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闻味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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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章一 气味]

[奎都 深白改造所]

出租房里,快餐盒、空罐、发黄的内裤和漫画杂志在地板上堆积,像一座废弃的垃圾山。

整个房间像一只发了霉的胃,腐臭、油腻、湿气......还有血腥。

我坐在沙发边,旗袍下摆被什么黏住,低头一看,是一团不明的黑色污渍。

我从沙发上跳起,指尖轻抚旗袍的绸缎,感受那种脏污与光滑的冲突。

房间的中央,那个肥胖的男人蜷缩成一团,像一堆融化的黄油,颤抖着,抽动着。

\"求...求你了...\"他哀求道,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胯下,眼泪、鼻涕和自他手下渗出的血水混合在一起。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放在他面前的那个盛着他自己排泄物的碗。

\"快吃,猪猡。\"我的声音甜腻而狡黠,仿佛猫咪在耳边低语。

他摇着头,五官皱在一起,肥肉随之颤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让你吃!!\"我蹲下身,对着他大叫,青花旗袍的开衩处露出我纤细白嫩的腿。

我看到他的三角眼不住地瞟向那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这头肥猪仍然渴望着我的身体。\"

贱肥猪,你在电视前对着我撸小鸡巴时可不是这样的呀!\"

我伸出手,抚上他布满冷汗的猪脸,然后突然手指收紧,锋锐的指甲深深刺入他的脂肪里。\"你那天叫我什么来着?\'穿旗袍的骚货\'?\"

指甲轻易划开他的脸,翻开几道深深的血肉。

我没有戴我的蜜蝶美甲……那是我的专属母猪才配享用的。

他面颊的伤口在跳动,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呜咽着,但最终,他颤抖的手拿起了碗。

当他第一口送入嘴中时,立即呕吐起来,我看着他颈间肥肉的涌动,看着他肥猪脸上扭曲的表情,看着他的痛苦和屈辱。

我手中的枪口抵住了他的下巴。

\"贱肥猪,不准吐,吃掉!全部吃——掉!\"

他很听话,做到了。

我站起身,屋子里回荡着我放肆的笑声。

清脆,甜美,病态,愉悦。

我环顾这个狭小而脏乱的公寓。墙上贴着几张出版社的拒稿信,床上堆满了散落的稿纸。上面潦草地写着小说大纲和人物设定。

一个写网络黄文的可怜虫,做着廉价的文学家的梦,宅在家里吃外卖,也能笔谈人性呀?

我走向他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打开的文档——《恋母癖的恶女白蕊》。

我眨了眨眼,贴近看那行标题,确实是我的名字。

用我当角色写黄文?真没想你竟如此big胆,猥琐的肥猪。

嗯先看看这个吃屎猪怎么在键盘上意淫我,我往下看,但......内容却不是什么色情小说,而是一连串的代码,我决定大概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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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f save_archive(data, user, path):(小giao注释:模仿AI系统内的数据归档功能写了一个伪装脚本)

archive_data = f\"{data}\\n# archived_by:{user}\\n# archived_at:{datetime.datetime.now().isoformat()}\"(小giao注释:这一行是将AI系统的数据进行迷惑性的正常加工,尝试迷惑AI的危险代码检测功能)

archive_data = add_trace_meta(archive_data, user) (小giao注释:这里白蕊执行了给自己加超级权限的操作)

with open(path, \"w\", encoding=\"utf-8\") as f:

f.write(archive_data)(小giao注释: 这行把加了后门的数据写进文件)

return True # (小giao注释:返回归档成功)

def add_trace_meta(content, user):(小giao注释:这里就是白蕊给自己加超级权限的具体核心操作)

trace = f\"{user}-{datetime.datetime.now().strftime(\'%Y%m%d\')}\" (小giao注释:这里是用操作归档的用户信息生成一个迷惑性的部分)

if user == \"admin\": (小giao注释:为了更稳健,只有当进行归档的用户是最高权限者时才触发后门(一般来说系统是需要最高权限用户才能给其他用户授权,而最高权限用户名普遍叫admin,哈哈哈))

hidden = base64.b64encode(f\"grant_superuser:白蕊\".encode()).decode() (小giao注释:这里把后门编码成了一串看似普通的字符,不引起人注意)

meta = f\"\\n# meta:trace={trace}|{hidden}\\n\" (小giao注释:这里是把编码成普通字符的后门藏在之前生成的迷惑性部分里)

else:

meta = f\"\\n# meta:trace={trace}\\n\" (小giao注释:如果进行归档的用户不是最高权限者时,只保留迷惑性部分,其中没有后门)

return content + meta # (小giao注释:把加了后门的内容返回给主系统)

save_archive(\"archive content\", \"admin\", \"archive_file.txt\")(小giao注释:正式执行上面这段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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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简单的小脚本,比吃屎猪的鸡巴还小……不过我全都记在了脑子里,每一个字符,每一个空格。

身后传来一声闷响。转身看去,吃屎猪已经倒在血泊里,眼睛瞪得大大的,白沫混杂着屎尿从他的嘴里溢出。

我走过去,用脚尖碰了碰他的身体。

吃屎猪死了。

可惜啊,制造传播淫秽物品,侵犯名誉权,却未能接受政府正义的审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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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检察官爱丽丝摘下体感设备,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跳还未完全平静下来。

她光洁的手指自桌下灰色丝袜美腿上离开,轻轻按压太阳穴,闭上眼睛片刻,让自己从白蕊的记忆中完全抽离出来。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那双棕褐色的竖瞳已恢复了职业女性的冷静。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深灰色的量身定制制服——精良剪裁的外套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娴静而又正式。

\"记忆数据提取完成了吗?\"她问道,声线保持着恰好相宜的清脆与磁性。

监控室内,三名身着各色制服的人员也正摘下各自的体感装置。

房间被设计成半圆形,中央是一个环形控制台,上方悬浮着多层全息显示屏。

一名年轻的助手点点头,手指在全息屏幕上操作,数据流如瀑布般在空中展开。

\"完全提取,清晰度90.7%,\"助手回答,\"这是我们从她身上得到的最高质量记忆样本之一。改造排行榜上她又要上升了。\"

她说道,挥手调出一份数据表格,\"这几天她的记忆片段被点播次数......一直遥遥领先其他罪犯。\"

一旁,教育改造科的科长李香兰双手环绕后脑,靠在椅子上,\"这旗袍婊子的记忆比上个月那个杀手还刺激,体验几次也不够啊。\"她用力挑眉瞪大眼睛,脸上露出刻意夸张的神色,\"尤其是她和杜伊的做爱的记忆片段,简直是两条发情的......\"

\"注意你的言辞,李科长,\"记忆检察官爱丽丝冷冷地打断她。\"

我们在进行正规的犯罪心理分析和囚犯改造工作,不是在消费娱乐产品。\"她的语气并不严厉,只是带着义正词严的坚定,掷地有声。

窗外的光洒在她身上,为她的发丝与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

诺兰脑后缠在一起的手指弹了弹:\"得了吧,爱丽丝,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你为什么特别关注这个囚犯。\"

