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稍微被从身后抱着腰肢顶了几下之后申鹤也发现这位扶她并不是在毫无章法地向她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粗大的肉棒挤开屁穴里面的嫩肉却并没有朝着最深处长驱直入,滚烫的龟头几乎每一下抽送都精准地隔着一层软肉顶到了申鹤的子宫,这种从小腹深处逆向传出来的酥麻也是让此般粗暴的肛交产生了令人不禁颤抖的爽感……
这气势十足的蹂躏直接把申鹤肏到腰腹酥软,从子宫传出的电流眨眼间便席卷全身,蜷起脚趾翘起小腿的同时,申鹤颤抖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酥软无力的身体,要不是腰腹被扶她少女紧紧抱住,申鹤现在肯定已经是整个人都瘫软在舞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母狗怎么把脸藏起来了,要把自己狼狈的模样好好展现给客人们呀~”
被妮娜勾着下巴强行抬起脑袋,屁穴已经能开始感受到快感的申鹤也是不由自主地翻着白眼淫叫起来,看着申鹤愈发狼狈的模样,台下观众的情绪也愈加高涨起来,甚至都有人喊着口号要扶她少女们肏的更用力一些。
另有一位扶她少女面朝上钻到了申鹤的身子底下,双脚抵住申鹤最后支撑着身体的膝盖用力一蹬,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申鹤就这样淫叫着“摔”到了少女燥热的娇躯上。
“啊啊啊!屁穴……好爽,好爽~唔——!!!不行!前后一起……唔哦哦哦!”
紧致俏立的臀肉被身后的扶她少女抽打出清脆的响声,被两根粗大的扶她肉棒上下夹击,爆发性的快感在申鹤的私处汹涌而出,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申鹤感觉自己像是落入了快感汇聚而成的海潮之中,被带动着精神与肉体忽上忽下。
想要顶腰逃离屁穴的蹂躏会被身下的扶她少女肏的更狠,想要收腹回避小穴的凌虐又会被身后的主人责罚到浑身颤抖……
“高潮!高潮了哦哦哦!不行,不行——!!!”
贞操锁里面的肉棒正在哭喊着想要加入到这场舒爽至极的“淫乱派对”之中,尽管“蛋蛋”和肉棒根部已经因为肉棒的挣扎弄得生疼,但依旧阻挡不了被禁欲过后的肉棒疯狂地想要发泄欲望。
“嗯~母狗高潮瞬间的表情真是迷人啊,不过这场性爱表演可不会就这样结束哦~”
像是断线木偶一样摇摇晃晃的申鹤被身后扶她少女抱着腰腹从舞台上捞了起来,双腿向着两侧被打开到几乎一百八十度,方才被射入小穴的精液还在从高潮后一开一合的穴口中缓缓流出,香汗淋漓的肌肤白里透红,迷离淫乱的双眼已然失焦,不过申鹤依旧可以感受到来自于客人们的那种“虎视眈眈”的目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儿,等着被这些扶她少女们“处理”到无法反抗之后端上客人们的餐桌让她们尽情享用……
“看呀看呀~母狗申鹤的小穴还真是漂亮到不行呢~裹满了晶莹的爱液,粉粉嫩嫩的样子惹得我都想舔上去了……还有这些从穴口里流出的稠精,就像是饥渴的小穴在流口水一样呢。”
听着妮娜下流的描述云堇都想上台体验一下这般淫乱的公开做爱了,不过跪在她两腿之间用唇舌侍奉着小穴的克谢尼娅就已经让她很难招架了。
“母狗申鹤戴着贞操锁的‘小阴蒂’竟然还在往外流水,真是个下流淫乱的母狗……母狗,有什么想对客人们说的吗?”
“射精……给我……射精……”
“她说想要各位客人都把精液射给她呢~那请抽到体验资格的客人们上台轮奸母狗申鹤吧!”
就知道事情会演变到这个情况,申鹤不确定自己被这么多人轮奸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但现在的自己也完全反抗不了……
方才抽到体验资格的观众共有五个,加上舞台上的工作人员一共是十个人将要用申鹤的身体完全发泄自己的欲望。
没有规则没有限制,只要是身在这淫糜非常的舞台上就可以随意使用申鹤的身体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才刚刚高潮过!求主人……唔~唔哦!”
娇喘变得越发低沉下流,从“母狗”变成“母猪”的申鹤很是无助地抱着身前异常饥渴的扶她,脑子要坏掉了,身体也像是要散架了一般,一次次被快感逼近极限又一次次在意识恍惚中迎来高潮,如此这般一丁点休息时间都没有的性爱,就算是性能力很强的申鹤也已经完全败下阵来。
“放过我!求主人……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饶了我,真的不行……唔——!!!”
求饶的时候申鹤甚至都被肏到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身体像是“泄欲玩偶”一样被客人和扶她少女们摆弄出各种各样毫无章法的姿势,夹在乳头上的铃铛从群奸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发出清脆淫乱的响声,没有轮到的扶她便用眼前的淫乱性爱当做“配菜”,撸动着躁动不已的肉棒将“寂寞”的精液全都射到了申鹤瘫软无力的身子上。
头发、面部、手脚、双乳都覆满了浓稠到几乎结块儿的精液,特别是那几股射到贞操锁上的精液,甚至都挂在神之眼表面“藕断丝连”地往下滑……
嗓子都已经淫叫到多少有点哑的申鹤已经记不清自己已经被肏到高潮了多少次,阴唇和臀肉都在连续不断的粗暴抽插下被撞到生疼,敏感的穴肉被这样凌虐,酸痛感也开始从快感中涌出,申鹤感觉照着现在这个强度一直做下去的话,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感觉怎么样云先生,这场演出您还满意吗?”
克谢尼娅的嘴唇上粘了一层云堇晶莹粘腻的爱液,闪动着水光的样子像是涂了一层透明的“润唇膏”,深蓝色的唇釉在云堇的阴唇上吻出好多淫糜的晕彩。
云堇双手抓着克谢尼娅摸上侧腹的纤手,在这么久的口交攻势下也变得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口中泄出的娇声和申鹤比起来虽然少了几分“疯狂”,但也色到犯规。
“确实很淫乱下流,不过恐怕新来的客人会被吓到的吧……克谢尼娅,我也要来了……嗯~”
“尽情释放出来吧云先生,嗯啾~”
克谢尼娅的口交技术很少有人能在她的唇舌下扛过五分钟,云堇这次能这么长时间没高潮恐怕也是因为她多少有些手下留情了。
伸手按在克谢尼娅的脑袋上,看着申鹤在舞台上被肏到几近失去意识的狼狈模样,好像偶尔欣赏一下这样淫乱扭曲的“性爱演出”也不错。
妮娜多少也算是申鹤专属的“调教师”,所以时刻注意母狗的人身安全也是她的职责之一,毕竟不管表演设计的再淫乱也不能真的把申鹤玩坏。
所以当申鹤即将被蹂躏到崩溃的时候妮娜也是及时叫停了表演,将“支离破碎”的母狗申鹤抱在怀里查看状态,确认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才长舒一口气。
“各位,我们的小母狗申鹤也差不多到极限了,最后欣赏一下‘精液喷泉’,今晚的演出就要结束了哦。”
“现在可以指名申鹤……母狗申鹤吗?”
“暂时还不可以哦~等我们把申鹤完全调教好之后会带出来给大家指名享受的。”
还没有完全从方才的侵犯中完全缓过神来,但申鹤看到妮娜从脚链上摘下贞操锁钥匙的时候还是满怀期待地在她的怀里挪蹭了几下。
“母狗申鹤今晚表现得很不错,主人要给你奖励了哦。”
“感谢……感谢主人……”
就算小穴和屁穴都已经被肏到感受不到快感,但被紧紧锁住的扶她肉棒还是在渴求着甜美的快感。
钥匙插入锁孔缓缓转动的时候申鹤甚至都已经兴奋到浑身颤抖,锁体刚刚取下还没来得及把“肉棒套”和卡环弄下来申鹤的扶她肉棒就已经勃起到了极限,她已经等不及了,等不及被妮娜满是淫液的双手弄到射精,让她彻底沉入快感和欲望的深渊……
“嗯!主人!主人~啊——”
申鹤绷紧了肌肉在妮娜的怀中左右扭腰的样子非常色情,这种出于纯粹欲望而扭动出“舞蹈”很能引起旁观者的共鸣。
申鹤窝在妮娜的怀里尽情用这些夸张的肢体动作表达着自己的兴奋,虽说来回扭动颤抖的幅度非常大,但她的腰胯却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像是在担心自己挣扎的太过影响到妮娜为她撸动肉棒一般。
“主人,要射,要射!嗯~要射了!”
“射出来吧母狗,这是你应得的。”
申鹤微微张开眼睛看着自己那根被妮娜握在掌中的肉棒,看着胀红的龟头从嫩白的小手里进进出出……她纵情粗喘闷哼,甚至开始主动挺起腰身肏弄着妮娜的纤手,此时的申鹤甚至都能感受到浓稠的精液正在一点点挤出精关,哭求着想要从尿道中喷涌而出。
“射了射了射了!唔——!!!”
憋到这种程度的肉棒自然是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将浓稠的精液爆射而出,申鹤高潮射精的一瞬间台下的观众也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怪不得妮娜刚才说的是“精液喷泉”,申鹤被妮娜撸出精液的那一瞬间确实非常壮观。
第一股从肉棒中射出的浓白“水柱”几乎有一人高,竖直射向半空之后又全都落到了申鹤滚烫的身子上,虽说之后几下都没有刚刚射精那样壮观,但像这样浓稠又极具气势的喷精申鹤足足射了五下……
再之后都发生了什么申鹤就完全记不清楚了,她只知道自己沉浸在轮奸的疲惫还有爆射的畅快中意识模糊,最终瘫软在妮娜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等到申鹤再一次张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宽敞的浴缸里,脖子上的项圈已经被摘了下去,不过覆满肌肤的精液却完全没有清洗,再看向两腿之间……贞操锁竟然这就锁上了吗,申鹤还是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永久地址yaolu8.com“唔~”
浑身都黏糊糊的,而且那个粘满了精液的“肉棒套”好像直接就锁到贞操锁里面了,难不成是妮娜有意而为之吗?
“你醒啦小母狗,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听声音应该是妮娜,申鹤软乎乎地在浴缸里翻了个身面朝向妮娜所在的方位,发现这个古灵精怪的抖S少女也是一丝不挂地站在浴缸旁边,一副准备迈进来和申鹤“贴贴”的架势。
“身上黏糊糊的……想洗澡。”
“待会儿就给你洗澡,不过在那之前,来一起享受一下黏糊糊的亲热吧,母狗申鹤!”
妮娜突然很是兴奋地扑到申鹤满是精液的身子上,丝毫没有嫌弃地蹭来蹭去,甚至还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来舔去,完全没有S该有的矜持和强势……不过虽说扶她精液也略带着精液特有的那种淡淡的腥味,但整体的味道却还是呈现出非常诱人的清甜与浓厚,而且精液毕竟代表着快感与性欲,所以像现在这样裹在黏糊糊的精液里和妮娜缠绵亲热,申鹤反倒是觉得能在很大程度上获得精神满足。
“明天开始申鹤就要接受母狗调教了哦,准备好了吗?”
