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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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再度别过脸去,脖颈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即使侧着,眼神也开始躲闪,尽量不与我的目光有丝毫交汇,而是低垂着,睫毛轻颤,像是在掩饰内心的挣扎。

我看着她的手抬起来,似乎想推开我,可那动作却软弱无力,指尖只是轻轻擦过我的手臂,便又无力地垂下,落在床单上。

她咬着下唇,唇瓣被咬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挣扎的神色在脸上交织,却又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直至传递留在她的眉梢眼角,像是一场无声的抗议。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却仍然带着一丝紊乱,胸前的曲线随着每一次呼吸而起伏,仿佛在诉说她内心的纠结。

良久,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夹杂着羞耻、不甘,和一丝连母亲自己都未察觉的妥协。

这种似曾相识的叹息,却听得到心脏狂跳不已,鸡儿也是,我体会到这是某种信号,她应允了儿子的荒唐要求,当然,没有这么的单一,必然有父亲的影响,好像每一次都是如此。

无需再开口说些什么了,我挺动着身躯,带动下身的鸡儿更为有力地碾压上母亲的腿芯那鼓胀的肉团,隔着双方的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松软。

“嗯……”,母亲敏感地带被少年的性器官硬生生的顶了一下,不可避免地轻泄一声媚哼,将这个夜晚,这个房间的氛围,再度染上暧昧、躁动的底色。

不过这一声过后,她就即刻身子慌乱地往后退了一点,双手摆到后面撑着床面,好像在逃离我的“欺压”,那副姿态就像是忽然醒悟了一般。

顿时令我有些懵逼,甚至能体会到到嘴的鸭子都飞走了的感觉,我内心应该是泪如如下,如一头坠落了深渊。

不过母亲一开始没注意我的情绪变化,只是一提一腿,脚尖抬高往前一点,急乱道,“关门去……”,“灯也关了”,后一句开始,难为情之意就很盛了,这表明作为母亲的她明明白白地接受了儿子的背德请求,甚至是由她“下达指令”来开启,怎能不感到羞耻窘迫呢。

不过母亲一看我这像花骨朵蔫了似的神色,大概猜到我的“误解”,也就更能体会到我对她身躯对这种事的惦记狂热,身份、年龄有摆在这我却沉沦更甚,她不免有些无奈与羞愤,嗔骂道,“瞧你这副德性……你就这么的惦记这种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鄙夷之意。

我飞奔出客厅,关了灯,回到这个房间,反锁了门,动作一气呵成,当开始走向床上的母亲时,丝滑的动作便生锈了,哪怕是想到有个成熟的女人在床上等着一个毛头小子,就足以令我晕头转向,身体里像是有电流在乱窜,迟缓了我的动作。

半挂的蚊帐已经被母亲落下,透过细密网格,看不清她的面容,她一个小腿穿过蚊帐中缝伸出床沿,在灯光下闪着白玉一样的光泽,脚掌却刻意地下压,与地面保持着平衡,与腿部的细腻相比,无疑她的脚是更符合饱经风霜,岁月的无情,不皲裂,但也因为曾经的劳作,穿鞋的逼仄,而有点起茧,说不上反感但我对此也没有太多兴趣。

另一只腿,小腿竖立在床上,双臂也撑在床上,支撑着上本身的仰起,没有完全躺下来,也就能立刻将我的一举一动映入视野。

虽然,她也需要透过蚊帐细密网格,可我总觉得,我什么都瞒不过她,我尽量压制的亢奋躁动,在巨大心理刺激下的僵滞动作,那掩饰不住的初尝成熟女人的生疏稚嫩,都被她看着眼里。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床上走去,不知为何,我忽然有种我是猎物的感觉。

经过这么多发展经过,到今晚最后一舞,既然母亲能容许,证明她也压倒了心理那堵墙;在此基础上,她一个久经人事的良家,母亲的身份,面对儿子,说不定没有太多窘迫了,她是有实践优势的,她比我更能化解禁忌行为带来的复杂影响。

