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高跟鞋踩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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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房门被从里面猛地拉开,丰芸衣服都没穿,直接就走了出来。

屋外,月明星稀。

一挂银色的圆月遥坠南方天际,将清冷银白的月辉,倾洒向整个人间,使得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房屋、街道、草丛、树木……一切都变得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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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无声……月色笼罩下的世界,安静得让人可怕。

本就是光着身子出来的丰芸,走了出来,沐浴在月色之中,她的身体像被这层月辉披上了一件银色的外套,雍容华贵的面颊、披散到腰的发丝、

天鹅颈、乳房、肚脐眼、下体、修长的双腿……银白色的身体,在月光下展露无疑。

屋里,昏黄色的灯光照射了出来,在门口的地面上,形成一片黄色的地带。

丰芸光洁如玉般的身体站在上面,影子前拉,前半身银色覆盖,后半身黄光笼罩,湿漉漉的头发落在背后,

“吱吱……”

就在这时,草丛之中,蟋蟀的叫声突然响了起来,一阵冷风吹来,不由得,丰芸打了个轻颤。

不过她却并未在意,皱着眉,扭头看向正在发出声音的方向。

目光所及之处,西侧,一道身影,瘦小的身影正在快速奔逃。

见到这一幕,丰芸眼睛微眯。

还真是有人偷窥!

偷窥偷到了她这里……这是真把她当成了软柿子!

脸上杀意覆盖,扭过头,丰芸便要进屋穿上衣服,让人去将那人抓回,好好审问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她的眼角余光落在了地面之上。

停顿住脚步,丰芸重新回转身子,视线汇聚之处,青色砖块之上,银白的月辉与煤油的黄光交接地带,只见一只橘黄色的猫,正尾巴翘起,十分警惕得看着她。

“喵……”猫咪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目光死死看着她。

没有理会古怪的橘猫,丰芸的视线,落在在橘猫的白色前爪之下,在那里,一枚黑色的玉佩,静静躺着。

微微弯下身体,丰芸捡起玉佩。

橘猫似乎是知道她要做什么,微微退后两步,主动将那片地方让了出来,而自己的身体,却淹没在月色之中,两只眼睛发出绿油油的光芒,依旧直勾勾得盯着她。

捡起玉佩,入手温润,还带着一丝温度,似是刚刚摘落。托在手心,丰芸仔细看了过去。

玉佩分两面,顺着月光,她看到上面还写着字。

正面,“平安”。

侧面,“喜乐”。

“平安…喜乐……”

蹙着眉头,丰芸指节分明,雪白尚带着一丝水珠的大拇指,在玉佩上面摩擦了几下。又仔细得打量了一下,而后抬起头,她看向纸窗上面。

如她所料,纸窗上面,果然有着一个洞口,虽然很小,但却足以容纳一个人的眼睛。

刚刚,确实有人在偷窥她,甚至那人就距离她一米都不到,只要微微抬手,就能够碰到她的身体……

这么说来,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被他看光了?

脑袋快速飞转,丰芸脑海之中快速回想刚刚自己都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可越回想,她的心越往下沉。

尤其是想到自己背对着窗户外的人,将下体和后庭掰开,用水清洗的时候,她的脸颊不停抽搐。

这么近的距离,相当于,她站在门外之人的面前,掰开下体和菊花,让其欣赏。

抓狂,头皮发麻……即便沉稳如她,此刻她的脸上,也不由自主浮现一丝红霞。

带着这丝红霞,扭头,丰芸目光充满怒火得看向了西侧的黑暗之处,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可她的眼睛,仍旧眯着,看着寂静无人的银色道路,久久无语。

那团瘦小黑影的方向,是西侧房。

“谁啊,怎么了?”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道好奇的声音。

穿上刚刚才脱下的衣服,徐从云急匆匆得走了出来,一边走还在一边系着腰带。

回过来头,丰芸看向徐从云一眼,见他衣衫不整,手还在袍子里面撸动着,不由得,她有些嫌弃得瞥了一眼徐从云。

无耻之徒,照着他的这个反应,如果刚才在门外的是刺客,此时他们两人早已经命丧黄泉!

