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鞭子(1 / 1)
射精持续射了三天三夜,白书终于消化完所有快感。
青溟见白书停止射精于是再次行动,她已经憋了三天了,这三天她只能泡在白书的精液池子里自慰,但现在她的小穴无比渴求肉棒。
“夫君,我们做爱吧。”青溟将红绳解除,白书终于久违地碰到地面。
青溟指尖掐诀,青眸泛起妖异的紫芒,红唇轻启:“缠阴术……缚!”
刹那间,白书只觉肉棒被一股湿热紧致的吸力包裹,青溟的一线天蜜穴内壁竟如活物般蠕动起来,层层媚肉缠绕而上,将他的冠沟死死锁住。
他试着抽离,却发现最多只能退出棒身,龟头仍被那贪吃的小嘴牢牢含住,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敏感带。
“夫君……这下轮到你抱着我干了……”青溟轻笑,九条狐尾愉悦地摇曳。
她双腿大张,以羞耻的M字形悬在空中,足尖离地三尺,雪白的臀肉被白书双手托住。
那对傲人的巨乳随着步伐晃动,乳尖不断泌出晶莹汁液,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白书迈步向前,每走一步都让嵌在蜜穴里的龟头刮蹭到宫口最敏感的软肉。
青溟仰着脖颈,舌尖不受控地吐露在外,涎水混合着乳尖喷溅的汁液,滴落在游廊的地面上。
她的双眼因持续的高潮而上翻,瞳孔涣散,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呜咽。
“这……这是上月新修的醉仙亭……”白书故意颠了颠手臂,肉棒随之在紧致的膣道内搅动。
青溟顿时浑身痉挛,后穴“噗”地喷出一股透明淫液,浇在廊柱雕刻的凤凰眼睛上。
她的蜜穴虽然被缠阴术禁锢,却仍不断绞出黏腻的水声,仿佛在抗议又像是在索求更多。
“呀啊!池、池塘……”青溟突然绷紧腰肢,原来白书正抱着她踩过精液未干的莲池。
水面倒映着她失神的模样——乳头喷出的汁液在空中划出弧线,与被操到翻白的双眼构成淫艳画卷。
她的狐尾全部炸开,尾尖沾满自己喷溅的爱液,随着步伐的颠簸不断甩出晶莹水珠。
更淫靡的是,缠阴术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哪怕白书只是轻轻迈步,那被禁锢的龟头摩擦宫口的快感都会让她蜜穴痉挛,淫水从小穴、后庭、乳头甚至口中不受控地喷涌。
她的意识早已被快感冲散,只能像个人偶般挂在白书身上,任由他一边操弄一边带她游历这座被精液浸染的皇宫。
殿外的桃树无风自动,抖落的花瓣沾着未干的白浊飘向远方。
而那位被抱在怀中蹂躏的九尾狐仙,正用全身诠释着何为“欲仙欲死”——她的脚尖始终未曾触地,仿佛连天地都在见证这场永无止境的交合……
青溟指尖轻抚白书青筋暴起的肉棒,红唇勾起一抹妖艳的弧度。
“夫君方才玩得尽兴……现在该轮到妾身了。”她指尖掐诀,低吟道:“淫纹刻……烙!”
刹那间,白书的肉棒表面浮现出暗红色的妖纹,每一道纹路都如活物般蠕动,将最细微的触碰都转化为蚀骨快感。
青溟又轻笑着念出第二道咒诀:“颠倒诀……转!”
“啪——!”
不知从何处取出的玄黑长鞭破空抽下,狠狠落在白书脊背上。
本该火辣辣的疼痛却在触及皮肤的瞬间化作滔天快感,如洪水般冲入他的四肢百骸。
白书双目圆睁,腰肢猛地弓起,肉棒在缠阴术的禁锢下剧烈跳动,浓稠的精液疯狂灌入青溟体内。
“呃啊啊啊——!”他仰头发出一声嘶吼,精关彻底失守。
而青溟也被这股滚烫的冲击送上巅峰,小穴绞紧的同时,乳尖、后庭与檀口同时喷出晶莹爱液,在空中交织成淫靡的雨幕。
“这才第一鞭呢……”青溟眯起青眸,九尾愉悦地摇晃。
她再度扬起长鞭,“啪”地抽在白书大腿内侧。
颠倒诀将痛感转化为百倍快感,白书浑身痉挛,精液再度狂喷,而青溟则被这股冲击撞得娇躯乱颤,四股淫水溅落在精液未干的廊柱上。
“啪!啪!啪!”
