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但我没想到，比光明更先到来的，是更深的黑暗。

我渐渐地发现母亲有些不对劲，她的妆容，不知从何时起，画得越来越浓。

以往她总是略施粉黛，素雅端庄，如今却开始尝试那些过去她绝不会碰的烟熏眼影，以及一些颜色大胆到近乎妖冶的口红，将她原本知性的气质，平添了几分刻意的妩媚。

她甚至开始用起了奢侈品牌的包包，一个亮眼的最新款LOGO包，与她平日里朴素的教师形象格格不入。

我问起时，母亲总是笑着以“女人嘛，哪个年纪都爱美，也该对自己好一点”这样的理由轻轻带过，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像以往那般坦然。

我心中始终存着一丝怀疑，那份在巡视组接待室里她骤然失态的惊恐，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于是，我开始留意母亲的行踪。

我发现，她下班后，并非总是直接回家，而是经常独自一人，悄悄进入学校的实验楼。

那栋楼，最近几个月突然加强了门禁管理，不仅安装了新的电子门锁，还有保安轮流值守，校外人员除非有预约登记，否则根本无法进入。

母亲一个教文科的妇联主任，为何会频繁出入戒备森严的实验楼？

这让我心中的疑云愈发浓重。

终于，有一次我深夜加班结束，开车经过理工学院附近，已是凌晨。

昏黄的路灯勾勒出学校熟悉的轮廓，一种莫名的冲动，如同鬼使神差一般，驱使我将车停在暗处。

我凭借着对学校地形的熟悉，避开了正门的监控，从一处几年前因施工而略显破败的围墙翻了进去。

夜色下的校园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实验楼在校园深处，门口的电子门禁在黑暗中闪着幽幽的红光，旁边还加装了指纹识别和密码输入。

我躲在暗处观察了许久，发现保安亭的灯虽然亮着，但保安似乎在打盹。

我深吸一口气，回想着母亲之前教我的，一些老教师才知道的“窍门”——实验楼的消防信道侧门，因为通风的需要，有时并不会完全锁死，只是虚掩着。

我屏住呼吸，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绕到实验楼的侧面。

果然，那扇不起眼的消防信道门，在轻轻一推之下，竟然“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名状的、带着一丝甜腻与腥臊的古怪气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让我心头猛地一跳。

我侧身挤了进去，里面是一条幽暗的走廊，只有几盏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空气中那股异样的味道更加浓郁，隐约还能听到从楼上传来一些细微的、压抑的声响，像是……女人的呻吟？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毒蛇般缠上了我的脊背。

我攥紧了拳头，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向着实验楼的深处摸去。

声音是从二楼的一间化学准备室传来的。

我悄悄靠近，透过门上那块小小的玻璃窗向内窥探。

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血冲头顶，却又感到一阵彻骨的冰凉。

只见平日里温婉娴静，充满古典美人气息的舒雅老师，此刻竟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央一个简易的木制高台上。

她那丰腴匀称的成熟肉体在惨白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饱满的巨乳微微下垂，乳晕是熟透了的深玫色，两颗嫣红的乳头挺翘着，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颤动。

她的腰肢不算纤细，却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肉感，臀部更是丰腴肥美，圆润挺翘，那道深深的臀沟在灯光下投下暧昧的阴影。

她微微分开双腿，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隐约可见，浓密的阴毛并未完全遮掩住内里肥厚的阴唇，透着一股熟透了的淫靡气息。

她的双手被要求举过头顶，做出一个略显屈辱却又极具诱惑的姿势，更凸显了她胸前的丰满与腰肢的柔软。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屈辱的红晕，眼神有些涣散，似乎沉浸在某种被迫的麻木之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态。

房间里，三个衣着光鲜，却满脸油腻的中年男人正围着她，人手一块画板，装模作样地拿着炭笔比划着。

说是“画素描”，可我看得分明，那几个男人的画技拙劣不堪，线条歪歪扭扭，根本不成样子。

他们的目光，与其说是在观察模特的结构，不如说是在贪婪地舔舐着舒雅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其中一个地中海发型的男人，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雅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豪乳，喉结上下滚动，仿佛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另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则将目光死死锁在舒雅丰腴的臀部和腿间，手中的炭笔几乎要戳破画纸，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淫欲。

他们不时发出低低的、猥琐的笑声，用着下流的语言对舒雅的肉体评头论足：

“啧啧，舒老师这身材，真是越看越有味道啊……这奶子，这屁股……比那些小姑娘带劲多了！”

“是啊，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味，你看这皮肤，多白嫩，多光滑……真想摸一把……”

