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了那个既是家,又逐渐变得陌生的囚笼。
一整天,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奔走,托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关系,试图找到一丝扳倒赵子昂那伙畜生的希望,然而,现实却像一堵冰冷的墙,将我所有努力都撞得粉碎。
每一次碰壁,都让我的心沉沦一分,赵家的势力,在S省,乃至更高层面,都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一切都笼罩在内,密不透风。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像溺水的人,连挣扎的力气都快要耗尽。
回到家,母亲楚瑶见我神色颓败,眼底闪过一丝疼惜,却什么也没问。晚饭后,她默默地去浴室放水,然后轻声叫我:
“小森,累了一天了,泡个澡解解乏吧。”
我木然地点点头,跟在她身后。
浴室里雾气氤氲,母亲已经脱去了外衣,她先我一步跨入浴缸,温热的水漫过她依然保养得宜的肌肤。
我也脱了衣服,坐了进去,浴缸不算大,我们母子二人几乎是紧贴在一起。
这本该是温馨的时刻,我却只感到一种窒息的压抑。
母亲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地帮我擦拭着后背。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想去触碰她,想去确认她是否还完整,是否还属于我。
当我的手滑向她的大腿内侧,想探入那神秘的幽谷时,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受惊的小鹿,慌忙按住了我的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小森……别……别碰那里……”
她越是阻止,我心中的疑云和怒火就越是翻腾。
我不顾她的阻拦,强硬地拨开她的手,将手指探入了她温热湿滑的小穴。
指尖触及到的,不是平日里的柔软紧致,而是一团团黏腻、带着腥膻气息的、已经有些结块的精液!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
我猛地抽出手,将那些肮脏的浊物摊在母亲眼前,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
“妈!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母亲看着我指尖那些屈辱的证据,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婉笑意的眼眸,此刻盈满了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入浴缸的水中,漾开一圈圈涟漪。
“……小森……妈对不起你……”她泣不成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赵子昂逼妈妈去服侍那些高官……说我如果不那样做,他就会对你下手……”
“妈!大不了我不升官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抓着她的肩膀,几乎是咆哮着喊道,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不甘。
母亲却猛地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坚定:“不……不行……小森,已经太晚了……太晚了……”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告诉我,“如果……如果我不服从赵……赵公子……你的政治生涯就彻底完了……”
“我之前……我之前服侍赵公子的时候,在他手机里……看到过一段视频……是赵家父子,还有那个……那个巡视组的胡副组长……他们在一场极尽奢华的宴席上觥筹交错,称兄道弟……胡融丰对赵启民……简直是言听计从……他们……他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一旦惹怒了他们,你不仅前途尽毁,就连……就连你的未婚妻……小雅……也会离你而去的……妈不能让你因为我……落到那个地步……”
“为了你的前途……牺牲这些……都是妈妈应该做的……”母亲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她仿佛已经认命,又或者说,她早已被那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唯一的执念,便是我这个儿子。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愤怒、不甘、痛苦、屈辱……种种情绪在我胸中疯狂翻涌,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恨赵子昂,恨那些权贵,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死死地盯着母亲那张梨花带雨却依旧美艳的脸,那张曾经在我心中无比圣洁的脸,此刻却因为那些肮脏的液体和她口中的话语,变得扭曲而陌生。
最后,一种近乎病态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长,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把……把实验楼的门禁卡……给我!”
母亲惊恐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想要做什么。我赤红着双眼,重复道:“给我!我要亲眼看看!我要看看你……你是怎么被人……被人侵犯的!”
母亲最终还是在我的逼迫下,颤抖着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张门禁卡。
那张小小的卡片,此刻在我手中却重如千斤。
我知道,一旦我踏出那一步,我将看到的,会是地狱。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母亲又接到了“接待”任务。
她出门前,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无法解读,有痛苦,有麻木,也有一丝……解脱?