随着我的逼近,她那只小腿缩回去了一半,她向后挪动了身躯,姿势还维持原样,我们进入一种像是“你追我赶”的游戏。

但我总感觉,在蚊帐里边的她,看着我的神色是有几分戏谑的,现在不是我在进逼,似乎更像是失去了神志的少年被成熟的女人引诱着走向深渊……

当我“艰难”地来到蚊帐前,她那只小腿如同刚出洞的黄鳝察觉危险,滑溜溜地极为迅捷地缩了回去,似乎在担心着下一秒,就会被我抓住;当然,这也是引诱我探索下去的迹象,它像是一个诱饵。

随着母亲的小腿一收,蚊帐如水波微荡的一阵摇曳,显得蚊帐背后母亲的脸容,那奇怪的戏谑笑意更甚,眉梢间勾起勾人的浅笑,我甚至有了幻听,好像房间闪过撩人心弦的吟笑,而相对应地,我面对这一切,更加无法淡定,但不淡定到了极致就是浑身僵硬一般,只有胯下的鸡儿能在刺激中不时跳动,舒缓着硬到炸开的感觉。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同时一掀蚊帐,身子钻了进去,现在终于看清楚母亲的面容,她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好像接下来的事云淡风轻,只不过她还是瞥了我一眼,没有过多的惊诧羞涩。

难道我刚才的感受都是意淫,我看她的眉梢和嘴角,似乎都很淡然。

于是我又低头一看她刚刚随着我前进而向后拖拉消失的小腿,我有种抓住它的冲动,方能强显自己能把持住将有的刺激,显得自己更像个处于主导位的大人。

见我死死的盯着她的小腿,一个脚掌,母亲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就顺势提起这个小腿,脚背碰碰了碰我的大腿侧,淡淡说道,“房灯也关了,不然你就别过来了”。

这一碰点燃了我不少欲念火种,感觉此刻的母亲有点不符合她身份不符合她心理的轻浮,可是我更上头了。

面对这样的熟母,是真的会令人癫狂的。

虽然关灯有些遗憾,但指令还是要听的,我半个身子闪出蚊帐,把灯关了,顺便把靠近床头的窗帘拉开了,好让月辉洒进来,让视线开明点。

这个乡村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我将本属于这个夜晚的昏暗还给了这片天地,只是这个房间,将会发生一场春意盎然的故事。

这世界六十多亿人,在地球的某个角落 ,会不会也有一对母子,上演着同样的情节呢,我相信是有的。

当蚊帐重新笼罩着我们这对母子,那亢奋终于化作身心的抖动;随着黑暗的降临,我感觉母亲都变了一个人一样,她的眸光更加的明媚,脸容上的玩味戏谑是真真切切了,好像盯着一个笨拙的人的拙劣镇定。

也许是夜色给了她“勇气”,她似乎要摆出母亲的架子,女人的娇艳,不管怎么说,我始终是一个贪图她肉色的男人。

心快跳出我的嗓子眼,我咽了咽口水才压下去,提起膝盖,渐渐地爬上床,但另一只腿还在地面;母亲格外的配合,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故技重施”,以屁股为支点,两个小臂为动力,再次向后腾挪,双腿为不着痕迹地分开更多,好像在为我腾出空间。

缎绸短睡裤跟双腿呈现一样的光面,看一眼就知道的滑腻。

看到母亲如此“配合”,我有些愣住了,另一只腿迟迟没有攀上床,也看向了母亲。

现在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混着一点淡淡的汗味,像夏天的风。

我抬起头,发现她的脸离我还有一段距离,嘴唇微微张着,但她身上的温热似乎已经能扑在我脸上;她的眼睛半眯着,像是在打量我,又像是在引诱我。

“你做事都这么磨蹭吗,黎御卿?”她问,梦呓一般,但声音里带了一丝戏谑,尤其那眨巴眨巴的双眸,但似乎又透露几丝无奈、嗔怨,把我给看傻了。

同时我又有点“犯难”,我这样不是正好表现得没那么猴急吗,应该得来的是正向反馈啊。

心里思绪万千间,另一只腿的膝盖也碰上了床面,下意识间,我便将所有全身重量压了上来,另一个膝盖往前挪,但由于后来上来的那只膝盖跟床面的接触面不够,这样又是一个趔趄,整个人就五体投地一般趴在了母亲双腿间脚踝往上的位置。

