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柳梦“出轨”了。
李诗夜知道这个词不恰当,但他的直觉在提醒他,自己也确实因为这种情绪醋意蜂起,他对柳梦突然多了酸意和怨念,就连每次见面的固定环节都没了兴致。
“怎么了我的好女儿?今天不开心?”柳梦见李诗夜完全没有进去状态,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被动地被自己操着,便贴过身来关切地问。
“没,没事。我最近压力有点大,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柳梦拔出假阳具,把李诗夜翻过身来抱着,“妈妈不强迫你。就这样吧,一会领你去散散心?”李诗夜沉默着,只是感受着柳梦怀抱间的温度。
柳梦坐在李诗夜面前,脱掉假阳具,把自己的阴部暴露在李诗夜面前,“今天换换花样吧,给妈妈舔舔。”李诗夜没什么情绪,但还是照做了,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吮吸着柳梦的阴蒂,柳梦的阴毛刮得也很干净,她轻轻扭动着臀部,迎合着李诗夜的力道,同时一边用脚趾玩弄着李诗夜的鸡巴,一边用手抚摸着李诗夜的乳头。
经过柳梦一个寒假的努力,李诗夜的胸部已经微微有了起伏,为此他还有些苦恼,恐怕有谁会发现自己的变化。
情绪的变化让李诗夜始终不是很兴奋,但他还是尽力着侍奉着柳梦,同时闭眼想象着自己被柳梦大力操干的画面,等了一会终于还是射了出来,精液淌在柳梦的脚上,李诗夜连忙去舔,却被柳梦搀起抱住:“如果有想说的一定要跟我讲,好嘛?别压抑自己,你永远是妈妈的乖女儿。”
一切完了,李诗夜换好衣服离开了柳梦家,可他却没有走远,只是径直走到街对面,找了个墙角隐蔽起来,观察着这边。
他其实欲望从没减弱过,少年的血气方刚被柳梦这种程度的撩拨只会越烧越旺,但他为了让自己不脱力不失神,强忍着内心的渴望演了刚刚那出无所兴致的戏码。
他不尽兴,柳梦也必然不尽兴。
之前在学校有放学晚的时候,他便总能远远地望见柳梦放学会钻进校外街角的一辆豪车,可她对自己从没提过这事,也没见她开过,那必然是有其他的社会联系。
不出所料,那辆豪车此时又慢慢驶来,停在街边。
李诗夜看不太清细节,但他能肯定,驾车的是个年轻男人!
像这样的盯梢李诗夜有过几天了,终于这次让他发现了蛛丝马迹,他悄悄写下车牌号,等再抬头一看,柳梦正坐进车的副驾,她与司机亲吻了一下,之后两人扬长而去。
李诗夜妒火中烧,他感觉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尽管从来是他被柳梦掌握拿捏,而不是柳梦是他的所有物。
到此监视就又断了,李诗夜当然追不上快速驶离的汽车,得想别的办法。
第二天下课时,李诗夜把浩泽和眼镜叫到一起,他假装有别的烦恼:“我小妹学校最近丢了好多自行车,她也担惊受怕的,来找我让我想想办法。我昨天想了半天,你说,能不能搞个定位器,绑在自行车上,这样哪怕被偷了也能找回来?”眼镜想了想:“你搞个蜂鸣器,做个开关,不知道的人一骑自行车就报警不就行了吗?”李诗夜有点无语,眼镜的方案跟自己的真实目的完全没对上,“光报警不行啊,那小偷要是上课的时候偷,谁去抓?保安?他都去学校偷自行车了还怕保安吗?”浩泽倒是很靠谱:“夜少的想法是丢了以后能让咱们顺着线索找到。那就定位器呗,时常给手机发信号,如果被偷了顺着摸过去。”
“这方法不错,想想怎么搞?”眼镜自己的办法被顶了,就上来泼冷水:“那可不好搞,咱们学的自己能攒的定位器信号强度都太低了,离开最多五十米就搜不到了,精度也不行。要是用专业设备,你怎么往自行车上放?电量怎么保证?你俩当是谍战片呢这么简单?”突然,凌寒从后面冒了出来,偷偷牵着浩泽的手,加入了讨论:“好像真的可以诶!你们找个手机,把屏幕拆下来,只留信号发射器和集成电路,电池另外用线接,塞到自行车骨架里不就好了?外面接块太阳能电池板,就手表那种,也不用充电了呗!”四人面面相觑,另外两个男生一拍眼镜的脑袋:“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说干就干,没两天,李诗夜就做好了凌寒描述的跟踪器,在此基础上他又拆掉了多余的部分,把装置缩减成三四公分长的一个圆筒,外面套上口红外壳,成了!
