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老夫老妻交公粮(1 / 1)
裴清芷最后还是离开松西市,进了《华恩日报》的新媒体部搞融媒体。
她拍毕业照那天,危承一出现就引起了一众女生的尖叫和围观——长得好看的人,就算吃不着,看看也养眼啊!
裴苏费力地从人群中挤了进去,把手中的花束交给裴清芷,还不忘瞥危承一眼:“危教授,你就不能低调点?”
危承无辜地耸肩摊手——他也不想的。
“清芷,奚曼呢?我叫了摄影师过来,咱们几个一起拍照啊~”裴苏兴致盎然道。
“嗯,我刚刚发消息给她了,她说她正在赶过来。”
“趁现在,多拍点好看的照片……毕竟,以后要见面,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裴苏颇有感慨。
毕业总是伤感的,饶是曾经再怎么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人,也不得不分道扬镳。
经年再见,因彼此的经历不同,连共同话题都少了。
奚曼出现的时候,裴清芷怎么看,都觉得她好像有点儿不大一样。
问她,她大大方方地说,为了上镜更好看,她去打了瘦脸针。
可她已经够漂亮了。裴清芷心里唏嘘,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清芷,”奚曼帮她理了理毕业服,“我遇到了一个人……他不介意我的遗传病,也愿意不生孩子……”
“这不是很好吗?”裴清芷问她。
不懂她明明是笑着的,为什么反而让人感觉特别难过?
“我拒绝了,因为他影响我当海王,哈哈……”她笑着,表情僵硬。
“……”裴清芷更宁愿她哭出来,比强颜欢笑好看多了。
忙了一天,裴清芷疲惫不堪地随危承去了他家,她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等危承给她倒水。
“毕业证也快拿到了,那你有没有兴趣,再多拿一个国家级证书?嗯?”
裴清芷接住危承递来的杯子,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道:“你又在给我下套了。”总是花式哄着她领证。
危承在她身旁坐下,道:“不以结婚为目的地谈恋爱,就是耍流氓……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的爱情曝尸荒野吧?”
他不担心两人的感情会出现裂缝,却害怕这段没有法律保障的爱情,会让她感到不安。
“我进公司的时候,答应人家这两年都不结婚生子的……难不成,你家里人催你结婚了?”
“……不是。”他父母不管他们这一辈人的事,怎么可能会催婚?
裴清芷幽幽叹气,放下杯子,双臂熟稔地环上了他的腰,小脑袋抵着他的手臂。
“危承,不管结不结婚,只要我们相爱,就够了,不是吗?两年而已……你等等我。”
不知他是否察觉到,在这件事上,她藏了点小心思。
这么早结婚,她一没阅历,二没积蓄,要是以后跟他闹掰了,她该怎么办?
“嗯……”他沉思半晌,终是点头应下了,“都依你。”
就像他曾经说的那样,他尊重她的任何决定。
说是两年,就是两年。
裴清芷没让危承等太久,在24岁这年,跟他领了结婚证。
他们分别在国内、国外办了两场不同风格的婚礼,还来了一次幸福悠闲的蜜月旅行。
他们有过同居经历,也有各自的工作和社交圈子。他们的生活既交叉,又相对独立。所以两人婚后的日子过得还算顺利。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
婚后第二年,裴清芷跟危承因为一件事,闹了起来。
“你真的想要孩子?”危承不确定地再问了一遍。
“我们是合法夫妻,你也说可以做复通手术,我们怎么就不能要个孩子?而且,我都26岁了,这个岁数,要孩子很正常啊。”
她想不通他为什么就是不肯要孩子。
“想跟自己心爱的人,有一个爱的结晶,这种想法,不是很正常吗?”
