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辣妹学进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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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亲亲睾丸吧。”这是柳芭前辈的建议。

仙波秋水脸颊绯红,犹豫着低下头去,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那饱满的囊袋,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充斥鼻腔,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她的臀部向后退缩,腰肢却在不断前倾。

“非常棒,但你要记得多用用舌头哦,得用唾液涂满整只睾丸才行。”

柳芭一边柔声说道,一边跪坐下来,贴到秋水身侧,当场为她做了个示范。她含住了半边的阴囊,粉舌如蛇般缠绕舔舐,品尝出咂咂的脆响,

两女目光正好对上了,柳芭的眼中满是鼓励的媚意,似乎在说“你也能做到”。

那双蓝眸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秋水呆滞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张开小嘴含住另一侧的阴囊,轻吮着那温热的皮肤,舌尖小心地描过每一寸褶皱。

“呼呼,哈……”

吕一航的肉棒被她们紧紧握于手中,在炽热气息的包围下愈发坚挺,顶端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即使沾到了秋水的额头上,她仍出神地做着口舌侍奉,浑然没有察觉。

没过几分钟,在两个少女的合力吮吸下,整只阴囊都被打磨得锃亮。

“好极了,接下来跟我一起舔肉棒吧。我舔哪里,你就跟着我舔另一边。”

柳芭咯咯一笑,引导日本少女一齐舔舐棒身,秋水羞得耳根尽赤,而又不甘落后,延颈靠拢,跪在前辈的正对面。

两人粉舌交织,涎水拉丝,裹着粗壮的茎柱,从根部一路向上,掠过嶙峋的青筋,直至龟头处亲吻到一起。

柳芭的舌头如灵巧的触手,先是绕着冠状沟打转,然后用力顶入马眼,秋水也有样学样,以相同的方式猛加进攻。

两张小嘴轮流啜吸男性的最敏感处,爽得吕一航低喘不止。

肉棒在双舌的包围下不住跳动,先走汁随之溢出,沾染了她们的唇瓣。

“抬起头来,和吕一航保持对视。这时候做出可怜的表情,他会很开心的。”

秋水闻声昂首,强忍着羞耻与吕一航对视,那双水汪汪的眼眸中带着委屈的雾气,仿佛在做无声的埋怨。

她的心跳好比擂鼓,脑海为雄壮的肉棒所占据,嫩穴竟不由自主地湿透了,仿佛沦陷成一只渴望交配的发春野猫。

——身体……好奇怪,胸腔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柳芭观察到白辣妹迷醉的神色,掩嘴偷笑,向后挪了挪膝盖,识趣地让出空间,只留秋水一人正对着一航的胯下。

秋水屏息注视着怒龙似的肉棒,龟头亮晶晶的,似镀了一层水光,那是她和柳芭二人的唾液,弥漫着近乎檀木的熏香。

说老实话,仙波秋水成长于和菓子店的后厨,是个洁癖很重的姑娘,公用和私用物品分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食用别人吃到一半的东西。

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产生了“要不要用酒精面巾擦一遍”的念头,但很快就被性欲掩盖过去了。

——我都已经放荡到三人同床了,还用管他卫不卫生吗?

秋水深吸一口气,将龟头吞入嘴里,喉中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紧窄的口腔箍得茎柱再度膨大。

柳芭笑意盈盈地站起身来,坐到吕一航的身边,捧起自己的乳房,递到他的面前。

“秋水怕羞呢,别盯着她口交的样子了,当心把她羞死了。”

“不看就不看。”

吕一航从善如流,埋首于俄国女仆的乳间谷地,然后悄悄下移,调皮地啜吸她的乳头。

手上动作也没闲着,两指伸入她的膣户中,搅和出“吱吱”的响声,另一只手按住日本辣妹的后脑勺,弓起腰杆抽送起来,撞得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响。

这是秋水初次尝试深喉口交,鼻息渐促,秀靥胀红,却又不愿吐出巨物,只得更用力吮吸,似决意将热液尽数榨出。

肉棒在少女湿热的口中肆意进出,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喉咙深处,龟头顶撞喉咙柔软的肉壁。

少女的食道反复痉挛收缩,这是人体阻挡异物入侵的天性,却又刺激棒身进一步肿胀。

涎水混合着先走汁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滴成一道晶莹的丝线,落在她雪白乳房的上方,看上去分外淫靡。

仙波秋水的娇躯不住地发抖,鼻腔中发出阵阵闷哼,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本能的欲望在燃烧——明明好恶心,明明好难受,却又如中毒般上瘾。

当预感到要射精时,吕一航将腰部猛地前顶,肉棒在秋水的口中膨胀到极致,龟头马眼骤然张开,滚烫的阳精直接在深喉处炸膛。

“咕……呜呜……哈啊啊啊啊!”

秋水瞪大杏眸,喉头一抽一搐,发出反胃的“咕咕”声。

吕一航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将最后一滴精华吞咽干净,才缓缓抽出,肉棒上满是她的香涎,“啪”地弹在少女脸颊上,留下一道长条形的湿痕,这才算圆满完成了口交。

腥涩的热流顺着食道滑入胃中,带来一股诡异的饱腹感,秋水咳嗽着抬起头,瞳孔失去了焦点,吞不下去的热液则从唇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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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双手合拢于下颔,接住了那摊混着自己津液的灰白汁浆,感到意识有点恍惚。

这是为奴般屈辱的侍奉,秋水明白自己彻底沦陷了。

吕一航的精液,好想多品尝一点……她抛下了一切属于武者的骄傲与矜持,只剩发情性奴的饥渴。

手上这点也不能浪费,秋水正想送进嘴里吃掉,好巧不巧,柳芭像饿瘪的狗狗般凑到她面前,俯首于她的双手间,把那些液体一舔而净。

秋水慌乱道:“你干嘛?很,很脏的。”

柳芭笑靥如花,环住她的脖颈,亲吻她的脸蛋,啄走唇边的精液残渣:“我们是好姐妹,在床上就要互相帮助嘛。”这话像是在开玩笑,可声音中又透着病态的痴迷,她那双湛蓝的明眸中,映着秋水发怔的面容。

三天之前,在校园论坛上,收到了一名用户发来的“请问能否指导我们驱魔”的校外实践邀请。

ID是“柳博芙”,是那个以娇艳外貌、魔鬼身材与温柔性格闻名的白人同学,受到年级里很多同学的追捧,所以名气超大。

热心的秋水没起疑心,很快就答应了。

当时的她怎么可能想到,她们将会跪倒于同一个男人膝下,无药可救地沦为他的禁脔,低声下气地乞求他播撒雨露——如此荒唐的亲密关系,让秋水感到一种扭曲的共鸣感。

“对,把大白屁股扭起来。谁扭得更骚,我就先肏她。”

这对竿姐妹美少女并排趴跪在床上,战战栗栗地扭动臀部,臀肉荡起曼妙的波浪,粉嫩的菊蕾与穴口一张一合,分明地暴露在所爱之人的眼皮底下。

因为没法看到他的表情,有种强烈的不确定性,心中不免感到紧张。

但从吕一航的视角来看,两只丰盈浑圆的雪臀摇来晃去,反而像是邀请他深入其内。

他的双手分别在两边的臀肉上游走,时不时拍打两下,拍得臀波颤动、淫液飞溅,就是吊着两位少女的胃口,怎么也不肯直接插入。

当秋水感到心焦时,一只温暖的手掌抓住了她的右手背。

当然是柳芭——银发少女眨着湛蓝的明眸,往左侧过头,微笑着问道:“我们现在都是吕一航的女朋友了,关于做爱,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向我请教,我会把所有经验教给你。你和一航玩过多少种姿势?你有被后入过吗?”

“没,没有。”秋水紧张地绷紧肩膀,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被开苞也不过是今天的事,和吕一航独处的时间短得可怜,只尝试过最简单、最普通的体位。

至于床上运动的十八般武艺,她完全两眼一抹黑。

柳芭轻笑一声,握住秋水柔嫩的纤手,五指嵌进她的指缝当中,轻声安慰道:“那只要享受就好了,会很舒服的。”

——在如此要紧关头还能保持风度,真有前辈的气势。

秋水望着柳芭闲适的面容,打心眼里钦佩那份镇定自若,但是下一秒,柳芭的表情就崩盘了。

“唔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咦,眨眼间就被插成吐舌头翻白眼的阿黑颜了。

银发散落的柳芭扭过头,眼眶里泛着泪光,扭动着腰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为,为什么……先插的是我?我明明,放水了……”

“上一次内射你已经是下午的事了,我馋你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吕一航戏谑地笑了一声,扣住柳芭盈盈一握的纤腰,迫使她的翘臀撅得更高。同时,胯下巨龙无情地从后方突入,直捣黄龙地挤向花心。

柳芭被顶撞得失去重心,双乳前前后后地晃来晃去,脊背的香汗四下飞溅,丹唇微微开合,流泻出母猪般的哀吟:“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好粗,顶到子宫了……悠着点来,要死了,你的肉便器女仆要被干死了……”

吕一航一手揪住柳芭吐在嘴边的粉舌,将它向外拉扯,一手掐住她腰后的腴肉,如打桩机般猛烈抽插,“啪啪啪”的肉体交击声清脆无比,新雪似的臀肉上浮现红艳艳的印痕。

——真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身量高挑、风姿绰约、到哪都会有人围观的校园娇花吗?

要是男生们知道他们暗恋的柳芭同学被这样侵犯,当场就要疯掉的吧?

他们即使是做春梦,也不敢想象这么糟践女神吧?

