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铃-哲-铃-仪玄-叶释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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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我是有些害怕仪玄师父的。她就像没被调教前的星见雅,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这种气息对我这样内心有鬼的人颇有杀伤力。

我内心的鬼就是色鬼,我的眼神离不开仪玄的胸和臀,这些性征藏在宗师的气质里,就像宝藏被天神守护着,散发着危险的魅力。

铃喊我来随便观,是为了给我治病。

仪玄先是给我开了药方让我试用,这段日子我便在随便观里安顿下来。

起初我想和铃睡在一起,铃却说:“观里位置有限,哥哥一直和我睡一起,要不你去和大师兄挤挤。”

我看到铃和哲拥抱着入睡,两人有时会斗嘴。

铃说:“叫师姐。”

哲说:“我才是哥哥,应该叫你师妹。”

铃说:“师父说不按年龄大小论师兄妹。”

哲说:“那我们也是同时入门,你也不是师姐。”

铃说:“哎呀,就让我当一回姐姐嘛。”

哲说:“那我不管,我就叫你师妹。”

铃说:“哼,那我也不管,我就叫你师弟,师弟!师弟!”

然后铃就发出呻吟,哲开始操她,说:“调皮的小师妹,今晚师兄就干死你。”

铃说:“小师弟糊涂了,今晚还不知道是谁干谁。”

我硬着头皮去求叶释渊师兄,叶释渊说:“来吧,潘师弟的床上容不下你,福福师姐那屋你更去不得,我不收留你,你只能睡院子了。”

我们晚上聊的很多,叶释渊说:“新来的小师妹我真是喜欢,也不知她有没有男朋友。”

我听后差点跳起来,我问他:“男朋友?你知不知道我和铃什么关系?”

叶释渊说:“什么关系?你就是她男朋友?”

我说:“不是。”

叶释渊说:“那不就得了。”

我问:“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

叶释渊说:“我怎么问,跟女孩子说话不能这么直接,问了不就相当于表白了,这会让女孩子为难的,你不懂吧。”

我竖起大拇指,说:“确实,直接表白被拒绝后,朋友都没得做,叶兄说的太有道理了。”

我又问:“那你直接问她哥也行吧。”

叶释渊说:“也不行,哥哥都是护着妹妹的,有别的男人接近,第一反应肯定是拒绝,这不是树敌了么。”

我竖起第二根大拇指,说:“太精彩了,叶兄,当哥哥的确实太护着妹妹了,一般人接近不了。”

我继续问:“那叶兄准备怎么追求铃?”

叶释渊说:“当然还是要从哲师弟开始入手,但要先取得他的信任再追求铃师妹,我准备把师姐推荐给他,这样作为交换,他就会允许我追铃师妹。”

我只恨自己没有第三根大拇指,说:“真不愧是叶兄,仪玄师傅的好弟子。”

之后我把叶释渊的计划告诉了铃,铃露出了我没见过的笑容,我怕她乱说,就嘱咐道:“你别告诉别人,这是我和叶兄的秘密。”

铃说:“你放心,这么好玩的事,肯定不能被人搅和了。”

叶释渊果然说到做到,有一次我见到橘福福捂着脸从哲的屋里跑出来,我就知道哲已经得手了。橘福福脸蛋通红,差点把我撞飞。

那之后第二次见到橘福福是在无比尴尬的场景。

那天我找仪玄复查,她脱下我的裤子检查肉棒。

她一边捏一边说:“好像一点好转都没有,这样吧,药别吃了,我给你肚子上画个符,再观察几天。”

橘福福就是这时闯进来的。仪玄可能是怕她误会,迅速把我按在了桌子底下。仪玄说:“福福,怎么不敲门。”

橘福福说:“对不起,师父,我有事相求。”

仪玄说:“什么事,如果不着急,可以改天再说。”

橘福福说:“着急的,着急的,就是……”

仪玄说:“着急却说不出来,看来不是小事,说吧。”

橘福福一跺脚说:“就是哲师弟跟我表白了,前几天我们亲嘴来着,可是今天师弟想和我……那个,我就是想问,我该怎么办?”

仪玄说:“看来福福也到年纪了,也怪为师没有提前科普性知识,让你到了节骨眼上才来问我,不过你们既然是自由恋爱,为师也不干扰,你们想做爱的话听从自己内心就好。”

橘福福听后,羞红到了耳朵根,她磕磕巴巴说:“做做做爱……是要怎么做?”

仪玄说:“哦,你说怎么做,当然是把他的鸡巴插进你下面,然后……”

“啊!”橘福福打断仪玄的话:“师父你说什么虎狼之词!不对,豺狼之词!”

