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发烧+【剧透一则】(1 / 1)
宋念安没由来的发了场烧。
一场发了整整四天的烧。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下个礼拜的周四了。
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耳边是医疗仪器冰冷跳动的“滴滴”声,掀起眼帘,入目的是一片奢华低调整洁舒适的单独病房。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高级香薰混合的近乎要令人窒息的味道。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修剪的庭院,阳光透过薄纱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柔和的光斑。
这环境过分的舒适,也过分的陌生。
估计只单单住个上几天都要花费不少的钱。
这个念头本能地在宋念安的脑中滑过,但随即却又被一阵更为强烈的痛楚淹没。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尖锐的麻痛从指尖窜到肩膀,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念安脑子里一片混沌,身体像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寸骨头都泛着酸胀的疼,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过一般。
“痛……”她听到了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知是谁,只能头倚着靠枕迷茫地发出了句不大不小的求救声。
像是一只被遗弃在陌生巢穴的雏鸟般,话语里带着病后的沙哑与迷茫。
“念念醒了?”
从门口传来的清冽的男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是贺迟。
他端着一个精致的骨瓷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熬得晶莹软糯的白粥、几碟清爽的小菜,还有一杯温水。
贺迟身着简单的家居服,他头发有些凌乱,眼下一片青黑,整个人透着一股罕见的疲惫。
看到宋念安挣扎着想起身的动作,他眉头微蹙,侧身将托盘放在宋念安身旁的床头柜上。
“别动。”贺迟的声音放得极柔,带着小心翼翼的安抚,“你烧了四天,刚退,身体还很虚弱。”
他没有立刻靠近,反而像是刻意保持着距离似的,迈步坐到了离病床几步远的单人沙发上。
“念念,你生病了。”贺迟抬眼看向宋念安,那双总是带着张扬笑意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浓稠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愧疚,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上。
“都是因为我,都怪我,”贺迟喉结滚了滚,声音不自觉地沉了下去,“那两天没有好好看着念念,才害得念念发烧了。”
他重复着“怪我”,字字句句都敲在了宋念安混沌的记忆上。
她眨了眨眼睛,不由地想起了上周五自己在贺迟家坦白的那句“我喜欢方瑾”和……贺迟瞬间冷下去的眼神。
心脏猛地一缩,带来一阵尖锐的闷痛,比身体的酸胀更甚。
宋念安脸色更白了几分,下意识地避开了贺迟灼灼的视线,目光落在了盖在她身上的柔软被子上。
“我妈妈……”她哑着嗓子问,声音细若蚊蚋。
“宋阿姨调班了,昨晚守了你一夜,刚被我劝回去休息一会儿。”贺迟立刻回答,语气自然流畅,“念念烧了四天,她就担心了四天。”
“这些天她忧愁坏了,公司医院两头跑。我正好……就帮着她照看一下念念。”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病房安静,环境也好,是我爸一个朋友开的私人医院,方便些。”
果然是他安排的。
宋念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应该感谢他的细致周到,尤其是在自己生病时。
可这份“周到”背后,那份沉甸甸的、名为“愧疚”的枷锁,和更深层次的掌控感,让她本能地感到压抑和不安。
宋念安抿了抿唇,她想问她昏迷的这几天里,外界发生了什么?那个周一……贺迟的演讲……
“我……睡了四天?”宋念安艰难地开口,试图理清时间线。
“嗯,高烧反复,医生说是你身体透支加上情绪剧烈波动引起的应激反应。”贺迟的目光紧紧跟随她,仿佛要将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刻进眼底,“念念,那天,我不该那样说话,不该逼你,不该……让你难过。”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有些泛白。
因为方瑾。
他威胁了他的念念。
是他害得念念伤心了。
就像是他们二人吵架的次数一般,宋念安虽然体质偏弱,但除了儿时生的那一场病之外,几乎是连感冒都没怎么有过的。
可这次偏偏却生了场无由来的病,整整烧了四天之久。他在接到宋清妍打来的电话时,整个人几乎是浑身颤抖的。
都怪他,都是因为他,如果他不说那些重话,如果他不逼问她,他的念念又怎么会生病呢?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贺迟在宋念安发烧的这几天里,担忧到连眼睛都没阖上过几次。
宋念安垂下眸子,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贺迟——褪去了所有张扬的、掌控的、甚至隐含威胁的外壳,只剩下一个因她生病而显得脆弱和深深自责的少年。
“不是的,这不关你的事……”宋念安敛起眼睫,她声音很低,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和一种疲惫的疏离,“是我自己,是我的体质不好,才会生病的。”
宋念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个悬在心头的问题像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今天……已经礼拜四了吗?”她明知故问。
“嗯,周四下午了。”贺迟答道。
