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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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签下卖身契后,花小妹便带着认命的心态,其实林玉贞一家在这方圆十里之内也算是富裕家庭,花小妹给她做奴婢也不算是辱没了她。

花小妹如今虽已三十多岁,但长相极美,风韵正盛,在这十里八乡也是享有美名,平日里在村中也是备受关注的美人儿,因此花小妹也颇具傲气,自认为自己比林玉贞不知美了多少倍(当然要是她看到林玉贞的真容也就不会这么想了),自己这么美,却要给一脸麻子的林玉贞做奴婢,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平衡。

不过自从昨日女儿完好无损的回来后,花小妹这段时间的忧虑一扫而空,对林玉贞母子充满感激,心中的不平衡也消除了许多。

于是今日很早就过来,准备做些杂务。

林玉贞心善,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未使唤过花小妹,平时见面时言谈举止间也没把她当作奴婢看待,就连今早都是她心甘情愿的过来,主动要求林玉贞吩咐她做些事,林玉贞只好让她帮忙做做饭,浆洗衣物、清扫庭院、侍弄菜畦,活儿并不繁重。

花小妹是个勤快人,又存着几分讨好的心思,总是抢着做事,恨不得将每个角落都擦拭得一尘不染。

当杨慕踱步来到厨房门口时,花小妹背对着他,正蹲在灶前添柴。

因为天气炎热,花小妹穿着非常单薄的纱裙,为了给林玉贞留下好印象,她穿上这件平时舍不得穿的纱裙,还特意略施脂粉,更显得肌肤白皙,身段窈窕。

避免弄脏裙摆,在蹲下时花小妹下意识的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把纱裙下摆捋进腿弯夹住,这样一来裙摆上半部分就被两片臀瓣绷得紧紧的,圆润的臀形完全显露出来,肉感十足,饱满得几乎要撑开那层薄薄的布料。

把柴禾送入灶膛后,花小妹拿着吹火筒俯身往灶眼里吹气,这样一来她不得不把身子向前倾,保持右腿曲起,左腿半跪的姿势,两瓣肥臀也随着动作从那道泛着衣料褶皱的屁股缝间一分为二,勾勒出两道形状不同的轮廓,仿佛熟透的果实自然裂开的沟壑,充满了丰腴妇人特有的肥沃。

很快火苗蹿起,映得她美艳的脸庞泛着红光。

汗水沿着她的额角滑落,混着灶间的烟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痕印。

她抬手用袖口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这个动作使得本就紧绷的衣裙更加贴服地裹在她身上,那成熟妇人丰腴的身体曲线,胸脯和臀胯在布料下显得愈发饱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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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原本只是奉娘亲之命过来看看午饭做好了没有,没想到会撞见这颇为诱惑的画面。

于是顿住脚步,不动声色的站在门外偷偷打量。

目光停留在那截随着动作不断扭动的腰肢和那两团晃眼的圆臀上,这花小妹虽是个村妇,可身段却比城里那些娇小姐还要勾人。

铁锅里开始滋滋冒着油烟,花小妹赶紧站起身,把切好的蔬菜倒入锅中翻炒,完全没察觉到背后的视线。

她匆匆翻炒几下又弓着身子去添柴,圆滚滚的臀部也高高撅了起来。

即使隔着衣裙,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两瓣丰硕的轮廓,随着她翻炒的动作而微微摇晃着。

屁股腚子不偏不倚的朝向门口方向。

刚好对着杨慕,裙布的几道细微褶皱陷入那幽深的股沟之中,像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那沉甸甸的肉感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来。

那裙子本就显身材,不算宽松,此刻更是被绷得紧紧的,毫无保留地展露出她臀部浑圆而肥硕的形态,表面的布料被撑得无比光滑,甚至隐约能窥见内里亵裤边缘的痕迹。

腰肢虽然不再如少女般纤细,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显出一种成熟妇人才有的柔软和丰腴感,与那高高隆起的臀部形成了无比诱人的曲线。

汗水浸湿了她后背的衣衫,透出底下肌肤的色泽,一块深一块浅地黏在脊沟两侧。

随着她身体轻微扭动,杨慕感觉那两团丰腴的软肉摇晃幅度越来越大,荡出一波波令人眼晕目眩的臀浪。

杨慕色眯眯的紧盯着那道被布料紧紧包裹、勾勒得异常分明的臀缝,忍不住干咽了一下口水,裤裆里那根东西也不安分地跳了跳——这婆娘,简直就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葫芦成精!