没有理会徐从云,丰芸走进屋中,拿起挂在衣架上的丝绸毛巾擦拭身体,顺手将玉佩不知不觉得塞到自己紫色袍子的口袋里,淡淡道,“一只猫,没什么事。”

听到这话,徐从云有些狐疑。

站在原地,她四处望了望。

静谧的夜色下,四周一片空旷,只有蟋蟀连续不断的“吱吱声”,确实一个人也没有。

“喵~”

忽然,一声猫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扭过头去,西侧,走廊之上,不远处,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死死盯着他。

徐院的安全问题,自然不用多想。

从燕京带来的四大黑铁护卫,此时已经分散到院子的四个角。

徐从云相信,别说是在这小小的平安城,就是在金陵,只要有这四个人存在,如今失去了灵力的大夏,也近乎没人能够伤害的了他。

照着四人的能力,别说一个人,就是一只鸟想要飞过来,都得断双翅膀。

所以,可以排除是外人进来。

至于院里面,徐从云更是没有任何担心。

两个女的,两个小孩,就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着自己也吃不了亏。

“等等,是那小畜生?”

忽然,徐从云想到一种可能。

但随即,他又嗤笑一声,将徐策毫不犹豫得排除在外。

那小畜生毛估计都没长齐,对男女之事估计更是没听说过,怎么可能是他。

思来想去,徐从云也没有想到任何不妥的地方,如此看来,应该就是眼前这只可恶的猫了。

这么想着,徐从云低头捡起一块砖,朝着浑身沐浴银光的橘猫狠狠砸了过去。

“砰!”

“喵!”

猫反应极快,在砖头还没落下的时候,就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快速得挪闪到了一边,而后朝着南边的草丛里面窜了进去。

“果然是乡野之地,连猫都和那个小畜生一般德行。”

吐口唾沫,暗自骂了两句,徐从云转身进了房间,顺手“嘎吱”一声,关上了房门。

“娘子,来吧。”

进了房屋之后,徐从云脸上表情瞬间变化,搓着手一步步朝着正在擦拭身体的丰芸凑上去,有些谄媚得笑着。

“没心情。”丰芸似乎在走神,随口敷衍。

一听这话,徐从云顿时不乐意了,把小拇指长短的东西从裤裆里拿出来,苦着脸道,“娘子,我都等了这么久了~”

丰芸此刻正在思考,冷不丁的见到徐从云的家伙事,眉头登时一皱,道,“你恶不恶心,就你还大才子,上一边去。”

说罢,丰芸将徐从云扒拉开,走到床边,裹上了被子。

“娘子~”徐从云欲哭无泪,站在床边。

“烦着呢,自己解决,别打扰我。”丰芸转了个身,背朝着徐从云,只露出个脑袋。

“……”

第二天,旭日初升,一大早,南苑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失眠一夜、刚刚睡着的徐策被吵醒,心情很是不好,肝火大盛的他,披上袍子就去南苑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事。

结果脚步刚一踏入南苑的门,他就看到一群木匠在院子里面敲敲打打,甚至南边的草地边,还有几个小厮模样的人在那里拔草。

徐被顿时一脸问号,怀疑自己走错人家了,扭头看了看房屋的架构,没错啊,是徐院的南苑啊!

“哎,干嘛呢干嘛呢!”

徐策稚嫩的声音响起。

好奇得上前询问,一番交谈之后,徐策这才知道,原来是二嫂嫌院子里的桌椅板凳都太过陈旧,自己花钱,让人给做了新的。

就连窗户也被重新拆下,换成了昂贵的紫檀木。

当然,她并没有将阿姐那屋的也更换了,依旧保持原样,换的只是昨夜她和徐从云居住的客房。

恰在此时,东侧客房,丰芸走了出来,煎熬了一夜的徐策,看到她的第一眼,心里就有些莫名发虚,原本的火气消散一空。

此刻的他,实在不想面对丰芸,那感觉就像是偷了人家的东西被人家发现,人家还没拆穿,他还知道人家发现了……

脚步轻盈如风,似是怕人发现他曾来过,徐策又悄咪咪得返回了北苑。

直到吃早饭的时候,阿姐叫了三四次,实在没法推脱的徐策,这才不情不愿的前往主屋吃饭。

丰芸也一起进了屋,原本徐策已经准备接受她向阿姐告发他的所作所为的事情了,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整个饭场,她都并没有什么异常。

