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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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吗?货就在最后那节车厢里?”

“没错老大,刚刚跟线人确认过了!”

“好!弟兄们,动手!给那群好吃懒做的警卫部和甘愿做平民走狗的信使们好好看看,这世界终究属于我们感染者,而不是那群被抛弃的庶民的!”

…………

薄雨将歇,笼罩无边平原的铅灰色云层被西风送往海的方向。

刚被雨水浇灌过的杂草疯长着,几乎盖过了轨道两侧隐约能看出来是建筑物的城市废墟。

藤蔓绿的有些吓人,紧紧缠绕住身下的水泥柱子,丝毫不在意后果地将触须扎入崩裂的缝隙之中,将卷曲的尖端贪婪地伸向更高远的阳光。

在一片杂草乱石中,精钢铺就的轨道格外显眼,车轮滚滚而过,让整座城市废墟随之震颤。

离开死海,来到这片污染尚不严重,只是由于战略原因被人类放弃的聚居点,列车员们终于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心中无形的担子,开始聚集到餐车喝茶聊天。

但很快,刺耳的警报声就响彻车厢——

“一级警报!一级警报!轨道遭到破坏!轨道遭到破坏!”

凭空消失一截的钢轨让列车不得不紧急制动,连轴的轮毂刹出大片火星飞散,早已埋伏在一旁的人们冲上前去,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车厢包围。

尚未等列车长开启广播询问这群人的来意,和车厢一体铸成,严丝合缝的箱门就被早有准备的感染者强盗们用爆炸能力猛地轰开;手持各种武器的感染者们面目狰狞地涌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新手信使和随车警卫们全数控制。

“…果然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强盗们的首领朝着被押来的列车长脸上狠狠唾了一口唾沫,然后一脚将他踹到五米开外,早已被捆绑结实的乘员和乘客堆里。

然后自顾自地翘起了二郎腿,盯着面前瑟瑟发抖的人们。

“我来这里,只为了一件事!公平,公平,还是[蒂瓦拉德粗口]的公平!但是你们这群在安逸区里整天混日子的家伙有没有想过,人类和感染者,能公平吗?”

人们惶恐的目光让首领十分受用,一口饮尽壶中的酒液,继续口水横飞地说着。

“…既然世界给了感染者能力,那就是告诉他们,你们已经跟其他人不是同一种级别的生物了,理应活得更好!现在,拥有能力的人和物资留下!其余的平民给我滚回雅格里,告诉那些自以为平易近人的信使们,让他们好好思考一下老子的话!”

少见没有穿着校园制服,正端坐在车厢角落旁的一个办公位上,依正盯着天空里泛腾聚集的乌云,好似有要散去的迹象,一旁的小助手正用着快速到不正常的语速念着一条条货物信息、人员与事件的条目,前者则收起目光用笔在清单上将刚才的信息一条条记录罗列出来,然后继续等待着小助手确定信息后重新报备。

用这种方式记录信息并不是最有效率的方法,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称得上效率低下,不过总比自己一个人枯燥着核对信息,然后听着隔壁车厢细不可闻的欢乐笑声挠的心痒痒有意思多了…最起码有个伴。

凉风吹打在窗上,将窗扉拍打地嘎嘎作响,零星的几点雨滴趁着声响落在了玻璃上,在一旁的窗上划出了几道清晰的印记。

警报声突兀的响起,有些不知所措的从记录的清单上将视线挪开,却找不到侵入者的身影,直到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穿过耳朵,像一声震撼响亮的警号嚎叫着击中她的灵魂,不等回过神来,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上了侧身,身体被那股力量推搡着向一旁倾倒,在一阵天旋 地转的晕眩过后,身体已然狠狠跌坐在地上…

“好痛…什么鬼啊…!”

这帮人是真的不怕死吗!不知道这车里有多少个警卫队…警卫队…好像不在这个车厢里!?

这次出行匆忙,按理来说这种长途路线配备的列车长也应该是信使才是,但偏偏就是这一次…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在一阵骚乱中默默蹲在角落里的依一边听着对方令人作呕的“胜利宣言”一边琢磨着应该如何脱困,把普通人丢在半路上这种事也得考虑他们能不能禁得住辐射,自己很想立刻出手,但被《和平协议》约束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出手也好还有这么多普通人在场也好,都不太熟是个明智的选择,手在刚才晕乎乎的时候就被人摁着绑起来了,虽然这种程度的束缚想解开也是分分钟的事…

果然还是跟着平民先一起下车比较好,然后再编个警卫队的身份诸如此类的…?

这么想着,于是就摆出一副很害怕很弱的亚子,跟着平民人群一块儿先下了车…

“…那个小妞儿,对就是你,给我转过来。”

知道自己要被扔下列车的普通人们哭丧着脸,在兵刃的寒光下被迫一个接一个,连行李都不能带地被赶下了车。

而当依伊可靠着自己不太明显的制服混入人群,就要离开车厢的那一刻,强盗首领突兀地叫停了她。

“仔细一看…你长得不错嘛~我跟你说,反正这群蝼蚁一定会在污染区内死的七七八八的,你不如就跟着我一起享福?没关系,我答应你,等到了我们推翻那群自降身价的信使,统治蒂瓦拉德的时候,你是可以享有跟我们一样的高贵待遇的——”

男人坏笑着半弯下腰,将左手搭在依伊可黑色吊带丝袜和裙摆中间露出的白皙大腿上,向短裙内缓缓探去,找寻着吊带的扣环。

那张看上去还算清秀,但此时已被色欲占据的脸凑到人儿近前,右手也伸向少女胸前玲珑椒丘中间点缀着的十字装饰,眼见就要探入洁白花边掩映下的沟壑,触碰到内里的软香——

真是…够了…

紫色的光粒在手心聚集,剑刃回应着召唤赫然出现在身后,不等男人有更深一步的动作,操纵着转动手腕,控制着剑身在面前的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刺破空气发出一声浅浅的剑吟,只是一个照面就在男人的胸脯上劈出一道血肉模糊。

“附魔师,信使依伊可,不想死的有胆子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话音落下,架在面前的双手配合着抖了抖剑身,轻微的刃鸣配合着剑身黑紫交接的配色威慑着面前的杂兵,锋利的刃口看不到半点崩刃瑕疵,但此刻内心也是无心应战,只是一点点等待着背后的平民退远,自己也打算找个机会开溜。

“别妄想拿里面的人威胁我,这对信使没有用哦,我们只遵循雅利洛拉协会的协议,“先生”们。”

被一剑劈回人群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没了气息,围观的感染者们刷的一下就围了上来,手中兵刃直直指向面前少女。

眼见左膀右臂生死未卜,刚刚叫停依伊可的强盗首领也慢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人儿这次看清他的全貌。

一道可怖的刀痕自首领的太阳穴一直划至鼻翼,并未佩戴眼罩阻挡,而是就将这刀痕明明白白地摆在自己脸上,令所有看到的人都不禁有些胆寒。

男人手中倒提一把通体漆黑的弯刀,嗤笑着看了一眼少女,并未急着动手。

而是在众目睽睽中走向一旁仍被捆着的几位信使处,单手提起一个明显是文职的新手信使,一刀柄将人敲晕,当作盾牌向依伊可走来。

“…信使小姐,多亏了你在这个境况下还能保持冷静。但是我们可不是‘先生们’,那是文明世界的称谓。希望你能知道,现在你并不在庇护所的高墙内,而是在一个弱肉强食,不讲道理的世界…绳子!”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提着人肉盾牌,将刀锋欺在身前,一个箭步冲向少女,刀刃高高举起,斜劈向面前人儿。

一旁几个首领的亲信也纷纷掏出绳圈,在手中兜着,随时准备如牛仔一般套住露出破绽的附魔师。

“你似乎没有听进去咱刚才的话,拿人质当盾牌是没用的!”

白色裙片之下的脚步一跃而起,幽暗的刀刃拖着残影凌空向那个有刀痕模样的人斩下,但很可惜,一旁几个握着绳圈的男人不得不让自己分心去注意被围攻近身,只是顺着对方的头的位置斜方向挥空一刀并没得手,于是改变思路重新闪躲回到了靠近门口的位置,落地的鞋跟踩出一串飞溅的血花,旋即扭转腰身控制着刀刃向最近一个人的胸口猛刺……这个时候犯不着什么心慈手软,虽然那个所谓的“不在乎”是假的,但如果能把伤亡降到最低,一个人的命往往比一群人的命更值钱…

而唯独这个男人不可被饶恕,自己本可以直接闪身出车,辐射区对信使而言没有稳定器的情况下想要彻底侵蚀也需要点时间,但是他用信使作掩护的行径,只会掀起更猛烈的怒焰。

门边拿着绳索的小喽啰们虽然实力远不及战场中的二人,但胜在人多,每当依伊可向其中一人出剑时,其余的人就掩护着甩出绳圈,直直绕向少女的脖颈和四肢,根本不在意那个被人儿当作目标的倒霉蛋。

“真的没用吗?”

车厢狭小,体型高大的男人仅需三两步就赶到车门前。

踩着牛皮靴的脚猛地蹬在地板上,整个人如出弦弹丸一般向前冲去,朝着面前人儿斜挥刀刃,封锁她出门线路。

将手中晕过去的信使朝着挥舞剑锋的少女扔去,空出来的左手从一旁手下处夺来绳圈,跟在被扔出阻挡视线的信使身后甩出,直指依伊可唯一可能退去的车厢角落。

“不怕死的尽管拦着!灼焰!”

爆裂的火光喷薄而出,强烈的咒术力量附着在武器之上。

被唤作“灼焱”的咒术在将魔剑剑身燃起了一抹诡异的漆黑,将周遭的空气都灼烤的开始扭曲,将抛过来的绳圈尽数点燃,可接踵而至的信使却将计划打乱,不得不将方才释放的魔力重新收回,改用未开刃的部分将人推开甩往一旁的小喽啰身上,好在推开之后重新调整好重心向无人的方向后退两步,改而用剑尖重新指向前方逼退冲上来的男人,自己却距离门口的位置愈来愈远。

遭了…附魔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再这样拖下去迟早要遭殃…

此刻比起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到握剑的手都有些许颤抖,这一下将自己彻底逼入到了角落里,实在是分身乏力,自己也并非专业战斗的主,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向前几步的窗台撞碎直接翻出去,虽然极有可能会划伤身子…

但现在已然顾不上这么多了,咬咬牙,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不像有点吃力的模样,大步向前走上两步,以对方不敢近身的距离再逼退两步,作势就侧过身打算强行撞碎玻璃翻出车厢去。

“…话说的倒是好听,却是个连刀都不敢跟我对的胆小鬼!石墙!”

眼见着依伊可向着车窗的方位一退再退,然后突然欺上前来,男人早就注意到了少女那开始变得虚浮的脚步。

简单将刀横在身前,另一只手扔掉烧焦半截的绳索,将指尖对准附魔师身后的窗户,将自身质量一般但胜在量大的魔力倾泻而出,化为一堵半圆形的石墙彻底挡住了人儿的去路。

一刀劈落依伊可握在手中,不断颤抖的黑色利剑。

还未等少女伸手去捡,男人就一脚将剑柄踢飞,任凭还带着可怖黑焰的兵刃斜斜插入另一侧的厢壁。

将已被逼入绝境的少女拎着领子提起,然后毫不留情地一刀劈下——在人儿忍不住闭眼的那一刻调转刀身,用刀柄将人一下敲晕。

“捆起来,带回去…”

“呜…啊啊…!”

原本打算用肩膀撞破的玻璃却突然幻化出一块坚硬的石墙,跳出去的动作无法收回,这一下让身体重重的撞击在墙面之上,针扎般的痛楚不禁令口中发出惨叫,娇小的身体猛地摔倒在地,小脸上满是痛楚。

不适应正面战斗的缺陷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在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魔法下吃了大亏,晕头转向的还不等爬起来,不属于身体上的剧痛在手腕浮现,握住武器的手下意识地松开魔刀,紧接着便被人拎起袖子举起,轻微的窒息下,没有借力点的小脚无助的在地面上胡乱踢蹬着,试图缓解脖颈处的不适。

“你…你这…个魂淡…咳咳…”

方才强作坚毅的脸上如今充斥着痛处,异色眼眸下意识分泌出晶莹的水花,沾湿修长的睫毛,水雾朦胧的委屈表情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模样,伴随着脖颈上的手刀迸发,大脑拼了命的指挥四肢挣扎着还想做些什么,却随着那力道落下,身体逐渐软绵绵下来,意识也在身边人的呼唤下堕入黑暗…

身后的强盗顿时一拥而上,将软趴趴落在地上的依伊可双臂双腿死死捉住。

人儿穿在最外层的披风被粗暴地撕成布条,露出内里贴身的短裙。

黑色袖子覆盖的双臂被扭到背后高高吊起,不时颤抖的手掌相对紧贴摆成祈祷状,少女的眉头就算在昏迷中也因疼痛而不自觉地皱起,似乎对这种被称作“后手观音”的极限捆法十分不适应。

白色袖口下的双腕被齐拢,拧成双股的绳圈横向套住,然后竖向勒过绳圈中间加固,剩余的绳索又是横向沿着小臂缠裹着,直到看不见小臂上衣料的颜色才停下,在接近手肘的位置打了个死结。

可以限制信使能力的皮革镶银项圈套在棕色发丝间,被拉紧到紧贴人儿白皙脖颈后用小巧锁头扣住颈后圆环。

仅仅捆绑手腕就用去一卷绳子的强盗们仍未结束,依旧摁着依伊可的大臂,强迫她继续保持这个手腕被迫抬高的姿势无法动弹。

另一圈更长的绳索被抖开,如同穿针引线般绕过人儿衣裙上大胆的胸部开口设计,在一片淫笑声中缩紧,将两团白兔挤得鼓鼓囊囊,简直要从胸前衣料中挤出才自大臂下穿回身后捆上。

胸部下方也被如法炮制,将原本半圆球形的乳馒硬生生勒成了两颗让人想要咬一口的蜜桃。

第三根绳索自胸部捆绳的中间呈V字形穿过,将躯干和手臂连接,然后系在项圈银环上,让可怜的信使挣扎力度稍微一大就会从后面勒住自己脖颈,带来微微窒息的无奈。

“…这小妮子不是很讲礼貌吗,那就一直保持合手道歉的样子好了。”

从列车上搜出,用于修补电路的强粘性胶布“刺啦”一声被撕开,然后缠裹着少女被迫合十的柔荑。

每一对手指都被分别缠了一圈之后,才从指尖开始将整只手掌裹牢,密密麻麻一直绕到手腕绑绳处才停下。

被绳子勒出褶皱的连衣裙此时此刻显得更加短了,不过微微弯腰就可以看见意外大胆的蕾丝亵裤,并且很快也被打了数个绳结的股绳勒过花瓣正央,带着柔滑丝绸一起挤开,滑入瓣缝软肉。

碍事的裙摆被塞入腰间绳索,将这般淫靡景象尽数展现在车厢内的男人面前,直逼起了不知多少座小帐篷。

皮靴轻轻一托鞋跟就从脚上滑下,黑丝下透肉的足跟和前脚掌被数双揩油的大手握住反复摩挲,直到有人拿了绳子来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一侧吊带丝袜的吊环被解开,袜筒自然从纤细腿上落下,感觉到凉意的五颗玲珑足趾不由得缩了缩,引发一连串咽口水的声音。

并拢的双腿从绝对领域开始,每隔数十厘米就有一捆五米的短绳盘上,用手铐结将腿肉间的缝隙填得密不透风。

就连足弓都被绳索捆缚,和足腕绑绳系在一起,编成粗壮绳棍连接手肘绳结和下体股绳,让信使不管全身哪里挣扎都会引发绳结摩擦瓣间柔软,只能在绳索拷问下绷着自己黑白甜筒般的小脚,任凭人们赏玩。

下巴被捏开,连着三条皮带的硕大口球塞入依伊可发出微微鼾声的小嘴中,将一切自觉或不自觉发出的声音翻译成可爱的呜咽。

皮带绕过耳畔和头顶,在脑后发丝上扣上一把小锁。

小小的银色钥匙被一根细线捆在裸足的大拇趾上,给人儿留了一点虚无而又滑稽的希望。

“很好,我们走!”

