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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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制六年,朝廷初定,异域之敌暂且收敛,内地之邦万民归心,正是扫清朝中异党旧臣的绝佳时机,群臣絮絮,功过不记,廷中但有异心者皆遭软禁,甚者压入牢狱,为破拉帮结派之势,此番连坐者数百…

此值四月,正是桃花盛开之时,王公将府皆在后院种了一些桃花,待到时节,赏玩的桃花又可以来作胭脂。

此间有位锦衣玉袍,身份显贵的女子正在园中踏春,其银钗玉面,粉黛肌颜,帆鞋便是礼部侍郎之女,柳思怡。

此女生的白净,天庭美满,柳眉狐眼,棱络有质。

半抹朱唇印流雪,一昙乌丝照泄霜,细枝攀上硕果,桃臀坠下长香。

举手投足间方显优雅,言辞谈吐间便作大家。

“前些时年种的桃树,如今也生的这般灿烂了。”思怡手挽桃枝,将鼻子凑到花前,细细的品味着其中的芬芳。

“小姐的桃花这般美丽,是不是也该结果了?”侍女立侍左右,搂着花篮,一些花过了花期便会凋零,得趁着最香的时候摘下来才能作胭脂。

“便也是了…”思怡脸上挂上一层比胭脂还红的霞,自然知道自己贴身的丫鬟言下之意,倒是还得多多请教对方才是,文臣之女当嫁有功之将,其中还有趋吉避祸之道,全都交予父亲定夺了…

“小姐,小姐!”庭外跑如一个下人装束的人,此人来的匆忙,将花草踩碎也不收敛着步子,面色铁青,气都喘不过来。

“呼…呼…小姐,老爷…老爷他…”下人佝腰抓膝,长痛短泣一时间似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父亲?”

“皇上清剿旧朝余党,老爷和一位知府走的近,恐怕要遭连坐之罚…”那下人额前出汗,想是才听到风声便往回赶,一路疾跑至此。

“什么?皇上有说如何作罚么?”侍女听闻也焦急的问到。

“老爷应当会被软禁提审,还会有御林军抄家!”下人惊恐的说到。

“抄家…”思怡芳眉紧锁,父亲只不过是与旧臣走的近,并未查明有过逆心,怎么会在提审前便已经落下个抄家的下场了呢?

“抄家?那…那小姐住在那里呢?”侍女惊愕的看着那下人,下人一时半会似乎也说不出来个什么。

“小姐…快走吧,早些收拾东西离开,免得到时候哪个不长眼的冒犯了你…”侍女立刻劝到思怡离开,若真是下人所说的抄家,那么女人和家财便都会作为罪臣的款项被收纳入朝…她正值青春妙丽时刻,恐怕有心人真的会动歪心思。

“不行…若是此刻逃走,便正应了那些陷害我父亲人的下怀,父亲便更没办法自证清白了。”女子花容间尽显坚毅,伴着女侍步步生威到了中庭,发现一些下人已经开始打包一些器皿…

“小姐…”

“呼…分一些碎银给要走的人吧,倘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也不连累这些只想讨个命的人。”母亲走的早,既然父亲要被软禁,家中的琐事便应当由自己来打理才是。

“你们这些白眼狼,老爷和小姐平日待你们不薄,如今正是考验你们的时候,你们却要分家!”侍女上前阻拦,却在不时听到了轻甲急行的铁器声…

“御林军办案,闲杂人等回避!”此时太阳还未下山,各个穿着铁甲的男人却举着火把,有驱邪之意,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把侍郎府包围的水泄不通,一时间想走想回的人都落得个被捕的下场。

思怡端正花姿立于庭前,等到似御林军的首领入堂,侍女便立刻拦住了他,这位将军也似乎保持着礼节并未强闯入内,而是拜了礼对着侍女说道“末将奉旨带柳侍郎亲属回案等审,还请不要为难末将。”此人生的浓眉大眼,眼神之中也只看不出是奸邪之徒。

见来人还算礼貌,侍女便回过头看自家小姐的意思,思怡点了点头,侍女便让他近前。“请柳小姐跟末将走一趟吧。”

“嗯…”虽不情愿,但为了证明父亲的清白,她也只好随着这位将军离开了,别了熟悉的家府,这些御林军竟还给她准备了车娇,看来是早就有要接她的准备了,登了这无窗轿,便不知道会被抬去哪班了…

