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1)
在不对的地方做出对的姿势 ,会拆除等式,揭开荒地。(贝列西)
——章题记
“嗬哧~嗬哧”……呼吸声在我耳边清晰亮起,喷薄的热气打在我颈侧,互相交换着炽热的体温,母亲这道肉山压在了我身上,丰腴绵软的身躯貌似也能对我生出压力,我动弹不得,当然我一时半晌也不能动弹。
除此之外,母亲没有任何动静,她全身起伏平缓。
反倒是我,这一次的泄身,如同堆砌整齐的木板被忽然抽掉低下支撑的板块,身体从里到外顿生一种坍塌感,无序地想要发抖,想蜷缩起身体而抽搐,只是母亲还趴在我身上,我的反应该不明显。
此时此刻,感觉我才是那个在斗争中败落的角色。
我举起双手,有点茫然,放在了母亲的双臂,旋即又弹开。我不过是做一个示意,然后母亲似乎不为所动,还没有起身的迹象。
或许她在沉浸于某种余韵,或许只是没定好心神来面对接下来的时刻。
我身前,后背的细腻感触都不好受,因为那些不知名的水分,从我身上,溢流至身下,沾湿床单,湿床单又裹着我的后背肌肤;身前,是母亲身上的背心布料,我知道上面沾染的有双方体内流出的东西。
前后被裹着的感觉,我更想保持一动不动了,因为稍有动作,就会激发这种不适感。
我疲软的鸡儿被压倒在我们身体之间,在提肛动作下也毫无反应,似乎完全不受我掌控。
这何尝不是一种很背德的接触,儿子的性器官裸露在外,贴着母亲的身躯,只是,因为它的状态,再也没有欲望呈现的样子,便消解了很多不伦感觉。
不好说我的生理能力是否到了极限,但心思荡然无存,就没必要探究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自身是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了。
感觉到身上的熟母挪动了一下。
我稍稍抬起头,从侧面看过去,趴在我身上的光景,看到一道光洁滑腻的脊椎沟直溜溜地延伸,直到开始爬坡,勾勒底部丰隆的臀部曲线,似有一道紧密沟壑将臀部一分为二,两瓣臀球得以外扩,边缘的宽度,堪堪超过了母亲的肩宽。
也许是因为母亲想避免某些接触,她稍稍抬高了一点屁股,方营造出这种玲珑身段。
貌似有一丝躁动的因子闪过我的心脏,但没打算停留,也没诱发不合时宜的欲望,鸡儿没有任何反应便是最好的证明。
这是少年最后的倔强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母亲开始有所动作,黏腻的炽热的体感正离我而去。
无法想象这幅丰满的身躯能如此轻盈,她从我身上下来,落在床上不带一丝声音,半卧半坐地抓着一个薄被,挡在胸前,可她身上明明有着衣物的啊,也许是让被子垂落在双腿之间,遮挡了私密部位。
如果“明目张胆”地捂住,只会更显得引人注目。
她第一时间是不带表情地瞥了我一眼,也不发一言。
随后,甩掉了手上的薄被,不知从哪摸索回自己的短裤。她蹙眉看着手中的裤子,在思索着感受着什么。
我一看,这不是要穿裤子的意思了吗。
于是,纯属不带任何邪念特别想法,只是下意识地给母亲一个便利。
我翻过身子,往床边撑起上身一探,“啪嗒”,打开了房灯。
“谁让你开灯了!你别多手”,母亲急乱喊道,只是迟了,她话没说完,就已经亮如白昼了。
做完开灯的动作,我还不知好歹地转过身带着一种邀功般的神态看向母亲。
母亲表情凝滞,随后便羞愤地放下手中的裤子,合上了微微分开的双腿,茂盛乌黑又凌乱的阴阜毛发下,是带着湿润水光的嫩红,只是惊鸿一瞥,便随着她合上双腿而锁上了这道风光,只剩一抹黑色阴影,在腰腹下,腿芯间。
她动作利落地将卷到挺拔丰满的乳坡下的背心拉了下来,遮盖了露出的肚脐,腰腹,好像掩盖这些比赶紧穿上裤子更重要。
但下身终究是不着一缕,屈伸的双腿,仍旧显得无比欣长,圆润而细腻。
背心上,有湿透的痕迹,也有粘稠的液体痕迹,在灯光下透出浑浊的水光,当这些水痕出现在一个成熟女人正穿着的单薄衣物上,不得不说是令人遐想,诱人心弦的情景。