仙波秋水在一旁侧首偷看,眼睁睁看着柳芭被后入得淫叫连连,又骚又贱的媚态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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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杵每一次抽出穴道,都榨出荔枝汁般的稠液,旋即又重重捅入,连一点喘息的时间也不给。

秋水不由自主地伸手探向自己的粉穴,久而久之,指肚已被水分渗得发皱,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打断他们做爱,只能咬唇忍耐。

当柳芭的叫喊变得喑哑无力时,就说明她已至绝顶了,花心喷出暖意融融的淫水,好似地下涌出的温泉,取之无尽用之不竭。

吕一航曾在老家书房里的杂书中看到过,有种名器叫做“醴泉眼”,只要稍微逗弄一两下,爱液就会哗哗流出。

女仆柳芭当得上这般称谓,她的小穴就是这么方便,就是这么适合做鸡巴套子。

不等高潮之后的柳芭缓过神,吕一航便将她翻转侧躺,一条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

肉棒再度对准蜜穴,侧入而进,绵密的穴肉被粗暴撑开,摩擦出湿润滑腻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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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芭的花径剧烈地痉挛起来,淫水丰润的媚肉吮食着棒身,严密地将其包裹镶嵌。

这一切都发生在秋水的面前。

吕一航就像炫耀战利品一般,故意放慢节奏,让秋水看清柳芭穴口被撑得变形的样子,龟头抽出时粉肉外翻,如奄奄一息的活鱼嘴,时而张开时而闭合。

更吸引目光的是,柳芭每被抽插一次,胸前便晃荡出诱人的波涛,白皙的巨乳互相碰撞,“扑棱扑棱”地乱响。

她的乳摇堪称地动山摇,好比铁扇公主的芭蕉扇,能凭空抖振出风暴。

“啊啊啊啊,主人……顶到里面了……再这样,要坏掉了,你的飞机杯女仆受不了了……”

求饶声反而助长了吕一航的侵凌之欲,他腰部猛挺,势不可挡地碾过敏感点,深深嵌入花心,冲击力使得柳芭高潮迭起,爱液顺着臀缝汩汩流下,浸得床单到处都是灰黑的水渍。

这还不算完,他绕过柳芭的腋下,咬住住她的一只巨乳,“咂咂”地吮吸乳尖,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促使柳芭发出更痛快的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插到柳芭阴道发麻、知觉迟钝了,吕一航才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花心,直至她的下腹微微鼓起,再“噗嗤”一声拔出肉棒。

白浊的稠液从难以合上的穴口中喷薄而出,涌成一条壮观的溪流,几乎流到了秋水的小腿边。

柳芭瘫软地平躺在床上,痴迷地半闭双眼,喘息道:“主人,你射得够爽吗?我被插得很爽哦,又被主人灌成泡芙了,要怀上主人的宝宝了……”

在咫尺之遥目睹了如此夸张的AV,秋水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一尘不染的银发天仙,竟然主动逢迎男人的玷污,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初次交到的男友!

世上还有这么暴戾的性爱方式,秋水有种子宫变沉重的感觉,嫩穴内的空虚感如蚁噬般难耐,希望被粗大的阳物填满。

她不由自主夹紧双腿,试图压制那股从小腹之内涌出的热流,但终究是事与愿违。

吕一航盘腿而坐,懒洋洋地张开双臂:“秋水,给我个抱抱吧。”

“是!”秋水被他的态度转变吓了一跳,忙不迭应答道,当她投身于吕一航的怀中,屏息听着他心跳时,又疑惑地问道,“……那个,你不打算后入我吗?”

吕一航笑了笑,他向来因材施教,对付有受虐倾向的女仆,就要用强力征服;对付春心萌动的辣妹,就要甜蜜地腻歪,让她在温柔的陷阱中沉沦。

这才是大开后宫的男人该做的。

“因为我想看着你做。”吕一航絮絮叨叨地说着,温暖的手掌已滑向秋水的臀后,想把她的小穴嵌到自己的肉棒上,“提塔也很喜欢这种体位,如果你也感兴趣的话,可以找机会和她交流一下。哦,对了,柳芭是腺体发达的类型,先插她可以帮忙润滑,这样一来,插你的时候应该也更容易一点……”

——哪门子的容易啊?别骗人了!

吕一航今天已射精了数次,肉棒却依旧狞恶可怖,尺寸毫无缩小的趋势,秋水心里发怵,却轻咳了一声,装出不屑一顾的样子,指责道:“现在你是轮到和我做,不要聊别人的事情。”

“好的,咱们不聊别人,就来聊聊仙波秋水吧。”吕一航腰部前顶,肉棒循序渐进地插入秋水的小穴,那刚刚破处的幽径被缓缓撑开,千层万层的褶皱阻拦着异物的侵略。

秋水娇躯一抖,忍不住呻吟道:“啊啊啊啊……一航,救命……慢点,别进来了,不能更深了,呜呜呜啊……”

但她的求饶不起效果,龟头已然深入到松软的花心,抵住了着敏感的子宫口,似被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

她条件反射地缠紧双腿,柔荑死死抓住他的肩膀,长长的美甲扣着他的皮肤,柔韧的娇躯如水蛇般扭动,以此来消除花径撕裂般的痛楚。

秋水逐渐适应“观音坐莲”的体位,呼吸调节得均匀了,吕一航才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慢悠悠地继续说:“你之前还说不让我看素颜的,现在被我看光了。”

“欸——!!”秋水双手捧起脸颊,如梦初醒地惊叫。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从柳芭来到房间后,床头灯就一直亮在那里。

哪有少女不爱美?

而作为网红辣妹,仙波秋水背负着沉甸甸的偶像包袱,分外重视自己的外貌。

每次出门之前,她必定会先化好妆,用最明丽的妆容展现自我。

除了最亲近的家人以外,外人绝无可能瞧见她的素颜——武士上战场前会披好铠甲,全副武装,想必也是一致的道理。

然而,秋水最本真的相貌,却被吕一航和柳芭看了个底朝天!

“对不起,对不起。”秋水慌得声音都抖了,双手捂着脸,像是要把脸藏入手掌心,“刚刚空闲的时候,我应该补一下妆的……我这副鬼样子,太丢人了!”

吕一航看着她这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赶紧抓住她的手腕,施加暗劲拉下来:“不哭不哭。秋水,你为什么要道歉啊?”

从指缝中露出的,是两颗泫然欲泣的眼眸:“因为你是我的男朋友啊!让你看见我没精神的样子,难道不是我的过错吗?”

“啥?”

吕一航笑了,拉下她的手,抹去她眼角挤出来的泪花,“哪有这种事?秋水很擅长化妆,化妆后的相貌很漂亮,我已经领教过了。但你知道吗,就算你什么粉底眉笔都不用,素颜的你也一样好看,也足够让我心动不已。不管是精心打扮的你,还是卸下妆饰的你,我都一样喜欢。”

没错,这是仙波秋水。清水出芙蓉的素颜有一种清秀的美,五官端正,皮肤嫩滑,是多少人化妆也化不出来的天生丽质。

这时,秋水被柳芭从后方抱住了,她感受着两只巨乳压着后背的酥软感,顿时愣住了,原本繁乱如麻的心思,都被柔柔软软的暖意吸纳一空。

——好,好大啊……一航平时难道在和这么夸张的玩意儿做对手吗?

“一起堕落吧。”在竿姐妹的耳边,丰乳肥臀的柳芭呢喃道。

秋水颤声说:“这种话……我想听一航说。”

吕一航一笑,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压低嗓音说:“成为我的东西吧。”

——难道是……年上的鬼畜系?

看惯了少女漫画的秋水心头一震,却又生出奇妙的安心感——被这样温柔而有趣的男人占有身体,也不是什么坏事。

如果是被他中出呢……也心甘情愿。

内射完秋水的肉穴后,柳芭以乳沟夹住肉棒,如温热的肉套般裹住棒身,绵乎乎的乳肉从两侧挤压,快速清洁了一遍精汁。

然后也骑到吕一航的身上,用女上位继续榨精,但这回做得节奏很慢,不急于带给彼此痛快的高潮,只是浅尝辄止地来回研磨——现在算是中场休息的阶段,应该做得舒缓一点恢复体力。

吕一航和秋水并排靠在垒得很高的枕头上,什么话也没说。

吕一航的手臂绕过秋水的肩膀,揉捏着她的侧乳,他们也许在回忆刚才性爱的过程,也许什么都不想,是在享受着夜晚的静谧呢。

秋水扭过头,唤道:“一航。”

“嗯?”

“没什么,就叫叫你。”

向今天才认识的男生张开双腿,是不是像个婊子?

不,不对,与吕一航对练拳术、讨教剑理时,心中油然而生的敬意绝无虚假;与吕一航依偎亲吻、缱绻缠绵之时,盈满身体的充实感也无可替代。

仙波秋水喜欢吕一航,也喜欢得到了吕一航爱意的自己,这是显而易见、不证自明的事情。

今天一整天过得很充实,她和他一起驱魔、练剑、研讨、拥抱、上床,快乐得不可思议。

如果说,今后的每一天都能这么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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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连约会都没有约过,就当上了恋人,进展太快了吧?”秋水挂着回味无穷的笑容,嘟哝道。

吕一航微笑,抬了抬她的下巴,以额头磕碰了一下她的额头:“现在才反悔吗,是不是晚了点?”

