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本站永久域名:yaolu8.com 请加入收藏,方便下次访问

加入书签

审判庭内庄严肃穆,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观众席上坐满了人,数十道目光聚拢于高台,情绪不一,但唯独没有质疑。

作为被告方的“少女”不过碧玉年华,瓷娃娃一般的脸蛋儿稚气未脱,兼具美丽与可爱的容貌足以刷新人类对神明最崇敬的幻想;她宛如高高在上的皎月,无垢无暇,称得上优雅的代名词,她的身材娇小玲珑,裸露在外的修长白腿润如象牙,是一种脱离凡尘的美。

这位与人间格格不入、显得过分美好的少女,正是众方、众水、众民与众律法的女王,枫丹的神明——芙宁娜·德·枫丹。

而这位高贵的存在,正用她璀璨的异色瞳扫视全场,一股威严的气势从她娇小的身体里爆发,吓得众人纷纷低头,不敢直视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以上,只存在于芙宁娜的幻想中。

“你……确定要和神明进行决斗吗?”芙宁娜故作威严,以一种蔑视的态度询问克洛琳德,表情淡定不见半点慌张,只是那对异色瞳显得游移不定。

回应她的,是克洛琳德冰冷的长剑,这把剑曾经只为守护芙宁娜而存在。

“呼……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

芙宁娜轻吐浊气,在无数枫丹子民的见证下举起双手,十指摊开。

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台下炸开了锅,观众席上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任何一个枫丹人都无法相信他们的神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举手投降,质问如潮水一般淹没芙宁娜,有些信仰崩塌的甚至开口唾骂起来。

“搞什么?水神在和人类的决斗中投降了?!”

“这……也有点太难看了吧?”

“芙宁娜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肃静!”那维莱特捶下手中权杖,从谕示裁定枢机中取出一张纸,在看到结果的刹那间,他的瞳孔剧烈震荡,短暂的沉默之后,宣判结果响彻审判庭,“我以最高审判官的名义,认定芙宁娜以人类的身份冒充神明,欺瞒民众……宣判结果,芙宁娜将在今后的五百年里,用身体偿还罪孽!”

自古以来,枫丹都有将女性罪犯充当泄欲工具的传统,但谁也没想到这条饱受争议的刑法会轮到神明!

顷刻间,雄性激动的吼声和女人嫌弃的议论响彻回廊。

“真的吗?可以享用芙宁娜大人的身体了?我不是在做梦吗?!”

“这种刑法为什么还不废除,简直是侮辱女性!更何况芙宁娜她……还是位神明!”

“我的天!真是难以置信,三百年前我太太太爷爷有幸看过这个假神的泳装,一晚上冲了21次,享年14岁!”

“这么可爱的蓝莓小蛋糕,真想咬一口!”

“搞快点,什么时候进行公开审判,我已经等不及了!”

听见对自己的审判,芙宁娜绷紧身体,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从冒充神明的那天起,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像是关进梅洛彼得堡禁止食用小蛋糕这种事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让她作为泄欲工具,这种惩罚也太……

“跟我们走吧,水神大人!”面露淫笑的卫兵在“水神”二字上加重咬音,侵略十足的表情似乎想将芙宁娜吞掉一样。

就在芙宁娜孤立无援,内心产生出绝望之际,荧如英雄一般冲刺飞踢,将卫兵踹了个四脚朝天,她一把拽住呆滞中的少女向出口奔逃,“抱歉,芙宁娜……我没想到会是这种后果……”

荧的表情是一脸歉意,但填满百合花的内心却在邪恶低语。

(带着芙芙逃走就能攻略她了吧?真想早点品尝到她白白嫩嫩的玉足呢,一定是蓝莓味的!嘿嘿嘿……)

“都让开!”荧在卫兵的围堵中挽剑挥舞如若无人之境,哪怕要保护战斗力为0的芙芙,也能从她淡定的表情中看出游刃有余;洁白镂金的长筒靴重重踹在某个卫兵的脸上,留下一个小巧的脚印,少女顺势后空翻,抬腿横扫踢翻一大群人。

“哇,荧,你也太厉害了吧?!”芙宁娜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星星眼闪个不停,她跌跌撞撞跟着荧逃到审判台边缘,突然被身后庞大的气流掀飞出去,娇小的身体犹如皮球一般弹弹落落滚了十几米。

“哎呦……我的屁股……”芙宁娜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转身一看,审判台上多了个直径数米的坑,而旅行者则闭上了眼睛,进入婴儿一般的睡眠。

那维莱特缓缓起身,语气没有丝毫波动。

“旅行者帮助罪人抵抗惩戒,视为……同罪!”

……

天空碧蓝澄澈,阳光透过云层,将建筑染上一层璀璨的颜色,微风夹带着夏日的温度,让雄性的荷尔蒙过量分泌,仿佛呼吸都带着一股燥热;对枫丹的市民而言,今天是值得载入史册的日子,他们激动的围在露景泉附近,让本还算宽阔的广场显得格外拥挤。

不久前,枫丹官方张贴了一则公告;水之神芙宁娜将要被处以最残酷的淫刑,虽然这则公告有些骇人听闻,但不论真假,百忙之中的市民们还是抽空请假,只为满足自己对神明桃色事件的好奇心。

“听说芙宁娜是伪装成神明的普通人,是不是真的?”

“嘿嘿,我也不清楚,说不定是枫丹高层搞政变呢?须弥那边不也有类似的例子。”

“不管真的假的,万一能看见芙宁娜大人的裸体,我这辈子也算值了!”

“我还是不相信,芙宁娜大人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人类!”

“处以淫刑的话,说不定咱们还有机会一亲芳泽呢!”

“啧啧啧,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芙宁娜大人她……单纯想试试这种玩法?毕竟活了五百年的老女人,有性需求也正常嘛。”

淫笑声层出不穷,男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冒着火的双眼紧盯远方,场面热闹而喧嚣。

突然,某位风系神之眼的使用者在空中挥舞望远镜。

“来了来了,真的是芙宁娜本人!难以置信!”

距离广场百米开外,眼圈红肿的芙宁娜缓之又缓挪动双腿,视野中能看见广场里黑压压的人群,她被吓得僵在原地,异色瞳复上一层水雾,望着士兵呜咽祈求。

“呜,放我回去,在市民面前全裸也太难为情了……”

士兵将芙宁娜拽得踉跄几步,有力的手掌举到半空,似乎想到什么又不爽的落回原位。

“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吗?芙宁娜,你这个装神弄鬼的罪人,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另一个士兵也坏笑着伸出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芙宁娜弧度可怜的胸脯,触感说不是多好,但成就感绝对是超乎寻常的高!

在以前,他这种普通人那敢触碰神明高贵的躯体?今天算是满足多年的幻想了!

“要不是那维莱特大人的命令,我们早就用皮鞭抽你了,一个罪人而已,不许留下伤痕?真是莫名其妙!”

“快点走!”

芙宁娜像拉磨的驴一样,推一下,迈一步,一直走到距离广场的五十米外,隐约能看见男人们猥琐的表情,少女紧绷的情绪终于崩溃了,她紧紧抱住身侧的路灯,姿势如树袋熊一般,圆润白皙的双腿夹住灯柱,任凭士兵如何拉拽也不肯撒开。

“呜呜呜,别碰我,我芙卡洛斯可是枫丹的神明,你们不许这样对我……呀?!别碰我的身体,别、别摸屁股……呜呜呜,旅行者快来救我……”

曾经优雅而高贵的水之神哽咽啼哭着,楚楚可怜的羞颜给士兵们一种触动内心的柔软;作为淫刑的实施者,他们还是第一次产生出恻隐之心,拥有这种魅惑的力量,芙宁娜她……真的是人类吗?

还是年长的卫兵率先恢复神智,他骂骂咧咧的使用蛮力,将芙宁娜的腿掰离路灯。

“妈的,差点被你骗了,你就是用这幅嘴脸欺骗高层的吧?”

“既然你不愿意走,就别怪我们使用暴力了!”

两位士兵抓住芙宁娜扑腾的四肢,不顾少女如何挣扎,满脸笑意的往处刑台上走;等候已久的市民们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液。

“这狼狈的女人,果然是假的吧?”

“去死吧,冒充神明的家伙!”

“卑鄙的女人,就用身体偿还罪孽吧!”

“快点开始,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操这个婊子了!”

“之前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芙宁娜果然是冒充者,神明怎么可能被人类拽着衣领走?”

“哭唧唧的样子是害怕了吧?好可怜的表情,嘿嘿嘿。”

听着处刑台下的嘲讽谩骂,芙宁娜急的直跺脚,她佯装镇定深吸一口气。

“大家……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呀,大家不是都很喜欢我的吗?我还是那个芙宁娜啊……”

少女带有哭腔的辩驳在阵阵淫笑和口哨声中显得微不足道;很快,负责淫刑的士兵就已站在台上,他高举双手安抚情绪激动的民众。

“如大家所见,台上这位正是冒充神明的罪人,从今天起她将被剥夺尊严与身份,作为枫丹的泄欲工具存在五百年!”

士兵长话短说省略掉必要流程,转身用激动的眼神盯着芙宁娜,台下顿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呐喊声;水之神是真是假男人们可不关心,他们在意的是,今后将有机会染指芙宁娜这位姿容绝美的“神明”了!

(谁来救救我,芙卡洛斯,我该怎么办……荧,你在哪?我该认命吗?可、可是下面有那么多人,脱光衣服这种事完全做不到啊……)

士兵并未给芙宁娜太多思考时间,染着血的皮鞭抽在地上,破空的脆响吓得芙宁娜跳了起来,她看着男人凶恶的表情,嘴唇哆嗦着威胁道:“不、不许打我,我可是枫丹的神明,我会把你关进……”

啪——

“少废话,快点把衣服脱光!”

皮鞭在木台上留下一道白色印记,芙宁娜想象着自己娇嫩的肌肤若是挨上一下,身体不由得打了个颤,虽然她一直强撑着不想暴露自己的恐惧与软弱,可现在这种情形,她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

“呜……”芙宁娜认命的攥紧拳头,眼睑酸涩,哭唧唧的蜷起脚趾,“我、会脱的,不要打我……”

在无数市民的注视中,芙宁娜扭捏的解开纽扣,本就红润的脸颊色泽又加深了几分;伴随着礼服坠地的轻响,少女白皙的肌肤在空气中绽放,光滑的能折射阳光,贫瘠的胸脯、樱粉色的乳头、圆润修长的象牙白腿、还有那对涂着蓝色指甲油的秀气脚掌,少女美好胴体的一切都成为男人们的视奸对象。

惊慌失措间,芙宁娜噙着泪水用双臂捂住胸前,咬牙忍受如暴风雨一般的嘲讽议论。

“怎么没穿内衣,是因为胸部太小所以用不上吗?”

“果然芙宁娜的内裤是浅蓝色的,嘿嘿,我猜对了!”

“内裤好像湿了,难道这婊子被盯的发情了?”

“不知廉耻的女人,被人盯着乳头是不是很兴奋啊!”

仿佛要把理智燃烧一般的羞耻在芙宁娜的脑子里流窜,少女的神经绷成一根弦,随时有断裂的可能,她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一双双淫邪的视线,听着男人们的羞辱,以及对自己胴体的评价,向来不怯场的芙宁娜第一次产生出转身逃离的冲动。

“我、我才没有,不要再说了!!!”

暖玉一般的雪白肌肤被羞怯染成胭脂色,芙宁娜窘迫的呆立原地,根根玉趾紧紧蜷缩扣动地板,正当她以为煎熬已经到阈值极限的时候,士兵用鞭子戳了戳少女的屁股,咧嘴怪笑道:“芙宁娜大人,你难道不理解脱光是什么意思吗?还是说你在故意装傻?”

“什?!”听见士兵的话,芙宁娜瞪大了眼,双拳攥紧感受到一股寒意窜到天灵盖,“我不是已经脱掉衣服了吗?就、就连鞋袜也脱掉了……”

士兵似笑非笑的看着芙宁娜,视线盯着少女夹紧的双腿之间。

芙宁娜当然明白士兵的意思,毕竟有五百年阅历的她又不是小孩子,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内裤,把女孩子最隐私的地方给上万人看,这种事还不如死掉的好!

眼见装傻失败,芙宁娜后退一步、再退一步,转身使出吃蛋糕的劲往前跑,但她羸弱的身体才刚有所动作,就被士兵拽住手腕,凭借武力强行将内裤拽了下来。

“别、别碰我,混蛋,你快滚开呀……诶?!下面被看光了……呜呜呜……好过分……我可是枫丹的神明,呜呜呜……”

绝望如汪洋一般灌入少女的口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窒息,失去所有衣物的芙宁娜用双手遮住胸前和下体,光着脚,赤身裸体接受市民们的视线亵渎,强烈的屈辱让她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呆立处刑台上成为焦点的她,任何多余的动作都显得可笑而滑稽。

……

与此同时,枫丹城的另一边。

身为罪人的旅行者——荧已经被剥去了全部衣物,白皙莹润的躯体一丝不挂,就连灰尘都不沾染半分,两条浅黄色的发尾贴着香汗淋漓的雪肩凌乱披散,双足踩着一双透明水晶鞋,鞋底能看见齿轮刷子正不断挠蹭少女的敏感脚心。

荧那双挥剑烹饪样样精通的手,此时被反缚于背后,防止她遮掩自己裸露的躯体,不服输的英气脸颊隐隐能看出羞涩,但更多的还是坚韧和不屈——不知是否被路人盯得起了反应、又或者说她本性淫乱的缘故,少女趔趄的双腿之间能清晰看到一缕晶莹的蜜汁拉丝垂流,在石板路上留下一条淫光闪烁的水痕。

和芙宁娜不同的是,荧在地牢里遭受了很多残酷的对待;她那对儿略显青涩的乳房被捏得满是手印,最为敏感的乳头与阴蒂挂有三枚金环——这些佩饰是刺穿固定的!

众人视线的聚焦点,荧爱液横流的双腿间,粉嫩光洁的蜜部插入一根三指粗的按摩棒,“嗡嗡”的震动声从膣穴深处响起,仿真龟头紧贴宫蕊,间隔半秒会向内部撞击一次。

从荧的背后看去,羞赧的粉菊被铁质圆环扩张成一个O形肉洞,在阳光的照耀下嫩红肠肉闪烁出色情的光泽,一缕黏稠的肠液从雪白臀肉之间流出,沿着笔直的双腿浸入水晶鞋,为少女摇曳的步伐增添了“吧唧、吧唧”的音效。

在士兵的推搡中踉跄迈步,荧发软的双腿难以维持身体平衡,脚底的瘙痒像无数蚂蚁啃咬,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则是三点之处的拉扯感,刺痛中掺杂着一丝快感,让少女摇摇欲坠的理智在舒适和痛苦中飘忽不定。

“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光着屁股游街,啧啧,这完全就是个婊子嘛。”

“下面已经湿透了喂,她不会被盯得兴奋了吧?”

“暴露狂小姐,能解释一下你的小穴为什么湿漉漉的吗?”

“小孩子不要看这种变态女,影响枫丹市容!”

围观者的议论无时无刻不在践踏少女的尊严,从乳头与阴蒂传来的酥麻痛楚让荧迈动的双腿酸软乏力,她绝对不会忘记昨晚那几个混蛋骗她去按摩,给她戴上眼罩,用熟稔的技巧温柔爱抚,趁着少女三点充血正敏感之际用钢针残忍刺穿。

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荧也会感到万分胆寒。

“不要看呀,讨厌……枫丹怎么会有这种恶劣的习俗……”

敏感的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燥热的风吹拂裸躯,荧在羞耻的刺激中难以言语,可淫乱的身体却自顾自的起了反应,樱粉色的唇瓣中吐出娇媚呻吟,坐实了市民们口中“淫乱女”、“暴露狂”、“喜欢裸奔的变态”等身份……

“我才不是变、变态,任何女孩子被这样对待都会兴奋的吧……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呀?!”

没等荧辩驳的话说完,士兵的巴掌就重重地落在她柔软挺翘的臀瓣上,红肿的五指印在一片白皙中尤为惹眼。

“还敢狡辩?你根本就不是处女了,屁眼那么松,估计肛交的经验也不少,就算不是暴露狂,也是人尽可夫的母猪!”

“呜,好痛,旅行者在战斗中被打败失去贞洁也不奇怪啊,又不是我主动的……痛、呜、啊啊啊——!”

就这样,荧在市民们的哄笑中双腿哆嗦,很是艰难地来到处刑台,这里和她想象中的出入不大;作为主角的芙宁娜满面潮红,捂住胸前和下体,头顶有一面大屏幕,上面投影出她泫然欲泣的娇靥,左侧同样有一面屏幕,一只涂着蓝色指甲油的手掌捂住玉胯,隐约能看见没有一根毛发的饱满阴阜,另一侧则是将芙宁娜的臀部放大特写,纹路紧密的菊蕾正翕动不停,看上去相当可爱。

“别捂了,早晚要给人看,快把手拿开吧!”

“嘿嘿,芙宁娜遮遮掩掩的样子真可爱,妈的,我居然对几百岁的老女人动了心!”

“没想到这女人连屁眼都是粉色的,太漂亮了!”

“我受不了了,先冲为敬!”