饭后还是该说说,该笑笑,和阿姐聊的那叫一个火热。

中午的时候,徐策再次小心谨慎的前往吃饭,并且这回他不仅仔细得观察了二嫂,还认真观摩了阿姐的神态举止。

他想从阿姐这里,知道二嫂有没有告诉她。

让徐策稍微安下一些心的是,阿姐也和平常一样,似乎昨晚的事情就像没发生一般。

午饭又在平常中度过。

现在想起来,徐策觉得,自己昨天真的有些冒失了。

当二嫂莲步挪动,到窗边沐浴的时候,他就应该退走的。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他稍微动作一下,那声音就像是在耳边一样清楚。

事实上,徐策昨天没有碰到过什么,也并没有发出过什么声音。

当二嫂喊出那句“是谁”时,他以为是旁边的猫咪弄出的动作,屏住呼吸,把猫的祖宗八代在心里骂了个干净。

可接下来,橘黄色的猫,在他的视线之内,始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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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短暂停滞,倾听声音之后,二嫂还是快速开了门,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似乎是确信门外有人一般,坚定而果决。

显然,她依旧听到了什么声音,进一步确定了。

徐策回想了一夜,自己到底发出了什么声。

自己根本就没有动,又何况什么声音?

百思不得其解,辗转反侧,徐策近乎彻夜难眠。

到天快亮的时候,突然,他灵光一闪,头皮猛的发麻,想到了一种可能。

呼吸!

他的呼吸!

只有这一种可能!

否则难以说明二嫂在短暂停滞后,为什么还是连衣服都没穿,直接拉门而出。

这让徐策对这个女人,再次刷新了认知。

要知道,当时她可正洗着澡,水流声即便再小,可也远远大过他的呼吸。

就这,她依旧发现了他!

这说明了什么?

徐策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她真的是凭他的呼吸发现他的存在,那只能说明从她脱下衣服的那一刻,她就一直留心关注着屋里屋外!

甚至更加恐怖,这个女人,可能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周围的信息!

这样的女人,让徐策心里微微胆寒。

更让他头疼的是,这样敏锐、谨小慎微的女人,跟着徐从云那个狗东西。

这让原本想直接弄死徐从云的徐策,不由得改变了计划,说不准一个不小心被这女人发现,自己就全完了。

而且他很确信,照丰芸拉门的速度,自己昨夜的跑路绝对被她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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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却一直没吭声……

徐策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下午,夕阳西斜,近乎落幕,绯红色的光芒倾洒人间,几朵云朵于西天被染的血红。

小城里,颓玘的墙边,商贩们纷纷收摊回家,行人也脚步匆匆,没有过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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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原来有些热闹的道路之上,已经鲜有人影,

“嘎!嘎!”

有几只漆黑的乌鸦,在天空盘旋,“嘎嘎”的叫着,飞了一会后,发现下方已经彻底没有人类,这才缓缓落下来,在地面之上,蹦来蹦去,遇到残存的粮食,就快速得啄起,送入口中。

有些喧闹的城垣,再次归于宁静。

深深呼了一口气,徐策没有再想那么多。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结果总归还算是好的,无论那个女人在打着什么算盘,只要她不把这事告诉阿姐,那徐策都能接受。

北苑,梧桐树上,徐策还是和前天一样,躺在树干上面,吹着风儿,眯着眼。

他享受秋末的风。

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

微微有些萧瑟,又带着三分的孤寂。

记忆中,那个女人,也是喜欢这样的风,喜欢这样的秋天,喜欢一个人坐在梧桐树上,手撑着下巴,望着夕阳,眼睛无神得发呆。

微风,总是习惯性地拨弄她的发丝,披散到腰,被光线染的金黄又带着晕红的发丝。

每当这个时候,她的思绪仿佛都会被打乱,呆愣一会,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回过神来,扭过头,朝着直愣愣站在房门口、没有命

