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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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炎炎,武华山依然人来人往,纳凉的弟子们三三两两聚在竹林外,摇扇吹曲,好不热闹。
一足有五人宽的描金大轿缓缓经过山道,引得众多弟子纷纷侧目。
轿帘掀开,先从里头钻出来的是武华山新掌门沈霁霁,这位大掌门虽说四十有七,脸蛋却嫩得跟刚剥了壳的煮鸡蛋似的,滑溜溜,白生生,整一个标配娃娃脸,肌肤细腻如同十六岁少女,配上一双水汪汪杏眼,还有那点樱桃小嘴儿,红嘟嘟、亮晶晶的,让人一看就想叼住狠狠嘬两口!
怎么瞅怎么像个刚梳头开脸、等着被捅破那层膜的嫩苞儿小丫头片子!
可偏生脸蛋下有着一对惊世骇俗的大奶泡、大肉弹。
只见她浑身上下就裹了那么一层月白色的薄纱长裙,布料极为透明,透亮得能直接看清里头那件兜着两坨豪乳的粉红色肚兜轮廓,白得发亮、甚至晃得人眼花的倒梨型美乳更是没遮没拦,像两个盛满水的玉壶,下头窄,上头宽得没边儿,最顶上那两颗熟透了的奶头儿还风骚地往上翘着,随着她扭胯摆臀一颤一颤,泛着一层腻滑油润的骚光,好似两个又大又圆的白玉灯笼,明晃晃、亮堂堂,直晃得周围那些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们眼珠子发直,裤裆里那根小鸡巴“噌噌噌”地就硬成了烧火棍!
那张嫩生生的娃娃脸与高耸巨型奶球的鲜明对比,看得周围的弟子们脑袋里“嗡”的一下浮现出把脸埋进又香又软、比刚出锅的白面大馒头还要暄腾的雪奶中的情景——温暖滑腻的奶肉给严严实实地包裹住闷到断气儿,而且肯定比那上等的五花肉还要松软,一指头摁下去,保管陷进去一个深深的坑儿,松开手,又“啵”的一下,颤巍巍地弹回来,鼓囊囊的,勾引着再狠狠摁一把!
深吸一口气,扑鼻而来的,绝对是这熟透了的成熟大美人身上独有的又香又甜的奶腥气儿,闻上一闻,就能让裤裆里那根蔫了吧唧的“泥鳅”瞬间变成“过江龙”!
恨不得现在就嗷嗷叫着扑上去,一头栽进那能淹死人的大奶球中央,就算被那又香又软的巨乳活埋了,憋死在里头,也心甘情愿,做鬼也风流啊!
紧随其后的是陆轻筠,这位三十五岁的二夫人正是虎狼之年,眼波能滴出水儿来!
不过浑身上下最招人稀罕的,莫过于底下那双在整个武林道上都挂了头牌艳名、被无数江湖浪子骚客在梦里舔了千遍万遍的“武林第一美腿”!
只见她一袭淡绿色开叉长裙,那开叉简直比她那两瓣儿屄缝儿还要深,几乎要一路开到小蛮腰边儿上去了!
随着她那水蛇一般扭来扭去的步子,两条雪白粉嫩、细腻得能当镜子照、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杆子,就在那开得快要咧到天上去的裙摆下一晃一晃、时隐时现,腿皮子在月光下白得耀眼,像是刚从牛奶池子里捞出来似的,还泛着一层水灵灵、油汪汪的珍珠骚光,又像是被人偷偷摸摸刷上了一层上好的、透明的野蜂蜜,甜腻腻、滑溜溜,让人一看就想扑上去狠狠舔几口,看能不能嘬出蜜水儿来!
那双勾魂夺魄的骚大腿,从脚脖子到大腿根儿,足足有三尺多长,简直比枪还要长,还要直!
腿上的肉,不多不少,紧绷绷的,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却又没有一丝一毫的粗壮,反而显得异常的匀称、挺拔。
摸上去的手感,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肯定比那刚点出来的、最嫩的上好豆腐脑儿还要滑,还要嫩,还要Q弹!
使劲儿捏上一把,保管能在上面留下一片红指头印儿,像是在雪白宣纸上盖了个红戳儿似的,等过一会儿,那红印子又会不情不愿地消退下去,勾引着人再狠狠地捏几把。
从那细得能一把攥住的雪白脚踝,一路往上,到那丰腴饱满、肉感十足的大腿根子,那线条,流畅没有半分瑕疵,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尤其刺激的是,在那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内侧根部,还隐隐约约能看见几道浅粉红色的嫩肉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经常摩擦挤压留下来的印子,又像是春天里刚抽出来的新柳条儿上的嫩红,看得人心头发痒,鸡巴发胀,忍不住就想知道那是什么贴身衣物才能在那等绝品玉肉上留下如此勾魂的战绩!
而二夫人走路时那小腰扭得,那屁股蛋子晃得,更是带着一股子打娘胎里就带来的媚骚风韵,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对着男人暗送秋波,带着脚腕上一条细细的小金铃铛\'叮咚\'脆响,像是在给那些个臭男人们的下半身打着催情的拍子,听得人 “兄弟硬得能戳穿铁锅,简直就是专门打造出来夹男人腰子、把男人精髓都给榨干的绝世大尤物!”
双跟刚从地里拔出来的、剥了皮的白玉大萝卜似的、又长又直又水嫩的美腿,周围那些个早就憋得裤裆高高鼓起的弟子们一个个想象着那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的情景——要是能把那双勾魂夺魄的玉腿给弄到自个儿的腰上盘着,那该是何等销魂蚀骨的滋味儿——那种雪白粉嫩、滑得抓不住的大腿内侧嫩肉严丝合缝地贴着自个儿那两颗硬邦邦的腰子,又热又软又滑腻的触感,简直比他妈的跟仙女困觉还要舒坦!
还有那大腿根子最里头那两块最最肥嫩、最最有弹性的骚嫩肉,一掐都能掐出水儿来,摸上去肯定热乎乎的,还带着一股子女人身上独有的、又香又骚的勾魂体温!
要是再能把那两条修长带劲儿的骚美腿给玩出汗来,被那又香又滑的汗水儿给浸得湿漉漉、滑不溜丢的,那手感,那滋味儿,啧啧啧…日他娘的,恨不得现在就“噗通”一声跪倒在人面前,求她用那双腿狠狠夹住自个儿那根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小兄弟,就算被当场夹断了鸡巴夹爆了卵蛋,死在那两条香喷喷、滑溜溜的骚大腿中间,也他娘的做鬼都值了!
最后下来的是柳明姝,这位年方十九的小寡妇拥有最为高挑紧致的身材。
她足有五尺八寸高(约177厘米以上),比那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要再高出那么半个脑瓜顶儿,整个一鹤立鸡群的大马!
身上穿了那么一身靛蓝色的贴身小短打,把她那紧致多汁的身段儿给勾勒得清清楚楚。
那身皮肉,不像大夫人沈霁霁那样白得晃眼,而是带着一种非常健康、非常勾引人食欲的蜜糖色儿光泽,像是秋天里被日头晒得熟透了的金灿灿的甜柿子,看着就让人想扑上去狠狠咬一口,尝尝是不是又甜又糯又弹牙!
摸上去的手感,不用问,肯定又是滑溜又是紧实,还带着一股子惊人的韧劲儿,保准一巴掌拍下去,那屁股蛋子都能“啪”的一声弹起老高!
尤其惹眼的是她底下那双修长笔直的大美腿。
虽然单论长度,不上二夫人天下第一美腿,但胜在匀称结实,线条分明,充满了年轻姑娘家特有的、那种用都用不完的弹性和泼辣辣的生命野劲儿!
大腿外侧,还能隐约看见一道若有若无、随着她走路时隐时现的健美肌肉线条,不像男人那么粗硬,却带着一股子女性独有的、又健康又性感的野性力量美,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娘们儿操起来肯定带劲儿,能折腾!
再往上看,她胸前那对小巧玲珑、却又坚挺得吓人的小奶子,虽然没有大夫人那两坨能当饭吃的“杀人巨乳”那么雄伟壮阔、波澜壮阔,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整个儿就像两颗刚刚从树上摘下来、还带着露珠儿的青涩小水蜜桃,又像是两颗刚出土的嫩春笋尖儿,圆滚滚、硬邦邦的,充满了一种青涩的、勾人的弹性和张力,把那件靛蓝色的紧身小短打给高高地顶出了两个尖尖儿的、骚气十足的小山包!
身后那个翘得能直接在上面放碗酒的屁股蛋子,更是被那紧绷绷的裤子给勒成了一个浑圆饱满、熟透了的大蜜桃形状,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充满了青春少女特有的、那种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捏一把、打一巴掌的惊人弹性和活力!
这小寡妇身上那股子又青涩又带点儿熟媚的风情,那种明明死了男人、按理说该守着贞节牌坊、却又偏偏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风骚劲儿,简直比那春药还要霸道!
看得周围那些个早就精虫上脑的弟子们,一个个都 “咕咚咕咚”猛咽口水,脑子里浮现出,把这具年轻紧致、充满了野性和弹性的青春胴体,狠狠地压在身子底下肆意蹂躏的下流情景——那种青春肉体独有的又嫩又滑又紧实的弹性,那种摸上去柔中带刚操起来保管能把人腰都给累断的肌肉线条,还有这小骚寡妇在第一次被男人重新“开苞”捅破那层可能已经重新长出来的“嫩膜”时,发出的那种带着哭腔儿、又浪又媚、又痛又爽的呻吟……嘶,光是这么一想,就他娘的能让裤裆里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当场爆炸开来,射他个天昏地暗!
做梦都想把这块看着就鲜嫩多汁却又带着野性的嫩豆腐,连皮带骨地尝个新鲜!
而在三位夫人后面,慢悠悠地踱步出来的正是沈三万,一双小眼睛贼溜溜地在三位夫人玲珑有致的身段上扫来扫去,眼里直冒绿光。
远处那些平日里见了掌门夫人就恭恭敬敬行礼的弟子们,此刻却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是从哪冒出来的,更不知道为何三位平日里端庄高贵的掌门夫人会与这等腌臜货色同乘一轿,还任由他跟在后面,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们丰满诱人的屁股上乱瞄。
沈三万意满志得地看着路旁那些口齿流馋、被前方这国色天姿的大美人迷得神魂颠倒的一众弟子,心中那股子得意劲儿别提有多痛快了。
这帮小兔崽子平日里做梦都想想舔一舔三位美人儿的裙子边儿,今儿个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自己这个搅屎棍给捣得稀巴烂,那种蹂躏他人心中“圣女”的征服快感简直比喝了十坛烧刀子还要上头!
“嘿嘿……更带劲的你们还没看过呢!”一想到自个儿等会儿,就要把这三个年龄不同、风韵各异、但同样骚媚入骨、让人欲火焚身的“武林第一婆媳三代”绝品大美人儿,齐刷刷地扒光了按在同一张大床上翻过来调过去,摆出各种各样下流无耻闻所未闻的骚浪姿势,挨个儿肏,轮番肏,肏个天昏地暗,肏个日月无光,肏得她们哭爹喊娘、浪叫求饶、骚水儿流成河。
沈三万心脏就 “扑通扑通扑通”打雷似的一阵狂跳。
真不愧是馋了他大半辈子的‘武林第一婆媳三代’, 一个赛一个的水灵,一个比一个的骚,一个比一个的带劲儿!
回想起在后院逼着她们含羞带臊地脱掉身上那些个碍事的衣裳时,那又想抗拒又不得不含羞迎合的美艳肉体,那绝美容颜上掺杂着羞愧、紧张、兴奋、不安的复杂神情,以及被自己看光了身子时,散乱的鬓发里,迷茫的眼神中,那身为人妻人母的百般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的楚楚可怜模样儿,是个带把儿的男人见了都要当场发狂,!