男人们兴奋的呐喊咆哮,仿佛要冒出火的眼睛肆意欣赏芙宁娜赤裸娇躯的每一寸肌肤,有些等不及的家伙已经脱下裤子将少女当做自慰配菜,更多的则是面露淫笑,期待之后枫丹历史前所未有、最为盛大的轮奸。

可惜,按照流程他们还要等一会;押送荧的士兵将黄毛少女推搡到处刑台,顺便将芙宁娜的衣物扔到下方,惹得观众们激烈哄抢,其中两人为了一只袜子打的头破血流,更别提内裤落下去的角落了。

待场面稍微安静之后,士兵摩挲着荧滑腻的桃臀,手掌伸进她敞开的O形菊穴挠动肠壁,另一只手握住少女双腿间的按摩棒用力抽插几下,过足了手瘾才轻咳一声,“大家请安静,在淫刑开始之前,我们为大家准备了一场戏。”

另一位士兵抓住芙宁娜捂住下体的手,稍微用力便将其掰开。

大阴唇光滑白净,像是蕴满汁水的蜜桃,小阴唇粉嫩富有光泽,从各种意义上诠释了秀色可餐;芙宁娜的白虎小穴第一次亮相就引起了市民们的欢呼;可还没等少女害羞的功夫,士兵便从背后举起她挣扎的双腕举高到头顶,露出娇小雪白的酥乳。

“诶诶诶?!不许看,快放开我……呜呜呜,好丢人……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哀莫大于死,芙宁娜已经羞耻到语无伦次了,往前数五百年她也没这么窘迫过;恰巧微风袭来,一缕凉意从下体扩散,刺激的少女不断扭动娇躯,恍惚间,芙宁娜幻想自己若是真正的神明,绝对要敲烂所有目击者的脑壳!

现实正在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左侧的士兵解开荧身上的束缚,将她推到芙宁娜怀里,右侧的士兵像操纵木偶一样握住女孩子们的手,摆出拥抱的姿势。

“淫刑开始之前,你们两个先给大家表演一下亲密互动吧,就当做是开胃前菜!”

听见士兵的话,荧烦闷的眸子突然闪出精光,她不动声色的踢掉高跟鞋,用脚尖蹭了蹭小腿,然后把按摩棒从下体内拔出来扔到一旁。

“不可能,我才不会为了你们的恶趣味伤害芙芙的!”

为了照顾芙宁娜的情绪,荧故意装作抗拒的姿态,实则心脏已经激动的跳速飙升,一切都朝着她预料的那样发展;只见身材壮硕的士兵举起皮鞭,狞笑着抽在少女的后背上,那条鞭痕为雪白美肌增添了些凄美色彩。

“呜哇,荧……”明明挨打的是旅行者,芙宁娜却变成了小哭包,瘫软的身子抖了又抖,几乎没有站直身体的力气,她瞪着士兵,又怂又慌张的咬住下唇,“不要再伤害旅行者了,我、我什么都会做的……”

士兵撇了撇嘴,将场地让给遭受不公对待的两人;荧半是歉意、半想心虚的望着芙宁娜。

“抱歉,芙芙……我说过会保护你的……”

黛眉微蹙、眼含春水的旅行者自带一种温柔气场,她就是靠这种神奇的能力将女孩子们骗进尘歌壶吃干抹净的,现在看来,芙宁娜也不会是例外,性取向逐渐产生偏移的少女捧着荧的脸颊,缱绻呢喃。

“我可以的……荧,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被人们看光身体也不害怕吗?”

芙宁娜悄悄看了一眼台下人群,心中一阵羞怯差点跳了起来,她下意识捂住胸前和下体,唇上感受到一阵柔软,还有荧暖热芬芳的鼻息。

“呜!?”

“台下的大家只是人类,不过是你漫长生命中的小插曲,几百年之后谁还记得这些?”

荧揉了揉芙宁娜的脑袋,俯身又吻了上去,四瓣朱唇贴合分开,重叠在一起相互吮吸;芙宁娜眨着春光潋滟的眸子,内心甜蜜的像融化的冰淇淋,瘫在荧怀里任由她采撷,感受着那条香舌撬开唇齿,在口腔里搅动缠绵。

荧的吻技很熟稔,动作也相当大胆,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百合游戏她没有表现出半分羞耻,反而将人群的视线充当兴奋剂,唾液交融的水声一轮响过一轮一一长达三分钟的亲吻结束之后,芙宁娜趴在荧怀里,像是被滋润过的小娇妻,一边喘着急促的芳息,一边搂住身前香嫩的躯体,害怕她在自己面前逃离。

“芙芙看起来好敏感呢,一定很少做这种事吧?”

荧伸出香舌舔舐芙宁娜脸颊上的香津,食指拨弄着她充血挺立的乳尖,不时用指甲掐上一下,带给少女疼痛中掺杂快感的刺激。

芙宁娜纯洁的五百年里对性事并非一无所知,可惜也仅限于了解字面的意思,这导致她无暇的躯体要比寻常女性更加敏感,刚刚只是进行了一次舌吻,她就瘫软在荧怀里,一副随时会高潮的可爱模样。

“呼姆、当、当然没做过……我可是神明,干嘛要做这种下流的事……”

芙宁娜双眸迷离的哼出鼻音,享受着荧带给她的快乐滋味,只是心中尚有一个疑问一一荧你为什么表现的这么熟练?

强烈的刺激陡然炸裂,击溃了芙宁娜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她不受控制地昂起雪颈,贫瘠的酥胸甚至荡出一层勉强可见的波纹,硬挺的乳尖在大庭广众之下晃出两条樱粉色的线条,圆润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纤足蜷起玉趾踩在荧的脚背上扭来扭去。

“呜♡、嗯嗯♡、旅行者……这种感觉……好、好奇怪,从来没感受过……”

芙芙要去了吗?果然她比稻妻那些看上去清纯的女孩子更可爱!

荧耸动琼鼻嗅着芙宁娜曼妙的体香,含住她通红的耳垂,一路吻过柔软的酥胸、平坦的小腹、最后将舌头停留在少女光滑饱满的蜜穴入口,牙齿啃咬阴唇,刮蹭桃源玉洞泥泞的媚肉。

“芙芙,把腿分开一点,更舒服的要来咯!”荧伸出香舌探入蜜穴深处,小心舔舐着褶皱肉壁,害怕弄坏贞洁薄膜,她不断地啃咬充血的小豆豆,将甜腻花汁全部咽下肚去,将一波波快感推送到芙宁娜凌乱的脑子里,聆听甜美娇羞的呻吟。

“呜♡、旅行者……嗯嗯♡做这种事果然好害羞,不过……有点舒服呢……身体好烫,脑子里晕乎乎的……”

如潺潺清泉的嗓音仿佛有某种魔力,让荧喘息的节奏粗重几分,她含住芙宁娜的阴唇先是温柔吮吸,接着用力咬下去,这股快感顿时成为压垮芙宁娜神经的洪流,剧烈冲刷着她潮红一片的娇躯,酥麻电流自下体内部蔓延来开,湿热的潮吹喷涌而出,淋湿了地板,无数水珠在地板上弹跳,闪烁出色情的光泽。

“呼、呼啊……呼、呼呼……荧,刚、刚才那个……好厉害……”芙宁娜耷拉着脑袋娇喘连连,长久地沉溺在潮吹之后的快乐余韵中,绝顶的惬意让她连羞耻都忘得一干二净,身心同时被什么东西从内到外冲洗干净,下体酸涨麻木,却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见到台上淫糜香艳的一幕,早已兽血沸腾的男人们兴奋喊叫,试图用音量宣泄情绪。

“太下流了,没想到芙宁娜大人是潮吹体质,这下可有意思了!”

“只有我觉得芙宁娜害羞的样子有些做作吗?跟那种装纯的婊子一样。”

“旅行者的屁穴被撑的好开,里面全都看到了,又粉又嫩好下流!”

“快点开始处刑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上这两个淫荡的婊子了!”

污秽不堪的讨论和混杂着恶意的目光将少女们笼罩;在蒙德、璃月、稻妻、须弥、都遭受过类似对待的旅行者倒是习以为常,甚至下流的身体被男人们盯的燥热,享受着尊严被践踏的屈辱快感。

身心无垢的芙宁娜则要不同,她那双从惬意中恢复理性的异色瞳泛起水光,那是羞愤到极点所产生的泪珠——虽然刚才的百合游戏很快乐,但只要一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市民们收入眼里,少女就感到惶恐万分,从唇瓣中吐出一连串悲鸣。

“呜、呜呜呜……不要看,不要看人家丢人的样子……”

芙宁娜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没有半点力气,士兵走上前来轻轻一推,就将她推躺在地上。

“别停下来啊,大伙看的正高兴呢,都被判处淫刑了哪有时间给你害羞!”

“不、我不要……下面的人太多了……”少女侧过脑袋,不敢与士兵对视,双手交叠在胸前捂住早已被看光的胸脯,“以前人家表演的时候,最多也只有几百人……”

很快,芙宁娜抵抗的心思就在皮鞭的威胁下消散殆尽,少女绝望的闭上眼睛,将荧压上来的香软胴体搂在怀里——最少这种姿势可以让自己走光的部位少上一些。

就这样,两位相貌绝美的少女紧紧相拥,唇齿贴合,香舌缠绕,津液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沿着芙宁娜白皙透粉的脸颊流成一行。

“啾、啾姆♡……芙芙害羞的样子真可爱……我好喜欢你……”

猝不及防听见这句告白,芙宁娜除了脸红也不知道该怎样回应,她手足无措的抱紧荧,秀鼻呼出热气,回应旅行者激吻的同时,声音仿若蚊蝇:“我、我也是……”

在荧人形魅魔的被动下,芙宁娜轻易进入了两情相悦的状态;沉沦中的两人忘我亲吻,忽略掉台下淫笑的观众,细嫩的香舌从唇中探出,在空气中搅动、缠绕,拉扯一条晶莹的水丝,然后被其中一人吸到嘴巴里,唯美的百合气氛以她们二人为中心点蔓延,而观众们则充当背景,目视这份美好,迫切的想加入其中。

“芙芙好自私,只顾着自己爽,也来摸摸我这里嘛……”荧少见的撒了个娇,握住芙宁娜的手牵引到自己的娇胯之间,贴上湿润饱满的阴阜。

指尖的触感是细腻光滑、湿润柔软,但除了这些,还有个冰冰凉凉的小玩意儿,像是金属质地,芙宁娜试着拽动一下,顿时听到荧苦闷的惊叫声。

“噫?!痛,芙芙不要拽那里……很敏感……”

为数不多的性知识告诉芙宁娜,这东西叫作阴蒂环,是大多女性避之不及的东西,回想起她曾经看过的禁忌知识,好像要用针刺穿阴蒂?

“荧你这个变态,居然戴这种东西!”芙宁娜嫌弃的鼓起嘴,脸颊红的要渗出血来,揉搓荧阴唇的纤细指小心翼翼,害怕触碰到那枚叫作阴蒂环的东西。

“太差劲了,居、居然变态到这种地步……”

枫丹毕竟是开放的国度,芙宁娜尊重他人的选择,便也没多说什么,她并拢双指很轻易地插进荧紧凑狭隘、却早已失贞多年的蜜穴,指甲剐蹭着褶皱媚肉,感受淫水顺着掌心流淌的湿润触感。

噗叽噗叽——

晶莹的水珠似花洒般喷溅,将地板濡湿一大片,由此可见荧清纯的脸蛋和身体毫不般配,甚至说天性淫乱的婊子也不为过。

“唔嗯嗯♡……芙芙,喜欢……啾姆……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芙宁娜的抚慰技巧接近于无,“扣不到点”的体验绝对算不上好受,荧意兴阑珊的扭了扭腰,岔开腿身子往前拱了拱,将自己的下体贴上芙宁娜的阴唇,“芙芙,来试试这个嘛~”

经典的磨豆腐,少女听过这种玩法,若是其他人芙宁娜绝对无法接受,可如果是旅行者的话……

“哼,随你喜欢好了,这方面的知识这么丰富,你到底和多少女孩子做过呀!”

戴着墨镜的大叔在台下插嘴。

“看旅行者的吻技,绝对有四位数的经验!”

“旅行者真够变态的,还不把扩肛器拿出来?戴着这玩意很舒服吗?”

“比起我们的神明大人,我倒是更期待旅行者了,青涩的少女和调教完毕的婊子没有可比性!”

“这么粉的乳头不戴点什么装饰可惜了,给芙宁娜也穿个环吧!”

派蒙在台下挠了挠头,有些无语的感叹道。

“真不愧是旅行者,被审判的环节也能骗到女孩子。”

台上,两位身材纤细的少女胯部贴在一起,脚跟蹭着对方的乳头,阴唇相互摩擦,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正午炽热的阳光从晴空洒落,炙烤着荧滚烫的身体,让她感到口干舌燥,粉白的肌肤香汗淋漓,充分进入发情状态的她捏住芙宁娜的脚踝,摩挲着那只蜷起玉趾光滑柔软的脚掌,腰胯反复扭动,下体摩擦对方同样火热的蜜蕊。

“嗯姆♡、咕嗯嗯嗯♡……芙芙的下面好柔软……诶嘿,好舒服!”

“呜,人家变成这样都怪你啦,被大家盯着做出这种事,嗯嗯♡、可恶,根本停不下来……”

芙宁娜的双眸荡起一层迷离的春意,被欲望控住的躯体哪怕矜持尚存也无法摆脱控制,虽然只是简单的摩擦小穴,可她敏感的身体却在这种羞怯刺激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她舒服得不停颤抖,纤趾夹住荧的乳头用力拉扯,阴唇紧紧收缩分泌出蜜汁,雌性荷尔蒙的气味刺激着两人,让她们的扭腰的频率更迫切几分。

“呜呜♡、哦呜呜呜,去了……有什么要喷出来了呀——!!!”

伴随着一连串羞叫声,芙宁娜倏然绷紧胴体,腰肢竭力反弓,双腿痉挛抽搐,从下体喷出一股透彻的水流,全部浇在荧翕动的阴唇上。

芙宁娜达到了高潮,荧却未能满足,她仍是贪婪地扭动腰肢,双腿紧紧夹住性伴侣的身体,索求更多快感,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五分钟后。

“咕呜♡、哦哦哦——!!!”

高潮快感在顷刻间爆发,同样拥有潮吹体质的荧夹紧双穴,扩肛器内的固定装置将嫩红肠肉撑成了六边形,淫水一股股地泄出来,将芙宁娜的娇躯喷得一片狼藉。

已经卸下神位的少女娇喘连连,享受着这份惬意,若是换个场景和荧相拥,绝对是美好的日常,可偏偏有人打破了这份安宁。

皮鞭撕裂空气,音爆裹挟着劲风袭向慵懒的两人;芙宁娜吓得闭上眼睛,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小团,就在她最需要保护的时候,荧赤裸纤细的身体替她挡下了攻击,皮开肉绽的声音是那样刺耳,仿佛抽在了芙宁娜的心底。

“荧——!!!”

情绪饱满的喊声在台上激荡,荧强忍住嘴角的笑意,在心中默念。

攻略完成!

心情愉悦的荧站起身来,将芙宁娜护在身后,素手轻抚香肩,肌肤上那条白印已然消失不见,她望着表情凶恶的士兵,琥珀色的眸子里玩味十足,香嫩的小舌头舔过芳唇,缓缓开口。

“我,拯救了多个国家的旅行者,只有两种状态。”边说着,荧伸手捏住扩肛器边缘,咬牙使力,将那淫邪道具拽出来,粉嫩的菊蕾嫩肉跟着脱出几厘米,变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正对着芙宁娜翕动不停,“一种是守护女孩子,一种是色色!”

光点聚集,幻化成鎏金长剑出现在荧的掌中,胴体赤裸的少女挽了个剑花,两束发尾随风而动,小脑袋昂的高高的。

“现在,我已经爽过了!”

芙宁娜模糊的视野中,荧的身体不再娇小,反而高大雄伟,就像众人口口相传的那样,旅行者是真正的英雄!

唰——

长剑化作一道弧光向士兵队长斩去,金铁交击的响声炸裂,一股烟尘扩散开来,谁也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男人居然挡下旅行者的一击!

士兵队长,前任决斗代理人——莱恩不屑笑道。

“我也有两种状态,其一是维护枫丹律法,之后就是,惩罚不听话的女奴!”

话音落下,旅行者和莱恩便缠斗在一起,动作之快竟带出残影和音爆,无数剑光向周围肆虐,吓得芙宁娜躲在士兵身后像只土拨鼠一样尖叫。

“你们不要再打啦!!!”

两人从台上打到台下,逐渐远离人群,另一位士兵轻咳一声,将抱头蹲防的芙宁娜揪出来,挥舞皮鞭威胁道。

“咱们继续审判,你这个罪人,现在背对市民撅起屁股,自己把菊穴掰开!”

“菊穴?!”芙宁娜慌乱的捂住屁股,身体抖了抖,小声对士兵抗议,“那种地方不应该做色色的事……”

声音越来越小,面红耳赤的芙宁娜虽然很不情愿,但畏于皮鞭警告,也只能按照要求咬紧下唇,背对着市民们趴下躯体,将两瓣雪臀向外侧扒开,露出自己因为羞怯而不断收紧的粉嫩肛门。

“呜、呜呜呜……扒开那种地方也太糟糕了……旅行者,一定会赢的吧?”

芙宁娜保持着跪趴姿势,大屏幕实时记录她羞愤颦眉的脸,观众们露出兴奋的笑容,尽情欣赏神明少女的淫乱姿态。

“纹路都撑开了,菊穴放大的特写也太涩情了吧!”

“好漂亮的颜色,不愧是伪装成神明的女人,身体就是极品!”

“小穴湿漉漉的,真想舔一口。”

“芙宁娜大人,被大家视奸菊穴是不是很兴奋啊?”