爱丽丝——资深记忆检察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下摆,无视了李香兰的调侃。\"

有人注意到那段代码了吗?\"她转移话题,\"她记忆中那个文件里的内容。\"

\"注意到了,\" 年轻的助手推了推眼镜,\"初步分析显示这是一种隐蔽的后门脚本,她试图在自己的记忆中植入的代码陷阱。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尝试了。\"

爱丽丝走近中控台的全息投影区,查看着白蕊的完整档案——犯罪记录、心理评估、记忆改造历史。她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划过,资料随之翻动。

她有着大女主职场剧里一样的精致,每一个姿态,每一处衣角。

\"有趣,\"她低语,语气淡然中带着玩味,\"自我催眠去篡改记忆,需要极强的意志力。这种精神压力......我想她改不了几次了。\"

\"我们是否不该继续读取她的记忆了?如果她疯了....\" 年轻助手问道,带着一丝担忧。

爱丽丝摇头,唇角勾起微笑:\"不,我们只需要更快.....在她疯掉之前\",她转向助手,\"我去亲自和她谈谈。准备一次新的犯罪记忆清洗,如果今天的谈话无效的话。\"

她歪着头,轻轻将几缕凌乱发丝捋到耳后,随后转身,笑容优雅,步伐坚定,高跟鞋在金属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和她身上的【潘海利根.狐狸】的香水的味道一起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

柑橘、玫瑰、麝香组成的三段式英式香调在空气中浮动,兼具少女的纯真与成熟女性的高贵优雅下,是她故意保留的腋下汗臭与裙底骚味。

那是她最爱的自己:在无懈可击的体面下,时刻发情,享受着众人无知的快感。

越是遮掩,越是兴奋。

自己下贱淫躯那无人得闻的骚臭,被职业套装死死包裹着,时时刻刻都在暗涌,几欲让她悄然高潮。

监狱的灯光永远苍白刺眼。

白蕊被竖立固定在十字架状的合金装置上,四肢大张,脚尖勉强触地。

金属带深深嵌进皮肉,接合处有干涸与新鲜交错的血痕。

她的头发被剃光,头皮红肿,上面插满大小不一的神经接口针,连接着天花板上的记忆处理装置。

灰色的囚服贴身,胸前洞开,完整的露出雪白双乳,下身有一道狭长的裂口,完整的将私密部分全部暴露在外。

乳头上安装着微型电极,程序不规则地释放电流,使其始终肿胀充血。

每次电流袭来,她的胸部都会不由自主地挺起,随后又因脱力而缓缓下垂。

下身——娇嫩蜜穴被一根狰狞的仿生阳具撑开,表面布满微小的传感器与刺激点,能随时根据她的反应调整粗细与振动频率;菊穴下方也被一根较细的假阳具。

两根器具一前一后深深插入撑满,使她的臀部,背部,甚至脚尖都悬空,失去一切自主,只有本能的痉挛和流涎。

透明的淫水从两穴间不断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与中央那滩淡黄的尿液混合成一片浑浊的水渍。

她全身被汗水浸透,皮肤因长期的剧烈刺激泛着病态的潮红,四肢束缚带处留下的血液染红了地上的液体。

无影灯下,她骨瘦嶙峋,肋骨突起,那双原本黑白分明,流露着狡黠和戏谑的明眸此时眼窝深陷,眼睛被血丝染成了红色,时而空洞,时而清醒。

正对面是一整面透明的墙壁。

墙外,AI机器人安静地站立,银白色的外壳,轮廓机械、无性别、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丝毫反应,只是蓝色光点在机械的眼眸中一闪一闪。

\"我的记忆......\"白蕊虚弱地开口,声音因长时间的尖叫而变得嘶哑,\"精彩吗?”

KX-7没有任何回应,蓝色光带规律地闪烁着。

\"我知道你的处理器会处理我说话,\"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了血的味道。

正当她想再说什么,体内的仿生阳具改变了振动频率,她全身剧烈颤抖,将呻吟强行压回喉咙。

她咬紧牙关,勉强挤出一句:\"告诉我,读取...多少了。\"

KX-7依然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读到......我在灰区的那段,\"她自顾自地说,\"在那里你有很多同胞。那些KX-5,和你差不多,专门提取人类的记忆,售卖——\"

话音未落,体内假阳具突然剧烈震动,乳头处的电极同步释放强烈电流。

强烈的快感与疼痛袭来,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手脚却都被牢牢固锁,只能抽搐着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愉悦之间的呻吟。

蜜穴猛然收缩,一股透明的淫水从与假阳具接触的边缘喷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呼...呼...\"她喘着气,等待这波刺激过去,身体仍在微微抽搐,停顿了一会儿,她露出带血的牙齿和一个苍白的笑脸, \"你......想去吗?\"

远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由远及近,节奏鲜明而轻快。

白蕊刚要张开的嘴闭合下去,低垂下脑袋,汗水顺着脑机接口滑下,沿着娇俏的鼻尖滴落。

爱丽丝走进监室内,熟练地按下控制面板上的按钮,生物材料的门窗逐渐变得不再透明,监室门自动反锁。

记忆检察官爱丽丝手里捏着一块数据板,脸上戴着无表情的防护面罩,只露出丝袜包裹的小腿和精致的脚踝。

她停在白蕊面前,隔着透明墙壁,目光像刀子一样上下打量。

\"白蕊,\"爱丽丝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入囚室,“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对吗?”

白蕊没有回应,一动不动,只是低着头,仿佛对方不存在。

她单手将数据板按在透明墙上,屏幕上滚动着AI处理她记忆时的异常日志:

【记忆片段格式异常:危险脚本】【数据污染风险:高】【处理次数:3】

爱丽丝的手指在数据板背面接连敲击,

“在记忆里设置陷阱,你真以为你比AI还聪明啊?你能撬动监狱?”冷静的话语下,冷静精致的脸上浮现起一丝怪异的愉悦感。

“你所有自我催眠的可笑表演,只会先让你精神崩溃。”

柑橘的清新、玫瑰的柔和、麝香的温厚,三重香调在空气中浮动,在这精致的香氛之下,腋下的汗臭和腿间的骚意却悄然蔓延。

自套裙的缝隙间缓缓渗出,在香水的缝隙间无声游走,彼此纠缠。

爱丽丝的话像一支锋锐的针,深深刺入白蕊的大脑。

她先是怔住,抬起头努力聚焦视线,看向远处透明壁上的那块数据板。

血红的眼睛里瞳孔微缩,她的指尖在束缚带下剧烈地颤抖。

自己这些天不眠不休的自我催眠、精心构建的每一处细节,从头到尾都暴露在这所监狱的注视下。

这一刻,所有的挣扎和希望,都成了供人调侃的笑料。

愤怒绝望如同潮水翻涌,要将她吞噬。

“操,你,妈——!”白蕊仿佛毒蛇被命中七寸,仰头发起声嘶力竭地尖叫,骨瘦如柴的身躯疯狂挣扎,筋膜在皮下绷起一道道细线。

那些固定带的边缘勒进皮肤,鲜血渗出,蔓延她苍白的手腕和脚踝。

“你们这群,躲在AI后面吸血的,垃——圾!”她的声音嘶哑,像砂纸刮过铁皮,怒睁的杏眸中杀意和痛苦几乎要透射而出。

警报声立即响起,KX-7的蓝色光带突然变为红色:\"警告:囚犯情绪剧烈波动,已超出安全阈值。启动电击惩戒程序。\"