一旁几位实习信使看见被捆缚的如此严密的少女,丝毫不敢反抗,任由贼人给他们戴上项圈捆绑结实,和被抢走的货物一同塞进劫犯们带来的大车车厢。

而被捆成C形的附魔师则由首领亲自提着,任股绳在颠簸的路途中一点点…一点点地勒入深处……

…………

半小时后,废弃城市中的劫匪驻地内,几张破旧的行军床摆在房间中心。

篝火和油灯的焰苗明明灭灭,透过门缝晃动着,在床铺正中心的娇小躯体上织出光怪陆离的斑驳。

隔壁传来的嘈杂喧闹让睡梦中的少女皱起眉头,一副将醒欲醒的样子,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后重新被套上丝袜,但依旧被捆住足掌,驷马和身后绑绳相连的巧克力雪糕。

“喂!小娘皮,该醒了!”

大门被突然踹开,几个醉醺醺的身影东倒西歪地挤入了这间安置依伊可的牢房。

手中油灯被放至高处,数道被色欲恶鬼所收买的贪婪视线同时指向了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的信使——

“…不是很能干架吗,小娘皮?不如给‘先生们’表演一下你有多能干?”

…………………………………

喧喧嚷嚷,吵吵闹闹。

像是野兽一样的沉重呼吸,拍打在身上的灼热气流,游离于全身的审视般存在感无比强烈的视线,这一切都在让沉笨的思绪逐渐清醒,但身体却异常沉重,就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

等到终于能操纵着睁开双眸时,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完全陌生的墙面,紧接着就是浑身几乎是在同时迸发的强烈拘束感与酸处,手臂被反折,手指被包裹,紧密到连腰胯处都有的绳索隔着衣服咬进身体里的感官,当即把晕乎乎的小脑袋打了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怎…怎么回事…好紧…想起来了…呼呜…得想办法逃走…

被口球抵住牙关的小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就像一只离水的鱼在床上拼命地蹬腿扑腾,双手拼了命的上下用力,想要借此将绳索松动得以挣脱出来,可双手中间的地方似乎特地被人加固,纵使如何扭动也没办法松动分毫,双腿更像是粘在一块的模样,这几下挣扎没一点成效,反倒是衣服的布料始终磨蹭着敏感的蓓蕾,与手部衔接到臀部的绳子深深勒过胯下,颗粒状的触感不断的在剐蹭着那片女生最近感的地方,每一次摇肩摆腿,都要忍受胸前和胯下泛起的异样感觉,那感觉又酥又麻,回荡在身体里只觉得身软体酥。

一小股不受控制的湿润快感从体下渗出,微微染湿了包裹蜜处的布片。

淡淡的红晕悄悄浮上脸蛋,意识到湿润感于是连忙缓了缓手上的动作,努力止住了在体内逐渐升起的躁动。

糟透了…还是得…直起身子…

想得简单,但操作起来谈何容易。

很快刚彻底清醒过来的小脑袋就意识到,这样被吊在身后的手腕同手臂连缚在一起,没法做出一星半点支撑的动作,挣扎没有效果,无法伸展的双腿被绷在身后,也让翻身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无比困难。

全身上下仅有腰身能提供翻身的力量,可想用起这力量,怕是又得体验一遍那颗粒状吃进蜜处的快感。

太…太恶毒了…可恶…呼…别急…先试试…

尝试着吸了一口气,将打乱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随后收紧小腹,猛的摆动身子,依仗着腹部力量想要将瘫倒在床上的姿势力起来,双腿随着节奏下压的幅度并没有到位,不过被驷马缚住的身体也摇摇晃晃地立起了大半,但还是很困难…意识到光靠腹部力量完全没用,这一次改变思路,微微休息片刻之后便双腿和腹部同时使力,可每次都差一点,反复了好几次之后终于成功,却将本就贫瘠的体力用了个干净。

温热朝霞般的浅浅红晕染上了少女的面颊,寒露般的湿润汗珠浸湿了散乱的刘海,带着啼吟喘息的粗重呼吸从同样沾了红晕的鼻头呼出,可扭正身体之后却立马让人犯了难,难道就要这样直接跌落下去吗?

还是…还是再看看情况…

费力地扭过头望往不远处的大门,这个小小的动作若是在平常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没有任何难度,可对于这幅被驷马的姿势来说,脑袋才刚刚扬起,身子就又开始向一边倾倒。

无能为力的黑丝小脚匆忙的在腰背上向反方向胡乱摇摆,腿脚的力量透过布绳传递到后背,再传递到腰胯,再一次引起的剐蹭让所剩的体力雪上加霜,胸口上被勒到过于丰满的玉团头一回让人儿如此痛恨她的尺寸,此刻压在床面上几乎都变了形,失去体力的代价就是失去平衡,高高翘起在屁股上方的双脚越过了身体的重心,绝望的看着面前的床面一点点斜过来,随后重重的回到了一开始被放置在床上的模样。

口中绝望的呻吟了一声,可还不等自己细细品味这巨大的挫败感,大门猛的一下被一脚踢开,更大的噩耗带着羞辱一并传进耳旁,可自己早已没了反驳的权利,唯有继续调整着呼吸,虚弱的伪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起来,别装睡了!”

带着浓烈酒味的雄性吐息迎面喷向少女,连接双足和躯干的绳棍被粗暴地提起,让人儿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览无遗。

男人们摇晃着在床边站定,喝干的酒瓶砸在地上砰然碎裂,空出来的双手马上抚上了依伊可的身子,捏住少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向面前贪婪的兽群。

粗糙的大手探入衣襟,硬生生扯下洁白的胸衣拿在手中炫耀着。

锋利的匕首亮出,沿着因害怕而颤抖的裸肤不紧不慢地划破衣料。

两颗蜜桃甚至在裙子尚未完全裂开的时候就忍不住蹦出,白花花地在半空中摇晃,引得一众男人眼珠咕噜噜地左转右转。

本就短的裙子下摆彻底被割开丢弃,被淫水打湿了大半的内裤也没能逃脱,从深深勒入股间的绳结下一把扯出,留下已经被刮磨的红嫩的蜜穴浅肉独自面对粗糙的绳结。

“…一个个来,别急。这小妮子还得开发一下——”

属于首领的声音自人群后传来,急不可耐的劫匪也只得乖乖自动让出一条通道,让那魁梧的男人走上前来。

眼前的信使是少见的稀罕货,首领自然知道不能竭泽而渔的道理。

割开让依伊可承受了一路腰酸背痛的驷马绳棍,将绵软无力的身体摆成仰面躺在床上,双腿笔直朝天,方便进入的淫荡姿势。

股绳才刚享受一会没有内裤阻碍的自由时光就被割断,男人双手拍在少女两侧臀瓣上,用大拇指拨开白皙花丘软肉,将内里被股绳折磨许久的红润蜜穴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喔!光看我就知道是个名器!”

“…已经湿了!绝对是个小淫货!”

“老大!我忍不住了,可不可以至少用前面的…!”

一时间,人群立马喧闹起来,无数张脸拼命朝前挤着,试图离这绝佳美景更近一步。

而男人只是对最后一句话点了点头,于是少女无力地左摇右摆的小脑袋马上就被一个人扶住,脱下裤子,火急火燎地将蘸满透亮香津的口球除下。

还没等人儿说出哪怕一个字,她的下巴就被强硬地捏开。

精钢铸成的口环塞入两齿之间,将尚未出口的抗议化作阵阵呜咽。

前端冒着半透明先走液的菇头马上顶上前来,在人儿惊恐的目光中缓缓靠近精致的小脸……

“嗯呜!嗯呜!呜嗯嗯……”

内心抗拒的想法无论多么激烈,最后从嘴巴里发出的也只是谁也听不懂的呻吟。

身后的一股力让身体逐渐脱离床面,转而悬在空中犹如待宰的羔羊,除了因为恐惧而颤抖什么也做不到。

利刃在看不见的地方游走着,每每经过一块地方那边便传来一大股肌肤与空气接触的触感,先前奋力挣扎的身体此刻软得和醉泥一样,一时间再也榨不出挣扎一点力气,唯有透过口球的缝隙大口大口喘着气,虚弱的眸子努力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瞪着对视的男人。

还不等绝望进一步蔓延,强行掰弯双腿的绳索被解开,僵硬的肢体还不等舒展开来就被架着摆成了羞耻的模样,臀部被肆意拍打,看不见的手指开始肆意在蚌肉里来回摸索,最后被剥开。

这感觉比被医生检查时的拨弄更加难受,羞耻与屈辱立刻冲进了心底的最深处,连忙扭动双腿想阻止那根手指的操纵,可身体真的没有一丁点力气分配出来了。

棕发的脑袋拼命摇转,否认听到的污言秽语。

宁愿自己是掉进了什么怪物巢穴被无智生物玩弄,也不想被眼前这些粗鄙的男人强奸。

男人手指的摸搓如此粗鲁,自己心中的羞屈也在不停地升腾,粗鲁与羞屈交合成一涓涓黏腻的湿润,在肉缝深处逐渐激升起一股麻酥酥的欢愉。

这股莫名引起的欢淫愈发让内心无地自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个时候开始贪恋几个陌生男人的调弄,只能有气无力的胡乱扭动腰胯想躲开手指的继续侵探。

堵在嘴里的口球被拽出,早已酸痛肿胀的脸颊还未做几刻喘息,一只铁状的口环就又塞到了嘴边。

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小脑袋不知道这铁环是做什么用的,理智告诉自己绝不能再张开嘴巴,可待宰的羊羔哪有选择的权力,一只大手粗暴地捏着脸颊肌肉,生生地扒开嘴巴,把那只铁环卡进了牙槽。

铁环撑开嘴巴的感觉比先前的口球还要糟糕,口腔中满溢的津液没了口球的阻拦,顺着嘴角一涌而出,而合嘴吮吸的想法立刻就成了磕卡牙齿的痛楚,合不拢的嘴巴里是柔软粉嫩的舌片在随着呼吸无力扭动,翻卷出了更多晶莹粘腻的拉丝津液。

一根粗硕的阳具已经在肉眼可见的范围一点点朝着自己的方向逼近,炙热和坚硬也在一点点传来,头被人摁成适合侵犯的模样。

大脑一片空白,却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抗拒的娇吟。

“呜…呜呜……”

“…识相点就给我舔!不然你这舌头别想要了!”

腥黏的先走液自粗硕的肉芝前端缓缓淌下,刚从裤子中弹出的肉龙甚至还散发着热气,抽打着少女因羞屈而娇红一片的脸蛋。

半透明的粘液飞溅着,甚至滴落到了人儿胸前两团软玉中间;无力地挣扎对男人捏着自己下巴的铁手无能为力,却反倒激起了雄兽施虐的欲望。

手指伸入口环撑开的小嘴,拉出香舌,在舌根处比划着切割的动作恐吓少女,背后看热闹的小喽啰也摁着依伊可的后脑勺,将可怜的人儿不断推向绝望的擎天巨柱。

“给我吞进去,然后用你的嘴往里吸!舌头也别闲着,好好舔!”

似乎对人儿抗拒的呜咽感到有些不耐烦,男人向前一挺腰,就将自己粗壮前端那颗坚硬灼烫的松露菇头完全戳入信使口中。

原本娇小的口穴在铁环的帮助下被撑到最大,但就算如此,在吞入男人的龟头时也遭遇了不少阻碍;紧致的温润口腔严密地贴着肉龙前端,咕啾咕啾向外不断推送,试图将异物推出小嘴的软舌没能阻碍逐渐深入的棒身,反而带给男人一种面前人儿正在主动服侍自己的舒适错觉。

龟头完全占据娇小喉头,将狭窄喉道的前端也变成了口穴的一部分,给依伊可带来难以排解的轻微呕吐感。

不得已分泌的香津包裹着整只粗壮,口腔内比皮肤略高的体温和肉洞自带的“润滑液”让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不由少女有些反应时间,就已经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虽说紧致的口穴已经带给男人此前未有的舒适感受,但侧过头来强行插入的体位终究只能让少女吞下半截肉龙,男人再怎么想往前挺入自身的阳具,也会被弯曲的喉头挡回。

经验丰富,不知这么玩弄过多少无辜少女的劫犯皱起眉头,但很快便眉开眼笑,将沾满晶莹口水的粗壮抽出,把干咳着的小脑袋往床上一摁——

“还没试过这个姿势吧,我亲爱的信使大人?”

天旋地转,原本就处于床铺边缘的少女在被摁倒后,脖子正好处于床沿,伸出床垫的小脑袋只能保持着仰着头,大张着自己被铁环撑开口穴的羞耻姿势。

对人体结构的理解让男人收获了一个在自己阳物面前直直延申,比起侧身插入要长的多的深喉穴套。

再度将由口水充分润滑过的肉龙狠狠挺入信使穴幽,菇头直达会厌,一捅到底的畅快感让男人长出了一口气,蓄满阳精的鼓涨卵袋也随着撞击拍打着少女双颊,使她不得不吸入充满精臭的淫靡空气。

“呜啊…呜呜!”

