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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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名唤闲云的女子顶着一头深青色的长发,内层衬有嫩绿色的挑染,梳成高马尾简洁干练,插于发中的长簪看上去也是气度不凡。

翠绿与嫩绿相交织的披肩四散延伸出数片飘然轻盈的“拖带”,穿在身上的黑色收腰连身裙很有璃月传统服饰的味道,尖头高跟鞋也选用了颇有古韵的黑白配色,金色的鞋跟上点缀着“翅膀”与“祥云”的装饰,纵然站立不动也似是“脚下生风”。

点缀于周身,这些零零散散的金饰在闲云小姐超凡脱俗的气质前也显得不那么高贵了。

来璃月港之后一直都是通过这种方式置换摩拉,又一批闲着没事鼓捣出来的“小玩意”卖出手,就算是“不谙世事”的闲云,深青色的双眼中也会露出一点高兴得意之色。

伸手推了推红框眼镜,拿到摩拉的闲云小姐很是潇洒地离开了“古玩交易市集”,迎头便看到那位璃月“名角”,也就是爱徒申鹤所说的心上人——云堇,也满脸期待地来市集闲逛。

“未曾听闻云堇小姐也对古玩感兴趣,回头本仙甄选几件好物送到“云翰社”,就当是这段时间你照顾申鹤的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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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咳咳……闲云小姐客气了,我与申鹤乃是挚友,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谢礼之事也是大可不必。”

其实“留云借风真君”会突然以闲云的身份搬到璃月港,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山中颇为寂寞,听闻两位爱徒讲述的“人治璃月”很是有趣便想着过来体验一番;另一方面就是想帮申鹤“把把关”,毕竟择选伴侣那可是终身大事,申鹤这孩子在奥藏山“野惯了”很容易就会被人骗去。

虽然刚开始接触新鲜事物的闲云小姐也经常被人骗就是了。

所以通过这些有意无意的频繁接触,云堇也从各个渠道了解到这位气质不俗的闲云小姐就是传说中的仙人,“留云借风真君”……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和申鹤之间的事情暴露了,惊动了她的师父过来兴师问罪的,一连躲了她好几天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你这孩子反倒是跟本仙客气起来了……也罢,下次你再唱那一折“神女劈观”的时候我和申鹤去给你捧场。”

每次见面云堇都要盯着闲云小姐穿在身上的衣物看一阵子,其实不单单是云堇,平时闲云就算是去喝茶闲逛也能察觉到这些略显异样的目光,不过她也是全部当做这些“凡人”没见过她这种仙气飘飘的美女处理了。

但……这背后的原因其实是闲云穿在身上的衣物实在是有些过于大胆了。

连身裙子的内里是一整条连体黑丝竟然连手指都一并包覆其中,丰满圆润的乳肉在胸前露出大半,在连体黑丝的映衬下显得更是色情性感了几分。

一对儿修长柔美的黑丝玉腿比那两位爱徒一点儿都不逊色,如果是“知情人士”见到闲云这身装束,都会暗自感叹原来甘雨和申鹤的衣物那般性暗示意味十足,恐怕都是受到她们师父的影响啊。

不过闲云也是见了申鹤那一身被愚人众改造过后的“情趣服装”之后,误以为璃月港的新风尚如此“大方张扬”,所以也给自己胸口的位置来了一点很是“前沿”的设计。

“云堇姑娘,你近来可曾见到申鹤跑哪里去了,本仙稍微在家中钻研了几日“隔火炖汤神机”的工夫这姑娘就不见踪影了,虽说申鹤她身手矫健凡人定是伤不了她,但有些时日不见本仙也会……也会挂念。”

“我近来也未曾见过申鹤小姐,还以为是她回奥藏山修炼了。”

“这样吗……也罢,大不了本仙动用一下“卜卦测算神机”占一下申鹤的去向便好。”

看着闲云缓步离去的背影,本来还想在“古玩市集”转一圈找找灵感的云堇也是瞬间没了心情。

因为她刚才撒了谎,申鹤现在在哪云堇倒是很清楚,只不过……怕是闲云见了一定会闹出很大乱子的吧。

“母狗申鹤~今天的媚药和甜酒要倒进去了哦~”

“唔……呕~唔唔!”