令不能动弹的他招招手。

于是,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得飞上树干,和她一起坐着。

偶尔有的时候,她或许会坐累,就和他换个位置,让他靠着树,她,则躺在树干之上,头枕着他的腿,合上那双孤寂而有无神得眼睛,

沉沉的进入梦乡。

一开始,徐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越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穿越成她的道果,一动不动,终日无聊,心里对老天进行了无数次得问候。

可当日子渐渐长了,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她,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死物。

“唉。”

叹了口气,徐策在树干上转了个身,眼睛微微睁开。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一转眼,都过去如此多岁月了,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举世闻名的天才少女,并未成就如今这般功绩……如今,高坐九重天上,她怕是很久都未曾看过夕阳了吧……

徐策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过去之日,已经再也难以返回,珍惜眼前人才是重要的。

可越是这样,他的心越是不得安宁。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

唯一能做的,和她有关系的事,大概也只是像现在这样,躺在树上,吹着秋风,望着夕阳发呆。

有时候他会希望,在他看夕阳的时候,她也在另一个地方,和少女时候一样,也在托着下巴,和他同一时间看着夕阳。

可他知道,这终究只是他的奢望,自从成仙之后,她已经变了很多了……

“咦,这不是小策策吗,好巧。”

就在徐策发呆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徐策微微张开眸子,徐策看向树下的丰芸,没有什么意外,淡淡道,“应该不巧,我老远就看到二嫂直奔这过来了。”

事实上,丰芸来找自己,在徐策看来是好事。

她来找自己,就说明她不想暗着来,能推脱,就推脱,反正她也没有证据,实在推脱不了,无论她想干什么,或者想从自己这得到什么,他自己心里终究有个底,

总归是比与这样敏觉聪慧的女人结暗地里的仇要强的。

“确实不巧。”丰芸笑了笑,随处找了个地方,用名贵的紫色袍子挥了挥,而后坐了上去,看向徐策,道,“小策策喜欢看夕阳?”

徐策“嗯”了一声,侧着身子,看向地面的丰芸,道,“不知二嫂是来干嘛的,和我一起看夕阳吗?”

丰芸摇摇头,看着遥远的夕阳,过了一会又摇了摇头,道,“夕阳终究是要下山的,充满暮气,相比于夕阳,我更喜欢朝阳,冉冉升起,让人感受到浓浓的希望。”

还没等徐策回复,丰芸又微微一笑,摇摇头,道,“我和你个小孩子说什么,真是头昏了,你说是吗?”

“小孩子”三个字,她说的格外重,说罢,丰芸看向徐策,眼眸含笑。

徐策微微眯眼,她这句话,有深意啊。

果不其然,徐策还没等片刻,丰芸便继续说道,“小策策,嫂嫂问你个问题好不好啊?”

对于丰芸一直叫他小策策,徐策没有任何不适,她的严厉,雷厉风行,对待的都是外人,比如说奴仆、丫鬟、客人等等,丝毫不会让步。

对待小孩子,尤其是徐府的小孩子,她几乎都是宠溺的态度,当初每次见到阿姐怀里两岁多大他,都会笑着用手指勾勾他的下巴,拿他逗开心。

“嫂嫂说呗,我听着呢。”徐策平静道。

丰芸点了点头,而后笑着道,“那嫂嫂说话,小策策是不是应该从树上下来呢,让嫂嫂一直仰着头看你不太好吧。”

“砰!”徐策从树上一跃而下,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而后走到丰芸面前,用有些稚嫩的声音道,“下来了,嫂嫂说罢。”

丰芸笑得更加开心了,坐在那,伸出手摸了摸徐策的脑袋,道,“小策真乖,那既然小策这么乖的话,应该不会说谎吧?”

