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寝殿,太后悠悠转醒。
她刚想起身,却感觉全身酸软无力,就像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更令她困惑的是,身上遍布着可疑的痕迹——脖子上隐约可见红痕,胸前两点异常红肿,还泛着湿润的光泽,下身更是黏腻不堪。
正当她疑惑之时,薛萦端着一盆温水进来,手中拿着拧干的热毛巾。“娘娘,让奴婢帮您擦洗一下吧。“
太后看着薛萦娴熟的动作,再看看自己身上种种痕迹,不禁脸颊发烫。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了点胸前的红痕:“这…这是怎么回事?昨夜我明明记得自己安分地睡觉来着…”
薛萦一边轻柔地用热毛巾擦拭太后的身子,一边故作惊讶地说:“娘娘说什么呢?您昨晚确实在休息呀。“她的动作极其温柔,尤其是在碰到那些红肿的地方时更是格外小心。
“可是…”太后咬着下唇,羞赧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还有这股怪异的感觉…”她说着,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薛萦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擦拭:“娘娘为何会有此一问?“她故意避开太后的视线,手上却不停地清理着那些欢爱的痕迹。
回想起昨夜的春梦,太后俏脸瞬间飞起两朵红霞。
梦中那只扑腾的白天鹅,那个模糊的男性身影,那些羞人的举动…她赶紧摇摇头,试图甩掉这些令人难堪的记忆。
“算了,扶本宫起来吧。“太后轻声道,想要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可当她试着起身时,胯间传来的金属触感让她猛地僵住了。那冰冷的贞操带还在她身上,这个事实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薛萦敏锐地注意到太后的异样,坏笑着问道:“娘娘,您昨晚该不会做了什么特别的梦吧?“
“没…没有…”太后矢口否认,但酡红的脸颊和闪躲的目光早已暴露了她的谎言。她紧张地绞着手指,不敢直视薛萦的眼睛。
“真的吗?“薛萦坏心陡起,一把抓住太后饱满的乳峰,隔着薄纱揉捏起来。那团软肉在她手下不断变形,很快就又变得坚挺起来。
“唔…别…别这样…”太后想要阻止,可她的推拒在薛萦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薛萦变本加厉,一手继续揉弄着那对丰满,另一只手探向太后双腿之间。
“说不说?到底梦到什么了?“薛萦在太后耳边低语,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啊…嗯…”太后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很快就软了身子,檀口中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咬着朱唇,眼角泛起一抹潮红,显然已是情动不已。
太后的身子本来就极为敏感,此时被薛萦这般玩弄,很快就瘫软在床上。
一波波快感从小腹升起,却总是在即将攀顶时戛然而止。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纾解那股燥热。
“呜…不要这样…”太后哀求道。
她伸手想要抚慰自己泛滥的私处,却总被那冰冷的贞操带阻挡。
金属制品无情地隔绝了她所有的安慰,让她陷入极度的煎熬。
“求求你…帮我解开…”太后几乎是带着哭腔回答。
她的乳尖已经在薛萦的揉弄下完全挺立,每一次触碰都带来灭顶的快感,却始终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
薛萦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在太后眼前晃了晃:“只要娘娘老实交代昨晚的梦,我就帮您解开。“她说着,刻意用钥匙轻轻敲打着锁扣,清脆的金属声让太后更加难耐。
见太后抿着嘴唇不肯开口,薛萦叹了口气:“看来娘娘是不想说了…”她的手再次复上那对饱满的乳峰,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既然如此,那就继续玩玩吧。“
“啊…嗯啊…”太后仰起修长的脖颈,承受着新一轮的折磨。
她的身子早已经熟透了,只需稍微撩拨就能泛滥成灾,偏偏又被这该死的贞操带给困住,得不到丝毫慰藉。
“呜呜…别…别玩了…”太后被折磨得梨花带雨,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落。
她的身子在薛萦的玩弄下不住轻颤,每次快要到达顶点就被迫停下,这种甜蜜的折磨让她几近崩溃。
薛萦见状放缓了动作,改为轻柔地安抚,但仍不忘威胁似的用钥匙轻轻刮蹭着贞操带边缘:“这还差不多,娘娘还是老实交代吧。“
太后抽泣着点头,薛萦便温柔地搂住她,像哄小孩一样轻拍她的背:“来,告诉奴婢,昨晚都梦到什么了?“
“我…我梦见…”太后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在薛萦期待的目光下,她还是断断续续地开始叙述。
说到梦中那只不停扑腾的白天鹅时,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待讲到后来变成一个模糊的身影时,她简直要把头埋进胸口了。
“然后…然后他就…”太后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干脆变成了蚊呐。