虽然说我的打量也就在瞬息间,但按理说会令母亲逆反,不过她也没有呵斥或抵触的反馈,反而是直愣愣地看着我,狭长的眼帘上细长睫毛柔和地扑闪,眼波中有疑惑有幽怨,似乎在问,我怎么还不走还不离开这个房间。
但是,我又能感觉到,她好像丝毫不担心我会荒唐地将罪恶进行到底,至少在这个夜晚无限延续。她的神色中没有想问我,“你还想干什么”。
好吧,母亲的反应匹配上了,我确实再无歹念。
我只是需要一些必要的“交流”,来为这一晚画上休止符。
总不能就这样提上裤子走人吧,总感觉怪怪的。
母亲身上也是汗津津的感觉,脸上红霞还没消退,发丝肆意黏连在脸颊,身躯还向外散发着不寻常的体温,脖颈下也是不均匀的肤色感,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经历一翻春潮的模样,因为脸色上总有若隐若现的满足过后的欢愉,隐忍不住,藏于眉梢。
照样熟媚艳丽,简单的劳动、运动是呈现不出这种模样的。
这特殊的运动过后,纵使大汗淋漓,也几乎没有难闻的气味,也许是洗澡过后,在晚上,还没经过外界的“污染”侵袭,汗水没有排污,释出的也只是轻微盐份,人体中还没来得及将废物新陈代谢转化出来。
不过要说香汗淋漓,大多是大脑的美好构思营造的错觉。
嗯,我想母亲在那个过程中喷泄出来的液体,同理,是确确实实没有异味,除了最初一瞬间的温热腥臊,便无色无味地遗留下来。
只是面对自己的儿子,才极力收敛。还要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自得感。
我想起最初的悸动,恋母意淫跨越出行动纲领,便是因为看到了母亲类似的模样姿态,曾经在浴室的无意撞见。
女人的另一种魅力极大地冲击了少年的心神,青春期的阶段还没感受过少女的青涩清新,上来就是成熟女性的性张力。
出现在自己母亲身上,意识到她也是正常的女人,有其魅力的女人,也会做那种沉浸于欲望的、少年觉得羞耻的事。
虽然少年的我看片、看文,但那时候还是无法联想到现实中、身边的女性也会那些体验,甚至一开始是无法接受的。
其实说白了,在不成熟的朴素的少年认知中,做那种事,赤身裸体,私密的结合,“肮脏羞人”的器官嵌合在一起,脸上浮现矛盾的反应,用貌似痛苦的神色表达身体的欢愉以及无尽的渴求,发出寻常时候压根听不到的反应……
对于看到这样的女人,作为不成熟男性,会觉得不知廉耻、骚、浪吧……
不管她与当时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多么的天经地义。
我们被刻板印象熏陶,总希望女性,就应该是禁欲系的贤妻良母,她可以与丈夫有大打出手针锋相对或柔情蜜意的相处,她可以对孩子溺爱宠爱或严厉苛求,怎么能做连教科书都讳莫如深的行为呢。
所以当我看到/意识到母亲会有这样的一面,可想而知当时的冲击是多么的大。
至于一些信念没有彻底崩塌走向心态扭曲,纯属是因为冲击瞬间过后,被这种女性魅力笼罩了俘虏了。
不过我想法言行最终还是走到那一步,其实也是扭曲了吧,我说的没扭曲是指没有对我现实的生活、我另外的追求造成什么影响,比如学习,比如正常的社交、爱好。
当看到母亲是做完那种事,收敛着被滋润过的春情快慰,跟我寻常的对话,从一个沉沦羞耻欲望又令人男人欲罢不能的状态很自然地过渡到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姿态,前后时间跨度十分之短。
我便开始有一种失控感,挫败感,觉得这样的母亲十分陌生,随之觉得会随时远离自己,因为她另一面的呈现与自己无关啊,不是因为儿子而塑造出来的啊。
我自问是母亲在这个世上最亲密最亲爱的角色,所以如何能接受她有一种完全游离于我的状态;我看到了,我就必须也要抓住,不然我的心态就会炸裂。
不伦念头产生后,再“见到”母亲身处那种状态,我内心的强烈酸楚、憋屈,嫉狠,便来源于这种心理,近在咫尺又无法触碰。
注定了今夜发生的一切,它一定会发生。
如今再感念母亲在一番云雨过后散发的感觉,我终于有了心安的获得感,终于,造就她这一面的,是她的儿子,并且全过程参与见证。
现在,经历了这样的事,还被我肆无忌惮地盯量,饶是母亲再强大,也会开始不自在了,她眉头拧结,嘴唇想作嗫嚅,想说些什么,但又及时咬住了,眼角处,还微微湿润,染上怨恼的感觉。
