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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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爪在裙摆下蠕动,粗糙的手指直接捅入到仙女洞中扣弄,淫水涓涓细流,双腿颤软的沈钰竹脸上抽搐,勉强还能保持着在人前的端庄。

“嗯…”

可魔爪得寸进尺地捏住了她悄然挺立的阴蒂,沈钰竹檀口轻哼,身子酥软,若非有黑人的手伸在腰间搀扶,光这一下就能让她优良的修养直接破功。

坚硬的肉棒仅隔着薄薄的一层丝绸旗袍顶在她娇嫩的屁股缝间,这不识礼数的番邦黑鬼竟不知廉耻地解开了裤头,旁若无人地将那异常硕大的狰狞怒龙一下接一下地在她挺翘的屁股肉缝间蹭动,露在菊穴外的葫芦肛塞尾端受到撞击,牵动着里面的部分,在她的直肠里翻江倒海。

牙关都在打颤的沈钰竹死死抿住红唇这才勉强没有发出声来,粗糙的黑手仍在扣弄,拇指还不时在阴蒂上方来回按捏,她大张的肉穴已然泛滥成灾。

搀扶在沈钰竹纤腰上的另外一只黑手也不闲着,往上移到那饱满挺拔的乳房,来回按捏,胯下的粗大龟头更是频繁亲吻她挺翘的肥臀。

要不要阻止他!

此刻的沈钰竹羞愤不已,这野蛮的黑鬼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态度,可私处的扣弄,让她一阵快感连连,把阻止的话硬生生咽下,最后只是象征地扭动一下娇躯。

而黑鬼好像根本不满足沈钰竹默认般的妥协,他把嘴附到女人发红的耳垂处,悄声道:“陛下,我弄的你爽不爽!”

说话间,黑手在沈钰竹丰盈的酮体上四处游走,握着她挺拔的乳房变换各种形状。

他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

媚眼含春的沈钰竹,很反感男人言语的放肆,可那私处的靡烂酸麻痒,让她抿着红唇什么也说不出,浅浅的呻吟声有些压抑不住,娇躯伴随黑手的动作晃动幅度越来越大。

乳房到翘臀,还有粉嫩私处不断传来的刺激,让沈钰竹阴道泛滥,玉蚌泛滥,闪亮亮的淫水不停在冒出,随着时间推移,积压越来越多,顺着粉嫩的阴唇流向大腿跟,难受和渴求不断刺激沈钰竹内心,她美目微眯,睫毛颤抖,本能地夹紧私处,想用这种方法,缓解那里的空虚。

后面的男人,看着赤裸娇躯,不断起伏的女人,不知怎么想起了在非洲草原上驯马的记忆,低头注视沈钰竹粉嫩的小穴,脸上变幻莫测,接着黑手五指并拢,在沈钰竹促不及防的情况下,猛然对着紧致处塞入。

“啊………!”

扭动腰肢的沈钰竹,明眸秀瞳剧缩,颤音声伴随私处一股剧痛感,使得娇躯直冒冷汗,她捂着胯下,俏脸骤变:“你怎敢!”

“啪!”黑爪对着肥臀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沈钰竹的厉声威胁一下子变得毫无力度,那记巴掌让她喘息有些急促、肥臀不受控制的颤抖。

男人用黑手撩起裙摆,轻轻扒开沈钰竹诱人的臀瓣,露出女人那张被四个夹子扯得大开的粉嫩阴户,这个手法更像是在检查牲口:“陛下真像一头发情的雌兽。”

当瞧见颤颤巍巍的雪臀,出现清晰的五指红印,黑鬼眼神异常炽热,接着握住沈钰竹的白皙手掌移至那黝黑狰狞的怒龙上。

情欲上头的沈钰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还捏了捏,待感受到那惊人的热量后,俏脸一片羞怒。

下一秒,素手强硬抽回,那张泛着红晕的俏脸别开,异常羞恼,但情欲缠身的她,目光又忍不住低头偷瞄,瞧见黑鬼下面那高耸吓人的阳具后,美目赶紧移开,心蹦蹦直跳,一阵意乱情迷,可爱的鼻翼不安地急促抽动,睫毛乱颤。

忍不住想象着那根异常粗壮怒龙破开自己小穴的交合场景,沈钰竹心中掀起惊天巨浪,脑海中那种种淫荡的画面,更加激发了私处的空虚感,泥泞的外翻阴唇里冒出一股淫水尽数洒落在黑手上面。

