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红叶(主线推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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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正午刺目的阳光,陈默在柔软得几乎令人陷进去的大床里醒来时,感觉脑袋像灌了铅。

窗外隐约传来清脆的鸟鸣,偌大的别墅里寂静无声。

他费力地睁开眼,陌生的熏香混合着崭新织物的气味提醒着他身处何处。

“小默?醒了没?饭好了。”

门外传来一个温和又带着点熟悉慈爱的声音,轻轻叩了叩门板。

这声音像一把钥匙,瞬间撬开了陈默记忆深处某扇尘封的门。

王姨。

赵鹏飞书记家的管家,从他记事起就在了。

小时候父母忙,在他高中被迫去寄宿学校之前,几乎是王姨一手把他带大。

在这个冰冷的大宅里,王姨是唯一能让他感到一丝烟火气和温度的存在。

“嗯,醒了。”陈默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昨晚那身皱巴巴的衣服还贴在身上。

洗漱完毕,换了身干净的T恤长裤,陈默循着食物的香气,拖着还有些虚浮的脚步走向餐厅。

宽敞明亮的餐厅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绿意盎然的庭院。长条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精致的家常菜,冒着腾腾热气。

陈默的目光首先落在站在桌旁盛汤的身影上——王姨。

她穿着一条合体的深色旗袍改良款连衣裙,勾勒出依旧玲珑有致的曲线。

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眼角有了细纹,但皮肤依旧细腻白皙,透着一股健康的光泽,身段保养得极好,腰肢纤细,臀线挺翘,饱满的胸脯在得体的剪裁下透出熟女的丰韵。

乍一看,说她只有三十出头也有人信。

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波流转间是陈默熟悉的关切和柔软。

看到陈默进来,那双眼睛立刻弯了起来:“小默,快坐下,饿坏了吧?看你瘦的。”

“王姨。”陈默唤了一声,那份久违的亲近感让他心头微暖,懒懒地拉开椅子坐下。他的目光随即扫向餐桌的主位。

舅舅赵鹏飞果然坐在那里。

他穿着熨帖的白衬衫,没打领带,领口随意地松开一颗扣子,正戴着老花镜看一份摊在桌上的文件,眉头习惯性地微微蹙着。

比起陈默记忆中的样子,舅舅鬓角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些,但腰背依旧挺直,国字脸上那份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场丝毫没有减弱。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陈默身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没说话,目光又落回了文件上。

然而,当陈默的目光掠过舅舅,落在他左手边下首位置时,瞳孔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缩。苏悦。

她竟然在这里?

为什么呢?

正当陈默思考的时候,双眼把苏从上到下的扫描了一遍。

那身笔挺扎眼的警服和冷硬的正装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灰色的棉质运动连帽衫和同色系运动长裤‌。

灰色的运动衫质地柔软,透着一股日常的松弛感,宽大的兜帽随意地搭在肩后。

运动裤也是宽松款式,遮住了那双笔直有力的长腿轮廓,只露出一双款式简单的白色运动鞋。

她素面朝天,蜜色肌肤健康,利落短发清爽,脸上依旧没什么多余表情,坐姿却不像在警局或车里那样绷得笔直,微微带着点运动装特有的随意。

但这身本该极其休闲放松的装扮,穿在她身上,那股子职业刑警特有的清冷、警觉和拒人千里的疏离感竟没有丝毫减弱。

这份日常装扮下的冷冽,像一个误入温馨剧场的、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陈默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探究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得稍微久了那么一两秒。

这短暂的审视却被正在摆放筷子的王姨敏锐地捕捉到了。

王姨的目光在陈默和苏悦之间飞快地扫了个来回,脸上立刻绽开一个心领神会、带着点促狭和热切的笑容,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哎呀,光顾着说话了,”王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刻意拉长了语调,热情地介绍起来,“小默,瞧我这记性,还没来得及给你介绍呢。这位是苏悦,苏警官,在市里刑警队工作,可有本事了!人长得又精神,办事又利落……”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陈默。

坐在主位的赵鹏飞却先打断了王姨的话,

“好了小倩,”赵鹏飞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目光甚至都没从眼前的文件上完全抬起,“昨天是小悦去接小默回来的。” 他用陈述句结束了这个话题,语气平淡却带着终结的意味,“吃饭吧。”

王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下,随即又立刻扬起更圆融的笑意,像是完全没被打断的尴尬,连忙顺着台阶下:“哎,对对对!瞧我,光顾着说话了,菜都要凉了!吃饭吃饭,小默快尝尝这个,你以前最爱吃的糖醋小排,阿姨特意给你做的!”

