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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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李迪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一扇嵌着细密冰裂纹磨砂玻璃的门,走进一间科技感十足的书房。

书桌上,一台轻薄如翼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投射出冰冷的蓝色光晕,映亮他线条分明的俊朗面容。

作为康瑞生物的首席技术官,新药研发与公司运营如同两座无形的山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头,堆积如山的公务像一张细密的网,无时无刻不缠绕着他的心神。

李迪接连召开了三个远程视频会议,与京城和国外的研发团队细致地讨论着新型抗癌药物的临床试验数据,屏幕上飞速跳动的分子结构式与复杂统计曲线令人感到强烈的视觉疲劳,但李迪却能从中看出重要的信息,发现存在的问题。

随后,他又拨打了数个电话,语气在温和的安抚与冷硬的施压之间快速切换,耐心地处理着各个研发团队的抱怨,向董事会解释资金投入的必要性,以及应对着部分投资人对研发进度的隐隐质疑。

康瑞生物的实验室里,由AI驱动的基因编辑和蛋白质折叠计算、推演设备不知疲倦地昼夜运转,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确保每一项关键进展都万无一失。

时间如同指间流沙,在键盘有节奏的敲击声中悄然流逝,等他终于合上电脑,墙上的时钟已悄然滑过午夜,指向凌晨一点三十分。

窗外的城市灯火逐渐稀疏,喧嚣褪去,路上偶有车辆驶过,更显夜的寂静深沉,只有几点孤寂的星辰在深邃的夜空中闪烁,像是对他无声的提醒,夜已深沉。

李迪疲惫地向后仰去,伸了个懒腰,脊椎骨节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他拿起静置在桌面的手机,屏幕上空空如也,没有母亲汪禹霞发来的任何消息。

今天是她结束省纪委巡视组约谈后,刚刚返回单位的日子,可以想象,积压如山的公文和复杂棘手的官场事务定然让她难以抽身,省里的约谈风波与暗流涌动的人事斗争,更让她身心俱疲。

李迪现在脸上完全没有白天的从容和无赖,面色严肃地皱紧眉头,心头掠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担忧,但随即又轻轻摇了摇头,低声对自己说道:“妈妈的事情再着急,也只能按部就班地处理,这种时候,欲速则不达啊。”

站起身,李迪决定先冲个热水澡,驱散一天的疲惫与烦躁,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客厅里,落地灯散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晕,轻柔地铺洒在米色羊毛地毯上,晕染出一片宁静的琥珀色光泽。

沙发一角,一只黑色柔软皮革面料的女士挎包安静地躺在那里,款式低调而质感精致。这是上午汪禹霞情绪激动、匆匆离去时遗落的物件。

起初,李迪并未注意到这个安静的访客,直到阿图无声地滑到他身旁,头顶的蓝色指示灯如同幽灵般闪烁了一下,提醒李迪道:“主子,妈妈的包包掉在这里了,你看看。”他这才注意到母亲的这个遗落之物。

李迪缓缓蹲下身,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那只挎包,李迪缓缓蹲下身,凝视着那只挎包,这个包包应该不是装的公文或者办公设备,看样子是个行李包,里面可能是汪禹霞的私人物品。

宽大的手掌微微出汗。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喉咙也有些发干,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一种带着禁忌色彩的好奇如同藤蔓般在心底悄然滋生,母亲的私人物品像一扇虚掩的门扉,无声地诱惑着他窥探她隐秘的世界。

犹豫再三,李迪最终缓缓拉开了包包的拉链,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近在咫尺的母亲。

包内,三个透明的旅行分装袋整齐地并排放置,井然有序,细节之处透露出汪禹霞一贯的严谨作风。

第一袋装着护肤品、牙膏牙刷、一块散发着淡雅薰衣草香气的香皂和一小瓶透明的女性私处洗液;第二袋则叠放着几件贴身衣物,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第三袋里,是一盒已开封的卫生棉条、一包拆开过的卫生护垫和一瓶白色药瓶,上面印着“硝苯地平缓释片”几个字。

想来,这些都是母亲为了应对办公室随时可能发生的加班、突发公务,甚至是像这次一样意料之外的“约谈”而提前备下的。

看到那盒卫生棉条,李迪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微微一滞,指尖也下意识地轻微颤抖了一下,脸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热意。

五十三岁的母亲,似乎月事仍未停歇,这在他心中激起一种复杂而难以言喻的震撼——她的身体依然充满着某种顽强的生命力,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却也似乎格外宽容。

然而,那瓶降压药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瞬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原本放松的眉宇再次紧锁:母亲的高血压!

