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屁股坐上他的肉棒(三合一章)(1 / 1)
他睡着了吗?
大概……还没有吧?
那……要不要开始行动了?
林瓷睁着眼躺在黑暗中,脑袋里乱糟糟的,全是她自己谋划的“色诱大计”。
按照她的设想,现在就是报刚才仇的绝佳机会。
两人同床共枕,又没人打扰,只要她稍微骚一点,露一点……楚凡肯定受不了。
为此,她特地换了最柔软的那套睡衣,头发吹得蓬松柔顺,连胸前的扣子都没系好几颗,只要侧身一动,那团软呼呼的乳肉就会若隐若现地晃出来。
她还偷偷抹了点淡香,香甜清浅,混在气味里,正好能让男人脑袋发热。
一切准备就绪,她装作若无其事地侧躺着,腿不经意地交叠着翘起,被子也只盖到大腿中段,露出一截白得发光的大腿根。
胸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睡衣轻轻晃动,像是在故意诱人。
等楚凡真的撑不住了,扑过来对她做什么的时候。
她再冷不丁给他来一句:“太晚啦,药效来了,晚安~”
直接气死他!
这才是她的报复计划。
可是她没想到,最先“撑不住”的……居然是她自己。
刚躺下没几分钟,眼皮就开始打架,脑袋也一阵一阵地发晕发软。
“怎么回事……药不是被他喝了吗……难道我喝错了?!”
她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气恼自己“蠢到连陷阱都能自己跳进去”,就已经呼吸轻柔均匀地睡了过去。
彻底睡熟了。
床头那边,楚凡斜躺着睁开眼,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灯光熄了,可借着窗外夜色,他依旧能清楚看到女孩的睡颜。
睫毛微颤,脸颊红扑扑的,胸口起伏轻缓,被子滑落到腰下,一只腿还不安分地搭在褥子上,睡衣下的曲线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白嫩滑腻得晃眼。
楚凡目光闪了闪,轻笑一声,低声自语:
“你倒是对我放心啊……”
随后闭上眼睛,也沉沉睡去。
夜深。
客厅的钟表指向凌晨一点,整座市政家属区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只有偶尔从窗外传来几声远远的车鸣与风声。
就在这寂静之中,大门“咔哒”一声被钥匙拧开。
门开了,一股浓烈的酒气混着脂粉香味扑面而入。
林正东脚步略显虚浮地走了进来,脱了鞋,身上的衬衣皱巴巴的,领口还敞着几颗扣子,脸颊泛红,呼吸间全是红酒味和女人香水混杂出的气味。
楼梯上传来轻响。
杜蔓青穿着睡衣走了下来,眉头皱起,手搭在扶手上,看着他,语气不咸不淡地道:
“回这么晚?”
林正东抬眼瞥了她一眼,嗓音低哑,略带酒意:“今晚临时约了市里几位领导,汇报个案子……耽误了点时间。”
说话间,他提着那只黑色公文包走进客厅,动作有点踉跄,似乎随时要撞到茶几。
杜蔓青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鼻梁上的眼镜歪了一点,衬衣扣子也歪着,心里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
林正东坐到沙发上,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瓶红酒,瓶身还泛着温热的体温,只剩不到半瓶。
他将酒塞递给杜蔓青,语气平静地说:“这个……帮我放回酒柜里。”
杜蔓青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又蹙起:“都剩这么点了,扔了算了。”
林正东听了这话,原本慵懒的脸上忽地闪过一丝紧张,眼神不动声色地扫了她一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道:
“放过去,你不许动它。”
杜蔓青没说话,只是盯了他两秒,然后轻轻点了点头,走向酒柜。
转身时,她眼角余光却扫见了林正东衬衣领口上。
一道若隐若现的红唇印。
还有那根微卷的长发,黏在他衬衣的肩头,沾着一点香粉。
她手指轻轻一顿,唇角绷起一条直线,眼神压得极低。
不是第一次了。
