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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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情都很奇怪,莫名的生病,奇怪的治疗方案,不讲理的老大,还有一个嚣张的小员工。

我作为部门总监,理应掌握所有信息,现在却被神秘力量玩弄于股掌。

从前天开始,这小子就一反常态不断对我冒犯,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有了老大的依仗,狂妄地侵犯我。

后来发现,他不仅计划周密,使我无法拒绝,还能让我的身体舒服至极。

昨天等他的夜晚,我查询了众多资料,对男女之事有了详细了解,看着屏幕上一排排性器的图片,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肉棒是最符合我预期的,这是种可怕的巧合。

从白天他的手指伸入我下面开始,直到深夜我都有一种焦急的心情,我知道这是性欲,所以我学着他的样子,第一次把自己手指插进了下面,可使尽方法也觉得不够,似乎有一种记忆深处的感觉,一直达不到。

我努力思考,努力在记忆里揪出一些线索,可每当要想起什么的时候,都仿佛撞到一面墙,封锁铺天盖地。

躁动的心一直到刚刚终于平复下来。他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我也到达了期望的巅峰。

时间耗尽也一定是他的计谋,而后他引导我做恶心的事,我居然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虽然老大和治疗部门不会骗我,但我对治疗方案一直存有怀疑,若不是老大的命令,我一定会查个清楚再行动,可是现在不仅便宜了员工还没有治疗成功,他存心调教我,若我不反抗,结局一定是怀孕。

吃下他的精液后,我趁夜去了其他星球的医院做体检,没有了在公司的特权,体检结果无法立即获得,只能等待。

如果新的体检能提出其他治疗方案,我就能争取一下,不再受制于老大的屈辱命令。

第二天上班时,我一直待在办公室里,以往的等待总是为了业绩,只有今天目的是羞于启齿的事情,不由得想起前几日的欺辱,只感觉大腿根部发痒,不由得夹紧了。

“总监在吗?”

我打开门,那个侵犯我的员工一脸坏笑,好不客气进入了我的办公室,说:“总监,我恢复好了,您现在吃吗?”

我容忍了犯下罪孽之人的骚扰,没有其他言语,锁好门解开他的裤子,把那根混账肉棒含入口中。

有时候我恨自己的身体,生得魅惑又不禁挑逗,自从第一次高潮后,仅仅是见到这个人的肉棒,小穴就开始淌水。

沉寂了一夜,他的肉棒更加坚挺和敏感,略微的侍奉就全部射进了我的嘴里。

身体擅自兴奋起来,我心跳加速,头昏脑胀,欲要进行第二波口交,可不管我怎样拨弄,肉棒都肉眼可见软了下去。

“对不住啊总监,这两天射得多了。”

看他拙劣的演技我就知道,肯定是用什么方法控制肉棒,然后要挟我做更出格的事。

“我在办公室里舔你肉棒你还不满意?”我问他。

“可是这样看不到您的屁股。”

“难道你想让我在这脱光?”我指指办公室的门,“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他摇摇头说:“您站着别动就行。”然后他绕到我后面,在我视线死角对我屁股猥亵。

他的手指隔着衣服在阴唇上划过,力度恰好引起瘙痒,我忍不住绷紧了肌肉。

他说:“保持不动哦总监。”然后用我不知道的部位随机触碰。

由于我看不到,不知他何时触碰何处,皮肤就变得加倍敏感,无论是哪一次触碰都让我小腹乱颤。

“停一下。”我央求道。

“怎么了?”他问道,但我说不出口,女孩子因为太舒服忍不住要尿出来的事怎么可能说给别的男人听。

我退开几步,赶紧揉揉屁股,解除瘙痒。

“是要尿出来了?”他看透了我,然后把手指伸到我面前,上面沾着一些液体。

我嘟囔道:“是淫水。”他这才开心得硬起来。

我了解这个人,他贪得无厌,内射我还不满足,还一直挑逗我的羞耻,借做性的催化剂。

他说:“淫水都透过制服流出来了。要不今天再做一次吧。”

“我没有理由这么做。”我对他说:“治疗方案一已经失败了,现在最稳妥的方式是全部射进嘴里,谁知道最后够不够100毫升呢。”

“那您想不想呢?”