我感觉有些丢人,马上支起身子,同时看向母亲,只见她眼中的玩味之意更盛,但眉目间总感觉在溢出媚意,少年的笨拙按捺不住心性令她觉得滑稽,可也令她感受到自己对于一个少年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自得之余,不免也释放了迷离的媚态,呼应着我的躁动,配合她胸前的挺拔轮廓,这种感觉就更贴切了。

或许我刚才的失误,是被母亲的神色恍到了。

即使我直视母亲,她也“不为所动”,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仍旧笨拙的模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娇媚的弧度,如一朵悄然绽放的玫瑰,带着一丝捉弄,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风情,终于,她忽地一笑,发出一声“呵——”的鼻音,尾音像丝绸被指甲勾出丝般上扬,“笨手笨脚,还敢满脑子不正经”,那话语一点责骂意味没有,笑声如银铃,带着丝丝诱惑,眼角细纹轻舞,风情万种,令人心动。

听得我头皮发麻,人都麻了,怎么感觉母亲此刻媚劲如此张扬呢,说粗俗点,这是骚劲了吧,我为自己这个感知而心跳加速。

好像这个成熟的水蜜桃,不需要外力压迫就自己溢出汁水了,既有春意又有湿意,从她身上荡漾,胸脯的轮廓在荡漾,光滑的裤子布料也是。

好像床上那股成熟女人体香都更浓郁了,带着点点欲情;眼前的母亲,丰腴体态娇媚间愈发令人感觉像一道诱人肉山,少年急于攀登。

忍多一秒都是对我这个性别的不尊重。

热血冲脑,我跪挪往前,颤抖的手却很坚决,根本没给母亲反应的时间,内裤连短裤,一把从她下身脱下,不知是布料的丝滑还是肌肤的丝滑,毫无障碍。

“喂,黎御卿”,母亲收起那玩味与媚笑之意,又急又羞,可也没什么呵斥,只是下意识地喊了我的名字而已,她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腰髋裤头位置,但扑了空,下身还是赤裸裸地暴露了。

虽然我不再打算浪费时间,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愣神了一下,看着她微朦莹润的腿芯沃土,不清晰,也抓走了我所有注意力,以至于手头上还攥着残留母亲体温的下身衣物。

可能是我呆滞的表情,喉结不安的滚动,母亲以为我要做什么恶趣味的举动,一把扯回了自己的短裤内裤,但一看我盯着她胯下的私密地带,便是羞愤加剧,直接将手上的衣物甩到了我的身上,“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

短裤连带内裤带着温热香风向我袭来,击打到我胸膛才掉落,母亲这个举动让我有了几分打情骂俏的体验,心头一动,随意甩开了它,接着麻溜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往前一扑,将母亲丰腴诱人的身躯压倒在了床上,胸膛压迫着她的酥胸,母亲胸脯的大团脂肪好像在我们之间四处流动而始终走不远。

“嗯哼……”,被这么一压,母亲发出一声闷哼。

事到如今,我才是彻底进入那种被欲望牵引身心的状态,我脑子不再思考,也无暇看向母亲的面容,当然逃不过她身上的气味气息不断侵入我的鼻腔,令我意识更加迷乱;我只想为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儿找个安抚之地,我只想碾碎这个成熟女人的娇媚、身份,征服这熟透的肉体。

毫不夸张,尽管我的身躯单薄,略显稚嫩,面对的还是一个有着身份权威的熟妇,可我还是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