那根满是腥臊汁液的巨根拍打在面庞之上,将身为信使的尊严如数打破,在脸上肆意拉出一截截丝线,无处可躲的小脑袋唯有被迫盯着那根即将侵犯自己的巨根……远超常人的狰狞尺寸就展示与面前,过分粗硕的狰狞肉茎此刻就这么树立在嘴边蠢蠢欲动,散发着扑鼻雄性气味正一股脑的朝着小鼻子涌进,难以言喻的气味熏得几乎要岔过气去。

太……太大了……会死的……!

仅是用脸颊短暂的触碰,不讲道理的结论就已在脑内得出,口中支支吾吾吐出抗拒的呻吟,还妄想着在这么多男人的控制下躲避,面前的男人微微挺腰,冠头模样的地方便顺着圆环的地方一股脑冲进口中,释放着异味的肉冠令心中腾起一阵恶心,想合上颤抖的双唇,将侵入者挡在外面,但撬开牙关的开口器完全不给机会。

霎那间,柔软的舌尖便触到了热腾腾的冠头,开始粗暴的在口中捣弄起来。

喉咙深处伴随着男人的抽送传来撑裂的剧痛,随之而来的是翻江倒海的干呕,若不是胃中早已空空如也,自己一定是会把胃中的一切都翻吐出来。

火辣辣的灼烧感疼得眼角溢出了眼泪,口中唔唔地哀鸣着,却没有吐出这根巨物的权利,甚至连微微合闭嘴巴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尝试着微微仰头试图缓解喉咙深处的疼痛与恶心,用那双浸透着泪水的眼睛望着周遭的人,希望能够停下对小嘴的侵犯。

“呜…咳咳咳…咳呜…!?”

哀求的目光并没有换来怜悯,男人刚抽出肉棒,下一刻却将身体狠狠推落在床面上,不等刚自由的小嘴娇吟持续太久,狰狞巨物再一次顺着无法闭合的双唇直抵喉咙深处,把还在口中翻滚的雌媚呻吟捅回了嗓子眼,这一次远比方才只是简单的在喉口捅弄还要剧烈,玷污口舌的腥涩酸臭气息再一次袭来,想要把那根粗壮的硬物从口中顶出,可这番举动却让软舌不停舔舐起蠕动着青筋的肉身,反倒把腥臭的雄性汁液先一步全都卷进了胃中。

巨根撑开喉咙侵入食道的感觉几乎要把柔嫩的吼口撕裂,湿糯的口腔壁与紧缩的喉穴被迫将硬物包裹吞咽,随着巨根的深入,连颈廓之上都浮出了往复蠕动的显眼凸起,失去了供氧的唯一渠道,反胃过后便是剧烈的窒息感,喉肉本能的收紧想要将异物挤出,却像是在侍奉一般夹紧没入食道的巨根,点点泪珠从异色眸中无助溢出,盯向囊袋的双眼一点点向上翻着眼白,强烈的不适与危及生命的窒息感让小脑袋本能的挣扎起来,但连起身都困难的束缚也只是堪堪让腰肢扭动几下。

“呜…呜呜…”

“你看,那小妮子被迫口交之后竟然湿的更厉害了…”

一旁眼尖的劫匪一眼就看出少女下身的变化,原本只是微微湿润的蚌肉现在已是泛滥一片,随着口腔被抽插而溢出透亮的露珠。

在依伊可看不见的身下,首领解下腰带,露出了自己那根比起抽插口穴的男人只粗不细的可怖狼牙棒。

不知是因为操控金石的能力还是勤加锻炼的缘故,首领的肉芝看起来格外粗硕坚挺。

小麦色的棒身足有婴儿小臂大小,盘虬的青筋自棒身爆起,让本就比起一般假阳具还要离谱的粗壮显得更加狰狞。

菇伞几乎是人儿娇小花缝的两倍直径,让人不禁怀疑是否仅仅插入前端就会被卡住。

一个带有震动功能的硅胶环套在阳物根部,上端有着小蝌蚪般的凸起探向前方龟头方向,让人不禁遐想它的真实用途。

“淫针蜂采集的粉红花蜜,如果是见多识广的信使大人…一定可以理解我在说什么的吧?”

尖嘴的软塑料瓶就像不要钱一般在首领的挤压下吐出淡粉色的粘液,喷淋在少女的双腿间和抵着会阴的肉棒上,被男人的大手涂抹开来。

没有任何预兆,蘸满润滑液的手指撑开两侧的蚌瓣,“噗啾”一声捅入肉粉色的山谷中,翻江倒海一般搅合着,将肉壁每一寸每一处都抹上蜜浆。

接触到少女的淫水之后,那些奇怪的花蜜竟然动了起来,缓慢蠕动着,铺满整个肉穴内壁,将细不可见的粉红花粉渗入腔肉的褶皱之中;而仍在“享受”面前男人肉棒的信使只能感到自己的花穴正在不受控制地缩紧着,甚至主动将蚌口微微张开,就好像…在不知羞耻地渴求着男人的那根一样…

“要进来了…!给我接好!”

粉红的润滑蜜同样涂抹在男人的阳物上,轻轻几下套弄就均匀抹开,附着在包皮表面,形成了一层天然的保护膜。

本就坚硬的肉根此刻更加柔韧,颤抖着慢慢抬起龟头。

首领的大手陷入信使臀瓣软肉,将股间微张的小嘴完全分开。

滴着先走液的马眼首当其冲,然后是拳头般硕大的菇头,恶狠狠地撑开人儿身下的入口,直直捅入深处的花心。

正常来说,这样恐怖的尺寸不说撕裂依伊可的花穴,也会将娇小肉洞撑到松弛。

但淫针蜂的花蜜就是这样神奇,在数小时内,少女的性器将会被改造成肉棒套一样的存在,任由男人怎么使用都不会放松些许。

不仅如此,那些无处不在的微小花粉粒还能放大数倍穴腔黏膜所收到的感觉,并和吸满了花蜜的神经系统配合,将触感直直传递给人儿的大脑皮层。

首领喘着粗气,纵使是阅女无数的他也没想到依伊可的蜜穴在花蜜加持下竟然如此恐怖,就好像饿了许久的婴儿吮吸乳头一般,将他的肉棒完全吞下,并不断向深处拉扯。

但是男人并未急着开始抽插,而是伸出还附着着花蜜的手指,仔细地剥开少女小豆豆外的樱粉色包皮,早已勃起的蜜蒂顿时跳出,正好抵住了先前硅胶环的前端,正在震动的碗状凸起。

感受到身下人儿猛地一颤,首领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吧…小妮子?”

“呜…咕…咕嗯…呜…”

属于雄性的汁液伴随着对方每次抽插被迫灌入食道,口穴被完全撑开的酸麻疼痛逐渐麻木,没有余韵去思考,也没法注意到此刻已经有人对着自己的私密之处虎视眈眈,失神的眸子空荡荡的盯着面前一前一后的囊袋,除了在求生本能下机械地晃动脑袋,却被脖颈上的力道再次阻拦。

无法获知何时才能解脱,而意识也在缺氧的作用下渐渐陷于停滞,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听从大脑的保护机制,将自己完全交给无法思考的动物本能,让只是被蜜处被手掌肆意涂抹和口穴的使用下做出反应,接替理智继续活动,以免最后一点的理性也化为齑粉。

只能感知到裸露在外的蜜处被撑开,手指触感的异物慢慢插入了穴中,润滑的膣肉看似畅通无阻,但仅是插入些许,就被敏感的膣肉缠住,像是干旱后喜逢甘霖的土地一样,尽情吮吸着男人的手指,在搅动的动作下让一股股新鲜的清液从媚肉的缝隙中流出。

头晕…好累…好难受…

不知名的燥热顺着蜜处开始爆发,慢慢流经血管,浸染脊髓,心跳的频率变得快速,身体自然而然地变得灼热,每一寸和绳索拘束相触的皮肤都敏感地像是被千百根羽毛撩拨一样淫痒。

虚弱的扭动身躯想去挠搔,可每一次微微用力都会牵动严密的拘束,刮蹭挤压着身体,让那股淫痒渗透进皮肤,啃食着血肉。

口中泄出的呻吟愈发甜腻,无所摄取的蜜处很快就泥泞一片,爱液沿着胯下流淌,浸湿了大腿根。

玉瓣被异物一点点撑开,最外围的媚肉与菇头若即若离地一碰,立即电流一般的酥麻逸散开来,小腹深处的热意便又加剧了几分,终于意识到要被强奸的小脑袋堪堪做出反应,还不等想到挣扎的办法,那异物就恶狠狠的撞进身体……

“嗯嗯嗯…咕…咳嗯…呜…”

连呻吟也被强行打断,生涩的深处膣肉早就被漫长的前戏和媚药调教得无比敏感,快感来袭之猛烈甚至将缥缈的意识都强硬的拉回,还来不及感受被过分的尺寸强行进入体内的疼痛,就连被玷污的悲伤和被男人进入了体内的悔恨都一起吹飞,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受一起绝顶到大脑一片空白,就连敏感神经最为密集的豆豆也被含住。

身体剧烈的痉挛几下,双手双腿挣脱不开束缚,就只能一边颤抖一边又从性器的结合处强硬的从缝隙中漏出一股爱液。

“喂!我说你,老大干这小妞就算了!你怎么不声不响就把这淫货的口穴给占了!”

更多的劫匪看上去是喝完了花酒,醉醺醺地进了屋,却一眼就看见在依伊可身上耕耘着的两个男子。

屋内弥散着被体温蒸发的媚蜜香气,和少女隐约的呜咽一同,织就对男人们嗅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冲击。

马上就有几个人忍不住解开了裤带,让自己的肉根赤裸裸地挺立。

“受不了了!这小妖精!”

终于,为首的一个男人忍不住了,试探般地将手伸向了依伊可在首领抽插下悬在空中不断晃动的一双小脚丫。

而首领也点点头,默许了这一行为。

于是男人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扯开已经松脱的足掌绑绳,一手抓一只足腕,将自己的粗壮直直伸入信使脚掌和脚背形成的穴洞中。

马眼溢出的先走液涂覆着吊带袜,为足穴带来足够的润滑;朦胧的黑色丝料下隐约露出白皙足肤,如同奶油上撒着可可粉的提拉米苏般精致可口,但现在只能被迫夹紧丑陋的阳物,任由男人挺动腰肢,用肮脏性器奸淫着少女此前从未想过可以被使用的足穴。

上下双穴被同时侵犯的处境让信使此刻无力分神关心自己的小脚,只是凭着身体本能不断绷紧又放松玲珑足掌,但却让男子格外受用。

虚抓的黑丝趾豆在一次次抽插中掠过龟头,用比起皮肤更加粗糙的袜子不断刺激着敏感的蘑菇瓣,灼热的棒身越来越坚硬——

与此同时,最早加入战场的两人更是没闲着。

捧着少女脑袋,不断将自己阳物送入喉咙深处的男人终于颤抖着,使劲一挺腰,将龟头戳进了人儿狭窄幽深的喉管,大股大股地喷射出不知攒了多久的浓稠白浆。

此前从未感受过的紧致触感包裹着棒身,异物深入的本能反应更是让少女蠕动起了喉咙,在男人感受下就像是在死命向更深处吸吮着他的粗壮,让他不禁抽搐着蓄满精浆的卵袋,将全部的精华全部灌入少女胃中,才终于喘息着拔出了自己已然瘪下去的肉棒跌坐一旁。

倒悬着小脑袋的姿势甚至让一部分白浊从依伊可的小鼻子中流了出来,看上去楚楚可怜,但又有一种奇怪的淫靡模样。

“接我这一下!小娘皮!”

首领的打桩运动也快要到了厚积薄发的时刻,从一开始的缓慢抽插变作现在狂风暴雨般的击打,男人的大腿和少女被把住的柔软臀瓣疯狂地撞击着,节奏快到几乎分辨不出间隔。

已经红肿到外翻的淫肉在花蜜的作用下顽强地继续包裹着男人的性器,任由粗壮的黑龙一次又一次地在柔软的肚皮上撑起圆柱形的凸起。

硕壮的龟头反复挤开最深处的狭窄膣肉,将每一寸褶皱近乎暴力地用肉龙前端摊平,铺就通往子宫开口的坦途。

终于,在近乎是命运宣判一般的一次猛烈插入之后,人儿小巧的子宫彻底缴了械,被横冲直撞的肉棒顶入其中。

蘑菇头带着花蜜一头钻入,阳物抖个不停,在人儿用于生育的小房间中射出巨量的白色黏液。

膨大的肉瓣卡住椭圆形的开口,在完全填满子宫每一寸缝隙前不让一滴精华外流,直撑的依伊可小肚皮都肉眼可见变圆才猛地拔出,带起一声绝望的闷哼。

“呜嗯…咕…咕呜嗯…呜♡”

每一次撑开雌穴的挺入都会使被堵塞的喉咙发出了连连数声酥软娇嗔,牵动喉管前后蠕动吸吮,配合着被巨根压住的软舌无意识的舔舐套取着深入其中的菇头。

而每一次顶开喉穴的侵袭都会让被填满的雌穴更加卖力地缩紧挤压,喷涌温热粘稠的爱液发出噗嗤的声响,用无与伦比的紧致快感迎接着巨根的持续奸淫,就连小豆也被持续震动着,上下齐发的快感让精神恍惚了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脚也被当做了性爱的工具。

足侧交合着将迎上来的巨根无缝夹合,伴随着男人的抽送,沾染在丝足之上的汁液在搓擦中迅速融入巨根的沟壑中,慢慢将本有些阻滞感的操作也顺溜起来,黑丝的纹路剐蹭着棒身暴起的输精管,搓弄而产生的灼热感与本来清冷的双足,再加上无意识的挣扎而产生的蜷缩,反倒成为了伺候男人最好的姿态。

口中含着的巨根愈发膨胀,附着着强烈石楠花香味的热意一股脑地在咽喉底端喷射开来,顺着食道被迫灌进胃里,喉咙最初还在顺应本能拒绝这股稠液,可喷溅的稠液立刻就堵在喉咙,倒顺着鼻腔溢流而出,伴随着咳嗽溅的到处都是,充斥鼻腔的腥臭和窒息让晕乎乎的小脑袋不得不发号施令,卖力吞咽下去,但这股粘稠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吞咽干净,仍旧有大团大团的白浊稠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边溢出,顺着嘴角翻滚滴落。

口穴引发的刺激牵动着蜜穴内的柔软腔肉胡乱地紧缩颤动,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早已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腔穴上的密集皱褶摩挲吮吸着巨根,早就被媚药调教得顺从的腔膣在肉棒的威势下化为了愈加甜糯的姿态,纤腰亦在反复的蹂躏中开始生出了奇妙的快感,双脚痉挛起来,在另外一个男人无法挣脱的钳握中求救一般地拼命伸直,但所有这些都阻滞不了巨根冲破子宫关口的冲击。

“呜嗯~~~~~~!♡”

刚解放的口中当即随着宫口的攻破泄出悠长的娇吟,炽热的粘稠充斥子宫,恶意的炙灼着内壁,光是感受着腹部被一点点填满都将身体再度推入高潮,刚恢复些许的意识瞬间被爆发性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在天地翻转的处境中甚至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股间甜腻的潮吹伴随着巨根拔出失控地喷薄而出,经重力划过弧线后将周遭浇灌的一塌糊涂。

在高潮的余韵里长久失神的人儿连变换姿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着,不时搐动几下,一遍又一遍地被自己敞在众人面前的股间处间歇喷出的淫水混着白浊打在床面上,意识也在剧烈的交合中彻底堕入深渊当中…

“还没完呢,这就晕过去了?切,没劲…”

一旁跃跃欲试的劫匪才刚脱下裤子,随时准备接替已经在依伊可小嘴中释放过的男人的班,却发现面前的人儿已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知道在昏迷中不能使用少女小嘴,不然很可能会窒息的男人顿时大觉无趣,随手捡起一旁被割破的内裤擦了擦少女的小脸,往嘴里塞着,又用盖子堵上,将精浆封入后摇着头离开。

“脏死了!喂,谁来给她冲一下!要不之后怎么用!”