昏暗的房间从装修风格上来看很像是拷问室,放置于房间中央的木桶大概有有一人多高,占去了房间三分之一的容积。

从外面完全看不到木桶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但听着从木桶内部传出的呻吟声和搅动粘稠液体发出的淫糜水声……经常来酒吧消遣的客人应该也不难猜出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一脸坏笑的妮娜手里拿着一瓶樱粉色液体以及一小桶刚刚在吧台那边装好的甜酒,站在木桶外轻轻敲了敲外壁,听到两声很是“热情”的回应,妮娜也是心满意足地沿着木桶边上搭着的台阶一路走到了盖子上。

“让我看看母狗申鹤怎么样了……”

木桶的盖子上还开了两个大小不一的“小窗”,可以随意打开的那一个应该叫做“小洞”会更准确一点,直径大概只能让扶她肉棒插进去,木桶里面的情况因为光线的问题,从这个“小洞”里根本没办法看到全貌。

另一个上了锁的开口直径大概可以让一个人直接跳进去,妮娜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挂锁,掀开“小窗”的一瞬间便听到了申鹤近乎疯狂的呻吟声,以及某种金属物件在挣扎中碰撞着木桶内壁的声响。

“唔!唔唔!唔——!!!呕……咳……”

看到申鹤现在的处境也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人多高的木桶里几乎装满了浓稠粘腻的精液,而且妮娜每天都会像现在这样往里面加入定量的媚药和甜酒,久而久之里面的精液都开始呈现出一种比较诡异的淡粉色。

被死死束缚在内壁上的申鹤就连稍微晃动一下脑袋这种最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精液、媚药、甜酒混合液的液面一直没过了申鹤的嘴巴,刚刚好停在鼻孔下面一点点的位置,让她可以自由呼吸但却要闻着这般微妙的气味,情绪稍有激动或是没闭紧嘴巴就要喝精液喝到饱……

申鹤的头顶距离木桶盖子也就只有一个脑袋的距离,她好像稍微跳一下就能重获自由,但禁锢在身体上的束具却又一次又一次地逼迫着申鹤打消了这种念头,盈满泪水的双眼紧紧盯着妮娜的笑脸,近乎于崩溃的眼神里满是诚恳的请求,请求她能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让自己从这个地狱一般的木桶里逃出生天……申鹤待在这里面的四天里一直都在乞求着,但迎来的却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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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液面以下,也就是浓稠精液的内里,浑身赤裸,已经疲惫到频繁晕倒的申鹤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脚踝、膝盖、大腿根部、腰腹、胸肋、手腕、手肘、肩膀、脖子甚至是额头都被加固过的金属束具牢牢禁锢在木桶内壁上,全身上下能稍微动一动的部位也就只有手指脚趾还有……完全勃起的扶她肉棒了。

申鹤粗大的扶她肉棒并没有戴着贞操锁,这对于正在经历“放置地狱”的母狗来说倒是有点反常。

就算是想要闭紧嘴巴申鹤每天也都难免会把不少掺了强力媚药的“精液酒”喝到肚子里,所以就算是身体没有受到任何可以舒服起来的刺激,就算是每天要忍受着漫无边际的折磨与催人崩溃的放置,申鹤的扶她肉棒也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保持勃起状态。

不过要说完全没有刺激也不太准确,足够浓稠的精液几乎是微微结块儿的状态,泡在其中的肉体会有一种很是微妙的挤压感,申鹤的肉棒也真是靠着这一点细微的挤压感保持着勃起状态,但这样的刺激就算是有强力媚药的加持也根本没法让她达到高潮……

被强力媚药催化而出的性欲几乎要让申鹤的脑袋炸开,而饥渴到要疯掉的扶她肉棒明明没有任何禁锢却又高潮不了……整整四天,每天除了妮娜倒进媚药和甜酒,还有客人过来把肉棒伸入“洞中”射精以外的时间申鹤都被禁锢在这一片漆黑中“受刑”。

性欲、疲惫、绝望、无助……申鹤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被折磨到几近崩溃,估计下一个阶段就是双眼失去高光被弄到彻底坏掉了吧……