不出意料,也从来不解释。
她咬了咬唇,将红酒放进酒柜里,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转身走了回来。
“起来,去洗澡。”
她语气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走过去一把将他扶起,手肘穿过他的腋下,把这个喝到半醉的男人架向楼梯。
林正东也没挣扎,只是轻哼了一声,靠在她肩头,晃晃悠悠上了楼。
等洗澡水声响起,杜蔓青站在门口,盯着那堆他换下来的衣服,目光落在那件有红唇印的衬衫上,沉默了许久。
洗完澡后,两人并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林正东拿了睡衣,从主卧走进了旁边的客房。
杜蔓青默默走进主卧,带上门,杜蔓青背靠着门,仰头闭了闭眼,才缓缓走向床边。
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帘缝里透进来的一点淡淡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她坐在床沿,脱下外衣,把头发撩到一边,慢慢躺下,背贴着冰凉的床单,一种熟悉的空荡感从四周包围了她。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和这个房间的“主人”真正共睡一张床了。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那件皱巴巴的衬衣、那抹唇印、那脂粉香,还有那瓶只剩半瓶的红酒。
她没生气。
早就见怪不怪了。
她知道——林正东是什么样的男人。
公安局局长,出入场合数不胜数,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今天搂这个下属,明天抱个陪酒女,换个香水、换张脸,不过是新鲜几晚的消遣罢了。
她从来不问,不闹,不抓,也不演戏。
可不代表她心里真的一点波澜都没有。
只不过,那些波澜,次数太多,早已经沉到底,变成一滩死水。
她拉了拉领口,侧身躺在枕边,眼神落在天花板上,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脑海中却突然闪进了一张脸。
——不是林正东。
是今晚突然冒出来的女婿——楚凡。
想着对方的谦逊有礼,想着对方温文尔雅的态度。
可真正让她想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一幕。
她记得自己站在女儿门口,正要抬手敲门时,忽然听见:
“啪——啪——啪——”
声音不大,但节奏分明。
清脆而密集,带着肉体撞击时那种厚实的弹感,每一下都像是狠狠拍在人的臀肉上,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然后,是女儿那一声娇喘的“啊“
杜蔓青呼吸瞬间凌乱了,甩了甩头,想要将声音甩出脑海,但安静没一会儿,在浴室门口,那浓厚的男性气息,那微微勃起的胯下。
一瞬间,杜蔓青从小腹深处升起一股灼热的热流,顺着腰线一路往上,让她得她全身上下都发烫,呼吸急促,俏脸发烫。
就在杜蔓青在楼上辗转难眠的时候一楼林瓷的房间内。
楚凡本已半梦半醒,却被身侧传来的一阵柔软挤压惊醒。
楚凡缓缓睁开眼。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帘缝隙透进的一丝微弱月光,照在床边,灰白朦胧。
空气中带着林瓷身上的香气,混合着被窝里的体温。
他低头看了一眼——
林瓷整个人已经整个蜷进他怀里。
一身松垮的家居睡衣在她睡姿中不堪重负,领口滑落,整片胸口裸露在眼前。
那两团惊人的乳肉高高耸起,布料早已被撑得变形,左边一只乳房几乎半颗滑出睡衣,乳尖贴着胸口,晃晃悠悠,仿佛只要轻轻一拉,就会彻底弹出来。
更过分的是林瓷还在轻轻地蹭,脸蛋靠在他肩窝,睡得很沉,嘴角甚至带着点无意识的嘟囔,胸脯贴着他手臂,不断挤压、变形。
楚凡喉结轻轻滚动,目光一点点往下。
她的睡衣下摆也早被蹭高了一截,露出一小截细嫩白滑的小腹,再往下,是一条奶白色的蕾丝内裤,几乎透明,紧紧包裹在大腿根部,布料薄得几乎能看到阴户隆起的轮廓。