作为乡下村妇,花小妹不怎么注重形象,没发现自己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妥。

但是很快,花小妹便心有所感,隐隐觉得身后有人,一种被注视的感觉从脊背蔓延开来。

她回眸一看,只见杨慕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正目光灼灼地从后面紧盯着自己。

她不禁眉头微蹙,随即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不雅和羞人。

如同被蜂蛰了般站直身子,一股热浪瞬间冲上脸颊。

同时下意识的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抚平裙摆那并不存在的褶皱,试图掩盖刚才那羞人的一幕。

再看杨慕那火辣辣的眼神,花小妹顿时明白过来,脸上瞬间通红一片,连耳根和脖颈都红透了,心中又羞又恼,暗啐道:这小王八羔子,毛都没长齐,竟然……竟然对自己起了这等歪心思!

她虽是个粗人,不认得字,可男女间那点腌臜事她怎么不懂?

这混小子的眼神分明就是老爷们看娘们的那种馋法。

不过碍于身份,花小妹不敢表露怒意,只是声音略微发紧地问道:“少…少爷!你怎么过来了?”手中使劲攥着锅铲,花小妹很不自在,让这小兔崽子瞅见自己撅着腚添柴的模样,往后还怎么和他相处?

偷窥的行径被当场抓包,杨慕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干咳一声掩饰道:“咳咳,我娘亲有些饿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花姨饭做好了没。”杨慕眼神飘忽,不敢直视花小妹的眼睛,那里头又羞又愤的水雾晃得他心虚。

“马上就好,少爷你稍等。”花小妹强自镇定地说着,赶紧转身在铁锅中用力翻炒了几下,借此掩饰慌乱。

随后她添柴时改变了姿势,小心翼翼地不再撅臀,改为上身绷直的蹲下身子,尽可能地将身体瑟缩着,可那圆滚滚的屁股蛋子即便缩着,也依旧鼓囊囊地堆在腿根,反倒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杨慕很快洞察到她脸上的慌乱和那抹未褪的红晕,以及刻意躲避的眼神,心中那点不好意思忽然被一种奇异的兴奋感所取代,自家婢女怕什么?

反正她又不敢拿我怎么样,不搞白不搞,想起自己第一次摸柳奴儿时的感觉也是紧张的一批,后来硬着头皮上,不也得手了吗?

想到这杨慕生出试探这妇人心思的念头。

当初刚穿越过来那会杨慕还是个腼腆的两世处男,除了和娘亲朝夕相处不会害羞之外,只要遇到漂亮的女子就如临大敌,跟花语娇相处的那段日子更是连句话都说不利索。

后来和绝色美女花魁柳奴儿交往,慢慢的才把脸皮练厚了,胆子也愈发大了。

杨慕故意踱步走近灶台,俯身靠近锅子,假意嗅着锅中香气,赞叹道:“真香!花姨厨艺真是太好了!”实则却是不动声色地将正蹲下的花小妹困在了他身下和灶台之间那方狭小空间里。

身体几乎笼罩住了她。

花小妹浑身一僵,蹲着的姿势让她无比被动。

即便杨慕人不算大,久旷多年的花小妹也能感觉到一股男子气息从头顶后方笼罩下来,完全覆盖了她,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身躯被包夹在这方寸之地,变得逼仄无比,花小妹甚至能感觉到杨慕靠近时身体带起的气流,拂动了她后颈的发丝,颈后的绒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她的心跳骤然失序,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她怀疑身后的少年也能听见。

这挨千刀的小畜生!

她心里骂着,身子却软了半截,多年未尝过男人滋味的皮肉自个儿醒了似的,微微打着颤。

“嗯哼~”花小妹喉头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发出一声沉闷的吐息声。

这情不自禁的吐息声让她臊得恨不得把脸埋进灶坑里——这声音浪得简直不像她自己!

她赶紧闭紧嘴巴,生怕再漏出什么不体面的声响。

杨慕俯身的动作并未收回,反而更压低了几分,下身几乎要贴上花小妹弓起的颈背。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从花小妹身上传来的热气,混合着柴火的气息、饭菜的香味,还有一种独属于成熟女子的、微甜的汗香。

这味道冲得他脑门发胀,恨不得立刻把这成熟的妇人按在柴堆上办了。

“少…少爷,这里烟大油重,你还是出去吧,我做好自会给夫…夫人和你送过去。”花小妹试图往旁边缩一缩,避开那令人心悸的贴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可蹲着的姿势和狭小的空间让她无处可躲,稍一动弹,便能感觉到后颈擦过杨慕下体的衣角,只好僵着不动,腿肚子直转筋。

“无妨。”杨慕的声音听起来也略带粗重,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那丰硕的轮廓近在咫尺,甚至比刚才远观更具冲击力。

“花姨辛苦了,我娘以前就常说你手巧,没想到还真是,做的菜这么香。”他嘴上说着夸赞的话,目光却流连在那一段裸露在外的白皙后颈,以及衣领下隐约可见的沟壑中。

这婆娘,一身细皮嫩肉,哪里像下地干活的,比城里的千金小姐还馋人!