我紧紧攥着那张门禁卡,手心全是冷汗。
等她离开后许久,我才像个幽灵一样,潜入了深夜的理工学院。
实验楼在校园的深处,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已空无一人,此刻却有几间实验室亮着诡异的灯光。
我用门禁卡刷开了厚重的玻璃门,循着声音,来到一间亮着灯的化学实验室外。
透过布满水汽的玻璃窗,我看到里面的场景,瞬间如遭雷击,浑身冰凉。
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在慢条斯理地提着裤子,脸上带着酒足饭饱后的慵懒和满足。
而母亲,还有莫茹馨、韩月蓉、舒雅……她们几个,衣衫不整地瘫软在实验台旁、冰冷的地面上,头发凌乱,眼神空洞。
她们那平日里精心呵护的脸蛋上、雪白的颈项间、甚至裸露在外的胸脯和手臂上,都沾满了白浊黏稠的精液,有些已经半干,在灯光下泛着屈辱的光泽。
此时此刻,我内心生出一种病态的渴望!
我想要知道,这些畜生是怎样侵犯这些端庄优雅的美妇教师,是怎么凌辱我那平日里知性严肃的美母的。
于是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努力平复着几乎要炸裂的呼吸,等待着那群禽兽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实验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最先走出来的是那个大腹便便的人我竟然在新闻里见过,是国家发改委的王主任,他一边用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意犹未尽地咂着嘴,脸上泛着酒色与情欲交织的潮红。
紧随其后的是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看似斯文败类的省发改委的刘处长,他正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衫的扣子,嘴角挂着一丝满足而又带着几分轻蔑的笑意。
还有另外几个我叫不上名字,但看穿着打扮便知非富即贵的男人,他们一个个神情餍足,仿佛刚刚享用了一场饕餮盛宴。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在脸上堆砌出最谄媚、最恭敬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点头哈腰地说道:
“几位老板,辛苦了!辛苦了!赵少特意吩咐我在这里候着,就是想听听各位老板对我们学校这次‘教学成果汇报’的宝贵意见。不知道……各位老板对我们这几位老师的‘业务能力’,还算满意吗?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重点‘加强培训’的地方?”
王主任显然对我这副狗腿子模样很是受用,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轻,带着一股酒气喷在我脸上:“小子,是赵少派你来做‘满意度调查’的吧……嘿嘿,那是相当满意!尤其是你们那个楚主任,楚瑶!啧啧,真是个勾魂的尤物!”
我心中一紧,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王主任谬赞了!楚主任能得到您的垂青,是她的福气。不知道……王主任您觉得,楚主任在哪些方面……特别让您印象深刻呢?”我刻意将“印象深刻”四个字咬得很重,暗示着更深层次的含义。
王主任果然会意,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淫光,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仿佛在分享什么绝世珍宝的秘密:“小子,跟你说实话,一开始啊,老子还真没把她放在眼里。虽然长得是漂亮,身材也好,但那股子清高劲儿,看着就让人不爽。老子就喜欢看这种女人被彻底征服的样子!”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着什么,然后继续说道,“我们先进去的时候,她就站在那里,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裙,那裙子紧紧地裹着她那丰满的屁股,胸前那对大白兔鼓鼓囊囊的,简直要把扣子都撑开了。老子让她把外套脱了,她还犹豫了一下,那眼神,啧啧,又倔强又带着点害怕。等她把外套脱掉,里面是件白色的真丝衬衫,被汗水浸湿了一点,紧紧贴在身上,那胸前的轮廓啊,简直是呼之欲出!”
他咂了咂嘴,仿佛口干舌燥一般,继续说道:“后来,我们让她跪在地上。她一开始不肯,直到赵少的人拿了段她儿子在学校的视频给她看,她才咬着牙,慢慢地跪了下去。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啊,穿着黑色的丝袜,就那么屈辱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老子让她把裙子撩起来,她闭着眼睛,手都在发抖,但还是照做了。那裙子底下,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小的,根本遮不住什么。老子直接从后面,连着内裤一起,狠狠地顶了进去!她当时就‘啊’的一声惨叫出来,那声音,又尖又细,带着哭腔,听得老子骨头都酥了!那小穴,真他妈的紧!又热又湿,夹得老子爽翻天!”
