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辣妹学入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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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翔桥是西湖边最繁华的街区,购物广场鳞次栉比,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每到周末,地铁站口就被人潮堵得水泄不通,也成了“西湖十景”之外的又一奇景。

在游人如织的闹市区中,身着修女服的比安卡是最不合群的一抹黑影,从雷峰塔一路漫步而来,手捧一本新拿的旅游手册,孑然穿过人声鼎沸的浪潮。

她的灰眸深邃,透着一种冷静疏离的气质,仿佛周身笼着一层无形的纱幕,将她与这花花世界隔绝开来。

她轻盈地踱过学士路的斑马线,在马路边放缓脚步,目光掠过琳琅满目的招牌,终而在沿街的丝绸摊前站定。

高高挂起的五色绸缎泛着柔光,老板娘坐在竹椅上,手里正拿着一块靛青色的丝巾比划。

“请问这块地方为什么叫龙翔桥?”比安卡开口了,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听者耳中。

老板娘抬眼一瞧,愣了一下,手上的丝巾滑落下来。

她被比安卡身上的美震慑——那是一种不染尘埃的清冷之美,宛如千年白蛇修炼成精,眉眼间带着未经打磨的璞玉神采,虽说未施脂粉,却自有一股内敛的灵气;更让她意外的是,这个白人少女的普通话出奇地流利,简直像生长于江南的小囡。

“欸,女伢儿,你问这个呀?”老板娘回过神,露出亲切的笑容,“以前这条路其实是条河,河上架了一座桥,就叫龙翔桥。但是七八十年代的时候,河被填平了,桥也没了,只剩这个名字留下来。”

比安卡转身面向车水马龙的柏油路,沉默地眺望了一会儿,好像看见了那条业已消逝的河流,还有河上石桥的轮廓。

那是一座怎样的桥呢?

会不会在水乡的薄雾里,发出风啸般的低吟呢?

“谢谢。”比安卡轻声道,语气平淡又礼貌。

——下一个目的地是……断桥,传说中许仙和白娘子相会的地方。

她低头瞥了眼旅游手册,便离开了丝绸摊,径直朝前方走去,背影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仿若一滴雨水融入湖面。

……

马上就要到7点了,仙波秋水的卧室门口,吕一航站得笔直,像个准备赶赴宴席的绅士,偏又带着变态的痞气,身上连一片布料也没穿。

腿间的阳具半软不硬地耷拉着,仿佛连那玩意也在犹豫:应该昂首挺胸,还是保持低调?

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穿搭,起码能追溯到亚当夏娃还呆在伊甸园的年代。

由于柳芭笑意盎然地提议道,“你还是什么都不穿比较性感”,吕一航觉得有那么些道理,就这么光着膀子来赴约了。

夜风从二楼露台的门缝里钻进来,飕飕地刮过皮肤,他打了个寒战,掐准时间抬起手,敲了两下门。

门板是老式的实木,声响闷闷沉沉的,如同心跳在胸腔中回荡。

“进来。”门后传来秋水刻意压低的声音。

于是他旋开门把手,推门而入。房间里窗帘拉得死死的,没有开灯,黑得像燧人氏出世前的混沌。

他放慢步伐,一步一步爬到床上,轻轻掀开被角,整个人钻进了被窝中。一股柠檬味的洗发水香气扑鼻而来,刺激得阳具勃起上翘。

即使没有光线,即使不用视觉,吕一航也能明白,身边有另一个人正在和他分享被窝。

那人太过羞涩,一言不发,身上的温度高得吓人,如同一只失控的火炉,散发出暴走的热辐射。

“为什么不开灯呢?”

吕一航探向仙波秋水的手掌,用食指的指腹抚摸美甲表面镶嵌的小钻。

白辣妹没有回避,而是主动握紧了吕一航的手掌,手心因渗汗而变得微凉,倒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白玉,滑腻而柔润。

“因为我怕。”秋水的声音很轻,像是吐露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吕一航揽住秋水的腰肢,将她的娇躯往自己这边拽动,劝慰道:“没什么好怕的,刚开始会有点痛,但忍一忍就爽快了。”

秋水没做挣扎,整个身子贴了过来,屁股挤到了吕一航大腿上方。

如此一来,就变成了秋水坐在吕一航怀中的状态,纤细的发丝在他胸口扫来扫去。

两人全部赤身裸体,感受得到彼此肌肤散发的体温,空气弥散着荷尔蒙的气息。

秋水的声音更低了:“我怕的是让你看到我的素颜——我刚才在洗澡,想洗得干净一点,费了很多时间,结果,结果就没工夫化妆了。”

吕一航会心一笑,他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可爱得要命,有着日本少女的细腻心思,还带有笨拙的真诚,真想把她揉进怀里好好宠爱。

能被这么纯情的辣妹献上贞操,是几辈子也换不来的福气啊!

