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铃-哲-星见雅-薇薇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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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铃问我:“老公你昨晚没有回房间吗?”

我说:“一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

铃应了一声,我感觉到她有些失望。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铃似乎过起了正常的日子,只有哲每天换一个女人继续淫靡着。星见雅再次到访的那天不仅和哲做爱,还和铃吻在一起。

我说:“原来雅小姐也……”

雅说:“有问题吗?再说你本来就喜欢看自己老婆被别人侵犯吧。”

铃为我辩解,“不会的,我老公只是太爱我,太顺从我了。”

铃的手埋在雅的裙子里面,雅说:“能不能先让这家伙出去。”

铃说:“没必要吧,让他看一下没事的,而且雅的第一次不是给我老公了吗。”

星见雅立刻否认,“不是,我的第一次是和哲做的。”

铃说:“哥哥一开始是骗你的,后来他也解释了吧,其实是我老公。”

雅仍然否认,“这话才是骗人的,一开始是真话。”

铃说:“雅不信的话,现在就让他插一下就知道了,我老公的肉棒和哥哥完全不一样。”

我和雅同时说:“不行!”

铃说:“哎?老公为什么拒绝?这可是星见雅,没有男人会拒绝吧?”

雅也说:“你凭什么拒绝?瞧不起我吗?”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怕星见雅发现第一次真的是我后,一刀将我斩了。

只要我不真的插进她身体里,她就会一直活在自己的谎言中,永远不承认已经很明显的事实。

铃帮我脱掉裤子,她手上沾着星见雅的淫水,把淫水抹在我肉棒上,这样的小动作让我控制不住地硬起来。

铃说:“你看,这个形状,是不是和哥哥不一样。”

雅盯着我的肉棒,盯得我直发毛。铃凑到我耳边说:“当女人不明确拒绝的时候就是接受,快去。”

我也收着音量对铃说:“我怕她杀了我。”

铃说:“不会的,我保护你。”然后把我推到雅的面前,并拿起我的手放到雅的大腿内侧,雅本能加紧大腿,但很快克服,把双腿打开了,她平静地躺在床上,任我动手。

我想解开她的裙子,铃却说:“不用脱裙子,撩上去就行。”并且帮我掀开裙子,我便脱雅的裤袜,手指从她后腰划过的时候,雅轻轻抖了一下。

裤袜和内裤一起脱下,脱到膝盖时,铃帮我并起雅的大腿,让我脱得更轻松,我已经能看到雅的小穴了,那副光景与初见时截然不同,这些日子已经被哲玩弄了不知多少次,从稚嫩成了成熟的骚穴。

我忍不住说:“雅小姐的穴已经经验十足了啊。”

雅回怼道:“反正不是你干的。”

铃说:“雅怎么又不流水了呢,这样不好插入啊,交给我吧。”

铃趴在雅胯下舔她的阴蒂,雅呜呜咽咽忍住声音,身体的扭动却出卖了她的舒服。

我说:“女孩子的性爱真是赏心悦目,铃的身体也叫给我吧。”

我不知道铃的身体是不是常年发情,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毫无障碍插入。

铃叫道:“哎呀,你不要这个时候插进来,我没法好好品尝雅的味道了。哎,没办法,先解决老公吧。”

铃不舔雅了,转过来和我做爱,我把她按在床上,用力操她,床垫被我俩的冲击摇晃,我注意到雅把手伸向了自己下体。

我射进铃体内后,雅已经把自己肉穴服务到位了。

我从铃体内拔出,无缝衔接插进雅肉穴里。

在插进去之前,雅说:“你刚刚射完还能继续?”但在我插入后,雅的表情凝固了,她说:“铃,你告诉我,难道真的是他?我第一次是被他夺走的?这个触感,这种被撑开的痛感,真的是他。”

铃刚刚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说:“雅何必在意第一次呢,我的第一次……算了不说这个,反正以后雅还会和很多人做爱,人数多了,第几次和谁,全都无所谓了。”

星见雅眼眶一红,似乎有泪水酝酿,不过最终没有流下来。铃又凑到我耳边说:“她已经认同了,快亲她。”