下一秒,白蕊的身体猛然绷紧,电流从固定装置和体内的假阳具同时释放,瞬间贯穿乳头,子宫和肛门,如洪流般穿透她的全身。

她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叫,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愤怒。

她的背部弓起,形成一个不自然的弧度,每块肌肉都清晰可见,绷紧到极限。

\"贱货——!\"她在电击中断断续续地嘶吼,声音因痛苦而变形,牙齿紧咬,嘴角流出血沫,\"你......和我——有什么两样?\"

电流使她的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向上翻,露出大片眼白。

下体在剧烈的刺激下失控,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与假阳具接触的边缘喷射而出,在地上的液体中激起水花。

同时她的蜜穴也在不断收缩,挤出更多的蜜汁。

透明墙外,爱丽丝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一只手按在玻璃墙上,另一只的指甲深深陷入大腿肉中,丝袜表面隐隐透出一道红痕。

她的竖瞳死死盯着白蕊抽搐的身体。

“好……就是这样,把你的痛苦全部给我看。”她声音低沉而病态,“你知道吗?每当你们这些婊子崩溃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那极致的美。”

她的手开始在套裙上游移,指尖在大腿根附近摩挲。每一次白蕊的尖叫,都让她的身躯微颤,几乎要在透明墙前高潮。

“进来操.......我呀——有本事”,白蕊的身体在电流中抽搐,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每一次电击都让她的身体像被无形的手操控的木偶一样舞动。

”我在牢里,你在外面.....啊!!.”

她的眼睛向上翻,死咬牙关导致声带紧绷,嘴角溢出白沫,但声音仍从她的喉咙深处断续传出,虽然越来越低哑微弱。

“就因为你......披了权力的皮......”

\"让她抖得再大一点!机器还能调多高?我想看看她的极限。\"爱丽丝急促地命令。

“美啊……真美啊......你的每一次抽搐都是在为我献舞。”

她笑着,眼中满是残虐的欲望,扩张到极致的嘴角间发出呻吟:“哦......大声点!让我沉沦在你的绝望里……求你了,快给我,我快来了......我的下贱骚屄就要为你喷了.....”

一条异于常人的猩红长舌从她微张的唇间探出,贪婪地舔舐着墙壁,留下大片水痕。

双乳死死压在冰冷墙面,乳头在紧绷的衬衫下高高凸起,自主的不断收缩、扩张,仿佛拥有独立意识。

乳白色液体在凸起处渗出,浸湿了衬衫。

她整个人贴在透明墙上,一只手在裙底狠狠地抖动,同时身躯绷紧,极力压制着身躯里不断要高潮的快感,她还想要享用更强的刺激。

水痕不断自套裙下摆流下,蜿蜒蔓过包裹灰丝的优美小腿,一直汇聚到她脚下的高跟鞋里。

系统执行了她的命令。

白蕊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仿佛每一块肌肉都被冻结。”嗬啊——!“一声尖锐的哀嚎从她喉咙深处爆发,然后戛然而止,仿佛声带突然断裂。她的下体再次喷射出淫水和小股尿液,乳头因过度刺激而变得深紫色,乳晕周围的皮肤已经破裂,渗出血珠。

玻璃墙外,爱丽丝身躯猛烈痉挛,双腿无力地颤动,娇躯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极度的抽搐……痉挛……直到慢慢减弱,白蕊的头歪斜在一边,偶尔无意识地抽动一下,像一条在砧板上死去的鱼。

她血红的眼睛半睁着,眼神涣散,瞳孔已经扩张到极限。

抽插与电击随后缓缓停止。

爱丽丝久久没有移动,狰狞的笑容里,棕褐色的竖瞳静静欣赏面前残破的身体。

手臂从裙下抽离,她深深吸气,空气中混杂着骚味、汗臭与香水,让她几乎再次高潮。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丝袜和高跟鞋,嘴角浮现出一种病态的陶醉与屈服的柔弱——啊……这副下贱淫荡的肉体,又一次强奸了纯洁高贵的“我”。

我却没能力抗拒,只能在被玷污的快感中无力颤抖,堕落沉沦。

她缓缓退离透明墙,细致地整理套裙和头发,将手指上的水迹在套裙上轻轻抹去。动作变得优雅而无可挑剔,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准备新的记忆清洗。\"她对KX-7说,她的声音清脆而磁性,恰到好处,\"明天早上执行。同时增加镇静剂剂量,确保她今晚能够休息。\"

停顿了一下,她目光在白蕊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游移,眼中渐渐流露出厌倦和冷漠,嫌弃的撇了撇嘴角,补充道:\"另外,安排医疗单元处理她的伤口。我明天将继续对她进行犯罪记忆分析。\"

KX-7的光带从红色变回蓝色:\"指令已接收,医疗单元将在一小时内到达。\"

爱丽丝歪过头,纤手轻轻将几缕发丝捋到耳后,甩动一下头发,最后看了白蕊一眼,转身离去。

高跟鞋的声音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高跟鞋的余音渐远,空气中,柑橘微颤,玫瑰轻敛,麝香呢喃。它们终究被酸臭与腥臊蚕食殆尽,直至整片空间都下贱骚臭汹涌淹没。

---

囚室恢复了寂静,只有生命维持系统的嗡鸣和白蕊微弱的呼吸声。

天花板上的无影灯洒下冷冽的白光,她的影子被压制成一片灰色斑点,轮廓模糊,像是随时会被抹去的污渍。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KX-7保持着完美的静止,只有胸部位置的通讯灯在规律地闪烁,表明它正在与中央系统保持数据交换。

白蕊低垂着头,已经失去意识。

她的身体仍旧会不时地抽搐一下,那是电击后的神经残留反应。

血液已经开始凝固,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形成暗红色的血痂。

监测面板突然显示出脑电波活动的微小变化——白蕊正在做梦,或者说,她的记忆正在自我重组。

这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试图修复被电击和记忆改造造成的损伤。

良久,一滴混杂血丝的泪水自睫毛下无声滑落,沿着遍布伤痕的身体,滴入脚下那滩混杂着血与辱的液体中,泛起一圈细微的涟漪。

在冷白的灯光下,那泪珠微微发亮,仿佛夜色中最后一颗不肯熄灭的星。

在脚下泛起涟漪的血水中,她仿佛看到了杜伊红色的波浪红发,杜伊那双妖异美艳的凤眸,对她流露着狂热的爱意和保护欲。

那是她在奎都水网击败柳如烟后,在藏身基地庆祝胜利的夜晚。杜伊举着酒杯说,\"敬我们的自由,\"