鞭影如雨,快感如潮。
每一鞭落下,白书都会在极致刺激下喷出大量白浊,而缠阴术确保这些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青溟体内。
她的子宫被一次次烫得收缩,淫水从私处不断喷溅,将昨日干涸的精液痕迹重新覆盖。
最致命的是淫纹刻与颠倒诀的叠加——每当精液流过烙着妖纹的肉棒,白书就会陷入双重快感的炼狱。
他的瞳孔早已涣散,嘴角淌下晶莹涎水,肌肉因持续高潮而不受控地抽搐。
而青溟则像品尝佳酿般享受着他每一次喷射,狐尾缠住他颤抖的腰肢防止滑落。
“第三百六十七鞭……”青溟喘息着挥下最后一击。
白书彻底瘫软在她怀中,肉棒却仍在淫纹刺激下间歇性跳动,挤出大量浓精。
整个皇宫的地面已重新铺满新鲜白浊,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春宫台上,青溟指尖掐诀,青眸闪过一丝狡黠。
“鸣泉禁……启!”她红唇轻吐,白书顿时浑身一颤,马眼不受控地泌出晶莹腺液,顺着青筋盘绕的肉棒滴落在地。
“溟儿……我忍不住了……”白书呼吸粗重,双手握住青溟纤细的腰肢,将她按倒在玉台上。
青溟顺从地张开双腿,一线天蜜穴早已湿滑泥泞,迎接着那根滚烫的巨物粗暴撑开嫩肉,直抵花心。
“锁情牢……封!”就在两人紧密结合的刹那,青溟悄然发动了第二道咒诀。
白书突然僵住——明明肉棒被湿热紧致的膣道包裹,却感受不到丝毫快感。
他困惑地看向身下的九尾狐,却发现青溟正仰着雪颈,红唇吐出甜腻的呻吟:“啊……夫君好厉害……顶到最里面了……”她的表情妩媚动人,腰肢配合着摆动,可眼底却清明如镜。
几个时辰过去,白书机械般地抽插着,汗水顺着脊背滑落。
他越来越疑惑——为何自己迟迟无法高潮?
为何溟儿的媚叫听起来如此刻意?
终于,他停下动作,皱眉问道:“溟儿……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对劲?”
青溟眨眨眼,狐尾无辜地摇晃:“嗯?夫君在说什么?溟儿很舒服呀……”她故意扭了扭腰,蜜穴绞紧肉棒,却因锁情牢的禁锢而无法传递任何快感。
见白书仍一脸茫然,青溟突然撑起身子,笑吟吟道:“有点闷了呢……夫君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帝都长街上,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赤足而行。
白书嫩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汗渍,胯下巨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青溟则九尾摇曳,雪乳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乳尖挂着未干的露珠。
早在女帝天凤的变革下,整个仙朝的衣袍尽数化作飞灰。
那日千万女修赤裸着雪肤从殿前广场鱼贯而过,臀浪乳波晃得日月无光——原来新颁的《无遮天宪》里赫然写着:“凡姿色平庸者,不得污主人圣目。凡姿色卓越者,不得穿衣物遮骨。”从此天凤仙朝的街道上,只见绝色玉体如林,那些曾经被布料遮掩的粉嫩花谷与傲人雪峰,如今都成了最寻常的风景。
白书走过长街时,空气里顿时泛起甜腻的湿气。
跪伏的仙子们个个肤若凝脂,腰如细柳,胸前沉甸甸的雪乳在青石板上压出诱人的弧度。
她们见白书过来,乖巧地掰开粉嫩阴唇,露出里面早已湿润的媚肉——每片花瓣内侧都纹着奴字,这是大将军亲自为合格臣民刺上的荣耀印记。
后来史官在《无遮纪年》中记载:“白君过处,百花齐绽。”
“主人……”
“请使用奴婢……”
“奴婢的小穴已经准备好了……”
莺声燕语此起彼伏,更有大胆的直接将纤指插入蜜穴,当着白书的面搅出咕啾水声。
街边卖糖葫芦的少女见白书过来淫水直流。
“两串糖葫芦。”白书停在摊前,接过红艳艳的果子,“这是冰月宫主最喜欢的……”
话未说完,青溟突然眯起眼睛:“那你还记得我喜欢的食物吗?”
白书轻笑,指尖刮了下她鼻尖:“糖葱饼……要裹三层糖衣,撒芝麻。”他眼神温柔,“我记得的……全都记得。”他的记忆其实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锁情牢储存的快感正在白书和青溟体内悄然累积,只待爆发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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