胯下的武器就是獠牙,急躁地寻找那肥软的肉团,只想狠狠地用鸡儿撕咬上去。

当龟头触碰到一处湿热滑腻,“嗯……”,母亲身子一僵,发出一声呻吟。

我“抽空”抬起了一点脑袋,自上而下看着母亲。

然后,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母亲的眼神终于再次与我交汇,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眸一种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自己的羞耻,也有对我的无奈,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没有推开我,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默认而她的身体却不再僵硬,渐渐软化下来,一如她柔软的身子,像是一场漫长的拉扯终于走向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单薄的背心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傲人的饱满,成熟的风韵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动人。

她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泛着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中带着一丝颤抖。

或许是儿子的性器官杵在她的蜜穴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承受不伦的一击,令母亲有种悬在半空的不安全感;也或许是我打量她“太久”,她不想再维持难为情,急于取回某种微妙的主动。

她睁开了眼,一双如烟水眸欲语还休,最后还是蔓延成嗔怨嗔怒,缓缓开口道,“你猴急什么,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妈”。

一会说我磨蹭,一会说我猴急,女人啊;但那半句提及身份的话才是催促我暴戾前行的引子。

我屁股一沉,腰身一挺,整跟鸡儿钻进了一处湿滑滚烫的蜜洞,似乎一点过程体验都没有,像是一刻千斤石头,顷刻扎进熔岩,然后便会慢慢被融化了。

“啊……”,母亲眉头跟呻吟都似乎难耐什么一样,却掩饰不住那深处的欢愉,双手刚放到了我的背部,刚想抱住我,立马又“弹开了”,潜意识也在抗拒这过于主动的细节动作。

我又伏下脑袋,埋在母亲脖颈侧,下身没有即刻抽插,只是肆意地搅动了几下一般,开始感受到母亲蜜穴肉壁嫩肉的活跃蠕动。

爽得我倒吸凉气,哪怕被这灼热熔断,被这紧密夹断,都没有遗憾了。

媚肉缠住我的鸡儿,在我一拉一套之间,就像只软乎乎的婴儿小手,传来阵阵热烘烘,黏腻腻的快感,绝妙的滋味带来一阵燥热从脊椎窜上来。

不是第一次进去了,我好像没了最初到处全程地汲取禁忌心理刺激的尝试,只想抓住的是下体的生理快感。

于是我的脸庞毫无间隙地贴着母亲的脸颊,感受着她脸上的滚烫,耳边是她粗重的喘息,便开始“娴熟”地挺动腰臀,鸡儿开始常规的抽插,不断贯穿母亲的蜜穴甬道,好像那些裹挟我鸡儿的媚肉是密道的阻碍,我正在用鸡儿把它们凿开,抹平,让母穴密道更加的湿滑顺畅,好容纳少年的棒身进进出出,直达底部的肉蕊。

“嗯……啊哼……”,随着我鸡儿的进出,不过动作幅度不算大,母亲相应地也是发出轻微的哼唧,但那声音依旧湿腻而低沉,像是一种禁忌的旋律,钻进我的耳朵,不断勾起我心底的悸动。

鸡儿在柔软多褶的蜜穴内不紧不慢的挺动,可好像慢动作也渐渐激发母亲身体的敏感度,肉壁不断涌出爱液,充分润滑着穴道,越来越温热而湿滑,鸡儿感受到无比销魂!

少年的我经历多少都会感叹,老天是怎么创造出来的女人,这细细的管道怎么能让人这么舒服,能让双方都这么的舒服?