徐策摇摇头,道,“不会,嫂嫂尽管问就是了。”

丰芸“嗯”了一声,而后沉吟片刻,笑着道,“那小策策……昨晚在哪睡的呢?”

“北苑。”没有任何慌乱,徐策老实说道。

“入夜之后有来过南苑吗?”

丰芸继续问到,问完之后,她的眼眸一眨不眨得看着徐策,仿佛是要观察徐策的微表情。

徐策摇摇头,道,“没有,我晚上就起来过一次,解了个小手就回去了。”

听到这个回答,丰芸并没有露出过多的惊讶,只是笑了笑,与徐策对视,用半是嗔怪半是调笑的语气道,“小孩子不能说谎哦。”

徐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那行,嫂嫂的第一个问题问完了。”

丰芸低着头点了点,目露思考之色。

片刻过后,伸手进入袖子,她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白纸。

白纸有巴掌大小,上面有着一个窟窿眼,将白纸举到面前,透过窟窿眼,徐策看到,嫂嫂也在通过窟窿眼,与他对视。

把白纸拿下,丰芸将其托在手心,笑着道,“还挺清晰的,应该什么都能看到吧。”

徐策点头,笑着道,“确实很好看,看的一清二楚。”

听到徐策的话,丰芸脸颊抽搐一下,这话……怎么这么刺耳呢?

而后继续笑道,“那都能看到什么呢?小策策是不是通过这个小纸片,看到过什么呀?”

酒红色的落日余晖,撒在大地之上,暖色的微光照在小院之中,给人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丰芸今天也很美。

三十多岁的她,穿着一身紫色袍子,细眉如弯弯柳叶,桃花美眸似含秋水,琼鼻挺俏微尖,红润朱唇丰满微翘,乌黑秀发披散胸前,好似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一样。

坐在地面之上,她斜靠着大树,与徐策平视,一直都没说话,像是在等徐策的回复。

“看到过。”徐策眼神清澈,迎着丰芸的目光,丝毫不怯,稚嫩的声音发出,说道,“刚刚看到了二嫂的脸。”

看着徐策人畜无害的表情,丰芸眼角微微抖动,心底升起了一丝火气。

这家伙,还不承认。

眸子半眯着,丰芸表情不变,沉吟片刻,接着说道,“那你能不能再帮嫂嫂个忙呢?”

“可以啊,啥忙。”

徐策很是痛快地答应。

他已经打定主意,先死不承认,看看二嫂该拿他怎么办,要是能糊弄过去,那就糊弄过去了。

实在糊弄不了,那就只能承认,只要不告诉阿姐,他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伸出你的手指。”

见到徐策痛快地答应,丰芸笑了笑,将白纸竖着拎起来,冲着徐策晃了晃纸,笑着看向徐策。

徐策有些疑惑,伸出手指?

这是要干嘛?

狐疑得伸出拇指,却听到丰芸接着道,“看这个孔洞的大小,似乎是小拇指哦,小策策把小拇指伸出来,然后放在这个孔孔里。”

听到这句话,再看着丰芸似笑非笑的表情,徐策眼睛登时一眯,竟然是这样!

眸子盯着二嫂,他却是并没有动弹。

此刻的二嫂,笑魇如花。

身体微微前倾,清风袭来,一股诱人的芬芳,传到徐策口鼻之中。像是奶香,又仿佛带着一点淡淡的玫瑰的味道。

徐策微微抬起头看去,却见她胸前的两颗饱满巨大如山硕,近乎要将她的面容遮盖,发丝被紫色的簪子扎成发髻,鬓角几缕在细腻洁白的耳边被微风轻轻一吹,便微微晃动。

慵懒地横躺在大树边,她身裹宽大的紫红柔丝绸缎,紫色长袍将侧躺的臀部包裹得十分醒目。

大夏对美的定义有所不同,但大致可以以秦岭淮河为界。

秦岭淮河以南,崇尚精致、小巧,细雨蒙蒙,撑着菏叶。

女子大多穿着束身衣物,身材瘦小,细声侬语,乳房如果过大,会被认为是耻辱。

有点偏约束的感觉。

像阿姐这般大家闺秀,却又毫无约束的女子,少之又少。

而在秦岭、淮河以北,则正好与南边相反,尚丰腴,以微胖、面容端庄、仪态有大家规范、袍子宽大、斜阳瘦马、沙场征战、长河落日圆为美,而二嫂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徐策看到,她的腰身很是窈窕,臀部却极其丰润。