想着想着,稍微消停了一点儿的阳物“噌”的一下,再次雄赳赳地勃动起来,望向身前三道婀娜多姿美人的目光也越来越淫邪……
别院里面灯火通明,这三位大美人的到来更是让这里蓬荜生辉。
她们在万众瞩目下进了房间,沈三万跟在最后,还不忘回头冲着那些目瞪口呆的弟子们淫笑一声,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是无数颗破碎滴血充满不甘的少男之心。
门内,即将上演的,则是一场淫靡绝伦足以载入史册的——武林第一婆媳三代同堂轮奸大戏!
……
三具环肥燕瘦的雪白娇躯玉体横陈在床榻上,就像三道极品的鲜嫩肉羹。
秀发披散、满脸绯红、犹在娇喘吁吁的美人儿,仿佛刚刚在弟子们面前走过的那么几步,就使得骨子缝藏的肉欲被彻底撩动了出来,像是三壶快要煮沸的春水,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只是马上就要和男人交媾的她们,心里似乎还有着什么顾忌?
这种顾忌放在富有经验的\'鸡头\'或是老手淫棍眼里,一眼便会看出这是三个洁身自好的贞洁人妻即将要与丈夫以外的野男人行那苟且之事,心中羞愧交加而导致的紧张与不安。
“沈三万…等晚些……吧……”沈霁霁低着头,那张少女般的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那怎么行?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我都等不及入三位娘子的洞房了呢!”
“呸!谁……谁是你的娘子!”柳明姝红着脸啐了一口,又无奈地转过头去,眼圈儿红红地低吼道:“虽然与你…要做下苟且之事,给你污了身子,但别乱认关系,我……我可是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沈三万哈哈大笑,“你们那死鬼老公都入土一年了,坟头草都他妈的长了一人多高了吧?这骚穴怕是早就饥渴难耐了吧?今儿个爷就来好好满足满足你这个小寡妇!”说着,伸出只肥手“啪”的一声脆响,狠狠地在柳明姝那两片挺翘得能直接当马鞍骑的极品肥臀上一个臀光,还使劲儿地抠了一把那诱人的臀沟儿!
“啊!”柳明姝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就要一掌拍过去,却被沈霁霁一把拉住。
“明姝,忍着点!”沈霁霁低声道,眼中满是无奈与屈辱。
沈三万见状,更是得意洋洋,他大摇大摆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三位瑟瑟发抖、却又强装镇定的绝代佳人,淫笑道:“怎么样?武华山的三朵金花,今儿个要一起伺候爷了,心里是不是又气又怕又有点小兴奋啊?”
“无耻!”陆轻筠冷冷地道,那双美目中射出凌厉的寒光。
“嘿嘿,装什么清高呢?”沈三万不以为意,伸手挑起陆轻筠光洁如玉的下巴,“尤其是你这双被江湖上那些个没卵蛋的废物们誉为‘武林第一骚美腿’的大长腿,啧啧啧,老子我今儿个,可真要好好地、仔仔细细地,从大腿根儿一直‘品尝’到你那骚脚趾头尖儿,看看究竟是个什么销魂滋味儿!”说着,他那只空着的咸猪手,色迷迷地朝陆轻筠那两条被薄纱长裙包裹着的、若隐若现的修长玉腿摸了过去!。
陆轻筠猛地一缩,躲开了沈三万的咸猪手,却又不敢真的反抗,只能忍辱含羞地道:“沈三万,你别太过分了!”
“现在知道过分了?刚才在弟子们面前不是挺享受的吗?扭着骚屁股走路,摇摇晃晃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来干啥的!”
三位夫人闻言,俏脸更红,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们哪里是享受?
分明是被这个老色鬼威胁,不得不配合他这出戏,给武华山上下几百号弟子看!
沈三万见三位美人满脸羞愤,不说话了,更是来了兴致。他贼眼一转,突然道:“对了,咱们得先说清楚规矩!”
“什么规矩?”沈霁霁皱眉道。
“当然是床笫间的规矩!”
沈三万淫笑道,“一会儿伺候爷的时候,可得叫得好听点!”
“你……”三位夫人闻言,羞得说不出话来。
“一会儿你们伺候爷的时候,得这么叫,听好了!”沈三万指着沈霁霁道,“你叫爷‘亲相公’!”又指着陆轻筠道,“你叫‘好哥哥’!”最后指着柳明姝道,“你得叫‘大爹爹’!”
柳明姝羞愤交加,脸都白了,气得说不出半个字。
沈三万得意洋洋道:“大被同眠、婆媳三代共事一夫的滋味儿,可是花多少银子都买不到的!哈哈哈!”
沈霁霁那张娃娃脸憋得通红,陆轻筠俏脸煞白,柳明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但她们都知道,今晚之事已无可避免,为了武华山上下几百号弟子的安危,她们只能任这个猥琐的老色鬼为所欲为。
“来来来,娘子们都别害臊,先让爷摸摸你们的宝贝疙瘩!”沈三万搓着手,一脸淫笑地往床上那三具瑟瑟发抖的娇美酮体上扑去。
第一目标,便是大夫人沈霁霁那对成熟妇人特有的、白腻透亮、丰腴得快要从衣襟里爆出来的倒梨形巨乳,隔着那早已被冷汗浸湿的丝绸衣料,一把就攥了上去!
丰腴饱满的乳肉,被他这么一抓一挤,立刻就像两坨刚从滚油锅里捞出来还冒着热气撒满了糖霜的白面酥糖,又软又腻,沉甸甸地从他那根本合不拢的指缝间满溢出来。
肌肤光滑雪亮,在昏暗的灯火下,竟然泛着一层珍珠般迷离诱人的光泽。
可下一秒,这两团形如倒挂枝头的巨大水蜜桃般的乳肉,就被他那双粗暴的大手狠狠地挤压到了一起!
硬生生在这熟美妇人那本就丰满的胸前,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奶香四溢、几乎能把他脑袋吞进去的乳峡!
随即,他又像是玩弄两颗不听话的皮球似的,将那对巨乳分开来,左右开弓,各自揉捏,把那滑嫩的乳肉抓得啪啪作响。
手掌根本盖不住那两团又大又软怒耸如山的豪乳,只能像抓鸡似的十指张开,一把便攥住一大坨雪白滑腻的奶肉,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又搓又揉,又捏又拧!
直把那两团白得耀眼、嫩得滴水的奶肉疙瘩,揉搓得红一块、紫一块,像是被人用擀面杖狠狠捶打过的发面团,高高地肿胀起来,连那奶皮子底下隐约可见的淡蓝色细密青筋,都给他变态的力道给生生揉搓得根根凸显,虬结狰狞,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喷溅出滚烫的奶浆!
“我滴个亲娘老祖宗喂!这对…这对大白奶牛的骚咪咪,比他妈爷在春宫图上见过的所有奶子加起来还要骚!还要大!这莫不是狐仙鬼怪小说里头才听说过的,能让神仙罗汉都把持不住的绝品‘江湖名器’——‘倒挂金钟泌乳骚泉’?”
他口中这个“倒挂金钟泌乳骚泉”,便是这老色鬼穷尽一生淫邪智慧,专门为这种熟透了的、巨大无比、形状如金钟、且散发着浓烈“骚”香与“乳”香,仿佛能泌出无穷无尽奶水供人吸饮的绝品巨乳所御赐的淫号!
“这么大的奶娃娃,吸起来肯定爽得头顶冒烟!瞧这奶色,白里透粉的,跟新剥的茭白似的,又白又嫩又水灵!摸在手里,滑溜溜、油腻腻、热乎乎的,这手感,简直比那最上等的绸缎还要舒坦!要是把老子这张老脸埋进这两座大雪山里头,准保能被那又香又软的奶肉给活活闷死过去,做个风流快活鬼,也他妈值了!”说着把脸凑近沈霁霁的胸前,跟头饿疯了的大狗似的使劲嗅了嗅,一股子浓烈到了极致、又骚又甜、还带着点熟女特有的、熟透了的果实般醇厚奶腥气,混合着美人被惊吓后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带着一丝丝麝香般气息的独特“骚”香,还夹杂着一股无比真实的汗臊味儿,化作一股让沈三万这等老色鬼闻之欲狂的“绝品体香”,让他下面那话儿差点当场就控制不住,直接喷出积攒了几十年的骚臭浓精!
“嘿嘿嘿~掌门夫人,你这对大!咪!咪!”沈三万咂巴着嘴,口水差点流到了沈霁霁胸前,“像刚出锅的糕点似的,等会儿爷非得好好吸干这两个大馒头不可!”
沈霁霁咬着牙,胸前那对圆滚滚的大奶子被揉得变了形,本就单薄的衣料被两颗比拇指还大的大奶头顶得凸起,看上去就像两个小山丘,那两个绛红色的大奶头跟樱桃似的,周围那圈深红色的大奶晕足有三个铜钱那么大,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在沈三万手中滋滋作响。
沈三万看到那两个又大又挺的大奶头,眼珠子都快蹦到地上了,伸出两根大拇指,像捏蚂蚁似的直接按在那两个又大又硬的大奶头上,指腹研磨黄豆似的来回摩擦,一下重得能把那奶头都给按扁,一下又轻得跟挠痒似的,时而用粗糙的指茧像磨豆腐似的摩擦那硕大的奶头,时而又用尖锐的指甲像挖红薯似的抠那敏感的奶晕,花样百出,玩得沈霁霁一身香躯发抖,小腹阵阵发紧。
“哟!掌门夫人的奶头都硬了!”沈三万贼兮兮地笑道,大拇指在那两颗肿胀的大奶头上像磨盘一样又摩又擦,“怎么样?舒服吗?是不是比你那没用的老公弄得还爽?”
沈三万在掌门大夫人沈霁霁那对熟透了的倒挂金钟足足发泄了半晌兽欲,直到把那两坨雪山般的巨乳揉搓得红肿不堪、青筋暴起,这才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将那双沾满了女人腻滑体香和淫靡汗液的黑毛肥手,恋恋不舍地从那深不可测的乳峡中抽了出来。
随即,又“唰”地一下,转向了旁边那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娇躯抖如筛糠的二夫人陆轻筠,嘿嘿嘿,这小娘们儿虽然胸前那对奶子比不得大夫人那般波澜壮阔,但她这身段儿,尤其是底下那对传说中的修长玉腿,可是、另一番勾魂夺魄的绝世风光!
搓着那双刚刚蹂躏完绝世豪乳、此刻正性致高昂的狗爪子,饿狗扑食般就朝着陆轻筠那双被薄薄绸裤包裹着、在灯火下白得晃眼、曲线玲珑的修长大白腿摸了过去!
那双腿白得晃眼,摸着滑腻腻的,像是抹了猪油似的又滑又嫩又弹,那手感,让他这摸了半辈子女人的老色批都忍不住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肥手在那跟上好羊脂玉似的光溜溜大白腿上一寸寸地来回抚摸、揉捏、探索,手法更是色得很,从细得好似嫩竹竿儿一般的雪白脚踝,一路向上带着一种变态的“鉴赏”味,抚过那线条优美、肌肉匀亭的小腿,再到那柔若无骨、雪白丰腴、肥嫩得几乎能掐出水儿来的大腿根部。
一边用那粗糙的指腹和掌心反复地按压、揉捏,像是在揉一块上好的、加了猪油和牛奶的白面团,要把那腿肉里蕴藏的每一丝弹性、每一分柔嫩,都给彻底地激发出来,弄得陆轻筠直打哆嗦,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也跟着果冻般一颤一颤。
到了那肌肉紧实而富有惊人弹性的小腿肚儿,沈三万更是来了兴致。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箍一般,紧紧包裹住那微微鼓胀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腿肉,像揉捏没有骨头的面团一般,翻来覆去地又搓又揉。
随即,他又伸出那留着长长黑指甲的肮脏手指,在那细嫩得吹弹可破的雪白皮肤上,像屠夫刮洗猪毛、刮鱼鳞似的,又刮又划,弄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嗯…啊…” 陆轻筠哪里经受得住这般闻所未闻的粗暴玩弄,喉咙里忍不住逸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娇喘,又细又媚,像小猫儿在撒娇,听得沈三万那颗老色心都快要融化了。
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直到将这整整一双足有三尺来长(约一米)的绝品美腿,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活生生地玩弄到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熟得快要滴出蜜汁儿来的水蜜桃一般,白里透着一层诱人魂魄的粉红,散发着一股子被情欲和体热催发出来的、更加浓郁醉人的女人特有的“含香”,这才暂时停下了那双作恶的大手。
“操!老子玩过的腿,比他妈的走过的桥还多!从南到北,窑姐到私通的骚寡妇,什么样的烂货没见过?那些个柴火棍、猪大腿,跟二夫人这对宝贝比,简直是茅坑里的蛆比天上的仙女!”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陆轻筠那双不停颤抖、白里透红、热气腾腾、香汗淋漓的玉腿,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唯独这对!妈的,这长度、这白嫩、这滑溜、这紧实弹牙的肉感!尤其是被爷这么一‘疼爱’,这副骚浪入骨的模样儿…啧啧!这他妈才叫腿!这才配叫‘武林第一美腿’!江湖上那些个什么‘追风’‘踏雪’的,给这对腿提鞋都不配,全是狗屎!”