“那……周一……”宋念安抬起眼,鼓起勇气看向他,声音带着试探和不易察觉的紧张,“周一晨会……你发言了吗?”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贺迟脸上的脆弱如潮水般褪去了一些,某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在他眼底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抓不住。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彻底握成了拳。
“嗯,发言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公事公办的意味,“校领导要求分享一下竞赛心得和学习方法。”
“那……早恋……”宋念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指尖冰凉。
贺迟沉默了两秒。这两秒,对宋念安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仪器冰冷的“滴滴”声。
“没提。”贺迟终于开口,语气平淡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虽然在高中阶段,早恋会使心智尚未成熟的学生,过早地陷入不成熟的感情纠葛,会严重分散精力,影响学业,会对自身、对对方、对父母都产生不负责任的行为。甚至说,可能会因为处理不当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和伤害。”他顿了顿,目光沉沉地落在了宋念安失去血色的脸上,“但我认为,这与我这次所发言的主题无关。”
“而且,还会让我的念念生气。”
宋念安垂下眸子,在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她便没有了再困扰于这个问题的烦闷。
啊,那方瑾呢?
“那……方瑾同学他?”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问出了这个盘旋在她心中许久的名字。
贺迟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几分,嘴角只勾起了一个极浅、却毫无温度的笑,“方瑾同学?”
贺迟道:“他挺好的。篮球赛输了,难免有些失落。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了种刻意的轻描淡写,“听说他家里有点急事,周二就请假离校了,归期未定。”
贺迟抬眸看她,温柔道:“班主任还托我转告念念,让你安心养病。”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接着补充说:“落下的功课念念不用担心,笔记我已经补好了,等念念好些了,我再为念念讲解课上教学的内容。”
宋念安听后只乖乖地点了点头。
她轻抿着唇,脑子里还盘旋着贺迟前言的话句:“请假离校”、“家有急事”、“归期未定”。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像是一道惊雷在宋念安脑海里炸了开来,迟迟未能缓解。
宋念安还记得方瑾上周时在邀请她看篮球赛的消息后还提到了自己下周三会参加辩论赛的事,以他的责任心,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请假?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她,比高烧时的昏沉更让她恐惧。
“什么……急事?”宋念安紧张地追问道,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能察觉的颤抖。
“这我就不清楚了。”贺迟耸耸肩,拿起床头柜上的温水,动作自然地插上吸管,递到了宋念安唇边,他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甚至还不着痕迹地带了点哄劝,“念念,他人的闲事没必要让你多耗费什么精力。”
“念念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才是最关键的。”
“来,喝点水。”贺迟向宋念安温柔地弯了弯眼眸,语气里是无限的柔意。
杯壁的温热透过吸管传了过来,宋念安乖乖地喝着暖水,身体开始感受到了暖意,脑子里的思路也由此变得清晰了起来,她闭上眼睛,忽然间想到了件差点遗落了的事情。
——【好想把他杀了。】
那条不知道是藏在哪个角落里的变态,发来的对方瑾浓浓杀意的消息。
宋念安下意识难以克制地颤了颤身子,一股将她四肢百骸都冻结的冷意不由地席卷了全身。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杯和吸管,看着贺迟那双深邃、此刻看不出究竟是何情绪的眼睛,胃里不觉地涌上了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
她猛地别过头去,心中莫名泛出了些不自在。
“怎么了?念念还是不舒服吗?”贺迟立刻放下水杯,关切地问道,伸手想探她的额头。
宋念安却像是只受惊的兔子般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触碰,身体因为虚弱和恐惧而微微发抖:“没、没事……就是,有点难受……”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让我一个人先好好休息一会,好不好……”
贺迟的手僵在半空,眼底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鸷,但很快又收敛了所有情绪,他缓缓地收回了僵在半空的手,脸上重新挂上那副带着担忧和自责的表情。
“对不起,念念,是我太心急了。”
“你刚醒,可能还吃不下东西。”贺迟站起身,他抬眼朝宋念安露出微笑,体贴地替她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得无可挑剔,“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他深深地看了宋念安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包含了太多宋念安此刻无法解读、也不敢解读的情绪。
随即,他转身走出了病房,轻轻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落下。
宋念安蜷缩起来,她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带着消毒水味的被子里,那股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差点就要将她给淹没。
那个纠缠不休的变态,绝对绝对不可能会是贺迟的。
宋念安摇了摇头,自责着自己的失态。
她咬了咬牙:那么,那个变态的下一个目标,又会是谁?
