第379章 什么都不疼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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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立在楼梯下,眼神沉了又沉。

司马湘雨那只妖精溜走后,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勾人的体香,淡淡甜甜,带着一点难以言说的骚气,让人心头发痒。

他低咒一声,胸口起伏了一瞬,随后大步迈上楼梯。

楼道静得出奇,只有靴底踏在破旧木板上的咯吱声,一声声清晰地敲进心头。

推门而入,一缕清冷如月的幽香扑面而来。

夕阳微斜,洒在窗前

一袭素白倩影静静立着,冷月背对陆云,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绸衣,薄得几乎遮不住那具玲珑妖娆的身子。

她纤腰盈盈一握,柔软得仿佛一只用力就能折断的玉瓶。

脊背笔直修长,脊柱骨节分明又细腻,每一寸线条都仿佛在勾引目光顺势下滑。

衣料轻柔地垂在身上,却被胸前那对傲人的弧度高高顶起,绷出诱人的隆起,隐隐约约,乳沟深深。

腰线以下,圆翘饱满的雪臀将单薄的绸衣微微撑起,紧绷挺翘得像蜜桃,又圆又弹,仿佛轻轻一拍就能荡漾出一片颤音。

裙摆下,一双修长直白的玉腿若隐若现,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细窄的脚踝玲珑精致,小腿笔直柔润,柔中带着一丝野性的勾人。

即便静静地立着,仅是一个背影,便勾得人血液沸腾,呼吸发紧。

那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冷,欲,妖,媚,藏着克制,却更撩人心魄!

陆云站在门口,喉结上下滚了滚,只觉体内一股燥热猝然升腾,几乎要把人烧得失了理智。

这女人……

单凭这一副天生勾魂摄魄的身段,

便是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也能叫刀枪失了锋芒,让人血气翻涌,魂魄尽失。

更别提——

前夜榻上,她哭着扭着小屁股往自己胯下送,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又骚又贱地叫着求操的样子,早已刻进陆云骨子里,想忘也忘不了!

哪怕只是个背影,

他都忍不住血液沸腾,下身怒胀得快要撑破裤子!

腰间燥得像要炸开,指尖颤着想要撩起她那点可怜兮兮的薄绸,

一把摁在窗台上,剥开那对又白又嫩的屁股,

狠狠干进去,一直操到她哭着叫着,再也挺不起小腰!

就在陆云眼眸烧得发红,快要把人扒光操上的一瞬,窗前那道白生生的身影缓缓回头了。

冷月微微侧首,一张冷艳又娇媚的小脸映入眼底。

她眉眼依旧冰冷,唇瓣却微微翘着,带着一丝隐忍不住的柔媚,像是半融的冰雪,在晨光下泛着细腻柔光。

而最要命的是——

随着她轻轻一动,胸前那对挺翘饱满的雪乳在薄绸下微微一颤,乳尖被凉气一激,隔着薄衣都显得又硬又翘,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她每一个呼吸,微微颤着,看得陆云眼睛直发红。

“陆……陆公公……”

冷月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又细又软,带着早起微哑的沙哑感,

像刚被干到喉咙发哑的小奶猫,

一开口,陆云浑身血液都跟着轰地一声涌上脑门!

他死死绷着拳头,指节咔咔作响,裤裆早已撑起了一个硕大恐怖的帐篷,几乎要直接把裤子顶破,把那根早就憋疯了的肉棒解放出来,狠狠捅进她那张软绵绵的小嘴里,操得她连喘气都得靠自己!

冷月来到他身前一尺,明明是纤细柔弱的身子,偏生带着一种让人想要捧在手心、又舍不得亵玩的矛盾感。

她仰头看他,声音低低的,轻得仿佛怕惊了风:

“……陆公公,昨夜你……可有受伤?”

那双清亮的眸子里,藏着无比克制的关切,连睫毛颤动时,都似乎在小心翼翼掩饰着情绪。

陆云喉结轻滚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副纤细玲珑又凹凸有致的身子,心底不由泛起一阵火意。

陆云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温软的下颌线,低声笑了笑:

“我倒是没事,倒是你……要不要让杂家检查一下腰间的伤?”

