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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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诗夜再醒过来,周围的环境已经天翻地覆。

他躺在一张双人大床上,不,准确来说是锁在那张床上——他的手脚被分别用手铐铐在床头床尾,整个人就像只被架在火上烤的羔羊一般。

他挣扎了两下,并没有作用,反而惊动了浴室里的人。

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赤身裸体,一身肥肉,看得李诗夜作呕。

那人贪婪地打量着李诗夜:“你醒啦?我的小宝贝~”

李诗夜听了这话恨不得一头撞死,他恶狠狠地盯着男人:“你他妈谁啊?我见过你吗?”

男人伸出手来摸索着李诗夜的小腿,李诗夜躲闪不得,只能一味地抖动,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兽欲。“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小夜?”

李诗夜盯着那张猥琐的脸想了半天。“我操你妈的,原来是你这个老逼!”

男人听到这话,默默地骑在李诗夜身上,突然捏了一把他的蛋蛋。

李诗夜疼得面目狰狞,头抬起来挣扎着。

随之而来的是两耳光:“你他妈老实点,我有名字,叫我王哥!认清你的处境!你现在就是个要被我玩弄到求饶的臭婊子!”

李诗夜咬着牙,盯着他不说话。

王哥看他这样子又一脸狞笑地去摸他的脸:“不行,这么好看的脸蛋被毁了容就可惜了。怎么样?之前你拒绝我,现在跑不了了吧?”

李诗夜对这人的样子厌恶得很,可没有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试探着商量:“哥,你也知道,我是个男的,满足不了你。”

“男的怎么了?我就喜欢小男生,我就喜欢操得男生在我胯下叫爸爸,最后心甘情愿地当我女儿。再说,你他妈的个骚婊子,都在网上找女生操你了,还没见过男同?”

李诗夜无语地笑了笑:“那确实没见过。诶!你滚啊!!!”见王突然俯下身亲自己的胸,李诗夜急眼了。

他恨不得现在一脚就把王的蛋踹碎,可手脚死死束缚着,只能挣扎出一道道勒痕。

王向上舔舐着,眼看到了李诗夜嘴边,李诗夜都能闻到那人的口臭了。突然,他缩了回去,悻悻地说道:“啧,不能亲嘴,你咬我怎么办?”

李诗夜见王就悬在他眼前几公分的地方一脸垂涎地看着自己,愤怒到了极点:“我操!——你——妈!”他大吼一声,猛地甩头撞去,两个脑袋磕到一起,把王撞得一下就弹起身,倒在一旁打滚。

这一下势大力沉,连李诗夜自己都眼冒金星,半天都没缓过来。

“啊!!!”王在地上滚了半天,才挣扎着爬起来,他一脚踹在李诗夜肚子上,李诗夜一呲牙,忍住了没叫出声,接着他得意地瞪着王,好像要用眼神把他的心剜出来。

“他妈的骚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比谁硬是吧!我他妈让你看看谁硬!”李诗夜挣扎着不让王干自己,可毕竟行动受限,招架了两下还是被王按在床上。

他感觉到自己的屁穴被掰开,然后被强塞进什么东西。

……

李诗夜突然不吭声了,给王哥整得一愣。两个人面面相觑,空气静止了几秒,李诗夜险些笑出声来:“你怎么这么小?”

王哥也尴尬了,他又使劲往前一挺,不服气地问:“小吗?”

这就不是李诗夜逞强了,这王哥的尺寸照顾一斌差了得有三号,再加上李诗夜被铐着呈“大”字躺着,本来就不是适合插入的体位,王这一挺甚至都没到他的前列腺。

李诗夜可是忍不住了,他轻蔑地嘲弄着王哥:“不是哥,你这个条件就别出来丢人了。你这根本抽插不了,一退都从我后面退出去了。”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两件事,两口子吵架被说没用,床上操练被说不行。

眼见着王哥的脸从红到绿再到紫,最后阴沉得发黑:“他妈的,你个小婊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哥你说实话,你上没上过小姑娘,你不会是个雏吧!”李诗夜已经放松下来,挖苦起王来。

“你他妈闭嘴!”王哥坐在床边等着一丝不挂的李诗夜生闷气,突然半跪在床上,搓搓胳膊:“老子今天就是用手,也得干到你求饶。”

“你……啊!!!你他妈,啊!干啥呢你!啊!!”李诗夜还想嘲讽,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他感觉屁穴几乎被撕裂开来。

王哥居然直接把手插进他的屁穴里,折腾起来。

“疼不疼?小婊子?叫爸爸!”此时已经完全无关性爱,纯粹就是王对李诗夜的报复。

李诗夜虽然疼得要死,但还是倔强着不断骂着脏话,这进一步点燃了王的怒火。

他把自己的手在李诗夜屁穴中一下握成了拳,又引得李诗夜一阵哀嚎。

李诗夜感觉自己的肠子要被王翻出来了,突然,他感觉王的手上一滚,什么东西掉落下来。

王也发现了不对劲:“卧槽,我戒指掉了!”他急匆匆地把胳膊拔出来,黏连着污秽和血丝。

李诗夜已经不知是慌张还是愤怒,他喘着气骂王:“你他妈怎么回事?”