我压在星见雅身体上,一边抽插,一边亲吻她,一开始她拒绝地推开我,只要她想,可以让我完全无法贴近,但我还是成功了。

我轻轻咬她的嘴唇,她把舌尖吐出来,喂给我,我当仁不让地吮吸起来。

铃用两根手指堵住雅的耳朵眼,她说:“只要让她听不到自己声音,她就会叫的超大声。”

我用力插到底,雅果然惊喊出来,整个新艾利都都不会想到,虚狩大人的淫叫居然可以如此淫贱。

哲闻声赶来,有些生气地说:“你们在做什么,我可没允许你俩调教我的雅。”

铃说:“抱歉啦,哥哥,别生气,要不你操我吧。他俩做地这么激烈,我也很难受。”

雅却说:“哲,你插我后面吧,最起码我后面的第一次是你拿走的。小穴的第一次是被他的臭鸡巴破掉的,不过无所谓了,只要舒服就行了,你们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吧。”

铃惊讶道:“两根一起插?雅受得了吗?”

雅说:“铃不要小瞧虚狩的身体啊。”

我抱着雅,翻身躺过去,雅就趴在了我身上,哲插进她的屁眼,她的小穴变得更紧了。

我说:“即便这样雅也没有高潮吗?”

雅说:“高潮了,早就高潮了,从刚才起一直在高潮。”

哲说:“雅还真是天生淫娃,才调教了几天,就淫乱了。”

铃说:“雅的战斗天赋更高,还是性交天赋更高呢?”

雅说:“都恨强哦,我。没有以骸能打过我,也没有男人能干翻我。你们两个,已经偷偷射了好几回了吧,不用否认,我的肚子胀胀的,里面全是你俩的精液吧,我很快就能把你们榨干。”

我说:“那不如给雅一个称号吧,秒杀以骸叫虚狩,秒杀男人叫什么呢。师傅,你经验多,你取吧。”

哲说:“就叫精狩吧,如果今晚你能让我俩都虚脱的话。”

雅用行动回答了哲,她动地更卖力,即便两根肉棒也没法制衡她,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无力操她了,只能维持肉棒坚挺,由她榨取。

事情过后我记不清先倒下的是我还是哲了,觉醒的星见雅着实可怕,操翻我俩后,又去折磨铃,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身经百战的铃也玩弄得昏昏欲睡。

我们根据淫水低落的痕迹判断出,雅是从窗口离开,从房顶上跳走的,经历大战后的她,还有如此体力。

很久之后回想起来,大概就是在雅之后,我的胆子无限制膨胀了,我把铃与哲的施舍当作了自己的实力,在被允许的情况下得到些桃色是我的所有奖励,也是铃与哲的底线,而我跨过底线后,最终迎来了自己的悲惨终局。

一个人当下的内心一旦被填充满,就会留恋这种感觉。

就像贫困的人发了财,就会被过去的情感裹挟,不仅不满足,还拼了命想要更多。

于是就有人向过去找补,企图弥补遗憾。

还在追求铃的日子里,我不止一次被薇薇安羞辱,一开始我当她是大小姐脾气骄横,后来才知道她也只是普通人,甚至比不上普通人,优雅的举止下是难以想象的努力和众多的工作技能。

她对其他人并不刻薄,唯独对我像仇人一样。她的敌对不像铃,结婚前铃对我更多的是冷淡,是拒之千里,薇薇安则是恨不得把我消灭成渣滓。

我认为她把我看作了情敌。

不过她的态度在我结婚后彻底变了。现在我们的关系像知心好友,全是托了哲的福。

哲的女朋友越来越多,分配给薇薇安的时间自然变少了,哲甚至主动远离薇薇安,不管薇薇安如何示爱,哲也无动于衷。

某个瞬间我觉得薇薇安就像曾经的我一样被冷落,而我则像曾经的她一样,春风得意。

我借着安慰的理由接近薇薇安,当薇薇安也理解到她踏上我的老路时,便向我大吐苦水,她说哲一定在躲着她,明明没有约会也不回录像店,就算在录像店也借口劳累不让薇薇安进卧室。

