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同学会-散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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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薪与苏婉推开宴会厅大门时,最后一桌客人正拎着外套往出口走。

水晶吊灯依旧明亮,照着空荡的舞池和残缺的香槟塔。

侍者们正收拾着散落的酒杯,爵士乐手把萨克斯管装进黑色琴箱的声音咔哒一响。

残存的香槟气味混着被香水掩盖的体液腥甜萦绕在杨薪与苏婉之间——他们消失了三小时,足够让一场盛宴变成残局。

苏婉脚跟发软,每走一步都不得不轻微夹紧大腿。

那条黑色蕾丝吊带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裙摆下裸着的双腿微微颤抖,腿根处还残留着未干的湿痕。

她的内衣早在竹林里被杨薪用来擦拭污浊,现在裙底空空如也。

在室外只要一阵稍大的风拂过,便能窥见裙下风光。

她的指尖下意识揪住裙侧,生怕走路时衣料摩擦到某处敏感的位置——那里早已红肿发烫。

吧台只剩下顶灯还亮着,玻璃杯堆在沥水槽里反光。

梅琳在最左端捏着喝剩的橙汁,酒红色丝绒裙裹着的后背挺得笔直。

陈骁在最右端灌下今晚第八杯龙舌兰,冰块早化完了,蓝西装袖口沾着盐粒。

两人之间隔着二十把高脚凳,像隔着条结冰的河。

苏婉好不容易挪到陈骁身边,膝盖一软差点跪下。

她急忙扶住吧台,嗓音沙哑:“陈、陈总……我送您回去?”说话时,她的腰仍酥麻发酸,腿心湿黏一片,连呼吸都带着情欲未散的轻颤。

陈骁抬头看她一眼,鼻翼微动——即便有香水遮掩,但他还是闻到了苏婉身上浓重的“雄性气息”,混着夜风也吹不散的腥腻。

他冷笑一声,突然拽过苏婉的手腕:“你最好拿到有用的信息了。”他甚至发现苏婉手腕内侧还留着一个鲜红的指痕,像是被人抵在墙上狠撞时留下的。

陈骁冷峻的眼神在苏婉身上停留片刻,眼底的烦躁几乎要溢出来。

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压着怒火,轻敲了下桌面,对她低声道:“去,跟梅琳道个歉。”

苏婉同样也观察到了陈骁的神色,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并无变化。她唇角微勾,简单回复:“好。”

苏婉缓缓直起身,双腿间仍残留着被贯穿的触感。

她盯着梅琳挺直的背影——酒色丝绒裙下那副端庄的模样,连后颈的弧度都透着一股矜贵的疏离感。

如果杨薪看到她现在这副姿态,大概会觉得无趣吧?

她忽然恶意地想象梅琳瘫在沙发上发酒疯,口红蹭花了,礼服歪斜着露出半边肩膀,说不定还会抱着人胡言乱语……让那个男人亲眼看看她酗酒发疯的样子,说不定就会厌恶她…………

但念头刚起,大腿根就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杨薪的性器还在她体内留下过度的饱胀感,那持续几小时的抽插简直要把她碾碎。

就算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就算她撅着屁股不断迎合,也根本没可能满足得了他。

杨薪那可怕的持久力……真的有人能满足他吗?

光是她一个人的话……根本不够。

她双腿发软,裙摆内侧黏腻感更甚,甚至能感觉到微凉的空气贴上来。

一个念头突然划过脑海:如果她能帮杨薪得到梅琳,如果能亲手把梅琳推到那男人怀里……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一定连口交都皱着眉头,肯定会在床上拼命端着架子,说什么“婚前不行”之类的废话。

她咬住下唇,呼吸微微加速。

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铺开——梅琳酒红丝绒裙被粗暴扯开,那双永远挺直的腿被迫大大张开,白皙的脚踝被杨薪单手扣住,压出红痕…………他一定会粗暴地进入她,比对自己更狠,听着梅琳从骄傲的尖叫声变成软弱的哭求,直到彻底崩溃…………