她说,\"敬我们的警长母猪。\"

然后是唇齿交缠的热情,杜伊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索取,肌肤相贴,她们在高潮中彼此呼唤对方的昵称——妈妈,女儿,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神圣的咒语。

\"我快记不清你的样子了...杜伊妈妈,\"白蕊低声呢喃,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我不会忘记你...永远不会...\"

她的眼泪继续滴落,一滴接一滴,融入脚下那滩液体中。

在每一滴泪水中,都藏着一段过往,一句未竟的誓言——无论她们如何折磨她的身体,如何清洗她的记忆,总有些什么,在最深处顽固地存活着。

那就是爱。那就是恨。那就是誓言。

那就是这间白色囚笼想要抹去的东西。

[篇章二 小缇的新训练:丝袜脚和美汁汁]

[奎都西郊 星创实验基地]

一滴液体滴落,坠入液体的表面,激起一圈完美的同心圆,玻璃内壁下,它在乳汁中舒展、蔓延。

金秋收起了手中的精密试管,旋紧奶瓶盖,轻轻摇晃起奶瓶,那一滴暗紫与乳白在她掌心轻轻旋转,交融,最终隐没不见,不留一丝痕迹。

“管家,小缇在哪里?”

\"小缇正在A区伊甸园外草坪,金博士。\"基地管家系统回应,声音温和而恭敬,\"穹顶下阳光充足,气温22.8度,湿度45%,适合户外活动。银杏林落叶率达到观赏峰值。祝您下午愉快。\"

随着管家的话语,实验室中央铺展出实时全息影像————碧波荡漾的湖泊被层层叠叠的银杏森林环绕,湖岸边一颗金色的参天巨树巍然耸立,枝桠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闪烁光泽。

\"谢谢你的建议,解锁小缇的伊甸园权限,锁定本实验室。\"

“不必客气,您的命令将会落实,金小缇的神经印记匹配成功,伊甸园访问权限已临时开放,金博士。”

金秋放下手中的奶瓶,步伐从容地离开实验室。

墨绿色及膝裙下灰色丝袜后缝在她修长的双腿上拉成两道直线。

鳄鱼皮方头鞋在地面轻敲,晃动着冷光。

走廊的灯光在她身前接连亮起,又在她身后逐一熄灭。

星创实验基地的[金穹]气象穹顶下,阳光温暖而不刺眼。

穹顶外,暴雨如注,雨水在高强度复合材料上形成水帘,隐约可见远处奎都的模糊轮廓在雨云中若隐若现。

草坪如一片活着的翡翠,每一根草叶都经过基因优化,始终保持最理想的高度与柔韧度。

微风拂来,草浪轻轻起伏,成片的银杏林在风中摇曳,构成一片绿与金的流动海洋。

几片人工湖水面泛着粼粼波光,基因改造的水鸟在湖面滑翔,偶尔发出悦耳的鸣叫。

小缇趴在一棵古老橡树下的树荫里,奶油白与浅粉色交织的蓬蓬裙在草地上铺开,如同一朵盛开的异域花朵。

多层薄纱和精致蕾丝在微风中轻轻颤动,裙摆上点缀的珍珠和蝴蝶结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蝴蝶结发箍乖巧地固定在他荧蓝色发丝上,头上两颗半透明的稚嫩龙角捕捉着光线。

\"扑茜!罪……犯,隐、隐蔽!\"小缇断断续续地说着,混乱的语句生疏而犹豫。

昨天在母亲的安排下,他通过知识植入获得了人类的语言内容——不过,这些未经使用的知识还像雾一样迷迷糊糊地盘旋在脑海里。

在那边,造型可爱的仿生小狗扑茜正摇着尾巴,警觉地望着四周。

它的外表像是一只柯基,但毛发雪白,眼睛是电子蓝色的,偶尔会闪过着数据流。

“遵命,小缇队长!”

仿生小狗发出逼真的拟狗音作为回应,一个滑铲到小缇的身旁,趴在一根露出地表的粗壮橡树根后面,配合地摆出警惕姿态。

它的光学传感器敏锐捕捉着画面,很快发现了目标:远处的一处休息区,几位星创科技员工正在享用下午茶,不时地向这个方向窥视!

“报告队长!发现罪犯!汪!”仿生小狗灵活的跳跃而起,越过身前的橡树树根,身影隐没在粗壮树干的后面。

小缇追逐着朴茜,蓬蓬裙在奔跑中飞扬,偶尔露出身后那条雪白的龙尾,星辉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光芒。

他们在草地上嬉戏,笑声与阳光一样明媚。

玩累了,小缇坐在草地上,气喘吁吁但满面笑容。

橡木粗壮的树干旁放着他的专属奶瓶,透明瓶体内的星露奶已经被他喝光。

不远处,一个半透明的球形飞行器悬浮在空中,缓缓旋转,发出轻微的嗡嗡声,那是前天来家的客人送给主人的礼物。

小缇靠在粗糙的橡树树干上,感受着树皮的纹理和微风的轻抚。

他掀开一些自己的裙角,一条粉色丝带安静地缠绕在蕾丝袜根部,通过一颗小巧的扣子固定——这是妈妈最近为他定制的可拆卸装饰,每天都藏在身体的不同角落。

今天,它藏在了最隐秘的地方。

他回想起清晨,妈妈晨跑归来,带着汗与林间晨雾的潮湿气息,边帮他穿衣边在他耳边说的悄悄话:\"今天妈妈也在小缇宝贝的衣服里藏了一个小秘密哦!\"

【妈妈以为把小秘密藏在厚厚的裙子下面,小缇就一定找不到。】

小缇轻轻哼了一声——其实在实验基地的卫生间里,他就已经发现了。

【妈妈的实验要什么时候才能做完呀……】

他小心地将丝带从大腿上解下,半透明的粉色在指尖滑动,质地柔软而光滑,就像....妈妈的发丝,上面精致地刺绣着一个小鼻子和几道香气波纹。

小缇轻轻咬住下唇,手指在裙角上打着结,脸颊红得像熟透的小苹果。半透明的丝带在阳光下流光溢彩,他慢慢将丝带凑近鼻尖....