舒雅的身体在他们的注视下微微颤抖，脸上屈辱的神色更浓，却只能强忍着，任由他们用肮脏的目光亵渎自己的身体。

我感到一阵恶心与愤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虽然母亲之前已经跟我提及过学校里这些肮脏的勾当，我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但亲眼目睹这淫荡的一幕，还是让我感到无比震惊和愤怒。

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竟然在神圣的校园里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

而舒雅老师，一位受人尊敬的语文教师，竟然被迫沦为他们的玩物！

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悄悄退开，继续向走廊深处走去。

一阵更加清晰的喘息声和男女调笑声从另一间挂着“舞蹈排练室”牌子的房间传来。

我的心一沉，快步走了过去。

这间排练室比化学准备室要大得多，铺着木地板，墙上镶着巨大的镜子。

此刻，平日里活力四射的舞蹈老师韩月蓉，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

韩月蓉穿着一身火红色的紧身舞蹈服，那布料薄得几乎透明，将她那丰乳肥臀的火辣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那对至少有E罩杯的大奶子在紧身衣的包裹下呼之欲出，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

她的腰肢纤细柔韧，臀部却异常丰满挺翘，浑圆的曲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那条丁字裤的细带深深勒入臀缝之中，更添几分淫靡。

那两个男人，一个身材高瘦，戴着眼镜，另一个则有些矮胖，我一眼就认出，那个矮胖的男人，赫然就是我在母亲的视频里见过的，那个市委的陈副书记！

他那肥硕的身体紧紧贴在韩月蓉的背后，双手环抱着她的纤腰，脸颊几乎埋进了她散发着汗香的颈窝，嘴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而另一个男人，则正面搂着韩月蓉，一只手大胆地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揉捏，另一只手则滑向了她紧窄的臀缝，肆无忌惮地揩油。

韩月蓉的脸上带着职业舞者的笑容，身体却因为男人们的猥亵而微微颤抖，眼神中闪烁着屈辱的火花。

但她依旧强颜欢笑，配合着他们的动作，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娇媚的惊呼，更助长了那两个男人的嚣张气焰。

“月蓉老师，你这小腰可真软啊……”陈副书记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

“月蓉老师，你这奶子可真大，跳起舞来一晃一晃的，真勾人……”另一个男人淫笑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看着镜子里映出的淫靡景象，胃里一阵翻腾。这些畜生！他们把学校当成了什么地方？把这些女老师当成了什么？

我最担心的，还是母亲。

她最近那些反常的表现，浓妆艳抹，奢侈品包包，还有她频繁出入这栋戒备森严的实验楼……难道，难道母亲也……也加入了她们，再次陷入了这个泥沼？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我的心，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惧。

我不敢再想下去，却又控制不住那可怕的联想。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向走廊尽头摸去。

那里是教师休息室，也是实验楼里唯一一间装潢得相对舒适的房间，里面有沙发和茶几。

此刻，一阵压抑不住的、女人高亢的淫叫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正清晰地从休息室的门缝里传出来，还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我的心猛地一沉，几乎是踉跄着冲到门边，透过那条不算太窄的门缝向内望去——

只见赵子昂，那个省纪委书记的公子，那个曾经在视频里将母亲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畜生，此刻正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将莫茹馨老师压在宽大的沙发上疯狂地抽插着！

莫茹馨老师那件红色的露肩长裙被褪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对虽然略显下垂，但依旧硕大饱满的巨乳。

她的双腿被赵子昂扛在肩上，摆出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任由赵子昂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疯狂进出。

她的脸上布满了潮红，酒红色的长卷发凌乱地散落在沙发上，口中发出一阵阵破碎而高亢的呻吟，眼神迷离而空洞。

“啊……赵少……您……慢点……啊……人家……人家的骚屄……要被……要被您的大鸡巴肏烂了……唔……好舒服……好充实……”莫茹馨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被征服后的淫荡。

赵子昂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冲撞，一边发出得意的狞笑：“呵呵，莫老师，你这骚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嘛！叫，给老子大声叫出来！让你的学生们听听，你这美术老师是怎么被我肏的！”

他抓着莫茹馨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舌头粗暴地在她口中搅动。

不一会儿，赵子昂似乎终于发泄完毕，低吼一声，重重地趴在了莫茹馨的身上。

他喘息了一会儿，然后翻身从莫茹馨身上下来，随手抓过一条毛巾擦拭着下体，脸上带着满足而又轻蔑的笑容。

莫茹馨瘫软在沙发上，双目紧闭，胸脯剧烈起伏，下体一片狼藉，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她自身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赵子昂重新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又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吐着烟圈，眼神迷离。