花小妹浑身都不自在。

身后的少年的身躯散发着灼人的热力,她甚至能想象到杨慕的目光正从上方打量着自己,那道目光烫得她脊背发麻。

除了死去的多年的丈夫,她从未和其他男人这般靠近过,花小妹有些气恼,换作以前,她早就替林玉贞教训这小兔崽子了,如今因身份改变只能忍受。

她咬着唇,鼻尖沁出细汗,心里暗骂了句:小畜生,没大没小!

可嘴上半个字不敢吐。

这算什么事?

再怎么说,自己之前差点就做了他的丈母娘,要是村里人知道,这脸往哪搁?

“少爷你快走开,菜要焦了。”花小妹最终还是站起身,胳膊肘故意往后顶了顶,想把这小兔崽子推开些。

花小妹站起来时,向后隆起的臀峰也擦过杨慕的膝盖,虽然隔着衣裙,杨慕也能感受到那柔软且充满弹性的触感,无比清晰地传递过来。

触感竟是如此……惊人。

他没有立刻移开,甚至用膝盖往前顶了一下那软腻的肉腚,那瞬间的美妙触感让他贪恋地停留了一息。

如同触电一般,两人同时猛地一颤!

花小妹只觉得尾椎骨窜起一股麻痒,直冲天灵盖,腿心竟不合时宜地涌出一股热意。

“啊!”花小妹轻呼一声,只觉屁股火辣辣的。

脸上充斥着浓浓的羞耻感,她羞愤交加,很想瞪杨慕一眼却又不敢,只得死死盯着锅里的菜,仿佛那青瓜片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这天杀的!

碰哪儿呢?!

杨慕也是老脸通红,觉得自己过分了,急忙道歉:“对不起,花姨,我现在就出去。”他几乎是踉跄着退开,裤裆里支棱起的帐篷险些刮到门框。

走到门口时还回头瞥了一眼,那妇人仍僵在原地,耳根红得能滴血,侧脸的线条在烟火气中显得格外柔韧,透着股倔强的媚态。

杨慕心中暗爽,这婆娘,果然有趣得紧,日后定要寻机会,好生撩拨一番。

“语娇还好吗?”吃饭时,林玉贞拉着花小妹坐下和自己一同进餐,完全没把她当作婢女看待。

“嗯!挺好的,多亏了夫人。”花小妹有些心不在焉,主要是杨慕也坐在她身旁,此时杨慕虽然正闷头扒饭,花小妹也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杨慕的目光时不时瞟过来,叫她浑身不自在。

她虽不识字,可人情世故却懂得,只是这般情形实在尴尬,只得低着头,小口扒着饭,味同嚼蜡。

林玉贞微笑道:“我什么也没做,花姐该谢的人是慕儿,这事一直都是慕儿在周旋。”林玉贞说完眼神温柔的看着儿子。

“呃……”花小妹像是被饭菜噎住,半晌才慢吞吞道:“是得……感谢…少爷。”花小妹嘴上含糊应着,自始至终都没看杨慕一眼。

心里五味杂陈,既感激杨慕救回女儿,又气他方才在厨房那般轻薄自己。

真是谢也不是,恼也不是,心里像堵了团棉花,憋闷得紧。

“应该的,花姨无需客气。”杨慕继续闷头扒饭。

他虽不敢直视花小妹,可眼角余光却总往她那边瞟,瞧见她那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心里竟有些得意。

这婆娘果然有点意思,方才那般反应做不得假。

他暗自盘算着,日后定要寻个机会,好生撩拨她一番。

“语娇还是留在家里做她自己的事吧,她一个清白女儿家,来我这里作婢女有些委屈了,再说我这里事情也不多,有花姐帮忙就够了。”林玉贞忽然想起自己的真容花语娇也看到过,担心被花语娇说出去,准备去让花语娇保密,于是又道:“要不等下我和花姐一起过去看看她。”

“那有劳夫人了。”花小妹急忙回应。

有些心神不宁,巴不得立时离开这尴尬的饭桌,远离杨慕那若有若无的注视。

同时心中忧虑,以后的日子还这么长,不知道这小畜生还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一整日下来,杨慕和花小妹在屋内碰面时,二人都躲躲闪闪,连眼神都有些变味了。

一个像偷腥没得手的猫,一个像被踩了尾巴又不敢声张的狗,空气中总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气氛。

————

翌日天刚蒙蒙亮,林玉贞便已起身。

她特意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裳,脸上也像往常一样仔细地涂抹了深色的脂粉,点上了几颗逼真的“麻子”,将一头青丝用最普通的木钗草草挽起,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确认和普通村妇无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杨慕也早早收拾妥当,看着娘亲这般刻意遮掩容颜,心中虽觉暴殄天物,却也明白这是必要的谨慎。

他上前接过娘亲手中的小包裹,触手沉甸甸的,不由笑道:“娘亲,我们是去上香,又不是搬家,干嘛带这许多东西?”