王一时间忘了自己现在的优势,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给你掏出来。”说完他便伸进两个手指摸索着,总算是摸到了戒指,两指一扣,却不想正按到李诗夜的前列腺上,惹来李诗夜一声娇喘“嗯!~”

王哥取出李诗夜体内的戒指,嫌弃地看了一眼,丢到一边。王哥回到看了一眼李诗夜,想发现了新大陆:“你怎么回事?”

李诗夜无语地笑笑:“大哥,你是真没玩过啊!前列腺!”

王哥愣愣地点点头,又把手指探进李诗夜的后庭,笨拙地按着。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他妈的,谁伺候谁啊!”

“谁贱谁伺候人呗!”

王哥说不过李诗夜,恼羞成怒,只能把气撒在他身上。

王对着李诗夜拳打脚踢,只换来李诗夜的骂声。

不一会,反倒给王累得气喘吁吁,他坐在床上,看着李诗夜:“你他妈,怎么这会都不害怕了?”

李诗夜白了他一眼,只想躺下歇歇。

王哥越想越气,他指着李诗夜的鼻子:“行,算你狠!你不是狠吗,我让你狠!”他掏出手机拨了几个数字:“喂,哥,是我,老王。我碰个硬茬子,拿不下,给你吧,派两个人过来,对,地址我发你。”说完,他躺在空隙里,生着闷气不发声。

李诗夜隐隐感觉到不妙,便问王哥:“你给谁打电话呢?”王哥不说话,只是翻动李诗夜的手机,打开屏保,正好看见路桐跟李诗夜的合照。

他把屏幕给李诗夜看:“你女朋友?”

“我操你妈你想干啥!冲我来!”李诗夜一下子就急了,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手腕脚踝都已经勒出了血。

“别急,我可没本事光天化日绑架良家妇女,我就一捡死鱼的。我是让你多看她两眼,以后你就见不着了。”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喂?”李诗夜急得只晃脑袋,而王只是自顾自地说话:“来都来了,拿你来一发吧。”说着冲着李诗夜的脸打起飞机来,没几分钟,就射出几滴浓黄的精液在李诗夜脸上,给李诗夜恶心得直躲。

王哥掏出手机:“给你做个纪念。”他咔咔地按动快门给李诗夜照了两张裸照。

“你等着吧,我去洗洗你的血。”说完,便钻进了浴室,只留李诗夜一个人在床上发慌。

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王哥赶快去照应。

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打量着李诗夜。

李诗夜心慌得提到了嗓子眼,颤抖地说:“你们要干嘛?别乱来噢!”只见一人向王哥要了李诗夜的手机和身份证,另一人给李诗夜盖上一条浴巾。

“这样怎么行啊,你看看,这怎么带走?”那人说着用一张手帕来捂李诗夜的口鼻,李诗夜无处躲闪,只觉得眼前漆黑,少顷便昏死过去。

那人给李诗夜手脚解下,抱在怀里往外走。

另一人瞥了一眼王:“钱之后打给你,下次别这么糟蹋了,多好的货。”王哥陪着笑回答:“还是您二位干活麻利,钱都好说,都好说。”

李诗夜在昏迷中被人搬弄着,他的脑海中仿佛看见了路桐,路桐赤身裸体,一步步向他走来,到了近前却变成柳梦的样子,她低下头来,贴在李诗夜的耳边说着什么。

李诗夜努力去听却什么也听不见,只觉自己向更深处坠去,直至那无底的深渊。

李诗夜被带到一间黑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他想站起身活动一下,可药劲还没过,两腿发软,完全使不上劲。

李诗夜感觉到身上竟被人穿了衣服,一摸面料,竟然是短裙丝袜,上身是夹着乳夹的涤纶半袖,下体开了口,屁穴被抹了不少润滑油和红药水。

不用看到,光是触碰李诗夜就能想象得到自己淫糜的样子。

他就这么被放置在房间里,没人来折磨他,也没人来让他做什么。

周围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他尝试站起身在房间内部走动,大概四五步的样子就到了尽头。

李诗夜用力地敲敲墙壁,还是没有声音,好像是加了隔音板和海绵。

他只好坐在原地,静静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

之前被王喊来的人带走,想必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位置,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那伙人带着他走了多远,也许现在已经到了其他城市也说不定呢?

那伙人是做什么的?