“老子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抓着她那头乌黑的长发,逼着她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被肏的淫荡模样。她哭得梨花带雨,嘴里还不停地求饶,说什么‘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那样子,真是又可怜又骚!老子就喜欢这种反差!越是高贵的女人,被肏得越狠,老子就越有成就感!”
我听着王主任这露骨至极的描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我能清晰地想象出母亲当时是何等的屈辱和绝望。
她那高傲的头颅被迫低下,圣洁的身体被肆意侵犯,尊严被碾得粉碎……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旁边的刘处长也清了清嗓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一种带着学究气的口吻点评道:
“王主任说的这个楚瑶啊,确实是极品中的极品。她的身体条件非常好,皮肤白皙细腻,保养得当,完全看不出是快五十岁的女人。而且她的敏感度很高,稍加挑逗,反应就非常剧烈。我们几个轮流‘指导’她的时候,她几乎全程都在高潮,那淫水流得啊,把整个实验台都弄湿了。特别是她的叫声,一开始是压抑的啜泣,带着痛苦和屈辱,后来就变成了控制不住的浪叫,那种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呻吟,特别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她那双大乳房,形状完美,手感极佳,被我们玩得通红,乳头都肿起来了,看着就让人想狠狠地吸吮。”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用一种更加专业的口吻说道:“从性技巧的角度来看,楚瑶虽然一开始表现得很生涩,甚至有些抗拒,但在我们的调教下,她身体的本能很快就被激发出来了。她的阴道是典型的‘鹅颈’型,入口紧窄,但内部却非常宽阔,而且膣壁的肌肉弹性极好,能够很好地包裹和吸吮阴茎。在后入式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收缩阴道,那种被紧紧夹住的感觉,非常销魂。而且,她似乎对乳头和阴蒂特别敏感,稍微触碰一下,就会浑身颤抖,发出高亢的呻吟,甚至会失禁喷潮。我们当时就看到,一股股清澈的液体从她腿间喷涌而出,那场面,啧啧,真是蔚为壮观啊!”
另一位一直没怎么说话,留着山羊胡,眼神锐利的男人也开了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要我说啊,这个楚瑶最厉害的,还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压抑着的风情。她不像韩月蓉那样热情奔放,也不像舒雅那样温婉顺从。她身上有一种禁欲和放荡交织的矛盾气质,这种气质,对男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你看着她那张端庄秀丽的脸,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浪叫,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反应,那种征服感,是其他女人给不了的。而且,她很聪明,很快就能明白你需要什么,并且努力去配合。虽然你能看出她的不情愿和屈辱,但正是这种不情愿和屈辱,才更让人兴奋。就像一朵高岭之花,被你硬生生从枝头摘下,蹂躏在掌心,那种快感,妙不可言啊!”
我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他们用最下流的语言,剖析着我母亲的身体,点评着她的“服务”,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可以随意估价和玩弄的物品。
而我,却只能强颜欢笑,甚至还要装出饶有兴致的样子,继续追问。
“那……那几位老板,除了楚主任,对其他几位老师……比如韩月蓉老师、舒雅老师她们,感觉如何?她们的‘特色’又在哪里呢?”
