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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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曦,薄雾还未散尽,村巷间已有了几分生气。

苏陆领着男子与郑康穿行在狭窄的泥土小路上,路旁稀疏的草丛沾着露水,几声犬吠远远传来,夹杂着村民晨起的低语。

苏陆步履稍显迟缓,面上带着几分忐忑,既盼着见到姜洛璃,又怕见到她后情绪失控。

男子依旧是那副温和模样,目光却不时扫过四周,似在细察这村间的风土人情。

郑康则一手轻摇折扇,面上虽强装镇定,眼底却难掩一丝不耐。

拐过一处街角,眼前豁然开朗,一条稍宽些的村道映入眼帘。

道旁几株老槐树枝叶婆娑,树下三三两两的村民正围聚闲谈,忽而一阵笑声传来,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村道中央。

那里,一位女子身着素衣,裙摆随风轻摆,步态轻盈却不失端庄,面上带着一抹浅笑,温柔得仿佛能化开晨雾。

她身旁跟着一只毛色金黄的大狗,昂首挺胸,步伐颇有几分得意,似在向四周宣示着什么。

村民们见了这女子,纷纷点头致意,有人高声招呼:“姜氏,早啊!”姜洛璃微微颔首,柔声回应,声音如泉水叮咚,清澈而动听。

不远处,跑来几个孩童围着阿黄嬉戏,其中一个圆脸小童手中拿着一块干饼,塞到阿黄嘴边,嘴里还奶声奶气地嚷道:“阿黄,多吃点,俺娘亲说,吃得多晚上才能喂饱娘子!”话音刚落,周围村民哄笑起来,姜洛璃头垂下头去,看着阿黄,满脸羞红。

一位大妈忙不迭地走过来,一把抱起那小童,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嗔怪道:“瞎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姜洛璃赔笑:“姜氏,莫见怪,这娃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姜洛璃连忙摆摆手,柔声道:“无妨,阿婶,童言无忌嘛。”大妈讪笑两声,抱着孩子匆匆离去,嘴里还低声数落着那小童。

苏陆一行三人站在街角,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郑康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手中的折扇猛地一顿,忙用肘顶了顶李孝成,低声激动道:“孝成兄,快看,佳人竟在此!哈哈,子愚他们几个去府城要扑空了!”男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眉梢微挑,面上虽未显露太多情绪,眼底却掠过一抹异色,她为什么在此?

苏陆站在原地,双手微微握紧,面上神色复杂,既有见到姜洛璃的欣喜,又有几分踌躇,不知该如何向她介绍身旁这两位朋友。

他的目光停留在姜洛璃身上,喉头滚动了一下,似欲开口,却又迟迟未言。

就在这时,姜洛璃似有所感,抬头朝他们的方向望来,看他苏陆边上的男子,她嘴唇微微一勾,随即拍了拍身旁的大狗,低声轻唤:“相公,我们去那边。”阿黄似是通晓人意,摇头摆尾地跟在她身旁,朝苏陆他们缓步走来。

郑康见状,心头一热,忙收起折扇,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衫,试图将自己收拾得更为得体一些,嘴角扯出一抹自以为风流的笑意,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姜洛璃,似要将她的一颦一笑都刻入眼中,已然没了刚才的不耐烦,只一心想着如何在这“佳人”面前留下好印象。

苏陆见他这副模样,眉头微皱,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悦,却又不好发作,只得轻咳一声,打破这有些诡异的沉默,朝姜洛璃拱手道:“姜姑娘,今日我有两位好友前来,特意想与你一见。”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似是怕惊扰了眼前这如画般的女子。

姜洛璃闻言,停下脚步,目光在三人面上缓缓扫过,最后停留在姜承佑身上,微微一笑,声音依旧柔和如春风拂面:“妾身,见过两位公子。”她朝李孝成与郑康微微颔首,举止大方得体,纤细的手指轻轻扶了扶鬓角的发丝,姿态优雅,丝毫不显局促。

阿黄在她身旁坐下,体型健硕,抬头望着三人,眼中似有一丝警惕,喉间低低地哼了一声,似在宣示自己的存在。

姜洛璃低头瞥了阿黄一眼,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的自称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尤其在郑康心中掀起不小波澜。

郑康听到姜洛璃的自称,面上笑容一僵,手中的折扇无意识地一紧,心头似被冷水浇透,凉意直窜。

他本以为眼前佳人尚未许人,虽自己相貌平平,但如今即有缘再见,怎么也得一展风流,谁料她已名花有主,他暗自腹诽,究竟是哪个小子有如此艳福,竟能得此佳人青睐?

思及此,他又不由得揣测,这姜洛璃气质不凡,谈吐间透着几分贵气,莫非她的相公是某位权贵之子?

若真是如此,他们三人今日这般冒昧造访,又颇有孟浪之嫌,万一惹恼了那背后之人,后果岂不难料?