即便是做梦的内容,说出来仍是令她羞愧难当。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又不得不一字一句地交代清楚,这种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
听着太后的叙述,薛萦在心底暗暗发笑。
那个面目模糊的男子分明就是陛下的影子,想必是昨晚陛下在母后身上留下的印记太过深刻,才会在梦中留下这样的印象。
看来昨晚的事并非全无收获。
“哼,好啊姐姐,”薛萦故作恼怒,”妹妹我昨晚那么卖力地伺候您,让您舒服得淫水直流,您居然还想着其他男人,真是个不知羞耻的骚货。“
说着,薛萦利落地解开贞操带,露出下面已经湿润不堪的私处。她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那片泥泞,熟练地找到最敏感的一点反复刺激。
“说,服不服气?还敢不敢想别的男人?“薛萦一边逼问,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揉捏着太后的乳房,时不时掐一下充血的乳尖。
“啊…好妹妹…慢些…”太后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弓起身子,”姐姐知错了…再也不敢想了…呜…”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蜜液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涌出。她咬着红唇,既是享受又有些惶恐:“饶了姐姐吧…真的不敢了…”
薛萦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真的不敢了?那姐姐现在最想要谁来疼你?“
“想要…想要…”太后被快感冲击得语不成声,眼角挂着泪珠,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想要好妹妹疼…别的人…都不敢想了…”
正当太后沉浸在又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太监在外恭敬地叩门:“薛姑姑可在里面?成国公夫人派人送来了请柬。“
薛萦随手在帕子上擦了擦沾满蜜液的手,满意地看着太后瘫软在床上娇喘的样子。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开门。
小太监连忙呈上一封华丽的请柬,说是成国公夫人邓昭玉特意邀请太后去龙首山庄游玩。
薛萦接过请柬,打发走了小太监,回到屋内。太后已经缓过来些许,慵懒地靠在榻上,见薛萦进来,虚弱地问道:“外面什么事?“
薛萦展开请柬,笑着说:“是成国公夫人邀您去龙首山庄玩。“
“龙首山庄?那是什么地方?“太后微微皱眉。
“哎呀,”薛萦兴致勃勃地解释,”是这样的,前阵子在京城城郊发现了温泉,成国公刘勇就把那块地买了下来,建了一座豪华的山庄,听说里面应有尽有呢。“
“呸,”太后嗔道,”这个刘勇,不好好办差,就知道寻欢作乐。“但她语气中已带着几分好奇。
薛萦见有机可乘,赶紧添油加醋地描绘山庄如何奢华,温泉如何舒适,极力怂恿太后前去。
太后哪能不知道薛萦的心思,这位姑姑平日最喜欢这些享乐的地方。
“你呀,”太后无奈地瞥了薛萦一眼,”就是想去自己玩吧?“
“娘娘英明,”薛萦撒娇似的挽住太后的手臂,”奴婢陪娘娘去散散心嘛。“
太后被她缠得没法,只得同意。薛萦喜不自胜,立刻吩咐下人备轿,又细心地为太后挑选衣物穿戴。
薛萦一边为太后穿戴整齐,一边暗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等为太后系好亵裤时,她趁机将盒中之物悄悄塞入太后体内。
那是一枚小小的震蛊,被太后温暖的甬道包裹住。
“嗯…”太后察觉到异物的进入,却没有制止。她红着脸低声问道:“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薛萦坏笑着解释道:“这是从苗疆来的震蛊,两个一对。“她从袖中又拿出一只同样的盒子,”你看,这是另一半。这对蛊虫一旦靠近就会震动,还会让人…”她故意拖长了声音。
太后明白她的暗示,羞得满脸通红:“你呀,净想着这些法子来欺负我。“可她说这话时语气却带着几分娇嗔,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刺激隐隐期待。
薛萦将另一只震蛊收入袖中,替太后整理好衣物:“这东西温温润润的,不会伤到娘娘。而且…”她凑到太后耳边,”若是娘娘不喜欢,随时可以让奴婢拿出来。“
太后轻轻拍了下她的手:“好了,别闹了,该出发了。“可她说话时双腿微微发颤,显然是已经开始感受到了震蛊的效果。薛萦看得分明,心中暗笑,知道接下来的路程一定会让太后终生难忘。
马车停在宫门口,太后在薛萦的搀扶下款步而出。
只见一队御林军列队迎接,为首的正是那位年轻有为的统领刘之维。
他一身戎装,剑眉星目,英姿飒爽地站在队伍最前方。
“臣,刘之维恭迎娘娘凤驾。“刘之维单膝跪地,其余将士齐刷刷跪倒一片。他的目光恭敬而不失炽热,让太后想起了多年前他在自己膝下承欢的时光。
太后微微颔首,薛萦忙上前搀扶刘之维起身。“之维长得越发俊朗了,”太后温和地说了一句,随即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马车。
这辆马车宽敞舒适,内部铺设着柔软的丝绸垫子,四周雕刻精美花纹。
车厢中央摆着一张精致的矮桌,周围环绕着几个矮凳。
两侧各有扇小巧的窗户,可以透进新鲜空气。
薛萦环视一圈,皱眉道:“这木门太闷了些,不如换成透气的门帘吧。“她转向外面的侍卫吩咐了几句。侍卫们对此并无异议,很快将坚固的木门换成了轻薄的金黄棉布帘子。
马车缓缓启动,驶向城外的方向。太后刚要放松下来,却见薛萦忽然扑哧一笑,贴近她耳边低语:“娘娘,这门帘可没锁哦。只要有人掀开,就能看见咱们在里面做什么呢。“