陈默顺势垂下目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放进碗里,含糊地应了一声:“嗯,谢谢王姨。” 眼角的余光瞥见苏悦,她仿佛完全没受到这小插曲的影响,在王姨说话时,已经动作极其自然地拿起筷子,视线专注地落在面前的米饭上,安静地用筷子尖拨动了一下米粒,然后夹起一小块清炒时蔬送入口中。

吃饭的动作也是利落干脆,咀嚼无声,透着一股高效的本能。

接下来餐桌上便只剩下了碗筷碰撞和咀嚼的细微声响。

赵鹏飞简单地询问了陈默几句在国外学业的情况以及是否适应那边的气候,语气带着公式化的关怀,更像是完成一项必要的确认程序。

陈默也懒懒地应着,回答得简短直接。

更多的时候,是王姨在絮叨地询问陈默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吃得习惯不习惯,有没有生病,胖了瘦了……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像一股暖流试图融解餐厅里其他区域凝结的冰冷空气。

苏悦全程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吃饭,动作专注而高效,仿佛进食只是一项需要迅速完成的任务。

她偶尔抬起的目光也平静无波,扫过桌面或窗外,不参与任何话题,像一个沉默的背景板,却又无法让人忽略她存在本身带来的那丝无形的冷意。

这顿“家常”午饭,就在这泾渭分明的气氛中,结束了。这顿家常午饭,在泾渭分明的气氛中结束。

王姨麻利地收拾碗筷。

苏悦敏锐地察觉到餐厅里微妙的变化,起身道:王姨,我帮您。没等回应就端起餐盘走向厨房。

王姨连忙跟上,餐厅里顿时只剩下舅甥二人。

陈默径直走向客厅的真皮沙发,整个人重重陷进柔软的靠垫里。他仰头盯着天花板上那盏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开门见山道:

老头子,有什么事情要交待吗?

赵鹏飞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那唯一颗药丸推过茶几。

吃了。

陈默捻起药丸对着光看了看,蓝色的,喉结一动。吞咽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随后沉默开始发酵。

赵鹏飞一直盯着陈默,面部肌肉先是出现奇特的拉扯——眉头先拧紧,又强迫般舒展,法令纹在阴影里时深时浅。

右手无意识摩挲着茶杯,釉面映出他嘴角不自然的抽动。

其实…你的亲生父亲,他突然说,声音像生锈的保险柜铰链,是我。这句话撕裂了他精心维持的面具。

左眼睑不受控地颤动,鼻翼两侧沁出细汗,但上半张脸仍保持着上位者的威严,形成诡异的割裂感。

陈默正在把玩打火机的手顿了顿。

火苗窜起时,他对着跳动的火光点头:猜到了。金属盖合上的脆响截断尾音。

“那现在,我是还叫你舅舅呢,或者改口叫父亲?”。

赵鹏飞听到陈默的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他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了然:你还是别改了,反正你肯定不爱这样叫的。

陈默闻言,也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懒散的笑,没再接话。

他靠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事实上,他并不真的在意亲生父亲是谁,而赵鹏飞显然也清楚这一点——称呼对他们而言,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意义,毕竟陈默从出生到现在,扮演父亲角色的就是他赵鹏飞。

沉默片刻后,赵鹏飞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我没办法让你继承我的一切,甚至能没什么能给到…他顿了顿,目光略微偏移。

嗯,我知道的,因为我那两个表哥嘛,准确来说,是我的两个哥哥?陈默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他早就盘算过了,而且确实不怎么在意。

接着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轻佻:我要求不高你知道的,老头子你保我个不愁吃穿还是还是绰绰有余。

说完还故意露出一个纨绔子弟式的笑容,整个人瘫在沙发里,仿佛对一切都满不在乎。

赵鹏飞看着他的样子,眼神复杂地闪了闪,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还有个事我挺愧疚的。”陈默原本漫不经心捻着打火机的手指停了下来,撩起眼皮看向赵鹏飞,带着点询问,他知道老头子很少用这种词,但好像又没在他脸上看到哪怕一丝的愧疚,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你刚吃的药丸,叫蓝叶,吃了之后,就不能勃起了,要隔三年吃一颗,连着吃三颗才能重新勃起。”

陈默脑子里像被重锤砸了一下!