楚凡喉头滚动。
他的裤裆早就高高顶起,整根硬得发疼。
楚凡深深吸了口气,将内心的冲动压下,翻身坐起,甩开被窝,喘息重重地下了床,一步步走出房间,推门时脚步都有些虚浮。
客厅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路灯透进微光。
他靠在沙发上,想着刚才的那酥软的胸脯,高高隆起的阴户,他下意识伸手往茶几摸去,端起一杯水,抿了一口。
他靠在沙发靠背上,仰头闭了闭眼,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一股脑涌上来。
想着宋知遥,结婚三年却从不让自己碰,现在甚至还分床睡。
而现在。
刚才那只粉嫩柔软、胸大腰细、睡觉还贴着他身上乱蹭的猫咪一样的女人,是她的表妹。
林瓷。
一边睡着一边往他怀里钻,睡衣松到快掉了,奶大得像随时能压死人,内裤薄得连阴缝形状都被勒出来。
楚凡狠狠揉了把脸,长叹口气。
不知不觉间,手里的水杯滑落回茶几上,他横身一歪,整个人就这样侧躺在沙发上。
屋里太静,脑子太乱,困意却悄悄地袭来。
他就那样,横躺在沙发上,没盖被子,也没再睁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楼上,主卧。
杜蔓青躺在床上,睁着眼,一动不动。
可她自己知道,她整个人已经乱了。
尤其是……胯下。
那处私密的地带,正一阵一阵地痉挛着收缩,穴里的肉在轻轻抽动,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里面来回搅弄似的。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可越夹越痒、越夹越湿。
那两片湿透的阴唇早已软成一团,贴着底裤黏黏腻腻地摩擦,布料早被浸透,紧贴在穴口上,像是一掐便会滴出水来。
她喉头滚动,胸脯剧烈起伏,睡衣被顶得鼓鼓的,两颗乳头早已挺立,就像是雪峰上的亮点奥莉。
她呼吸越来越乱,喉咙干,心跳快,脑子里反复闪回那个画面。
楼梯口,女儿男朋友那根硬挺的东西,隔着裤子也能清楚地看到线条。
粗、长、又硬。
每次闪回阴道的嫩壁都不争气地“抽”了一下。
她忽然有种可怕的冲动:
“要是……要是他从后面抱住我,从背后捅进来……”
“啪!啪!啪!”
像刚才在门口听到的那样,把她按在床边,狠狠撞,抽得她乳肉乱颤,双腿发软、满地淫水……
越想,越湿。
越想,身体越燥。
她咬着下唇,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贴上自己小腹,再缓缓往下。
指尖划过腰线,来到阴户口,轻轻一按,整个人便颤了一下。
“不行……不能这样……”
她猛地睁开眼,脸上潮红一片,喘息凌乱,胸口急剧起伏。
撑起身,从床上坐起来。
月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她没穿胸罩的乳房在睡衣下轻轻晃动,胯下的阴户还在流水,还在抽搐着,一步步走下楼。
客厅里静悄悄的。
杜蔓青走下楼,长发披散,睡衣松垮地挂在身上,领口滑落一边,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肩膀,灯没开,只靠着月光穿过纱帘,把她的身影拉得修长妖娆。
走到厨房,打开灯,淡黄的灯光照亮整间厨房。
她站在流理台前,俯身拉开橱柜,从下层拿出玻璃杯,动作很轻,但胸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却随着身子一压一晃,划过两道荡人的弧线。
拿着被子站起身,还没走两步,余光便瞥见旁边矮柜上那瓶熟悉的玻璃瓶身——
红酒。
一瓶只剩不到半瓶的红酒,瓶身还没封好,半插着软木塞,颜色深沉,光泽诱人。
那是林正东,她那个老公,回家后每次特意让她收好,这次还告知她不要乱动。
她眼神顿了顿,脚步也停下了。
接着,她沉默了几秒。
红唇轻轻咬着,眼神一闪:“别乱动你宝贝得不行的酒?行,那我来看看——它到底哪里好。”
她一咬牙,伸手抓起那瓶红酒,动作干脆利落,把软木塞抽了出来,“咚”的一声,香气散开,果香与酒精混合,呛得人脑袋发晕。
她抬手,倒了满满一杯。
酒红色的液体晃在杯中。