接下来就是安放了,李诗夜特意找了个周五,趁着老师们开大会的时机偷偷溜进柳梦的办公室把跟踪器放进她的手包里。
万事大吉了,今天按约定两个人不见面,明天又是休息,李诗夜猜柳梦大概率会跟那个男人出去,就在今晚动手。
说到底,李诗夜没想明白一件事,他这么煞费苦心地想撞破柳梦的“奸情”,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的身份去捉奸?
抓到了能怎么样?
跟那男人撕打一番?
但事情进展到这,李诗夜已经冷静不下来,他放弃了思考,把自己交给了雄性的本能——他不能接受跟其他男人分享柳梦。
吃过晚饭,他打开手机查看,柳梦果然动了,她已经来到了城市的另一个区,M酒店。
他思前想后,揣了一把卡簧,跟小妹说自己出去找同学玩——他家本来管得还算严,但是李晞明和姚芊芊都出去应酬了。
出门拦下一辆计程车,他便往酒店赶,确认门口停了那辆车,拿钱买通前台得知了那辆车主人的房间,很好,目前为止一切顺利,他甚至打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名字,顾一斌,很好。
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上爬升,李诗夜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轻轻地他走到了那间房门前,他仿佛看到了柳梦在这扇门后被大力抽插着,随着那男人的操弄而浪叫,眼神迷离,香汗直流。
他本来想踹门,但恐怕惊扰到别人不好收场,便还是规规矩矩地按了门铃,房间里静悄悄地,听不到一点声响。
门开了,柳梦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吊带袜略微有些拉丝,那是上周他们俩在一起弄的。
可柳梦的脸上没有一丝惊讶,反而有种等候多时的从容。
李诗夜感觉到身后的那扇房门打开了,接着便是一股强横的力量钳住他的手,把他往门里推,柳梦一闪身,李诗夜被扑倒在地,又是一阵强电流,他便失去了意识,任由柳梦和身后的人摆弄。
猎物落网。
等到李诗夜再醒过来,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身上穿着一套暴露的银白色开裆情趣内衣,连体的丝袜和一双高跟凉鞋,还是之前的M字型张开腿,不过这次被带了口球,两枚乳头也被乳夹夹住。
柳梦坐在床上,那个男人在一旁背对着李诗夜跪向柳梦,李诗夜看到他后背上刺着“武梦文”三个字的纹身。
柳梦丝毫没有生气的神色,她得意地说:“李诗夜啊李诗夜,你真是可以啊,给我塞跟踪器,每天偷看我的去向。你以为你的那点伎俩能瞒过我吗?来吧,你俩认识一下,这位是顾一斌,也是我的狗奴,不过,他是条忠心耿耿的猎犬,而你,李诗夜,你觉得自己是什么?我男朋友?你配吗?你是一条妄想受主人独宠的贱狗!”柳梦慢悠悠地走过来,踩着李诗夜的鸡巴,掐住他的脖子说:“主人给你什么你就受着什么,除此之外没有你的份。”
柳梦转身示意顾一斌起身:“顾,好好伺候伺候你这个不听话的后辈。”顾一斌一声不吭,来到李诗夜面前蹲下,倒也没动手,只是抚摸了一下他的后庭,便从边上的口袋里一件一件地掏东西。
柳梦也过来,拿着跟踪器在李诗夜眼前晃了晃,“这是你送我的吧,那就归我处置了,挺好,我很喜欢,作为感谢,给你用吧!”说罢,便把跟踪器往李诗夜的屁穴里塞。
没有一点准备,下体传来的疼痛让李诗夜“呜呜”地叫着,待到完全没入,顾一斌那也组装好了一个大型炮机,上面的尺寸比柳梦平时用的假阳具小不少,但长度却令李诗夜瞳孔地震。
柳梦下令道:“顾这个涂油,别把他的肠道划伤了。”待到一切就绪,顾一斌便把炮机整个塞到李诗夜的后庭中,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拉直了。
“你今天就先跟他玩吧。”