将肉根自蜜缝中拔出,仍未满足的首领本想继续使用依伊可的后穴,但见少女已经不省人事,也只得作罢。

嫌弃地将满身白浊的人儿随手扔给那个先前被少女口穴榨到近乎虚脱,现在才刚刚站起的男人身旁,让要为依伊可昏迷承担大部分责任的他处理一下信使。

毕竟…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尤物,劫匪们自然也不想一次就把少女用废。

————半小时后————

“啧…小娘皮还怪难洗…绑简单一点得了,反正她也没什么力气逃跑…”

射到近乎虚脱的男人喘着粗气,将肩上扛着的依伊可扔到面前的床垫上。

除了嘴上依旧牢牢堵着的口环外,少女浑身的严密拘束已因需要清洗的缘故尽数去除,只留下白皙的肌肤上通红的绳痕格外扎眼。

口环倒是还牢牢锁在脑后,只因男人实在不愿碰触信使嘴中堵着的精液内裤。

在人儿被抓来时随身携带的小包里翻了半天,劫匪意外找到了一条干净的白色连裤丝袜,于是满脸淫笑着卷起套上才刚擦干净水珠的红润小足,一路拉至腰间,“啪”地一声勒住娇小肚脐眼下方,给未着内裤的依伊可穿了一条真空丝袜。

“白的也不错…!这小淫货没想到只穿袜子都能这么色情!”

不禁抬起少女如初生白兔幼崽绒毛般光滑柔软的足掌,将长满胡茬的脸埋入狠狠吸了一口,丝袜上自带的肥皂清幽和人儿刚洗完热水澡,被高温蒸腾的体香一同钻入鼻孔,让男人陶醉地一路自透肉的粉嫩足跟嗅闻到趾缝。

放下信使的双足,劫匪顿时感觉又有了捆绑人儿的力气,掏出棉绳就往赤裸的胴体上缠——

似乎是不觉得人儿还有力气逃跑,这变态只是简单用一整条长绳,在少女足腕和膝盖上下捆了三道手铐绳圈。

固然看上去结实,但只要其中一处松掉,剩下两处也会随之脱落。

有点心疼满是绳痕的双臂,男子这次只是将它们在人儿自己身后简单交叉,没有反绑也没有吊起,横着竖着一圈圈单纯将手腕拘束。

不过他还是有点私心的,因此之前折磨少女一路的股绳这次依旧原样捆上,和手腕绑绳相连,只要她有挣扎的念头就会带动绳结深入刚被蹂躏过的红肿花缝。

项圈被一根绳索连至床头破旧的木栏杆上,双目也被戴上一个睡眠用的眼罩。

揉了一把少女胸前的两颗蜜桃,男人双腿打着颤离开了房间,甚至连门都没锁——

滴答,滴答。

“呜…呜…”

不知何处传来的水滴声清脆入耳,伴随着一阵虚弱的呻吟声,浑浑噩噩的小脑袋在一片似有若无的混沌中逐渐找回了意识。

睁开双眼,引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漆黑,刚准备伸展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却再次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束缚。

对了…之前…好过分…

不动声色地扭扭腰身,腰肢里积蓄的酸痛却仍然没有消除,提醒着自己方才被摁在床上遭受的灾殃,提醒被那几个歹徒把玩得如何彻底。

厌恶感充满胸膛,与此同时尚未完全消除的药性让有些媚痒的蜜处不知不觉间又把跨间的织物濡湿了,有些难受的摩擦了一下大腿,却不想腿上的绳索有些松动。

“呜嗯~♡”

总感觉嘴里仍充斥着腥臊的味道,用力咽了一口唾沫,液体划过喉咙的感觉立即让口中没忍住发出一声娇吟,这才意识到口环还老老实实的卡在原本的地方,除此之外似乎还多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好恶心…果然闻到就想吐…

这般冒险的举动至今一旁都没有声音出现,想必一旁也早已没有人看守了才是,逃跑的念头再次升起,稍稍恢复了些许气力的身体开始尝试脱缚…双腿不停的下扭动将绳索松动,随后将绳圈踢蹬到脚踝,直到完全脱离双脚。

终于恢复自由的手指反曲笨拙的摸索着绳路,但这简单的动作反而牵动了下体的绳结…明明已经受够了被这如此简单但又无可奈何的粗鄙设计,但真到了关键时候,本就敏感的媚肉反而诚实的有了反应…

项圈还老老实实的佩戴在应有的地方,不用去想都知道那东西肯定有着禁魔的效果,可还是不信邪的想要召唤出自己的武器…没曾想真的有一柄熟悉的触感出现在掌心,精神也随之亢奋起来,费劲的在身后将刀刃的方向对准绳索,很快就将绳索轻松割开,但几乎是在割开的一瞬间,魔刀也因为魔力供给不足而再次消失。

但…已经够了,双手恢复自由的一瞬间便迫不及待的将眼罩摘下,项圈也终于得以被摘下,感受这被摄取的魔力在一点点回到身体里,名为希望的种子悄然发芽…

虽然这副模样仍旧羞耻,一想到待会要浑身赤裸的摸索逃出去的路线,但比起继续被这几个男人像玩具一般玷污,这点羞耻也算不了什么,再不济去无人区随便偷几件布料遮一下也能解决问题。

鞋子理所当然地早就不见,而且没有落在附近。

冷静地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与自己刚来时别无两样,甚至门也没锁---尝试着从床上站到地面,柔软双足隔着白丝触碰着冰凉的地面,莫名的湿稠黏意很快就让心里意识到这一定是刚才那几个臭男人留下的精液,低着头借着月光看去,却看不清地板上究竟哪哪才是安全区域,反倒是看清了不知何时被换上的白色裤袜…

变…变态…都这种时候了…

有时穿腻了黑色,包里也会为了防止意外带上白色款式的袜子,触感轻柔,活动方便,但如今这样的装束再难回想起往日的安心,白丝包裹肌肤的触感不像保护,反而像是一刻不停的爱抚,全裸的姿态下这条白丝没有遮羞的意味,反倒让身体更加涩情了,一想到这,心中不免升起一丝恶寒,护住胸口的双手更加用力抱紧双臂。

迟早把这些变态全杀了……

心里一想到方才被一前一后侵犯的模样就气的直哆嗦,于是重新试着迈出脚步,细腻的白丝又浸染了地上的淫水,每次伴随着足掌抬起,便会在织物与地面上拉起一道淫靡的丝线,伴随着足掌落下又重重的黏在脚上,属于身体的,属于男人的,伴随着沾染到的越多,轻微的啪叽踩水声也开始响起,而每走几步还会忍不住因腔膣内敏感的媚肉与酸楚而忍不住地膝盖颤抖。

终于走到门口,脱离了那片淫水的区域也没有了讨厌的踩水声,颤颤巍巍伸出手慢慢扒开门,防止是什么因老化发出嘎吱声引来祸端,转而先探出小脑袋查看外面的情况。

强盗们的据点似乎是一座废旧的办公楼,哥特式立柱分布在四个角落,撑起钢化玻璃填充,但已经掉了数块的大厅穹顶。

信使们被关押在周匝的小房间内,正对大厅中央强盗们升起的篝火。

可能是少女平日间的善良行为得到了回报,唯一的出口一眼可见,隔着篝火,正对依伊可的牢房门。

截获列车,物资赚的盆满钵满的巨大胜利冲昏了劫犯们的头脑;在被捕获的信使身上肆意发泄了一通后,男人们又喝了个返场,不胜酒力的家伙早已当场躺倒,在大厅中央的篝火旁躺的横七竖八。

偶尔有几个人动弹一下或发出声响,也基本上是醉梦中的手舞足蹈和胡言乱语。

透过被火焰扭曲的空气,可以看到出口处的玻璃门外有几个守卫正背对大厅,预防着可能出现的感染兽一类外敌。

抢来的物资箱乱七八糟地堆得高高,阻挡了人儿更多的视线。

外面的情况正如所展示的那样,看起来似乎没有其它路可以走,虽然很想顺手去解救那些无辜的信徒,也许她们跟自己一样遭到了…那种事…可带着这么多人行动是极其不便的,短暂的纠结过后,还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先逃走。

没有更多线索的情况下也只能先尝试一下眼前的这条路线,随机地找了一块层层衔接的物资箱,轻扶着箱面向出口的地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只是下体每走一步就会传来酸楚异样,让内心苦不堪言,只隔着一层并不耐寒的丝物踩在地上的双脚开始感觉凉意渗入骨髓。

唔…坚持一下…待会就可以…

待逐渐靠近那几名背过身的守卫,有些许侦查经验的意识让脚步停了下来,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最好还是先聆听一下这里人的呼吸…或者,他们真的睡着了吗?

目光扫过静的有些吓人的大厅,人儿谨慎地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睡脸,细心聆听着男人们的呼吸是否真如安眠中那样悠长。

人群中似乎没有首领的身影,但这实在说不好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透过玻璃看去,门口的守卫似乎也喝了酒的样子,无精打采地低垂着头,微微鼾声透过大门缝隙传来……

“…我的…我的眼镜呢?”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人儿一跳,一个就睡在依伊可不远处的劫匪摇着脑袋,睁开醉醺醺的眼睛,用手四处摸着地板。

似乎是高度近视的样子,男人努力眯上眼睛,想要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的样子有些滑稽;那一看就是醉的不成样子,四处乱摸,但却丝毫没想起眼镜就在自己胸前挂着的蠢笨模样也引人发笑。

但依伊可可能笑不出来,因为那个醉汉摸索的方向,正巧就是少女藏身的箱后……

突然传过来声音惊得差点没跌落在地上。

强自镇静地左右张望一番,这才发现是醉汉正在寻找自己的眼镜…但这个方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尽可能轻缓自己的动作,弯下腰让身子微微前倾往更靠近出口的方向快速移动,眼下如果不赌一把人儿看不清自己这辈子就别想逃出去了…姿势的变幻让下体的不适再次触发,差点让口中泄出一声呜咽,不舒服地扭了扭腰,强行让自己适应了这个状态后一不做二不休就准备一鼓作气往门外跑去,只要越过门口的守卫,就有希望…!

“刚才好像有什么又白又香的东西跑过去了…”

醉汉晕乎乎的眯起眼睛望向前方,却只能看见一抹白色的隐约倩影向着门口的方向跑去,空气中留下淡淡的清香。

白丝小足在算是干净的瓷砖上跑过,留下清脆的声响,惹得一些睡得不深的男人纷纷揉着眼睛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但幸好依伊可距离门边够近,只需推开大门就可以再次抓到自由——

“给我抓住她!”

首领如雷的暴怒声从少女身后不远处传来,正在打盹的守卫也突然惊醒,回头望去,却正好和冲来的少女打了个照面。

手忙脚乱地抓起武器,紧追在已经跑出门外的信使身后,数个男人和只穿着洁白丝袜的人儿一头扎进了城市的废墟之中。

听到声后的怒喝,如同激流奔涌的心跳几乎都要窜到了嗓子眼,慌不择路地推开大门,蹭门卫还没回过神之际穿过最后一道防线,拼了命的向陌生的地方跑去。

自己从来没有过性经历,但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此刻并不难联想到接下来的发展,在这种地方显然不可能有别人,只有无数个膀大腰粗的臭男人,和积蓄了不知道多久的性欲,配上那足有她小腿粗的巨根…只是想一想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拼命地又从身体里榨出一丝体力,几乎是要手脚并用地逃跑,向着周遭的其它建筑跑去。

“老大…那个方向是…”

“啧…都停下吧…”

眼见面前少女跑向建筑群的深处,男人们有些迟疑地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赶来的首领,眼神中满是恐惧。

忙于逃跑的依伊可没注意到,但是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随着人们接近城市中心,两侧本该被风蚀雨淋,和外城区一样碎裂的建筑物外墙此刻却诡异地干净整洁。

令人牙酸的咕唧声自看不见的黑暗中传出,就好像…某些带着黏液的软体动物,正在蠕动的可怖声响。

一股男人们再熟悉不过的淡淡石楠花香味混在空气中,自市中心方向缓缓飘来——

“小的们!走!”