“就算是没准备好也没有其它选择了吧……”
申鹤和妮娜腻在一起缠绵的时候云堇则是和克谢尼娅去到专用的调教室里共度良宵,最后都玩累了之后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抱在一起沉入甜美的梦乡,在克谢尼娅的印象里自己好像有好久好久都没像今晚这样悠闲放纵了……
不过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悠闲”这种词对于申鹤来说可能就有些遥不可及了。
申鹤本以为这个所谓的“母狗调教”就是和之前一样,把她牵出来和客人们玩玩儿,让她适应这种羞耻淫乱的工作,但实际上……说是“调教”多少有些轻描淡写了。
几乎被24小时绑在调教室里面的申鹤也算是切身地体会到当初夜兰小姐所遭受过的折磨,每天都要被灌掺了强效媚药的扶她药,暴涨的性欲像是要从脑袋里炸开一样,每天都会把申鹤折磨到身心崩溃。
但一直被束缚在调教椅上申鹤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调教室里待了多久,当对时间的感知变得模糊起来之后身体和精神的敏感度也会相应提高,所以身体的各个敏感带稍微被刺激一下就会疯狂想要高潮射精。
“让我射……求主人……求求了……我要不行了,真的要疯掉了,饶了我,唔~”
被蒙住双眼的申鹤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听到,被锁在贞操锁里面的扶她肉棒像是坏掉了一样,几乎是在一刻不停地往外流着晶莹的先走汁,等到放置调教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甚至都开始有精液从贞操锁中缓缓流出。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严格限制着射精,但却丝毫没有怠慢了小穴和屁穴的开发,每天的早中晚都会给申鹤更换灌入屁穴的凝胶,这也算是申鹤唯一能分辨时间的机会。
屁穴被开发到和小穴一样敏感,光是插入肛塞就会爽到大脑酥麻,但当身体所能承受的快感远远超出极限之后,原本可以产生无限快感的性高潮也会渐渐变成酷刑,一次次将申鹤逼到晕厥,之后又被剧烈的高潮重新弄醒……
趁着申鹤被“快感酷刑”折磨到大脑一片混乱的时候,妮娜或者克谢尼娅每天过来查看状态的时候还会一遍遍让申鹤重复自己是条母狗,自己是酒吧客人和侍者的所有物之类的。
在放置调教的最后酒吧方面甚至还一并开发了申鹤的尿道,已经差不多被折磨到坏掉的申鹤就算是被解开了贞操锁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一点点用不同粗细的尿道棒扩张尿道,而后再把之前用在屁穴里面的“改造凝胶”让申鹤的尿道也变成敏感至极的“性器官”,最后再稍微测试一下申鹤的自我认知,这场持续了一周的“母狗调教”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恭喜恭喜!现在的母狗申鹤已经正式成为了酒吧的正式员工了哦,想要什么奖励庆祝一下吗?”
终于能从调教室解放出来的申鹤都已经不会走路了,但四肢着地跟在妮娜身后爬出房间也很符合她母狗的身份就是了。
“母狗现在只想洗个澡……”
“不想射精之类的吗?你接受调教这一周都没有被允许射精吧?”
“母狗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什么时候能射精遵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呵呵,真乖~话虽这么说但主人还是要稍微奖励你一下的,毕竟这一周真的很难熬不是吗?”
尽管嘴上说着很符合母狗身份的话,但妮娜也能从申鹤的双眼中看出一点混杂着胆怯的渴望,毕竟她们也没给申鹤用那种彻底毁掉一个人的“母狗洗脑”,所以从调教中脱离出来之后的乖巧,绝大多数是出于对“快感酷刑”的恐惧。
带申鹤去自己房间里洗了个澡,帮她解开贞操锁之后妮娜便叫她先去床上躺好,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先让自己进入到性兴奋的状态,但就是不允许射精。
躺在床上尽量放松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表情多少有些疲惫的申鹤动作缓慢地撸动着自己胀大到极限的扶她肉棒,整整在“蛋蛋”里憋了一周的精液还没等申鹤进入到想要射精的状态就不受控制地从尿道中溢流而出。
尿道被那种奇怪的凝胶开发过后,就算是先走汁缓缓流出的时候申鹤都能隐约感到一阵让人很舒服的刺痒,那是不是说明之后射精的时候还能获得双倍的快感呢……
妮娜说的奖励到底是什么呢?
神神秘秘的……申鹤撸动肉棒的动作渐渐变得有些漫不经心起来,听到门外那个高跟鞋走路的声响越来越近,刚开始偷懒的小母狗又急忙握紧了肉棒激烈套弄起来,生怕妮娜回来的时候发现她没有好好执行命令,又把她丢回到调教室里来个什么“追加改造”之类的。
“申鹤~”
这声音?
申鹤的脸上很少会出现现在这样惊讶无比的表情,不过当她见到推开房门缓缓走进来的人之后……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是被这一周以来的高强度折磨给弄出幻觉来了。
这是……自己?
申鹤有些不敢相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为什么会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连嗓音都完全相同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虽然听说沉玉谷那边有种可以让偃偶化为人形的秘术,但效果应该也没这么夸张吧?
后来进入房间的“申鹤”化着很是妖艳的妆容,淡紫色的眼影里还掺了许多细密的闪粉,黑色的唇釉上闪过深紫色的晕彩,左侧的脸颊上甚至是贴着一个紫色的“爱心”,不得不说确实很有女同酒吧开“淫乱派对”时的风格。
乳沟上方和小腹的位置都有粉紫相间的“淫纹”将“申鹤”本就性感的玉体妆点得更加淫糜,身上就穿着申鹤之前身为S时经常穿的那一身露出关键部位的“工作服”,深紫色的美甲显出神秘性感的气质,舔过唇缝的香舌撩拨着申鹤的情欲,整体看过去申鹤莫名感到有一种……眼前这个“申鹤”好像就是自己内心中深藏的阴暗面一般。
看着另一个申鹤坏笑着走到床前,申鹤也多少有点恍惚地停下了正在撸动肉棒的手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是在做梦吗?
“看到如此性感狐媚的自己,有什么感想吗,母狗申鹤?”
听到这个语气已经基本可以确认面前这个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装成第二个自己的人是妮娜没错了,申鹤缓缓舒了一口气,看着“申鹤”抬腿跨上自己的身子,她也很是乖巧地瘫软在床上没有乱动。
甚至就连从腿间长出来的扶她肉棒都一模一样,两根躁动不已的肉棒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微微眯着眼睛看向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本来就有点被性欲弄得头脑不清醒的申鹤现在也是更加错乱了。
“妮娜主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被认出来了啊,怎么样,是不是和小母狗一模一样?”
变成申鹤的妮娜微笑着用手同时握住她们两个人的扶她肉棒缓缓撸动着,虽说刺激不大但从观感上却非常错乱,自己给自己撸动肉棒,但申鹤的手还根本没动什么的。
“是……妮娜主人……”
“纠正,从现在开始不许叫我妮娜,要叫我申鹤主人……”
这下就连语气都和曾经那个还是抖S的自己一模一样了,申鹤听到这样的命令也是激动到浑身一抖,有意营造出这种“自己肏自己”的气氛还真是有趣。
“妮……申鹤主人,我是出现幻觉了吗?”
果然很难把“申鹤主人”这四个字说出口,叫自己主人什么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非常奇怪。
下意识地回避着视线的交错却又被“申鹤”捏着脸蛋扳回来,粗大的扶她肉棒缓缓挪动着向申鹤流满了爱液的淫穴蹭去,一只手撑着松软的床铺俯下身子趴在申鹤微微颤抖的身子上,涂着深色唇釉的弹软唇瓣在申鹤的脸颊上轻吻,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毕竟如果一个不小心和自己吻到一起的话……就算是知道对方是妮娜也有点接受不了。
“没,这是一种名叫‘皮物’的……的第二皮肤?反正就是至冬国的技术,穿在身上几乎可以完美地成为另外一个人,连声音都可以模拟。据说之前在稻妻派上了很大用场,还把一个什么“白鹭公主”给用‘皮物’捕获了,但我们不需要想那么多,好玩就足够了。”
解释到这里妮娜也是迫不及待地把那根仅次于克谢尼娅大人的扶她肉棒顶入了申鹤的小穴之中,双手扣着申鹤的手腕将娇羞抗拒的小母狗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被自己压在身下蹂躏小穴的羞耻感与倒错感弄得申鹤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迎合着“申鹤主人”的动作尽情交欢,还是稍微反抗一下此般错乱的性爱以免自己的脑袋彻底坏掉……
“妮……申鹤主人别这样……好奇怪。”
“怎么了?被自己按在床上肏进骚穴很羞耻?”
妮娜一直把压着申鹤手腕的力度控制在一个她刚刚好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但却始终没办法挣脱的范围内,妖娆狐媚的脸庞就这样带着戏谑的微笑凑在申鹤的面前,将她每一瞬羞耻动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之后再一点点靠近申鹤的嘴唇……
马上就要,马上就要吻在一起了!
申鹤看向眼神无比复杂的双瞳都在微微颤抖,她迷迷糊糊地想要回避这勾人堕落的一吻,但身体却又无比诚实地窝在“申鹤主人”身下等待着快感的临幸。
等到申鹤再一次从恍惚中缓过神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和轻喘不停的“申鹤主人”唇舌相碰,吻在一起了。
“唔嗯!嗯~”
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挑逗着彼此的情欲,突然被“申鹤主人”用力肏进穴道深处,前一秒还略有羞赧的申鹤也算正式进入到了享受性爱的状态之中,如果能一直吻下去不让她看到妮娜现在的样子的话……
“之前把客人们肏到失神晕倒的大肉棒现在终于插到你自己的骚穴里面了,感觉还舒服吗,母狗?”
被抖S版本的自己叫着母狗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申鹤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抿着还沾着深色唇釉的嘴唇左右扭动着腰身,但在做爱的时候有这种反应也只会让S更加兴奋,更想把媚态百生的小母狗肏到浪叫求饶。
手肘弯曲用小臂撑在申鹤的脑袋两侧,妮娜想通过这样的体位把申鹤每一瞬娇柔可爱的表情收入眼底:“看着我母狗,不许逃。”
申鹤现在的感受已经不能简简单单地用“害羞”这两个字来形容了,被化了浓妆的自己压在身下“品尝”着释放性欲的扭腰;被自己的扶她肉棒肏到呻吟粗喘;还要被自己亲口命令着不许避开视线……
好混乱,难道自己真的在和自己做爱吗,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什么都不想,完全跟着感觉享受快感就好了。
“现在的你甚至会被过去那个身为S的自己耻笑,完全放弃了尊严堕落为无可救药的母狗,你就算是长着一根粗大诱人的扶她肉棒也只能被锁在贞操锁里,用你的骚穴好好满足‘申鹤主人’的性欲才是你身为母狗的职责,明白了吗?”
“明白,母狗会……啊嗯!会用骚穴……满足‘申鹤主人’的!”
“叫着我的名字尽情献媚吧,母狗!”
“嗯啊啊啊!‘申鹤主人’!‘申鹤主人’的肉棒……肏我,肏死母狗~嗯唔~”
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被“申鹤主人”扶上侧腹开始了粗暴性爱的申鹤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除了纵欲和高潮完全思考不了其它事情。
被自己强暴,被过去的申鹤耻笑什么的已经完全不重要了,现在的母狗申鹤只想在这错乱扭曲的性爱中迎来舒爽的高潮。
经过这一周的调教,申鹤的小穴面对现在这种程度的粗暴性爱已经完全不会感觉到力不从心或者难以招架了,她甚至还有余力缩紧穴肉刺激着“申鹤主人”的肉棒,好让她能在性爱中享受到更为激烈的快感。
“嗯~自己撸你那根永远不可能再插进小穴的母狗肉棒,快点!”