十九岁高考冲刺那几个月,他明明精力旺盛却硬不起来,对着杂志上光屁股女人都没反应,他还以为是压力太大了!

二十二岁生日后第二天,跟外语学院那朵院花去开房,裤子都脱了那玩意儿却软得像条死蛇,害他被院花骂了声“银样镴枪头”摔门而去!

名声传遍整个学校,他才让赵鹏飞给他安排出国读书的!

原来根本不是压力!

不是意外!

是这老东西整整六年都在给他下药!

一股被彻底愚弄、被阉割了六年的滔天怒火“轰”地直冲脑门!

血液瞬间涌上头顶!

“操你妈赵鹏飞——!” 狂怒的嘶吼破喉而出,陈默像头被彻底激怒的豹子猛地弹起,拳头裹着六年被蒙蔽、被“阉割”的滔天怒火,带着风声狠狠砸向那张冷硬的脸!

赵鹏飞语速极快,“它能让你把女人操死。”

话音刚落,陈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陈默的拳头离赵鹏飞的下颌骨只有半寸。

把 女 人 操 死 ?!

一字一字地回荡在陈默的脑海之中,这惑力太大了!

同时“啪”一声脆响,一个深棕色玻璃药瓶被赵死死摁在茶几玻璃面上!

瓶中,数百颗暗红近褐的药丸密密麻麻挤在一起,颜色像腐败凝固的血珠,又像淬了毒的红叶,在灯光下泛着冰冷邪异的哑光。

赵鹏飞手指重重敲击瓶身,字字如铁锤砸下,“这东西叫‘红叶’!,吃了这个药的的女人,会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爬着求你操!会把你射出来的每一滴精液当琼浆玉液舔干净!!会死心塌地!会变成你指东不敢往西的奴隶!!!”

陈默赤红的眼死死钉在茶几上那瓶如同诅咒具现化的红叶,散发着冰冷刺骨又令人心悸的致命诱惑。但陈默回过神来质问“你怎么证明”。

赵鹏飞眼皮未抬,对着餐厅门吐出两个字:“小倩。”门应声而开。

王姨走了进来,合体的深色改良旗袍勾勒着温婉的身段,乌发挽髻。

看到陈默铁青的脸,她眼中关切瞬间转为不安:“书记?”

“锁门。”命令简洁。王姨二话不说,利落把门反锁。

“脱衣服。”赵鹏飞的声音冰冷无波。

“书…书记!这……这当着小默的面……不好吧!”‌ 王姨轻声道,脸颊微微涨红,声音有些羞耻和急切!

但她的双手却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落在了侧襟盘扣上!

一边说话一边解开衣服,盘扣已“噼啪”弹开!

深色旗袍、内里衬裙、真丝内衣裤……层叠衣物如同失去了支撑,流畅迅疾地滑落至她脚踝!

短短几息,那具保养得宜、曲线玲珑的熟女胴体已赤裸裸地暴露在餐厅冰冷的吊灯下!

腰肢纤细,臀线挺翘,饱满的双乳在急促呼吸下颤动。

她垂下目光,双臂紧贴身侧,站得笔直,唯有惨白中透出异样红晕的脸颊和剧烈起伏的胸口,暴露着内心的惊涛骇浪。

“站直。分开腿,最大。蹲下,M字形。”命令砸下。

王姨身体绷紧,毫无迟滞!

双腿“唰”地一声极限分开,脚跟稳稳钉地,流畅地沉腰下蹲——一个标准到残酷的M字形蹲姿瞬间定格!

粉嫩的腿根与全然敞开的私密之处,再无遮掩。

“右手抠下面。左手抓左边奶。”赵鹏飞的声音冷酷如铁。

执行!

王姨的右手如同出鞘的匕首,精准而迅猛‌地狠狠抠进了自己敞开的、已然湿润的私处深处!