“还是你们这些婊子听话干脆，不像楚瑶那骚货，又当又立的！”

我听赵子昂谈到母亲的事情，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赵子昂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微黄的牙齿，语气中充满了戏谑：“那女人一开始啊，还真他妈能装！在我面前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臭架子，说什么为人师表，不能同流合污，差点没把老子给逗乐了！”

他弹了弹烟灰，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老子是什么人？还能被她一个半老徐娘给唬住？老子直接把她儿子林森在市里那些事儿，还有她以前为了学校专升本，陪那些老东西睡觉的黑料，都甩在了她脸上！告诉她，要么乖乖听话，伺候好老子，老子还能保她儿子一条狗命，让她继续当她的妇联主任；要么，老子就让她身败名裂，让她儿子也跟着一起完蛋！”

“你猜怎么着？”赵子昂得意地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油腻，“那娘们当时脸都白了，眼泪汪汪的，看着还真有几分可怜。不过啊，女人嘛，骨子里都是贱的，特别是她这种尝过权力滋味的女人，怎么可能真的为了那点可笑的尊严，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

“所以啊，没过多久，她就主动联系我了。”赵子昂的眼神变得更加淫邪，“约我在酒店见面。那天晚上，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连衣裙，领口开得低低的，那对至少有G罩杯的大奶子，鼓鼓囊囊的，半遮半掩，走路的时候一晃一晃的，简直要把人的魂都勾走！腰倒是挺细，可那屁股，又大又圆，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弹性！”

“老子当时就硬了！”赵子昂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味佳肴，“一进房间，老子就把她按在门上，直接把她的裙子给撕了！里面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蕾丝情趣内衣，那款式，啧啧，骚得不行！半杯式的胸罩根本兜不住她那对豪乳，大半个雪白的奶球都露在外面，乳头是那种嫩红色的，硬硬地挺着，看着就想让人狠狠地嘬几口！”

“她当时还假惺惺地推拒了几下，说什么‘赵少，不要这样……人家……人家还没准备好……’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赵子昂模仿着母亲的语气，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老子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把她的内裤也给扒了！嘿，你猜怎么着？那娘们居然是个白虎！下面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那小穴粉嫩粉嫩的，两片阴唇肥厚饱满，中间那道缝隙湿漉漉的，早就泛滥成灾了！”

“老子当时就忍不住了，把她按在墙上，抬起她一条腿，直接就从后面肏了进去！”赵子昂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兽性的光芒，“妈的，那小穴，真是极品！又紧又滑，里面还又热又会吸！肏起来那叫一个爽！母亲那骚货，一开始还咬着牙不出声，被老子狠狠肏了几十下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浪叫起来，那声音，啧啧，比电影里的女优叫得还好听！”

“她那对大奶子，随着老子肏干的动作，一甩一甩的，雪白的乳浪看得老子眼都直了！老子一边肏她，一边伸出手去抓她那对奶子，又软又弹，手感好得不得了！老子把她的乳头都快捏肿了，她叫得更大声了，还主动扭着屁股迎合老子，那骚劲儿，简直了！”

“后来，老子又把她抱到床上，让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她那肥美的大屁股。从后面看，她那腰臀曲线真是绝了，屁股又圆又翘，中间那道臀沟深不见底，简直就是专门为了让男人肏而生的！老子扶着她的腰，对着她那湿漉漉的小穴，又是一阵猛肏！”

“她被老子肏得浑身发抖，淫水喷得到处都是，嘴里不停地喊着‘赵少……你好厉害……肏死我了……啊……人家的骚屄……要被你肏烂了……’她越叫，老子就越兴奋，肏得就越狠！最后，老子把她肏得直接失禁了，一股热尿喷了老子一鸡巴，那感觉，别提多刺激了！”

“高潮之后，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跟一滩烂泥似的。老子还没尽兴呢，就让她给老子口交。你别说，母亲那娘们，看着正经，口活儿还真不赖！舌头又软又灵活，深喉也玩得转，把老子的大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差点没直接射在她嘴里！”

赵子昂越说越兴奋，脸上泛起了淫靡的红光，他看着莫茹馨，仿佛在看另一个猎物：“怎么样，莫老师，听了这些，是不是也觉得楚瑶那娘们其实骚得很？所以啊，你也别跟老子装什么清高了，明天乖乖地把那套最暴露的泳衣穿上，好好表现，说不定老子一高兴，还能让你也体验体验楚瑶那种被肏上天的快感呢！哈哈哈哈！”