越想越是心惊,他正欲侧头低声提醒身旁男子,却见男子已然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男子神色微异,目光中带着几分试探,朝姜洛璃拱手道:“姑娘,你可认识在下?”

姜洛璃闻言,浅浅一笑,看着这“便宜”二哥,目光狡黠,眼神中似藏着几分戏谑,柔声道:“公子可是名姜承佑?”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嘴角的笑意愈发温柔,仿佛早已知晓答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衣角,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淫秽的画面——她与阿黄在姜家的场景,那些令人羞耻却又让她心跳加速的幻想。

她的双颊微微泛红,若是眼前男子知晓她的秘密,会如何看待她?

这种念头让她心头一紧,身体不由得微微发烫,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姜承佑眼中满是惊异,连忙点头道:“在下正是姜承佑,姑娘怎会知道?”他的声音中难掩诧异,身旁的苏陆与郑康,也是不由得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疑惑。

姜洛璃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垂下眼帘,睫毛轻颤,仍沉醉在回忆中。

若是昨晚来的不是家丁,而是姜承佑,是不是就要再来一次妹妹在屋内被狗操,兄长在外面堵门,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片刻后,她才轻声道:“妾身与令妹相识,曾在某次闲谈间,令妹拿出公子的画像给妾身看过,故而一眼便认了出来。”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带着几分怀念,嘴角却微微上翘,似在掩饰内心的悸动。

姜承佑闻言,面上惊色更浓,喃喃道:“原来如此……”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但是眉头微皱,对自己那位妹妹的记忆却如此模糊,好像突然出现,又突然嫁人,是自己以前太过忽略了吗?

他的目光中透着几分迷茫,似在追忆过往。

郑康听完他们的对话,一脸坏笑,折扇轻敲手心,调侃道:“好你个姜孝成,你以前不是说家中只有位长兄吗?有小妹居然瞒了我等这么久,怎么,怕被拐了不成?”他的目光不停得扫着姜承佑,试图从他的神色中窥探更多。

一旁的苏陆也露出诧异之色,他从未听姜承佑提起过有位小妹,心中暗想,或许是他太过爱护那妹妹,不愿外人知晓吧。

他微微眯起眼,目光在姜洛璃与姜承佑之间游移,似在揣测两人之间是否还有其他隐情。

姜承佑仍一脸茫然,在那破碎的记忆中,小妹已嫁人,可能真是平时太过疏忽,都没尽到做哥哥的责任,现在连她嫁去何处都不记得了……他带着几分自责,似在努力回忆,却始终抓不住那模糊的记忆。

一旁的郑康见状,嘴角一撇,趁机再次用肘轻轻顶了顶姜承佑,小声揶揄道:“孝成兄,你若将小妹引荐与我认识一番?我就不将你隐瞒小妹之事告知子愚他们!”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调侃,眼中却闪着期待的光芒,姜承佑长相俊朗,小妹定也是位美人,他已经想着若能与姜承佑的小妹情投意合。

定能羡慕死,子愚那帮人。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已然看到了自己风流倜傥、抱得美人归的场景。

姜承佑被郑康这一顶拉回了现实,微微一怔,随即苦笑一声,朝郑康拱手抱歉道:“文程兄,实在抱歉,小妹早已嫁人,恐难如你所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目光却透着一丝歉意,似在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愧疚。

郑康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眼角微微抽搐,心中一阵失落。

他暗自腹诽,怎的今日接连两位佳人,皆已婚配?

这世道未免也太不公了些!

一抹怅然若失的表情。

他不由得暗叹,自己的风流梦,再次落空了。

姜承佑见郑康神色低落,似也不忍,随即转头看向姜洛璃,带着几分好奇问道:“姜姑娘,方才听你提及与家妹相识,可否告知,你是如何与她结识的?”

姜洛璃闻言,目光从郑康那略显滑稽的失望神情上移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那小胖子两次的意淫对象都是自己,心下颇觉有趣。

听到姜承佑的问话,她微微垂眸,睫毛轻颤,柔声道:“妾身与令妹同名同姓,又因志趣颇为相同,便自然而然结为闺蜜,时有往来。”

她的声音轻柔如水,心下暗自思忖,反正都是我自己,这喜欢被狗操的癖好,的确算得上是“志趣相同”。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双颊微微泛红,似是因这隐秘的念头而生出一丝羞涩。

苏陆、姜承佑与郑康三人闻言,皆是一怔,随即面露惊奇之色,互相对视一眼,眼中尽是觉得有趣的神情。

郑康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敲掌心,调侃道:“世上竟有如此巧合,同名同姓不说,连志趣都能相投,果真是缘分不浅啊。”

姜洛璃听着小胖子的调侃,身体无意识地微微发烫,双腿微微夹紧,一股热流自小腹涌起,花瓣处分泌出花蜜。

她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嘴角却仍维持着那抹温柔的笑意,掩饰着内心的悸动。

就在此时,阿黄似是察觉到面前的三人对自己的“母狗”颇有兴趣,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低低地哼了一声,喉间的低吼透着几分威胁。