而拼了命奔跑的少女自然无暇顾及身后已经被某个恐怖存在逼退的劫匪们,依然上气不接下气地连跑带爬着,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

丝毫没有注意到脚下原本无人保养而坑坑洼洼的人行道已经变得如聚居点般干净,不,比聚居点干净的多,干净到让人响起被舌头舔过的餐盘…一层微不可查的薄薄白色黏液开始附着在路面上,粘去人儿足底袜面上的灰尘和泥土,让洁白的丝袜下再度透出粉嫩的肉色。

密密麻麻的粉色触须自依伊可跑过后的黑暗小巷中浮现,贪婪地一拥而上,凑到信使踩出的娇小脚印上蠕动着,汲取着不知多久未能品尝过的干净魔力。

淫靡的淡粉色光晕自不远处的中心花园浮现,就好像安康鱼额前吊着的发光假饵一般,在冥冥中吸引着才刚逃脱魔爪的可怜小兽,再度转投另一个更大的囚笼……

直到身后熙熙攘攘的脚步声逐渐消失,这才慢慢降低奔跑的速度,稳住身形,却仍不敢大意,生怕是男人们的诡计…只是不知为何这个地方这么黑,倒也提供了隐匿的大好时机。

单手轻捂口鼻将喘息声微微压低,将身体迅速贴在了一侧看不清的墙壁上,警戒着左右似乎看不到尽头的道路……只是等了好一阵子之后,追兵没发现,反倒是空气中总有一股味道似乎越发令身体感到放松、大脑清醒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生理上的不适。

“好奇怪…应该…应该是安全了…好黑哦…最好赶紧找个地方离开这里…有列车经过的地方…”

来时的路已经走不了了,抹了一把额间渗出的冷汗,确认没有危险与不适之后,立刻动身继续沿着前方的道路快速奔走起来。

只是这地面的触感未免太过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大巴车都能通行尺寸的隧道中,却总能看到一丝微弱的光源就在前方,没有余地,也理所当然的朝着可见的光线前进…

整座市中心的建筑都在轻微的颤抖,不似地震剧烈,却更加接近成千上万的软体生物同时蜿蜒蔓去的共振。

但正处其中,被面前隧道尽头那点粉色微光攫去了全部注意力和谨慎的少女自是无从察觉,仍然懵懂地一步步踩着越来越多,已经厚到足以拉丝的白色黏浊向前走着,竟丝毫未曾注意到身后已经凝聚成团,蓄满恶意的粉色巨影。

(欢迎~❤)

如同幼女一般清脆尖细的声音自依伊可脑海中突然响起,人儿身后早已急不可耐的触手集合体瞬间散开,几乎是同一时间疯狂地冲向还没反应过来的信使。

两只黏答答的白丝小足被捆住足腕强行并拢,然后拉向身后,悬在半空中将足底完全暴露在外,被按捺不住的细小触须幼体啄了数下。

就在失去平衡的少女即将跌倒在地的时候,一根格外粗大的触须自阴影中浮现,一把捞起人儿的小蛮腰,吊在空中。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胡乱扑腾的双手也被自隧道天花板上垂下的触须捉住,直臂背在身后,如麻绳一般勒住掌控人儿动作的手腕和手肘关节。

就连抓着空气的十指都被一根带着绒毛的奇怪触须裹了个结实,任由细小的软滑绒毛在指缝间滑来滑去,将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黏液抹得信使满手都是。

(喝点饮料吧…?)

还没等少女回应自己脑海中响起的另一句话语,一根粗壮就从面前浮现,没打招呼就带着满身白色黏浆,戳入了信使的口腔之中。

灵活的长须缠住瑟缩在一旁的香舌,用前端的喷射口大量吐出依伊可再熟悉不过,昨晚才品尝过的腥液,几乎将玲珑的小嘴填满,逼着她向下咽去。

(然后再给笨蛋大姐姐打个针~❤)

被呈一条毛毛虫姿势捆在半空的少女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尖端特化过的粉色触须针头就扎入了她的侧脖颈,咕啾咕啾地将粉色的奇怪液体注入依伊可的身躯。

几乎是拔出针头的一瞬间,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就从少女的脚底一直蔓延到了头顶,让人儿顿时软绵绵起来,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从活力满满的毛毛虫变成了被钓鱼者溜到失去力气的咸鱼,被触手“八抬大轿”向着隧道出口前进。

不仅如此,在被男人奸淫的时候从未感觉到的灼热自小腹升起,一路沿着卵巢爬下,在还残留着淫针蜂花蜜的穴壁媚肉上激起千层鸡皮疙瘩般的麻痒,若不是被牢牢捆着,恐怕意志不坚定的人此刻就该将手伸下,开始扣挖自己的穴内了吧……

“嗯…?我…噫!”

视野忽然的变化,双足脚踝忽然传来某种清晰的力道,身体就这么控制不住的直直向下拉去。

在此之前记忆就像是突然断了篇,直到听到那声问候这才回过神来去察看缠住自己的怪异生物……

“噫呀!?好恶心…放…放开我…呀…!”

从未见过的不明生物让意识瞬间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清醒过来,惊恐之下就连尖叫都有些走音。

双手连忙抓住缠住腹部的肉团尝试拽离身体,因为害怕甚至开始胡乱挥动粉拳一下又一 下锤击在那团软肉之上,不等锤上几下,手腕也被缠住,一股怪力扭着双手就向身后死死固定住,想要紧急召唤魔刀的手指再度被细长的活物肉须快速缠绕,转眼间就连张手的动作都做不出来,甚至还有一抹黏腻开始在指尖一点点渗透开来…

一开始就被缠住的双腿竭力上下扭动,却完全没办法撼动分毫,得到的回馈却只有足掌都被某种生物的按压,一种说不出来的酥麻一点点打散着挣扎的力气。

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能理解此时发生的状况,恐惧的情绪侵染脑海中所有思绪,拼命的在空中扭动着腰肢,试图在这严丝合缝的束缚中寻找一丝脱缚的可能…开什么玩笑…自己刚刚从臭男人的窑窟逃出来,怎么会有踩到另外一个陷阱啊!

“等…等等…呀!能不能好好…听人说…呜嗯!?”

正在求饶的小嘴在那声音之后即刻被异物伸入填满,即使尽力调动肌肉将口腔扩大,也难以脱离触手的接触,无处安放的粉舌被触手缠住被迫品尝着对方的味道,将腥咸与酸涩铭刻入记忆当中。

这感觉就像是之前被男人使用那样令人作呕。

尚能行动的脖子奋力扭动着,试图将肉棒吐出,鼻子里吭哧吭哧地喷吐着热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咬下牙齿,却没有造成任何有效伤害,反倒是老老实实的接住了先前晕乎乎的口交中未能仔细品尝的腥臭气息,转瞬就填满了整个口腔,细舌与牙齿都被浸泡在精液里,携带着呕吐的欲望在胃袋里翻滚着涌上意识,在气压的作用下从缝隙吐出些许,更多的则是被迫咽下体内。

“咳咳咳…咳!嗯嗯…!?”

顺应着奇怪声音的预告,脖颈处传来一缕刺痛,冰凉的液体一点点涌进体内,总是困扰自己行动的奇异酥麻感一下子翻了数倍,熟悉的黏滑感不住往体内钻来,尤其是蜜处…仿佛一团火焰被突然点燃,还未见过光的媚肉被唤醒起来,难以言喻的热意一瞬间传遍全身,口中原先有些痛苦的呻吟当即转了个音调。

等等…这是…怎么会…

暴露在空气中的蓓蕾愈发的挺立,光是被微风佛过就跟下体一样让瘙痒愈加难耐,挣扎的动作取而代之成为了互蹭大腿试图缓解,却因为腿型的标致而总留下一片碰不到的三角区,徒使体内的空虚节节升高,未能得到抚慰的生涩腔膣难耐地蠕动起来,媚肉彼此磨蹭制造着更大的空虚,子宫也不甘寂寞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想要自慰的念想正在被无限放大…

唔♡…这个♡…有点不妙♡…好像要♡…

(诶呀,仅仅是被打了一针——就湿嗒嗒了嘛?杂鱼大姐姐呢~)

随着被捆缚,吊在空中的少女距隧道的出口越来越近,她脑海中响起的声音也愈发清晰。

那肆意嘲讽的小鬼头声线固然清脆玲珑,但吐出的字眼怎么听怎么让人生气。

但无法反驳的是,人儿身后仅被一条丝袜所覆盖的两条大腿确实在不自觉地相互摩擦,原本通体雪白的连裤丝料也在股间慢慢出现了一枚椭圆形的深色水渍;数条看上去就不怀好意的触须带着刷子般的绒毛自黑暗中出现,被一股神秘力量驱使着,向着信使的双腿间靠近……

(生气了吗?那就…再打两针w)

又是两根特化成针头的触须伸出,在人儿被粗壮堵住小嘴的脸蛋前晃来晃去,然后慢慢离开她慌乱的视线,移向信使看不见的下方。

但还没等她感受到针扎的疼痛,少女身后的须干就先动了。

就像人类一样搓了搓左右两条带着绒毛的触足,将粘腻的乳白精浆充分在绒毛上抹开。

灵巧地用前端拎起连裤丝袜加厚的袜腰,褪到股间。

两只触须绕过丝料,钻入依伊可身上唯一有衣物覆盖的地带,顺着臀缝一路向下蔓去,一根萝卜一个坑地借着精水和淫液的双重润滑捅入少女的后穴和花穴中,开始左右旋转起来。

软绵绵的绒毛反复抚过肠道和腔室内壁的敏感嫩膜,伴随着触手缓慢的抽插照顾着男人肉棒远无法触及的幽深花径。

注射过媚毒的敏感肌体关于情欲的渴求被唤醒,但使坏的触须怎么都不肯加快旋转抽插的频率,好巧不巧地将信使的快感保持在脆弱的堤坝外边。

(首先~我没有说过是会疼的针哦~杂鱼大姐姐在害怕什么呢——?)

半是戏谑,半是挑逗的婉转幼音直接在脑内响起,脑海中几乎要浮现小鬼头捂着嘴偷笑的画面。

这个疑似感染触手怪精神聚合体的家伙实在太!令!人!生!气!了!

但还没等人儿发作…(唔…被捆成这样玩弄似乎也发作不了什么?)隧道外的秘密天地就展现在信使眼前。

原本应该是室内花园的设计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子,被笼罩在一层朦胧的白色黏丝中看不真切。

唯有那中心应该是喷泉的池子还能看出大概模样,但…池水早已被换成了一汪精浆,连同池内翻滚着的触须一起,不停蒸腾着诡异的粉白色气雾。

池边供小孩玩乐的攀爬墙被无数粉色软肉爬满,各种形如男人阳物、肛珠、尿道棒…还有茫茫多依伊可根本认不出来的奇怪形状玩具触手舞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冲到她身旁。

不知是不是人儿错觉,她总觉得…那骇人肉壁的中央,似乎有一个跟她体型类似的浅浅凹陷……

(其次~我也没说就不打会疼的针了~笨蛋大姐姐不准一直想涩涩了!色女人!)

没等信使反应过来脑内声音究竟是什么意思,胸前两颗玉团尖端突然传来跟刚才脖子上类似的刺痛。

低下头看去,果然是两根粉色的尖针正一边一个,扎在少女早已勃起的两颗挺立花蕊上,细小的软针正不断往乳腺深处钻。

大到乱晃的两颗桃子不知何时在根部被勒紧,让它们只能乖乖地被触手护士注射催乳的药物。

(唔…让我想想…是先陪杂鱼大姐姐游泳好呢,还是先攀岩好呢…?)

四肢早已变得越来越难用上力气,就这么被吊挂在空中,恍惚中只觉得周遭的触手如此温暖酥软,让身体每一处都发出了舒适的呻吟。

被袭击,战斗,逃跑,媚毒的侵蚀,再被捉住,真的太需要休息了……战斗经验有限的小脑袋此刻只想安抚好体内的燥热以后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觉。

所以算了吧…肯定是什么误会…能发出这样声音的女孩子…也许并不是坏人?

不对♡…我这是在想什么啊♡…得♡…得清醒过来♡…

从短暂的失神状态脱离,有些失神的双眼却恰巧对上了那两根正在面前张牙舞爪的触手,意识到即将要发生怎样的遭遇,光是方才的用量就已经让身体敏感的不得了,再来两针岂不是要变成只知道发情的人偶了…!

立时慌张地四肢重新挣扎起来,试图从触手的拘束中挣脱四肢,被魔兽袭击遇难是一回事,被魔兽侵犯还改造又是另一码事,对女孩子来说后者更要可怕上百倍。

只是想象都足以让人如坠冰渊。

但偏足掌的瘙痒好巧不巧的将挣扎的力气尽数驱散,敏感的身体敏锐的察觉到覆盖在臀部的织物被剥开……

两根并不是很粗硕的异物一前一后捅入体内,早已被药液浸染多时的腔内媚肉只是被这样的小家伙侵入就全然受不住,当即一阵急缩后便洒出了一缕爱液。

现在可不是高潮的时候♡…呜♡…

如此这般快感的煎熬下,仅剩的理智还在反复提醒自己,但理性在身体的本能面前显得如此虚弱。

属于触手的热意和湿气喷在双穴媚肉上,让身体更加酥麻难耐。

挣扎地空蹬双脚,包裹在白丝里的十趾蜷紧又放松,眉眼紧闭,脑袋左右摇晃,但完全无法阻止触手爱抚的继续。

一直未能得到抚慰蓓蕾此刻坚硬充血得发疼,挺立的姿态让它们更加容易被侵入。

正当身体还沉浸在下体持续不断的瘙痒与正被无限放大的情欲时,胸前的刺痛将这漫长的过程强硬打断,组织被轻微拉伸的扩张疼痛从蓓蕾传来,伴随着些许胀意,逐渐涌起浸润在温水中的放松感,舒适的体验渐渐升温,从恰好可以抚慰燥热的清凉,到略显炎热的躁动,再到火焰灼烧的疼痛。

太♡…太犯规了呜噫♡…比♡…比臭男人还厉害♡…

伴随着四处同时被侵犯传递到感官神经的不同体验,观察四周这种简单的事也变得愈发困难。

无法自制地扭动起了身子,在沿着脊椎来回蹿行的酥麻感中忍不住地弓起腰身,又被触手摁住动态不得,只能坐视着浑身奇妙的热意伴随着快感节节升高,却始终到不了理想的高潮。

噫♡…一次♡…真的♡…一次就好♡…好想去♡…呜♡…

(果然还是要先泡一个舒舒服服的澡~❤)

话音未落,那些缠着依伊可的粉红肉须就欢快地扭动起来,滑溜溜地掠过人儿的肌肤,在细嫩的表面留下一道道乳白的“水”渍。

信使被提溜着向不远处的精液喷泉荡去,原本吊着躯干的触须松开来,让少女变成了一个头下脚上的肉葫芦,被倒吊在液池正中央。

原本算是平静的乳白液面突然沸腾起来,不知多少根触足将自己椭圆的顶端伸出了水面,就如同真正的“喷泉”一样将池中腥黏的精浆喷出,形成一道道水流,黏巴巴地粘在人儿的亚麻色长发上。

为了防止人儿窒息,那根原本堵住少女小嘴的触须抽了出来,但马上就换成了一根更长,更粗,还带着类似呼吸面罩特化肉瓣的同类,强硬地挤开依伊可刚想闭合的齿关,连带着从池中蘸起的乳白,一同捅入了喉管深处。

触手阳物的前端不太像人类男性,倒像是某些兽类一样模仿的惟妙惟肖;两端翘起到夸张的巨大伞瓣通常用来卡住母兽的阴道口,但现在却彻底封锁了人儿的喉头,让可怜的信使只能被迫接受触手从马眼中恩赐给她,混了不知道什么催情素的粉白精水,一股接一股地往人儿肚子里灌。