“才、才没有啦,这种变态的事怎么可能让我感到兴奋,根本就……呜?!”士兵突然触碰芙宁娜敏感的菊蕾,惊的她绷紧身体,吐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台下的议论声让芙宁娜感到尊严被践踏,自尊荡然无存,可这种羞耻缭绕在心头给她带来难以承受的燥热,脸颊滚烫仿佛要烧坏脑子,恍惚间产生了“被人盯着排泄器官很刺激”的错觉。

“呜嗯——!不要碰那里……”

怪异的触感从菊穴蔓延,刺激和兴奋交织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奇妙,芙宁娜羞赧且不坦诚的嘟起嘴,“别摸那种地方,好奇怪的感觉……”

“都几百岁的人了还这么保守,用肛门交配可是枫丹的传统啊!”男人伸出食指,在芙宁娜的耻丘揉了揉,沾了些蜜汁涂抹在菊蕾周遭,指尖轻轻向内部按压,“况且,等下要用这地方,不清理干净怎么行?”

聪颖的少女眨眼间便读懂了话中的讯息,她瞪大双眸,菊蕊紧紧收缩试图抵御手指向内侵入的动作。

“我是神明呀,不需要排泄的,灌肠什么的完全没必要……等等?!肛交更不可以!”

士兵笑而不语,食指向内部使力,轻易便捅入芙宁娜的菊穴之中;稍微转动几下,他运用起水元素力,指尖喷出冰凉的水流,持续冲刷少女神明的敏感肠壁。

“呀啊?!好、好冰,肚子里好难受,快住手!”

台下众人欣赏着芙宁娜苦闷的表情,听着她惊慌失措的呜咽声,大屏幕上能清晰看见芙宁娜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鼓起,贴在地面,圆滚滚的相当可爱。

“哦呀,芙宁娜大人很喜欢被玩弄菊穴吗?”士兵揉捏着芙宁娜雪白的臀肉,继续羞辱少女所剩不多的自尊心,“你一定很期待在大家面前进行排泄吧?小穴已经流出淫水了,真是位下流的神明。”

“呜、哦呜呜呜……才、才没有……你不要再说了……”

芙宁娜绷紧赤裸的娇躯,葱嫩玉趾抵住地板不安地蹭来蹭去,姣美的五官被痛苦摧残得皱在一起,往日里的优雅和矜持消散到无影无踪;水流仍在持续灌入,将少女的肠道撑得满满登登,过于强烈的绞痛感每分每秒都在刺激芙宁娜所剩不多的理性,让她抓狂地扭动雪臀,肚子如皮球一般弹跳,晃出水流的碰撞声。

灌肠进行的差不多了,士兵取出一枚蓝宝石肛塞,堵住芙宁娜向外鼓起的粉嫩菊肉;顺着观众们的视角看去,少女那圆润白皙的双腿已经开始抽搐痉挛,圆滚滚的肚皮贴在地面上宛若临盆在即,湿润的蜜穴淋淋沥沥滴洒出大片淫水,阴蒂充血探出包皮,被士兵拨弄时,香嫩娇躯会下意识向身侧闪避。

“我快憋不住了,快放我去厕所……”芙宁娜表情苦闷的恳求士兵,脸颊布满异样的潮红,水波流转的异色瞳闪烁出惹人怜爱的辉光,双臂撑在地面上几次尝试都无法站直身体。

“去厕所?你这罪人在开什么玩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厕所,憋不住的话就在大家面前解决吧!”

“怎么能这样……”即便是裸体被看光的现在,芙宁娜也无法接受当众排泄这件事,更何况台下有那么多人?

神明的身份已经被剥夺,她最起码要保留人类的身份!

“想都不用想!我芙卡洛斯可是伟大的水之神,怎么可能、能、能……”话说到一半,芙宁娜倏然瞪大双眸,颤抖的声音像喉咙被卡住一般不见踪影,她宛如触电一般痉挛颤抖,雪颈竭力后仰,唇瓣张开到极限——

“不、不不不,呜呜呜呜……呃呃呃呃呃呃呃————!!!”

失去宝石肛塞的堵塞,水流如泄洪一般从芙宁娜高高挺起的雪臀之间喷射而出,在少女神明漫长的生涯里,从未有过的排泄快感陡然炸裂,刺激得她趴在地上抽搐痉挛,不断地尝试夹紧菊穴,却无法让水流喷出的速度减缓半分。

濒临崩溃的意识仅能记住自己正在无数人面前进行排泄,并且会被夏洛蒂直播记录,刊登在报纸上成为全体枫丹人的茶余谈姿,强烈的羞耻几乎要烧坏芙宁娜的大脑,让她品尝到一种渗入骨髓的羞耻,可在这屈辱的行径中,肠道逐渐放松、菊穴被摩擦的快感又会给少女带来一丝难以言说的兴奋,将她那双水雾弥漫的异色瞳向上翻移,吐出舌头抵达非自愿的高潮。

“呜、呜呜,不许看,也不许拍照……呜哦哦哦……混蛋,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要把你关进梅洛彼得堡挖石头……呜呜呜呜……”能让小怂包芙宁娜气的大吼大叫,可以看出士兵给少女带来了多大的心理阴影;而台下的观众则通过呐喊将气氛推向更高潮,丝毫不顾及羞怯的女孩已经抱住头装鸵鸟了。

“芙宁娜居然没骗人!水流好干净!”

“菊穴凸起来的样子好色情,真想摸摸看。”

“水神大人,当着市民的面排泄是不是很刺激啊!”

观众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得芙宁娜粉面生霞,咬住下唇吐出猫叫似的嘤咛;经过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排泄高潮,少女的菊蕊不断地向外凸出,同时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瘙痒从尾椎骨一直流窜到天灵盖,芙宁娜很想伸手去挠一下,但碍于水神的矜持,她咬牙忍住这股冲动。

“我真的受够了,荧你怎么还不回来……快点带我逃走吧……”

少女心心念念的英雄,以某种不太体面的姿态回到现场;士兵队长大摇大摆走上处刑台,腰间夹着大头朝下的旅行者,从侧面望去,荧的脸上明晃晃写着“已老实,求放过”原本白皙光滑的臀部肌肤一片红肿,隐隐透出巴掌的轮廓,可想而知她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身材纤细的旅行者像垃圾一般被丢到芙宁娜身上,两位少女滚作一团,荧揉了揉疼痛未消的臀部,疼得龇牙咧嘴,“抱歉,芙芙……我失败了……”

落得这种局面,芙宁娜没资格抱怨,毕竟冒充神明算是她“自作自受”,事已至此,少女挽住旅行者的手,看似宽慰,又仿佛在对自己说。

“荧,我们一定会逃出去的!”

“好,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和芙芙一起面对!”

美少女们的感情迅速升温,士兵、民众,所有人都成了背景板,桃色的气氛在处刑台上弥漫,同样粉润的唇越靠越近,亲吻、错开,再度贴合,晶莹的水丝缓缓落下,荧与芙宁娜的手十指相扣。

莱恩挠了挠头,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我是漏掉了什么剧情吗?她俩怎么又亲在一起了?”

两位美少女舌吻的途中,士兵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摆放着三枚纯银质地,连接蓝色水晶的饰品,经常观看淫刑的市民已经猜到了它们的用途——

“哦哦哦哦!要来了吗?真期待芙宁娜大人三点穿环的样子!”

“可惜没看到旅行者穿环的表情,想象不出来啊!”

“芙宁娜,快别亲嘴了,回头看一眼,等会要用在你身上的东西!”

“嘶……好粗的针,芙宁娜她绝对会哭出来吧?”

“嘁,归根结底不过是个针眼,能有多疼?你看看我背上的十几条刀疤!”

“那我用针在你的鸡儿上扎一下?”

“唔姆、啾……荧的嘴唇好软,味道好香……”芙宁娜环住荧的玉颈,香舌舔舐着她的贝齿,隐约间听到市民口中的“穿环”、“刺穿”等关键词,警觉的抬起脑袋,“在说什么?不会是……”

过去的五百年里,芙宁娜也观赏过淫刑现场,其中的某个环节她永远也无法忘却——用钢针刺穿乳头和阴蒂,受刑少女撕心裂肺的哀嚎仿佛穿梭了时间,在芙宁娜的记忆深处浮现。

“你、你别过来……”芙宁娜慌乱的打了个颤,将荧抱在身前,转着圈的和士兵藏猫猫,“那维莱特已经在寻找证据了……你懂吗?我很快就能恢复名誉,到时候你……”

“别担心,现在还没轮到你。”士兵举起统枪抵住荧的额头,表情玩味道:“这个罪人妄图以武力反抗淫刑,根据律法,可以就地处决!”

莱恩在一旁疯狂暗示,语气戏谑的插了句嘴。

“芙宁娜大人,您难道不想做点什么来拯救你的小女友吗?”

“你们……要杀了旅行者?”芙宁娜从荧的肩头探出一颗小脑袋,湿润的双眸看见黑洞洞的枪口马上又缩了回去,“你们到底想怎样……除了穿环我什么都答应!”

“啧,明知故问也太幼稚了吧?”士兵提高音量,露骨的视线肆意欣赏荧白嫩的肌肤以及翘挺圆润的乳房,“我只给你三秒钟时间,想救旅行者,就乖乖躺在地上掰开腿……”

“芙芙,不用管我……”

旅行者的本意是“这玩意破不了我的防”,但芙宁娜却理解成,“用我的命换你躯体无瑕,值了……”

一瞬间,芙宁娜感动的热泪盈眶,她带着英勇就义的心情躺在地上,不顾羞耻、放弃尊严,当着数万民众的面将腿分开。

“呜、我、我准备好了……你们快放开荧……”

吧唧、吧唧……

轻盈的脚步踩踏着自身的体液,声音相当色情,荧缓慢的走到芙宁娜身边,留下一行泛着水光的脚印。

“芙芙,会很痛的,要忍住哦,可能比你想象中的痛很多……”

被士兵胁迫的荧举起钢针,针尖闪烁出寒芒;这一幕倒映在芙宁娜震荡的双眸里,吓得她蜷起足趾,视野逐渐模糊。

“呜、呜呜呜……荧,你温柔一点……我、我好害怕……”

芙宁娜哭哭啼啼的祈求旅行者,可穿环哪有不痛的?荧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受到惊吓的小可怜,只是默默拿起镊子,夹住少女敏感的乳头。

冰凉的镊子传递出一股寒意,顺着芙宁娜充血硬挺的乳尖蔓延开来;绝望、恐惧、不安……所有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少女下意识绷紧全身的肌肉,紧紧攥住秀拳,深吸一大口气。

“我、我准备好了……”

荧颦眉咬唇,看上去比芙宁娜还要紧张,她很害怕自己的失误导致芙芙遭受第二次伤害,可她又能拖延多久呢?

在士兵的催促下,少女不得不举起钢针,静心凝神屏蔽掉市民的呐喊,将针尖抵住芙宁娜敏感的乳头一侧。

“呜……咦?!啊啊啊啊——!!!”

通过屏幕上的放大特写,市民们可以看到芙宁娜不施粉黛的脸颊表情扭曲,仿佛戴上一层痛苦面具,精致的五官皱缩成一团,泪珠像断了线一样随着她拼命摇晃的脑袋四散纷飞。

“好痛痛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柔弱的少女不断捶打地面,若不是荧按住她高高挺起、重重落下的小腹,恐怕她早已疼得满地打滚了吧?

随着“咔哒”一声,淫糜配饰锁死在芙宁娜的乳头上,纯银与粉色相当契合,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既能衬托少女肌肤的白嫩光滑,又不会破坏整体的圣洁,还有那枚巧妙的心形蓝宝石吊坠,以最直观的方式点亮了色情主题。

“呜呜呜,好痛……好痛啊……我不穿了,呜呜呜……旅行者,快放开我……呜呜呜……”

听着少女的呜咽求饶,荧也是于心不忍,可她并没有选择的权利;在无数人的注视中,荧举起镊子夹住芙宁娜另一侧的乳头,一直夹到充血麻木,然后用钢针刺了个对穿——

“呀啊啊啊啊!!!”

左侧乳头的刺痛尚未消散,另一侧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芙宁娜给出的反应相当强烈,她猛地挺起腰肢,身体弯曲成拱桥形状,两瓣阴唇紧紧收缩,脑袋胡乱摇晃,涂着蓝色指甲油的纤足不断抬起踢踹着空气,然后重重落下拍打地板,本就白皙的脸颊这下子看不见半点儿血色,泪水与津液涂花了她表情凄美的娇颜。

“还剩最后一个,马上就结束了……”荧伸手擦掉芙宁娜脸上的泪珠,语气轻柔像是在哄不愿打针的孩子,已经湿润的指尖轻轻拨弄着少女的乳头试图用快感给她带来一些刺激,只是每触碰一下,芙宁娜都会像触电一样身体往后面躲。

“呜、呜呜呜……我不穿了,我不穿了……不要……饶了我……”被吓破胆的芙宁娜抽泣求饶,双眸涣散的表情相当可怜,白皙的肌肤渗出一层细密的香汗,浅蓝发丝黏在额头上,给人一种触之既碎的脆弱感。

“接下来就是这里了……”

荧摩挲着芙宁娜的乳房,指尖戳碰肚脐,一路向下挑逗少女桃香四溢的耻丘,珠圆玉润的阴蒂已经充血探出包皮,在阳光和爱液的滋润下绽放出艳丽的色泽。

镊子夹住阴蒂,这次带给芙宁娜的不安感比之前更加强烈,她慌乱的瞪大眼睛,紧紧咬住下唇,手掌抓住荧的小腿仿佛要捏碎一般,秀气的玉趾死死扣住脚掌,因为过于用力导致抽筋显得发白。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乳头好痛呀,荧……呜呜呜……我想回沫芒宫……我想睡觉,我想去休息,我想吃爱可菲的小蛋糕……呜呜呜……呜、所以,快点放开我呀!”

神经密布的乳头持续传来撕裂感,无数次尝试起身又被按回去的芙宁娜已经快崩溃了,她徒劳地捶打地板,即便被无数市民盯着,也顾不得什么矜持礼仪,梨花带雨的小脸一片灰暗,就仿佛世界失去了光芒,从身到心,都陷入绝望。

不断流出晶莹蜜汁的玉蚌上方,阴蒂与钢针越靠越近,虽然还未产生真正意义上的接触,芙宁娜却能感受到那股寒意。

“我真的要生气了,荧,你敢戳下去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

哽咽的话语含糊不清,芙宁娜的神经绷紧成了一根弦,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给她带来绝对的惶恐与不安,悬挂于心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释放出无穷的威慑力,即将刺穿脱光待宰的羔羊……

“等等……我承认我骗了你们,可我是有原因……咦?!”

观众们目光灼灼的盯着大屏幕;只见芙宁娜水润的唇瓣从动态转为静态,泪汪汪的眸子突然放大、震荡,收缩成一个针眼。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凄厉哀嚎……多种情绪宣泄而成的惨叫尖锐到极点,嘹亮而又冗长,沙哑颤抖一直到破音,芙宁娜将唇瓣张开至极限,舌头竖起勾动,津液润湿雪腻的香腮。

尿道数次鼓起失去控制,喷出一束淡黄色的暖流。

幸运的是,芙宁娜此刻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密密麻麻的“痛”字占据全部识海,害羞没了容身之地,就连思考能力也被剥夺了,这意味着她不用面对市民们的言语嘲弄,暂且逃离可怕的现实。

失去灵魂的躯壳仍在拼命挣扎,芙宁娜像搁浅的鱼一样弹起、落下、扭动、匍匐,张开小嘴在荧的脚踝上咬出一排牙印,一秒钟十八个动作,看得市民们颇为尽兴。

“非常精彩的表演,老艺术家面对这种事也从容不起来嘛。”

“我有点心疼了,芙宁娜她哭的好可怜……我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呀……”

“疼你妈,说话之前你先把手从裤裆里拿出来!”

“所以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体质?肠道里干干净净,膀胱里却有存货?”

芙宁娜扑腾了好一会儿,一直到水元素力愈合了她敏感之处的针眼,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才算作罢;锐痛渐消的几秒之后,少女的乳头与阴蒂传来拉扯感,屈辱中带着一丝丝兴奋,让芙宁娜感到抗拒,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痒。

明明乳头和阴蒂被戴上了这种东西……我应该感到愤怒的吧?

可是脑子里好乱,小穴里面痒痒的……呜、好难为情,我才不是那种淫乱的女孩子!

昨日高高在上的神明,今日赤身裸体在公开场合佩戴了最屈辱的饰品,被几万人视奸的芙宁娜眼含热泪进入到发情状态,尽管她很不甘心,羞愤到无法言语,可身体却迫切的渴望被男人爱抚,小穴深处如果被肉棒插进去的话——

纯洁的神明以为自己天性淫乱,却不知晓刺入她肉体里的装饰带有催情效用。

“刚才还哭的那么大声,怎么现在一副发春的表情?身为罪人的你,不会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勾引男人吧?”

士兵舔了舔嘴唇,视线如胶水一般黏在芙宁娜白皙娇软的躯体上。

“我、我才没有……我对那种事根本没兴趣!”

芙宁娜凝起细柳纤眉,粉樱色的唇瓣嘟起来,有些不坦率的夹紧双腿,以手遮住佩戴了下流装饰的私处。

“哼,下面都湿透了,还在嘴硬!”莱恩一把将芙宁娜拽到怀里,手掌攀上她柔软酥胸,可惜尺寸不太美妙,便沿着光滑的小腹往下摸,食指飞快地拨弄着镶嵌在阴蒂上的蓝宝石吊坠。

“呜♡、呜哦哦,这种感觉?!”神经密布的阴蒂被这样玩弄,强烈的快感掺杂着几分刺痛,爽的芙宁娜娇喘连连,依靠在莱恩肩上没有站稳的力气,哆嗦的双腿之间溢出几滴淫汁,淋淋沥沥行浇在地板上洇出大片水迹,“太激烈了,嗯嗯嗯♡、慢一点……我已经站不住啦!”