‌“嗯——!”一声压抑不住、带着巨大羞耻却又透出异样‌爽快‌的鼻音猛地从她紧咬的牙关里迸出!

她的身体触电般剧震!

呼吸骤然变得深重急促,原本惨白的脸上瞬间涌起浓烈的、不正常的潮红!

那只抠弄的手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驱动,动作骤然变得激烈而深入,带出响亮粘腻的“噗呲”水声!

左手同步狠狠抓住左边整只饱满的乳峰,手指深陷乳肉,近乎粗暴地揉搓抓握!

饱满的乳球在她掌心挤压变形!

脸上的痛苦屈辱与身体不受控制的激烈反应,形成了毁灭性的感官炸弹!

陈默的大脑被这画面狠狠轰穿!一片空白!‌

视网膜上烙印着最荒诞、最刺激的景象:温婉的长辈赤裸驯服地执行着最淫辱的命令,甚至在本能的刺激下……爽了?!

那声压抑的鼻音,那潮红的脸,那激烈抠弄和抓揉的手!

裤裆里那根逐渐被极致罪恶画面的催化下,搏起、膨胀、硬化!

滚烫坚硬如烧红的钢钎,死死顶起粗糙的裤裆布料,还在变大的肉棒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一种冲破理智的狂暴释放欲望!

一股被这“被迫爽快”点燃的黑暗深渊般的原始亢奋,如同熔岩在他体内疯狂奔流、爆炸!

他死死盯着王姨抠弄的手,抓捏变形的乳房,听着那刺耳的水声和压抑的鼻息,喉咙里发出粗粝如砂纸摩擦的喘息,眼球赤红!

赵鹏飞冰冷的目光在王姨脸上那抹屈辱的潮红和激烈动作上扫过,又瞥了一眼陈默那张被生理欲望冲击扭曲的脸,一丝掌控一切的满意稍纵即逝。

“穿好。出去。”命令如同解除开关。

王姨瞬间停手!

激烈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急促地喘息一声,脸上潮红迅速褪去,只余更深的惨白和羞耻。

她猛地起身,如同训练有素的机器,快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背对两人,沉默而迅速地穿戴整齐。

旗袍再次裹住身体。

她快步走向门口,拧开锁。

就在拉开门、身影即将消失的刹那——陈默因极度刺激而锐化的感官,精准捕捉到:王姨那双穿着丝袜的匀称小腿,腿根处似乎有一丝极其细微、难以察觉的战栗!

她的背影在门缝透出的光里,极其短暂地迟滞了半秒钟!

‌ 仿佛身体深处那被强行点燃又被粗暴掐灭的快感余波,化作了一丝屈辱的、难以填满的虚空?

门“咔哒”关上。

死寂吞没一切。

陈默僵在沙发上。

耳边清晰地回荡着那粘腻的水声和那声短促的“嗯!”。

视网膜上反复闪现着王姨激烈抠弄的手、潮红的脸、以及离去时那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裤裆里肉棒依旧灼痛坚硬,他想抚摸一下缓解痛楚,却感觉无比陌生,这根在他夸下的巨棒,是属于他的吗?

最少20多厘米长,一个手掌才堪堪握住的粗大肉棒,真的是他的吗,上一次勃起———几年前也就只有13厘米左右长,粗细不比瓶装可乐口大多少,现在居然变化这么大?

他确信了赵鹏飞的话,这肉棒..确实可以把女人操死,这瓶红色的红叶也确实可以支配女人让你为所欲为。

同时逐渐觉得,这蓝叶带来的6年太监生活,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回茶几——

那瓶暗红如凝结血珠的红叶药丸,在灯光下散发着冰冷、致命的光泽。

死寂的餐厅里。

只有陈默愈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

裤裆里那根巨大的肉棒随着每一次搏动,都将更深沉的剧痛和毁灭的冲动烙印在他的神经上。

(因为第一次胀这么大,多两次习惯就不会这样了)

陈默用最快速度把药瓶塞进口袋,并慢慢的看了赵鹏飞一眼,这是他无声的妥协:放过你这老东西了。

赵鹏飞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稳稳地搭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开始了不容更改的交待:“红叶这个药,第一次服用需要连续三个月,每个月一颗才能开始生效,后续每月需要服用一颗维持,更年期前断药会惨死!至于效果,你也看见了。”