这段时间局里的风波和压力,无疑加剧了她的身体负担。

等这场风波过去,他必须尽快安排母亲进行一次全面而细致的体检,然后根据她的身体状况,为她量身定制一套周全的健康养护计划。

李迪的目光,最终如同被某种禁忌的引力所牵引,牢牢地锁定在那袋贴身衣物上。

内心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好奇与隐秘的贪恋,却如同暗流涌动,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防线。

上午的短暂拥抱,母亲胸部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如同电影胶片般在他脑海中反复闪回,挥之不去。

李迪喉结滚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将袋子里的衣物一件件地取出,小心翼翼地摊放在柔软的沙发上。

三件款式相同的深V背心式胸罩赫然映入眼帘,看了看标签,86D的尺码清晰可见。

沉稳的肤色、纯净的白色、内敛的灰色三色并列,颜色选择非常低调务实,考虑到了夏天穿着薄款外衣时避免留下显眼内衣痕迹的需求,而深V的弧线设计,又在舒适中巧妙地融入了一丝成熟女性的性感魅力,胸罩中间深邃的V字形,仿佛无声地邀请着目光探入那诱人的幽谷;搭配的是三条包裹性极好的全包臀三角内裤,深色的底裆处干净平整,只能隐约看到使用过护垫的痕迹,细节之处再次展现了汪禹霞一丝不苟的细致习惯。

李迪拿起一件素雅的灰色胸罩,干燥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边缘细密的蕾丝花边,柔软的布料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

他如同一个偷窃秘密的贼,小心翼翼地将一条深色内裤凑近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若有若无地混合着一丝难以捕捉的汗味,如同母亲身体残留的温存,幽微而真实地钻入他的鼻腔。

李迪不由自主地将内裤和胸罩都拿到鼻下,近乎贪婪地嗅着,仿佛要将这气息深深地烙印在记忆深处,甚至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母亲穿着这些贴身衣物的模样——深邃的乳沟如同神秘的峡谷,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如同熟透的蜜桃,常年被笔挺警服严密包裹下的成熟女性魅力,此刻如同拨开云雾般,若隐若现,更显诱人。

一股带着禁忌意味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他的全身,羞耻与难以抑制的贪恋如同两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激烈地交织碰撞,电脑里母亲的照片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心中的欲望如同被烈火吞噬的干柴,不断地被放大,膨胀。

李迪如同触电般猛地回过神来,对着自己亲生母亲的内衣泛起不该有的念头,这是刚刚青春期的孩子才会做的事情,对他这个年龄来说实在是太不应该。

李迪放下手中的内衣,快步走进浴室。哗哗的热水如同倾泻的瀑布,狠狠地冲刷着他的身体,试图将心中那难以言说的杂念一并洗去。

匆匆洗完澡,李迪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汪禹霞的内衣裤拿起,与自己换下的衣物一同放进了脏衣篮里。

阿图无声地滑过来,机械臂灵活而迅速地收走篮子里的衣物,送往清洗区。

“阿图,妈妈的衣服要手洗。”

回到卧室,坐在床边,李迪又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跳动着AI智能分析后筛选出的监控数据流,他神色专注地浏览着,不时将一些关键数据分类记录到不同的文档里,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跳跃。

不知不觉间,一个多小时悄然流逝,窗外的夜色深沉如海,他才终于疲惫地合上电脑,沉沉地倒向柔软的床铺,意识逐渐被黑暗吞噬。

凌晨一点三十分,汪禹霞拖着仿佛灌了铅的沉重身体,推开家门,回到这个空荡而冰冷的住所。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如同散落的孤星,在无垠的夜幕中寂寥地闪烁。

她缓缓地关上门,笔挺的警服肩章在冰冷的灯光下反射出凛冽的光芒,这身象征着责任与约束的制服,此刻却像一层沉重的枷锁,无形地束缚着她的灵魂和疲惫的身体。

她疲惫地长叹一口气,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脆弱。

官场的险恶与倾轧,如同无形的利刃,在她身心上留下深深的疲惫,所幸,儿子的突然归来,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她带来了慰籍和希望。

当汪禹霞习惯性的动了一下右肩,准备放下挎包,拿出里面前几天换下,一直未来得及清洗的衣物时,却愕然发现,自己常用的黑色挎包不见了!

