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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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想过,一封寻常的书信会把我引向这样一个地方。

深谷病院。

因雇主需要,米勒以“因长时间研究而精神疲惫的高科技项目研究员”的伪造身份入住进了一家名为深谷病院的疗养院中。

但虽说是在调查,出于自身侦探职业的习惯和需要,我作为她的搭档,与她的书信往来也并未中断。

在信中,即使是见过不少世面的米勒也对这家深谷病院赞叹有加——早上起床便能看见沐浴在阳光下的山水树林,随口一呼吸都是没被化工产业污染过的新鲜空气,目力所及尽是保护极好的自然风景区的景色。

被繁华都市中的条条框框束缚太久,她自然而然的爱上了这个地方——

作为侦探,上至关系混乱密切的官员富豪、下至因为鸡毛蒜皮而吵架的平民,我和米勒与不少人打过交道。

时间一久总是想找个时间放松放松,好好享受一下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用绞尽脑汁见招拆招,也不用游走在黑白两道的舒坦日子。

因此,她不止一次产生想让我也入住进去的想法。

可之后的信件中,米勒话锋一转,突然和我说起一些机构中让她感到不安的现象:一直以来态度都过分热情,热情到不正常的医院院方、不论是自由时间还是医护时间都三番五次阻碍自己独自调查的护士小姐、夜里偶尔能听见的,不和谐的急促脚步声,等等等等。

起初,我还以为这只可爱的小家伙又在因为自己的职业而开始不自觉的疑神疑鬼,只是发了信件让她好好休息,毕竟难得能进去休息,也没花她的钱。

但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收到过来自她的任何信件。

任何。

五封信皆因收信人失联而退回,她也没有向我寄任何一封信——米勒可不是随时随地就能和我中断联系的调皮鬼。

在小半个月没收到信件后,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我试图联系深谷病院,但得到的结果永远都是同一句话:

“经查证,入院病人中并没有一位名叫米勒小姐的人。”

即使我给出证据,但结果也只有这样一句话,事情看起来似乎比我预想中的情况还要棘手。

深感问题严重的我立刻开始调查这家医院,并依托关系联系到了一位即将出国的记者,这才发现深谷病院表面上是一家对外提供门诊医疗、医学研究和高端护理疗养业务的综合性医疗机构,可却不止一次出现病患出院不久便失联的事件。

不仅如此,试图报道这些事件的记者都被立刻停职解雇,所有的资料也都被销毁。

但万幸的是,我找到的这位记者家中有些关系和手段,这才保下手头这些极其珍贵的资料。

米勒毫无疑问已经将自己卷进了不同寻常的麻烦之中,我马不停蹄的游走在各方关系内,最终成功伪造了一个新的身份:

我将以一位工作压力过大而需要修养的,小型舰队指挥官的身份入住这家病院,去寻找我最珍贵的搭档。

于是,我的旅程开始于一辆破旧的汽车,驶向那个位于群山深处的地方。

米勒,你在何方?

……

4个小时的车程,道路泥泞,摇摇晃晃,很难想象我这辆陪了我近10年的老朋友竟然可以完整行驶完这条路而不是在半路上轰然解体。

见那熟悉的建筑物轮廓已经离我不远,我深呼吸一口林中新鲜的空气,将汽车长时间颠簸带来的眩晕感挤出身体。

此刻,名叫深谷病院的疗养机构就矗立在我的前方。

4层楼高,装修风格明显比周边区域高几个档次的住院部、据说配套设施极为先进,甚至可以说得上过分豪华的诊疗中心、依山傍水而建,有风景有人文还有各类放松手段,此刻正沐浴在阳光中的疗养中心、还有不远处那医疗研究设备堪比顶级医科大学的研究中心。

我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第一印象的确令人惊艳。

四周群山环抱,古典风格的红砖建筑正泛着温暖的色泽,暖风将修剪整齐的花园中散出的淡淡花香吹向自己。

各类建筑的风格与整体气氛和谐且自然,能听见鸟的脆鸣,也能听见猫狗的叫声,院子一眼望去和有钱人的庄园风格相近,整体并无不妥。

既然如此,为何向市里人问路时,那明显是话痨的东煌女性一听说我要来这里却一反常态的什么话都不说,甚至都不愿意给我带路赚钱?

为何这么高档的研究院,对外联系的道路会如此破败?

据我所知,外面市区内并没有那么多富有到有私人直升机的富豪。那么,这家病院光鲜亮丽的表面下,究竟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繁杂的思绪在脑中打结,米勒的事情搅的我心烦意乱。

见已经有人在下车点等候,我摇摇头,踩下刹车,将这些担忧按在心底,强迫自己露出正常的表情。

现在不是去想这些东西的时候。

“欢迎您,尊敬的指挥官先生,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开门、下车,所有等待许久的漂亮护士同时对我弯腰鞠躬,温柔和善的语气配上各自娇艳的微笑,一时间竟有股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好……富兰克林小姐。”

我有些尴尬的别视线,有些不敢和面前的护士小姐们对视。

好白、好嫩、好刺激的画面。

站在远处还没跑过来的女孩子们我看不清楚,但现在,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几位护士小姐,她们身上的衣着我可看的正清——不知是这个疗养院的特色,还是说被我伪造的身份所影响,面前的这些女孩子们比我预料的……似乎要大胆的多得多得多?

本该是既朴素又和谐、能够充分体现白衣天使们善良心灵的纯白色护士服不知被谁随心所欲的魔改了款式,那两团雪白中带着些粉红的脂肉仅仅只被向下翻折的布料盖住了些许激凸,更深粉色的乳晕乃至整个北半球都在随着女人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颤颤巍巍、晃晃悠悠,过分圆润饱满的弧度几乎立刻便让我身体起了反应。

“嗯?指挥官先生,您不用这么拘谨。既然来了这里,敞开心扉,将所有的事情交给我们便是。”

女人迈开腿朝我再前进一步,情趣护士制服配套的小高跟短靴轻踏足地面,鞋跟滴答出的清脆响声便让我本就尴尬的脸色又红了一分:

“嗒——”

裹着医护用白色制服长手套的小手轻巧一勾,装有我身份证明和入住证明文件的资料包离我而去。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走路姿势,但那一声高跟鞋的脆响总是将我的视线从女人那一对几乎全裸在我面前的乳房上,转移至她同样色情、大胆、甚至可以用淫荡来形容的下身之中:和乳房相比同样肉感十足的丰满长腿被白色蕾丝边长袜温柔包裹,拉紧后的丝袜吊带微嵌进肉中,和满是性爱情趣意味的粉色蕾丝边一起,同在女人嫩的出水的肌肤上勒出性感的肉痕……

尤其是富兰克林那件护士服,乳房处的暴露先不提,好似情趣旗袍一般的两块布料简单束缚在女人身上,一前一后为她作为女人而言最私密的三角区提供最基础的防护。

可她只是这样简单的迈出自己踏着小高跟的丝足,走出几步,两块布料上下飘动间,呼之欲出的臀肉涌出几分肉浪,那隐藏在黑色阴影中、看得清又看不清,若隐若现的画面便让我皱起了眉头——

本该被乳罩和亵裤包裹的地方完全没有它们的影子,如此淫荡色情的打扮,这位护士小姐竟然是……

纯真空上阵?

想到这里,我视线随即扫过其她同样衣着暴露的护士小姐,眉头又是一跳——

不对,这些绝美的护士小姐们,似乎全是真空上阵?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我的意识便被眼前的场景搞得天翻地覆。这到底是我的世界观不正确,还是说这里的风格一直是这样?

为什么,这些护士小姐和医生小姐,都是这么大胆,这么色情的服饰?

是我搞错了什么,还是说我在做梦?

米勒当初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细节,但如果当时这些护士们的衣着打扮都是这样,她一定会着重向我报告。

既然如此,难道说今日到来时我是这里仅有的男性客人,所以她们就故意选择了这种衣着打扮?

目的是什么?这里是疗养院,难不成这些衣服是要让我乐不思蜀,沉沦进女人的美色中么?

早就听说这里服务很好,但就凭我的身份,难道就能好到这种地步么?

我又开始回忆那位女记者交给自己的资料,也没想起哪里有文字或者图片提起过什么“这家疗养院的护士们有十分奇怪和色情的服饰打扮”等相关的话。

那……难道是我的调查意图被她们发现了?

可我伪造的身份上显示我并没有和这家医院中的任何一个人有联系,纯粹是需要休息才找到了这家疗养院………

不对不对,这种说法也说不通。

这种极其让人难以理解的画面和场合,就像一直以来都接受良好教育的大数学家发现1+1=3那样,我的侦探思维无法告诉我对于面前这种情况的合理回答。

我疑惑着, 视线不经意间又开始打量面前噙着温柔微笑的护士小姐们。

哒哒、哒哒。

兴许是这些护士已经习惯了在彼此面前暴露出自己最诱人,最可口的部位,我大胆起来的视线没有引起这些护士小姐的反感。

她们依然在传阅我的资料,走来走去,被各类丝袜、长袜、或是胶袜包裹的小脚踩着各款式的情趣高跟,布料与丝袜互相摩挲,清脆而诱惑人心,性刺激极强的声音混在女孩子们的笑声里,此起彼伏。

甚至,我还从她们面庞上洋溢着的灿烂微笑中,读出了些许……兴奋的感情?

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这是不小心穿越时空进了什么魅魔的领地么?

市里那群管事的白鹰女人竟然能忍受这么伤风败俗的地方堂而皇之的出现这么长时间?

无人回答我的疑问。

护士小姐裹着长手套的双手正拿着准备好的入院手续,一个个鲜红的印章快速而又准确的盖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

至于自己春光大泄的乳肉与臀瓣、乃至被吊带丝袜包裹的丰满双腿,或者说整个被情趣护士制服包裹的淫荡肉体,她毫不在意。

女人美眸含笑,嘴角的温柔怎么看都没有伪装出来的破绽。

我看着富兰克林,正在忙碌的富兰克林随即也看向我,温柔的微笑依旧,眸子中的宠溺感还真像我小时候喜欢抱着我玩游戏的邻家大姐姐。

但配上此时富兰克林这身如此淫荡的情趣护士制服,超鲜明的反差感让我身体不由自主的产生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反应。

太刺激了。

抛开我的调查目的不谈,富兰克林这身若是放在日常生活中,在家里,我的老婆要是能在这么一身衣服下露出这般纯洁无暇,好似学生时期才会有的温柔表情,我恐怕得三天三夜干得她下不来床,或是她三天三夜榨的我下不来床吧……

视野中被白花花的乳肉、丝腿乃至臀瓣占满,想着想着,本就杂乱无章的思绪就朝某些地方继续歪去。

尽管我知道情况有可能不对,这些女护士很有可能有什么情况需要我小心,但自己作为男性的本能在这么多此生都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色的勾引和挑逗下自然是压抑不住——在宽松外衣下摆的遮掩下,我的腿间已经顶起了肉眼可见的帐篷。

“呵呵,还有什么疑虑么,尊敬的指挥官先生?”

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和兴奋,另一位同样衣着暴露的浅蓝色长发护士噙着标志性的微笑来到我的身旁。

她带着口罩,动作优雅自然,温柔的嗓音一点点将我的不适抹去,裹着短白手套的细嫩双手仔仔细细帮我打理好这一身西服,理好我的领带,口罩下隐约可以听见她因为开心而笑出来的俏皮声音。

我看不清她的完整表情,但酒红色的漂亮眸子中浮现出的兴奋神色怎么都掩盖不住。

为什么,她们看见我的到来,好像都……很开心?

一直都存在我心中的,羊入虎口的感觉瞬间提到嗓子眼,我正欲伸手推辞,但这位漂亮护士突如其来的动作又让我身子软下去几分——

猛地,她本就靠近我的身体故意继续前倾,细腻娇嫩的美乳先是让坚硬的激凸先抵住我的胸膛,再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前压,伴以一声声平稳的呼吸声、娇哼声,吊带白丝小护士那一对诱惑力十足的美乳双峰便在我的身体上压扁成两团无比雌熟的淫肉。

标牌上,颜色与女人头发颜色一样的“伏罗希洛夫”几个大字十分惹眼,尤其是名牌中那入职照片上,伏罗希洛夫没带口罩,嘴角勾笑,正经、温柔,那般天真无邪,甚至还有些少女时代残留着的,青涩可爱的笑容配上女人此时欲求不满般的表情,那故意挪动身体而产生的或轻或重的乳肉挤压感,令这位护士口罩下一呼一吸间散出的白色水汽显得那么的诱人:

“放心,尊敬的指挥官,我们会为您提供最好的服务。相信您……”

女人帮我整理西服的小手不乖的跑到了自己不应该在的地方,纤薄丝滑的制服手套轻巧触碰在性器顶起的小帐篷上,好似女变态那般在众人看不见的情况下温柔抚摸起来,娇嫩的手心隔着帐篷捏住棍身捏捏揉揉,掌心搓了又搓,隔着长裤都能感受到的雌熟气息挑逗着我的性器,使其在长裤的束缚下跳个不停。

许久,伏罗希洛夫这才歪着头,朝我眯起勾人的笑容,双手意犹未尽的离开我的腿间:

“一定能在这里度过一段美好时光~”

伏罗希洛夫站直身子,伸手将自己的浅蓝色长发挽至耳后,动作忽然变得优雅、迷人,似乎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因为发情而产生的幻觉。

只是那被薄款的透肉长筒护士白丝裹住的,曲线美妙的双腿不经意间互相摩挲导致的丝袜摩擦声响,配合女人丝足踩着的情趣小高跟故意踏击地面而产生的清脆声响,又是一次我根本无法抵抗的下体充血,向我证明之前的一切都不是梦。

“呵呵❤~”

我似乎看见了伏罗希洛夫伸出舌头,兴奋舔舐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唇瓣。

这真的是一名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我怎么看着这么像猎物还没踏进陷阱就想要将其吃干抹净的女魅魔?

这么一想,自己被挑逗后过分急促的心跳根本无法减缓。

我不禁咬紧牙关,眼睁睁看着两位护士有说有笑的让开位置,让第三位护士朝我认真打招呼:

“既然您来到这里,那么请您放下让您感到困扰的一切。有任何烦恼的话,都可以找我们商量,尊敬的指挥官先生。”

托伏罗希洛夫和富兰克林带给我的刺激,当那位比富兰克林还要暴露的重樱护士站在我面前时,我除了眉头直跳,心跳继续加速之外,已经完全压抑不住下体的反应了——

好说歹说,富兰克林与伏罗希洛夫的衣服勉强算遮住了她们的南半球。

而此时这位名叫铃谷的重樱女护士光是站在我的面前,不用说话,那一身护士服就将淫荡二字完完整整写在了她的脸上、身体上,写在每一处暴露在外的肌肤上:

足有F或者G的沉甸甸的双乳随着女人鞠躬的动作肆无忌惮的甩动出肉色的波浪,两个可怜的口罩被她裁剪大半,布料系上束带后天马行空般被这位护士拿来当作自己澎湃巨乳的Bra,任由这些弹力十足的系带扯着布料勒住自己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肆意摇晃,晃荡出过分的弧度。

这位护士小姐的胸前仅有这两处用作Bra的口罩,整件情趣护士服的胸前毫无任何完整布料。

口罩稍显粗糙的纺布勒紧她乳峰最顶端那碰一下就要舒服许久的敏感区域,过分硕大的水蜜桃肉被勒出的四瓣肉感十足的淫肉肉瓣就这么堂而皇之暴露在这么多护士面前,暴露在我的面前。

难不成,这位护士有暴露癖,和公开宣淫的癖好么?

这么一想,我难不成还赚大发了?

兴许正是如我所想那般,这位铃谷小姐的脸上始终保持着那明显能看出些不自然的,过分兴奋的潮红。

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一旦幅度稍大,口罩纺布前后剐蹭过她敏感细嫩的乳头,只有在享受到快感时才会发出的,心满意足或是仍欲求不满的娇媚声音便会透过她的樱桃小嘴,传到我的耳朵中。

她明显能注意到这一点,但是她毫不在乎——女人的视线直勾勾注视着站在她面前的我,毫不留情的向我倾泻她让人心跳加速的意图,由这极其淫荡的场面勾的我灵魂都要陷入她的乳房中,好似只是看着她,我就要被这位护士用她的乳房闷死在她的胸前。

这要是和她结婚后生了孩子,恐怕生十个,生二十个,小家伙们都不会缺妈妈的奶喝。

尤其是那顶在口罩Bra后面将料子顶出激凸的两颗小樱桃,我都不敢去想若是将敏感的她们含进嘴里吮吸那么一口,舌头搅拌一下,这位护士小姐会扶着腰捂着嘴,脸红着喘息出何种让人听了就把持不住的娇吟。

“我们会像守护珍贵的宝物那样,用心呵护指挥官您的健康哦~”

我的意识中天人交战,但这位踩着红色低跟护士小皮鞋的铃谷却只是朝我温婉一笑,干净白皙的双手裹着布手套叠乖巧的放在小腹上,腰微微弯曲,护士中打扮最淫荡的她反而向我做出最标准的礼节。

我看着铃谷脸上的笑意,富兰克林脸上的笑意,伏罗希洛夫脸上的笑意,真的分辨不清自己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呵呵,好啦,指挥官先生,之后我们会有大把的时间和您相处呢。”

下一刻,没等我说出什么推脱的话,一直在审查资料的富兰克林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将自己的乳房紧紧挨着我的手臂,用邻家大姐姐一样的温柔嗓音将我哄向我那面积最大,最豪华的诊疗中心,嘴角带着心满意足的娇笑:

“你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向我们询问。现在您舟车劳顿这么久的时间,还是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舰队的事情很让您头疼,不是么?”