说话间,沈三万突然像发现宝贝似的嚎叫一声,肥手在陆轻筠的腿心处像抠蜂窝似的又挖又戳,“哎呀呀,骚水儿都冒出来了!?嘿嘿,这细皮嫩肉的二夫人,平日里装得跟仙女似的,水冒起来比那些窑姐儿还浪!这骚屄,摸着又湿又滑,热得跟蒸笼似的,把裤子浸透了,肯定又紧又嫩,要是插进去非得把爷的命都吸出来不可!”
沈三万的肥手隔着隔着那层早就被骚水儿溻地稀烂,能直接拧出半斤蜜水儿来的薄绸亵裤,就在那两片被淫水泡得胖乎乎、滑溜溜的逼屄肉缝儿上来回地蹚,那亵裤紧紧地贴在肉上,勾勒出底下那两片像是熟透了咧开嘴儿的紫皮儿大蜜桃似的肉唇儿,上面还黏糊糊地沾满了从里头“咕嘟咕嘟”渗出来的又腥又甜的淫汁儿,那股子又野又勾魂的骚甜味儿比什么仙丹妙药都勾引这沈三万骨头里的馋虫。
光隔着这层碍事的湿布,他都能感觉到底下那两片被骚水喂得饱胀滚圆的肉门帘子,有多热乎、多烫手、多湿滑!
那热度,简直比刚从灶膛里掏出来的热炭灰还要烫几分!
沈三万淫笑着伸出又粗又黑的中指头,照着那微微凸起被骚水浸得油光锃亮的小肉阜,狠狠往下一按一碾!
“嗯…喔…啊啊…” 陆轻筠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连串又浪又媚的哼哼唧唧,整个小细腰儿都给他这一下按得猛地往上一挺,差点没把那张破床板给顶穿了!
这下得逞之后,沈三万留着尖长黑指甲的指头尖儿,捻灯草芯儿似的,在那被骚水泡得硬邦邦的肉核儿阴蒂上慢慢地来回地挑逗,那颗小豆芽儿早就被他先前那番粗暴的揉搓给弄得硬如铁石,此刻更是被这不轻不重的撩拨给刺激得一跳一跳的,像条离了水的活泥鳅疯狂蹦跶,“啊!啊呀!…别…别碰那儿…痒…痒死了…嗯啊啊…”
每每刮蹭一下,都像是一股子带着倒钩儿的电流,从那一点点小肉粒儿直窜陆轻筠的四肢百骸,激得她这长腿美人儿发出一声声又尖又细又羞又浪的娇喘,那两条夺命玉箸,更是像大剪子“唰唰唰”地一阵乱夹乱蹬,腰肢儿也扭得跟那舞龙似的,上下翻飞,左右乱颤。
沈三万这老色批看着她这副被自己玩弄得不成样子的骚浪媚态,更是兽性大发!
他猛地将那根又湿又滑的中指头,对准了底下那个被淫水滋润得泥泞不堪的洞口,憋足了劲儿,狠狠地往里头一顶,然后就那么顶着那层湿透了的薄绸亵裤,开始发了疯似的打着圈儿乱戳、捣、搅和!
直把个原本紧致窄小的熟女肥蚌,给生生戳成了一个稀巴烂的烂泥塘!
隔着亵裤都能感受到那小洞正“咕唧…咕唧…”、“噗嗤…噗嗤…”黏腻的蜜汁冒个没完,那水儿多得把他半条胳膊都给浸得透湿,跟刚从油盆里捞出来似的,油汪汪,腥乎乎,还带股勾魂的甜香!
陆轻筠被他这么一通乱捅,早就神志不清,浑身软得跟刚煮熟的面条儿似的,只剩下本能的反应了。
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箸, 一会儿死死夹紧,恨不得把他那根作恶的手指头给生生夹断了,一会儿又猛地张开,露出底下那片被淫水和亵裤布料糊得一塌糊涂泥泞不堪的神秘“三角地”, 细绸亵裤更是早就被她自己淌出来的骚水儿给溻了个透心凉,黏糊糊地贴在那又热又嫩、微微张开的屄肉瓣儿上,随着沈三万那根不老实的指头在那片烂泥塘里头又抠又搅,‘噗嗤噗嗤’、‘咕叽咕叽’地直往外冒着骚白沫儿。
“哎哟我滴个乖乖,这\'小嘴儿\'比灶坑里扒拉出来红薯还要热乎,比陈年老蜜还要甜哩!”沈三万口水直流,那手指早就死死地捅进那个又湿又滑的小骚洞里头去了,里头那些个又滑又嫩的小嫩肉,就跟那饿了三天三夜的小猫崽子猛地找到了亲娘的奶头儿似的,又像是那八爪鱼的无数小吸盘,发了疯一般,拼了命地一嘬一嘬、一裹一裹、一收一缩,死死地缠着指头尖,简直要连皮带骨都给吸到那深不见底的窟窿里去!
酥麻麻、痒酥酥的快活劲儿,从指头尖儿“嗖”地一下直窜他的天灵盖,让他爽得连自己姓啥叫啥都快忘了,恨不得现在就扒开那层碍事的亵裤,用自己那根\'硬邦邦的大棒槌\'狠狠地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骚洞儿开开光、松松土,好好地代替武华掌门教训教训这个长腿紧逼的小骚蹄子。
沈三万摸完了二夫人的腿,又转向柳明姝,手法与对前两位夫人截然不同,粗暴直接,肥手隔着薄薄的衣衫一把抓住那对少女酥胸,跟抓小鸡似的五指扣进柔软的乳肉里留下五道深深红印,恨不得把那两团嫩肉都给揉进掌里。
整个手掌像压面杖一样碾压那对小巧的乳房,把它们压得扁平如饼,只有两颗嫩红的小樱桃还固执地挺立着,像两粒红豆镶嵌在白面饼上,又突然松开,看着那两团白嫩的乳肉像弹簧一样\'啵\'地一声弹回原状,随即又狠狠抓住,把它们挤在一起,捏成两座并排的山峰。
要知道柳明姝的娇乳虽然不大,但也只是和大夫人的绝世巨乳相比,其绝对乳量仍然可以称得上是丰厚,足有个小海碗那么大,一只手都未必能完全握住,而且这种坚挺的乳型最是适合揉捏,不像大夫人那种过于丰满的大馒头,捏着捏着就从指缝里溜走了,也不像那些平胸丫头的\'小馄饨皮\',捏了等于没捏。
这种介于两者之间的馒头大小,握在手里刚刚好,不多不少,让人能充分感受到肉感的存在,又不至于抓不住。
更妙的是这种乳型的弹性极佳,就像刚蒸好的包子,皮薄馅多,肉感十足,无论怎么揉捏\'咕噜咕噜\'地来回滚动,一松手就会\'啵\'地一声弹回原形,这种即时反馈的快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捏在手里把玩。
还有那乳头的位置也是绝妙,不像有些女人的乳头长在侧面或下方,柳明姝的两颗小樱桃恰好位于乳峰的最前端,揉捏间那两颗小果子在掌心摩擦的刺激,像是两颗硬硬的小石子,时不时就会硌到手心,简直比挠痒痒还让人\'鸡儿梆硬\'。
沈三万一边十指张开,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死死扣住整个乳房,把那团柔软的乳肉剥桔子似的分成几瓣,一边像捏小鸡嘴一样把那小小的奶头捏得又红又肿跟煮熟的小虾头似的,惹得柳明姝痛得直咬牙,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流到脖子里,滑进乳沟,给这对美乳抹得闪闪发亮,却只能把嘴唇咬得发白。
“小夫人的奶子虽然没掌门夫人的大,但这手感比掌门夫人的还要劲道!”沈三万淫笑着,大拇指不老实地在那红润润的乳尖上来回搓弄,弄得柳明姝浑身一颤,小脸绯红:“这对小奶包子,尖尖的,翘翘的,起来像刚蒸好的小笼包,滑溜溜的还带点韧劲!这两个小奶头,粉嫩嫩的,跟两粒刚熟的小樱桃似的,含在嘴里准保又甜又嫩,不像那些老娘们儿的奶头,都发黑了!”
沈三万说着,粗暴地一把扯开了柳明姝的衣襟,露出了那对白得晃眼、玲珑剔透、美得让人窒息的少女酥胸。
那对美乳一经解放,立刻“啵”的像两只小兔子一样欢快地弹跳了出来,散发着一股处子特有的体香,而那形状更是妙不可言——不是常见的水滴奶,也不是倒挂的雪梨型,而是一种介于少女与成熟女子之间的完美半球形,整个儿又圆又挺,上半部分还往上翘,像是两个倒扣在胸前的玉碗儿,碗沿儿还带着点勾人的弧度,玉碗的顶尖儿,各自娇娇俏俏颤巍巍地矗立着一颗粉嫩得能滴出水儿来、鲜活得像是刚从枝头掐下来小樱桃。
“我的乖乖,这简直…这简直就是老子寻遍了多少个窑子、睡遍了多少个娘们儿,都他妈没见过的…传说中的极品‘龙王嘬不够’啊!!!”
他口中这个“龙王嘬不够”,乃是淫浸此道数十年,在睡了无数女人、玩过无数奶子之后,只在醉生梦死的幻想中才偶尔出现过、专门用来形容这种完美无瑕、专门为了服务男人口舌享乐,能让他这“龙王”一般人物把骨头里的髓都给吸出来,还永远“嘬不够”的、神仙难遇的绝品奶子!
柳明姝那对美乳,当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生得恰到好处,沈三万一只老手伸过去,刚好能满满当当地掌握在手心里,揉搓起来那手感,啧啧!
乳根与胸脯连接得那叫一个紧密无间,半点儿下垂的迹象都找不着,整个儿就是那么骄傲地高高隆起,向上形成一个尖翘的峰峦。
在那雪白粉嫩的乳肉上,还隐约可见几道淡青色的娇嫩经脉,像是在两团刚揉好的白面团上,不小心洒了几道用青花料描绘出来的蓝色纹路,不仅没破坏那份完美,反而给这对不似凡间的玉峰,平添了几分活色生香的人间烟火气,更显得娇嫩欲滴,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狠狠地咬上一口,看能不能咬出甜滋滋的奶水儿来!
而顶端那两颗粉嘟嘟、硬挺挺的奶头儿,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活脱脱就是两粒刚熟透饱满得快要爆开的樱桃,娇小玲珑,微微上翘,像是两只初生的小兽,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又像是在勾引着他这张饥渴的老嘴。
奶头周围那一圈淡粉色的奶晕,更是小巧精致到了极点,比那最小号的铜钱尖儿还要再小上那么两分,上面还布满了细细密密如同被露水打湿了的粉色小肉刺儿,摸上去沙沙的,带着点奇异的磨砂感,像是工匠在一块完美的粉色玉石上,精心雕琢出了一圈天然的鹅卵石纹路。
一股子淡淡的、只有处子才有的、带着点青草香气的少女体香,混合着一丝丝若有若无、却又无比勾魂的青涩奶香,从那两颗微微颤抖的小樱桃上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
那味儿,青涩又纯净,干净又诱人。
“哎呀呀,小娘皮的奶子可真他娘的新鲜,摸着比豆腐还嫩,闻着比花还香!”
