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试道大会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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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君城,是这一次试道大会举行的地点,原本镶嵌在广场中央的四块表面平整的巨石此刻悬空而起,漂浮在上、以作为各方势力的看台。

林玄言眼睛微微眯起,试图将顶上正烈的阳光遮掩一些,余光则将场上氛围尽收眼底。

对他来说,试道大会已经是好久没有听过的名词了,昔日他不屑一顾,可今次却不得不为之拼尽全力。

自碧落宫那一夜之后,他未曾将心中明悟的那一缕剑意给梳理清楚,那一抹似剑胚一样透着浓烈杀伐、仇怨和绵绵情意的蕴道在他胸中暗藏,也不知何时才能破茧而出。

但林玄言可以肯定,如果这一缕剑意真被他悟透、掌握在手,哪怕他没有百年前的法力,仅仅依靠境界也能凭此克敌制胜,逆斩往上三境!

这是他的底牌、他的杀招,可对裴语涵来说,什么都不是。

她不了解自己这个弟子的底细,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想法,她现在唯一忐忑的,就是自己和阴阳阁的约定到底作不作数,这一次寒宫剑宗到底能不能从垫底中脱出,保留在轩辕王朝的名分。

泱泱人流云集,闲言碎语亦是嘈杂,不算大的寒宫剑宗队伍,每个人都怀揣着心事,直到各方入场登罢。

抽签之事其实都在意料之中,原定六十四人因为剑宗只有三人而绝对会轮空一人,同时除却六大宗门之外,还有十个名额会花落别家,任由那些小宗小派争夺,但这一次相比起往届,定然会更加激烈,无他、因为这一次的魁首能够肏到清暮宫宫主陆嘉静,而个中缘由为何如此,也只有少数人才知道。

当听到这件事时,林玄言心中也难免起了一点疙瘩,某种意义上,他是清楚为什么五百年前如同自己道侣一样的陆嘉静会有如此选择,可除却感慨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都怪他。

现在、只有争取拿下试道大会的魁首才行了。

思索间,脑海中浮现出的人儿已然真实的出现在了林玄言的眸中,却见她不着往昔华袍,而是换上了独属于她的清暮宫宫主的道衣,深青色的长裙将她纤秀婀娜的身段衬托的极好,曲线玲珑似山峦起伏,侧看成峰、正看亦是高耸,一出现便将不少男人的眼光给吸引了去,牢牢固定在她胸口衣领处的雪白娇腻,莲足每一步向前迈动都似浪打梅花、惹上几分风情,一张秀雅的小脸却是极静,若月宫仙子谪尘,与她满头碧波似的青丝相衬。

饶是林玄言也不由站在原地静静看了许久,才听得这位角色仙子出声开口,说出那少有人知的缘由:

“清暮宫宫主陆嘉静,恭迎各位贵客不远万里而来。试道大会五年一期,其旨在为王朝的未来选拔最好的年轻人。如今天下更是英才辈出,人才济济,想来今年的试道大会会极热闹。具体事宜便也不再多言,关于本宫的事情想必诸位也都知道。届时本宫会在接天楼观战,静候消息,于优胜者决出的下一日当众与这位青年俊彦合体双修,以昭阴阳之理。”

话不长,却足够刺激所有男修的神经,正当几乎每个人都遐想连篇时,又有一人煞风景地开口道:“不知道陆宫主是不是雏儿啊?”

陆嘉静闻言也并不气恼,只平静道。“本宫尚是处子之身。”

“这毕竟只是陆宫主一面之词!”那人走将出来,朝着各方抱拳行礼,看似礼貌实际上却桀骜嚣张,笑道,“诸位有礼了,在下摧云城,王酒。”

“方才如我所言,陆宫主这只是自己的说法,谁也不知道陆宫主有没有撒谎不是?”“若是谎言,王朝尊严恐怕也有损,为了确保这个隐患不是隐患,所以王某希望能够验证一番!”

“不知王公子意下如何?”陆嘉静仍然面不改色。

“呵,那当然是眼见为实,由我来当众验一验陆宫主的身子!”王酒用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才冒出头的青黑胡茬,转了转眼珠,冷笑道,“只要陆宫主真是处子,那象征女子贞操的那一层膜必然也存在,也能防住男子精浆不入花宫。”

“故而……王某就在外顶一顶,往陆宫主这穴儿内射上一发,若没进去,便能证明是处子,若进去了……”

原本因为刚才王酒出格放肆之言而沸腾的场下霎时哗然,不少观众都以为这是摧云城的想要借机占一占陆嘉静的便宜,却没想到他胆子竟然这么大!

那……那陆嘉静可会答应?

所有人都吞了吞口水,整个试道大会现场更是落针可闻。

林玄言攥拳,裴语涵则眼神哀伤地看向台上容貌气质同样极佳的女子,直到她沉吟片刻,微然颔首道:“王公子言之有理,若不拿出证据,本宫的确难以服众。”

“既如此,那便请公子上台,为我验身。”

整个会场顿时又开始骚乱起来,不少人差点都没有站住,或多或少地向台上的王酒投去敬佩、羡慕、嫉妒和仇恨的眼光,而他则全当没有看见,只哈哈大笑地朝高台一跃而去,道:“恭敬不如从命,陆宫主,王某可就得罪了!”

王酒走近身前,看着那远观就已惊为天人的秀美容颜近在咫尺,显得更为钟灵清丽、无可挑剔,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才压住心中躁动欲火。

“王公子好胆识。”陆嘉静平淡地评了一句。

“若非如此,也难能一亲宫主芳泽。”王酒深深吸了一口气,答道,“既然如此,那便请陆宫主当着天下人的面儿,躺下吧。”

陆嘉静先是一怔,掩在口中的贝齿轻轻咬了下红唇,随后才依照王酒的命令慢慢在他胯下低下了身子。

这个时候才真的是安静一片,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只把无数道惊疑、炽热、贪婪、淫邪的目光朝着高台投去,眼睁睁看着那风华绝代的清暮宫宫主当众用纤手撩起了自己青色的裙摆,将她那最神秘、最诱人的白皙腿根给暴露出来,那保护着仙子臀心的倒三角是一条月白色的亵裤,单单这一幕春景就已是令人深刻,遑论陆嘉静还探出两根纤长的葱指,要亲自将这最后一层包住私密桃源的衣物给解下!

咕咚——

又是一道口水吞咽声,事到临头,王酒看着在自己面前一点点泄露春光的绝色仙子,心头莫名升起了一丝怯意,但很快,随着那两瓣干净白嫩、光滑细腻的处女穴口在他的眼中完全呈现,这一抹畏怯迅速变成了粗重的呼吸声。

这大概是王酒见过的最美的穴儿,整体透出一股秀美清丽的出尘感,明明丰隆肥软像是一个大馒头,犹如熟透的水蜜桃一样粉嫩多汁、娇艳欲滴,却偏偏给人以一种少女的娇羞情怯,圣洁无暇的阴阜轮廓微微向上凸起,饱满而含蓄,与她仙子的身份相得映彰,而中间那一线优美狭长的肉缝则晶莹着一种水色,让他油然而生出想要狠狠侵犯占有的贪欲。

不仅仅是台上的王酒能看见陆嘉静着美腻的处女小穴,不少台下眼力极好的修者也能看个仔细明白,那青色的裙摆下竟若艺术品般剔透玲珑,明明清纯端庄,内里却香艳的让人疯狂。

“王公子不是要验身么,那便来吧。”陆嘉静说着,将两条颀长笔挺的玉腿还向外分开了些,似是怕台下的观众看不真切一样。

这细小的动作自然惹来更多的议论声,不管之前的王酒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现在都是骑虎难下,不过是个男人此时在美人这主动的诱惑前都会忍耐不住,他又是个胆子大的,此刻当然不会怯场,解开裤带就把他早已肿胀坚硬的胯下饿龙给解放了出来。

端的是昂长硕大、遍布青筋,只是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直觉腥臭扑鼻,而陆嘉静则美目连闪面色不改,静静等待着王酒的那东西一点一点抵住自己娇嫩的处女穴口,用粗圆硬烫的龟头挤开那两瓣白腻湿软的阴唇,向着里面插去。

“唔……”

陆嘉静轻轻哼出了一道好听的鼻音,感觉着王酒那根滚烫硕大的阳根慢慢在自己下体深入的轮廓形状。

虽说她还是第一次,可这男女之间的欢愉却不是第一次品尝,雄根侵犯前面那处幽嫩的穴儿时,所带来的快感竟是比后庭要畅快爽浪一倍不止,随着龙首更深地朝着甬道里处捅去,寸寸刮开层叠敏感的肉褶,一股美妙的酥痒便自她芳心中蔓延开、朝四肢百骸侵袭而去,与之同来的还有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扭腰迎合的空虚。

若是……若是在这里就被他当众破了处贞,又会如何?

美人秋眸含羞迷离,闪烁着水色,在台下观众看来是痛苦不甘,可在王酒眼中却是这骚骚宫主被自己肉棒一捅给动了春情,方才那一声浅浅婉转的轻哼已是让他胯下男根肿胀到了极限,却碍于刚才说出的规则再不敢前进一步,只是抵着那一层薄薄的嫩模、咬着牙前后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高台上,陆嘉静被摧云城王酒侵犯操穴的美景让整个试道大会都鸦雀无声,无数人都闭上了嘴巴,眼神火热地观望着这一切,莫说那些年轻的男修,就连季易天这种修持甚高的一宗之主胯下都支起了帐篷,只是他看了一阵后,又将目光瞥向了某位同样绝色的剑仙子处,心中闪过几道想法。

而台上的淫事则仍然没有停下,为了自己抽插的更为顺利,王酒的双手已是挽住了陆嘉静那一双皓白修长的光洁美腿,让她一边门户大开着被自己的肉棒顶戳住处女嫩膜慢慢的肏干,一边将两只纤秀小巧的脚丫子给高高举向天空,让所有的观众都能看到她赤着的嫩足在鸡巴插穴的快感中是如何蜷缩着弯曲、又舒展着绷直的。

“嗯……嗯……”

棱角分明的冠状沟蹭过两瓣已然湿腻的蜜唇,汨汨的汤汁已从这清暮宫宫主的桃源深处向外涌出,龟头虽然没有真的顶破那一层娇嫩的处女膜,但也在王酒的操控下恰到好处的绷到极限、像是下一秒就要被马眼给吻破一样在小穴中弯出一个淫靡的弧度,让陆嘉静浑身都在快感中似触电般哆嗦不断。

只要懂行的人,基本都能看得出来,现在陆嘉静被肏的很爽、很舒服,仿佛刚才那一副清高圣洁的模样全是装出来的一样。

“真是……不知羞!”

“原来清暮宫的宫主竟然这么淫荡,这大庭广众的情况下还能被肏出水……”一句句、一声声,数万人的议论和目光在王酒肉棒越来越快的抽插下转化为一波波快感浪潮,让陆嘉静备受羞辱的同时又觉刺激连连,竟情难自持地把两条玉滑的长腿都缠在了对方的腰上,粉胯间那一抹泛着春水的处女嫩穴也不住地向内收缩、淫蠕,咬住那插进半截的肉茎往更深处吸嗦,爽的王酒后腰都在发麻,快要支撑不下去。

“嘶……”

“陆宫主吸得可真是紧啊!”

他吸一口凉气,动作却没有减慢分毫,反而将原本托住陆嘉静两条匀称大腿的手转到了她的蛮腰处,在所有人的面再次把腰身低了低,霎时龟头扯着那一层晶莹的薄膜往美人幽谷里处冲去,激地这轩辕王朝四大美人之一的清暮宫宫主再度娇啼出声。

若是现在有人能将神识探进这两人的交合处,就能发现陆嘉静这处子薄膜已是摇摇欲坠,如同鸡巴套子一样紧紧包在王酒的龟头上,阻挡着男人近乎疯狂的冲刺。

而这一举措自然也让某些觊觎着陆嘉静的人当场怒斥出声:“够了!”“王酒,你莫要再得寸进尺!”

说话之人便是当下风头最盛的萧忘,可王酒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威胁,只笑道:“大丈夫一诺千金,既然刚才说了要验明陆宫主的处子之身,那王某肯定是要做到底的。”

“不要着急,我马上就会给诸位一个满意的答案。”

说着,那近乎有大半都没入仙子蜜穴的肉棒再度如发动机一般狠狠打起桩来,啪啪啪的声响让台下的嘈杂声都瞬息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那压着陆嘉静屁股上的王酒,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在上下起伏的碰撞中向外溅射出大片清甜的水光,生怕自己错过了任何细节。

萧忘牙都要咬碎了,正当他打算不顾他人眼光强行登台把这摧云城的淫徒给击杀当场时,却忽而听到高台之上传来一声悠长腻人的娇吟。

“哈啊~~”

他向上看去,被王酒抱着的那两团似桃如梨一样的白嫩紧致臀瓣此时抖若筛糠,缠在男人后腰处互相勾着的两只秀气足丫也在这一浪浪的臀波翻涌间将粉趾弯曲缩紧,而后在无数人的眼前、自那被肉棒挤开的腻滑阴唇间向外喷泄出如潮的水液。

堂堂清暮宫宫主陆嘉静,竟是在试道大会的开幕上被人插穴到高潮!