莫茹馨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手臂，仿佛想要从这冰冷而屈辱的现实中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

赵子昂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如同无数根细密的针，一根根扎进她的耳膜，刺痛着她的神经。

她的脸颊早已失去了血色，变得和墙壁一样苍白，只有眼眶周围泛着一圈屈辱的红晕。

当听到赵子昂描述母亲如何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主动迎合”，甚至被肏到失禁喷尿，莫茹馨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那双原本顾盼生辉的凤眼此刻瞪得大大的，瞳孔中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丝同病相怜的绝望。

她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抑制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呜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稳，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件被褪到腰间的红色长裙更显得凌乱不堪，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被赵子昂蹂躏过的部位依然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而心理上的创伤，则更加难以言喻。

“不……不可能……”莫茹馨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带着浓浓的鼻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楚瑶姐她……她不像那样的人……她一向……一向那么端庄自持……”

“不像？”赵子昂冷笑一声，掐灭了烟头，“老子有必要骗你？她儿子林森现在什么处境，她比谁都清楚。老子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楚瑶那娘们聪明着呢，知道怎么选。她现在啊，比你们谁都放得开，骚劲儿上来，主动得很！什么姿势都肯配合，还会用嘴给老子舔鸡巴，那技术，啧啧，比你们这些专业的都强！”

“不信是吧？”赵子昂看着莫茹馨震惊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行，那我明天就让你亲眼看看，看看你那位高洁如莲的楚主任，是怎么在男人胯下承欢，浪叫求肏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赵子昂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母亲……那个在我心中无比圣洁的母亲，竟然……竟然真的被这个畜生糟蹋了！

而且，还被调教得如此……如此淫荡不堪！

愤怒、羞耻、绝望、心痛……无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赵子昂碎尸万段！

但理智告诉我，我不能！

我一旦暴露，不仅救不了母亲，反而会让我们母子俩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任由鲜血的腥甜在口中蔓延，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此时，赵子昂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更加邪恶的笑容：“对了，明天还有个大人物要来视察，这位爷就好游泳这口。我已经安排好了，接待地点就在学校的游泳馆。”他看着莫茹馨，命令道：“你们几个，明天都给我穿上比基尼，好好伺候着。要是让那位爷不满意，你们知道后果。”

莫茹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赵……赵少……在游泳馆？可……可明天游泳馆里还有很多学生在上游泳课呢……”

“有学生在才好呢！”赵子昂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就是要让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崽子们开开眼，看看他们平时尊敬的老师们，私底下有多骚，多下贱！让他们也学学，什么叫真正的‘社会实践课’！哈哈哈哈！”

莫茹馨被他这番无耻的话语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赵子昂却不为所动，从沙发旁的一个包里拿出几个包装袋，扔在莫茹馨面前：“喏，泳衣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莫茹馨颤抖着手，拿起其中一个包装袋，只看了一眼，便惊呼一声，脸涨得通红，像是被烫到一般将那袋子扔在了地上。

我凝神望去，只见那所谓的“泳衣”，根本就是几块少得可怜的布料！

其中一套，上身是两片仅仅能遮住乳头的透明蕾丝圆片，用细细的带子系在脖颈和后背，而下身，则是一条细到几乎看不见的黑色丁字裤，前面那块小小的三角形布料，恐怕连阴阜都遮不住，后面更是只有一根细绳深深嵌入臀缝。

另一套更是夸张，主体是几根交叉的黑色皮条，在胸前和胯部形成几个镂空，关键部位若隐若现，与其说是泳衣，不如说是情趣内衣！

还有一套，是银色的亮片材质，布料少得可怜，仅仅在乳头和阴部有几片巴掌大的亮片遮挡，身体其他部分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身体的动作，那些亮片还会反射出刺眼的光芒，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这……这怎么能穿啊……赵少……这……这根本就遮不住什么啊……”莫茹馨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脸上充满了羞耻与恐惧。

“赵少……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明天……明天还有那么多学生……我们……我们也是老师啊……”

然而，当赵子昂用那句“婊子就该有婊子的觉悟”来回应她的哀求时，莫茹馨眼中的最后一丝希冀也彻底破灭了。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沙发上，眼神变得空洞而麻木。

而我，在门外听着赵子昂对母亲的淫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难道说，母亲明天也要穿上这种下流的比基尼，去伺候所谓的“大人物吗”吗？

我曾经以为，经历过评议会事件以后，母亲再也不需要去出卖自己的尊严，再也不需要背叛我，可是残酷的现实再一次把我幼稚的、一厢情愿的幻想击穿。

愤怒和痛苦几乎要将我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