比我矮了半个脑袋的成熟女人张开嘴,唇瓣紧贴我的耳廓,没给我反应的时间便朝我发动她的攻势——酥酥麻麻如有魔力的嗓音配合那一口口哈出来的甜腻水汽,又似姐姐挑逗又似妹妹撒娇的话听得我身体酥软酸麻,骨头都要被她这张小嘴酥的招架不住!

舌头还没舔上耳朵都麻成这个样子,这要是让舌头卷着耳朵搅拌,再说些情话,我那老腰很有可能一分钟都坚持不到,三下五除二就被富兰克林抱在怀中榨的我缴械投降了。

米勒,那么可爱的你,究竟在这里经历过何种让人绝望的事情?

我咽下一口唾沫,为失踪半年的米勒捏了一把汗。

“哈啊,那……麻烦富兰克林小姐了。”

我不着痕迹的将注意力移开富兰克林的乳房,离开此时一低头就能看见的两颗粉粉嫩嫩的雌熟乳头。

可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一直在冲血膨胀的下体,我就发现护士小姐们不知何时已经将我围了个水泄不通——

伏罗希洛夫在本就色情意味爆满的情趣护士服的臀部又自己做了裁剪,开了两道圆弧形的口。

我只要抬头向前看,正踩着高跟缓步前行的蓝发护士小姐身后,被白色丝带故意勒开的,两瓣水蜜桃臀随她的脚步左右晃悠的景色清晰可见,白色衣裙下故意暴露出的肉粉色不断刺激着我的意识,令我的呼吸继续加粗。

糟糕,那向左呢?

身着乳胶逆兔女郎服,名叫莫加多尔的护士小姐瞧见我的视线,那裹着胶衣的双臂不自然的蜷缩,手指钩住乳胶口罩边缘轻拉几次,一股湿热的水汽便从她的小嘴中散出。

嘎吱嘎吱的乳胶摩擦声音混着隐约出现的痴女笑声,她裹着丝袜的双腿不自然的摩擦起来,马上便有不知是汗液还是其它液体的水痕向下浸润在丝袜上。

女孩目光毫不掩饰的打量着我的下身,一声声哈出的痴女喘息更是让我浑身冒出冷汗。

那,越过一脸幸福的富兰克林继续向右,向后看?

富兰克林右后方的铃谷瞧见我的视线,眯着眼睛点头轻笑,我从她的表情上丝毫看不出她此时对我有什么侵略性的想法……吗?

要是她的乳头没有这么激凸、没有这么坚硬的话,笑得能在正常一点的话,我说不定还真会被她骗到。

哪里都不行啊……

清脆的高跟鞋声与女孩子们的交谈声时刻不停的提醒我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长出一口气,知道今天自己是羊入虎口,一时半会儿是没法从美人计中脱身了。

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只能将计就计,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我现在刚进这家医院,她们即使想做什么,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对我下手。

这样一来至少今天,明天这几天,我还是安全的。

我逼迫自己这样想,在心底为自己加油打气,使劲将自己的将注意力放在情趣护士服周围的景色上,避免自己在这么多情趣护士服下拿个当众发情的美誉。

正巧,富兰克林见我没了异样,似乎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似乎也满意了不少,用力挽住我胳膊的力道减轻几分力度,裹着白色长手套的另一只手指着周围的建筑物,笑着为我一一介绍:

“如您所见,指挥官,医院整体由五大区域构成,分别是诊疗中心,住院大楼,疗养中心,后勤中心和研究中心。”

“您可以在白天的时候自由出入这些区域,各个建筑中有不同的娱乐措施。如果您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各区域的分管护士将随时随地为您提供指引服务……她们很·乐·意·满足您的需要~”

很乐意。

她故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意义不言自明。身旁的众多护士小姐也趁此机会看向我,各自的表情或多或少都别有深意。

这是在……挑逗我么?

见我听懂了暗示,富兰克林笑得更开心了:“不过太阳落山之后,指挥官还是得乖乖遵循医嘱,带在病房里好好睡觉哦~”

“不然,护士小姐们会很头疼的,知道吗?”

我乖巧的点点头,没有多问,看来最佳的调查时间是每天的夜晚,但是不知道详细的时间。

“好了,指挥官,请随我来,登记处就在前方——”

深呼吸,我看向面前高端而又古典的建筑大门,在富兰克林的满足的目光下,郑重踏进这即将束缚我近两个月的地方。

……

就这样,我以患者的身份顺利入住了深谷病院。

米勒,我的最佳搭档。

不论发生了什么是,我都会安全带你回家的——

等着我。

“指挥官,深呼吸,屏息——”

整天都夹在伏罗希洛夫的乳房中,被女人白皙的乳肉温暖到有些温度的听诊器在我的胸膛上滑动。

坐在我正对面的蓝发高跟小护士认真记录着我的身体情况,写下一行行数据。

和正常医院中一模一样的问诊流程,医疗设备更是最高档的进口货。

如果不是这位护士小姐故意漏着大半乳房与乳晕在外,鼻尖靠近我时不时轻吸一口我的气味,我认为自己很乐意每隔一段时间都来这里做一次全面体检。

视线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扫过天花板角落处的那一颗很普通的小黑点,极好的视力让我看清楚了它今天的朝向——

向东,朝着窗户。

很好,今天的监控室值班的人应该不是华盛顿,之后也没人会来调整这个监控的方向!

正被护士用听诊器听着心跳的我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兴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今天是来到这里疗养的第五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在这几天的时间中,身为侦探的我凭借长时间锻炼出的本能,在如此多的性感护士的围堵与揩油中,成功的摸透了大部分住院大楼内的情况。

分管护士莫加多尔用心经营着住院大楼,试图将这里变成能够治愈人心的温暖港湾,但高悬在头顶,做好了深度伪装的监控摄像头却告诉我事情绝非表面上的这般简单。

至少,平常的摄像头可不会有8K分辨率,高精度人脸识别,以及最顶级的步态识别等远远超出普通监控摄像头的特殊功能。

那位喜欢穿逆兔女郎,喜欢随时随地抱着我闻来闻去的变态小痴女护士,究竟在监控什么东西?

不,都不重要了,如果从现在开始不出意外的话, 就在今天晚上,我的第一次违规探索的机会就要出现了。

听诊器继续移动,我的兴奋感转瞬即逝。可转念一想,我今天到底能留下多少体力来支撑我外出探索呢?

“呵呵,指挥官的身体还是那么健康。除了还是有一些精神压力之外,其它的指标都很正常。”

半小时的诊疗时间结束,这位一直都以温柔面目示人的蓝发护士这样说着,漂亮又迷人的美眸注视起我,当报时的声音刚一响起,让我产生精神与物理双重压力的情况就如往常那般,准时的发生了——

伏罗希洛夫放下听诊器,朝我温婉一笑,那双裹在手套中的,早已迫不及待的小手立刻不安分般摸上我被她要求赤裸的胸膛,随之而来的便是女人曲线完美的身体上的,迷人的幽邃体香。

“接下来是精神状态检查……指挥官,可以完全放松身体吗?我现在要为我的病人,做更进一步的检查呢~”

漂亮的护士小姐上半身继续前倾,毫无保留的贴上我的身体,弧度过分饱满的淫乳在我的胸前被压扁成一团温度略烫的乳团。

我的体温通过亲密接触传递在她的身体上,使得蓝发护士幸福的半眯起眼睛,几次深呼吸,双手轻轻抱着被迫放松身体的我,好似姐姐抱住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宠爱那般将我推倒在松软的病床上——

白嫩的脸颊与我的脸挨在一起,伏罗希洛夫居高临下,娇美的面庞中噙着暖笑,嘴角笑吟吟的望着我,每一口哈出的热气都扫过我的鼻尖,扫的我心头发痒。

“呵呵,圣塔菲小姐还在休息,指挥官的动静不能太大,万一吵醒了其她病患就不好了,知道吗,尊敬的指挥官大人?”

伏罗希洛夫舌头扫过嘴唇,唇瓣向我的耳垂缓慢前进,温柔中夹着些许俏皮的嗓音缓缓靠近我的耳廓,直到一股湿热包裹住耳廓,直到那条压抑数天的娇小舌尖打着卷钻入耳道中,带着温热的津液钻出一声让我下体疯狂冲血的液体挤压声——

“咕啾——”

两天时间内,所有的护士们虽然都想将我吃干抹净,但似乎所有人都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朝我动手。

而现在,伏罗希洛夫——这位好似姐姐一样的,对我还算温柔的护士小姐,在忍耐了自己的欲望这么久之后,似乎要第一个吃螃蟹了。

左耳:“乖…乖…哟西哟西~”

女人裹着手套的小手轻点胸膛,不急不缓的游走着、剐蹭着,指腹撑着布料给胸膛赤裸的我带来些许瘙痒。

与此同时,伏罗希洛夫的娇小软舌也没闲着,舌尖裹满唾液后继续搅拌,继续挑逗,继续用那温润粘腻的液体辅助自己侵犯我耳朵的动作。

左耳:“咕噜——哈呜……啾噜~呸咯呸咯………”

左耳:“噜噜噜❤~~”

女人灵巧的舌头不出几分钟便找齐我耳中大半弱点——倒不如说是我无法抵抗伏罗希洛夫那唇舌换着花样来挑逗我。

此刻我被她压在病床上无法动弹,双腿被护士小姐的吊带白丝细细摩挲,叽咕叽咕的粘稠声响配上她慢悠悠向下游走的手指,很快,我腿间的性器就被她刺激的充血涨立。

浅蓝色长发盖住我的脸庞,就这样直勾勾裸露在眼前的乳肉几乎是触手可及,乳晕乳头随着伏罗希洛夫身体的挪动肆无忌惮的勾引出我身为男性的性欲——

“呼~~啾噜噜噜——指挥官先生这么兴奋,看来也对伏罗希洛夫我有很大的兴趣呢……”

舌头卷出津液绕过耳廓一整圈,女人含住耳垂轻轻的吮吸,唇瓣微张后小嘴一口一口朝耳道内亲吻,灵巧舌尖将唾液搅拌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再混着女人故作娇媚的兴奋声音,热气涌出小嘴,刺激的我腰都变得酸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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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小姐…简单的身体检查,应该不需要这样吧——”

嘶——

我努力推辞的话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压上身体的护士小姐依旧我行我素,正忘我的、急促的、幸福的、兴奋的,用她粉润迷人的小嘴为我的耳朵侍奉出她所有的淫魅。

伏罗希洛夫裹着白丝的美腿夹紧我的腿,耳中叽咕叽咕响个不停的粘液声音中夹着的是女人细细簌簌摩挲身体的声响,更不要说那双过分灵活的白丝丝足早已踢掉了碍事的护士小高跟,裹着丝袜的足背足心一前一后绞紧我无处安放的双脚——

夹紧、前后摩擦、脚趾蜷缩着撑开丝袜划过我的足心,像少女一般俏皮的转圈圈。

伏罗希洛夫小嘴呼呼哈哈的喘息,身子扭动起来,几次撒娇似的轻柔动作在我专心享受丝袜侍奉时从另一个方向刺激我的意识。

转眼间,我的体力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指挥官先生,这是深谷病院的特殊照顾方式。在这里,护士们可是有权在身体上和心理上一同照顾病患,知道么?”

女人压低声音,小嘴继续朝我的耳道微微哈气、舔耳,裹着手套的左手已经解开了我的短裤拉链,探入腿间后捏紧那跳个不停的小指挥官。

独属于成熟女性的略高温度将我硬到不行的性器完整包裹后她的手心缓缓下滑,没有润滑的护士手套滑过龟头与冠沟,粗糙的触感加上难以言喻的性刺激,我身子不禁猛地一抖,和她一同喘息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忍耐了这么久的时间,这群小护士在今天终于开了荤,伏罗希洛夫俏脸上的诱人神色随之加深。

她不禁喘出一口热气,裹着手套的手心抵着龟头,手掌自上而下抓住我的性器后俏皮向上一提、拇指剐蹭着精眼滑动,无法动弹的我咬紧牙关,精眼处的快感与些许疼痛便继续让我软在她的身下颤抖。

左耳:“呵呵❤~指挥官先生,舒服吗,这样子的治疗方案~”

左耳:“啾噜啾噜——哈啾~哟西哟西,乖~乖~”

细细簌簌。

被护士手套包裹着的小手继续上下滑动着,拇指食指环绕成圈故意卡住我的龟头,上滑、下滑、手指捻着精眼或是冠沟揉搓,在我呼吸挣扎时又变成飞机杯似的全包姿势,手指自肉根地步一路上滑至龟头,再在我挣扎间一撸到底,每一次细小的套弄与剐蹭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性交快感——

“啾噜噜——哈呜,叽咕叽咕叽咕……”

她边舔着耳朵边撸动我的性器,效果极好的榨精动作好似伏罗希洛夫在把玩自己玩了无数遍但依旧最喜欢的玩具。

“舒服吗,尊敬的指挥官先生,对于压力特别大的病患,这样的治疗方式可是很必要的。”

“啾❤~”

这只不只是护士还是魅魔的女人就这样听着我粗重的喘息,感受身体上下起伏的挣扎动作,嘴唇从耳廓亲至脸颊,再从脸颊亲回耳廓,在护士手套裹着肉棒手交宣淫的同时用ASMR搅拌我的意识。

“不过,若是指挥官先生想要更进一步的话,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可以的哦~”

笑吟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伏罗希洛夫蹭来蹭去的身子骨向前挺,本就艰难遮挡她峰尖蓓蕾的衣服终于是被她折腾的抵挡不住,一对看的人心惊的乳房就这样呼的跳出布料的包裹,猛地怼上我的脸——

“唔!”

那股若有若无的奶香气息终于逃离了束缚,过分好闻的气味钻入鼻腔,坚硬到极限的护士小姐的乳头直接送到了我的嘴边。

今晚的时间没有多少……看来今晚必须得在这里交代一次了。

我在心底对米勒表示深深的歉意,张嘴用力咬上那早已欲求不满的乳头——

“咿!啊❤~指挥官先生,看来也和我一样早就欲求不满,呀呼~嗯!”

本以为我会循序渐进的刺激自己的乳头,但女人没想到我一开始便学着她吮吸我耳道那般咬紧了她的这颗小樱桃。

一次研磨一次剐蹭,吸着乳头的同时舌头上下摩擦,先是被咬的疼痛让她惊呼出声,马上便是过分尖锐的乳首快感打着转冲上护士小姐的大脑,让毫无防备的她一声娇呼——

“啊啦,指挥官先生,难不成喜欢粗暴一点的类型么——嗯啊❤~”

好几股奶水被吸的溢出乳头,酸酸涨涨的涨奶感觉得到缓解,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伏罗希洛夫俏脸上的幸福浓郁不少。

“好喝吗,亲爱的指挥官?”

伏罗希洛夫低下头,忍耐着乳首上的刺激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幸福喘息。

“好喝的话,指挥官大人,每天都可以找我喝到最新鲜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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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紧闭的乳孔因为此时她自己的发情已经打开了大半,甜甜的母乳从女人过分饱满的双峰中溢出,被我的舌头卷走,被我细细品尝,过分尖锐快感迫使女人柔软的身体挪动、挣扎,同时也不由让她加重了几分撸动肉根的动作。

细细簌簌,细细簌簌——

“啊❤~呼,指挥官先生,力气太大了……小心,不要吵醒其她病患,哈啊!”

我双手搂紧这位护士纤细的腰肢,享受她在耳旁的娇喘低语、断断续续的酥麻舔耳,咬着她的乳头好似刚出生的孩子那般不急不换的吸出“妈妈”的乳液,将那颗可怜的小樱桃用牙齿搅拌来搅拌去,咬的伏罗希洛夫呻吟的越来越大声。

“哈啊❤~指挥官先生……”

三番五次尖锐的乳头快感搞得女人狼狈不堪,几乎失去了一开始的主动权。

我与她的挣扎幅度快要控制不住,病床被摇晃的嘎嘎作响。

趴在我身上的伏罗希洛夫听见另一张床上的圣塔菲发出的一声梦呓,稍微回过神来后马上伸手裹紧我的龟头——

“对正在治疗病患的护士小姐太过分,可是违反规定的哦❤~”

“要惩罚~”

一连四五次针对精眼与冠沟的布料摩擦让我舒服的身体反弓,堆积在体内很久的先走液被这突如其来的白护士手套性交榨精刺激的全喷在那只手套上。

钻心的快感和射精没有区别,这般强烈的性刺激与过分尖锐的酸麻接踵而来,我歪着头、身体扭曲,被迫弓着腰承受她接下来的动作:

“哈啊,竟然连先走液都有这么多……果然选择指挥官你,是正确的呢❤~”

伏罗希洛夫细细感受自己手心上的湿滑与粘腻,嘴角的笑意完全压不住。

一股陌生的淡粉色混着她自己的酒红色浮现在这位护士小姐的瞳孔中,让她多出些许我似曾相识的、熟悉的妖艳气质。

等等,选择我?

什么意思?

侦探的直觉让我立刻找到了她话中最关键的三个字。可还没有等我出声询问,伏罗希洛夫娇媚的声音就又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喜欢你哦,指挥官先生……”

“忠于欲望吧……”

紧接着,那裹满我耳朵的温热离开原地。

我看着她那溢满潮红的精致脸蛋朝我靠近,迫不及待的唇瓣微张,唾液拉出的银色丝线向下滴落、靠近,最后变成了一个对她而言最热切、最深刻、最让人抵抗不住的吻。

“啾❤~”

伏罗希洛夫的唇瓣堵住我的唇,搞得我十分狼狈的那条娇软灵活的小舌头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间内,叽咕一声探入我的口中。

等等,怎么这么突然?