它黄色的毛发微微竖起,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似在宣示自己的存在。

突然,它低下头,用嘴轻轻咬住姜洛璃的裙角,用力向后拉扯,似是想要将自己的“母狗”拉离这几个讨厌的家伙,远离那潜在的威胁。

姜洛璃被阿黄这一拉,裙摆微微晃动,身形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她低头看向阿黄,眼中闪过一抹宠溺与无奈,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温柔。

她缓缓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阿黄那略显粗糙却温暖的毛发,柔声低喃:“怎么了,相公?”她的声音如春风拂柳,带着一丝戏谑与宠溺,眼波流转间尽是温柔,仿佛在安抚一个撒娇的孩子。

郑康站在一旁,听到那声“相公”,一时没反应过来,胖乎乎的脸上一片茫然,随即嘴角抽了抽,心中暗自嘀咕:“如今的女子,怎么喜欢喊狗作相公?”

姜承佑却似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略带迟疑地看向姜洛璃,试探着问道:“你……可是那位嫁于狗的……张姜氏?”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目光在姜洛璃与阿黄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试图确认这匪夷所思的传闻。

姜洛璃闻言,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

她一边轻抚着还在拉扯她裙角的阿黄,一边轻声应道:“嗯,正是妾身。”她的声音平静如水,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郑康猛地转头看向苏陆,苏陆微微点头,向他确认姜洛璃的身份。

姜承佑与郑康对视一眼,眼中尽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郑康更是忍不住提高了嗓门,大叫道:“你怎么会是那嫁狗的村妇?如此佳人,为何从狗啊!”由于太过震惊,他的声音很大,引得街边几位大妈纷纷投来目光,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姜承佑见状,脸色微变,赶紧朝周围作揖赔罪,又转头对姜洛璃歉然道:“姜姑娘,文程兄并无恶意,只是……只是太过惊讶罢了,望勿见怪。”他的语气诚恳,带着几分尴尬,显然也为自己这位好友的失态感到头疼。

姜洛璃轻轻一笑,摆了摆手,淡然道:“无妨,妾身自愿的。”她的声音依旧柔和,目光却落在阿黄身上,侧了下身,遮挡住些许视线。

她的手在安抚的过程中偷偷的伸向阿黄的胯下,玉手温柔的抚摸着狗鸡巴,惹得阿黄舒服地眯起了眼,低低哼唧着,享受着她的爱抚,不再试图拽着姜洛璃离开。

这种当着三人面,偷偷给一只狗抚摸性器的行为,使她自己的小穴也是一阵酥麻,流出的爱液染湿了亵裤,黏腻的感觉让她的下体有些许的不舒服。

郑康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佳人如斯,竟甘愿为狗妻,这世道到底怎么了!

突然,街头传来一阵骚乱,远处几人奔跑着,边跑边大喊:“快跑啊!匪寇进村了!”他们的声音中满是惊恐,引得街边村民一片哗然。

有人急忙探问详情,有人慌乱地跟着人群逃跑,还有人匆匆回屋收拾细软,街头瞬间乱成一团,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姜承佑的家丁也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禀告道:“少爷,有大批匪寇,已杀进村来,死了不少人!咱们得赶紧走!”他的声音中带着颤音,额头满是冷汗,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苏陆闻言,脸色一沉,立即转头对姜洛璃劝道:“姜姑娘,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离开为上!”他的语气急切,眼中满是担忧,不愿见这位柔弱女子落入匪寇之手。

姜承佑拍了拍身旁依旧有些呆愣的郑康,也沉声对姜洛璃道:“姜姑娘,跟我们一起走吧!此地凶险,匪寇凶残,你一人恐难脱身。”他的目光坚定,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姜洛璃闻言,面上却无半点慌乱,清亮的眸子平静如水。

她不再安抚身旁紧贴着她的阿黄,而是迅速起身,朝三人微微颔首,声音清冷却沉稳:“多谢诸位好意,只是公公尚在田间,我不能弃他不顾。你们先逃吧。”她的眼神同样坚定,眸中闪着不容动摇的光芒,不待三人再开口,已转头朝村口方向走去。

裙摆随风轻摆,步伐虽不快,却透着一股决然。

她低头轻唤了一声阿黄,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相公,跟上。”阿黄似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兴奋地低吠一声,健硕的身躯紧贴着她的腿侧,湿润的鼻尖不时蹭着她的小腿,寸步不离地跟了上去。

姜洛璃低头瞥了它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苏陆急忙开口劝道:“姜姑娘,村口匪寇横行,你一个弱女子孤身前往,恐有性命之忧!莫要意气用事,快与我们同走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上前,试图拉住姜洛璃的手臂,阻止她孤身犯险。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她的衣袖,便被姜洛璃轻巧地侧身避开。

她脚步未停,甚至连头也未回,只是清冷地抛下一句:“公子莫管,你们快逃吧。”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辩驳的意味,背影在混乱的尘土中渐行渐远。

众人皆是仓皇逃命,唯独她一女子孤身逆向前行,纤细的身形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单薄,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倔强与从容。

姜承佑看着她的背影,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与决绝,转头对家丁沉声道:“你速速护送文程兄与子昂兄离去,此乃命令,不可违抗!”他的语气冷硬如铁,家丁虽面露犹豫,却只得低头应是。

说罢,姜承佑不再多言,迈开大步追上姜洛璃的背影,步伐坚定,他心底暗自思忖: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输给一弱女子?