沈三万饿狗扑食,满是黄牙的大嘴一口就将柳明姝右边那嫩得能掐出水儿的娇乳给整个吞了半拉,又热又臊的口腔紧紧箍裹住那团细肉,舌苔厚得能刮下二两泥的烂舌头活像条泥鳅,滑腻腻、黏糊糊地就在那处子奶香的娇嫩乳肉上来回蹚着、搅着,学那街边小叫花子嗦田螺似的,先是伸出那湿滑的长舌头,从那乳盘子底下,一路“哧溜哧溜”地往上舔,直舔到那粉嫩的奶头尖儿;随即又像狗崽子吃奶似的,“吧唧吧唧、咕叽咕叽”地含着那小红豆丁儿,死命地往下嘬,恨不得把整个奶包都给嘬进嗓子眼。
布满黄斑的大舌头更是不老实,就盯准了那颗已经被他口水浸得晶亮粉嫩的奶头尖儿,跟小孩子得了根麦芽糖似的,翻来覆去、没完没了地打着圈儿狂舔,直把个小巧玲珑的奶头儿舔得又红又涨,几乎要滴出血来;时而用大板牙像嗑瓜子似的“咔嚓咔嚓”地磨啃着那娇嫩欲滴的奶头尖儿,惹得柳明姝倒抽的凉气都带着哭腔儿;时而又像叫花子舔底儿油星子似的,伸出舌头尖儿,仔仔细细、一圈一圈地刮着那微微凸起的细嫩乳晕,把那一圈粉嫩的小肉刺儿都给舔得根根挺立,通红发亮,艳光四射;更狠的是,这老狗日的还会像老烟鬼嘬烟泡一般,憋足了劲儿,两片厚嘴唇子紧紧包住那整个奶头儿,腮帮子都嘬得瘪了进去,发出“滋儿喽…滋儿喽…”的响声,仿佛真要把里头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奶水”给吸干榨净,一滴都不肯放过!
“喔唷!香!真他妈的香得喷鼻血!”沈三万停下来喘了口气,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在柳明姝的乳肉上拉出条亮晶晶、臊烘烘的水痕,“这小奶头儿,又嫩又甜,还他妈弹牙!跟那刚从树上掐下来的尖货小野果儿似的,咬一口,那汁水儿都能直接飙到天上去了!”
沈三万这边刚刚松开那对被嘬得通红透亮、几乎要滴出奶儿来的小奶尖儿,转而迫不及待地扑向那对更加挺翘饱满、肉感惊人、颤巍巍的丰隆臀瓣,“刺啦”一声,亵裤应声而裂,一把扒了个精光,露出了那从未有人得见、只在梦中才能一亲芳泽的绝世臀球!
只见柳明姝这对屁股生得真是绝了!
浑圆、挺翘、紧实、肉头,比二夫人的还要高耸两分,又比寻常娘们的更多了几分泼辣的弹性,圆润得像是天上月亮掉下来摔成了两半,光溜溜,水嫩嫩,细腻得找不出一丝儿瑕疵。
不,比那劳什子月亮可骚浪多了!
这简直是两坨刚发好的白面团,又大又白,轻轻一按就能陷下去一个深深的指头印儿,松开手,那肉又能“啵”的一下弹回来,颤巍巍的,让人看着就想狠狠捏上一把,再张嘴啃上几口!
皮子又白又细,跟那剥了壳的煮鸡蛋似的,还透着一股子处女才有的粉嫩红晕,那股子少女特有的、又香又甜的肉信味儿,直往沈三万的鼻孔里钻,馋得他牙都开始泛酸水儿,手上的老茧皮子都跟着发烫。
沈三万那双跟老熊掌似的黑手,带着一股子淫亵到了骨子里的狠劲儿,先是学揉大白面团的样式,“啪!啪!”照着那两团浑圆雪白、弹性惊人的屁股蛋子上就是几记响亮的大巴掌!
那力道,叫一个狠!
打得那两瓣水汪汪、嫩生生的娇臀,跟那刚从滚水里捞出来的两块嫩豆腐掉在筛子里似的,一颤一颤,抖个不停。
白花花的肉浪,以巴掌落点为中心,一圈一圈地往外荡漾。
而之后的每一巴掌下去,那覆满黑毛熊蹄子没两样的大巴掌,“噗嗤!”、“噗嗤!”,就像块烧红的烙铁狠狠拍在了细皮嫩肉的雪臀上,整个巴掌都陷进了肉里,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那股子霸道的力道,从掌心一路钻进臀肉最深处,两团白腻弹滑的嫩臀被打得一会儿深深地瘪下,一会儿又被屁股肉里面油脂的那股子弹劲儿顶得高高坟起来,像往水潭里扔石块似的,一圈一圈地从内往外荡着。
看得沈三万这老色鬼“吧唧吧唧”地咂着嘴,裤裆里老屌硬得跟烧火棍似的,隔着裤子都能看见那怒冲冲的形状,手头忍不住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啪啪啪”一连串更加清脆、更加响亮的巴掌声过年放鞭炮似炸开,那肉团在他掌下疯了般地狂抖乱颤,像两块刚出锅热气腾腾的嫩豆腐被使劲摇晃似的,臀峰上最顶尖的那两坨嫩肉更是抖个没完,连带着中间那条深邃紧致的臀沟,也跟着急促地一张一合,惊鸿一瞥间,沈三万这老狗日的眼尖,竟然瞅见了藏在里头那从未有人见过的、粉嫩得跟刚摘的小桃花瓣儿似的菊蕊儿,还有那一线被体热蒸腾得微微湿润、泛着水光的神秘“一线天”!
看得沈三万那哈喇子“哗啦啦”地淌了一裤裆,手上的动作更是放肆,揉搓面团似的死死扣住那两瓣香喷喷、弹溜溜的嫩臀,粗壮的五指像铁耙子一样,深深地耙进那滑腻丰腴的臀肉里,恨不得把那两坨肉都给生生揉进骨头缝里,再从骨头缝里榨出油水来!
每一把都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直捏得那两团雪白粉嫩的臀肉,转眼间就变成了一片通红,五个黑炭似的指头印儿,像官府盖在犯人脸上的火漆大印极为屈辱地刻在那雪白的屁股蛋子上,红白相间的下流印记看得沈三万骚劲儿直往上窜,恨不得马上掏出大鸡巴捅进去,捅他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但他还是忍住了这股子邪火,大手五指并拢,恶狠狠地掐住一大块最肥最嫩的屁股肉,然后照着那拧粗布汗巾的架势,狠狠就是一拧!
“嗷呜——”柳明姝疼得差点当场厥过去,俏脸瞬间就白得跟死人一样,死死咬着下唇,硬是没让自己叫出声来,可那豆大的泪珠子,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从眼角滚落下来。
那一坨被他拧得变了形的肥嫩软肉,硬生生被拧成了麻花状!
在那原本光洁如玉的雪白屁股蛋子上,立刻就暴起了几道又深又红、还带着点紫的拧痕,像是被烧红火钳子狠狠烫过那么几下,深深地烙在那丰腴高耸的大屁股上,又疼又痒,又酸又麻,还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屈辱,直往骨头缝里钻,惹得柳明姝不由自主地浑身乱颤,两条修长玉腿更是胡乱蹬踢扭动,却反而让那两瓣被蹂躏得通红、布满指痕掌印的肥硕臀肉在沈三万眼前晃荡出更加引人操干的下流弧度!
“这屁股真是天下一绝,又嫩又韧,摸着跟摸上等的豆腐脑似的,稍一用力就能掐出水来!皮子细得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摸上去滑溜溜的,跟抹了猪油似的!比那些窑子里的婊子紧实多了,越揉越上劲!爷最稀罕这种没开过荤的雏儿身子了!捅起来肯定爽得魂儿都飞了!”
沈三万忽然掰馒头似的“咔嚓”一下就扒开了那两瓣蹂躏得肿起的通红屁股蛋子,刹那间,那藏在深处从未见过天日的小小“后庭花”,就这么带着几分被强行撕开的屈辱意味,暴露在了这老畜生眼前。
嘶!
一圈细密紧致的嫩肉褶子,跟沾着晨露的粉色小野菊的花骨朵儿似的,一层叠着一层,密密匝匝,那颜色,更是绝了!
嫩生生、带着勃勃生机的水粉色,粉里还透着一股子熟透了的蜜桃才有的嫣红,娇艳欲滴,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伸出舌头去舔上一口。
最中间那个小孔儿,此刻因为主人的惊恐羞愤,更是收缩得紧紧的,小得跟用绣花针刚刚扎出来的小针鼻儿似的,几乎看不见缝。
周围的皮肉,比她身上任何一处的肌肤都要来得细嫩、来得光滑,摸上去,滑溜溜、肉嘟嘟、热乎乎的,跟那刚剥了壳的温热荔枝肉似的,又像是涂了一层上好的羊油,腻滑得几乎要抓不住手。
一股子只有处子身上才有的带着点奶香气的少女体香,混合着一丝丝只有贴近了才能闻到的带着点甜腥气的青涩幽香,从那紧闭的“花蕊”中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
那香味儿,清新又勾魂,淡雅又风骚,闻起来比那最名贵的栀子花还要勾引人,美得沈三万喉咙里“咕咚咕咚”地响个不停!
“妈了个巴子,这…这他娘的是个什么神仙屁眼儿啊!”沈三万眼睛都直了,肥手更加使劲地掰扯开那两瓣已经被抽打得通红发紫的香臀嫩肉,非要让那朵娇艳欲滴紧致无比的粉嫩小菊花,完完整整、纤毫毕现地展露在他那老脸跟前。
“粉里透着那么点儿娇滴滴的浅红色儿,肉褶子,一层赶着一层,一浪推着一浪,比皇宫里头娘娘穿的绸缎还要细!啧啧啧!这小骚窟窿,可比那些烂窑子里那些婊子的菊花,要嫩上千百倍不止了!哪里比得上眼前三夫人的菊花这么鲜嫩紧致勾魂?!嘿嘿嘿~瞧瞧这小菊眼儿,收得跟个刚出娘胎的黄毛丫头的处女屄似的,紧得连根鸡巴毛都他娘的塞不进去!怕是老子这根小拇指头,都得费上九牛二虎之力才能给捅进去一小截儿!”
沈三万越看越是心痒难耐,突然低下头,把脸凑到那朵粉嫩小菊花跟前,鼻子尖儿几乎都要碰到那娇嫩的肉褶子了,然后,竟然闭上眼睛,撅起酒糟鼻对着那处散发着无尽幽香的处子后庭,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陶醉地嗅了那么一大口!
“喔唷——!日他娘!香!真他妈的香得老子连自己姓啥都快忘了!” 一股子既清新又甜腻、既纯洁又淫荡、既带着少女的青涩奶香又混杂着一丝丝勾魂夺魄的神秘“骚”香,狠狠地钻进了沈三万的鼻腔,直冲天灵盖!
“比那些窑子里的婊子屁股香多了!那些贱货的屁股一个个都臭得能熏死苍蝇,哪有这三夫人的屁股这么香?这小菊花,闻着跟刚开的桃花似的,清新淡雅,爷非得好好尝尝不可!”
说着,竟然真的伸出了那条又粗又长的舌头,对准了那朵瑟瑟发抖的粉嫩小菊花,像小孩子得了冰棍儿生怕化了似的轻轻舔了一下!
“唔——!!!”
柳明姝那绷得像块石头似的娇躯,在那湿热粗糙的舌头接触到后庭地刹那,猛地就是一个痉挛!