“拜拜啦小母狗,还有三天就能解放了哦,可别坏掉了。”

“唔!唔咳咳!咕……”

不小心喝下精液的时候,申鹤嘴巴上方的液面甚至还会鼓出泡泡来,眼看着妮娜一点点关上那象征着“自由与希望”的“小窗”,申鹤近乎于疯狂地挣扎着,像是要把木桶整个拆掉一般。

无视了木桶里面传出来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妮娜轻笑着走下木桶,拿起酒杯接在一旁延伸出来的“水龙头”下接了半杯酿制了四天的“精液酒”,抿入口中细细品尝过后也是露出了极为满足的表情。

“唔~味道醇厚,好好喝啊!估计三天后会更好喝的吧!”

申鹤的屁穴和尿道里都插着中空的软管,另一端连接着可以提供吸力的精妙仪器,以此来引出申鹤的排泄物。

木桶外面安装了一圈可以给“精液酒”微微加热的炼金器具,以此来让木桶内部保持着一定的温度和湿度,妮娜每天打开盖子的时候甚至还能见到从木桶内部飘出的水汽。

其实这个几乎可以称作是酷刑的“酿酒play”是克谢尼娅无意中想出来的,因为就算是以色情服务作为主要营收手段,但毕竟还是以地下酒吧作为载体的,所以定期更新一下真正意义上的酒水单对于长久运营下去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克谢尼娅就想到把酒水和性结合到一起,再加上酒吧里最受欢迎的酒水一直都是各种加了精液的“鸡尾酒”……克谢尼娅当时看到坐在大厅卡座里的客人很喜欢把刚刚点来的酒水倒在申鹤的裸体上,再伸出舌头慢慢品尝,有时候甚至还要求申鹤穿上装满甜酒的靴子,用玉足的香味发酵过后再一口气喝掉之类的……

而后用申鹤的身体酿酒这个想法也就应运而生了,申鹤的汗液、先走汁、口水、眼泪……都可以当做是特调“精液酒”的秘料,如此放置一周之后再办一个隆重的“启封仪式”,克谢尼娅都不敢想到那个时候木桶里的“精液酒”能卖到多少钱一杯。

不过需要申鹤在里面整整待一周的时间也真是苦了她了,而且每天都要被强力媚药刺激性欲,一周没射过精的申鹤出来之后会是什么状态,克谢尼娅已经差不多可以想象出来了。

没人的时候趴在房门上稍微听一阵子还以为里面关了一个快要饿疯的“野兽”,粗重的喘息声和痛苦的低吼声从木桶中传出显得更加狂乱,申鹤稍微恢复一点力气就会挣扎着想要拉断身上的束缚,但就算是她这样的天生怪力,在休息不足和深度疲惫的情况下也难免会力不从心。

之前跟着师父修炼的时候也会遇到需要挑战身体极限的时候,但也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这么绝望的情况。

泡在“精液酒”里面的申鹤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掉了,连续四天被以固定的姿势关在这么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木桶里,一次又一次晕倒又一次又一次地在痛苦中醒来,从头到脚的每一块儿肌肉都酸痛到发胀,而且失去了对时间的具体感知,被关在木桶里每分每秒都会给申鹤带来极大的精神折磨。

射精……好想射精……唔~不行了……身体不行了,啊——!!!

液面封到嘴巴上方没法说话申鹤就在心中呐喊,根据之前的经验,如果不小心喝了太多用自己的痛苦发酵而成的“精液酒”……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自己只会更加痛苦。

申鹤正在尝试着前后扭动腰身,想要用肉棒肏弄黏糊糊的精液,来用这种微弱到几乎没有的刺激让自己高潮射精,不过腰腹和双腿都被金属束具紧紧拷在木桶上,就算是申鹤还能靠收缩股间的肌肉来让肉棒跳动……也还是没办法靠着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刺激达到能让她暂时解脱一下的高潮。

申鹤感知里的一个小时可能就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每每到了无计可施的时候申鹤就会盼望着自己能赶快晕过去……想在这种情况下睡觉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就只能期盼着身体超过忍耐极限,而后为她带来这一点扭曲的休息时间……

“申鹤这孩子……就是在此地吗?”