仪玄说:“啊抱歉,忘了你还接受不了这些词汇,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学一下,这些话说出来会让哲高兴的,你可以说,我想要大鸡巴,师弟操我小穴,或者射我小穴里,让我田田鸡巴之类的。”

橘福福第一次听到这些话,呆若木鸡。张了张嘴硬是一个词没学到。

仪玄说:“你去吧,再有不懂的,再来问我,记住,要敲门。”

我在桌子下看到,仪玄一边说着淫荡的话,腿一边加紧打颤。

我钻出来说:“仪玄师父,你不会是一边教导橘福福,一边想象着,自己忍不住了吧。”

仪玄长舒一口气平复欲望后,说:“我已经禁欲很多年了,不会再有男女之事的想法。”

我说:“可是你凳子上的水哪来的。”

仪玄说:“没事的,这就是正常生理反应啊,谈到性爱时,不管你心里是否想做,身体都做出相应的反应。你若不是生了病,也会硬起来吧。”

仪玄指了指我的肉棒,随后惊奇道:“哎?它硬了。”

我连忙朝下看,勉强看到了肉棒软下去的最后一瞬。我说:“还是软的。”

仪玄说:“我明白了,其实你不知道,当你不注意它时,它是可以硬的,但你注意到它就软了,你的心理病症还真是严重啊。”

我问:“那怎么办。”

仪玄说:“我有方法了,我可以屏蔽你部分记忆,让你忘记一部分过去,忘记自己阳痿的事实,你准备好了吗。”

我说:“太好了,我随时可以。”

仪玄把手搭在我小腹上,一股温暖的触感流过,她的手离开后,我疑惑地问:“结束了?”

仪玄说:“是的,你感觉怎么样?”

我说:“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的记忆真的有一部分被屏蔽了吗?”

仪玄问:“我是谁?”

我说:“云岿山的门主。”

仪玄问:“你是谁?”

我说:“我是新艾利都报刊社的摄影师。”

仪玄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说:“治病。”

仪玄问:“什么病?”

我说:“什么病来着,记不清了。”

仪玄指着我身后的一个人问:“他是谁?”

我看向那人,回答道:“这是教我摄影的师父,哲。”

仪玄问:“那他旁边那人呢?”

我已经注意到这位女孩了,她的头发如同深海一般深邃,无邪的眼睛好奇地打量我。

她身着云岿山弟子服,腰间却别着一台随身听,仔细看去,还有数不尽的小装饰,仿佛预示着她的活泼,更让人喜爱的是穿着白丝的腿,丝袜很薄,透着肉色的红晕,纤细的腿像雾中的山,让人想要去攀登。

再从小皮鞋向上观摩,我又与女孩的眼神对上了,这次我心脏一颤,有些害羞地避开了她。

我说:“我不认识她。”

仪玄说:“她是哲的妹妹。”

我吃惊道:“师父,你还有个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哲说:“你喜欢她吗?”

我连忙否认道:“不,不是。”

我一直不敢直视女孩的眼睛,心里责怪哲说些奇怪的话,很可能让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讨厌我。

同时我也期待着女孩的回应,若是我真的喜欢她,她会如何看待我。

“你好,我叫铃。”女孩上前来要与我握手。我战战兢兢把手递过去,说:“你好,别听师父瞎说,我……”

“你不喜欢我?”铃问道。

面对这个死亡问题,我无法回答。

铃则笑开了花,说:“你这样子,真有意思。”

铃说:“我刚来澄辉坪,你对周围熟悉吗?带我逛逛?”

我其实也对周边一无所知,但我还是满口答应下来,目前一切事情都比不过带铃逛街重要。

我们从随便观出发,一路走到市集。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心情十分好,见到什么都想给铃买了试试,铃也会大方戴给我看。

她戴上耳饰,问我:“好看吗?”我说:“很好看。”她又换一件问:“这个呢?”我说:“也好看。”

铃说:“真是的,这样让我怎么挑。”

我说:“可是铃戴上都好看,真的,不戴也好看。”

铃笑得眼睛眯起来,说:“嘴真甜,我请你和甜水吧。”

铃只买了一杯糖水,递给我喝。

我喝了一口,甜到心坎里,我问铃:“你不喝吗?”

铃说:“喝呀。”然后咬住我的吸管喝了一大口。

铃说:“喂!你怎么愣住了?”

我说:“这这,这样没问题吗?”

铃问:“什么问题?你护食呀?”

我不再说话,看着铃用过的吸管,默默咬住继续喝起来。明明水还是那些水,我却觉得更甜了一分。

我们一直逛到了傍晚,最后在缆车站旁看风景,太阳的余晖打到空洞的边缘,把天空切成了黑白两份。

当夜晚的蓝开始蔓延时,我望着铃的侧脸,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摇摇杯子说:“还剩最后一口,你喝吗?”