没给我准备的时间,女人柔软的小香舌趁机抵开我的牙齿,和我的舌头缠在一起——

“啾——唔……哈呜~啾……啾~”

些许甜味与女人兴奋的呻吟让我回过神来,经验还算丰富的我马上开始迎合这位护士小姐的索求,让舌头跟随她的舌尖的动作或上或下的搅拌她的雌熟津液,舌尖与舌尖对在一起后又迅速松开,你扫荡我、我扫荡你,任由含糊不清的液体搅拌声搅动我和她的意识。

“哈啊,指挥官先生,唔,啾❤~经验也很丰富呢…哈唔、嗯~嗯唔——”

拥吻着,搅拌着,雌性与雄性的荷尔蒙随着我与她的缠绵交欢弥散在这张可怜的病床上。

护士小姐幸福的眯着眼睛,身体随着情绪的喷涌而摇摆,裹着吊带白丝的性感双腿小幅度摩挲着被单、摩挲我的腿足,不安分的丝足则蜷缩着足趾,或是夹紧或是放松。

即使看不见我也能想象到,这位白衣护士总是被丝袜裹住的那双软嫩到过分的小脚,究竟有多么让人忍耐不住!

“哈呜?啾❤~指挥官先生,小弟弟…啾~又硬了这么多哦?”

“是在想姐姐的胸,还是丝袜,还是我脱下来的那双小高跟呢?”

伏罗希洛夫捏紧我的肉根,沾上先走液的护士手套充分将名为“粗糙”的感觉“柔顺”的连续作用在我的龟头上,冠沟中,布料与粘液接触又断开,速度极快,啪唧啪唧的动静听得我和她兴奋的不能再兴奋。

“毕竟,姐姐我帮指挥官你治疗的时候,你听着我的高跟鞋声音兴奋了多少次,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哦~”

“指·挥·官·先·生~”

伏罗希洛夫俏皮一笑,在接吻的同时伸手将我的肉棒一点点继续朝下、朝外按去,直到我的龟头忽然与冰冷的金属接触而猛地跳动起来。

我这才发现,那被踢在床边上的一只护士小高跟不知何时被伏罗希洛夫在手交榨精时挪到了我的腿间,还在冒热气的高跟鞋口正对精眼。

与此同时,她再一次用自己的唇瓣压紧压实我的唇,套住龟头起起伏伏的小手一撸到底,爽的我身体反弓,一声闷哼响彻整个病房——

“在姐姐的高跟鞋里面射出来,把姐姐的高跟鞋射满吧,指·挥·官·先·生?”

我听着伏罗希洛夫朝我下达最后的指令,心跳开始剧烈加速。

马上,这位护士小姐就用手套压实了我性器上的所有敏感部位,手指指腹捻着龟头紫肉,对我施加快速而又精准的护士手套榨精play: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咕唔!!”

比方才尖锐无数倍的性交刺激快速上涌,布料与龟头摩擦间,全是我抵挡不住的快感浪潮。

伏罗希洛夫侧过身子与我接吻,堵住我的喘息和惊呼,灵活的小手上下翻飞,指腹一次次撑着手套剐蹭过龟头,在快感与疼痛还没消化吸收时继续送上更多的性交快感。

不行,太刺激了,会忍不住的!

我拼命想坐起身子,但那只手总是能在合适的时间一撸到底让我爽的脱力瘫软,也能在合适的时间忽地降低速度,反而逼迫我主动抬起下身,让龟头一抽一插她用护士手套组成的榨精飞机杯。

每到这时,一声让我或是兴奋或是羞涩的,伏罗希洛夫的情话很好的打起配合,让我射出更多的先走液,喘息出更多的呻吟,更用力的抽插起她的手套淫穴——

左耳:“加油,宝宝,马上就要在姐姐的高跟鞋里,噗噜噗噜的射出来了哦❤~”

右耳:“指挥官的小弟弟跳的这么厉害呀~不行哦,要是射歪了,姐姐我可是会不开心的呢~”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伏罗希洛夫手指环住冠沟一次360度正反摩擦,捏紧肉根左右一阵滑动,护士小高跟的鞋子边缘卡紧冠沟摩擦带来的尖锐刺激一窝蜂爽的我尾椎骨都被蹭的发酸、发麻,酸胀与酥麻逼迫我哼出一声呻吟:

“嗯唔!哈啊!”

马上,一旁圣塔菲在床上翻身时的噪音与一声含糊不清的哼哼声就逼我使劲咬牙,死死抑制住接下来的呻吟。

“哈啊,指挥官,姐姐我不是说过,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不能吵醒其她病患么?”

和我所想的一样,伏罗希洛夫的声音马上在我的耳边响起,一同前来的还有她忽然变了花样的,撸动我肉根捻住龟头压榨侵犯的榨精动作: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左三圈,手掌温柔包裹龟头,布料轻柔而缓慢的将粗糙的触感深深刻在敏感的紫肉上。

右三圈,快速而连续的手套榨精,龟头上的性交刺激就差那么最后一步便要让我爽的抽搐着对上她的那只高跟鞋拼了命的射精: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很精准的把控能力,快感就卡在我即将射精前的最后一步。

我正打算就这么射满她的高跟鞋鞋底,可伏罗希洛夫的护士手套榨精Play也恰巧卡在这最后一步——

本应该继续加速的动作忽然减缓幅度,我就这么眼睁睁的感受着快感翻过山峰后迅速下降,寸止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呻吟出声:

“哈啊!伏罗希洛夫,你……”

啾,又是一个我熟悉的,激烈的拥吻。

“呵呵,病患可是要遵循遗嘱吃药。指挥官大人,现在你可没有到‘吃药’的时间哦~”

伏罗希洛夫笑吟吟的望着我,深处舌头轻扫过嘴角,潮红的表情加上她半眯美眸的调情动作,魅惑力十足的气质让我说不出话来。

肉根被她捏在手里,我能从她的嘴角中看到一股名叫得意的小情绪。

“所以,指挥官大人,请您再忍耐一会儿,好吗?”

说实在的,寸止的感觉比我预料中的还要不好受:没了包裹肉棒的护士手套继续榨精,快感迅速消退到正常水平。

即使我主动抬起下身前后一插到底,但快感还是没有伏罗希洛夫套住龟头啪唧啪唧加速榨精时舒服。

“更何况,指挥官大人您估计也不想,这么快就在姐姐的手套里面缴械投降,对吧?”

见我的表情因为快感的起伏而阴晴不定,这位护士依然我行我素的朝我微笑示意,待时机成熟后这才重新攥紧我的性器,继续让粗糙的护士手套来回侵犯我过分敏感的龟头。

不过,作为补偿,那被我咬的通红的乳头此时又被这女人送进了我的嘴中——一边是她伸手握着肉根上下撸动带来性交刺激,一边是她揽着我的上身,像妈妈一样喂我喝奶,这别有一番风味的授乳手交加上伏罗希洛夫的淫荡的话,渐渐的,我坚挺的下身又有了反应:

“哈啊,指挥官大人的小弟弟又跳的这么激烈呢……”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熟悉的淫荡声音不紧不慢的从我胯下响起。

我静静品味着这位护士无法被拒绝的手淫侍奉,找准时机搅拌她的乳头,在她主动勾引我时奋起反击,爽的她美眸微眯,柔软的身子骨花枝乱颤:

“嗯❤~坏孩子,不能这么咬姐姐的乳头~”

一口、两口,我品味着护士小姐的乳汁,咬着乳头向后仰头,将她过分饱满的酥胸咬成水滴型。

敏感的神经被这般拉扯,立刻让她歪着头挣扎起来,小嘴一口口随舒服的快感哈出热气:

“嗯❤~病患可不能这么对护士,我,我真的要惩罚指挥官大人您——呀啊!”

用尽力气咬紧乳头激烈吮吸,完全没预料到这般动作的伏罗希洛夫还准备挑逗我的性器,正啪唧啪唧慵懒的撸动着,乳头上的快感忽地传遍乳房,顺着神经一拥而上。

大股大股的奶水一股脑喷在我的嘴中,好似射精一般的尖锐刺激爽的护士小姐小嘴一张,一声淫叫响彻这个病房——

“唔!乳头,乳头高潮了,被指挥官大人咬着吸到高潮了——哈啊、好酸,忍不住……”

女人美眸中泛起泪花,情迷意乱的看着正咬住她乳头的我,小嘴哆嗦间又是一股奶水喷进嘴中,引得本就颤抖个不停的伏罗希洛夫腰肢酸软难耐,差点没稳住倒在我的身上。

“嗯~哈啊——欸嘿嘿嘿嘿……”

也不知是圣塔菲睡得太死还是什么,伏罗希洛夫这么大一声淫叫竟然还没有将她吵醒。

这只可爱的小护士回过神来后嘟起嘴气鼓鼓的看着我,拼命消化乳房中堆积着的酸胀高潮。

“看来,这位病患比我预料中的还要调皮呢。既然如此,我的医护计划今天看来必须要升级了。”

“指挥官先生?”

伏罗希洛夫笑吟吟的看着我,裹着手套的手捏紧,再捏紧,捏的我肉棒传来痛感后再度发力,比之前快出数倍的榨精动作让嘴角的笑容还没成型的我脑袋一歪,咬着她的乳头就是一声闷哼:

“哈啊,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如果说之前伏罗希洛夫的小手是慢玩飞机杯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就像是布满了凸起、肉球,和沟壑的榨精飞机杯:我眼睁睁看着面前套弄肉棒榨精的女人噙着玩味笑意,沾满先走液的手套一秒两个来回,几乎快出残影。

“哦啊……嘶!伏罗希洛夫,你——”

闷在我脸上的乳房打断了我的惊呼。

拇指和食指换成了拇指和中指——手掌套住肉根上下撸动,食指将手套布料按在噗咻噗咻朝高跟鞋鞋底射出先走液的精眼上。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内,布料拉扯研磨我的性器,快感迅速达到远超寸止前的水平。

不行,太快了,马上就要射出来了……哦哦!

我拼命抵抗女人的动作,但毫无作用。

她压低我的肉棒,最后也是最快的连续研磨起来。

那只高跟鞋被她拿在手上,按在我的肉棒顶端,龟头精眼与粗糙的皮革鞋底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拿鞋底摩擦我的龟头,动作还这么快,不行,忍不住了!

每当伏罗希洛夫前后完整用高跟鞋摩擦我的龟头一个来回,我的挣扎动作就越激烈,伏罗希洛夫就越开心。

上有手套布料摩擦冠沟棍身,下有皮革鞋底来回摩擦龟头,我被双重快感折磨着,不禁开始幻想,幻想着平日里笑吟吟的伏罗希洛夫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坚硬起来的性器,用哄小宝宝一样的话刺激我的神经,在酥酥麻麻的温柔嗓音中抬起脚,用高跟鞋压着我的肉棒……

摩擦,剐蹭,将自己浓郁的足香刻在我的肉根上……

“3。”

本就够快的榨精速度进一步加快,伏罗希洛夫张嘴吻上我的唇,右手捏着高跟鞋肆无忌惮在我的星期上拉扯。

“2。”

另一只手的手指捻紧龟头,手掌环绕住棍身拼命压榨起来。

“唔哦,哦哦哦!不行,我,我要射,射了——射了!”

“1——”

倒计时准时结束,快感在此刻堆积到极限。

我下半身抖成筛糠,伏罗希洛夫最后一次用高跟鞋鞋底侵犯我的性器,旋即将龟头塞进高跟鞋足尖处的空隙中。

“射了!”

我只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自龟头传遍整个肾脏,再扩散至全身。

几个呼吸间汹涌而出的精液便冲开精关,对着被女人白丝小脚浸润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高跟鞋鞋尖,一股脑的喷射在伏罗希洛夫的护士小高跟中!

“噗噜噜噜~!”

“啊啦,指挥官的小弟弟,看来很喜欢姐姐我的这双高跟鞋呢……好浓的气味~”

噗噜,噗噜——

我大口喘气,脑子里闪过无数伏罗希洛夫平日里面色温柔,噙着笑意朝我打招呼的模样,但紧接着出现的便是她裸露在外,肆意摇晃勾人视线的饱满淫臀。

那一直在我面前晃悠的吊带白丝、那在我身旁嘀嗒嘀嗒响个不停的高跟鞋的声音、在整理护士服和高跟鞋时挂在足尖上晃来晃去的黑底细白高跟、还有那最可爱的,扭来扭曲的白丝小脚,白里透红的十颗圆润的小脚趾——

噗咻!

伏罗希洛夫继续撸动,紧接着便是第二股精液随着我身体的颤抖而激射在女人的护士小高跟中,冲出浓郁的精液气味。

“——呀,射了这么多,指挥官先生竟然还在射……”

这位护士神情兴奋,被精液润湿后的护士手套卡着龟头,在射精的时刻自根部撸到顶端,帮我挤出那汹涌的精液浪潮。

嘶,哈啊,太敏感了!

“小弟弟一跳一跳的,好可爱❤~”

“哈啊——哈啊!”

被手淫到高潮的龟头本就敏感,尤其是在高潮射精时。

此刻伏罗希洛夫捏着龟头在喷精的同时肆无忌惮的换着花样摩擦精眼刺激冠沟,一股股难以控制的酸胀逼迫我小腹颤抖两腿战战,嘴中尽是狼狈的粗重喘息与艰难求饶。

可她只是看着自己手中早已没有一处干燥地方的皮革鞋底,嘴角勾弯起笑意,笑吟吟的表情下是那依然加速榨精刺激龟头紫肉的小手——女人张嘴咬在我的耳朵上,手心抵住射精的龟头捻起精眼用布料剐蹭,过分温柔的话勾动我的意识:

“姐姐的这只高跟鞋,要被指挥官先生的小弟弟射满鞋底了呢~”

“哟西……哟西~指挥官先生今天很乖哦……要继续这么乖下去哦❤~”

“啾❤~”

“唔——哈啊,哼………先,先停一下——哦哈啊!”

唇舌堵住我的挣扎,伏罗希洛夫灵活的手速度渐渐慢下,我就这样被这只白丝小护士压在身下整整压榨了大半个小时。

这两分钟的射精时间对我而言好似两年之久。

终于,待精液快要溢出高跟鞋鞋尖时,这位护士小姐方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我被榨的酸胀难耐的肉根,樱桃小嘴轻吻于我的唇上,作为今日的礼物的小小回礼。

被粗糙的护士手套翻来覆去摩擦龟头剐蹭冠沟近半个小时,连射精时都要继续玩弄,好似尾椎骨都被这女人的手法刺激到酸麻,几乎没了感觉。

我瘫软在床上大口呼吸,艰难回复身体内一干二净的体力。

事情终于结束了。

虽然不清楚伏罗希洛夫她们究竟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但好歹打发走了她,今天的探索时间应该还在我的预料之内……

伏罗希洛夫兴奋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手中那只高跟鞋上,直勾勾的盯着其中散着热气的精汁,好似女变态一般深深吸入一口鞋子周围浑浊的空气,那陶醉而病态的潮红表情看的我眼皮直跳——

真是个淫荡的魅魔!

这家病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些护士小姐,好像都这么欲求不满?

每个男人都做过开后宫和各式各样穿着情趣的女孩子们放肆欢爱的梦,可真放在现实里面,不出一周就得被如狼似虎的少妇们榨成人干!

思绪在无边无际的扩散,这几天经历过的种种在脑中汇聚,却理不清头绪——这家病院哪里都是头绪,哪里也不是头绪,就没有一处正常的地方。

可如果真的是如我所想的,这里是进行人体器官贩卖的黑色交易地点,那先不谈旁边就是市区、四周都有管制,总不至于对于要被贩卖器官的人,都会让这些护士小姐这么饥渴的压榨吧?

断头炮?

以往的侦探经验毫无作用,这里的一切都无法用常规的思维来思考。

“嗞咕。”

我这样想着,一声大量液体被用力挤压的淫荡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原地。

嗯,转过头去,我这才发现伏罗希洛夫不知何时离开了我的身体,将那只裹满了精液的高跟鞋与另一只高跟鞋放在地上,似乎准备离开,一只被透肉吊带白丝包裹着的纤巧丝足已经踩入了鞋底——

只是踩着精液小高跟原地轻踏,高跟鞋鞋跟踩着地面嘀嗒一声脆响,嗞咕嗞咕粘腻又粘稠的声音便在高跟鞋中响起。

平日里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保养的这一只小脚此刻被精液浸泡,足底被液体润湿,在过分粘腻的淫荡触感中感受丝袜黏在足心上的美妙。

伏罗希洛夫又歪着小脚扭动同样被精汁包裹的丝足足趾。

马上,这位护士小姐脸蛋上的绯红便已浓郁到无以复加,急促的喘息声在我和她身旁勾勒出绝妙的氛围。

——脚全被指挥官的精液裹上了……黏黏的,味道好浓…脚心上的丝袜也被黏满了………

——不行,忍,真的忍不住……

“嗯❤——哈啊……指挥官先生~”

小嘴哈出几口热气,在病患室昏暗的暖白色灯光下,女孩散着淡淡幽香的浅蓝色长发垂落至我的脸上。

和一开始揩油吃豆腐时别无二致的欲求不满将她的面庞占据,伏罗希洛夫软绵绵的趴在我的身上,滚烫的身体朝被榨干的我释放渴求性交的信号——

等等,难道她还没满足吗?

“这位漂亮的护士小姐,现在时间已经——”

虽然美人主动求欢,可我现在的体力早已支撑不起新一轮的榨精攻势。

我被迫扯着嘴角努力做出推脱的模样,可早已被性欲冲昏头脑的女孩子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指挥官先生,今天气温有些低❤~”

“哈啊,就让伏罗希洛夫,帮忙暖和暖和,您的身体吧?”