一路上闭目冥神,思来想去父亲都是一位尽忠守节,恪守本分之人,只是父亲十分爱才,兴许的确是与前朝的文人走的近了些,才落此下场,当今圣上虽杀伐决绝,国法严苛,但却不是一个会滥杀无辜自绝忠良之人,安慰着自己一切只是走个过场,她从未想到自己会在娇子上待上近两个时辰,摇曳间令她有些晕乎乎的…

终于落轿之后,只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人我带来了,奉命至此。”接着便有铁靴走远的声音。

“放心吧~将军,其余的交给小人便是。”听声音有些沙哑,一个男人却显得阴柔做作,定是一位公公之类的角色。

“柳小姐,烦请下车见过老奴?”

已至初夜,车外有些寒冷,月华将周遭的环境照的清晰,这似乎是一片竹林之间,一座大殿立于其间,人影树影交错,却看不清楚出路尽头,眼前的男人矮小臃肿,穿着一身紫色的行服,头戴一顶狗钗帽。

“小人是教坊司的管事,小姐目前所在的地方便是教坊司的后院。”那公公打了一佛尘,笑的狡诈。

“教坊司…”似乎是礼部管理音律的一堂,不过听闻罪臣妻女都会被发配至此,供给宫中的男人消遣作乐,自己怎么会到这里?

“是的,柳小姐精通音律又懂些文章,相信不难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那公公围着她走了一圈,仿佛是在打量她的身体一般,目光苟且,令人作呕.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头戴红巾,低着头,也不知是有何作用。

“我不明白,还请管事明示。”

“哼…也罢,敬酒不吃吃罚酒罢了…”公公将佛尘打了打,两个女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挽住她的双手。

“且慢…唔!尔等,尔等可知我是谁?我乃是礼部侍郎之女,柳思怡,按理法是尔等上司的亲属…”虽说她挣扎的厉害,但毕竟是两女一齐抓住她的手,一时间竟被纠缠的厉害,脱不得身。

“不必多言,且随老身来便是。”那公公自顾自进了殿中,两个女人拖着她一齐过去。

“你们…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路…怎能如此无礼!”被人架着如堂,她自生下来便未曾受过这般大辱。

入了堂,灯火通明的楼阁倒像是个酒楼,并不吵杂,一路似乎没有碰到其他人,被强拽着上了楼,到了一个房内,此间家具俱全,皆是上好的檀木打制,窗外还能看见竹林皓月,整个教坊司收入眼底,桌上备好了美酒佳肴…有一薄如蝉翼的屏风后,准备了一个十尺的澡盆撒上桃花温水早已冒出滚滚热流。

“唔!”进了门过后终于被放开了手,她已经被拉得有些酸痛,轻轻捂着臂膀,看着眼前的三人,深吸了口凉气,审视了一下这间房间,还算娴雅淑静。

“尔等可以出去了吧?”

“你们二位服侍小姐沐尘。”

“是。”

“是。”

沐尘?难不成还要在这里洗澡不是?那公公出去后,两个女人有上前,似乎要为她脱衣。

“慢着…尔等,尔等这番以下犯上,不怕受罚么?”将手背在身后,一路退至床榻之前,思怡话还说到一半,便被拉住手腕,富家小姐哪里拗得过整日操劳作活的女人,拉扯之间她只听得罗缎被撕开的声音,两人根本不管什么身份地位压制还是这衣服值价千金,若不让她们解开,她们便直接生拉硬拽…

两行清泪落羽裳,她很快便凄惨的像是被拔了毛的孔雀,捧着已经完全遮不住身体的衣裳,暗暗哭泣,美人儿两只玉滑的大腿打颤,白皙的皮肤在烛火下映出诱人的粉嫩光芒,两个女人抬着她的脚将她送入了澡盆之中…

“呼…呼…”已经被羞辱到这般地步,她不愿再与两人说一句话,只是默不作声,等待着一切进行着,都是女人,清晰起身体干净利落,她们似乎也将她当做无手一般任何地方都会搓洗干净,不忘用皂膏润香。

待到焚香,她听到门外有了交谈之声。

“这是定钱。”有些熟悉的男声。

“嗯…大人应该明白该怎么做?”那公公似乎收了人的钱?