铃说:“不喝了。”

我便一口把糖水吸光,这时铃说:“等下,我喝。”

她的小脸凑过来,嘴唇贴到我的嘴上,我鼓起腮帮子不知所措,铃一点点地吮吸,最终把我嘴里仅剩的糖水都吸过去,然后咕咚一口咽下。

咽下后,铃仍然半闭着眸子,我心领神会主动吻过去,这次我尝到了糖水味的小舌,那是世界上嘴甜的东西。

我的手无处安放,是铃拉着它,放到自己腰上,我也开始大胆起来,向她屁股摸去。

在最后关头,铃制止了我,铃说:“你还没说过你喜欢我。”

我牵着铃的手,郑重说:“我喜欢你,不,我爱你,铃。”

铃问:“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但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爱你。”

铃说:“嗯,跟我来。”

她拉着我跑过一条又一条街,从人满为患跑到人烟稀少,最后来到一个偏僻的一个人都没有的拐角。

我们在这里拥抱亲吻,似乎要把这辈子的亲吻做个够,我感觉我们的默契不像刚刚相识,我们好像上辈子就在一起。

铃说:“你那里是不是顶到我了。”

我问:“你想不想……”

铃点点头,解开我的腰带,一根滚烫的肉棒就弹出来,铃说:“好硬。”

我也脱下铃的短裤和白丝,湿漉漉的粘液沾满了裤底。我把铃抱起来,放到栏杆上,这个高度正好让我进入。

我说:“铃,我要插进去了。”

铃说:“我等这一天好久了,老公。”

我说:“你叫我老公?我真的,太开心了。”

我抱着无比的爱意插进铃的肉穴里,这个刚刚认识的女孩,我爱她的一切,我珍惜着操她,爱护着吻她,我感受到她愿意把一切交给我的决心,也疯狂地欣喜着。

我们在城市里的无人拐角做爱,铃的呻吟回荡在石墙间,路灯感受到天黑而亮起,我感受到爱射精了,铃高潮后的尿洒在栏杆上,顺着破损的油漆流到泥土里。

我和铃拥抱着久久不愿分离。

我们回到随便观时已经是深夜了。哲和仪玄仍然在屋子里等我们,铃带我进去时,我感受到关切的目光,我有众多疑问不知从何问起。

仪玄问铃:“怎么样?”

铃说:“好了,完全好了。”

仪玄说:“嗯,那就好,那我就解开暗示恢复记忆吧。”

铃说:“师父等一下,趁着他没有记忆,我还想玩点好玩的。”

我问:“铃,怎么回事。”

铃说:“你告诉哥哥,我们刚才做了什么?”

我望向哲,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和她妹妹做爱了。铃在一边不断催促,我只好说:“哲师父,我和你妹妹在一起了。”

铃白了我一眼,说:“哥哥,刚才老公可猛了,操的我高潮了三次。”

铃的话就像一颗炸雷,炸的我耳朵嗡嗡响,我说:“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孩子家怎么能说这些词。”

铃说:“老公,你是我老公,你看这是什么。”

我接过那本红色证书,上面写着结婚证,里面赫然写着我和铃的名字。

我说:“这是什么?假证?”

铃说:“你这反应太有意思了,你再看这个。”

铃冲到哲怀里,他们亲吻在一起,他们的舌头开始交缠。

这一幕更像一道霹雳击在我头顶,我颤抖着说:“怎么回事,铃,你不是喜欢我吗?他不是你哥哥吗?你们为什么……”

哲与铃相吻,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不是第一次,他们早就亲吻过,他们也做爱了,我全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的一瞬间,我头晕了一下,但很快就好了,随之而来的是畅快感,一切疑惑迎刃而解。

我说:“铃,仪玄师父,谢谢你们。我的病好了。”

铃说:“哎?你自己就突破师父的限制了?”

我说:“都怪铃调皮,这么刺激我,我当然想起来了。”

仪玄来到我跟前,感受着我的气息流动,她问我:“你想起多少?”

我说:“都全部起来了。”

仪玄接着问:“全部是指哪些。”

我明白仪玄想问的是具体哪些,我说:“比如想起来这是我第五次失忆了。”

仪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面露羞涩地看了一眼铃,说:“瞎胡闹,我本来不想恢复他中间几次记忆的。”

铃吐了吐舌尖,仪玄说:“算了,事已至此,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我问铃:“今晚可不可以和我睡一起?”

铃还没说话,仪玄却说:“你让哲睡哪?今晚你先留下吧。”

哲也赶紧说:“对对,你留下吧。”

我向哲投去求救的眼神,表示我一个人搞不定。哲则用口型对我说:你保重。然后拉着铃离去了。

哲和铃走后,仪玄又问:“你说说,你记得哪些事。”

我后退两步,与仪玄保持着距离,从头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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