黑鬼似乎还不满意,对着沈钰竹娇嫩的肥臀又是一巴掌,奶白色的臀肉如波浪般反复荡漾。

“啊,别打!”沈钰竹娇呼出声,精致的秀靥更加潮红,似乎在强制忍耐什么,整个人在被打屁股后,变得异常乖巧,这回不待男人动作,玲珑的酮体径直转过身来。

看着黑鬼下体恐怖的粗度,和臀间火辣辣燃起的痛楚,沈钰竹感觉双手不听使唤,明媚双眸泛着水意,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她俏脸紧张地低下,看着那黝黑粗壮的阳具,努力平稳呼吸,心中咆哮:“沈钰竹,你到底怎么了,不要碰!”

但这种短暂的理智,马上就被私处的难过感掩盖,直到看见黑鬼脸上那抹赤裸裸的嘲讽,又让她脸上倍感滚烫,自己堂堂天朝上国执掌神器的一代帝皇居然在一个黑鬼面前露出了如此不堪的表现。

为了维持自己的帝皇威仪,沈钰竹靠着多年来良好的修养习惯放下窘迫,秀靥努力维持平静,冷然拍掉了黑鬼的双手,身子退开一步,先是用饱含威胁的眼光,瞪了那该死的黑鬼一眼,告诫他别乱说话,然后才以一幅君临天下的姿态扫视四周,威严地作出宣告:“朕忽感不适,宴会由公主代为主持,告辞。”

接着在沉默的众人注目下,一甩手,极为扫兴地愤然退场。

幸好沈钰芩及时地站出来主持宴会,将面面相觑的众人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再次将气氛活跃起来,这才没让这场宴会不欢而散。

情欲高涨的沈钰竹才刚出了大门俏脸上便再也维持不住威严,媚红袭上粉面,再配上那身相当暴露的旗袍,说是帝皇压根就没人信,反而说是一名浪荡妓女的话完全没有人会不信。

这般模样自然是不能见人的,她寻着记忆中宋钧离去的方向强撑着独自追去,想要去找他解决这焚身的欲火,可只走到一半,才到御花园中便再也坚持不住了。

那满肚子的香油翻江倒海,折腾得她秀脸扭曲,晶莹的汗水已经将整个娇躯都打湿了,浑身上下火热得吓人。

眼见四下无人,加上之前已经有过在御花园方便的经验,反正一回生二回熟,羞耻心大减的她在难以忍耐的便意驱使下艰难地走到一棵大树后面,再次四下张望确认没人以后,撩起了旗袍的裙后摆,将插着白玉肛塞的紧致菊穴与被四个夹子扯开的粉嫩阴户暴露出来。

已经顾不上羞耻的沈钰竹立马伸出素手,仅是摸到肛塞上的一碰,她玲珑的娇躯立刻剧颤,口中娇喘吁吁。

“嗯唔…嗯…嗯…”

试着拔出好几次,浑身酥软的她在便意的侵扰下均以失败告终,可身子越来越虚弱的她知道不能坐以待毙,顾不上羞耻地跪在地上,秀额贴到地上支撑身子,一双素手移到身后几番摸索终于握住白玉肛塞尾端。

菊肉放松,双手发力,在一阵虚脱般的费劲过后,总算是将最大的那节肛塞给扯了出来,但仅仅是这样的成果就已经耗尽了她十之八九的力气,曲线惊人的玲珑娇躯跪伏在地上,凌乱的衣衫下雪白的汗渍躯体伴随呼吸剧烈地起伏。

休息了好一阵后,沈钰竹才又积起力气捏住白玉肛塞,正要发力,将第二节也给扯出来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已经逼近。

心脏剧跳,又羞又急的她还没来得及爬起身子,后脑勺便被一股大力摁在地上,这触感是鞋子!她的脑袋被人踩住了!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还没等沈钰竹想出答案,她乱动挣扎的双手,便把来人惹恼了,啪啪两下势大力沉的巴掌抽打在她的雪臂上,将她的肥臂抽得通红的同时将她仅剩的力气一同击散。

“宋钧,你这个王八蛋,快点放开我,朕要生气了,快点放开,不然朕诛你九族!”