随后更刺激的一幕才堪堪出现在众人眼中,像是有意在萧忘这个最有可能夺得魁首的青年才俊面前显摆一样,王酒从陆嘉静的处女小穴中“啵”地一下拔出肉屌来,用手摆了摆、从马眼中甩出几滴精液,旋即自后方伸手挽住这位绝色美人的长腿、犹如抱着小孩撒尿一样把陆嘉静被肏的有些泛红微肿的仙家白虎展现给众人看,绕着高台走了一圈后才回到萧忘面前,恰此时,那幽闭还兀自开合着的一线泛水玉溪从蜜洞中流出一股白浆,滴在了萧忘的脸上。

“你瞧,萧公子,陆宫主还是个雏儿呢。”

“王某遵守承诺,确已验明陆宫主仍是处子……”

……

这一晚,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白天那一幕而彻夜难眠,又在这云层渐浓的月高时响起了几多美妇娇娘的婉转莺啼。

不过等到次日清晨,所有人的精力就又都投入到试道大会上,剑宗三人抽了签之后汇合一番比较,才知林玄言轮空,而第一轮上阵的就是赵念。

且对阵之人,便是昨天的萧忘。

时也、命也、人也……既有运气,也有背后暗手的操纵,裴语涵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已经献身给了阴阳阁,遭到的还是这样不公的对待。

她安慰一阵后,带着三人来到试道大会的现场,而后自身转头向着阴阳阁所在的坐席走去。

期间林玄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就算他心中明白,此时此刻也改变不了什么。

阴阳阁的站台,季易天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剑仙,面色平静似乎早有预料,还没等裴语涵开口,他就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身前,示意她凑近些讲话。

“裴仙子,我知道你想要问些什么,我阴阳阁的确是支持你寒宫剑宗的。”“那为什么……”

“可你也要知道,这轩辕王朝并非只我一家阴阳阁,抛却你剑宗之外,还有四大派呢。”季易天道,“不过,季某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双腿间,那里的裤子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山包,季易天笑道:“裴仙子应该也是懂得,办法、情报,都是利益,需要交换的。”

“而这些,都在约定之外。”

裴语涵一时沉默,她旋即环顾一圈四周,阴阳阁作为六大宗门之一,站台位置也是极高,除非眼力极好还要特意往这里张望的,基本不能看到看台围栏下的光景,且周围的人流更多是朝着擂台拢去,心思都放在了比斗之上,最后她微微颔首,启唇道:“语涵明白了。”

“既然仙子明白我的意思,那就请吧。”

……

擂台上,赵念和萧忘的对峙已然开始,前者剑气如雪,喷薄积势却似火山熔岩一般含怒自威,后者拳脚则裹挟风雷之势,单单一击便破开千层剑芒,当的是不动如松。

只此一合,孰胜孰劣已然分晓。

赵念也知道自己大概不是萧忘的对手,所以采取的战术也是迂回周旋,在他的心中,这一场的胜负其实已经出来了,可他之所以不认输,就是希望裴语涵能够看到他的努力,让她知道自己的徒弟没有辱没剑宗的名头,没有让她失望。

就算败,也要败的精彩,就算输,也要输的亮堂!

然而他眼角余光瞥向那属于剑宗的站台是,那个位置却是空空如也。

彼时的赵念恐怕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憧憬、仰慕的师父,那位闻名天下的绝色女剑仙裴语涵,并非不在看台上,而是换了个角度、用一种独特的姿势来“看”这场比试。

仙子清丽的玉容对准的方向与擂台所在正好相背,一双明澈的星眸所看到的也不是台上弟子闪赚腾挪的身影,而是季易天那根被她亲手从裤裆里掏出来、还散着蓬勃热气的健硕阳根。

“裴仙子,可要专心啊……”

“否则季某的办法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

裴语涵无言,只是黯然地低下秀美的螓首,耳畔季易天略带嘲弄的话语和台上赵念的痛嚎一并传入,让她心底也极其不是滋味,甚至一度让她自问:为了剑宗的虚名而做到这种地步,值么?

少女眸光扑闪,甚至哆嗦了一下,她害怕自己再想下去又会动摇那撑了她五百年的心思。

为了剑宗,为了师父,她必须如此!

她逃避着可能失败的现实,将身心的所有一切都为了这一名分放在赌桌上,哪怕只是虚假的希望也足够让她献上一切,故而当裴语涵两片娇嫩薄润的红唇贴上季易天的龟头、吻到那顶上龙首时,素来清冷矜持的剑仙子竟主动带上了一丝媚意,一向躲躲藏藏的灵巧粉舌也顺势勾住肉冠、顺着那细缝向下滑去。

虽然这口舌上的功夫仍然粗糙青涩,可季易天却是极为受用,也唯有裴语涵这样故作清高自傲的女子才有这般味道。

肉棒粗长坚硬,含在口中不断冒着热气,冲的裴语涵头脑有些发昏,却还是勉力想要将这滚烫的巨物给尽可能地吞到喉咙里,但不知为何,她怎样都不能如愿地将季易天这根直耸朝天的鸡巴顺利地纳入小嘴儿中,螓首上下起伏、一来二去中已是将他这男根给舔了个遍,唇瓣和舌尖都在肉棒四周黏上了几缕晶莹不断的水线,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她在发骚一样,淫荡至极。

应,应该怎么做?

裴语涵尴尬的双颊绯红,在心头提出这个疑问时莫名想到了之前被阴道主和季修在碧落宫亵玩的场景。

如果横着不行,那竖着呢?

一丝明悟在少女眼中闪过,丝毫不知正是因为她这般无措才最让季易天享受,若是裴语涵真如那些个卖力吞吐男人肉棒的下流娼妓一样有着丰富的技巧,那才无趣。

若不能亲自将这样高洁孤傲的寒宫仙子调教成自己的胯下母狗、肉棒便器,那他花这么大代价有什么意思?

就在裴语涵打算换个角度,用之前被阴道主按在胯下如操穴般侵犯小嘴儿的深喉姿势时,季易天却忽而打断,笑道:“行了,既然仙子不会这嘴上的功夫,那剩下的就让季某代劳吧。”

“仙子还是转过身,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弟子吧,不用管我。”

这话一出,裴语涵娇躯都不禁一颤,心中更是羞愧,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在这无比重要的试道大会上,自己竟一时沉溺在这种事情上,忽略了那些真正需要自己关心的人。

台上的赵念此时已到生死攸关之时,萧忘无论是身法亦或是修为实力对于他而言都是碾压之态,若是寻常人早已败下阵去、或主动认输了,赵念能撑到现在,纯粹就是凭着胸腔中的一口气。

他不想就这样输,他想要师父看到自己在台上战到最后的样子。

裴语涵当然看到了,也十分想要开口让台上的赵念停下,可她却不敢……她害怕自己一张嘴,就会从两片唇瓣中迸出羞人的轻哼声,因为在围栏之下,她的下身已是一丝不挂,在无人可见的视角中,她素白的道衣裙袍被季易天用手撩起,在刚才那一番含棒吹箫中,少女修长雪白的双腿之间被情欲的烈火灼出了痕迹,丝丝缕缕的汁液浸湿了白嫩无暇的花谷,中央那一片诱人丰隆、饱满凸起的馒头穴肉更是湿漉漉的一片,在手指的按压下自内向外地翻出点点淡粉的媚肉,而阴唇顶端上的那粒敏感肉芽儿也早早充血挺立起来,在对方有意地挑逗、撩拨中激起一道道细密的快感,让她情难自禁地摇晃起玲珑纤秀的娇躯,试图用蛮腰和翘臀的摆动来宣泄这种刺激。

“嗯……嗯嗯……”

她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尽管心中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但在季易天高超的指法下,仙子敏感的胴体还是有了反应。

“裴仙子可千万要忍住了,台下那么多人,要是叫出声来……”季易天一边咂嘴,一边又把手指探地更深了一些,似是有意折磨身前的白衣女剑仙一样,近乎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她的双腿间的阴阜上,让粗糙的指节和掌纹去摩挲少女细腻光滑的蜜唇,一来一回带出几多黏稠的水丝,惹得渐渐情动的裴语涵红唇中哼声渐浓。

滴答…滴答……

不知何时,淫汁已透过季易天的手掌向下如溪流淌去,在地上汇集成一片小小的水洼,而向上看去,裴语涵两条修长笔挺的美腿已然羞怯的紧闭,无力再支撑她纤秀曼妙的玉体,只夹着男人的大手、任由敏感饱满似蜜桃一样熟透淡粉的耻丘和他紧紧相贴,将整个娇躯的重量都托在上面,被对方用指头亵玩插弄着玉屄。

如果不是还有季易天这只手自她双腿间穿过,只怕已入化境的裴语涵当场被这三两下挑逗拨弄给弄得酥软地跌倒在地。

但饶是如此,这姿势也极为耻辱羞人,裴语涵前凸后翘的娇躯此时已完全在季易天的掌控之中,随着他手臂前后的摩擦、剐蹭,利用那两节被仙子穴肉紧紧包裹缠住的手指为支点而前后挪移着翘臀,若是有旁人看到这一幕,只怕会以为是这寒宫清冷的绝色女剑仙在撅着肥臀来迎合男人的侵犯!

“哼嗯……唔……嗯……”

快感越来越浓烈,爱液也向外溢出渗透的越发黏稠繁多,仙子秀气高傲的小脑袋已是忍不住高高朝天上仰去,贝齿抿住轻咬的红唇也已要抑不住因快感的呻吟,季易天也知道这种事情可不能被人发现,便主动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檀口,将身体也向前压去、贴住裴语涵的玉背,附耳低声道:“裴仙子,季某所说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

“那就是在晚上邀请明天与你剑宗对擂的宗门人选,像现在对我这样,对待他们。”传入脑海中的瞬间,裴语涵瞳孔一缩,没等她脱口而出那一句“不行”,季易天的手指已经自她那两瓣如花绽放的阴唇中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火热粗长的硬物,无需去看她就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噗嗤——

肉棒一插而入,刚才没能得到满足的空虚和酥痒一下子被填塞的充实,将清丽绝色的女剑仙盈满的幽幽春水都撞得喷出一小股洪流,淅淅沥沥地淋透了季易天胯下的巨物。

台上的赵念吐血死战,台下的裴语涵则被肏的吐水潮喷,这样反差到了极点的师徒让季易天不由哈哈地笑出声来,一面儿将被抱在怀中的玉人搂地紧了些,一面儿又挺挺腰、把鸡巴顶的更深,爽爽地感受着仙子紧致纠缠的蜜肉,戏谑道:“徒弟挨打,师父挨肏,裴仙子却夹的这么紧,啧啧……”

“如果裴仙子不想今天的惨剧发生在你另外一个徒弟身上,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季某说的办法,去讨好下一场的对家,否则单单只是我阴阳阁对你剑宗手下留情,也没什么好处。”

……

裴语涵默然地看着俞小塘所抽的签,又看了看在床上躺着养伤的赵念,脑子里满是白天季易天所说的话。

她知道对方说的是对的,因为这些弟子还太年轻,修为还太低,在天赋不及人的情况下,不应该为了她的一腔执念而送死。

已经有了赵念这个前车之鉴,俞小塘不应该再步后尘。

饭后,裴语涵假借为赵念疗伤的借口,让俞小塘和林玄言退了下去,后者没有言语,仍然如白天那样深深看了一眼她后,缓缓离去。

他已经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赵念比试时,他特意去找了裴语涵,当时的少女并不在剑宗的坐席上,而后他又回返客房所在的小洞天处,她同样不在那里,等到比赛结束时才发现她慌慌张张地从阴阳阁的站台方向奔来,将赵念带走疗伤,林玄言这才明悟。

但他心头起不了一丝丝愤怒,反而涌上的是一股无力感。

林玄言忽然有些迷茫,自己修道为何,握剑为何,为名、属于他的时代被他亲手放弃,为利、昔日所创所得皆作尘土。

他,他现在没有能力保护得了裴语涵,也没有能力保护得了剑宗两位便宜师兄师姐。

就像是一个事不关己的看客,坐视着与自己有关的人和物被尘世尽情玷污,却什么都做不了。

想法至此,藏在胸腔中的那一缕蒙尘的剑意陡然闪出一丝光彩。

俞小塘走后,林玄言也回屋闭关,尝试参悟那出现变化的剑意,裴语涵则将赵念安置在后屋中,端坐在床,等待着客人。

方才斥走了两个徒弟后,她就已经秘密发信给了下一场要和俞小塘比试的摧云城少城主钟华,邀他来自己的闺房一见。

“不知裴仙子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情?”