“对待你种罪人可没有温柔的道理!”莱恩用力拽了下芙宁娜的阴蒂环,聆听少女带有哭腔的悲鸣,脸上的笑意残忍又恶劣。

接着他冲士兵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从台下取出一条薄如蝉翼的白丝连裤袜。

“把这个穿上!”

心中不解,芙宁娜也没有质疑的勇气,穿上之后她发现这条白丝连裤袜意外的合身,大屏幕将这一幕呈现在所有市民面前;少女神明的细窄纤腰盈盈一握,轻薄的白丝材质将她圆润纤细的腿部曲线完美勾勒出来,湿润的裆部隐隐能窥见阴阜饱满的形状,唯美而又朦胧,像极了汁水四溢的蜜桃。

莱恩自顾自的解开裤腰带,将自己尺寸傲人的肉棒握在手中,冲着芙宁娜撸动几下,“博物馆那边的要求,要收藏伪神的失贞圣物,听起来很可笑,不过我倒是不介意这种玩法。”

面前那根壮硕粗长的肉棒青筋暴起,跳动的频率能看出它相当有活力,芙宁娜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就感到视野发黑。

“你、你那东西?!也也也也太犯规了吧?说什么不介意,该介意的是我才对!不行不行,这么粗绝对进不来的!”

男人健硕的身体孔武有力,肌肉轮廓充满了压迫气息,芙宁娜有些慌乱的后退半步,但下一秒她雪白酥软的躯体就与莱恩紧密相贴,不止是吊坠乳环被拨弄得哗啦啦响,浑圆挺翘的臀肉也遭受着莱恩手指的亵渎,而且她那湿润饱满的下体正被一根坚硬的阳物紧紧抵住,即便隔着一层白裤袜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份灼热。

“太粗啦,真、真的进不去……呜,荧你不要在一旁看戏呀,快来救我……”

“能不能进去得试试才知道……呼、呼……芙宁娜大人,您的身体好香啊……”莱恩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上挂满兴奋扭曲的笑容,他挺动腰胯抵住芙宁娜的臀肉反复摩擦,龟头蹭着少女充分发情却保有纯洁的白虎蜜穴,重复数次,一直到那层白丝被爱液润湿浸透——

“那么,芙宁娜大人的第一次,就由我收下了!”

伴随着雀跃的低吼声,男人紧紧攥住芙宁娜柔韧的腰肢,胯部猛地向前撞击,坚硬粗壮的肉棒轻易将白丝裤袜的裆部挤进蜜穴内部。

即便是隔着一层细纱,男人也能感受到芙宁娜紧致滑糯的膣穴有多么柔软,他带着激动的心情施加更多压力,坚硬的龟头一寸一寸拓开少女的褶皱肉壁,面对那层贞洁薄膜的阻挡,没有半分迟疑——

“痛,下面要裂开了,呜呜呜……”尽管动情的事实让芙宁娜渴望快感,但不般配的性器强行结合还是让少女感受到贯穿一般的剧痛,殷红的处子之血打湿了白色裤袜,少女平坦的小腹甚至能看见一根棍状物的轮廓缓缓移动,芙宁娜急得又哭又叫,伸出双手不停的按压肚子,“快拔出去,好难受……呜呜呜,荧,快救救我……”

看着芙宁娜梨花带雨的泣颜,荧仿佛能感同身受,心脏痛的不行,她决定为自己的恋人做些什么——身材娇小的黄毛美少女迈动莲腿,跪在交合中的两人身边,握住芙宁娜的白丝雪足,感受着纤纤玉趾在掌心扭动蜷缩。

薄薄的白丝袜隐约能透出少女的秀气玉足,曲线玲珑轮廓惹人垂涎,涂着蓝色指甲油的指甲好似贝壳,圆润的趾肚则剔透得像一排珍珠,仅仅是看上一眼,荧都能想象到口感有多么惊艳。

“啊呜……”半秒迟疑都是对这只脚的不尊重;荧贪婪的张开桃口含住芙宁娜的足尖,香舌温柔舔舐,希望这些能为她减少一些痛苦,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羞于启齿的性癖。

“诶?!荧,你、你这个变态,干嘛要舔这种地方……”芙宁娜羞恼的嗔骂一句,下一秒便被宫蕊传来的酸痛噎住颤音;单单是这样就已经让少女叫苦不迭了,质地轻柔的白丝摩擦着褶皱媚肉,强烈的刺激让不久前还是处女的芙宁娜两眼发黑,她半是挣扎、半是被本能操纵扭摆腰肢,手掌柔柔的推搡莱恩,脚尖也在荧的口腔里舒展不停。

柔软的香舌隔着白丝袜舔舐玉趾,甜腻的津液让这份朦胧变得清晰,水痕在丝质布料上扩散开来,裹住芙宁娜的脚掌,一条晶莹的丝线从荧的唇瓣垂下,悬于空气中晃晃悠悠。

娇嫩的肌肤透过白丝依稀可见,淡蓝色的指甲有着香津的润湿更显光泽,荧尽情的品尝着芙宁娜的柔软纤足,舌尖在脚掌及脚背上流连忘返,让人着迷的味道一分一毫都触及在旅行者对“脚”的性嗜好。

“啾姆……芙芙的脚,味道好棒……气味太美妙了,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同性的舌头隔着白丝吸吮脚尖,触感舒适得不可思议,就像在做某种色情的按摩;芙宁娜颦起细眉扭动腰肢,夹紧下体抗拒肉棒抽插带来的负面触感,玉趾蜷曲扭动,将心思放在荧湿热的口腔里,感受那条香舌拨弄的柔软。

“果然是个天生淫乱的婊子,才刚破处就学会扭腰了?”男人察觉到紧致蜜穴已经湿润的事实,面露淫笑吻住芙宁娜白皙光滑的雪颈,结实有力的熊腰反复抽插,裹挟着白丝裤袜将娇嫩媚肉推压碾平,淫糜的水声响的急促,暗红色的梅花被淫水冲淡了几分,欲拒还迎的颤声在处刑台上回荡,编织成痛苦与满足的乐章。

狭隘紧凑的蜜穴不断被肉棒填满、撑开,粘稠的体液让肉棒抽插得更加丝滑,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逐渐被快感所替代,坚硬龟头每一次撞击花心,都能给予芙宁娜漂浮于空中的满足感,已经品尝到快乐的少女不停颤抖娇躯,神经仿佛被雷霆击中,粉润的娇唇啼出幸福的颤音,泪水从眼角滑落,脸色绽放出痴媚的笑容。

“呼嗯嗯♡、为什么会这样舒服……我才不是淫乱的女孩子……嗯唔♡,可、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喜欢……当着大家的面露出这种表情,没脸在枫丹生活惹,咿呜呜呜……”

剧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灌入脑海,刺激得芙宁娜昂起雪颈,呻吟声愈发高亢,她踩住荧的脸,桃臀扭摆迎合男人的冲撞,雪白香躯与男人黝黑的身体水乳交融,肉棒与蜜穴由一层白丝阻隔,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踮地的那只纤足勉强竖起,身体摇摇摆摆仿佛下一秒就会跌倒,清纯的脸颊已然看不出矜持和优雅,唯独目光与民众们对视,才会羞怯的捂住脸颊,似鸵鸟一般垂下脑袋。

白裤袜吸满了下流的汁液,本就浅薄的质地变得近乎透明,大屏幕上能清晰看到壮硕的男根与饱满蜜穴切实结合的淫糜场面;侵犯神明的兴奋无时无刻不在刺激莱恩的理智,让他在驰骋的途中有所放松,这一下他再也控制不住精关,睾丸收缩了一大圈,将浓郁滚烫的白浊全部注入到芙宁娜的蜜穴深处。

被精液玷污之后,芙宁娜趴在地上悠悠的喘着粗气,连续高潮两次她眼皮沉重的很,迫切的需要休息。

可惜,她自己也清楚,惩罚并未结束,噩梦即将到来。

莱恩随手拽掉芙宁娜腿上的白裤袜,冲台下吆喝道。

“接下来大家可以随意享用她们,无需怜惜,尽情中出吧!”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男人们的理智,这群人咆哮着冲上处刑台,首先是荧这边;五六个市民将少女娇小的胴体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握住充血到极点的阳具抵住旅行者湿润的蜜穴,熊腰猛挺,轻易便撞击到花腔的最深处,其余男人也纷纷将手攀上荧滑嫩的雪肌,有人拨弄穿有乳环的蓓蕾,有人舔舐光滑白皙的腋窝,至于她那两只纤巧柔软的双足,自然也是被男人们抓离凌空,含在嘴巴里吮吸品尝。

相较于初尝性事的芙宁娜,荧在性爱方面称得上是游刃有余了,她宛若欲求不满的荡妇,肆意扭摆腰肢接受众人的亵渎,香汗淋漓的躯体主动去摩擦肉棒,迷离乱情的俏丽脸颊不见半点抗拒,反而冲大伙儿抛了个媚眼。

“嗯嗯♡……很舒服呢♡……枫丹的大家技术好棒,呜哦哦哦、更用力一些,嗯嗯嗯♡♡快点……咿?!不要舔人家的脚心,那里很敏感的……”

同样被人潮淹没的芙宁娜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世界观都崩塌了,本就红润的脸颊仿佛要渗出血来。

“荧,你、你难道都不会害羞吗?这种表情……好下流……”

“你这罪人,现在还有空欣赏别人?”

某人的阳具抵住芙宁娜的菊穴,这股灼热的体温吓得少女绷紧娇躯,慌乱的挣扎起来,“呜啊?!那里不可以!”

轻柔的拒绝只会刺激男人们的兽欲,市民们淫笑着看向那根肉棒,凭借蛮力强行插进芙宁娜的排泄器官,来了一次齐根没入。

“噗哦、不、不要,快拔出去,屁股要裂开了呀啊啊——!!!”

樱色菊穴被撑开侵犯,带给芙宁娜的并非是痛苦,反而有一种满满登登的充实感,肠道黏膜被粗暴摩擦、敏感菊肉被拖拽出体外,这股酥麻的刺激羞耻又舒适,隔着那层肉膜传递到前穴形成连锁反应,让饱满的蜜唇夹紧到极致分泌出一缕粘稠的淫汁,少女本该抗拒的双眸愈发迷离,已然是一副动情姿态。

“嘶,芙宁娜这小菊花也太极品了,简直比小穴还要爽!”男人兴奋的舔着嘴唇,感受自己的肉棒被湿热肠壁吸吮绞夹,嘴角高高扬起,眉梢同样如此,“真没想到我这种人居然能给神明的菊穴开苞,真是不枉此生,哈哈哈!”

“呜、呜哦哦呜……都说了不要肛交,快拔出去……那种地方怎么能……”想到自己正在用排泄器官进行交媾,芙宁娜保守的内心就感到煎熬羞愧,她确信自己是纯洁的,对这种变态玩法应该抗拒的,可是肛门嫩肉被拉扯的刺激实在强烈,酥酥麻麻的电流自肠道蔓延,激荡到胴体内外,羞于启齿的满足搅乱了少女的思绪,致使矜持与理性逐渐被快感所覆盖。

欲拒还迎的拒绝男人听过太多次了,大多数女人在性爱中都是一副虚伪嘴脸,不要、不行、不可以……这种谎言拙劣又可笑,但如果对象是容貌可爱的芙宁娜就另当别论了;少女甜美的颤音恰到好处激涨了男人的欲火,让他更加粗暴的挺动腰胯,将源源不断的快感填充进她紧凑的菊蕾之中。

“怎么样?淫乱的神明,屁眼里爽不爽?”

芙宁娜并不熟练的扭动腰肢,感受着肠道内横冲猛撞的坚硬肉棒,每当那滚烫的男根插入时,空虚的阴道肉壁也被连带刺激着,甚至龟头捅进深处时,宫蕊内侧能体验到隔靴搔痒的撞击。

就连芙宁娜自己都不好意思把这种体验称之为痛苦,完全被快感侵蚀的少女爽到眼角溢泪,不再哭喊,呻吟声多了些娇媚,樱润的唇瓣止不住地往上翘,雪白的脸颊因为羞怯和兴奋浮现出一层绯红。

“不要盯着我看……肛交什么的也太丢人了,咿呜呜……屁股里正在被肉棒抽插着……嗯嗯嗯♡……”

少女满足的呻吟绝对是最好的春药,清甜酥耳好似在拨弄心弦;男人听的兴奋,干脆抱住芙宁娜坐在地面,双手掰开她夹紧的腿,指肚摩挲着湿润饱满的肉缝,“叫我自己享用怪不好意思的,来来来,这里还有一个洞!”

听见男人的话,芙宁娜下意识捂住下体,心绪不安的抖了抖,“什么意思,要两根一起吗?这种事是不行的,你们多少要考虑一下我的体型,那么娇小……”

细腻雪白的手掌被某人轻易拨开;抢先挤在芙宁娜面前的男人并不急于享用少女的蜜穴,而是将双指并拢,插进阴道里抠挖搅动,熟稔的技巧宛如狂风骤雨,“叽咕叽咕”的水声响得格外急促,仅仅是片刻的功夫,少女神明便惊叫着后仰娇躯,喷出一股湍急的潮吹。

“呜哦哦哦,太激烈了,停停停,完、完全受不了……快住、住手哦哦哦哦哦,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趁着芙宁娜失神的功夫,男人握住壮硕的阳具在阴唇上稍作研磨,匀速插入一直到龟头亲吻花心;两根肉棒在终点挤压那层薄膜的顷刻间,芙宁娜给出的反应极其强烈,两只修长圆润的双腿抬向高空,脚尖颤抖着绷直,与脚跟近乎平行,蜜穴与肛门同步夹紧,玉胯反复挺动,上抬下落痉挛抽搐。

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摧毁少女为数不多的理智,精神上的满足以及被轮奸的亢奋让芙宁娜昂起雪颈,啼出一串宛如绝叫的酥媚柔音,紧紧收缩的蜜唇与肉棒的隙间溅出一束透亮的淫水,蓝宝石吊坠悬空摇晃,丝丝痛楚与快感混淆在一起,让芙宁娜沉沦在肉欲中,表情更恍惚几分。

“啧啧,芙宁娜,你怎么把舌头吐出来了?学母狗学的很快嘛,哈哈哈!”男人捏着芙宁娜柔软的雪臀,肉棒拔出几寸将粉润肠肉带离体外,旋即猛地向深处捅去。

“呜哦哦哦——!!!”柔软肠壁突遭重击,芙宁娜猛地弹起,与身前的男人撞个满怀,紧接着又脱力似得摔回原位,小腹剧烈起伏,透出一根进进出出的轮廓,柔软的酥胸也跟着摇摇晃晃,乳头连着吊坠甩出樱粉与浅蓝的残影。

“皮肤真光滑,这脚捏着都是软的,手感太棒了!!”

“不吃别扒拉,让我先尝一口!”

“穿了环之后身体也太色了,我先用手爽爽!”

“哎哟哟,这腰扭得,简直比妓女还下贱!”

咔咔咔——

驳杂的嬉笑声中,芙宁娜捕捉到这不易察觉的轻响,顷刻间她瞪大眼睛,视线闪躲将脑袋歪到一边。

“呜、不要拍我丢人的样子……”

夏洛蒂探出个小脑袋,在人群中挥舞相机。

“嗨嗨~这里是蒸汽鸟报社,我是记者夏洛蒂,现在可以看到咱们枫丹的前任神明正在接受淫刑,她的表情看上去还挺开心的?接下来我将进行全程直播,实时……诶?!谁、谁摸我的屁股,喂!别碰我……呀,我的衣服!!!”

场面激烈如火如荼,十几个男性将芙宁娜团团包围,手掌肆意抚摸她敏感的雪肌;面包店店长捉住少女神明的雪白玉足,含在嘴巴里恣意吸吮,牙齿啃咬嫩如葱笋的纤细玉趾,发出“嘬、嘬”的色情动静,另一侧,水神单推人爱可菲也加入了战斗,作为女孩子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可她对芙宁娜的爱实在是太纯粹了,纯粹到无关性别、身份,甚至是场合,她满怀眷恋的侍奉芙宁娜的另一只脚掌,香舌缠绵挑逗,将一波波瘙痒灌注到少女怕痒的脚心。

除此之外,芙宁娜的雪白的酥乳自然也不会被放过,十几岁的男孩将脑袋贴在少女的胸前,借由那份柔软和缭绕鼻尖的奶香回忆起已然模糊的母爱,虽说这小家伙技巧不算出众,但强烈的背德感还是让芙宁娜产生出一种非同寻常的刺激。

“水之神居然在勾引小孩子,真是不知检点,你犯罪了你知道吗?”

“本来就是罪人,五百年加上三年也没啥区别。”

“芙宁娜你别捂住脸啊,后面那么多人呢,帮大伙撸几下!”

讥讽嘲笑每一句都在刺激芙宁娜摇摇欲坠的自尊心,粘稠的水声与肉体结合的清脆响声好似打鼓一般敲在众人的耳膜上,让这群男人更加兴奋,争先恐后伸出手去触碰少女神明高贵的躯体,“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啊♡……这么多人玩弄人家,太激烈了……根、根本忙不过来嘛,咿?!哈、哈哈哈……不要舔脚底,那里很怕痒……呜!舔的更激烈了,你们不要太过分……”

从纯洁腼腆的少女堕落成渴望快感的婊子,芙宁娜仅仅用了三个小时,甚至不久前她才失去贞洁;而此刻,品尝到乱交欢愉的高贵神明对四面八方灌入脑海的快感有些应顾不暇,双手握住两根肉棒胡乱套弄,两只雪足踢开男人们的脸,却被脚心传来的瘙痒折磨到笑靥如花。

“菊穴又被拽出来了……呜、嗯啊♡、两根一起什么的……人家根本受不了呀……呜噫?!痛痛痛!都说了不要拽阴蒂环,快给我住手呀——!!”