女人美艳的酒红眸中忽地闪出一股淡粉,随后立刻变成深邃的蓝色,尽管这个变化的速度极快,但这么近的距离下,我还是精准的发现了伏罗希洛夫眸子中的变化。

她的体内肯定有什么东西!

在前几日还算正常的日常护理中,我不止一次从伏罗希洛夫、富兰克林等护士的眼中看见过这一变化。

前几次还可以说是因为光线的变化,那么这次就是我确确实实找到了证据。

难道是什么催情的药品?这个病院的管理人给她们用了药?

不对,米勒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说过不对劲的地方。难道是管理人看见我是男性,专门给我送的大礼?

思绪在电光火石之间找到了第一个关键点,我不禁抛下被榨干的几分恐惧,主动迎上女人的视线,紧紧盯着伏罗希洛夫的眸子想再看清一些,却发现和她瞳孔颜色区别很大的那一抹蓝色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有代表着少儿不宜的深邃酒红。

糟,情况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妙?

没有在意我的窘迫,唇瓣已经凑到我耳边的护士小姐用她那条软软的小舌再一次搅动起我过分敏感的耳膜,随之而来的还有她魅惑人心的俏皮嗓音。

软软的,酥酥麻麻的嗓音。

“放心,毕竟朝指挥官先生索求了那么多,伏罗希洛夫我会给您一些小小奖励的~”

细细簌簌的声音与织物布料相互摩擦的声音从女人的身侧传来,伏罗希洛夫翘起另一只被吊带白丝包裹的美妙长腿,手指轻捏足尖丝袜,伴随吊带扣啪嗒两声被解开,那一只被女性体香浸润近一整天的贴身丝袜便被她温柔取下,好似挑逗一般放在我的面前——

“指挥官先生,从到这里开始,视线就没有从我们身上离开过呢~”

哈呜。

伏罗希洛夫搅拌着耳膜,一边故意娇喘出我抵抗不住的呻吟,一边俏皮的蹭起我的脸,好似可可爱爱的女孩子朝自己的恋人放肆撒娇。

“不过,指挥官是更喜欢铃谷小姐她们的黑色丝袜,还是我和富兰克林小姐的白色丝袜呢?”

我无法回答。

因为面前的伏罗希洛夫已经将另一只被冷落在床上不少时间的护士小高跟捏在了手中,那条满是女人雌熟足香的可口白丝平铺上同样有女人足香的皮革鞋底,被她一同牢牢按在我的口鼻上。

马上,沐浴露的香味,女人身体上的香味,皮革本身的气味与丝袜的香气混在一起,全部灌进我的肺中!

伏罗希洛夫!

只有在色情漫画中才会出现的场景切实发生在我的面前。

当我意识到女人贴身的护士小高跟正被按在我脸上,我正在嗅闻这位护士小姐的丝袜时,随着浓郁到极点的少妇雌香包裹肺泡和嗅觉细胞,我不争气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充血涨大、坚硬无比,一下抽打在她的肌肤上,引得女人一声娇笑,搅拌耳膜的力度都加重了不少。

哪里有被护士手套榨了半小时,射满一只高跟鞋的样子?

“呼——呼!”

对高跟鞋和丝袜喜欢到无以复加的我立刻沉沦进了这只高跟鞋中,口鼻用力吸入伏罗希洛夫小脚的香气,吸入丝袜的味道,吸的阴茎硬到离谱。

护士小姐笑吟吟的看着我和她相比差不了多少的变态表情,些微活动一下那只裹着精液高跟的丝足,感受自己最喜欢的人的精液被丝袜搅拌着侵犯敏感的足心,朝我的耳边一口口哈出热气:

“喜欢吗,亲爱的指·挥·官·大·人❤……”

伏罗希洛夫另一只手深入胯下,被性欲刺激到空虚又寂寞的少妇私处正不断朝外泛滥出淫汁。

随着精液被丝足大肆搅拌的嗞咕声,我感觉到这位护士小姐已经跨坐在了我的身上,左手按着丝袜高跟刺激我的神经,右手宠溺的爱抚我的脸庞,随之而来的是液体滴落在龟头上的触感——

“嗯❤~”

龟头抵住护士小姐的私处,但伏罗希洛夫并不着急,只是前后晃起细腰让不停吐出汁液的阴唇上下亲吻我的肉棒棍身,将爱液以过分色气的求欢动作涂抹在棍身上,随液体的流淌带来温暖的触感。

好似女人的小嘴一次次的轻吻。

哈啊,这种动作,太犯规了……

永远不会变淡的,女人丝足上的浓郁香气强迫我沦为她的俘虏——我的脑海已经被伏罗希洛夫平日里的笑容所俘获,被她跪在病床上照料我时的温柔所俘获,被她踩着小高跟走来走去时的样子所俘获,被她闲来无事脱掉高跟鞋放松小脚、晃来晃去的可爱模样所俘获。

当然,也被她此刻好似女王一般,用丝袜高跟撩拨我意识的行为所俘获。

“呼——哈啊……伏罗希洛夫……”

我贪婪的嗅着护士小姐的气味,就好像刚才护士小姐贪婪的嗅高跟鞋中我射出的精液那般。

女人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用力将高跟鞋又按紧几分,这才在我的渴求中缓缓沉下腰,舔着耳朵娇喘着将肉棒吞入体内——

“哈啊❤~指挥官大人……嗯!”

嘶,好烫的温度……

“哈啊,指挥官大人的下面,比我预料中的还要雄伟那么多❤~”

比手交时更全面、更温柔、更细腻的少妇雌穴缓缓吞没肉根,温暖到甚至带点烫的完美包裹感自上而下裹住我的肉棒。

“明明才射满了我的高跟……嗯❤~插的好深,这么粗,指挥官大人…嗯~可真是一个色色的……坏孩子呢~”

我听着伏罗希洛夫忽然娇喘出来的幸福呻吟,感受着女人上身活泼起来的撒娇求欢,深吸一口气后主动抬起下身,在她沉浸在棍身挤开褶皱、龟头蹭过敏感点的快感中时一插到底!

“明明和姐姐一样饥渴——咿!”

性器忽地被肉棒塞的满满当当,G点O点被冠沟快速剐蹭过去,紧接着便是龟头一股脑狠狠撞上伏罗希洛夫的子宫口,撞上还没做好准备的,那一圈松软又敏感的肉环。

我只感觉下体一烫,紧接着本就狭窄的淫穴忽地死死绞紧棍身,龟头更是被她的子宫口牢牢吸住。

伏罗希洛夫哪里预想到我会这样,搅拌我耳朵为我ASMR的小舌头忽的僵直,敏感的身子骨被这一次突然袭击顶着子宫硬生生顶到一次细小的高潮。

完全没做好准备的她压抑不住这般尖锐且迅速的快感,被迫昂起头来,浪出一声雌熟的淫叫——

“嗯啊哈!”

哦哦!又夹紧这么多——嘶,这女人,下面怎么比处女还要处女!

“嗯!指挥官为什么——哈啊,不行,坏孩子,姐姐才开始——”

伏罗希洛夫多汁肉穴越夹越紧致,肉褶吸住棍身,G点处的粗糙软肉一圈圈随着性器的蠕动而刺激起龟头,为她也是为我一同带来大量快感。

护士手臂撑着身体消化快感,丝袜包裹的美腿颤颤巍巍的抖动,挤着精液的丝袜美足不受控制的扭去挤出不少精液。

噗咻一声,跨坐在我身上的女护士身子小幅度痉挛起来,夹紧后的腔穴随之一软,绷紧后迅速放松,自被龟头顶住摩擦的子宫口处溢出一滩新鲜热流,伏罗希洛夫就这样到达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指挥官大人,真是个坏孩子…护士为病患医护的时候,你可是不能这么动的…”

护士小姐嘟着嘴说出责备的训诫,但她眸子里的兴奋怎么都压抑不住。

见我好似在笑话她一样眯着眼睛享受丝袜与高跟鞋的美妙,伏罗希洛夫也不生气,张嘴轻轻吻住我的耳朵,俏皮的舔舐起来:

“不过,看在指挥官让姐姐幸福起来的份上,姐姐就不给护士长打小报告了哦~”

“啾❤~”

女人一边说着,熟悉的香吻又一口一口的亲在耳边,亲在我的脖颈处,唇舌在我敏感的地方来回游走,舌头舔的我腰酸,搅拌的我意识模糊,再被她用淫荡的情话刺激的魂不守舍。

好会的女孩子。

我在心底被迫感慨。

不止如此,伏罗希洛夫嘴上功夫不停,下方的功夫同样了得,同样让我感到愉悦——

她抬起自己恢复了些许力气的腰,让刚高潮了一次的多汁肉穴吐出大半肉根,这才继续娇喘着压下翘起的淫臀,缓慢的、轻柔的、悄悄的,随着液体被挤压的噗噜声让炽热的护士小穴温柔医护我患有“射精症”的壮硕阴茎。

方才我突如其来的抽插搅乱了她的准备。现在被她专心医护着,我才知道这位护士究竟有多么让人欲罢不能。

啪唧——啪唧~

嗞咕……

“嗯❤~哈啊——指挥官先生,喜欢……”

“小弟弟插的好深、真的好深……最喜欢指挥官大人了——啾❤~”

噗噜。

——嗯……又顶到子宫口了,酥酥麻麻的,指挥官大人的龟头碰一下那里就舒服的不得了~

伏罗希洛夫双腿之间俏皮的小嘴轻吸住肉根底端,爱液润滑整根性器,名为子宫口的喉咙捻起精眼,一小股吸力悄悄的卷住龟头紫肉,好似呼吸一般温柔的爱抚我的敏感部位。

太舒服了。

伏罗希洛夫纤细的护士细腰起起伏伏,肉根一次次挤开伏罗希洛夫的阴唇,撑开敏感的褶皱,那一圈圈层层叠叠的肉褶咬着性器皮肤,被主人控制着蠕动起来、搅拌将自己塞的满满当当的肉棒,令其对准龟头剐蹭,探进冠沟中刺激我最敏感的沟道软肉。

护士小姐的宝贵爱液就这样一层层的涂抹在肉棒的皮肤上,多么温暖细腻的包裹感。

“嗯❤~啾——指挥官先生,我的一对一医疗服务,您的病患有觉得,满意吗?”

随着女人肆意摇晃自己多肉的淫臀,肉浪翻涌间,胯下性器带来的快感使得伏罗希洛夫一张小嘴哆哆嗦嗦,含住耳朵搅拌时娇艳的情话也随之断断续续,夹杂着不少让人把持不住的喘息。

她深知自己此时究竟有何种魅力,也毫无保留的用灵活的舌头上下其手,两张小嘴一同将我卷入名叫性欲的漩涡中。

“嗯嗯❤~啾——哈呜~”

亲着,女人臀瓣向下压去,到达极限后一压再压,坚硬无比的龟头第二次将护士的娇嫩子宫顶成扁扁一团,抵着宫口肉套前后摩擦,伏罗希洛夫顿时如触电一般颤抖起身体,乳房与臀瓣一同晃出淫荡的幅度,伴有她幸福的淫叫:

“啊!指挥官的小弟弟,呀——唔!插的姐姐子宫都要受不了了——”

“喜欢,指挥官,爱你……用力,好好的爱姐姐,哈呜——”

啾❤~

按住丝袜高跟的手下移,伏罗希洛夫的贴身吊带护士白丝被我的鼻尖勾走,堆积在高跟鞋中女人足香最浓郁的足尖处——刹那间,本来还能呼吸到的少许新鲜空气全部被女人小脚上的香味闷的严严实实。

哈啊,这个味道,真的是犯规的——但是好香……不行,受不了,下面要涨烂了!

啪唧——

“姐姐的气味很好闻吧,指挥官先生?”

伏罗希洛夫朝我的耳朵乘胜追击。

透过高跟鞋的鞋尖向外看去,女人病态般潮红的脸上浮现出浓郁的满足神色,与让我不由自主觉得危险的淫荡表情。

穿在她脚上半天的丝袜高跟于我的口鼻处上下游走,她娇喘着,在我本就控制不住的情况下肆无忌惮的晃着下体。

啪唧啪唧啪唧……

可爱的护士小穴叽咕叽咕的吞吐肉根,G点O点与阴道最深处最敏感的子宫口被龟头一次次的撑开,快感在伏罗希洛夫的身体内堆积,随性器被肉棒搅拌的动作搅拌女人的意识——

她三番五次在整根插入的情况下急促娇喘,故意继续下压,直让本该被小宝宝填满的幼嫩花房遭到龟头的蛮横剐蹭,挤压到极限后继续前后扫过子宫口,难以言喻的酸胀舒服的女人小腹都在微微痉挛,也让她脸上的幸福表情愈发醉人:

“啊,嗯!指挥官的…噫,不行,太舒服了,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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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指挥官,亲爱的指挥官,再,再让姐姐舒服一点,嗯哈啊~”

——子宫酸酸麻麻的,碰一下就这么舒服,要是指挥官就这么顶着我的小子宫把精液灌到里面,把她灌满……

伏罗希洛夫喘着粗气,在快感中娇喘,激烈舔耳,幻想着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发起狠来把自己草成喷泉,最后一次次撞在子宫口处,边撞边喷精,本就急促的呼吸更是喘的我心惊。

“哦呼——伏罗希洛夫,哈啊,你也是个极品……唔!”

没人能够抵挡住护士小姐这么强烈的攻势——一边舒舒服服帮你舔着耳朵,一边在你的身体上幸福的撒娇,性器噗噗被你的肉棒操干的雌蕊淫水四溢、小腹痉挛。

刺激的找不着北了啊……

雄性的本能让我将外出探索这件事放置一旁,就这么看着这位平日里温文尔雅、总是以笑示人的护士在我身上被操的像是魅魔一般淫叫个不停的反差模样:

本就是为了情趣而生的护士服此刻绷掉了好几颗扣子,女人的双乳暴露在外,浑身都是因为做爱而分泌出的香汗液滴。

伏罗希洛夫忘我的激烈搅拌我的耳膜,面色红润、淫荡,一口口哈出的热气逐渐使我与她的身体升温。

“嗯,哈啊,哦唔!好舒服❤~好舒服,指挥官先生,爱我…多爱爱姐姐——”

“姐姐的高跟鞋…嗯❤~很好闻吧?指挥官先生要是想…以,以后随时随地…都可以让姐姐脱掉鞋子和丝袜,为指挥官的小弟弟做一对一VIP医患服务哦~”

歪过头去,在女人丝袜和高跟鞋的淫荡足香中混着的是她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放肆淫叫,似乎她早就把“不要吵醒圣塔菲”的话当作成了耳旁风。

此刻的伏罗希洛夫只想着软在我的身体上,任由自己的性器含住肉棒吮吸,任由龟头三番五次搅拌自己的子宫口,搅的她爽的不亦乐乎,爽的花枝乱颤肉浪翻涌。

我看着她如此淫荡的模样,听着性器结合时啪唧啪唧的液体挤压声,腿部肌肤被另一条丝袜细细簌簌摩挲的声音与触感带来瘙痒的感觉。

伏罗希洛夫对我的全面进攻让我也开始沉沦于她这一具犯规的身体,沉沦在女人的丝袜小脚上、护士小高跟上……

沉沦在她的吊带白丝上,沉沦在她一声又一声混着雌熟淫叫的,“指挥官先生”上。

悄悄地,我的双手从女人纤细的腰上滑落,捏住了她过分丰满的安产型臀部,在她的小阴嘴又一次吐出肉棒准备压榨自己的子宫时用力抬起下身,和第一次插入时一样猛地主动砸向护士的花房深处,重重的叩击直撞出一大股新鲜出炉的雌蕊爱液!

“哈啊,指挥官先生,你终于把持不住了,嘿嘿嘿——噫呀啊哦❤~~嗯啊哈!”

在她沉浸在主动索取时对子宫口这般奋力的强奸,我从未听见过伏罗希洛夫发出如此绵长婉转的雌叫。

和我预料的一样,被操的本就控制不住节奏的肉穴猛地吐出一股热流,紧接着的便是一次最为用力的肉褶蠕动。

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吸住,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的女人身体深处开始激烈搅拌精眼、肉穴奋起反击,三番五次搅拌龟头、搅拌的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这张哆哆嗦嗦的嘴。

“啊!指挥官真坏,说好了让姐姐来——啊~”

捏着女人的臀肉,手指几乎要嵌入她白花花的肉中,就这么控制住她的下体把她当作炮架。

我努力压抑住身体内又冒上来的射精感,努力攒好力度,控制肉棒瞄准女人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的花心雌蕊,又是一连四五次激烈的抽插奸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怎么突然,嗯嗯❤~指挥官先生,太激烈了,太激烈了啦!”

子宫口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没过去,又是三次最蛮横的子宫叩击撞出好几声淫叫。

本来还能勉强主动翘起屁股的伏罗希洛夫身子骨立刻酥软了下来,几乎是喊着对我求饶,每操一次都会操出过分好听的,比少女还少女、比女人还女人的呻吟!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但我可不会轻易觉得累。

听着她软在我耳边一声声幸福又开心的娇吟,我操着她的下体在床上半坐起身来,用最合适的姿势抱住这个护士小姐,闻着她丝袜的气味重重撞上她的子宫口!

“咕噫——哦哦??!!”

重力迫使女人的身体自由下落,却没曾想遇到了向上的肉棒。

两股力气让伏罗希洛夫的小小子宫遭受到好似锤打一般的钝痛,紧接着翻涌其全身的便是怎么都消化不了的尖锐淫叫。

“哦哦!不行,指挥官大人,我,我要去——哦哦,去了,去了,唔哈啊——噫噫噫噫!!!”