苏陆见状,亦是紧跟而上,边走边沉声说道:“苏陆不才,手无缚鸡之力,亦不能坐视姑娘独自面对匪寇之险。君子有言,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况一弱女子乎!”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文人特有的执着与正气,纵然双腿微微发颤,眼神却透着孤注一掷的坚定,显然已下定决心随她同行,只为心底那抹对她的牵挂。

郑康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两人追去,原本想拔腿逃跑的他犹豫再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里低声咒骂:“妈的,命要紧,可老子也不能当个贪生怕死的孬种,被兄弟们笑话一辈子!”最终无奈咬紧牙关,低骂一句:“罢了,等等我!”说罢,他也快步跟了上去,虽脚步踉跄,脸上却硬挤出一抹从容的神色,试图掩盖内心的恐惧。

临近村口,混乱的喊杀声愈发刺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呛得人几乎窒息。

一伙匪寇正嚣张地追逐着落单的村民,刀光剑影间,惨叫声不绝于耳,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村民的尸体,鲜血染红了泥土。

忽然,其中一名匪寇眼尖,远远瞥见了正朝这边走来的姜洛璃,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淫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的烂牙,转头对身后的头目大喊道:“罗哥,快瞧瞧!有个极品娘们儿自个儿送上门来了,瞧那细腰小腿,怕是床上能玩出不少花样,咱们带回去给罗哥暖被窝哩!”

其余匪徒闻言,纷纷循声望去,果然看见了姜洛璃那纤细却透着别样风情的身影,顿时哄笑一片,七嘴八舌地起哄道:“哈哈,这小娘皮长的真是勾死人不偿命啊,罗哥今晚怕是下不了床喽!”

姜洛璃的目光清冷如冰,扫过那些匪寇时,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并未将眼前的凶险放在心上。

随风轻摆的衣角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似是无意间撩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弦。

阿黄紧贴着她的腿侧,健硕的身躯微微弓起,喉间低低发出警告的咕噜声,湿润的鼻尖不时蹭着她的小腿,似是在宣示自己的存在。

一名匪寇,眯起一双淫邪的小眼,上下打量着姜洛璃,眼中贪婪之色毫不掩饰。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的烂牙,粗声粗气地对身旁的匪寇们道:“嘿,这穷山僻壤的破地方,居然还能有这么个水灵灵的娘们儿!瞧那胸晃的,小腰扭的,小腿细的,啧啧,要是让老子上她,保管让她爽到两腿夹紧老子的腰,不让老子下床,哭着求老子再多干几回,哈哈哈!”他的声音沙哑而猥琐,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粗鲁的言辞如同刀子般刺耳,引得周围的匪徒一阵哄笑。

另一名匪徒接过话头,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淫光,嘿嘿笑道:“这小娘皮长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皮肤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摸一把都能掐出水来!老子看她那小嘴儿,怕是含着啥都能叫得让人骨头酥麻!”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姜洛璃身上游走,从她纤细的腰肢到微微起伏的胸脯,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小腿,眼神越发炽热,似是恨不得立刻将她按倒在地,肆意凌辱一番。

又有匪徒插嘴,声音中带着下流的揶揄:“含你那胯下二两肉吗?怕是刚含上,你就射了……哈哈哈”周围匪徒闻言,一片哄笑,笑声愈发猖狂,污言秽语此起彼伏,个个摩拳擦掌,目光中满是占有与亵渎的欲望,似已将姜洛璃视为囊中之物,只待头目一声令下,便要将她撕碎吞噬。

还有一个匪徒咧着嘴,露出满口黑牙,粗声粗气地嚷道:“ 要我说老子就喜欢看这种娇滴滴的娘们儿被干得眼泪汪汪的模样!”他的话引得周围匪徒一阵淫笑,个个眼中闪烁着下流的光芒,嘴里吐出的言语越发不堪入耳:“对对对,这小娘们儿一看就不耐操, 床上指定娇气得紧,不过嘛…到时候她越是被操的哭爹喊娘的,老子越带劲!”

就在此时,姜承佑、苏陆与郑康三人终于从后赶上,气喘吁吁地停在姜洛璃身后。

姜承佑目光一扫眼前情景,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冷厉的光芒,似是随时准备与匪寇搏命。

苏陆则强装镇定,薄唇紧抿成一条线,额角冷汗涔涔,双拳紧握,眼中透着一抹掩不住的紧张,脚步微微不稳,似是在强撑着一口气。

郑康更是双腿发软,眼睁睁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染红了泥土,浓重的血腥气直冲鼻腔,吓得他脸色苍白如纸,牙关不住地打颤,嘴里低声咒骂:“妈的,这……这帮畜生,杀人不眨眼,老子……老子可不想死在这儿啊!”