“芙宁娜大人好可爱……就连发情的样子都让人着迷……”

爱可菲捧住芙宁娜梨花带雨的娇颜,双手捏住她的脸颊,俯身亲吻下去,香甜的小舌撬开不做抵抗的贝齿,与口腔里闪躲的那条粉舌搅动缠绵,交融彼此的唾液,一直舌吻到口腔酸涩也不肯停歇。

“啾姆♡……啾……呲溜……”

至此已经换了好几波人,男孩尺寸普通的肉棒与另一根狰狞壮硕的阳具在芙宁娜的双穴之中疾驰抽插,每一次夹攻都能刺激的少女绷紧香躯,收紧阴唇与菊穴,丝丝缕缕的淫水与肠液“噗呲噗呲”的往外喷,濡湿地板留下山峰一般的水痕。

兼顾亲吻的同时少女扭动纤腰,并且还要应对腋下、脚底、乳头传来的瘙痒,以及阴蒂环被拽动的刺痛,这些触觉交织在一起全部灌入芙宁娜一团乱糟的脑子里,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浑浑噩噩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是疲惫的眨着眼睛,泪腺失控流出晶莹的两行。

如果被轮奸的是旅行者,她便会惬意的放松心神,准备享受接下来的高潮,但理论知识和实际经验都不算多的芙宁娜则对自己此刻的状态很诧异,只觉得身体变得好奇怪,简直像小说里那种……看到男人就发情的婊子!

爱可菲的唇又香又软,和荧的触感完全不同,芙宁娜在这甜蜜的氛围中沉沦窒息,晶莹的香津顺着雪腮拉丝落下,迷离的双眸蕴藏波澜万千,任谁都能看出她现在有多么幸福,而少女这幅下流的姿态也引得男人们蹂躏的动作更加粗暴,抓捏抽插,吮吸舔舐,连绵不绝的刺激着芙宁娜敏感的身体。

高潮快感已经逼近阈值,芙宁娜慵懒得扭动四肢,露出被快感滋润的下流表情,她那两只柔软的嫩足不断踩踏男人们的面庞,被胡子刺到脚心时还会怕痒的蜷起纤趾,秀气的手掌同样握住两根肉棒胡乱的套弄,浅蓝色的美甲闪烁出璀璨光泽,与乳环和阴蒂环上的吊坠相映生辉。

“真是漂亮的身体啊,又白又嫩,可惜胸部小了一点。”

老鞋匠揪着芙宁娜充血发硬的乳头,抚摸吹弹可破的肌肤,触感光滑温润如玉,只是曲线尚存遗憾,另一位爱乳达人表示不爽,单用食指勾住少女的乳环向高处拉扯,疼得芙宁娜昂起雪颈挺起纤腰,嚎出一连串高亢的悲鸣,以及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呜啊啊啊、痛痛痛,快放手,乳头要被拽掉了!”

不断被挑逗的娇躯遍布红霞,敏感胴体每一处性感带都被男人爱抚着,芙宁娜在快乐和屈辱中扭摆腰臀,脸颊滚烫仿佛要烧坏大脑,香嫩的粉舌耷拉在唇边吐出含糊不清的淫语,噙满泪水的眸子视野愈发模糊,随着下体与肛门收紧到极致,少女只觉得天地旋转,体内的血液、泪水,连同理性一起被蒸发一般。

“咕噫噫♡♡——咦呃呃呃、去、去去去了,小穴和屁眼好舒服,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被玩弄着,高贵的水之神要变成只知道高潮的母猪了啊啊啊啊!!!”

嘹亮的绝叫从喉中吼出,芙宁娜就此迎来不成体统的绝顶高潮,被男人们围住的娇小胴体像溺水的鱼一样翻滚扭动,淫水一股一股地从小穴里喷溅而出,膀胱也跟着鼓涨抽搐,在矜持作祟最后坚持了几秒之后,一股浅黄色的尿液飞出一束,全部浇在某位雄性的脸上。

慵懒、惬意、喜极而泣,如此盛大的高潮让芙宁娜感到着迷,初尝性事的少女表情妩媚,脸颊好似雏花一般绽放出妩媚的气息,那抹樱粉色的唇瓣翘起一条色气的弧度,雪白的躯体在男人的怀里蹭啊蹭,姿态淫乱任谁看了都无法将她和高贵的神明联系在一起。

尺寸普通的正太肉棒与狰狞壮硕的黝黑阳具遥相呼应,痉挛抽搐的褶皱媚肉与弹性十足肠壁像是在呼吸一般迎合着它们的动作,柔软的阴唇吸吮住肉棒青筋,粉嫩的菊蕾收紧成一圈肉环,勒住阴茎的根部吞吐吮吸,敏感的子宫花环向下凸起主动去触碰男孩的龟头,可惜每次都差之毫厘,倒是肛门内的巨物循环撞击肠壁,给予芙宁娜爽到头晕眼花的排泄快感。

明明长着一张清纯的脸,可少女的姿态却只能用荡妇去形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她丢掉端庄与优雅,再不顾及风评和矜持,在大庭广众之下扭摆腰肢,迎合男人们的蹂躏,脸上露出恬不知耻的笑意,尽管被许多相机贴脸特写,芙宁娜也没有一丝遮掩的举动。

当然,双手持茎、两脚踏棒的姿势也不允许少女做出太多动作。

“好舒服♡、从来没想过做这种事也会快乐……小家伙,更用力一点……尽情在你信奉的神明小穴里深入中出吧!”

“呜哦哦哦哦——!!屁股里那根好粗壮……肠子又被撞到了……咿?!别、别在人家的菊穴里扭来扭去,这种感觉也太奇怪啦!”

男人们随心所欲的爱抚芙宁娜敏感的肌肤,这些软刺激让她半是挣扎、半是闪躲地眼含泪光,不论是脚底的瘙痒电流、亦或者是阴蒂环被拉扯的刺痛,甚至是和八九人连续舌吻产生的窒息,种种快感交织混杂,让芙宁娜又一次踏上绝顶的边缘,小腹深处能感受到一股暖流在骚动,而距离上次高潮还不到三分钟!

“又、又要……”芙宁娜倏然瞪大双眸,舌头打了结似的语句不清,套弄肉棒的两只手动作停顿,夹住阳具的纤葱玉趾紧紧蜷缩,盈盈一握的纤腰频率颇高的痉挛挺起,双穴同时收紧到极致,秋水剪瞳的眸子里除了泪光还能看到一丝纯粹的欣喜,张开的唇间正酝酿着将情绪压缩到极致的喊声。

“要、要……”

“芙宁娜大人,我憋不住啦!”相貌可爱的小男孩将整个身体全部趴在芙宁娜的身上,双手抱住她哆嗦的纤腰,肉棒以此生最快、最凶猛的频率一秒十次抽插出残影,包茎龟头反复摩擦敏感的蜜蕊媚肉,正当精关松懈之时,浓郁黏稠的白浊全部注入到芙宁娜的阴道深处,这股雄性的炽热顿时扯断少女绷紧的那根神经。

“咕呜——?!嘎、咔、咳呃——去、去——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冗长的叫声从弹出舌头的娇唇里嘶吼喊出,芙宁娜宛若癫狂的弹起雪躯,眸子上翻露出眼白,唾液侧流淌过香腮,眉头紧紧颦成一个川字,俏丽的脸颊被快感揉碎成扭曲的一团。

强烈的快感以无可比拟的程度轰碎芙宁娜的全部理性,鼓涨的充实感自双穴内部激荡开来,酥到骨子里的电流沿着脊髓神经流窜到天灵盖,爽的芙宁娜歇斯底里摇晃螓首,双腿不竭余力地伸直痉挛,细嫩的纤趾紧紧扣住足心,仿佛要将男人的肉棒夹断一般,玉胯贴着男孩的小腹以极快的频率扭蹭不停,湿热的潮吹如水枪一般喷泄,将蜜蕊之中残余的处子血冲洗干净,摆脱最后一丝纯洁。

人生中的初精总是伴随着各种感慨,男孩粗喘着抽出肉棒,看向芙宁娜翕动的阴唇中流出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呼、呼……不愧是神明的小穴……太厉害了……简直要把我榨干一样……”

能留给芙宁娜休息的时间并不多,即便就算她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坚挺的男根仍旧在少女的肠道内猛力冲撞,空闲的下体也被闲汉占据,新的阴茎格外粗壮,才刚刚插入,就让芙宁娜吐出一声苦闷的哀鸣。

“让、让我休息一下……我快、快要……虚脱了……有没有果汁……芬达也……也……唔?!”

……

芙宁娜哭着叫苦不迭,荧倒是显得应付裕如;只见十几个男人围成一圈,用一根根雄壮昂扬的肉棒对准少女,人群外,夏洛蒂骑在某个男人的肩头进行直播,两条裸腿晃啊晃,正思考着新闻标题用什么才好。

“枫丹的大家很开放嘛……”荧轻拉扯着自己的纯金乳环,随意挑选了某位男性——大胡子科内特,胸脯贴着男人壮硕的胸膛,莲足踮地,双腿夹住他的腰,“就选你了,要好好满足人家哦~”

“哈哈,这句话该我们说才对吧,看你腼腆可爱的样子,结果完全不会怯场嘛。”科内特抱住荧的大腿,手掌在柔软的臀肉上捏了捏,鼻翼耸动近距离嗅着少女的气息——不似武人的汗臭,也不是廉价的香水味,而是纯正少女的体香!

气味堪比春药那种!

“嘛,身为旅行者,我在每个国家都要经历这种事,已经习惯了,说起来,人家更喜欢粗暴一点的男人呢,希望枫丹的大家不要像璃月那样放不开哦~”荧将唇凑到科内特耳边吹着风,双手环住他粗壮的脖颈,圆润莲腿盘在他的腰后用脚背锁死,屁股慢慢往下沉,用小穴去触碰那根阳具,确定位置后滑动着往下落。

宛如烧火棍般的阳具撑开蜜穴繁密的褶皱,借由体重的压力一直插到最深,坚硬的龟头叩响花心,强大的力道甚至撞得宫蕊肉环有一瞬间变得松动;荧被这股酸涨的充实感爽到雪颈后仰,半吐香舌止不住地倒吸冷气,娇躯痉挛持续有十几秒,胳膊像不听使唤一样垂在身体两侧,没了抱紧男人的力气。

不得不说,这根阳具的质量高的出奇,即便是荧这种身经百战的淫乱女,也在性器结合的一瞬间想要臣服;可惜在乱交淫刑中少女根本没有表达心情的时间,更多男人走上前来,扒开她无法合拢、肠液溢流的粉菊,将肉棒怼上去上下研磨,“噗呲”一声插到了最深处,没感受到一丁点阻碍。

单单是小穴里的盈涨感就已经让荧难以维持理智,更别提敏感的菊穴被齐根没入了;两根粗长有力的阳具挤压着荧双穴之间敏感的肉膜,同时拔出大半,又一口气捅到了最深处,这下子少女再也无法维持先前的风轻云淡,被海量的快感冲击上翻了双眸,舌头不受控制的弹出粉唇,晶莹的泪水流成两行。

“噗咕♡、呼呜、呃……太、太厉害了,不过我、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想要满足我……你、你们还差、差的远呢……咿惹、嗯嗯嗯……嗯啊啊啊!!!”

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激荡开来,搅得荧脑子里一团乱遭,几乎没了思考的能力,但就像荧所说的那样,她可是天性淫乱的旅行者,怎么会轻易屈服?

只见少女晃着浅黄色的发尾,用更加强大的意志力眯起双眸,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双腿盘在科内特的腰后,身子如考拉一般搂抱蜷缩,勉强维持住身体下坠的趋势。

“不愧是旅行者,就是耐肏,旁边的伪神已经快坏掉了,希望你能多坚持一会儿吧,哈哈哈!”

“啧啧,要论脚的话还是芙宁娜的更漂亮一点,不过旅行者的脚白白嫩嫩的味道应该也不差。”

“大胡子,你抱住这女人的屁股,我要用她的手。”

“别嘴硬了,快把脑袋凑过来,给我亲亲小嘴!”

男人们嬉笑着找好自己的位置;有人将肉棒挤进荧柔软的掌心里扭动腰胯,有人捏住金光闪闪的阴蒂环拖拽拉扯,有人张开嘴啃咬少女充血的乳头,有人蹲下身体含住那只悬空乱甩的小脚丫,吸吮舔舐用舌头撩拨着少女扭动的纤巧葱趾。

全身上下所有敏感带都被同时玩弄,荧只觉得自己像浪潮中的孤舟,只能随着男人们的蹂躏随波逐流;作为主攻手的科内特掐住少女柔韧的腰肢,背后还有一人托住柔软雪白的娇臀,两人仿佛要把怀里的娇躯撞碎一般猛力抽插,肉体的抽击声循环往复,清脆而又色情。

随着肉棒的反复进出,荧双穴之中的快感如火一般熊熊燃烧,雌性的本能剥夺了少女所有的思维能力,酥麻电流演化成滔天巨浪,将少女扭动的肢体浸透淹没,一连串满足的啼鸣根本不足以宣泄内心的快乐,只有歇斯底里的喊叫——

“咦咦咦咦咦咦♡——太爽了,肉棒好硬♡……嗯嗯嗯♡、咕哦哦哦哦……里面又被撞到了……小穴、还有屁眼,都被肉棒填满了,噫呜呜呜……又、又要高潮惹呃呃呃呃呃♡♡——!!!”

晶莹的水流从荧绷紧的双腿间喷泄出来,然而,这并不能阻止男人们发泄兽欲的动作;科内特一刻不停地耸动腰肢,势要将肉棒怼进花心,来上一次开宫play才算罢休,另一人也在用势大力沉的节奏进行呼应,壮硕的阳具一前一后,磨蹭着少女极为湿润的褶皱肉壁,刺激她弹软嫩滑的直肠黏膜,中间那层敏感的薄膜已经被挤压到变形,潮吹也被顶得分叉喷溅,浇得地面一塌糊涂,肠液从翻进翻出的菊蕾中垂流甩动,荡成一条色情的秋千,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味,加以夏日的温度,让在场所有人的体表升温。

“旅行者的小菊花真是极品,被扩得那么大还能恢复紧致,老子的鸡儿都快被夹断了!”

男人保持着超出身体负荷的抽插频率将肉棒怼进菊穴,胯下蛮横冲撞将雪白娇臀撞出一层奶纹,接着他左摇右摆尽量让阴茎进入到直肠的更深处,然后将阳具拔出大半,狂野的动作循环往复,始终让荧的肛门得不到半点空闲。

“淫刑真是个好文明,我这种老光棍也能侵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嘿嘿,去,往那边点,我来试试稻妻学的舌吻技巧!”秃头男从人群中挤出来,强硬地捏住少女的下颌,将自己的香肠嘴堵住粉唇,撬开荧半张半掩的贝齿。

“咕嗯♡……啾姆♡……哦呜呜呃♡……”

好激烈,这么多人玩弄我一个,脑子已经快坏掉了,这样下去的话——

荧一边模糊不清地呻吟着,一边流出泪水,神情恍惚的痴媚傻笑;花径与后庭被同时抽插所带来的刺激足以让少女的大脑中只剩下对欢愉的渴求,为数不多的理智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消融,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位神采奕奕的英气少女,就会变成只会扭腰浪叫的躯壳了吧?

“又高潮了吗?表情看起来好呆哦,不会是玩坏了吧?”老男人挑了挑眉毛,一手托着荧的下颚,吮吸那条弹在空中的香舌,另一只手伸到少女的胸前,飞快地拨弄着那颗充血蓓蕾,乳环跟着晃出金色的残影,“啧,奶子还是小了点,不过比旁边那个平板神明强多了。”

“呜,咕咦咦咦咦♡♡——不要拽乳环,痛痛痛……杀了你哦!!!呀?!阴蒂环更不行,快松开,呜呜呜呜……咿呀啊啊啊——!!!”

阴蒂被拉扯的酥麻刺痛彻底摧毁荧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少女双眸呆滞,粉唇半张,就连说出完整的一句话都成了问题,她一边耷拉着小舌头和老男人接吻,任由那两瓣粉唇被数不清序号的陌生人品尝,一边扭动纤美的腰肢,收缩股间早已淫水横流的双穴,雪白娇躯不断地抽搐痉挛,玉趾蜷缩紧紧扣住脚掌,哪怕是抽筋到酸痛也不肯舒展半分。

好爽好爽好爽……嘿、嘿嘿嘿……真的要坏掉了……比起蒙德残忍的拷打、璃月屈辱式的游街、稻妻的土下座道歉、须弥的机械调教……还是这种纯粹的轮奸最快乐呀……真想永远在这里幸福下去、去、去……去去去了呃呃呃呃——

凛然,帅气……旅行者的正面标签被统统剥离,沦落成摇臀吐舌的淫乱母猪,惹人垂涎的粉唇早已被众多男性品尝个遍,蜜穴与肛门也被中出了十几人份的精液,除此之外,少女雪白的肌肤、秀气的双足、还有香汗淋漓的雪躯全部沦为大家的泄欲工具,肉棒、舌头、手掌肆意揉搓舔舐摩擦,将荧玩弄得高潮迭起,潮吹一股股地往外喷。

“普朗克,你的性能力怎么变得这么强?快点做,我已经等不及了!”黑人咧嘴淫笑露出一排白牙,伸手玩弄着荧那颗无法缩回包皮、被残忍刺穿的阴蒂。

“瞧你猴急的样子,旅行者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我怎么忍心粗暴啊!”普朗克同样回以笑意,但动作却与言论相悖,他加快了腰胯耸动的频率,阳物快速挤压着少女沾满淫液的媚肉,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老子快射了,站我后面去,小心被人插队!”