“转过来。”吕一航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味道,又像在哄骗小孩,“让我看看你的脸。”

秋水慢慢悠悠地转过头,吕一航抬起她下巴,伸脖向前,吻上了那片嘴唇。

这个吻好似夏日午后的阵雨,既突如其来,又理所当然。

秋水的嘴唇柔软得像樱花瓣,一点力气都不用,便能以舌尖撬开。

她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像是终于卸下了心防,顺从地回应着这个舌吻。

“嗯唔,啾……啾啾……”

当吕一航的唾液流入唇缝时,秋水脑中闪过少女漫画里肉食系男主强逼女主的画面,不禁涨红了脸。

在无声无息的幽暗中,在不容拒绝的爱意中,纯情的白辣妹顺从地交出了初吻。

过了良久,两人依依不舍地将唇齿分开,吕一航从后方摸她的脸蛋,温柔地说道:“秋水,你知道吗,你的素颜也很动人。”

秋水小声嘀咕,却扬起了笑容:“骗人。”

这确实是谎话。

就算有阴阳眼的帮助,吕一航也没法在无一丝光亮的黑暗中看清东西,但只要接触到秋水的五官轮廓,就能想象出她的素颜有多漂亮。

哪怕没有辣妹妆容的庇护,她也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美少女,到光天化日之下也能堂皇绽放。

“你的皮肤好滑哦,保养得真棒。”

吕一航用左手搂住秋水的腰,右手揉捏起她的乳房,理直气壮地做起了性骚扰。

秋水的酥胸又软又嫩,手感绝佳,规模比想象中还要大上不少,用一只手还掌控不住,挺翘的乳头从指缝间冒出,甚至让人产生疑惑:大到了这种程度,会不会影响剑术的发挥呢?

麻痹的快感从胸脯传来,秋水强忍住呻吟,语气有点发抖:“我还是第一次,你悠着点……”

吕一航安抚道:“但我很熟练,没问题的。”

从外表判断,秋水是时髦轻浮的白辣妹,换男朋友跟喝水一样轻松,吕一航是其貌不扬的阿宅,未来势必会当上大魔导师。

但实际情况正好相反,秋水在和睦美满的家庭中长大,受了良好的家教,是漫画中才会有的、从未尝过恋爱滋味的纯情辣妹,吕一航才是阅女无数、夜夜笙歌的人形自走炮。

下午在柳芭乳房上射了一发,小穴内射了一发,吕一航依然感到意犹未尽。

“用秋水来发泄一下吧”,他就是这样想的,鸡鸡更加威猛地勃起,迫切想要寻觅一个新的洞口。

秋水“呵”地笑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你以前跟很多女生做过吧?”

“是不少。”吕一航毫不隐瞒地回答。

与普通的大一学生相比,吕一航揉胸的手法熟练得不像话,每一下都精准命中了秋水的敏感点,远比任何一次自慰爽快得多。

光是靠着揉捏乳头的小动作,她就已经舒服得无法忍耐,即将达到高潮。

秋水感受着双乳传来的压力,以及股沟间肉棒的灼热,不禁晃荡起了身子,用紧实的臀肉刮蹭龟头。

她意乱神迷地闭起眼睛:“那天那个波波头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之一吗?”

吕一航愣了一下,旋即想了起来:一个月前,他和吕之华一起观看了提塔的新生杯赛,赛后离场时,吕之华兴冲冲地和落败的秋水搭讪,用的是流畅的日语。

他都快忘掉那天的细节了,没想到秋水一直记着这事。

吕一航摇摇头:“不是,她叫吕之华,是我的妹妹。”

“妹妹?”秋水的声音里透出点惊讶,随即又低下去,“柳芭说了,她正在和很多姐妹分享你,那么……那些人是谁?我能了解一下吗?”

