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6你怎么舍得(1 / 1)
他猛然将她转了过来,让她终于正面迎上他。
动作带着几分近乎狠戾的急切,却又在最后一刻小心地托住了她湿滑腰窝,稳住了她摇晃的身体。
他握住她那无力垂落的手腕,将它们交叠压在浴缸旁的瓷砖墙上,高举过头,以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牢牢锁住。
她被动地仰着头,后背贴上湿冷的瓷砖,整个人都被他困在这层层逼近的热度与禁锢中。
他俯身贴近,那具灼热坚实的胸膛紧紧复住她微颤的身体,两人的心跳剧烈得几乎要冲破胸腔,鼓动间,彼此的喘息都带上了浓重的欲望,打在对方滚烫的肌肤上,像火在火上燃烧。
他的另一只手掌缓慢而温柔地托起她泛着水光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她微张的下唇。
下一秒,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如同将所有情绪都压进一个动作里般狠狠吻住了她。
这个吻,毫无温存,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意味。
他的舌,像是早已等候多时的侵略者,狂烈地涌入她的口腔,与她柔软的小舌疯狂交缠,舔舐、吸吮、碾磨,每一下都带着炽热的欲念和彻底摧毁她理智的力道。
她的肺部像被掏空,连最后一点空气都被他夺走,只剩一具随着吻节节沦陷的躯壳,悬挂在他近乎狂暴的占有里。
她被他彻底固定在墙上,双手无力挣扎,仿佛只能本能地踮起脚尖,借他身体的重量寻求一点喘息与依靠。
她的舌尖,带着下意识的讨好,一边迎合着他的舌,一边又像小兽般温驯地舔舐着他的上颛,像是无声的投降,也像是在挑衅他将她彻底击溃。
他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隐忍到几乎低吼的喘息,那声音低沈沙哑,带着野兽陷入欲望深处的本能暴烈。
直到她近乎窒息,他才略略退开一寸,结束这场几乎让人灵魂出窍的深吻。
他的唇仍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她唇边,轻啄、缓吻,一点点往下,沿着她颤抖的下巴、纤细的颈线一路吻到她锁骨,留下细碎而灼烫的痕迹。
他的手掌攀上她胸前那片因亲吻而愈发敏感的丰盈,指尖揉捻间,她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向前送,喉间溢出一声轻吟,羞耻却止不住地渴求更多。
他唇角勾起,眼底带着隐隐的笑意和明显的满足,像是在欣赏她的崩溃。
掌心反复摩挲着那被反复揉搓到挺立发烫的顶端,一边观察着她因快感而一次次蜷缩又颤抖的反应。
他的吻继续向下,舌尖细细描摹着锁骨上的每一寸曲线,又缓缓滑入胸前那道被水珠洗涤过的诱人沟壑。
直到,他终于含住那一抹颜色嫣红的顶端。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她最柔嫩的地方,舌尖缓慢地挑逗,每一下舔舐都精准地踩在她的感官神经上,牙齿也时不时轻咬轻磨,似惩罚,似怜爱。
“啊……啊……秦逸……”
她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像失去节奏的琴弦,在他掌控下不断震颤。
她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软,在他手指探入身体的那一刻,几乎瞬间瘫倒。
那指节清晰、掌心炽热的手,像早已熟悉她身体每一个开关般,精准探入那片早已泥泞、湿润的深处,按压、碾磨、深入——节奏冷静而残忍。
她整个人被牢牢压制在冰凉墙面上,上方唇舌、下方手指,双重夹击。
她的身体在快感与空虚之间反复游移,腿已完全失去支撑,羞耻地微微张开,无力地悬挂在他怀中。
她被禁锢在头顶的手腕,早已无法用力,只能被他掌控地紧握,指甲划过瓷砖,发出几不可闻的摩擦声,像在无声地求饶,又像在妄图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他低头在她耳边,嗓音低哑得像要滴出火来,带着命令与惩罚意味的情话一字一句灌入她脑中:“你想要我吗?”
每一个音节,几乎都化作实质的电流,一路直窜向她感官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他像一位冷静而恶劣的指挥者,精准掌控着她每一次攀上快感巅峰的节奏,又在最后一刻撤离,不断反复,将她困在无法彻底释放的深渊。
“求你……啊……秦逸……给我……”
她终于哭了出来,声音颤抖而凄艳,整个人因极致的渴望而崩溃。
她的双腿在他手指每一次旋转、深入时轻轻抖动,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像破碎的羽毛,在湿热空气中飞散。
他那坚硬蓄势待发的存在早已灼烫如铁,贴在她双腿之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花园边缘。
她每一次挺身迎合,都在寻找那个能够攻陷她的侵入点,而他每一次都故意避开,甚至故意将顶端向上滑去,轻轻摩挲她平坦小腹,再回到她最柔软的唇瓣上缓磨——旋转、试探,却始终不进入。
她像被困在凌迟的欲望地狱,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而他,却像是在玩一场高傲冷血的游戏,明知她已经到了边缘,仍不断反复。
“秦逸……求你了……求你……”
她已彻底崩溃,泪眼朦胧,声音破碎,身子不住地颤抖。
可就在那一刻,在她以为他终于肯“仁慈”为她终结这场酷刑时他却忽然松开了她所有的手脚,然后向后退了一步。
那双漆黑眼眸仍燃着火,却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冷静又残忍的、极致掌控感的弧度。
他头也不回,拿起旁边的浴巾,动作从容而优雅,仿佛这场折磨从未发生。简单擦拭了身上关键部位的水珠,然后,留她一人,推门而出。
玻璃门“啪”一声轻响,带走了他最后一丝温度,也将她困在这间充满水汽与欲望残响的密闭空间。
她愣在原地,整个人还维持着刚才那个羞耻至极的姿态。
双腿仍因情潮未退而发颤,手指还残留着刚才他触碰后的麻木与酥软,唇角红肿,胸脯起伏剧烈,空气中,都是他停驻过的气息和气味。
“所以……你说的‘一晚不用睡’……就是这个意思?!”