我清晰的感觉到这位护士小姐身子迅速绷直,小嘴中泄出难以置信的哆嗦呻吟。

她慢吞吞的抱紧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唯有身子骨由软变硬,性器剧烈蠕动后好似开闸放水一般迅速泄了力气,噢噢噢噢的娇喘起来,直挺挺的被这一次子宫刺激舒服到了高潮!

“噗咻——”

噗呲!!

“嘶——好烫!”

先是滚烫的爱液从子宫处飙射在龟头上,马上被我激烈抽插的动作射遍整根性器。

突如其来的高温烫的我腰被迫向后一缩,龟头正巧一路向下退出伏罗希洛夫的私处,一路剐蹭过她的G点、O点,几乎要抽出她的体内。

可随即,第二股喷出来的雌性体液就让我手松了力气,挂在我怀中当作飞机杯那样强奸的伏罗希洛夫就这样直挺挺坐在我的腿间,肉根随即将她的雌穴又一路塞的满满当当。

“不要,不要❤~啊,噫哦!哦哦哦!!”

尤其是在没其它支撑的情况下,伏罗希洛夫全身的体重都被压在了我的龟头处,全部压在了这位护士小姐本就在剧烈高潮的子宫口上。

我就这样看着她身子骨激烈痉挛,酒红色的眸子艰难上翻,香舌一吐脑袋一歪,活活被操到了今天的第三次激烈的高潮!

女人从未体验过连着两次被肉棒操到子宫高潮,哪里能消化这么多的快感。

伏罗希洛夫被迫瘫软在我的怀着,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抖,连带性器也随之紧紧吸住肉根,子宫口激烈搅拌起精眼,肉环肆无忌惮的亲吻吮吸龟头。

我感受起那一圈圈肉褶变着花样吞吐棍身,在闻着女人丝袜高跟的同时温柔的摸着她浅蓝色的漂亮长发,让快要被肉棒操哭了的护士小姐从恍惚中恢复——

“哈啊——嗯!哈……真是的,姐姐不是说了,今天是姐姐来照顾指挥官的小弟弟吗……”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伏罗希洛夫眯起眼睛微笑,语气变得放松起来。

“真是个不让护士省心的病人啊,指挥官先生。”

女人拿下那早已被我吸干了足香与体香的丝袜高跟,水灵灵的眸子在微光下闪出兴奋的神情。

她要忍不住了。

伏罗希洛夫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而我也回以她同样的表情。

立刻,那吸着肉棒吞吐搅拌的性器就是一紧,我明显感觉到坐在肉棒上,子宫被一直顶着摩擦的护士小姐那双曼妙长腿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指挥官先生…我要忍不住了…”

那条迷人的小舌头搅拌了那么久我的耳膜,现在又将我的舌头当作了新的目标。

她主动伸手摸着我的脸颊,唇舌对准我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上来。

我闭起眼,用激烈的唇舌搅拌回应她的爱意。

空闲下来的双手搂住女人的细腰,帮助伏罗希洛夫主动抬起身子,再在她向下坐时用力插进她早已到达极限的多汁肉穴,龟头一插到底一波咬上她的子宫口,活活撞出一声闷哼——

“咕唔!!”

就这一下,伏罗希洛夫的表情就情迷意乱了起来。

我不禁搂紧了女人的身子,力度之大好似要让她融化进我的身体一般将她锁死在我的怀中。

平日里本就喜欢这样抱着我的她此刻开心的无以复加,含糊不清的娇媚喘息从紧密结合的唇舌中传出:

“嗯嗯❤~指挥官先生——啾~啾——”

“咕唔!”

啪!啪!啪!

我和伏罗希洛夫激烈拥吻着、缠绵着,双手左右抱着女人的两瓣肉臀,抬起、落下,再抬起、再落下。

龟头一次次重重挤开她缠绕上来拼命吮吸的淫肉褶皱,毫不留情的撞开那一堆兴奋起来的敏感点位,蛮横的操上护士小姐的子宫口,撞的她花枝乱颤也不停下。

“呜呜!唔哈啊!指挥官先生——噫!哈呜,呜呜呜呜!!”

我按着她的臀肉使龟头死死顶着伏罗希洛夫的子宫口,却没停下,而是用力、再用力,让尖锐的快感到达极限后继续加重,继续钻研她的意识。

理所当然的,伏罗希洛夫立刻开始挣扎。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这过分的快感,淫叫着试图消化体内难以言喻的快感,杨柳腰向上抬,试图躲避这么让人堕落的快感。

有节奏的舌身搅拌变成狼狈不堪的喘息,伏罗希洛夫双眼迷离,美眸中水雾弥漫。

可我只是顺着她的动作向下沉腰,在她以为我放过她而松了口气时突然含住她的唇舌,抱着她的臀部就继续强奸了起来!

“噫哦哦哦!!??”

女人难以置信的淫叫又变得色情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

本就是肉棒插的最深的性爱姿势,阴道比想象中要短不少的伏罗希洛夫立刻被这虚晃一枪的行为操到破防,操到了第三次的子宫高潮。

事不过三,我不清楚她会不会给那些护士们打小报告,给护士长打小报告,但我也不想去管。

我也忍不住了。

平日里换着花样勾引我,挑逗我,此时这女人送上门来,花枝招展投怀送抱,真以为我不敢做?

我居高临下的吻住伏罗希洛夫,粗暴的将她由主动的护士侍奉变成被迫遭受强奸的护士性奴——

她的唇舌被我激烈索求,味蕾上满是她泌出的甜腻少妇香津,被我卷着舌头扫进口中,痴迷的吞进肚去,享受这一迷人的盛宴。

她挣扎个不停的身体被我锁死,被我变成了飞机杯。

我听着她的雌熟淫叫,听着她的求饶,下体不断的发力,发力,提高力度也提高速度,搅拌那堆敏感肉褶,在女人G点O点处扫荡,前前后后小幅度但快速的反复强奸她的敏感点位,一次次让伏罗希洛夫被操的泪眼婆娑,昂起头对准我的私处肆无忌惮的高潮潮吹。

“哦啊!不要——噫!啾~哈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最宝贵的幼嫩子宫此时已经沦为了肉棒的性奴,沦为了龟头的玩具。

我反复的敲打伏罗希洛夫肉穴中最深处的那一朵鲜花,敲打花中最敏感的雌蕊,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怜香惜玉,只知道粗暴的叩击、强奸。

一点点的钻研,一次次的碾压,让一轮轮不会停歇的子宫抽插操出一股股新鲜的炽热爱液,操的女人花枝乱颤,软在我的怀中嗯嗯啊啊的淫叫,发出毫无意义的雌媚呻吟。

“哦哦哦,哦哦!指挥官大人、不、不行,我,我要去、去了,去了!”

“哈啊!我也要射了,伏罗希洛夫,不是要VIP服务吗?那你就给我把你的子宫口,给我打开,我要把你子宫射满,让你怀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话音未落,一连数十次针对子宫口的快速抽插完完整整作用在了那已经被操出一条缝的,女人的雌蕊上。

嘴唇被我堵的严严实实的伏罗希洛夫发出一声音调极高的呻吟,她只感觉雌蕊最深处忽地爆发出极其强烈的性交刺激,数次操干爽的灵魂都要被操出身体!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子宫、子宫要被指挥官大人的龟头噫噫噫噫噫!!

噗噜。

在伏罗希洛夫激昂的淫叫泄出小嘴前,在女人的小腹上,一直停留在子宫外的龟头顶出来的突起终于越过了那一条红线。

护士小姐难以置信的感受着自己的花房被我的龟头忽地塞入,塞得满满当当,将其顶成极其淫荡下流的水滴型。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酸胀与些微疼痛混着无穷无尽的快感涌入她的脑海,我只感觉肉棒猛地被一圈软肉咬的严严实实,紧接着子宫口在冠沟处全面锁紧——

只是下意识的向外拔出一厘米不到的距离,冠沟被子宫口逮着压榨、雌蕊对准精眼嘬吸的快感便让我和伏罗希洛夫一同到达了快感的彼端!

噗噜噜噜噜——

“指挥官先生——哦哦!哦哦,好烫!咿呀,啊!不要,嘶——哦哦哦❤~~!”

“夹的好紧,伏罗希洛夫,松一下子宫,哦,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噗噜噜噜——

龟头顶着子宫最上方噗噜噜喷出大滩新鲜出炉的滚烫浓精,白浊液体被壮硕的性器挤压着涂抹在伏罗希洛夫的整个子宫内壁上,烫的那一圈粉肉皱缩,烫的她咬紧牙关,下体因为激烈高潮肆意喷洒出同样滚烫的潮吹爱液。

女人几乎是在精液灌进子宫的下一秒就被结结实实操到了最后的绝顶,柔软的身子骨猛地绷直,再绷直,去的双眼翻白嗯啊淫叫,抽搐着喷出代表高潮的淫汁。

伏罗希洛夫瘫软在我的怀中,眼泪溢出眼眶,每一次身体的挣扎都让子宫被龟头狠狠刮擦,子宫颈被龟头迅速拉扯侵犯,精液被性器大肆搅拌,烫的其抖个不停,好似只知道高潮的人体喷泉!

“哦啊啊!去了——指挥官大人,去了,去了❤~爱你,爱你,哦哦!”

噗呲——

“哈啊——还在去,对不起…指挥官先生,哦哦!哈啊,不,子宫要坏掉了,嗯啊啊❤~!!”

噗呲——

噗噜噗噜!

“要怀上指挥官大人的小宝宝了,哦哦,哦哦!去了,还在去!不,啊啊❤~~!!”

子宫全方位包裹着龟头,被精液肆意中出的花房毫不在意自己的窘态,也不在意主人的悲鸣,一口一口的吸出精液,温柔的亲吻着精眼,用自己的娇嫩侍奉那正在侵犯自己一切美好的家伙。

伏罗希洛夫就这么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绝顶,一次次的身子僵硬,反弓,淫叫着喷出潮吹爱液后迅速酥软下来,马上又被子宫内的动静操的灵魂出窍。

太幸福了。

护士小姐这样想着,将体内的美好尽数作用在我的龟头上,好几分钟的榨精时间带来的结果便是毫无知觉的下身与发酸发麻的脊椎——这女人的肉穴堪比褶皱最粗糙、售价最高档的榨精飞机杯。

我喘着粗气消化龟头上堆积的快感,不时被伏罗希洛夫失神后痉挛的动作拉扯龟头,拉扯出一声惊呼。

现在的护士小姐本来平坦光洁的小幅足有怀胎四月甚至五月般的大小,我根本不敢去想我到底射出了多少精液在她的身体内,射在了她的子宫中。

“哈啊——哈啊……指挥官❤~”

彻底沦为快感俘虏的护士小姐艰难的抬起头,在昏睡前最后一次吻上了我的唇,朝我露出一个最幸福、最欢愉、世界上最漂亮的笑容。

在昏暗灯光的照应下,我再一次看到了伏罗希洛夫酒那红色的漂亮眸子中,出现了一点熟悉的粉红色。

但和我预料的一样,护士小姐在快感中急促呻吟,转瞬间这股粉红色便转变成了湛蓝色,又迅速消失不见。

又是这样的情况,这突然出现的粉红色和蓝色的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病毒么?还是什么药物的残留?

我弄不清楚,伏罗希洛夫也没有给我更多思考和观察的机会——挺着精液孕肚的护士捂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肚子,心满意足的瘫软在我的怀中,任由肉棒牢牢插进她的子宫,将她被精液灌满的下身堵的严严实实。

明亮的月光照进窗户,我看着身上昏昏入睡的女人,看着她春光大泄但噙着温暖微笑的表情,这才从激烈的性欲中回过神来,心中不由得一惊。

现在是什么时间?

我看向时钟,这才发现到我和伏罗希洛夫足足在床上翻云覆雨了近两个小时!

糟了,留给我探索的时间不多了!

幸好,不知是否是圣塔菲睡觉时也带着耳机听白噪音的缘故,我和伏罗希洛夫过分激烈的子宫性爱并没有将她吵醒。

这位可爱的小姑娘正大大咧咧的软在松软的床上,一条纤细的长腿裸露在外,枕头上满是她睡觉时不安分而流下的哈喇子。

想到这,我马上换了姿势安放好抱着我的伏罗希洛夫,一点点从她的子宫中拔出阴茎,收拾好狼狈后迅速换好平日里的衣服,躲在门后听了半响,见之前的激烈性爱也没有让房间外的巡查护士听见,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今天值班的护士小姐是富兰克林,根据前几日的经验来说,她这时大概率正在正对面的病房区域巡查。

见女人的腿间不停流出精液,我只好将伏罗希洛夫脱下来的吊带白丝揉成一团,在精液的润滑下塞进她的阴道,一点点挤开缠绕上来的褶皱将其塞到子宫口处,将向外流淌白浆的雌蕊入口牢牢堵住。

在此期间,手指探入阴道、肉褶吮吸丝袜,子宫口与丝袜布料彼此互相摩挲间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不小的快感:

“啊❤~指挥官……先生——哈嗯!嗯啊哈——嗯嗯……”

床上的女人似乎仍欲求不满似的用阴唇吸住我的手指,蠕动、吞咽、子宫口不断收缩,试图将细腻的丝袜吸入。

敏感的宫口软肉被丝袜的布料来回摩擦,快感迫使伏罗希洛夫的樱桃小嘴微张,嗯啊嗯啊的呻吟起来。

这女人,睡着了都这么淫荡!

我被迫咬紧牙关,深呼吸,尽量不去在意这春色溢出的香艳画面,忍着性欲为她理好被子、床单,与那双一只鞋底被精液裹满、一只正常的性感护士装小高跟,让她在子宫内的大量快感中幸福睡去。

做完这一切,我悄悄的避开摄像头,摸出了这间病房。

是时候开始我自己的调查了。

等着我,米勒。

当富兰克林从本层最后一间病房走出时,我趁着她的视野盲区有惊无险的偷偷溜到了平日里被严加看管的档案室外。

被伏罗希洛夫用手套与那般淫荡的雌穴连着榨两小时,再强壮的男人也扛不住这么迷人的美人投怀送抱。

我腰部的酸软依然明显,走路时速度稍快都会让腿不受控制的打起哆嗦。

还好,我伸手摸向房门的锁,在摸见那熟悉的,类塑料纸时的触感后长松了一口气。

东西还在。

虽然医院中的秘密事件不太可能记录在档案室中,但病例和一些非机密的资料我还是有信心看出异样。

想着,在心底快速计算出富兰克林的下一次查房时间,我拿出封在衣服里的金属丝与从伏罗希洛夫身上顺走的金属发卡,迅速解开了这看似高档,实则年代已久的门锁。

之后还要去监控室替换监控视频,我最多只有5分钟的时间。

速战速决吧。

凭着白天看到的房间结构和我的推测,马上我就从大堆大堆没来得及整理的病例单中找到了相对而言有异样的几张病例,顺利将其拍了下来,存进了私密文件夹中。

幸好,这家病院在某些事情后就不再锁病患的手机。否则我可能就要冒险去赌,赌会不会有专人每天定期检查病例了。

将病例放回原位,接下来是医院内的资料。

我直接放弃了那些没上锁的抽屉,直奔书桌最角落的那个上了锁的抽屉,解开锁后迅速用手机的快速连拍模式一页一页录下那薄薄一沓文件,完全没有时间去看这些资料到底有无用处。

因为,就在此时,楼下富兰克林护士高跟鞋的动静已经走到了我的正下方,104房,根据记忆应该只有不到10间病房需要查看了。

怎么今天这么快?

我不敢多逗留,迅速拍下最后几张纸,再将所有文件按照记忆归还、上锁,再踮着脚悄无声息的关上门,随即立刻跑向楼上的监控室。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当气喘吁吁的我看见监控室中已经抱着抱枕睡着了的尼古拉斯时,我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降回原地。

Nice,天助我也!

我在心中狠狠欢呼一声,立刻蹑手蹑脚的推开虚掩着的房门,悄咪咪来到那台内网电脑前,动手翻找对应的摄像头和今天的监控。

7号监控,14号监控,19号监控,所有相关视频文件删除,将上一层楼的监控视频拷贝进文件夹内,再用尼古拉斯护士的权限同步数据库,删除日志文件……

做完了!!!

我完全没想到今晚的探索能如此顺利,真是多亏了这只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的银发小萝莉护士!

粉色的护士小裙子配上白色外穿围裙,漂亮的银白秀发扎成两股过分蓬松的软乎乎马尾,我的视线依依不舍的滑过她腿上裹着的透肉萝莉白丝裤袜,最后扫过那双裹着女孩白丝丝足的粉色亮面护士小皮鞋。

嗯,儿童款的。

体态娇小的萝莉护士还不清楚自己已经犯下大错,正抱着怀中的黄鸡抱枕呼呼大睡,样子乖巧迷人。

这样子的打扮若是在病院外,妥妥是一个街坊邻居都喜欢的小孩。

可惜也是这个医院中的护士……

等等,难不成这只萝莉也会像那些大姐姐护士一样,喜欢做那些男欢女爱之事?

我看着这只白裤袜小萝莉身上的护士装,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幻想她撕开裤袜裆部,踩着小皮鞋上床,主动用自己娇小可人的稚嫩身躯吞没我的阴茎,用奶声奶气的娇喘回应我在她子宫里的灌精,在心满意足后噙着危险的微笑将被白丝包裹的娇小足底踩上我的脸,上下揉揉搓搓,搓的我心惊……

不对,我在想什么!??