“不是反悔啦,我,我哪有这个意思……”秋水脸一红,声音越来越低,碎碎念道,“只是,我们明明有很多事没做,就直接过渡到上床了,嘿嘿,很奇怪吧,如果别人知道了,也会觉得很奇怪的,啊哈哈……嗯,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应该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谁料吕一航表情变得一本正经,重重地点了两下头:“你说得对。秋水,我们明天去约会吧。”

……

当仙波秋水还小的时候,区区一次普通的春游,比如到县内的足利花卉公园,也会让她激动得彻夜难眠。

可惜,人总有长大的时候,她成为“青头巾”以后,接受了这样那样的任务,踏足了更多更远的地方,眼前的世界变得更加广阔,那份天真单纯的雀跃也渐渐远离了。

“哈——”

秋水从被窝里挣扎着爬起来,抬手压下乱掉的发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7点14分,完美。

要知道,秋水有在休息日睡懒觉的习惯,手机闹钟响了就关,关了再睡,磨蹭到将近中午再起床,再吃一顿丰盛的早午餐。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大日子,约会的大日子,她破天荒地早醒了,甚至不用闹钟的帮助,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

跟男友一起出游,原来是这么让人心跳加速的事儿——

秋水用被子裹起自己的身躯,傻乎乎地咧嘴笑了。

她脑子里放映起了约会的画面:阳光洒在吕一航的侧脸上,睫毛在光晕里微微颤动,他兴许还会装作不经意地牵起她的手,指尖轻轻一勾,便牢牢扣住,再也不放开……

她猛地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粉红色的幻想抖出脑子。

——秋水,你可别犯花痴啊,矜持,矜持懂不懂?要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别让人以为你是个小家子气的女孩!

昨天的破处大战太过激烈,腿心仍在隐隐作痛。

越是老练的武者,对身体就有越灵敏的掌控力,能感应到全身各处肌肉的状态,以便合理地做出下一步行动,但她也万万没想到,人在欲火旺盛时,能轻而易举地超越身体极限。

虽说没到下不了床的程度,但腰腹也有隐隐的酸痛感。

秋水打量了一会儿吕一航的睡容,然后伏到他身侧,朝他的耳廓吹气:“懒猪,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吕一航没有睁开眼,但是皱起了眉头:“嗯,让我再睡会儿……”

——有可爱的女朋友在你身边叫你起床,你应该感激涕零才对,居然还有胆量赖床!

秋水有点发恼,起了逗弄吕一航的心思,于是在被窝里一握他的下体,扭腕拧了一拧肉棒,不料只抓到了一手黏腻的汁浆,她顿时感到不对劲,拿到鼻前一嗅,还带着股淡淡的腥甜。

再看看床铺的另一边,被窝里空空如也,那位精灵般高挑的白人少女已经不见踪影。

秋水抓住被单的边沿,作势要掐住吕一航的脖子,以揶揄的语气拷问道:“今早你是不是跟柳芭同学做过了?”

“是啊,她出发买菜之前,在卫生间里和她来了两发。”

吕一航承认了自己的偷情行为,却像说家常琐事一样淡定,没有一丝心虚或忏悔。

只不过是坐在马桶盖上,让肉棒夹在两团雪白大奶之间,把精液如奶盖般浇灌到乳房顶部,然后把她按在盥洗台前,对着圆臀狂暴轰入,顶得她对着镜子扭腰娇啼……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嗬——”

秋水斜眼一瞄,抿起了嘴唇:怪不得你这么困,原来一大早就已经翻云覆雨过了。

虽然她有些吃醋,但也没有为此发脾气,吕一航的性欲有多离谱,他和柳芭的感情有多甜蜜,她心知肚明。

与其说心中装的是怒火,不如说是羡意才对,她真羡慕柳芭,能这么自然地和吕一航搅和在一起,就像经年累月的家人一般,不用在意男女交往的边界意识。

换句话说,这就是老夫老妻的余裕吗?要在一起磨合多少时间,才能培养出这么亲近的情谊呢?

“快起床洗漱吧。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出去约会吗?别忘记约定啦。”秋水装作成熟地舔了舔手上的淫液,对吕一航送了个秋波,“你起得早一点,我们就可以多玩一会儿~”

对于仙波秋水来说,这可是人生的第一次约会,怎能不认真对待?

兴许是体会到了一种天大的责任感,吕一航边打哈欠边翻了个身:“我这就起……”

……

两个小时前,柳芭为吕一航处理完晨勃后,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就驱车前往附近的菜市场了。

每个人的旅行习惯各有不同,有人钟爱湖光山色,有人喜好人文古迹。

而柳芭的品味更特别一点,每当涉足陌生的城市时,她总会切身体悟当地居民的生活,不是旅游攻略里那些精心包装的景点,而是带着烟火气的日常——最好的方式,就是去逛逛那里的菜市场。

为何会把这种地方当成旅行的目的地?

现代工业和物流技术使得不同地域的超市千篇一律,哪里都在贩卖跨国企业的无聊商品,但菜市场是活生生的,看看杭州的菜市场吧:一箱又一箱海鲜从舟山渔场运来,卖豆腐和腌菜的摊贩吆喝不停,早餐店的顾客分食油光发亮的生煎包……处处都是新奇,处处都有粗粝、鲜活、毫无掩饰的生命力。

柳芭拎着色泽鲜艳的塑料袋,踩在满地菜叶和水渍的通道上。她一边踱步一边哼歌,愉悦的心情明摆在脸上。

“昨天主人和秋水确定了关系,现在可以算是在度蜜月吧?我要把一切杂事都安排妥当,不能败坏了他们的兴致,不能糟蹋了这段美好时光。”

她的思绪飘向了在上海度过的那个周末,那趟送逼之旅,她和吕一航形影不离,除了在酒店附近逛街,就是在套房中腻在一起。

孤独的少女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男主人,并被他按在床上肏,趴在落地窗前肏,被抱在浴缸里肏……

她从未那么庆幸父母给她生了一副好皮囊,也从未对那双碍事的巨乳感到如此自豪。

躺在大床上吹空调看电视时,主人也会把她搂在怀里,手掌盖在蜜瓜似的双乳上。

这种“我很有用”的感觉是多么令人激动啊。

——如果能将那个周末的幸福带给主人和秋水,那百分百能成为一份不错的礼物。

虽然好女仆怀着服侍小情侣的热心,但回到住处后,她的愿望还是落空了。

恰巧,吕一航和秋水都已洗漱完毕,不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提塔,这两人都有充足的下厨经验。

他们无视了柳芭“让我一个人做饭”的声明,硬是挤进厨房,协助她做出一桌丰盛的早餐。

“你们明明可以多赖会儿床的,等我做完饭再下楼也不迟。”柳芭坐在餐桌边,叉了一口培根煎蛋饼,叹道。

仙波秋水切了一小块煎鱼,微笑道:“你我都会成为吕一航的新娘,将来也必定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那就必须一起分担家务,哪能全包在你身上呢?”

如此名正言顺的说辞,如此神采奕奕的笑颜,平时谈吐从容的柳芭反而语塞了:“辛,辛苦你了。”

正在往嘴里灌牛奶的吕一航似乎呛到了:“嗯咳咳咳!”

秋水斜眼瞟他,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侧肋:“怎么,你还不愿意?”

吕一航回过气来,摇摇头:“不,我只是感到惊讶,你好像对后宫没什么抵触就接受了,一般来说,谁都会觉得违背常识的吧……”

“谁的常识?自从我成为『青头巾』,步入『这边的世界』以来,我什么怪事都见识过了,区区一夫多妻算得了什么?”

秋水放下筷子,用认真的目光望向吕一航,再转向柳芭,接着说,“我生在一个平凡而幸福的家庭,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很疼爱我,我也同样爱我的亲人,可是,他们对异能的世界一无所知。虽然他们知道我练出了极厉害的刀术,却不清楚妖刀有多危险,更不明白使用妖刀的我如同怪物!每次他们笑眯眯地问我:『最近修行得怎么样?』我总是打马虎眼转移话题。『最近我杀了几只妖怪,爱啃人头骨的那种』,我怎忍心把真相说出口?!我既然已成为一名『青头巾』,倘若再装成普通人回归家庭,只能给彼此增加痛苦。我们异能者是人群中的异类,所以更要抱团取暖,所以我做好了……和你们共度一生的觉悟。”

秋水担忧气氛变得过于沉重,于是在讲完这番话后,亮出一个清爽的笑容,摆摆手说:“抱歉啊,突然说这些。我是不擅长动脑子的类型,思考的东西无聊又粗浅,刚才说的话只是一时兴起,你们听听就忘掉吧。”

但迎接她的是长久的沉默——吕一航和柳芭都放下了盘中餐,一声不吭地注视着她。

命途多舛的柳芭思忖了一阵,开口道:“我生在通灵师的家族中,亲属们基本都是异能者,吕一航也是一样的情况。对于你的境遇,我们也许并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但是……”

吕一航转过头,冲着秋水温和一笑:“但是,我们很乐意成为你的归宿。”

秋水怔了一瞬,然后扑了过去,整个人几乎撞到他怀中,双臂环住他的脖颈,鼻尖轻轻蹭过他的脸颊,一呼一吸之间,送上一枚灼热的香吻。

“别在吃早饭的时候求婚啊~应该换个更浪漫的场合才对。”她笑容昂扬地埋怨道。

吕一航一脸懵逼:“这难道算求婚吗?”

“说什么要成为我的归宿,是把我的下半辈子都预定了吧,不算求婚算什么?”

“那你刚才还说要当我新娘呢,不更像求婚吗?”

秋水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声音尖得荒腔走板:“这不算!”

吕一航忽然觉得害羞的秋水可爱至极。

晨光从她身后的玻璃窗外溢进来,为染成奶棕色的发丝披上纯洁的光晕,与红彤彤的双颊形成奇妙的对比。

这或许是刚强的剑士最柔软的一面,是难得一见的宝藏。

感受到这种幸运,他便把怀里的她抱得更紧了点。

……

约会是战争。

你到过节假日的商业区吗?