棒身的软肉倒刺原本也是阻碍不安分的雌畜用的,现在却骚挠起了人儿敏感的上颚粘膜,和不安分扭动着的小舌,带来些许酥痒。

盖住鼻头的部分探出两根细小触手,分别堵住了左右两侧的娇小鼻孔,加大马力直接向肺内输送着这个地方已经淫靡不堪,前调和后调全都是浓烈石楠花气味的色欲香氛。

(杂鱼~杂鱼大姐姐,刚刚想说什么哦?我一个字都没听见~)

可能是幼体的细长触手沿着下垂的发丝攀援而上,堵住了少女小脑袋上最后两个孔洞——双耳。

似乎是把这里错认成了符合自己体型的蜜穴,幼小纤细的须足们高兴地聚拢在一起,形成一根和正在奸淫依伊可口穴一样的兽根模样。

向娇小的耳孔发起冲击。

身下巨量的精液让不管是哪一条侵犯信使的触手都不会缺少润滑,耳洞中的两条自然也不费吹灰之力就钻入了最深处,正正好抵在耳膜前开始缓慢地抽插,顺便用精水帮少女清洗着平日难以触及的幽深。

耳道中剩余的空气和粘稠的白浊混合着,被反反复复进出的活塞搅打成发泡的奶油,“咕唧咕唧”地传入人儿听觉神经,如同奥数魔刃般让信使有些惊慌,扑通跳动的小心脏感到莫名的安心。

(要下水了哦——)

太不妙了♡…好晕♡…这里一定是天堂吧♡…

满是情欲与苦闷的氛围光是抵御浑身敏感点所传来的快感就已经耗费了全部的精神力,晕乎乎的小脑袋在一阵天旋地转后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成了倒吊的模样,红涨感与更强烈的眩晕让意识快脱离身体。

仅仅是为对抗蓓蕾上的瘙痒和蜜处对高潮的渴望就已竭尽全力,唯一能出气的小鼻子露出的喘息愈发变得黏稠。

“呜♡…咳咳咳…咳嗯♡…咕呜♡…”

就连触手缠住的地方都开始将丝丝奇妙的酥麻渗进体内,让腰肢忍不住地在半空中难耐扭动,双腿之间的痉挛连触手都快抑制不住。

触手抽出经过喉口时的剐蹭让身体本能的剧烈咳嗽起来,不等有二次反应,富有弹性的肉段再度袭来,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求生本能再度占据第一位,却再也做不出有效的反抗了,短短一天内被数次扩张的食道几乎无需再度调整已然适配契合成了肉棒的形状,甚至不知道是因为媚药还是真就如此,竟然一丝痛苦也感觉不到,熟悉的石楠花味无需吞咽就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硬要说哪里不舒服,也只有那股若有若无的瘙痒让软舌总想推动横跨在口腔中的肉段试图缓解。

缺氧的问题很快解决,再这样严苛的缺氧责罚下,纵使再狂躁的猎物也会变得温顺起来,供养的渠道一经打开,小鼻子便贪婪的嗅着触手恩赐下的那股熟悉的石楠花香与触手气息的空气,仿佛在触手的包裹下获得了第二次生命。

啊啊♡…耳朵也♡…最起码♡…先让我去♡…

就连耳穴也被当做成了以供触手侵犯的地方,冰凉湿软的异物在耳道不断扭动,传来响亮的刮擦声与水声,咕啾咕啾的将那说话的声音都几乎要掩盖住,如同洗脑的旋律开始不断敲打着名为理智的区域。

脆弱的神经被不断撩拨,就连掌控身体的能力也快要被这般掐断,再加之与肌肤上正在到处飞溅的点点粘稠,光是脑补现在的淫靡模样,蜜处的湿润便更深了几分…

(就这么想去吗——就连耳朵被侵犯也…?菜,大姐姐,菜!)

缠绕着依伊可双足,将她倒吊在精池之上的触足并没有主动放开少女,而是慢慢地将在半空中扭动的胴体降下,顺便用圆润的顶端按摩着人儿敏感的足心软肉,将白色的薄丝染上乳浊的粘稠。

自温热池中蒸腾起的精雾笼罩着信使的小脑袋,让她双目前一片迷蒙乳白。

而在雾气的掩映下,数根触须悄然自池水中升起,拥簇着中间两条酒杯一样的特化须干,向着人儿逼近。

(话说哦…刚刚打的催乳针…好像差不多可以生效了?)

不知为何对人类社会里各种性玩具和流行语格外清楚的触手酱——我们就暂且先称呼她为触手酱好了——的声线突然变得有点激动,似乎对人儿是否可以产乳这点抱了莫大兴趣。

在她精准地操控下,那些瞄准信使胸前的数条触须开始分工合作,作践着少女两颗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暄软蜜桃。

稍显纤细的两根绕上了乳根,紧紧勒着,将两颗本就如果实般丰硕的奶香馒头变成了圆鼓鼓的奶酪球,如果人儿真能产乳的话…那现在香甜的奶汁已经开始被触手向着两颗挺立的蓓蕾挤去了。

比起白皙乳肉要粉嫩的多的乳晕颤抖着,被两只触须“酒杯”正正好盖住高高突起的樱首。

酒杯内沿覆着的细小绒毛在乳房的晃动中开始刮擦乳晕和花蕾的侧面,刺激着少女鼓鼓涨涨的乳尖,空心的触须内部传来巨大的吸力,将本就勃起的小巧花蕊拉伸成果核一般形状,更加便于酒杯内部细小触须们的工作。

尖细的两根触须则是深入已经任由采摘的乳孔内部,盘绕成酒瓶栓的形状,为这个年龄本不该产奶,乳孔都尚未打开的依伊可通着乳道。

(快一点~快一点~我要喝杂鱼大姐姐的奶奶!)

莫名兴奋起来的触手酱虽然不能被看见,但是欢呼雀跃的声线总给人一种她正在蹦蹦跳跳的印象。

盘绕在少女全身的各处触须也随着主人的兴奋而激动起来,耳内的纤细忽然改变了抽插的频率,从一下一下规律的打桩运动变成了粗暴无规律的攻城锤,速度快到之前被搅出的精液泡沫都“噼噼啪啪”地密集破碎,为人儿奏响着雨点敲打窗台的催眠白噪音,但落入少女耳中可能只会感到一种奇异的靡乱。

原本捆着少女双臂的触须捆的更加紧了,不仅在手腕,而是将并拢的手肘也绕上了只有职业绑匪才会用的手铐结,横三圈竖两圈地限制着信使哪怕是微小的摆臂动作。

实在无法合拢的大臂被左右两侧各自绕上触手圈,绕至胸前,将大臂和胸口上方捆了个结实。

而吊着脚腕的触手就简单多了,突然松开,就这么直直地将人儿扔入了身下的精液池中。

(咱从你们人类的电台电波中听过…跟嘘嘘一样…如果突然很紧张的话…奶汁也会涌出来哦!)

随着触手酱的兴奋声音,那根伸入依伊可乳头的纤细触芽也猛然捅入几分,用尖端挠着信使已经被撑开些许的乳孔内壁,催发着她想要将某种东西喷出来缓解痒意的欲望。

空心的后方也突然加大了吸吮的力度,一番不榨出来不罢休的样子。

甚至精池中其他的触须都暂时没有围上来,而是在一旁看戏。

任少女挣扎着在池水中扑腾,溅起乳白色的水花。

在按压与温热中愈发敏感的双足此时正毫无防备的舒缓着足底细微纹理,被动享受着那令身体酥麻的轻微蠕动,黏腻的织物与肌肤相贴,放大了触手的撩拨,让触电般的感觉从足底娇嫩的肌肤迸发,顺着神经一路传递到发梢。

唯有本能的蜷缩起那十根足趾,不断挤压那点可怜的躲避空间,给对方打上名为情欲的兴奋剂,转而遭到更严苛的对待。

呜♡…要对我的胸♡…做什么♡…

明显增大不少的酥软乳球被触须层层缠绕,光是将乳根缠紧些许,细腻的快感就直冲脑门,点点腻白的液珠便在通红的乳首中心鼓起。

小巧的乳首翘挺着,因为即将到来的极致快乐而瑟瑟发抖。

“呜♡…呜呜♡!?呜嗯♡----!!!”

裸露在外的蓓蕾正因为身体的发情和催乳药剂的挥发而欲求不满着,并没有什么外观上的变化,但胸部就像是有块石头卡着,一种极力想要将什么东西排出的冲动在胸口汇聚着。

犹如被人含住一般,随之紧贴上来的异样感伴随着轻微的拉扯力从蓓蕾传来,光是被绒毛模样的纤维搔挠到神经最为密集的地方,腰肢便不可控制的痉挛起来。

淡白色的液体从昂扬的乳尖涓涓抽出身体。

声带隔着面罩发出低沉享受的气泡音,而后这份声音的缝隙被快感越撕越大。

伴随着乳根的触手用力挤压下,原先只是只是涓涓流出,稍有喷溅的乳水瞬间变成了射出的白色激流,供出成为养料孝奉给触手的主人。

被♡…被玩弄乳房弄去了噫♡!好下流♡…好舒服♡…

犹如性器间的共感链接,又像是为了弥补下体迟迟不能高潮的奢望,哄骗身体的错乱感受被无知的神经记录下来。

被外壳羁押的香醇液体在持续的压榨下从细小的乳孔逃离,不时在触手地撺掇下触发更为复杂的快感突触。

泌乳的调教让大脑将乳房当成了小穴一样的性感带,腹部死命向上拱起,双腿在可活动的范围之下尽力的绷直脚力,就连足趾也拼了命的张开,绷紧了覆盖在外的织物,为这来之不易的高潮欢呼着,雌穴颤抖开合着喷溅出爱液,被内里的触手绒毛打碎,像是落雨一般滴到身上,触手上,甚至池子里,耳穴的触手趁机更加用力的撞击侵犯着耳膜,分泌的触手黏液被触手搅拌炸开的“咕唧咕唧”声和这撞击声成为了现在所能听见的一切。

淫靡的乐曲悦耳而激烈,绝顶将思绪撞成碎片,腰肢瘫软过后,快乐的余韵还在让肢体不住地颤抖。

身体就在这样的绝顶下径直掉落进了黏腻的池水内,将浑浊的液面拍打出一块波纹,火烫的粘稠触感覆盖在每一片裸露的肌肤,被搅动的精液仿佛有生命一般在身上游走着,无孔不入的用雄性的触感舔舐着游过的每一个地方,挤进雌穴之间,细细的玷污着其中的粉嫩媚肉,与菊蕊的每一丝缝隙。

一开始还在因为突然浸泡在体内的异样试图挣扎了几下,但不知何时加固的拘束将所有的挣扎都替换成了无意义的蠕动,堪堪在精面上泛起些许波澜,覆盖嘴鼻的面罩充当着维持呼吸的仪器,唯有持续不停将那股石楠花气味的气味此刻却异常的满足场景,感觉意识都在在这美妙的精液池中越堕越深…

(原来是这个味道…好甜好香!决定了,杂鱼大姐姐就在这里陪着我好了~)

乳白色的甜香汁液自倒扣的酒杯中段逆流而上,自露出池面的触手尾端缓缓流出,斟满了另一只粉红的酒杯。

伴随着依伊可脑中的声线响起,杯中的液体突然凭空消失,只余下咂吧嘴的尾音。

眼见触手酱似乎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原本在一旁待命的触须群们顿时蜂拥上来,开始瓜分信使像失去力量的上钩鱼儿一样,在白浊池中软绵绵扑腾的胴体。

早已被捆紧,就连手指都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臂自然保持着原样,但松脱了脚腕束缚的下肢就没那么好运了…无数条或粗或细的触须顺着被精浊浸透的白色丝料攀援而上,将浮在水中无力扭动的双腿分别蜷曲,绕过膝盖上下和足腕腿根,分别勒紧成M字开腿的羞耻姿势。

拼着命勉强张开,将丝料绷紧成趾缝间小小气泡的足尖也同样被细小的触须爬上,勒过白色的香软,在平日间藏的深深的趾缝间拉着软锯,绕过趾根向足背的方向拉去。

让人儿只得绷紧足掌,将光滑粉嫩,如奶油慕斯一般的脚心完全暴露在虎视眈眈的触须面前,再也不能靠抓紧脚掌的方式缓解之后可能的性刺激。

原本就被拉到臀下的连裤袜腰又被往下拽了拽,在双腿大张,露出耻部的姿势下紧绷在大腿软肉上,完全保护不到在池水中喷出爱液的赤裸双穴。

(好——色情的姿势哦,大姐姐?你是不是在咱的泳池里尿尿了?惩罚,要惩罚!)

从一阵不自然的颤抖中察觉到依伊可已经高潮,坏笑着的声音再度在脑内响起,将爱液故意说成尿液,为信使扣下无端的罪名。

水雷一般的粗大触须穿越池底向着人儿的花缝前进,原本用绒毛刷着内壁的两条也悄然拔出,拨开香软的臀瓣,剥开红润的花丘,将才经历过男人们奸淫的蜜穴,连同尿穴和后穴一同大大方方地暴露出来,等着“惩罚”的接近。

(先…堵住尿尿的洞好了!)

还未被玩弄过的狭小尿道此刻可怜的因为莫须有的指控而成了第一个受罪的,括约肌被细小的触须拨开,任由池中的精水倒灌进些许。

一根长而又长,顶端还带着小伞头的顽皮触须突然钻出,像海马歪头一样思考了片刻,然后旋转着顶入了人儿的尿道。

借助精液的润滑和捆缚的固定,纵使人儿可能会因未被开发的穴洞遭遇插入而感到不太舒服,但充当尿道塞的触手还是长驱直入少女的膀胱,用伞头卡住内部的排尿口,将里面尚未排出的耻液牢牢封锁。

这样一来,即使是高潮到失神,可怜的信使再也不能靠排尿来发泄过量的快意了……

(下一个该惩罚哪里呢…)

精液不轻不缓地冲刷着全身,轻揉着没有触手遮挡的肌肤和雌穴,过于恰好的力道不断催化着下体的麻痒,诱惑着少女寻求更多的刺激。

但…连自慰都做不到,就在方才再次加固的束缚让这一切都成为了奢望,情欲驱使着已经绵软无力的身体试探性地张开了大腿……成功了…?