林玉贞轻叹一声,低声道:“出门在外,总要多做准备。银钱、换洗衣物、还有……”林玉贞拿起一个鸟笼,“这个信鸽,是你曹叔叔养的,他让我们在路途中要是有什么事,就写信用这个信鸽通知他,他会立刻赶过去保护我们。”

现在知道曹林是林玉贞的追求者,虽然已经是阉人,杨慕还是有些吃味。

林玉贞很快捕捉到儿子小表情,伸手捏了捏他脸蛋,在他耳边悄声安抚道:“小醋坛子,这次出远门,你曹叔叔他只是不放心我们,不准多想,你又不是不知道,娘心里只有你。”

杨慕被娘亲说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嘟囔:“谁吃醋了……”声音渐低,飞快瞟了一眼娘亲,见娘亲满眼温柔与戏谑,那点微不足道的酸意很快被冲散。

“我们走吧!”杨慕说着一把夺过林玉贞手中鸟笼,大踏步走出门外。

花小妹见二人出来,急忙上前,视线避开杨慕,恭谨道:“夫人,马车已经雇好了,就在小岛入口处候着。早饭也备好了,是用些再走,还是带着路上吃?”想起昨日和杨慕在厨房的一幕,花小妹就有些不自然。

林玉贞微笑道:“辛苦花姐了。我们路上吃吧,早些出发,也好早些到府城。”林玉贞言语温和,嗓音轻柔婉转,气度端庄,即使布衣荆钗也难以完全掩盖。

花小妹连声应了,将准备好的食盒递给林玉贞。

马车颠簸在通往府城的官道上。

车内空间狭小,杨慕与林玉贞并肩而坐,身体随着车厢的晃动不时轻轻碰撞。

车厢内弥漫着林玉贞身上那股即使刻意用了劣质脂粉也难以完全掩盖的淡淡体香。

闻着娘亲香气,杨慕有些心猿意马,手臂贴着娘亲柔软的手臂,即使隔着粗布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包裹的滑腻肌肤。

娘亲正倚着车窗望着外面飞速掠过的景色,脸上的线条依旧优美动人,那些假麻子也无法削减其风韵。

杨慕伸手握住娘亲放在膝上的手。

那手儿柔若无骨,指尖微凉,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玉指轻轻动了一下,却没有抽回。

杨慕忍不住将娘亲的手握得更紧,指尖无意识地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林玉贞感受到儿子动作里的亲昵与占有,脸颊微微发热,想要抽回手,却被儿子牢牢攥住。

她嗔怪地瞪了杨慕一眼,眼波流转间,流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又没规矩了。好好坐着,像什么样子?”语气却并不严厉,反而带着几分纵容。

杨慕笑嘻嘻看着娘亲,得寸进尺的将手指挤进娘亲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小声道:“娘亲的手真软,握着真舒服。”

林玉贞心跳悄然加速,被他这般狎昵地扣住手指,一股酥麻之感自相贴的肌肤窜起,让她身子有些发软。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微微侧开身子,也低声道:“快放开……一会儿让车夫看见……”

“看见就看见,儿子牵娘亲的手,天经地义。”杨慕一脸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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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贞继续压低声音道:“那你可不准胡来,尤其是娘的……身子,不准乱摸乱碰,别忘了我们要去给佛主敬香,这几日需得斋戒沐浴,尤其是…戒淫…,不然对佛主不敬,许愿就不灵验了。”

“好吧,我都依娘亲。”杨慕凑到娘亲耳边悄悄说道:“但是等拜完佛回到家,娘亲要打扮得美美的让我好好弄一次。”

“小坏蛋!整天就惦记着那些事。”林玉贞含羞带嗔,语声细微,媚眼中水波流转,“好吧,只要你听话,等回到家……娘就穿着以前做皇后时的礼服让你……”

“什么?”杨慕瞪大眼睛,难以置信,没想到娘亲还留着皇后的衣服,那真是……杨慕呼吸不禁急促起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娘亲身着华美凤袍的模样。

那该是何等的雍容华贵,母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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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生怕娘亲反悔,急忙道:“那娘亲可要说话算话。”

“娘何时骗过你,你小声点!”林玉贞急忙捂住儿子嘴巴,生怕车夫听见。

“好!我知道。”杨慕激动的连连点头,恨不得一下子就拜完佛回到家里。

一路上杨慕也知道分寸,只是摸摸娘亲的小手过过干瘾便松开了。在马车上并未做出过分的举动。

下午时分,马车终于抵达了府城。相较于西陵城,府城果然更加繁华,街道宽阔,商铺林立,人流如织,车水马龙。

二人寻了一间看起来颇为干净整洁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由于林玉贞穿着和打扮很朴素,还刻意掩盖了真实容貌,因此并未引起别人的注意。