“是!‘申鹤主人’,唔~好爽,母狗好爽~”
脑袋快要坏掉了……紧握肉棒开始跟着妮娜顶腰的节奏撸动肉棒,申鹤迷离的双眼中仿佛已经蒙上了一层代表着淫乱与幸福的樱粉,她迷迷糊糊地看向“过去的自己”,听着她一声又一声地骂着自己“母狗”,感受着这份屈辱被“申鹤主人”蹂躏,此时此刻的申鹤竟然感觉……好舒服。
“‘申鹤主人’,母狗要射了,唔唔唔!用力,再快点肏母狗,肏母狗哦哦哦!”
其实妮娜穿上这身皮物跟申鹤性爱也只是想稍微测试一下克谢尼娅大人弄回来的新玩具,顺便让性爱变得更有趣而已,但没想到通过这种方式好像还达到了某种意想不到的效果。
也就是申鹤好像通过如此错乱的性爱将过去那个还是S的自己从“潜意识”中剥离出去,加深了自己是个淫乱母狗的认知……这样不会真的把她弄坏吧?
做爱做到最高潮的时候申鹤甚至都开始自己扭动着腰身“吞吐”肉棒享受快感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含糊不清的浪叫里好像还会时不时掺着两句羞辱自己是条骚母狗的话语。
原来穿着皮物做爱还有这种神奇的效果吗?弄得妮娜都想拜托克谢尼娅大人过后也做一张自己的皮物,让别人穿上之后性爱一次试试了……
“你这母狗……嗯~”
在做爱时撸动扶她肉棒加强快感这种方法,妮娜她们这些酒吧工作人员互相放松消遣的时候也很喜欢用,扶她肉棒感受到快感的同时,小穴和屁眼里面的嫩肉都会同时缩紧,所以不管是在用哪个穴道性爱……都能享受到女孩子最为激烈的榨精。
“‘申鹤主人’!母狗高潮了!母狗要射……唔唔唔!”
在这种状态下也完全顾不上等待命令再射出精液之类的事情了,只见申鹤在某一个瞬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高高挺起腰肢,一股浓稠到有如奶油的精液从肉棒射出之后,申鹤便开始不受控制地抬腿紧紧盘住“申鹤主人”的腰腹,用紧缩不停的穴肉硬生生把深入穴道的肉棒也榨到爆射不停。
两人同时发出性感的闷哼紧紧相拥在一起,趁着高潮射精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散去就吻在一起缠绵亲热的感觉真的能让人在一瞬间达到精神高潮,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所感知到的快感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舒服到双腿打颤闷哼不停这种事申鹤并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但朦胧中看着浓妆艳抹的自己趴在身上粗喘着抛来媚眼的样子,申鹤一时间也多少有点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和“申鹤主人”抱在一起缠绵了好一阵子,申鹤确实也是第一次领略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这么性感,怪不得之前有那么多人说什么也要和自己做爱,体验过自己的扶她肉棒之后……虽然知道很变态,但申鹤确实是有点喜欢上和自己做爱的感觉了。
“‘申鹤主人’?”
“都做完了还是叫妮娜吧,听母狗申鹤叫‘申鹤主人’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哈哈哈。”
其实申鹤更想吐槽妮娜用她清冷的嗓音说出那种俏皮的语气比称呼还要怪不少,不过身为母狗还是不要反驳主人的好。
也不知道妮娜从哪里拿出一小瓶深紫色的甲油,捏着申鹤右脚的大脚趾,一点点用代表着“堕落”的深紫色覆盖掉申鹤原本的淡蓝。
“好了,主人涂的还漂亮吗?很均匀吧~”
“其它的脚趾不涂吗?”
申鹤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唯独只有两个大脚趾被涂上了深紫色的甲油,其它八个还都是原本的淡蓝色……想起这些淡蓝色的美甲之前还都是师姐给自己涂的,那个时候的申鹤还和师父一起生活在奥藏山,甘雨师姐回山里看望她们两个的时候带回了一些……申鹤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很喜欢的化妆用品,也算是提前让她体会到璃月港的生活了。
“这边这一抹深紫是一周前你在舞台上被轮奸到晕倒之后我给你涂上的,我想的是申鹤每次朝着母狗的命运堕落一点就帮你把指甲涂紫一个,等到手脚都变成深紫色之后……呵呵~申鹤就是货真价实的小母狗啦。”
“主人涂的……很漂亮,母狗很喜欢。”
“刚刚做完其实也不用这么拘谨啦,我也不像克谢尼娅大人那么严格,申鹤不工作的时候也不用当母狗。”
申鹤微微笑了一下之后舒了一口气,帮妮娜脱下皮物之后两人还凑在一起研究了好一阵子这个神奇的“变身道具”到底是用什么做出来的。
在这之后申鹤便正式作为“公用母狗”在酒吧中开始了全职工作,之前申鹤还是S的时候营业额就高到吓人,现在成为了母狗……毫不夸张地说,几乎每个来酒吧里消遣的客人都排着队想要和申鹤玩一次性爱调教。
不过按照妮娜的说法,这些客人玩弄申鹤的方式都有点太过激烈了,这个强度的调教申鹤每晚接待两位客人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奈何申鹤作为母狗实在是太反差太招人喜欢了,要不是有酒吧经理的职务在身,克谢尼娅都很有可能把她包养成自己的专属性奴。
但既然有正式员工的契约在,在璃月这个重视契约的国家就算是地下酒吧这样的灰色产业也多少得按照规矩办事。
所以怎么能在保护申鹤身体健康的前提下让更多客人享受到她的肉体呢……这是克谢尼娅这几天一直在思考的事情,后来还去请教了一下自己信得过的S才想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玩法。
“克谢尼娅大人,您找我……”
刚刚进到克谢尼娅的办公室申鹤就很识相地跪在办公桌前面,因为上一周高强度接客一直都没休息,现在的申鹤看上去气色多少有点很是疲惫的感觉,所以克谢尼娅这两天一直在给她减少工作量,还安排妮娜每天工作结束后给她来一整套放松身心的水疗按摩,毕竟申鹤现在也算是酒吧的“摇钱树”了,她每晚为酒吧创造的营业额,别的工作人员要两三个加在一起才能和申鹤相提并论。
“嗯……也不是什么特别严肃的事情。叫你过来是想要母狗申鹤试一个你之前没接触过的东西。”
克谢尼娅抬起手调动水元素力,在申鹤的面前展开了一个深蓝色的“水镜”,这应该算是所有藏镜仕女都掌握的“专属技能”了,平时作为愚人众与人战斗的时候藏镜仕女一般会借助这个由纯净元素力组成的“水镜”在战场中自由穿梭,突然出现在敌人身后打个措手不及之类的。
“你把手伸进面前的‘水镜’里。”
“是,主人。”
指尖触碰到“水镜”的瞬间申鹤便感觉到一丝凉意,手指慢慢探入其中的感觉和把手伸进平静水面的触觉差不多,只不过这一盏“水镜”更有一种虚无缥缈的不真实感,而且荡漾其间的深蓝色“流体”好像还不会沾到申鹤的肌肤上。
“水镜”的另一边展开在克谢尼娅的办公桌上,见到申鹤白嫩纤细的素手从“水镜”中伸出来,克谢尼娅也是动作温柔地牵上了她的手指。
尽管克谢尼娅已经很温柔了,但视线之外的接触还是给申鹤吓了一跳,手缩回到一半又被克谢尼娅给拽了回去。
“别紧张,是我。有感觉到不舒服,或者很奇怪吗?”
“嗯……没有。”
“尝试着活动一下手掌,有些人第一次穿过‘水镜’的时候可能会因为视觉与感受相违背而产生各种各样的不适感。”
除了和“水镜”接触到的肌肤有那么一丁点被某种液体“舔舐”的感觉之外申鹤并没有像克谢尼娅所说的那样视觉与感受相违背之类的。
在这之后克谢尼娅又要申鹤把不同的身体部位从“水镜”中伸进去,手脚、脑袋,甚至还解开了贞操锁要她把扶她肉棒伸过去,最后又要申鹤整个人在“水镜”中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确认了彻底没有任何不适之后克谢尼娅才说出做这些测试的真实目的。
“身体……拍卖?”
“嗯哼,将你这样的骚母狗展出在舞台上公开拍卖,价高者可以带回家一周的时间随意玩弄使用,酒吧之前也有过几次。只不过这次稍微有点差别,我们要拍卖的并不是你的一整个人,而是你的……各个身体部位。”
看着申鹤听得云里雾里的样子克谢尼娅也是很耐心地解释了一下,先展开“水镜”并使用至冬国的炼金技术维持元素力的稳定和持续性,而后调整大小让申鹤的各个身体部位从其中穿过,把“水镜”的出口放到礼盒或者别的什么容器里让买下来的客人带回家,这样就达到了“身体拍卖”的效果。
“这也是因为酒吧的客人们都想要‘品尝’母狗申鹤性感的肉体,所以为了能让母狗申鹤同时侍奉多名客人,也为了能让你的工作压力小一些,就想出了用‘水镜’分割身体的办法。不过你也大可放心,身体穿过‘水镜’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我也会在拍卖结束后告诫那些客人要善待你的身体。”
不得不说能想出这个玩法的人还真是很有创造力,既然这是克谢尼娅的安排申鹤也没有任何异议,但申鹤倒是没感觉这样能让她工作压力小,万一买走她小穴的人性欲很强,在这七天里不间断地和她做爱的话,好像也没有克谢尼娅说的那么轻松……
通过客人之间的口口相告,还有酒吧里面的宣传,等到正式开始拍卖申鹤身体的这一天,几乎所有在酒吧有记录的客人全都到场了,甚至还有不少人通过介绍带来了新面孔。
一时间所有卡座都坐满了翘首以待的客人,甚至还有来晚了没有座位的客人站在大厅里闲聊。
酒吧所有登记在册的少女侍者全部出台都有点忙不过来,就连克谢尼娅都开始亲自下场担任起了迎宾和服务员的角色。
“各位尊贵的客人,接下来就到了大家最为期待的拍卖环节了哦~品尝到‘性之禁果’的‘小仙鹤’如今已然成为了酒吧里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公用母狗’,无论是清冷反差的容颜还是近乎于完美的性感娇躯都令人爱不释手,令人羡慕的性能力还有肉棒尺寸也能让每一个和她做过的人魂牵梦绕……所以为了能让各位尊贵的客人能有机会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和我们可爱淫乱的母狗申鹤腻在一起,经过克谢尼娅大人的授意,特别在此拍卖母狗申鹤淫乱下流的肉体!”