她几乎气到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涨红的脸颊写满了委屈、羞愤与被彻底戏弄后的狼狈。
她伸手,像报复一样猛地拧紧花洒,把仍然冲刷着她身体的水柱关掉。
热水戛然而止,浴室陷入一片静寂,只有她自己的喘息声还残存在水汽中,急促、颤抖,像是要将胸腔撕裂。
她拿起干毛巾胡乱地擦着身体,动作毫无章法,反而刺激着刚才那些被他挑起过的敏感部位,令她忍不住又一次轻哼出声。
每一下擦拭都像是在提醒她,他的手、他的舌、他的指节刚才在她体内留下了什么样的灼热与空洞。
她将湿毛巾随意挂起,披上门后那件丝质睡袍,连腰带都懒得系紧,只任那柔滑轻薄的布料贴在她发烫的皮肤上,胸前与腿间的春光,在昏暗水汽中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抬头望着浴室镜子中那个双颊潮红、唇瓣微肿、眼神迷离的自己——像一场战败后的艳丽残骸,美得几乎不真实,却又带着咬牙切齿的怨愤。
今晚,她一定要反击。
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浴室,脚步像踩在雾气中,每一步都带着蓄谋已久的决心。
她轻轻推开卧室门,柔和床头灯光斜斜落下,将床上的那道背影照得安详静谧。
秦逸背对着她躺着,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黑发微湿,仿佛已沈入酣眠。
胸膛的起伏平稳得近乎完美,呼吸声恰到好处地落在寂静空气中,像真的已经“进入梦乡”。
伊然站在门口,目光冷静地锁住他的后脑勺。
好,很好。装睡是吧?
她嘴角微微勾起,踩着厚重的地毯靠近床尾,像夜行的猫一样无声无息地掀起被子一角,纤细的身躯柔软如蛇般贴上他的身体,从大腿一路往上蜿蜒而去。
当她俯下身,在他大腿内侧恶狠狠地咬下一口浅浅的齿痕时,秦逸的身子终于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
她满意地眯起眼,得意地轻哼一声:“果然是装的。”
下一秒,她修长的手指便顺势探入被褥,拉下他那条松垮的睡裤,准确地握住那处早已因压抑与撩拨而半硬的灼热之物。
她并未急着攻入,而是缓慢、细致地撸动,像在对待一件她心爱的玩具。
她另一只手则引导他的手掌覆在自己胸前,温热的柔软与他掌心相贴,那种真实的触感让他本能地收紧了五指。
“这还想睡?”她低语,声音里满是娇媚的得意与复仇的快感。
她缓缓跨坐在他身上,腰肢摇曳间,柔软的身体贴合著他逐渐滚烫的欲望,一下一下地研磨、挑逗,唇角的弧度充满了掌控欲。
而就在她找到最精准的契合角度,准备彻底反转局势时秦逸猛然睁开了眼,黑眸里烧着炽烈的火光,动作如雷霆般精准无比地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抱起,轻柔却果断地放回床铺。
“不给你。”他低声说,语气克制得几乎冷酷,“惩罚还没结束。”
她怔住,那双水润的眼睛瞬间蓄满了委屈,唇角撅起,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为什么嘛?!我都认错了……”
她嗓音软糯,句末刻意拖长,每一个音节都像泡过蜜糖,甜得令人发酥。她靠过去,像小动物般贴着他背脊,手指在他腹肌上一圈圈地轻描。
“你怎么舍得呀……”
她的声音轻柔无害,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撒娇与暗涌。
秦逸闭着眼,喉咙轻动一瞬,终究还是没动。他声音低哑,却带着某种近乎真实的认真: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舍得,让我担心那么久?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整个人消失了。”
伊然心中一滞,眼神微动,随即伏在他背上,细声哄他:“我知道错了啦……以后不会了……再也不敢了。”
她一边说,一边在他背上细细吻着,那些吻轻得像羽毛,落在他皮肤上,却每一下都像火。
“我真的错了嘛……你就别再惩罚我了,好不好?”她声音更低,带着一点讨好与勾引交织的缠绵。
可秦逸却只是淡淡地吐出五个字:“晚安,林伊然!”
伊然眨着眼,简直气到发抖:“秦逸……你真的不管我了?!”
她贴近他耳畔,轻吹气,呢喃如泣如诉:“真的不给我?你舍得吗?”
那气息喷洒在他耳垂时,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绷紧,但他强行压下那几乎要夺门而出的渴望,用尽最后一丝自制力,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温柔却坚定地放回她自己身侧。
然后,背对她,闭上眼,呼吸平稳如同雕像。
伊然怔怔地看着他坚定的背影,半晌才终于意识到——她真的被拒绝了。
在她使尽浑身解数之后,被他用“惩罚”的名义,彻底打败。
她咬唇不罢休,却又在心底升起一种奇异的、翻滚不休的情绪。
这个男人啊…… 明明宠她到骨子里,却也狠得下心教她该记住的分寸。
她伏在他背后,听着他安稳的呼吸,轻声在心底发誓:下一次,绝不再让他担惊受怕…… 但也绝不会让今晚就这么算了。
秦逸,你等着明天,我要你连本带利,加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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