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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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玩游戏的时候,维内托是舰R里的名人。哦不对,名舰娘。

她有名就有名在所有人提到她的时候,基本离不开各种身材包袱曲线哏和战列舰笑话。

自然,我这个长官老公也不例外。

但当我真的回到家,看到自己老婆本人的时候,那些奚落调侃就变成了真正的笑话。

维内托的身形确实没什么优势。小小的胸部算不得多出众,前后也没什么曲线。

有什么缺憾?

哦,喝咖啡喝的多了一点。

还有么?

没了。

是的,这就是维内托本人。无论是作为妻子,作为战士,作为大姐,还是作为女性。

她很完美,非常完美。

我追着空想喊妈妈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开玩笑和调侃,但如果港区真的有一位萝莉妈妈的话,维内托当仁不让。

无论是我还是姐妹们,提起维内托用到最多的词,那只有“贤惠”。

对,贤惠。

这不是我封的,这是列克星敦和逸仙封的。原因就是之前那次帮厨。

我吃饭其实很不挑。

少年加上成年后四海为家,加上我本身自己也喜欢烹饪,导致我吃饭的口味可以说是海纳百川。

但无论再怎么包容,人总归还是想念思绪里的那一点本味。

爱人们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大家去食堂帮厨的时候都顺带想找逸仙学个一两手,以当做夫妻之间的小情趣来给我一个惊喜。

仙儿也不藏着掖着,无论谁来都是倾囊相授。

但只要啥事一牵扯到上课,那总归是要分一个悟性高低八仙过海。

像是伦敦这类古神料理人和休斯敦这种随心所欲流大师傅,在厨房里属于胎教不满六个月就得开除的那一批。

逸仙教到这俩人教到最后核心差点气炸了,但毕竟做饭不是作战这种原则性问题,俩位自己学的又很认真。

仙儿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

而且要命的是我们俩口子做饭手法极其相像,都属于是那种少许适量的意识流选手。

导致仙儿教这俩尊两眼一抹黑的大神突出一个狗咬刺猬无处下嘴。

跟太太和女仆长她们开了几次会之后,仙儿找夕张可畏她们做了一张精确到克的食谱菜单,又把各种量杯天平仪器弄到厨房,强制要求俩人对着数据一点不差的练了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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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两位美女是不乐意的。

“伦敦,你又走神了,做饭绝对不能忽视自己的料理!注意力集中!”

“休斯顿,注意火候,火候!你自己说过,料理是充满爱意的东西。你连做给爱人吃的东西都这么急躁,那做出来能好的了么?按食谱来!”

“伦敦!盐的量!酱油要顺着锅边溜边倒进去!醋最后搁。你搁那么早醋味早跑了!”

“休斯敦,灶上的火!火!鸡汤不能开大火!听到没?把盐放下!哪有这时候加盐的,那肉不全完犊子了!”

操作间里回荡着逸仙的咆哮声。

那叫一个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期间在食堂听着这动静下饭的各位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把什么叫三月不知肉味。

99和肇和这俩妮子那段时候吃饭都是错开时间去,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着逸仙。

干厨房的脾气不好我是知道的,毕竟厨房如战场。

又吵又热又闷又挤的小空间里高速工作还不能出一点错,人在如此紧绷的环境下很容易暴躁。

仙儿这种家传手艺的大师傅做起菜来就更是如此。

只是从旁观者眼中看来这场景属实是有些电闪雷鸣。

赶上不明所以的从食堂外面路过,能把人吓一哆嗦。

“我说…亲爱的…这么练行不行?我瞅着怎么感觉伦敦都快哭出来了。”

“怎么不行?我和你说亲爱的,这都是你惯得。就该这么治她。”

“诶诶诶什么玩意一口锅就扣我脑袋上,怎么是我惯的?我干嘛了我。”

“怎么不是你惯的?你看看她俩之前做菜做的那都是什么玩意。声望教了一个礼拜气的躺床上三天没起来。伦敦还振振有词的说你明明都已经焦了却依旧吃下去,真的是太温柔了。所以自己一定要加油。然后就加油成这样了。休斯敦就更离谱了,做个巧克力开大火爆炒。你居然还说因为有爱所以觉得好吃。你是不知道给我们那次气的,胸口都给奶喷湿了老大一块。”

“不是,生气上火不应该是流汗么…喷奶这是什么原理?”