表情紧张的申鹤被呈“大”字形绑在可以推动的“刑架”上,在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中被推上舞台。
身在无数道饥渴的视线中心,尽管申鹤已经差不多习惯了身为母狗的生活,但在此时此刻还是露出了很是胆怯的眼神。
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架在名为“性欲”的烈火上炙烤着,自己的身体都能当做泄欲的商品被这些异常激动的客人买走,这种被物化的倒错感反倒是让申鹤异常兴奋,微微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被涂了六抹深紫的可爱脚趾,两抹在灯光下被看得清清楚楚的红晕随即也是浮上了申鹤的脸颊。
“先给各位尊贵的客人说明一下母狗申鹤可拍卖的身体部位哦,头部还有双足不包括在可拍卖部位之中,因为之后要放到酒吧里供没能抢到或没能到场的贵客使用。手部连同手臂,两边分别拍卖;由于双足不参加拍卖所以小穴会连同双腿一起出租;屁穴和屁股,双乳和躯干都是一起拍卖的;最后是最有趣的扶她肉棒包括阴囊一起拍卖哦~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每名客人只能拍下一个部位,不允许重复叫拍。”
介绍完可拍卖部分之后有许多客人都发出了“酒吧可真会赚钱”这样的感叹,按照价格由低到高的顺序,最先参加拍卖的部位是申鹤的双臂,不过到场的客人都是璃月各界的成功女性,所以她们几乎都瞄着那些可以彰显实力,享受快感的部位,双臂的竞争倒不是很大。
才刚刚经过了三次加价申鹤的左臂就被一个看上去很像是少女的贵客给拍了过去,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好奇酒吧到底是要通过什么方式将一个大活人的身体分成这么多份的。
申鹤也略带紧张地看向缓缓走到自己身前的少女侍者,她解开了申鹤左手手腕上的束缚,将一个大小刚好调整到申鹤胳膊粗细的“水镜”举到了她的手掌前面。
方才还很是嘈杂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想见证这个元素力和炼金技术所创造出来的“奇迹”。
指尖接触到“水镜”的瞬间申鹤浑身一抖,随后便表情紧张地看着这一点深蓝一点点把自己的手掌“吞入”其中。
手掌、手腕、小臂、手肘,最后到申鹤的肩关节才算结束。
申鹤的一整条胳膊就这样慢慢消失在这一片深蓝之中,但她还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手臂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消失,就只是……在它原本的位置看不到罢了。
“哇!好神奇!”
“至冬国的技术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
听到台下客人们的议论申鹤才发现自己被“水镜”整个“吞掉”的手臂出现在了少女侍者的手中,肩膀处的“断面”是一片似是通往“深渊”的深蓝,申鹤可以完完本本地感受到来自于左臂的所有触感,也可以照常控制着自己的手掌抓住少女侍者的衣服。
但这一整条手臂却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一样可以被随意搬动,申鹤的本体还感受不到任何异样……
眼看着少女侍者将申鹤的左臂放到了一个包装精致的黑色礼盒之中,盖上了印有愚人众徽记的盖子转身拿下了舞台。
说是为了保证拍卖活动顺利进行,在整场拍卖会结束之前申鹤的身体“部件”是不会交到客人手中的,以免她们忍不住在拍卖现场直接开始“享用”。
这些“水镜”就像是某种特殊的“切割工具”一般,将申鹤的身体一点点分装到大小不一的礼盒之中,而被放置在舞台上的申鹤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在深蓝色的“水镜”之中却又无法反抗,等到拍卖会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早早就被装走双足的申鹤就只剩下脑袋,扶她肉棒还有阴囊还留在舞台上了。
“有感到任何不适吗?如果感到过度惊吓或者是消失的身体部位传来幻痛的话一定要及时告知主人哦,乖狗狗。”
主持人妮娜微笑着伸手在申鹤放置在软垫上的脑袋上轻轻摸了两下,这些被“水镜”分隔出来的“断面”是不会产生任何触觉的,所以现在的申鹤依旧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并没有离开身体,但视觉上产生的偏差确实会让她陷入到一阵难以言说的错乱之中。
“倒是没有害怕或者疼痛,就是有点……感觉很奇怪。”
“身体被当成物件一样样分割拍卖,被物化的感觉让你感到很兴奋吗,母狗?”
申鹤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也是因为她确实感到非常兴奋,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将要在自己完全看不到的地方被陌生人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申鹤就兴奋到浑身发抖,刚刚被礼盒装走的躯干都在带动着黑色的方盒颤抖不停。
“不说话也没关系,你的母狗肉棒已经很诚实地代你回答了主人的问题。”
放置在红色软垫上高高挺起的肉棒已经被尿道口中流出的先走汁浸润到晶莹剔透,方才竞拍申鹤小穴使用权的时候这些腰缠万贯的女人就已经经历过一轮激烈非常的竞价了,估计到了压轴的扶她肉棒,竞拍的激烈程度肯定会只增不减。
“终于到了最后的拍卖环节,也是今晚的重头戏——母狗申鹤的扶她肉棒!无论是寸止还是龟头责,亦或是毁灭高潮或者连续榨精,母狗申鹤经过酒吧充分调教与禁欲,连尿道都被一并开发的肉棒一定能让拍到手的贵客眼前一亮,而且酒吧方面还会把母狗申鹤专属的贞操锁以及钥匙赠送给贵客保管一周哦~起拍价为一百万摩拉!竞拍开始!”
“一亿摩拉。”
多,多少!?
这是包括克谢尼娅在内的所有人听到竞拍价那一瞬间的真实反应,就算是对“凡世”的感知略有迟钝的申鹤都知道这是一笔多到非常夸张的钱财,自己的扶她肉棒真的有这么大吸引力吗……
本以为最后的竞争会非常激烈来着,但没想到只需一次竞价就让全场所有客人全都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有这个财力的女性放眼整个璃月也是屈指可数,难不成“天权”大人也通过某种方式来到了拍卖会的现场了?
一时间在场的每个人都在寻找着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一次性把价格加到如此夸张的程度,妮娜也在向克谢尼娅大人投去询问的目光,想要知道这场拍卖还要不要继续。
不过克谢尼娅注意到某个藏在角落里的女人向着她点点头,随后也是微笑着示意妮娜继续。
“一,一亿摩拉一次!一亿摩拉两次!一亿摩拉三次!恭喜这位……这位贵客竞拍成功!”
其实妮娜根本都不知道这个用一亿摩拉买下申鹤扶她肉棒一周使用权的女人是谁,只知道刚才竞价的女人也是代拍……
由于申鹤的扶她肉棒“价值非凡”,所以酒吧方面特别找了一个很是奢华的却砂木盒子用来盛装,淡淡的木香中还飘着一股淡淡的琉璃百合的香味,让人拿在手里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价值连城。
“感谢各位对拍卖活动的支持,酒吧之后会赠送给各位每人一盏可以看到母狗申鹤头部的‘水镜’,以便各位在玩弄部分肉体时能看到她的真实反应。最后还请各位不要嫌我唠叨,申鹤在酒吧的身份虽为‘公用母狗’,但她的身体也属于酒吧财产的一部分,所以请不要在这七天的租用过程中对其造成任何永久性伤害,感谢理解与配合。”
拍卖结束后把申鹤的各个身体部位交予贵客的时候克谢尼娅也是又叮嘱了一下她们不要伤害申鹤的身体,虽说在酒吧里这些女人都挺守规矩的,但谁都说不准她们出了酒吧之后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了。
“嗯唔~”
因为身体都被“水镜”分隔出去,只剩下脑袋和双足可以留在酒吧的申鹤“移动位置”需要妮娜把她的脑袋抱在怀里,多少有些猎奇的画面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酒吧里在举行什么亵渎的邪教仪式。
“原来真的会有感觉啊,好神奇。”
申鹤突然发出一声很是娇柔淫亵的闷哼,四下看去才发现是拍下躯干的那位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玩弄了申鹤的乳头。
其实不光是她一个人感到神奇,就连申鹤自己都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而且接下来这一周里都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做什么事情,无形间又使得申鹤的敏感度提高了不少。
拍卖结束后聚集在酒吧里的客人们也少了许多,至少是重新回到酒吧可以正常运转的状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成功竞拍的客人们怨气比较重的缘故,今晚点侍者到包厢里挨肏的客人非常多,各个楼层的“壁尻室”前都排着队,看来今晚被关在里面的小可爱要被蹂躏到坏掉了呀……
由于酒吧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申鹤的脑袋还有装在盒子里的双足就暂时放到了克谢尼娅的办公室里,等到这盛况非凡的一晚结束之后再好好玩弄调教一下被彻底变成“泄欲工具”的母狗申鹤。
“还没等进来就听到你在里面淫叫,怎么了?客人们开始对着你的身体发泄了?”
“小穴……哈啊~嗯唔!不要,已经受不了了!唔——”
这个玩法最有趣的一点就是极致的物化,把完整的身体拆分成许多部分供给不同的人肆意玩弄,身为母狗的申鹤有完全无法反抗,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没办法传到主人们的耳朵里,她能做的就只有忍受这些没办法预见的凌虐。
克谢尼娅微笑着坐到办公桌后面从手边的抽屉里拿出好多样调教用具一一摆放在桌面上,伸手把申鹤的脑袋在桌面上转了个圈,让她意乱情迷的视线能落到这些即将用在自己双足的“刑具”上。
“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怎么样?敏感度已经高到吓人了吧。”
克谢尼娅不紧不慢地拿过摆在一边的“足盒”,缓缓打开黑色的折页盒盖,将那双被牢牢禁锢在红色软垫中的玉足摆在申鹤的脑袋前面。
这“足盒”内里空间还有许多剩余,目测的话好像把申鹤的脑袋也一并放进去都绰绰有余。
申鹤的双足上的肌肤本就白皙细腻,现在足心向上静静地摆放在红色的丝绸软垫上,宛若一件价值连城的玉器待人欣赏把玩。
十根圆润匀称的可爱脚趾上都套着黑色的棉绳,就连蜷缩脚趾的动作都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
克谢尼娅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在申鹤白嫩柔软的足心,顺着她曲线和缓柔美但又骨感有力的足弓上下滑动,弹性十足的前脚掌透着健康的殷红,最难保养的足跟也没有任何皮茧,可能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闷在盒子里再加上被人肏弄小穴的缘故,母狗申鹤的玉足上出了一点汗,手指滑过前脚掌和脚趾的时候还能稍微感觉到一丁点黏糊糊的触感,不过克谢尼娅凑近了轻嗅也没有闻到任何不太和谐的气味。
“肤若凝脂,气似兰香”这八个字在申鹤的脚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要不是因为申鹤是个淫乱下流的母狗……克谢尼娅现在恐怕都要把脸埋进“足盒”之中好好享受一下了。
毕竟如此漂亮性感的双足就算不是足控都会被这般奇妙的魅力所折服,话说办公室里也只有她们两个,所以稍微把脸埋进脚丫享受一下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听着申鹤越发下流的娇喘,克谢尼娅的情欲也开始被这个骚气十足的小母狗挑逗起来,微微探出舌尖在性感的红唇上舔过,克谢尼娅随后便趴在申鹤温润如玉的美足上开始宣泄起她内心中那些略显变态的欲望来。
“嗯唔!主人……主人别舔,哈哈哈~唔咿!”
就当是用舌头瘙痒申鹤的足心了,裹满了唾液的舌尖抵在申鹤细腻如牛奶一般的足心上前后撩动,也是惹得申鹤一会儿大笑一会儿淫叫,估计现在这个情况……租走躯干和双臂的客人可能要开始应付申鹤激烈的挣扎了吧。
“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权力,摆在桌上的这些道具你想主人用哪个调教你的脚丫呢?”
克谢尼娅再一次直起身子坐回到椅子上的时候已经面颊通红了,悄悄在口中品味着申鹤脚汗的微咸,为了不让自己的变态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克谢尼娅也是急忙转移话题,准备开始用这些看上去就能让M浑身一颤的“小玩具”好好“宠幸”一下小母狗的双脚。
“主人……求您……母狗受不了……受不了了!”
