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蛮帐淫足慑男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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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窥蛮帐锁淫霜。

玉足摧芳慑魄狂。

墨川潜踪寻弟切。

学宫迷雾涌北疆。

两人小心退到几块大石后,林三思盘膝而坐,手掌相合,二指朝天,捏了个地灵印,小心地散出神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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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

他操控神识绕着营地细细查探,果然发现这伙落雪女兵们有三四个都有修为在身,虽然最高似乎只是二境蚀骨中期,但要从她们手中神不知鬼不觉把男人们都救出,恐怕以他的身手,确然也做不到,而这队落雪女兵敢大喇喇坐营于此,难保周围没有援手……

“林兄,情形如何?”见林三思睁眼吐息,叶秋雨赶紧上前。

“营地里至少有三四十个落雪蛮子,有几个有修为在身的,有些棘手,除了外边能见到的那十几个男人,皮帐内还有十几个,应该都是一路上被掳来的。”

“林兄可有把握救人?”晚风送来远处男子们的呻吟哭喊,叶秋雨心有戚戚,想到了自己和哥哥羁弥江州的苦楚,心中颇为不忍。

林三思略一思索,盘算着以自己目前聚丹初期的修为,若独自前往,即便无法救出范掌柜,脱身应该并非难事。

他心中计议已定,整了整衣衫,又抬手拢了拢蓬乱发丝,对叶秋雨拱手道:“叶兄弟,如今天色已晚,你且在此处歇息,待我前往蛮子营地,见机行事,若能救出范掌柜自然是好,若你闻山下骚动,则立刻朝庄稼地深处远避,切勿出声,等天亮后再回固方城。”

叶秋雨闻言面呈忧色:“林兄务必小心,那些女蛮子凶悍异常,倘有差池…”

林三思淡然一笑,摆手道:“无妨,那些落雪蛮子奈何不了我。”

山坡的丛丛苜蓿草中,林三思屏息凝神,身形倏忽融入夜色。

恰值月上中天,清辉自云隙间漏下,照在他面上,沾染了清辉的冷云,随着他呼吸吐纳,在唇边凝作白雾,旋又消散无踪。

林三思一手捏着地灵印,一路沿着营地外围潜行,借灌木丛掩蔽身形,不时屏息凝神,仔细探知营中高手位置。

营地外虽星散着几处岗哨,然那些守夜女兵多半心不在焉,更有甚者竟借着寒风掩护,偷偷躲在暗处饮酒作乐。

迂回至营地边缘,借着篝火余光,但见多数女兵已回帐歇息,唯寥寥数人手按佩刀,迈着歪斜的醉步,仍在帐外走动。

林三思收回神识,愈发谨慎,蹑足潜踪,生怕惊动一人。

从几顶外围小帐间穿过,在阴影中前进了百余步,只见营地西侧一顶一丈多高的皮帐格外惹眼。

二指撩开旁边一顶小帐帘幕,但见内里空荡,却是胡乱堆了一些细软财物,看着像是从哪些被掳男子身上搜出的,林三思钻入帐内,以真力破开一指尖大小破洞,将脸贴上,只见帐外二十步远的地方,大皮帐前设着一张太师椅,上坐一员女将,正是之前在庄稼地白日宣淫的落雪国女校尉完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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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颜雪卸了戎装,反显出十分野媚。

原是不耐毡帐燥热,竟将两条修长腿子赤条条袒在外头,那两只浑圆足踝交叠处,小麦肤色被火光镀了层蜜油似的亮光,自足尖到腿根竟无半点瑕疵,恍若工匠用暖玉精心琢出的长兵刃。

女人歪在太师椅内,双眼微眯,面色酡红,半有醉意,良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噗嗤一笑,身子向上挺了挺,系带早松的皮裙倏忽滑开三寸缝隙。

但见裙裾阴影里,腿心处幽微浮凸的肌理时隐时现,没有半丝杂草,偏是恁般健康肤色,倒似秋收后沟壑俨然生机勃勃的土地。

而最惊心的还是那胸脯,因着仰身抻腰的动作,麂皮背心竟豁然洞开,两团小麦色的柔腻肉山真真跳脱而出,林三思只觉眼前仿若两只褐色巨兔从女人胸衣脱出,晃荡中,左乳尖下那点朱砂痣竟随着乳浪一起颤巍巍画起圈来。

“怎么?好看么?”