雪白无瑕的脊背骤然挺起,一层细密香汗瞬间从毛孔中逼迫出来似的,刹那间便从纤细的脖颈到挺翘的臀丘蒙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雾,一股动人的红晕更是肉眼可见的速度沿着丰腴臀瓣顺着脊柱沟一路向上到肩胛骨,都染上了一层或浓或淡心旌摇荡的浅粉。
“这小菊花,吃起来…吃起来简直就跟他妈的刚从仙山上摘下来熟得滴蜜的野生水蜜桃儿似的,又甜又嫩,又滑又糯,还带着一股子野骚味儿!爷今天非得从里到外,从花瓣到花心,一寸不落地给尝个够!”
说着,他又低下头,像头饿狼似的对着那朵湿漉漉的小菊花开始了更加无耻的又舔又啃,“啧啧啧…吸溜…吸溜…吧唧…吧唧…”,折磨得得柳明姝羞愧难当,恨不得立刻就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沈三万终于玩够了三位美人的身子,得意洋洋地跪在床榻中央,像个帝王般指挥道:“来来来,三位夫人,该伺候爷享乐了!咱们有规矩,一个吃爷的大肉棒,一个舔爷的屁眼,一个亲爷的嘴,轮着来,谁都别想偷懒!”
沈霁霁作为掌门夫人,咬了咬牙,率先跪在了床上,稚嫩童颜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中含泪,却强忍着羞辱,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了沈三万的裤带。
那根丑陋粗大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惊得沈霁霁倒吸一口凉气。
这根玩意儿简直称得上是江湖一绝!
七寸长短(约合20厘米),粗如儿臂,整根呈现出像是被阳光晒过的古铜色,显得格外有力量感,单看这长度和粗度,要是捅进哪个小娘们的嫩屄里,怕不是能当场把人家那娇嫩“羊肠小道”给活活拓宽成“康庄大道”!
但这还仅仅是“开胃小菜”!
根据《春闺秘戏图考》记载的数种雄性“神器” 随便拥有其中一样,就足以让拥有者在床上“金枪不倒战群芳,一夜风流美名扬”了。
可眼前这根玩意儿,竟然同时拥有数种传说中的“神器”特征!
比如那龟头,足有儿拳那么大,形状又不像寻常男人的那般圆钝,而是呈现出一种极其罕见的饱满李子形!
这种“李子头”,在《玄女九转品箫录》中被称为顶穿花心一点红,据说那独特的形状,能完美地贴合女子阴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花蕊秘穴”,戳、顶、捣、冲,都能带来山崩地裂般的极致快感!
更别提那“马眼”,寻常男人马眼,不过是针尖儿大小,而它这个却宽大得能直接塞进去一根成年女人的手指头!
此刻,正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白浊黏腻带着一股子浓烈腥臊冲鼻恶臭的头道精汁,给这大屌涂抹上一层胆战心惊的油彩!
那根“擎天巨柱”的棒身,更是布满了一圈圈细密的螺旋状肉棱,像是盘龙一般从龟头一直延伸到根部,肉棱高低错落有致,凹凸不平,每一道棱边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的刮骨钢刀!
这不就是传说中早已失传能让女性在极度痛苦和极度快感之间反复横跳最终被操得神魂颠倒彻底沦为胯下性奴的“九九八十一转刮宫盘龙柱”吗?!
据说,这种“盘龙柱”一旦进入女子体内,那些螺旋肉棱就会像那刀片一般,飞速旋转、层层深入、反复刮蹭,将阴道内壁的每一寸嫩肉、每一条褶皱都给彻底刮开,让其体验到什么叫做极乐世界的疯癫快感!
而最最最特别的是那根肉棒的根部,寻常男子的鸡巴根部,大多是平滑过渡,竟然在连接身体的地方,硬生生地比那粗如儿臂的棒身,又活活粗大了一整圈不止!
形成了一个肌肉虬结的肉环!
俗称“锁精扣穴大肉瘤”!
据说拥有这种“锁精环”的男人,在房事之中,一旦将整根鸡巴全部插入女子体内,这个“肉环”就会像那铁匠打的铁箍一样,紧紧地“锁”在女子的阴道口,甚至能直接“扣”住那娇嫩的大阴唇!
防止精液过早泄出,让男人拥有“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的恐怖持久力,干上三天三夜都不会疲软泄气!
据说,被这种“锁精环”给“锁”住操干过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再从其他男人的鸡巴上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快感了,因为她的骚屄,已经被这神环给彻底格式化了,只认这一个主人了!
整根肉棒散发着一股子浓烈霸道到了极致的雄性气息,混合着些许麝香味,虽然凑近了闻,依旧能闻到那股子男人裤裆里特有的腥臊臭味儿,但却丝毫不会让人感到恶心作呕,反而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哈哈哈!怎么样?是不是被爷的\'霸王神枪\'吓到了?”沈三万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腰,龟头拍打在沈霁霁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这可是爷搜刮了武林秘籍才练出的成名武器,专门为了伺候你们这些细皮嫩肉的名门闺秀练的,保证让你们欲仙欲死,爽得叫爹!”
沈三万挺着腰,用那根骇人的肉棒在沈霁霁红唇上来回摩擦,“掌门夫人,听说你的嘴最会吸,来,先伺候伺候爷的宝贝!”
沈霁霁羞愤难当,却又不得不俯下身,精致如玉的脸蛋儿慢慢靠近那根又黑又丑的大肉棒。
她先是皱着眉头嗅了嗅,那股又腥又臭的鸡巴味儿夹杂着一股子老爷们腿根子间的汗臭味儿让她差点没昏过去,但为了武华山上下的安危,她只能硬着头皮张开那张抹了胭脂的小樱桃嘴,试图吞下那根比驴鞭子还粗的黑紫色大龟头。
“呜呃…”她那娇小的骚嘴被撑得像塞了个鸭蛋似的,那又黑又紫的大龟头把她的小嘴撑得变了形,两腮都鼓出了一个小包,精致的小脸蛋因为吞了这么个大玩意儿被撑得通红透亮,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滚落下来,看得沈三万鸡巴又硬了三分。
“嘿,这小骚嘴真带劲,比老子想的还会吸鸡巴!”沈三万爽得直吸气,那只黑毛猪蹄子一把抓住沈霁霁的后脑勺,跟摁鸭子似的往下一摁,“这才吃进去一个龟头,还有大半截鸡巴在外头呢!给老子使劲吸,把爷的大鸡巴全吞进去!还有,把你那对大奶子挤出来,用骚奶子夹着爷的鸡巴伺候,快点,磨磨蹭蹭的想挨操是不是?”
沈霁霁闻言,只得羞耻地抬起双手,捧住那对堪比香瓜大小的巨乳,将那丑陋的肉棒夹在中间。
那对大白奶子在灯下亮得跟涂了猪油似的,晃来晃去,形状像倒扣的大梨子,下垂着,沉甸甸地坠在胸前,每一个奶头都有大拇指肚那么大,深红色的,挺立在那雪白的大奶子上,跟两颗熟透了的大红枣似的,白花花的奶子中间挤出条深深的乳沟,像个奶白色的肉洞,把那根乌黑油亮的大鸡巴完全吞了进去,只露出半个紫黑色的大龟头在奶沟尽头,正好顶在她那张抹了口脂的小嘴边上。
“娘的,这对大奶子真他娘的绝了!”沈三万眼睛都直了,那根黑鸡巴被两团雪白的奶子夹住,跟插进了一团温热的豆腐脑似的,爽得他直翻白眼,“比老子操过的所有娘们儿的奶子都带劲!这手感,跟抓了两团温水豆腐似的,又滑又嫩,还带着股子奶牛似的骚奶香,闻着就让人鸡巴硬!”
沈霁霁那张娇艳欲滴的少女俏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却还是认命般地微微张开那点绛红唇,极其乖巧又带着无尽屈辱地,将那根又粗又长、还散发着浓烈骚臭味的紫黑大龟头,吞含了进去。
她那条平日里发号施令的小香舌,此刻却被迫化作了最下贱的“舔屌淫具”,在沈三万那狰狞丑陋的马眼儿四周,极其灵巧地盘旋打转,仔仔细细地勾勒过那如刀刻斧凿般的每一条丑陋褶皱。
时而像舔冰棍似对着那硕大的龟头疯狂嘬吸,小嘴儿都嘬得有些发酸;时而,又会伸出那灵活无比的舌尖儿,在那最敏感的、布满了细小神经的龟头冠状沟壑之中,如羽毛般轻拢慢捻地挑拨搔刮,试图把这老色鬼的精虫就此勾出;时而,又会像个贪吃糖果的小女孩儿,把整个儿舌头都软塌塌、湿漉漉地紧密缠裹在那狰狞的龟头之上,不断反复地研磨舔刷,喉咙里还配合着发出“滋溜……咕啾……滋溜……”淫靡不堪的吞咽水声,仿佛那是什么人间至味,让她欲罢不能。
小香舌,此刻灵活得简直不像人肉长的,倒像是一条滑不溜丢、无孔不入的小泥鳅,在那根巨大的紫黑色“擎天柱”的顶端,又舔又卷又吸又嘬,极尽挑逗淫媚之能事,直把那颗原本就狰狞可怖的紫黑大龟头,舔得水光锃亮,淫光闪闪,沾满了她那晶莹剔透带着淡淡兰花香气的熟妇体香,看着跟抹了层猪油似的,亮晶晶的。
与此同时,沈霁霁那两只纤纤玉手也丝毫不敢闲着,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恶心,用尽力气,揉搓挤压胸前那对弹性惊人的大白奶子,发狠地从身体两侧向中间聚拢猛夹,硬生生地将那两坨原本就硕大无比的奶肉,给挤压出了一条又深又窄、热气腾腾、还带着体温和汗水销魂奶缝儿!
单论紧窄无比,几乎能跟真正的屄穴相媲美了,甚至因为奶肉的缘故,还显得更加的柔软、更加的滑腻、也更加的具有包裹感!
每当沈三万那根黑得发紫的“攻城巨炮”狠狠地往前一送、猛地往前一捅的时候,那颗硕大无朋的狰狞龟头,就会势不可挡地从那条湿滑紧窄的奶沟之中破肉而出、悍然钻出,然后不由分说地、粗暴无比地,狠狠贯入、捣入沈霁霁那早已被口水和淫液弄得泥泞不堪的温热小嘴儿之中,直插喉咙深处,撑得她那两片娇嫩的腮帮子都酸麻鼓胀,几乎要当场裂开!
而每当那根“孽根”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肆虐了一番之后,又会猛地往后一撤往外一拔,那颗刚刚还在她嘴里作威作福的大龟头,便会带着一股子胜利者的姿态,淫靡不堪地从她的小嘴儿里滑脱出来,“啵”的带出长串晶莹剔透拉着银丝的黏腻口水儿!
然后,不等她喘口气,那根“杀人凶器”便会毫不停歇地再度狠狠地楔入捣回那条 极品奶沟之中!
雪白粉嫩的大奶子便会在那黑铁棒一次一次的凶猛冲击之下,如同被狂风暴雨袭击的海平面一般,波涛汹涌,奶浪翻飞!
可就是这样沈三万仍然不满足,厉声呵斥沈霁霁使出全身力气去挤压那对大奶子,务必要把那条原本就已经很紧的“奶沟”,给压榨得更紧!
夹裹得更紧!
最好能紧得连一根细细的筷子都插不进去,好让他那根又粗又黑的老屌,能在里面更加畅快淋漓地研磨冲撞,进出搅动!
那种被两团极致柔软、极致温热、极致滑腻、又极致紧窄的顶级奶肉给全方位无死角地包裹吮吸摩擦的快感,简直比操干那些个所谓的“名器骚屄”还要爽上十倍百倍!
美得沈三万浑身舒坦得直翻白眼,嘴巴里还控制不住地倒抽着淫气,仿佛魂儿都要被那“极品花式奶交”给活活爽出窍了!
正当沈三万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尽情享受着这等“帝王级”的大奶子伺候时,三角眼突然睁开直勾勾地盯向了旁边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陆轻筠!
“哟!陆夫人,杵着装什么贞洁烈女?”
沈三万猛地抬起只大脚,毫不客气地踹了陆轻筠一下,虽然没用多大力,但那侮辱的意味儿却比直接抽她几个大耳光还要浓烈!