“嗡嗡”声响起,李诗夜开始被炮击抽插着,尽管里面塞着两节,但大小李诗夜还能承受,只是被另一个男人盯着的屈辱感折磨着他。
柳梦似乎并不打算在这干看着,她低头盯着李诗夜说:“你不是想跟他竞争吗?那今天这局你输了。”说罢便给顾一斌轻声耳语了一句。
柳梦惬意地躺在床上,选了个李诗夜能一览无余的角度,让顾一斌一寸一寸地亲吻她的肌肤,从双峰到小腹,从脚趾到大腿,最后停在私处上。
顾一斌不再行动,静静等待着柳梦的指令。
“来吧,我允许你侍奉我。”
“遵命,主人。”顾一斌用阳具在柳梦的阴道口蹭了一下,便顶了进去,缓慢温柔地前后抽插起来。
柳梦还挺享受这种循序渐进的快乐,她望着李诗夜:“不听话的狗奴可只有被机器干的份哦~”然后转头闭眼去感受顾一斌有节奏地抚慰,仿佛在做一场高档按摩。
李诗夜在那瞪眼看着痛苦极了,他嫉妒于顾一斌能与柳梦交媾,他焦躁在下身一直是差一点满足。
心理的防线渐渐裂痕,他竟忍不住流出眼泪来。
顾一斌则没有一点情绪,仿佛一个机器人,自己好像没在操干着自己的主人,而是在做一件机械性的重复工作。
柳梦嘲弄着李诗夜:“顾一斌早就把身心都交给我了。不过他也自愿成为一个没有自主,任我使用的工具,下体被切断了触感神经,输精管也结扎了,感受不到你所拥有的快乐就是了。”顾一斌始终不会达到高潮,李诗夜也只是被撩拨着,根本射不出来,只是姿势让他越来越酸麻。
房间里只有柳梦在纵情,她还不断指导顾一斌冲击自己的敏感点:“啊~往下点~啊~对,就是这~加快~好~啊~顾奴~继续~继续干主人~”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柳梦终于达到了高潮,她是水多体质,顾一斌懂事地抽出下体让到一边,让柳梦喷薄而出,溅到地板和炮机上,还有更多的是李诗夜的身上。
李诗夜心情已经跌落到了极点,他双目无神地看着柳梦,只希望自己能抱抱她,像顾一斌一样能够去侍奉这个女人。
柳梦躺在床上喘着气:“我,我缓一缓。顾,操李诗夜。”顾一斌拔出炮机,用手摸索了两下,掏出了李诗夜屁穴里的跟踪器。
此时李诗夜已经欲哭无泪了,任由着顾一斌把他抱起放在柳梦的身旁。
柳梦抚摸着他的脸庞,给顾一斌下命令:“按我教你的点位刺激他,注意点避开前列腺,只插射不前高。”李诗夜感到下体一疼,便传来强烈的刺激。
他还是第一次被真肉棒干屁穴,跟柳梦差不多大,没有假阳具充实,但是更有温度。
面对李诗夜,顾一斌就没有任何怜惜,他猛烈地操弄着,干得顾一斌浪叫连连,却又被塞着口球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地看着哼着,留着可怜地望向柳梦乞怜。
一次,两次,三次,顾一斌的技术深得柳梦真传,不一会便操得李诗夜射了三次,这会他已经浑身精液,淫糜无比。
柳梦看时机差不多了,便示意顾一斌停下。
两个人解开了李诗夜的所有束缚,让他跪在地上,顾一斌跪在他旁边,柳梦问李诗夜:“贱母狗,你知道错了吗?”李诗夜还承受着刚刚的刺激,颤巍巍地回答:“母狗女儿知道,知道错了。主人妈妈就是一切,不,不能忤逆,不能有非分之想。”柳梦冷笑了一下:“你这么不听话,就别想当我的女儿了,你就是一只贱母狗,你以后就叫夜奴,以后只许叫主人。”李诗夜不敢再反抗一点,只剩服从,“夜奴,夜奴明白。”
“顾,带着他发誓。”顾一斌小声念诵着,念完一句等一会让李诗夜跟着念一句:“我夜奴愿意永远做主人的母狗贱奴,绝对服从主人,对主人忠诚,愿意把一切献给主人,奉上自己的一切。”柳梦满意地把脚伸过来,两人分别舔舐着一只。
柳梦轻声呼唤着:“夜奴?”李诗夜抬起头,望着柳梦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要做吗?”李诗夜毕恭毕敬地自己爬到床上,像狗一样俯下身,两手向后掰开屁穴:“请主人使用夜奴~”柳梦看了一眼顾一斌,他立马起身拿来了假阳具为柳梦穿上。