我摇头说:“不想,会怀孕的。”说着,我脑海中回忆起昨天被他按在马桶上疯狂抽插的感觉,那时我的身体似乎被浇了滚烫的岩浆,每一个细胞都成为了敏感带,本能指使下,我的腰臀摆出最迎合的角度,快感霸占一切,思维走向极端,一定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的想法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嚣张的员工毫不理会我的拒绝,上下其手揉捏我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我好奇他是怎么找到所有敏感带的,但我没精力思考,快感攀升如同超新星爆发,一不小心,稍稍高潮了一瞬。

我面前靠墙站定,“别妄想了,今天不会给你操的,办公室来人看到裸体的话,我的人生就结束了吧。”

他从包裹里拿出一套衣服,定眼一看,居然是我的制服。

他说:“您换上这套吧,我改造的。”我不理解,但还没等拒绝,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大力一扯,顿时分崩离析。

“你你你!你有病啊!”对这种无耻混蛋我一时不知道骂什么好。

结果是不得不换上了他带来的衣服,因为担心换衣服过程中有人进来,我用了最快速度。

然后在他猥琐的眼神中,我大呼后悔。

这套衣服的裆部居然有一个拉链,拉链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尾椎骨,并且是安装在黑色布料上的金色拉链,甚是显眼。

“这样就可以不脱衣服插进去啦。”

“你让我还怎么见人!”我怒斥道。

他却完全不理会,催我把拉链拉开,我明白他想践踏我的羞耻心,所以我必须表现得抗拒,即使内心再冲动也不能被他彻底把控。

“不拉开吗?”他问。

“我不拉。”我回答。

他点点头,拉开门,喊道:“小组长,总监找你。”

我对这个疯子恨得牙痒痒,赶忙坐回座位,用巨大豪华的桌子挡住下半身,然而那嚣张员工也一溜烟钻到了桌子下面。

很快小组长就过来了,我内心已经慌乱至极,第一次在下属面前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

小组长说:“总监?您脸色不太好?”

“我没叫你,你出去吧。”

“可是刚才他说……他人呢?”小组长见不到喊他的人,居然东瞧西看想要寻找。

“看哪呢!谁让你乱看的。”我赶紧制止,毕竟换下的制服还在沙发上。这时我已经后悔没换个有套间的办公室了。

“是,是。”小组长再也没敢抬头。

“对他温柔点。”桌子下面传来轻声言语,虽然他已经用了最小声音,我还是怕被小组长听到,毕竟总监桌子底下藏着一个举着肉棒的男人这件事,一听就是大新闻。

我偷偷看看小组长,他没有反应,我咬牙对亲吻我大腿的员工说:“我凭什么听你指挥!”

小组长诧异道:“总监您跟我说的吗?”

我赶紧掩饰说:“没有,我回一条语音消息。”

“是,是。”小组长又低下了头。

“不听话我就喊他过来看看您的新制服了总监。”他又轻声说。

“别威胁我,没有用。”我说道,然后转头对小组长说:“我再回几条消息。”

“是,是。”

“不要翘二郎腿啦,淫水都顺着拉链流一地啦。”

我低头检查,就是放下腿的一瞬间,就被他控制住了,双腿被掰开无法闭合,然后他就拉开了拉链。

制服的布料属于公司的尖端科技制造,不仅集成众多功能,在舒适性上同样顶尖,富有弹性的布料和定制裁剪更有利于体态的塑造。

只是高科技制服被不懂行的人一通乱改,裆部便过于紧绷了,金属拉链在小穴口不断摩擦,在拉开的一瞬间,阴唇被挤压出去,解放的淫水流遍了座椅。

小组长看到我震惊的表情,可能感觉是在对他不满,脸色发白。

我想对他说出去,结果去字还没说出来,阴唇就被一张大口含住了。

我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惊呼,吓得小组长瑟瑟发抖。

他不断舔舐我的阴唇,用舌头分开,舌尖顶在小穴口,双腿被拉住,我只能半躺在椅子上。

随着他的吮吸,我急速获得了高潮,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我来不及反应,就被推上巅峰,咬紧牙关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对他说,你有奖励给他。”

我恨恨地说:“没有!”他就又是一番进攻,“这里是你的阴蒂,只要我继续舔,你的高潮就不会停。”

我心尖发痒,对他说:“你来啊。”

他轻声说:“你误会了总监,我是说,你按我说的做,我就继续舔。”

我摆弄下发梢,淡淡对小组长说:“最近你表现不错,公司有奖励给你。”小组长听后就安心了,连忙道谢,却等不到下文,因为我正被高潮支配着,一刻不停息的电流贯穿头颅,仿佛不将我电成焦土不罢休。

一番结束后,桌子下的他又轻轻说:“把沙发上的制服赏赐给他。”

“制服不行!”我连忙说。

“制服?”小组长一脸吃惊,他刚才已经看到了。“您把制服奖励给我?”