“放心吧…”话音刚落,男人竟推门而入,她此刻身上只披着一件束好的肚兜,惊愕的看见来人,立刻开始挣扎,不过却被两个女人拽住双手,开始将她的手用红绳反绑在身后。

此人她认识,是兵部某位官员的儿子,曾经来过府上拜访,虽说是为公事,但似乎变着方要到闺房来看自己,一派淫徒。

后来他的父亲因伤病降职,他便也近乎到了宫外,再没有见到过了。

“柳小姐,别来无恙…”这公子哥笑脸盈盈,背着手朝着她过来。

立刻想要收敛住胸前两团挺立的傲乳,然而她的手却红绳绑住,将自己的身体就这么完美无瑕的展现给了这个曾经被她骂过登徒子的男人,她羞愧的眼中透出红。

“是你…你…就是你陷害了我父亲?”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柳小姐,曾经风华绝代,看不起在下,如今…便是想要将这大好风光藏匿下来,也没有多余的衣料了吧?哈哈哈~~~”男人说着这话,还故意凑近了一些,眼神落在双峰之上,女人的玉乳乳尖渐渐因为他磨人的眼光耸立起来,竟然尖锐的像是一颗果冻一般,粉嫩娇红,尖锐透亮。

“呼…呼…尔这淫贼,为了女色,竟然枉害忠良,欺男霸女,实在是人神共愤,天地诛之!额啊❤!唔…呼…放开…呜…咿啊~~~”她饱读诗书,此刻也不知该如何才能骂醒这人,话还未尽,那人便伸出手,捏住她一颗乳首轻轻的夹了起来,未谙世事的她立刻眯着星眸,清白被辱,她正有了轻身的念头,谁知道两个女人竟然趁着她说话给她套上了一个防止她咬舌自尽的口枷…这是为了审讯那些犯人防止他们自杀又能让他们说话的那种只是微微顶住牙齿还能说话的口枷。

“柳姑娘学过几句好话,可是奶头却精神了起来,轻轻一捏便丢了魂,还有什么脸建设文人风骨?”男人笑着,拽着她的乳首开始肆意的拉扯和摆弄,巨乳捧在手心,都没办法完全捏紧,男人完全一副享受的姿态。

“不…不是…呼~~~你放开…放开!!登徒子,呼…额啊~~~尽会欺负女人,算什么君子…唔姆!!!嗯~~~”思怡焦躁的朝着他踢过去,却又被两个女人用腿夹紧了腿,完全被作木偶一般被人随意把玩,她不甘心的流泪,可惜乳头却愈发的敏感,扭着细腰躲闪着男人的挑逗,却逃不过那双魔爪。

“君子?谁和你说是君子了…哼…来吧,把她带上床。”那人也去了床上,吩咐着两个侍女将她押上凤榻,拉好幕帘,她今夜恐怕凶多吉少,只可惜她的处子之身,竟然要交予给这种男人!!!

她挣扎的再厉害,将床都摇的吱呀作响,可惜也无可奈何。

已经显得无力,她的泪流不止,美人哭的梨花带雨,抹去了胭脂,坦然面对起来后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容却比淡妆都还要迷人,侍女解开她的发,将那支父亲给她的银钗也拿去了。

“慢着…那是我父亲的东西,还给我!还给我!!!额啊!!!”男人给了她一个耳光,一时间她的挣扎显得这般无力。

“想要回这个发钗?嗯…乖乖听话,我便还给你…”

“唔…呼…尔这畜生!禽兽!!!”思怡气的双眸猩红,太阳穴边都有青筋…

“背对着我,把屁股翘起来。”男人命令到。

“唔…呼…”娇躯一震,她攥紧拳头,看着男人,手都在发抖。

“帮她。”见她无动于衷,男人又吩咐道。

两个女人压了上来,合力将她翻了过来,女人挣扎的像是一条溺水的鱼,不过还是没办法抵抗,最后被双手按住后颈,蜷缩着腿压在床上,蜜桃一般丰满的臀落在脚掌心,那朵娇嫩的雏菊因为紧张一舒一张,可爱至极。