这么胆大包天的,想都不用想,绝对只有宋钧这个混球了,沈钰竹凶巴巴的狠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来人更加猖狂得撕破了她身上的旗袍,让那对饱满嫣红的美乳暴露出来。

“唔…”

踩住沈钰竹脑袋的脚终于移开了,可她刚刚稍微抬起一点脑袋,身上的丝绸布片便被掀起,连同她挣扎着的双手一同包在脑袋上勒紧,还打上了坚实的结。

只剩下极其朦胧的视野,沈钰竹越发慌张,嘴上求饶道:“宋钧,别玩了,我的肚子胀得好难受,呜!”

求饶也没有作用,她整个人竟被挽住双膝抱了起来,悬空的无力感让她只能依靠在身后的坚实胸膛上,被分开的双腿间四个夹子扯开的淫水泛滥肉穴口被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给顶住了,在她娇躯一颤中,那肉棒势如破竹地闯进了她的阴穴中。

“宋钧,你…唔…”又气又急的沈钰竹刚开口便被一阵极其野蛮的抽插顶中花心,娇嫩瘦小的身子被顶到几乎升空,双乳上下翻飞,娇吟不止。

“嗯嗯嗯…♥…太强烈了…呜呜呜…♥…慢点啊宋钧…呜呜呜…♥…”

宋钧这次似乎格外的野蛮粗鲁,那根肉棒在她的蜜穴中像一头雄壮的公牛一般横冲直撞,每一下猛烈的撞击都带起一大片淫水飞溅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面。

“嗯嗯嗯…♥…太强烈了…呜呜呜…♥…慢点宋钧…啊…慢点啊宋钧…我受不了啦…呜呜呜…♥…”

这次宋钧似乎有点铁石心肠,往日虽说喜欢捉弄她,但还是能感受到他对自己是有几分怜惜,可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管她怎么求饶,暴肏的速度非但没有缓和,反而好像更加兴奋地加速了。

铁一般坚实的手掌摸到沈钰竹的胸膛上,强大的力道将她胸前的娇嫩玉乳揉成一团,几乎要将她的乳房扯掉的力道让她眼眶发热,语气中也带上了哭腔:“宋钧,你弄疼我了!…嗯唔唔唔…♥…嗯呜呜呜…♥…怎么这么强烈…♥…我真的要受不了啦…呜呜呜…”

可即便是这样求饶,蜜穴中插着的肉棒仍旧没有任何迟疑,简直是把她当成畜生一样操弄了。

“啪啪啪!”异常屈辱的巴掌抽打在沈钰竹肥嫩的翘臀上,引起了她娇躯的一阵颤栗,蜜穴强烈地缩紧。

趁着她这会娇躯失控,怒龙一下剧烈的顶撞直中花心,伴随着私处被肉棒瞬间扩张到极限,沈钰竹私处本能地夹紧,强力收缩下原本夹住阴唇扯向四方的夹子都崩掉一个,阴道溅出一大股淫水,但这丝毫阻碍不了这记势大力的攻击,巨根瞬间没入粉穴,硕蛋击打在她的肥臀上。

“啊!!!”被怒龙这记彻底深入的冲刺暴击,沈钰竹喉咙里发出刺人耳膜的悲鸣,丰盈的娇躯如被投入冷水,先是肌肤紧绷,接着肥臀控制不住的发颤。

“哇啊啊啊!…♥…太强烈了…呜呜呜…♥…轻点…呜呜呜…”

沈钰竹的娇躯瘫软得像水砌成的一样,双腿大开,私处被粗壮阳具征伐到过度泥泞,简直不堪入目。

随着几下次次见底的撞击,她身子上扬,私处那种火辣酸麻痛的触感,让她声音嘶哑,下体好像在发洪灾,被这样粗暴对待,分泌的水液却好像越来越多了。

那个邪恶的东西,如同掌控了沈钰竹的情绪,插入时呻吟充实,抽离后呻吟虚浮,狂野的奸淫让这个尤物女人难过得紧,可穴中肉棒每次稍微向后,她却又发自本能地让肥臀抬起往后挪,挺翘处被撞得通红一片,淫水顺着小穴溢出,流经大腿内侧,最后落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滩水渍。

就好像还有其他人在观望一样,背后那人把沈钰竹诱人的美腿张开到最大,露出了两人结合处的优美风景,女人那张娇嫩粉嘴,紧紧咬着狰狞的肉棒,在进出中垂涎三尺。

原本的黝黑的怒龙,如今已经被涂抹上一层厚厚白浆,白色液体汇聚成洪流,顺着男女交接处流出,先是流入股沟,漫过肥臀,最后“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整整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沈钰竹雪白的玲珑躯体如今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散发着幽香的汗水混杂着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淌了一地。

