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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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死寂。

陆云一句“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落下后,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四大粮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生生钉死在那里。

赵文额头抵地,牙齿死咬着下唇,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知道,陆云没有逼他说出口。

可只要他不说,赵家就活不了。

他心中翻滚如潮——羞耻、愤怒、恨意……可最终都化作一点点冰凉的汗,从背脊流下。

赵清音还在跪着,他不敢抬头看女儿,只能咬着牙,将最后那道脸皮,一寸寸剥下。

“……若元帅不弃,拙荆……愿……亲侍左右,效忠元帅。”

李贵听得浑身一震,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良久才干笑着低头:

“我李家……愿以全族女眷为誓,夫人……也当共赴忠诚,随女陪侍,不敢有违。”

孙福闭着眼,像是在吞血,声音低得近乎喃喃:

“孙某……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

“……若元帅需训,夫人自当解衣伏地,听命受教。”

最后的周猛,跪在那里良久,指节“咔”的一声捏响,最终俯首低到尘埃。

“……我周家无甚可取。”

“只愿今夜母女二人……一同为元帅奉茶暖榻。”

“以此谢命,贱命……愿替周家偿罪。”

四人话语发颤,却无一人敢稍有迟疑。

他们心里明白,只要有一人拒绝,等待家族的便是灭顶之灾 —— 从后宅到祠堂,将血流成河。

他们此刻不过是为了家族存续而做出的无奈抉择。

一旁跪着的四位千金,内心同样翻江倒海。

赵清音咬着唇,眼角湿意凝结,脑中嗡嗡作响。

李灵素睫毛低垂,却越发湿热,羞意与躁动纠缠不清。

周妍儿几乎想逃,却发觉自己双腿发软,根本跪不动了。

孙桃夭微微扬起唇角,不知是苦涩还是兴奋。

高座之上,陆云负手而立,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眼底寒芒闪烁,唇角挂着讥讽的笑意。

这四个初次见着自己就哭穷卖惨、嘴里满是忠义,实则自私自利、漠视民命、将百万百姓生死踩在脚下的老狗。

此刻,终于亲手把自己的脸皮撕了个干净,跪着送上了骨头。

他们连“要不要当狗”都等不及命令,自己就摇着尾巴扑了过来。

陆云甚至连话都没开口要,那几人便抢着将自家妻女往前推,

供他——

观赏、把玩、处置。

为的不过是所谓的家族存续!

片刻之后,他忽地轻声叹了口气,语调不急不缓:

“哎……杂家不过是个净了身的太监,哪敢劳烦诸位的『正室夫人』伺候?”

“你们几位,可是益州赫赫有名的大商之主,身份尊贵,门楣清正,怎能……跟着杂家玩这些下三滥的勾当呢?”

话音落下,厅中四位家主身子一震,脸上羞耻未褪,却忽然齐齐抬起头来。

赵文第一个咬牙,额上青筋跳起,一咬后槽牙:“元帅何必见外……赵某妻女之身,既已送出,自当是元帅之人。”

“赏也好,玩也罢;训也行,辱也成——”

“哪怕……哪怕与狗共席、与婢同榻,赵某也绝无怨言,只求元帅收下!”

他话音刚落,李贵眼中精光一闪,猛地叩首出声,声如裂帛:

“李家门楣再高,也高不过元帅天威!”

“若元帅不收,那小人便亲手打死她们——留着也是污浊世间,徒惹元帅不快!”

孙福已将额死死贴在玉砖之上,声音发颤,却字字分明,带着豁出一切的清醒:

“孙家妻女……愿为奴婢,愿为玩物,愿为……元帅榻前的踏垫与杯盏。”

“只求元帅念一线命脉,不灭我孙氏八十三口——”

“她们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剥皮抽筋、按地调教……孙某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周猛脸色惨白,手指在地面死死扣入血缝,目光却前所未有地清醒决绝:

“若元帅怜她们几分姿色,不弃我周家满门污名——”

“那便请您收下!”

“日夜把玩,随意处置,观赏、调教、羞辱、蹂躏——”

“皆为我周家无上之荣!”

这四位曾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益州四大粮商,,此刻一个个匍匐在地,低头、献人,求饶。

他们不再顾什么颜面,不再讲什么节义,甚至不再把自家妻女当作人。

他们,只求一个字:——活。

他们的四位女儿闻言全都脸色惨白,银牙紧咬着嘴唇,娇躯发颤。

赵清音娇躯微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眶泛红。

她不敢抬头,也不愿相信——

自己那个平日里最讲“礼法家教”的父亲,竟亲口说出“与狗共席”这等话,亲手将她与娘亲一起……送上他人床前!

那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变得疼痛,连羞都羞不过来,只剩下死寂般的窒息。

李灵素眉眼低垂,乳沟间那只茶盏微微一颤,几欲滑落。

她不是没料到父亲会低头,可没料到——是这般卑贱。

“若不收便打死?”她听得清清楚楚。

一滴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胸口,茶水未凉,心已冷透。

可偏偏,那冷意中竟还夹着一丝……隐隐的酥麻。

周妍儿扑通一声跪趴下去,泪水早已决堤,唇齿间塞满了哽咽。

她咬着唇,低声哭着:“爹……爹你怎能……”

可那句质问刚出口,就被自己噎了回去。

因为她知道,若是多嘴,爹可能真的会……把她打死。

她只能哭,哭得像个被卖的童养媳。

孙桃夭却没有哭,也没有怒。

她只是静静地跪着,微微仰着头,眼底那抹迷光越来越深。

当父亲说出“调教、羞辱、蹂躏”那几个字时,她的耳廓竟微微泛红,蜜缝深处有细汗沁出,裙摆悄悄一湿。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敢深想。

只觉得腿根有些发软,背脊却越来越直,像是在等着……等着别人来调教,蹂躏她。

陆云轻轻一笑,笑道:

“杂家若是收了,怕你们几个……回去没脸见你们列祖列宗罢?”

“不会!断不会!若是在下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得知是大人您看上了赵家的妻女,那是赵家八代积德、修来的福分!”

“若我孙家列祖泉下得知,是元帅愿意降尊接纳我妻女,他们……他们怕是要披甲出棺,亲来跪谢大恩!”

……

被连续踩的四大粮商为了活下去已经豁出去了,连连说道。

陆云笑意未改,只轻轻拂去茶盏盖,悠悠吐出一句:“如此说来……你们这几位列祖列宗,倒也……挺识趣。”

说道此处顿了顿,收敛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吐出一句:“滚吧。”

四人身子一颤,齐声伏地高呼:“谨遵元帅法旨!”

“寅时之前,妻女八人人净身入馆,候训!”

“若有一人不至、迟至、拒训——”

“满门抄斩!”

“谢元帅大恩!谢元帅不杀!”

四人连连叩首,磕得头皮破裂、血珠滚落,这才一瘸一拐,踉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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