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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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班下课后,傍晚时分,我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中。

夕阳的余晖透过客厅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橘红色的光斑,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繁花气息,那是妈妈偶尔用的迪奥香水。

推开门,客厅里电视正播放着某档烹饪节 目,声音调得很低,几乎听不见。

黄福勇窝在沙发的一角,头歪向一侧似乎在打盹,圆滚的肚腩随着呼吸缓慢起伏,一只手还搭在遥控器上,样子滑稽却也安逸。

“回来了?”妈妈的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语调里带着少有的轻快和一丝餍足。

我应了一声,放下书包,循声走去。厨房里,妈妈正双手沾着面粉,纤细的手指正悬着劲揉搓面团,看样子是在准备晚餐的点心。

我发现她到家就换了衣服,穿着一件简约的米色丝质衬衫,下身浅灰色铅笔裙包裹的蜜桃臀微微后翘,将围裙系带勒出一道凹陷的软痕,我目光顺着她小腿肚的弧线攀援而上,黑色丝袜在膝盖后方绷出了浅浅的褶皱,随着她偶尔踮脚,蕾丝袜口在裙摆翻涌间惊鸿一瞥,随即便被垂落的丝滑布料重新遮掩。

“补习班进度跟得上吗?”妈妈忽然旋身问道,听声音似乎有些疲惫。

“还行吧。”我随口回答,目光却不自觉地被妈妈异常亮丽的气色吸引~~~我有些惊讶,妈妈的脸颊泛着不同寻常的红润,不似以往那种精心施展的妆容,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光彩。

她的发髻略显凌乱,几缕青丝随意地垂落在颊边,不像往常那样一丝不苟,眼角眉梢间透着一股慵懒的媚态,就连那双平日里对我严厉的眼睛,此刻也闪烁着某种奇异的光芒。

妈妈微微一笑,纤手抬起拂过额前散落的发丝,衬衫领口的纽扣在动作间突然绷紧,隐约透出蕾丝胸衣的花边。

我望着她娇艳娴静的模样,恍惚间嗅到若有似无的陌生的体香,像是被体温蒸腾后的情欲余韵。

“今天累了吧?晚餐快好了,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妈妈轻柔地说道,语调像浸了蜜的温水,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就在这时,客厅传来黄福勇的脚步声,他伸着懒腰走进厨房,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舅妈,需要帮忙吗?”他的目光在妈妈身上停留了片刻,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妈妈身子微微一僵,手上动作顿了顿,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不用了。”她淡然的回应,却刻意避开了黄福勇的目光,只是低头专注于手中的面团,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波动。

黄福勇点点头,转身要走,却不经意间擦过妈妈的腰际,我看见妈妈的身体轻轻一颤,像被一片羽毛轻扫过的湖面,泛起细微而不易察觉的涟漪。

“小心点。”妈妈低声道,语气中既有责备,又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暗示,她条件反射般后撤半步,高跟鞋在地面上磕出清脆的声响,蜜桃臀撞上身后的大理石台面,震得案板里的面团轻轻颤动。

黄福勇嘿嘿一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流连,特别是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不好意思舅妈。”他略带歉意,随后慢悠悠地转身离开。

“你去叫小泽洗洗手,准备吃饭了~。”妈妈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威严,但当她抬头看向我时,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却闪烁着一丝不安和歉疚,仿佛在担心我看穿了什么。

我点点头,走向弟弟时,隐约听见妈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

晚餐时,妈妈的举止依然端庄优雅,执筷的姿势如同执笔作画。

她探手掠过黄福勇面前糖醋排骨的动作一丝不苟,尾指不着痕迹地蜷起,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但我却注意到,每当黄福勇手肘“无意”蹭过她臂弯,那截皓腕分明在空中凝固了半秒,才若无其事地收回。

而黄福勇,则时不时偷瞧妈妈一眼,目光中带着某种难以描述的满足与期待。

油光发亮的视线逡巡在妈妈夹菜时倾泻的春光里:丝袜膝弯因坐姿绷出娇嫩的肉痕,铅笔裙后摆随着挪动在椅面拉伸出丰腴的臀线,每当她倾身为弟弟添汤,衣领纽扣就会在领口豁开罅隙,泄出蕾丝胸衣边缘的蛛丝马迹。