进入房间,林玉贞仔细检查了门闩,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取下头上的木钗,任由一头如云青丝披散下来,轻轻揉着被颠得酸痛的腰肢。

很快杨慕打来热水,伺候娘亲梳洗。

看着娘亲洗去脸上那些伪装的脂粉,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本来面目,即使带着旅途的疲惫,也依旧美得令人窒息,杨慕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娘亲累了吧?我帮你揉揉。”他走到娘亲身后,双手按上她纤细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林玉贞舒适地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儿子的体贴。

儿子的手法并不十分娴熟,却带着满满的诚意与爱意,力道透过衣衫,缓解着她紧绷的肌肉。

她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身体微微后靠,几乎倚入儿子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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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嗅着娘亲发间清新的香气,感受着掌心下肩颈肌肤的滑腻弹性,下腹又是一阵火热。他强迫自己收敛心神,专注于为娘亲缓解疲劳。

然而,揉着揉着,杨慕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娘亲微敞的衣领内,那粗布衣裳之下,却是面料上乘,做工精致的翠绿色鸳鸯戏水肚兜,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还有那细腻如脂的肌肤和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随着娘亲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杨慕呼吸渐渐粗重,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林玉贞察觉到儿子的变化,倏然睁开美眸,从铜镜中对上儿子灼热的视线,顿时明白了他在看什么。

她脸颊一红,下意识的拉拢衣领,嗔道:“好了,娘不累了。你也快去梳洗一下,一会儿饭菜该送来了。”

杨慕有些遗憾地收回手,闻了闻手指上的味道,嘿嘿一笑:“娘亲身上真好闻。”

“没个正形!”林玉贞轻斥一句,心中却泛起一丝甜意。

晚饭后,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客栈房间隔音并不算好,隐隐能听到其他房间旅客的谈笑声和走动声。

林玉贞与杨慕各自沐浴完毕,穿着中衣,对坐在灯下。

一时无话,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白日车厢内的暧昧对话和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环境,让两人都有些心绪不宁。

“慕儿,明日还要早起去寺庙,你早些回房歇息吧。”林玉贞率先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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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娘亲晚安!”杨慕害怕待久了自己会控制不住,说完急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很快一夜过去,天一亮杨慕与林玉贞就离开客栈,一路跋涉,终于抵达位于府城郊外的古寺。

漱石寺隐于苍山翠谷之中,朱墙青瓦,飞檐斗拱,古木参天,香烟缭绕,倒是颇为清幽庄严。

林玉贞依旧作朴素打扮,脸上点了麻斑,穿着宽松粗布裙,刻意遮掩了身段。

饶是如此,她行止间不经意流露的风仪,以及那双剪水秋瞳,仍引得偶尔路过的小沙弥频频回首,又慌忙低头默念经文。

杨慕揽着娘亲的腰肢,感受着薄薄衣衫下温软细腻的肌肤,心中既满足又暗藏一丝唯有自己知晓的得意。

他凑近林玉贞耳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与亲昵:“娘子,这寺庙香火倒是旺盛,不知求子是否灵验?”

林玉贞耳根一热,手肘轻轻往后一顶,撞在儿子肋下,低声啐道:“小混蛋,佛门清净地,休得胡言乱语!”语气虽嗔怪,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更贴近儿子几分。

自岛上那夜彻底放纵后,她对于儿子的亲近愈发难以抗拒,每每被他狎戏的言语举止撩拨,便心尖发颤,却又不得不强作端庄。

二人步入大雄宝殿,殿内佛像金身巍峨,宝相庄严,檀香袅袅,诵经声低沉悠远,令人心神不自觉肃穆起来。

林玉贞敛容正色,虔诚跪于蒲团之上,合十祈祷。

杨慕跪在她身旁,目光却更多流连于娘亲专注的侧颜——即使点了麻斑,那轮廓依旧精致得惊心动魄。

他见她睫毛微颤,唇瓣无声翕动,不知在祈求些什么,心中不由暗笑:莫非是求佛祖宽宥我们这对悖逆人伦的母子鸳鸯?

正胡思乱想间,一位身披赤色袈裟、白眉长垂的老僧缓步走近。

他目光澄澈,看似平静地扫过二人,却在林玉贞身上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阿弥陀佛。”老僧双手合十,声如古钟,“贫僧前些日子夜观星象,静中参悟,便测算到今日定有贵客临门,看来便是二位施主了。”

杨慕转头看向老和尚,心中嗤笑:切!