柳梦擦拭了一下李诗夜的后穴,稳稳地向前一推。
“啊!~”李诗夜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得到释放,他绞尽脑汁的努力如此徒劳,无论柳梦宠幸自己或者他人,自己都没得选择,最终一定会回到这里——匍匐在她脚下,表示出绝对的忠诚,用力讨好她以求宠幸。他尽情享受着柳梦的输出,同时释放着自己多日来的郁结,“啊~夜奴~喜欢主人的肉棒,再~再来~,夜奴要~更多~”
这时,顾一斌也换了一身与之相称的女装——带点蝴蝶结和蕾丝装饰的衬衫,绸面的黑色百褶裙。
他趴在李诗夜旁边,上来索吻,顾一斌的口气很清新,像盛夏点缀了淡淡莲藕味道的薄荷。
顾一斌抚摸着李诗夜的乳头在他耳边窸窣:“别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大家都是主人的所有物,咱们是姐妹。”说着便为李诗夜在前面打着手枪,轻轻地,附和着柳梦在李诗夜臀部激烈的撞击声。
“嗯~呜~主人~”声音不断从两人口中发了出来,原来是柳梦腾出一只手玩弄着顾一斌的后庭。
她欣喜地看着二人,心里暗暗地揣摩两个人的体质达到高潮的时间。
很快,两个人都要到了极点,柳梦停下手,把顾李二人摆成69形,自己骑着顾一斌的腰,双手同时用最大的力度发起总攻。
终于,两人几乎是同时剧烈地颤抖起来,李诗夜感觉下体传来紧缩感——是顾一斌顺着李的马眼在往外吸着精液,就像他第一次梦见柳梦的那样。
李便也学着吸顾的精液,他的精液味道跟自己的不同,没有一点腥味,柳梦曾告诉自己饮食越杂精液味道越重,他不由得笑了,感慨顾一斌恐怕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终于算是一扫所有的阴霾,李诗夜几乎没有力气再做什么,柳梦把他搂在怀里,关上灯,靠着落地窗俯瞰这座繁华的城市,只有顾一斌依然兢兢业业,为柳梦擦拭干净了身体,便忙碌起来,收拾衣装整理设备,然后去做为柳梦放洗澡水之类的工作。
李诗夜目睹着顾一斌的操作,向柳梦表白:“主人,我也愿意向顾奴一样服侍你,我相信我不会输给他。”柳梦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向窗外望着,在思考之余回复李诗夜:“我并不需要你像顾一样,他变成这样也经历了很多,花了很大代价,我很后悔,我并不需要你也变成这样。何况,他的心属于我,而身体和意志是自由的;你的意志是自由的,但是身心都在我手里了。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或许有一天这一切会改变,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李诗夜枕着柳梦的大腿,也向外望去,曾经,他以为自己的未来是继承父亲的事业,从不缺乏物质,可他知道,这个家物质浪潮下暗藏的空洞会被自己带到属于自己的新家庭去。
他的父亲相比这三个子女更爱钱和自己,生母姚芊芊望子成龙,可自己沉浸在花天酒地里,从未给予他们精神世界的教育。
于是兄妹三人里方冉雨选择了忍耐和逃避,她从不拒绝也从不参与,只等着雏鸟出笼的那天;小妹选择了融入,她从小便学会了做别人需要的自己,这样便能实现她所有的愿望;只有自己,多年来随着见识的增加逐渐厌恶金钱的帝国,却又身处其中找不到本我,这种矛盾一直持续到柳梦出现。
一系列的遭遇把他的生活掀开了一角,和柳梦相处满是肉欲和堕落,可李诗夜也确实感觉到了他所需要的关切与呵护,或许墙外的世界是柳梦精心编织的蛛网,但他依然愿意去尝试,这是少年的挣扎,是自己期盼在炼狱赎罪后重生的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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