母亲略带忿恨,还是不甘心地说道,“黎御卿,你看看你干了什么~”。
但没有太强烈的发难感。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嘛,呵责的立场又能多稳。
我内心其实在说,我会负责的,感觉有点荒谬说不出口。
我的负责当然指的是以后更加谨慎地发生这种行为,然后,做一个在其他方面表现出色的样子出来。
我撇过头,不再看着母亲的面容,小声道,“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像今晚这样了……”。
我的说法仍旧留有余地,我说的是不会再在父亲“在场”,一门之隔之下大逆不道了,可不是说从此放弃对母亲身体的惦记。
我大部分时候“沉默寡言”,是因为觉得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分分钟会激起母亲的觉醒,沉默以对方能令她有力无处使。
我不怕她刻意淡化,越是淡化,岂不是更像正常化,那我以后的路就没有被堵死。
“哼”,母亲只是冷哼一声。
我下意识地“找补”解释道,“我以后会比心机读书了”。
就算没这种事,我也会好好读书的好吗。
如今做好本分事,还有额外收益,只会令人更有动力。
然后,我又悄咪咪地抬头看向母亲,但此刻她一脸的不自在,四处转望,当正常的状态抢回身体感知主导权,便感知当前环境的难堪。
我发觉身下的床单,已经好几处斑驳的水痕,每一处面积都有巴掌大小,那些液体,自然是渗透到下面的褥垫了。
薄被上,即使此刻干涸了,我们都清楚它不干净了。
母亲将调皮的发丝挽到耳背后,然后又伸出了一只手,在那些印迹上划过,动作间尽是一种违和的温婉良家感,违和的是她“掂量”的事物,却是代表着极大的羞耻、失控的禁忌。
她手在其上稍微停留了一会,脸上是复杂的神色,随之也不管我接没接收到,朝我狠狠地刮了一眼。好像在恼怒我这个始作俑者。
“欢愉”过后,另一种贤者时刻,便得面对一片狼藉的残局了。
这一切又时刻挺醒着她确切地发生了什么。
羞耻、不甘、无奈、茫然、又嫌弃,各种情绪交织,母亲好像泄气了一般,扔掉不知什么时候扯过来的那张薄衾。
她目视前方,好一会,才意识到我还在现场还在她身伴啊。
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她居然直接侧躺下来了,背对着我,也不管下身没有任何衣物遮挡,宽翘的蜜臀好不避讳地面向我这边,那道紧闭的褐色肉缝也在臀腿中央呈现。
然而到这种时候了,我是真的没有任何亵渎的想法了,我甚至不再去打量那本该是诱人的地带。也算“对得起”此刻母亲的毫不设防了。
她枕着双臂,安然躺着,像是当我不存在一般。
“到此为止了黎御卿”,不一会,幽幽只言片语飘荡在房间内,却是听不出下定某种决心的意思。
好像从没有人说过这句话,眼前露出下身白花花白腻腻肌肤的女人,如同入睡了一般,但双臂枕头,显示出是无比清醒的。
我默默穿上了自己的裤子,走下了床,回头再一眼,便打开了房门。
房间外,异常的清凉,沁人心脾,少了那些闷热,躁动,以及奇奇怪怪又令人上头的气息,整个人都感觉清新了很多。
我去卫生间简单擦洗了一下,便回到自己房间躺下。
料想母亲那边,肯定无法就维持现状地安睡的,清洁,换掉一些床上用品,但不是我要去面对的了。
她轻车熟路对于这种场面,我内心是这么想的。
平静下来袭来的复杂思绪也没能抵抗汹涌的睡意,这一觉便是睡到十一点多,这消耗这么大,对于睡死过去有了直观的体验。
就连母亲何时去清洗,收拾一翻的动静,我都毫无察觉。
客厅里已经烟雾缭绕,不知父亲什么时候回到的,我下意识地惊慌了一下。看他这状态,应该也是睡了一觉吧,睡的哪里?有没有发现异常。
但他正与最好的友人“复盘”着昨夜的经过,嗯,眉飞色舞,哪里还有昨天白天时候印堂发黑的的样子。
我松了口气,边刷牙边看着外面的骄阳似火,看着似有似无的热浪波动,一时分不清不真实感是昨夜的荒唐旖旎,还是此刻的太阳照常升起。
围墙边的晾衣竹竿上,薄垫薄被床单,随微风飘扬,看来该换的母亲都换了。