她努力地回忆着今天在单位的一幕幕,终于想起,应该是见到李迪情绪激动、离开李迪住处时,不慎将它遗落在了那里。

抬手看了看腕表,指针已经指向深夜,包里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文件或物品,汪禹霞最终决定暂时不去打扰已经休息的儿子,明天再联系他也不迟。

汪禹霞走进浴室,疲惫地站在巨大的镜子前,缓缓地解开束缚着头发的发绳和发卡,让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略显疲惫的脸庞。

汪禹霞的头发已经整整四天没有认真清洗过了,发根处传来明显的油腻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的不适。

本来想着今天如果能早点下班,就去熟悉的洗发店好好护理一下,彻底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但谁知一连串的工作,让她一直忙碌到了半夜,这个时候,洗发店早已关门歇业,她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自己动手清洗。

看着镜子里披散到肩膀的头发,完全褪去了白天在单位那副严厉而一丝不苟面容的自己,汪禹霞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她甚至觉得,此刻的自己似乎更好看,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慵懒的女人味。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或许她应该考虑稍微改变一下自己的造型,给周围的人,尤其是那些暗中观察她的对手,留下一些不一样的印象?

上午回到单位时,那些熟悉的面孔看到她后,依然如同往常一样,纷纷停下脚步,神色恭敬地向她立正,一丝不苟地敬礼,只是,他们眼底流露出的神色却各不相同,有的似乎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迟疑和探究,有的则小心翼翼地流露出一丝同情,甚至还有那么几道目光,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幸灾乐祸。

更让她感到一丝不安的是,她信任的办公室主任钱家乐,在她接受省纪委巡视组个别约谈的第二天,就被以参加党校学习的名义安排离开了;而综合处处长马健,也被紧急安排前往省城警察厅出差,理由是协助处理一项紧急公务。

这两个人都是她在局里的左膀右臂,如此巧合地同时离开,很难不让她心生警惕。

不仅如此,与她关系较为亲近的七个副局长中的四个,也以“下基层驻点”的名义被分散派往了不同的区县,理由是加强基层警力,解决突出治安问题。

一时间,市局里主要的日常工作和大部分决策权力,几乎全部落在了常务副局长刘海波以及另外两个与他关系密切的副局长手中。

听着办公室副主任唐瑾小心翼翼地汇报着近期局里的各项工作安排,汪禹霞的脸上却始终保持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平静神色。

她心里清楚,警察局和普通的政府部门不同,高层领导的变动或许会带来一些影响,但真正维系基层稳定的是那些扎根一线的干警。

那些人以为,仅仅将她身边的几个亲信调离,就可以彻底架空她的权力,未免太过天真了。

汪禹霞并非那种高高在上、不接地气的领导干部。

她从最基层的岗位一步步摸爬滚打上来,市局、派出所、区局、省厅、地市公安局,都留下过她的身影。

当年和她一起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老战友们,如今大多已经成长为南星港市公安系统各个基层单位的中流砥柱,乃至全省,都有她深厚的人脉。

在担任领导职务后,汪禹霞对这些曾经的战友们始终呵护有加,工作中偶尔出现的失误,只要不是触及原则性的问题,她都会尽力体谅,想方设法帮助他们避免或减轻处罚;私下里,许多基层干警都将她视为值得信赖的姐姐或者妹妹。

有些人或许认为她的政治根基在省里面或部里面,但在汪禹霞的心里,南星港市,才是她最深、最牢固的根基。

唐瑾离开办公室后,汪禹霞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深邃的目光在空气中凝滞了片刻,然后,她戴上老花眼镜,打开了电脑里的警情数据系统,修长的手指握着鼠标轻轻滑动,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数据如同无声的潮水般涌入她的眼帘,她的眼睛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快速而仔细地浏览着每一条记录。