身体深处猛地涌出一股热流,裙摆下顿时又湿了一片。

她猛地夹紧大腿,想象梅琳被杨薪按在身下时那张冷淡的脸慢慢崩坏的样子——睫毛颤抖,红唇微张,最后像她一样失声尖叫。

光是这样想着,腿心就已经麻痒难耐,差点站不稳。

苏婉小腹发烫,裙内毫无遮掩的私处湿得一塌糊涂。

杨薪会很高兴吧——梅琳故作清高不愿婚前破身……可她可以帮他把梅琳灌醉……可以替他解开梅琳的衣扣……可以压着梅琳的手让她乖乖挨操……这样杨薪就会更疼她了……他一定会像刚刚那样双手占有她的胸部,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道,用那种低沉的、带着赞许的声音夸她:“做得好……”

更要紧的是…………如果她能说服梅琳接受三人一起…………如果能让杨薪同时享用她们两个…………梅琳仰躺在床单上闭眼忍耐,而她跪在一旁用舌头舔弄梅琳的耳垂,诱哄她放松身体,三人的喘息混在一起…………光是想象就让小腹发烫,内裤的缺席让湿液直接顺着腿根滑落。

她咬着唇调整呼吸,现在得先道歉——要足够真挚,足够无辜,足够让梅琳重新信任她。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共享一个男人是闺蜜间最亲密无间的证明呢。

当然,苏婉这些年跟在陈骁身边,早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踮着脚尖跳芭蕾的单纯女孩。

演出服里私藏的名片,谢幕时抛来的暧昧目光,她都懂得如何妥善处理。

那些年攒下的收入和礼物,她都悄悄变成了街角某间酒吧的股份——虽然盈利时好时坏,但至少在她跳不动舞的时候,能有个像样的退路。

选择酒吧是源于她在大学时期在酒吧做过调酒师兼职,对酒吧的运营比较了解。

陈骁看她愣神了几十秒,又催促了一句:“快去!”然后将酒杯中的龙舌兰一饮而尽。

苏婉踩着细高跟,手指轻佻地抚过玻璃酒柜,她来到吧台后,先给陈骁续上了一杯。

然后选了最上层那瓶最贵,最烈的银标龙舌兰(Blanco)——她要调的不是普通的混饮,而是一杯能藏在精致气泡下的诱饵。

她先取出两个郁金香杯,指尖在杯口抹过确认冰镇的程度。

杯壁早已挂上一层薄霜,冷得几近刺手。

龙舌兰在她掌中倾斜,琥珀色的酒液滑落杯底,不多不少刚好淹没杯底的花纹。

青柠汁顺着银匙背面滴落,没有搅乱酒液的分层。

她用小指勾着糖浆瓶,轻轻一抖——淡金色的糖丝蜿蜒而下。

银匙在杯底转了三圈,动作轻得连气泡都不惊动。

最精彩的戏码在最后。

她拈起冰镇好的香槟,瓶身几乎与杯壁贴合,酒液如丝绸般滑入。

泡沫刚涌到杯沿,她就用拇指压住杯口,往杯里点了20毫升苏打水——这下连最后一缕呛口的酒精味都被绵密的气泡裹住了。

两枚青柠皮点缀杯口时,她对着灯光眯了眯眼。多么漂亮的陷阱,清澈得能看见杯底,却藏着一记足够让人失态的烈性后劲。

这杯“龙舌兰隐形香槟”足够温柔放倒酒量一般的人,比如说——梅琳。

两杯特调香槟被小心地盛入郁金香杯,金黄的酒液泛着细碎气泡。

苏婉端着酒走向梅琳时,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真空的裙底因行走间摩擦而泛起隐秘的酥麻。

她强忍着腿心的黏腻感,眼圈已经微红,声音低柔沙哑带着颤抖,而这颤抖并非来自与她的演技,仅仅是杨薪肉棒的余威:“琳琳,都是我的错……”

梅琳冷眼盯着她,指尖捏着果汁杯的力道几乎要捏碎玻璃。

“琳琳…………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低着头,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片阴翳,“陈骁的事,我知道你有千万种理由恨我。那时候我太傻,太虚荣…………看到你和他站在一起,心里嫉妒得发疯。”她说到这里,指甲无意识地刮着杯壁,声音越来越轻,“我当时不懂…………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我这种货色配不上他,就像现在………”

她忽然抬头,看向杨薪,眼里却含着薄薄一层水光:“但你现在多好啊,杨先生一看就是真男人,又会疼人…………”她故意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羞于启齿的事,耳尖悄然泛红,“比某些外强中干的…………强多了。”这句话说得极轻,但足够让近在咫尺的杨薪听见,她的余光甚至能瞥见他嘴角勾起的弧度。