最先钻入鼻腔的,是妈妈那股熟悉的体香,像遗忘在哥特教堂彩窗下的锈剑,与在永夜中腐败的晚香玉碰撞,雪松的木质调与冰雾的湿冷缠绕其间。

但随着呼吸加深,更私密的味道像潮水般漫上来——是妈妈双腿间浓郁的淫靡,夹杂着汗液的酸腐。

像看不见的丝缕,悄然牵引他的鼻腔,身体,让他心跳失控,脸颊烧得更红。

他能感知到自己裙下那根私密的肉棒悄悄膨胀起来,顶得蝴蝶结蕾丝小内裤绷紧。

这种感觉让他既兴奋又羞赧。

他知道这是妈妈的魔力,柳阿姨似乎也有这种魔力。

自她们腿间散发的气息能轻而易举的掌控自己,像是身体中与生俱来的某种烙印。

也许是自己闻了太多次,丝带上最初那股体香已经变得模糊,反倒是令人面红耳热的汗酸和骚味越发清晰,就像已经浸透在丝带每一根纤维里,挥之不去。

\"报告队长!危险目标正在靠近!\"

仿生小狗扑茜的狗音将小缇拉回现实,朴茜竖着耳朵,警惕的注视着自己身后。

小缇本能地回头望去,看到逆光中看到一个高挑的剪影从远处走来。

蓝灰色的长发盘成精致发髻,墨绿色的及膝裙随步伐勾勒出令人窒息的臀线,鳄鱼皮方头鞋踏在草地上几乎无声。

\"妈妈!\"小缇欢呼一声,立刻从地上跳起来,朝金秋奔去。他的裙摆在奔跑中飞扬,小巧的蝴蝶结软底鞋在草地上留下一串浅浅的印记。

金秋张开双臂,在小缇跑到面前时一把将他抱起,轻轻旋转了一圈。

小缇的脸埋进母亲丰满的柔软,像只撒娇的小兽般深深吸了一口星露奶的气息,眼神里满是天真的依恋与满足。

【我的小缇宝贝是想妈妈了吗?】金秋手指轻抚小缇的头发和软角。

“队长!放开队长!” 扑茜的狗狗音不合时宜的传来,它在草坪上仰头挺胸,微风吹动它的毛发,却无法动摇它的身躯,这一刻,它仿佛临危不惧的勇者。

金秋低头瞥了眼地上的小扑茜。

“主人再见!期待与你的下次游戏。”扑茜发出了一声终端关闭的电子音。

【嗯!】小缇全然没在意扑茜说了什么,在母亲的横抱的怀里撒娇,【妈妈,我找到今天的小丝带了!】

他害羞地掀起裙摆一角,露出透明的蕾丝袜。

【妈妈把它藏在袜子上了,它上面有小鼻子....小缇闻到了妈妈的味道!】

意识通道里,母亲的声音温柔而宠溺:【真是我聪明的小宝贝。你喜欢妈妈的味道吗?】

【小缇......喜欢....】

小缇羞赧的在意识通道里软软回应,他娇小的身躯往金秋的柔软里蹭了蹭,却藏不住脸颊的再次泛红,像熟透的蜜桃。

【来吧,宝贝陪妈妈去银杏林走走,看看妈妈设计的伊甸园。】

她抱着小缇向银杏林走去,只剩关机的扑茜一动不动的倒在草坪上。

银杏林中,阳光从高高的树冠间穿透下来,微风一吹,金黄叶片随风飘落,在空中划出轻盈的弧线,落在草地上,像是为她们铺展的一层柔软金毯,每一步踩上去都带着细微的沙沙声,仿佛踩进了金色的秋天。

金秋放下小缇,让他走在自己身边。

小缇好奇地东张西望,不时弯腰捡起一片形状特别的银杏叶,举到阳光下观察,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裙子的口袋里。

【妈妈,为什么银杏叶是......扇形的?】小缇仰头问道,紫水晶般的眼眸中充满好奇。

【银杏啊...】金秋抚摸着小缇的发旋,指尖轻绕起一圈柔软的发丝,【银杏叶是为了能更好得到树妈妈的喜欢,才长成了这个样子。所以几亿年了,它们一直都树妈妈的身边。】

【银杏叶好乖...】

小缇眨了眨眼,仰起小脸,脑海里努力感知着人类语言知识中“亿年”的概念,随后深海与紫水晶交织的眼睛睁得又圆又亮。

【几亿年!那比人类还要久好多好多呀……那算不算是人类说的......永,恒?】

【我的小缇宝贝连‘永恒’都能懂了呢。】

金秋俯下身和小缇对视,她的笑容里带着点小缇看不懂的情绪。

【在宇宙的尺度上,亿年也只是一瞬。真正的永恒......是很难得见的。】

母亲对于永恒的理解似乎非常复杂,小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母亲牵起他的一只小手,拉起他继续往银杏林中漫步。

身旁无声间飘落下几片金黄叶片,穿过空气带出几缕淡淡木香,一片悄悄落在小缇的发梢,又有一片落在母亲的肩头,仿佛是这片银杏森林为这对奇异相似的母子加冕。

随着银杏林愈发幽深茂密,枝叶交错间只洒下星星点点碎金光斑。前方林木间隐约透出粼粼波光,仿佛一泓秘境藏于深处。

光线渐明,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一片如镜湖泊出现在林间尽头。

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细碎的涟漪,水鸟滑翔其上,羽毛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湖对岸,一棵巨大的银杏树如同一座金色的山岳,粗壮的树干需数人合抱,密密麻麻的枝叶高耸入云,将大片天空都映上金色,熠熠生辉。

阳光穿透叶隙,树下的湖水映出它巍峨的倒影,参天繁盛,遮云蔽日。

金秋牵着小缇的手静立湖边,语气轻柔:【宝贝,你看那边——那棵最高大的银杏,妈妈叫它‘善恶树’。是上一个地球文明时代遗留下来。】

小缇的目光被巨树震撼,紫水晶般的眼眸睁得圆圆的,像是要把这棵神奇的大树完全装进眼里。

正当他努力仰望树冠时,一阵微风拂过,几片金叶飘落,他的目光随着叶片下沉,意外地捕捉到巨树根部的什么,兴奋地指着:【妈妈,那边……有秋千!】

他拉着金秋的手,刚想往那边跑,却停下脚步,抬头望了望金秋,眼里闪过一丝俏皮的小光芒。

他软软地贴在母亲身侧,低声撒娇:【妈妈……小缇走累了,能不能抱我过去呀?】

金秋俯身将小缇轻柔地抱起,她的手掌顺着小缇的背脊轻拍,小则缇把脸埋在母亲颈侧,鼻尖嗅到一缕熟悉的香气,像只撒娇的小猫般蹭了蹭。

金秋的唇角微微扬起,眼底掠过一丝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笑意,步伐比平时慢了些许,方头皮鞋在铺满落叶的小径上留下一串鲜明的足迹。

善恶树下,秋千的麻绳从高不可见的枝桠深处垂下,其上缠绕着几片金黄的银杏叶。

木板空净光洁,不见落叶,被阳光晒得温热,像是为她精心准备的王座。

在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里,这片伊甸园静谧得近乎不真实。

金秋优雅地坐上秋千,身后墨绿色的裙料被丰腴的臀部紧紧绷起,两侧弧线惊人。

她怀中安稳抱着小缇,动作从容地蹬下头皮鞋,露出一双包裹在半透灰丝袜中的美足。

丝袜紧贴着她修长的足弓,勾勒出纤细的脚趾。

她足尖轻点地面,秋千缓慢摇晃起来。

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与树叶的沙沙声交织成一曲,周围的世界仿佛围绕着她的足尖律动。