忽然,汪禹霞的目光在一行并不起眼的记录上骤然停住,那是几个月前发生的一起因打工者与劳动中介发生矛盾,双方大打出手的治安案件。

最后的处理结果显示,打工者李志兵因不满劳动中介介绍的工作,强行索要退还中介费用未果后,动手殴打中介工作人员,中介人员还手导致李志兵受伤。

出警的东山区警察局民警判定双方互殴,认为李志兵动手在先,且存在好吃懒做、无故找茬的行为,对其处以行政拘留七天,并责令其向中介公司赔礼道歉,处以罚款两千元的处罚;而中介工作人员杨某因参与互殴,被处以行政拘留两天。

这个案子给汪禹霞留下了一定的印象,案件发生后,是东山区警察局直接出警并处理的,处置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当时网上的舆情一度非常激烈,但很快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压制了下来,最终平息。

案件的处理速度之快,结果之“公正”,反而让她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汪禹霞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中介所在地东山区旁边南市区李湾派出所所长侯智虎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听筒里传来侯智虎带着浓重南星港口音的普通话,语气熟络且带着一丝玩笑:“霞姐,有啥重要指示啊?”

汪禹霞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声音也柔和了几分:“阿虎,有个案子,你帮我回忆回忆,就是上上个月,你们隔壁东山区那个『好工友』劳动中介发生的互殴案。”

电话那头,侯智虎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听筒里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片刻之后,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时,周围的环境音明显安静了不少,似乎是换了一个更加私密的空间:“姐,您说的是那个案子啊……东山区区局直接经办的,那个『好工友』中介在咱们南星港可是出了名的,后台硬得很,是东山区区局局长郝东强的小舅子谢家豪开的,仗着他姐夫的势力,在那一片儿横行霸道,坑了不少外地来的打工仔。我估计这个案子,多半还是中介黑了求职者的钱,怎么了姐,您突然问起这个案子?”

“这起案子我觉得疑点很大,很多细节都经不起推敲。虎子,我现在要求你秘密调查这个『好工友』中介,重点是他们是否存在介绍工作后克扣工人工资、殴打和威胁求职者的犯罪事实,注意,一定要隐秘进行,务必做到滴水不漏,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要让东山区那边察觉。我会让你们区刑侦大队的赵刚提供必要的支持,你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联系他,你也可以直接联系张然,技侦那边也可以直接给你支持,务必保证调查的安全性。”汪禹霞的语气变得严肃而凝重,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她作为警察局局长的威严。

又接连拨打了几个电话,有条不紊地布置好后续的调查工作,汪禹霞这才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市委秘书长办公室的号码,语气平静而正式地请求就省治官办巡视组个别约谈的情况,尽快向市委书记进行一次工作汇报。

给钱小豪、马健以及被派出去的几个副局长分别通完电话,电话里汪禹霞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回到单位正常开展工作了,叮嘱了几个人不要有压力,并让他们安排好时间,下周一的例会准时参加。

最后一个电话,汪禹霞打给了南星港市电视台台长李国栋,他也是这次被省治官办巡视组个别约谈的干部之一。

上午在治官办招待所,两人见面时还彼此握手,李国栋毫无保留的表示了对汪禹霞的支持。

平时,汪禹霞和李国栋的关系就相当不错,电视台在拍摄制作一些涉及社会热点、具有一定风险的访谈类节目时,常常会遇到各种阻力和潜在的危险,每到关键时刻,汪禹霞都会毫不犹豫地安排警力,为电视台提供了极大的帮助和安全保障。

接下来的时间,汪禹霞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准备向市委书记汇报的详细材料上,字斟句酌,力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自己的应对策略清晰地呈现出来。

不知不觉间,窗外已是夜色深沉,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今天,她做了很多事情,虽然疲惫,但她心里清楚,这仅仅是她反抗的第一步,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斗,才刚刚拉开序幕。

似乎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汪禹霞收回心神,动作迟缓地解开衬衫式警服最上面的一颗纽扣,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随着纽扣一颗颗松开,一片雪白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略显昏黄的灯光下。

年轻时精致而清晰可见的锁骨,此刻已被岁月温柔地覆盖了一层细腻的脂肪,不再那么棱角分明,却更显成熟女性的柔和。

疲惫和压力如同沉重的潮水,缓缓地将她吞噬,汪禹霞希望冲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让身体能够舒缓一些。