盛夏时节,稍微勤换洗被褥,本就很正常。
难怪以前母亲这么勤换被褥,我想通了点什么。倒是无形间把这个习惯“传承”给了我,被褥就得经常换洗晒。
也差不多饭点了,我该下楼活动了,内心却七上八下了起来,来自于一种失序感,为即将在经历特殊行为之后“第一次”在日常场景看到母亲,为如何相处,为她对我的的态度、反应。
好像牌局不顺的时候,即将揭开自己的底牌。
漫无目的地屋前屋后溜达了好一会,便听到母亲一声响亮的呼喊,“拿碗装饭”。
没指名道姓也只能是我了。
走进厨房,母亲却是没看我一眼,只认真看着眼前锅里的青菜,油烟的缥缈间,那张我看了十多年的面容好像多了一种明媚艳丽,抓夹束缚挽起的秀发,脖颈已有细汗弥漫,虽有几道细细颈纹但也不显衰老,娴熟的煮食动作下,展现居家女人的风韵。
胸前的饱满在T恤下随着手上的动作而荡漾。
作为血气方刚的少年,清晰地看到母亲的模样,我很难不立马回忆乃至沉溺于昨夜的春情无限。
不切实际的邪念随时就高悬起来。
食髓知味,贪得无厌,才是这个年纪应该的念头啊。尤其这个女人正处于最吸引我的时期。
从饭菜上桌到一家人坐下,母亲貌似都没有将目光放置我身上,平日的惯例絮絮叨叨也没有,她咬着筷子,似是沉浸于某种思绪,良久,才默默干饭。
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异常。
饭后的收拾,我是当仁不让。
母亲没有与我闲谈,也没当NPC发布任务,我那如同在半空的不踏实感一直挥之不去。
午后时分,是人最慵懒的时候,预料也不会有什么情况发生了,我便过了发小家。
直到傍晚时分,母亲让我去菜园摘点菜回来顺便洗了,我那心口的石头就卸下了一点。
而到了,晚上,才是令人不得劲的时候。
即使少年恢复生龙活虎,邪念高涨,这才过了一天,我也压根没有做些什么的冲动。
别指望发生了最终一步之后,能够轻车熟路,坦然重来。
自始至终,母亲没有许诺什么,都是一种豁出去一次的感觉,在错误的心理之下发生一场荒谬的母子亲密。
而父亲在家,母亲更不可能跟我来个谆谆诱导的谈话了,也许她本来也没这种打算。
试想一下,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父亲又是不在家已经在外地工作,小妹和奶奶也熟睡了,我这户人家已经关起大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母亲来到我房间,睡前训话。
睡前,自然是身着清凉,完全掩饰不住能勾起雌性欲望的玲珑身段,凸显女性风韵魅力的肉体不知不觉地点亮了少年卧室的暧昧气氛。
她故作严厉,说着令人羞耻的话题,你说这训斥能入少年心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少年血气方刚,母亲熟媚风情也是在生理需求最活跃的年纪,训斥也好警告也好,大概率适得其反,事态再度失控。
白天又如何,总得找私密的提防隔墙有耳的场景时刻吧,结果一样。
冷处理,便是软着陆。
这种事摊开了讲,极大可能激发少年的理智崩溃,很多事情,说往往比做更令人难堪,既然都说了,禁锢就松动了,做起来的心理负担就轻了。
我不知母亲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抑或这就是她的应对。
没有痛彻心扉的表现,没有天塌下来的茫然慌乱。
一切照旧,但好像又有些东西一去不返了。我经历了梦寐以求的体验,但好像没抓得住什么。
在“我们”再次在伦理上的堡垒上跳舞的之前,我想我没有触摸禁忌,撞见母亲带着女人娇羞姿态的难为情时刻了。
比如对换洗衣物的及时处理,从前的大大咧咧某些不避讳,这次是真的会谨小慎微了。
就连夜晚居家衣着,好像都不复往昔清凉,短裤换成中裤,背心换成T恤。
有几分严防死守的意思了。
当然,样本时段不多,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
至于她们夫妻间发生些什么,不管有没有,我是很难再有机会窥探到些什么了。门窗会封闭,声音会压制,时机上会在我上学期间。