看他两眼放光,我强调道:“我说制服不……行!”偏偏在我说不字的时候,他发动了下一轮进攻,导致我吐字不清。

小组长冲过去抱起制服,双手还不住颤抖,感谢至极已经快要跪在地上了。

我感觉下一波高潮马上要来临,赶紧让小组长滚蛋,在他千恩万谢离开的下一秒,我不再硬撑,呻吟突破限制,随着双腿颤抖,迎来今天最剧烈的快感。

这时我又想:如果每时每刻都能有这样的快感,我能牺牲很多东西。

员工从桌下爬出来,急切地在我躁乱的小穴上蹭一蹭,蹭满了粘腻的白浆,紧接着插进我的嘴里,可能是见我无力吮吸了,就一插到底,浓稠的精液直接射进我食道里面去了。

高潮后的身体是无力的,同时伴随着慵懒,我瘫软着,回味着,对他仍在进行的猥亵毫不在意。

手环上的倒计时一刻不停,还剩一天,我就走到必须怀孕的境地了。

今天的治疗还没有结束,他对待瘫软的我,如同对待人偶娃娃,而我如同醉酒一样,任人搬弄,不记得被插了几次小穴,也不知道被操了几次嘴巴,浑浑噩噩度过了一天。

真正清醒是在半夜时分,我在宿舍的床上坐起来,身体脱力,疲乏中带有舒畅。

“嗨,你好。”身旁传来女声,我吓了一跳,赶紧寻找,她继续说:“不用紧张托帕,这是在梦里,我来自流光忆庭,在梦中与你对话。”

“流光忆庭?那个抛弃了肉身的组织?”

“是的,首先我要向你道歉,因为我们的失误,一件奇物丢失了,现在我们发现它最近在星际和平公司出现了。”

一个身着蓝衣的女子从空气中凝结出来,面部被一层梦幻的蓝色包裹着,确实不像现实中的物品。

我问:“为什么找我?为什么道歉?”

“因为公司的一部分人受到了奇物影响,我对你们的遭遇感到抱歉。”

“你的意思是我受到了影响?”我面对这个可怕的消息,不知作何表情,毕竟流光忆庭的出现总是与记忆有关,而记忆是人之根本。

“再次向你道歉,托帕女士。”她深深鞠了一躬,“找你的原因是想让你帮我们找回遗失的奇物,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被催眠又被解放的人。一定可以找得到。”

“你说什么?催眠?我被催眠了?”

“是的,虽然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但您被催眠了一个月的时间。”我听到后浑身一颤,一股冷意灌满头颅,一个月,这个期限似乎和很多线索对应上了。

我强作镇定,正要再问些东西,突然感觉眼前模糊起来。

那人赶紧说:“托帕女士,你睡眠不稳,即将醒来,奇物的情报发到你手机上了。”她说完便消失了,眼前虽然还是宿舍的床铺,天地却在瞬间倒转,这是由于我在梦中的视角是坐着,而在现实中却趴在床上。

刚刚理解了视觉的现状,触觉也回来了,我全身像被重物压着,无法移动,下体也传来异样的感觉。

“您醒啦,总监。”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反而放下心来,如果是恶人潜入宿舍,可能会劫财,也可能会害命,但是这个员工只会不停地操我,我并没有太多损失。

“你怎么进来的。”我挣扎着想要移动,却被压得死死的,同时下体的异感越来越明晰,他的肉棒把我撑得胀开,不断抽插送入一股股快感。

“当然是这样插进来的。”说着他更猛烈更深地插了一下,我被冲击出阵阵呻吟,还好这里是宿舍不用担心被外人听到。

“我他妈问你怎么进宿舍来的。”

他不回答我,反而变本加厉疯狂挺入,听到我不停娇声叫喊,似乎满意了,说:“与其好奇怎么进来的,总监难道没感觉这次有什么不同吗?”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脸红到了耳根,“你在插哪里?”

他说:“在插您屁眼。”

“你有病吧?”我骂道,“那么粗的东西!会裂开的!”

“不会的。”他嘻嘻笑道,“总监脸红了,难道被操屁股比操小穴羞耻吗?”

“快拔出去。”我继续挣扎,就感觉身体一松,他离开了我,肉棒也拔了出去,发出扑哧一声,我感觉灵魂也被拔出一部分,巨大的空虚倾覆而来。

“你这次怎么听话了……”

他躺在床上,肉棒直立向天花板,上面沾着我的白浆。他说:“自己坐上来。”

我爬起身,看到床单上水痕狼藉,恐怕在梦中已经不知道尿了几次。不等他催促,就爬过去坐在了他的腰上。

“自己插进屁眼里。”他命令道,我便张开腿调整姿势,起初不太顺利,但遵循着快感的本能,很快就用肉棒顶住了花心。

“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

他摇摇头,猛一挺腰,我的空虚瞬间填满了,我像是一块落入湖中的石头,不停向湖底奔去,贯穿的刺激感使我双腿不住颤抖。

“怎么可能。”我苦笑道,“这么轻易就进来了,我又不是淫荡之妇,屁股怎么会这么轻松就被突破。”我想起刚刚梦中的话,一个月的催眠,对应一个月的生病期,我找到了真相,这一个月内我一定是被他强奸过,恐怕屁股已经被开发成了顶级性器,或许有更恐怖的调教都被遗忘了。

“这样小穴能看得一清二楚呢。”他撑着头,看着被钉死在肉棒上的我,继续命令说:“总监你自慰给我看看。”他似乎料到我会拒绝,便拿起我的手指,插进了小穴里。

手指不争气地动了起来,淫水早已经蔓延开来,我整个手掌都黏黏糊糊,感觉不够我又加了一根手指,双指其下同时还揉着坚硬的阴蒂。

“总监自慰给别人看的场景,还真是放荡。”

“我的身体被你操成这样了,你满意了?”