今天的宋钧简直就像一头种马,狂野地肏到沈钰竹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就连愉悦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不…不要…嗯唔…”

身后人没有理会她的求饶,自顾自地暴虐着,终于临近极限的他停了下来,明明肉棒已经没有再突进,可身下那个尤物,修长美腿却开始古怪痉挛,玉腿想闭合,但像有什么东西阻碍它一样,又分来,反复几次,痉挛很快蔓延整个丰盈的娇躯。

看着螓首和乳房,此刻左右剧烈摆动的沈钰竹,冷艳的秀靥,羞涩焦急夹杂,身后人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呼吸粗重。

“宋钧,求求你了…饶了我吧…嗯唔唔唔!”

沈钰竹的语气中透露着不曾有过的软弱哀求,不知道的人听了,绝对不会把她与那个说一不二的冷艳女帝当成同一个人。

身后人的肉棒跟随着身体一起哆嗦起来,这是因为征服感产生的变态兴奋。

而身后人表达兴奋的方式则是——更加暴力地拍打女人雪白的俏臂,在啪啪啪的击打声音中,沈钰竹发疯般地扭动被蒙住的秀脸,口中哀嚎不断。

“宋钧,不要啊,不要啊,你想怎么玩都行,这次就先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在女人的软语相求下,身后人发出了最有力的一击,借着女人的淫水,在前所未有的顺畅中直击花心,然后甚至捅进了子宫口。

沈钰竹的娇躯一下挺直了,原本挣扎的秀脸高高昂起,在蜜穴泄出一大股淫水后,如泥一般彻底瘫软,而身后人抬着她白嫩柔软的修长大腿,最大地分开,像在给世界展示她蜜穴这历史性的一刻。

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沈钰竹的身子颤了一下,原本被香油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涨大了一圈,在媚进骨子里的一声娇吟下,早已不堪折腾的丝绸旗袍松驰地从头上滑落,露出了一张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垂涎不止的淫靡精致秀脸。

下体再次浪潮汹涌不说,更有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一同溪溪涌落,就连那堵住她满肚子香油的肛塞第二节也在强烈的失控中一点一点地被排出。

粗壮昂扬的怒龙,从紧致的阴道缓缓退出,粉嫩私处此刻有些奇怪,前所未有的缩紧,痉挛不断,在阳具退出一大半时,像是被什么卡住了。

本来已经失神的沈钰竹在肉棒的几番猛拔下忽然醒转,慌张的她羞臊贝齿轻咬,一双素手挪到自己臀瓣,用力扒开,娇嫩的阴唇被拉出一个可怕的圆,臀间的素手,陷入臀肉,青筋毕露,龟头退出那刻,像个啤酒塞子“碰!”的一声,竟是连同粉嫩的子宫一同扯了出来。

“啊!!!”

伴随沈钰竹的叫声,外翻的肉穴里又泄出来一大股淫水,伴随着尿液溅起一米高,持续好几秒,才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同时菊肉也控制不住的发力, 本来已经脱出一半的第二节白玉肛塞在这样惊人的力道下,整个肛塞竟直接被喷射出去,带出来一大片散发着幽香的香油便物。

仿佛察觉到什么的沈钰竹视线中已经看到抱住她双腿的是一对昆仑奴肤色的黑手,早已在那种猛烈做爱风格中隐隐有所觉悟此人并非宋钧的沈钰竹面如死灰,一股愧疚之意弥漫在心头。

但那黑鬼可不顾她心中有何感受,黑手指了指沈钰竹的粉红小穴,仿佛在炫耀战利品,她的私处原本是海天一线的紧致,可现在居然被肏出了一个尚不能合拢的圆圈,不用窥阴镜就能清晰看到里面蠕动的红肉。

此时,潜伏在暗处的一众法兰西使者们看着素手扶着肥臀,精液淫水尿液不断从圆孔私处窜出,秀靥带着欲生欲死媚态的沈钰竹,一个个眼睛发直。

“简直就是奇迹…”

“这个骚货,水太多了吧!”

“这种贱逼,就得狠狠操!”

“给这个婊子长点记性!”

“小穴都操肿了!真是太美了!”

