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军训(1 / 1)
早上起来,吴宛吃了药就去操场集合。
昨晚他因脑海里反复浮现AV画面而失眠,此刻眼皮越来越沉。
下午隐约感觉到胸前传来细微的胀痛——就像青春期少女初发育时那种沉甸甸的触感,他很快把这归咎于早上的适应性训练,毕竟俯卧撑和引体向上确实让肌肉酸痛。
好不容易坚持到第一天训练结束,疲惫地回到宿舍。
孙彪正打着游戏,头也不抬地招呼吴宛。
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游戏上,通过桌面镜子偷瞄着,吴宛拿起杯子喝了几口解渴时,T恤下隐约隆起两团柔软的弧度,比昨天更明显了些。
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胀痛感还在,但已经习惯了,说不定过两天就会消退。
准备练习素描,刚打开画板,便伏在书桌上沉沉睡去。
见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去,孙彪无声地靠近。
“兄弟,吴宛,吴宛。”睡着的人没有回应。他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将人抱回床上。
脱下内裤时,目光扫过那对正在发育的胸部——粉嫩的乳尖已经能透过单薄衣物看出轮廓,在睡梦中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手指顺着臀缝滑下去,熟悉的充盈感带着侵略性,却已渐渐被身体接纳。
尽管仍需润滑液辅助,但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吴宛的身体已能自然分泌一些液体。
粉嫩的穴口在抽离时很快闭合,像是拒绝承认自己的变化。
“小婉儿,早晚变得比女人还美。”他一边揉捏着屁股暗暗笑着,一边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
沉睡中的吴宛臀肉本能地绞紧,胸前的柔软也随着呼吸频率微微颤动,像是羞怯的回应。
吴宛又一次从梦境中惊醒,后腰处残留的酸胀感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一切。
他强忍着不适与内心的惶惑,手忙脚乱地套上厚重的迷彩服。
训练场上,教官的口令如鞭子般抽打在每个人身上。
今天的训练科目改为军姿定型——与昨日的适应性训练形成强烈反差:昨天还是动态的基础练习,包含折返跑与战术匍匐;今天却要求保持绝对静止,纹丝不动地挺立如松。
轮到他时,双腿却似灌满铅水,膝盖不断在松懈的临界点颤抖,成了队伍里最明显的晃动源。
教官的目光如鹰隼般精准地锁定了他。
从小练习芭蕾的身体早已习惯优雅外开的站姿,可军训要求的军姿却截然相反。
双脚必须并拢,双膝绷得笔直,整个人要像钢板般纹丝不动。
每次站立,他的身体都在本能反抗:脚尖不受控制地外撇,膝盖发软打颤,腰背总是不自觉地绷紧上提,整个人看上去绵软无力。
“吴宛!腿绷直!”教官的怒吼让他浑身一颤。
他拼命想要站好,却适得其反。
芭蕾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与他作对,膝盖酸痛难忍,腰背僵硬如铁,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试图并拢双腿,却因习惯性外撇再次惹来教官的斥责。
“报告教官……我……”他的声音细若蚊蝇。教官走近,严厉的目光扫过他佝偻的脊背:“看看你这姿势,你和谁一个宿舍?”
“报告教官,我和高二的孙彪学长同住。”
“孙彪?去年的军训标兵?今晚回去让他给你开小灶,明天再这样,全班陪你加练!”
听到教官的话,吴宛的心脏猛地抽搐,血液直冲面颊。
那个曾帮他熟悉校园、垫付药费的热心学长。
他实在不愿再麻烦对方。
可想到可能连累全班受罚,那份沉重的负罪感便压得他喘不过气。
在极度的羞愧中,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吴宛的心跳快得像擂鼓。深吸一口气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向孙彪坦白了困扰自己多时的站姿问题。
孙彪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手指点着吴宛的腿:“平时走路屁股没用力吧?体检报告说你‘肛周肌群异常’,得加强提肛训练。”说着,他让吴宛脱掉裤子趴好——这是体育生常用的肌肉激活姿势。
羞耻感瞬间淹没全身,但吴宛还是照做了。
孙彪的手指在臀瓣和大腿上按压,故作严肃道:“可能就是体检说的那个问题,记得按时用药。”“今……今天早上忘了。”吴宛别过脸回答。
“必须坚持!好了,站起来我看看。”他让吴宛站直,一边让他提臀一边揉捏臀部。
陌生的触感让吴宛浑身僵硬,根本无法站稳。
孙彪叹气道:“这样不行啊。不过我有个土办法……”
孙彪突然锁门压低声音:“别让人听见。”吴宛只想尽快摆脱尴尬,慌忙点头。
趁他不备,孙彪手指突然捅进他后穴:“看,就是这里太松了。”剧痛让吴宛夹紧臀部,完全没注意到孙彪粗鄙的用词,只听见他说:“对!就这样绷住!明天就用这劲儿站军姿!”