随处可见衣着靓丽的男男女女,如一个个士兵披甲执锐,为了赢下这场战争,他们拼尽全力提升自己的魅力,以吸引心仪对象的目光。

凡是人潮汇集之处,即有无数场战役在悄然打响。

所以,拿出美苏争霸军备竞赛般的气势准备约会,也是热恋中的女孩的必修课——

“柳芭,靠过来一点,你的皮肤很细腻,粉底液给你打得薄些吧……OK~照照镜子,你觉得怎么样?”

“哇啊,看起来好水润,比我想象中的效果还要好。秋水,你的手活太棒了,选用的粉底液也很合适——是什么牌子呀?”

“THREE的粉底液,你估计没听说过,是在我老家的药妆店里买的款式。说起来有点抱歉,跟你化妆袋里那些奢侈品牌没得比,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呢?我说过了,今天就按日式辣妹的风格为我化妆,依你的习惯来就可以了。能被美妆博主亲手化妆,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那就好。关注我的基本是高中生和大学生,像我一样经济能力有限,想用省钱的方式满足爱美之心。我通常用的是平民化妆品,在网上分享的也是便宜好用的美妆攻略。怎么说呢,大品牌要把大量资金投入广告和代言,而小品牌可以节省下宣传的费用,用到研发产品上,质量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差距——好啦,接下来我要给你的眼下C区加一点高光,不要动哦……”

……

女生出一趟门好麻烦,要捣鼓得这么复杂。

吕一航坐在房间靠窗的书桌前,对着笔记本电脑打字,像杀手般面无表情,实则在留神倾听身后二位软妹边化妆边交谈。

男生只用熨一件干净的衬衫,稍微拾掇一下,就算做好出门的准备了,而女生要干的事远不止这些。

不知是突发奇想还是早有预谋,柳芭想让秋水为自己化上辣妹的妆容,两人一拍即合,就这么兴冲冲地开干了。

当吕一航等得厌倦了,想要转过脑袋,观察她们化妆的进度时,秋水便会喝止:“不许偷看!我们要给你一个惊喜,提前揭露就没意思了。”

——那你们还偏偏在我的房间里化妆,岂不是存心馋我吗?

吕一航叹了口气,目光回到电脑上。他正在写昨天驱魔的实践报告,虽然他现在没什么写东西的雅兴,但为了打发时间,总归得找点事做。

“嗯,报告的字数要求是……最低三千字,最高十万字。这也太扯了吧,谁会写个作业写出一整卷轻小说的。或许有些卷王可以吧,我听说往届有同学会提交一大沓报告,所以不得不加以限制。那我到底该写多少字呢?取上限和下限的平均数吗?五万一千五百,还是多得离谱,要不改成图文并茂的形式,这样文字内容稍少一点也说得过去……”

吕一航强行将注意力转移回实践报告,一刻不停地打着字,脑内思考着无聊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噗咻”,一种妙不可言的柔软闷上了他的左脸,冰凉的铜制纽扣嵌入了颊肉,使他的思绪停顿了一瞬。

“别用功了,该出门啦。”

当然是柳芭。她将温软的双乳压到吕一航的侧脸,笑意盈盈地看向他。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露肩罗纹上衣,肩带是精致的丝缎,露出匀圆如玉的双肩,外加一条暗色格子花纹荷叶边裙裤,踩着一双覆盖小腿的长筒黑靴,再搭上一只出门必不可少的单肩牛皮挎包,甜美中掺杂着一种酷劲,与平日里的衣着打扮截然不同,吕一航不知不觉就看呆了。

柳博芙·米哈伊洛夫娜,在这一届的学生之中很有人气,她总是以飒爽利落的“干练美人”之形象示人,若说她将来会成为手捧咖啡纸杯的金领女性,穿梭于CBD的玻璃幕墙之间,想必不会有人怀疑。

可是,浓密睫毛下的那双幽深蓝眸,正对吕一航俏皮地眨着,脸颊的肌肤嫩得水光潋滟,银发的末梢用卷发器烫成波浪,微翘的嘴唇涂上了粉色的唇彩。

这么可可爱爱的柳芭同学,古灵精怪地嘟着粉唇,是从来没有人见过的。

“好看吗?”柳芭如狐狸般眯起眼睛,笑着问道。

“好看。实话实说,我没想到会这么搭。”吕一航竖了个大拇指,赞道。

照理而言,柳芭这样个高腿长、五官分明的白人美女,风格是很强势很惊艳的,如同居高临下的模特,能让看到她的人在一秒之内就领悟到她的美丽。

没想到她能把日系时尚也配得毫无违和感,果然底子好的人能驾驭任何妆容与穿搭。

当然,为她化妆的辣妹学专家也功不可没。虽然听说用的是价格较低的化妆品,但选用的质量过硬,能让人清晰地感到“性价比”三个字。

另一种温软挤到了吕一航的右脸,虽不如柳芭那么汹涌澎湃,但分量也颇为可观,让人有种沉甸甸的感觉,连呼吸都被迫抑制住了。

“你盯着柳芭看那么久,口水都要流出来啦~”仙波秋水用食指刮了刮吕一航的嘴角,暗中使了点劲,把他的脸往自己这边掰过来。

吕一航顺着她的心意,仰起头凝视她:“秋水啊,你也变了个样。”

白辣妹的唇角弯起一丝弧度,似乎感到欣喜,而又故作沉静地抱臂问道:“是吗?那你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

她随意披着一件浅燕麦色的针织开衫,配上一条高腰牛仔裙,故意歪斜的贝雷帽压着奶棕秀发,也是很利索很有青春感的搭配。

要说哪里不同,在于她的脸上——

“你的唇膏更红了,你昨天用的是柳芭那种偏粉色的唇膏,今天却是鲜红色的,更加抓人眼球。你上的妆比昨天更浓,底妆化出了哑光的质感,眉线也画得分明锐利,还加了玫红色的眼影。如果说你昨天的妆是清新明快的女大学生,那今天就更像优雅成熟的社会人……”

吕一航娓娓道来,心中颇有感慨:真是奇异的画面啊。

柳芭和秋水交换了形象,用适合对方的妆容来打扮自己,御姐装可爱,辣妹扮成熟,想来还挺有趣的。

“对对,这唇膏是LIP MONSTER的2:00AM,挺难买到的,我也是下定决心才用的。在日本的社交媒体上,这种妆被称为『中国仿生人妆チャイボーグメイク』,据说是中国的网红风格,能雕琢出立体的脸型……”秋水认可了吕一航的观察力,兴高采烈地讲解起了直男不懂的化妆知识,旋即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将纤长的食指竖在吕一航的唇前,覆盖小钻的美甲抵着他的鼻尖,叫道,“等等,你还没说我今天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大饱眼福。”吕一航咂咂嘴,悠然叹道,“中国有句古话『女为悦己者容』,为了今天这次约会,你费了这么多心思打扮,我感到很幸运,也很幸福。”

这种妆叫“仿生人”是有道理的,对于纯情小男生来说,如此有冲击力的美貌在面前绽放微笑,杀伤力就相当于终结者T-800啊!

“因为要出去玩嘛,所以改换一下形象,诶嘿。”秋水被夸得开心了,灵巧地俯下身子,咬了一下吕一航的耳廓,随着弯腰的这个动作,一股沁人心脾的花果甜香从她胸腋中散了出来。

吕一航拍了下秋水的臀部,调笑道:“还有,你用了柳芭的香水吧?”

是迪奥的“花漾甜心”,吕一航闻得出来。

“是啊。我从来没买过香水,高中时偶尔会用FIANCÉE的身体喷雾,因为更方便,也更便宜。不过刚才柳芭给我试了试她带来的香水,为我推荐了这一款。我还是第一次用香水,总有一种……变成贵妇了的感觉。”秋水低下脑袋,耸起鼻子嗅了嗅衣衫,像为怀疑香水效果而忐忑不安。

吕一航哈哈大笑,站起身来张开双臂,欲将她拥入怀中:“你成了贵妇,我可当不起老爷啊。”

柳芭算准了时机,从另一边揽住吕一航的半边手臂,挤出娇滴滴的声线:“老爷,要出游的话,不妨带上小婢一起去吧,奴家会服侍好老爷和夫人的。”

贵妇和婢女像两个赤文字系杂志(注:指某些受众群体是20多岁女性的日本时尚杂志,封面标题是红色的字体)女模特,簇拥着后宫之主,依偎打闹着下了楼梯,很快就来到了玄关前。

上了年纪的人睡眠较少,起床很早,为了避免打扰到其他人,最靠近玄关的卧室往往是供老年人居住的,俗称“老人房”,恪守清规戒律的比安卡就住在这个房间。

经过她房间时,吕一航发现房门敞开着,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人已不知去向。

吕一航不免感到佩服:“她这么早就出门了吗?精力真充沛啊。”

出于“神贫”的誓言,比安卡绝不会使用贵重的道具,连手机都只有一个老式诺基亚,隔绝了现代人维生所需的一切APP。

要想联系到她,只能用稍微原始一点的方式了——吕一航在手机上敲字,发给她一则短信:“我们三个出门了,今晚会晚点回来。”