那矮凳前跪着个三十上下男子,赤身裸体,瑟瑟发抖。

身后立着另一员女将,正是那耶律云衣。

此女身着绛紫箭袖袍,腰束蹀躞带,足蹬牛皮靴,一手执一二尺长的泡过水的阴山树枝,末端抵在男子屁缝内:“校尉大人问你话呢,怎的不回?”

话音未落,手腕上撩,末端从臀缝内狠辣划过,男子吃痛,跺足咧嘴:“好看!好看!”

“姑奶奶的胸脯子也是你能说三道四的?”

“唰~~啪!”

树枝不偏不倚,咬入男子右侧屁瓣大腿之间的缝隙,再抽出,留下一道手指粗细的鞭痕!

“不好看!不好看!”

“唰~~啪!”

“校尉大人的身子不好看,宁安人眼界都高的很!”

“唰~~啪!”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小的错了!小的什么也没看到!没看到啊啊~~”

男子本是个住在城外的庄稼汉,说来也不凑巧,今日恰巧猎了些山货想要入城去卖,却不想赶上了落雪蛮子南下打草谷,自己倒成了猎物。

宁安北境想来远离王化,山野之地律法未至,那些男猎户日子虽苦,倒也乐得自由,并无精税之役苦,这汉子名叫吴方道,宁安漳州人士,原为家生奴,被豢养于当地富户,待精通便婚配家中使女,他却不似寻常家奴,伺机出逃,一路北往,最终于固方城外安顿下来,以渔猎为生,平日顶多与周遭山林十多里地内的其他猎户打些交道,倒也自在,却哪里见过眼下这番情形?

“唔…这身子骨,倒生得真是可人…”耶律云衣一双凤眼翻飞,阴山木枝插入男子双股之间,鞭梢长出,从两颗囊带之间钻出,正抵住昂然肉雀下一截里筋,木鞭贴着会阴前后缓缓抽动,阴冷硬滑的触感,惹得吴方道忍不住缩肛耸屁,两瓣屁肉一紧,夹住了正向外抽出的一截木枝,倒像是不想失去这磨人触感一般。

“真是个骚汉子,”耶律云衣嘻嘻一笑,另一只手在男人屁肉上狠狠一捏,“校尉大人,瞧这汉子看着壮实,胯下那话儿却不甚雄伟,拿来用怕是泄火不得,不若当只暖壶,叫他与大人暖暖脚?”

完颜雪咯咯娇笑,声如银铃却透着几分寒意:“倒是你鬼点子多…也罢!今夜寒风刺骨,正好用他那话儿暖暖老娘脚丫子。”

说着,完颜雪搁在矮凳上的一双裸足跟着稍稍蜷起,足趾足掌勒出一道掌纹,让人不禁浮想联翩,若是男子胯下那活儿落入其中……林三思视线正对那双小麦色玉足,细观其足掌,虽形若新月弓弯,却显着北地将领特有的宽厚,五趾如雁阵齐整排开,趾肚圆钝如磨光的卵石,隐隐透着经年驰骋积下的老茧,十根足趾趾根,各自圈着银色足戒,寒光自趾沟闪出,将十根豆蔻点缀得愈发饱满充盈。

足底纹路尤奇:纵横交错的掌纹深若沟壑,粗粝处似风吹砂打的戈壁岩面,细密处又似桦树皮内里的天然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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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心三道主纹裂得分明,当中横贯一道特别深邃,竟如舆图上标注的界河般斩截。