作为少城主,钟华并没有如某些权贵纨绔一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相反,他十分谨慎,尤其是知道今天剑宗弟子在擂台上惨败、以及裴语涵自己的实力后,前来见人都带着两个修为高超的侍卫家仆。

毕竟谁也说不准不被看好的剑道魁首在疯狂下会做出什么事情。

可钟华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等待着他的并不是一场鸿门宴,而是让他不知所措的温柔乡。

“这……这怎么能,仙子你……”

钟华愕然地看着在床榻上向自己俯首的裴语涵,一时开口说话都支支吾吾,身后两位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家仆也呆懵在原地。

“若是钟公子不信语涵,语涵也可……主动些。”裴语涵嗓音清冷,语气有些颤巍。

对她来说,这事情过于难以启齿,孤傲的少女几乎从未乞求过人,做这方面谄媚讨好的事情也显得十分僵硬,可裴语涵必须如此。

不求人、不求事的剑仙子,在近些天来已将自己整个身心都献了出去,不在乎名节、也不在乎肉身,几乎魔怔的裴语涵只想自己的愿景能安然实现。

便当着钟华的面探出素手,用葱指勾住她标志性的白丝绸裙,在三道夹杂着惊愕木然、炽热淫邪的目光中解开了那紧紧裹勒住胸前傲人饱满的娇挺玉峰,任由那两团雪白晃悠悠地暴露在空气中,于幽幽月光中复上一层薄薄的冰霜,顶上乳尖嫣粉俏嫩,似初熟的樱桃一样娇艳欲滴。

清莲作裳藕作骨,白霜为皮脸似玉,当裴语涵那一对高耸弹软、浑圆翘挺的美乳真的自素衣之中跳脱出来,与她纤手解幕展示出来的曼妙胴体一并出现在眼前时,钟华才真正明白为什么面前的女子能有着倾世尤物这一称呼。

仅仅是上身就已然让他口干舌燥,胯下支起帐篷,再把目光向下瞥去、瞧见那香艳的腿心耻丘时,钟华才真产生了觊觎之心。

跪坐姿态的裴语涵,虽不能完全将下体暴露展开,但偏偏就是这诱人的角度和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并拢的体位才最能彰显出一个女人独到的美,不盈一握的腰肢下光洁无毛的一片,只从那白皙平滑的一片凹下去一线浅浅的缝隙,愈发凸显出那两瓣粉润美腻的阴唇肥软,此刻被钟华和两个家仆看的害羞,不自觉地又往内紧了紧、恍是要从中挤出水来一般!

钟华和高矮两个家仆看的入迷,直到裴语涵把身上的裙裳都给脱去、整理好折叠放在一旁,这才醒悟过来,面前的女剑仙是认真的。

“这,裴仙子这是何苦呢……”钟华胸腔起伏,仍然不敢相信,但美人如今已然赤身裸体,横陈在前求肏,由不得他信了。

裴语涵轻声道:“只求少主明日能手下留情。”

钟华无语凝噎,心中仍保留有一分警惕,想了想后开口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谢绝仙子之意,只是先由我两位家仆来,以探仙子诚意如何?”

“……可。”

裴语涵也知道钟华现在并没有完全信任自己,想想也是,换任何人……除了阴阳阁那帮淫徒,面对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再三犹豫?

一胖一瘦的两个家仆已经上前,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出一分不确信和怀疑,直到那矮的先行将手放在了裴语涵的大腿上,见到仙子并没有抵抗时,才大着胆子将身上衣服脱去。

……

夜色已深,各派各宗都在为了明天的比试养精蓄锐,任谁都不会想到,在明日最大看点的剑宗内部,竟传来声声婉转的娇啼。

剑仙子的客房内,月华如梭穿射过窗棂,覆射在裴语涵纤美光滑的玉背之上,少女平坦的小腹此时像是承受着什么东西的撞击一样哆哆嗦嗦地前后挪动,带着胸前挣脱了束缚的两只吊钟似的浑圆大奶儿一阵乱甩,一对藕臂则撑在床榻上,尽可能地想要保证娇躯不软塌下来,可掌在她滑腻丰满翘臀上的大手却不这么想,偏想看她出丑似扇了她白嫩的屁股一巴,打的这美人牝汁四溅,情不自禁地从红唇中哼出一道好听的酥吟:

“嗯……”

钟华坐在床榻前的一只木凳上,看着自己的两位家仆亵玩奸淫面前仙子的淫靡春景,右手不断撸动着胯下的肉棒。

啪!啪!啪!啪!

在这位少城主的视野中,稍矮偏胖的那位侍卫粗腰浑似蛮牛一样快速沉重的向前挺动,那根比之自己鸡巴还要粗上半圈的肉棒应该是被仙子嫩屄吸得极紧,每一次向外抽离都要带出一小片晶莹水润的媚肉才能堪堪再往里处冲刺,直直捅到美人花芯才愿意停下,舒服地扭几下屁股、让龟头抵着少女宫口好生研磨几圈,惹得裴语涵再度仰起螓首,从小嘴儿中叫出声后方愿意再次重复抽插。

那高瘦的侍卫当然也没有闲着,早早在裴语涵面前跪定,双手抱着仙子的小脑袋就将肉棒给挤入了香唇之中,宛若操穴一般使着劲,与在美人身后真正抱着她肥臀耸腰的矮胖的家仆一并形成两座肉山,将这寒宫女剑仙给夹在中间不断肏干,一来一回把座下床榻给染湿一片。

窒息,难受……以及无法拒绝的熟悉快感,弥漫的肉欲渐渐将裴语涵的仙姿佚貌染上一层浅浅诱人的淡粉,伴随两根肉棒加快的侵犯她的腿心嫩穴与面上樱口而迅速加深,让她心中一时都有些分不清,她究竟是被形势所迫,还是真的如青楼勾栏一样淫乱放荡。

疑惑没人能解,只是肉棒插得愈深,前面那直挺挺的一大根已经没入了裴语涵紧窄湿嫩的喉咙,生理上的不适感瞬时让少女想要干呕吐出这坚硬滚烫的巨物,然而口腔媚肉的收缩和俏舌的顶弄只会让那高瘦的护卫更加舒爽,在她舌尖来回的清扫舔吸中把胯下肉炮向后抽出半截、又狠狠顶进,与此同时,在这深喉的一戳中,剑仙子的肥臀也瞬间绷紧,连带那裹挟着男根的穴口向内收缩吮吸,浑似她俏脸上的小嘴一样咬着鸡巴来回吞吐。

“唔……嗯嗯……”

囫囵的吞咽让裴语涵的呻吟声有些含糊,一双泛水害羞的明眸在一前一后两根肉棒的抽插下逐渐迷离雾蒙,自顾自地从红唇间哼出好听婉转的娇啼,钟华听得心花怒放,正用手套弄着的雄根也不自觉地又往上舒展了一些。

这,这从没听说过传闻中的寒宫剑仙裴语涵,竟是这样一个骚浪淫贱的女子啊!

不过管他呢,这一次试道大会本也是冲着陆嘉静来的,若是得不到,自己也能和与她有着同样四大美人之称的裴语涵美上一次不是?

钟华心中打定主意,打算一会儿两位家仆射过一发就换自己上,殊不知在客房之外,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屋内的情况。

正是林玄言。

剑意绽放光华只是一瞬,他没能抓住那一丝灵感契机,在自己的房间中喝了小半碗茶便打算找裴语涵问清楚白天的事,却没想到刚刚走近她这屋子,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少年眼中哀伤落寞满盈,静静地戳破一根手指大小的窗洞,看到内里那摇晃甩荡的两只白腻肥乳,自然也看到了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正被肏的娇躯连颤的女剑仙,她玉容含春、美眸翻白,芳唇樱口含着一只肉棒死命含吸吞吮,连一条清冽的香涎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都不知道,只卖力地扭着纤腰、翘着雪臀去迎合后面的胖子,被颀长玉腿间的肉棒插得“噗噗”有声,自那看不到的蜜裂穴缝中一滴一滴地淌下淫液。

裴语涵啊裴语涵,你当真堕落了吗?

林玄言心头一阵剧痛,而屋内的裴语涵则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只满心希望自己的牺牲能够换来明天俞小塘的胜利,身后矮胖的仆从一时力竭,她便主动地摇晃起细腰淫臀去磨合他的大肚,两团本翘挺浑圆的屁股都因此被压成扁圆,那深深插入嫩屄的肉棒也将她花芯给顶的变形,几乎要突破那一层桎梏,戳入到子宫壁上!

“哈啊……”

呻吟声再度响起,白天被季易天调教内射的快感余韵似乎在此时爆发了出来,让裴语涵无法自持地浪叫出声,浑身上下的软肉都在一波波酥酥麻麻的电流中颤抖,可不等她舒服地婉转唱完,那高瘦家仆黑黝黝的肉根便再度挺入她两瓣唇中,把她满溢的欢愉和情欲都堵在喉眼内,只让她一双妙眸媚意毕显,屈辱和不甘都化作更为热烈的俏舌挑逗。

啪啪啪啪啪……

卵蛋飘摇,随粗腰猛烈的抬挺而一下一下拍打在裴语涵精致的下巴和蜜唇上,快感也似海浪般一波波狂涌着把剑仙子纤柔的娇躯席卷向肉欲深渊,在两个护卫的连番冲刺、和钟华入迷的眼神中渐渐攀上高潮,蜿蜒娇窄的膣道穴壁已完全紧密地贴附在肉茎上,在龟头一次次重捣顶戳中翻进翻出、向外泄出大片淫液,而那张绝色清秀的娇颜亦是露出痴缠媚态,翻起眼白,在潮喷中吸紧了男人的阳根,被浓稠的精液烫出“嗯哦”的腻长娇吟。

林玄言一时看的窒息,拳头也不自主的如白天那样再次攥紧,但他现在不敢进去,贸然闯入只会坏了自己徒儿的事情,到时她什么都得不到,只余遍地狼藉。

可是,看着那一滴滴黏稠的白浊在少女腿心间那一线微微红肿的玉溪蜜裂中泛浆冒泡,被裴语涵子宫痉挛收缩着吞进吐出、流了她满臀满胯时,他还是有些忍不住从心底生出杀意。

‘不,不行……不能再看了……’

他是真害怕自己失控杀了这些人。

而在林玄言转身离去,打算不再旁观之时,钟华已经从木凳上站了起来。

“仙子诚意,钟华知晓了。”他上前对着床榻上的美人行了一礼,嘴上客气,眼睛则已经飘到了刚才裴语涵还没有被两位家仆揉玩过的两只美乳上,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会依裴仙子的意思,明日让着俞师妹。”

裴语涵没有开口应答,因为她小嘴儿中还满是那家仆射出来的黏稠浆液,只要她红唇一分、便能看到她银牙粉舌上粘连的全是断不开的白色精丝,故而她只能一边努力吞咽着檀口中的腥臭异物,一边略有些疲惫地点了点脑袋,想要尽快平复刚才激烈的快感。

“那好,仙子,钟华得罪了。”

钟华爬上床来,一高一矮的两位家仆也颇为识趣的迅速站到一旁,今日他两能和裴语涵结合已是三生有幸,这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给予了他们极大的满足,如今少城主要亲自享用,当然得退开了。

裴语涵眼见面如冠玉的青年慢慢压住自己的娇躯,以为他是想要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来做,下意识地将两条修长雪嫩的玉腿张开后,却忽而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座饱胀地难受的乳球被他握住,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的目的。

钟华的肉棒虽不似那矮胖家仆的粗,也不如那高瘦护卫的长,却足够的坚挺硬朗、火热滚烫,贴在少女冰莹水润的肌肤上时像是一根烧火棍一样,让裴语涵低低娇呼起来,他则不慌不忙的用双手托住美人一左一右两团绵软弹滑的乳球,慢慢地挤出中间那一条幽邃迷人的沟壑。

这还是裴语涵第一次遇到这样新奇的玩法,即便此前和季易天、季修、阴道主都做过,可这三人的做法还是相对纯粹的,面对她这胸前的娇挺饱满也只是用嘴吸、拿手掐而已,哪里如钟华这样把两只大奶撞在一起、挤出乳沟当做臀心间的小穴一样用鸡巴来回迎插……

但也正是这种方式,让裴语涵又新生出一股奇怪的冲动,那就是想要将丑陋的东西给咬住、含在唇中,尤其是在低下眼眸、看着那一顶龟头向自己凑近变大时,这种想法就越发浓烈。

她并不知道这正是自己动情空虚的表现,只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任着钟华骑在自己身上越来越快速的挺腰,像是把她当做一匹母马一般驯服,一边用双手抓住她那两似面团一样白腻弹滑的乳儿,一边在她玉峰中间插进插出,把肉棒上晶莹的黏液涂满她销魂霜沟的内侧。

“嗯哼……嗯哼……”

在钟华肉棒插奶、享受乳交的同时,裴语涵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加快,才被内射一发的娇躯也再度变得敏感火热起来,她不自觉地摩挲起两条长腿儿,试图将臀心处的酥酥痒麻给掩住,却是怎样扭捏细腰都无法舒缓。

而钟华的注意力则全放在眼前这跟随自己肉棒上下摇晃的雪白面团上,只盯着那桃尖酥峰上的两点樱红咬牙抽插,看着他直挺挺的鸡巴在出尘绝美的女剑仙双峰中时隐时现。

又嫩又软,又大又翘……他真不知道裴语涵这一对乳球到底是怎么长得,一只手握不住不说,还这般细腻丝滑!

肉棒磨的越来越快,钟华两只抓着仙子大奶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的握紧,像是要把裴语涵这一双高耸坚挺的翘乳给捏爆一样、连指缝都溢出了道道雪白,只要一松手就能看见剑仙子丰盈的双峰奶肉都被掐出了红色的痕迹,可他却还犹不过瘾似的又揪住了山峦尖上的娇嫩乳头,奋力地向上扯去。

“咿……”

美人低吟,钟华亦难以遏制住心中的兴奋,胯部和腿根撞在裴语涵光滑白嫩的美乳上时甚至发出了如肏穴一样的“啪啪”声,再看仙子俏脸,也是熟透了一片,就连耳朵尖都红的滚烫,在他一波波抽插下轻哼。

这种能当他师父一辈的寒宫剑仙,现在却被他玩到露出这样小女儿的媚态,让他如何不激动?