同时感到无比幸福,自己的母亲,就有这么一处甬道容纳着儿子的青春期躁动。

“嗯……哼……”,耳边母亲的哼唧毫无压制之意,虽不放浪,可那情欲更真挚,也就更令少年燥热,似乎在她一声声的媚哼中,是我的快感在不断攀升。

她一双大腿,好几次碰到了我的腰身,感觉随时就能夹过来,但刚一触碰又微微分开,显得格外忸怩,就如同她那双想要揽抱我背脊的手臂一样。

尽管深入母穴的生理快感不输之前任何时候,可我知道我能体验更多东西,也觉得“前戏”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午有点乏善可陈了。

“嗯……嗯……”,在母亲连绵腻人的淫哼中,在她双手和双腿都忸怩地凌乱地蜻蜓点水地触碰到我身上,我忽然停下了抽插母亲蜜穴的动作,这不是我故意使坏什么的,纯属是想缓一下,然后一会支起身子,开始能有更多交流的姿势调整。

母亲的哼唧嘎然而止,那进入状态的下身也失去了共登极乐的亲密伙伴也就是我的鸡儿,然后我感觉到她身上生出一种烦躁,那是快乐被中断而有的情绪,我能想象她的眼神应该都是有一瞬间不可置信的茫然。

“好了就滚下去~”,母亲冷冷地带着不耐烦开口道,可我好没好,她心理没数吗,鸡儿还在她蜜穴内硬邦邦的呢,这才刚开始,我又不是初哥了,这更像是一种脾气上来的激气话。

当我感知到这种情绪,觉得是自己的不是,同时鞭挞母亲肉穴的冲动又旺盛了,于是再度挺动起鸡儿,摩擦着熟母的蜜穴肉壁,碾压底部肉蕊。

“啊哼……”,母亲这才接续悦耳的声响,带着八分满意,就像是哼了我一声。

可我开始感觉怪怪的,感觉自己是个拉车的马儿,不过是稍微慢了点,便被车上的贵妇抽了一鞭子,不得不咬牙继续用力赶路,不满却不敢声张。

唉,这还得了,说好的禁忌羞耻呢,欲拒还迎呢,嘴上抗拒着身体却很诚实呢,难为情中无法掩饰的欲望快意呢。

我赶紧支起一点上身,胸口脱离了母亲的酥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鸡儿的挺动没偷懒,甚至力道和速度都加快了,肉体撞击声不时响起。

不得了,还没察觉我打量的母亲,此刻醉眼迷离,春水媚脸显得美艳绝伦,在我抽插中,嘴唇不时泄出“嘤嘤呀呀”的娇喘,一切都令少年欲火燃得更猛。

但很快她就察觉了,羞愤地瞪了我一眼,“嗯……你……啊哼……能不能别看着我”,也不管我听不听劝,说完就咬着下唇别过脸去,几乎要埋进枕头,柔软的娇躯僵硬了许多,一只手紧紧的揪住床单,另一只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撩人的声音。

可蜜穴还在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儿,并不停地朝外喷溢着水迹,交合处彼此的毛发已然打湿,已经有丁点白浆挂露上面,我的棒身也像被涂抹一层胶水,腥臊的气味直冲心坎,令人欲望大盛,看到自己的母亲身体如此的健康而敏感,在儿子的胯下展示着女人私密一面的魅力,又是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蜜穴紧凑丝滑,不留缝隙地包裹着儿子棒身,大力抽插间还带着一道道水迹,进出更加的丝滑,愈发的加快速度和加大力道。

娇躯被我撞得前后摇摆,鼻尖冒出细汗水,脖颈处不规则的泛红,又有着莹润的汗意闪光,再往下,单薄的布料完全束缚不住酥软大奶的来回晃动,如同装满水的袋子不堪摇曳,在我眼下乱跳,只想令人按住它,凸起的蓓蕾好像硬挺得要顶穿背心。

想亲这幅诱人的出水的身躯,想抓这幅傲人的奶子,但此刻我还不急,觉得还不是时候。

在我这样的肏弄下,母亲的眼神逐渐涣散中走向迷离,捂住嘴的手也松软了下来,发丝铺满侧脸,“嗯……嗯……啊……哼……”,没了阻挡的鼻唇,终于又泄出软绵悠长的吟声,透过浓密的发丝清晰的传到我耳朵,催使我卖力。