确认出门的准备全都就绪,吕一航招呼道:“走吧。”然后打开房门,走入了灿亮的阳光中。

……

与此同时,良渚古城遗址公园。

公园很大,游客不多,几乎都是附近的居民,拖家带口地来这里闲逛。

比安卡修女伫立在田垄上,面前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水稻。

正值稻谷成熟的季节,黄澄澄的稻穗在风中泛起涟漪,若有若无的清香迎面而来。

“之所以遗址公园里会种植水稻,应该是为了模仿良渚先民的生活环境吧。”比安卡一边翻看旅游手册,一边心想。

早在五千年前,就已有人类在此地安家定居、兴建水利、种植庄稼了。

正因为文明的萌芽在此孕育,良渚才会赢得“世界文化遗产”的荣誉——旅游手册上是这么写的,如今百闻不如一见。

比安卡出门时,天还尚未亮透。

她从他们住宿的龙井出发,沿着西湖绕了大半圈,再前往杭城西北郊的良渚。

哪怕有三十多公里的距离,以训练有素的圣殿骑士的脚力,也足够在五个小时内抵达。

虽说这是一趟旅游,正教修女也把它视为苦行,以此来锻炼筋骨。

凝眸望着丰收的水稻,比安卡动起了思乡之情,仿佛置身于故乡——意大利东南部的普利亚大区福贾省。

在多山的亚平宁半岛,那里有罕见的开阔平原,一到干热的夏季,便能见到金色的麦浪。

比安卡本是孤儿,被加尔加诺山的圣米迦勒天使长圣殿Santuario di San Michele Arcangelo收养长大。

那是一座闻名遐迩的庄严圣殿,据说大天使米迦勒曾在山上显灵,因此成为了全欧洲天使崇拜的中心地,千年来有无数朝圣者到那里拜谒。

出于历史原因,圣米迦勒天使长圣殿拥有好几亩土地,院长贝琳达嬷嬷会带领修女们一起耕种。

贝琳达嬷嬷已经60多岁了,早就过了人生中精力富足的阶段,衰老和病痛缠上了她的肉身,但每到农作的时节,她总是亲自带着大家下田地。

“土地最为虔诚,土地不会欺骗。”贝琳达嬷嬷每年都这么说。

——今年的天气怎么样?麦子种下去了吗?能有个好收成吗?

心中牵挂着故乡、亲友和土地,比安卡迈动了脚步,向稻田靠得更近了一点,用手指抚摸饱满的稻穗。

……

“西湖,不只是一个景点,而是一座被无数景点环绕着的湖泊,东南西北各有各的美景。其中西岸有成群的古建筑,还有浓密的树荫,是观光客步行的天堂;但是东岸的人流量反而更多,你们猜猜是为什么?因为那边靠近地铁线路,周边有很多购物广场,本地的市民也常来这里逛街……”

吕一航像个老练的导游,站在两个外国游客身前,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西湖相关的知识。

“那为什么要先带我们来东边?就是想让我们看看杭州的现代景致吗?”柳芭举手提问。

“回答正确!Welcome to——杭州的涩谷!”

在他的身后,是延安路和平海路交叉的十字路口,除了四条正方形的斑马线外,对角线也画了两条斑马线。

龙翔桥的地铁站口就在这附近,由于规划赶不上城区的变化,此地的人流量远远超出地铁站的承载能力,周末的十字路口堵得不成样子。

每到绿灯亮起,人群便如蚂蚁迁徙般涌动了起来。

嘈杂的人流,拥挤的车辆,购物广场上闪动广告的大屏幕,真与涩谷那个天下闻名的巨型十字路口有几分相似。

吕一航朝着辣妹挤挤眼睛,欢快地说:“怎么样?秋水,有没有感觉很熟悉?是不是想起了涩谷?”

秋水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哈哈哈,也许吧……可是,我没去过涩谷啊。”

吕一航吃了一惊,用“你丫到底是不是日本籍”的目光盯着秋水:“什么,我以为辣妹都会把涩谷当成圣地啊!你身为辣妹教徒,一生总该去朝拜一次圣地吧?”

秋水不悦地盯着他,再度露出狮子王似的凶恶眼神:“我是乡下人,真抱歉啊。”

“对不起,我没这个意思——但你既然生在关东,去东京不是很方便吗?日本的电车网很发达吧?”

秋水欲言又止,甩了甩发丝,叹了口气:“那也要坐好久电车啊,很折腾的。我的确去过几次东京,但每次都有正事要做,比如受邀参观高中,比如杂志社拍摄外景,比如为了赶赴青头巾的任务,在东京的大站换乘。至于那些著名的商圈,我从来没有去过。贵的东西我买不起,便宜的东西可以网购啦,又不是非要去东京不可。”

吕一航看过动漫,学过日语,自以为对日本够了解了,今天却被刷新了认知——原来不是每个时尚樱花妹都热衷于上京。

唉,光靠二次元学到的日本常识,还是过于浅薄了啊。再怎么说,阿宅的知识范围也是有限度的。

他有点沮丧,自嘲地笑笑:“好吧。我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你有重返家乡的感觉。但我忘记了,你家乡不是这么车水马龙的地方……”

“你这笨蛋。”秋水逼近到吕一航面前,眉眼弯弯地笑着,飞快地吻了他一下,“你的心意,我确实收到了哦。我以前去过哪里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啊。”

根据床上经验,吕一航已经堪称花丛老手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少女偷吻,他竟不自觉地脸红了。

他既有种想向普罗大众宣告“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是我的女朋友”的冲动,又有种想把她藏进口袋里别让任何人看见的欲望,在这般矛盾心理作用下,他自乱阵脚,匆匆抓牢了秋水和柳芭的手腕,语调因慌乱而跌宕起伏:

“你们俩抓住我的手,人很多,别跟丢了哦——我们往湖边走吧。”

“好——”

两位女伴拖长了尾音,愉悦地答道,将吕一航夹在中间,一左一右挽上他的手臂,轻快的步伐摇曳生姿。

她们都有偏浅的发色,在阳光之下格外灿丽,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乃至于窃窃私语,不知是哪来的天使降落凡尘。

从路口出发,经过繁华的湖滨银泰商业街,再往前就是西湖了。

这真真是人间的绝景,仿佛天公在这里铺开了一幅梦幻的画卷,却又比画卷活泛,比梦境真切。

三面的山是青的,是翠的,一层叠着一层,如黛玉屏风环抱着这一汪湖水。

正值深秋的正午,阳光并不猛烈,只是温暾暾地照着,那光泻在湖面上,不是一片刺眼的金,而是粼粼的,碎碎的,像有千匹万匹极细的金丝纱,在水皮上轻轻地漾着。

进而眺望时,又有那零星的画舫与游船,远远的,小小的,像贴纸粘在那里的,一动也不动,没准是静静地泊着,或者是极慢极慢地漂,反正是看不出什么争竞的意思。

倒是那天上的云,水里的影,流动得仿佛更快些。

这便是所谓的“晴西湖”了。

“哇,好漂亮!”秋水瞪大了眼睛,连忙掏出手机,笑容明媚地叫道,“来嘛,一航,一起拍张照吧。柳芭,你也来!”

取景框的大小有限,三只脑袋竭尽全力贴到一起。女孩们的发丝拂过吕一航的脖颈,挑逗似的挠着痒痒,柔和的发香钻进了鼻腔。

“茄子——!”秋水按动快门,以西湖为背景,定格下了三人贴贴的瞬间。

永远不能低估女孩出片的野心,秋水和柳芭好像有拍不完的照,左拍拍,右拍拍,互相给对方拍。

吕一航等待的时候,就在附近一小片空地上来回漫步,不一会儿,他的目光被一位佝偻的老人吸引了。

老人戴着一顶鸭舌帽,提着一只塑料水桶,手握一支半米多长的巨笔,海绵制的笔尖饱蘸清水,在青石板上笔走龙蛇。

在西湖边上,常有大笔如椽的老人们练习书法,也算是一种锻炼身体的方式。

吕一航感到好奇,双手叉腰,驻足一旁看他练字。

过了五分钟,柳芭捧着数码相机,走到看得起劲的吕一航身边,问道:“这是在写什么?”

“《前赤壁赋》,是赵孟𫖯的字体。”

虽是耳语,却被老人听到了,他抬头看吕一航:“你也临过?你懂书法?”

吕一航谦虚地应道:“会是会一点,但是水平有限。”

老人的脸上浮起笑意,将笔递到他手中:“要来写两笔么?”

接过那根巨笔,吕一航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既是在适应笔的重量,又是在思考该写什么。

因为家学渊源,吕一航从小学习各家字体,兼通篆隶行楷,要论最擅长的,还得是谨严的碑法。

但既是在约会,写庄重的魏碑楷书太败坏游兴了。

他酝酿片刻过后,挥动手臂,一气呵成地写了两行字:“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临的是孙过庭的《书谱》,是骨气清刚的草体。

虽说吕一航对草书不太精通,但说不清什么原因,他今天写得如有神助,当他回过味时,汗水竟浸湿了后背。

据说历史上有些名帖,作者自己事后也无法复刻,那吕一航可算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莫非是有女友在边上欣赏,从而达到了超越极限的状态?

他也不敢肯定。

“好字,好字,年纪轻轻就功力深厚,我白长这么大年纪了。”老人看得啧啧称奇,不禁抚掌赞叹。

“您谬赞了。”吕一航把笔还给老人,含笑告别,“等我退休了,一定也每天揣根笔来这里写字。”

沿着湖滨的小径,吕一航带着柳芭和秋水向北前行,穿过亭台水榭,到了赫赫有名的断桥。

因为一段千古流传的爱情故事,这里挤满了“圣地巡礼”的游客们。

吕一航和女友们手牵着手,一寸一寸地挪动步伐——如果能一起走完这座桥,能否印证永恒的爱情呢?