“记住不能断药。” 他盯着陈默的眼睛,强调着,“会死人。”语气不容置疑。短暂的沉默后,更深沉的警告降临:

“但红叶有一个大问题,” 赵鹏飞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气息,“服用了红叶的女人不会单独识别某个蓝叶。”

他身体前倾,施加更强的压迫感:

“所以,” 结论斩钉截铁,“我们最好不要生活在一起,你下周就搬出去,住处我已经帮你选好了,但还在布置。” 他语气恢复平淡。

“某个企业老板孝敬的是一套别墅,挂在林薇名下,同时,林薇作为管家,会照顾你的起居。”

林薇?这个名字像一根尖锐的冰刺,猛地扎进陈默混乱的意识。好熟悉的名字……绝对在哪里听过!

他下意识地在记忆的泥沼中奋力搜寻。几秒钟的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突然——

一张脸孔毫无征兆地、清晰地投射在他脑海中,那是一张漂亮得无可挑剔的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

但这份美丽却被一种极其严肃、近乎古板的神情彻底冻结!

冷硬的下颌线,紧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的直线、唇色极淡的薄唇,还有一双……一双看人时总是带着审视、规训和不近人情的、细长而锐利的眼睛!

不会是这个林薇吧?!‌

陈默的心脏骤然缩紧,一股混杂着强烈排斥和难堪回忆的寒流瞬间窜遍全身!这个形象唤醒了绝对鲜明的、极其糟糕的感官记忆!

那是……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

‌那段对于青春期男生来说无异于公开处刑的、极其屈辱的经历——为了查清“阳痿”的根源,他被迫住院接受各种难以启齿的检查和治疗。

而王姨当时家里有事走不开,就拜托了她同样放暑假在家的表妹林薇来临时照顾他住院这几天。

那个女人!林薇!她古板刻薄到了极点!仿佛一本行走的、印刷着无数条条框框的规章制度!

他翻个身动静大点,她冷冰冰地提醒他不要打扰隔壁床病人休息。

他喝水不小心呛到,她递纸巾的动作都带着一种“你怎么这么笨拙”的无声指责。

他试图询问一句病情,换来的是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医学名词解释,眼神里却写满了“不要问这些没用的废话”。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医生来做那些极其私密、令他恨不得钻地缝的检查时……她竟然……不是自然地避嫌走开!

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极其专业地退到几步外的角落,目光平静地落在病历板上,仿佛在看一份普通的报告,但那姿态分明是在“履行职责”、“陪同监护”!

她甚至会在医生提出帮忙时,极其自然地、毫无情绪波动地搭把手,提起,摆弄那很需要检查的肉棒!

她的眼神冷静得像是在观察一件物品,而非一个有血有肉、自尊心正被踩在脚底碾压的男生!

那种冰冷的、无视他羞耻的“专业协助”,比任何直接的训斥都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同时,陈默刚刚还狰狞跳动的大肉棒,慢慢的无力下垂。

陈默带着反感的确认道“王姨那个表妹吗?不行,换个人,换个人。”,赵鹏飞没有回应陈默的异议,他毫无波澜,甚至没看陈默,那份掌控如同铁壁。

只是侧首,用平淡到冷酷的语调抛下一句:

“记得每个月,” 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陈默装药的口袋,“给她吃药。”陈默瞬间明白了!

她会跟王姨不会违抗赵鹏飞那样,不会违抗自己的任何要求。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仅仅是想到那张毫无生气、令人窒息的脸,以及以前的事,陈默只有深深的排斥。“可是——” 喉咙干涩,抗议试图再次涌出。

赵鹏飞彻底掐断了对话。

他甚至没给陈默一个眼神,只是略提声量,清晰的对门外说:“小悦!”‌,仅几秒,门就被打开了。

苏悦立在门外。

笔挺站着,身形纤细却紧绷如拉满的弓,英气短发下,那张冷若冰霜却异常精致的脸微微低垂,她大步走入,走到餐厅中央站定等待。

“赵叔叔。” 她的声音依旧是清冽的,但细听之下,似乎比平日少了一丝穿透力,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滞涩。