“嗯~看来租走身体的客人们都兴致十足呢……不过你跟我求饶也没用,毕竟母狗身体的使用权已经被拍卖出去了,你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在心里乞求各位贵客的性欲能早点消解完吧。”
小穴和屁穴都在被粗大的扶她肉棒蹂躏,而且如果申鹤的感觉没有混乱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女生在用自己的小穴摩擦着她的阴蒂……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已经让申鹤的身体快要到达极限,而且自己的扶她肉棒被交到那个出了一亿摩拉的神秘客人的手上之后就一直戴着贞操锁,小穴和屁穴传来的快感刺激着申鹤的肉棒像是要疯掉一般想要勃起射精,却又只能被冰冷的贞操锁强行禁锢着欲望。
克谢尼娅拿起一个装着某种淡白色液体的小瓶子,旋开盖子之后里面还连接着一柄小毛刷,就像是涂指甲油时会用到的那种。
颜色和质感上都很像是稀释过的精液,克谢尼娅用小毛刷沾满了这种神秘的液体,一点点涂到了申鹤被棉绳绑住的脚趾上,就连她的脚趾缝都没有放过。
正当申鹤被客人蹂躏双穴之余对此感到好奇的时候,她便突然感觉到被涂了这种液体的脚趾变得奇痒无比,忽略那一点淡淡的灼烧感之后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脚趾和脚趾缝里面爬动一样,想要伸手去挠又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被“水镜”传送到了什么地方,想要蜷紧脚趾又被黑色棉绳紧紧束缚,这种完全失去身体所有权的挫败感和紧张感让申鹤的身心都临近崩溃的边缘。
“这是什么!痒死了……母狗要痒死了!好难受,主人!求求您,求……唔啊啊啊!饶了我……唔~”
“这个是山药汁,里面还稍微混了一点能提高身体敏感度的药液,好好享受这份痛苦吧,母狗。”
一只手在申鹤看不到的地方撸动着扶她肉棒,另一只手遵从着客人的意愿一会儿揉胸一会儿在抚慰她的小穴,克谢尼娅见申鹤好像还有不少余力,随即也是拿起两根绒毛棒,轻轻贴在申鹤的足心来回摆动……
“哈哈哈!救命!救命——主人,主惹!哈哈哈!哈啊~”
脚趾和足心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刺痒但合并到一起之后大脑一片混乱的申鹤也分不清哪边是什么感觉了,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笑到快要窒息,不同冲上大脑的快感好像也在某一个瞬间开始变成了痛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模糊的申鹤在恍惚中感觉自己除了脑袋以外的部分好像都彻底消失不见了,就像是连续不断地被高强度的快感刺激,触发了某种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屏蔽了感受再让申鹤进入到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呀,我是不是把淫乱的小母狗给玩坏了啊?申鹤,母狗申鹤?”
申鹤的双眼早已经在激烈的蹂躏中无神失焦,微张着嘴巴流着口水的样子仿佛是被弄坏的“玩具”。
克谢尼娅伸手在申鹤的眼前晃了几个来回儿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原本白皙温润的双足也已经在方才的瘙痒折磨中彻底变成了浸满汗液的殷红,刚开始能嗅到的幽香到了这个时候也全都变成了汗液的酸味,但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也不会产生很强的抗拒感,甚至……还挺色情的。
“呃……咳咳……”
稍微在申鹤已经差不多脱敏的足心挠了两下,原本都已经意识模糊的申鹤也是重新聚焦了视线,憔悴的眼神和混乱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狼狈。
“客人们还在玩弄你的身体吗?”
“呃……除了有人在舔我的乳头……没有了。”
“累坏了吧?稍微休息一下。”
克谢尼娅伸手在申鹤的脑袋上轻抚了两下,微微弯下腰在申鹤满是泪痕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顺手关上了“足盒”的盖子以防从殷红玉足上散出的“香气”就这样浪费掉,克谢尼娅出了办公室之后吩咐妮娜过来帮申鹤清理一下面部,自己则是去酒吧里逛一圈,看看这么多客人狂欢过后都有什么需要她这个管理者出面协调的事情。
但她手底下的小可爱们也是在做爱之余给整个酒吧打理的井井有条,来此处放纵的客人也都是璃月的精英阶层,所以也都很是些很遵守酒吧规矩的人。
微笑着长舒一口气,酒吧开业以来盈利最多的一晚就这样结束了,之后也是她们这些工作人员关店休息的时间了。
“申鹤,我有点好奇你的肉棒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把骄人的脸蛋儿清理到干干净净的这段时间里申鹤也是重新恢复了神智,最后那个玩弄她乳头的客人可能也去休息了,所以现在她除了双脚有点闷以外,也没有什么不太舒服的感觉。
妮娜也是非常好奇那位花了一亿摩拉租走扶她肉棒的客人到底会用申鹤的大肉棒做些什么,不过听到她的回答之后……又一次被这位神秘的客人给震惊到了。
“我的肉棒……一直都被那位客人锁在贞操锁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啊?花了一亿摩拉之后什么都不做……还真是有点不理解这些有钱人的想法啊,如果是我把母狗申鹤的肉棒买回去……我一定会全天候24小时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玩弄你的,连续七天不间断那种!”
申鹤暗自在心中庆幸了一下还好妮娜说的这些事情没有成真,比起漫长没有尽头的寸止还有能把人弄晕过去的榨精,还是戴着贞操锁禁欲好受一点,毕竟申鹤平时在酒吧的时候就没少被锁在贞操锁里玩弄调教。
“其实被锁在贞操锁里的扶她肉棒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很漂亮,或者说这位客人可能是想要申鹤禁欲七天之后,在最后一刻让她射出精液也不一定,每个人的性癖不同,享受的玩法也不一样。”
带着少女侍者们最后打理了一下“大战”过后的酒吧,克谢尼娅锁了店门之后便折返回办公室准备最后安置一下申鹤的脑袋也去睡觉休息了。
克谢尼娅把“足盒”打开的一瞬间趴在办公桌旁边和申鹤眉来眼去的妮娜都被飘出来的那股汗酸味弄到轻声咳嗽了两下,意识到克谢尼娅大人接下来要干嘛,妮娜也是看向一头雾水的申鹤,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
“主人?您这是……”
克谢尼娅把申鹤的脑袋放到“足盒”的另一边,放稳之后的一瞬间申鹤才意识到“足盒”预留出来的空间好像是用来安放她头部的,因为丝绸软垫上的凹陷跟申鹤脑袋的轮廓贴合的严丝合缝,如果就这样关上“足盒”的话,自己整张脸都会埋进汗津津的双足之中,每一次呼吸都会把满是汗酸味的空气吸入鼻腔。
“休息的时候‘足盒’就放在妮娜那里吧,如果申鹤有什么异常反应麻烦你多留心一下。”
“包在我身上~”
看着克谢尼娅把手伸向“足盒”准备关上,刚才还一脸疑惑的申鹤也是瞬间慌了神,克谢尼娅难不成真的要……
“主人!您不会真的要把我关在……”
“怎么了母狗,对主人的决定有什么意见吗?”
突如其来的威压让申鹤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忤逆克谢尼娅的意思搞不好会遭到更加严厉的调教,比如在关上“足盒”之前再往她脚上涂点山药汁之类的。
“没,没有……”
“这才对嘛,接下来的时间母狗就好好享受自己的‘足香’吧,可别晕过去哦。”
“足盒”缓缓关上的过程在申鹤的感知里好像持续了好久好久,她看着自己殷红的双足在视线中慢慢放大,肌肤上挂着的每一滴汗,从脚趾缝里飘出的每一缕酸臭都被她感受到的真真切切……
脸颊接触到双足的瞬间也是“足盒”完全盖好的瞬间,申鹤感觉自己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周围一片漆黑,每次呼吸都能闻到自己双足上飘出的那种不太和谐的气味,而且跟汗津津的脚底贴在一起,黏糊糊的触感也让申鹤很是紧张恐惧。
“足盒”上锁的“咔哒”声听得申鹤浑身一抖,虽说不管上不上锁申鹤自己也没办法从足盒里逃出来,但听到这象征着自由的可能彻底被剥夺的声响,还是难免会感到非常紧张微妙……
在这之后克谢尼娅和妮娜在一旁说了些什么申鹤也有点听不清楚了,自己出于紧张而呼出的鼻息还会让她异常敏感的足心一阵刺痒,一片漆黑又很是闷热的环境也在无形间加重了申鹤心中的不安。
如果真的要在“足盒”里一直被关到晚上酒吧营业的时候再放出来就真的有点过于不妙了吧!
“妮娜!妮娜主人?”
也不清楚自己在“足盒”里面发出的呼喊声妮娜能不能听到,承受着“足香”的拷问,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申鹤仿佛在一瞬间又回到了最开始被绑在调教室里折磨凌虐的那一周……
随着申鹤的呼吸越来越紧张杂乱,“足盒”里面的温度和湿度也更加利于申鹤的双足闷蒸出更多粘腻的汗珠,申鹤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在这里面多久,只知道自己的精神已经快要被这种严苛的“放置拷问”给折磨到崩溃了……
被放置在“足盒”里面的这一晚申鹤都没怎么真正意义上的休息,失去意识也都是被自己在“足盒”里氤氲出来的“足香”给弄到昏迷了。
这种时候申鹤倒是希望自己能一直昏迷不醒到克谢尼娅和妮娜放她自由,但很可惜的是申鹤租出去的身体就算是在白天也总是会被那些客人以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方式玩弄,说不定哪一下就会带来足以把申鹤弄醒的刺激。
突然听到给“足盒”开锁的声响,方才还被“足香”折磨到神志不清的申鹤瞬间便来了精神,那象征着希望与解脱的光亮一点点照进“足盒”,双足闷蒸出来的酸臭水汽从打开的缝隙中窜出,熏得妮娜眼泪直流,咳嗽不断。
“晚上好小母狗,休息的怎么样?”
申鹤的眼神还是有些恍惚,白嫩的脸颊也被“足盒”内部的湿热弄得殷红,上面好像还粘了不少脚掌上的皮屑。
“唔……看来休息的不怎么样呀。”
妮娜拿着沾了水的毛巾帮申鹤擦洗着狼狈不堪的脸颊,顺便再把今日份的“早餐”给申鹤喂下,再过一小会儿可就到了把她的脑袋和双足放到酒吧的吧台上供客人们玩乐的时间了。
依照克谢尼娅大人的想法是要把母狗申鹤的脑袋还有双足直接摆在吧台上供来往的客人随时使用发泄性欲,还能顺便锻炼一下申鹤的口交技术和深喉耐受力。
所以为了保护申鹤的人身安全,以及维护现场秩序之类的,妮娜这几天就被调到吧台后面当接待“调酒师”了。
“话说申鹤的肉棒还是被锁在贞操锁里面吗?”