柳芭拉着他的手,露出微笑,笑容中藏着些许无奈:“你对杭州很熟悉啊,我以为我做足了攻略,能给你们当导游了,结果还是被你牵着鼻子走。”

吕一航回过头:“因为我来过好多次了嘛。”

杭州可是“三吴都会”,在江南武林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除开灵隐寺,还有许多大隐于市的门派与高手,例如号称“敷文奋武,心剑合一”,深受儒者与侠士景仰的万松书院;吴越国王钱缪所创,为武林人士裁决纷争的石镜台;收置赵宋南迁携来的武典,传承“岳鄂王刀”的凤凰殿;脱胎于明清时期的运河行会,精通分水刺、梭镖等奇兵的漕帮……吕一航小时候就常被爷爷拎来拎去,向那些前辈们讨教些技艺,所以对杭州的大街小巷亦很熟悉。

最近来杭州的一次是今年暑假,吕一航被吕之华和程秋籁邀请一块儿自驾游,以庆祝高中毕业的名义,做了个短途旅行。

从上海出发,途径嘉兴,再过杭州,最后到绍兴。

主要的旅游攻略是吕一航做的,大半的路程也是他开的——因为秋籁的父亲送了她一辆阿尔法罗密欧四叶草做毕业礼物,令吕一航实在手痒难耐,便主动请缨,鞍前马后地给两位姑娘充当司机。

过了断桥,行经白堤,就到了孤山。

孤山是临近西湖西岸的一座岛屿,这边的游客就稀疏了许多。

了解印学与书画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天下第一名社”西泠印社的名声,而印社的社址就坐落于此。

作为学习书法的后辈,吕一航很是仰慕昔年的几位社员,每次来到杭州,总要来孤山转悠一阵,哪怕就是在山上枯坐,坐的也是吴昌硕曾歇息过的石头,会有种吸收了前贤能量的满足感。

他们首先来到了中国印学博物馆,这是个小巧玲珑的博物馆,虽说没收藏什么特别稀奇的古董,但展览了诸多近人今人的印章和字画,荟萃了各类风格,也颇有可观之处。

仙波秋水毕竟来自日本,从小接受汉字教育,总会接触一点书法,所以也能get到金石之学的趣味,但柳芭却不一样了,即使她考过了HSK的6级,汉语水平远超普通留学生,但离看懂书法字体还差好长一段距离,无论走到何处,都待在吕一航身边倾听他的讲解。

接着,他们上了孤山,欣赏前人留下的石刻,兜兜转转一圈后,秋水暂时分别了两人,去找盖章处求章了。

还呆在日本的时候,秋水就爱好收集各地神社寺庙的御朱印,算是一种标记“到此一游”的方式。

中国的景点通常也有盖章的服务,所以到了中国留学以后,她仍能继续保持这个习惯,这回来到以篆刻闻名的西泠印社,不在手帐上盖个章等同于白来。

吕一航和柳芭先行下了山,在孤山西侧沿湖的长椅上坐下,二人保持着半尺的距离,而两只手在椅面上彼此交缠。

面前是泛着涟漪的湖水,举目是郁郁苍苍的青山,身旁的柳树枝条在深秋的风里飘摇,水中是一片黑沉沉的残荷,到夏天应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景致,而现在只能在想象中得见了。

本是两人静心赏景的闲适时光,吕一航的话语打破了宁静:“对不起啊,我的讲解不够到位,很多东西来不及跟你说清楚。”

柳芭一笑:“别小看我啊,虽然我比不上提塔那么博学,但我也是好好做过旅游攻略的,认真了解过江南的文化。”

“那你玩得开心吗?”

“当然啦。我在慕尼黑念文科高中的时候,学校组织过去阿尔卑斯山的旅行。在那里的小镇上,我见过更宽阔的湖,更高大的山,但是……都不如西湖这么特别。”

“特别?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西湖在一座超级城市的内部,离热闹的商圈只有几十米,一边是湖光山色,一边是现代建筑,却融洽地结合在一起,光是这点就足够新奇了。”柳芭环顾周围,浅笑道,“我们一路走来,见到的不只有游客,还有很多本地人来这里闲逛。他们只需要出门走几步路,就能到达这么美丽的地方,潇潇洒洒地放松身心,你不觉得这是独属于杭州市民的幸运吗?”

吕一航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应是来过杭州太多次的缘故,他早就把西湖当做杭州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未曾意识到它的特别之处——城中有湖的例子并不鲜见,但有西湖这样一座文气秀美的湖泊,杭州可称独一无二。

历史上左迁到杭州的诗人,不都留下了游湖的诗句吗?

无论哪个时代,西湖都是杭州人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古时候,她是城墙以外的一处景点;现如今,她是城区内部的一块宝地。

西湖不言不语,平静地容纳着个体的喜悦与悲伤。

杭州的市歌叫《梦想天堂》,第一句即是“我们的家住在天堂”。

之所以杭州市民有底气说这种“大话”,必然得归功于这片西子湖吧。

吕一航赞许道:“你说得很有启发性,谢谢你的他山之石。”

“不客气。”或许是受到了这句夸奖的鼓舞,柳芭凝望着吕一航,有些得意地露出微笑,“看来在主人的身边,我不只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伴吧?”

胸大无脑?为什么用这种词形容自己?吕一航蓦地愣住了:“你怎么会这样想?”

柳芭一捋额前的秀发,微笑如阳光般绚烂夺目,瞳孔中藏着让人心悸的锋芒:“难道不是吗?我没有提塔那样的战力,没有她那样的才学,只是她的附庸,只是因她要求就对你投怀送抱的通房丫鬟,只是长得好看、奶子很大的暖床娇妻。在你当男主角大显神威的故事里,我是个微不足道的女配角,就像超市里买一送一的廉价赠品,最大的优点是操起来很方便,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呢?”

她的声音无比动听,却字字如刀,刀刀见血,蕴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像要把吕一航的身体生生剖开。

吕一航的喉结动了动,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像要抓住些什么来抵挡这质问:“我从没这么想过,柳芭,你别这么说自己……你难道,吃了谁的醋吗?”

“好啦,逗逗你的。我的主人,别绷着那张脸,我怪心疼的。”柳芭把脑袋靠在吕一航肩头,在大腿上握住他的双手,声音放得更低,变作轻柔的呢喃,“我没有吃醋,我不稀罕做什么女主角,也不稀罕和提塔、和其他女生争抢你,但你能不能……偶尔多看我几眼?”

仿佛心脏被一只无形之手揪住,吕一航一时语塞——

柳芭是拥有“妖眼”异能的奇才,从小受到严格看管,在极受排挤的环境中长大,三观难以用平常的标准度量。

但就算是生为怪胎的异能者,也拥有少女心的一面,那就是——希望得到心上人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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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一下,从那趟上海的破处之旅归来后,吕一航和柳芭虽然时有独处的契机,却没有再度谈过心。

每天都是柳芭任劳任怨地处理家事,吕一航习惯成自然地享受她的付出,感情始终保持着不温不火的状态。

“我在吕一航心里的地位,是不是不如其他人”,柳芭并非善妒的姑娘,但她会产生这样的心思,也是情理之中。

——该怎么回应柳芭?该怎么报答柳芭?

吕一航已想好了答案。

至少在今天,至少在约会期间,将柳芭当成少女看待吧。

既不是女仆,又不是异能者,而是个会为和男友相依而开心的平凡少女。

“我不会把你看成提塔的附庸。”吕一航略微侧首,满目都是心上人霜雪般的发丝,说道,“柳芭,我一直爱你,不管是你,还是提塔,或者其他好多姑娘,我对你们的爱意不会有高下之分。尽管我的生命有限而卑微,但我只会用我的全部生命爱你们。”

这话把柳芭逗得前仰后合,倚在吕一航肩上的银发反复摩擦,好一会儿才停歇。

她嘴角挂着甜美的笑意,伸手戳了戳男友的脸颊:“别讲了,你呀,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好听。”

这个评价也能算褒奖吗?虽说吕一航有些困惑,但既然女友都说这是优点,他岂有反对的道理,于是欣然接受了。

“你说过你母亲过段时间可能会来无锡看望你,我一定会做好准备,给岳母留下个好印象……”吕一航继续说。

“别考虑这种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了。”柳芭轻轻开口,玉臂不知不觉地揽到他的腰后,将他的身子拉扯得更加亲近,声音带着蜂蜜蛋糕般的甜腻,“先满足一下我的小小私心吧,在提塔她们不知道的地方,多陪我一会儿。”

柳芭二话不说地仰起脸,穿过云层的阳光镀在银发上,闪烁着通透的光芒。

她闭上双眸,又浓又翘的睫毛轻轻颤着,然后怀揣着些许期盼,缓缓撅起了嘴唇,宛如一位睡美人等待被王子唤醒。

眼前的姑娘美得惊心动魄,仿佛整个西湖的柔情都漾开在那并拢的唇线之上。

吕一航屏息凝视着她,意识到自己喉咙正在紧缩,连唾液都吞不下去,血液在耳腔内奔流嗡鸣,盖过了一切声音。

宇宙坍缩毁灭,世界湮于寂静,唯独留下那两瓣娇艳的樱唇。

吕一航捧起柳芭的脸,顺理成章地亲了她一口,但连嘴唇都没焐热,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不愉快的叫唤:

“哇,你们两个趁我不在,又搂搂抱抱起来了。”

“盖到章了吗?”吕一航知道来者是谁,并没有回头,继续与柳芭接吻。

“盖了盖了。”仙波秋水在吕一航的另一侧坐下,冷哼一声,拽动他衬衫的一角:“你这家伙,亲个嘴而已,帐篷都立起来了?”

“噢,要是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

吕一航慢悠悠地拉下裤子,粗长的肉棒从裤子里冒出,翘成一根坚硬的铁枪,龟头胀得紫红发亮,散发着原始的雄性气息。

“干嘛?!”白辣妹羞红了脸,惊惶地环顾四周,连忙用双手把肉棒笼住。

但那惊人的尺寸怎是她能轻易包裹住的?

肉菇的热量不断灼烧着手掌,简直要在掌心熔穿一个洞来。

“帮我口出来好吗?”

“你疯了,我们在外面!”秋水极想大声呵斥,但羞耻心让她不得不压低声音,贴到他的耳边警告道。

吕一航温和地注视着她:“道路在我们背后,一两分钟才来一个路人,你老老实实地躲在我胯下,不会被发现的。”

另一边的俄国少女婉转一笑,妩媚地以手支脸,丰盈的双乳挤压到吕一航臂膀上:“秋水妹妹不愿意的话,要不我来吧?”