那罗哥瞥见赶来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烂牙,粗声粗气地嘲讽道:“哟,这小娘们儿可不像表面看着那么清纯,看来也是个骚货,能同时勾搭三个男人跟着她屁股后面!老子看她那细皮嫩肉的,怕是早就被玩烂了,兄弟们,今晚咱们上百号人,保证把她喂得饱饱的,让她夜夜求饶,干得她连走路都得爬着,哈哈哈!”他的话音刚落,周围匪徒纷纷附和,哄笑声震耳欲聋,污言秽语愈发不堪入耳:“对对对,今晚罗哥儿先上,兄弟们排着队,保证让她爽得叫祖宗!”

“嘿嘿,瞧她那小身板,咱们轮着来,看看她有多会伺候人? 老子还得试试她那小嘴儿,看看是不是真能把人吸干了!”他们的笑声粗俗而猖狂,目光在姜洛璃与三人身上来回扫视,眼中满是轻蔑与淫邪,仿佛已将几人视为待宰的羔羊。

阿黄似是察觉到主人的处境,猛地向前一步,健硕的身躯挡在姜洛璃身前,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尖利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冲着匪寇们狂吠不止,似是在警告他们不得靠近。

它的毛发根根竖起,肌肉紧绷,眼中透着凶光,仿佛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

姜洛璃低头瞥了阿黄一眼,随后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直直扫过众匪寇,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意:“让开。”她的声音虽轻,却如刀锋般锐利,带着一股莫名的威压,周围的喧嚣似乎都为之一滞。

然而,那罗哥身旁的一名匪徒却并未将她放在眼里,眼中淫光大盛,嘿嘿一笑,迈着大步上前,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调戏道:“哟,这小娘们儿还挺泼辣,脾气够烈的!老子就喜欢这种带刺儿的,床上驯服起来才更有意思!来,让哥哥摸摸,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是不是真能掐出水来!老子保证,摸过之后,保管你哭着求老子再摸几把,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粗糙而肮脏的大手,直直朝姜洛璃的腰肢探去,眼中满是猥琐的笑意,似是笃定她不过一介弱女子,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手掌满是污垢,指甲缝里黑乎乎的,带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姜洛璃的目光微微一冷,侧身轻巧地避开那匪徒的脏手,裙摆随风一荡,动作优雅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的眼神中并无半点慌乱,反倒闪过一丝隐秘的兴奋,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脑海中禁忌的画面再次浮现,自己被阿黄压在身下,粗野的动作撞击着她的身体,而这些匪寇围在一旁,污言秽语不断,眼中满是震惊与欲望,甚至有人试图靠近……这种羞耻与刺激交织的感觉让她心跳如擂鼓,身体愈发燥热,腿间的那抹湿意越发明显,几乎要顺着腿侧滑落。

她声音低不可闻地呢喃道:“相公,他们可要抢你的……母狗娘子……待会儿……可要好好护着我哟。”她的语气温柔而暧昧,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炽热。

那匪徒见一抓落空,脸上猥琐的笑意不减分毫,反而愈发狰狞,眼中淫光大盛,粗哑的嗓音带着下流的揶揄:“嘿嘿,小娘们儿躲得倒是挺快!老子就喜欢你这种带劲儿的,待会儿把你摁在床上,看你还能不能扭得这么俏!来来来,那对奶子,鼓得跟个小山包似的,怕是能把人魂儿都勾走!老子今儿非得抓上一把,捏得你叫出声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咧着满口黄牙,涎水几乎要从嘴角淌下,粗糙而肮脏的大手再次伸出,直直朝姜洛璃胸前抓去,手掌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似要将她彻底羞辱。

姜洛璃目光一寒,眼中冷光如刀锋般锐利,身形却轻盈如柳,脚尖轻点地面,裙摆如花瓣般绽开,优雅而迅捷地侧身一闪,再次避开那匪徒的脏手。

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却精准无比,仿佛早已料到对方的每一步。

随即,她抬起一脚,纤细的腿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踹在那匪徒的小腹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匪徒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连连,满脸的猥琐笑意瞬间扭曲成痛苦的神色,嘴里不住地吐出脏话:“妈的……这娘们儿……他娘的有两下子!”