又过了几天闲云也还是没有找到申鹤的踪影,她甚至还回奥藏山问了一下“削月筑阳”那个老家伙有没有见到过申鹤回山野修炼,得到的答复也依然是否定的。

虽说闲云对自己爱徒的实力非常有信心,但这么久都不见踪影,闲云也难免会担心起来,这孩子虽然实力高强但为人处世却不是很灵光,万一被人骗去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或者傻乎乎地以身犯险遇上了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之类的……

所以闲云拿出了自己轻易不会使用的“卜卦测算神机”,测算的结果是……申鹤这孩子目前就在面前这栋建筑里,只不过具体位置还需要她进去之后才能探明。

“ “北国银行”……听说是至冬国来的新奇玩意?”

在璃月港生活闲云自然也是听说过有关于愚人众的事情,所以闲云又急忙在此动用了一道术法,发觉申鹤此时正身陷囹吾而且身心状态也不是很正常,这些家伙……到底对申鹤做什么了!

闲云想都没想就直接闯进了“北国银行”之中,既然自己爱徒有难,纵然是龙潭虎穴闲云也要去闯。

“北国银行”这种涉及到钱财的地方自然都是些愚人众里面的精英负责把守,但他们身手再是不凡也终归是人类里面的精英,无论如何都自是奈何不了仙人的。

闲云利用术法感应着申鹤的方位,虽说从来都未来过此地,但还是一下就找到了通往地下酒吧的密道。

正在气头上的闲云见一个打一个,好在她过来的时候还没到酒吧的营业时间,不然定是要有好多过来消遣的客人要被她给误伤到了。

不过作为愚人众在璃月港的根据地,又是重要情报的中转站,克谢尼娅既然能坐到酒吧管理者的位子上就说明她这个女人也很不简单,不仅社交手腕了得,处理麻烦的手段也是独到果决。

其实闲云会突然杀到酒吧这件事克谢尼娅也是早有预见的,愚人众的情报网遍布整个璃月港,有这么一个身份特殊的人到处打听申鹤的事情,克谢尼娅不可能会不知道。

“告诉我申鹤在哪,不然别怪本仙不客气。”

“闲云太太一路从“北国银行”正门杀到这里,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般温柔了?”

“少给本仙在这里油嘴滑舌,你若是不想把申鹤交出来,本仙自己会找!”

闲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红框眼镜,略带愠色的眼神死死锁定在克谢尼娅面带微笑的面庞上,每次碰到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闲云都觉得很不爽。

“这种程度的偷袭还伤不到本……这是?”

闲云已经意识到有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正从背后接近自己了,而且也在第一时间回身应对,但这个冰萤术士手中拿着的红绳竟然在触上她身体的一瞬间自动束住了闲云的双腕?

尝试挣脱无果之后闲云也是猛然发现这红绳与申鹤身上戴着的那些一模一样,而且为何这些外邦人会掌握到璃月的术法!?

闲云的脸上很少见地出现了惊讶与不安的神情,尽管她很不想承认,但被这道红绳牢牢束住之后,就算她身为仙人也是无能为力。

原因也很简单,这红绳中倾注的术法正是古早前魔神战争时期经常可见的“束仙咒”,按道理来说魔神战争结束之后就早已经失传了,这些愚人众到底是从哪里弄出来的?

“如何,闲云太太?我们仿造出来的“捆仙索”效果怎么样,您还能挣脱吗?”

“本仙才不关心你们的歪门邪道,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术法,想要束缚本仙还是太自不量力了些!”

被愚人众往脑袋上套上头套之前闲云可谓是把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了一遍,这道“捆仙索”甚至还可以限制闲云调用元素力。

尽管不太想承认,但闲云确确实实是被这些外邦人弄出来的玩意儿给抓住了。

红绳沿着闲云的双腿一路绑到了她的脚踝上,被愚人众拦腰抱起来转运到酒吧最下层的这一路上闲云也是一直都骂骂咧咧的,不过她的所有咒骂和嘲弄也全都被克谢尼娅她们给无视掉了。