秋水坚决地摇摇头,咬牙切齿地说:“我没说我不愿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便在吕一航的胯间蹲下,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将龟头含了进去,缓缓地吞得更深,用紧致温润的喉道压榨肉棒,每一次吞吐都搅和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并且伸出双手,揉捏着涨满精液的子孙袋,感受沉甸甸的卵蛋微微颤动。

她抬头仰视吕一航,美目中有雾气弥漫,似乎在倾诉她有多哀怨与屈辱。

“呜呜……咕呜呜呜诶……”

这种目光使吕一航本能地兴奋了,他一把揽住柳芭的纤腰,将她拉得更近,继续进行法式深吻。

另一只手放肆地探入她衣领,抓握住那对傲人的巨乳,肥美腻滑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宛如堆雪而成的凝脂,不断在他手中变换形状。

他用指尖撩拨着那两颗硬挺的乳头,给予她触电般的刺激,惹得柳芭娇躯颤抖,又不敢纵情哀嚎,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呻吟作发泄:“嗯,嗯嗯呃啊,呜呃嗯嗯……”

偶尔有路人经过,吕一航只是淡定地脱下衬衫,盖在大腿上方,挡住胯下辣妹的身形。

仙波秋水看不见周遭环境,心跳越发狂乱,羞耻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小穴时不时就收缩一下,每一次都挤出更多的淫水,热烘烘地闷在内裤里。

但她已经顾不得了,只想让这根大肉棒快点在嘴里爆发,让滚烫的精液快点冲进她的喉咙。

一边是爆乳软腻弹滑的手感,一边是喉肉如鸡巴套子般的紧致,在如画般的西湖一隅,吕一航感到身心舒畅,顺利地在秋水的喉中射了出来。

这一发阳精浓稠得不得了,几乎黏住了她的食道,过剩的浊液逆流回口腔,两腮都被撑得鼓鼓囊囊。

衬衫底下的头颅起伏了几下,应是在费劲地将精液吞入喉中。

直至将腥涩液体全部饮尽,秋水才直起身来,“哈”地呼了口气,幽怨的眼神射向吕一航,湿润的嘴唇不住地翕动,仿佛有话要说。

吕一航问:“什么?”

秋水咳嗽了几声,沙哑着声音说:“把我的唇膏给我,我要补妆。”

哇,不愧是嗜妆如命的辣妹。

可是,鲜红色的唇膏已被鸡鸡磨掉了大半,这的确是男友的责任。

假如吕一航低头细瞧裤裆内部,在已经消肿的肉棒上方,必然烙印着几个热辣的唇痕。

“我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走路好难走。”在离开孤山的桥上,秋水捂着腰部,抱怨道。

柳芭半开玩笑地问道:“要不我把我的内裤借你穿?”

“那你怎么办?”

柳芭耸耸肩:“我不穿也没事,我穿的是裙裤,不容易走光,而且主人想玩弄人家嫩穴的时候,可以方便一点。”

实际上,柳芭是个有点腹黑的人,时不时地抛出一些惊人之语,以欣赏他人窘迫的反应。

秋水和她才结识没多久,总是被震撼得一惊一乍——能看见秋水这么美妙的表情,应该正中柳芭下怀,有够坏心眼的。

至于在洗手间内交换完内裤后,秋水吐槽道“你的内裤不也挺湿的吗”,那就是后话了。

“嗯……嗯嗯哦,唔哦啊啊啊。”

走在北山街上时,吕一航真如柳芭所说,一言不合就把手伸进她的裙裤之中,痛快抚摸肥厚的肉贝。

而中指深入温热的蜜裂,直捣层层叠叠的膣肉褶皱,翻搅黏稠的淫汁,时或拨弄肿胀的阴蒂。

为了掩盖高潮的震颤,忠实的女仆会抱紧吕一航的手臂,将全身的重心都倚到他身上,唯有乳肉如波浪般晃荡,光溜溜的圆臀在裙裤下隐约晃动,散逸出馥郁的雌香。

更绝妙的是,吕一航会运用无与伦比的观察力,确保自己的性骚扰避开了所有人的视野,倘若周围即将有人经过,便会适时地抽出淫液淋漓的咸猪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这,这也太明目张胆……太色情了,我也好想……

“一航,给你个特别福利。嗯……只限今天哦,以后都不会有了。”秋水偷窥得小穴发痒,挽着吕一航的手臂,小声说,“要不要摸摸我的?”

“不了。我怕把你这条内裤也糟蹋了。”

“喂!”白辣妹怒目圆瞪,粉嫩的小拳头捶向了吕一航的肩膀,此招融入了前一日刚学来的武当长拳,结结实实地打在肱骨上。

虽被砸了一拳,吕一航不紧不慢地说:“我也给你个特别福利,把这手指当成我的肉棒,然后为它做口交。”

他伸出并拢的食指和中指,置于秋水的鼻子下方。

这是他刚从柳芭的裙裤中抽出来的。

手指上犹沾着晶莹的黏丝,残留俄国少女秘处的热量,散发着腥臊的幽香。

秋水近距离嗅着恋人的手指,犹豫了片刻,“啊呜”一口吃了下去。

粉嫩的舌头如小蛇般缠绕上来,舔舐着好姐妹的甜腻爱液,仿佛在吮吸一根迷你的肉棒,越吸越起劲,怎么都不肯松口。

……

西湖的西岸和南岸有许多名人的墓地,孤山边有林逋墓、秋瑾墓,对岸是苏小小墓,再走稍几步路,就到了岳飞墓……这让吕一航也不禁展开遐想:他日百年之后,若能埋骨于西湖边,就能和伟大人物们在地府里做邻居了吧。

吕一航带着两名异国少女一一拜谒,起初他还在担忧文化差异,这段旅行会不会让她们提不起兴趣,好在一路风光秀丽,更何况还有口才极佳的吕一航讲述历史故事。

她们牵着他的手,兴致勃勃地听讲,终而绕着西湖走完一圈。

此时已经入夜,他们吃过晚饭。约会的最后一站,吕一航决定去钱江新城,看钱塘江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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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市民中心”地铁站,清凉的空气便扑面而来。

秋水小跑到沿街的路灯下,招呼吕一航过来,眼眸在灯光映照下亮晶晶的:“快来快来,跟我比个爱心吧。”

两人合力摆POSE是情侣秀恩爱的基操,日本的女大也不能免俗。

吕一航笑着跟上。

对着明亮的光线,两人弯起手指,笨拙而亲昵地拼出一个爱心的形状,秋水赶紧举起手机,捕捉下了这个瞬间。

之后,三人沿着阶梯向高处走去,登上了一个更加宽阔的平台——这里就是名为“城市阳台”的观景平台,视野变得豁然开朗,虽然来这里吹风的游人不少,但由于平台太大的缘故,三三两两离得很远。

宽阔的钱塘江在夜色中流淌,对岸是鳞次栉比的高层建筑,正在亮着绚烂的灯光。

在高楼大厦之间,卧着一座大莲花体育馆,明年的杭州亚运会将在那里举办,全亚洲的运动员和游客必然汇集于此。

“大城市就是大城市啊,这里的夜景好壮观,简直像东京一样!”白辣妹吹着浩荡的晚风,刘海凌乱地飞飘,赞叹道。

吕一航在她身边应道:“是啊,无锡也看不到这样的景色。”

三人眺望着江景,都不想率先打破宁静的氛围,只听得见拂过耳畔的风声。

秋水向后退了半步,侧过身来:“一航,谢谢你。今天约会真开心啊!”

“是吗?有哪些事让你开心?”

“逛街很开心,吃饭很开心,聊天很开心,还有……被你玩弄也很开心。”

秋水笑得含情脉脉,双手揭起短裙,饱满的白虎嫩穴暴露在外,阴唇上挂着的露珠在瑟瑟冷风中抖颤,随即又怕被人发现,吐了吐舌头,立即放下了裙摆。

在用手指模仿口交的play时,秋水吸吮得浑然忘我,最终忍不住潮喷了,不得已才把那条本属于柳芭的内裤也脱下了。

之后约会的过程中,两个女孩走了好多公里路,却一直保持着真空的状态,她们在发情的状态下走路,肯定感到腿心凉飕飕的吧。

在饭店吃饭的时候,吕一航可以一左一右地伸进她们的裙中,检查她们的小穴是否保持湿润,然后将满手的淫液交换给另一边的女孩品尝,作为开胃的前菜。

这是多P性爱的必修课,为了使双飞更加顺畅,必须让女孩们熟悉彼此的分泌物。

经过一整天的调教下来,已经颇有成效,现在即使让柳芭和秋水互相舔阴,做女同的69前戏,她们估计也肯接受吧。

秋水负着双手,可爱地歪斜脑袋,笑道:“对了,昨天你向我表白的时候,我经历了平生从未有过的震动。从初中到今天,我收到过上百次男生的表白,多到我已经厌倦了,但像你这样,在为我开苞的时候表白,我怎么拒绝得了……你真狡猾。”

吕一航也趴在靠江的栏杆上,看向她微微一笑:“狡猾吗?只能说明我擅长把握表白的时机吧。”

秋水挑起眉毛,露出不服输的眼神,戳了戳吕一航的胸骨:“哼,那今天该轮到我表白了,我要教你堂堂正正的表白方式。”

吕一航好奇地问:“哦?你打算怎么做?”

“这地方风景这么美,如果要传达心意,没有更棒的场合了!”