周围的匪徒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纷纷爆发出惊讶的低呼,眼中淫邪之色未减,却多了一丝忌惮。

一个瘦高个儿的匪徒眯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着姜洛璃,嘴里啧啧有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好奇:“哟呵,这小娘皮看着柔柔弱弱,细腰小腿跟个娇花似的,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兄弟们,这种货色可不多见,驯服起来才更有劲儿!”他的话音刚落,另一个匪徒接过话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贪婪之色更盛:“对对对,老子现在对这娘们更有性致了,这娘们儿看着扎手,可一旦扒光了,保管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匪徒狞笑着抽出腰间的砍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刀身上满是斑驳的血迹,透着一股浓重的杀意。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逼近姜洛璃,嘴里吐出低沉的威胁:“小娘们儿,老子可不管你会不会两下子,敢动我兄弟,老子现在就把你扒光了扔给大伙儿乐呵乐呵!要么现在就跪下含住老子的老二,不然……嘿嘿!”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砍刀,刀锋直指姜洛璃的面门,眼中满是嗜血的凶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姜洛璃却不退反进,清冷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戏谑,红唇微勾,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

她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裙摆在风中舞动,似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美丽却透着致命的危险。

那匪徒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的砍刀便被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夺下——她的纤手轻旋,如兰花般绽放,指尖精准地扣住匪徒的手腕,只轻轻一拧,便传来“咔嚓”一声脆响,那匪徒吃痛,手一松,砍刀便落入姜洛璃手中。

她握刀的姿势优雅而自然,仿佛那粗糙的刀柄在她手中成了精致的画笔,刀身在她指尖翻转,划出一道道寒光,令人目不暇接。

“谁还想试试?”姜洛璃的声音清冽如冰泉,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魅惑,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群匪寇,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

她单手持刀,刀尖斜指地面,微微弯身用另一只手轻抚着身旁阿黄的头,指尖划过它粗糙的毛发,似在无声地传递某种指令。

阿黄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眼中凶光毕露,尖利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似随时准备扑上去撕碎猎物。

罗哥见状,脸色微微一变,却强撑着狞笑,粗声吼道:“他娘的,这小娘们有点本事!兄弟们,别愣着,给我上!老子就不信,她一个人能翻了天!等下把她摁住,老子现在就要把她干得叫爹!”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匪徒纷纷抽出兵器,眼中满是淫欲,咆哮着朝姜洛璃围攻而上。

然而,他们低估了姜洛璃,也低估了阿黄的凶悍。

只见姜洛璃身形如风,裙摆在刀光剑影中翩然舞动,优雅而灵动,她的刀法并不刚猛,如流水般连绵不绝,带着女子特有的柔美与凌厉在匪徒之间游走,精准地划过他们的手腕、膝盖,每一击都恰到好处,既不致命,却足以让他们丧失战斗力。

她的身形时而如柳絮飘摇,时而如惊鸿一瞥,长发在风中飞舞,裙摆翻飞间露出纤细的脚踝,似一幅绝美的画卷。

阿黄也如一头出笼的猛兽,咆哮着扑向那些匪徒,尖利的爪牙撕咬着他们的血肉,健硕的身躯撞击之下,匪徒们纷纷倒地哀嚎。

它的动作粗野而直接,与姜洛璃的优雅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配合得天衣无缝——姜洛璃一刀逼退一名匪徒,阿黄便趁势扑上,将对方狠狠咬住;姜洛璃闪身避开一记砍刀,阿黄则从侧翼跃起,将偷袭者撞翻在地。

一人一狗,仿若真正的夫妻般默契无间,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早就演练过无数次,杀得那群匪徒哭天喊地,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片刻,地上已躺倒一片匪徒,个个捂着伤口哀嚎连连,满脸惊恐地望着姜洛璃和阿黄,眼中再无半点淫邪之色,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罗哥儿更是吓得双腿发软,手中砍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嘴里不住地哆嗦着:“这不可能……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一边说着,一边连滚带爬地后退,狼狈得如一条丧家之犬。

姜洛璃却未追击,只是缓缓收刀,刀锋在她指尖轻旋,最后稳稳插在地上,发出“铮”的一声轻响。

她微微侧头,目光清冷如冰,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低声呢喃道:“一群废物,也配碰我?”她的声音虽轻,却如刀锋般刺入在场每个匪徒的耳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令人不寒而栗。

阿黄站在她身旁,低吼一声,湿润的鼻尖轻蹭着她的小腿,似在邀功,又似在宣誓主权,眼中凶光渐敛,透着一丝只有她能懂的温柔。

不远处的姜承佑、苏陆和郑康三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震惊。

姜承佑尤其如此,他盯着姜洛璃那清冷如霜的侧脸,心头百转千回。

“这女子,容貌绝美,身手更是高得离谱,为何会甘愿嫁给一条狗?”姜承佑眉头紧锁,目光复杂地扫过姜洛璃与阿黄,试图从她的一举一动中窥探出端倪。

姜洛璃却似浑然未觉三人的注视,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哀嚎的匪徒,淡淡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三位公子,请看好这些废物,等官府的人来了,移交处置。”言罢,她不再多说,转身朝阿黄低语道:“走吧,相公。”阿黄低低呜了一声,尾巴轻甩,紧跟在她身侧,二人一狗的背影渐行渐远,消失在村口小道上,留下一地狼藉与三个惊魂未定的男人。