脚跟茧皮泛着淡黄光泽,边缘翘起些许龟裂细纹,分明是长年踏镫磨出的战功印记。

偏是这般风霜痕迹衬着浑圆足踝,反生出种奇异媚态:仿佛看见大漠孤烟里骤然绽放的沙枣花,糙砺中沁出甜腥生气。

此时帐外寒风掠过,那足底蒸腾的热气愈发显眼。

汗渍在粗粝纹路间聚成细碎水光,恍若雪原上倏忽消融的星点残冰,带着戎马女子独有的微酸气息,竟似陈年马奶酒般醺人欲醉。

“大人!求大人高抬贵脚!放过小人吧!”吴方道瞧着近在咫尺的玉足十趾勾动,鼻中嗅到带着皮革气息的酸甜,自然知道何为“暖脚”,吓得屁肉绷紧,被加紧在股间的米褐阴山木鞭被夹得纹丝不动,倒像是一截短尾一般,“小的乃山野粗人,不比那些宁安城中的娃娃会伺候人,恐怕污了大人一双玉足!求大人放过小人吧!”

没等一脸醉态的完颜雪出声,耶律云衣嗤笑一声,松开木鞭,身子自后贴上男子脊背,袖袍内的两团柔腻,规模虽比不上完颜雪,却胜在弹滑紧致,抵在男子脖颈,微一挺胸,便将立跪在矮凳前的男子顶的一个趔趄,若非及时伸出双手扶住凳边,便要禁不住倾俯在矮凳上。

“向前膝行半步,把你的卵蛋贴上凳沿,命根子搁上凳面,一会儿如果让我瞧见你那没用的两团东西离开了凳子……”女人“唰”得一声猛然抽出被夹住的木鞭,骤然剐蹭让男人发出一声尖叫,会阴被磨得灼热,人跟着打起了摆子,“刚才你也瞧见了那个不安分的小子的下场吧……”

那男子抖如筛糠,紧咬双唇,斜睨了一眼皮帐一侧不远处——一个半大孩子浑身赤背负双手,悬吊于一颗歪脖树下,男孩两团屁肉上交叠着无数通红掌印,上面还点缀着黑紫色的朵朵唇印,肿如熟瓜的屁肉缝间,男孩菊穴亦肿胀不堪,鲜红肛肉外翻,漏出一片黑绸,隐约可见似是一截女子亵裤…男孩背对男子,瞧不着面容,也见不到玉茎情形,但瞧着两腿间时时垂落的缕缕液丝,想来也必是一片狼藉。

瞧到此处,男子哪里还敢生出反抗之意,身后两只翘乳顶在脑后,屁肉被耶律云衣又是一番抓捏,男子不堪迟疑,哆哆嗦嗦挺起腰胯,将那根半硬肉茎送至矮凳上。

完颜雪一脸醉态,微微摇首,发髻松散,青丝乱舞,女人将交叠的双腿抬起,两只足跟在玉茎底相互抵住,继而两只脚掌左右合拢,将那话儿牢牢夹在当中。

但见她十趾上的银戒相触,叮当作响,瞧着男人被紧密的触感激得轻哼一声,两条粗眉纠结,露出为难之色,完颜雪脸上晕出一丝娇色,眼底腾起两朵欲火,即便远在几十步外,林三思瞧了此时女人欲女神色,也感到腹内丝丝松动。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粗糙脚掌在肉茎上来回磨蹭,时而用趾根处压迫玉茎根部,时而以脚尖轻刮龟头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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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足戒边缘略显锋利,刮擦间带来阵阵刺痛与快意,玩弄得男子唇齿乱颤,喉中发出呜咽之声。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嗷呃~~不成不成…呃嗷~~那里不成!不呃~~~”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怎的?不爽利么?”完颜雪笑问道,脚下动作不停,两脚交替揉搓那渐渐硬挺的肉茎,足戒不时刮过冠沟系带,留下淡淡红痕,两块厚实粗粝的前掌,混着着皮革与足汗的酸涩,在茎身脉络上碾出一片泥泞,趾沟掌腹借着纵横壑纹捏住茎身各处,不时嵌入冠沟将龟肉挤得没有一丝皱褶,又揉过里筋,将刚漏出的透明前汁搓出一层细沫。