“嗯。”
其实“调酒师”的工作不是太很忙,只需要精准无误地处理好侍者递过来的订单,还有协调客人的指名就可以了,说到底这家酒吧也不是以喝酒为主的,所以提供的酒水饮料鸡尾酒都不是特别复杂。
妮娜小臂交叠在一起撑在吧台上和申鹤闲聊,还没到酒吧正式开始营业的时间,这段时间一般都是少女侍者们闲聊摸鱼的时候,就算是有客人提前过来也不会太多。
“这不是申鹤小姐嘛~或者说现在应该叫你小母狗呢~”
戴着面具的御姐客人像妮娜一样慵懒地撑在吧台上调戏着面无表情的申鹤,想要伸手摸摸申鹤玉器一般精致的玉足还有她漂亮的脸蛋儿,所以这位客人也是向妮娜投去了询问性的目光。
“可以随便摸哦,或者客人想要用母狗申鹤的嘴巴和脚丫泄欲也完全没有问题。”
“不错不错,那妮娜小可爱给我一杯“花中茸”吧。”
喝下调入了扶她药的鸡尾酒,客人便可以坐在吧台旁边用申鹤的嘴巴享受征服感极强的口交了,如果喜欢的话还可以闻闻申鹤脚上的“足香”,这也算是一种比较另类的“雌性荷尔蒙”了。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双手抱着申鹤的脑袋像是在摆弄“玩具”一样在她的深喉中抽插,听着申鹤的闷哼和粗喘都快要和客人抽插的节奏相同了,站在吧台后面的妮娜也是性欲高涨。
待到申鹤用力收紧深喉吮吸着客人的龟头,浓厚的稠精也是在眨眼间被申鹤全部榨出。
“咳咳……感谢主人……投喂……”
差点被呛到从鼻子里喷出精液的申鹤被略感尴尬的客人放回到了吧台上,刚刚扶她化之后的第一次射精,精液往往都是最为浓厚粘稠的,浓白中还带着些许淡黄的精液不住从申鹤的唇缝中流出,白色的发丝都有几缕被浓稠的精液粘在了樱粉的唇角。
“需不需要帮申鹤擦一下什么的?”
“不需要哦,就当是也提醒一下其他客人可以过来用她的嘴巴泄欲了。”
其实酒吧里的氛围一直都像是现在这样淫乱中又带着和谐,被客人“强暴”了“口穴”之后的申鹤被放回到吧台上粗喘了半天都没有完全缓过来,感觉就像是方才的爆射直接把精液灌进了脑袋里面一样,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还能说出话来吗?‘口交泄欲工具’~”
“能……”
妮娜坏笑着在申鹤的脸蛋儿上戳了戳,指尖粘到精液也都一滴没有浪费地被妮娜含入口中吮吸干净。
“除了肉棒的其它身体部位呢,有没有被客人们玩弄?”
“右手的客人……好像想和我掰手腕。”
申鹤的回答着实弄得妮娜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些客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不过既然她们都花大价钱把申鹤宝贝儿的身体买走了,怎么使用就都是客人们的自由了。
虽说盛况空前的拍卖活动已经结束了,但今天也有很多客人单纯想过来看看只剩下脑袋和双足的申鹤,所以酒吧刚刚到了营业时间就有许多熟面孔围在吧台前面准备用克谢尼娅摆出来的“小玩具”好好玩弄一下没法反抗的申鹤。
“贞操锁……被打开了。”
“嗯?呀~那位神秘的客人终于要开始玩弄申鹤的扶她肉棒了吗~小母狗是不是很紧张呀?”
看不到肉棒的状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也正是这种来源于未知的紧张感让申鹤的扶她肉棒刚刚从贞操锁中解放出来就已经完全勃起。
有一件事申鹤倒是可以肯定,那就是无论接下来自己的肉棒会被做些什么,她这异常敏感的身体都很有可能会承受不住来自于扶她肉棒的刺激,在这么多人面前崩溃求饶,或是被玩弄到哭出来之类的……
“嗯唔!”
“怎么了怎么了?那位客人对你做什么了吗?”
总感觉妮娜好像比那位花了一亿摩拉的客人还要兴奋得多,脸颊通红的申鹤长舒一口气,发觉自己越是想要转移注意力,就越是会被肉棒上传来的刺激强行侵入大脑挤满思绪。
“她在肉棒上涂了好多润滑液,凉凉的……现在正在……嗯~正在用手撸动,哈啊~不行……好舒服~”
申鹤娇柔淫荡的娇喘很快就吸引到好奇的客人来到吧台旁边近距离享受,其实这也算是申鹤作为母狗非常迷人的一个优点,那就是从来都不知道“娇柔做作”是什么意思,申鹤的每一声淫叫,每一次颤抖都发自内心,最为真实的反应往往能带来十分满足的体验,这也是那些S都争着要和申鹤玩乐的原因之一。
其实有许多在酒吧里工作了很长时间的少女侍者会在被客人调教的时候假装自己很爽或者很痛苦,虽说绝大多数情况下客人们都察觉不到,但也显得申鹤的“真诚”尤为可贵。
“唔~好舒服!肉棒好舒……嗯唔!不要!不……唔——”
不用问就知道申鹤刚才一定是被寸止了,不过她这才刚刚被撸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寸止了一次,肉棒敏感成这个样子的话,之后的调教可就有的受了。
“咳啊!不要!不要——主人!啊啊啊!”
本以为只剩下脑袋和双足摆在吧台上,就算是母狗申鹤的淫叫声很好听,这种看不到身体的调教也没有任何观赏性。
但现在看来……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被这来自于“未知”的性爱调教勾起了兴致。
“你猜骚母狗的这声淫叫是因为什么,我猜是有人开始肏她的骚穴了。”
“我觉得不像,母狗申鹤的小穴耐受度挺高的,一般不会刚被插一下就说‘不要’。”
“刚才不是刚被肉棒寸止嘛,我觉得是龟头责。”
在场的客人们纷纷猜测起申鹤现在到底是因为什么淫叫成这个样子,甚至还有人很有兴致地打起了赌。
就坐在申鹤旁边妮娜倒是很清楚申鹤一定是被龟头责了,因为刚才她叫出来的那一瞬间,要是她的身体都还正常的话,申鹤肯定都要把整个吧台给掀翻过来。
“救命……救命!母狗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主人,主人——!!!”
“主人也没办法帮你呀,看来母狗申鹤只能自己强撑下来了呢~”
“龟头,龟头!要坏掉了!坏……唔咿——!!!”
现在这个手法,这个把整个龟头包在丝袜里摩擦转动的方式一定是云堇!
只有云堇的龟头责能这么精准地刺激到龟头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从而达成这种让人为了能停下来甘愿付出一切的效果。
看不到自己的肉棒也见不到云堇的表情,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强撑着这份过于激烈的刺激被令人脊背发凉的未知感折磨着心神,而且既然是云堇在折磨她,那就一定会在龟头责中也加入让人崩溃的寸止。
“啊啊啊!不要,不要寸止……唔~”
能用这种程度的龟头责把人逼到喷精的S很少见,而且喜欢在龟头责的最后也加上寸止的……妮娜微微一笑,她也能猜出这位肯花一亿摩拉买走申鹤肉棒的客人是谁了。
能看得出来申鹤真的已经被这场突如其来的肉棒虐待给弄到几近崩溃了,而且更要命的是云堇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用冰水把肉棒强行弄到疲软,随后又很是无情地把贞操锁锁了回去。
不过眼神飘忽的申鹤也算是对现在的情况早有预见,而且搞不好之后的六天里她每晚都要经历一次类似的虐待,等到最后一天归还身体的时候再用一种很是令人屈辱的方式让她射精。
暖场的“助兴节目”结束之后,其他租走了申鹤身体的客人也都开始陆陆续续开始了今晚的放纵,甚至买走了屁穴的那位今晚还把申鹤的屁股拿回到了酒吧里,就为了能近距离感受一下申鹤的表情和叫声。
这位很是“恶劣”的客人还提出让其他人随时使用申鹤的屁穴,说着什么反正是她买走了屁穴的使用权,不如让大家都跟着享受一下。
克谢尼娅也只是无奈地耸耸肩,既然身体部位都已经被租出去了,只要没有违反酒吧方面的规定克谢尼娅也就没有出面阻止的理由。
到最后还是演变成了一场以申鹤为中心的“性爱狂欢”,无论是屁穴还是脑袋亦或是双足都成为了客人们重点照顾的对象,尽管妮娜已经在极力把客人们纵欲的范围限制在她的视线之内了,但也敌不过想要用申鹤泄欲的客人实在太多……
喜欢“口爆”的客人强行把肉棒挤入深喉,一次又一次的爆射到底还是让精液呛进了申鹤的鼻腔之中,嘴巴和鼻子一起往外流精的同时又被敷上了一层白色的“精液面膜”,还有不少客人选择用精液好好装饰一下申鹤的双脚,等到营业接近尾声的时候放在“足盒”中的双足都已经像是被封了一层白色乳胶一般,稍微伸出手指碰一下都会有不少精液从“足盒”中溢流而出。
原打算就这样不做清理直接把申鹤关在“足盒”里面来着,如果不想被溺死在精液里就必须把渗到口鼻中的部分全都喝干净。
最新地址yaolu8.com设想上是这样没错,但盖上盖子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申鹤就已经快要昏死过去……
所以之后的几天克谢尼娅和妮娜也是一直在给申鹤减少“惩罚”,等到最后完全就是被妮娜抱在怀里当“抱枕”了。
其实这个玩法刚刚研究出来的时候克谢尼娅还以为这些租走申鹤身体的客人不会每天都像是“欲魔”一样做起来没完没了的,但也不知道是申鹤的身体过于诱人还是其它什么缘故,这为期七天的“身体出借”着实是把申鹤弄得有些身心俱疲。
到了“租期”的最后一天客人们也是很守信誉地先后把申鹤的“身体零部件”给送了回来,每个人都想看看申鹤再一次重归完整的“奇迹时刻”,而且那个花一亿摩拉买走扶她肉棒的神秘客人也让许多人深感好奇。
其实恢复身体的过程也特别简单,因为“水镜”消失的时候会有主动把穿过其中的身体部位“挤出来”,所以就只需要克谢尼娅撤掉维持“水镜”的元素力,就算是申鹤自己不想,她也会被“水镜”逼迫着把手缩回来。
虽说在这七天的时间里申鹤也一直都能感受到身体的存在,但那种视觉与感受上的“误差”还是让申鹤一时间没办法完全适应恢复正常的身体,一只手扶着吧台旁边的椅子双腿不停打颤,稍微往前迈出一步都会摇摇晃晃的。
只不过申鹤扶她肉棒的部位还依旧是一个深蓝色的“截面”,果然这种超级有钱的“幕后BOSS”都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吗。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果不其然,会花这么多摩拉把扶她肉棒买回家整整龟头责寸止一周的人,除了云堇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奢华的却砂木礼盒放到吧台上缓缓打开,里面装着的正是申鹤被紧紧锁在贞操锁里面的扶她肉棒。
从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捏着云堇手中摆弄的感觉……远比申鹤想象中的羞耻。
“看来云先生还不打算就这么归还母狗申鹤的肉棒呀,您还有什么想玩儿的项目吗?”
“毕竟申鹤已经被强行禁欲一周了,我想用个比较独特的方式让她把积攒了一周的精液都射出来。”
包括这用“水镜”分隔身体拍卖出去调教的主意在内,云堇想出来的每种玩法都能让人眼前一亮。
而且云堇作为酒吧最为重要的贵客之一,只要是她提出来的要求克谢尼娅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妮娜搀扶着申鹤摇摇晃晃地来到卡座里,按照云先生的吩咐让这个一脸委屈的小母狗自己抱着膝弯把自己的小穴和屁穴都展示给她的主人们。
很有仪式感地当着申鹤的面解开了禁锢她无数欲望的贞操锁,这种真正意义上的肉棒被掌控于云堇手中的感觉让申鹤很是不安,虽说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但依旧没办法通过挣扎或者闪躲减轻扶她肉棒即将遭受到的“痛苦”,而且说不定自己被龟头责到哭喊求饶的时候……云堇还会命令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肉棒被虐待玩弄之类的。
“现在的申鹤还真是不知廉耻啊,都能面不改色做出这么下流的姿势了。”
“云堇……”
“母狗的规矩都忘了吗?”