他想到了所有可能性,最好的情况是绑架,只图财,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最坏的情况是器官交易和人口贩卖,那可就全完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诗夜被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所包围,看不见听不见,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未知的恐慌。

为了避免这种痛苦,他只好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胴体,以保留一点触觉。

不知道多少小时后,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李诗夜被猛烈的强光照得睁不开眼睛。

渐渐地,他恢复了视力,从外面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默不作声地走到李诗夜身边,上来就是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疼痛很快传遍了全身。

女人给李诗夜戴上了眼罩和口球,他又什么都看不见了,嘴里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男人把李诗夜抱到一把凳子上,双手捆在一起,双腿张开,开始往他的后庭抹着什么东西。

“不是吧,又来?”李诗夜心想着,突然,一根硕大的阳具挺进了李诗夜的后庭,又粗又长,撑得李诗夜的肠道几乎扭曲,直到柳梦曾经教过他的乙状结肠的边缘。

很快,男人前前后后地抽插起来,没有任何技术,但是硕大的阳具刺激着李诗夜的每一处敏感点,撩动着他每一寸神经。

嘴被塞满,他还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响声,痛觉、酸麻和快感一遍遍传导至他的全身,他双腿颤抖,几乎要昏死过去。

女人打开什么设备,开始播放起一段音频,没有什么旋律,只是以固定的几种节拍发出低沉的嗡鸣,偶尔伴有两声响指,清脆而突出,每一次发声都打得李诗夜心头一颤。

女人伏在李诗夜耳边,两只手揉搓着李诗夜的太阳穴,用充满魅惑的声音对他耳语:

“服从。你要做的只有服从。你没有名字,你只是一个任人使用的工具,服从。你要做的只有服从。”

李诗夜知道这是在给他洗脑,他努力地抗拒着女人的声音,但强烈的快感让他意志力越发薄弱。

很快,他被插射出第一股精液,女人利落地把精液全部接住,捏着李诗夜的鼻子往他的嘴里灌。

精液沾满了口球,李诗夜想呕吐,可肚子里早就空空荡荡,什么也吐不出来。

男人的抽插还没停止,女人这边又加大了攻势。

她将两段导线插到李诗夜的乳夹上,顿时一股轻微的电流在李诗夜体内形成了回路,酥酥麻麻的,让李诗夜直觉得乳头发胀。

不一会,他竟开始分泌出奶水来,女人沾了两下他的奶水,往他的鸡巴上涂了两把,便一边继续发出那种声音,一边对他进行龟头责。

前后的刺激有节奏地一起一伏,配合着李诗夜听到的话语冲击着他的身心。

李诗夜的身体不断地抵达极限,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他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只觉得最后一次已经连汁水都射不出来了。

男人终于放过了李诗夜,把他丢在一边,李诗夜像死了一样躺在那一动不动。

女人把两个耳机粘在李诗夜耳道上,让他始终接受着那段靡靡之音的洗脑。

一切处理妥当,他们默不作声地退出了房间,只留下李诗夜和那一身污秽。

在潜意识中,李诗夜还遭受着那声音的折磨,“服从。”他恐惧极了,生怕那声音改变自己,他的神智在咆哮着,柳梦、路桐、方冉雨、小妹李诗莹,他咆哮着所有他挂念着的人的名字,努力让理智重新取得主导。

终于,他在昏迷中惊醒,身上的液体都已经干了,发出不太能承受的气味,看样子已经又过了许久。

李诗夜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以至于不能站起身,只好靠在墙边休息。

他硬挺着疼痛,将黏在耳朵里的耳机抠出来扔到一边,总算摆脱了洗脑的危险。

房间的门上打开了一扇小窗,一碗不知什么东西递进来摆在地上。

李诗夜上前闻了闻,是一种流食,像是米浆和不知什么菜叶的混合。

饥肠辘辘的他顾不上尊严,此时哪怕是猪食狗食他也吃得下去,沦落到这个田地,尊严哪有命重要。

李诗夜把食物一饮而尽,靠着墙角打瞌睡。

可过了大概一刻钟,他便察觉到了不对,那饭里掺了东西!

李诗夜只感觉身体难以抑制的燥热,肉欲在他脑海中不断翻涌着,让他根本没法思考。

出于本能,李诗夜把手指伸进屁穴,贪婪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也撸动着自己发虚的鸡巴。

脑海里的声音又渐渐想起,可他已经无法去抵抗,只能屈服于欲望,躺在地上自慰。

外面的人给李诗夜上的手段必然是他自己不能开解的。

等到那对男女再进房间,李诗夜的眼神已经迷离了,痴痴地流着口水,新射出来的精液淌了一地。

男人抱起李诗夜,抓住他的双腿,抱操式地插进李诗夜的屁穴。

李诗夜已经不再抵抗,只是忘情地浪叫着“啊~啊~操死~操死人家的小穴~啊~”女人也掏出一支大号的假阳具在李诗夜口中抽插着,每一下都捅到了李诗夜的嗓子眼。

李诗夜此时已经放弃了思考,卑贱地接受着两人第二轮的调教。

……

转眼已经是第四天。

等两人再一次走进房间的时候,李诗夜已经规矩地跪倒在地上,他的长发已经沾满了精液和污秽,打结粘连了好几处。

女人开口问他:“你是谁?”

“我是供客人娱乐的玩具~”

“你要做什么?”

“服从~”

“再重复一遍。你要做什么?”

“无条件地服从~”

女人摆摆手,男人便上前拍拍李诗夜的屁股,李诗夜恭敬地撅起屁股:“请使用我。”

听着李诗夜淫荡的叫声,女人满意地走出房间,拨通了手中的电话:“老板,对,新货差不多了,好,今晚就带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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