姜承佑盯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这女子,绝非寻常人……”

刚出村没走多远,姜洛璃与阿黄便停下了脚步。

道路两旁,触目惊心的景象映入眼帘——数十具村民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那些熟悉的面孔,如今却再无生气,其中便有张华的身影。

他双目圆睁,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胸口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早已没了气息。

阿黄一见到张华,眼中凶光尽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悲伤。

它低低呜咽着,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张华身旁,用湿润的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又用头拱着他的脑袋,似乎想唤醒他。

它的呜咽声越来越低,越来越沉,充满了无尽的哀痛。

姜洛璃站在一旁,目光柔和了几分,她缓缓俯身,轻轻抚摸着阿黄的头,低声安慰道:“相公,别难过……你还有娘子在。”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力量。

阿黄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低低地哼了一声,仿佛在回应。

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粗鲁的吆喝与刀剑碰撞的声响。

姜洛璃眼神一冷,直起身子,朝声音来源处望去。

只见尘土飞扬中,一大群匪寇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奔来,领头的正是先前逃跑的罗哥,而在他身旁,是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头戴黑铁盔,腰间挂着一柄厚背大刀,气势凌厉,显是这群匪寇的首领。

罗哥一见到姜洛璃,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与恐惧,指着她大喊道:“老大,就是这娘们儿!她打伤了咱们不少弟兄,手段邪门得紧,定不是普通人!”那首领冷哼一声,眯起眼睛打量着姜洛璃,眼中贪婪与凶光交织,咧嘴笑道:“好一个标致的娘们儿,哼,敢惹我们赤山寨的弟兄,今日便让你知道厉害!”他声音粗哑,透着一股山野匪气的狠戾。

姜洛璃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赤山寨?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她的话语如刀,刺得首领脸色一沉,手中的大刀猛地一挥,怒喝道:“小娘皮,嘴倒是硬!弟兄们,给我上,活捉了这女人,老子今晚要好好乐一乐!”

一众匪寇闻言,纷纷狞笑着举起兵器,朝姜洛璃与阿黄围杀过来。

阿黄眼中凶光再现,低吼一声,身形如电般扑出,巨大的身躯撞倒两个匪徒,利爪一挥,又撕开一人胸膛,鲜血喷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姜洛璃站在原地,未曾拔刀,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底一片冰霜。

她的身形微微一晃,下一刻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一个匪徒身后,手掌轻拍,那匪徒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软倒在地。

不过片刻,地上又多了一堆哀嚎的匪徒,个个口鼻流血,骨断筋折,再无战力。

首领见状,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吼道:“这娘们儿果然邪门,罗黑子,咱们走!”说罢,他调转马头,带着罗黑子仓皇而逃。

姜洛璃却不急着追击,只是冷冷一笑,低声道:“跑得了吗?”她拍了拍阿黄的头,轻声道:“相公,去戏弄戏弄他们。”阿黄低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身形一闪,朝两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姜洛璃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步伐轻盈,仿佛闲庭信步。

首领与罗黑子逃得狼狈不堪,回头一看,却见姜洛璃与阿黄不远不近地缀在身后,脸上甚至还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仿佛在逗弄猎物一般。

两人心下骇然,首领咬牙道:“罗黑子,这女人绝不是普通人,怕是……怕是有什么来头!”罗哥更是吓得魂飞魄散,颤声道:“老大,咱、咱们不如投降吧,求她饶命!”

“投降?老子杜望山何时低过头!”首领怒喝一声,强撑着胆气继续逃窜。

二人慌不择路,逃到一处偏僻的山坳中,四周荒无人烟,唯有冷风呼啸。

姜洛璃与阿黄终于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们。

首领与罗哥回过头,见到姜洛璃的目光,心中一颤,忽觉一股无形的杀意扑面而来。

就在此时,姜洛璃抬手一挥,掌心旁忽有一抹寒光闪现,一柄薄如蝉翼的飞剑凭空浮现,悬浮在她身侧,剑身轻颤,发出低鸣之声。

罗哥与首领见状,瞳孔猛地一缩,眼中满是惊骇。

罗哥更是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哆嗦着道:“仙……仙人!她是仙人……竟真有仙人!”首领亦是面如死灰,手中大刀“当啷”一声落地,脑中一片空白。

姜洛璃冷哼一声,手指轻点,那柄飞剑化作一道寒光,瞬息间洞穿了罗哥的胸膛。

罗哥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倒地气绝,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

首领见状,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从马上摔下,立马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地求饶道:“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小人只是个山野匪寇,不敢冒犯仙驾,求仙子开恩,饶小人一条狗命!”他声音颤抖,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姜洛璃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冰,淡淡道:“开恩?你们屠戮无辜之时,可曾想过开恩二字?”她的声音平静如水,首领再度开口求饶“小的也没办法……这大旱之下…兄弟们也都快饿死了…小的不知道那张村天降甘霖竟是因为有仙子……我错了……我不敢了……不敢了……”他磕头如捣蒜,却见姜洛璃手指再动,飞剑一闪,瞬息间穿透了他的胸膛。

首领低头看着胸口的血洞,眼中满是绝望与不解,临死前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过一介小小的山野匪寇,怎会引来仙人亲手诛杀?