眼泪自她的眼眶汹涌而出,滚烫地灼烧着她皮肤,却无法驱散她心底那彻骨的寒意。宋念安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恨那个纠缠不休的变态;
但她却也更恨这个软弱无能的自己。
————【先来剧透一下吧,给念安发短息的变态就是贺迟。】
在念安答应了方瑾向她发出的成为女朋友的邀请后,贺迟直接演都不演了,在顶了方瑾的号后就骗了念安出去把人绑到自己家里,开启小黑屋囚禁play(囚禁时间:暑假两个月)
等男主再把念安放出来时,念安已经被男主养成了一个满脑子只有老公的小娇妻了。
女主妈是被男主借以“我和念安这两个月去了欧洲周游了一圈。”的借口给哄骗过去的(男主手上有证据)。
男主等念安被他养乖了之后就脱了马甲坦白了一切,念安有点生气但不多。
在被男主带着回了自己家见了许久未见到的妈妈之时,念安在跟母亲说明真相和瞒下来装作无事发生的二者间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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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安因为刚被囚禁完放出来,身体还有些没适应,她有点累,就先回了卧室,贺迟和女主妈继续聊天,在外面谈话到了很晚,直到女主妈睡过去之后,贺迟推开念安的房门进了她的房间里,去看她。
念安其实压根就没有睡着,在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她每天都被贺迟抱在怀中,枕着他坚实的胸膛和灼热的体温,被贺迟完完全全的控制在了这方寸之地。
她在被囚禁的时光里,分为了有男主和无男主的这两个阶段,她已经被男主完全驯化了,她渴望男主的予她的情欲和爱欲。
在这段无比扭曲的畸形关系里,念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爱与恨。
回到家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处于惶惶不安之中,因为害怕被妈妈发现,她只能慌张地跑进卧室里“避险”。她以为贺迟会走的,结果没有。
在月色下,念安与贺迟两两相视,贺迟说:“宝贝想老公吗?”
念安只抿着唇瓣摇了摇头,她想贺迟,却又不愿承认。
但接着,宋念安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眨着双水灵灵的杏眸,又接着乖乖地点了点头。
贺迟被她的可爱反应给勾得心痒,他大手抚着宋念安白嫩的脸颊,说:“老公要回去了,宝贝不要怕,好不好?”
少年俯下身子,在宋念安红润的唇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宋念安有些犹豫,贺迟起了身,真的打算走了。在他手握门把手即将离开时,宋念安似想挽留他般,开口说道:“老公,不要走!”