看着吴宛又羞又怒的样子,孙彪眼中得意更甚。
“今天就到这,”他缓缓抽出手指,“但明天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帮你‘提气’吧?”话音刚落,他突然想到什么,声音带着促狭:“……要不……放个东西撑着?”
“要不……放个东西撑着?”孙彪重复道。吴宛脱口而出就后悔了,整张脸烧得通红。孙彪眼中精光一闪却故作沉吟:“这主意……你确定?”
“我……再想想……”吴宛慌乱地别过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我找找合适的。”孙彪翻找柜子。
吴宛瞥见桌上的中性笔,“要……要用这个试试?”“太硬了,估计不好插!”孙彪故意加重“插”字,“万一伤到怎么办。对了!火腿肠!那种儿童鱼肠,弹性应该不错。”
孙彪恍然大悟:“你先自己练着,我去买。”不等回答就窜了出去。
吴宛站在床边,心脏狂跳不止。
自己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绝对不行!
男生怎么可能……他拼命摇头想甩掉这个念头,暗下决心等孙彪回来一定要拒绝。
孙彪很快带回一根火腿肠:“只有普通的了。”吴宛猛地站起,脸颊滚烫:“不……不用了!”声音发抖,“我自己再练练。”说完他背对着孙彪开始做提肛练习,膝盖抵着墙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孙彪挑眉把火腿肠放在桌上:“兄弟,随你吧。”转身戴耳机打游戏,却从镜子监视着一举一动。
吴宛机械地重复着动作,每一次收缩都像在对抗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浸湿了衣领。
他盯着墙壁上模糊的影子,脑海里却不断闪回孙彪手指侵入时的触感,像一根刺,扎得他坐立难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上的电子钟数字悄然跳动。
吴宛的腿已经发酸,脑海里混乱不堪,最终疲惫地躺倒在床上,心里焦躁不安,他想到黑着脸的教官那句“全班陪你加练”像块烧红的铁烙在耳膜上,他甚至能想象明天烈日下同学们怨毒的眼神——他不想刚刚开始校园生活就被同学排斥,伸头看了看带着耳机专心打游戏的孙彪,偷偷在被窝里用手指尝试一下刚刚突然插入的动作。
手指才进入一点,快感突如其来,他慌忙拔出,心中却更加烦躁,直到半夜才勉强入睡。
再次惊醒时,吴宛发现身下湿了一片,后穴传来的酸胀感提醒着昨夜的荒唐。
他顾不上清洗,强忍不适穿上军训服,看着桌上的火腿肠犹豫不决。
“万一……今天更严……”羞耻感最终战胜理智,他颤抖着将火腿肠塞进裤袋,吃了药赶到操场。
训练场上,教官的呵斥格外刺耳。
吴宛拼命绷直身体,可是多年的芭蕾舞的肌肉记忆并不是那么好改。
教官扫视过来时,他只能死命挺直腰背,可身体的异常让站姿更加摇晃。
“比昨天进步不小,”教官语气稍缓,手指重重敲在他肩上,“但还差得远。下午继续!”