不知为何,这顿晚餐的氛围既熟悉又陌生,就像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妈妈那过分红润的面颊和时不时飘向黄福勇的目光,以及在我视线的死角,黄福勇的膝盖在桌下蹭过她小腿肚,无一不在诉说着某种我无法确认的秘密。

而更令我惊讶的是,妈妈用餐时一向优雅从容,今晚却多次出现失误——不是抖落了汤勺,就是筷子从指间滑落。

每次这样的小事故发生,她都会微微蹙眉,然后飞快地整理好一切,仿佛在掩饰某种失控的征兆。

“明天有雷阵雨呢。”妈妈开口说道,随后垂眸用汤匙搅动着瓷盅里的菌菇汤,氤氲的水汽在她俏颜蒙上了小片雾气。

“嗯~哼~”

像是突然被呛到,妈妈掩唇轻咳间眼尾泛起桃花般的潮红,一手攥着餐巾的指尖在黄福勇递来的关切目光里微微痉挛。

我暗自注意揣测着这一切,但最终只能将疑惑深深埋藏在心底,因为就目前发生的,我并不能向妈妈质疑什么。

就在晚餐即将结束时,弟弟无意间打翻了自己的饮料,液体溅到了妈妈的丝袜上。

妈妈轻呼一声,下意识地站起身,茶色液体沿着大腿丝袜缓缓蜿蜒,袜筒蕾丝提花吸饱液体后勾勒出妖冶的淫靡图案

“对不起,妈妈。”弟弟慌张地道歉。

“没关系。”妈妈温柔地笑了笑,拿起餐巾轻轻蹭拭着丝袜上的污渍。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因为她雍容华贵的姿态而显得别具风情,只见她微微抬起丝袜美腿,足尖点地,另一只手轻轻撩起裙摆一角,露出一截大腿雪腻的嫩肉和黑色丝袜包裹的优美线条,湿痕随着擦拭动作从大腿蔓延至脚踝,像条正在蜕皮的蛇。

黄福勇的目光瞬间粘在那片湿痕上,眼神变得灼热,“舅妈,我去拿毛巾来。”他迅速起身,语气中充满了殷勤。

“不用了。”妈妈摇摇头,轻轻放下裙摆,遮住了那双令人遐想的美腿,她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往常的从容,“只是饮料而已,不碍事~我去换一下。”

说完,她足尖倏地蜷进高跟鞋优雅地起身,裙摆在动作间扫过黄福勇膝盖,丝滑的布料吸附在他发烫的皮肤上又骤然抽离。

我看着妈妈踩着细高跟缓缓走向浴室,每一步都透着一种克制的节奏,仿佛在刻意保持着某种体面。

但我也注意到,当她转身时,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传递着某种只有他们才懂的信息。

妈妈的面颊再次泛起红晕,她加快了脚步,衣袂划过空气时带着一阵魅惑的体香,而黄福勇则楞在原地,目光追随着浴室磨砂玻璃透出她丝袜美腿的剪影:纤长手指沿着大腿曲线缓缓卷下湿透的尼龙织物,随后泛着水光的玉足探进新换的黑色吊带袜……

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今天的妈妈,面色红润、举止略显反常,绝不仅仅是因为工作疲惫那么简单。

饭后,我默默回到了楼上,可是一直无心学习。

微黄的台灯光晕笼罩着书桌,课本摊开在眼前,却变成了一片模糊的符号,那些代数公式和历史年份在我眼中跳跃着,却怎么也无法沉入脑海!