至于我在放假,那如果想规避,母亲应该也有法子的。
念及于此,不可避免地产生强烈的酸涩、烦躁,我对于阻止会令自己难以承受的场面上演无能为力。唯有内心的无能狂怒。
于是我打定主意不再探究,没看见/听见就是没发生,干脆当鸵鸟算了;除非某天心态变异,另一类精虫上脑。
诚然,我之前对于母亲这样尽妻子义务的一面,是躁、欲大于酸,忿,并在这种扭曲的心理下催化行为决心,甚至试图借此碾碎母亲企图在我面前保持为人母的一面。
但那不是因为我自己没能体验到吗;如今我已经得到了渴求已久朝思暮想的经历,自然有了不容他人染指的心态,即使这个人是父亲,是母亲的合法丈夫。
但好在,令我破防的机会不多,因为父亲如今大部分时间,都得在外地干活。
除了传统节日,我们三个都在家的日子其实不多。
想到这个,留守妇女,独守空房,正是欲望正盛的年纪,这些概念便在我脑海浮现。
这些,不正是乡村龌龊滋生的最好温床吗。
值得一提的是,大概是今天父亲挟胜而归,及时填补了空缺,他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异常,仿佛昨晚的龌龊没发生过,也是能够如往常一样疏淡地交流。
嗯,我与母亲之间何尝不是呢。
父亲这种人,不得不说还有个极大优点,好像从不计较母亲对他的言行,过后他照样屁颠屁颠地找由头修复裂缝。
至于母亲内心有没有坍塌某些观念就不得而知了,起码,为了小家庭的表面和睦,她还是得保持“体面”的。
不过这似乎是个不利于我操作的信号。
我脑海构思着,在寻常的母子相处恢复之后,我得再找个契机,将彼此谈及的东西引回那些羞耻而激情的经历上面。
在此期间,欲壑难填的话,我不是还能自娱自乐宣泄一下吗。但珠玉在前,不能尽情把玩,也确实是令人煎熬。
不管怎样,尽可能的乖乖仔形象,还是要维持着,只可惜现在暑假,无法通过实证的成绩来刷好感度。
自主学习,在某种层面来说是无用功,毕竟起码你得学习全程被母亲看着,不然谁信你是一直在学习。
总的来说,我还是相信正向正念,更易引得女人的垂青,不得不说我的版本超前;就像我之前说的,得让女人意识到,你因为她变得更好,你在她当前最渴求进步的事项提供了切实的帮助。
这样得来的关系,才“健康”而牢固,负面情绪也能降到最低。
至于小说中说的恃宠溺而放肆,挟亲情以行不轨,以学业前途作要挟,都不适合攻略母亲这种性子的女人。
当然,我有时把控不住,或者意外事件,或多或少会忘记这个准则,犯了上述的错误。
比如韵儿的出现,对于推动上一次的绮丽误会走深,是起了关键作用的。
父亲的离谱是另一方面原因。
也正因如此,母亲是带着忸怩的姿态去“参与”昨夜的,才会愤恨、不甘、怨念、挣扎,也就有一些东西未尽情释放。
不过,少年看着这种一直摇摆于试图抗争与被欲望所驱驰的反差,体会的心理刺激同样强烈。
而有时候,我又会接受了可能短期内无法染指母色的事实;说来这还是乱文给我塑造的心态,对于一本完结的乱文来说,囫囵吞枣看下去,间隔的时日被缩短,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次过后,就驾轻就熟,随想随做,不管母亲一角打开心扉接纳这一切与否;而实际上二度春风,还要经历一翻周折的。
过了今晚,母亲如常上班。
我估算父亲也应该在家呆不了几天,然而估计错误,他压根没有要去开工的迹象。
原来他并非仅仅为了这次醮会而回来凑热闹,主要是为了过完堂哥儿子的足岁酒。
父亲他们兄弟姐妹关系比一般的家族要好,伯父他们因为发展早早定居城里,但其实也没有兄弟分家的感觉。
我们住的几层小楼,他们也有出钱,逢年过节,一大家子齐聚一堂,并没有因为各自拖家带口而疏离。
于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分彼此,我小侄子的好事,父亲就是以主家主事的角色来看待,自然要操持起来。
而在此之前,父亲似乎也安分了起来,没有再奔赴赌场,也许因为前两天的“劫后余生”,得沉寂一会。