赵鹏飞的目光掠过陈默脸上的厌恶,落在苏悦身上,:

“苏悦,我帮你和张局打过招呼了,给你要了几天假。”

他随即指向陈默,语气随意:

“小默才回来,很多东西不熟悉。这几天,你带着他玩几天。”

陈默的抗议被堵死。

他看着赵鹏飞冰冷的脸,看着旁边被迫“休假”的苏悦——她站姿依旧挺直,但那份冰冷坚硬的特质下,似乎有微弱的东西在挣扎、在迷茫,目光似乎极其短暂地、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朝着陈默的方向飞快地掠了一眼,随即又以更快的速度、更用力的姿态垂下,长长的睫毛掩盖了所有情绪。

那瞬间的偏移快得像是眼花,却又仿佛在她紧抿的、线条优美的唇线上,留下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被什么东西强行拉扯过的痕迹。

短暂的寂静之后,“是。”‌ 声音清冷简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话音未落,她已转身。

穿着灰色运动裤和白色运动鞋的双腿迈步迅捷有力,几步就来到陈默面前。

没有多余动作,她的右手直接伸出,精准地扣住了陈默的手腕。

“走吧。”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清晰而不含怒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同时手腕发力,拉着陈默就向外走去。

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带得身体一晃,脚下跟着迈步,才勉强稳住没踉跄。

“喂!” 他本能地皱眉想甩开,但那手像铁箍一样,既不放也不过分挤压,只是稳稳地、带着一股持续向外的牵引力。

走廊里,苏悦步履很快,运动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而急促的摩擦声。

她紧紧拉着陈默,目不斜视地朝大门方向走,根本不给他停步或说话的机会。

陈默被她带着也加快了速度,手腕上那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让他既恼火又有点无可奈何。

一路无话,只有两人急促的脚步和被拉拽发出的轻微衣物摩擦声。

穿过空旷的客厅,傍晚微凉的空气涌入。

院子里的停车坪上,昨天载着陈默回来的警车静静停着。

苏悦径直走到副驾驶一侧,动作干脆利落地拉开车门。

将他“送”进了副驾驶座,随即松开了手。

“砰!” 车门随后立马关上,陈默下意识地揉了揉还有些发麻的手腕,那里留下了一圈淡淡的指印。

苏悦已经快步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座车门坐了进来。引擎发动,低沉的轰鸣在狭小空间里回荡。空调口开始慢慢吐出凉风,驱散着燥热。

她没有立刻挂挡。

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无意识地轻轻叩着包裹方向盘的真皮边缘。

沉默了片刻,苏悦声音响起,比刚才在餐厅里那声冷硬的“是”要低缓一些,少了些命令感,多了点……不易察觉的迟疑:“去哪?” 她问得很简短。

去哪?

他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

被抓出来得太突然,他侧过头,瞥了一眼苏悦的侧脸。

刺眼的阳光从她那侧车窗涌进来,给她英气的短发和冷硬的侧脸轮廓镀上了一层模糊的金边,反而让她显得有些遥远和不真切。

她身上那股干净的皂角味在空调风里似乎飘了过来。

一股强烈的疲惫和“无所谓”的情绪涌上来。

“你休假了”陈默的声音带着点懒散,“那就……” 他顿了顿,身体往椅背里又陷了陷,语气随意,“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说完,车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剩下引擎的低吼、空调风口持续送风的嘶嘶声。

苏悦直视着前方的大门,下颌线依旧绷紧,但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松动。

去哪?

这个简单的问题在她心里激起了一点涟漪。

休假……一个对她而言异常陌生的词。

去哪里?

她几乎没什么属于自己的“想去的地方”。

但有一个念头,在心底埋藏了很久,像一颗被遗忘在角落的种子,此刻却顽强地探出了头——山顶。

远离城市灯光,被清冽夜风和浩瀚星空包裹的地方。

那是她紧绷神经下,唯一能感到一丝宁静的角落。

这个念头如此清晰,以至于她几乎没再犹豫。握着方向盘的手稳了稳,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看陈默一眼,她直接向右打动了方向盘。

车轮碾过路面,车子平稳地拐入了一条通往城郊的主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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