“哎呀反正都是那股子水,从哪出来不是出来。”

“老婆我发现你个当姐的有时候比加加还没溜…”

“咚。”

我脑门又挨了一下。

“来吧,大家试试。看看俩位的学习成果。” 在连续吃了七十多天同样的东西之后,伦敦和休斯敦俩人终于端出了三份看得过去的食物。

好吧,至少从外观上看确实是食物。

姑娘们大眼瞪小眼,我倒是很淡定。

当然,谁连续吃两个半月一样的菜他也没法儿不淡定。

几位评审纷纷端起碗,端详着面前的食物。

“仙儿妹妹,我能问个问题么?”

“太太您说。”

“为什么教她们这几道?应该是有什么用意吧。”

“我来解释吧,仙儿。毕竟你是正经科班出身。我这种外门自学的解释起来列克星敦好懂。”

“有劳夫君了。”

“没事,娘子才是辛苦。这点小事我来就好。是这样,亲爱的。包括在座的大家也是,大家都学过一些基础的烹饪原理的。如果让各位教伦敦和休斯敦的话,大家会挑什么菜来教她俩这种初学者?”

“砂锅炖菜(Cassoulet),意面,沙拉和玉米浓汤吧。”

“不错的选择,声望。我能听听理由么?”

“因为这四种囊括了基础的…哦,主人。我明白了。”

“对的。老婆你们娘家菜里,这四道菜所囊括的烹饪技法是作为最基底的技法而存在的。这一点上所有的食物都不例外。一份食物如果他历史悠久又好吃。那他只有两种形态。”

“哪两种?”

“烧烤和乱炖。”

众人点点头。海伦娜想了想,凑过来小声问我:“诶,老公。炒菜算是烧烤么?”

“老婆,你觉得铁板上刷油煎出来的烧肉烧蔬菜算烧烤么?”

“我是觉得算,但这话可别被那几个原教旨肉食女听见。”

“那肯定的,给她们听到了回头又得嚷嚷着说什么没有木炭和火的烧烤是亵渎。”

我直起了身子,接着给大家解释道:“仙儿之所以挑了这几道,也是因为考虑到最基础的技术问题。休斯敦和伦敦她俩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她们脑子里没有一个最基础的烹饪架构逻辑。这样做菜那就属于盖楼不打地基先盖二楼,出来的东西不抽象那就见鬼了。因此仙儿挑的这几样菜都是让她们练习最基础的技法。换句话来说,就是打地基。不过打地基打了快三个月也算是天赋异禀。”

俩位古神料理人脸上很不好看。 我假装没看见,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很家常的味道,没有什么惊喜,但也没有什么毛病。

一旁的声望吃了一口,随即泪流满面,把伦敦吓坏了。

“声望姐…我是不是…”

“伦敦,你说老实话,这真的是你做的么?”

“声望姐这你放心,我在一旁全程看着的。”

女仆长想想也对。逸仙全程盯着她俩,确实没法耍什么小聪明。

列克星敦吃了一勺,大为感慨:“休斯敦你居然能做出这么普通家常的食物…简直是奇迹。仙儿妹妹你真的是名师。我决定让那几个黑暗料理人都来你这学学,好好改造她们,让她们重新做人。仙儿妹妹你是不知道那几个,那做出来的东西简直是人神共愤。亲爱的还每次都好好好行行行,惯得她们不像样子。你可一定得帮姐姐这个忙。算我拜托了。”

“我尽量吧,太太。也谈不上什么改造,说到底大家学这些还不是为了家里这个死鬼。”

“可不是么…唉。”