汪禹霞缓缓褪下警用衬衫,内里一件黑色蕾丝边背心式胸罩显露出来,深V的剪裁大胆地勾勒出她丰盈饱满的胸部轮廓,雪白的肌肤之间,那道诱人的乳沟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而轻轻翕动,无声地散发着成熟女性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岁月仿佛一位技艺高超的雕塑家,并未在她诱人的胴体上留下衰败的痕迹,反而增添了一份圆润而富有韵味的成熟风情,乳沟的曲线饱满柔和,如同熟透的果实,蕴藏着无尽的诱惑。

抬手,解开胸罩前方的搭扣,饱满的乳房挣脱了束缚,如同两颗成熟的果实,沉甸甸地挂在胸前,虽然不再如年轻时那般挺拔,却依然丰盈,红褐色的乳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俏皮地颤动,透着一股不屈的活力。

随着警裙滑落,她修长而紧致的双腿展露无遗,肌肤光滑细腻,仿佛上好的丝绸。

最后,她褪去了贴身的内裤,那一抹浓密的幽暗摆脱了束缚,如同沉睡的植被在春雨后舒展开来,带着一丝原始的野性。

凝视着镜中映照出的自己,这具历经岁月洗礼的胴体,依然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乳房的线条或许不再如少女般分明,却更添了一份成熟的丰腴与韵味,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吸引力;小腹的曲线也柔和了一些,增添了几许成熟女性的圆润;而那挺翘的臀部,依然如同饱满的蜜桃,富有弹性,无声地诉说着她旺盛的生命力。

汪禹霞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胸口随着心跳而微微起伏,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地挺立,下腹传来一丝难以言喻的湿润与温热,空气中仿佛也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性生理期的气息。

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思绪如同翻涌的潮水般复杂——既有对身体依旧充满活力的欣慰,也有午夜时分难以排遣的孤独,更有对与失散多年的儿子重逢的隐秘喜悦。

镜中的她,既是果敢决断的警察局局长,也是一个在午夜卸下坚硬外壳后,略显柔弱的中年女性,两种身份都是真实且矛盾的,只是,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再将这具躯体拥入怀中。

汪禹霞微微弯下腰,动作缓慢而带着一丝仪式感地从体内抽出一根吸满了经血的卫生棉条,暗红色的血液表面,仿佛蒙着一层潮湿而光滑的体液,在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丝微弱的光泽,空气中也随之弥漫开一丝淡淡的铁锈味道。

凝视了片刻,心中掠过一丝欣慰:五十三岁的年纪,月经依然规律地来访,这让汪禹霞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尚未被岁月完全征服的活力。

将棉条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转过身,打开了淋浴的开关,温热的水流如同温柔的双手,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疲惫的身体,试图洗去一天的烦恼与压力。

潮湿的水汽如同无声的叹息,温柔地包裹着汪禹霞疲惫的躯体。

汪禹霞闭上眼,仰起头,水流滑过脸庞、脖颈、乳房,思绪回到白天。

李迪的拥抱在她心底激起涟漪,那个温暖、强壮、宽阔的身体,让自己回忆起久违的依赖和安心;官场的刀光剑影让她身心俱疲,儿子的归来却点燃了希望。

手指掠过身体,从锁骨滑到乳房,触碰到硬挺的乳头,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唤醒了她沉睡的渴望。

白日的权力角逐如同无形的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内心深处,竟隐隐期盼着一种粗暴的对待,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让她暂时卸下这沉重的盔甲。

汪禹霞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乳房在指尖揉捏下轻轻晃动,下腹紧缩,阴部湿润,月经的温热血流与分泌的液体混杂,带来一种黏腻的触感。

欲望如同蛰伏的野兽,在她体内苏醒,发出狂暴的嘶吼。

汪禹霞的右手手指越过浓密的阴毛,落在勃起的阴蒂上,带着几分粗鲁,毫不留情的用力揉搓,快感如电流从阴蒂直冲大脑,让她鼻息浓重。

思绪如同不受控制的潮水,将她带回了与第一任丈夫王小波在一起的时光。

那个作风强硬的刑警,在床上也是如此,带着一种强势且充满侵略性的力度。

他的手掌粗粝而有力,揉捏她的乳房和私处时,常常带给她痛楚。

那种疼痛却如同毒药般让她沉沦,在那份被绝对掌控的感觉中,她不需要思考,不用抗争,只需要接受、享受。

王小波的离去,如同抽走了她生命的脊梁,让她如同断线的风筝,无依无靠,不得不独自舔舐伤口。

后来,汪禹霞和那位自傲的工程师李国钦在一起时,如同将熄的灰烬中被重新放入干柴,腾腾火焰再次冲起。

李国钦儒雅的背后是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李国钦爱好摄影,镜头是他手中的权杖,而她则是任由摆布的玩偶。