留着良好的精神状态,做好家族的大事再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吧,也就过了一两天而已,母亲的NPC职能便开始发挥,就是说,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开始像往常一样总有这有那的任务给我了。
不同以往的怨气,这次接受这位NPC的任务,让我有种被重用的兴奋感。
于是,交流对话就多了起来,也像是正常了起来;当我也没有什么么蛾子,没什么冒犯言行,这种“正常”便稳固了下来。
心中的石块,彻底落地。
那天正好是周六,其实宴席和一些仪式的时间无硬性要求,正因此如此,我才一时没想起有这回事,这时间挺任性的啊。
他们商量一些事情的时候,我也没在场;但该有的仪式要有,目的不是为了大摆宴席喧闹一翻,不过是为了履行个告慰拜谢祖宗的程序,为小朋友祈福。
而另外的玄学是,经过风水先生的提点,这次没有应请尽请,只请了较为亲近的亲戚以及父亲伯伯他们在村中的死党,总共也就5桌。
你要知道,有些新人结婚了,也因为玄学问题没有摆宴席搞仪式,不过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
小侄子足岁宴当天,5桌的人也是挤满了里屋,不影响欢声笑语,亲友倾谈,家长里短,好生热闹。
父亲他们的死党,就是平日相熟的叔伯兄弟,都是精通厨艺的角色,甚至乎,男人掌厨,一些讲究度比女人还精细。
嗯,他们有自己的想法,然后亲自上阵贯彻,也因此,母亲这些妇女的事务,就难得轻松了许多,总能有空档,一边围绕小朋友说事,或闲话家常。
我则大部分时间,跟老表们寻一处避开亲朋眼线的地方,抽上两根烟,说着虚无缥缈的对将来的憧憬。
我会抽烟这个事,其实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父亲对此毫不在意,而母亲看到,则是会大加唠叨呵斥,但只要不在她面前抽,就是没有这回事。
今天大好日子,更相当于有了免死金牌,只要不是在亲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像个瘾君子一般的吞云吐雾,看着也就看着了。
说到口水都干了的时候,我们便回屋喝茶,也总得跟其他亲戚闲聊一下,接受他们的“问询”劝勉,一直躲在外面也不是个事。
母亲坐在一张沙发椅上,对着客厅,客厅则是男人们的交谈场;母亲正好抱着小侄子在逗乐,时不时参与一下跟几位姑婶的闲聊,但此刻她的主要心思还是在小朋友身上,便坐正了身子,正好背对了其他几位妇女。
毕竟是主家一员,母亲今天虽不至于盛装出现,但也是端庄敞亮,衣着新净得体。
绸缎面料的内搭背心,披上米色小开衫外套,下着略显宽松的格子裙装,这是典型的得体的中年妇女装束了,不说气质典雅,至少没有乡镇妇女的土味。
由于时不时还要帮打下辅助,也就挽起了头发,鲨鱼夹随意夹起,露出修长脖颈,撸起半只袖子,显得做事板板正正的,一下轻摇小侄子身体,一时将孩子举高高,嘴里带着笑意说着哄孩子的俚语,小侄子也是很配合的咯咯大笑,很受用于母亲的“手段”。
画面和谐友爱。
越是寻常一面,就越令我回想起她那些在私密空间里的另一面,听着就令雄性酥麻躁动的娇媚哼唧,抗争无果下矛盾地被生理快感支配的身体反应,以及能耗尽男人精气神的某个隐秘部位。
如此一幕,显得母亲既有烟火良家气息,又不经意间透着柔媚的风韵,嗯,还有抱着小孩子时那满溢的母性光辉。
是完全联想不到她某些时候对我的凶厉模样,偶尔对父亲以及奶奶的说难听点那是有点尖酸刻薄,不近人情。
当这些特质都能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我只觉得有种更真实具象的多元魅力。
我渐渐人“退出”了与男性长辈的交流,将注意力全放置母亲身上,同时起步,走近了她身边,更近距离地‘观摩’这时候的母亲。
好吧,也不至于这么简单就上头,主要是我发现了一个有机可循的现象。
小朋友就在母亲怀里,自然是离她胸部最为贴近;整体丰满的隆起,可谓不比婴儿的脑袋小,好几次无意间,小朋友的脑袋就“磕碰”到跟前的女人傲人山峰上,好在,是柔软的一面,小孩子没有任何的异色。