她声音轻软得像羽毛,“杨先生……他比陈骁强一百倍。”她咬着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他温柔,会照顾人,而且……”她的呼吸忽然急促了一瞬,嗓子眼微微发紧,视线游移到杨薪结实的胸膛又赶紧挪开,“他……很会疼人。”

梅琳的眉梢动了一下,手指捏着酒杯的力道松了几分,她玩味的看了杨薪一眼。

苏婉趁势往前一步,眼泪适时滚落:“我以前总想着抢你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现在才知道我错得多离谱。”她将香槟杯往前递了递,“你芭蕾跳得那么好,追你的人从剧场排到校门口…………我算什么啊?”她的声音哽咽地发颤,“但琳琳,我们当了三年的室友…………我真的………”

苏婉的泪水适时地溢出眼眶,却强撑着笑:“我真的替你高兴,琳琳。”她哽咽了一下,“以前是我太蠢,嫉妒你漂亮,优秀,连跳舞时的姿态都那么美……”她的声音染上几分真实的酸涩,“我那时候……太想要陈骁的注意,所以……”她摇了摇头,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现在想想,我真是烂透了。”

她抬手抹了把泪,苦笑道:“其实我们以前那么好……记得大一那年冬天吗?你怕我感冒,硬把你的围巾裹在我脖子上,自己冻得直发抖……”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真实的怀念和悔意,“我那时候就在想,琳琳怎么这么好啊……可我还是辜负了你。”

杨薪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他眯了眯眼观察这杯酒,感觉没问题但又有些不对劲。他刚刚在逗梅琳并没有留意苏婉与陈骁那边的动作。

看苏婉这幅妆都哭花的模样,杨薪适时地俯身在梅琳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差不多了吧。就算你心里不原谅她,面上总要过得去,给她个台阶吧,我们也该走了。”他的手掌轻轻搭在她腰上,指腹暧昧地摩挲着面料,“你现在拥有的,可比她好得多,不是吗?很多事就让它过去吧。”

梅琳小声的“嗯”了一声。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眼神里的敌意褪去了几分。

梅琳盯着那杯金黄色的香槟,看着苏婉泛红的眼圈和微微发颤的指尖,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五年了,从大学到现在,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和苏婉较劲到现在——自己也有些可笑。

她脑海里闪过陈骁那张永远挂着恰到好处笑容的脸,想起他温柔地牵着自己的手在舞会上旋转,又转眼间就能搂着苏婉的腰在昏暗的包厢里低语——那时候苏婉还故作天真地和她分享恋爱心得。

梅琳嗤笑一声,摇摇头。

陈骁?呵。

既然能被苏婉抢走,那也只能说明他不够爱自己。

她早该看透这一点,偏偏浪费了这么些年把自己困在执念里。

现在看来,苏婉倒像是替她踩了雷——如果当初真的跟陈骁走到最后,还不知道哪天要被狠狠伤一次。

芭蕾舞?

那些年少时的梦想随着岁月渐渐变得现实。

她不再有十八岁时的轻盈灵活,也不再有当初不顾一切的疯狂热爱。

相比之下,在学院教学的日子反倒轻松惬意。

虽然少了些掌声和聚光灯,但起码——寒暑假是真的香!

想到这里,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玻璃杯反射的灯光在她指尖轻轻晃动,像是某种滑稽又美好的新生信号。

“好吧——”她忽然伸手接过酒杯,带着几分释然的笑,“反正垃圾回收这事儿……你做起来比较熟练。”

酒液入喉的瞬间,苏婉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空酒杯被放到吧台,与几杯果汁杯与红酒杯挨在一起。

杨薪揽着梅琳朝宴会厅大门走去,掌心贴在她腰后,感受到她肌肤逐渐升高的温度。

他眯眼回头扫了一眼——陈骁正低头看手机,苏婉则飞快敲着屏幕。

陈骁指腹在手机屏幕上用力一抹,信息通知栏弹出:

【查清了,杨薪就是个没背景的中医,手里有秘方,开了家小公司,兼做私家侦探……经济实力不明。】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拇指在虚拟键盘上点了两下:

【50000,转账给苏婉】

【按原计划,演完最后这场分手戏。你去接近杨薪,让他主动和梅琳分手】

苏婉的手机紧接着震动,她瞥了一眼,红唇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突然猛地将手包砸在吧台上:“陈骁!我受够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颤抖的哭腔,“整整三年了,你连正眼都不看我了,我又当你的秘书,又当你的保姆,我哪里让你不满意!”