精关在即,他也没有忍耐的意思,便松开揉捏着少女酥乳的双手、主动地将身体都压了上去,把精瘦的小腹贴在她两只傲挺雪腻的大奶上,全然只靠本能去抽插,放肆地让肉棒在裴语涵的乳根、乳沟间四处乱戳,尽情享受美人香滑肌肤的弹嫩丝滑,最后在喷薄猛射之中把龟头顶在了她下巴和红唇之间,为这当代的绝色玉容狠狠复上一层绵密的白沫。

然而漫漫长夜,仅仅一次又怎么够?何况钟华正是年轻气盛、热血方刚的年纪,美人仙子当前,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继续?

向后退去两分,钟华手臂挽住裴语涵两条皓白紧挺的大腿,将这一双能把男人魂儿都给勾走的绝世炮架向两侧掰开,这才看到原来这出尘清秀的剑仙子已然在刚才那一番玩乳插奶中又小小的泄了一次身,将她臀心处丰隆的桃源蜜地之前吞纳吸含的白浆浓精都给吐了出来,此时亮晶晶、粉腻腻地一片,只把春水淫汁盈满她那一线幽幽闭上的美蚌蛤口,等待着他的光临。

“公,公子不必多想……插进去便是……”

裴语涵眼见钟华愣在那里,还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身子刚才被两位家仆玩过,起了反悔之心,情急之下主动开口求肏,说着还主动摇了摇两瓣雪白的肥臀,诱惑着刚才那在自己酥胸妙乳上放肆的肉棒赶紧插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哪怕是阉人也要拼尽全力把身上那二两肉给塞到仙子小穴里去,更遑论是钟华这样的年轻修士。

腰身往下一压,还滴流着浓精的肉棒便豁然挤进了仙子玉穴,空虚瞬间被满足,充实的快感也霎时让裴语涵两条大张雪白的嫩腿伸地笔直,赤着的小脚都在刺激中绷紧,而后在龟头寸寸碾开层层肉褶,顶到里处酥痒的花芯后渐渐舒展开来,兀自缠住钟华的后腰,生怕他跑了似的。

而这一切,林玄言都不知道,也所幸他提前离场,没有看完全程,否则只怕本该有把握的比试都会因为心神不宁而败下阵来。

屋内的淫戏这才开始,有了之前矮胖家仆的内射插穴,和刚才乳交的一番快慰潮喷,钟华再捅入进仙子妙穴时便再无半分阻碍,棱角分明的肉冠碾平层层褶皱嫩芽儿,蹭着美人穴壁直达花芯深处,激烈的快感瞬时让裴语涵忍不住再度尖叫一声,娇躯也跟着抖了抖,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后便再没有反抗,默许了身上这位少城主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清冷绝色的女剑仙面含羞涩,粉唇也被上排的银牙给轻轻咬出了一点血丝,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仅看着便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配上她已经被细密的香汗给浸湿的头发,颇有一股破碎感,让人一边升起保护欲的同时,一边又不自觉地想要狠狠侵犯。

对钟华来说亦是如此,面前的裴语涵从辈分上来说可是他师父那一级的,如今却主动张着一双秀腿、露着臀心求他肏,他心中尽管明白对方是为了什么,可真的将胯下肉屌给插进她温润紧窄的娇嫩膣道时,还是不免升起一股禁忌的快感。

以上犯下,骑师蔑祖!

这让本就放荡不羁的钟华欲火变本加厉,对待裴语涵的力道和速度也从一开始就加快到极致,雄腰往下一低,在这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中就如打桩一样在少女淫滑水润的蛤口中迅猛的抽插起来,每一棍都将花芯捣碎、每一棒都抚平媚肉,丝毫不顾这样的奸淫爆操会不会让胯下的玉人疼痛难忍,只一个劲儿的发泄着自己的本能兽欲。

“嗯……嗯嗯……轻……喔……轻些,太快了……啊……”

仙子雪白的肥臀泛起一道道波浪,原本如羊脂白玉般冰莹的肌肤也在钟华一下下的抽插猛攻中被撞得通红,让裴语涵呻吟出声,哀求着钟华能够放慢一些节奏。

相比起之前上过她的阴阳阁三人,钟华明显经验不是很足,可凭着少年的一腔热血,也给裴语涵带来更为畅快的不同快感,没有之前如季易天那样有意研磨花芯的细密勾引,没有同阴道主那样若有若无对她敏感点的挑逗,也没有季修那样开垦她后庭的粗暴,有的只是直来直往、填满她渴求空虚的肉棒狂插!

这样的交媾不得不说让裴语涵很是受用,尽管花芯都似乎要被插烂,两瓣肥软湿糯的蜜唇也被日的外翻,娇窄滑腻的膣道穴壁都在鸡巴快速来回的捅进捅出中被磨蹭地刺痛,可她就是不想停下……

脱口而出的那些淫叫浪语,此时连裴语涵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她有意勾引的,还是无意说出。

而对于钟华来说,裴语涵哀羞的娇呼就是对他最好的认可,不光是听得他亢奋难当,也听得那两刚才射过一次的家仆也再度硬起,目光不由偷偷瞥向在床榻上肆意交媾的两人,只见白日里高洁孤傲的寒宫女剑仙此刻俏脸上一副满足淫荡的模样,与她待人接客的淡雅模样判若两人,叫人越看越觉反差,恨不得自己再上前好好蹂躏一番!

钟华似也察觉到了两个家仆的蠢蠢欲动,脑袋一偏,做出决定:“两位护法,既然仙子已经答应了我摧云城,那便不会反悔。”

“若是看的难受,便一起吧……你说是吧,裴仙子?”

说完,胯下肉棒又是往下一沉,裴语涵大开的腿心中间、本闭阖一线的淡粉壑谷再次被钟华的男根给扩成椭圆的淫靡轮廓,伴随粗莽的棍身寸寸挤开水淋淋的腔肉而向外满溢出淫汁,端的是色气至极,让还沉浸在快感浪潮中的仙子无法自持地又从喉间迸出撩人满足的“啊”声,小巧秀气的足丫也痉挛着绷紧、勾在他后腰处,待地又小小泄一次身后,才无力地点点下巴。

“语涵,知道了……”

……

次日,阴阳阁的站台。

季易天并没有如昨天那样坐在原处,而是双手抱胸、颇有自信地看着缓步朝这里来的道袍少女。

裴语涵一如往常那样穿着属于寒宫剑宗的黑白道衣,外表看似毫无异样,可在精于双修一道的季易天眼中,却是大有端倪,寻常人等大抵察觉不到,但他能瞧见这剑仙子的衣物褶皱多了许多,明显是被人蹂躏、抓揉过一番,衬在娇躯上都不比平日那般宽大遮体,反倒有些像紧身衣那样把她玲珑窈窕的身段给勾勒而出。

要是再出一点细汗,他毫不怀疑就按裴语涵这胸前丰满和肥臀翘挺的程度,一定会把这道衣染成半透,届时可供一看的春光就更多了。

不光如此,这骚仙子现在走路的姿态也有些虚浮,尽管她在努力保持端庄稳重,可她在裙下有些哆嗦颤巍的双腿已经暴露了她到底经过了怎样的疯狂。

“如何?裴仙子。”季易天笑眯眯地打量着面前的剑道魁首,“我给你说的办法可还有用?”

裴语涵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看着高台上已经开始交手的钟华和俞小塘,沉默良久后方才点头。

她昨晚仍旧不放心,不放心钟华的实力和把控力度,会不会伤了俞小塘,会不会临场反悔,所以她在床榻上尽可能地将自己所能表现出的最美好、最放荡的一面呈现给他看,让这位摧云城的少城主奋不顾身地扑在她身上,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给她……

这样一来,俞小塘就安全了。

剑宗也就安全了。

代价只需牺牲她一人而已……

高台上,剑气与云气交错纵横,在外行人的眼中是各自对半,可在内行人看来,却是俞小塘占据上风,甚至隐隐呈现出碾压之态。

“不错,很不错。”季易天也站在裴语涵的身边将目光同样投去,只是手掌却很不老实地已经攀在了仙子圆润翘挺的臀瓣上,一边揉捏,一边开口说道,“我还是小看了你们剑宗的底蕴,即便你昨晚没有榨干那钟华,他也很难击败这小姑娘。”

“如果对手不是这摧云城的小子,你说不定也不需要如此委曲求全?”裴语涵仍是无言,既没有反驳季易天的话,也没有反抗那只在她屁股上越来越用力揉捏、把玩的大手,颀长的美腿轻轻合拢、互相摩挲,面上不显可心中却满是欣喜。

太好了,这个办法有效!

她不知道昨夜自己的恳求在今天这场比试中到底出了多少力,占了几成功,但裴语涵很明白,这离不开她晚上的“辛劳”。

只要如法炮制,剑宗有救!

而在裴语涵和季易天站在台上观望着比试两人的同时,那属于只有试道大会魁首才能登顶的接天楼中,亦有两人在注视高台。

其中一人身穿明黄衣袍,虽装饰简单,却足以看出其身份尊贵,只见他敞开衣襟、袒出胸怀,似猪猡一般压在一道身姿曼妙的白璧胴体之上,不断向前耸动着胯部,将胯间那好似巨蟒一样的肉龙狠狠挺进身下清圣婀娜的仙子后庭,一插便直接捅了个满怀,惹得这美人娇躯如触电般抽搐一下,从前面那还没被开苞的处贞小穴间渗出一小滩清冽甘甜的水液来。

“呵,这剑宗的小姑娘倒是有几分天赋。”黄袍男子饶有兴致地抬起脑袋,看着高台上的俞小塘,啧啧咂嘴,“剑招恢弘,气象峥嵘,只可惜入了剑宗。”

“哼嗯……你会可惜剑宗?”

女子好听的嗓音中带上几分不屑,看她瑶鼻上已经挂起一点晶莹的汗珠,却仍不掩她秀丽的面容,一袭青衣长裙也只堪堪将她引人遐思的玉体美背给盖住,浑然不觉露出翘挺浑圆的大白屁股和笔直修长的嫩腿丫子,不是陆嘉静又是谁?

黄袍男子听了并不在意,只仍然挺动腰身、如肏一只母狗般将狰狞的肉棒再次深深顶入陆嘉静紧致狭长的后庭美穴之中,龟头顶开雏菊肉纹、宛若要把这清暮宫宫主给就此顶穿一样全根没入,把这绝色天仙的蛮腰都给插得反弓、露出两侧美丽的小窝后,答道:“我不在意剑宗的衰亡,我现在只在意你。”

“很多年前握在清暮宫只看了你一眼,就立誓一定要得到你,不过那时候你并不在意我,比之现在还要清冷得多,从你嘴上吐出半个字都难……可看看现在,我的陆宫主啊,你这小嫩屁眼儿可把我吸得紧的很!”

“是不是你嘴上虽然还是不喜欢说话,但早就很想要了?”

陆嘉静闭口不言,圣洁娇美的仙颜尽是清冷高傲,而正是这样与当年相似的模样刺激到了这黄袍男子,一改伏在她娇躯上的姿势,转而用双手自后挽住她两条结实有肉的雪白大腿,不等陆嘉静反应过来,竟是硬生生把她从地上托起、以门户大开好似小孩撒尿一样的羞耻姿势悬在空中,胯下肉根却并不从她两团梨臀中脱出,依旧深深插在她温热收缩的菊穴中,甚至在她因为紧张而不住地绷紧下体中顶的更深。

“哈啊……你!”陆嘉静美目中燃起愠怒。

对方却丝毫不在意,一面用力将怀中深青道衣的美人玉体给高高举起,一面儿迈步向着接天楼的阳台走去,腰杆则在腿部迈动中一上一下地插着陆嘉静不知多少人觊觎的嫩菊妙穴,笑道:

“陆宫主,想不想现在就让所有人看看你这淫荡的样子?”

“要是让那些观众和参赛的人知道你我现在做的事情,不知道要伤多少人的心啊?”的确,任谁来看现在的陆嘉静这被男人挽着长腿插穴的骚骚模样,怕是都会以为这深明大义的清暮宫宫主实际上早就被玩了个遍,不知当过多少人的鸡巴套子。

届时她即便有一万张嘴,也洗不清楚了。

这边接天楼啪声不断,那边的阴阳阁站台,裴语涵也再次被季易天给撩起了黑白道衣,被他玩起了嫩穴。

“裴仙子,你可知你们剑宗下一场要对的是谁?”

“……谁?”

“是造化宗的李岩,虽不如我阴阳阁,但这一派夺天地造化为己用,所修所用斑斓万象,大气磅礴,也是强敌,且为了能发挥功法全部威力,此门大部分弟子都要求保留纯阳之身。”季易天笑呵呵地贴在裴语涵的玉背之后,贴耳说道,“若是裴仙子还像如昨晚那样去勾引那李岩,只单单脱衣恐怕不够……”

换作以前,裴语涵即便不会动怒,出口语气也定会冰冷无比,何谓“勾引”,她此等身份又怎会去“勾引”男人?