吕一航思量片刻后,才说道:“嗯……其他人你大概没听说过,不过有一个人你肯定认识,那就是提塔•克林克。”

“咦,啊啊啊——?!!”秋水惊叫起来,满脸难以置信。

在瀛洲大学,异能强度就是划分优等生的标准,说到“提塔”这个名字,大一新生几乎无人不知。

因为提塔法力深不可测,终日穿着一身哥特萝莉长裙,时常摆着一张冷若冰霜的扑克脸,大家都对她退避三舍,给她取了个“哥特恶鬼”的诨名,关于她的恶毒流言不可胜数。

但是,仙波秋水和提塔在擂台上交过手,比那些道听途说的家伙了解得更多。

当秋水即将被杀生石反噬之时,是提塔发现了异样,并及时停了手,唤起她的神智。

——提塔才不是什么冷血恶魔,而是体贴善良的好姑娘,

出于这个原因,被提塔淘汰之后,秋水还是很关注她的动态,常在校园论坛上浏览她的八卦。

强大、自信、骄傲、温柔——从很多角度来说,提塔都堪称异能者的榜样,是秋水理想中自己的模样,所以,秋水对她怀有尊敬之心,也是情有可原。

“提塔她……难道也做过这种事?”

秋水的手滑向胯间的蜜裂,指尖沾上粘稠的爱液,喃喃道。

——那个孤高的金发少女,像童话中的公主殿下,难道会匍匐在吕一航的胯下,由他随心所欲地肏干?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

吕一航点点头:“是啊。你要是想看,我可以给你看我们的性爱视频,以前我们拍过几段。”

“我才不要看。”秋水转过身子,环住吕一航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轻柔得犹如梦呓,“连那么优秀的女孩都栽在你手里,你……真是坏透了。”

嗅到吕一航身上咸腥的汗味,秋水感觉快要发昏了。

由于魔神西迪的秘法作怪,吕一航的体味好比熏香,引诱她的情欲步步加深,终而变作“想要被侵犯”的冲动。

这便是雌性的本能,在强大的雄性面前,所有细胞都会不自觉地发情,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

“躺下吧,秋水。”吕一航拍拍她的后背。

“好……”秋水松开缠在吕一航脖颈上的手臂,平躺了下来,放松了全身的肌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要说破处,当然还是正常体位比较合适。

在正式开干之前,吕一航俯下身,用手指探向辣妹的阴部,轻轻滑过湿润的缝隙。

秋水是那种阴阜光洁的类型,饱满得像涨足了水分,吕一航用指尖施加微妙的力度,玩弄翘起的阴蒂,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

“哦哦……哦哇啊,嗯啊啊啊啊!”

没过多久,秋水抬起腰部,腿间的爱液如喷泉般飞溅,将半边床单淋了个湿透,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闷热了——还没到插入的环节,她就已经高潮了一回。

青头巾少女平日里威风凛凛,连传说中的“杀生石”都能驾驭于掌心,何曾遭受过这种委屈?

她四肢酥软地喘着气,双掌捂住自己的眼睛,低声道:“好丢脸……”

吕一航将整个身子压到秋水的胴体之上,胸膛被那对丰满的巨乳撑了起来,粗壮的肉棒在阴道口打转,却迟迟不肯进入。

秋水感受着吕一航的鼻息,急不可耐地抚摸他的大臂,仿佛要从他身上索取什么,央求道:“一航,插,插进来吧,我受不了了,请让我舒服一下吧……”

面对着急得发狂的少女,吕一航的声音却很冷静:“如果你像木乃伊一样躺着,我也很难办的。你要学会迎合我啊。”

秋水听了这话,忙不迭分开大腿,用自己的手指撑开阴道入口,唤道:“快来,请,请用我的小穴吧。”

“对啦,在床上多说一点羞羞的话,会让性爱更加开心哦,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学习。”吕一航瞄准流淌蜜汁的穴口,撬开了白辣妹保留至今的纯洁小穴,擦出“滋噗滋噗”的水声,“じゃあ、いただきます。(日语:那么,我要开动了。)”

真到丧失处女的关头,秋水发出了慌乱的哀吟:“呜啊,啊啊啊啊啊,等等……等等啊啊啊!”

没时间让她犹豫了,那根状似妖刀的肉棒,如同回归刀鞘一般,逐渐深入湿滑的阴道褶皱,顺利贯穿了处女膜,初夜的鲜血和着蜜液一并流出。

为了安抚对方的心神,吕一航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静:“恭喜破处哦。”

他本以为能和柳芭一起在杭州做性爱旅行,但阴差阳错之下,又收服了一个可爱的日本少女,在自己的战绩簿上新添一笔——命运真奇妙啊,谁能想到早上才结识的朋友,晚上就会在床上交欢?

这是不是西迪施加的“命定染着”秘法使然呢?