“我这边也快到极限了,旅行者的小屁眼谁想用?稍微有些变松了。”蹂躏荧菊穴的男人吐出一口浊气,将肉棒插进直肠的最深处摩擦肉壁黏膜,鼓涨的睾丸蹭着两瓣雪臀扭了扭,将肠液挤得溢出晶莹的一缕。

“咕呜、休、休息……先暂停一下……嗯♡、嗯嗯♡、嗯啊♡、我、我好累……身子要、要散架了呃呃……”

嘴里含着某人的舌头,荧呢喃的话语含糊不清,体力耗尽感到疲乏沉重的身体扭的很是费力,秀气的琼鼻急促耸动,呼出一连串苦闷的鼻音。

这话不说还好,少女柔弱的祈求自然起了反作用,男人恶劣的癖好在被引燃;他们不顾荧慌乱的眼神,将抽插的速度提高至相当可怕的程度,清脆的“啪啪”声几乎要快上一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淫靡的交响乐抑扬顿挫,恍然间呈现出一种狂野的美感,再加上少女带有哭腔的悲鸣,直刺激的男人们红光满面,兽血沸腾。

“不要再加快惹,呜、咿呜♡、我、受受受不了了啊……咕呜……饶了我,呜嗯,嗯啊♡——”

随着滚烫男根以压倒性的节奏粗暴抽插,堪比海啸一般的快感反复冲刷着荧的神魂,让她再也顾不上半点下流欲望,只剩下无尽的恐慌,想要逃离无数双魔爪的束缚,但雌性的本能已经控制了她充分发情的身体,自顾自的扭动腰肢,阴唇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外翻却不住地收缩压迫肉棒,菊穴也在卖力地翕动,想要抵达理智避之不及、肉体沉沦其中的高潮。

“嘶……要射了,再快点,把这个婊子英雄操翻!”男人怒吼一声,腰胯快速地耸动几下,肉棒已经膨胀到极限,将浓郁的精液全部灌注到荧温润湿热的直肠深处;而他的队友也在同一时间撞开贴在一起的褶皱肉壁,龟头直抵宫蕊,凭借蛮力硬生生突入进去,后腰狂颤释放出相当浑浊的精子。

双穴同步内射,子宫被粗暴撞开,强烈的快感几乎达到了荧无法承受的地步,少女那火热的纤躯彻底被精液点燃,沦陷在绝顶的最高峰。

“咕咦♡?!好烫……子宫里面……呜哦♡,去、我也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泣颜扭曲梨花带雨的少女倏然绷紧娇躯,嘶吼出嘹亮到极点的哭喊,两条雪白修长的莲腿一下子翘到天上,足交似触电一般打着颤,水波弥漫的琥珀色星眸理所当然地向上翻动,露出可笑的眼白,舌头已经没了弹出来的力气,只是耷拉在唇边,哆嗦抽搐流出一条甜腻的水线。

啪叽——

摔落在地的少女像虫子一样痉挛扭动着,汹涌的潮吹不断从翕动的阴唇中泄出,然后彻底失禁,浅黄色的尿液浇在地面荡出层层涟漪,让那滩气味淫靡的水洼向外侧蔓延。

“不、不行了……真的不能再去了……”在荧漫长的人生里,她还是第一次对高潮感到恐惧,这一刻她顾不得什么尊严与人格,像只吓破胆的小猫咪一样露出讨好的笑容,“主人们……让、让我休息……真的受不了了……一小时就、就好……呼、呼啊、呼……”

被滋润过的荧要比平时更具备“女人味”,惹人怜爱的素颜在阳光下闪烁出炫目的光;小巧的鼻尖急促耸动,温润的樱唇垂涎吐舌,茂密的睫毛飞快地眨动着,即便露出下贱的表情,也无法抹消少女散发出的圣洁气息。

这张楚楚可怜的面容,相信没有任何雄性能不心动,排队已经的卡卡洛特也是如此,在男人握住婴儿手臂粗的肉棒瞬间,荧的瞳孔收缩成一个针眼,于是,少女那勉强的笑容顷刻间扭曲成惶恐不安。

“别、别过来……我我我我……”

“别露出这种可怜的表情嘛,我会不忍心的,嘿嘿……”卡卡洛特大步上前,吓得荧坐在地上,手脚并用一边哆嗦一边用屁股往后挪。

“我不要再做了,你听到没有……混蛋……信不信我杀了你……别过来,不要在继续了呀啊啊啊啊——!!!”荧使出声嘶力竭的挥动拳头,想要踢开男人却连抬腿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轮奸仍未结束。

近乎虚脱的身体真的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了,荧流出眼泪,再次被男人抱起来,拨开红肿的阴唇吞入肉棒,龟头闯入宫蕊传来一股酸涩也没能让少女给出太多反应,黯淡的双眸已然失去光泽,粉唇微弱的扇动着,吐出声若蚊蝇的威胁。

“杀了你……死肥猪,绝对饶不了你……呜呜呜……”

“啧,咱们的旅行者不会是被玩坏了吧?”卡卡洛特把玩着荧沾满精液与口水的雪白玉足,指尖沿着脚背上的牙印轻轻挠动。

“坏掉也无所谓,只要没死就好。”说话之人含住荧左侧的胸脯,舌尖拨弄着乳尖,声音显得含糊不清,因累年劳作而布满老茧的手掌在少女的屁股上揉捏抚摸,将臀肉捏在指缝里爆开,传递出雄性独有的粗糙体感。

“人真的太多了,轮到我得什么时候啊。”

“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操旅行者!”

“旅行者的小菊花都翻出去了,真担心她以后的排泄问题。”

“气味真色情啊,鸡儿涨得快爆炸了!”

“瞧瞧旅行者不爽又无助的表情,啧啧啧,太有趣了,果然再强大的女人也敌不过肉棒的威力!”

淫猥议论与讥讽淫笑不绝于耳,很快这一轮的乱交就达到了尾声;等候已经的两位男性接替了前客的位置,将狰狞勃起的阳具插进荧遍布精污、体液溢流的双穴中毫无怜惜的插进最深处。

仿佛被野猪撞飞的酸痛遍布周身,荧很清楚自己不该沉溺下去,继续高潮无疑是饮鸩止渴,但淫乱的身体却本能的迎合着男人们的动作,蜜穴与肛门不竭余力地收紧翕动,分泌出黏腻的体液,“呜、呜呜呜……真的受、受不了了,怎么还不结束……呜咿♡♡舒服的感觉又来了……可恶,快点停下来……我真的要打你们了……”

外强中干的威胁无人在意,抱着荧屁股的男人猛地将肉棒拔出大半,连同润粉的菊肉拖拽出来,接着又凶猛地捅回原位,将少女的呜咽声卡在喉中,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情绪崩溃的哀嚎。

“呜哦哦哦哦——!!!”

“哼,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结果屁眼还能夹的这么紧,果然是装的。”男性稍稍停下抽插的动作,满脸惬意搓揉荧柔软的胸脯,胯部贴着臀肉扭蹭研磨,均匀刺激湿热的肠壁黏膜。

“我、没有……呜呜呜,真的受不了了……”

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秀拳胡乱捶打着男人的肩膀,这幅殊死抵抗的模样仅仅维持了三分钟,之后便瞪大双眸,被宫蕊传来的酸痛强行带上绝顶高峰,而这股潮吹汹涌到粗壮肉棒也堵塞不住,从两瓣蜜唇的隙间交叉喷出,无数水花迸溅在台上,荡起层层色情的涟漪。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停止已经是七个小时后了,夜色凌空,皎月为遍布精污的两位美少女镀了一层浅色调的光膜;荧表情涣散,瞳孔失焦,像是垃圾一样趴在处刑台上,小腹宛如妊娠临盆,鼓出一条相当夸张的弧度,两条纤嫩莲腿蜷曲岔开正不断地痉挛抽搐,小穴和肛门已然被撑开成两个O形肉洞,就连菊蕾和阴唇都红肿得外翻出去,浓郁的白浊掺杂着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喷,鼻间剧烈喘息,声音大的和风箱一样。

身经百战的旅行者都表现得如此狼狈,芙宁娜的境遇可想而知;泛着黄的精液将少女柔顺的水母头黏成十几绺,瓷娃娃一般精致的脸颊表情彻底扭曲,暗淡无光的异色瞳上翻露出不成体统的眼白,小舌头耷拉着贴住香腮,疲惫地抽动勾起,想要缩回嘴巴里却始终无法做到,穿有乳环的胸脯剧烈起伏,肚子同样鼓涨,子宫和肠道里灌满了精液,侧仰着的纤细肢体没有一分钟能停止痉挛,左右敞开呈<>姿势的双腿像蝴蝶震翅般颤抖不停,布满牙印的纤美脚掌紧紧蜷起玉趾,似乎是无意识的行为?

双穴同样被肉棒撑得合不拢,淫水、肠液、精液……各种体液汇成一处色情的水洼,气味并不算好闻,掩盖了芙宁娜自身散发出的体香。

深夜中的牢房一片漆黑,月色穿透高窗给空间带来微弱的亮光,铺满稻草的角落里,胴体赤裸的少女们紧紧相拥,不时抽泣哽咽,思绪还停留在之前的蹂躏中,迟迟不能自拔。

“芙芙……你还好吗?”荧抚摸着芙宁娜的脸颊,目光与那双无神的异色瞳对焦,心中苦涩,却无法改变什么。

芙宁娜的身体早已被士兵冲洗干净,白白嫩嫩柔软光滑,说是没半点瑕疵也不为过,可惜少女心中的创口始终没能愈合,不论旅行者怎样安慰,她都是痴痴傻傻的模样,躺在稻草堆上啼哭不止。

“荧……呜、呜呜呜……”芙宁娜的情绪很低落,声音沙哑听不清咬字,脸颊苍白没有半点血色。

荧揉了揉少女的脑袋,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用温柔的声音将她从自闭中带回现实。

“呜、呜呜,荧……快带我走……这种惩罚别说是五百年……呜呜呜……就算是五天我也会疯掉的!”声音哽咽的少女紧咬下唇,泪珠一连串的往下落,身体蜷缩成一小团,散发着对一切都不信任的警惕气息。

那个开朗的芙宁娜变成这幅模样,旅行者的心情很沉重,她尽量劝慰着被吓破胆的可怜神明,“我会带你逃出去的,只要有足够的体力……在此之前,芙芙你还要忍耐……”

眼见芙宁娜的眸子里有了光亮,荧继续说道:“放心好了,我可是很强的,你要对拯救诸多国家的旅行者有点信心!等咱们逃出去就离开这里,到时候我赚钱,你就躺在床上吃蛋糕!”

困境中的希望,或者说画大饼多少让芙宁娜振作了一点,她哽咽着抱住荧的腰身,“呜、那说好了……你一定要带我逃出去……”

相互激励的女孩子们又一次拥抱在一起,粉唇贴合,香舌缠绕,气氛旖旎,彼此产生出越过友谊的情愫。

……

翌日,天空阴沉的吓人,映照着芙宁娜的心情,百感交集、造化弄人;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人们围在处刑台下,数以万计的视线欣赏着两位少女堪称绝色的容颜,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咋舌称赞芙宁娜完美的肉体,没排上号的家伙捶胸顿足,场面热闹而又喧嚣。

“好累……好想睡觉……”精神恍惚的旅行者环顾四周,面对台下淫邪的目光只有一点点害羞,她半是恐惧,半是期待的抿了抿唇,“今天又要被轮奸了吗?”

莱恩队长今天要处理另一桩审判,所以主持人换成了琳妮特小姐,按理来说,林尼要比不善言辞的妹妹更加专业,可惜他被阿蕾奇诺榨了一天一夜,身体虚得爬不下床。

“登登——两位受刑人验明正身,开始今天的审判!”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刺耳的欢呼,火热而露骨的视线集中芙宁娜与荧的脸上,前者面如死灰,后者的表现要好上一点,可也能看出几分恐慌。

琳妮特面无表情的举起麦克风,随手捏住荧双腿间闪烁金光的阴蒂环,“正如大家所见,两位罪人都佩戴了阴蒂环,这种装饰可以能让她们记住自己罪人的身份,还能进行一些有趣的游戏。”

“是那个吧?嘿嘿,好几年没见过了。”

“芙宁娜大人最怕疼了,估计她等下会哭出声哦。”

“急急急,不要看表演,我要参加轮奸!我要操旅行者的小穴!”

“老赌棍,快开盘,我压旅行者赢!”

两位少女相互对视,芙宁娜的情绪有些绝望,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荧则是面露不解想要询问,可粉润的唇瓣刚刚张开,吐出的却是吃痛的叫声。

“呀!痛、好痛!”

荧雪白的臀肉多了个巴掌印,回头望去却见琳妮特扬起手掌,表情冷漠的又来了一下。

“呜——!”

“看什么看,快趴下!”

好恶劣的女孩子,之后绝对要让你哭着求饶!

荧很是不情愿的趴伏在地,撅起圆润的桃臀,曼妙的曲线在这种姿势下展现的淋漓尽致,惹得台下纵情欢呼。

“还有你,不知廉耻的婊子神明!”琳妮特刚举起手掌,芙宁娜就识时务的趴到地上,向后挪动一直到屁股贴上荧的臀部,挤出一层色情的肉纹,看上去像狗狗独有的交配体位。

两对儿蜜桃臀贴在一起,层层雪纹激荡娇颤,男人们的眼球仿佛被吸附住移不开分毫,内心也是浮想联翩。

琳妮特取出一条鱼线,左黄右蓝,中间有一枚铃铛,线的两端缠在芙宁娜与荧的阴蒂环上系好死结,然后在她们的耳边依次说了些悄悄话。

“诶?!”惊呼声充斥着极大的抗拒,芙宁娜下意识扭过头看向荧,沉默良久,终是没有反抗,她默默的咬住唇,“我吧,我知道了……”

沐浴在热烈的气氛中,琳妮特掏出一根粉笔,以芙宁娜和荧为中心画了一个圆,接着又在她们脚尖相对的中央画上一条横线,简易赛场就完成了!

“可以开始了,最好不要哭,大屏幕上会记录你们丢人的表情。”

留下一句冷漠的话,琳妮特走到角落充当背景;台下响起一阵暧昧的笑声,男人们迫不及待地交头接耳,脸上的表情既兴奋又猥琐。

“芙宁娜大人,你一定要加油啊,我可是把大半身家都赌在你身上了!”

“旅行者,拔河千万别怕疼,忍住,一鼓作气往前爬!”

被男人淹没的娇小身影高举相机,凭借柔韧的双腿弹跳抓拍,可惜照片总是差了点意思。

“荧,还有芙宁娜大人,把脸转过来一点,这个角度不好拍照!”

百感交集的芙宁娜没有理会夏洛蒂,她正重复着琳妮特之前的那句话。

胜利者将会被砍掉头颅!

也就是说,只要输掉比赛就能苟且偷生?这可真是个恶劣的选项呢……没办法,就当做是人生的谢幕仪式吧,我要为了荧而赢!

异色瞳闪出某种信念的芙宁娜紧咬牙关,左膝向前迈出一大步,以极快的速度向前爬行,一直到鱼线绷紧抻直——

“咿呀啊啊啊!!!”

发出惨叫的不是荧,而是芙宁娜自己,紧绷的鱼线连接着阴蒂环,将她充血得蓓蕾拉扯成椭圆形,针扎一般的痛苦激荡开来,疼的少女躯体抖颤,几乎无法维持跪地的姿势。

强烈的刺痛同样让荧身形不稳,但她却只是颦起细眉,坚强的咬住下唇,并未发出狼狈的惊呼。

在此之前,琳妮特对荧说过同样的话,为了芙宁娜的生命,她也没有认输的理由!

况且,荧不会真正的死亡,七天神像会唤醒她的灵魂。

“呜……荧,你快认输吧……呜、呜呜,好痛……我绝对要赢得胜利……”

芙宁娜含糊不清的哽咽着,本想说两句场面话,没想到鱼线那头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拖着她向后爬了几步,剧烈的锐痛差点搅碎她摇摇欲坠的理智,本就酸楚的眼睑这下彻底失控,泪水成串的往下落。

小笨蛋,干嘛要这样拼命?琳妮特给你许了什么奖励?是自由吗?真是傻乎乎的,你又被骗了……

荧咬紧牙关,表情略显狰狞,纤巧玉趾根根竖起,将脚指甲扣在地板的缝里做支撑点,身体前倾爬了一大步。

“呜哇?!痛、好痛,呜呜呜呜……荧你好过分……”芙宁娜努力的支撑身体,四肢不断地哆嗦,背部摇摇晃晃,手指肚按在地上因为过于用力而显得发白。

“抱歉,芙芙,这场比赛我必须要赢!”

荧听着芙宁娜的啼声,绷紧的娇躯抖了抖,心纵有万般不忍,爬行的势头也没有半点迟疑,她坚定的抬起右臂,按住地面再爬一步,咬牙忍住阴蒂被拉扯的刺痛,泪水从眼角滑落,打湿手背,也扭曲了俏丽的脸颊。

“呜、好痛,好痛哦哦哦……荧你这家伙……可恶,我绝对不会输,呜呜呜,绝对不要输!”