不管任何时代,这些大师都喜欢故弄玄虚,装成一副高人风范。

杨慕虽心中不屑,面上却颇为恭敬,微微躬身道:“大师果然神通,不知今日可否为我二人指点一二?”

老和尚含笑点头,目光在林玉贞身上停留片刻,又转向杨慕,缓缓道:“不知两位贵人求签还是拜佛?”

杨慕伸手揽住娘亲素约小腰,笑道:“最近我娘子有些心绪不宁,前来准备给佛祖上些香火,求佛祖庇佑。”

儿子当着外人称自己娘子,林玉贞顿时双颊泛红,脸上有一抹掩饰不住的羞意,悄悄在杨慕腰间掐了一下,低声道:“慕儿,莫要胡说。”

老和尚目光微动,有些意外杨慕小小年纪,竟娶了比他年长这么多的女子为妻,不过他修行多年,眼力非凡,虽见林玉贞作村妇打扮,容颜普通,但那窈窕身段和行走间不经意流露的风仪,却绝非寻常妇人所有。

不过老和尚却也不多问,只是合十道:“原来如此,二位请随我来。”

待老和尚引他们走到殿内香火存放处,替二人取来香烛退出后,林玉贞立刻伸手揪住儿子耳朵,低声娇骂道:“臭小子!你怎能在外人面前说娘是你娘子?”

杨慕歪着头,龇牙咧嘴地讨饶:“唉呀!娘亲,轻点轻点!没关系的啦,他又不认识咱们,再说娘亲本来就是我娘子嘛,就算我不说,菩萨也知道的。”

“你还说!”林玉贞又羞又恼,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行了行了,娘子,我们赶快拜菩萨吧。”杨慕一边揉着耳朵,一边笑嘻嘻地拉了拉娘亲衣角,示意娘亲赶紧跪拜。

林玉贞急忙停止和儿子打闹,二人焚香叩拜,一系列仪式完毕后,老和尚走进殿内开口道:“二位施主既已拜完佛祖,还是赶紧离开吧,就别在敝院逗留了。”

杨慕闻言一愣,不解道:“大师何故着急撵客?”

老和尚沉吟片刻,道:“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贫僧有些话想单独与施主谈谈。”

杨慕稍作犹豫,点头说道:“好吧!”随后对娘亲温和道:“娘子你去外面暂且回避一下,我和大师单独聊聊。”

林玉贞微微颔首,羞涩的看了儿子一眼,转身莲步轻移,走出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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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玉贞离开后,老和尚这才歉意开口道:“贫僧急着让施主离开,实在是有所怠慢,寺院修行弟子众多,难免有心性不坚的弟子,尊夫人气质太过出众,要是在这里过久逗留,万一露出真容,只怕会误了这些弟子的修行。”

杨慕心中一惊,没想到这老和尚竟是高人,竟然看出娘亲乔装打扮,但还是不动声色道:“大师何出此言?我怎么听不懂。”

“方才贫僧观施主妻子容貌,似乎做了伪装,单凭尊夫人体态和气质来看,绝非普通女子。只是……”老和尚欲言又止。

杨慕见他慈眉善目,并无恶意,于是微笑道:“大师不妨直说。”

“贫僧修行数十载,略通相面之术。方才观尊夫人步态举止雍容,依贫僧推测,尊夫人必定倾国倾城。施主让她不以真面目示人十分明智,今后也应避免时常携妻招摇过市,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老和尚顿了顿,继续道:“贫僧看不透施主命格,但从你妻子面相上分析,理应母仪天下,不过也是媚骨之相,其性极淫,却对施主死心塌地,除非施主身具帝王之命,不然施主恐难以驾驭,你二人结为夫妻,实为孽缘。”老和尚说着忽然睁大双目,死死盯着杨慕的面庞,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等等!你二人的夫妻宫竟隐隐交融,分明是血脉同源之兆!莫非你们是……”他猛地收声,额角竟渗出冷汗,连连念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杨慕听得心神剧震,既惊于这老和尚相术之精绝,又恼他直言娘亲淫荡,娘亲只有自己说得,别人却说不得,当下涌起一股怒火,冷声道:“大师倒是好眼力。只是不知说出这番话,是何用意?” 杨慕双拳紧握,恨不得一拳打歪老和尚的鼻子。

老和尚见他目光锐利如刀,隐现杀机,不由微笑道:“施主息怒。贫僧身为出家人,虽心直口快,但不打诳语,且今日之言绝无恶意,更不敢亵渎尊夫人。实是见二位情缘特殊,恐你们招致灾祸,才冒昧提醒。尊夫人若恢复本来容貌,必定招人惦记,还望施主切记今后谨慎行事,避免携她招摇过市。”他合十深深一揖,“贫僧所言,出自肺腑,绝无半点虚妄。也请施主放心,今日之事只你我二人知晓。贫僧若是宣扬出去,便堕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杨慕原本要发火,但见老和尚好意提醒自己,只好把火气压了下去。