男子不敢答话,只拼命摇头,汗珠如豆滚落。

“大人问你话!你是聋了吗?”耶律云衣忽抬右脚,一只裸足从靴中拔出,不轻不重踩在男子臀缝之间,拇趾点在男子肛箍之间,若有似无地转动碾揉,逼得吴方道惊慌失措之下猛地挺身,肉茎“咕啾”一声窜入掌穴深处,倒仿佛他主动挺腰相就,龟口挂着几缕晶莹,在完颜雪脚掌间抽动两下,铃口愈发沁出丝缕清液。

“哟,出水了!”完颜雪以脚尖足戒轻刮铃口,将那点黏液抹在龟头上,复又以双足紧夹肉茎上下捋动,“今夜姐姐高兴,让你尿些清液便罢,若你不知收敛,敢把你那不知羞的白尿漏出分毫,回头便将你卖到墨川城精露工坊,教你这物事日日吐个不休!”

吴方道虽是山野粗人,但也听闻过落雪国内精露工坊的淫闻,闻听此言,浑身剧颤,面无人色,那话儿竟自萎顿三分。

男子肉茎被两只粗糙脚掌紧紧夹住,龟头原呈紫红,此刻因惊惧略见苍白。

冠沟处皮肉被足戒边缘勒出深痕,铃口微张,系带被磨得通红。

随着完颜雪足下动作,整根玉茎在脚掌间起伏颤动,时而挺直,时而弯曲,顶端不时溢出晶莹液体,被脚掌抹开,在火光下泛着水光。

那十枚足戒冷光闪烁,与肉茎温热形成鲜明对照,愈发显得淫靡万分。

耶律云衣笑道:“精露工坊?上月打草谷携回那批汉子,不就有个卖与那儿了?”

完颜雪颔首:“正是。其中得用的,都被墨川城内那些世家大族和部落贵女收了去,稍有姿色的也都在白露大会上拍了不错的价格,只剩下个瘦弱小子,也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抓的,不值几文,浪费了几天吃食,最后可不只能便宜卖了精露工坊去。”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一边说话,完颜雪一边足下翻飞,鹅卵石般浑圆的足趾如抚琴般渐次揉弄茎身各处,将表面搏动着的青紫经脉戳得愈发狼狈,酥麻自筋肉传至尾椎,又沿着脊髓上窜,激得男人一阵哆嗦,凭着仅存的理智滑稽地夹着屁肉,眼神却又涣散了几分。

身后部曲恰到好处地斟满一杯雪烈佳酿递上,完颜雪接过仰起雪颈,一饮而尽,眼神落回身前矮凳粘着一丝晶莹的肉雀儿,欲火愈发高炽,鼻中呼出的热息带着酒香,直喷足掌中的玩物之上。

“大人,我前些日子听闻那精露工坊有个榨精法门,也不知是真是假,传说有个唤作‘鸟语花香’的法子,将浸了淫药的玄鸟尾羽插入尿孔,再这般旋转搅动,让药液在尿管子里抹匀,不消片刻便教那男子失了精关,然后便轻轻捏住这尾羽根,轻轻这么一拉!滋啦一声!便定会射出一滩白水儿,据说…那滋味…啧啧…人间佳酿不过如此!”

“你个小嘴儿看来不但会嗦,唬起人来也在行的很,”完颜雪娇笑间,脚下加重力道,碾得男子嘴唇哆嗦,喉头滚动,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呻吟,“那精露工坊我可去过,何止‘鸟语花香’,还有‘梨花春雨’、‘玉笋出山’、‘铁杵成泥’诸般手段,专治那些不服管教的贱骨头,榨得他们神魂俱灭,寸缕不存!”