环抱的腰身,似乎只是为了衬托出那坐在地上,将紫色袍子撑得宽大无比的臀部的美感,如葫芦之状硕大而圆润,饱满丰盈。

徐策脑海之中暗自将阿姐与二嫂的臀部进行对比,旋即竟然发现,两者竟不相上下。

不过,如果硬要相比较的话,二嫂的臀部应该还要更加肥硕一些,生完孩子的女人,应该要多出一些孩子的重量。

光是这样一个臀儿,在紫色袍子下鼓鼓囊囊,即便不看其芳容,也让徐策血脉贲张,欲念横生。

紫色袍子下,袍尾如花般绽开,裸露一双修长玉腿,这双玉腿交叠得放在一起,右腿压着左腿。

如象牙腻白、洁净无暇,又带着一丝的丰腴和滚圆,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不同于昨夜看到的光着身子的她,穿上衣服的二嫂,韵味更加十足。

以前平日里,她都很少和他一个小孩说话,整日处理她丈夫的人际关系,现在却是为了他,而亲自过来找他……

而且看这神态举止,虽然语气仍旧是面对小孩子一般,但这态度……明显是把他放在平等的位置,把他当成了一个大人似乎。

“怎么了?不敢伸?”在徐策打量二嫂的时候,二嫂也看到了徐策的目光,心中越发冰冷,有些咬牙切齿,表面却微微笑着。

自己丈夫还真没说错。

这还真是个小畜生,不,准确来说是个小淫虫!

自家嫂子都敢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得窥视,要是别的女人,那还得了……

她徐家之人,要么是像大兄那般沙场纵横,要么像她丈夫这样诗坛证道,可还从未出现过淫虫!

虽然徐策还小,但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未来长大铁定是个淫贼。如果徐策代表的是他个人,那她绝不会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

可徐策的后面是徐慧,徐慧的后面是徐府!

她绝不允许有任何人玷污徐府的贞洁名声!即便是为了丫儿以后的嫁人,也决不允许!

丰芸打定主意,待会坐实徐策龌龊的举动之后,一定要好好惩罚一番。

此次来找徐策,其实丰芸有两个目的。

一是兴师问罪,看看徐策到底承认不承认昨晚偷看她洗澡的事情。

承认还好,如果不承认的话那她也没必要再为他遮掩什么了,直接拎着这小东西去见他阿姐。

现在第一个目的已经达成,虽然这家伙没有立刻承认,但见风头不对能够及时回转,也算是孺子可教。

至于第二个目的,则是徐策的诗词。

丰芸心里还是有些好奇,这淫虫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淫诗烂调,能让慧妹妹这么推崇。

事实上,在昨天与徐慧吃完饭,她向徐慧叙说此次金陵之行的目的之后,过了没多久,徐慧便主动找上门来,向她推荐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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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以为是哪个诗坛大家。

能够让昔日的金陵第一才女都如此推崇,想必定是才华斐然,惊世骇俗之辈,可是这些年来,她与丈夫在诗坛这么久,也没听到过新出来什么天才啊。

搞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徐策这个小淫虫。

即便打娘胎里就开始读诗写诗,也不过十多年光阴,能做出什么好诗词。

当时她便有些嗤笑,暗叹她的这个慧妹妹为了推荐自己的弟弟,还真是煞费苦心。

可随即,看着徐慧很是认真的表情,她便又察觉到不对劲。

徐慧的为人她是知晓的,看她如此认真的模样,不似作假,难道……

旋即她便向徐慧讨要徐策的诗。

然而可惜的是,徐慧并没有给她,说那是徐策写的,没有他的同意,她不能擅自做主。

两个原因综合之下,才有了她今天来找徐策。

现在这家伙,杀,肯定是不能杀的,真要杀了他,徐慧不会罢休。

不过就这么放了他,绝对不可能!