“嗯……哼……慢……黎御卿……”,可这一点不像阻止,更像意乱情迷的呼喊,少年用力更甚,“嗯……啊……哼……”,刻意地用力一顶蜜穴深处的花心,使得母亲使劲昂起头,双唇间迸出一声高高的长吟,娇躯猛地一轻颤,蜜穴有了收缩的迹象,粘稠的水迹沿着棒身滴落到床上,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背脊,指甲毫不留情地掐了下来。

虽小痛,更多的因为母亲的反应细节而备受刺激,鸡儿硬得不行。

抛开如今的回忆视觉,在当时,即使体验见证过数次,在身心经受着汹涌刺激下,我对于身下的母亲要到达某种状态实在没有熟络的认知,不过从她的身体上的反应,尤其是穴道内收紧颤动清晰地传到了我鸡儿的神经上,还有哼出的音调也在变得尖细颤栗,更挠人心窝。

交合处被挤压得显得羸弱的小肉唇,似乎不需要我的拉扯就已经会自己翕动,像蝴蝶展翅的准备动作。

我丝毫不怀疑,只要我再奋力抽插十来下,便能给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带去一个小高潮反应。

可我还是放慢了下来,男人的老毛病,我想压下自己下身神经的酥痒,虽然不确定它会让我欢愉到尽头,可我还有其他诉求,必须延续得更久,不能冒险。

随着我动作的放缓,母亲眼眸里的一汪春水仿佛被什么揉碎了,一丝焦躁渐渐浮现,蹙眉散去了隐忍的享受,将发丝也咬进口中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但显然抑制的不再是撩人的哼唧和喘息,随后又松开,朝外吐着热气,像美酒成型前发酵的芬芳,也像馥郁兰香。

她转过脸看着我,眸子明亮,但不明所以中带着深深的怨念,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几下,连上那春潮满脸的面容,让我体会到了她小女人的一面姿态,久久不能忘怀。

我鼻翼动了一下,喉结也上下滚动吞咽唾沫,不单单是口欲勃发了,我想让脸上的所有器官都去感受这种尽显熟女风情的面容,想用某个部位钻进她吐息的微张嘴唇。

不是烈焰红唇,此时也让我产生躁动,这个平日里或呵斥责备一切,或唠叨不已,展现市井良家的妇人之口,却会在私密的一刻,传递出女人的快乐,或咬唇,或抿嘴,混搭着眼神的嗔,怨,迷,醉,欲,越看越幻听到低低的呻吟直接钻进我的脑子里,让我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她咬唇,我也想帮她咬唇。

这种渴望也是使我放缓动作的重要原因。

于是我低下头颅,不同以往脸趴到母亲颈侧,这次是照面而上……

没想到,似乎被母亲看穿了意图,一股强横的推力让我脸庞,嘴唇落空,歪到了别处,脸颊上的肌肤也被母亲推压得变形,应该很是滑稽和狼狈了。

这抵触之意毫不犹豫的,我一阵郁闷,不应该啊,要说乱亲乱舔的,再难为情的部位的试过了。

我疑惑地小声喊道,“妈”。

她冷冷的看着我,语气淡漠又不知哪来的强烈不满,“你别给我凑过来!”。

女人的情绪可真是奇怪,这个“一亲芳泽”的想法只能等待下次契机了。

不过这没影响什么,儿子的硬鸡儿还陷在她腴软紧滑的阴道腔内呢。但口舌之欲总要找个宣泄口。

于是我脖子往回缩,脸庞移到了她胸部上方,一头扎了下去,撞上绵软,一口噙住了其中一个凸起的乳头,似乎薄薄的布料也遮挡不住散发的体现奶香,蓓蕾弹腻,舌尖感受的味道是淡淡的咸咸涩涩,汗水还有奇怪的液体残留混杂在肌肤上,衣物上,不浓郁也令人上头。