并没有,是不知何时涌来的触手们将双腿勒紧掰开,摆成了最适合被侵犯的羞耻模样,让浸透全身的精液往腔膣里更深入一分。

好想被填满♡…真的好想要♡…如果是前戏♡…也该结束了吧♡…

每根足趾都被触须强行掰正,可以缓解快感压力的权利也被剥夺,光是脑补着自己只能像飞机杯一样供触手使用,黏腻的媚肉再一次欲求不满的折叠扭曲,将爱液渗出体内,与精液相融为一体涂抹在躯体上。

触须终于舔舐在渴望得到安抚的地方,但未曾想到率先填满的竟然是用来尿尿的地方,尿道温柔地扩开。

感受着那根软体生物深入再深入,死死卡在膀胱口,隐约的刺痛感伴随着更加庞大的快感让括约肌紧缩,亲密地夹住这根冷冰冰的器物。

插进来了♡…等等♡…那里♡…这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好难受♡…

下体一阵胀满的感觉下意识地便想要松懈身体,但是排尿的想法始终传达不到,就像是被死死按住一般,那抹酸胀感始终无法消退,但在媚药浸泡下越来越严重的瘙痒刺激逐渐将这种感觉掩盖下去。

呜♡…有点舒服惹♡…尿道也好有感觉♡…

(色情大姐姐呢…惩罚,更多的惩罚!)

人儿榨出的香甜乳汁再次被一饮而尽,满意地咂吧嘴的声音再度于脑海中响起。

但这次,少女可能无暇顾及,因为她已经被捆缚着,奸淫着她的触手推到了快意深渊前的崖壁,面前就是无尽快感的诱惑。

信使的肉体已经投降,而被精浆冲刷得小脑袋也不争气地发出“想要”的信号——

最后推了一把人儿的自然是在一旁虚待已久的两只狰狞触须,细小的同族们扒开已经恢复紧致的蚌缝和括约肌,让白浊在水压下灌入双穴,在粉嫩的内壁黏膜上贴起一层润滑的精膜,随时准备迎接小臂粗细肉龙的横冲直撞。

而两条大小相似,形如龙根,带着密密麻麻软肉倒刺的触手却好像并不着急一样,抵在人儿的前后穴口,用圆锥样的菇头挤开穴肉,旋转摩擦着,但就是不肯前进一步——

(10…9…8…7…654321!嘻嘻,杂鱼大姐姐惊讶的样子真可爱!)

脑中清脆的童声开始倒数,似乎是在好心地提醒依伊可粗壮挺入的倒计时,但随后突然加快的速度揭示了这不过是一个小恶魔的恶劣游戏而已。

甚至都没遵循倒计时结束的时间,两只肉棒就同时以不一样的前进频率捅入了少女的幽深肉穴,甚至还一挺一挺地一次前进一寸左右,模拟着真实交媾的节奏。

远比花穴深长的后穴自然遭遇了触手的特别对待,每一次挺进都深的不讲道理,触龙上凸起的肉粒软刺沿路不断摩擦着抽搐的直肠内壁,甚至每深入一截还会旋转着慢慢往外拉出一小部分,给人儿带来无法抵抗的强烈排泄快感。

如果嘴巴未被堵住,恐怕信使此刻可能已经翻白眼伸舌头了吧~

蜜穴的挺入则更加花样繁多,每挺进一截,触手的前端就会变一个模样,将触手酱生命中见过的野兽阳根形状模拟了个遍。

少女虽然薄但是神经突触密布的肉壁内膜被不断撑成各种各样的薄膜,就好像是…避孕套一样,包裹着仍在朝着子宫肉环一次次撞击的粗壮粉根。

空心的触须还不断抽取着身后精池中的白浆,每一次狠狠击入都喷射一次,模拟着射精带来的巨量满足感。

粘稠的灼液灌满了子宫娇小宫室和直肠,让原本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肚皮变得圆圆鼓鼓,惹得旁观的触手好奇地敲打了几下,不断轻抠着如小西瓜一样肚子上高高挺起的脐眼肉洞。

无法计数的软刺凸起如愿抵在渴望填满的雌穴,发情而又被开发到过分敏感的阴蒂只是被抵住轻微剐蹭着,与男人的巨根无法比拟的触感在神经末梢炸裂,快感的电流在脊髓之中过载,甚至短暂地失去了对四肢的感知。

再次旋转时细密的倒刺一视同仁地擦过颤抖的阴蒂和娇嫩的玉瓣,覆盖着小穴外沿的全部敏感点,于是比起方才还要更加强烈的快感像火花一样在脑中跳个不停,将思绪闪得一片空白。

等下♡…脑袋♡…光是被蹭蹭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啊啊♡…一下子捅进来♡…会一下子坏掉的吧♡…呜♡…光是想想自己被玩坏的样子就好涩♡…

逐渐积累的瘙痒比方才寸止剐蹭时的刺激还要强烈,明明近在眼前,可就是不肯送入体内,愈发激烈的挣扎搅得精面翻涌不停,溅起的水花不知几分是原本的精液又有几分是体内的爱液,从始至终都在努力忽视的声音如今口中倒计时却让心里满怀期待…

“♡♡!!!”

霎时小脑袋止不住的高高仰起,瞳孔在虹膜中剧烈摇晃,喉咙里一度只能漏出不成人声的高鸣,却被面罩与精面的双重堵截下变得微不可闻。

所有被媚毒浸染的肠壁与甬道都在触手的进攻下被全部唤醒,无以言喻的扩张感和快感一同奔涌,宛如一记重锤敲打在大脑之上。

这个太舒服了咿♡…只是插入♡…高潮就停不下来♡…!

后庭的触手借助精液在表面混合成黏滑的液膜,在肠道粗暴地搅动挺入着,连臭男人都未曾开发过的地方此刻却被触手暴击开发着,肉粒与软刺死死贴紧肉壁,每次划过都让快感像燎原野火一般地凶猛扩散,些许伴随的疼痛反而在媚毒下成了刺激性的调料,一点一点地瓦解精神防线,触手一路顶到无法前进的深处,再整根抽出,然后以更快的速度重新插入,每次这样都带动着穴口神经质的痉挛着。

后庭♡…明明是第一次♡…舒服过头了♡…

而雌穴每一次触手沉重的灌入,都会让下半身同时体会到充实感与苦闷感,形色各异的刺激是普通肉棒圆圆无法比拟的,迸发全身与仿佛要将细胞消融的快感热流更是让身躯止不住地痉挛颤抖,雪臀在快感中难耐地的抖动着形成白色臀浪。

即便是在这样的刺激下,肉体仍孜孜不倦的感到欢愉和依恋,媚肉嫩壁死死裹缠住这根变幻无常的触手。

呜啊♡…太厉害了♡…又♡…又要去了♡…

黏稠湿热的白浊随着抽送每每沿着子宫颈道没入子宫的最深处,感受着腹部与周遭截然不同的灼热,伴随着其一点点鼓起,腰肢更是不受控制地绷直,娇媚的肉体在精液池中不住痉挛着,淫靡的肉穴即使是被肉棒填充塞满也止不住地飞溅出与白浊交融的黏腻爱液,潮吹根本停不下来。

呜♡…又去了♡…啊啊♡…好涨♡…

(下面的汁也好甜?!人类好厉害,就算是杂鱼大姐姐也这么美味!)

也不知触手酱是怎么品尝到已经和满池白浊混为一体的信使爱液的,但总之人儿脑海里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欣喜异常地绕着脑膜转圈圈。

遵循着母体的命令,吸吮着少女乳房和搅动着下体的触足们更卖力了。

乳首处的酒杯加大了真空吸吮的幅度,将原本圆球形的桃实拉长成雪山模样,只不过雪顶不是白色,而是粉红的肉杯;数根和先前一样的催乳针剂从侧面扎进了信使的乳晕,诱引着已经迷迷糊糊的大脑释放更多的信号素,分泌甘甜香浓的乳汁。

一片如同内裤一样的肉须整个盖住了少女的下身,充当收集爱浆肠液的漏斗,但内壁的无数短小绒毛又似乎暗示着这片触须没有那么简单。

才刚贴上人儿已经在无数高潮下变成淡粉色的腹部肌肤,那些绒毛就精准地捕捉到了已经因充血变得通红,稍微一弹就会引发全身抽搐的可爱蜜蒂,凑上去不断刮擦斯磨着。

原本只是单纯抽插的双穴内触手也坏心眼地开始飞速旋转,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力求带给人儿平生最特别的快乐。

(哼哼~总攻总攻!全部总攻!给杂鱼大姐姐一点颜色看看,让她多产点饮料!)

扣在小脸上的面罩加大马力,将触手酱特意从外界调来的清新草原微风和精雾混合,往人儿的肺里灌去,悬系着信使因为高潮过度而处在晕倒边缘的意识。

耳道、小嘴、蜜穴、后庭…甚至原本只是单纯堵住尿道的那一根都开始提高了抽插的频率,骤雨般地刺激着人儿全身上下所有能用的穴洞,在触手酱的统一指挥下发动着最后的猛攻。

在数百次连绵不绝的抽插后,似乎终于是觉得再玩弄下去可能会让自己就此失去这个饮料生产机,依伊可脑内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大姐姐~♡我好喜欢你哦~♡现在乖乖地来一次最盛大的高潮,然后留下来当我的饮料机,一起繁衍后代好不好?)

随着清脆童声落下,奸淫着人儿的触手们就好像各自都有着独立的意识一样,纷纷爆发出极高频率的震动,用最大化的快意浪潮淹没着少女。

耳穴内的细小触须向鼓膜喷射着白浊,将少女的脑子搅得嗡嗡作响,除了高潮之外什么都无法思考。

小嘴内的那根则是更加深入,甚至比前天男人的深喉还要刺激。

尿道和后庭的触须猛地拔出,让来不及闭合的括约肌被涌出的液体撑开,带来极致的排泄快感。

至于现在正在被当作套子狠狠操弄的蜜穴…粗壮突然收缩成弹簧模样,积蓄着弹性形变,然后猛地弹起,用蘑菇头撑开被反复冲击数百次的肉环,探入生育宝宝的小房间中,肆意喷射着白浊……

胸口好难受♡…要炸开了♡…要炸开了噫啊啊啊啊♡…!

吮榨的力度进一步加大,数根针管一齐扎进体内的刺痛早已在媚毒的欺骗下选择性忽视,只有压抑滞涩和不停上升的快感愈演愈烈。

乳肉黏膜与插入的触须紧紧黏连着,诱引的信号在短暂的沉寂之后,就像决堤一样随着蓓蕾顶端的强大吸力一缕一缕抽出体内,放松和挤胀来回变换的对比,让身体对于榨乳的快感感受更加明晰。

失去了大部分缓解快感的途径,也唯有腰肢还能继续挤压出些许气力靠扭动给予些许慰藉,但是这点微不足道的抵抗只能让人儿发觉现在的自己有多么脆弱,深度地发情似乎让整个下半身都变成了可以被爱抚带来快感的地方,肉须上的绒毛随意在下体按压剐蹭几下就会让小高潮停不下来。

随着小肉芽在无差别的律动中受到刺激,剧烈的电流就从那里迅速炸开贯穿全身,过载的快感让全身的血液沸腾,发热到灼痛的感觉让身体瞬间僵硬又放松,而意识已经被这样的攻势下轰炸变成了一地碎片。

要感受不到下体了♡…这样♡…这样以后还怎么走路咿♡…!?不要突然扭来扭去啊♡!

伴随着肌肉再度扩张,被情欲和媚毒污染透彻的神经元疯狂地向大脑传输着令人恐惧的快感量,在触手的刺激下起伏的呻吟声出现了短暂的空白,随后到来的是比之前还要猛烈十倍的尖叫。

未经开发却已然达到可怕感度的尿道往身体的各个部位死命地压入快感,本能地反弓起身体排解这份超出常理的刺激,手脚已经触手死死卡住,只有小腹往前顶起,意图缓解刺激的行为却再次牵动全身的触手,尿道在活动的触手肉芽下被鞭笞抽插着,而被吞没着侵犯全身的阴蒂和小穴口也因此被牵连,更加难以承受的快乐直接让人儿翻起了白眼。

雌穴的肉褶和纹理都完全为触手的形态服务,整个性器都好像变成了属于触手肉棒的飞机杯。

后穴的也不甘示弱,在触手的持续冲击下将肛门到直肠末端都撑成了包裹触手肉棒的薄薄肉膜,只为了向身体提供快感而服务着。

时而一前一后两只触手变本加厉地搅动着身体,让内脏随着肉棒抽插与快感的轰炸四处挪动着,时而一同顶入最深处,用足以将大脑融毁的刺激将少女的灵魂顶入云霄。

就像缺少年久失修的机器一样,所有的动作一卡一顿的,触手的抽插不时地顶起小腹下的皮肤,尿道、小穴、菊穴,以及软肉外都在被触手肆意玩弄着,而种种快感的叠加让精神过载。

比起一开始还想要委身于快感,但近乎暴力的快感让少女连心中淫乱的想法都无法说出,将这份微小的愿望撞得粉碎。

身后手臂挣扎着曲起,震颤,但又绵软下来,只有下身毫无停息的抽插和一刻不停席卷着四肢末端的快感见证着时间的流动。

连子宫也已经被触手插入,混合着媚毒的精液被肆意填满在子宫,又因为过度挤压而强行从肉穴与触手交合的缝隙间喷出。

身体在无穷无尽的高潮下不断趋向于崩坏。

求生的本能甚至压过情欲开始让身体下意识挣扎起来。

以可能产生更加猛烈的高潮为代价,从已经精疲力竭的四肢榨出微乎其微的力量,试图挣脱触手的钳制,但除了进一步加速加重的抽插和更加频繁的绝顶,什么也没有发生,不断吐出的淫液与潮水在最后的冲击下猛然爆发,身体的控制权犹如丝线一样彻底断开,悲鸣声在触手与精液形成的永久拘束下愈来愈微弱,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瞬间的绝顶让池中的少女下体喷出大股大股的透明黏液,然后被漏斗尽数接住,储存在一旁的蜜罐中;洁白甜香,汩汩不断的乳汁也同样被收集在另一个小罐子中,作为触手酱的饮料储备。

刚刚排泄出大股浓精的膀胱和直肠此刻再度被灌满白浊,和从一开始就没有被允许过排出精液,圆滚滚的蜜洞一起,被三根粗壮堵的严严实实,再将袜腰拉上固定。

已经脱力的娇小胴体被触手自池间捞出,在半空中晃了晃,甩掉身上粘着的大股精浆,然后向着池边的粉红肉壁荡去。

原本被紧缚着的身体由于昏迷的缘故暂时得以放松,被数条肉足举在肉壁之前,还在滴着精液的白丝双腿以一个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起,面朝前,慢慢向着矗立在粉白精雾中的肉垒前行。