下体的肉棒不知何时变得坚硬,硬的发痛。

我深呼吸,用冷空气压抑我莫名其妙又起来的性欲,哆嗦着遮掩上房门,在心底狠狠骂了自己几句后这才快步回到2楼,跑回我自己的病房。

啪嗒。

关门,脱鞋,被操干子宫操到昏迷的伏罗希洛夫依然挺着孕肚熟睡,嘴角挂着幸福的弧度。

看来得抱着她睡一晚上了……

看着这位护士小姐娇躯赤裸衣衫不整、一条美腿没了丝袜的色情至极的打扮,我不禁叹了口气,做好心理建设后掀开被子躺上床,尽量以远离这只榨精魅魔的姿势进入梦乡……

“嗯❤~指挥官先生……”

很可惜,伏罗希洛夫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在我压抑住性欲,冥想好一会儿后终于到达的,半梦半醒的状态间,一双白皙娇嫩的藕臂忽然自身后抱住我,随之而来的是女人紧贴上来的曼妙身体。

我几乎是立刻从意识朦胧中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睡迷糊了的伏罗希洛夫就哼着我听不懂的梦呓,好似八爪鱼一般缠绕上我的身体,三下五除二就将我压在了她的身体下面。

“伏罗希洛夫!你没睡着吗?”

我瞪大眼睛,心中激起惊涛骇浪——她难不成一直没睡觉!?

我不会被发现了吧!

我正拼命想着方才单独外出的借口好忽悠面前的伏罗希洛夫,忽然,胯下那因为幻想和尼古拉斯那白丝小萝莉护士足交做爱而坚硬的肉棒一烫,熟悉的肉褶包裹感便让我舒服的控制不住,和怀中的性感少妇一同呻吟出声——

“哦啊!”

“嗯啊……指挥官先生❤~”

睡懵后的伏罗希洛夫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竟然在熟睡的状态下抱着我,对着我的肉棒就坐了下去!

几乎就是同时,我的龟头便被又粘腻又粗糙的,女人裹满了精液的丝袜包裹的严严实实。

女人被丝袜摩擦子宫口摩出过分婉转的雌鸣,也不在意我的反应,自顾自地在春梦中晃起了腰,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了我的性器——

“啊呜…丝袜还在呢…指挥官,姐姐好,喜欢你……”

噗噜、叽咕,滋啾——

“啊❤~生小宝宝的地方被指挥官大人的大肉棒,操的好深,嗯哈啊❤~”

“丝袜也好舒服,嗯嗯❤~爱你,喜欢你,指挥官大人~”

这女人,梦里也这么饥渴!

这样的伏罗希洛夫反倒让我手忙脚乱起来——包裹龟头的丝袜被吸住龟头的子宫口牢牢压紧在我敏感的紫肉上,睡梦中的护士小姐只是翘起臀瓣吸住阴茎整根吞吐,龟头被丝袜反复在阴道内拉扯研磨产生的酸胀快感便让我全身的力气都被吸进她的淫肉中。

我只挣扎了不到五分钟,被推开无数次又缠上我无数次的半裸护士就因为子宫内精液肆意流淌带来的刺激而淫叫了起来。

半梦半醒间的伏罗希洛夫可不会讲什么循序渐进,她只是感觉需要高潮和快感便加重了私处吞吐性器的速度与力度——

“嗯啊啊❤~~指挥官先生——”

我只感觉瘫软在我怀中的,正自顾自翘着屁股、噗啾噗啾咬住阴茎榨个不停的伏罗希洛夫被迫绷直身体,背部舒服到反弓。

与此同时丝袜研磨精眼的速度忽然加快,还在忙着挣扎的我闷哼一声,足足被女人淫肉褶皱与细腻丝袜榨到第三次激烈破防的肉棒便不受控制的用力插进她的子宫,直将丝袜怼进满是精液的小宝宝房,就这么抵着细腻的护士吊带白丝喷出第三股过分浓稠的白浊精液!

噢噢噢噢哦哦!吸得好紧,下面没力气了,伏罗希洛夫这女人——!

被再一次子宫灌精灌到激烈绝顶的裸体丝袜护士下体扑哧扑哧喷出一股股滚烫的少妇阴精,可此时的她仍不满足。

我眼睁睁看着怀中的女人幸福的睁开眼,美丽的眸子散出迷茫而幸福的水雾:

“爱我❤~”

说完,本就在子宫高潮的护士感受着丝袜剐蹭子宫内壁的极致快感,义无反顾的再一次重重压下臀瓣,让肉棒将她的子宫隔着丝袜操成快感最激烈、形状最淫荡的水滴型。

立刻,新一轮的榨精卷着她的雌熟淫叫卷土重来,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硬生生被丝袜拉扯着冠沟,拉扯出下一股浓精。

噗噜噜噜噜——

“啊❤~指挥官大人,嗯!呀啊❤~又射了这么多进来——”

噗呲——!

“哦嗯啊❤~装不下了,啊!去了,嗯嗯啊,哦哦!!!”

噗呲——噗呲噗呲!

“嗯哈啊——指挥官,我还想要,嗯嗯!!”

不知道被伏罗希洛夫那永远不满足的小嘴榨了多少次,榨了多少精液出来。

当女人卷着小舌头舔着耳朵一口口叫着我的名字时,我终于失去了意识。

“呼——”

混沌的大脑正做着不算美好的梦——裸体,粉色、蓝色,骑乘的性交体位与在我眼前摇晃的蓝色长发。

不知是谁的双手悄悄抚上我的脸,揉揉搓搓,动作温柔而又俏皮。

“该起床了哦~睡懒觉可是很不好的行为呢,亲爱的指挥官大人。”

揉搓脸颊的双手捏着皮肤掐了掐,丝丝疼痛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一张噙着温暖微笑的脸蛋正离我仅有十厘米不到,淡黄色的漂亮眸子紧紧盯着我的脸,少女的外表下却很有女人的韵味。

铃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挣扎着身子准备坐起身,却被身上的重量与另一位女孩子的娇喘梦呓固定在了病床上——

“嗯啊❤~”

因为晨勃而过分坚硬的性器被熟悉的温暖和柔软尽数包裹,八爪鱼般缠绕着我身体的伏罗希洛夫护士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我看着她面红耳赤又睡眼惺忪的模样,又看了看嘴角勾着笑的铃谷,身体僵在了原地。

昨晚上的事情!

我心中没来由的慌了神,张嘴想给铃谷护士完整解释,但这位一直都很温柔的护士小姐似乎并不在意有人悄咪咪偷吃的行为。

甚至,我还从她的脸蛋上看到了一点点的……害羞?

“没事的,尊敬的指挥官先生,这是我们深谷病院的VIP服务。”

“不过,昨天晚上,肯定吓到您了吧?”

铃谷自顾自的笑着,随即弯下腰,小嘴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软乎乎的香吻,哈出一口湿热又好闻的少女的香气。

“但是,看指挥官先生您的表现,应该很舒服……吧?”

过分丰满的乳房被口罩改成的Bra勒出四瓣晃出乳浪的淫荡乳肉,此刻随着她的动作紧紧贴上我的身体,酥酥麻麻的嗓音随少女哈出的湿热暖气勾动我的神经,使得本就坚硬的肉棒更是被刺激的在伏罗希洛夫子宫中一跳一跳,带着丝袜剐蹭那依然满满当当的精液子宫,蹭的蓝发护士张嘴泄出几声娇喘,赤裸在外的大腿也晃荡起来,嗯嗯啊啊的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

“哔啵~”

圣塔菲小姐此时仍在熟睡,铃谷护士双手穿过伏罗希洛夫的腋下,用力将这位榨干了我无数次的同事抬起、挪动,成功使得紧紧搅拌在一起的肉棒和雌穴分开,发出一声色情的液体挤压声音。

“不过,指挥官先生体内堆积的量……”

女人看了看我高耸于腿间的那硬的发痛、表面涂满了精液与爱液的性器,又看了看正嗯嗯啊啊娇喘的伏罗希洛夫高耸的孕肚,脸色渐渐染上绯红。

“还真让我们大吃一惊呢。”

她小小的感叹了一句,这才半跪在病床的地上,跪在我的床前,用她那柔软的小嘴自上而下吞入整根肉棒,在我还没来得及拒绝的时候激烈搅拌了起来——

“呸咯呸咯呸咯呸咯”

女人将自己的黑色长发挽至耳后,娇小的软舌在棍身上灵活游走,小口小口的嘬吸着我被榨了一整个晚上而过分敏感的精眼。

“唔——!”

舌头搅拌龟头,白净的牙齿随着吞吐剐蹭肉根,卡进冠沟中左右旋转刺激沟道内的软肉,液体搅拌的声音随之传出她的湿热小嘴。

我忍耐着下体的酸胀触感,直到被迫抖着双腿一声呻吟,残留的精液被她完整吸出身体,她方才心满意足。

吐出肉棒,意犹未尽的红唇微张,啾的一声亲在肉棒上、龟头上,好似青涩的少女亲吻和自己交往的恋人。

鲜艳的口红痕迹留在肉棒各处,尤其是龟头顶端,明晃晃的嘴唇痕迹看的我心跳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在肉棒上留下唇印,这可是我最喜欢的性爱玩法!

“和女孩子们做了舒服的事情,记得要清理干净,指挥官大人。”

“如果您没有时间和精力清理自己的话,我们很乐意帮您清理。”

铃谷笑吟吟的看向目瞪口呆的我,搀扶起衣衫不整的伏罗希洛夫。

也不在意后者一直娇喘个不停的小嘴与啪唧啪唧响的精液高跟,在她乳房肆无忌惮的裸露在外,软乎乎晃个不停的淫荡画面下,拉着她走出了这件病房。

啪嗒一声,让我舒服的找不着北的早安口交清理便随着房门的关闭而宣告结束。

还没完全清醒的我看着满是口红唇印的阴茎,看了看地板上留下的精液痕迹,又看向一旁抱着抱枕流了一堆哈喇子的圣塔菲,这才挠了挠头,被迫感慨了一句——

这都是什么事啊……

想着,我心中不由一惊,忽然想起了一些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手机拍下来的资料!

一直沉沦于美色的我这才想起应该推进主线剧情,赶紧去浴室洗干净身体,换好被精液爱液润湿玷污了的床单,这才装作出来闲逛的样子来到没有监控的病房外,在空气最清新、人员最稀少的角落打开了私密文件夹:

姓名:利物浦(皇家)

身份:皇家杂物女仆

等级:B+

性格:活泼开朗,行动力强

方案:物理接触

观察报告:

第一阶段:轻咬,3小时接触时间。病患体温正常升高,体力、耐力、身体恢复能力正常提高30%,效果正常。

第二阶段:3小时接触时间。病患中等强度精神控制、对命令能够做出初步反应,但在████结束时出现反抗现象。

结论:失败,不予使用

……

轻咬……什么咬什么?

人咬人?还是动物咬人,或是让她去咬别的东西?

体温正常升高……体能大幅度增加,是使用了违禁药品?用来做什么?

精神控制,反抗现象……这又是什么神奇的东西?心灵链接?超自然研究?

看完第一份病历单,我不由得皱起眉头,迅速向下翻到第二篇打了星的病例:

姓名:圣塔菲(白鹰)

身份:白鹰医疗研究院转院患者

等级:B

性格:喜欢八卦,性格闹腾,不喜欢安静的地方

方案:物理、精神

观察报告:

第一阶段:轻咬,2小时接触时间。病患体温正常升高,体力、耐力、身体恢复能力正常提高21%,效果正常。

第二阶段:3小时接触时间。病患低等强度精神控制、对命令能够做出明显反应,在████结束时出现极弱的反抗现象。

结论:初步通过,与华盛顿一起进一步观察。

……

圣塔菲?

看到这个和我在一间病房,总喜欢和我聊各种八卦的小家伙的名字,我的眼皮忽然猛地一跳,心情猛地激动起来。

她也被施行了病历上的所谓“方案”,而且初步通过了?

但我细细回忆着和她聊过的事情,从没听见她对我说过自己被这家病院做了什么实验……难道她被做了记忆清除么?

这样想着,我快速看过后面的病历单,却再没发现什么新的东西:一样的观察报告、一样的什么“方案”,一样的什么“接触时间”,唯一不同的之后最后的结论,但也全是通过和不通过。

那一小沓档案呢?

我细细看过那一沓档案,从各类繁琐的审批报告中发现了一张不一样的资料:

“第二批次眷属化诊疗设备开发完成报告——华盛顿。”

眷属化?

这一全新的名词让我皱起眉头,难不成这是什么全新的病症?

护士小姐们平日里如此饥渴的样子,和伏罗希洛夫主动和我做爱时眼睛里的那股莫名其妙的颜色,就是这个“眷属化”么?

我关掉私密文件夹,静静的整理脑中的思绪,直到名为莫加多尔的护士催促我前往病房就餐的温柔声音在我耳旁悄然响起:

“嘿嘿,指挥官大人……”

一双裹着黑色油光乳胶长手套的手臂自身后猛地抱住了我,两团过分饱满的圆润被扑上来的小护士的身体挤压成圆圆一饼嫩的出奇的乳饼。

和护士八竿子打不着的情趣乳胶逆兔女郎制服发出嘎吱嘎吱的乳胶摩擦声,莫加多尔如第一天为我办理手续时那样亲昵的蹭着我的身体,秀气的鼻尖急促耸动起来:

“呼——哈啊❤~果然是指挥官你的气味呢~”

“没有按照规定时间吃饭的指挥官,抓到你了哦❤~”

这位性格直率长相可爱的护士小姐总是以过分“热情”的姿态示人,尤其是对我这个病患。

见被她逮住我违背医院规则,我只好努力装作惊讶和歉意的样子,任由她扑进我的怀中,蹭蹭嗅嗅,贪婪的呼吸我身上的气味。

“抱歉,莫加多尔小姐。这里的景色太美了,我一时忘记了时间。”

没有办法,在她的催促下,我的思绪只能被迫中断,被女孩子闻来嗅去的纠缠着一同走回那让我心跳加速的病房——

这样也好,比起我自己一个人闷头去想,还是待会儿再旁敲侧击的问问那看着人畜无害的圣塔菲吧。

……

和我预料中的一样,本就喜欢闹腾的蓝发小姑娘还在外边浪,一时半会正在被护士小姐们到处寻找,无法回到病房。

是这类女孩子的通病吗,圣塔菲床上与床边乱的别具生机——各类杂物严格遵守混乱守恒定律,乱糟糟的摆在一块,幸好这些东西天天都有护士打理,至少看不出一点脏的痕迹。

我仔细扫过一眼,整张床上,床单被单与抱枕乱糟糟的放在一起,唯有那高档的天鹅绒枕头收拾的方方正正。

等等,难不成……

我不着痕迹的来到圣塔菲的床前,装作不小心手滑掉落手机的样子,在捡起手机的时候迅速一摸,一下摸出一张藏在枕头下面的合影——圣塔菲和华盛顿!

和病例对上了!

我咳嗽两声,走到窗边仔细去看这张照片:华盛顿和圣塔菲坐在海滩前一起摆出了十分俏皮的姿势,平日里始终严肃待人的华盛顿身着常服、笑容自然,和我认识的护士华盛顿简直判若两人。

而背面则是一句信息量巨大的话:“怎么办喵,继续帮政府做事的话,她们会以救助的名义强制抓走所有的受害者喵!华盛顿也逃不掉喵……”

“难道执行任务和营救朋友,真的只能二选一吗?”

政府?是白鹰政府吗?什么叫以救助的名义抓走所有受害者,这是所谓的“任务”吗?

我依然不着痕迹的放回这张照片,安心吃着护士小姐们准备的午饭,边吃边在脑子里连接我收集到的线索——

1、圣塔菲的身份没这么简单,她似乎在帮白鹰政府做事,而做的事和这家病院有关。

名义上可能是要营救这里的受害者,但实际上可能是要对所谓的受害者做什么,华盛顿也在其中,圣塔菲需要救出华盛顿。

2、这里的病患,甚至护士都有可能,好似正在研究一种名叫眷属化的“疾病”,或者说“现象”,具体病状未知,但极有可能有“性欲激增”、“体能增强”等效果,但是似乎又会有精神上的缺陷。

之后……嘶,想不出来了。

我一口口吃完美味的午餐,看着时钟一点点移动,被充分监视而什么调查都没进行的下午准时来临。

“指挥官先生,请捏紧拳头,我好为您采血化验~”

鲜红色的重樱鬼角将铃谷额头上的黑色长发分成三股,充满侵略性的颜色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的视线,将我的注意力吸引到面前的护士小姐身上。

明明是定时的、再正常不过的化验抽血,拜面前铃谷这身护士服所赐,我根本无法从她的那身护士服上移开眼。

从第一天开始就穿在这位女护士身上的情趣护士服似乎再度被她用剪刀剪裁了不少——用作Bra的口罩面积再度被裁去大半,唯一剩下的小块白色纺布此刻连乳晕都无法遮挡完全,只能堪堪挡住那两颗乳头。

足有G+的豪乳随着铃谷为我服务的动作在我眼前肆无忌惮的摇晃、起伏,奶香奶香的气味从四面八方涌来。

白花花的细腻乳房,情趣口罩做成的乳罩下方那若隐若现的粉嫩蓓蕾——铃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主动将那两团被口罩系带勒出淫荡肉痕的乳球怼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慢慢的,故作情趣的用顶端那坚硬的乳头激凸剐蹭我的脖颈。

“只会疼一下,指挥官先生可不要乱动哦~”

这样说着,铃谷笑吟吟的眯起眼睛,纤细的针头便扎进我的手肘处,带来一次细小的尖锐疼痛。

但也就是在同时,女人让人移不开眼的乳房也全部压在了我的脖颈处,浓郁的奶香闷的我心跳加速,出现莫名的慌张。

“呵呵,指挥官大人的身体……似乎很僵硬呢……是不习惯这种服务您的姿势么?”

我的不自然全部被铃谷看在眼里。

这位G乳奶牛护士笑吟吟的舔了舔我的耳垂,咕啾一声亲在耳道中,这才拔出抽血的塑胶管,棉签压好后回以我一个迷人的娇笑。

“那,要不然试试这种姿势?”