听着那种露骨的不堪评语,沈钰竹先是羞得无地自容,可羞到极致身子居然又涌起一股快意,怀着对宋钧强烈愧疚的她在那一句句婊子、骚货的称呼中竟然轻松不少,本该勃然大怒的她竟然默认了他们这样的亵渎。

好在沈钰竹早年习武的底子还在,恢复力惊人,很快两片裂开的阴唇就缓缓合拢了,可在阴道闭合后,黑手再次将之扒开展现,沈钰竹秀靥红晕,尚在平复高潮的余韵,本想阻止的素手抬起时双眸不经意看到黑鬼那高昂的下体,想到刚才死去活来的暴虐,又不由自主地移开惊慌的目光,素手也放下了。

她这种透着不主动,不负责,不追究的动作让那些精虫上脑,色胆包天的法国人们跃跃欲试,在一个极为大胆的狂徒带领下,开始上前围住了沈钰竹。

“尊敬的陛下,吾等向您至以最崇高的问候。”

在一声声阴阳怪气的问候下,数不胜数的一只只魔爪伸到了沈钰竹的各个敏感部位,乳房、屁股、阴蒂、阴道、菊穴无一幸免,一开始她还极力挣扎反抗的,但随着刚才肏她的那个黑鬼一声闷哼,她的身子竟不听使唤地停止了反抗。

如此驯服的表现让法兰西使臣们越发放肆,再不提喊什么陛下了,一口一个骚货、贱逼。

御花园的一处偏僻假山后,之前沈钰竹曾在这里被宋钧肏到失禁,如今仍旧赤裸的她重回故地,却已物是人非。

“怎么不走了,骚货想在这发骚吗?”一双双如狼似虎的贪婪眼睛正在盯着她,见她不走了,数不胜数的魔爪迅速又搭到她身上揩油。

现在的沈钰竹浑身赤裸,雪白的玉颈上那被撕成布条的旗袍又发挥了新的作用,那个名字叫做阿狗的昆仑奴手上牵着布条,布条的另一端绑住她的脖子,这就好像是一条狗链。

是的,她现在的身份不再是天朝上国的女皇,而是一条淫乱的母狗,阿狗原是非洲一个小部落的成员,在混战中他的部落被覆灭,然后他作为奴隶,被卖到了法国,再之后就作为保镖跟随法兰西使者访华,阿狗是法兰西人给他起的名字,其意取自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当然狗始终是狗不是人,而沈钰竹现在就是阿狗的母狗。

法兰西使者们见这里地方足够偏僻,一路上也没见到有人来往,便决定在这里玩“游戏”。

“贱货跪下!”法兰西使者们高高在上的态度,让她本能地感觉很不爽,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女帝皱起了眉头。

法兰西使者们呵呵一笑,他们没有直接强迫她,而是转头向那个昆仑阿狗说道:“阿狗,看来你的母狗还没有学会听主人的话,拿出你在非洲上驯兽的看家本领,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阿狗在非洲的前半生是个牧民,驯兽是他最拿手的本领。

在收到法兰西使者的命令后,他啪的一下,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他沈钰竹一个耳光。

捂着精致秀脸上红肿掌印的沈钰竹心中冒出了满腔的怒火,毕竟就连宋钧也没有这样打脸羞辱过她,盛怒之下她拿出了帝皇的威仪怒斥着那个面目丑陋的黑鬼与一众法兰西使者:“混帐东西,你们在干什么!朕的脸面也是尔等可以冒犯的?!你们这是要向大夏开战吗!”

法兰西使者们一下慌了神,他们本来只是想跟她玩一个在欧洲上流社会在暗地里流行的主奴游戏而已,他们原以为在大夏这边也有类似的,不曾想后果会如此严重。

“陛下,对不起,我等绝非有意冒犯…”

可他们的解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连字都不认识,完全不知道什么是社会地位的阿狗已经继续动手了,毕竟在各部落混战不休的非洲,女人就是跟畜生差不多的资源,他完全不知道,女人在这里是可以当皇帝的,他只是以为陛下是沈钰竹的名字。

所以一场涉及多个大洲文化不同的误会产生了,自认为在教训畜生的阿狗没有任何手下留情,哪怕这个女人跟他刚刚交欢过。

啪的一下又是一巴掌,这下沈钰竹精致的两边秀脸都红肿起来,她常年身居高位,养出来的上位者威严,对阿狗完全没有作用,在他心中女人约等于畜生是几近思想钢印的铁律,女人的任何感受他都不在乎,因此对女人做出任何事,他也都没有心理负担。