午休时,他溜进厕所最里间的隔间,反锁声“咔嗒”一响吓得浑身一抖。
褪下裤子跪趴在马桶盖上,冰凉的陶瓷贴着发烫的膝盖,汗水滴落在颤抖的手指间,紧张让后穴紧缩成细缝。
他调整姿势抬高臀部,试着将那手指粗得多的火腿肠顶向入口,才进入少许,干涩的摩擦带来刀割般的疼痛,“这根本办不到!”。
就在他要放弃时,隔间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那傻逼吴宛今天又站得跟烂泥似的!”一个男生抱怨着,打火机“咔嗒”一声响。
另一个嗤笑:“芭蕾舞的细腰,站军姿跟要断了一样,笑死。”
听到嘲笑,吴宛浑身僵硬,手指死死抵住隔间门板,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火腿肠已经挤入了一小截,干涩的肠壁被异物撑开,异样的充实感让他的呼吸变得紊乱。
“妈的,这特长生除了腿长屁股翘还会啥!”踢门声响起,他咬住袖口不敢出声,冷汗浸透后背,那火腿肠头在体内微微颤动的感觉让他耳尖发烫。
等脚步声远去,一股燥热的羞愤涌上心头。
他咬紧牙关,先小心翼翼地将火腿肠往外抽出,直到完全退出,这才松了口气。
但羞耻感并未消散,反而让他更加倔强——绝不能输。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火腿肠的另一面,舌尖细细舔了一遍,轻轻抵住火腿肠表面,咸腥的唾液让肠衣变得滑腻。
“……再试一次。”他重新调整姿势,将火腿肠再次抵住穴口。
湿润的肠衣缓缓挤入——“嗯!”突破的瞬间带来撕裂般的剧痛,粗糙的内壁刮蹭敏感点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突然窜上后脑。
他猛地弓起腰,火腿肠“噗嗤”一声挤入少许,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绷紧摩擦。
颤抖着掰开臀瓣,他借助体重往下坐。
每推进一寸,粗糙的肠衣就带来更剧烈的摩擦,疼痛中竟夹杂着诡异的快感。
想到方才的嘲笑,他咬紧牙关猛地一挺腰,火腿肠又深入几分,顶端顶到敏感点时,一股热流突然涌向小腹,他浑身绷紧如弓弦,臀缝不自觉地收缩挤压着体内的异物。
只剩最后一小节在外面了。
确认安全后,他长长吐出一口气,额头抵在冰凉的隔间门上平复呼吸。
“不能再丢人了……”喘息着继续往下坐,让火腿肠更深地没入体内,后穴包裹异物带来的饱胀感让他忍不住轻颤。
站回操场,异物像根棍子撑着胯骨,逼他并拢双腿,沉甸甸的坠感让腰背自然挺直。
每走一步,都摩擦着穴肉,让他只能夹紧臀部以减轻痛楚。
那持续的摩擦感像小火苗般舔舐着敏感点,让他脸颊发烫,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微微摩擦。
教官皱眉走近时,他正沉浸在这种矛盾的快感中,直到教官的手搭上肩膀,他才惊觉自己的臀部正无意识地轻轻扭动……
“怎么突然开窍了?”吴宛脸颊烧红,赶紧屁股夹紧站得挺直,支吾道:“孙、孙学长教得好……”教官赞许目光游走在他的下半身说到:“进步神速,晚上继续让孙彪再指导指导。”
回到宿舍,吴宛几乎是撕扯着脱下迷彩服。
迷彩裤刚滑落到脚踝就被他胡乱蹬开。
汗湿的背心紧贴后背,蒸腾的热气里,那异物正在体内缓缓蠕动。
像是犯了错误不让人知道一样,赶紧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他要立刻取出今天的功臣。
体内支撑摩擦了一整天的火腿肠,早已被体温烘烤得软化变形,肠衣摩擦着极度疲惫而敏感的内壁,带着难以言喻的异物感他死死咬着下唇,艰难地探向身后。
“唔……”羞耻的洪流将他彻底淹没。
他绝望地发现,越是用力抠挖拖拽,那被操练了一天的后穴反而像觉醒了自己的意志,贪婪地将那根火腿肠吸吮得更深、更牢。
“怎么办,怎么办……”吴宛的额头渗出冷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他慌乱地变换着姿势,时而弓起腰,时而趴平身子,可那根火腿肠仿佛在他体内生了根,每动一下就往更深处钻去。
他的手指颤抖着探向身后,指尖刚碰到那肠头小铁环穴口就应激的紧缩,根本找不到着力点。
恐惧像潮水般漫上心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
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吴宛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拽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
孙彪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两瓶矿泉水,脸上挂着惯常的温和笑意:“练了一天,累坏了吧?今天教官没说你什么吧?”