他摇摇头,说道:“并不是这样,总监你本身就很淫贱了,我只是给了你发泄的工具而已。”说着他挺了挺腰,肉棒在我屁眼里摩擦出快感。

自慰许久的我仍然达不到高潮,被他一顶找到了原因,于是我跪坐在他腰上,一上一下自己蠕动起来。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淫贱的是您自己,总监。”

我不想再辩解,主动寻找着快感的巅峰,“你快射进来。”

“平时您总是在这床上逗弄猫猫狗狗,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这坐在鸡巴上呢。”

我不想理他的调戏,高潮只差一步,如果他能射进来一定可以达到,于是我不断催促,把我能想到的所有淫语都讲出口,他却一直在忍耐。

“不用射进嘴里吗?”

“反正屁眼也连接着肠道,下面的嘴吃,也是吃。”我红着脸说出淫秽之词,心里也很舒爽。“我好想要高潮,求你,射进来。”

“还不够,继续求我。”

“那以后我随便给你操好不好,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那您永远都得穿着这套制服,总监。”说罢,他翻起身,把我压在身下,我成了翘臀朝上的姿势,他肉棒干着我的屁眼,手还抽插着小穴,在我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滚烫的精液也在屁眼里释放,我全身都被暖透了,也一定露出了淫贱的表情,不过我不在乎了,我只想享受这一刻。

他射完后就拔了出去,留在我体内的热浪开始倒流而出,即使我想用力加紧屁股,也阻挡不住,有一部分精液溜了出来。

我的屁眼已经被操成空洞了。

“总监,我们明天继续吧。明天我会去您办公室操你。”我无力回答,任由他离去。回味一整天的淫乱,心情复杂。

新的体检报告不知何时发来了,未读信息闪烁着提示灯,我打开阅读,冗长的报告长达十页,绝大多数参数我都不懂,只知道全部断定为健康,在疑惑中我看到最后,唯一异常项的诊断结果让我身处寒狱。

放下报告,我喃喃道:“我怀孕了?”

电话声响起,是老大打来的,响了很多声我终于接通,里面传来急切的声音。

“托帕,你在哪里?”没有回答,老大继续焦急地说:“托帕,我刚刚被流光忆庭解除了催眠,你听我说,公司医疗部门给的体检报告是错误的。”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不管哪些是真的哪些是伪造的,我都已经怀孕了,我摸着小腹,那个人的种子已经在里面发了芽,事情无法挽回了。

虽然老大保证,一定会赔偿我的损失,我还是隐瞒了这几日的行为,把羞于启齿的奸淫轻描淡写,不让他知道自己受到的欺凌。

老大说他查到了始作俑者,并让我协助同步抓捕催眠奇物的使用者。

我也说了我需要先找到奇物交还流光忆庭,不能打草惊蛇,但是老大很生气,表示必须要处死他们,最后我俩约定了时间,到时候即便我没有找回奇物,也要收网抓捕。

天亮后我没有去公司,身旁的一切似乎瞬间穿越了千万年,与我有了历史的隔阂,电脑还有桌椅似乎都成了上个时代的物品,变得极为陌生,到最后我‘自己’也和自己变得陌生。

流光忆庭已经介入,账账也解除了催眠,之前我给它过一个饰品,有录像功能,现在账账把饰品找回来了,我翻看其中的录像,我看到视频里的托帕像只乖巧的母狗,在那个那人身下极尽谄媚,小穴还有屁眼还有嘴巴每一天都被精液灌满,视频里的‘我’忘记一切常理,满脑子只有交配,什么羞耻和伦理都抛弃了,与头脑简单的蠕虫无二,被支配。

账账爬上肩膀,替我舔干了泪水,我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我真正懊恼的是,仅仅观看自己被调教的视频,下体就湿得一塌糊涂。

我不甘心,走出门外,企图改善心情,然而目之所及的地方,都和视频里对应起来。

“原来我在舰船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操过啊。”我更懊恼地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最终选择用高潮来冲散阴霾,我胡乱抓了一个粗长的东西插进小穴里,急速抽动,高潮到来时,我轻松得笑了,高潮褪去时,又有山头压上心脏,我只能不断自慰不断高潮,望着还在播放的视频,在失禁中接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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