梅琳与杨薪正在向门口走,听到后面传来争吵声,梅琳皱眉拉住想转身的杨薪:“别管他们——”

玻璃杯被苏婉撞翻,香槟洒了一地,侍者惊慌地抬头。

陈骁明显被她的“演技”惊到了,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真情流露还是借题发挥。他第一时间愣了一下,然后面色阴沉的陪她演起来。

陈骁一把拽住她手腕:“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苏婉眼眶通红,另一只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胸口,“那你说啊,为什么你能跟梅琳聊三个小时,我在外面一直等你,你连一条消息都不发!”她声音哽咽,演技到位得连颈侧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明明被杨薪操了3个小时,现在却成了陈骁的不对。

陈骁突然提高音量:“够了!我就是忘不了她!”他像终于爆发一般,一把甩开苏婉,“从始至终,我心里就只有梅琳一个!”

苏婉踉跄着后退两步,高跟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咬着下唇,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你……你真的不爱我了?”

“啪!”

全场蓦地一静。

陈骁的巴掌重重甩在她脸上,火辣的疼痛让苏婉眼前一黑。

她踉跄两步跌坐在地,黑色蕾丝吊带裙翻卷而起,纤薄的布料裹不住颤动的腿根——那里还沾着未干的湿黏,混着几道泛红的指印。

她的指尖陷进地毯,掌心发烫。

刚才那一瞬,陈骁的指节擦过她唇角,力道比计划的重得多,明显带着私人情绪。看来……他对那三个小时的时长,还是有很大的怨气。

反正他迟早要抛弃她,不如——

她仰起脸,泪水从泛红的眼眶滑落,却在陈骁看不见的角度,轻轻翘起一丝嘴角——这一巴掌,我可没打算白挨。

陈骁的脸色在酒精的作用下泛着不自然的酡红,他大步走到梅琳面前,呼吸间带着龙舌兰的浓烈气息。

他招手示意侍者过来,对方立刻捧出一只黑色丝绒礼盒,盒内躺着一瓶深红酒液——玛歌酒庄2000年份的“世纪曙光”,限量珍藏款。

“琳琳,”他的声音像浸了酒,嘶哑低沉,“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梅琳盯着那瓶酒冷笑,酒红色丝绒裙衬得她眼里的厌恶分外清晰。

她干脆利落地后退半步,“省省吧,陈总。你现在来装深情,不觉得太晚了吗?”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苏婉,“她比我更适合你。”

气氛骤然紧绷。

杨薪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一瞬,忽然伸手接过酒盒,笑容温润又恰到好处地化解尴尬:“这么贵重的东西,浪费可惜了。陈总也是情真意切,一片赤心,小梅,你看这样如何。”他的指尖在盒盖上轻轻一敲,转向陈骁,“陈总您也喝了不少酒,现在可能不太理智;小梅呢,现在心情不好,也有情绪。现在这个时机并不好,不如我们改天再约,陈总对梅琳的好意,我替她暂时保管。后面我会适时的转交给她。”

陈骁眯了眯眼,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看向梅琳,但最终没再说话。

梅琳咬了咬唇,想彻底拒绝,可杨薪的手指已经不着痕迹地在她腰侧摩挲了一下,暗示她别在这种时候撕破脸。

梅琳也考虑到杨薪毕竟是假男友,不应该被牵扯进来,如果自己拒绝,那陈晓势必会找杨薪麻烦。

她终究还是别过头,算是默认。

杨薪满意地收下酒盒,朝陈骁颔首:“谢谢陈总。”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场面话,“改天有机会,一起品酒。”

走出酒店时,夜风裹挟着凉意吹来,梅琳的步履已经开始不稳,她单薄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她的脸颊早已飞上两片酡红,眼角泛起潋滟的水光。