芙宁娜努力扭转即将落败的颓势,香汗淋漓的躯体哆嗦颤抖,强忍住阴蒂仿佛被拽掉的疼痛将鱼线抻得紧绷。

芙宁娜的力气无法与旅行者相抗衡,只是凭借心中的信念在短时间内斗了个旗鼓相当,场面一时间陷入焦灼,双方互不相让,铃铛在小范围里移动,“叮叮叮”的响,观众们在台下激烈呐喊,全然不顾及柔弱少女痛到表情扭曲,泣不成声。

“哈哈哈,这种表演可太有趣了!”

“嘶,阴蒂被拽长了,我看着都痛,芙宁娜哭的好伤心啊。”

“旅行者怎么也露出这种丢人的表情了?你之前的淡定呢?”

“旅行者,加把劲啊,是你的话应该赢的很轻松吧!”

神经密布的阴蒂、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被拉长几厘米,阴蒂环上的针眼变成了椭圆形,这种残酷的锐痛绝对没有任何人能抵挡得住,即便是忍耐力超群的旅行者,此时她全然不见之前的从容,像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哀嚎哭泣,复上一层泪雾的琥珀眸几乎涣散,但身体前倾的动作却格外坚定,爬行的步伐也不见半分迟疑。

“嘶,好痛啊……好痛,阴蒂要被拽掉了……呜、呜呜呜,芙芙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呀,乖乖认输不就好了吗?”荧哽咽着摇晃脑袋,两条浅黄色的发尾胡乱甩动,精致的脸颊已经扭曲成一团,眸子里噙满了痛苦的泪珠,撑在地面的两只藕臂不断颤抖,泛红的雪躯挂满汗珠。

芙宁娜还在苦苦支撑,但观众们都能看出她落败只是时间问题,近乎崩溃的她用尽力气,干脆躺在地上拽住那根鱼线,表情绝望的被荧往前拖,阴蒂仿佛被蚂蚁啃咬的刺痛她也顾不得了,只是抽泣着摇头,用颤抖的声音向荧祈求,“不要,荧……不要……你快认输,快点认输呀!”

观众们兴致勃勃的欣赏台上这一幕;高贵的神明躺在地上泪眼朦胧,面对失败表情绝望,而实力强大的旅行者则像条母狗一样跪地爬行,疼的痛哭流涕,不断捶打地板。

“芙宁娜,你这婊子神明给我加把劲啊,害我输钱可饶不了你!”

“把你夹紧屁眼的力气都使出来啊!”

“别听他们的,旅行者尽管爬!我会给你加油的!”

“比赛结束了吗?刚才冲晕过去了,好色哦。”

下流的比赛着实吸引眼球,也让老赌棍赚的盆满钵满,他淫笑着对夏洛蒂露出个暗示的眼神,拽着半推半就的她来到草丛后。

“呜……突然就插进来?!嗯♡、嗯嗯嗯♡……总之,报社推广就交给你了……”

“啾——年轻女孩就是嫩啊,放心,没问题,不过……先让我试试你的小屁眼!”

“诶?那、哪里不行……咦?!”

啪啪啪啪啪——

即便荧和芙宁娜的身体都很敏感,但她们的耐痛能力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眼见芙宁娜扑腾的双脚即将越过胜负线,作为裁判的琳妮特坐不住了。

“可不能让你这么轻松的赢啊~”猫耳少女慢悠悠的来到荧的身侧,抬腿像骑马一样坐在少女的背上,接着她蹬掉黑色皮鞋,脱掉丝袜,露出秀美雪白的双足,分开玉趾夹住荧充血的乳头,“怎么样,很舒服吧?小母狗,驮着主人继续加油吧~”

荧的性取向有问题这没错,不过她喜欢的是玩弄女孩子,看她们露出娇羞的表情,而不是被同性用屈辱的方式对待,就算琳妮特的脚很漂亮也不行。

但此情此景,荧实在没力气挣扎了,只好忍受着胸前的酥痒、阴蒂被拉扯的刺痛,以及背后让她心潮荡漾的柔软,咬牙坚持,玉胯使力,拖拽着芙宁娜硬生生移动几厘米。

“啧,挺能忍嘛。”琳妮特不爽的抖了抖猫耳,撅起屁股将尾巴拔出来;只见那根猫尾巴的前端连接着一根粗长夸张、足有30厘米的按摩棒,正“嗡嗡”的震动不停,粉色的棒身布满密密麻麻会旋转的塑胶颗粒,晶莹的肠液在阳光下闪烁出淫靡的光泽。

“便宜你了,跟我用同一根东西。”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隐私的琳妮特有些害羞,白皙的脸颊布满潮红,不过她的表情很冷淡,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夹住荧乳头的脚趾更用力了些。

“呀,屁股……这不公平!”按摩棒粗暴的插进荧的菊穴里,一直捅到最深处,塑胶颗粒刺激着她敏感的直肠肉壁,强烈的快感在神经紧绷之下迅速地激荡开来,致使荧的膝盖发软,没了抵抗的力气。

“哼,不过是一条母狗罢了,还敢学人类说话。”琳妮特在荧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将黑丝袜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巴里,然后将第二根脚趾勾进少女的乳环之中,双腿用力向下蹬。

“呜哦哦哦,痛,好痛啊……乳头和阴蒂都好痛……”

在琳妮特调教荧的期间,芙宁娜恢复了一些体力,她没有辜负不公平的裁判和台下的赌棍们,颤抖的双臂重新撑起摇摇欲坠的躯体,动作缓慢而吃力的爬出一步、又一步……

“我一定要赢……一定要……”泪眼朦胧的少女视野一片模糊,支撑她前进的是心中对荧的情感,银光闪烁的阴蒂环连接着鱼线,不断刺激着芙宁娜敏感的小豆豆,强烈的锐痛在芙宁娜的脑子里刮成龙卷风,恍惚的意识中仅剩下前进,口中念叨的也只有一句话——不要停下来……

要论意志力,荧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就算有琳妮特捣乱,她也不会让芙宁娜独自面向死亡。

荧本想怒吼一声为自己鼓气,可惜嘴里正含着琳妮特的丝袜,只好吐出一声猪叫似的鼻音,惹得台下哄堂大笑;不过,这声音虽然滑稽,但她竭尽全力的飞扑还是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呀啊啊啊啊啊——!!!”这一次的疼痛要比以往更加强烈,就算是穿环的瞬间也无法企及;荧哭嚎着捂住娇胯,疼的满地打滚,身体不断地哆嗦,纤巧玉趾紧紧扣住脚掌,泪水在脸上横流,五官扭曲的不成样子。

至于芙宁娜,她很干脆的疼晕了过去,整个人趴在地上膀胱失禁,浅黄色的尿液浸湿了少女雪白的娇躯,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强撑着抬起胳膊,食指竖起指向前方。

比赛以一种滑稽的方式结束了,台下的谩骂声就没停过,赌输的男人们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台把芙宁娜操成奶油泡芙,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里尽情中出。

作为胜利者的荧,此时正卑微的跪在地上,坐在她面前的琳妮特翘起二郎腿,表情冷淡中带着些玩味。

“求求主人……不要杀害芙芙……”荧托起琳妮特柔软的脚掌,身体不自觉的起了反应;面前这只裸足线条相当秀美,就算是荧舔过的脚,单论品相它也能进入前五之列,白皙光滑的肌肤透出隐约可见的青筋,脚指甲好似做工精美的贝壳,在阳光的映衬下闪烁出璀璨的光泽,脚趾肚像一颗颗剥了壳的荔枝,圆润而又可爱,当然,论及气味也是极品,淡雅的幽香缭绕在鼻尖,勾得荧心里痒痒的。

“啾姆……求求主人大发慈悲……母狗会好好侍奉主人的……”求情的同时满足自己的私人癖好,荧激动的翘起嘴角,很快又压了下去,她急不可耐的含住琳妮特的脚尖,香舌推起一根葱趾,在各个趾缝里挑逗,吮吸。

“主人的脚……啾啾啾……味道好棒,皮肤好光滑……好柔软……”

荧品尝着手里的珍馐,粉舌抵住琳妮的脚心,舌技熟稔仿佛粉蝶飞舞,时而上下滑动,时而转圈打转,激烈的吻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唔、好痒……”琳妮特抿住樱唇,维持从容的表情终于失去管理,珠圆玉润的纤趾在荧的口腔里蜷缩、扭动,眉角微微抽搐,贝齿咬得咯吱作响,“好了狗狗,已、已经舔的可以了……”

然而,舔上兴头的荧怎么会放过嘴边的美食?

她更加兴奋地勾动香舌,在琳妮特怕痒的趾缝里涂上层层香津,这股羞赧和瘙痒让猫耳少女的脸颊红润如火,星眸溢出闪闪波光,手掌紧紧掐住大腿,身体颤抖的停不下来。

“啾、啾姆……气味好棒,诶嘿,软软的,小脚丫贴在脸上好舒服……”很难想象荧那张秀丽的脸会露出如此猥琐的表情,她的语气简直和台下发情的男人们如出一辙!

这可吓得琳妮特猫耳抖动,咆哮着将她踹飞出去。

“够、够了!你这个变态足控,离我远一点!!!”破防的猫耳少女抽搐嘴角,将那只沾满香涎的裸足藏在小腿后蹭了蹭,装出不在乎的模样,“咳、看你这掉价的样子,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一次拯救伪神的机会!”

琳妮特忽略掉市民们意味深长的眼神,优雅的打了个响指,两名士兵将一把奇怪的椅子搬到处刑台上。

“旅行者,请坐吧~”琳妮特翘起粉唇,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手中轻轻抛起一瓶装满粉色液体的玻璃罐,转过身对士兵命令道:“再搬一把机械椅,也让芙宁娜爽一爽。”

地面上的椅子充满科技质感,亮银色的主体遍布条条黑纹,椅腿、椅背、包括椅腿都像是可拆卸部分,最让荧惶恐的则是椅面上镂空的两个圆形黑洞,仅仅是瞬息,少女便理解自己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对待。

眼见荧迟迟没有动作,琳妮特粗暴地将她按到椅子上,手中把玩着玻璃瓶,表情愉悦又带着几分残忍的恶劣,“这东西能提升你身体的敏感度,涂上去的滋味……嘶,我都不敢想呢~旅行者,希望你能多坚持一会儿,别哭的太快哦!”

一把牙刷伸进瓶子里搅了搅,琳妮特依次在荧的外阴、蜜穴、乃至花蕊深处,以及菊穴和肠道内统统涂抹了这种液体,经过这一系列的刺激,大屏幕上能清晰看见旅行者颦眉的俏靥愈发红润,喘息也加快了几分。

“呜啊啊……这、这是什么东西,好热,好痒……小穴和菊花里面……好奇怪的感觉……”所有敏感之处同时传来瘙痒刺激,荧不顾形象的在椅子上挣扎起来,粉润的唇角流出一行晶莹的水丝,琥珀色的眸子妩媚迷离。

她本能的想去抚慰下体,可没想到椅腿和把手同时弹出铁钩,将她的四肢牢牢束缚。

“快放开我,呜,主人,我真的受不了了!!!”荧胡乱的摇晃脑袋,秀发凌空飞散,纤趾蜷起叩动地板,闪烁润粉光泽的阴唇反复翕动分泌出晶莹的淫水,双腿试图夹紧来缓解蜜穴内部的空虚,可惜少女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增烦恼。

在药剂的作用下,荧的乳头和阴蒂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能感受到难以承受的刺痛,还有双穴内仿佛被无数蚂蚁爬行啃咬的体验,简直要把她逼疯一样!

“很可爱的表情呢,真期待你接下来的反应,一定很夸张吧?”琳妮特饶有趣味的欣赏着荧,看着她精致的五官仿佛发情的母猪一样扭曲成一团,嘴里发出理性蒸发的怪叫,“那么,更激烈的要来了哦~”

纤白的食指按下某处开关,机械椅内部响起齿轮的碰撞声,首先是两根按摩棒从底座升起,直挺挺地插进荧的双穴,一直怼到最深处;大屏幕上适时附上横截面,放大的按摩棒遍布细密而柔软的鬃毛,紧贴着少女的褶皱肉壁与肠道粘膜,若是当它们开始抽插,那滋味恐怕连性瘾晚期的妓女都会避之不及吧?

当然,这些不过是开胃小菜,许多连着齿轮毛刷的机械臂固定在荧的乳头、阴蒂、脚心、趾缝、腋下……等敏感部位,如此夸张的场面单单是看上去,就能想象到荧接下来会挣扎的多么夸张。

事实也正如大家所想的那样;荧下意识绷紧全身的肌肉,表情半是慌乱、半是期待,身体胡乱扭动,但是在铁钩的固定下无法动弹分毫,双穴内传来的酥痒刺激如潮水一般冲刷着她的大脑,被齿轮照顾的乳头与阴蒂能感受到各种意义上的麻痹感,而这些官能在药剂的效用下增强了无数倍,没几秒的功夫,少女那光滑无毛的下体就流出潺潺淫水,唇角上挑下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呀啊啊啊!!!快停下,哈、哈哈哈……不要啊,呜呜呜……受不了,这种玩法真的太过分啦!!!”

泪水像断线似的流,荧挣扎着,喊叫着,又哭又笑,将自己最下贱、最滑稽的姿态呈现在枫丹数以万计的市民面前。

“开始了开始了,最让人期待的机械奸环节,这也太刺激了!”

“我打赌旅行者最多能挺五分钟!”

“你看她腰拱的,应该快高潮了吧?”

“淫水流的好多,阴蒂环一直在闪呢!”

“旅行者的脚好白好软,真想舔一口。”

“快看水神那边,计数器已经达到16次了!”

“卧槽,这么敏感?”

刚刚恢复意识的芙宁娜同样被束缚在椅子上接受机械奸的蹂躏;早在少女昏迷期间,士兵们便在她白皙的肌肤涂遍了敏感药剂,这也导致阴蒂传来的尖锐刺痛淡化许多,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忍受的燥热,还有在身体内部翻腾的空虚感。

“怎、怎么回事……小穴和屁股里……好痒……为什么会这样?!”

宛如烈火一般的欲望燃尽了芙宁娜的矜持,本该对此感到屈辱的少女不断扭动肢体,手腕在铁钩里晃的“咔咔”响,两只雪白的纤足似乎踩到了某种开关,双穴被填满的充实感一下刺激的她眯起双眸,喘出惬意的娇声。

“里面好充实……所有的地方都被碰到了,就连菊穴也……呜哦哦♡♡……这种感觉也太……”

快感逐步递增,机械椅“嗡嗡”运转,按摩棒以打桩机一般的频率蹂躏芙宁娜的双穴,每一次进出,表皮上生长的鬃毛都会剐蹭少女敏感的媚肉与直肠肉壁,仿真龟头一下一下撞击芙宁娜敏感的宫蕊,将无以复加的满足一股脑填充到她意识恍惚的脑子里。

“呜哦哦哦,太激烈了……一开始就这么激烈,要去、要去……诶?!怎么会,为什么?!”

芙宁娜好似触电一般身体抽搐,背部与双腿贴在椅子上,小腹不断地往前拱,蜜穴收紧到极致,就在她准备接受高潮快感时,寸止打乱了她全部的节奏,往外凸出的宫蕊传来一股惹人抓狂的酸楚感。

椅背上的计数器显示【高潮+1】字样,累计次数已达到27次之多,淤堵在芙宁娜体内的高潮快感聚沙成塔,一旦爆发开来,将会摧毁她所有的理智、意识、尊严、人格……包括她作为生命最基本的概念。

两根粗长有力的按摩棒仍在以最高频率蹂躏芙宁娜的双穴,快感很清晰,能感受的到!

但距离高潮就是差一点,咫尺天涯,须臾梦幻;芙宁娜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飘到顶、落到底,每分每秒都是痛苦难熬,强烈的空虚甚至要摧毁她残存不多的理智,出于雌性的本能,已经双眸上翻、香舌半吐的少女神明将矜持和优雅抛到九霄云外,不顾廉耻的哭泣求饶,“呜呜呜……让我高潮吧,小穴和屁眼痒的要疯掉了……好难受……明明快感那么强烈……为什么一直高潮不了呀!”

“居然比荧撑的更久……真是小看你了~”琳妮特笑的像只小猫咪,正在逗弄老鼠的那种,不过她暂时没有去理睬芙宁娜,而是专心调教荧,看着她涕泪横流的脸蛋由“凄美”扭曲到“不成人形”。

“呜哦哦哦——!让我高潮,让我高潮……高潮啊啊啊——我要高潮,谁都好,快让我高潮吧,呜呜呜呜,我要,肉棒……我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快!让!我!高!潮!咿呀啊啊啊——!”

在按摩棒与齿轮毛刷的全方位蹂躏下,几近崩溃的荧像发了疯一样摇晃脑袋,语言系统紊乱,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别说思考了,就连转移对高潮的注意力都无法做到。

香汗淋漓的胴体在椅子上一阵痉挛,柔韧的腰肢倏然挺起,反弓数次,接着重重跌回原位;荧在如约而至的寸止的体验中落入泥潭,被唾液与泪水涂花了的脸颊梨花带雨,处处透露着深闺怨妇对肉棒不顾一切的欲求气息。

“高潮……我要高潮,高潮高潮高潮……为什么不能高潮,混蛋,可恶,我要高潮啊啊啊啊——!!!”

理性支离破碎,仿佛置身于熔炉中的少女能深刻意识到,如果自己继续接受这种地狱般的折磨,迟早会坏掉,从各种意义上坏掉!

大概会沦为生不如死的母猪,除了肉棒什么都不顾的废物!

这种事绝对不可以,我还要找到哥哥,以及……带着芙芙逃出去!