他不甘地倒下,生机尽失。

飞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悄然隐没于姜洛璃袖中,仿若从未出现过。

阿黄低低哼了一声,走到她身旁,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腿。

姜洛璃低头一笑,轻轻抚摸着它的头,低语道:“相公,走吧,咱们回去。”她转身离去,步伐依旧从容,身后的血腥与杀戮,仿佛与她毫无关联。

不远处,几只乌鸦盘旋而下,啄食着地上的尸身,唯有冷风吹过,卷起一地黄沙,掩盖了这一场无声的杀戮。姜洛璃的秘密,依旧无人知晓。

稍晚时分,县衙内 。

李县令正端坐大堂之上,手中握着一卷公文,眉头紧锁,似在思索着什么。

堂下,捕头王三满头大汗,急匆匆地跪禀道:“大人,不好了!有人传来消息,说是赤山寨的匪寇大举进犯张村,村中死伤惨重,现在怕是已沦为匪巢!”此言一出,堂内众人皆是一惊,李县令更是猛地站起身,手中的公文“啪”地摔在案上,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惊慌。

“张村?!”县令低喝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他脑中浮现出那个让他受尽屈辱的荡妇的模样,心道“:若她落入匪寇之手,她与那条狗的荒唐事被传扬出去,自己就要身败名裂!此事万万不能有失!”他越想越是心乱如麻,猛地一拍案几,厉声道:“来人!速召集衙役、捕快,备齐兵器弓弩,随本官即刻赶赴张村!定要将匪寇剿灭,救出村民!”

一时间,县衙内乱成一团,衙役们奔走呼喝,兵器库的铁门被撞得“哐哐”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迫与不安的气息。

县令夫人刘氏闻讯匆匆从内院赶来,裙摆被风掀起,鬓角微乱,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她一踏入大堂,便见县令正忙着指挥人手,眉头紧锁,声音急促地喝令道:“快!多带些弓弩,火油也备上,绝不能让匪寇跑了一个!”

“夫君!”刘氏急步上前,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解,“张村之事,交给县尉带队便是,夫君何必亲自犯险?您是县中父母官,若有闪失,可如何是好?”她声音柔中带刚,试图劝阻,眼中满是关切。

县令闻言,头也不回,只是摆了摆手,语气急促而冷硬:“夫人,此事非同小可,我必须亲自前往救出姜氏!还请回内院去,莫要在此多言!”他不愿多解释,只因这其中隐情太过骇人听闻,他心下焦灼,哪里顾得上刘氏的规劝,只一心想着尽快赶到张村。

刘氏见丈夫神色焦急,眉头皱得更深,她张了张嘴,欲再劝说,却被县令挥手打断。

他转头对刘氏身旁的婢女沉声喝道:“环儿,速送夫人回内院,!”婢女不敢怠慢,忙低头应是,上前搀扶着刘氏退下。

刘氏无奈,只得随着婢女离去,回头时仍是一脸忧色,目光复杂地扫过县令那阴沉的背影。

待人手与兵器装备齐备,县衙内已集结了数十名衙役与捕快,刀剑寒光闪烁,弓弩箭矢满载,几匹快马也已备好。

县令一身官袍未换,腰间佩剑,面色阴沉地跨上马背,身后县尉、主簿等人亦是神色肃然,紧随其后。

一声令下,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县衙,朝张村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声急促,卷起一路尘土,县城内的百姓探头张望,只觉一股不安的气息笼罩而来。

行出县城没多远,主簿驱马靠近县令,低声提议道:“大人,依卑职之见,不如让卑职带几名心腹快马先行,探查张村实情。若情形可控,便先行救出姜氏!”他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怕被人听到他们的交谈。

县令闻言,目光冷冷地扫了主薄一眼,沉声道:“好,你带几人先行,但务必多带几把弩弓。必要时……”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却透着一股森冷的杀意,“先射杀了姜氏,永绝后患!”此言一出,主薄不由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迟疑与震惊。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见县令眼神阴鸷,满是不耐之色,只得硬着头皮低头应道:“是,卑职明白!”说罢,他匆匆点了几个精干的衙役,带上弓弩,快马加鞭,朝张村方向先行而去。

县令目送主薄等人远去,眼中寒光一闪,握着马缰的手指微微收紧,心下暗道:“姜氏!今日不论如何,定要让你彻底消失,本官再上表朝廷,说你不忍受匪寇所辱。自尽以保贞洁,再把那条畜生烹了!”他咬紧牙关,催马加快了速度,身后队伍紧随,夜风呼啸,马蹄声如雷,卷起漫天黄沙,直奔张村而去。

远处,天边一抹残阳,映照着这支队伍肃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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