“好冷…………”她含混地嘟囔着,整个人往杨薪怀里钻了钻。

高跟鞋在铺着青砖的地面上歪歪斜斜地踩出凌乱的节奏,纤细的鞋跟突然卡进砖缝,她整个人往前栽去——杨薪手疾眼快地揽住她的腰肢,她顺势像只慵懒的猫儿般贴了上去,带着醉意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

杨薪这时已经猜到苏婉的酒,有很大问题。

“…………好晕…………”她小声嘟囔着,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衬衫领口,丝绸质地的衣料被揪出了褶皱。

她抬头看他,眼睛里像是揉进了碎星,亮得惊人,却又带着醉意朦胧的迷离。

她的手指不安分地爬上他的衬衫领口,先是揪住布料,指尖蹭到了他喉结的凸起,随即轻轻拨弄起他的锁骨。

“杨薪……”她仰起脸,眸中水雾氤氲,葱白的指尖不规矩地爬上他的领口,歪歪扭扭地揪住他的衬衫,“你身上……好好闻……啾咪。”梅琳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下颌,紧接着又一路游移,在他的脖颈上轻啄了几下,舌尖甚至不经意地扫过他的皮肤。

“你别啃我,唉,啧?”杨薪推开她如丧尸啃脖的头。

梅琳不满地皱起眉,双手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摇晃:“干嘛推开我……”醉得狠了,连嗓音都裹着黏腻的糖丝,尾音拖得又软又长。

她不依不饶地往他身上凑,指尖从领口滑下去,故意用指腹按在他的胸口,一点点摩挲着衬衫下的肌肉线条,而后猛然揪住两颗扣子,用力一扯——

“啪嗒”一声轻响,纽扣绷开,她的指尖立刻贴上了裸露的皮肤。

香槟混着龙舌兰的酒气从她唇间溢出,染着甜腻的鼻音,“我要……尝尝……啾……啾……mua~”

“你得赔我衬衫。”杨薪被她又摸又亲,并没有反感或不耐烦,只觉得她太调皮,然后再次推开梅琳作乱的头。

梅琳突然踮起脚尖就又要凑上来,却被杨薪一把按住肩膀。这个动作让她不满地颦眉,红唇微微撅起,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杨薪……你、你长得……真好看……哈哈哈。”她的嗓音像浸了蜜糖,黏糊又甜腻。

“别闹。”杨薪低声喝止,却换来她银铃般的笑声。

“上次……在厕所里……”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另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地往下探,指尖勾住了他的皮带扣,灵活地拨弄着金属搭扣,发出细微的咔哒声:“……我要你的,大棒棒……”

话音未落,她又是一个趔趄,整个人扑进杨薪怀里,滚烫的脸颊贴在他敞开的领口处,轻轻蹭了蹭,“好舒服……”然后她突然张口咬住他的乳头,舌尖绕着打转,吮得啧啧有声。

她的牙齿先轻轻叼住杨薪左乳晕边缘的皮肤,像幼猫撕扯绒线般不轻不重地磨了磨。

随后舌尖突然抵上乳尖,从根部向上舐过时,明显感觉到那粒硬豆在湿热的口腔中充血胀大。

“嘶……你…………”杨薪的斥责声突然变调——

她改用唇珠碾压着发红的乳首,时而用上颚压住顶端厮磨,时而吸气嘬出“啾——”的绵长水声。

最要命的是右手食指同时拨弄起另一边乳头,指甲刮擦的轻微刺痛混着湿黏舔弄,硬是逼出杨薪喉间一声压抑的闷哼。

胸肌不受控地绷紧,被唾液浸湿的皮肤在夜风里泛凉,更衬出她口腔滚烫的触感。

梅琳显然察觉到他的反应,忽然用虎牙尖硌着肿胀的乳尖一扯——

“嘶——嗯?”杨薪一把拽住她后颈扯开,被凌虐过的乳头在她唇间拉出银丝,红艳艳地立在冷空气里颤动。

为了不让她继续作乱,杨薪干脆将梅琳打横抱起,她却不安分地扭动着,酒红色长裙随着动作往上抽起,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

“放我下来!我能走!”她孩子气地抗议着,却在被放下时腿一软,又死死揪住了他的衣襟。

“都怪你……”她醉眼朦胧地指责道,手指却暧昧地描摹着他的喉结,“害我……腿都软了……”边说边打了个小小的酒嗝,浓烈的酒香在夜色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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