“放开!放开我!!!混蛋!恶徒!!!疯子!”叫声愈发的大,愈发凄惨,可惜房屋隔音极好,就算喉咙都有些疼,也没办法传出多少声音。

“嗯~果然是适合生儿子的大屁股~哈哈哈,让我来好好品一品…”男人的双手按在白嫩的臀瓣两侧,竟然去扒开臀瓣,将鼻子埋入股沟,凑到思怡的后庭之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咕唔!!!畜生…你,你要做什么…呼!你放开!!!放开!!!”双脚被两个女人抓住蜷缩,没办法随意的挣扎,这厮竟然去扒开嗅闻她那不堪提起的耻洞,她身体因为那阵强烈的吮吸感抖动,竟然一夹,将男人的鼻子夹了一下,这一下可到好,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额啊~~~这边是富贵千金的后涎香么,实在是叫人流连忘返…呼…嘶…呼…”男人对着那道粉嫩的小口吹气,玉臀之间没有半点耻毛,那朵娇嫩的雏菊因为这般挑逗开始剧烈的呼吸,夹紧收缩。

“呼…唔嗯!变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被压着动弹不得,她气的脸红,抓紧床单,男人却愈发兴奋,竟然探出舌头将舌尖钻入耻洞之中探索,更加能够品味到里面的芳泽还有浓郁的气息,切身的去体会被女人后庭夹紧的感觉,这朵娇嫩的雏菊此刻似乎连将几根针插入都有些困难,实在无法知晓这富贵人家的女人吃的都是什么。

“嘶~~~唔~~~嘶嘶嘶~~~唔姆…好香呼…嘶~~~哈~~~太棒了。”像是夸赞一样的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弹性十足的翘臀立刻掀起阵阵臀浪,她屈辱得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哭泣,脚趾都夹得很紧,一刻也不敢懈怠的忍耐着男人的“品尝”。

后庭传来阵阵炙热绵软的舔舐感,而且舌头还要尽力的往里面顶,往里面钻,她夹紧了身体,不让男人有可乘之机…怎么会有一个男人愿意去舔女人的后庭,她颤抖着,忍耐着,丝丝热流汇入背脊,让全身都有些发软。

“额~~~啊❤呼…野狗…野狗…唔---呼…”

“嗯,开始吧。”男人坐直了起来,一个女人立刻去床下抬起了一个箱子,回到床帐之中打开,拿出一个根针形的器皿和一个小瓶。

“又…又打算做什么…我劝你们赶快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么?你们…你们会死的,会!!!唔…啊~~~额…啊啊~~~”

男人开始对准那朵被舔舐的水润,发光发凉的雏菊吹气,阵阵瘙痒让她再也克制不住,加上女人也开始上来揉搓她的小腹,她渐渐被这样娴熟的手法催得脑袋发晕,慢慢的就将身体放松了一些…谁料到下一刻后庭就传来冰凉的刺入感,原来是趁着她放松竟然将那根针的器皿刺入了进来。

“呼!!!唔…唔嗯…呼…呼…你们…你们疯了…唔…我要让父亲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呜…呜呜…”那根针并不细,也不尖,但是要把这种东西塞到后庭之中,这种屈辱感让她大惊失色,害怕的放松,生怕伤着自己。

“别急…”冰冷的金属慢慢滑入肠道,此刻,针的另一边似乎刺入了被牛皮纸封住的小瓶,那针似乎起了某种引渠的作用,将那小瓶之中的液体缓缓引入她的后庭之中。

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用在问诊的时候么,而且…竟然往她的肠道之中灌输液体…

“呼…唔…”好冰,这些液体开始充盈进来,她烦躁的难以忍受却一点都不敢乱动,等到那一瓶全部灌入,他们才肯放过了自己,她竟然真的用那只小口吃下了那么多液体,又一代饱和感让她觉得后庭有些疼痛,很快便传来了一些热流汇聚的感觉,那些液体像是很多细沙一般开始在她的后庭作乐,不断研磨着她的肠道周围,每一道缝隙,每一片肉壁,过了一会便让她觉得奇痒无比,像是肠道紧贴,互相开始打架一般…

“额啊~~~等等…怎么回事…呼…唔!!!唔!!!呼…诶?…呼…”焦躁不安的美人儿晃动着沉甸甸的肥臀,拔出那根银针后便显得更急焦急,晃动起来,晃动起来了…不顾形象。

“诶?唔…不对…你们…你们做了什么…呼…唔嗯~~~好…好痒…好热…里面…唔嗯!!!你们…哈~~~怎么回事…”泪眼婆娑,怎么扭屁股也没办法止痒,为什么耻洞里面会那么瘙痒,她这辈子也没有过这种感觉,全部神经似乎都被汇聚在那里,根本没办法逃得了,没办法思考其他的事情,止痒…她必须立刻止痒…里面有蚂蚁在爬,要马上弄出来…把蚂蚁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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