仍冷冷道:“希望大师遵守诺言。”杨慕也有些心虚,这秃驴果真有两把刷子,竟能算出娘亲身份,似乎也看出自己和娘亲母子逆伦。

“贫僧这番话语已等同谋反,且已泄露天机,为免招因果,还得向佛主请罪,就此别过。”老和尚说罢,再次合十行礼,转身离去,袈裟飘动,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姿。

杨慕闻言,心中稍安,拱手道:“多谢大师提点,晚辈铭记在心。”

老和尚微微颔首,又道:“施主命格奇特,贫僧虽看不透,但观你气运,绝非池中之物。只是切记,需提防小人。”

杨慕点头称是,心中却是不以为然,暗道:这老和尚说话云山雾罩的,无非是想讨些香火钱。不过既然他看出了娘亲的身份,还是小心为妙。

想到这里,杨慕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老和尚,道:“多谢大师指点,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老和尚也不推辞,接过银子,合十道:“施主客气了。贫僧还有一言相劝:尊夫人虽是天人之姿,但红颜祸水,施主还需早做打算,以免日后招来杀身之祸。”

“谢谢大师提醒,那晚辈就告辞了。”杨慕说完转身离开,心中波澜起伏。

这老和尚绝非寻常僧人,寥寥数语竟道破天机。

他口中“母仪天下”分明是指娘亲曾为皇后之事,而“媚骨之相,其性极淫”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娘亲…

杨慕走出大殿,见娘亲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棵菩提树下,焦急地张望着。

见他出来,林玉贞连忙迎上前,关切地问道:“慕儿,大师与你说了什么?”

杨慕笑了笑,揽住娘亲的腰肢,轻声道:“没什么,只是说娘亲太美,怕引起骚动,让我们早点离开。”

林玉贞俏脸一红,嗔道:“又胡说!大师德高望重,怎会说出这等轻浮话语?”

杨慕哈哈一笑,道:“娘亲若是不信,等回去的路上我慢慢与你细说。”杨慕揽着娘亲腰肢走出寺外,行了一段路程,走到僻静处,杨慕让娘亲蹲下,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刚才大师说,娘亲‘媚骨之相,性极淫呢!”

林玉贞闻言,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狠狠在儿子胳膊上掐了一把,啐道:“小混蛋!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大师的玩笑都敢开!”

杨慕吃痛,连忙求饶:“哎哟!娘亲轻点!我说的都是真的,那老和尚不是普通人,他似乎看出了娘亲的身份。”

林玉贞闻言脸色骤变:“什么?这…这如何是好?”

“娘亲莫慌,他答应保密。”杨慕犹豫片刻,还是问道:“只是…他说娘亲是‘媚骨之相,其性极淫’,这是什么意思?”

林玉贞顿时面红耳赤,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这…这老和尚怎地如此口无遮拦!和那些胡乱编排娘的人一样,都是这些陈词滥调。”

见娘亲如此反应,杨慕更加好奇:“娘亲……早就听过此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与您的体质有关?”

林玉贞把儿子拉到路旁的草地坐下,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慕儿莫非忘了?娘当年是怎么被选入宫的?你父皇……呃,那个人,”她提到皇帝时语气明显冷淡下来,“他虽荒淫无度,但对女子极为挑剔。”林玉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当年选妃时,他不仅要容貌绝世,还要求女子有特殊体质…就是…就是所谓的‘媚骨’。”

“媚骨?”杨慕不解。

林玉贞羞得别过脸去:“就是…‘媚骨冰肌,性媚而不淫’,一种体质特殊,容易动情,且…且床笫之间较寻常女子更为敏感放纵。你父皇认为这样的女子才是极品,所以当年内务府选妃时,还特意寻来懂得相术之人,专门甄别女子是否具有‘媚骨’。”

杨慕恍然大悟:“所以娘亲您…”

“嗯…”林玉贞声如蚊蚋,“当年相士说我是百年难遇的‘极品媚骨’,这才被你父皇看中,封为‘蜜蕊皇后’。可私下里,这个‘蜜蕊皇后’除了指娘那里…那里生得娇嫩饱满…,还因为…因为…….”林玉贞说不下去了,脸颊红得几乎滴血。

杨慕听得鸡儿梆硬,搂住娘亲腰肢,手掌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抚摸起来,想起那本春宫画册上的称号,心中既感骄傲又有些酸涩。

骄傲的是娘亲如此绝世非凡,酸涩的是这一切竟是那个昏君父皇发现的。

手掌隔着粗布衣服抚摸至娘亲双乳处,杨慕把玩着乳肉追问道:“那……这‘其性极淫’又作何解?难道真是天生……”