那先前就被注意到,正好符合少女体态的凹洞此刻也慢慢裂开,露出肉壁内密密麻麻,不断蠕动着的或大或小绳索、绒毛、和吸盘状的触足,张牙舞爪地等着鲜美的人儿降临。

被高潮染上异色,就连透过白丝都能看见的粉红小足才刚接近大张的肉洞,里面的触手就迫不及待地钻出,缠上了人儿的脚腕,将她向欲望的深渊拉去。

鼓胀的小肚皮和不知不觉间又大了一圈的双乳也被攫住,在肉洞的上端固定好。

好不容易被解开包裹的双手更是被深深吸入肉墙,被层层叠叠的绳索状触须缠紧,拘束在身后。

就连十根纤长的手指都被分别缠住,从指根到指尖裹了个严严实实。

细密的绒毛马上就开始在敏感的手心足心跳起了舞,在潜移默化中让人儿习惯被搔痒的快乐。

————半日后————

(早上好~懒虫大姐姐~你睡得可真长真香哦w)

鼓胀肚皮上摩挲,时不时还按压一下的触手将昏梦中的信使唤醒。

小嘴没有急着堵住,浑身上下各处敏感部位的触须更是松软的悬着,单纯偶尔挑逗一下依伊可睡梦中微张的小口。

一根格外扁平,上面绘着奇怪荧光粉的触须在少女惺忪睡眼前晃了晃,就好像触手酱在跟她打招呼一样。

(早安,大姐姐叫什么名字呢?能不能告诉我,因为…契约要用到!不告诉我的话…就不给杂鱼大姐姐排出肚子里东西的机会哦~)

“呜…好…好累…”

腹部的轻柔扰动让睡眠质量不佳的小脑袋逐渐清醒,视线聚焦在荧光触须上。

只是重新接管语言神经,淫靡的气味便复苏转而重新充斥着味蕾,席卷了心神。

“呜…我的身体…好涩情…我不要契约…求求你放过我吧…呜…我什么都可以做…”

原本浑浊不清的意识也重新回到了正轨上,随着身下触手重叠交错着活动,胭窝感受到从下向上的吸力,手指已经麻木的接受着每次醒来都不能使用的事实,双腿被向左右分开,M字的开腿让蜜部羞耻地暴露在空气面前,被触须卡住所有的洞穴,在长久的快感刺激下已经渐渐消退的红晕因为这羞人的姿势再次浮上了脸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笨蛋大姐姐,如果这样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哦…)

脑内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在少女的耳畔幽幽响着,一根触须在人儿惊恐的视线中高高抬起,做出要抽打的模样。

小嘴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连带鼻子一起捂住,双眼也爬上一圈圈触须,将视界变为未知的深邃。

呼呼的触鞭破空声自耳边划过——

(现在说不说…嗯?)

终究只是恐吓,鞭子在信使的耳畔挥了一下之后就收起,堵住小嘴的触手露出一条缝,但依旧蒙着鼻子,隔绝信使的呼吸。

堵住三穴口的触手也应景地略微向外抽出,似乎在督促着人儿的回答——

现在根本没这个心情去理解所谓的“契约”为何物,触须高高抬起,即便是刚清醒些许的小脑袋都理解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源于对疼痛本能的恐惧身体下意识的绷紧扭动着,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迎来的却是眼睛与小嘴双双被重新覆盖堵塞的噩耗。

“呜…呜呜…”

倚靠着触手墙,已经无路可退,也许应该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这副模样的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供养的渠道被生硬的截停,发颤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不时掺杂着低声啜泣的声音。

偏偏恐惧加剧了供氧需求,啜泣打乱了呼吸频率,让本就虚弱的身体陷入轻微的窒息之中。

“呼…哈…哈啊…呜…对不起…我…呜…我叫依伊可…不要再欺负我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呜…”

(这才乖嘛,杂鱼大姐姐…不对…现在该叫杂依了!来,早餐~)

蒙着小鼻子的触须终于抬起,归还了少女自由呼吸的权利,但小口却又反被形如奶嘴的触须堵上。

人儿自己的乳汁掺了些许不知名的药液缓缓流入依伊可嘴中,香甜浸润着味蕾。

喂了差不多有两小杯的量,触手酱才堪堪满意,将人儿小嘴放开,但始终被蒙住的眼睛依然增添着少女心中的不安。

(对不起哦依…依伊可姐姐,排出去之前…可能要先完成契约~🎵)

在信使看不见的地方,那片刻着荧光粉纹路的触须正剧烈变化着,渐渐显示出一个爱心为主,旁边生长着萌化触须的阳纹图样。

少女的名字歪歪扭扭地被拼写出来,然后化作光点融入看起来愈来愈淫靡的笔画之中。

“嘶嘶”冒着粉色烟雾的淫章成型,逐渐逼近人儿圆鼓鼓,方便作画的小肚皮,然后突然贴了上去——

(没事的~没事的~不疼哦~只是可能…会有点舒服过头…?)

一只触须抚摸着少女经由精浆浸泡后更显柔滑的亚麻色长发,安慰着正在被烙印淫纹契约的信使。

触须印章内壁的荧光粉微粒纷纷脱落,钻入人儿的小腹皮层内,和肚里满满当当的白色魔力导液遥相呼应,在腹内正正好是子宫的相对位置也烙出一模一样的纹路。

过量的刺激,当然,是快乐意义上的刺激涌入脑海,勾引出已经潜进意识深处,少女晕倒前曾经受过的高潮快感,同步刻印在人儿大脑皮层上,供触手酱想让依伊可听话时调遣。

淫纹很快便接管了信使的神经中枢,将受到过量快感时会晕倒的自我保护开关关闭。

从此以后,只要触手酱想让人儿一直感受绝顶或是寸止的快乐,她就必须一直清醒着,在无边的温柔乡里徜徉。

(契约完成…!从此以后,杂依就要一直陪着咱,当咱的饮料机和生育机器了!)

带有些许温热的液体在呼吸渠道被松开的一瞬间被触手强硬的灌进嘴里,久旱逢甘雨,已经很久没有补充水分的身体无心去追忆这液体为什么是如此的香甜与熟悉,只是咕咚咕咚贪婪的尽数咽下,摄入在来之不易的水分。

“契…契约…是什么啊…呜♡…你♡…你在干什么♡…”

在人儿的提醒下,迟钝的小脑袋这才回想起来方才人儿提到过的“契约”。

还未来得及从脑海中思索得出这词汇的意义,炙热的灼烧感在小腹上猛然升起,略带刺痛的撕裂感淌过腹部直透身体,作为学习过些许咒术的经验,潜意识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术法,可丧失视力的情况下自己根本不知道触手怪正在对身体做些什么,唯有不安的等待着术法的结束。

小腹上汇聚的炙热逐渐开始逸散,把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推往全身,并不猛烈,但身体正因为这股燥热而变得滚烫,心跳也被拉高,让更多的热血冲过头脑。

毫无防备地,一团热流直接穿透进身体里面,只一瞬间就滚入子宫的位置。

最深处蔓延的撕裂感和原本就有的肿胀感,疼得腰肢不顾一切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触手形成的拘束具连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如此艰难,唯有煎熬着接受滚入子宫的热流。

“这♡…!!?咿呀呀呀呀呀♡!要去惹要去惹要去惹♡!”

下一刻,裸露在外的身体开始逐渐剧烈的打起抖来,肌肉像是疯了一样的痉挛着,即使没有任何东西正在爱抚着小穴,即使触手只是待在原有的位置屹立不动,膣肉开始不停地收缩舒张,好像要将方才咽下去的水分都排出一样,分泌的爱液止不住地从肉穴中急促地淌出,在触手墙上铺散慎入深处。

记忆中菊穴被贯通,肠壁被扩张,豆豆与阴蒂被迫承受触须绒毛无休止的刺激。

乳孔被开发,被榨取乳液,全身上下就连耳朵也被插入的刺激。

雌穴被触手高速轰击,子宫都被安抚的刺激,配合高倍浓缩媚药。

这些毫无源头的快感几乎同一时间在身上炸开,身体和脑海都被突如其来的这份压缩快感填满,只是随着身体一阵阵的抽搐,发出极力压抑的呜咽声,模糊的声音中带着嘶哑与哭腔,哀求着有人能停止这场折磨。

“明明什么都没有还一直在去♡!哪里都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快停下快停下又要去了咿咿咿咿♡!”

在无数次插入撞击蹂躏子宫的淫虐和媚药精液的灌注洗涤下,从子宫到阴道的每一寸软肉都已经成为轻触就会泄身的致命弱点。

如今在淫纹的加持下这本就令身体无法接受的刺激更是翻了个倍,只是一下就将方才积蓄起来的气力全部抽空,潮吹根本停不下来,从被填满的蜜处强硬的撑开缝隙泄出体外。

喷溅而出的淫水烟花被人儿身下的肉壁吸了个尽,贪婪的触足甚至撕裂了依伊可洁白的裤袜,扒开少女粉嫩的肉瓣,将头部强硬地从堵住蜜穴的肉塞边上挤入,探进去吮吸着溢出的琼浆。

(你们这群小家伙真不听话耶…?袜子都撕烂了!算了…反正也方便之后对杂依姐姐做的事…)

青烟散去,在信使肚皮上烙印淫纹的触手终于抬起,留下一枚爱心形状的印记。

Q版的触须自小腹正中印着的心形周围散逸开来,如同一只粉红的大手一般,将包含着卵巢、子宫、蜜穴以及花径在内的大片光滑肌肤握在手中。

中央的爱心图案貌似是空心的,但细细看去,极淡的肤色细线在心形内勾勒着无数球形的卵圆。

尚未着色的它们不知在暗示什么,随着人儿的呼吸闪烁着难以察觉的透明荧光。

爱心的最下端延出一根直线,顺着花缝中心,深入无法用肉眼看见的蜜穴内部,与烙刻在被精液撑到鼓起的内壁黏膜上,一模一样的淫纹相连接,确保契约的效力。

(于是——现在允许杂依姐姐排泄!)

丝毫不在意人儿是否从刚刚烙印淫纹的绝顶中恢复,身下的肉塞恪守着触手酱的命令猛地拔出。

背后臀瓣上方的肉壁鼓起一块,让少女不得不高高挺起肚皮,在白浊液压下将满腹精浆尽数喷溅出去。

触足一边三条,将天生名器的紧致肉穴扒开,细小的绒毛骚挠着尿穴和菊穴外部的括约肌,逼迫它们不得不在无尽酥痒中放松,并在白浊水箭的暴力泄洪下短暂丧失了收缩的气力。

被扒开的蜜丘则将红肿的小豆豆又一次暴露在外,被一只类似榨乳时使用,但更加小巧玲珑的触手酒杯吸住,如同男人使用飞机杯时那样上下套弄着挺立的雌蕊。

坏心眼的触手酱并未允许依伊可一次性排出体内所有的精液,而是每排出一半就用触手塞住肉穴,再次灌入白浆,然后拔出…足足反复了数十次之后,才大发慈悲地允许已经大汗淋漓的信使彻底远离强制排泄的折磨……

(哇…!是喷泉,多看几次好了w)

…………

(我说啊,杂依姐姐,这是你被咱抓到后的第几天了?)

熟悉的声线自脑海中响起,但少女已无法回答…从被刻上淫纹的那天晚上开始,她就已经被剥夺了发出声音、看见事物、活动四肢…甚至是主动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

柔软触须组成的眼罩连一点光都无法透入,在黑暗中逼迫信使全身心的投入虚假的高潮美梦中。

带着呼吸面罩的肉根捅入喉管深处,将鼻翼到下巴覆盖,同时接管了人儿的呼吸和吞咽,柔韧的表面让少女即使尽最大的力气咬下,也只会反震的自己牙龈酸麻;她自己生产的乳汁和营养液混合,再加上“微量”的媚药,被肉根马眼直接从食道灌入胃中消化。

鼻前更是永远只能闻到香甜粘腻的精液腥香。

耳穴也被无休止地堵塞,抽插着,奏响安抚神经的白噪音,同时彻底隔绝外界,让可怜的依伊可只能听见触手酱的羞辱挑逗。

乳首被人儿再熟悉不过的“酒杯”扣住,孜孜不倦地从涨大一圈的软绵里榨取着甘蜜,供少女自己和触手酱饮用——

(肚子好大哦——杂依姐姐是不是吃太胖了?)

白丝覆盖的腿肉被触手勒成一节节汉堡肉,让人忍不住想要使劲舔一口,再用牙齿轻轻留下印痕。

依旧保持着大张开腿的肉壶姿势,将自己被触手酱所看重的淫靡蜜穴大大方方地呈上。

粗壮到夸张的肉龙连接着人儿圆滚滚小腹最下方的两个开口,孜孜不倦地探查着子宫和直肠中的卵圆状况。

没错,从刻上淫纹的当天晚上,依伊可就被发了情的触手酱又狠狠地操弄了一遍,将作为母体,硕大如乒乓球一般的卵注入子宫和后庭。

利用人儿被精浆浸透,蓄满营养成分的温房抚养自己的后代。

这在信使看来或许不能接受,但在已经签订了契约,现在完全将她的“杂依姐姐”当作玩具来使用的触手酱来说,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好像快到时间了耶…)

温室中的触须幼体不断将准备好了的信号传递给它们的母亲,躁动不安地撞击着彼此,在少女黑暗的爱巢中胡乱闹着想要出来。

正在挑逗蜜蒂的几根触须也知趣地离开,只留下一根纤细勒住豆粒根部,让它始终保持勃起状态。

反复查看了悸动的卵圆状态,触手酱确定了它们已经完成第一阶段,可以进入精池中进行第二阶段的发育。

(3…2…1…放!)

清脆的声音一声令下,由于过于粗壮而行动笨重的触须终于慢慢地拔出最前端的输卵管,挤开双穴软肉钻至一旁。

肉眼可见的,人儿小腹上的鼓胀向下移动了些许,持续不断地向着一经拔出就马上恢复了紧致的蚌缝。

足足等了30秒,前两颗白皙如珍珠,大如婴儿拳头的卵才终于被自己的兄弟姐妹们挤出了蜜缝,以及菊门,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借着填充卵蛋缝隙的白浊润滑一同,撑开双穴冲了出来,“咕噜噜”滚向不远处的精池。

高潮的淫汁划出一道彩虹般的弧线——

(唔…看不见姐姐肚子大的状态还有点不习惯呢…下一次的产卵…还要继续拜托杂鱼姐姐了哦~)

舔着舌头的可爱声线再度响起,肉壁中嵌着的信使发出绝望的呜咽……不知下一次,她会不会被触手酱彻底征服,沦为快乐的奴隶呢…?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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