再稍微用力一点,大概就能插到底了,但是吕一航心生怜悯,不好意思这样做了。

因为秋水的肩胛骨传来一阵震颤,就算吕一航抓着她的上肢,也无法阻止她的颤抖。

“呜啊!呜咕哦哦啊啊啊啊!”

吕一航已经多次开苞同龄少女了,他懂得如何在不弄疼对方的情况下破处,让她们享受好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爱。

但是,仙波秋水的反应却如此剧烈,也让他感到手足无措。

等到颤抖止歇了,吕一航捏捏她的脸颊,问道:“我才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

秋水不停地喘息着,胸部起起伏伏,眼角还沾着泪水:“嗯,肉棒到了我从来没到过的地方,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控制不住……”

“你疼不疼?”

“有点,但……很舒服。”

“你感动得太早了吧,舒服的还在后头呢。”

吕一航张开五指,钳住她的乳廓,“吱吱”吸吮她的乳头,开始在小穴内部抽插起来,节奏并不算快,像模仿医生触诊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寻觅黏膜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活塞运动的韵律,秋水不断泄出甜美的呻吟,只靠这种声音作为配菜,也能让很多血气方刚的少年打出胶来吧——唯有缠缠绵绵的湿吻,才能封住那对不断发声的柔软嘴唇。

他们一边做爱一边亲吻,反复吻了不知多少回,口腔中都是对方的气味,吕一航咬着她的耳垂说道:“秋水,做我的女朋友吧。”

秋水以手捂脸,指缝间露出羞涩的眼神,嗫嚅道:“这……这种时候表白,太犯规了……这样,我还怎么拒绝……”

“你可能觉得我花心,觉得我放浪,但有一点我能保证:我绝不会辜负任何一位女孩的情意。”

按常理而言,恋爱要经过“加深感情→确立关系→再度加深感情→最终上床”的阶段。

但吕一航意识到,以他现在的能耐,可以把女孩干到春心荡漾后,再与对方结成恋人。

虽然两种方式的过程不同,但抵达的终点是一致的。

在恋爱的战场上,每个人都必须用出十八般武艺,才能吸引心仪的对象。

既然吕一航擅长做爱,那么用干得死去活来的方式来讨女孩欢心,也算发挥了自己的特长。

吕一航握住秋水的双手,发出了堕落为魔的邀请:“能和我交往吗?”

秋水轻轻笑了一下,主动与他十指相扣:“我接受。”

与奶棕色头发的辣妹交相深吻着,吕一航舒爽地射精了,龟头紧紧抵在她的子宫口上。

在包裹整个肉棒的蜜肉深处,咕嘟咕嘟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噗咻,

射精久久没有停歇,吕一航像排尿似的尽情倾泻白浊。射了将近半分钟,才将尿道中的遗存清空。

一想到这是在有12万粉丝的美少女网红体内射精,就有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连睾丸也欢快地一抖一抖,同脉搏一起跳动。

或许在遥远的某个角落,有宅男正对着“ami”发在社交平台上的自拍撸管,朝她青春貌美的照片发射精液。

但此时此刻,这位风姿绰约的辣妹正被吕一航搂抱于怀中,被他的舌头来回舔弄,被放肆地注入浓精,送至愉悦的巅峰。

当肉棒从阴道拔出时,龟头突出的边沿蹭过膣肉黏膜,仙波秋水再度潮吹了一回,“噗咻”一声,淫水混着精液飚出,顿时迸出了一股腥臊的气味。

大概因为已经没脸可丢了吧,秋水这次没有害羞,没有用手掩住通红的脸蛋,只是“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用剑士的呼吸法缓解初尝禁果的疲倦。

吕一航抚摸着秋水的下腹,想象现在有多少精子在子宫里头乱窜,不禁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他最喜欢也最习惯的就是无套中出,哪怕有怀孕的风险,到时候坦坦荡荡地负起责任就好了——或者说,叫提塔负起责任。

他翻身跃下床,吻了一下新任恋人的侧颜:“休息一下吧,我去找柳芭来收拾。”

……

“为什么要吃红豆饭啊?”