“陪着我,陪陪我,好不好……”
贺迟身背着她,无声地笑了笑,“好。”
那晚贺迟没有碰宋念安,只是单纯的,陪她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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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念安成功被男主养乖后,他们二人每天形影不离,念安终于如了贺迟的愿,每天都让贺迟接送自己上下学。
贺迟每天都会为她备好一日三餐,给她穿自己买来的漂亮裙子,一边为念安讲着题,一边后入狠插着念安的嫩逼。
他们每周都会做爱,只要念安去了贺迟家,那便免不了几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有时候念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了,她的嫩穴里插着贺迟粗硕的性器,被刚醒没多久揉着惺忪睡眼的贺迟继续搂到怀里睡觉。
贺迟喜欢给念安口交舔逼,更喜欢嘴里含着念安的乳头吃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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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算是个正儿八经根正苗红的军政世家,贺迟作为贺家主家人,自然是得上军校参军的,但他偏就不干,在众人升高三时,他已经拿到了保送国内top大学的通知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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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家庭原因,无法随意出国,方瑾便想着由此带宋念安走,但宋念安听后,只摇着头拒绝了,“为什么?”
方瑾脸上满是疑惑不解,他是方氏集团的二少爷,他哥当了主事人之后,更是把方氏经营的更加出色,整个方氏可谓是蒸蒸日上,方瑾自诩自己一点儿都不比贺迟差到哪里去。
但宋念安只是摆了摆手,没有张嘴再说一句话,乖乖地被远处环胸醋意正浓的贺迟给接走了。
她想,她确实是喜欢贺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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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迟在没来榆市前有个在大院里玩得不错的朋友,叫裴淮。
他看着坐在贺迟旁边安静地喝着果汁的宋念安,不由得好奇问贺迟道:“你这是,认准她了?”
贺家向来与裴家交好,贺迟在外人面前也只会表现成为一个高情商的开朗少年,他笑了笑,手臂温柔地揽住了宋念安的肩,掀起眼皮看向裴淮道:“嗯,等到了22周岁后,就去领证。”
“到时候,请你去喝喜酒。”
贺迟低头凑到宋念安耳边,在她耳根子旁吹了口气,问她,“念念说,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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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贺迟被保送后,宋念安每天都被宋清妍逼着去找他问题,他们几乎是天天做爱的,贺迟带着宋念安,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悉心”地为她讲题。
念安在这样贴心“名师”的照料下,高考考了所不错的大学。
贺迟动了一下家里头的关系,念安大学四年来几乎是压根没怎么去过学校几次的,宋念安每天就乖乖待在贺迟买下来的别墅里头,当个黏人贴心的小娇妻,只要贺迟一回来,她那口又娇又嫩的小穴里面就会被贺迟粗大的性器给填得满满当当。
他们交叠着吃饭,念安被边插边被贺迟喂着他为她做的佳肴。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什么都不需要想,贺迟会为她做好一切。
念安洗漱要被贺迟揽在怀里洗,吃饭要被贺迟抱着坐在怀里,下头含着他的大肉棍子,被他一勺一勺的喂着吃,就连去哪里都不用她走,贺迟会把娇俏的她抱在怀中,下身灼热性器被她乖乖含着,手撑着她两瓣白嫩可爱的小屁股,她想去哪他就抱她去哪。
贺迟只会给念安舔逼舔奶,从来就没让念安为自己做过这事。
念安被他养得可娇贵了,每天都要被他舔得潮喷两次才满意,还要他喂她的嫩逼吃阳精,一天最少也得做三次。
把念安宝宝的子宫内射得满满当当的,撑得鼓鼓的。
当然,念安宝宝的肚子也总是会被贺迟的阴茎给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他总是会哄着她去摸,逗得她老是害羞地把小脑袋给埋到他坚实饱满的胸膛上。
贺迟老公也会带着我们念安宝宝去好多地方玩,夏天了去避暑山庄避暑,冬天了就去温池里面来发泳池play,把我们家念安宝宝养得可好了,小屁股一拍嫩得舒服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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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安冬天里回了一趟娘家,老公在和她的妈妈说话,妈妈说要让他们早点抱个宝宝回家,她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老公看出了她心事重重,来了发车震play安慰念安宝宝。
晚上,洗完鸳鸯浴的贺迟搂着念安坐在床上,念安说:“老公想要小宝宝吗?”
贺迟笑了笑,他垂下眸子,温柔地在她额上落了一个吻,闷着声道:“老公不要小宝宝,老公有我们家念念这个宝宝,就够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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