危承见她这么执着,耐心同她说了一遍怀孕和生产后会出现的身心变化,以及需要承担的风险,希望她能考虑清楚。
在他的思想观念里,没有“继承香火”一说。所以,他对于有没有孩子这件事,并不怎么在乎。
总而言之,他只在乎她。
“可我还是想要个孩子……虽然有孩子会辛苦一些,但是……小孩子多可爱啊……”
她冲他眨巴着眼,爱一个人爱到极致,就像飞蛾扑火般,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事。
她喜欢他对自己的温柔呵护,也喜欢他给她的陪伴和鼓励。
她爱他,他亦爱着他,这该是最好的状态了。
由爱生性,她情难自已,伸出手臂缠上他的脖子,让他低下头颅,与她接吻。
她吻了吻他的嘴角,而后探出软舌舔舐他的薄唇,滑入他口中,勾着他的软舌又舔又吸。
寂静的房间,传开了暧昧的啧啧水声。
她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双腿岔开,骑在他身上。
她一边拉扯他的睡衣,一边亲吻他的身体。
“宝贝,你这是打算色诱我啊?”他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如绸缎般顺滑的长发间穿梭。
一根根青丝自他指间缓缓滑落,他看着,有一瞬晃神。
他回想起和她共同经历的种种往事,想起她的温顺、羞怯、执拗、挣扎……
他曾说——“不管你怎样,清纯天真,还是淫荡下贱,我都很喜欢……”
呵,岂止是清纯天真、淫荡下贱,只要不触碰到底线,她就算使性子,跟他闹脾气,他都觉得她无比可爱。
爱情,让人盲目。
盲目到眼中只剩她一人。
盲目到爱屋及乌,但凡是她所中意的,他都觉得顺眼。
“裴清芷……”他低语呢喃,神思被她上下起伏的动作搅得一团乱。
“嗯?”她双手撑着他的小腹,星眸被情欲侵占,呼吸火热急促,脸颊晕开娇艳的潮红。
曼妙婀娜的玉体不住耸动,湿软的肉穴与硬挺的男根撞击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啊~突然……想起,嗯……你这周……没交公粮。”
她娇喘不断,话说得不利索,体内的酸麻感在一次次激烈的抽插中退去,变成了销魂快感。
“嗯……”他呼吸粗重,见那两团白嫩的椒乳荡漾着诱人乳波,他一手一个地握住,爱不释手地揉搓,挑逗顶端的红艳乳尖。
“前两天,是我在忙,你没好意思打扰我。这两天,我见你在忙,自然也没好意思打扰你。”
他解释道,明知她不在意这些,却还是想和她多说说话。
“啊~”这么多年过去,无数个痴缠狂乱的夜晚,她在一次次实践中,学会了怎么取悦自己。
她一边颇有技巧地抽插,一边玩弄自己的阴蒂,特别容易就达到了高潮,喷出一股股清透的春潮。
高潮过后,是绵绵不断的酸软,她柔若无骨地依偎在他怀里。
“不行了……”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宛若一朵沾着清露、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你的体力,最近差了好多。”他掐着她的小腰,腰胯向上一顶,将她的身体抛了起来。
她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沉沉坠下,龟头直直撞入最深处,爽得她大叫起来。
耻骨相撞,她的软,他的硬,相得映彰。
“哼嗯~你倒是……啊!厉害……”
她话音刚落,他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地紧紧相拥,深色阴茎狠狠肏干着泥泞不堪的肉穴,拔出来时,擦过阴蒂,磨出一阵阵快意。
“不然,怎么能喂饱你?”他勾唇浅笑,嘴角噙着一丝丝邪气,宛若勾魂摄魄的鬼魅。
“危承……啊!”强烈的性快感让人缺氧,她扒着他的肩胛骨,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布满细密汗珠的坚硬肌肤上,划出了一道道红痕。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哑声道:“想要高潮吗?”
“要~”她软糯回答,换来他低沉的笑声。
高潮强势袭来的片刻,她恍惚听到他说:“过段时间吧,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要孩子。”
次日醒来时,裴清芷感到腰酸背痛。
就像危承说的,她最近没怎么运动过,体力差了好多,就算昨晚只做了两次,她都觉得累。
看样子,工作之余,她得抽时间好好锻炼锻炼了。
她掀开被子,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满是红红紫紫的恩爱痕迹。
尤其是胸部,两粒蓓蕾被他吸得红肿胀痛,轻轻碰一下,都疼得她皱眉。
下体也是惨不忍睹,她随便动一下,两人的混合体液就会从腿心流出,在她的大腿上蜿蜒。
她恼羞成怒:“混蛋,每次都射在里面……又不帮我弄出来……”
她只是埋怨一下,不承想危承刚好进了屋。
见她羞恼,他忍俊不禁:“想让我帮你弄出来啊,早说嘛~”
“嗯?!”她猛一抬头,登时对上他那双满含戏谑的桃花眼。
他在用免洗手消毒液进行手部消毒,她看着,心咯噔一跳,怂巴巴:“你,你别过来……”
“刚刚不还抱怨我不够体贴,不知道要帮你清理干净么?”危承笑眯眯道,迷离醉人的桃花眼里波涛暗涌。
“别,我腿软了……真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后退至角落。
可他仍一步步向她逼近,像是一头冷眼看困兽挣扎的雄狮。