但现在,她已经说不出这种话了,在少女亲眼见到了自己的成果,看着俞小塘轻松击溃了钟华之后,她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身后正猥亵着她的男人的话,而是轻声开口,问道:

“怎么做?”

季易天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在裴语涵的身后慢慢蹲下,一双眼睛注视着面前那两瓣已经被他玩的渗出清水琼浆的肥厚阴唇,随后从兜里掏出一串特制的“亵裤”,其样式暴露至极,全无法掩住女子最贞洁神秘的桃源仙境,只在股沟处以一颗颗圆润滑腻的白色珍珠链接。

裴语涵没有得到回应,刚想转身去问,却被季易天用双手揉住臀丘,低声道:“站着别动。”

高台上,俞小塘已经向各方行礼,准备下台了,此时乌泱泱的人头攒动,说不准过不了太久这小弟子就会发现自己的师父并不在剑宗的坐席上,这顿时让裴语涵紧张起来。

但她现在偏偏不敢乱动,只感觉到季易天的手掌在自己的屁股上摸来摸去,那细密如蚂蚁爬动的酥痒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可这一夹才感觉到,在她那两团诱人肥美的臀沟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串像是珍珠项链一样的东西,正挂在她的馒头阴阜下,随着男人手掌向上提而越来越靠近她敏感的穴缝玉溪。

“你,你在做什么?!”

裴语涵一惊,细腰扭动间已被季易天穿好了这一条珍珠“亵裤”,冰凉的触感与少女温润湿热的穴口相贴,牢牢地在她双腿间勾住,且她翘臀摇摆、粉胯挣扎的越是激烈,那一串圆润的珠子就勒的越紧,最中间的三颗甚至已经隐隐陷入到她的蛤口里处,被两片阴唇夹在那里,只要一动就会生出一股奇妙的快感来。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道具的少女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将这东西脱下,却被季易天拦住。

“裴仙子,可别取下来啊,这东西正是帮助你成功的法宝啊。”

“接下来听我安排就是,有我季易天在,保你今夜能将那造化宗的小子吃干抹净……”

……

又是一个明月夜,云层时薄时厚,只能偶地将天上那一弯梨牙给掩住,旋即被湛蓝半透的光芒穿破,刺在这竹林上。

剑宗休息的小洞天也是十分考究的,即便再怎样落魄,在名义上好歹也是轩辕王朝的六大宗门之一,一日不取缔,那该有的待遇还是不会少的,毕竟也算是这大陆的脸面之一。

李岩只身来到此处,也是受了裴语涵的邀请,他今日并不知晓俞小塘和钟华对阵的细节,只听到那摧云城少城主惨败的消息,心中不免将对方看轻了些许,而这一次来,也多少是凭着胸中傲气。

他倒要看看,这已经日薄西山的寒宫剑宗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性格莽撞的少年,如某位阁主所料的那样没有通报一声就直接踏进了裴语涵的房门,正打算对着应该在正堂端坐的剑仙子抱拳行礼道一声“抱歉”时,却发现屋内竟然一个人都没。

“难不成是在耍我?”李岩皱了皱眉头,环顾一圈也没有找到那一道婀娜倩影。

就在他有些郁闷愤慨自己被放了鸽子往回走时,却突然听见屋外的竹林中传来几声好听低柔的女子嗓音。

心中疑惑,便借月色前行,李岩拨开拦路的竹叶,打算一探究竟,正抬眼时发现林中一块青岩之上,正站着一位圣洁出尘的绝色美人,却见她曼妙玲珑的娇躯覆着黑白道衣,却只是披在玉背上、完全将她胸前那一对饱满翘挺给裸露在外,只让人一眼就瞧了个干净,那两只浑圆高耸、弹软硕大的乳儿此时随着仙子细腰慢慢的前压而微微晃悠,峰峦尖上的嫣红豆蔻也充血硬起、在她前后扭胯的磨蹭中在空中漫无章法的画着圆圈……

李岩顿时僵在原地,大脑宕机当场,愣愣地被那销魂坚挺的白腻给占满了双眼,直到裴语涵两只大奶儿摇摇晃晃地左右甩了甩,他才惊觉这清冷出尘的剑仙子不仅仅是没有穿衣服,而且纤柔秀巧的娇躯还绑着红绳!

他有些震惊地看着面前的淫靡美景,仙子修长的雪颈作为红绳的开端,早早编成了似项圈一般的环扣,随后自性感的锁骨中间分流、形成两个圆环去捆束住她白皙娇嫩的两只大奶,绳索绕过乳根、恰到好处地把一左一右的玉峰给凸显而出,看得人口干舌燥、恨不得扑在那顶上樱桃好好吮吸一番!

而目光再往下瞥去,裴语涵平坦光洁的小腹则被一个个绳眼穿了个龟甲缚,将本就凹凸有致的玉体给勾的更为诱人色气,最后再度分成两股绕过这女剑仙的腿根,自前往后地把她肥美高翘的桃臀给突出。

如果只是单单如此,恐怕让人觉得还少些什么东西,但季易天这种老手又怎么会想不到其中深妙?

那一串与捆绑住美人红绳对立反差的白润串珠就是点睛之笔!

也不知道裴语涵借着这块巨大的青岩凸起磨了多久的穴儿,两条修长笔挺的皓白玉腿此时都有些酥软发颤,却还是止不住地把粉胯朝那一角给挺去,借着粗糙的石表去刮蹭两瓣湿漉漉的肥厚蜜唇,好让中间那被阴缝吃进大半的珍珠串结能陷的更深。

“嗯……唔嗯……”

裴语涵的美目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两只素手也努力地撑在青岩上、像是搂抱爱人一样主动地将翘臀细腰朝凸起的石角迎去,每一次摩挲都会给她带来一股爆炸般的眩晕,令她分不清时刻、只盼望着邀请来的客人能够早点发现自己。

从最开始有些扭捏放不开的研磨,再到现在忘乎所以的摇动,听从了季易天勾引之法的寒宫仙子,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

“剑宗……嗯……我是为了剑宗,为了师父……”

裴语涵这样催眠着自己,却无法克制那越来越酥麻的穴口,红绳与白嫩腿根的摩擦、以及珍珠与腔肉的互吻让她的神经越发敏感,能得到的快感也完全不如肉棒插穴的激烈,而是一股股似折磨一样的瘙痒、空虚。

她想要站起来,可又停不下腰上的动作,那一波波没办法抵御的快感浪潮几乎要把她整颗道心都弄得崩溃,随她越来越快的娇躯起伏而加速,臀心和玉胯所沾上的牝汁淫水也跟着愈多。

想要……

好想要……

想要随便一个什么东西能够填满那里,去止住花芯深处、像是能直达她灵魂的痒,想要什么坚硬硕大的东西能补住淌水的缺口,把空虚的芳心给堵上……

他怎么还不来?

“啊……啊……啊……”

呻吟声越发高亢,如玉的双腿间、水嫩的蛤口穴肉也在努力地收缩夹紧,去含、吸、咬、吃着沾满了淫液的珍珠,就在裴语涵快要撑不下去时,一股她一直所期待的火热突兀地贴上了她的臀沟。

“呀?!”

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紧靠怀抱给惊得娇呼一声,星眸也闪过一瞬清明,她知道今晚已经成功了,身后的就是那造化宗的李岩,但明白自己马上就要再次被侵犯的裴语涵心中却生不出悲怆痛苦,反而冒起欲望马上就能被满足的欣喜。

李岩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知道自己胯下胀的难受,在一边听了许久淫叫的青年再无法忽视眼前的春景,偷偷摸摸地从背后抱住了这在林中自慰的女剑仙,双手用力地抓揉着她胸前饱满的酥乳,骂道:“骚货仙子,原来你邀请我来你寒宫剑宗就是来看你自慰的吗?”

“说!你是不是故意在勾引我,想让我操你?!”

青年胯下那根粗挺的阳物贴着仙子臀沟上下摩擦,肉棒所带来的滚烫和坚硬远胜那一串珍珠所带来的快感,还没有插进去、只在外围剐蹭就已经让裴语涵受不了,玉蚌开合间止不住地向外倾吐着淫液,惹得她娇躯酥软、浑身上下都筛糠般哆嗦个不停,软倒在青岩上,被他抓着奶子死死压住。

她该怎么开口?

毕竟她真的就是来勾引李岩,想把他榨干的。

而眼见裴语涵并不说话,李岩也一咬牙,伸手掀开披在她身上的黑白道衣,露出仙子被红绳捆缚着的赤裸娇躯,对着她高撅挺翘的雪白肥臀就是一巴掌,啪声响起的同时,也传来一声酥媚入骨的:

“啊~~”

如果说刚才李岩还有半分理智,那此时此刻听到裴语涵被自己打屁股而发浪叫春,就彻底精虫上脑,失了分寸。

他几乎是暴力地将裴语涵两条修长的玉腿呈外八字掰开,露出她泥泞一片的臀心娇穴,那含着白色珍珠的两片肥美阴唇已是水淋淋的一片,透出粉嫩的肉色,李岩急不可耐地将肉棒对准这绝色美人的蜜洞、想要一插而入,却因为被欲火冲昏了脑袋而忘了这骚货剑仙的馒头嫩屄里还塞着一串珠子,便又火急火燎地用手指去抓,甚至急的动起功法。

造化宗本就忌讳将自身功力泄于外物,用在男女交合上更是大忌,但李岩现在怎么可能忍得住?

粘黏着仙子淫水儿的白色玉珠霎时如雨般掉落,在草地上没有溅出定点声响,在万籁俱寂、只剩幽幽虫鸣的竹林中,在肉棒急插猛捣进美臀蜜穴的瞬间,裴语涵和李岩都听到了一道清晰至极的“噗嗤”声。

“齁哦哦哦哦!!”

这是裴语涵第一次发出这样丢人的声音,没有被经验丰富的季易天三人操出来,却被一个造化宗的雏鸟从喉间顶出,在出声浪叫的瞬间,少女紧绷大开的玉腿中央也跟着射出一大股清冽的爱液,像是喷泉一样浇在青岩上、顺着表面一缕缕地朝下淌去,从李岩的角度来看宛若她翘臀之下流出了一条清溪般,淫荡到了极点。

“好好好,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寒宫女剑仙,竟然是这么一个渴望男人鸡巴的淫妇!”“今天老子一定要操烂你的骚穴!”

第一次品味到人间极乐的李岩,当然玩不出多么花里胡哨的动作,也没有足够深奥快乐的技巧,有的只是纯粹重复的抽插,依靠本能的挺腰冲刺,他抱着裴语涵的细腰、让高冷绝美的仙子翘臀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便开始耸起屁股,一下一下地把胯下昂起的怒龙送到白璧无瑕的胴体深处,浑似把裴语涵当做了自己的飞机杯,插得“噗噗”有声。

月夜下、竹林中,男女交媾的啪声响彻天际,除了两个人知道独属于剑宗的小洞天晚上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事之外,便再没人清楚白日里素衣清雅的剑仙子内里淫荡的一面。

裴语涵整个人都被压在了青岩之上,臻入化境的修为此时全没有一点作用,只能给予后方青年无限的反差,李岩双手紧紧握住少女不盈一握的蛮腰,奋力地将胯部往她翘挺雪白的臀瓣顶去,肉炮也随之全根插进她紧窄湿润的蜜洞之中,从中溅出一道浪水、喷洒在他的阴毛之上。

没有其他顾虑,也不用遭受胁迫,仿佛她和这造化宗的小弟子本就应该在此纯粹的性爱,无边的快感似浪潮般一波波打来,将裴语涵的身心都尽皆摧毁,让她彻底成为了欲望的奴隶,只撅着肥美的大白屁股去迎合那根滚烫的阳物。

“啊……好深……好大……唔……好厉害……”

“齁哦哦……要,要被顶穿了呀啊啊……”

平常任是在床上被调教、凌辱都不会说出口的淫语浪声此时尽情从女剑仙精致小巧的檀口中迸出,听得李岩心花怒放,情不自禁地又抬起手掌、一巴拍在裴语涵那翘挺地不像话的屁股蛋子上。

“骚货,再撅高一点!”

堕入肉欲的仙子闻言,当真听话地将臀瓣抬高了些,而在下一秒,那根挺硕昂长的肉茎便自后而入、直直贯穿了她的幽穴,猛然冲击的力道将裴语涵那似蛇一样狂舞乱扭的纤腰都给压弯到一个惊人的弧度,如若霜雪堆砌的山沟般、让她两团饱满似梨的臀丘和玉背都快要贴到一起,胸前一对傲人浑圆的乳儿也被挤到岩石之上、作了饼状。

“哈啊~~”

又是一声满足销魂的娇啼出口,裴语涵已经无法言表此时她正承受的快美,仿佛只有更加大声的淫叫才能宣泄出体内积藏的欲火。

而李岩则不管那些,从来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青年在今天观看仙子自渎中、神经已被撩拨到了极限,因此每一下挺腰抽插都用尽气力,浑不在意地用起了造化宗的功法,把自己那根本就骇人粗硬的阳物加持地更为滚烫坚挺,要不是裴语涵本身柔韧性极好,只怕这一两下就会将她的身子骨都给弄散架。

但也正是如此,肉棒爆插小穴所激出的快感电流也比往常要更为畅快充实不少,让裴语涵只觉浑身上下每一处渴望得到爱抚的媚肉都在欢呼雀跃,无法自持地想要迎合、纠缠、吸紧那在自己柔媚娇躯中进进出出的硕大肉茎,层层肉褶嫩芽儿似小嘴儿般咬住鸡巴,想要阻止这东西向外抽离,却只能被它裹挟着带出点点沾着淫水爱液的穴肉,随后在下一次更加猛烈的重捣下将花芯都给揉碎顶穿。

啪!