吴宛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谢孙哥,今天教官表扬了……”声音却因身后的异样而微微发颤。
孙彪的目光在他僵硬的姿势上停留了一瞬,忽然露出担忧的神色:“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没什么……”吴宛耳尖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揪紧床单。
孙彪看到空荡荡的桌面,心中窃喜,这尤物还是上钩了,关切地问:“是不是火腿肠……?”
吴宛赶紧说:“没有,中午饿了吃了。”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明明晚饭都没吃几口。
孙彪去洗澡时,吴宛又在被窝里取了半天,浅色内裤都浸湿了一小片,还是取不出来。
孙彪冲完凉,擦着头发,在床边坐下,盯着侧躺的吴宛,声音轻柔:“跟哥说实话。”他伸手摸了摸吴宛的额头,“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看着吴宛慌乱摇头,他俯身靠近,拍了拍盖着被子的屁股,“是不是……这里出问题了?”
吴宛浑身一僵,眼眶瞬间红了,心里就像做了错事被人当场揭穿——那种灼烧般的羞耻感窜上来,连耳根都发烫。
默默没有接话,孙彪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放里面太久不好,容易发炎。”他声音温柔得像是哄小孩,“要不……哥帮你?”
根本不待回应,孙彪已不容抗拒地掀开了那床紧裹的被子。
侧躺的身体因羞耻蜷得像只煮熟的虾。
原本盖在身上的薄被被粗暴揭开,只穿着宽松棉质内裤的腿根完全暴露出来。
松垮的内裤早已滑落到左腿小腿肚处,右腿因紧张而屈起,将内裤进一步往下拽。
这蜷缩的姿势使得他腿间那点可怜的小玩意被挤压,只在腿根弯曲的阴影缝隙里,隐约透出一点因后方持续刺激而挺立的粉嫩顶端。
吴宛把脸埋进枕头里,孙彪刻意忽略那抹若隐若现的粉红。
手从侧后方探入,在腿根处褪下的内裤边缘留下一道浅红痕迹。
粉褐色的臀瓣完全暴露,因肌肉紧绷而自然绷出柔和弧度。
孙彪粗暴地掰开他颤抖的臀瓣。
尚未发育完全的臀肉带着少年特有的紧实感,臀缝间粉嫩的褶皱里,一截暗红的火腿肠头正随着后穴紧张的收缩,一缩一缩地往深处缩去。
“啧,”孙彪不经意的差点笑出来,指尖恶意地戳了戳那正努力缩回去的肠头,“自己瞎折腾什么?越弄越深了吧?”他不再满足于侧躺的姿势,突然改用双手扣住吴宛的腰臀,像翻动一条鱼似的,猛地将人整个掀翻成趴着的姿势。
“来,躺好了,这样才使得上劲。”
天旋地转间,吴宛完全顾不上那滑落至大腿根部的内裤。
他的手臂本能地想挡住身体。
孙彪单膝强硬地压住他乱蹬的小腿,沉重的身躯顺势俯压下来。
“呃啊……!”吴宛猛地绷紧身体,手往后本能的赶紧挡住穴口:“孙哥,不用了,我自己来……”
孙彪手掌“啪”地打在他发烫的臀瓣上,强势又温柔说到:“还不是为了你好?别乱动!”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也想不摸男人屁股啊,又不是女人,但为了帮你……”拍打的手变成了抚摸,假装叹了口气:“回来我问你你还骗我,都是舍友你还瞒着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实在…实在…太…”吴宛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自己说,是我让你屁眼塞火腿肠吗?”孙彪像训孩子一样地说。“啪”又在屁股上使劲打了一下。屁股缓缓显示出了手印。
吴宛想到那时候确实是自己提出的建议,现在孙彪怪他也是正常。
“现在我帮你拔出来,你还乱动!难道你想屁眼里面发炎,或者就这样塞着火腿肠去找校医,你就给医生说你自己插进去取不出来了?”
床单在他手中扭曲变形,他知道孙彪说的话是对的,他总不能去医疗室撅着屁股让医生来取,如果让同班同学知道班级荣誉是他用屁眼塞着火腿肠换来的,他只有退学这条路了,万一传到家里…他都不敢想。
孙彪看到他挡在身后的手慢慢的软了下来,紧绷的屁股松弛不少,很显然话语起了作用,心里得意洋洋,要趁热打铁!