铃谷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刺激了我好一会儿的乳房随之上下摇晃,踩着高跟鞋的纤巧双足在仅有我与她二人的安静病房中踩出恰到好处的性感脆声:

“嘀嗒——嘀嗒……”

女人来到我的面前,面对我弯下她纤细的腰,那嫩的出奇的乳房便自然的垂落在我的手掌上,堆积成一座饱满的峰。

沉甸甸的峰。

“指挥官先生,喜欢吗?”

她还是那副温柔的笑容,学着之前那样将另一只沉甸甸的果实安安稳稳放在我另一只手上,用让人瞠目结舌的重量唤醒我被压抑许久的性欲。

“嗯…虽然这种事要查完房、锁好门才可以做……”

“不过,指挥官先生,想当一回坏孩子么?”

她保持着这种别扭又色情的姿势将抽出来的血液放进身旁的医疗器械中,踩着黑色护士长筒袜的丝足不安分的摆动,摇晃,一连串高跟鞋的脆响回荡在房间内。

我看着铃谷故意放在我手掌上的乳球,下意识揉了揉,学口罩系带勒出的痕迹那样将手指嵌入她的蓓蕾果肉中,引得铃谷护士脸上浮现出娇艳的红霞——

“指挥官先生,接下来,该是采血后的补偿服务了❤~您还记得么?”

铃谷继续弯腰、身体前倾,我就这样保持着用力捏紧女人乳房的姿势被迫向后仰,随即腿上一沉,铃谷直接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大门半开的场景下骑在了我的身上,丝毫不去在意自己是否会被其她的护士小姐发现!

“铃谷……嗯!这样的场景,是不是有些太——”

两团柔软的白面馒头闷的我快要说不出话,浓郁的乳液奶香称为男女之间性欲的最佳催化剂。

这位爆乳奶牛护士笑吟吟的看着我被这样闷在她的胸前无法挣扎,故意挺了挺胸膛,趁机将自己早就硬的不得了的乳头送进我的嘴中:

“根据护士手册,针对指挥官您这类VIP病人,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应该是可以的呢。”

“不喜欢么?亲爱的指挥官~”

铃谷故意用力挤压起自己的乳房,一股浓郁的母乳流淌进我的嘴中,让还想挣扎一会儿拖延时间的我身体被迫僵直——

好香的奶味!

尽管我三番五次告诫自己今天绝对不能再被女人按着榨了——伏罗希洛夫榨一晚上后我的腰至少需要两三天才能恢复——但这股奶水混着铃谷婉转的调情浸没那一颗颗味蕾,软舌搅拌唾液的声音钻入我的耳膜,那仍处于虚弱期的性器便不受控制的顶出帐篷,直直的顶在铃谷真空的腿间!

“呵呵❤~虽然亲爱的指挥官先生一直在推辞,但是可爱的小指挥官却始终很诚实呢……”

“既然如此,我可要惩罚喜欢说谎的坏孩子指挥官,同时好好奖励诚实的小指挥官了~”

说着,女人裹着护士手套的双手拉开裤链,解放出被封印一整天的我的性器,丰满的淫臀向下向后挪动,早就开始流淌爱液的阴唇轻而易举的吞入那颗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向下放松:

“嗯❤~哈啊,指挥官先生,比我预想中的还要粗上许多呢……嗯!”

嘶,里面怎么动的这么厉害——夹的好紧!

和伏罗希洛夫别无二致的紧致肉穴完整吞入肉根,龟头划过铃谷的O点、G点,挤开层层缠绕上来的多汁褶皱。

我刚在心中纳闷怎么这些女护士都是这么极品的嫩穴,马上便被激烈蠕动的肉褶吸住棍身,吸的我被迫一声惊呼!

“呀啊❤~!嗯啊——刚插进来就这么用力的咬乳头……指挥官,还真是个坏坏的病人呢~”

好似有自我意识般咬住肉根吮吸的一圈圈褶皱活络起来,随着阴道紧紧咬住棍身而卖力的前后摩擦我的性器。

我不禁被迫加重喘息的速度,感受着铃谷踩着高跟鞋的黑丝双腿渐渐放松,直到她自己的花房在重力的作用下被我过分壮硕的龟头轻轻吻住,她这哆嗦起身子,心满意足的昂起头,对着我的耳朵泄出一声娇媚到了极点的,比伏罗希洛夫还要淫荡的淫叫:

“嗯啊——指挥官可爱的小弟弟,已经顶到我的……最里面了哦❤~”

女人下意识挪动起下身,雌蕊被龟头顶着轻轻研磨剐蹭,铃谷身体随着快感一点点酥软下来,主动摆出一副慵懒的姿势靠在我的身体上,喘息出过分好听的娇吟——

“不知道,我的这里,和伏罗希洛夫小姐的比起来,哪个更让尊敬的指挥官兴奋呢?”

滋咕——

这样说着,铃谷向前靠来,渐渐被花蜜润湿的嫩穴吐出小半截棍身,好似故意调戏我那样摇晃着臀肉,使一圈圈肉褶咬紧龟头噗噜噜的搅拌,好一会儿才重新坐至最低,意犹未尽但又心满意足的紧了紧濡穴的肌肉,哔啵一声淫荡的响声让我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如果说伏罗希洛夫的小穴是最极致的紧,是青涩中夹着些许魅惑,那么铃谷此时含住肉棒搅拌亲吻的那一圈圈褶皱便完美体现了什么叫无法抵抗的娇——不会过分激烈的压榨,也不会太过于热情,铃谷只是随心所欲似的用她的乳房闷住我的脸,然后用那好似勾引人似的私处俏皮的吮吸,有种隔壁家小妹妹调皮捣蛋似的感觉。

可是,铃谷这一对过分饱满的G杯豪乳,那玩味的笑声中混着的温柔,怎么看都不像一位隔壁调皮的妹妹。

这样子的反差,我可抵挡不了啊……

“嗯❤~指挥官先生,在想些什么呢?”

“下面,又粗又长的小弟弟,一直都很不安分,可不要把它给压抑太狠了,我最亲爱的病人先生——”

铃谷抓住我的一只手臂,缓慢的将它放在自己的腰间,主动引导着我的手掌爱抚过她那和乳房相比毫不逊色的安产型蜜桃美臀。

一层单薄的护士服布料勒进她的臀肉中,只是这样一摸,我就不得不感慨这个女人真的是将丰乳肥臀体现的淋漓尽致。

“袜子,也是指挥官先生喜欢的款式呢……要是摸够了,品尝品尝我的腿,也是可以的哦?”

滋噜——啾噜……

铃谷踩着高跟的小脚支撑起身体,这般勾人心弦的犯规身体主动上下起伏起来,大半重量随着主人身体前倾而压上我的上身,一对过分饱满的沉甸果实成了我此时最幸福的压力。

裹着黑色护士装长筒袜的肉腿抬抬落落,紧了又松、松后再紧的雌熟淫穴吐出小滩粘腻的爱液,随阴唇肉褶一次次吞吐性器的淫荡动作将其一层层涂抹在我敏感的肉棒皮肤上。

就好像,被一张真正的小嘴吸住,被柔软的小舌头顶来顶去,带来最舒服,最具满足感的完美侍奉。

“哈啊——铃谷……”

我深呼吸一口女人肉体上激增的荷尔蒙的气味,如她所愿的张嘴咬住了她的乳头,捏紧正放肆扭动的魅魔淫臀,用力抬起被她压紧了的下身,让过分粗长的性器快速撞开女人缠绕上来的多汁褶皱,蹭过她的敏感点位后在激增的压榨快感中轻轻蹭住铃谷的子宫口,蹭的她小嘴张开嗯的一声呻吟,全身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舒服的微微发颤:

“嗯啊❤~指挥官……真棒呢,看来铃谷准备的营养餐——哈啊嗯❤!很,很符合您的口味,竟然能复健的这么迅速……”

“哈啊……指挥官先生,再,再用力一些,多喝一下我的奶,也是可以的哦~”

变着花样搅拌肉棒的淫穴每一次抽插都是一股截然不同的体验——力道、方向、褶皱的亲吻速度,尤其是整段雌穴蠕动的节奏和频次,全部都在变化。

铃谷酥软在我的怀中享受着下体不断累积的幸福快感,在我耳边泄出一声声娇艳欲滴的淫叫:

“哈啊——从指挥官先生刚进入这家病院,我…我就在为您分泌您最喜欢的饮料了——嗯啊~”

——指挥官先生……顶的好深…G点被龟头一直在摩擦…

——嗯啊啊❤~又,又这样子往子宫上面顶,腰都酸了…

“哈啊——铃谷……呼——”

女人进入状态后被快感无情的冲击着,一声声娇喘和淫叫变得忘我,变得淫荡,身体都在性器的冲击下逐渐融化成一团散出荷尔蒙的软肉面团。

我搂着这只爆乳奶牛护士的淫臀,牙齿咬住她的乳头一口一口吸出甘甜的奶水,龟头三番五次研磨剐蹭她的G点,在快感堆积到波峰的那一瞬间用力叩击铃谷的子宫,逼迫那堆积在她体内的酸胀与幸福于那一刻厚积薄发!

真不知道这女人吃什么长大的,这奶子和屁股,操起来越操越舒服——

嘶!又这么紧的咬住龟头不让我顶,唔!好紧,吸的好厉害…

“嗯呀~哈啊啊……指挥官先生,哈啊——铃谷,嗯❤~铃谷好舒服,好幸福……”

忘我淫叫着的护士小姐沉醉在一浪浪的快感中,纤细的杨柳腰随着我肉棒的抽插变得酥软,渐渐变得直不起来。

起初还算占据主导地位的铃谷还能在阴道传来的刺激中迎合我的动作,一次次收紧小腹肌肉套弄龟头冠沟,用她熟练的榨精方法压榨我的肉棒。

但当自己怎么都无法训练到游刃有余的娇小子宫被龟头三番五次蹭出不少汁液后,她再也抵抗不住小腹深处的尖锐酸胀,嗯嗯啊啊的瘫倒在我的怀中——

“哈啊❤~亲爱的,啊!啊!慢一些啦、铃谷…哦啊!铃谷下面受不了…哦嗯嗯!”

“噫嗯嗯❤~乳头,乳头也不能那么用力的咬——啊,啊啊!!指挥官,好坏——哈噫!”

牙齿咬住乳头大力吮吸出一滩母乳吸引走铃谷的注意力,趁着女人娇喘呻吟而自顾不暇的机会悄悄操上几轮这位淫荡护士的子宫。

铃谷立刻被两股截然不同但都无法忍耐住的性交刺激爽的花枝乱颤,小股爱液急促的汇聚在一起,淅淅沥沥喷洒出她的私处,顺着我的下身与她勒出肉痕的黑色护士长筒袜流淌在地面上,流淌进她满是丝袜足香的护士小高跟中。

只是一次挣扎,在伏罗希洛夫的高跟鞋中听见不下近百次的液体挤压声便让我的肉棒好几次跳动,蹭的铃谷身子骨继续酥软几分,裹着黑色长袜的小脚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挣扎,却又因为子宫内的尖锐刺激猛地放松,一来二去好似抽筋一般。

“哈啊,铃谷——你不是,哈啊……你不是要把我吃干抹净么,怎么你先……叫的这么骚,骚蹄子~?”

我也被房间里浓郁的性交荷尔蒙刺激的头脑发昏,开始用言语刺激这些危险的护士小姐。

尚有余力的我始终盯着她的瞳孔,见铃谷的美丽眸子中并没有出现那股鲜艳的粉色,我不禁用了力气猛抬几次下身,边叩击她的G点与子宫口,边用稍显过分的侮辱性话语敲打她的意识——

“之前不是,笑的那么开心淫荡,怎么现在你,被我顶几下子宫就像个肉便器一样,嗯嗯啊啊喷了这么多水?”

龟头狠狠顶上铃谷的子宫口。

“噫啊——唔哦!哈啊,病人,病人不可以这么对待护士……指挥官先生❤~护士有权利对您做出您不喜欢——哦哦!”

我粗暴的将她的身体锁死在怀中,学着伏罗希洛夫为我ASMR那般用舌头搅动铃谷的娇嫩耳尖,边搅边继续加大性器抽插的力度,一连五次对准子宫软肉的激烈叩击操的女人花枝乱颤全身激烈颤抖,一声淫叫后绵软无力的身子骨忽然僵直,紧接着下体吸着肉棒搅拌的肉穴一紧一松,噗呲一声射出一大滩新鲜出炉的少妇花蜜!

就是现在!

我拼命忍耐着龟头被子宫口咬住压榨几乎要射精的快感,死死盯着已经表情痴迷尽是绯红的铃谷的脸蛋,盯着她溢出不少水雾后迷茫的金色美眸——那股深粉色的未知事物准时出现在她的眸子深处。

于是我抱着她的臀肉继续叩击子宫,用伪装好的情话朝无法思考的她套话:

“你个骚蹄子……嘴上说要把我拿下,结果现在你的表情………好像一直在说你正等着被我操呢~”

“尤其是你这漂亮的脸蛋,都爽到流泪了……真是适合你这粉色的眼睛呢,铃谷……”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哦!哦啊——哈啊嗯❤~因为,哦哦!难道指挥官你不觉得,噫!和眷属交合,很幸福吗…哦哦!”

“我,我很幸福哦,尊敬的指挥官先生——哦哦哦!!”

听见她说出我一直在查找的那个词,我继续咬牙忍住第二股涌上来的、最激烈的射精快感,在脑中构造不会让她怀疑的询问:

“眷属——哈啊,我是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热情……原来,你们都玩的这么大呢……”

“眷属,难道你们这些淫荡的小护士,平常见面不是叫同事,而是一口口叫别人主人么?”

说完,我伸出舌头激烈搅拌起铃谷敏感的耳朵与耳道,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那,要不要,也认我当个主人,成为我的眷属?”

被搅拌的情迷意乱的铃谷又是两股淫汁被叩击子宫操的连喷在我的下体上,烫的我几乎要压不住射精的欲望,牙齿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噫啊啊!不,哦哦!眷属,我现在只能是——Ta的眷属……哦哦哦!指挥官大人,我还需要和您一起——哦哦!”

Ta的眷属?现在的铃谷是某个人的眷属吗?

什么叫还需要和我一起?

我马上找到了铃谷话中的关键点,刚准备继续细问下去,但门外忽然传来的清脆的高跟鞋声音让我胯下正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的巨乳护士猛地闭上了嘴——

“圣塔菲小姐,是你在发出声音吗?”

“咕哈!”

分管护士富兰克林。

诊疗室的大门此时正虚掩着,虽说仅开了一条不算大的缝隙,但就凭此时我和铃谷这般翻云覆雨的声音,不让人引起注意几乎不可能。

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人,这个眷属化的信息,可不能被她们发现我在打听!

“奇怪了……圣塔菲小姐睡的这么香,难不成是指挥官先生吗?”

富兰克林自顾自嘀咕的声音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软在我身上的铃谷反而因为突然停下来的动作而欲求不满,双手捧起她沉甸甸的果实继续扑上来:

“嗯啊❤~指挥官先生,不用怕……身为护士,有权利和指挥官您享受最舒服的幸福……”

嗞咕——

铃谷晃晃悠悠艰难起身,在淫穴吐出绝大部分肉棒棍身后,那踩着爱液小高跟的小脚忽地被润湿的袜子与鞋底皮革打滑,嗯啊一声狠狠坐回我的腿间——

“噫啊,哦哦!”

这一下,我的龟头几乎以最畅通无阻的速度与最极致的力度重重撞上她的雌蕊最深处。

甚至,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被整根吞没后还插的更深了几分。

肉体激烈碰撞与高跟鞋鞋跟啪嗒啪嗒在地上挣扎的声音混着她一声声的淫叫,门外的富兰克林立刻嗯了一声,试探性的朝这里走来:

“指挥官先生?您在诊疗室里面么?”

“哦哦!哦哦哦,指挥官先生,我要去了,哦啊!哈啊嗯❤~”

“很刺激吧,当着别人的面,噫!哈啊,嗯呀啊❤~!!”

嘶——吸的好紧,根本停不下来,要压不住了,这女人的淫穴这个时候一下子夹这么激烈,嘶哈啊!

按理来说,在这家不正常的病院中,似乎就算我当众抱着铃谷把她干哭,估计其她的护士小姐们也不会对此有多少意见——甚至可能还会笑吟吟的主动脱下衣服加入战局。

但情急之下,作为正常人的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下意识便想抱着铃谷藏在什么地方躲过富兰克林。

一停、一望、一次等待,铃谷胯下一直沉默着的,扮演被龟头强奸侵犯的受害者的多汁雌蕊在此时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子宫口在我停止抽插时先来上一咬,软肉吸住精眼噗啾噗啾四五次吞吐、五六次搅拌,褶皱一圈圈缠绕住棍身拼了命的榨精。

已经爽到说不出话、全身激烈颤抖的铃谷用尽最后的力气重重坐下,饱满的乳房上下翻飞,在我的脸庞上晃出惊人的弧度。

无论我怎么试图压抑体内射精的欲望,铃谷一直不停的榨精总会将我的动作搅乱,让我体内的性欲飞速积累。

于是,在我和铃谷越发急促的喘息声中,富兰克林叫着我和她的名字推开房门,迎接她的便是被生生操到表情崩溃的铃谷的脸,以及搂着女人细腰哼哧哼哧抽插打桩,怼着她子宫口强奸灌精的我!

“噢噢噢噢!去了,哦啊!指挥官大人,富兰克林小姐,哦哦!哦哦哦哦!!”

“哈啊——射了,我也要射了,嘶哈,咕唔——!!!”

噗噜噜噜噜噜!!!!