沈钰竹怒不可遏,浑身气得发抖,然后就被阿狗按到地上用脚踩住脑袋,啪啪啪地抽打雪白的屁股。

法兰西使者们都吓到腿软了,真要得罪了这位女皇,大夏帝国会不会和法兰斯帝国开战不好说,但他们可是死定了。

可他们不管怎么劝,一根筋的阿狗却只是拍着胸口保证自己驯过的女人保证会服服帖帖的,他完全理解不了使者们说的,面前这个女人是现在所处国家的酋长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要将这个女人驯服。

“无礼的番邦蛮夷你们给朕等着,朕定要诛你们九族!”从未遭遇过如此野蛮的羞辱对待,被按在地上暴打屁股的沈钰竹已经失去了理智,无脑地叫嚣着。

使者们的冷汗直接就冒了出来,对中华文化一知半解的他们倒是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君无戏言,本来准备杀死阿狗给女帝赔罪的他们停下了动作,在相互对视中迅速达成共识。

等死,死国可乎?

两千年前陈胜吴广的想法在他们心中蔓延,放开她肯定死无葬身之地,那还不如让阿狗试一下,这样就算失败了,还至少能操一下这个庞大帝国的主人,毕竟阿狗驯女人还是挺有一手的,在欧洲很多贵妇都跟他有着密切的联系,一个个确实都是服服帖帖的。

宋钧也经常打沈钰竹的屁股,但那是情趣式的,可现在阿狗的暴虐是完全没把沈钰竹当人看的,那个雪白的屁股很快就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好不容易才停下,沈钰竹眼泛泪光,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只是停顿了一下的阿狗,然后朝着女的屁眼从上到下用力一脚踩上去,将她挺翘的玉臀踩到地上压平。

抽累了之后,阿狗喘息着歇了一会儿,可这还不是结束,他又拿出从欧洲带来的麦酒,将瓶口直接撞进沈钰竹颜色精彩的嫩菊穴中,用力地旋转着向里推去,直到粗壮的瓶身完全进入,略细的收腰部分卡住肉洞,只把粗大的尾部露了出来。

冰冷透骨的酒水瞬间在沈钰竹的体内好像火药一样爆炸开来,她好像濒死的天鹅般仰起头,睁大了眼睛,本来在接连折磨中声嘶力竭的她秀口竟发出了惊人的啊啊声。

阿狗扯了下连着她脖子的狗链,命令道:“爬起来!”

阿狗那种暴虐的气息让沈钰竹心惊肉跳,但她只是抽泣着,身体并没有半分动弹的意思。

她的身子被翻了过来后,最娇嫩的蜜穴与美乳坦露着,招来了那一双双贪婪的眼睛注视,倍感不安的她用手遮住双乳,双腿夹紧。

可这些都是无用的,阿狗随手粗暴地抓起她一只白皙的脚腕,轻而易举就让她的上下防护失效,然后一只脚踩到了她最为娇嫩的蜜穴,准确地说是阴蒂上。

然后就是疯狂的搓动,粗糙的鞋底还沾着灰尘,就这样在她宝贵的阴蒂上践踏着,不到五秒钟她就开始哭喊着求饶了。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求你了…不要啊…我爬…我马上爬起来…啊啊啊啊…”

在她极为嘹亮的哀嚎声中,阿狗足足搓磨了一分多钟,让她在这短短的一分多钟,竟然高潮了10多次,最后更是直接爽晕了过去。

只是昏迷不是这场屈辱游戏的结束,在一股热流浇脸的刺激中,沈钰竹又被迫睁开了眼睛。

首先入目自然还是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

“张嘴!”还是那股厌恶的命令口吻,但这次沈钰竹没再敢倔强,驯服地微微张开秀口,然后就被这低贱的黑鬼当成靶子射了一嘴。

凡事开头难,第一次驯服后,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黑鬼让沈钰竹吞尿的命令她也没敢拒绝,屈辱地吞下去以后,明明已经屈辱到了极点,身子却影影产生出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这种变态的感觉让她低眉垂目,不敢直视这黑鬼,害怕被他发现。