无视一旁有意无意瞟着我的两位太太,我细细的品尝着俩位“大厨”的手艺。

仙儿这几道考题挑的确实有水平。

试厨子手艺其实很简单。

而且越是懂行的越简单。

仙儿之前教我的时候就是如此。

把家里那套掌勺大师傅的考试在我身上全过了一边堂。

首先是煨鸡汤,讲究的是对火候把握,放盐时机,以及肉类的基础处理手法。

鸡入锅之前要泡水,把血水泡出来。

冷水焯水到快开了关火。

有些讲究长味的师傅的习惯是把整鸡直接下锅煨。

我们两口子探讨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切开。

因为直接煨的味道不够香。

切开后先炒后煨能激发肉的香味,皮下的鸡油炒出来能增加鸡汤的鲜香,汤的颜色也比直接煨好看许多。

煨汤的时候火不能大。

火一大汤就浑浊,腴而不爽。

这汤就算废了。

接着炒青椒肉丝。

肉丝要能嫩而入味。

青椒要脆不泛生。

调味要带出青椒的甜味同时去除青椒的苦味。

最关键是出锅前要来一点糖提鲜。

少了这一点糖,成菜的味道可谓是天差地别。

最后也是最难的试炼就是蛋炒饭。

这玩意可谓是大道至简。

炒饭不需要重油。

可是饭要炒得透, 要把饭粒炒得乒乓的响,米粒在锅里跳动,这才算大功告成。

熟练老道的大师傅还得要先瞧瞧冷饭的状态如何。

然后再炒。

炒好了要润而不腻,透不浮油,鸡蛋老嫩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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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花一定要煽去生葱气味,爆出香气。

最重要的是酱油。

一定要锅边淋入,这样才能激发酱油的焦香。

至于鸡蛋要先另外炒好然后再混在一起。

还是把鸡蛋黄白打匀,往热饭上一浇再炒。

那都属于个人喜好问题。

但无论是哪种炒法,对于饭本身的处理还是最关键之所在。

这一汤一菜一炒饭看上去没什么,你稍微基本功差一点就能闹个四脚朝天。

我是深刻体会过仙儿的严格。娘子教我的时候更是高标准严要求,以至于那段时间我做梦都在颠勺。

把最后一点炒饭扒拉干净,我正想去拿餐巾纸擦嘴。

一双玉臂从后面环过了我的脖子,把我搂在了怀里。拿过热手巾来给我擦了擦。我勾过朱唇来香了一口。

“娘子。”

“嗯?”

“我有个想法,以后你把这仨道菜的教学视频放在图灵那。如果想学的先自己练。练会了当场入学考试。考过了再入门。要不然你这么一个个教过去太辛苦了。再来几个伦敦这样的我晚上夜宵都没了。”

我一脸肉疼的捏了捏仙儿奶头,仙儿笑着坐我膝盖上,解开衣襟把红彤彤的软枣塞进我嘴里。

“夫君,好主意。就依你所说。如果能当场考过的我就收了她。要是这三道都练不好的那说明基本功还要多练。不可得真传。”

“对的,你要觉得谁有这个天赋的,就拿炮管冲她脑袋上来三下。”

“然后我教人做菜都三更半夜教是吧。你这都什么主意。再说了,让我三更半夜去教人做菜,你好跑去其他姐妹那里偷吃夜奶是吧。”

“什么叫偷吃,我都光明正大的。你看我吃什么时候背着人。再说了,你要担心这个,你把我喂饱了再走不就是了。”

仙儿看着我,我看着她,我满脸理直气壮。

“你个死鬼真的是…”

我一个公主抱搂住了仙儿,起身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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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大群出现了一份考题。

对烹饪感兴趣的姑娘们纷纷卯着劲开始自己练习。

一时间港区到处是颠勺之声,大家在潜心钻研的时候也不忘暗暗较劲,看谁学的最快最先能入门。

三天后,赢家出现了。

第一个完成考题的,是维内托。是去厨房考试结果因为身高不够摸不着灶,不得不站在自己舰装上炒菜的维内托。

所有人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胡德出击回来听说这个消息后大跌眼镜。47给她下海捞了半天没找着,不得不找夕张重新弄一副新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舰娘要眼镜干嘛使。

机灵靠这个赢了斯大林格勒一瓶上好的伏特加,后来由于她的酒品太差,姐妹们一致要求维内托没收。

最后大家决定拿去好姐姐的棋牌游艺室调酒用。

那之后维内托成为了仙儿的左膀右臂。俩人秉烛夜谈东西融合融会贯通,集各家姐妹之所长,创造出了港区食堂新的菜系。

我一开始打算叫如菜,仙儿极力反对。

“夫君你可别介,这像菜又不是菜。别到时候传出去以为是什么双氧水凝胶彩虹拔丝。”