精液冲开精关,龟头用力挤压着铃谷的雌蕊,硬生生在她的子宫口上挤出一条狭窄的缝隙。

无数精汁先后急不可耐的喷入那条缝隙内,一下将铃谷空虚又寂寞的小腹用粘稠和炽热灌的满满当当。

我只感觉下体一酸一麻一阵抽搐,剧烈的射精快感便让我舒服的身体颤抖双眼翻白,只知道一边射精一边粗暴强奸铃谷喷水喷个不停的下体;同样去的花枝乱颤潮吹不断的女人歪着脑袋肆无忌惮的雌叫起来,将自己的淫荡毫无保留的展现给我、展现给门前看着我和她的富兰克林。

“你好…哦哦!富兰克林小姐,现在是…哦哦!诊疗时间——”

乳房大股大股向外喷出奶白色的甜腻乳液,喷入我的嘴中,喷向房间内干净整洁的地面,喷在分管护士富兰克林的面前。

被她人撞破性爱场景的全新体验带给我难以言喻的刺激,导致本就控制不住下体的我依然时刻不停的强奸怀中的黑丝护士铃谷小姐。

“去了,去了,哦啊!哈啊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连续五次的高潮绝顶让她吐出舌头,身体随我抽插的动作被迫摇晃起来,承受我停不下来的射精强暴。

富兰克林似乎早已见过铃谷喷水喷成这样的淫荡场面,但她的脸色依然快速的被红霞占满,咳嗽几声之后替我们关上了诊疗室的大门,踩着纤细的高跟鞋转身离去:

“以前用玩具,现在用指挥官……唉,指挥官先生,可不要太迁就铃谷,你的身体还在恢复期……不可以这么放纵。”

而我,此时就连点头答应的力气都没有了——香舌歪吐淫叫连连的铃谷身体歪歪扭扭的瘫软在我的怀中,死死咬紧肉棒的子宫口依依不舍的继续咬住精眼,强烈的榨精快感似乎是在预示我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果然。

在我好不容易射空今天一天积攒的所有精液,将铃谷也射成鼓鼓囊囊的精液孕肚后,还未等我得到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体力耗尽的护士小姐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力气,一个猛子拉着我摔倒在地面上:

铃谷双手捂着高耸小腹,病态的表情中混着她过分痴迷的笑容。

她当着我的面从一旁的医疗器械上拿出一根灌有红如鲜血般不详药剂的注射器,朝我哈出大口热气。

“让我用身体告诉指挥官您,眷属能够得到的幸福吧……”

“指挥官先生❤~”

在铃谷和我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今天的诊疗疗程终于结束了……吗?

“指挥官先生,腰还酸么?需要我继续为您按摩缓解疲劳吗?”

一双过分柔软的小手裹着真丝手套,用力捏紧我腰间的肌肉,一点点的向下挪动,手掌转起圈来挤压、揉捏,将最后一丝酸胀温柔的挤出我的体内,手套蹭过皮肤时解放似的酥麻感让我舒舒服服的呻吟出声,被富兰克林好似女仆一般服侍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愉悦。

“不,不用了,已经感受不到之前的无力感了……唔——!身体恢复的也挺好……”

“富兰克林,多谢你了。”

粉红色长发的性感护士身体不自然的僵硬片刻,按住我腰部的手也随之不安分的颤动:“不,指挥官先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很抱歉前些日子没有控制好铃谷和伏罗希洛夫。我们这几天已经惩罚过她们,不让她们再这么……热情的靠近你了,还希望您不要对这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说着,跨坐在我身上的富兰克林弯下腰,身体紧密贴合上我的背,呼之欲出的半裸美乳颤颤巍巍压上我的皮肤,过分柔软的触感加上此时护士小姐唯唯诺诺,好似少女做错了事一般的嗓音,被两位饥渴的雌狼连着榨干后勉强恢复了的我竟然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如果可以的话,指挥官先生,我可以补偿补偿您么?”

补偿,这能算补偿么?

富兰克林朝我的耳朵哈出一口热气,嘴角的笑意不用看都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我本想狠下心来拒绝身后的美人,但不知怎得,当她的发丝垂落至我的鼻尖、匀称的曼妙娇躯酥软在我的身体上后,裹着真丝护士手套的两只手探进身前轻轻捏住那因为按摩而硬的不行的肉棒,一搓一捏敏感的龟头,我刚生起的推辞的话便被她强行变成了一声呻吟。

“放心,指挥官。我会把握好分寸,让您真正意义上幸福起来……”

“可以么,亲爱的❤~”

好不容易看见富兰克林正经了一回,结果不出几分钟便又开始想做那些男女之事。

这四天她至少进行了一次早安口交清理,两次手交排精,数不清多少次的身体接触,为什么今天却一下子饥渴成了这副模样?

这无人打扰的三天是我难得的机会——因为身体原因想要粗暴榨精的护士小姐们在“规则”的管理下、亦或是不能竭泽而渔的打算——无论如何,至少都被迫远离了我,为我创造出了不少有利的条件。

虽然,没法接近我揩油的那群如狼似虎的护士小姐们眼神恨不得时间一结束便扑上来把我吃干抹净。

可富兰克林是这几天指定的我的护理员,也是唯一可以像今天这样性欲来了就抬枪上弓的护士。

照理来说,她可不会像其它护士那样欲求不满才对。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哈啊——指挥官先生,下面似乎也恢复了不少精神……特意换好的真丝手套,喜欢么?”

啾❤~

富兰克林似乎没发现我的异样,裹着真丝手套的两只柔软的小手包裹住肉根,手掌抵住龟头精眼不规则的画圈、摩擦,手指一根根先后搓过龟头紫肉,娴熟的手交手法配上好似丝袜的细腻料子,我不受控制的急促喘息着,不久便在富兰克林的手中交出一股粘腻的先走液。

“哈啊——喜欢……还是富兰克林………你的手舒服——唔~哈啊…”

“是吗,那…指挥官先生喜欢就好………”

说罢,富兰克林再一次吻上我的耳朵,被丝袜包裹着的丰满肉腿小幅度摩擦着我的腿,乳房肆意爱抚背部皮肤,樱桃小嘴中传出她独有的酥麻喘息。

——富兰克林小姐,最近几天可是会很想将指挥官您……变作眷属的一员呢❤~

感受着富兰克林小嘴中哈出的热气,那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丝袜摩擦产生的快感,我不禁想起几天前,性爱结束时我追问铃谷护士得到的话。

——眷属化,可是人们梦寐以求的答案……接受它,指挥官先生……

可惜,没等我再多追问下去,铃谷便挺着精液孕肚高高翘起下身,喷出大滩潮吹爱液后直挺挺的昏死了过去,再也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于是,我便开始趁机特别关照这位平日里还算“正经”的分管护士,富兰克林,直到今天。

我有预感,我会从这位护士小姐身上,得到这家病院的第一个重大突破口——

“唔哦!”

在我思绪组合间,趴在我背上的护士小姐大拇指与食指弯曲着套住冠状沟,上下小幅度但极快速的数次压榨使得丝袜手套猛地蹭过沟道软肉,蹭出无数尖锐的酸胀与酥麻的触感:

“哦哦!富兰克林,稍微慢一些——嘶哈啊!”

搓的速度太快了太快了这个丝袜手套蹭一下就好舒服不行不行再蹭下去马上就要射——

我被迫哦哦啊啊泄出好几声呻吟,不由得咬牙试图忍耐住快感避免在富兰克林手中成为三分钟真男人。

可这高档的真丝情趣护士手套沾上先走液后让丝料上的触感毫无保留的快速呈现在我的龟头上,根本无法抵抗!

抵住精眼研磨的丝袜掌心随心所欲的搅拌,手穴飞机杯前前后后咬紧我的性器吞吐剐蹭、大幅度的摩擦使我爽的腰部发酸尾椎骨发麻、下身在女人的引导下不受控制的高高翘起,眼看就要被她的这双小手榨到最后的高潮。

“哈啊——指挥官先生…哈啊❤~我也有些控制不住了………所以,哈啊,都射在我的手套里面吧,指挥官先生——啾❤~啾❤~”

“喜欢你,爱你…指挥官先生的小宝宝汁,我…最喜欢了❤~”

富兰克林乘胜追击,左手包裹住整颗龟头肆无忌惮的粗暴搅拌着,我高翘着的下体已经出现零星几次细碎的颤抖——没等我做好喷精的准备,富兰克林双手裹住棍身自龟头一撸到底,随着我的惊呼调转枪头后再猛地从底部撸至顶端,丝袜手套精准迅速的对准敏感点摩擦一整个来回。

“噢噢噢噢!射了射了——哈啊,富兰克林你这——嘶哦哦!!”

噗噜噜噜噜——!

滚烫的白浊精汁冲开精关冲开精眼,毫无保留的激射在富兰克林的丝袜小手上,烫的背后专心于手交榨精的粉红发护士惊呼一声,随即心满意足的继续在我射精时套弄敏感到极限的紫红龟头:

“哈呜~还是这么粘稠的小宝宝汁……都射出来吧,指挥官,精液堆积多了可是对身体不好的哦~”

我才攒了几天精液——嘶哈啊!怎么啪唧啪唧搓的这么厉害,不行,这丝袜太极品了,又要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在心中哭笑不得的反驳着,富兰克林手中的丝袜手套在被精液反复润湿后更显得淫荡色情,丝料摩擦产生的快感更被激发的淋漓尽致。

我只感觉温暖的包裹感反复出现在性器上,好似我的腰正被富兰克林捏在手中把玩,好似我的精囊已经变成了这位技法娴熟的护士的情趣玩具。

“指挥官大人——继续,再射一些出来吧……”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短促的丝袜手套榨精变成了一撸到底的畅快手交,富兰克林的小手多次减缓速度包裹龟头,强迫被高潮快感俘获的我继续向她索求快感,甚至主动用力抽插起她过分粗糙的真丝手套,自己制造那爽的我双眼翻白全身激颤的性交刺激!

“哈啊——指挥官先生插的好用力,一边射精一边抽插,竟然也能插得这么快❤~”

“小弟弟和指挥官先生的腰,一抖一抖的,好可爱~”

在这双重快感的作用下,好不容易从高潮中脱身的我再一次被富兰克林榨到了高潮,我嗯嗯啊啊的急促呼吸着,下体抽插女人手穴的速度骤然加快,在急促的啪唧声中,第二发、第三发滚烫的精汁喷在她已经找不到任何一处干燥的丝袜手套上,喷的她面红耳赤兴奋不堪,下体溢出大滩代表兴奋的雌熟花蜜!

“呼啊,哦哦!哦哦哦——哈啊,嘶………”

腰,腰又要射断了…这女人,不是才说了要我休息,怎么刚恢复好就忍不住一次性把我榨的这么干?

富兰克林笑吟吟的看着摊在床上、身体不时激烈颤抖的我,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我,长长吐出一口淫荡的暖气,贪婪的将裹满了精汁的一双真丝手套脱下、放入口中,好似享受不可多得的佳肴一般将雄性气味浓郁的白浊液体卷下肚去,俏脸上的红润在此刻到达顶峰。

啪嗒。

高跟鞋鞋跟点地的声音响起,富兰克林做完了今天的侍奉和性欲排解,不知为何没有再进一步压榨我的身体,而是迈出晃晃悠悠的步伐朝房门走去——

“哈啊,抱歉,指挥官先生……下一步要用到的医疗设备还在其他地方放着……我先去,先去拿……”

女人没给我继续询问的机会,啪嗒一声重重关上按摩室的大门,只留下了我一个人躺在松软的病床上,消化龟头被丝袜手套连着激榨十几分钟的尖锐快感。

机会来了!

不论是男女使用的情趣玩具还是那一大堆催情药剂,这间房间里都可以找到。

看来现在和铃谷告诉我的一样,富兰克林现在肯定是要去做和“眷属化”相关的事!

怪不得突然就要把我榨干……这是自己要去做事情,怕我跟着她?

这下,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马上,我忍着胯下被榨干的酸胀与疼痛,理好衣服穿上鞋、悄悄打开房门,确定四周没人在意我后装作散步的样子,不动声色的跟在富兰克林背后,保持着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和她一起走着。

幸好,前些日子我不止一次闲来无事在住院大楼内晃荡,因此路过的女护士们也都见怪不怪,点头示意后匆匆离去,由于我需要休息的命令仍在生效,甚至误打误撞的都没有人能够阻碍我的脚步。

真走运呢。

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放松警惕——不知道富兰克林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的她明明和我才翻云覆雨不久,但我清楚的看到她的步伐始终有些别扭、好几次没站稳几乎崴脚,简单的上下楼梯都让她面红耳赤,张嘴急促的呼吸,好似跑完马拉松一般让人心生怜爱之情。

——有这么欲求不满!?

我不是很能理解这些女孩子身上如此强烈的性欲,但我认为这件事和那什么“眷属化”脱不了干系。

难道说,富兰克林和铃谷她们……不对,从一开始这些护士们几乎全部都不正常,难不成她们都被“眷属化”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如果单纯按照字面意思来思考,有眷属就有上位者,这家病院中难不成有一个“主人”身份的人在控制这些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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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不禁皱眉,一些线索随着这个想法串联在一起,让我心中有了几种猜测,可还是缺少一些证据——希望富兰克林能够带给我想要的答案。

跟着急匆匆赶路的富兰克林左拐右拐,绕过好几层楼、上下几次楼梯后,我来到了一处这些天从没来过的地方——

配药间。

浓郁的药品的气息混合消毒水的味道,我心中立刻打响12分警惕,如此不正常的病院中肯定有我想的那些不正常的药。

富兰克林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躲在暗处的我,一个闪身便钻入了房间中,闷头翻找起来。

这个时间,护士不是不应该进总配药间么?病人每天用到的药早在凌晨便会由人下发,为什么富兰克林这个时候会到这里来?

我冒险来到虚掩着的门前小心翼翼朝内看去,富兰克林此时呼吸肉眼可见的急促,双颊溢满了不正常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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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这里是配药间,我说不定会看见这位护士拿出一堆情趣玩具一股脑塞入身体里面,蜷缩在地板上喷成人体喷泉!

她在找什么?

镇定剂?还是能够解除现在她这种不正常状态的解药?

我不清楚,富兰克林此时也不清楚——她翻箱倒柜的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偶尔抬头观察外面是否有人前来配药,光洁的额头上全是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汗液。

隐约间,我听见她在翻找的同时焦急的自言自语:

“在哪里……抑制剂怎么没有……今天没放进来吗?”

果然是能够抑制她目前状况的药……看样子,极有可能就是抑制“眷属化”的药剂。

但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寻找抑制剂,我似乎从没看到伏罗希洛夫找过这些东西?

其她护士们都不需要么?

一个问题的解决带来了无数新的问题,我感到脑中的线索全部搅在了一起,丝线胡乱缠绕,闷的我喘不过气。

富兰克林依然没有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我监视,翻找抽屉和药品盒的动作越来越快,好像一个在害怕主人回家的偷东西的小偷,手忙脚乱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调戏我时的游刃有余?

咔哒。

我掏出手机拍下她翻找东西的样子当作富兰克林的把柄,顺便开启录像功能好好记录下这位分管护士此时的狼狈模样。

在将文件备份进第二隐私空间并设置成只读后,我悄悄走进配药间中,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桌面。

哒哒。

“啊!”

还在找东西的富兰克林整个身体激灵灵一个寒颤,手臂僵在原地,脑袋一点点挪出满是药物的箱子内,难以置信的看着笑吟吟的我,嘴唇都在哆嗦:

“指挥官先生!为,为什么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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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兰克林语气中写满了难以置信,我听着她这般惊讶和焦急的询问,就知道自己现在找准人了。

“哦?我倒是想问,为什么富兰克林护士你会在这里……不是说去拿什么医疗设备好继续诊疗按摩么?我看这里……似乎没有什么设备,反而全是药呢。”

“啊,那个,我是来这里帮您配补充精力的药的……指挥官先生您也不想自己不小心再变成前几天那样的情况吧?”

只能说不愧是富兰克林么,三言两语就给她恢复了平静。既然如此……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没有允许,指挥官先生应该是不可以到这个地方来的吧……”

“您是在跟踪我么?”

富兰克林很快便抓到了重点,眯起眼睛笑吟吟的看着我,试图传递给我一股无形的压力。

可她一直朝门外瞟的视线和脸上的潮红却实打实的告诉我,现在这位护士小姐可没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我回以同样温和的笑容,故意拖延富兰克林的时间:“我只是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而已,难道,病人就不能想了解一下,这家病院的详细情况么?”

“但,具体信息可是深谷病院的机密,是不可以暴露给非内部人员的。所以,还请离开这里吧,指挥官先生,和药物接触多了对身体不好。”

“是吗?可是富兰克林小姐,你不也一直在使用……抑制‘眷属化’的药么?”

熟悉的词语让富兰克林眉头猛地一跳,语气也变的不那么平稳:“眷属化……你知道多少有关信息?”

“我也不清楚。”我朝富兰克林前进几步,视线正对她审视我的视线,“我有许多东西想要知道。作为不揭发你的回报,我希望能从你的口中知道我想要的信息。”

“你……你想知道什么?”

我看得出来富兰克林本想询问我的身份,但她很快便意识到询问这个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我在脑子里构思了一下询问方式,第一个问题还没问出口呢,门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与女人的询问声就让我俩吓了一跳:

“嗯?怎么这里门是开的?”

不好!怎么只知道耍帅忘记关门了!

我和富兰克林几乎同时反应过来,却懊恼的发现这个房间没有第二个出口。

正焦急的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呢,富兰克林拉着我快步躲进房间角落处的柜子中,在门外的护士进入房门的前一刻悄无声息的关上了柜门——

“有谁在吗?”

赫敏温柔的嗓音在柜子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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