“我听着‘玉笋出山’可新鲜的很。”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完颜雪脚下不停,双足紧夹男子阳物上下快速捋动,足戒不时嵌入冠沟系带,在肉楞上揉出串串红痕,足趾上的老茧剐得男人肉茎连跳,几次差点从紧致无比的掌穴中逃脱:“这‘玉笋出山’听闻是将男子缚于斜架之上,上身朝下,屁肉高抬,以两根竹签,这般样子…并排插入尿管,一深一浅,再以手指在外按摩龟头冠沟,再以秘法自根底会阴向上揉按里筋,若手法得当,不过盏茶功夫,精巢便如一团浆糊,此时再以二指掐住里筋根部,这么向上一划!白浊喷涌,将两根竹签顶得飞出,恰似那玉笋破土而出!”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说话间,完颜雪足下动作愈发放肆,时而以两侧足趾足戒夹住龟头挤压,时而以脚掌粗皮摩擦系带冠沟,趾间还不时刮擦铃口,顺着精索方向缓缓揉踩经络。

男子身子打起摆子,想要收腹后缩,耶律云衣抬起一只酸涩肉足,足踝转动,足掌探入后缩屁缝,两瓣玉弧掩映间,拇趾“噗嗤”一声钻入菊箍!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男子突遭前后夹击,浑身剧颤不已,只觉眼前金星迸飞,呼吸滞涩之间,上身栽倒在矮凳上,他伸出双手顺势死死抱住完颜雪一双探动不已的小麦色玉腿,似要阻止其动作。

“好个胆大包天的贱奴!”完颜雪勃然大怒,挣脱不得,便猛夹男子肉茎,十根足趾根根发力,箍住茎身,一阵狂风暴雨般粗暴捋动,“竟敢未经允准私触我的腿!看老娘不榨干你这贱骨头!”

她脚下动作极尽粗暴,左右脚掌夹击肉茎,足戒故意挤压冠沟系带,又以足弓夹住卵袋,一阵狠辣揉搓。

男子浑身战栗,如遭雷殛,麻爽酥痛并起,脸颊抖动,面色陶醉,眼中却满是恐惧。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完颜雪没有收脚的意思,每一下揉碾都比上一下更刁钻,每一回套弄都比上一回更狠辣!

耶律云衣两根脚趾夹住菊门内外,阴鸷一笑,足踝转动,夹着菊肠转动!

“啊嗷呃啊~~~~~!!!”

男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猛然窜起,但玉茎被牢牢裹在两足之内,立刻便又重新跪下,终究还是控制不住,一声婉转悠长的悲号,肉茎在双足间抽搐起来!

“来了来了!”完颜雪足下不停,“看你那活儿射出几多!”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但见她双足紧夹那抽搐物什,上下快速捋动,时而以足戒夹住龟头揉捏,时而以整个脚掌包裹茎身摩擦,快狠稳准,两只汗足化作两道残影,缠绕在肉茎周遭不依不饶!

吴方道昂首张口,喉头“嗬嗬”有声,呼吸之间再难忍受,一道清泪溢出,绝望哀嚎间,肉茎在完颜雪脚掌间剧烈抽搐,一股白浊自铃口喷射而出,溅满其足背趾间。

“嘿!这贱骨头竟射了老娘一脚!”完颜雪怒中带笑,晃动两只沾满白浊的脚,尚有带着热气的白汁顺着趾间滴落凳面,“你瞧瞧,都溅到何处了!”

男子已瘫软在地,伏于矮凳上抽噎不止,然其肉茎竟仍半硬,倚在凳上微微颤动。

耶律云衣“啵”得一声收足,被拧得紫胀的括约肉箍一时无法闭合,漏出一鸽蛋大小微微翕张的圆洞对着身后女子,犹如一嗷嗷待哺的小嘴一般。

耶律云衣心中一动,举起木鞭,手腕一转一探,鞭梢犹如宝刀归鞘,“咕呲”一声没入菊肠!