“你说说,如果当初我都教你站军姿不都是为你好,虽然我也很不愿意,但是肯定会帮你插进屁眼里。”吴宛刚刚转过来的头,又埋到了枕头里,孙彪“屁眼、插”这些词语让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心里刺激巨大,没等他消化这些污言秽语,孙彪又接着说:“你身体出了问题,我这个互助人也要受处分,为了你也为了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鲁莽!”
孙彪听到了枕头里传来的抽泣的声音,心想该差不多了,抚摸着头发,偷偷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答应我,以后只能我来帮你插入,虽然是你的屁眼,但是为了你的健康我只能监管了,你说是不是?”
哭泣中,他传出一声低低的“是…”
不行还要继续,孙彪铁了心趁吴宛情绪低落继续诱导,“那以后你不能再欺骗我,不管哪里不舒服都要及时告诉我,哥很心疼你,知道不知道?”
吴宛哭的更厉害了,“知…知道了。”
孙彪慢条斯理地扯开丧失抵抗的手,声音带着伪装的耐心,“听话。”他引导着吴宛摆出便于取出的姿势——双腿曲起分开屁股抬起,整个下身暴露在视线下,吴宛想到了体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姿势,也是插着东西,前几天一直做的噩梦又浮了上来,恐惧的浑身发抖。
“放松点,哥不会伤到你的。”当孙彪终于触碰到那截湿滑黏腻、深深陷在褶皱深处的肠衣时,他故作惊讶地“啧”了一声,语气带着责备:“都陷到这么深了……都怪你不让我帮你?”
他一边缓慢地、试探性地向外拉扯,一边低语,“下次别自己弄了,有事就找哥,知道了吗?哥帮你插,以后也好拔出来……”
“谢谢…孙哥”吴宛再也无法承受这极致的羞耻与后穴的冲击,死死用胳膊捂住滚烫的脸,指缝间泄露出破碎的呜咽,某种灼热的胀痛感从后穴深处升起。
眼泪从指缝间不断涌出,打湿了大半张脸。
孙彪的动作看似体贴轻柔,每一次拉出一点点,却又借着“换个角度怕你疼”或“太滑了不好着力”的借口,恶意地、缓慢地将其再推回几分,反复研磨着那已然脆弱不堪、敏感至极的内壁。
每一次推拉,都伴随着肠衣摩擦黏膜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水声。
吴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他无法解释为什么身体会在这种屈辱的情境下产生反应,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快感与羞耻的双重折磨。
“快了快了……再使点劲……”孙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指尖恶意地刮蹭着穴口。
当那根已然被体温和体液彻底浸透软化、变得不成形状的火腿肠终于被完全取出时,吴宛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
他非但没有立刻丢弃,反而故意将其举到吴宛迷蒙的泪眼前:“瞧瞧,都被你插成什么样了……”
吴宛浑身一颤,脸颊霎时涨得通红,眼中泪水滚得更凶。
“好了已经够了,该吃糖了”,孙彪将那根湿漉漉的火腿肠扔到垃圾桶,随后轻轻拉起那具颤抖的身体,像哄孩子般将他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出来了就好了……”孙彪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吴宛的后背。
他感受着怀中人仍在剧烈起伏的胸口,指尖无意识地梳理着对方汗湿的头发。
吴宛把滚烫的脸埋进孙彪胸口。
抽泣声断断续续地从指缝间漏出,身体仍因余韵而微微发抖。
但奇怪的是,当孙彪温暖的手掌抚过后背时,那种令人窒息的羞耻感竟渐渐消退了。
“出来就好了……”孙彪收紧了手臂,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他能感受到吴宛的呼吸逐渐平缓,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吴宛的抽泣声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下压抑的呜咽。
他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对上孙彪温和的目光时,不知为何竟感到一阵释然,孙彪的怀里竟让他在这一天的折磨中获得了难得的安心。
“塞这个,要抹点油,要不咋能塞进去,你这傻孩子!”孙彪带着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明天哥帮你插,知道吗?”
怀里的吴宛已经忘记了昨天晚上的抗拒,心里坦然接受孙彪的安排:“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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