她说哲厌烦她了,要甩掉她。

薇薇安说着,精致的脸上划下两行泪,我用指腹擦去,她没有抗拒。

我们每天都能在录像店见面,于是倾诉愁肠的朋友关系迅速变质,变得暧昧。

我偷走哲的私人用品送给薇薇安,薇薇安把思念全部寄托于物品上,即便哲就在楼上和别的女人上床,薇薇安也像谈了场异地恋。

有一次我把哲的内裤给她,她当场脱下裤袜和自己的内裤,把哲的内裤穿上,女人的臀胯比男人更宽,所以薇薇安可以穿,只是男式内裤设计来放性器的布兜有些累赘。

淑女换衣服,我本该避嫌,但是薇薇安没有赶我走,我就厚着脸皮做个观察者。

薇薇安沉浸在自我的幻想里,我觉得男士内裤的松垮遮盖了她臀部的曲线,让画面不够美。

我对她说:“男士内裤不该这么穿。”

她问:“那该怎样?”此时她双手提起裙子,把洁白的大腿和内裤展示给我看,我揪起内裤多余的布料,往她阴部塞,我说:“大一号的衣服都是这样,塞进看不见的地方就好了。”

布料太多,卡进了她阴唇间还不够,我就用一根手指戳进阴穴里,隔着内裤感受到了温热。

薇薇安连说不行,她觉得我越界了。

我说:“内裤上还沾着哲的精液,现在都捅进薇薇安肉穴里了。”

薇薇安仍然坚持推开我,她说:“我自己来。”

她用手自慰,两根手指按压阴部,让内裤摩挲阴蒂,她很快进入忘我的状态,顾不上屋子里还有我,把淫相展露出来。

我到她身后,双手从侧面伸进她衣服里,狠狠攥住两颗奶子,她挣扎了两下就接受了。

我也算身经百战了,玩弄乳头的手法十分娴熟,她的身体渐渐发烫,不出意外薇薇安很快就能高潮,然而她哭了出来,她说:“还不够,为什么,我去不了。”

我明白薇薇安的手法生涩,所以高潮不了,但是我说:“只用手指是去不了的,必须让肉棒插进去,让男人撞你的屁股。”

薇薇安说:“那怎么办?”

我说:“和我做吧。”

薇薇安还是拒绝,她说:“我只想在哲的身下高潮。”

我说:“可是哲已经不爱你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薇薇安说:“不会的,哲只是太忙了。”

我说:“忙什么?忙着和别的女人上床?薇薇安,你太顺从了,哲操你太容易,让他没有一点征服感,或许一开始还有,但是很快就平淡了。他知道即使不管你,你也不会离他而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哲有危机感,让他认为不疼爱你,你就会被别人抢走。”

薇薇安听入了神,她已经相信我了。

我没有说谎,哲确实是这样的心态,但接下来我引导出了错误结论,我说:“现在我们和哲视频,你告诉哲,再冷淡你,你就要被我操了。”

薇薇安同意后,哲接通了视频,哲说:“怎么了,徒弟,我忙着呢。”

我把摄像头对准下体,我的肉棒正顶在薇薇安阴道口。

哲惊讶道:“你在操谁?不对,这是薇薇安的屁股,薇薇安,是你吗?”

薇薇安久违听到哲叫她,泪水又留下来,她说:“哲,你还爱不爱我,要是不爱我,他就要插进来了。”

哲有些生气了:“徒弟,你别动薇薇安。”

我说:“师傅,你胯下现在是谁呢?要是你还爱薇薇安,你现在就下楼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陌生的女声,“哲不要走,我马上就要高潮了。”

薇薇安哭泣道:“过来吧,哲,你想怎么蹂躏我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我赶紧小声对薇薇安说:“不能这么说,要让哲有失去你的感觉。”

薇薇安说:“哲,我倒数三秒,你再不下来,我就让他插进来了。三,二,一。”

哲在屏幕里的位置没有移动分毫,薇薇安掩面而泣,只是哭腔还没出来,就被一声尖叫抢先了,薇薇安惊叫道:“你!你真插进来了?不是说好演戏吗?”