男子只觉身后先是一空,紧接着感到凉飕飕冷风呼啸,便似有一条毒龙突入屁穴!

内里隐密淫腺被粗糙梢头戳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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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射了个死去活来的男子一个激灵,带着一身酸痛,身子再度骤然一紧!

原本半软的肉茎又复挺立,龟头涨得通红,比之前更胀大一圈有余!

随着几回快速弹动,一股淡黄汁水自铃口飚出,其势甚急,打湿完颜雪脚背足趾,顺其脚面流淌而下,更有几簇洒在小麦色的腿肉各处。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呸!竟成了尿壶!”完颜雪略带恼怒,却似被这场面刺激得兴奋异常,面上潮红更甚,双眼水光潋滟,“好个不知羞耻的贱奴,竟敢…尿在老娘脚上!”

她脚下又是一阵猛烈摩擦揉搓,将足间那物什揉得“咕叽咕叽”,精管内黄的白的,一股脑都被撸了出来,直至那话儿彻底疲软,再也挤不出一滴汁水,完颜雪才悻悻收足。

男子摆脱了舒服,才终于瘫倒在地,却早已人事不省。

完颜雪望着自家沾满白浊与黄咸的脚,面上忽明忽暗,眼中异色连连,良久,女人舔了舔唇,闭眼深嗅了一口空气中蔓延的淫息,才对耶律云衣缓缓开口:“将这贱奴拖至我帐中,今晚,我要好生教训这不知羞耻的东西!”

耶律云衣一怔,旋即意会,抿嘴一笑:“大人好兴致,这小子今晚倒有福了。”

林三思虽离得远,但运起神识,瞧得真切,完颜雪此刻眼中闪着难以言喻的光芒,舌尖轻舔干燥嘴唇,留下一道湿痕。

丰硕胸脯随急促呼吸起伏不定,肩头微颤,裸露的粉褐肌肤泛着潮红。

她悄悄夹紧双腿,骑裤裆部布料略见深色,鼻中漏出一声嘤咛,足背上的白浊倒是迅速渗入——这正是蚀骨境的采补术。

女人待身上汁水尽数渗入,才伸个懒腰,转向那些被缚于树下的男俘,提高嗓门喝道:“尔等贱骨头听真,今夜都给老娘安分些!谁敢逃脱,擒回来便都送去精露工坊,教你们日日射到精尽人亡!”

语毕,完颜雪抽回双腿,飒然起身,迈着略带醉态的四方步,大摇大摆回归帐中,耶律云衣则笑嘻嘻拖着那昏迷男子,随之入内。

林三思潜伏暗处,窥得此幕,不由得眉头紧锁。

待得四周无人,确认女兵皆已回帐,方悄悄向那些被缚男俘潜去。

他放出神识仔细探查,确知左近并无女兵气息,乃蹑足至范廉身旁。

此时的范廉面无人色,眼神涣散,显是受尽折磨。下身一丝不挂,那话儿因被不知什么做成的丝袜紧缚,已呈一团紫红,卵袋更是肿胀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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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掌柜?范掌柜?是我!我来救你了!。”林三思低声道。

范廉恍惚间闻声,如梦初醒,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旋即又黯淡下去:“公子…您…您怎的来了?”

“我特来救你,”林三思说着,想要伸手解开他身上绳索,“一会儿你跟紧我,受你一饭之恩,今日好歹护你周全。”

“不…不必了…”范廉虚弱摇头,“公子速速离去,若惊动那些女蛮子,您也难逃…”

林三思不容分说,继续解绳:“莫要担心,这些人伤不得我,你莫要声张,我现在便带你离开此地。”

范廉勉力撑起身子,却一把抓住林三思手腕:“公子且慢!我…我不走…”

“却是为何?”林三思愕然。

范廉苦笑低声道:“今日听得那些女蛮子闲谈,我偶然间知悉舍弟范逸下落…他…他被带往落雪国墨川城…”

“墨川城?”