秋水神秘兮兮地说着,突然掏出藏在背后的手机,那个花里胡哨的、带着厚重手机壳的手机,屏幕对准吕一航。

屏幕上是一张爱心的特写照片。

一男一女的两只手比成一个爱心——她把刚拍的这张照片发上了她的Instagram,那个有着12万粉丝的网红账号。

“锵锵锵锵锵——!”

如一名成功从礼帽中抓出兔子的魔术师,秋水兴奋地喊道。

不,不止是照片而已,她还为这张照片打了若干个Hashtag。

#彼ピできた(日语:交到男票了)

#中国人の彼ピ(日语:中国人男票)

#しあわせすぎて死にそう(日语:太幸福了要死了)

#初デート中(日语:初次约会中)

#めっちゃ嬉しい(日语:真的好开心)

……

——这样官宣没问题么?会掀起一阵取关的风暴吧,男友粉都要被你刷干净了。

虽然吕一航冒出了这种煞风景的想法,但既然秋水毫无顾虑地发出了这照片,就说明她分明不介意粉丝数下跌——比起商业价值受损,还是把自己的幸福昭告天下更重要。

点赞数还在不断地上涨,秋水撩了撩被江风吹乱的奶色刘海,双眸中隐约闪动着泪花,凝望着吕一航:

“吕一航,あ·い·し·て·る(日语:我·爱·你)。”

不管是怎样的甜言蜜语,只要从秋水口中说出,就不会显得肉麻——因为她是辣妹,辣妹永远都是那样赤诚而热烈。

吕一航上前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语:“你说得对,你的表白技巧是比我高明。我心服口服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秋水哽咽得说不出话了,吞吞又吐吐,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简单的句子。

至于柳芭,她始终微笑地旁观着这一幕言情剧。并端起手中的数码相机,拍下了华灯之下恋人拥抱接吻的感人瞬间。

……

结束了一天的约会,吕一航、柳芭和秋水回到了民宿。

“能麻烦把裙子脱掉吗?秋水。”刚进玄关,吕一航便伸出手,拉扯了一下白辣妹的牛仔裙,“一想到你是真空的,裙子里什么都没穿,我就勃起得更厉害。我路上忍耐很久了,真想把你肏到翻白眼。”

“浪漫的气氛被你糟蹋完啦!”秋水俏脸微微发红,水润的杏眸中闪过一丝无奈,语气中透着调侃之意,“一航,你命令我的时候态度很强硬,请求我的时候表情又很可怜。前者让我胆怯,后者使我心软,你真是天生的谈判专家,你说说,我到底该怎么拒绝你啊……”

她说着说着,纤细的手指已然解开纽扣,缓缓向下褪去。

那条牛仔裙顺着她修长健美的玉腿滑落,露出光洁无毛的阴阜,一线天的美丽狭缝上,隐约可见如露水般的爱液。

吕一航解开裤链,释放出青筋暴起的巨物,抵上了秋水略无赘肉的小腹,磨蹭了几个来回,感受着她腹部的温软与子宫的震动。

龟头顺势下滑,正欲插入泥泞的花径——

“等等,别!”

侧面袭来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捏住吕一航的肉棒,阻止他插到内部。

柳芭指了指玄关前方,那间老人房的门已经闭上了,意味着比安卡已回房间了。

若纯洁的罗马正教修女撞见他们做爱,那可就麻烦大了。

“回房间吧,关起门以后,我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吗?”柳芭低头吻了一口龟头,舌头卷走马眼泌出的咸涩汁液,像在安抚一头狂躁的恶兽。

吕一航勉强冷静下来,屈膝半蹲,双臂分别绕过两位少女胁下,将她们用力提起,一手抓牢一个乳球——左手揉住秋水右侧的酥胸,右手扣住柳芭左侧的巨乳。

她们就这样被挟制着,步履趔趄地上了二楼,走进他的房间。

三人急不可耐地脱光衣服,一同踏入淋浴间,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温热的雨幕笼罩着赤裸的躯体。

吕一航站在中间,前面紧贴着仙波秋水的胸部,雪白娇乳黏上他的胸膛,乳头如樱桃般顶着他的下肋;后面是柳芭用胸部搓澡,她服侍洗浴的经验已经非常丰富了,丰满的巨乳如两团温软的果冻,不停游走于宽阔的背部。

三人的皮肤都涂满了沐浴露,“吱咕吱咕”地相互摩擦起来,滑溜溜的,好不舒服。

吕一航将肉棒夹在秋水的两条大腿间,来回做起了素股,手掌顺势滑到她的雪臀,掐弄那弹性十足的臀肉:“秋水,我有个疑问。”

“嗯?”秋水的眼神有些迷离,身体却贴得更紧了。

“为什么你发社交媒体时会用辣妹语,平时说话却不用?”

“マジヤバウケる(日语:真假离谱笑死)~你是不是想听这种?”

“对对对,舒服了。”

“笨蛋,因为汉语对我来说是外语,我是靠教科书学习的,才不知道轻浮的表达方式咧。我生活的城镇太偏僻了,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会说中国话的人。必须坐电车去宇都宫市,才能找到中国语教室。为了备战瀛洲大学的入学考试,我每周都会去三次……”只要戳中了秋水的兴趣开关,她就会变成超级大话痨,嘴皮子动个没完没了。

最后,她笑嘻嘻地补充一句:“你用日语跟我说话时,我也觉得你礼貌得过分。”

吕一航抓挠秋水的雪臀,低头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牙齿轻啮那硬挺的樱红:“那就让你见见我不讲礼貌的样子。”

“啊哈哈,哎呀哎哟,饶命,饶命!”

……

“啊啊啊,喜欢喜欢喜欢,超喜欢你!!”

秋水以女上位的姿态骑跨在吕一航腰间,那稚嫩的粉穴如饥似渴地吞没整根肉棒,润泽的媚肉绞紧,小腹上清晰可见棒状的凸起。

她抬起翘臀再砸下,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熟练的骑术令人难以想象她昨天还是处女,当然,是看着柳芭女上位的功夫偷师来的。

有个流传甚广的说法,“恋爱中的少女智商会降低”,秋水或许可以作为活生生的例证。

她口齿不清地高声凄叫,重复的全是对吕一航的告白,一句多余的话也说不出。

“我也喜欢你,秋水。”

吕一航笑着答道,但他嘴巴是这么说,手部却已经出轨了。

他单臂揽住身旁的柳芭,将她拉入怀中,唇瓣覆盖上她丰润的樱唇,舌头粗暴地撬开牙齿,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将甘甜的津液掠夺到自己口中。

柳芭被吻得飘飘欲仙,发出闷哼般的呻吟,双手本能地环上他的脖颈,迎合他的肆意侵攻。

与此同时,吕一航的另一只大手探入柳芭的背后,抓住那腴美的雪臀,用力拍打了一下——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室内,雪腻的臀肉瞬间染上一层绯红,颇有弹性地上下晃动,荡起令人炫目的肉浪。

柳芭的身子一僵,“呜哦”地倒吸一口气,粉臀却不自觉地向上撅起,仿佛在渴求下一次惩戒。

“啪!啪!啪!”

吕一航的巴掌如雨点般落下,精准而有力道。

十来次拍打过后,臀瓣已被打得通红肿胀,灼热的痛感转化为解脱般的快意,直冲柳芭的脑髓。

她喃喃地乞求道:“主人,打我,再打我……打死你的骚母狗……”

拍屁股的声音既响亮又惨烈,以至于痛楚也传导到了秋水的心中。

她尖叫着挺起胸膛,雪白的娇躯弓成一道诱人的弧线,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一股滚烫的暖流喷薄而出,狠狠地浇灌在肉棒上。

吕一航再也忍不住了,肉棒在甬道内猛烈抽插,精液以火山爆发的势头喷射而出,直灌子宫内部。

少女双目翻白,口中只剩痴情的呢喃,身子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倒在吕一航胸膛上,脸蛋如害羞似的埋入他的颈窝。

吕一航温柔地搂住她高潮脱力的胴体,大手滑上匀圆的乳鸽用力揉捏,拇指撩拨着敏感的乳尖,惹得秋水无意识地瑟瑟发抖,口中溢出餍足的呻吟:“呼啊,嗯啊啊……啊啊……”

柳芭见秋水让出了位置,就跪伏到吕一航胯间,媚眼如丝地舔舔嘴唇:“主人,我来做扫除口交喽——”

她微张红唇,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伞菇上残留的白浊,将腥臭的精液与淫水咽入喉咙。

清洁得够干净后,再将巨龙吞进窄小的口腔里,从龟头到棒身,一寸不落。

喉咙有意识地收缩起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吕一航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落在柳芭的银发上,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拿捏着蜷缩的秋水,将胸部揉得乳浪翻腾。

他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仿佛自己正慵懒地躺在安乐椅上,同时抚慰两只可爱的宠物,多么美妙的闲暇时光啊。

“砰——”

没有一点预兆,房间的木门猛然被撞开,木屑飞溅,尘埃四起。

一道黑影闪入房间,一跃上了床榻,床板吃力地发出“喀吱”声。

在众人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前,修女已高傲地站在床上,以漠然的眼神瞥向吕一航,一柄纤细的长剑架在他的脖颈之前——是那柄锐不可当的意大利长剑,曾经斩杀无数恶魔的神圣之剑。

“比安卡,我……”

情急之下,柳芭慌忙吐出口中的肉棒,本想解释一下状况,但话音刚起,就对上了修女那冷峻的双目。

柳芭吓得俏脸煞白,贝齿哆嗦,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相传强大的武者能以气势杀人,而柳芭与比安卡的力量差距有如天堑。

在绝对的实力压制下,控制声带都成了奢望,甚至险些就要括约肌失守,尿漫床单了。

死一般的寂静中,吕一航幽幽地吐槽道:“你们怎么都这么不爱敲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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