桌上是一碗红豆点缀的米饭,热腾腾地冒着甜香之气,仙波秋水僵住了握筷的手,泛起一抹苦笑。

“我听说这是你们日本的习俗。”柳芭正在更换浸透淫液的床单,把床单振出“嗖嗖”的风声,“今天是你成为女人的日子,多值得纪念啊,该吃红豆饭庆祝一下。”

柳芭自称是吕一航的“女仆”,秋水原先还觉得疑惑,现在方知这话一点不假。

当俄国少女做起家务时,动作行云流水,叠被子、换枕套、理床单的手法熟练至极,比寻常主妇更多一份从容不迫的自信,仿佛这房间是一座任她大显身手的舞台。

秋水欣赏够了,再转过头,把视线移回那碗红豆饭上。

她刚才和吕一航草草冲了个澡,肌肤相贴地互相清洗一通,就坐到靠窗的书桌边,享用起了柳芭亲手烹制的爱心晚餐。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背后仍在止不住地冒汗,秋水把浴巾围在身上,胸脯挤出一道深邃的事业线,看起来清凉又随性。

实话实说,在同年级的女生面前露成这样,怪不好意思的。

但柳芭可没有这种羞耻心,就算见到出浴后的半裸女体,眼睛也不眨一下,而是自顾自地收拾战后残局,秋水为她的宽宏大量感到惊诧。

——明明是在你的眼皮底下,和你的男朋友偷情,你为何没有一点反感?听说西方的女孩子比较开放,也不可能开放到这种程度吧!

“快吃点东西吧,你今天做了太多运动,得补充些能量。别看菜式这么简单,柳芭的手艺很棒的。”见秋水还在发呆,吕一航提醒道。

“哦,哦……”

秋水端起碗,装模作样地扒拉几口,就把瞥向了身边的吕一航。

他像个刚干完活的工人,光着精壮的上半身,就着毛豆雪菜肉丝当配菜,将红豆饭大口大口地送进嘴里,微暗的灯光照在他后背上,热腾腾地冒着汗气,看样子吃得很香。

——爷爷说过,要嫁就嫁饭量大的男人,因为这样的人精力充沛、干活麻利,最适合当家里的顶梁柱啦。

如果把一航带到家里,家人们都会很欣赏他的吧?

最高兴的应该是爷爷,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肯定会选一航当百川屋的继承人,把一身手艺全都教给他。

以后我就当一航的贤内助,夫妻档联手张罗生意,等到我俩生的孩子长大了,就让孩子们学通父母双方的武艺……

——不对不对,且不说一航对和菓子感不感兴趣,他还有那么多红颜知己,不可能愿意在异国的偏僻城镇生活吧,我怎么光想着我自己呢?

秋水是个清爽直率的姑娘,大事小事都没法令她忧虑,此时竟也感到两颊有股热意,怎么也消除不了。

不知不觉间,她的脑子被粘稠的少女心事占据了。

“嗯,啾啾……”

下方传来了接吻般的水声。

原来柳芭已经做完了清洁工作,她像个讨要奖励的孩子,蹲到吕一航的身下,揭开他裆部的浴巾,将大半根肉棒含入口中,做起了浓稠的口交。

两边的脸颊交替鼓胀起来,勃起的阳根顶来顶去。

吕一航将碗筷放在一边,伸手抚上柳芭的后脑,指尖在她发间轻轻揉搓,既像是鼓励,又像是引导。

虽然以前就听说过“口交”这一说法,如今见到眼前的实况直播,秋水不禁瞠目结舌。

那么小的嘴巴,也能塞进如此粗壮的肉棒?

人体的极限到底在哪?

还有,那玩意儿真的好吃吗,为什么舔得这么津津有味?

“喂,怎么当着我的面就偷吃了?你怎么这么……”秋水敲敲柳芭的肩膀,本想说“不知羞耻”,但想想自己都已经不是处女了,再怎么遮遮掩掩,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于是换了个说辞,“心急火燎?”

柳芭松开嘴,主动让出半边,紫黑色的龟头上沾着亮晶晶的唾液,咯咯一笑:“你也可以一起吃呀,我给你腾位置了。”

秋水被撩得心头一颤,不自觉地咬紧下唇——她已经知晓了男女欢合的乐趣,也希望能学习技巧,努力让男友舒服起来,可当着别人的面,总是有种隐私暴露的羞耻感。

“秋水。”吕一航终于开口,揉捏辣妹的耳廓,微笑着说,“跟柳芭一起来吧,我真想看看你口交的样子,一定很可爱吧。”

尽管吕一航看起来人畜无害,就是个草食系的温吞男生,但提出性爱的邀约时,却带有一种奇特的魔力,会让女生心神不宁,变成任他摆布的人偶,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

“啊啊,呼哈,呼哈哈……”

秋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吸引的,但回过神来,她已经跪坐在柳芭的身边,两人一左一右,对着耸立的阴茎哈着热气。

从这么近的距离,杆上的青筋都能看得仔仔细细。

——刚才插进我身体里的东西,就长成这副样子吗?好吓人,好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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