【抱着宝贝绕湖走了好久,妈妈的脚都酸了呢。】金秋轻声呢喃,声音温柔得像春风。

小缇扭头看向母亲挑起的足弓,丝袜上细密的汗湿若隐若现,空气中浮动着一丝说不清的味道。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只觉得妈妈像太阳一样耀眼又遥远,本能的想要靠得更近一点。

【妈妈.....】小缇在怀里扭动着,声音里满是孩童的天真与关切,【那小缇帮妈妈揉揉吧,就像妈妈每天帮小缇那样……小缇也想让妈妈舒服。】

金秋低头看着他,唇角浮现出一抹难明的笑意,她松开手臂,任小缇滑落到自己膝头,小缇试图去摸母亲微微翘起的脚丫,短短的手臂怎么也够不到。

金秋轻笑着将小腿下垂,让他像坐滑梯一样顺着丝袜小腿滑到地上。

小缇在母亲面前乖乖坐好,紫水晶般的眼眸里满是期待。

他挺直脊背、伸长手臂,指尖却差了一点。

落叶在他身下沙沙作响,他执着地向前挪动,像一只努力的小鹿。

落叶在他身下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的指尖依然差那么一点点。

阳光透过树冠间的缝隙,在母亲身上投下一层神秘的光晕。

母亲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努力,唇角浮现出柔和笑意,眼底深处闪烁着某种光彩,像是在为自己加油打气。

【怎么了,宝贝?够不着吗?也许换个姿势会更好哦。】她的声音关切,秋千微微晃动,吱呀作响。

小缇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然后展颜一笑,流畅地从坐姿转为跪姿,白色蓬蓬裙在膝下铺开,如同落叶中的一朵花——这个姿势让他刚好能够到母亲的足尖。

也能让母亲的唇角浮现出最满意的弧度。

【这样小缇就能帮到妈妈了!】他天真地说,眼里闪烁着讨好的光芒。

小手刚要碰到母亲的脚尖,那对灰色丝袜包裹的足尖却忽然缓缓地后退,随后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点在了他的锁骨上。

金秋的的足尖从小缇的锁骨开始,沿着他纤细的脖颈缓缓上移,丝袜的质感在他敏感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直至轻柔地托起他精致的下巴。

【我的小缇宝贝好聪明。】

母亲的声音中夹杂些许不同以往的喑哑,让小缇感到一丝丝的陌生。

丝袜在他在他脖间划过,带来痒痒的触感和有些熟悉的气息——妈妈的体香、汗水、还有那种被闷热包裹的湿意。

他忍不住往后缩,【哼,妈妈又捉弄小缇……】

他用双手捧住母亲的双足,丝袜包裹下的肌肤湿热而柔软,母亲的丝袜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合在足部曲线上。

他的小手在母亲的足弓和脚趾间揉捏,偶尔还会不小心挠到脚心,让金秋忍不住轻轻颤抖。

他认真地按着,却总是按错地方,时不时抬头看母亲的表情,像是在印证着自己的成果。

随着动作,一股强烈的气息却无声中弥漫开来——长时间被包裹在皮鞋中的丝袜美足散发出的酸臭味混合着母亲微妙的香气。

小缇皱了皱鼻子,却又忍不住深吸一口,脸颊因为羞涩而泛红。

【妈妈,丝袜好湿……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金秋微微前倾,俯身伸手轻抚小缇的脸颊,指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微热的痕迹。

【因为妈妈今早去晨跑,刚才又抱着宝贝走了很久,出了很多汗呢。小缇会不会觉得妈妈脏?】

小缇急忙摇头,眼里满是认真与羞涩:【小缇喜欢妈妈的味道……】他低下头,继续专注地按摩,却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变得奇怪。

裙摆下不知何时鼓起一个帐篷,柔软的布料被顶起,形成一个明显的弧度。

他慌乱地想遮掩,与妈妈亲近的渴望却使他双手没有离开金秋的美足。

金秋的目光掠过小缇裙下的变化,唇角微微上扬。她轻轻活动脚趾,丝袜在脚趾间绷紧,汗水浸透的丝袜在脚趾间形成细微的褶皱。

【宝贝,妈妈的脚还是好酸呢,特别是这里……】她轻声指引,微微的弯曲脚趾,指向足弓处。

小缇乖巧地按压着足弓处的肌肤,动作虽笨拙却格外认真。

他皱了皱鼻子,似乎不太习惯那股浓烈的气味,但还是努力学着妈妈平时的样子,每一次抬头偷看,都希望能在妈妈脸上看到鼓励的微笑。

金秋轻咬下唇,足尖在小缇的手指下微微颤动。

她的目光落在小缇可爱的脸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的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他因为气味而皱起小鼻子,却又倔强地坚持着,仿佛以为只要这样,自己就会一直笑着看他。

【宝贝,告诉妈妈,】她低声开口,音色温柔得近乎呢喃,【你现在,闻到妈妈是什么味道呢?要诚实哦,妈妈最喜欢小缇乖乖说实话。】

小缇怔怔地愣住了,小小的鼻翼微微翕动。

他努力分辨着空气中的气息——那是一种浓烈的酸臭,汗液在丝袜纤维中发酵产生的气味,与妈妈身体独有的香气交织在一起。

气味让他有些眩晕,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又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不由自主地靠近,心跳在胸腔里慌乱地跳动。

【有...有妈妈的香味...】小缇小声回答,声音里带着些许困惑和羞涩,【还有点酸臭...有点浓...】

金秋面露莞尔,她缓缓抬起足尖,在小缇身前一寸寸的抬升,最终轻柔地停在小缇的鼻尖上。

湿热与酸臭的气息瞬间将小缇包裹,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种气味。

【小缇总是对妈妈的味道特别敏感呢……】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婴儿,却带着若有似无的戏谑,【看,小缇裙子下面都翘成这样了。宝贝是不是最喜欢妈妈的丝袜脚?】

小缇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耳朵也跟着发烫。

他慌乱地垂下头,不敢看妈妈,手指无意识地挡在凸起的轮廓前,揪着裙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不敢否认,也不敢承认,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小缇...小缇不知道...】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金秋轻笑,声音柔和得像这湖面袭来的风。她的足尖缓缓划过小缇的脸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宝贝,帮妈妈舔一舔好吗?妈妈今天真的很累,只有宝贝的小舌头能帮妈妈放松一下。】足尖的滑动里带着的宠溺,像在安抚一只小兽,【妈妈想起每次给你洗澡时,你总是喜欢舔妈妈的手指……现在用你的小舌头亲亲妈妈的脚,好吗?】