我感受着龟头传来的快感,语气更加放肆,“哲不会来了,薇薇安已经被放弃了。”

薇薇安说:“哲,救我,这根鸡巴太粗,薇薇安要被撑坏了。”

哲没有回答,专注操着身下的女孩,那女孩说:“哲看着薇薇安小姐被强奸,肉棒更硬了。”

通过手机屏幕,我看不到那女孩是谁,只能看到哲肩上的美腿,腿上的黑丝反射出油润的光,我对薇薇安说:“你看,那女孩的黑丝比你的还要美,怪不得哲会移情别恋。”

薇薇安哭道:“你别说了。”

我持续抽插着薇薇安,屋里充满淫靡的气息,分不清畅快的呻吟声是薇薇安的还是视频里的女孩发出的。

薇薇安与哲相识较晚,按照先来后到,她在哲的女友中排名应该靠后,只是她凭借倒贴的气势早早拿下了哲,让哲沉迷于女色,薇薇安是罪魁祸首之一。

我对薇薇安说:“算起来,你也是我师娘,只不过现在师娘不止你一位,朱鸢长官已经是师傅的正牌女友了。”

薇薇安的泪已经干了,她说:“朱鸢说不会独占哲的。”

我说:“那是现在,将来她和哲结婚后,你还能做我师娘吗?”

我抚摸薇薇安的曲线,她的臀部配得上精致这个词。

同样是大小姐,薇薇安的屁股和雅不同,雅的曲线来自于强大实力的塑造,是自然生长的和谐,而薇薇安想必很注重身型的锻炼,她一定常常练习让身体保持完美,长期的坚持让隐私部位也透着精致。

薇薇安说:“我努力塑型就是为了献给法厄同大人,只要哲愿意操我,不管他结婚了还是怎样,我都会爱着哲。”

我说:“师娘还真是专情。”

薇薇安说:“你要还当我是师娘,就把肉棒拔出去。”

我说:“师娘还没高潮吗?”

薇薇安说:“只有哲能然我高潮,倒是你,速度慢了,快射了吧?”

我说:“抱歉,还没射。”然后加速抽插,一阵无言的撞击声后,我停下来,薇薇安说:“这次总该射出来了吧。”

我说:“哎呀,又差一点,师娘你在忍一会。”于是我更大力地插入,然后整根拔出,再沉重地装进去。

薇薇安的嘴都合不上了,高亢的淫叫回响在屋子里。

薇薇安仍然不认输,她在淫叫的间隙说:“我不可能比你先高潮的。”

我开始揉她的屁眼,另一只手揉她的阴蒂,肉棒的冲击反而缓和下来,只是轻轻地搅动。

薇薇安似乎慌了神,她说:“不行,你怎么这样,不行!”然后她的喊声一顿,瞳孔在几秒钟的时间里短暂失去了光,她高潮了,我也射进了肉穴里。

哲那边也结束战斗,他问:“薇薇安你被他操到高潮了?”

薇薇安嘴硬道:“我没有。”

哲又问:“那他射你里面了?”

薇薇安又说:“也没有。”

我补充道:“我没射,薇薇安也没有高潮。”

哲说:“那就好。”

这句话被薇薇安解读成了表白,她说哲如果不爱她就不会在乎她有没有被内射和高潮。所以薇薇安放宽心,情绪的阴霾消失了。

这是我第一次违抗哲的命令,在他视线里干了他的女人。我认为哲一定感受到了心理的快感,所以并没有进一步阻止我。

性爱使人快乐,高潮更是良药,薇薇安通过久违的高潮一扫阴霾,我陪她去到哲的卧室,床上的学生已经睡着了,薇薇安略有吃醋说:“法厄同大人,学生你也下手。”

哲说:“这是艾莲,她成年了。”

薇薇安说:“哲,你射了吗,要不要在操我一次?”

哲说:“正好,艾莲总是这么困,我还没过瘾。”然后哲让我出去,他说:“你别想着我和薇薇安做时,对艾莲下手。”

我说:“我肯定不会。”

我出门前,看到艾莲的屁股上长着一根肥美的鲨鱼尾。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鲨鱼希人,我知道她们的尾巴会不停生长,亲眼见到后还是为这尺寸吃惊。

我在录像店的日子越来越滋润,除了偶尔沾沾哲的光,与众多美女交流,最重要的是每当入夜,我都可以回到我与铃的卧室,我在卧室里布置自己的用品,也把铃的生活染上我的气味。

铃不是每晚都回来,我的生活多了一分随机。

也许是孤独入眠,也许是纵情春宵。

铃这样的妻子,即便是半夜才回,也会撅起屁股求操,我也从不推辞,毕竟这是我求之不得的幸福。

只要我安分守己,我一定能长久的成为录像店大家庭的一份子,可惜我渐渐走错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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