不知从那儿挤出来的意志让荧的琥珀眸子重现清明,她咬紧牙关抵御双穴之中宛如山洪爆发一般的快感,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回想起芙宁娜俏丽的笑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绝对要坚持下去……”

一分钟后,声泪俱下的哀求响彻云端。

“呜呜呜,主人求求你让我高潮吧……呜呜呜,求求主人了,如果能高潮的话,我愿意做任何事……呜呜呜,母猪真的受不了了,小穴和屁眼……还有乳头,要爆炸惹,脚底也好痒……不要再挠我的脚心啦!呜呜呜,咕咿?!又、又要来了,那种感觉,不、不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紧夹在一起的娇臀之间,能看到三指宽的按摩棒以极快的频率进进出出,将粉嫩的阴唇顶进阴道内,拔出时连同淫水一齐喷溅出体外,紫色残影牢牢吸附住观众们的眼球。

大屏幕上的横截面视角更为夸张,密密麻麻的鬃毛软中带硬,不断地刮蹭荧敏感的褶皱肉壁,刺激的花蕊玉洞分泌出透亮溪流,顺着哆嗦的莲腿一直流到被毛刷刺激抖颤连连的足尖。

前穴的快感如此强烈,来自于排泄器官的瘙痒亦不少分毫,以荧娇小体格而言尺寸过分粗长的按摩棒不断将粉嫩的菊蕾抽插得翻进翻出,闪烁水亮光泽的菊纹被毛刺撑开,扩张到近乎透明,汩汩垂流的肠液被高强度抽插搅拌成一圈白沫,接着被下一股冲刷,以上步骤重复循环。

羞赧又强烈的排泄快感反复摧残荧濒临崩溃的大脑,肠壁粘膜传来的触感就像被粗糙的砂纸用力摩擦,短短几秒的功夫就让荧显示栏的高潮次数+1+1+1+1。

快感无限逼近绝顶阈值,却又在爆发边缘停顿、反复横跳,堪比最残酷的淫刑摧毁了少女全部的坚强,让她神志不清地发狂呐喊,拼命地摇晃脑袋,粉舌甩出甘甜的津液,浅黄发丝凌空散开,被泪水黏成缕的发尾不断抽打自己红透的香腮,刘海儿遮住因苦闷而尽显扭曲的半张脸。

“不要啊……饶了我,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不论是谁都好,快让我高潮吧,我想要高潮,为了高潮我愿意去做任何事,呜呜呜呜……放开我,放开我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嘹亮的尖叫直冲天际,处刑台的另一角,更加癫狂的嘶吼与之遥相呼应;芙宁娜在寸止的折磨中一次次弓起腰肢,夹紧下体和菊穴,粉颈竭力抬高,脑袋摇晃得和拨浪鼓一样,梨花带雨的雪靥被泪水与香津涂绘成我见犹怜的凄美神态,水波流转的星眸充盈着挥之不去的疯狂,竭力挣扎的纤腰、被铁钩束缚的四肢,正徒劳地挥动拉拽,响起急躁的“咔咔”声,可惜冰冷的器具禁锢了少女的肉体,乃至灵魂,让她不得不在清醒的状态下接收一波波快感,身体保持在高潮边缘,精神恍惚、理智崩塌。

饱满的蜜穴一片狼藉,粉嫩媚肉剧烈痉挛,吸附住按摩棒上的鬃毛挤出一股股渴求的蜜汁,每当龟头撞击芙宁娜酥软的花心时,头晕目眩的酸楚都会让少女的天灵盖感到麻痹,若是平常,这种刺激绝对能让敏感的女孩抵达高潮,可现在却成了压迫她理智的尖锐钢刀,正缓慢地割裂她紧绷成一根弦的神经,也许再过一小时,或者说几分钟,她就会——

“快让我高潮呀啊啊啊!!!琳妮特你听到没有!!!我要高潮!!!我以水之神的身份命令你,呜呜呜呜……快让我高潮,我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呀!!!”

芙宁娜像发了疯似的用后脑勺撞击椅背,崩溃的神情与荧“支离破碎”的五官没什么两样;极度燥热、持续接受快感的身体每一处肌肉都在痉挛,双腿像触电似的抖个不停,尤其是那秀气的双足,葱嫩玉趾紧紧叩住脚掌,可任凭她使出再多力气,哪怕是脚趾抽筋,也无法摆脱高速旋转、如影随形的齿轮毛刷。

高潮次数+1,当前累计67次,显示栏上记载着相当夸张的数字;这让观众们更加期待荧与芙宁娜情绪失控的表演了,他们扯着嗓子高声呐喊,撸动肉棒吹起口哨,一张张淫猥的脸与少女们凄美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

“命令?”琳妮特准确捕捉到关键词,回头看了眼惨叫哀嚎的芙宁娜,莲步摇曳,赤着双脚,慢悠悠走到她身边,“哭成了这个样子,还有心情摆你的神明架子?真是自讨苦吃。”

琳妮特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伸出一根一根食指勾住芙宁娜的阴蒂环,在她惊慌失措的眼神中用力扯了下去——

“咕咿咿咿咿咿咿——!!!好痛,不要拽,呜呜呜,阴蒂要裂开了……快让我高潮吧,真的求求你……”

一连串沙哑的绝叫过后,芙宁娜抬起沉重的脑袋,雾气朦胧的眸子里几乎看不清猫耳少女残忍的笑容,香津从勾动的舌尖垂落下来,晃晃荡荡落在剧烈起伏的胸脯上,表情凄美而又狼狈,单单是呼吸都要调动全身的力气。

数十次的寸止调教让芙宁娜难以保持自我,肉欲和快感持续灼烧少女濒临崩溃的灵魂;琳妮特轻轻拽动她胸前的乳环,看着芙宁娜瞪大双眸,哭笑不得的扭动腰身,在那台机械椅上剧烈挣扎,想要摆脱双穴之中高强度抽插的按摩棒、以及贴在脚心上持续旋转的毛刷齿轮。

已经快疯掉了,好难受……尊严、人格……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能高潮就好……

下流的念头突破尊严的封锁,芙宁娜露出谄媚的笑容,不顾廉耻的以母狗自称,粉润的嘴唇吐出一条晃来晃去的香舌,像真正的犬类一样哈着气,淫贱的模样与少女俏丽的容貌形成极大的反差,声音卑微到哪怕她自己听了也会感到无地自容,“呼、呼啊……求求主人发发慈悲,呜呜呜……母狗会成为合格的厕所,任由枫丹市民使用,不会有半点怨言,呜、就一次,只要高潮一次就好……”

“啧,既然你这样说的话……”琳妮特按下遥控器开关,冷漠的脸颊浮现出耐人寻常的玩味,“那就解开你身上的限制吧,不过这种滋味可能不太好受。”

……

同样遭受摧残的荧突然停止挣扎的动作,嘴唇张开到极限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琥珀色的眸子剧烈震荡,在强撑了几秒之后倏然上移露出眼白;仿佛由某种浴火升腾而成的暖流从小腹蔓延、炸裂,暂且称之为快感的电流先是流窜到少女充血的阴蒂与乳尖,让它们充血涨痛,几乎要爆炸一样,接着又沿着脊髓扩散到胴体百骸,让荧恍惚的脑子里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白——来自暴风雨前的宁静,万籁俱寂的空白。

无数次欲火焚身的寸止叠加在一起,在这一节点同时爆发,结果显而易见;荧抵达了一种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高潮,强烈、激烈?

不,要比现存的一切形容词夸张一百倍!

顷刻之间,少女被禁锢在机械椅上的娇小纤躯好似触电一般抽搐痉挛,极致的快感持续冲刷荧一团乱遭的大脑,让她完全没有半点思考的时间,身体不受控制,任何念头、任何行动都成为空谈,包括神经也像麻痹了一样,只能被动地接受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极致快感。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五秒左右,以观众们的视角看去,荧露出呆傻的表情,唇瓣嗫喏着发不出声音,只是一味地抽搐、然后是剧烈抽搐,最终像触电了一样胴体抖出奶白的残影,扯开嗓子喊出一声忘乎所以的媚叫,一股汹涌如洪流一般的潮吹从蜜穴之中疯狂喷泄,溅得满地都是,期间还掺杂着一些淡黄色的尿液,淋淋沥沥洒在地面上吹飞大片沙尘。

积攒已经的淫液宛如喷泉一般过量喷射、经久不息;俏靥癫狂宛如发情雌兽的少女拼命后仰雪颈,后脑勺抵在椅背上漫无目的的瞎折腾,圆润修长的莲腿左扭右甩,葱嫩纤趾紧紧蜷缩在一起,骨节紧绷到发白。

“咕咿——?!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去去去去去去去……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嘻嘻嘻嘻嘻嘻,哦哦哦哦……爽、爽……停……咿呀啊啊啊啊啊!!!”

“哦呀,拿错遥控器了……”琳妮特揉了揉芙宁娜的柔顺秀发,托起少女沁满香汗的雪润脸颊,声音少见的多了一丝温柔“看到她的样子了吗?如果按下去的话,芙宁娜,你可能连智慧生物都当不成了呢~”

将荧癫狂表情看在眼里的芙宁娜一言不发,水波潋滟的眸子里尽显迷离,她露出病态扭曲的笑容,坚定的低下脑袋——身为高贵神明的自己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裸体被无数人欣赏、三点穿了环,而且还恬不知耻的以母狗自称,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以失去的了。

“求求主人……”

被齿轮蹂躏刺激的敏感乳尖充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解除限制后,哪怕是轻微的触碰一下都能让芙宁娜高潮无数次,神经密布的阴蒂同样如此,更别提正在被按摩棒高强度刺激的双穴了;芙宁娜终于从无法维持理智的寸止地狱中逃脱,转瞬间又堕入理性蒸发的快感泥潭,紧紧咬住的贝齿在某一个瞬间松开,嘴唇张开至极限,那双璀璨的异色瞳不可避免地上移露出眼白,舌头弹出粉唇笔直地抻向天空,全身上下所有敏感部位同时被玩弄的快感不断摧残着少女的肉体,将她的人格、尊严、理性、智慧全部摧毁干净,湿热汹涌的水流宛如高压水枪一般,贴着椅面喷溅出的拱桥形,将躲闪不及的琳妮特浇成了落汤猫。

“嗝呃、咳……这、这种……好爽……脑子要……呜哦哦哦哦哦哦!!!呃呃呃呃呃咳!嘎咔——咿呀啊啊啊啊,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了,终于!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快感根本不顾少女能否承受,填鸭式地刺激芙宁娜因药剂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肉体;如山崩一般无可抵挡的电流以子宫为中心点激荡开来,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芙宁娜敏感的神经,将她美丽与“丑陋”并存的脸颊扭曲颈甚,整个人沉溺在欲望中的深渊,越陷越深——

只知道高潮的雌畜莫过于此,这是在场所有人都认同的一句话,淫笑议论的男人们看着理智涣散、满脸淫媚痴颜的芙宁娜拼命夹紧痉挛的双腿,像拉锯似的反复交错,香汗淋漓的肉体像只半死不活的蚯蚓,始终在扭动,一刻也无法平息,已然外翻的阴唇持续喷射出透彻的水流,化作漫天淫雨将地板浇湿大片,空气中弥漫着雌性荷尔蒙的味道,浓郁而又上头,比之稻妻盛产的春药也不逊色半分。

“好家伙,这潮吹也太夸张了,就是小说也不敢这么写!”

“可恶,还是给她们爽到了,琳妮特你给我认真一点!”

“呜呜呜,我的芙宁娜大人……她、她居然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我的信仰崩塌了!!!”

“这两位人形喷泉看样子还要喷好久,上百次的高潮叠加,啧啧,是什么滋味我想都想不出来。”

“从今天起就没有什么旅行者和芙宁娜了,以后就称呼她们为母狗1号和2号吧,估计她们会喜欢的,哈哈哈。”

台下,七嘴八舌的议论和色情的赞叹此起彼伏,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屏幕,将荧与芙宁娜扭曲的面容收入眼底;下半身不着寸缕的夏洛蒂也在挨肏之中抽出空闲,一瘸一拐踉跄着挤进人群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幕。

快乐,难以形容的快乐……身体敏感的女孩子们正在承受比人类男性更加粗暴的蹂躏,乳头、阴蒂、蜜穴、肛门……以及怕痒的脚心,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同步刺激着,她们露出痴媚的笑容,表情是如此淫溅,即便是五官精致如鬼斧雕琢,也难以挽回她们破碎的美感。

但很快,体力匮乏、持续潮吹的两人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她们胡乱地扭动四肢,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自蜜穴之中喷出的淫流在经过十几分钟的持续排出后已经失去冲击力,断断续续只剩下余潮了;经历过刚才酣畅淋漓的绝顶,她们才意识到——

不能、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然而,荧与芙宁娜自身的意志无法扭转现状,她们平坦光洁的小腹仍旧被粗长狰狞的按摩棒撑到凸起轮廓,以打桩的粗暴频率蹂躏双穴,十几把齿轮毛刷正飞快地旋转着刺激她们怕痒的敏感部位,尤其是脚底如蛇虫啃咬的瘙痒最让人崩溃,经历过敏感度增加、高潮状态的双重buff,密密麻麻的鬃毛仅需一次摩擦就能刺激的两人抵达相当强烈的性高潮,同时还会喷出超负荷的潮吹,让两人神魂跌宕,吐出一连串承受不住的悲鸣。

“去惹……不、不要了,可以了可以了……小穴和屁眼都受不了了……呜呜呜,不要在高潮了,快停下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芙宁娜失音的悲鸣,机械椅上的计数器疯狂上涨,经历过154次高潮的少女连眨一次眼睛都要使出浑身力气;而蹂躏她双穴的按摩棒仍旧以最高频率高强度抽插,不间断地贯穿宫蕊、刺激肉壁,挤压着敏感肉膜另一侧的肠壁,强行将少女送上下一次绝顶。

激烈的潮吹又喷了出来,荧直感到两眼发黑,双穴火辣辣的疼,已经麻痹得无法控制了,溢流出大量肠液的粉润菊蕾一次次被按摩棒拖拽出体外,凸成一股两三厘米的肉色圆环,和性快感相悖却更加强烈的排泄欲不断刺激着她宛如针扎一般的大脑,裹挟着她所有的意识踏上第326次高潮。

这种节奏,无论如何女孩子们都无法习惯,每当她们喷出一波淫水,下一秒又会翻着白眼堕入强制高潮的地狱,十几轮循环下来,她们哆嗦着嘴唇,胴体如先前那般痉挛,湿润的秀足打着颤,头颅像摆钟似的无力摇晃,徒劳而又绝望的重复着“不要”两个字。

突然,萎靡不振的荧像回光返照一般瞪大双眸,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喘息的频率也加快了无数倍,宛如鸭子被放血前殊死的挣扎。

“呜哦哦哦,不、不要,有什么东西要来了……不不不……会死人的,给我住手……咕咿咿咿咿咿咿咿——!!!”

按摩棒化作紫色的残影,夹杂着爱液的飞溅迸发出一道肉眼可见的电流,观众们通过扩音器能听见刺耳的“噼啪”声,紧接着荧震荡的双眸又一次上翻,瞳孔涣散放大,身体失去了全部的动静。

不到一秒钟的功夫,她又拱起腰肢,脑袋后仰到极致脸朝天空,迎来灼痛与快感并存的盛大高潮;白皙雪润的纤足、同样弯曲到极限的玉背和足弓,一刻不停地抽搐、抽搐、抽搐、像是坏掉的玩具最后绽放活力,面部表情完全失去控制,上翻的瞳孔无论如何也无法重归原位。

所有的电流都开启了最大功率,“噼里啪啦”的电流声与荧崩溃的哀嚎几乎持平;观众们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胴体散发出一层层浅蓝色的电弧,肌肤下的骨骼隐隐可见,比之前更加残酷的灼痛自少女敏感的双穴之中扩散,刺激着褶皱粘膜,和肠液溢流的肠壁,这些刺痛以一种凌虐的方式让荧达到高潮——绝对不算美好的绝顶体验。

少女的五官已经扭曲,声音也提高了不知多少倍,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处刑台上,泪水模糊了她俏丽清纯的面庞;荧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像装了发条一样手舞足蹈、扭动腰身,身体不受控制的起舞,宕机的大脑无法处理情绪超负荷崩溃的讯息。

浅黄色秀发随着摇晃的螓首胡乱甩动,湿透的刘海黏在脑门上,多多少少盖住了少女扭曲的面容;荧瞪大双眸,瞳孔收缩成一个针眼,视野漆黑一片,生命中失去了一切的光亮,半张的唇角垂下一条无力勾动的粉舌,津液顺着下颚拉丝成缕流成一行,吸气和吐气的频率达到夸张的1比10,可尽管如此,冒出火花的电流还是从少女的双穴之中炸裂绽放。

应该没有人能体会到荧此时的精神状态。

涕泪横流、哭着说“不要”的少女,曾经英气飒爽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精神防线支离破碎,人格尊严荡然无存,或许在未来她回忆起此时此刻,也会对这种阴影感到恐惧吧?

芙宁娜念完最后一句话,放下手中的书籍,俏丽的脸颊能看出揾怒之色,攥紧的秀拳不用想都知道要挥向那里。

“芙、芙芙你冷静一点……我的结局不是比你还惨吗……”荧藏到心海的背后,像老鹰捉小鸡一样转着圈的逃,尘歌壶里响起女孩子们打闹的声音,今天又是朝气蓬勃的一天呢。

……

“这本小说不错嘛。”相貌丑陋的胖子丢下书,看着面前惨叫摇头、坐在机械椅上被抽插双穴的八重神子,淫笑着眯起眼睛,“给了我不少灵感,小狐狸,想试试电击吗?”

—— 完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