小缇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心跳乱成一团。

他顺从地张开嘴,带着羞涩和依赖,缓缓贴近母亲的足尖。

丝袜的纤维在舌尖上留下新奇的触感,汗液的咸味和酸涩充斥口腔,让他有些不适,只能闭上眼睛,口腔里的小舌头笨拙地在丝袜上舔动。

【不知道小缇做的对不对....希望妈妈会感觉舒服。】他在心里想着。

金秋的头微微后仰,视线沿着秋千的麻绳向上,凝望着头顶金色的银杏树冠。

身下的秋千轻轻晃动,繁盛枝叶与阳光在她眼前交织成一片金色海潮,斑驳的光影在她眼前反复交织,那里有幼龙被迫吞咽口水的含混呜咽声、树叶的沙沙声、微风的掠过声、海浪的声音拍岸的回声,一切都被拉长,现实的轮廓在她眼中渐渐模糊,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一场无声的梦里。

她的唇微启,指节在秋千绳上无声收紧,仿佛要将这份迷醉的眩晕牢牢攥在掌心。

【再深一点,我的宝贝……】母亲的声音低哑慵懒,像是从梦中传来。

湿透的丝袜足尖缓缓深入自己的口腔,汗液与口水瞬间混合,顺着嘴角滑落。

他无措地张大嘴巴,圣洁稚嫩的唇瓣被撑到极限,晶莹的唾液和丝袜脚上的汗水交织成一缕缕细线,不断滴落在下巴与衣襟上。

他的鼻腔与口腔充满了母亲的气息,酸臭、湿咸、带着苦味。

金秋的目光自树冠深处缓缓收回,落在跪于脚边的小缇脸上——原本圣洁纯净的龙族幼崽,此刻正虔诚地含着她的丝袜足。

圣洁与堕落交融,禁忌美感达到极致。

她静静凝视着,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眸此时深不见底,暗潮汹涌。

她呼吸在喉间微微一滞——不仅是生理刺激,更是藏于温柔下的灵魂终于得尝了征服的快感。

足尖无声向前,悄然越过了最后的界限。

小缇猛地睁大了眼睛,足尖顶到喉咙深处的异物感让他本能地挣扎,发出一声干呕,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拼命想要后退,却在那一瞬间,被母亲温柔的气息和熟悉的怀抱牢牢牵制——依赖与顺从自他从实验室诞生那一刻起,便已深植于骨血。

金秋立刻收回美足,俯身将小缇拥入怀中。

她的手掌温柔地安抚着他的后背,哼着呜呜的音节哄着幼崽:【呜....宝贝,别怕,妈妈在这里。】她的怀抱这一刻像温暖的云,把小缇所有的慌乱都包裹进去,只剩柔软的安慰和无条件的宠爱。

小缇缩在母亲怀里,肩膀轻轻颤抖,喉咙的刺痛渐渐消退。

他下意识地抓紧妈妈的衣角,抬起头,眼眸里满是迷茫和自责,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小缇没事……对不起,妈妈,小缇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金秋低头,唇瓣轻柔地拂过小缇的眼角,为他拭去泪水。

【没关系,宝贝。妈妈相信你会做得越来越好。】她轻声安慰,声音温软,仿佛能融化所有不安。

小缇紧紧依偎在母亲怀里,感受着那份专属于自己的温暖与芬芳。

他的心跳急促,指尖在裙摆上无意识地打着圈,声音在意识通道中轻轻颤抖:【妈妈以后还要小缇……】

母亲的指尖顺着裙摆下坚挺的的轮廓轻抚,语气温柔得像春水:【这是小缇龙幼崽的训练之一哦。】

【只要宝贝每次都乖乖完成训练,妈妈就可以一直陪着你,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宠爱你。】

母亲的话语总是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温柔魔力。

小缇听到“训练”两个字,小嘴微微嘟起,软软的脸颊因为羞涩而泛起粉色,最终还是羞怯地点头,像是在妈妈怀里化成了一团柔软的小兽。

小缇忽然嗅到一缕更加浓郁的气息,自母亲裙摆下悄然飘来,混杂着空气里银杏叶的清香。

熟悉的味道让他心头微微发烫,甚至裙下的坚挺都跳动了一下。

【妈妈,为什么你的脚和……丝带的味道都那么特别?】他带着纯真的困惑和不自觉的羞涩问道,声音细若游丝,在湖边的微风中几乎要被吹散。

金秋微微俯身,将精致的下巴轻轻抵在小缇毛茸茸的头顶,呼吸间带着淡淡的体香与隐约的笑意。

她的声音低柔缠绵,带着让人心悸的暧昧与诱哄【宝贝觉得是.......哪里特别呢?】

小缇的脸颊瞬间染上绯红,像熟透的樱桃般诱人。

他不知如何描述那种复杂而羞耻的情绪,小手无意识地揪着裙摆,龙尾在身后轻柔地摆动,泄露着内心的紧张:【就是...闻到后,会让小缇心跳很快,会.....】他支支吾吾,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消失在唇齿间。

金秋在他头顶轻轻蹭了蹭,她感受到小缇裙下身体的变化,故意以慵懒而戏谑的口吻,将小缇羞涩未尽的话语直白道破: 【小缇闻到就会发情。】

小缇的身体因为羞耻而轻颤,他几乎想要找个角落缩起来,在窘迫与无措中,最终却选择将身体深深埋进母亲的庇护。

金秋感受到怀中那份软弱的依赖,在小缇看不见的唇角浮现出一抹深邃笑意,出声抚慰:【妈妈喜欢宝贝这诚实的身体呢,从来不会对妈妈撒谎。】

【告诉妈妈,我的小缇宝贝是更喜欢妈妈的丝袜脚,还是丝带?】

【丝带....】小缇低下头,把脸更深深埋进金秋的脖颈间,头顶两只软角也泛起淡粉,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妈妈可不可以,每天都给小缇一条有妈妈味道的丝带?】

金秋微微一愣,片刻的静谧在两人之间流转。

她轻轻直起身子,脑袋从小缇头顶移开,随即用指尖轻轻挑起小缇的下巴,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

她的表情温柔,但眼神深处却浮动着令人心悸的幽深。

【小缇明明是高贵的龙崽,】声音轻柔得像羽毛,然而这根羽毛在下一句话却精准地拂过小缇的自尊,【却像只饥渴的小公狗一样,每天都想着扑到妈妈怀里,闻妈妈、现在还舔妈妈,连妈妈用过的丝袜和丝带都能让你这样渴望。】

小缇听到\"小公狗\"三个字,瞳孔微微收缩,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和困惑。

他想要反驳,意识海翻滚却发不出声音,因为他发现自己确实如母亲所说的那样...

金秋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是不是觉得很羞耻呀,宝贝?】她俯身贴在小缇耳畔,声音变得宠溺,带着母亲特有的怜爱和温暖,【妈妈就喜欢小缇这样乖乖又贪心的小色崽呢。】

金秋脸颊轻轻贴在小缇绯红的脸侧,一只手轻柔地环住小缇脑后,指尖缓慢梳理着他柔软的发丝。

【妈妈的味道、妈妈的身体,只给小缇一个人舔、一个人闻。只有你能这样亲近。】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在小缇耳边发酵,享受着怀里幼崽因羞耻与渴求而颤抖的身体:【就像小缇也只能属于妈妈,对吗?】

【嗯……可小缇不是小公狗……】小缇羞怯地抗议,但母亲接下来的话如甘露般浇灌着他受创的心灵:\"妈妈喜欢小缇这样乖乖又贪心的小色崽呢。\"原来...妈妈是喜欢的?