“对不起!主人……云堇主人……”
妮娜坏笑着在申鹤白嫩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伴随着臀肉的颤动,一声清脆的响声惹得在场观赏的客人们都兴致高涨,甚至有几位互相认识的客人都开始互相撸动着肉棒准备借着申鹤的痴态好好发泄一下了。
“咳咳,这位客人,酒吧里不允许客人之间的性行为,请您配合。”
克谢尼娅“笑里藏刀”地维护着酒吧秩序,再忙里偷闲看着云先生在申鹤完全勃起的肉棒上涂满了晶莹温润的润滑液,看来待会儿整个酒吧大厅里都能听到母狗申鹤的“惨叫声”了呀。
“嗯唔~云堇主人!求您……唔!”
云堇手掌包住申鹤龟头的一瞬间,可怜的小母狗就难受到几乎在沙发上缩成一团,不过担心自己会遭受到更为严苛的责罚,就算是身体抖到像是触电了一样申鹤也依旧是紧紧用双手勾着膝弯,眼泪汪汪的样子很是勾人。
不过云堇好像并没有打算在酒吧龟头责她,毕竟这种玩法这一周以来云堇已经享受的够多了。
此时此刻的龟头玩弄也只是想把润滑液涂抹的均匀一些,看着云堇拿着自己的肉棒缓缓靠近,申鹤还以为是自己终于要从这一周以来的“快感地狱”中解放出来,直到她自己的龟头突然抵住了自己的屁穴……
“等下云堇主人,您这是要……唔咿!不可以!不……唔啊啊啊!”
云堇一边微笑一边做出这种“可怕行径”的样子总会让M有一种不管自己哭成什么样,云堇主人都只是把她当成“玩具”一样的既视感。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扶她肉棒在一点点侵犯自己的屁穴,屁眼每次缩紧都会刺激着敏感的龟头攀上欲望的高峰。
“怎么了,母狗申鹤之前还是S的时候肏过很多人的屁股不?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不可以了?”
“云堇主人……好奇怪……唔!”
之前妮娜穿着皮物肏自己小穴的时候申鹤已经领略过自己的肉棒有多么粗大了,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无论是从触感还是心理认知上,现在插到她屁穴里面的肉棒都是长在她自己身上的那一根。
被迫强暴自己射精这种事……不管怎么想都有点过于奇怪了。
见申鹤的屁穴已经差不多进入状态,云堇也是一鼓作气直接将申鹤的肉棒插到了最深处,滚烫的龟头直抵肠口,被克谢尼娅改造过的屁穴从敏感度上来说完全和小穴相当,粗大的棒身跳动着挤开穴道的瞬间申鹤就已经几乎失去理智,想要不计后果地将这一周以来积压的精液全部在自己的屁穴里射个干干净净了。
“云堇主人!肏我……啊啊啊!要射了,母狗要射了!”
“不对不对,是母狗申鹤在肏自己哦~”
“是!母狗在肏自己……哦哦哦!”
面色潮红的申鹤已经被自己强暴到淫叫不停眼神迷离,云堇的言语羞辱又让这种倒错至极的性爱变得更加羞耻。
硕大的龟头不断冲撞着肠口,申鹤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屁穴这么紧俏舒服,看云堇的意思很有可能是想用扶她肉棒直接顶入申鹤的肠道,借着肠口紧紧“吸住”龟头的刺激让申鹤在自己的肠道里爆射……
“不行了!母狗不行了!射了……唔~太深了,那里不行,不行……唔——!!!”
“身为母狗就没有不行的道理吧,射出来!强暴自己的屁穴,在肠道里射精吧,母狗。”
“唔!不行……求主人……啊啊啊!射了射了射了!”
龟头挤入肠口的一瞬间申鹤也是本能地缩紧了屁穴内部的嫩肉,只不过这样导致的结果也是可想而知。
本来就已经被龟头责寸止一周,敏感到稍微撸几下就会濒临射精的肉棒完全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爆发性的酥麻从肉棒根部袭来,滚烫的精液一瞬间仿佛是要把申鹤的肠道融化,射精和屁穴高潮的快感混在一起冲击全身的感觉……幸福感和满足感都要溢出成为包裹全身的实体,忽略了强暴自己的羞耻感,申鹤都快要舒服到化掉了……
就这样把扶她肉棒留在申鹤的屁穴里,云堇说不定又帮克谢尼娅研究了一个新的玩法出来,其实平时克谢尼娅就总和云堇开玩笑说要不要正式成为酒吧的股东和她一起经营之类的,只不过云堇倒是不会把自己的兴趣变成赚钱的营生,更何况“云翰社”才是云堇愿意为之努力奋斗的事情。
“云先生还满意吗?需不需要再找个小可爱陪您到包厢好好放松一下。”
“不了,我明天还要早起,所以就不在酒吧过夜了。”
临走之前云堇还给克谢尼娅提议了“肉棒肛塞”的玩法,像申鹤现在这样把性奴自己的肉棒塞到她的屁穴里当成肛塞,只需要稍微维持一下“水镜”的元素力即可实现。
操作简单,羞辱性强,如果需要实验效果的话现在就可以在申鹤身上试试。
经过这样一场劳心费神的“身体租借”之后克谢尼娅自然是要给申鹤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的,休息时间也不用申鹤再继续保持着“母狗”的身份,所以她想做什么,去哪里都是她自己的自由。
她的各个身体部位之前倒是在璃月港里到处转了七天,但脑袋却一直摆在吧台和“足盒”里面受苦受累,所以申鹤也是打算利用这个假期回到璃月港的生活中见见朋友,顺便再回去探望一下的师父,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她老人家可能又要胡思乱想了。
穿着愚人众改造过的性感衣装重新回到活力繁荣的璃月港,因为有女同酒吧的工作,现在的申鹤多少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而且这种看似惬意的“自由”也需要申鹤稍微付出一点“代价”,那就是在酒吧外面也需要把云堇之前提到的“肉棒肛塞”插在自己的屁穴里……
起初申鹤还没把“肉棒肛塞”的事情当回事,毕竟她之前在接受“母狗调教”的时候也算是每天都被几乎有拳头那么大的肛塞堵在屁穴里,所以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申鹤早就已经习惯屁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的感觉了。
但当她戴着“肉棒肛塞”踏出酒吧的一瞬间就切身体会到了云堇和克谢尼娅的“用心险恶”,这和普通的肛塞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普通的肛塞插到屁穴里,适应那种感觉之后就算很大也不会再有很强的刺激,但现在插到申鹤屁穴里面的是她自己的扶她肉棒,就算是屁穴里面的嫩肉已经适应了自己肉棒的尺寸,走路时所产生的挤压感也会刺激到申鹤的扶她肉棒,强迫她被这种羞耻度极高的快感一点点攻破身体的“防线”。
除非她从现在开始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然只要走路就会有很强的快感,照这样下去的话早晚会在大街上射出来。
而且还是射到自己的屁穴里,到时候如果量太大的话会不会从屁眼里漏出来啊……
“重回璃月港”的第一站自然是香菱所在的“万民堂”,毕竟香菱也算是申鹤在璃月港除了师姐之外的第一个朋友,尽管申鹤不善于表达,但在她的心中香菱一直都非常重要。
“申鹤——!!!”
像这种店里不忙的时候香菱总是会去山野间寻找各种各样,在别人看来都不可能会被放到菜里面的“新食材”,所以申鹤能见到她也算是有缘分了。
香菱直接从店里窜出来给了申鹤一个大大的“熊抱”,圆圆的脸蛋儿埋到申鹤胸前那两个藏在黑纱中呼之欲出的“黑色史莱姆”中揉了两下,抬头看到申鹤脸上淡淡的微笑,香菱也是一瞬间感到无比幸福。
这可是申鹤的微笑诶,估计就算是仙人都没见过两次。
在去酒吧工作之前申鹤不是很会应对这种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不过在酒吧里面……简单地抱在一起都算是比较疏远的身体接触了,所以申鹤也是双臂绕过香菱的腰肢将她轻轻抱在怀中。
“申鹤,好久不见,感觉你都饿瘦了!”
“嗯……我的身材应该还跟以前一样吧。”
这个问候方式还真是很有香菱的风格,不过她招待朋友的方式就是炒一桌好菜征服他们的味蕾。
所以话不多说香菱就拉着申鹤的手臂把她拽到了“万民堂”里面,拉到座位前按着申鹤的肩膀一把将她按到了木椅上……
“嗯唔!”
“怎么了申鹤?我弄疼你了?”
“没有没有……刚才好像是……脚抽筋了一下。”
“你这是缺乏营养的表现!我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
其实是猛地坐到了椅子上又压着“肉棒肛塞”往屁穴的更深处顶了一下,滚烫的龟头紧紧抵住申鹤的肠口,身体微微颤抖的申鹤就像是被钉到了椅子上一样一动都不敢动,因为她从“北国银行”一路走过来,肉棒在屁穴的刺激下就已经很是敏感了,经过刚才那一下她要是再敢乱动的话……搞不好就会在香菱这里射出来。
好在自己的龟头还没有完全顶到直肠口里面,不然那个程度的挤压感一定会在一瞬间把她逼到射精的。
“来咯!先来吃点开胃小菜,好吃的还在后面哟!”
“香菱不需要为我这么大费周章的……”
“申鹤不许和我客气!正好我也没吃午饭,待会儿我们一起吃啦。”
印象中好像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香菱无精打采的样子,她好像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活泼。
煎炸烹炒一应俱全,香菱满心欢喜地坐到申鹤旁边准备和密友分享这一桌丰盛的午餐。
说来自己在酒吧里吃到的“员工餐”虽然还算不错,但很少有按时按点的时候。
而且即便是到了该吃饭的时候申鹤一般也都没什么胃口,毕竟做爱的时候都已经被精液给灌饱了。
所以能又一次吃到香菱做的菜申鹤也是十分开心,尽管吃饭的时候申鹤总会举着筷子半天不敢动,面色潮红强忍着呻吟浑身发抖,一向神经大条的香菱也只会以为她是被辣椒辣到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为什么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也会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舒服,申鹤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屁穴里轻微跳动,从下身缓缓涌出的快感越来越强,申鹤总感觉自己的身体从某一个瞬间开始好像就进入到了一种不射精都没办法冷静下来的状态,越是不能收缩屁穴刺激肉棒的时候身体越是不受控制地紧绷着肌肉,完全是要把自己逼到射精的架势。
“申鹤,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坐在她身旁的香菱也终于算是察觉到了申鹤的异样,因为从刚才开始她就放下了碗筷,双手撑在大腿上颤抖不停,微微眯着眼睛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样。
香菱出于关心地伸手拍了拍申鹤的后背,但也正是这一点看似微不足道的外界刺激成为了“逼迫”申鹤射精的最后一根“稻草”……
“唔!”
申鹤双手捂住嘴巴以免自己发出更加不雅的淫叫声,因为香菱的触碰而在公共场合射精的感觉真是羞耻至极,但这种很是奇妙的暴露感又让申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这种舒服到浑身发抖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上一次体验到还是在被龟头责责到射精的时候。
到底还是射出来了,精液完完全全地在自己的屁穴里面爆射而出,流入被撑开一半的直肠口,想要从屁穴流出的部分也全都被还沉浸在射精余韵中跳动不停的肉棒全部堵在屁穴之中。
“申鹤你别吓我啊,我今天炒的菜里也没有什么有毒的食材啊,史莱姆你之前不是吃过吗?”