那些令她脸颊滚烫的姿势,羞耻感如同甜蜜的毒药,让她欲罢不能。

无论是王小波的强硬,还是李国钦的操控,以及两人共有的真挚的爱,都让她体验和享受到一种被彻底征服的快感,仿佛在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局长,而是一个可以有所依附的小女人。

后来,汪禹霞在形形色色的男人眼中捕捉到对她的欲望,然而,几乎没有人敢于流露出她内心渴望的那种强势征服欲。

他们大多畏惧她的地位,要么小心翼翼地讨好,要么卑微地迎合。

这些姿态,在她看来,如同失去了骨气的软虫,只会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脑海中,与李迪重逢的画面再次浮现,但这一次,李迪的眼神不再仅仅是坚定和保护,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欲望。

那份重逢的喜悦,如同易碎的琉璃,在她内心深处蒙上了一层阴影。

汪禹霞试图驱散这种令人不安的联想,想要将对儿子的情感导向纯粹的母爱,但潜意识的暗流汹涌澎湃,将她的思绪一次又一次地拉向那禁忌的边缘。

她渴望被掌控、被支配,而儿子作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性,他的形象不可避免地被她扭曲的欲望所沾染。

随着触摸的深入,幻想如同破土而出的藤蔓,疯狂生长。

她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而令人恐惧的场景,一个强大的施暴者身影站在自己身前,眼中充满冷酷和暴虐,自己是被剥夺一切的反抗者,而施暴者拥有绝对的力量,冷酷而无情。

这份恐惧与无助,竟在她内心深处唤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兴奋。

快感如同利刃般撕裂着她的理智,痛苦与愉悦如同双生子,在她体内激烈地交织。

在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那些她曾处理过的强奸案件现场,那些受害者无助的眼神、破碎的尊严,此刻竟在她自己身上重演。

这种代入式的体验,让她感到深深的羞耻,却又如同饮鸩止渴般沉溺其中。

李迪模糊的影像在汪禹霞的脑海中闪烁,他冷漠的眼神仿佛在质问:你的行为是对母性的亵渎。

强烈的罪恶感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汪禹霞的灵魂,她想要停止,却如同深陷泥沼,无法自拔。

汪禹霞感到深深羞耻却又沉沦其中,自己光鲜的外表下到底是怎样变态扭曲的欲望?

汪禹霞的双腿渐渐无力,缓缓滑坐在浴室地板上,热水冲刷着身体,带走阴道涌出的滑腻液体,腥臊气息混合着热水,蒸腾到空气中,在浴室里弥漫。

她将手指探入身体,感受着那份湿热与紧致,仿佛在寻求一种更深层次的慰藉。快感如同海啸般涌来。

汪禹霞的乳房剧烈起伏,乳头挺立,随着身体颤抖快速抖动。

这一刻汪禹霞如同漂浮在高空,空气变得稀薄,头脑因缺氧出现眩晕,意识已经完全模糊,汪禹霞张大嘴巴,深深地大口呼吸着,完全不顾流入口中的热水。

这一刻,汪禹霞进入无我无他的状态,身上所有压力都被抛弃到九霄云外。

快感如风暴叠加,最终汇集成强大的飓风,汪禹霞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脑海中那道身影的面部忽然显现出来,是李迪的温柔的笑容。

忽然,李迪的笑容变成冷酷和暴虐,竟都让汪禹霞心颤,禁忌的念头让她羞耻却兴奋。

许久,汪禹霞睁开眼,眼神中带着疲惫与一丝满足,将右手从阴道中缓缓抽出,长吐一口气,像是将压力与烦恼倾泻而出。

站起身,用香皂仔细清洗身体,搓洗每一寸肌肤,洗去所有疲惫和不安。

浴室水汽散去,汪禹霞浑身赤裸,乳房随着步伐摆动着,赤脚走回卧室,窗帘外的城市灯火冷清,房间里的身影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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