“来,爬到爷屁股后面,把屁眼舔干净! ”
陆轻筠闻言,那张苍白的绝美俏脸,在一瞬间“唰”的一下,更是惨白如纸,血色尽褪,仿佛连魂儿都被沈三万这句粗鄙下流到了极点的话给吓飞了!
却又不得不依言而行。
修长的美腿颤抖着,慢慢爬到沈三万身后,俯下身,掰开那两瓣松垮的屁股门帘儿……露出了那朵黑乎乎的菊花。
那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混合着汗臭和粪臭,熏得陆轻筠几乎要当场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周围长满了浓密的黑毛,褶皱密密匝匝的,中间那个小洞黑黝黝的,看起来脏兮兮的,不知多久没洗过了。
“快点!别磨蹭!”
陆轻筠强忍着一肚子的恶心,闭上眼睛,豁出去似的伸出那条又软又湿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那朵老爷们儿的皱巴巴菊花。
那股老汉屁眼子特有的怪味儿扑面而来,酸臭中带着一股子咸腥,臭得她差点当场呕吐,但想到武华山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她只能死死地咬住舌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把那股已经涌到喉咙口的酸水给硬生生咽了回去,继续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那朵丑不拉几的菊花。
“我肏——!爽!爽……爽死老子了……哎呀妈呀……这……这小贱人的骚舌头……简直比那传说中皇宫里头专门训练出来伺候皇帝的‘缠龙玉舌’还会他妈的舔屁眼儿啊!”沈三万只觉得自己的屁股沟子像是被一条温热湿滑、灵活无比的小毒蛇给缠住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顺着他的尾巴骨,一路“滋溜溜”地往上窜,直冲天灵盖!
扭着肥硕的屁股往陆轻筠脸上蹭,“别光舔外面那几根毛,把舌头伸进去,好好舔舔屁眼里面!对,就是这样,再深点,让爷好好爽爽!”
陆轻筠此刻羞得简直就像一只被扔进了滚水里活活煮熟了的大红虾,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绝美俏脸,又红又烫,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烫得几乎能把鸡蛋给煎熟了!
她恨不得立刻找把刀,把自己这条不知廉耻的舌头给割下来喂狗!
但形势比人强,她除了屈辱地更加卖命去侍奉那朵肮脏的老菊花之外,别无选择!
可怜的小舌头在那褶皱周围来回舔舐,像舔冰糕似的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由外向内,一圈又一圈地,螺旋式地深入舔吮,确保每一条深藏在褶皱深处的菊肉,都被她那温热湿滑带着淡淡兰花香的舌尖彻彻底底地滋润舔透。
接着又让舌头化作把灵活的小铲子,先是在那如同火山环形山一般布满了细小颗粒和凹陷的菊花外瓣儿上,盘旋、搜刮、吸吮,确保那些个最外层的最容易藏污纳垢的褶子,都被她那湿热黏腻的舌苔给彻底抛光打蜡、舔得油光锃亮!
然后才在沈三万那一声声粗暴的催促和淫荡的浪叫声中,艰难地向中心靠拢,逐渐接近那个黑乎乎的洞口。
娇嫩红唇微微嘟起,像吸果冻似的包裹住那些早已被她舔得水汪汪、亮晶晶的菊花老褶,然后“吧唧……吧唧……啧啧……啧啧……”地用力吸吮,发出了一阵阵连她自己听了都想当场自尽的啧啧淫声浪语!
直把那些个原本干瘪丑陋的菊花老褶子,都给吸得微微鼓胀起来,变得更加“饱满”、更加“Q弹”!
然后再用舌尖轻轻拨弄,一层一层地舔开菊花内瓣儿,就像剥开一朵紧闭的花苞。
这番“舌尖上的菊花盛宴”,惹得沈三万屁股直哆嗦,嘴里\'哎呀哎呀\'地直叫唤。
“再……再往里头……给老子……给老子狠狠地钻!对!就是那个眼儿!”沈三万爽得两腿都在那儿不停地打摆子。
陆轻筠只能硬着头皮,像个饥饿的小狗似的,伸长了舌头往那黑乎乎的洞里钻。
那屁眼子紧得很,像个小嘴似的不停地一张一合,死活不让她那条“入侵者”轻易得逞!
舌头刚要勉强顶开那层层叠叠、湿滑黏腻的菊花内瓣儿,那菊花就紧张地收缩起来,夹得舌根都发麻痛得她眼泪都快当场飙出来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用那曾经弹奏出无数仙乐的香软小舌头,仔细地舔舐温柔地安抚那老色鬼屁眼儿周围,让那菊花放松下来,然后趁机把舌尖多顶进去那么一丁点儿……哪怕,哪怕只有一粒芝麻那么深,也算是……也算是对得起武华山那几百口人的性命了吧……呜呜呜……。
“对,就是这样,再深点!”沈三万扭着屁股,往陆轻筠脸上狠狠一坐,“把舌头伸进去,好好舔舔爷的里面!舔得爷舒服了,就放过你们这帮臭婊子!”
陆轻筠那只秀挺如玉雕的琼鼻都快被挤进那菊花老巢里了,历经千辛万苦的香软小舌却被这么一下是终于楔入了那黑乎乎的小洞,里面的味道更是浓烈,酸臭中带着一股子腥咸,湿热紧致,像张小嘴似的一下又一下地吮吸着她那条小舌头,仿佛要将它整根都给吸进那深不见底的菊道之中,永远地留在那里,当它那菊花洞主的压寨小舌奴!
事已至此,陆轻筠也只能彻底豁出去了,任由那条可怜的小舌头,在那肮脏腥臭的菊花洞穴里,如同最卖力的“搅屎棍”一般,上下翻飞、左右开弓,她那条原本应该用来品尝琼浆玉液、吟诵风雅诗词的“玉女香舌”,此刻却被迫在那屁眼儿里头,把那些个积年累月、盘根错节的菊花内褶,都给仔仔细细地舔得湿漉漉、滑腻腻的,还时不时地发出“咕叽咕叽……噗嗤噗嗤……”令人作呕却又带着几分诡异淫靡的恶心水声。
时不时地小舌头,还会像一条被困在了狭窄洞穴里、想要拼命寻找出口的小蛇,在那肮脏曲折的菊花隧道里,胡乱地钻来钻去,用舌尖儿,狠狠地搔刮、挑弄那些个敏感无比的内壁嫩肉,再又突然卯足了劲儿,深深地朝着那似乎永远也达不到的菊花最深处,奋力地顶弄冲击!
直惹得沈三万爽得浑身肥肉乱颤,两只三角眼直往上翻,发出带着浓浓鼻音的销魂嘶吼!
“娘的,这绝活儿,真是绝了!”沈三万爽得两眼翻白,“老子……老子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没发现堂堂武华山冰清玉洁的静华大小姐……竟然……竟然还有这等……这等深喉舔菊、直捣黄龙的盖世绝技啊!啧啧啧……这小骚舌头……舔得沈爷爷我……我这几十年没开过光的‘老菊花’……舒服……舒服极了……简直比那些个花了大价钱弄来的头牌婊子,还要他妈的强上百倍不止啊!那些个骚婊子贱货,舔起屁眼儿来,一个个都他妈的敷衍了事,装模作样,没一个有你他妈的这么认真,这么卖力…哈哈哈哈!”
“嘿嘿嘿……我的……我的‘处子小娇妻’,你也别他妈的在那儿闲着装死!看你两位‘好婆婆’伺候得沈爷爷我这么舒坦,你这个做‘孙媳妇儿’的,也该表示表示了吧?”沈三万满脸淫笑,那张黄牙大嘴咧大开,“来,趴在爷身上,亲亲爷的嘴,再舔舔爷的奶头!记住,要伸舌头,好好舔舔爷的口水,咱们来个湿乎乎的舌吻!”
柳明姝羞愤交加,俏脸惨白如纸。
她那具年轻紧致的玉体颤抖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慢慢爬到沈三万身上,那对玲珑剔透的倒挂型雪梨似的小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白嫩得跟刚凝固的豆花似的,上面点缀着两颗粉嫩的小奶头,像两粒刚熟的小樱桃,慢慢爬到沈三万身上,俯下身,闭上杏眼,将自己那张红润饱满、宛如三月樱桃般娇嫩欲滴的小嘴儿,带着一种赴死般的悲壮,贴上了沈三万那张满是黄垢的大嘴。
“唔——!” 刚一贴上,那张嘴散发着一股浓重的口臭,混合着酒气和蒜味,臭得柳明姝差点要吐出来。
“光……光他妈的贴着有个鸡巴用啊?!给老子伸舌头!主动点儿!”沈三万却对自己的“口气”浑然不觉,反而因为柳明姝这“主动献吻”的举动而更加兴奋起来,那口黄牙跟啃过的玉米棒子似的吓人,“像爷刚才舔你奶子那样,好好舔舔爷的嘴!把舌头伸进来,让爷好好尝尝你的小舌头有多甜!”
柳明姝强忍着一肚子的恶心,豁出去似的伸出那条又细又嫩还带着淡淡处子幽香的小舌头,跟条待宰的小羊羔似的,哆哆嗦嗦地舔了一下沈三万那张满是黄垢的大舌头。
刚一伸进去,立马被一股比厕所还臭的口气熏得头晕眼花,一条又粗又长、滑腻腻、还带着无数恶心凸起的“食人巨舌”,就如同饿了三天三夜的大花蟒终于逮到了一只鲜嫩多汁的小白兔一般,死死地缠住不放。
那条肥舌头在在她那小巧玲珑、娇嫩无比的樱桃小嘴儿里,肆无忌惮地上下翻飞,左右搅动!
一会儿像条疯了的蚯蚓在她那狭窄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胡乱钻探,把她那娇嫩的口腔内壁都给磨得生疼;一会儿又像个馋嘴的酒鬼舔酒杯底似的在她那条早已被吓得僵硬无比的小舌头上,又舔又吸又嘬,仿佛要把她舌头上的每一丝津液、每一缕幽香,都给榨取得干干净净;一会儿又像头饿疯了的野猪般用那粗糙无比、带着倒刺般的舌苔,狠狠地拱着她那条可怜的小舌头,死命地‘吮!吸!嘬!拉!扯!’
直把她那条原本粉嫩娇艳的小舌头,都给吸嘬折磨得像是被毒蜂给狠狠蛰过了一般,又麻又痛,又酸又胀。
“唔…”柳明姝被亲得喘不上气,那小脸蛋通红通红的,跟煮熟的大螃蟹似的,她那条可怜的小舌头,被那条如同“大肉虫子”的舌头紧紧缠住,想躲都躲不开。
那条老流氓大舌头就跟有自个儿的脑子似的,在散发着淡淡兰花香的“处女口腔”里肆无忌惮地到处乱窜,四下征伐!
一会儿,用粗糙舌面,狠狠地刮过两排珍珠般洁白整齐的贝齿牙缝儿,仿佛要把里面藏着的每一丝甜美都给刮出来;
一会儿,又用那宽厚肥大的舌身,紧贴那娇嫩无比、敏感异常的上颚,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舔!刷!磨!蹭!’
舔得她那整个儿上颚,都变得又酥又麻,又痒又痛,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让她忍不住想打喷嚏,却又因为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而打不出来,难受得要命!
一会儿,更是用那灵活无比的舌尖儿,极其下流地卷住她那条几乎要失去知觉的“处女小香舌”舌尖儿,像是农夫在从地里头拔那又粗又壮的大萝卜似的,卯足了劲儿猛地一吸,一拽!
直把那条小舌头连带着一大股香甜的津液都给硬生生地拽进了那个散发着浓烈恶臭的“老色鬼嘴巴”里头,被那两排黄黑的食人牙,给“咔嚓咔嚓”地啃噬,仿佛那不是一条活生生的人舌,而是一块儿鲜嫩多汁美味可口的“处女牌牛皮糖”!