冷月耳根一热,眸中划过一丝羞赧,身子却没有躲开,只是眼睫微垂,轻轻“嗯”了一声。

那一声细软的鼻音,如同猫儿撒娇般,甜得陆云心头一颤。

陆云指腹轻轻一扣,冷月纤细的肩膀便被他稳稳带向自己怀中。

她没有挣扎,只是微微低着头,耳尖红得像滴血,整个人僵在他怀里,气息绵软,带着一丝近乎本能的依赖。

陆云单手扣着冷月的细腰,轻而易举便将她带到窗前。

“把手撑好。”

他声音低哑,几乎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

冷月怔了怔,耳尖烧得更红了些,却还是乖顺地伸出双手,撑在那扇破旧斑驳的木窗上。

晨光从破裂的窗棂洒落,映得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掌心压着粗糙冰冷的木纹,纤腰细得几乎一握。

而腰下那对又白又翘的雪臀,被微微绷紧的绸衣包裹着,曲线清晰可见,浑圆挺翘得像两颗熟透的蜜桃,高高撅着,紧绷着,仿佛在无声地诱惑人去把玩。

窗外,残破的益州街巷一片狼藉,焦黑的房屋、倒塌的街坊,隐隐还能听到远处民众哀哭与重建的吆喝声。

可在这破败焦土中,窗内这副嫩滑柔媚的美躯,却像盛开在废墟上的一朵妖艳之花,越是颓败环境,越显得艳得逼人!

陆云眸色幽暗,低头俯视着那对高高挺起的雪臀,手指缓缓沿着她的腰窝往下滑。

绸衣薄得可怜,他指尖稍一用力,便隔着布料感受到了她肌肤下细腻的热度和柔韧的弹性。

冷月咬着唇,身子轻轻一颤,指尖死死扣着窗沿,像是努力抑制着羞耻,却又止不住地发颤。

陆云俯身下去,鼻尖几乎蹭上了她细腻的后颈,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嗓音沙哑低沉地呢喃:

“杂家要检查了哦!”

冷月耳朵烧得发烫,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半晌,才低低地带着一点哭腔恩了一声。

陆云笑了笑,

“真乖。”

他说着,大掌顺着她的纤腰缓缓往下摸,指腹轻易地勾住了她那翘翘的小屁股,捏了捏,软得像一捧新出炉的糯米团子,弹得指尖发烫!

冷月羞得埋下了头,纤腰不由自主地向下塌了塌,绷得紧紧的小屁股反而翘得更高,像一只等着被品尝的小白兔。

陆云指尖缓缓沿着冷月圆翘的臀瓣摸索,力道时轻时重,仿佛在细细品味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薄薄的绸衣在他掌下被一点点推高,滑至腰窝,露出了雪白柔软的肌肤。

腰侧一抹浅浅的伤口赫然映入眼帘,皮肤细嫩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陆云俯下身,轻轻撩开冷月腰侧那片滑落的薄绸。

伤口终于彻底暴露在眼前——

那是一道细长的划痕,从纤腰斜斜拉到臀上,皮肤已是红肿微肿,边缘还有些许淤青,显然是兵器擦过时留下的。

娇嫩如脂的肌肤,被破坏得触目惊心,尤其映衬着她白得发光的身子,更是刺眼得让人心头阵阵发紧。

陆云眼眸闪过一丝心疼指腹小心翼翼地沿着伤痕边缘摩挲,力道轻得像羽毛,动作却透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温柔。

冷月被他指尖带起的细微触感撩得一颤,咬着唇,声音软得几不可闻:

“疼么?”陆云低声问,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冷月耳根绯红,轻轻摇了摇头,声若蚊呐:

“不疼……有公公在,什么都不疼了……”

话音软软滑进陆云心头,让人一寸寸地沉沦。

陆云眉眼微动,手指顺着伤痕缓缓下滑,力道温柔,却带着一种隐忍的占有欲。

他轻轻抚着那片受伤的肌肤,忽然一把按住冷月纤细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压得更低,俏生生趴在窗台上。

冷月娇躯一颤,膝盖被迫弯曲,臀儿高高翘起,浑圆白嫩的蜜桃型小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伤口微微泛红,衬得她整个人更添一股娇柔到极致的脆弱美感。

窗外焦黑破碎的街巷静默无声,夕阳残照下,烧焦的屋瓦和倒塌的楼阁像死人堆积的废墟。

而窗内——

一片滚烫如熔岩的旖旎!

陆云眯起眼,盯着冷月柔若无骨、勾魂夺魄的小腰臀,指尖缓缓从她圆润的臀瓣上滑过,一寸一寸抚过伤痕与完好交界的地方。

冷月羞得小腿打颤,双手紧紧撑着窗台,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唇角微微颤着,却一声不敢吭,只任他摆布。

陆云呼吸越发沉重。

他低头,鼻尖轻嗅着那片混合了药香、血腥气与冷月体香的味道,仿佛要把这具诱人又脆弱的身子整个吞进肺腑里。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低哑得像一头压抑着野性的猛兽:

“小月月,叫声好听的给杂家听听。”

手掌顺势滑到她微微颤抖的小腹,指腹一点点向下探去,摸到最柔软的地方时,轻轻一勾——

冷月猛地一颤,忍不住“啊”地低叫一声,媚声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窗外残破如地狱,

窗内却香汗淋漓,春光旖旎。

在这一刻,

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男一女,

一个挺着坚硬如铁的鸡巴的男人,

一个撅着屁股、柔若无骨任人欺负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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