粉嫩的宫颈口都被龟头撞开,让李岩硬生生地突入了半颗龙首,肉冠被卡在仙子紧致湿窄的朱圈内,伴随裴语涵高亢的尖叫而本能地向内缩紧,竟给人以一种深喉的快感,但他一个才刚刚破处的雏鸟又怎能领会这种神妙,只觉得自己灵魂仿佛都要被这骚货剑仙的幽谷淫穴给吸出来,身体上下酥酥软软似要飞上天际。

要……要升仙!

李岩的头皮一阵发麻,迅猛前冲的腰杆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想要暂缓一下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的刺激,可正沉浸在性爱之中的裴语涵却有些欲罢不能,一感觉到身后的青年停下了动作,便自己主动地摇了摇屁股,扭着细腰、摆着嫩穴去套弄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

“嗯哼……嗯……动一动……动一动啊……”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李岩眼见身前玉体婀娜的壁人正翘着屁股来回吞吐着自己的鸡巴,红润娇嫩的唇瓣还张合着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求欢话语,一时功法再运、又是鼓足气力开始肏干起来。

“操,裴语涵,你怎么这么骚啊!”李岩怒骂着,双手却将仙子的屁股抱得更紧,恨不得把自己的下体都融入其中、连两颗在外晃晃悠悠的阴睾都给塞进这妩媚剑仙的穴缝里。

而听到这样羞辱自己的话,裴语涵却不气不恼,只一个劲儿地向后耸动着翘臀去贴住李岩精瘦的小腹,娇躯起起伏伏间、将胸前那一对高耸白腻的奶子都互相摇摆碰撞出激烈的“啪啪”声,而大大分开的玉腿间、那正受着肉棒驰骋的馒头阴阜也不断地朝外喷涌出一股股黏稠湿热的淫液,如若浇花似把桃源仙境内盛满的春水洒在草地上。

她还没有满足,明澈的双眸中也只剩下情欲燃起的贪婪,被外人敬仰的高傲和孤冷也全化作妩媚娇艳,然后在肉棒插入多汁的牝户玉穴时,成了她红唇嘴角间向下流淌的香涎。

“唔哦哦哦~~”

再度被插得潮吹,裴语涵心中只剩下对肉棒的顺从,男人阳根贯穿花穴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充实,而身上捆缚着的红绳也在娇躯被肏的前后颤抖中,与她光洁细滑的雪肤细微的摩擦,自外往内地传入让她永不知足的瘙痒和空虚,潜移默化的改造着她的身体。

对此,裴语涵并不知情,只沉溺在李岩那根肉棒的抽插,被肏的越来越爽浪、越来越娇媚,浪叫中、清圣绝美的仙颜上都满是淫乱之色,美目翻白、粉舌半吐,恬不知耻地摇摆着蜂腰,只想着身后填满幽穴的男根可以顶的再深些、再用力些……

月光渐渐迷蒙,仿佛都不忍见这竹林中的淫事一般、羞得躲进了云层,只余在青岩边上的寒宫女剑仙被肏的不断高潮淫叫,披在身上的黑白道衣都沾满了水渍,在性感诱人的玉体扭动中皱成一团,最后被李岩随手脱下、扔在了草地上,而后美美地又换了个体位,将娇躯上只剩红绳龟缚的裴语涵给转过身来,以面对面的姿势将她长腿儿给抽起、对准她已被日得微肿的蜜穴发狠顶入。

啪声再起,淫靡的交合声夹杂着女子急促的娇喘与轻哼,在双方体温迅速升高中变得越发尖锐迷离,各自沉浸在索取对方身体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在竹林之外,依然还有一双眼睛在不动声色地注视一切,他瞳孔淡然哀伤,如一汪死水静静盯着裴语涵羞红的俏脸,最后如那一轮弯月般隐去了身形。

……

裴语涵自己都记不清楚,昨天夜里她究竟被李岩内射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早上醒来后,地上那一滩滩的闪烁着晶莹亮泽的水洼都还没有干涸,而绑在她两条大腿臀根间的红绳也仍是深色。

缓缓阖上一双漂亮的眸子,她不敢去回想昨晚到底有多么疯狂,毕竟直到现在,她两条腿都还有些疲软无力,小腹也还有些鼓胀。

自己,竟然真的会在沉沦承欢下说出那些恶心无耻的话……

而且最重要的,这是她自己主动的,没有被任何人威胁压迫……

不过,裴语涵并不后悔,因为她已经看到了成效,在高台之上,她最不成器、行为懒散的弟子出手不过三两招就已然将李岩给击败,让她一度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昨晚那个动作粗暴有力、生龙活虎的造化宗弟子。

可是裴语涵也不知道,即便她不需要在李岩的胯下轻哼浅唱,林玄言的实力也足够轻松秒杀对方,同样都对对方产生失望情绪的师徒,此刻只按照自己的方法来做事。

“如何,裴仙子?是不是收效显着?”

说话的人自然还是季易天。

一连两日,裴语涵都只身来到他阴阳阁的看台,而他也十分识趣地将身边的人全部斥退,让整个场地只剩下他们两人,若是不知情的看到,恐怕也会分不清这位女剑仙是不是已经加入了阴阳阁。

裴语涵仍如昨天那样沉默,但眼中那股喜悦和满意的情绪已透在了脸上,季易天呵呵笑着,再次把手盖在了少女藏在黑白道衣下的翘臀中间,轻车熟路地将指头探向了仙子那肥美却无一根芳草的耻丘阴阜,那里空无一物,只剩一汪泉眼汨汨的向外渗出一两滴水液,将他指尖沾湿。

季易天满意的颔首,随后理所当然地撩起比前两天还多衣褶的黑白道袍,露出内里柔媚丰满、纤巧玲珑的白皙玉体,才发现裴语涵娇躯上还绑着昨天的红绳,他原以为这骚仙子在和李岩做完清醒之后,就会急切地把这一身给扯掉。

而看她现在还穿着,并没有想要挣脱的意思,季易天不禁调侃道:“没想到裴仙子如此喜爱这一身装扮。”

听到这话,裴语涵似乎才回过神来,将目光从台上收回,面上虽是清冷如初,启唇的语气却不自信,支吾道:“……只是图方便罢了。”

“图方便?”季易天脸上笑容更灿,“那看来仙子是接受季某的办法了。”“既然如此,那我便给仙子说一下今晚的方法。”

“不过在此之前,季某还是要先收取一下报酬的……”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尺寸,比之昨晚李岩要更为丰富的经验,却没有他那般莽撞粗暴,当季易天那根巨物又一次奸入裴语涵的穴口,挤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时,蓄了半日的阴精爱液霎时喷洒而出。

正此时,台上的林玄言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无意识地将脑袋向上抬去,看到的却只有在坐席上的俞小塘一人在朝他招手,身旁本该坐着的倩影则消失的无影无踪。

……

有的时候,裴语涵自己都快要不清楚自己是谁了,昔日苦练的剑术、修为,在试道大会上却毫无用武之地,只剩下这一具好像人人都无比垂涎的身体在帮助着自己达成目标。

但这样的话,她哪里还算是什么剑道魁首,寒宫仙子呢?

“和妓女一样。”

这是她昨晚在被肏的失神、昏睡过去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短短五个字将裴语涵自以为坚定不移的道心狠狠击溃,如臀心间被插得向四处溅射的淫水一样碎了一地。

失魂落魄地来到比试现场,剑仙子面上的红潮余晕未散,配上她有些凌乱的道衣颇有几分惹人爱怜的破碎感,同时也更能激起男人们想要将她压到在地狠狠抽插的凌辱感。

剑宗抽取的签数依然不是很好,犹如被诅咒了一样,对上了今年最具潜力的萧忘萧泽两兄弟。

已经被冲昏了头脑的裴语涵不知何时已经忽略掉今年的剑宗不会再在试道大会上垫底的情况,如魔般想要同前两晚一样如法炮制,为自己的两个弟子夺得胜利,因此又听从了季易天的方法,所获得的评价也如萧泽所说的那样,完全摆不上台面。

毕竟……毕竟她就是靠着这样的方法从试道大会上来到了今天,不辱剑宗之名,不负师父遗愿。

只是裴语涵没有想到的是,即便如此,俞小塘还是被对上的萧忘给击败,致使胜利者只有林玄言这在她眼里不靠谱的弟子一人,而如此一来,决赛上要对上的,就只有阴阳阁的季婵溪。

胜利、魁首就在眼前,裴语涵本不应该贪图奢求这种东西,但她这些年被欺压的太苦太苦,太累太累,等这一份虚荣真的到了眼前时,她怎么可能不心动?

正好对手还是阴阳阁,那只要自己再去求一求呢?

就算季易天的要求再过分,又能过分到哪里去呢?

事到如今,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季阁主,我们之前的约定应该还有效吧?”

这一次,裴语涵是直接来到了阴阳阁休息所在的小洞天,因为她害怕凭季易天的性子会在自己的客房里乱来,到时候又发生在碧落宫时候的情况,至少在这里,就算自己再沉溺、再放浪,也不会被小塘和林玄言看到。

“当然有效了,裴仙子。”季易天似乎并不意外裴语涵的到来,笑道,“季某说过,阴阳阁一定会帮助剑宗摆脱垫底除名的情况,如今我阴阳阁也遵守了诺言,帮你保住了在轩辕王朝的除宗威胁,那一纸凭证自然一笔勾销。”

“那么,今天仙子是为了试道大会的魁首而来吧?”

“……是。”

听到裴语涵这样明确的回答,季易天就知道对方已经上钩,只仍然装出一副为难的态度,道:“虽然仙子的请求我季某也很想帮,可是,这毕竟关乎到我阴阳阁的脸面……”

话没说完,裴语涵已然开口打断:“只要你愿意帮我,今晚……语涵任凭处置。”季易天挑了挑眉,没有回答,他还在等,等面前的白衣剑仙沉不住气主动加码。

他尽管和裴语涵相处的不算很久,尽是些皮肉交易,可正是这样零距离的亲密接触才能体现出一个人最真实的一面,举世闻名的剑仙子、剑道的女魁首,看起来雷厉风行,实际上优柔寡断没有主见,一点点引导和暗示就能把她耍的团团转。

她太好骗了,也太好操控了,这样一个完美的尤物,天生就该是他阴阳阁的极品炉鼎。

而久久没有得到季易天回答的裴语涵也果真如他所料,咬牙道:“两,两晚!”直到这时,季易天才装出一副做了什么痛心的决定一样,慢慢起身,一边叹气一边说道:

“仙子恳求至此,季某再不回应反倒失了礼数,既然如此,那便请仙子随我来吧。”“我阴阳阁双修之道,采阴补阳,并不止季某一人需要,门下亦有弟子需要仙子助力方能突破,请裴仙子先入此密室,待我给婵溪说说好话,看看能否将此次魁首让与你剑宗……”

拙劣的谎言在身处泥潭中的少女眼中,无异于是最后的希望和亮光,裴语涵不假思索地走进陷阱之中,等待她的则是比之以前还要让她难以接受的调教。

说是密室,环境设施却更像是牢房,在等待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季易天才慢悠悠地从门外走进,看他浑身一丝不挂,手上还拿着一捆绳子,裴语涵就知道今夜自己不会好过。

“仙子安心,我已经和婵溪说过了,她自有考虑。”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时间了。”

他点燃一根熏香,摆放在房间一角,而后才招呼着裴语涵走到一根柱子旁边来。

“裴仙子,既然这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约定,那在过程中可不许反抗。”季易天一边用手压住少女的娇躯,一边将手上拿着的绳子绕过她的玉手,稍显冰凉粗糙的质感引起了她一丝丝反抗,旋即在男人稍微用力地拉扯下最终放弃了挣扎,任由白嫩的玉体再多一层束缚,如同囚犯一般被他捆住藕臂、拉到背后。

可这并不算完,像是有意羞辱这地位崇高的女剑仙一样,捆住少女双手的绳索另一端竟是连着上方的支架,伴随季易天双手用力下拉,裴语涵整个人都被吊在了半空,只有足尖能微微触地。

“你!”裴语涵显然不知道季易天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名堂,只觉被绑住的双手被绳索扯得有些火辣疼痛,绕过玉体、缠过酥胸的一段也让她两只美乳涨得有些难受,比之前的红绳还要勒的更紧些。

“裴仙子莫怕,季某又不会伤害你,只是玩法特别了些。”季易天笑着点住仙子穴道,确保她再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又从密室墙壁边的木箱中拿出一根如婴儿拳头大小的木桩子,道,“阴阳阁双修之道,需要确保仙子的身体做足了交媾的准备,方能起到对修行助力的效果。”