她眼神一沉,抬手将酒杯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酒液顺着舌尖滑入口中,微涩带甘,乍一尝和普通红酒并没太大差别。
可刚吞下去,她眉头便皱了一下。
那股原本就压在身体里的热劲儿,竟在短短几秒内陡然往上翻腾起来。
她的呼吸,开始乱了。
胸口急促起伏,那两团早已胀麻的乳肉被睡衣箍得一跳一跳,乳尖硬得发痛,敏感到连布料的轻擦都像电流般传遍全身。
下体更是……湿润的得不像话。
那本就抽动的穴口,在这一口酒灌下后,像是被舔了一口,突然夹紧了一下,紧接着是一股忍不住的收缩感,一波一波,从穴里涌上来,沿着脊背直窜脑门。
她一手扶着操作台,另一手还捏着酒杯,指节发紧,手背渗出一层薄汗。
“这……这酒……”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眼神微晃,意识到不对。
可身体的火热,已经压也压不住。
喉咙干得发紧,小腹胀胀的,柳腰一阵阵酸麻,最要命的是三角地带,哪里又湿又热,内裤湿透黏腻,贴着穴口,连那片柔软肉缝的形状都勒了出来,像是随时等着被扒开、被捅穿。
她咬了咬牙,抬手又喝了一口,像是想靠酒精压住这股燥热,结果反倒像往火里泼油。
一边喘着气,她一边端起酒杯,踉跄走出厨房。
步伐凌乱,气息紊乱。
睡衣下摆摇晃,裙底真空,大腿交接处的肌肤在灯影下泛着水光,穴口那处已被酒意激得止不住地抽缩,一滴湿润汁液,悄悄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她根本没发觉。
客厅昏暗,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斜斜落进来。
楚凡横躺在沙发上,脑袋偏向一侧,呼吸深沉,已经沉入梦中。
可梦里却香艳的狠。
他梦见自己正压着林瓷,那副穿着猫娘吊带装、乳浪翻滚的模样,在他身下不断娇喘、呻吟。
他梦见自己把她按在床边,挺着大鸡巴从后狠狠贯入,每插一下都撞得她奶晃臀颤,水声啪啪作响。
林瓷哭着喊哥哥,边夹边颤,娇腔连连,小穴湿得像灌了水的海棉,一插进去就紧紧吸住,叫人根本拔不出来。
楚凡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身子猛地一紧。
他翻了个身,裤裆高高鼓起,那根早就胀得发硬的肉棒在睡梦中隐隐跳动。
接着——
一只手无意识地伸下去,动作模糊而本能。
他像是要释放梦里的欲望,手指摸索着,一把掀开裤头,将紧箍的布料扒了下去,露出那根彻底怒挺的鸡巴。
肉棒弹出来的瞬间,将整片空气都熏染了,散着浓厚的男性气息。
那东西又直又粗,颜色深沉,棒身青筋暴露。
楚凡还在睡着,眉头紧皱,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声喊着:
“林瓷……夹紧点……”
就在这时。
“咔哒——”
厨房灯灭了。
脚步声,慢慢地靠近。
杜蔓青手里还捏着空酒杯,脸上泛着醉意,眼神发飘,胸口剧烈起伏着,整个身子都仿佛点燃了。
体内的欲望终于彻底压过了她最后的理智。
她喉咙干得发紧,乳头又胀又痛,穴口里更是一阵阵地抽,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手在不断掏挖,忍得她全身发颤。
“太热了……不行了……坐一下……”
她意识模糊,只想找个地方坐下缓口气。
一步,两步。
她走到沙发边,转身、屈膝、慢慢坐下。
睡衣裙摆被挤起,她没穿内裤,穴口早已湿得发黏,双腿一分开,内阴唇微微张着,穴缝间甚至挂着一道晶莹丝线,在月光下一闪而逝。
“噗嗤——”
那一瞬——
她整个身体猛地坐下去,穴口毫无预兆地直接对准了楚凡那根坚硬挺直的肉棒,结结实实地一坐到底!
“啊……!”
她喉咙里陡然溢出一声轻颤,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一样猛地一颤。
穴口骤然被硬物塞满,带着热度与膨胀感,一瞬间把她整个下腹撑满,那种快感冲下体传来,瞬间蔓延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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