现在就敢偷看她洗澡,被她质问还明目张胆用眼睛扫视她的身体,如果不加以严厉的惩罚,未来必定犯下大错!

必须得让他的这些淫邪念头彻底根除,让他懂得尊卑贵贱,知道尊老爱幼!

要让他知道,她丰芸,不是他一个小淫虫能够窥视与觊觎的!

而且,她要让他心里产生一个阴影!

产生一个她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每当他邪念丛生,她的严厉面容便会出现镇压的阴影!

只有这样,或许才能挽救得了他!

听到二嫂的声音,徐策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转而与其对视。

视线交汇之处,徐策看到,二嫂的眸子虽然笑着,但里面却仿佛如万丈深渊,漆黑的瞳孔,深邃、神秘,让人琢磨不透。

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徐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这女人手里有纸,只要自己把小拇指伸进去,完全严丝合缝,那自己怎么也抵赖不掉的。

至于说证据摆在面前,还死鸭子嘴硬,硬着头皮狡辩,他也不想做那种没品的事情。

没有意思。

做了,就是做了,抵赖不掉,他也不想再抵赖了,索性挑明得了,免得让人看笑话。

打定主意,徐策看着丰芸,说道,“二嫂想说什么,直说吧,昨天是我在你门口偷看的。”

一听这话,丰芸微微一愣,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坦然。心里的火气却是减少了三分,她淡淡着道,“这是承认了?”

徐策并未言语,只是淡淡得看着她。

徐策一副坦荡荡的面颊,让丰芸久久未语,仿佛一拳轰到了棉花上,让本来想借机发一下神威的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良久,丰芸才点点头,开口说道,“其实你可以推脱说是丫儿做的,她的中指和你小拇指差不多大小。”

“没意义,做了就是做了,一直抵赖也没意思,你想怎么做,说罢,只要不告诉阿姐,我随你。”徐策很是君子得说道。

看着徐策小小身板,说出极不符合他年龄的老成话语,丰芸并没有感到太过惊讶。

从这小子更小的时候,三四岁那会,她就察觉到他的不同寻常,和其他孩子喜欢出去玩不一样,他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发呆。

偶尔有一次,她对上他的眼睛,差点没把她吓个半死。

那双原本应该清澈无暇的眸子里,有着悲伤。

极重极重的悲伤!

看上的第一眼,她就感受到一股无法描述的悲痛,缓了好几天才给她缓过来。

有时候她都怀疑,这家伙是前灵气充盈时代某个大能的转世,还暗自观察了很久。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并未做出什么异常举动,除了黏他阿姐,就只是喜欢发呆。

久而久之,她就懒得管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夕阳西下,大梧桐树下,枯黄落叶遍地,清风微拂,让二嫂的宽大紫袍微微扬起,沉默一会,她点了点头,当着徐策的面,将白纸“嘶嘶”得撕成了几十片。

白色的纸片落在地上,不一会,就被风吹的飘向了各处,二嫂先是看了一会随落叶而到处颠簸的纸片,而后转头看向徐策,道,“你倒是挺磊落,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昨天是谁在门外。”

说罢,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徐策看到,从袖子中,她又拿出来一件东西。

却是昨夜在猫爪之下,她捡到的那枚黑色玉佩,将玉佩递到徐策面前,丰芸说道,“今天我问你阿姐了,是你的,昨夜你落在了门口,幸亏我捡起来了,不然被你二兄看到,你的腿估计就没了。”

见到玉佩的刹那,徐策有些怔神,“啪!”的一声,他本能反应般的拍向腰间。

果然,那里空空如也。

不由得,徐策心里再次对这女人,心生一丝敬畏。

刚刚如果他死不承认,恐怕她就要把这玉佩拿出来了,到时候再一次推脱,怎么也说不过去。

而且她说的这番话,也很有深意,向他说明了两个信息。

第一,她丈夫并不知道昨夜他偷窥她洗澡的事情。

第二,她也并没有告诉她丈夫,不然他就得断半条腿。

现在向他说出来这番话,有点偏向他的意思,极大得促进了它对她的好感。

这女人,心思确实足够深沉。

虽然话语很是温柔,但是不知不觉之间,一步一步得,自己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还得感谢她。