甚至乎想,这是不是小朋友的老马识途,一岁左右,真戒人奶也没多久吧,对女人这个部位有着天然的亲近倾向。
肉乎乎的小手,似乎总想扒拉过去。
我心里闪过一阵激燥。
婴儿,胸部丰满充满母性的女人,娴熟的怀抱摇曳,忽然勾起我遥远的心底记忆,当然这只是我的想象,血脉的勾连共鸣;曾经,我也这么的在母亲怀里,尽情地不被束缚地,亲着吻着吸弄着女人私密的器官。
我喉头一动,恨不得此刻在母亲怀里的小朋友就是自己。
今天重走来时的路,竟会如此的艰难,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么,必须失去些什么,变换些什么。
思索间,我又为自己的行为加强了逻辑自洽,不过是曾经有过的亲密,不能因为我的长大,就消亡了吧,该是多么的可惜啊。
童“行”无忌,母亲怀里的小侄子,果然按照我的期待继续下去他的天性。
他的小手攀扶在母亲的胸脯上,一岁多的小孩子哪有什么意识,应该就觉得这是个可以支撑的部位。
这时候母亲更加不会有啥提防注意的,她注意力一方面在怀里的小屁孩,他在咿咿呀呀地笑着,一方面偶尔扭过头跟婶母们交谈几句。
小侄子的小手力道不足,还不至于让身前成熟女人的坚挺饱满有所变形,不一会又放开,“手舞足蹈”地乐呵着。
这“一松一紧”,温水煮青蛙一般,女人更加不会想到有尴尬的一幕发生。
而我,一直假装在不远处,高脚茶台旁,不停地喝水,仿佛是一个NPC,重复做着某种动作永不停歇的NPC,当然,大部分时候是仅仅端起杯子,目光始终在母亲身上。
又一次,小侄子的小手终于攀爬到关键一点的位置,勾住了母亲内搭背心的上沿,这种绸缎内搭,版型不是修身,上摆就垮了,耸拉得不成样子,裸露的脖颈一下,现出了幽深沟壑的入口。
这种情形,自己无意的动作都可能造成,也没到很明显的走光地步,所以母亲也就毫不在意了。
懵懂无知的小孩子只要手上抓到了一点东西,就有可能用力拉扯,他这么一拉,母亲这件小衣物的上沿变形得更严重,也敞开了更多面积。
我已经能窥见那跟母亲肤色融为一体的肉色文胸一隅,紧紧包裹着贴着需要呵护的女人部位,让我有种错觉,这内衣好像本来就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
只是母亲哄小孩很是专注,一直在跟小侄子“互动”,用各种“鬼脸”回应着小孩子的活泼,因此上身也弯下来了一点,让自己的面容离小孩子更近,我这么一看过去,只看到她眼睑睫毛的灵动,对着小孩的轻柔笑意。
而这样一下,她自己的双臂,也给自己的胸脯、衣物施加了挤压力,内搭的上面已经不再紧贴她的肌肤,走光的口子越来越大,没有被罩杯完全包裹的丰乳,便溢出了白腻耀眼的乳肉,本有的沟壑,也因一对奶子紧挨在一起而消失了。
身形略微歪曲间,小侄子的小手就不是垂直勾扯着母亲的小衣物了,受更大影响的反而是肩带那边了,透过开衫,已经看到母亲内搭背心的一边肩带,滑落到了手臂中央。
好像很无助一般,狼狈柔弱,但这种大意下的“放荡 ”反而透露着特别的诱惑感。
我真实地喝了一口水,脚步蠢蠢欲动,这样也差不多了。
她看起来还没意识到身上风光外露,怀里的小侄子将是我接近的由头。
不带踌躇的,我很自然地来到了她跟前,也俯下身子,一边逗笑着,“小家伙长得真可爱~”,一边伸出一只手摸上他的脸蛋,软乎乎肥嘟嘟的,吹弹可破,这触感似曾相识。
事实上我的手背,只要稍加刻意,就能蹭到母亲的胸口,婴儿的脑袋,少年的手掌,成熟女人的傲人凶器,此刻被圈定在一个小小区域,是多么令人萌生怪异性癖刺激的画面。
但我的目光必然是瞥向母亲胸前,盯着她的胸罩,盯着在她手上动作牵引下,像是不安地轻微蠕动的白腻乳肉,我强忍着自己燥热的呼吸喷洒。
母亲也没抬头,就笑呵呵道,“你看他的鼻子,肉真多,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这一句出来,我感觉她身上的柔情母性更浓了。
嗯,小孩子身上的奶香奶香的感觉,也钻进了我的鼻腔;除此之外,还有一股带着洗衣粉香氛的温热气息,在长时间的封锁下,得到了逃离的机会,带着妇人的体香,游离于空气中,扑到了我的脸庞。
