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奴家可就只能亲自喂您了(1 / 1)
赵清音胸前已空,那盏滚热的茶早被陆云端走,可她那对乳团却还僵挺着维持在高高托起的姿势,仿佛依旧被人双手捧玩,把玩观赏一般,羞耻得刺眼,淫靡得惊心。
湿布覆在乳头上,茶水与细汗混成薄薄湿意,浸透了那层单薄的纱衣,紧紧贴在雪白乳肉之上,将那两颗被烫得发硬、仿佛冒着热气的乳珠勾勒得清清楚楚,红得娇艳,硬得惊人,像是刚被人狠狠含咬过一通。
她还跪在那里,肩膀细颤,红唇微张,一缕缕喘息带着隐忍的情欲从喉咙深处溢出,像是刚被男人操到瘫软、还没回过神,春色荡漾的得让人心痒难耐。
——还是封建年代好!只要有权,什么样的女人都主动送上门,还是被自己亲爹送上门。
陆云心头感慨一声,轻轻抿了一口后,低着头看着赵清音,准确来说是看着那两座雪白饱满的酥胸,口中啧啧道:“茶不错,带点香……”
赵清音红唇颤了颤,却不敢作声。
她乳头上的湿布已被蒸汽烫得透红,像两颗熟透了的果实,随时都能滴出汁水来。
纱衣紧贴在胸前,乳肉高耸、鼓胀、轮廓分明,那对乳珠几乎将布料顶破。
她虽低垂着螓首,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道灼热的目光,宛若一双看不见的手,隔空揉捏着她的双乳。
那眼神太过露骨,太过肆意,每一寸扫过的地方,便像是真有十指在摩挲、揉捏,特别是那对高耸雪乳,被这目光细细抚弄得一阵阵酥麻从乳根蔓延开来。
乳头更是像被轻轻捏住似的,酥酥麻麻地胀着、硬着,顶在湿透的布料下,不住跳动,像两颗急欲爆裂的红樱,羞红得发烫。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咬着唇,浑身僵硬得像被钉死在地上。
身为益州四大粮商之一、赵家的嫡出千金,她自小娇养在绣楼深闺,锦衣玉食,步步莲花,平日里连男子的手风都不曾碰过半分。
她一向以“端庄得体”自持,是益州城中公认的冰雪美人、大家闺秀。
可现在呢?
她却穿着一身暴露得不能再暴露的薄纱红裙,胸口大敞,乳肉半露,跪在一个太监面前,用一对奶子——亲手奉了茶。
不是捧,而是顶着。
像牲口一样被赏玩,被羞辱。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模样:挺着胸、奶头顶茶、低眉顺眼地送上去……心头一阵阵发麻,脸皮像被人剥下来一样,热辣辣地疼。
可即便如此,她却连一点儿不悦都不能流露出来。
——只要她敢露出一丝不情愿,别说她自己,整个赵家都得陪葬,魂入九泉。
这一点,她知道,陆云知道,她的父亲赵文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只能忍。
忍着下体那股羞耻交织的黏腻,微微抬眸,冲陆云露出刻意讨好的妩媚笑容道:“谢元帅夸赞……奴婢笨手笨脚,若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周全,还请元帅不吝指点。”
“指点”二字,她特意咬得绵长,语尾微颤,眼波含春,似羞似媚,仿佛下一刻就能软倒在他膝边,任由摆弄。
话落,她便又垂下眼帘,身子伏低几分,腰肢柔若无骨,跪姿标准得像一件被雕琢出来的贡品,那对高耸乳团则在薄纱中隐隐抖动,仍未散去的余热将那两点红珠烘得微微发亮,像还在等候谁来亲手“品茗”。
陆云斜倚在太师椅上,未出声,却扣着茶盏的指尖轻轻敲了两下,茶香氤氲,眸光在赵清音胸前那一抹潮湿处微一停顿,嘴角缓缓扬起一抹不动声色的笑。
不远处,还在跪着的孙福、李贵、周猛三人见状,顿时眼神发狂,连连朝自家女儿递暗号,嘴唇开合,几乎都在传达一个意思:
“快点!上去!!”