王主任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哦,你说那个跳舞的韩月蓉啊!那娘们可真是个尤物!身材火辣得不行,那小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握住,屁股却又圆又翘,走路的时候一扭一扭的,看着就让人想从后面狠狠地干她!我们让她穿着那身银色的亮片超短裙,给我们跳钢管舞。她一开始还有点放不开,后来被我们灌了几杯酒,胆子就大了。她直接把裙子脱了,里面就一条丁字裤,光着屁股在钢管上蹭啊蹭,那动作,骚得不行!后来,我们让她劈叉,她还真能劈下去,那小穴就那么敞开着,粉嫩嫩的,看得我们几个眼睛都直了!直接就按在地上,轮流肏她,她也浪得很,一边被肏一边叫,还说什么‘用力点,肏死我’之类的骚话,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刘处长也补充道:“那个舒雅,古典美人,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在床上那么骚。她那张小嘴,口活儿是一绝!我们让她跪在地上,排着队给我们口。她特别会用舌头,能把你的龟头舔得又麻又痒,还会用牙齿轻轻地磕你的马眼,那感觉,简直爽上天!而且她特别会吞,不管多少精液,都能一口吞下去,还会伸出舌头把嘴边的都舔干净,那副乖巧顺从的样子,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我们还让她用她那对大奶子给我们乳交,她那奶子又白又软,夹着鸡巴上下套弄,舒服得不得了!”
就在这时,王主任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用一种带着戏谑和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小子,说起来,楚主任的口技,那才叫一绝!老子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还从没遇到过口活儿这么好的!那滋味,啧啧,现在想起来都回味无穷啊!”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我极力控制脸上的表情,但我猜此时我的面部肌肉一定很扭曲。。
不过王主任并没有去注意我僵硬的表情,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
“一开始啊,她还不肯给我们口,说什么自己是老师,不能做这种下贱的事情。后来,赵少的人说要是不配合,就让她儿子身败名裂。嘿,这招还真管用!她立马就软了,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们,那小模样,真是楚楚可怜啊!”
“她跪在地上,那身职业套裙的领口因为挣扎而敞开着,露出了里面蕾丝边的内衣和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慢慢地低下头,那乌黑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还是能看到她紧咬着嘴唇,浑身都在发抖。当老子的鸡巴快要碰到她嘴唇的时候,她猛地闭上了眼睛,像是认命了一样。她的嘴唇很软,带着一丝凉意,小心翼翼地含住了我的龟头。她的舌头一开始很僵硬,后来慢慢地就变得灵活起来,像一条小蛇一样,在我的肉棒上舔舐、卷动。她的喉咙很深,能把我的鸡巴吞下去一大半,那种被温暖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她还会用牙齿轻轻地刮蹭我的龟头边缘,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刺激得我差点当场就射了!”
王主任越说越兴奋,脸上泛起了潮红,他甚至伸出手,比划着当时的场景:“最绝的是,她会一边舔,一边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你,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哀求,还有一丝……一丝被情欲点燃的迷离!那种眼神,简直能把男人的魂都勾走!她会根据你的反应调整自己的动作,你稍微动一下腰,她就知道你是想要更深一点,还是想要她舔得更快一点。她甚至还会发出一些细微的、压抑的呻吟声,那声音,简直比春药还厉害!老子当时就想,这么一个平时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此刻却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用她那高贵的嘴巴,伺候着自己的鸡巴,这种感觉,真是太他妈爽了!”
我听着王主任对母亲口技的每一个细节的描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将我的自尊和理智凌迟得体无完肤。
我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跪在他胯下,被迫吞吐着那根肮脏丑陋的肉棒的画面。
她那张曾经对我讲述人生道理、吟诵优美诗篇的嘴唇,此刻却沾满了男人的唾液和腥臊,她那双曾经充满智能和温柔的眼眸,此刻却盛满了屈辱的泪水和被逼出来的媚态……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几乎要站立不稳。
屈辱、愤怒、恶心、痛苦……这些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要将我彻底淹没。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情绪,也像毒藤一般,从我心底最阴暗的角落滋生蔓延——那是一种夹杂着羞耻的、病态的兴奋!
我竟然……我竟然在想象自己就是那个被母亲用口服侍的权贵,感受着她柔软的唇舌,看着她屈辱而妩媚的眼神……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和自我厌恶。
我究竟是怎么了?
我怎么会产生如此肮脏不堪的想法?
难道在权力的碾压和极致的羞辱面前,连我的人性,也开始扭曲了吗?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怕自己会彻底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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