我的思绪如同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四处飘荡,无法聚焦。

我放下笔,轻轻揉了揉太阳穴,随后打开了手机上监控应用。

屏幕上的画面清晰地呈现出客厅的一隅,弟弟林泽正兴高采烈地将一块块七彩的乐高积木递给黄福勇,而黄福勇半跪在地毯上,肥厚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接过积木,配合着弟弟按照图纸组装着什么恐龙。

画面另一侧,妈妈正将最后一个餐盘整齐地摞放在托盘上,她修长的十指在餐具间灵巧地穿梭,动作自然而从容,她将一缕垂落的发丝别至耳后,随后端起托盘准备前往厨房。

妈妈款款走过客厅,铅笔裙布料在行走间绷出水蜜桃般饱满的弧度,在路过黄福勇身边时,他突然仰起油腻的圆脸,嘴唇翕动,喉结随着吞咽动作重重下沉。

因为声音太小,所以监控并不能收录到,但我能看见妈妈的脚步微顿,眼波倏地荡开涟漪,她侧头睨了黄福勇一眼,如同春水微澜,转瞬即逝。

随后,妈妈扬起下巴,绽放出一抹骄矜的微笑,转身的刹那,铅笔裙后摆朦朦胧胧地勾勒出臀肉颤动的波纹。

黄福勇的视线如蛛丝黏着那道背影,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直到厨房磨砂玻璃门吞噬最后一片裙角,他才收回目光,重新投入到与弟弟的积木游戏中。

我看了一会儿,发现黄福勇并没有跟进厨房,再加上厨房又正好是客厅监控的盲区,几秒钟后,我缓缓关闭了监控应用。

时间流逝,夜色渐浓,埋首题海数小时后,我感到大脑像被榨干的海绵,再也无法吸收更多信息。

闭目片刻,我决定下楼休息一下,顺便看看家人们都在做什么。

我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客厅仅亮着盏暖橘色的落地灯,电视机发出的蓝光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转过楼梯拐角处,一幅旖旎的画面映入眼帘——

妈妈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单膝微曲,一只脚优雅地蜷曲着搭在沙发边沿,另一只脚则踩在铺着绵密的地毯上。

她已经卸去了白日的妆容,素颜的肌肤在柔和灯光下呈现出近乎透明的细腻质感,乌檀木般的发丝倾泻在肩头,随着俯身动作在锁骨处荡出涟漪。

她纤细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解开左腿上的吊带袜搭扣,只见黑色弹力带随着她的动作松脱开来。

随后妈妈的指尖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下,轻轻勾住黑色丝袜的袜筒,沿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缓缓下卷,袜筒与肌肤分离时发出蚕丝剥离般的细微响动。

随着丝袜被褪下,妈妈美腿莹润的肌肤在暖光里浮起层薄釉似的柔光,每一寸肌肤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没有一丝瑕疵。

她的腿型完美,足弓绷紧时凸起的筋骨如山水画中的青峦,小腿的曲线紧致而优美,膝盖则圆润如同婴儿的额头。

妈妈玉指轻捻着一支精致的油刷,她将左足搭在沙发,摆成一个舒适的角度,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涂抹。

深紫色的甲油在刷尖上闪烁着微微的光泽,随着妈妈手腕轻微的颤动,那抹艳丽的色彩缓缓流淌在她的脚趾甲上。

“呼~~~”她撅起樱花色的香唇,朝刚涂好的足趾轻轻吹气。

蜷起的足趾如含苞的紫罗兰次第舒展,温热的气息在趾尖凝聚成细小的水雾,连趾缝间都泛着犹如沐浴后的潮湿水光。

我注意到她另一只丝腿的足趾已经涂好了相同的深紫色,在她调整姿势时,那抹深邃的紫色如同夜空中的星辰,低调而神秘。

涂完最后一个小趾,妈妈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梨涡忽深,她小心翼翼地晃动着脚趾,确保指甲油已经干透,动作中透着一股少女般的俏皮与天真,与她平日端庄的形象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此刻的妈妈带着一种微妙的陌生感,印象中妈妈足趾向来只涂最淡雅的裸色或浅浅的珠光,那种近乎透明的颜色,与她娴静优雅的性格如出一辙。

而眼前这抹深紫,却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像是暗夜中绽放的曼陀罗,美得令人心惊。

“林睿?”妈妈突然抬眸,我的目光与她相遇。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娇媚,眼尾微微上挑,嘴角挂着一丝近乎俏皮的笑意。