后来大家一致决定把这食堂菜系称作小世界菜。

而创造这菜系的主厨之一,现在就躺在我的脚边。

维内托平躺在沙滩上。

双臂枕在脑后,静静地享受着月光浴。

白色的潮汐拍打着她那乳白色的娇躯,月光打在她的身上,反衬着她整个人如同一尊完美的石膏像。

感受到我的到来,银发美人转过了身子。我们俩夫妻四目相对,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默默的在她身旁躺了下去,抱过VV。

把她整个人放在我的身上。

老婆就这么在我胸口趴着。

我帮她拍了拍身上的沙子,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

海水一下一下的冲刷着我俩的身体。

“老婆,冷么。”

“没事,海水很暖和。”

“那就好。话说你泳衣泳裤呢?”

“没带头绳,拿来绑头发了。” VV撩起自己的单马尾,我这才发现银发上的头绳是那套熟悉的吊绳比基尼。

“不是,老婆。那套不是挺贵的么?”

“我乐意。”

“….老婆,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有意要给你难堪…”

“我知道。”

“你看你又,我都说了我…等会,老婆你刚才说啥?”

“我说,我知道。”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

“老婆,你知道为啥你还生气?”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突然想不明白一些事。一下没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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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说说?我来帮你分析下?”

“那分析不了,因为就是我想不明白的事就是你。”

“我?”

“对。”

“我有什么可想不明白的?我这睡醒了吃饭吃饱了做爱射完了肚子饿觅食的。完全就是人型欲望机器啊。”

“老公。你觉得你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人,我们会这么不顾一切的救你么?我们看上去是什么欲求不满缺鸡巴的痴女么?”

老婆红色的双眸严肃而认真。我也不敢再插科打诨。拍了拍手上的沙子,捧上了那绝美的脸庞,大拇指轻轻抚摸着维内托的双颊。

“不是。”

“那,老公。我问你些问题。你要认真回答我。”

“好。”

“别犹豫。”

“那肯定。”

“你爱我么?”

“爱。”

“爱我什么?”

“全部。”

“哪怕我没有身材?”

“米饭和披萨都是美食。没有高低。”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第一眼。”

“什么时候决定和我结婚?”

“拍婚纱照的那次,和你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

这下轮到VV愣住了。

但我的确说的是实话。

我很讨厌拍照。

尤其讨厌留档的照片。

如果是那种艺术创作类的我能理解,毕竟创作是需要一些设计元素在里面的。

不得不去面对的那些闪光灯我也能理解,那是工作生活的一部分。

人这一辈子总归是需要一些照片来证明自己是自己。

我就是很难理解那些把拍照当做生活的人。

吃饭要用镜头记录,游玩要用镜头记录,心情要用镜头记录,感情要用镜头记录,人生要用镜头记录,最后人装在盒子里了,大屏幕上留下的照片是他最后的镜头记录。

而若干年后他的照片,他的生活,他的人生都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翻出来,挂在别人的墙上。

那时候的他终于实现了他的愿望,成为了活在镜头里的影像。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于镜头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导致绫波和塔什干能给我拍的照片只有两种。