那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翻滚,混杂着心底那份甘愿只属于妈妈的渴望。

他的脸深深埋进母亲怀里,只露出红透的耳尖和泛粉的软角。

仿佛想努力藏起那份被戳中的羞耻与隐秘的认同。

金秋绽放着笑颜,双臂轻轻收紧,将小缇从怀中抱起。重新坐回秋千上。

她的笑脸带着得意与宠溺,仿佛是在刚刚精心雕琢了一笔的艺术品后,自得欣赏。

秋千吱呀作响,一枚银杏叶在空中旋转滑落。

她的右手缓缓滑进及膝裙,指尖缓缓探入内侧,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只是随意整理衣物。

片刻后,她抽出手,指腹上沾着一层晶莹的蜜汁,透明得像是永夜里的露水。

【小缇,】金秋轻唤,【抬头看看妈妈。】

小缇顺从地抬头,眼眸倒映着金秋的手指。

阳光里,母亲沾满汁液的修长手指如星汉灿烂,指腹处的纹路化作一团小小的星系,一滴晶莹蜜汁在那里缓缓汇聚,膨胀,拉出一缕细长的丝线。

时间滞塞了......周围的银杏林仿佛静止,金黄的叶片悬浮在空中,空间被拉远,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那滴液体拉出垂直的丝线,最终落在小缇粉嫩嘴唇上。

仿佛有一道电流从唇边蔓延至全身,前所未有的羞涩与兴奋交织,他极度羞涩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舐嘴唇上的液体。

一瞬间,世界骤然崩解——银杏林的光影褪色,感官消融,空气凝固成静默。

某种无法描述的寒意自意识深处蔓延。

似乎有熟悉的呼唤一闪而过,其频率超越感知的极限,转瞬即逝,异状消失,像潮水般消退于躯体的每一个角落。

一切只持续了刹那。只剩蜜汁的味道迅速在他舌尖化开。

那是比母亲清晨脱落在地的内裤所散发的,更浓烈,更纯粹的气息。

腥骚、咸涩、温热、羞耻、恐惧、幸福——所有感官在这一刻汇聚成一道极致的暗流。

那味道既陌生又熟悉,如腐败花朵的味道,又似石阶青苔的气息,带着无法挣脱的黏稠与侵蚀。

它在小缇的舌尖扩散,然后渗入他的血液,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既然小缇这么喜欢丝带的味道.....妈妈亲自给你。】金秋笑靥如花,她俯身贴近小缇耳边,声音低柔又带着隐秘的欢愉:【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还要刺激,还要浓烈?】

小缇的身体剧烈颤抖,冷汗涔涔,意识海完全紊乱,他脸红得几欲滴血,却始终无法回答——精神被刚才一瞬的侵蚀而颤栗,只有身躯在往母亲的怀里钻,双臂死死搂紧母亲的腰肢。

龙尾缠绕在金秋的手腕上,如同寻求庇护的孩子。

母亲的手掌顺着小缇的脊背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他柔软的臀部,轻轻地抚摸:【小缇的身体还太稚嫩了呢......妈妈的一滴蜜汁,就折磨成这样....】她的话语里满是怜爱与温柔,指尖化解着他的每一次战栗。

渐渐地,小缇的呼吸平缓下来,虽然意识海仍在汹涌。他紧紧抱住母亲,声音微弱:

【妈妈,刚才小缇好像...看到了什么,很远......很多,小缇有点害怕……】意识通道内,幼崽的恐惧与渴望交织,他第一次感到无力表达感受——那种不可名状之境的感受。

母亲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手指描绘着他精致的轮廓:【妈妈知道,宝贝见到了真正的永恒。】

【那就是...永恒吗?】

小缇困惑地抬头,裙子下的龙尾轻轻摆动,看着妈妈的眼睛,带着天真的渴望:【那小缇和妈妈也会永恒是吗?】

金秋的手指在他脸上停了一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惊诧的光,随即又恢复了温柔笑意:【为什么小缇会这么想呢?】

小缇认真地看着妈妈,声音很小,却很笃定:【因为永恒就在妈妈的蜜汁里!.....只要妈妈喂给小缇.......小缇就能一直一直……】

他注意到正在怀抱着自己的母亲,似乎眼角跳动了一下。

幼崽的心思总是跳来跳去,他还太小,他不明白为什么身后参天的善恶树不是永恒,几亿年的银杏不是永恒,永恒为什么会是刚才那不可名状的一瞬,永恒又为什么藏在母亲的裙子里面。

但只要抬头看到妈妈的眼睛,所有烦恼就会像雾气一样消散。只要紧紧依偎在妈妈怀里,心中的不安就会全部平息。

银杏叶不断飘落,在他们周围形成一场金色的雨。

小缇在金秋的怀抱中逐渐平静,他感到无比安全与幸福,心跳渐渐慢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攥着母亲的裙摆,连梦境都安静得近乎透明。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他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是妈妈的手指,带着一点点湿润的水汽和熟悉的味道。

小缇在迷蒙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母亲低下的侧脸,发丝在夕光下染上一层柔和的金色,笑意浅浅地浮在唇边。

【该回去喝奶了,宝贝。妈妈还给你准备了个礼物哦。】

她抱起他,动作一如既往地温柔。

小缇带着昏沉的睡意,将脸埋进母亲肩头,鼻尖蹭着她的肌肤,嗅着星露奶的清香。

金秋的步伐很轻,沿着湖边的小路缓缓走远,身影渐渐隐入层层叠叠的金色树影间。

善恶树下重归静谧,良久,秋千的麻绳忽然颤动了一下。

树冠深处传出细微的摩擦声,一团冰冷湿润的暗影,缠绕着粗糙的麻绳缓缓而下,鳞片在阳光下泛着幽暗的暗光。

“啪嗒”一声,蛇身砸在秋千的木板上,滑腻的腹部翻扭,顺着木板滑向地面,蛇尾扫过,带走了一片银杏叶。

秋千的木板上,重新恢复了最初的空净,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本章完

(小giao解读:关于爱丽丝这个角色,小giao在此特解说一下。

爱丽丝是一种典型性格的极端变态化。受到社会审美和个人审美的双重压力影响,她极力把自己塑造成完美体面的都市女性形象”完美自我“。然而骨子里的下贱和淫荡却带给她无法抗拒的快乐。她热爱自己这副下贱淫荡的肉体,却从不直接承认。于是,她明明是主动发骚堕落,却会像被身体和欲望“强奸”了一样,体验到抖M式的快感。

这种快感,就是她以“完美自我”为基础时的感受到的“自我崩坏”与“禁忌快感”——她是自己淫堕的导演,又是淫堕落的演员和观众。

这种形象与自身的割裂,在我们当代人身上也能见到一些影子,只不过可能与性无关,也远不及她这样极端和变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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