“呼——我没事的香菱,可能是太累了身体有点虚弱,刚才是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粗重的喘息声代表着申鹤还没有完全从射精的快感中缓和过来,而且没法从屁穴里拔出来的肉棒正处于射精后极度敏感的状态,现在就算是身体稍微抖一下申鹤都会感觉到一股非常激烈的电流从扶她肉棒中传出,而后扩散全身。
“太累了?申鹤!云堇是不是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去找她理论!”
“啊……香菱你误会了……”
香菱当然是在开玩笑,但迷迷糊糊的申鹤却有点当真了。
她急忙伸手抓住香菱的胳膊,却又不小心刺激到了自己的扶她肉棒,一来一回反倒是让自己刚刚消解了一点的性欲和快感又一次“卷土重来”。
“云堇一直以来……帮了我很多,所以就算是累一点……我也是心甘情愿。”
申鹤现在撒谎的功夫也长进了不少,如果按照妮娜的话说,原本那个清纯懵懂的“小仙鹤”已经在酒吧里面学坏了。
“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啦,我也知道“云翰社”的工作不容易,但申鹤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呀,累坏了身子多不好!”
“嗯,我会注意的,谢谢香菱关心。”
申鹤的微笑就像是有某种魔力一般,能让见到的人内心平静,莫名奇妙地想要和申鹤亲近。
这样的事情在酒吧里也时有发生,比如事后缠绵温存的时候申鹤淡淡一笑,原本已经满足的客人就会想要和她再来一次……
了解了之后申鹤想去“月海亭”看望师姐所以香菱也就没有选择跟她一起过去,再三叮嘱了申鹤要注意休息以及随时来“万民堂”吃饭之后,香菱便满面笑容地跟申鹤挥手告别了。
反正大家都在璃月港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也不需要过多寒暄。
申鹤原本只是在师父的口中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师姐,但其实她们两个的关系也就仅仅停留在互相听说过的程度上罢了。
申鹤真正和甘雨师姐认识还要从她刚刚来璃月港生活的时候说起,帮她安排工作,给她介绍朋友,这么久相处下来申鹤也对甘雨师姐有了一种类似于家人的情感。
申鹤知道甘雨师姐在“月海亭”很忙,但很神奇的是自己每次过来看她都能赶上她“恰好”有空的时间。
踱步在“玉京台”附近,申鹤这一身很是大胆的衣着总能吸引到旁人异样的目光,依靠自己过人的直觉,申鹤总觉得有那么几个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多少有些奇怪。
先是惊讶,而后便是意味深长,甚至还有一位貌美成熟的女性远远地朝着申鹤wink了一下,一时间不太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反应回应对方,所以申鹤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朝着她点点头。
挤在肉缝之中的精液已经开始变得黏糊糊的,而这样的触感也是让申鹤的扶她肉棒体会到越来越强的快感。
有了精液的润滑申鹤好像每走一步路扶她肉棒都会往屁穴深处滑动一点,估计再像之前那样坐下去……自己的龟头一定会滑入直肠口,再让申鹤在师姐面前出丑的……
“申鹤,好久不见,最近在璃月港的生活还适应吗?”
“还不错,多谢师姐关心……我上次回去探望师父的时候她又跟我说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情,我想她大概是想念师姐了。”
甘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从师父口中听到“甘雨小时候的事”这一句话,还好申鹤此般前来也只是稍微联络一下感情,而且她还特别带了一点自己最喜欢的清心过来,这下也可以借着“申鹤好不容易送来的礼物不好意思不收”的借口稍微“放纵一下”了。
“嗯……我忙完这段时间的工作会回去探望师父的……”
“两姐妹”视线相交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申鹤是不清楚自己之后该和师姐说些什么,甘雨是想问问师父都和她说了自己什么事情,但思来想去又有点不好意思。
经过了几秒尴尬的沉默之后甘雨突然注意到了申鹤身上的衣服好像变得跟之前有些不同,从头到脚观察了一遍发现自己之前给申鹤涂的淡蓝色美甲也换成了深紫色……
不过这也说明申鹤融入到璃月港的生活之后有了自己的主见,也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甘雨伸手在申鹤的侧腹上摸了一下,倒是没有任何不太好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要确认一下她衣服上的布料有没有更换,而且申鹤那从黑纱中裸露而出的白嫩软肉……让人见了难免会有一种想要伸手摸过去的冲动。
这样一想甘雨之前好像确实借由申鹤的“懵懂”占了她许多便宜,不过申鹤之前一直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可现在……
“师姐……嗯~”
在酒吧接受了母狗调教,又工作了这么多天之后的申鹤已经和之前判若两人了,她的身体仿佛是已经被改造成稍微有一点“越界”的接触就会敏感兴奋的类型,如果这是在酒吧里的话……申鹤现在恐怕都已经跨坐到甘雨师姐的大腿上,准备和她亲吻爱抚了……
听到申鹤的呻吟甘雨也是急忙红着脸缩回了手掌,看着申鹤面颊通红站在原地摇晃了几下,甘雨紧忙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感受到申鹤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甘雨回想起自己连续加班数个日夜不曾休息的时候好像也会像她现在这样摇摇晃晃,稍微用力就会浑身颤抖来着,难不成是自己给申鹤安排的工作太累了吗?
“申鹤,你不要紧吧?需要我带你去“不卜庐”检查一下身体吗?”
“不必劳烦师姐……我休息一下便好。”
“嗯……虽然这种话由我说也不太合适,但申鹤毕竟是肉体凡胎,平时还是需要多加注意休息。”
“谢谢师姐关心……我待会……待会儿打算去看望师父,没什么事就不多叨扰了。”
总算是强撑着从屁穴里爆发而出的快感没在甘雨师姐面前漏出下流的淫叫声,申鹤走出璃月港的这一路一直都在用一只手扶着墙壁,颤抖不停的双腿每迈出一步鞋跟都会因为抖动而在灰砖路上敲出很有节律的“嗒嗒”声。
甚至还被“千岩军”拦住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好不容易走到郊外,再也没法坚持半步的申鹤扶着树干跪倒在松软的土地上,面色潮红地张着嘴巴不住粗喘着,迷离的眼神像是刚刚和人做过一次一般。
滚烫的龟头已经彻底在精液的润滑下挤入了自己的直肠口,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申鹤也完全可以想象到自己屁穴里的惨状,浓缩到淡黄色的精液挤在肉棒和穴肉间随着申鹤走路的动作挤压出绵密的白沫,滑入肠口的龟头被紧致度极高的括约肌整个裹住,像是在被自己的肠口做着“真空口交”一般,被一次又一次地强行吸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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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开始申鹤就明显感觉到自己屁股上的黑纱好像有点湿漉漉的,伸手摸过去的时候发现整个屁股的部分都已经被屁穴溢流出的精液浸透,性感的黑纱紧紧粘在申鹤紧俏的臀肉上透出一点肤色,申鹤就仅仅是用手碰了一下自己的臀肉,那种酥麻到整个腰腹都像是在发胀的感觉就逼着她泄出一声淫乱至极的娇声。
自己现在这个状态根本见不了师父,而且屁穴里插着自己不管怎么射精都还能保持兴奋的肉棒好像也很难走到奥藏山,所以申鹤也是打算干脆破罐子破摔,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刺激一下自己的肉棒让它射到不想再射,在屁穴里面疲软下去不就可以了?
尽管肉棒插在自己的屁穴里,但申鹤爽到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还是会出于本能地挺起腰身做出顶腰抽插的动作。
在野外放下所有人世间的“束缚”,尽情释放着自己的原始欲望,这种奇妙的开放感和暴露感竟然会让简简单单的自慰变得如此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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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便有不少出入璃月港的商贾听到了荒郊野外传出的几声很是奇怪的喊叫声,可待到想过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只发现草地上留下的一点粘稠白浆,毕竟大白天也不是完全没有闹鬼的可能,所以这般“奇事”也不会有人过多追究就是了。
等到申鹤好不容易回到奥藏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虽说肉棒已经差不多冷静下来,但申鹤也是被折腾到精疲力尽,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从黑纱中透出的阴唇都难免会让人怀疑申鹤刚才是不是和什么人做了点……见不得光的事情。
不过申鹤还没等见到师父就很是乖巧地坐在洞天外面的石桌旁用手挡住自己的私处,师父察觉到她回来之后自己会出来找她的。
“申鹤……咳咳,按照人类的寿数来算,你也到了该恋爱的年纪了,在璃月港生活的这段时间申鹤有喜欢上的人吗?”
“留云借风真君”稍微靠近申鹤就能从她身上感觉到一种坠入情爱之人才会有的“心性”,而且仔细一看她身上的红绳都已经不知所踪。
听帝君大人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注重个人隐私,所以她也没有直接问申鹤到底是和谁暗生情愫了。
“喜欢上的人……云堇。”
“云堇……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你跟为师讲讲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让为师帮你把把关。”
每次碰到可以“八卦”的事情师父都会表现出极高的热情,申鹤和甘雨都感觉是师父在山里面待的久了,多少有点寂寞。
一人一鹤一直聊到月上三竿,面对师父几乎是全方位无死角的“盘问”,申鹤的脑袋都快要炸掉也没能完美地隐藏自己已经和女孩子做过的事情……
执意要连夜赶回璃月港在云堇家住下,“留云借风真君”看着申鹤缓步离去的背影也是在心里犯了几声嘀咕,申鹤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糊弄师父了,还有她身上的衣服怎么也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是璃月年轻人的新风尚?
得找个时间去璃月港一探究竟了,还有这个云堇不是女孩子吗?
其实申鹤也没急着赶回璃月港休息睡觉,从师父的住处出来之后申鹤就一直张着嘴巴粗喘呻吟,琉璃色的双眼中像是盈满了樱粉的爱心,自口中呼出的湿热水汽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淫糜,自前后“双穴”中流出的爱液和精液已经漫上申鹤的双腿,几乎整个下半身,肌肤与黑纱相接触的缝隙中都是一片黏糊糊的触感。
“肏……肏我~”
身体仿佛是记住了夜晚时分是属于性爱的时刻,忍耐了整整一天的性欲莫名奇妙地在申鹤体内彻底爆发。
抛下了所有理智把手从后腰处的“V”字形开口中伸入,握着肉棒根部近乎于疯狂地肏弄着自己的屁穴……
“哦~啊!肏我,肏死母狗……嗯唔~”
原本那个清冷端庄的“小仙鹤”早已彻底变了模样,瘫软在草地上肆意发泄着肉欲,腰身扭动双腿乱蹬,翻着白眼不顾一切浪叫的样子只怕“淫魔”见了都要退让三分……
“妮娜,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帮申鹤把手指甲也涂上深紫色的美甲了。”
身体重归正常的申鹤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跪在克谢尼娅的面前,全身赤裸眼神闪躲,粘在下半身的精液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就得先到主人这里领罚。
毕竟开始休假之前克谢尼娅就特别叮嘱过她不允许自行把屁穴里面的“肉棒肛塞”给拔出来的。
过了这么久申鹤的屁眼还是没办法完全缩紧到正常状态,通过被扶她肉棒撑到没法闭合的屁穴口,还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些被她自己肏到通红的嫩肉上还挂着不少浓白的稠精。
克谢尼娅坐在床边朝着申鹤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在自己面前站起身子。
纤细洁白的玉指挑着申鹤完全勃起的肉棒,轻缓温柔地从根部一直滑到尿道口,最后又将粘满了浓白精液的指尖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惩罚什么的就算了,但这两天需要你稍微扩张一下尿道。”
“扩张……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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