一种是正襟危坐穿着提督服的宣传照。另一种是大家的各种合影。

但无论我再怎么抗拒,有一类照片我是怎么也不可能躲掉的。

那就是婚照。

当然,不是所有姑娘们都乐意出去走一大堆流程拍这玩意。

毕竟整个婚照流程巨长,加上还得预约还得看天气。

更别说拍一半深渊或者叛徒们打过来了,很多姑娘们穿着婚纱就出海干人去了。

我在海边穿着一整套礼服打开终端就得开始指挥。

所有的摄影团队也不得不去防空洞避难。

有时候一套婚照得拍好几个月,流程长短视深海心情而定。

之前和声望补的那次婚礼就是这样,我这边刚把戒指带声望手上准备亲吻女仆长,声望的舰装被应急警报强制开启,炮管子如同台球杆一般硬生生把我捅飞了出去。

我趴在地上打开终端就开始布置应战接敌。

加加更倒霉。

加加那次补办的仪式正好赶上日落火烧云。

小姨子为了浪漫决定拍夕阳晚霞,抱着我就往海面走。

列克星敦天上侦察机航拍,海面塔什干补拍,随行的摄影团队坐着游艇在一旁。

刚把焦距对好要抓拍最后一个镜头。

一架离群失散的深海舰载机耗尽了最后一点燃料,从远方呼啸而下带着火砸入了海里,激起滔天水花。

等水花散去,我和加加俩人一人顶着一头海带面面相觑。一旁的塔什干在这个时候恰好按下了快门。

这张照片至今还挂在我的提督室里,直到被那杂碎把我提督室炸塌了之后整个提督室彻底烧没了。

加加很是开心,塔什干看她开心的样子也不好告诉她自己有备份,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因为这个原因,大部分姑娘都是选择弄一套婚纱,穿着让塔什干和绫波拍上几张也就罢了,仪式也都是在家里举行。

当然说是仪式,其实就是变着法的各种聚餐开心。

比起这个,姑娘们更在意的是和我出去新婚旅行度蜜月。

即便到最后所谓的蜜月都会变成各种名胜古迹的性爱之旅,哪怕每天都挺着我一肚子精液到处乱窜,看着和孕妇度假一样,姑娘们照样很开心。

毕竟这是为数不多能和我度过二人世界的机会。

当然,金刚那种和我蜜月旅行碰上罢工潮的属于小概率事件,虽然最后金刚挺着个精液孕肚上公车被人让座,但她还是一脸美滋滋的。

所以姑娘们真正愿意出去拍婚照的极少。

而VV就是其中之一。

“亲爱的,到时候陪我出去拍一套婚纱。”

“拍那玩意干嘛?”

“老家有些事要用。”

“怎么了,老婆?那帮货干嘛了?”

“没什么,几只臭虫而已。”

“需要叫姐妹们过去么?”

“长官,别总是动枪开炮的。这种都是小孩子才会喜欢的玩具。你是我的丈夫。心狠手辣那种小喽啰才会用的人设把戏早就不流行了,也不适合你。灵活且善于应对的人才能在残酷的社会中活下来。”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对么?”

“很好,这才是我的爱人。江湖,这个词好,我很喜欢。”

“所以老婆,你打算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的,我俩过去拍一套婚纱。谣言自然就没了。”

“看来所谓的黑帮,在哪都是差不多的德行。”

“要不我怎么从那里抽身了呢。”

“那老婆你不会想家么?”

“家?我现在就在家里。我想家干什么?哦对,咱俩马上要出远门了。那倒确实会有点想家。”

“老婆,就冲你这句话。我去准备。保证让你满意。对了,你婚纱要什么样式的?”

维内托递过来了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套堪称华丽的黑色婚纱。

红色的蔷薇格外的显眼。

我确实听阿方索她们说过,她老家那边有穿黑色婚纱的习俗。

但第一次看到实物图的我还是略微有一点震撼。

VV看我半天没说话,捅咕了我几下。

“老公,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到时候怎么抱你。”

“贫嘴,快去准备吧。”

“这就去。” 我拿着照片往外走去。

“至死不渝的爱么?倒确实是VV的风格。”

“天后,这一件多久?”

“好办,裙子妾身这有现成的。打上色一绣花就成。”

“…婚纱这玩意还能预制菜的?”

“指挥官,请注意您的措辞,这可不是什么预制菜,妾身这叫流水线。”

“行,您这流水线尽快吧。”

“好的。那么,您打算用什么来支付妾身所做的这件婚纱呢?”

“…不是免费的么?”