“所以,在真正开始前,我得让裴仙子进入状态才是……”

看着季易天一步一步向自己靠来,裴语涵下意识地想要紧闭双腿,可她忽然又想到这是自己主动求上门的,这般作态显得她不足诚意,便把绷紧的下身放松了一些,任由男人像是泛着火的炽热手掌摸上自己的大腿,将掩在衣衫下的神秘桃源给慢慢暴露出来。

仙子娇躯如何敏感,在接连数日白天夜里的欢淫之后早就被调教蹂躏的一塌糊涂,以前还觉修身优雅的黑白道衣如今只是穿着都觉难受,即便它绸缎似的布料丝滑柔顺,可每每擦过胸前敏感的两点时还是会带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痒……这在以前从未有过,而那一段段这两天才绑在身上的红绳则加剧了这种刺激,在她迈腿走路时都会引起细微的快感,久而久之,她臀心间那一抹丰隆凸起便再没有干涸之时。

长腿被抬起,粉胯中央那饱满的牝户也随之彻底显现在空气中,季易天一只手将裴语涵一只秀气的小脚给扛在肩头,一只手则拿着那根木桩往少女的私处凑去。

不同于男子阳物所带来的充实满足,那种肉与肉之间厮磨纠缠的火热,季易天手中的木桩让裴语涵有一种下体都要被撕裂的疼痛,此刻从旁看去,少女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都被这东西顶的隆起、自中央凸出一根清晰的圆柱痕迹,而在这木桩一节节、一寸寸挤开两瓣肥美的花唇时,裴语涵牝户中的爱液也随之一股股地向外溢出。

“嗯……不……太,太大了……啊……”

异物插入胴体深处的不适让裴语涵娇躯都在颤抖,饱满如圆月的两只乳球也在蛮腰的扭动摇晃中甩出诱人的肉浪,这种比她尝过任何男人都还要庞然坚硬的巨物、强行撑开蜜洞的感觉让她足趾都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想要忍住那股羞人的憋尿之意,却是怎样绷紧肌肉都没办法缓解腿心处淅淅沥沥的淫液流泻,反而带给她更为折磨的刺痛与快感。

“裴仙子,这么敏感可不行啊,毕竟我们时间还有那么长,如果没两下就爽的失去了理智,那还是会很令季某失望的。”

嘴上是这么说,但季易天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在察觉到木桩已经快要顶到仙子的花芯宫口后,他便慢慢地开始控制着手中道具向外抽出,显然是将这东西当做了自己胯下的肉棒,正慢条斯理地调教着被捆绑吊在空中的女剑仙,一遍遍反复撩拨着美人的神经,让她娇喘也不是、浪叫也不行,在蜜肉与粗糙木头表皮摩擦剐蹭带来的疼痛和刺激中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中间度,只觉下体越发瘙痒,身心之中亦是空虚,没有支撑点的细腰也难能自持地如蛇般舞动起来,想要尽可能地用那条还能触到地面的足尖来压住身体,用敏感的耻骨去抵住那一节木桩,同那一晚在青岩上自慰那般。

可惜,季易天并不是李岩那样的毛头小子,深谙男女交合之道的阴阳阁主并没有给裴语涵如愿的机会,而是顺势松手,就这样将那一节木桩给留在了仙子的双腿间。

“如果裴仙子想要,那就夹住这根木桩。”他道。

今夜放纵,裴语涵没有不想要的道理,都来到了这里,那她也不在乎结果了,少女满心想着的都是只要渡过了这两晚,她和三个弟子回到剑宗,就能重新开始以前那样的生活。

所以她没有反抗,只顺着自己的欲望、本心来用力夹住这冷冰冰的木桩,被硬生生扩成一个圆洞的蛤口阴唇都在向内收缩,尝试吸紧这巨物,但她娇躯却总是会在这种关键时刻背叛她,不自觉地从幽谷花芯深处又向外泌出一股股腻滑的淫液清流,让她只能眼睁睁地感觉到自己臀心中那带来饱胀感的东西一点点向下坠去,最后“啪”地一下落在地上,徒留她重新闭成一线的蜜穴空荡荡地留在那里。

季易天捡起木桩,站起身看着被吊在空中娇颜酡红的女子,一脸戏谑地又如刚才那般抬起她一条颀长的玉腿,将东西塞了进去。

“嗯……嗯啊啊……”

美腹再次隆起,比刚才插得还要更深,这一次裴语涵没有抑制自己的呻吟声,用另一条还空着的大腿主动勾住了季易天的腰身,想要借势将她空虚酥痒的耻部往那一节木桩坐去。

但很可惜,这一次她依然没有成功。

先是满足,随后是在木桩止不住地向下滑落中所生出的点点空虚,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地想要夹紧,可这样的折磨还是慢慢地从她的腿心深处蔓延到身体四处……

最后再重复一遍刚才被季易天抬起玉腿的过程,将私处塞满,重新堵上了肉欲的缺口。

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堵,又怎能填满食髓知味的仙子芳心?

终于在季易天第四次将木桩子塞入到少女蜜穴里时,裴语涵高潮了,从酥痒被填满的花谷中喷泄出来的淫水完全可以用瀑布形容,如果不是她还有一身化境的修为,只怕这一两波的挑逗淫玩就已经让她虚脱了。

“裴仙子,想要吗?”

季易天的声音传来,带着无尽的诱惑,他慢慢凑上前来用手搂住了面前玉人纤细的柳腰,而胯下的肉棒则悬在裴语涵双腿之间,对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缝穴口慢慢地摩擦,龟头每一次刮蹭过那两片水淋淋的肥厚阴唇都会引起仙子娇躯一阵的颤抖,檀口中的呻吟更是无法压抑。

“嗯……嗯啊……”

一股股淫液再次向下倾泻涌出,虽不似刚才那样强劲如喷泉,但也像是给季易天的鸡巴洗澡一样,自上而下给他浇地满是晶莹。

小腹内欲火中烧,季易天看着面前两只美目迷离水朦的女剑仙,语气不由有些大声焦急:“告诉我,你想要吗?”

胯下巨大的肉棒再次前后挺动、在少女敏感的阴阜表面摩擦起来,酥痒、空虚的折磨再一次将裴语涵逼到了深渊边沿,让她再无法克制,主动哀求道:

“要,想要……”

“肉棒,快给我……痒,好痒……”

季易天眼神一喜,又道:“怎么给你,说!”

这一次,裴语涵的语气不再含羞,带着一股濒临崩坏的急切,仿佛将自己原本来阴阳阁的目的都给抛之脑后,开口道:

“用,用鸡巴插我……插进我的穴里!”

美人终于启唇求欢,对于季易天来说就是距离调教成功迈出的一大步,当即淫笑着上前用手托住悬在半空的仙子玉臀,而裴语涵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不抵抗、配合着抬起两条修长笔挺的美腿缠住了男人的雄腰,等待着肉棒的临幸。

当那根熟悉粗壮的阳物再一次自下而上地深深捅进自己的胴体深处时,裴语涵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也终于缓缓放松,泛着水光的眸子也涌出欣喜,不需要季易天主动地去挺腰抽插,她自己就已经激烈地摇晃着细腰,似金蛇狂舞般去迎合着男根的开垦鞭笞,被撩拨挑逗到极致敏感的臀心嫩痕也跟着不断向四处飞溅淫液,完全看不出半点清冷仙子的模样。

啪啪啪啪……双手被绑、吊在半空中的仙子胴体激烈摇晃,裴语涵两条长腿缠住季易天的腰身,将他当做了支点迅速地起伏着翘臀玉胯,肉棒每一次抽插都直抵敏感的花芯,丝毫不在意那根滚烫坚硬的硕大阳物会不会将她娇弱的子宫给挤得变形、或撞得糜烂,只尽情享受着这一份快感,娇躯上纠缠的绳子也在她的扭动中越勒越紧,将她冰清玉洁的肌肤都擦出一条条红痕,带来火辣的针刺感,但这种疼痛此刻却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反而让她越来越沉溺在这种欢愉中,越来越用力的迎合。

“啊……啊……啊……”

少女呻吟婉转,带着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和快乐,清美的玉容也满是情欲横流的痴态,一头秀丽的青丝亦是凌乱散漫,自顾自地把两只傲人白腻的大奶儿往前贴去,想让季易天用手或者嘴去揉一揉、吸一吸那涨的难受的部位,却反被他不知从哪里扯来一条黑布蒙上了两只眼睛。

“唔!”

裴语涵本能的慌乱了一下,娇躯哆嗦着在季易天怀中乱扭,那种无法再看到光明、身子也悬在空中的失重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但很快随着男人肉棒向上一顶,充实的快感再次盈满仙子心头,竟莫名给了她一种脚踏实地的错觉。

“怎么样,裴仙子,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了?”季易天的坏笑回荡在耳畔。裴语涵先是下意识地摇头,然后又慢慢地点了点下巴。

的确,这种看不到对方面容,完全在黑暗之中被肉棒支住身体重心的感觉让她更加享受沉浸,而且因为双眼被蒙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究竟有多么骚乱淫荡,只在那一根深戳到底的鸡巴来回进出中被操的难以自持,檀口开合间满是高亢的浪叫。

或许是季易天也在前面的调教中憋得有些难受,精关在一连数十下的狂攻猛操中崩到了极限,在裴语涵又一次率先潮吹、自粉嫩红肿的幽谷桃源中喷出一串湿热晶莹的淫水后,抵住花芯的龟头也哆嗦着向内射进一股黏稠滚热的精液,随着仙子如洪泄出的牝汁一起淌满了她修长大开的玉腿,连两人的性器也全是斑驳狼藉。

矜持、理智再也不在,明眸被蒙上了一层黑布的裴语涵像是被解放了真正的天性一样,被绳子勒住玉体、吊在半空浪吟不断,虽然还想索取肉棒带来的快慰和满足,可惜在这番云雨结束后两条美腿已经失去了力气,疲软的从季易天的腰上垂落下去,却因为这种动作而又自蜜穴中流出一股白浊的精水,像是溪流一样漫在了她的大腿上。

“嗯……嗯嗯……”

美妙的轻哼声依旧断断续续的响起,精液的黏稠让裴语涵感觉自己小腹都有些被冲的鼓起,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一双大手便从身后掐住了她纤细只盈一握的蛮腰,而后熟悉的炽热自雪臀中间传来,并不是对准她才刚吃得饱满的蜜穴儿,而是瞄准了她后面羞怯小巧的嫩菊。

即便心防已经被毁,裴语涵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自己最娇嫩的那一块蜜地,刚想连声开口“不要”,但话都还没说出口,那沾满了腻滑淫液的龟头就挑开了她弹手肥美的臀肉,狠狠地往她与馒头媚穴并蒂绽开的后庭深处插去。

“啊!”

饶是有着爱液的润滑,但粗长肉棒直接挤开少女紧窄小巧的后庭嫩菊还是给裴语涵带来不小的痛苦,仿佛两片丰盈翘挺的屁股都要从中裂开一样,让她无法自抑地抽搐着长腿、痉挛起娇躯,浑不自觉地又从前面的名器粉穴中喷出两串清水。

‘插……插进来了,后面也被肉棒插了……’

‘好痛……可是又好爽……’

‘为什么会这样……’

黑布下的美眸娇羞又淫媚,若是此刻扯下这充当眼罩的绸条,就能看到裴语涵原来精致恬然的五官已经在肉欲的摧残下崩坏地不成样子,而不仅仅是她清媚绝色的仙颜如此,凹凸有致的纤秀胴体亦是在一段段被精心编织的麻绳捆缚中将她玲珑起伏的曲线给展示地淋漓尽致,浑身无一处不水光四溢,剔透如玉的肌肤和被勒出的红痕在视觉上呈现出一种破碎的凌辱感,明明看起来悲惨可怜,但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侵犯,尤其是腿根翘臀和硕乳大奶这上下两处性感诱惑的美好,在男人阳物的肆虐下颤巍巍、晃悠悠地泛起白腻的肉浪,看得人眼花缭乱,兽血膨胀。

身后的肉棒开始进进出出,自后往前的力道肏的裴语涵的娇躯都在半空不断颤抖乱晃,秀气的脚丫也在视野被黑、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忍不住紧绷蜷缩起来。

“嘶……一下子夹得这么紧,裴仙子也很爽是不是?”

男人的嗓音稍显沙哑,音色也和刚才的季易天大不相同,也不等裴语涵开口喝问对方到底是谁,又有一双大手从前挽住了她的两条长腿、如刚才的姿势一般将她玉胯中心的桃源仙境给朝外掰开。

“方才阁主说过了,阴阳阁内并非阁主一人需要借助仙子玉体双修突破,还有诸多门人长老行此一道。”

“既然仙子答应了,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又是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棒抵住少女花穴,虽是同样的滚烫炙热,却并没有给裴语涵那种熟悉的感觉,立刻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的剑仙子不由惊慌地想要开口,却在启唇的瞬间被腿心间的巨物给捅开了嫩穴,霎时将“不要”两个字转为了一声悠长腻人的娇啼:

“齁哦哦噢噢!!”