“正是,这队人马便要前往彼处…公子…我身无长物,实在无法通过落雪国境,跟着这些蛮子,反倒有机会去那墨川城和舍弟相会!”

林三思闻言蹙眉:“范兄,你这岂不是自投罗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入了墨川城,只怕更难脱身,到时候如晚灯添油,多你一个也不多…况墨川城偌大,你又如何寻得令弟?”

范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公子有所不知,那墨川城中有处‘精露工坊’,专一关押我从宁安国掳来的男子,用以…用以榨取精元。舍弟多半便在彼处!”

“精露工坊?”林三思想起方才女兵对话,不禁皱眉,“你又如何确知令弟在那处?令弟被卖到了城内哪户富庶人家也说不定……”

范廉痛苦摇头:“公子所言范某自然晓得,但那是唯一指望…”

林三思沉吟片刻,正色道:“范兄,你这般前去,非但救不得令弟,反要搭上自家性命。不若随某离去,从长计议。”

范廉踌躇不决,眼中满是挣扎。

忽似想起甚么,急道:“哎,等不得了,我听那些女蛮子说,她们的南苑大王不日便要带兵南下,到时候兵荒马乱,团聚更是不能!”

“哦?好好地怎么这北国就要大举南下?”

“嗨!我不过是从那些喝醉了的蛮子口中得知一言半语,哪里知道缘由,”范廉摇了摇头,“不过方才那些蛮子说有个宁安男子,数年里自卑贱精奴一路擢升为女王贴身值司。听说大帐内虽各部首领与两苑大王皆觉不妥,然都慑于女王威势,敢怒不敢言,此番南苑大王动兵,似也有向着女王示威的意思。”

“两国刀兵之事,遭殃的全是百姓,”林三思脑中想到自己在金夏大陆之时,也是由于连年战乱才被迫由陆商改做海商,继而流落此地,不禁有些唏嘘,“既然战事将启,你留在此地更是不妥,不如和我一同离去,令弟之事…从长计议便罢。”

“哎,公子,您快走罢!不用管我,那些蛮子说月余前,一个被送至永镇堡精露工坊的宁安男子竟成功脱逃,据说还打伤两个搾妇。司坊疑心男子修为不低,恐与传闻中的上阳学宫有涉!这几月间各地工坊压榨愈厉,我恐怕…恐怕迟一些便再见不到他了……”

范廉潸然,一边的林三思却眼中精光闪动:“范掌柜,你说上阳学宫?”

“千真万确!那些女蛮子正是这般说的。她们还说,南苑大王此番调兵,另有一个目的便是寻剿上阳学宫。”

林三思心念电转,若有所思。他与叶秋雨北上,不正是为寻上阳学宫么?落雪国南苑大王想要寻剿那上阳学宫,则多半已有线索,不如…

他忽改变主意,对范廉道:“范兄,三思知你心意了。放心,我不会抛下你。”

范廉一怔:“公子之意是…?”

林三思颔首:“我会设法前往墨川城,在那处寻你,助你救出令弟。”

范廉大喜过望,拉住林三思的手千恩万谢。林三思却正色道:“然在此前,我尚需与同伴商议,早作准备。范兄且坚持些时日,待我来寻。”

他替范廉整了整破烂衣衫,又将手足绳索略作松绑,看似仍被缚着,实则已可自行挣脱。

诸事既毕,林三思叮嘱道:“明晨她们便要启程。倘若范掌柜你后悔了,便自行脱身;若打定主意跟着她们去往墨川,我也不必勉强,到时自会在墨川城寻你。”

范廉感激涕零,千恩万谢后,林三思便趁着夜色,悄然潜离营地,三转两折,返回与叶秋雨相约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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