那条大舌头宽得跟牛舌头似的,有柳明姝处子小香舌的两倍还多,表面粗得跟牛皮癣似的,刮在她吹弹欲破的小香舌上跟用砂纸磨嫩豆腐似的,简直让她痛不欲生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想躲,想把舌头缩回来,可那老畜生的舌头跟条成了精的泥鳅似的,滑不溜丢,力气还大得惊人!
一会儿把她那根小嫩舌从头到尾给卷成个没馅儿的小馄饨,在嘴里来回捣鼓;一会儿又“嗖”地一下,跟那卷煎饼果子似的,把她的小舌头给卷成细细的一长条,用上颚和下颚死死压住;一会儿又用力一吸,跟那老头儿吃寿面似的,“滋溜”一声,差点没把柳明姝的舌头根子都给活活吸进他那张臭气熏天的嘴里,当成他那“壮阳处女香舌羹”!
“吧唧……咕啾……吧唧……咕啾……滋溜……滋溜……”
两人那带着各自独特骚味儿(一个香甜如兰,一个腥臭如厕)的口水,此刻早已不分彼此地混着顺着柳明姝嘴角流淌下来,滴在脖子上,跟下了场小雨似的,把绣着精致兰花图案丝绸衣领都打湿了一大片。
沈三万的舌头在柳明姝的小嘴里像搅屎棍似的乱搅,就跟在搅一锅刚熬的米粥一般,把她的小舌头都搅得跟面条似的软趴趴的,早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呼呼呼噜噜噜…”沈三万被柳明姝这番“笨拙而又卖力”的“处女舌吻”给伺候得舒服到了极点,喉咙里发出一阵阵老猪哼哼般的淫荡叹息,“小夫人这张小嘴,真甜!这双小手,给爷我……盘盘黑葡萄!使劲儿盘!”
柳明姝羞得跟滚水烫过似的,从那张吹弹欲破的俏脸蛋儿,一直红到了那雪白粉嫩的脖子根儿,甚至连那两只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的耳垂儿,都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极其不情愿地伸出纤纤玉手,常年习武的小手并不似其它二夫人那般娇嫩,反而带着些许茧子,指节也颗颗分明显得比寻常女子更有力道,在沈三万油腻腻的胸膛上游走,像摸面团似的揉来揉去。
那些个分布在她掌心和指腹上的薄茧,在接触到沈三万垮油腻的皮肤时,非但没有带来丝毫细嫩白皙的柔滑触感,反而像是在用一块儿粗麻布在他那身肥肉上来回摩擦一般!
那种带着些许粗砺的独特触感,与沈霁霁、陆轻筠那种娇嫩柔软的抚摸截然不同,反而让沈三万在最初的错愕之后,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带着几分“痛并快乐着”的奇异刺激!
仿佛他那身早已对寻常抚摸麻木了的“老树皮”,此刻正被这双带着武者煞气的铁砂掌给重新开光了一般!
时而,她像是极其嫌弃地抚摸一条浑身长满了癞皮癣流浪狗似的,用那带着薄茧的掌心,在他那松垮肥肉上,敷衍地抚过,只觉得入手之处,一片汗湿,滑不溜丢,而掌心的茧子与他皮肤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微响,更是让她恶心得想立刻把这两只不争气的手给当场剁下来喂狗!
时而,她又不得不在沈三万那一声声淫荡的威胁之下,硬着头皮,学着那些个在最低等的窑子里头下贱妓女的淫荡模样,用尽了那常年练武所积攒下来远超寻常女子的惊人臂力——揉捏抓挠掐拧!
每一次用力的揉捏,都像是要把沈三万那身肥肉,都给当成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一般狠狠地掐进肉里,抓出一道道红印,仿佛要将他那身肥膘给活活撕下来一般!
可这种带着野性和力量感的揉捏,反而让沈三万觉得更加刺激更加过瘾!
时而,更是被迫伸出那十根指节分明、指尖因为常年习练擒拿点穴而显得格外有力、甚至指甲都修剪得极其平整(方便发力,不像其他女子那般留长或涂蔻丹)的武者之指,去极其不情愿地用那指尖儿,去刮、挑、弹、拨、拧、捏他那两粒又黑又小又干奶头!
那薄茧摩擦在敏感奶头上的感觉,就像是用一把带着小锉刀在来回锉磨!
这种带着几分粗暴和痛楚的刺激,直把他那两粒原本毫无生气废柴奶头,都给刮挑得像是两粒小石子儿似的硬了起来!
惹得沈三万那老狗日舒服得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更加响亮满足的嘶吼。
“嗯嗯啊啊……咕噜咕噜……爽啊……太他妈的爽了!这小娘们儿的手劲儿,够劲儿!跟她那两个只会用软肉蹭的骚婆婆,就是他妈的不一样!哈哈哈哈!”
沈三万的舌头似乎也从柳明姝这武者铁砂掌式美手大保健中,获得了更加新鲜的淫力加持,越发不要脸,像条发情的公蛇,在柳明姝的小嘴里疯狂搅动,三下五除二,就将她那条早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处子小香舌”,给死死卷成一个紧实无比仿佛一捏就能爆出香甜汁水儿来的“处女香舌小肉弹”!
然后,直接对准了那颗在他嘴里显得格外渺小可怜的“小肉弹”根部,猛地张开血盆大口,“滋溜——”一声仿佛要把魂都给吸出来的淫靡巨响整个裹进大嘴最深处!
与此同时,他那两只猪蹄子也不老实,紧紧箍住了柳明姝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把她那具散发着淡淡处子幽香的娇嫩玉体,整个按在了自己那身肥油上,贴得严严实实,跟那刚糊上去的狗皮膏药似的,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了!
“唔……呃……嗬嗬……” 柳明姝那颗小脑袋被沈三万猪蹄子死死按住,亲得直翻白眼儿,跟上吊似的喘不上气!
沈三万那条大舌头像条不知累的大水蛭,在她小嘴里横冲直撞,拱来拱去,从她那两排被撬开的贝齿,到她那细嫩的上颚,再到她那快要被磨烂了的小舌头根子,每一个犄角旮旯,都被那根“老妖舌”给舔了个遍,刮了个遍!
三个在江湖上艳名远播、曾经让多少英雄豪杰、武林盟主为之神魂颠倒、连做梦都想亲一口、摸一下的绝代佳人同时服侍着沈三万这么一头又老又丑又臭的老肥猪,那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简直快要让她们当场窒息。
沈霁霁,曾经的“贞华夫人”,武林中人人敬仰的“贤妻良母”典范,樱桃小嘴正被一根又黑又粗又臭、上面还挂着几根骚毛的大鸡巴给塞得满满当当!
两边的腮帮子鼓得跟那偷吃了几十个核桃的小松鼠似的,嘴角都被撑得发白了,眼看就要撕裂了!
那双水汪汪的杏眼里,眼泪跟那戳破了的水袋似的,一串一串地往下滴,滴到那根狰狞的肉屌上,又顺着屌身滑下来,和她自己的口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好不凄惨;再看那二夫人陆轻筠!
曾经的“静华夫人”!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冰山美人”、“武林第一美腿”!
多少男人连跟她说句话都得鼓足了勇气,生怕被她那冷若冰霜的眼神给冻成冰坨子!
可现在呢?
她那张曾经冷得能刮下三尺寒霜的绝美瓜子脸,正严严实实地埋在沈三万那两瓣肥得流油、还他妈沾着屎印子的大屁股里!
那条本该是品评香茗的灵巧小舌头,正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在那朵皱巴巴、黑黢黢、散发着恶臭的“老菊洞”里,卖力地舔弄着!
舔得“啧啧”作响,跟吃西瓜似的;最后看那柳明姝,曾经的“曼华夫人”,江湖上传闻中的“处子少妇”、“武林第一翘臀”, 那张还带着几分青涩稚嫩、能让所有男人都生出无限保护欲的小嫩脸,此刻正跟沈三万那张满是烟渍、黄得跟屎一样的“大黄牙嘴”紧紧地贴在一起!
被那条粗壮得能当搅屎棍使的大舌头,给塞了个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剩下!
那混合着两人味道的口水,顺着她那尖尖的下巴,跟那夏天暴雨时节的下水似的,疯狂地往下流!
一个在前面用嘴吞屌,一个在后面用舌舔肛,还有一个在中间玩命亲嘴!
这种“三代美人儿齐上阵,共侍一夫淫无边”的齐天艳福,这种“前有美穴吞龙枪,后有玉舌舔菊疮,中间还有嫩唇尝”的帝王级享受,纵然是这等老色魔也受不住,浑身性奋地直冒油光,一双大腿抖得好似地震,嘴里更是爆发出了一连串淫语。
“哇哈哈哈哈,老子这憋了好几个月的浓精,今天可算是要开闸了!三位夫人服侍这么卖力,老子爽得要升天了!不如再打个赌,若是你们三人能在三十息内吸出头精!咱们今日所欠,一笔勾销,如何?”
此言一出,这美妇三代,尽皆美眸圆睁!
待反应过来,心中滔天屈辱瞬间化作了无穷的战意!
好你个沈三万!
竟敢如此小瞧我等!
看我们今天不把你给吸成人干,榨干你最后一点油水,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连本带利把家财都吐出来!
大掌门沈霁霁率先发难,口含那小半根巨屌,双手在胸前肥乳相互握紧,泪眼向柳明姝一瞥,连点臻首以示其决心!
蓦地里一闭杏目,小嘴爆张至极,小鸡啄米般来回在那根又粗又黑的“巨屌”上‘啄!吞!吸!吐!’
红肿不堪的娇嫩嘴唇,恶狠狠地“啃”在那狰狞的龟头之上,发出“吧唧吧唧”的下流声响;每一次“吞”,都像是要跟这根“巨屌”同归于尽似的,负气般将那颗比小儿拳头还大的巨龟,硬生生吞进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喉头软肉之中!
撞得喉咙眼最深处的嫩肉上瞬间,都让她浑身剧烈地一颤,眼泪“唰”地一下就飙了出来,可却硬是皱着眉,只是更加疯狂地催动着喉部的肌肉,死死地夹住那“巨屌”不让它逃脱!
最要命的是那“吸”和“吐”!
小嘴就像是一个饿了三天的娃,每一次深吞之后,都会猛地收紧两腮,用尽吃奶的力气往里吸!
直把沈三万刺激得浑身筋脉暴跳,感觉精关都快要被这小骚蹄子给活活吸爆了!
而每一次“吐”又不是简单地吐出来,而是用那条灵巧的小舌头死死地卷住巨屌,从喉咙深处一点一点恋恋不舍地往外“刮”!
那条小舌头在那粗糙的屌身、马眼、包皮褶皱里,不知疲倦地舔舐、打磨,非要把上面最后一点骚水都给刮进自己嘴里不可!
一对粉嫩豪乳也随吞吐节奏左右蹦跳起来,熟妇又软又弹还带着惊人温度的超绝乳压,简直要把巨棍给活活挤断淹没彻底融化在她那两团温香软玉之中!
陆轻筠眼见大掌门沈霁霁已经彻底“杀红了眼”,也是彻底抛弃了所有的廉耻和尊严!
她媚眼一闭,整根粉嫩的香舌都探了出来,只顾着在那散发着恶臭的“老菊洞”里吮舔搅弄!
纤纤玉手一边一个攥住倒垂下来的肮脏阴囊,五指张开,将那两颗又老又硬的“睾丸”连带着那松垮垮的皮肉整个抓在手里,配合着沈霁霁的吞吐节奏,狠狠地往下一拽,再猛地往上一提!
直把那两颗“老蛋子”挤压得变了形,那股子又酸又胀点的极致快感,直把沈三万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嘶吼!
而柳明姝此刻更是将一个“淫”字发挥到了极致!
一对红嫩嫩的绝美乳球,肉山一般压在沈三万的胸膛上,水蛇般的腰肢左右快扭,用自己那两颗饱满樱桃对着沈三万那两颗早就干瘪萎缩下去的乳头,狠狠地“磨!碾!钻!”,小嘴更是没有一刻闲着!