恍惚间,我都误将那道奶香的来源安在了母亲身上,毕竟,她身上不正好有饱满的哺乳器官吗。
这一代表着女性特征的器官,在完成了哺育生命的使命后,才真真正正属于女人,既能彰显女人的魅力,营造一种女人味,也或多或少成为了带来欢愉的私密部位。
嗯,男人也能从中得到美妙的各种感官享受。
我原本以为仅此而已了,也就搜肠刮肚地对着小侄子“输出”几句话,为的是定格当下的情形。
意想不到的是,小侄子那只手执拗了起来,继续不知轻被内衣包裹的一只浑圆硕乳,赫然出现在我眼下,我的手掌旁,连着胸罩,整体晃动了一下,稍纵即逝,好像一只被束缚已久的大白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手上轻捏小侄子脸蛋的动作僵滞了下来。
重地扒拉,母亲那半就垂落半臂的内衬背心肩带,终于承受不住拉扯,连着半边布料从母亲上身滑落。
被内衣包裹的一只浑圆硕乳,赫然出现在我眼下,我的手掌旁,连着胸罩,整体晃动了一下,稍纵即逝,好像一只被束缚已久的大白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手上轻捏小侄子脸蛋的动作僵滞了下来。
我对罩杯其实还没什么概念,但无论什么样式,总会让母亲露出大片大片滑腻雪白的乳肉,恰好是浮现淡淡青筋的那一块。
“想吃奶啊小家伙,找你妈去”,母亲下意识地对着婴孩调笑道,她好像还不急着腾出手去整理这凌乱的一面。
听着这话我不得不代入想象,我想吃奶也能找自己母亲么。
由于我在她身前,挡住了客厅男人对这边的视野。
我干咽了下,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可能有朋友会说,你啥都尝过了,就这小场面也值得你大书特书?激动不已?
这主要是,当你精力恢复后,面对一个将会在很长很长时间都能勾起你欲望的女性,只要她有点点关乎私密的泄露,无论有意无意,都能令人轻易亢奋起来,即刻联想很多。
再一个是,这种日常中展露诱人风光,有着该死的违和反差刺激,总能给人特别的欲望风味。
内心深处的触动是,母亲这几天的“严防死守”终归是破功了,说不定羞耻的“议题”就能借此重启了,只要重启了,我就有机会深入下去。
在母亲调笑完一句,她才意识起来什么,身子凝滞了一下,她试图抬头,但没接触我的目光便又躲开了,眉梢的盈盈笑意收敛了起来。
由于场景的压制,母亲也无法斥离我,她只得一边故作自然地腾出手想要将衣物拉上去,同时轻踢了我一下,羞愤的意味明显,我的灼灼目光她应该也明显感知。
由于婴孩在怀,她也无法用力,主要是小侄子好像即刻享受起了这拉扯的快乐,死死抓住母亲内衬背心一角,好像就是不让她拉回去。
我则是装作不在意眼前风光一样,手指摩挲着小侄子的脸蛋,使坏道,“挺白白嫩嫩的”。
母亲瞬间脸色一红,手上没放弃挽救走光,但还是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也难不倒她,窘况只维持了一下子,她便成功将衣服从小侄子的手中恢复原样。
绸缎布料丝滑地自下而上流过她的酥胸上,凸现回一个隆起的轮廓。
母亲还四周看了看,确认一下这尴尬的一幕有没有第三者看到,才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被自己儿子近在咫尺地尽收眼前,她似乎就很恼怒于自己的大意,脸色阴沉了几分。
她站起身,将孩子交还给堂嫂,然后作势要离开此地,但转身之后,又看到杵在原地的我,便眼神迸射寒光,带着报复的情绪狠狠地踩了我一脚,对我的痛苦表情不为所动,才拢了下开衫,像是连饱满轮廓都不想暴露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回味悠长不至于,可回味的体验、场景多了去,但这能成为撬动禁制的契机也说不定,故而不容小觑。
这小风波也就这么过去了,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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