“啊…”太后还没从薛萦的话中回过神来,就感觉一只有力的手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衣襟,直接复上了酥胸。
那只手熟门熟路地揉捏着,不时掐弄着已经硬挺的乳尖。
太后拼命咬住下唇,生怕泄露出半分呻吟。
车厢内的温度迅速升高,她的脸上泛起潮红,香汗淋漓。
她偷偷瞥了眼那层薄薄的门帘,随风轻轻摇曳,似有若无地遮掩着车内春光。
“你…你明知会被人看见…还…”太后气喘吁吁地责备,声音却软得不像话。她的身子早就被薛萦调教得异常敏感,稍加撩拨就软成一团。
“怕什么?“薛萦坏笑着说,”被人看见不是更有趣吗?再说…”她的手一路向下,”娘娘不是很享受这种刺激吗?“
说着,薛萦就开始解太后华贵的衣裙。
太后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早已瘫软的身子哪还有什么力气抵抗。
况且,她内心深处也隐隐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事情。
不多时,太后就已经被剥得精光。
华贵的朝服散落一地,露出底下雪白的胴体。
震蛊的作用让她浑身发热,私处已经开始泛滥,就连那对傲人的双峰也涨得难受。
薛萦麻利地打开贞操带的小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太后的私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泛滥的蜜液打湿了一大片。
她俯下身,灵巧的舌尖轻轻扫过那片濡湿之地。
“嗯……”太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一边揉搓着自己饱满的乳房,一边提防地盯着那层飘动的门帘。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刘之维的声音。
“娘娘今日出行,家父怕是没有准备妥当,末将这就派人前去通报。“年轻的将领恭敬地说道。
突如其来的话语吓得太后差点惊叫出声。
还好窗户紧闭,应该不会被发现。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回答:“既是你母亲递来的请帖……”
“是,确是母亲所递,只是没想到娘娘今日便会莅临。“刘之维认真地回应。
这时薛萦像是存心捣蛋,舌尖的动作越发激烈。太后气得轻轻拍了下她的头,瞪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不必通报了,一切从简便是。“
“娘娘,若不提前准备,恐怕招待不周……”刘之维仍在坚持。
“说过不必了!“太后终于失去耐心,恰在此时一股强烈的快感袭来,她再也把持不住,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外面的刘之维隐约听见车内有些响动,但他天性单纯,只以为是车轮颠簸所致。
这位忠心的外甥继续带领御林军,护送着这辆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马车向城外驶去。
薛萦细细品味着嘴角残留的味道,那是来自太后最深处的甘甜。
她得意洋洋地欣赏着太后此刻的模样——凤眸含春,檀口微张,雪白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太后羞愤地斜睨了薛萦一眼,那双潋滟的凤眼里波光流转,既有责怪又有勾引的意味。
她尚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中,全身泛着诱人的粉色,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欢愉。
薛萦调皮地从袖中掏出一根做工精细的软棒。
那玩意儿通体玉质,头部略粗,尾部渐细,正好能够卡在贞操带的小门上。
还未等太后反应过来,薛萦已经麻利地将其安装到位。
“啊…”太后轻呼一声,只觉那冰凉的玉势一下子捅进了最深处。她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薛萦按住大腿强制分开。
马车驶出城门,离开平整的青石板路,驶上了城外凹凸不平的土路。
每一次颠簸都会带动车身剧烈晃动,固定在贞操带上的玉势也随之开始工作。
它时而浅浅抽出,时而深深顶入,配合著体内震蛊的嗡鸣,奏响了一曲令人疯狂的乐章。
太后饱满的双乳不受控制地跃动着,像两只活泼的大白兔。
那对嫣红的蓓蕾早已挺立,被薛萦握在掌中把玩。
她时而揉捏整个乳峰,时而捻动那两粒红豆,把太后的身子逗弄得愈发火热。
车厢内弥漫着浓郁的情香,混合著蜜液的气息。
太后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每一次马车的颠簸都让玉势重重碾过那处软肉,震蛊也在不停地释放着催情的信息。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大腿根部止不住地痉挛,显然是又要高潮了。
晶莹的液体沿着她修长的腿缓缓流淌,在丝绒坐垫上晕染开来。
太后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唯恐漏出半点春音。
她目光游移地望着那层轻薄的门帘,风吹动时若隐若现,既担心又期待会不会有人掀开车帘,窥见他们尊贵的太后此刻淫乱的模样。
“呜…”随着一阵剧烈的颠簸,太后终是抵受不住,整个人剧烈地抖动起来。
她的十指紧紧攥住座椅,脚趾蜷缩,香舌微微吐出,陷入了极乐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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