前后两处细嫩敏感的穴儿都被侵犯,裴语涵整具婀娜胴体都在肉棒深插猛顶中绷紧,尤其是纤媚轻柔的上身,像是濒死的鱼儿一样拼命地将修长的玉颈给昂起、把小脑袋向上探去,白皙秀气的小脸也满是香汗,只在快感中圆张着红唇、高潮间半吐出香舌,那被黑布盖住的双眸虽然没法看见,可配上仙子清冷脱俗的气质,呈现出来的是更为淫靡的反差。

没人知道,明日要争夺试道大会魁首的剑宗内,只有俞小塘一个人在,赵念重伤依旧躺在裴语涵的闺房里室,林玄言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而最重要的寒宫剑仙子却在对头的阴阳阁内吊着挨肏!

密室内啪啪声不绝,季易天双手抱胸,看着玉体赤裸、娇躯被缚的裴语涵在阴道主和另一位小弟子的前后夹击下被肏的美肉乱颤,不住地从小嘴儿中发出哀羞的悲鸣,原本冷白如霜的肌肤都在情欲和麻绳的紧勒下透出两股不同颜色的红晕,显得她越发迷人可怜,但看着她那两条原本朝外大大张开的皓白玉腿慢慢地在交媾中缠住小弟子的腰身,从最开始的抗拒变为迎合,悬在空中、紧紧贴着阴道主小腹的丰隆雪臀也在抽插中向下落雨般淌出股股淫汁,他心头顿时涌出一股成就感。

回头再看,密室门外,季修已经组织起好几个需要借助此道突破的弟子排好队等候,只等那被仙子长腿夹住腰身、媚穴裹挟肉棒的小弟子内射。

“可惜,这里不是我阴阳阁本部,要不然这场面还能更壮观一些……”季易天摆摆脑袋,叹了口气,随后又道,“行了,等会儿就把裴仙子给放下来吧,那边才更适合她。”

……

次日,试道大会的现场出现了极其罕见的一幕,那就是作为最后相争魁首的阴阳阁和寒宫剑宗,都没有出现最高层的领袖人物,季易天和裴语涵仿佛失踪了一样,只留下门内上台比试的季婵溪和林玄言在高台现场。

两人两双眸子对望时,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平静。

不过前者是慨然,后者则是悲哀。

而在属于阴阳阁的小洞天内,少女的淫叫不绝于耳,一半是欢愉,一半是痛苦。啪!

一声脆响,却不是肉棒插穴发出的爽浪舒畅,而是男人手持皮鞭抽打在裴语涵丰盈圆润的梨臀上所发出的啪声,季易天手持“六欲鞭”,看向面前体态被摆为跪姿的女剑仙,笑道:“裴仙子,承诺的两晚已过去一半,可曾有后悔之心?”

裴语涵没有答话,只是急促的喘息着。

被淫玩了整整一夜的她,经过最开始的绳缚调教,又被吊在空中连续肏到高潮数次,随后又被人放下、压到了现在这个位置,美眸仍旧被黑布遮盖的少女看不清眼前,只能感觉到自己双手被锁在两侧的铁环里,与螓首一并形成一个“山”字。

她当然不知道现在她的姿势和体位究竟有多淫靡耻辱,堂堂的寒宫女剑仙,被无数人钦慕垂涎的玉体此刻被牢牢固定在一个铁板上,一双结实雪白的颀长美腿以鸭子坐将淡粉的膝盖跪在地上,两只白嫩玲珑的小脚则穿过铁板的两个小洞,像是囚犯一样动弹不得,将她完美饱满的阴户和后庭全然暴露出来,只将翘挺的臀瓣给坐在更上方如马桶开盖的椭圆洞口上,留出一个足够男人观赏、挺着鸡巴随意驰骋的大小,这样的姿势又会自然而然地让裴语涵细腰前压、上身前倾,从而导致胸前坚挺的玉峰高高耸立起来,仿佛在引诱他们去吮嘬她的乳头、舔吻她的大奶一样。

母狗,性奴,便器,炉鼎……

此时再看娇躯上沾满白浊的精浆、吻痕还有齿印口水的裴语涵,季易天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出这四个词汇,原本最初将这位仙子当做“炉鼎”的目的都不知不觉排到了最后。

眼见裴语涵不搭话,他扬起手中长鞭,大声道:“如果仙子有后悔的意思,现在就告诉季某,我会马上放你出去。”

“但仙子要知道,现在正是试道大会比试的时候,即便你想要离开,也来不及了!”这样说,裴语涵又怎么可能愿意选择前功尽弃的一条路呢?

都到了这个地步,就走到黑吧……

噼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抽打声,皮鞭落在裴语涵的娇躯上,再次给她婀娜诱人的胴体留下一道好一会儿才能消去的红痕,若是换做其他例如小腹、臂膀、大腿之类的部位都还好,对她来说不过是寻常痛楚而已,可季易天却是有意将落点放在她敏感的几处,换着法子来折磨她脆弱娇柔的翘乳、耻丘和雪臀上,每每抽击一下,都会带给她一种又痛又爽的刺激,那种如遭雷击一样的激烈疼痛只一瞬便化作如蚂蚁啃咬一样的酥麻,遍布四肢百骸,甚至偶尔会因此达到高潮。

但这样攀上极乐巅峰却并不让她感到舒服畅快,等腿心处的淫水溪流淌尽后,更多的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她竟生出一股可怕的期待。

想被填满……

想被更用力的抽打!

实质性的伤害几乎半点都无,但鞭子的抽送的的确确让裴语涵的身体愈发敏感,过去百年辛苦建立的心墙更是在一次次啪响中被夷为平地。

鞭子的抽打,让裴语涵无法忍受地又一次呻吟出声,比之前更加婉转哀绝,透出掩盖不了的媚意:

“嗯啊啊……好痛,好痒……”

“又,又要泄了噢噢!!”

看着裴语涵恬不知耻的说出这些以前在碧落宫无论如何用力肏干都哼不出的淫语,季易天深深吸了一口气,短暂地放下了手中长鞭,随后走到她的身后,从兜中掏出一节不知用何种材料制成的皮棍。

“裴仙子,想要吗?”

“只要你能撑过这一炷香的时间不高潮,那季某就满足你,让这里所有的阴阳阁弟子都轮你一遍,好好补一补你空虚的淫穴……”

这本就是强买强卖的生意,他当然不会管裴语涵愿不愿意,一只手掰开仙子还泛着红色鞭痕的屁股蛋子,一只手便握住那遍布着细小颗粒的棍子往少女臀心插去,滚圆而硕大的前端就像是男人的龟头,一下便挤开了两瓣肥厚湿润的阴唇,随着季易天快速而精准地向里猛塞,整个花宫顿时便痉挛抽搐着朝外喷涌出大股牝汁,在她夹杂着浓烈春意的浪叫中把粉胯给浇湿浸透,如若给男人洗手一样不断朝外射出阴精爱液。

“齁哦哦!!”

才刚刚插入,裴语涵就已经接受不了,纤细的腰肢狂舞着向前扭动,将整个固定住她四肢的铁板都摇晃的吱吱作响,剧烈的潮喷更是让她整个肥臀都颤出千层雪腻白皙的涟漪,但不等她这销魂的淫叫从喉间迸个完整,朱唇小嘴儿就被一条黑色的口衔给堵住。

“唔……唔嗯嗯!”

眼前一片黑暗,就连呻吟都难能发出,一天一夜的调教鞭笞、轮奸性爱,让裴语涵的思绪彻底陷入混沌,就连感知都再不清晰,仿佛被人塞到了一个空间狭小的箱子里,双手双脚什么都伸展不开,只能如一只雌犬般跪趴在地,可本应该给予她无限恐慌和寂寞的幻想、涌来的却偏偏是没有尽头的欢愉刺激,让她唯一发泄的途径从尖叫变成了像是失禁的潮吹。

可惜的是,就连这一汪汪满溢的春水都无法从仙子的幽穴花谷之中畅快的漫出,皮棍的堵塞几乎将裴语涵的下体都给填满,让她渗出的牝汁淫液只能一点点地顺着棍身下流,最后汇聚成一条清澈的小溪,滴答滴答地洒了一地。

“裴仙子啊,怎么才刚刚插进去就受不了了?”季易天丝毫不意外这个结果,伸出手握住皮棍的下端,向外猛地拔出半截,前端犹如龟头的部分也顺势刮过少女穴壁、在拓宽膣道的同时也带给裴语涵极大的刺激,更将花芯中盛满的汤汁也一并带出。

“这样吧,刚才那一下季某就当没看见,规矩还是和刚才一样,只要裴仙子能撑住一炷香,他们就轮着来肏你一次。”季易天指了指一边淫笑着围满了密室一圈的阴阳阁弟子,旋即又将皮棍用力塞了进去。

噗嗤……

淫水再次溅出,几乎要将嫩穴撑裂的痛苦引得裴语涵再度哀绝的呻吟出声,在口枷的作用下变成含糊的“呜呜”声,但紧接着这种刺疼又迅速转为熟悉的酥麻快感,让她绷紧蜷缩的足趾慢慢舒展开来,可两粒在玉峰顶上的嫣粉乳尖却怎样都无法软糯下去。

“裴仙子,你这……怎么又高潮了?”

“不行不行,再来一次!”

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裴语涵内心对于自己会被轮奸这一事实的抵抗,还是她完美无瑕的玉体已经敏感到了极致的表现,围了少女一圈的阴阳阁弟子看着自家阁主将那皮棍当做了自己的肉棒,在剑仙子高撅挺翘的臀心间来回进出,把她凌辱上一次次猛烈的高潮,最终像是玩累了一样站起身,把盖在她星眸上的黑布、小嘴上的口衔给撤去,露出那张看起来凄美又无比妩媚的娇颜。

“啧……完全就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季易天叹息,语气中却尽是嘲讽。

而唇角处流下一缕缕透明的香涎、杏目彻底翻白的裴语涵已经再无力去反驳,只是失神麻木地被固定在这铁板上,等待着下一次的肉棒宠幸。

“算了,你们几个还没突破的,不要浪费了这宝贵的机会。”

“裴仙子现在还没有彻底加入我们阴阳阁,作炉鼎的时间也就这么一天而已,要行动就抓紧时间。”

毕竟现在还是在极其特殊的试道大会上,这个时间段他也不敢撕毁和裴语涵的约定,将她彻底占为己有、吞并寒宫剑宗,所以只能尽力地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等时间一到,该放人他还是得放人的,而且等今晚一过,他还得帮着裴语涵处理后事,让她尽可能在外人前恢复正常。

但那些已经被小头控制了大头的阴阳阁弟子可想不了那么多,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围上前去,想要用自己的手或者肉棒去玷污仙子的玉体。

相比起刚才嘴巴和眼睛都被蒙蔽、只能听到声音的黑暗触感,现在的裴语涵只觉自己被解放了出来,有足够的时间和思想去面对这一根根大小不一、长短不齐的肉棒……

最重要的是,她终于不用去忍受刚才季易天的折磨,可以想怎么高潮就怎么高潮,想怎么淫叫就怎么淫叫。

有人用手扶住了她的脑袋,大笑着将鸡巴捅到她的樱唇之中,有人偷偷跑到了她的身后,一言不发地将肉棒重重插入销魂的蜜穴深处,而后连上方那一处稚嫩紧张的后庭菊洞也不放过,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根玉杵,硬生生地塞进了大半截。

“唔……嗯……嗯哦……”

苦楚、疼痛、快感、刺激……一切有用能让她高潮喷水的感知都被调用了起来,尝试让裴语涵沉溺其中,不去想深深藏在心底几如魔怔般的想法:放弃。

算了吧,裴语涵,根本没必要挣扎下去,你来的目的已经实现了,剑宗不会被除名了。

师门保住了,你只付出了你的身子而已,不过是被阴阳阁的玩上几次而已,比起那些真正张开双腿的青楼娼妓而言你还差得远……

反正来都来了,不如快快活活地享受那么一次,反正你也从来没有好好发泄过不是,趁着这次机会,干脆把最真实、最堕落的一面解放出来,好过日后生出心魔。

茫然,不坚定,道心蒙尘……裴语涵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些什么,只是茫然地在一波波肉棒带来的快感下呻吟出声,直到约定时间的结束。

……

这一次的试道大会,理论上所有人都应该会十分满意才对。

林玄言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接天楼此时彻底成为了一个淫靡乱交的场所,夺得了魁首的自己,不仅成功达成了师父的愿望,保住了剑宗的名字,更将轩辕王朝四大美人之一——他曾经的道侣陆嘉静的处子给夺走。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开心不起来?

被男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仙子此时连呻吟声都几乎无法发出,面对的困境比之之前的裴语涵还要残忍。

因为,这样的情况要整整持续三日,能来到此处的男修都有机会玩弄一番她的身子,享受一番那应该只属于他的嫩穴。

而现在,陆嘉静浑身上下几乎都被精水玷污,樱红唇瓣间吞咽的也不是口水,而是一股股男人射来的浓稠白浊,平坦的小腹此时也如怀胎三月般隆起一坨,只是内里孕育着的并不是他林玄言的孩子,而是无数修士内射进去的浆液。

“好深……哦……太大了……唔……轻,轻点吸……奶子好痛……”又是谁和个饿死鬼一样趴在了她身上吃乳吸奶?

林玄言不知道,他听得已经麻木。

只是莫名的,那一层藏在心中的剑意又更上一层,欲要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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