林玉贞按在他作怪的手背上轻轻掐了一下,嗔道:“小混蛋,连你也来取笑娘!”她叹了口气,神色略显无奈,“其实所谓‘极淫’,不过是体质特殊些罢了。娘自幼便觉身体敏感,尤、尤其在那事上……容易动情,也较寻常女子更贪欢些。就像有人天生能饮,有人沾酒即醉一样。娘…娘只是比寻常女子更容易动情。入宫前,教习嬷嬷就说过,这是天生内媚之体,万中无一,对男子而言是极品鼎器,可娘觉得是祸非福,因为娘一旦展露真容和身材,就招人惦记。”

“哦!那娘亲这对奶儿也敏感么?”杨慕不轻不重的捏着娘亲双乳询问。

“嗯…”林玉贞微微颔首,抬眼望向杨慕,目光温柔中带着一丝羞涩:“后来娘遇险逃亡,本以为此生将清心寡欲了此残生,谁知……谁知会生了你这个冤家。娘这一腔情欲,也只对你一人发作罢了。若不是真心喜爱之人,娘绝不会…绝不会轻易动情的。”说着忍不住伸手轻抚儿子脸颊,“现在你可明白了?娘不是什么天生淫性,娘只对你,才、才那般情不自禁……”

杨慕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所谓“其性极淫”竟是如此!

他一头扑入娘亲怀中,脸颊轻轻蹭着娘亲双乳,歉然道:“是孩儿愚钝,竟信了那老和尚的胡话,还这般质问娘亲,实在该死。”

感受到儿子的亲昵,林玉贞软语安慰:“也怪不得你。便是娘自己,也曾为此困扰过。如今想来,情之所钟,欲之所至,只要不伤天害理,两情相悦又有何错?”她忽然狡黠一笑,捧起儿子脸颊,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何况我的慕儿这般厉害,娘便是‘淫’一些,又有什么打紧?”

杨慕被她这话逗得心头一热,顿时将那些批语抛到九霄云外,仰头便吻住娘亲红唇,舌头探入,和娘亲唇舌纠缠,辗转吮吸,直到二人都气息不稳才松开。

“娘亲说的是,”杨慕抵着娘亲额头轻笑,“便是淫,也是儿子一个人的淫妇娘亲。”说完再次吸住娘亲唇瓣。

“唔~~又胡说!”嘴唇被吸住,林玉贞含糊不清的回应,娇羞的捶儿子胸口,眼中却漾满春意。

吻完后靠在儿子肩上,轻声道:“其实这种体质也并非坏事…只是需遇到真心相爱之人,才能…才能琴瑟和鸣。”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与你在一起时,娘才真正体会到身为女子的快乐…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杨慕心中激动,抱紧娘亲:“那我更应该感谢这体质了,等回去我要好好尝一尝滋味,娘亲浪起来肯定销魂无比。”

“小坏蛋,又说这些羞人的话。”林玉贞满脸羞红,不停捶儿子肩膀。

二人笑闹一阵,杨慕才正色道:“不过那老和尚有句话说得不错。娘亲的真实容貌太过惹眼,日后还需多加小心。”

林玉贞点头称是:“所以这些年娘一直隐藏妆容、深居简出,才省去不少麻烦。”她忽然眼波一转,抿嘴笑道,“横竖娘最美的样子,只有我的慕儿能瞧见便是了。”

杨慕心中感动,搂紧娘亲道:“待日后孩儿有了足够势力,定要让娘亲正大光明地以真面目示人,看谁敢多说半句!”

“好,娘等着那一天。”林玉贞嫣然一笑,主动献上香吻。

忽然,林玉贞想起什么,正色道:“那老和尚既然能看出这么多,想必不是寻常人。他说你具有帝王之命,这是何意?”

杨慕摇摇头:“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他说我们在一起是孽缘,这我倒不认同。只要与娘亲在一起,什么缘我都甘之如饴。”

“可是…”林玉贞忧心忡忡,“若你真有什么帝王之命,那将来…”

“将来如何?”杨慕不以为然,“就算真有那一天,我也只要娘亲一人做我的皇后。”

林玉贞吓得捂住儿子的嘴:“快别胡说!这是大逆不道的话!”

杨慕笑着拉下娘亲的手,在她掌心亲了一下:“这里又没有外人,怕什么。再说,那个昏君父皇早就倒台了,如今是姑姑在位,说不定哪天她就传位给我了呢?”

“越说越离谱了!”林玉贞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眼中却不禁流露出思索之色。

杨慕见状,知道娘亲心中已然动摇,便不再多言,只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山谷洒在相拥的母子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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