低头俯视着盯着玉佩,脸上略带迟疑的徐策,丰芸似是坐的有些累了,换了个姿势,改成侧卧。

“哎,你放心吧,我和你阿姐说我捡到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将玉佩扔到地上,她侧着身子,正对着徐策,曲线玲珑,臀部与胸部宛如两个巨大的山峰,中间塌陷位置的腰部则是山

谷,细腻雪白的小腿在她改变姿势的时候,不小心裸露出来。

右手撑着脑袋,丰腴的身体侧着,她伸出左手将紫色袍子整理一下,盖住完整的身躯,淡淡说道,“还不拾起来吗?”

“谢谢。”

呆愣片刻,徐策弯下腰,就要将玉佩拾起,同时轻声感谢。

丰芸笑着看向徐策,微微抬起脚,足上的紫色高跟鞋,在徐策手掌刚要捡起玉佩的刹那,鞋尖将玉佩踩住,“偷看我洗澡,还是那么近的距离,一句感谢可不够呢。”

手掌被鞋子阻隔,在接触到鞋子的刹那,徐策感受到一股温度透过鞋面,传到了他的手上。

低头,看着那只掩盖在紫色鞋子中的脚掌,肉色足丝,在脚踝处若隐若现,徐策静静的没有说话,想了一会,抬起头,看向丰芸说道,“你想要什么?”

丰芸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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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这一脚是在试探徐策,同时为他制定合身的惩罚。

如果这家伙还像之前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身体一样,盯着自己的脚,那她将会让他后悔终生。

现在看来还好,这小淫虫还算知道收敛。

沉吟片刻,丰芸盯着徐策看了一会,而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徐策道,“你个小屁孩有什么呢?”

有时候,丰芸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感觉自己多管闲事,这徐策是徐慧抱回来的,无论长大成为什么样的人,都不管自己的事。

自己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可每当这个想法出来的时候,她就想到昨晚自己掰开后庭、和下阴位置,想到那个时候,这个小东西在距离她一米不到,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她的隐私位置观看。

这让她无比抓狂的同时,又有点异样的感觉,仿佛是一种刺激,又好像如同背德一般……让她恐惧、愤怒的同时,心里又渐渐萌芽出一股期待。

就连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她都没有做出过如此羞耻的事情,如今却被一个小孩这么近距离打量……

或许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认为来到这就只是想惩罚徐策,让他走上正路,可事实上却已经发生了。

场中,徐策并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暗自思量。

别看这女人一直在笑,可现在这情况是,自己如果不付出一些代价,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可自己有什么呢?

二嫂说得对,钱都在阿姐那里管着。

再说她也不缺钱啊!

忽然,徐策想到了一样自己有的东西。

他的肉棒!

昨夜他不仅看遍了二嫂的整个身体,也清楚的看到那个狗东西小拇指大小的鸡巴。

那样的肉棒和他的一比,就仿佛是米粒比于皓月,头发丝与树干的差别。

二嫂与他成婚这么多年,一直看着这样的东西,竟然也没有过丝毫厌烦,还和他生下了孩子,这可真是难为她了。

现在看她这架势,一直笑着,似乎对于昨夜自己的偷窥举动并没有太过于恼火。只是想要个补偿。

那么这么说的话,自己如果更进一步……

想到这,徐策抬起头,而后对着丰芸笑着说道,“我有一样东西,二嫂绝对没有。”

听到这话,丰芸眼睛一亮,以为这家伙要拿出诗词了,笑着伸出雪白的左手,道,“啥东西,拿来我看看。”

“就是这个。”徐策解开袍子。

一根粗大、健硕、狰狞可怖的肉棍,在徐策刚刚将袍子解开的刹那,直接蹦了出来,由于离二嫂距离过近,硕大紫红的龟头,直接抵在了二嫂的小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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