“刚好我们今天都不用上班,而我上上周的公粮,好像也还没交……要不……”
“老公,我,我不行,公粮什么的,算了吧。”她嚷嚷着,不料手下一空,整个人向后翻仰。
“啊!”她吓得呼吸凝滞,大脑放空,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危承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了怀里。
“呜~”裴清芷怕得不行,死死攥着他的衣襟,惊魂未定。
“傻兔子,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他附耳低语,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她的情绪。
“还不是因为你吓唬我。”她别扭地在他怀里挣了一下。
他没松开手臂,手指沿着她微微凸起的脊椎骨游移滑动,燃起一簇簇火花。
“晨练吧。”他提议。
她哼唧了两声,认了。
裴清芷对孩子的执着,超乎他的预料。
虽然可以做输精管复通手术,但是,难保手术不会出现副作用。
裴清芷知道后,开始犹豫了——她不想让他出意外。
不过,好在危承早在结扎前冷冻了精子,给自己留了后手。
“我那会儿当真是年轻力壮,不抽烟不喝酒。”危承感慨万分。
“如果那个时候,可以遇到成年后的你……”说到这儿,他暧昧不明地笑了笑,视线扫过她高耸的两座雪峰。
裴清芷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别说那时候了,哪怕是现在,她都受不了。
她做了人工授精,终于跟他有了一个孩子。
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后来出现了妊娠反应,她真切地体会到孕吐有多难受,禁欲有多难过。
怀孕期间,受激素影响,性欲会增强。
她一个平时耐得住寂寞的女人,如今一看到危承洗完澡,裸着上身出来,就会被他那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勾得春心荡漾。
偏偏前三个月,胎儿不稳定,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看着他,过过眼瘾。
危承的定力比她好太多。
她感到纳闷,不安地问他:“你不想做吗?”
“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他意味深长道,将她搂入怀中。
两人耳鬓厮磨,一记深吻,叫她气息紊乱,身体燥热难耐。
他轻车熟路地褪下她的衣服,亲吻她雪白娇软的玉体,她不过怀孕六周,肚子尚且平坦。
他把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揶揄道:“要不是顾忌你的肚子,我能把你做得下不了床。”
“你个大流氓~”她娇嗔道,“可别把孩子教成了小流氓。”
闻言,危承不禁笑了:“那你满脑子黄色废料,不也教坏小孩子?”
“……”可她控制不住嘛。
两人没法儿真枪实弹地打一炮,他拉开了她闭合的双腿,把头埋在她腿间,亲吻白玉馒头般的阴阜。
“嗯~”他给予的快感如一湾潺潺流水,流经她的四肢百骸,叫她忍不住舒服地发出一声声娇软轻叹,“舒服……”
他温柔地舔舐着肥厚的贝肉,舌尖一点点深入,往更深处侵蚀。
当湿软的舌尖缠上硬挺的小肉核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双腿不经意间颤了颤。
“危承~你别这样……”
她曾偏爱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性爱,后来才知道,一点一点的撩拨和挑逗,才是最让人抓心挠肝、欲罢不能的。
他也最爱这么逗着她玩。
“呵……”他不依不饶,按照自己的节奏,将自己所有的爱意慢慢传递给她。
饶是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爱情,最后不过是甘于平淡、相濡以沫的日常生活。
他何其幸运,能遇到一个愿意陪伴他一生的人。
她何其可爱,能让他的每一天都倍感温馨愉悦。
他喜欢她慵懒地窝在他怀里,絮絮叨叨地说些日常琐事;
喜欢她看向他时,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独独倒映出他的身影;
喜欢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嗯……也喜欢和她水乳交融时,灵肉合一的欢快。
“裴、清、芷……”他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唤着她的名字,将她的神识从极致的高潮中拉了回来。
她低头睨了他一眼,嫣然一笑:“干嘛?”
“没什么。”他收敛了自己汹涌彭湃的情思,帮她清理干净。然后,躺在她身侧,把头埋进了她柔软的胸口。
“你顶着我的腿了。”她揉乱了他的头发,大腿内侧被他下面的硬肉棍抵着。
“嗯……那你也帮我弄弄。”他嗓音沙哑。
“你想怎么弄?”她反问他。
“随你。”
“这么随便?”
他抬头看她,剑眉一挑,“老夫老妻了,这种事,还没点默契?”
“好吧~”默契还是有的,毕竟,都老夫老妻了嘛。
嗯,老夫老妻。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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