“嗯……”,母亲一声悠长细腻哼唧,腰身也一僵一挺的,看起来就像是挺起自己的丰乳,将乳尖完全送到我口中。

鸡儿的速度仍旧没有加快加大,当刚开始体验一个女人的时候,你实际是无法做到一心多用的,虽然在平时的意淫中你幻想了所有器官的行为。

我察觉到母亲的双腿,不安地摆动,刚一触碰到我腰身,又无奈地松软地摆了下去,好像本来要迎接什么,但最终失望而归的感觉;一只手,轻缓地放在我的后脑勺,那下压的力道迟迟没有释出。

蜜穴内的媚肉也像是如泄气一般停止了颤动收缩压迫我的鸡儿,化作一团软嫩湿滑,当然灼热不减。

这些给我的感官很清晰,但情绪我是一时没去探究。

还是着眼于当下,牙齿轻轻厮磨了口中的奶头,又嘬了几口,充斥唇间,口感刚刚好。

“嗯……你轻点力……”,母亲像是挺着胸一说,声音透着压抑身体反应的轻颤,湿糯温软。

我一看,这反应也挺动人,于是口舌更加的卖力,“嗯哼……”,母亲轻吟出声,而在她蜜穴内少年的鸡儿都猛地粗涨了一圈似的,于是我稍微加大幅度进出了几下,带响咕叽的水声,如在沼泽中艰难穿梭。

乳尖蓓蕾被我的口舌戏弄着,蜜穴感受找少年性器官的棱角剐蹭,“嗬……哼……”,母亲一声喘叫,尾调轻哑,在这个深夜里飘晃,我的心都像被挠了一下。

母亲的手开始在我后脑勺无序混乱地抚摸,力道轻,但总感觉透着某种焦躁不安,叉开的双腿摆动间悄咪咪的贴上我的腰间,不再放开,不过还没施加力道。

然而少年不解欲母风情,不懂这些信号,心思深陷于“奶头乐”,以至于放弃自己的大杀器,醉卧乳香。

那双本要向我腰身收紧的长腿,蹭了几下,跟随我鸡儿的动作一般,渐渐没了动静,手也一动不动,整个人凝住了。

当我又一次用牙齿碾摸了一下背心下的乳尖,“哼……你轻点……”,母亲喝出一声。

接着我头皮一紧,原来是母亲忽地扯着我头发一般,一把搬开了我的脑袋,我不解她的恼羞成怒从何而来。

难道这样舔咬奶头令她难为情了,突然就抗拒了。

我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母亲。

她冷哼道,“我就不给你!别忘了我是你妈。”,忽然的怄气傲娇,令我哭笑不得。

我乞怜道,“都……都这样了……我真的快好了妈……”。

她却像是恼怒更甚,白了我一眼后攒眉道,“你……你再磨磨蹭蹭整色整水的……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

然后努努嘴,再别过脸去,眉目间都在深思。

少顷,母亲唇峰凌厉地挑起,下唇被咬出月牙白痕,忽又松开轻呵热气,眼波流转间藏着欲说还休的怨怼,面容藏着不易察觉的羞愤。

有些事情,她不能明说,但又怎能指望我一个生疏的少年来领会。

这是个艰难的局面,可她始终有忿恚。

“小小年纪,烦人得很”,母亲忽然一怼,推开了懵逼中的我,鸡儿带着点点水痕脱离了销魂的母穴,坦露在空气中,硬涨地跳动两下,还能看到有液体从棒身滴落。

我不由自主地喊道,“妈……这……”,没等我的话语完全说出口,母亲低下脑袋,鼻唇的灼热气息,跟话语都湿湿的,在我耳朵中打转,她故作威严地说道“闭嘴!喊什么喊!嗯,最好把眼睛也给我闭上了”,一丝无奈,一丝懊恼,一丝羞赧;几根发丝撩过我脸颊,耳朵又有强烈的感受,我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邪火沸腾得人都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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