那三位粮商之女,身子微微一颤。
李贵之女——李灵素最先跪出。
她穿着一袭水蓝色薄纱裙,材质极轻,裙摆仅堪堪遮住臀根,乳前两点更是被特意撑起,整件衣物像是直接贴在身上的一层水雾。
她胸型偏长,每走一步,乳肉便随着身体轻微下垂再反弹,弹得每一滴茶水都仿佛随着奶尖晃动。
她学赵清音那样跪下,手托茶盏,乳肉撑起杯底,那对雪白的肉球却比赵清音更软,一被盏压,便从两边塌开一圈,像是两团揉烂了的奶糕,贴在盏下、贴在手背、贴在地毯,全是香气和黏意。
陆云没有动作,只淡淡扫她一眼。
她面色一红,竟主动抬起一只手,把胸前那点已经渗出茶痕的布料往下一拽,乳头顷刻间脱出,红艳艳的一颗,含着热气与奶香,硬挺挺立在空气中。
“民女知罪……甘愿受罚……只求元帅喝茶。”
她声音娇媚得不像话,说着请罪,身体却是抬胸挺奶、热情撩拨,连那被拽出的奶头都在轻轻跳着颤,仿佛在盼望陆云一口含下去。
周猛之女周妍儿也不甘示弱,跪着一步步挪上来。
她身形偏娇小,皮肤却极白,纱衣之下,那双大腿根部一贴一夹,整个裙摆就翘得像帐篷一样,若非下头还穿了底裤,此刻早被看了个透彻。
但哪怕如此,她那红色底裤也早被汗湿,布料紧紧粘在阴唇上,形状尽显,阴阜微鼓,甚至能隐隐看到裆部中线陷进去一条深深沟壑——像是刚被干完似的,潮得能挤出水来。
她学着前两女,也托起一盏茶杯,手一抬,裙下一阵轻颤,布料一绷,屁股中缝都被紧紧勾勒出来,连屁股下沿那两瓣翘肉也被衣角勒出清晰弧度。
她低头娇喘:“元帅……喝茶……奴家的……也热。”
最后一位孙福之女孙桃夭,反倒最火辣的。
她没说话,直接俯身趴在赵清音身侧,撩起裙摆,整个人伏在地上,用两团硕大的乳肉夹住茶盏,像是捧贡品一样用乳顶着拖到陆云跟前。
如此风骚下贱的动作令陆云眉头微微一挑,而她自己,却低声笑着,红唇微启:“元帅不接……奴家可就只能亲自喂您了!”
四女并列,四乳挺立,热茶香气氤氲,茶水都混着乳香、体香、淫香,渗在空气中,疯狂涌入陆云鼻中。
陆云手中端着赵清音的那盏茶,神色淡然,目光却在那四具跪伏的女体上来回扫过——
四双膝并列,四对乳并肩,乳肉高耸交错,红珠挺立如春梅含露,娇羞、发烫、战栗不止。
他唇角忽地一勾,冷笑浮现,眼神戏谑讥讽,声音轻缓道:“杂家……不过是个太监罢了。”
说到此处目光戏虐的看着四大粮商,声音不疾不徐说道:“一个净过身老奴而已,哪怕你们的女儿在如何艳丽,再怎么娇滴滴,杂家也用不着。”
话音未落,四女面色齐齐一白,羞愤欲死,那挺得高高的乳肉顿时轻颤,一时间连乳尖上的茶都险些溢了出来。
赵清音耳根瞬间烧红,咬着唇几乎要低下头去撞地,可身体又僵在那儿,跪着不敢动、乳也不敢垂。
而四位粮商更是脸色铁青,唇角抽搐,却连一声辩驳都不敢发。
陆云垂眸,慢悠悠抿了一口那盏茶,唇齿微动,轻轻吐出一句:“杂家都替你们心疼,这般好闺女,竟舍得喂杂家个不举的老狗?”
这话一出,厅中死寂,众人冷汗涔涔。
赵清音红着脸,双膝跪得更紧,咬了咬唇,终是强忍着羞耻,轻声开口:
“元帅若不嫌弃……清音愿侍奉左右,服侍茶水之外……也可——”
声音软糯娇媚,话语却未说完,便被陆云抬手打断。
他神情淡淡,声音却依旧懒洋洋的,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唉,但看在你们的这番『心意』份上,杂家……倒也不好全然拒绝。”
四大粮商闻言,心头骤然一震,眼神纷纷亮起,脸上的肉几乎都要笑出花来!
可还不等他们高兴出声,陆云却话锋一转,眉眼淡漠中透出一丝寒意:
“只是——”
“此事闹得太大了。”
他轻轻放下茶盏,指尖在檀木桌沿敲了两下,语气转而低沉肃冷:
“益州百姓因粮价叛乱,衙门被破,仓库被抢,尸横街头,饿殍遍野。”
“杂家虽奉旨平乱,也不好睁着眼将你们全数包庇。”
话音顿了顿,四大粮商脸色齐变,冷汗齐冒,却又不敢插话,只能强撑着笑脸,眼中却已浮出惊惧。
只听陆云淡淡道出最后一句:
“这人情,杂家只认一份。”
话到此处,他缓缓抬眼,目光不疾不徐地从四女身上一一扫过。
赵清音咬唇低头,羞意未退;其余三女却已脸色煞白,双膝发软,连手中的茶盏都在微微颤抖。
陆云似笑非笑地收回目光,落在四大粮商身上,眸中不带一丝温度:
“你们说——杂家该保谁?”
厅中死寂,气氛瞬间凝固如冰。
那四个老家伙瞬间面色剧变,嘴角抽搐、汗湿后背,却谁也不敢出声,谁也不敢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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