一边恣意地将那带着兰花幽香的香舌渡进沈三万的嘴里,跟他那根老臭舌疯狂地搅缠共舞,一边还用那两片丰润的红唇,在他那老脸上吸啃咬,留下一个又一个带着口水印子的红痕!
如此一来,这房中四人,居然就这么玩到了一个癫狂放浪的至高境界!
这母女三代,此刻仿佛真的心有灵犀一般,一个在下路用“夺命喉”和“惊天乳”疯狂冲杀,一个在后庭用“搅洞舌”和“榨蛋手”全力辅助,一个在上路用“磨心乳”和“销魂吻”彻底摧毁对方的理智!
上中下三路齐头并进,那节奏配合得叫一个天衣无缝,顺畅无比!
仅仅浪弄了十来息的时间,三位美人儿已是浑身香汗淋漓,那晶莹的汗珠顺着她们那光洁如玉的肌肤滚滚而下,再被房间里那股子由羞耻、屈辱和极致淫欲混合而成的热气一蒸,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一般,从头到脚都抹上了一层亮晶晶、滑溜溜的“香油”!
雪白的香肌,在烛光之下,反射着一层淫靡至极的光泽,简直比那丝绸还要光洁亮滑!
沈三万得此三位绝色美人儿如此不要命地伺候,那股子舒坦劲儿简直从脚底板爽到了天灵盖!
他乐得找不着北,大手更是得意忘形地左右开弓,照着身下三具玉体那各自高高翘起的、形状各异却同样肥美诱人的大白屁股上,“啪!啪!啪!”就是一顿雨点般的狂拍!
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淫靡的房间里回荡不休,不一会儿,三位美人儿那原本光洁如玉的六瓣丰臀之上,便各自现出了无数个鲜红的、带着指印的巴掌印,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无比淫荡的鲜明对比!
“哦呵呵呵呵呵!三位美人儿啊,你们这一个个的大白屁股,可真是又香又肥又嫩,又圆又翘又有弹性!爷我肏过的良家妇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就数你们婆媳三代的屁股,长得最白、最翘、最嫩!啧啧,真不愧是那狗屁武华山养出来的极品大美人儿啊!哈哈哈!”
他话锋一转, “不过嘛……现在可就剩下十来息的功夫了哦!要是还吸不出老子这‘头一炮’的浓精,嘿嘿,那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今天晚上,就要和三位掌门夫人,像那乡下的土狗配种一样,玩上一整晚的‘狗交’啦!哇哈哈哈哈!”
“狗交”二字,如同霹雳,狠狠地劈在了三人的心头!
她们浑身猛地一震,恨不得立刻杀了这淫贼!
但瞬间就被另一个更强烈的欲望所取代——赢!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赢下这个赌!
决不能让这个老畜生得逞!
刹那间,三人竟不约而同地使出了她们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使出来的最最下流的“浑身解数”!
沈霁霁两片早就被磨得通红发亮的娇嫩嘴唇“噗呲”一下,跟那拔火罐似的,死死吸住了那颗大龟头!
紧接着,她那张俏脸猛地向后一挣,双腮硬生生拉长了皮都绷紧了直接给整了个“马脸口交”!
她就保持着这个快要脱臼的姿势,用喉咙眼儿当磨盘,疯了似的画着圈儿硬怼!
那颗大龟头在她那又紧又滑、还一个劲儿抽抽的嗓子眼里被来回碾,那滋味,又痒又麻又胀又疼,简直要把沈三万那玩意儿给活活绞成一滩肉馅儿了!
二夫人陆轻筠也是心一横,媚眼一瞪,张开小嘴就上了牙!
对着那屁眼儿四周的嫩肉褶子,连啃带嘬,还用牙尖儿轻轻地刮!
那小舌头跟个小铲子似的,专往那褶子缝儿里钻,把那陈年老垢都给往外勾!
小舌头和牙齿相互配合,时而用舌尖挑逗,时而用牙齿轻磨,时而又猛地张嘴,将一小块嫩肉整个吸进嘴里,用口腔的温度和湿滑去“焖”,去“煨”!
榨蛋手更是变本加厉!
一只手死死攥住那两颗睾丸,跟那弹棉花的似的,找到了那两条命根子筋,一挑一弹!
沈三万浑身就是一哆嗦,那股子又酸又麻的劲儿,差点没让他当场尿出来!
然而,真正让沈三万彻底缴械投降的,还得是那个瞧着最嫩、下手却最黑的孙媳妇柳明姝!
这小骚蹄子,存心要这老东西的命,两只小手跟鹰爪子似的,“嘎嘣”两下就掐死了沈三万那两颗红肿的奶头,指甲盖儿都陷进肉里了,把那两坨肥肉揪得老高,再用那涂着红油的指甲尖儿,照着奶头尖儿“唰”地就是一下!
还没等沈三万嗷地嚎出声来,柳明姝竟然俯下她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张开樱桃小嘴,“啊呜”一口,直接把他左边那个快滴血的奶头连根带肉地整个含进了嘴里!
瞬间那两排细密的小贝牙,重重地在那粗糙的奶头上啃噬;香软小舌更是化作了最灵活的淫蛇,使出浑身解数,在那奶头四周不知疲倦地“嘬!嘬!嘬!”,嘬得“吧嗒吧嗒”直响,声音大得跟那饿了三天三夜的小奶狗终于啃上了亲娘的奶头似的!
那带着浓郁处子幽香的口水,更是跟那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沈三万的胸膛滴滴答答往下淌,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酥麻!
而右边的奶头则被继续“往死里掐”,左边的奶头则在她那张“夺命销魂小嘴”里被“百般蹂躏”,可这还没完!
柳明姝那张小嘴在嘬弄他奶头的同时,竟然还一歪头,用那张沾满了自己口水的小脸,狠狠地蹭上了沈三万那张老脸!
然后,那条滑不溜丢的小舌头,“咻”地一下就钻进了沈三万大嘴里!
小舌头,比陆轻筠舔屁眼儿的舌头还要灵活,还要“歹毒”!
她不光是把沈三万那根又老又厚老舌给整个卷进了自己那充满处子幽兰体香的腔里,还用上了牙先是恶狠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口,疼得他“呜”了一声,紧接着,小舌头就像是长了眼睛的毒蛇,在他那粗糙的舌苔上口腔内壁的每一寸肉上,都仔仔细细来来回回地舔了个遍!
舔得那么用力,那么湿滑,还故意发出“啧啧啧”的下流吮吸声,那股子又香又甜口水,简直跟那不要钱的琼浆玉液似的,咕嘟咕嘟地往他嘴里灌!
沈三万感觉自己整个口腔,不,是整个魂,都要被这小骚蹄子那条夺命香舌和那无穷无尽的口水给彻底“清洗”了一遍,不,是“腌”透了!
“腌”得他浑身骨头都酥了!
嘶嘶嘶~~~那股子从胸前两点传来被柳明姝那小骚蹄子用指甲又掐又刮、用牙齿又啃又嘬的痛感,就像是两根烧红了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心脏里!
可这剧痛反而瞬间激起电流般窜过的酥麻瘙痒!
瞬间就和口腔里那根滑不溜丢温香软玉的“处子香舌”所带来的无上口感给接上了头!
就像是一口吞下了一块刚从滚油里捞出来的嫩豆腐,又烫又麻又软又滑,刺激得口腔食道连带着肚皮子都麻了!
与此同时,他那屁股眼子,被陆轻筠用香舌舔得湿热滚烫还用牙齿轻轻啃噬,正源源不断地向脊椎骨输送着一股子阴柔湿滑如同温泉般的暖流一路向上,所过之处,让每一节脊椎都像是泡在了春药里,舒服得这老鬼直哼哼。
而更加让人受不了的还是前方那根被大掌门沈霁霁用夺命喉死死锁住疯狂研磨的肉屌,特别是那被锥型舌尖来来回回刮得快要爆炸的马眼,则成了所有快感的终极汇聚点!
上头的“电刑”、后头的“温泉”、前头的“石磨”,这三股子要命的快感,就这么在那个储存了半辈子骚汤的“精囊”里,猛地撞在了一起!
“轰——!!!”
一瞬间,沈三万脚趾头“嘎嘣”一下就抠紧了,跟那老鹰爪子似的;双腿抖得像是得了羊癫疯,几乎要把身下的床板给踹散架!
两颗老蛋子,感觉里头装的哪是精啊!
分明是两颗灌满了滚烫铁水、马上就要炸膛的“土手雷”!
那根连着卵蛋、穿过他小腹、直通屌眼儿的尿管子,此刻就跟那二踢脚的捻子似的,被彻底点着了,“滋滋”地冒着火星子,带着一股子毁天灭地的热量疯狂地向着最后的出口冲刺!
一股子从未体验过的、毁天灭地般的滔天欲火,猛地从丹田深处炸开,那积攒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浓黄臭精如火山爆发,“噗嗤——!噗嗤——!噗嗤——!”从他那根又黑又粗此刻正被大掌门夫人沈霁霁那张被撑得几乎裂开的小嘴死死含住的肉屌顶端马眼儿里尽数喷射了进去!
瞬间就把沈霁霁那娇嫩的胃袋给灌了个满满当当,连个缝儿都没剩下!!
她那原本如同白天鹅般优雅修长的玉颈,此刻被撑得比她自己的胳膊还粗!
上面青筋一根根爆起,跟那老树盘根似的,狰狞得吓人!
喉咙里发出“嗬嗬……咕噜……咕噜……”的恐怖声响。
那根直插嗓子眼的巨屌就跟一根插肉串子,穿过她娇嫩的口腔,任其眼睁睁绝望地感受着那些黏糊腥臭的浊物,如同泥石流一般,冲刷过娇嫩的喉壁,一点一点地滑进她那本该盛放食物的娇嫩胃袋,把那里彻底变成了一个盛放老畜骚精的人形尿壶!
而且这老不死的,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虎狼之药,还是说这“婆媳三代共侍一夫”的齐天艳福实在是太刺激了,这一喷,竟然足足持续了快有两袋烟的工夫!
那精量之多,那喷发之力道之猛,别说是沈霁霁这么个娇滴滴的千金掌门大夫人,就算是换个身强力壮的练家子女侠来,怕也得被这老鬼给活活灌死不可!
终于,沈三万那双肥猪蹄般的大手松开了霁霁的小脑袋。
沈霁霁那张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精致小脸,总算是重见了天日。
只是,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那清冷高傲、不食人间烟火的掌门夫人模样?
只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也不知道是痛苦的泪,还是屈辱的泪…那张本该吹弹可破的雪白脸颊,此刻却是红一阵白一阵,还留着几道被沈三万那粗得跟胡萝卜似的手指头掐出来的红印子。
惨不忍睹的,还是她那张早就被撑得红肿得跟两根香肠似的樱桃小嘴,以及那小巧挺翘的瑶鼻。
一股股带着骚臭味的黄白色“老汤子”,正源源不断地从嘴角和鼻孔里“咕嘟咕嘟”地往外冒,更恶心的是,她那雪白的脸颊光洁的额头上甚至那乌黑的秀发之间,都沾染上了好几根弯弯曲曲又黑又粗的“屌毛”!
那副模样,简直比那青楼里最下贱的“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还要淫贱,还要令人作呕!
这老畜生!到底往人家一个贞洁贵妇正道魁首的嘴里,射了多少这种脏东西啊?!
按理说,遭了这么大的罪,受了这么大的辱,沈霁霁这种正道名门闺秀,就算不当场拔剑砍了这老猪狗,也该对他恨之入骨,这辈子都别想再碰她一根手指头!
谁料,那沾满她口水精液的丑陋肥龟刚从她口中抽出,竟然连一丝一毫的犹豫和停顿都没有,就那么自然而然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伸出了她那条粉嫩诱人的小舌头,在那颗还散发着浓烈腥臊味和她自己体香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味的肥大龟头上,“刺溜……刺溜……”,‘仔!仔!细!细!地!舔!舐!了!起!来!’那乖巧温柔甚至带着讨好意味的淫靡模样,看得人既心痛如绞,又可耻地再度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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