“婚纱那是给姐妹们做的,而礼服是给您做的。妾身想要报酬。” 天后说着缓缓的靠了过来,脸上的神情妩媚而玩味,让我想起了一种动物。

“天后,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像络新妇…唔…”

“敢说妾身像一只蜘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指挥官。你要知道,蜘蛛,可不会放过猎物的哦~”

在被母蜘蛛活活榨了一个小时之后,我整个人身轻如燕的走出了裁缝间。

什么?为什么身轻如燕?你要知道人的体内70%是水。现在我的那点水都在那母蜘蛛肚子里。

回VV出生地的旅行漫长而无聊。

虽然传送可以让我们到达海岸线附近,但是根据规定我们不能直接传送进居民区,怕引起混乱。

因此只能传送到很远的海上再慢慢开过去。

我坐在VV的舰装上,VV坐在我怀里。

我俩就这么相互依偎着打着盹。

罗马,帝国和利托里奥在前面引路。

机灵和乌戈利尼警戒着水下的动静。

波尔扎诺和加里波第开启雷达搜索着。

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罗马。”

“怎么了长官?”

“来一下。”

“哦。”

“趁着维内托睡着,和我讲讲你们过去的事吧。有些东西维内托不肯说。”

“哦好,但是长官你得保证不说是我说的。”

“废话,我闲的没事卖你干什么。”

“那就行。其实也挺无聊的…”

罗马絮絮叨叨的开始讲那些成年旧事。她说的一点没错,确实很无聊。

和其他的同级别姐妹舰不同。

绝大多数姐妹舰都是因为舰装改造后被分配到了同级别舰装,自然而然的由于共鸣记忆产生的共振而熟络了起来。

比如列克星敦三姐妹,比如赤城加贺,比如铃谷那四个妮子。

类似自然女性同时居住后月经也会越来越同步一样,舰娘也不例外。

而罗马她们不同,她们四个是真的亲姐妹。

其中维内托和利托里奥是同卵双胞胎。

只是利托里奥接受舰娘改造后为了区分和维内托的不同,把发色和瞳孔颜色都换了。

帝国别看她前凸后翘的,她是小妹。

而夹在中间的罗马自然就变成了受气包。

每次都被自己两个姐姐捏来捏去。

出生在黑手党家族的女孩子,自然没什么自己的生活可言。

罗马天天偷跑去家族的酒吧,在那里和一帮足球流氓学会了踢球看球赌球。

利托里奥的性子封闭古怪。

把自己关在家族古堡的房间里当看守。

帝国每天在门卫室里睡觉。

而VV作为长女自然接起了一堆所谓的家族期望。

生活对于她来说,只有血腥粗俗和无聊。

10岁的她学会了如何用咖啡让自己保持清醒,而茶叶可以让自己保持冷静。

银发少女就这样把自己变成了一具处理终端。

拜她的血统所赐她不用去一线拼杀。

只是作为代价,她不得不只在家族势力活动范围内活动,每天出门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时间一长,VV甚至开始主动申请去到一线的队伍,只为了能早日进监狱。

因为监狱里那每天半个小时的放风对于她来说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憧憬。

正当VV觉得自己可能就会在这个牢笼里变成银发老太婆,最终郁郁而终的时候。

战争爆发了。

任何地方一旦进入了战争状态。那就意味着昔日不可一世的黑手党将面对的不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帮派斗争,而是绝对力量的专制机器。

归顺,还是毁灭。

这成为了一个根本性问题。

而对VV来说,这根本不是问题。

带着自己的三个亲人。VV敲响了那扇代表着绝对权力的大门。

“小姑娘,抱歉,这里没有冰淇淋,也没有提拉米苏。这可不是你们这些少女应该来的地方。” 桌子后坐着的金发高官傲慢而无理的嘲弄着四姐妹。

VV从来不在乎。

“是么,那看来是我们走错了。我们听说这里有人在找西西里的银狼。抱歉。”

高官猛的一抬头,对上了银发少女冷峻而赤红的双眸。

身经百战的高官绰号是屠夫。在军中有这种称号的他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但此刻的屠夫从这个少女的眼中感受到了一丝寒冷。

“小丫头,你刚才说什么?”

“哦,看来我没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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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西西里银狼?”

“当然知道。”

“他在哪?”