这个表情让她整个人都鲜活起来,像是褪去了一层无形的束缚。

“复习都完成了吗?”她问道,声音比平时柔软了几分,尾音软糯糯的。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妈妈的足部看了许久,一时间有些尴尬。

妈妈注意到我的目光所在,先是本能地将脚往裙摆下缩了缩,但随即又放松下来。

她微微一笑,神情忽然变得有些狡黠,这表情在她一向雍容端庄的面容上显得格外新鲜。

“怎么样,好看吗?”她轻轻晃动着刚涂好指甲油的足趾。

“看到这个颜色在手上挺特别的,就想试试在脚上会是什么效果……”她顿了顿,声音微微降低,“你觉得……适合妈妈吗?”话落,妈妈睫毛轻轻颤动,这个表情让我想起她年轻时照片里的模样——那种少女般的羞怯与试探,与训斥我时雷厉风行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又落回她的美足,足趾此刻正无意识地轻轻蜷缩,深紫色的趾甲随着动作忽明忽暗,像是某种隐秘的摩斯密码。

妈妈的这个问题令我措手不及,她一向以高贵优雅示人,她的品味从不需要旁人评判,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向我征询这类问题。

我静静思考着,眼前妈妈足部那抹艳丽的深紫在我心中激起了复杂的感受。

如果说妈妈往日里的气质如同一杯不加糖的红茶,纯净而内敛,那么这抹深紫则像是往茶中加入了几滴烈酒,太过妖冶,太过大胆。

我的心突然揪紧了,这种色彩褪去了人妻贵妇的矜持,多了几分挑逗与张扬,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不再囿于传统束缚。

这样的色彩会引人联想到那些充满异域风情的酒吧,或是华灯初上时分精心打扮的都市女郎,而非一位两个孩子的母亲,一位自诩端庄的贵妇。

妈妈似乎注意到我久久没有回答,她微微歪头,表情带着疑惑:“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说着,她轻轻抬起那双涂好深紫色甲油的美足,在空中轻巧地摆了摆,动作间竟带着几分魅惑。

我心中隐约泛起一丝不适,眼中忽然闪过妈妈手指上相同色彩的指甲,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变化?

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去西城回 来后,妈妈在某些细节上的确与往日不同。

面对妈妈直白的询问,我却无法说出真实想法。

我轻轻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没有……挺……特别的。”我最终说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妈妈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厨房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黄福勇端着水杯踱步而来,“哟,林睿下来了啊。”他露出讨好的表情,笑眯眯地打招呼,目光却不自觉地扫向妈妈那双刚涂好指甲油的美足,眼中闪过一抹我无法理解的光芒。

妈妈见状,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她迅速将双腿并拢,拉下裙摆,但她的动作太过刻意,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我注意到她的脖颈泛起淡淡的红晕,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林睿,学习累了吧?妈妈给你泡杯牛奶?”妈妈突然转向我,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像是在打破某种诡异的氛围。

一旁的黄福勇不紧不慢地在妈妈沙发另一头坐下,他将水杯放在茶几上,眼神若有若无地在妈妈身上流连,那种目光让我想起蜘蛛注视着落入网中的飞蛾。

突然间,我觉得客厅的空气变得有些凝滞,仿佛充斥着某种无形的张力,让人呼吸不畅,妈妈的神情看似平静,但那眼角飞上的一缕绯红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而黄福勇则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得意。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气氛让我感到莫名的不舒服,我简单地回应了妈妈的问题,随后找了个借口迅速回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紧张和莫名的喉咙发紧。

窗外,一轮满月高悬,将树影投在墙上,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妈妈脚上那抹妖冶的紫色,她面对黄福勇时不自然的反应,以及黄福勇脸上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所有这些细节拼接在一起,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但我像逃也似的刻意躲避又不敢深想……或许这只是我多心了,毕竟,那只是一抹普通的指甲油而已,对吧?

然而,即使如此,我还是久久不能平静,这些碎片在我脑海中旋转,组合成一幅令人不安的拼图,我翻来覆去,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梦中,我看见无数深紫色的蝴蝶,从妈妈的主卧门扉里飞出,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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