可她这般明显的动作早已被阿狗洞悉,阿狗倒是没有戳穿,只是趁热打铁地提了提狗链。

这次不用开口,沈钰竹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双素手撑在地上准备爬起来。

“你见过母狗用双腿走路的吗?”阿狗冷厉的声音让沈钰竹身子一颤,竟然真的用双手双脚支撑着身子爬行,这样的姿势下,那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阿狗哈哈大笑,从狗链上扯下一段布条,粗暴地塞进还夹着酒瓶的屁眼里,长长的布条垂落下来,就好像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一样。

异物入体,沈钰竹全身一颤,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低低呻吟了一声,那根长长的大尾巴也随着她身子的颤抖簌簌乱颤,真是像极了一条母狗,阿狗高兴地向众人展示:“女人就是得这样好好教训她,现在这样就很听话了。”

听着他展示物品一样的话语以及法兰西使者们频频点头认同,沈钰竹精致的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下体竟然发热了,烫得吓人。

接着,阿狗牵着拴在沈钰竹脖子的狗链,带着她一步一步在御花园的假山旁溜了几圈,在别人眼中这个被许多人捧为天人女神的天朝女帝,此刻却只不过是一条黑鬼脚下的母狗。

随着爬行,沈钰竹那对明眸中春意荡漾,竟然隐隐有种进入角色的感觉,下面越来越热,如果现在扒开的话,肯定能看到满满的水渍。

“小母狗,喜欢被遛吗?”

“报告…主人,喜欢……”

阿狗奖励性地将头放到沈钰竹秀额上好一阵抚摸,这样的动作以前宋钧也做过,但每一次都会被羞怒的她好一顿暴揍,渐渐地就宋钧不敢再摸了,可她现在被这黑鬼这样摸,竟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原本觉得这黑鬼面目可憎的,现在居然越看越顺眼了。

“母狗就是得多遛遛,越遛越骚。”黑人露骨的评价让沈钰竹下体越发火热,黏腻的感觉越来越浓重,口中的喘息也开始变得沉重。

阿狗看出了她的欲火焚身,于是使出了他的绝活,他趴到沈钰竹的屁股后面,伸手一折,竟将那根坚硬的肉棒折弯到后面,以一种两狗性交的姿势屁股对屁股地连接起来。

沈钰竹震惊中又带着羞耻,这样的姿势,自己当真是像条母狗在被狗肏一样,可羞耻之余又有一种十分强烈的快感,是的,她就是一条母狗,做母狗这么爽有什么不好?

“嗯嗯嗯…♥…太强烈了…呜呜呜…♥…慢点啊…呜呜呜…♥…”

看到沈钰竹已经沉浸在愉悦之中,法兰西使者们也试探着看她是不是仅对阿狗一人如此:“母狗该怎么叫的?”

“唔唔唔…♥…啊啊啊啊…”沈钰竹已经爽到快上天了,在法兰西使者们的提心吊胆下终于还是开口了“汪汪汪…我就是一条母狗啊…♥…汪汪汪…♥…”

法兰西使者们顿时面露喜色,安心地加入到凌辱沈钰竹的游戏中,脱掉衣服露出一根根早已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怼到沈钰竹媚红浪叫的秀脸上。

而这位天朝上国的女帝陛下竟然真的乖乖张开秀口,用那根粉嫩滑润的舌头在狰狞的肉棒上舔抵,已经兴奋到极点的法兰西使者直接抱住她的后脑勺,大力地将肉棒塞进她的喉咙里,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沈钰竹口齿不清的浪叫中,第一个人射出了他浓郁的精液,但没给她留有休息的时间,第一个人才拔出肉棒,第二个人的肉棒就又插了进来。

如此循环反复没给她留有任何的休息时间,奸淫到她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才结束。

而阿狗那边也终于在她高潮迭起时终于射出了滚烫的精液,这么一通折腾以后,最后这帮法国人才丢下身上一片狼藉,屁股朝天撅着,无力地趴在地上的沈钰竹回去宴会。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上还塞着那个极其显眼的酒瓶,外翻的嫩红小穴里一股一股地流着浓精,身体时不时痉挛抽搐。

“饱受摧残”的沈钰竹保持着这样狼狈的姿势直到恢复了一点体力后这才艰难起身,此刻她雪白的肚子已经被各种液体撑到如同怀了数月身孕般隆起,收拾好身上的狼藉,她抬头望向宋钧所在的方向,久久之后才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心中隐隐作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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