“在你眼前。”

屠夫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豪爽的大笑。凌乱的金发被笑声震的乱颤,看上去像一头坐在按摩椅上的雄狮。

“你?你是西西里的银狼?你这小母狼还没我养的杜宾犬站起来高。你能是…”

银色的身影高速一闪,在战场上养成的本能直觉让屠夫瞬间感受到了危险,抬手一个战术动作想要截住那道闪电。

维内托小巧的身躯弯下身子随意一扭动。

屠夫看到一颗尖锐的银狼牙抵在了他的颈动脉上。

而他的手不过才刚刚抬起。

屠夫认得那颗狼牙。

他知道这个女孩说的是真的。她就是西西里银狼。

“我为我的粗俗道歉,头狼。请坐。” 屠夫站起了身子,恭恭敬敬的把四姐妹迎到了沙发上。

维内托也不在意,拉着自己的姐妹坐下。

帝国站了老半天困得半死,躺在沙发里蜷着睡着了。

罗马百无聊赖的吹起了泡泡糖。

利托里奥抱着自己的玩偶。

四姐妹看着对面的金发男人,一言不发。

要不是那颗狼牙,屠夫怎么都不会把那个在西西里岛只手遮天的组织和这四个小女孩联系起来。

“头狼,您喝点什么?”

“浓缩(espresso)。”

“一口(shot)么?”

“一大杯(cup)。”

屠夫手一抖,勺子差点掉壶里。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还没沙发靠背高的少女眼都不眨的喝光了一大杯浓缩咖啡后,屠夫终于相信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银狼。

“那么,头狼。我就不绕弯子了。现在是战争年代。想必首领很清楚。你们这样的组织是不允许存在的。生存还是毁灭,头狼您麻烦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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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瞒着了。我这个头狼就是个空架子。我管不了他们。”

“这可不好办啊,头狼。你们既不肯合作又不肯去死。这让我们很为难啊。”

“我们愿意,所以今天我们来到这。我们愿意和你们合作。”

“你们?头狼的意思是?”

“我除了这个狼牙没有任何用。但是这个狼牙也代表了一切。我们四姐妹愿意加入你们那个什么,海军那个女孩子的组织…”

“头狼说的是舰装改造计划?你加入那个?那可是要上一线打仗的。”

“那不就是我的日常生活么?都是死,没有什么分别。”

“好,头狼果然爽快。既然您如此有诚意,那么必有要求。尽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切照办。”

“我只有一个要求。”

“请讲。”

“把我手底下的狼崽子们消灭干净,一个不留。”

金发高官此刻汗都下来了,他觉得自己这外号受之有愧。

自己在战场上对待敌人就已经够残酷的了。和这个银发小母狼一脸平静的说出的话语一比,他的心狠手辣变的如同孩童踩蚂蚁一般幼稚。

“头狼为何如此…我们是上命所差身不由己,和您的组织并无深仇大恨。只要能让他们合作,大家还是一样可以做生意生活。何必要做到如此之绝?”

“第一,他们每个人血债累累。杀了他们,能稳定民心。第二,我们四姐妹的人生早就被他们毁了。你们和他们没有血海深仇,我们有。”

屠夫生生咽了五口唾沫才说出来话。

“好,好。既然如此的话那我这就去安排几位的改造相关事宜。少陪了。”

“没事,您忙您的。我这个小妹觉多,且得睡上一会。哦对了,你咖啡放在哪?”

“啊,在下方橱柜中。您请自便。不用和我客气。我很快就回来。回见。”

VV摆了摆手,开始冲新的咖啡。屠夫擦着汗开开门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屠夫拿着四张身份卡走了进来。VV看都不看,随手塞进帝国的胸罩里。接着把狼牙往后一丢,径直走出了大门。

“它是你的了,大家各办各的事去吧。”

“好的,您保重。”

“哦对了,咖啡不错。你眼光可以。不过别忘了,下次尽量用矿泉水。自来水发苦。”

“多谢指教。”

罗马讲到这的时候,维内托醒了。她赶忙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走远。我摸了摸VV的银发,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快到码头了。咱们准备走楼梯上去。我的西西里银狼。”

“嗯….嗯?”

VV的脸从疑惑到不解到冷笑,只花了三秒钟。

“罗马~~~~你来一下~~~~”

“姐!姐夫你这个叛徒,你又卖我!啊~~~~~”

乌戈利尼做着鬼脸在一旁幸灾乐祸,波尔扎诺鄙夷的看了一眼罗马,默默的走上了码头。

又是宁静而祥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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