闲云的手腕和脚踝都被这红绳绑到了当初调教申鹤时所用的“调教椅”上,就连姿势都是一模一样。

双臂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红绳牢牢绑住手腕,双腿向两侧打开,脚踝、膝盖还有大腿上都有这种特殊红绳作为束缚。

头套被人猛地扯下,方才一直骂骂咧咧的闲云此时此刻却显得很是沉默,红框眼镜歪在鼻梁上也没法伸手过去扶一下。

闲云观察了自己现在所处的房间,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一旁的柜子上还有一些她从未见过的棒状物体……

难不成这些愚人众抓住申鹤就是为了把她引出来吗?这些家伙想从仙人的口中知道些什么呢……

“丑话说在前面,不管你们这些净会使些下三滥手段的小人用什么手段和刑罚出来,本仙都不会遂了你们的愿。”

“这里交给我就好,你们都去忙吧。”

克谢尼娅把一起跟过来的少女们都打发走之后便关上了“拷问室”的房门,嘴角浮起的微笑让人见了就觉得不爽。

“闲云太太知道吗?你身底下的这张‘调教椅’,申鹤小姐之前也被绑在这上面,被整整折磨调教了七天。”

“你!你竟敢这般对待本仙的爱徒,本仙……”

“别紧张闲云太太,申鹤现在很好,每天的生活和工作她也很喜欢,倒不如说闲云太太的出现才是麻烦所在……”

克谢尼娅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闲云脚上的高跟鞋,手掌握着装饰讲究精美的高跟鞋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种回味无穷享受不已的表情看得闲云心头一紧。

她这样的家伙怕不是在愚人众里面也是非常变态的存在。

不过这一点就算是闲云骂出来克谢尼娅也不会否认就是了,她确实在背地里有些不太想让员工们知道的小癖好,比如现在这样……把一条明显是被人穿过的黑色丝袜从自己内裤里抽出来什么的。

“你这……下流的变态,还真是让本仙长见识了。”

“呵呵,你心心念念的申鹤小姐现在也差不多,顺带一提,这条丝袜是申鹤之前工作的时候穿过的,上面的味道……闲云太太尝一下就知道了。”

“尝一下?正常人谁会……唔!你给本……唔~咳!”

克谢尼娅很是强硬地把申鹤穿过的丝袜塞到了闲云的嘴巴里面,丝袜那种很是奇特的摩擦感刮得闲云舌头发痛,口中的唾液像是在一瞬间被丝袜全都吸干一般又干又涩,而且克谢尼娅又晃动着闲云的脑袋一直把丝袜塞到了闲云的深喉,喉咙口的嫩肉被丝袜刺激到的瞬间闲云就忍不住地干呕咳嗽。

挣扎间歪在鼻梁上的红框眼镜也掉落在地,突然被丝袜塞进嘴里的不适感缓缓散去之后闲云也算是品尝到了申鹤脚丫上的“风味”。

很明显的苦味里带着一点点汗液的微酸,而且一想到这是申鹤穿过的闲云就有点……尴尬到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克谢尼娅单手抓着闲云的脸颊凑到了一个马上就要亲到一起的距离,好让闲云眼中每一丝细碎的表情都能尽收眼底:“摘下眼镜之后的闲云太太也是美艳动人啊……嘴里含着申鹤穿过的袜子,感觉怎么样?”

“唔……”

愤怒、担忧、不甘、诧异还有一点点尴尬,将闲云眼神中的复杂情感都品味完全之后,克谢尼娅又把闲云自己穿了许久的高跟鞋扣在了她的口鼻上,而后用布条一圈圈绑紧。

闲云花眉紧蹙用力摇了摇头,不小心深吸了一口气,整个鼻腔里都是……都是自己鞋子里面的汗酸味,冲上脑袋的瞬间闲云直接就被熏到两眼一黑意识恍惚了一下。

“哈哈哈,嘴里面塞着吸满了爱徒脚汗的丝袜,口鼻上扣着自己穿了好久的高跟鞋,这么美好的画面还真是得好好记录一下啊,你说对吧,闲云太太?”

“唔!唔唔!咳咳!”

稍微激动一点就会被这一言难尽的味道呛到咳嗽,自己这些天不是窝在家里发明新的机关就是整个璃月到处奔波寻找申鹤,再加上方才在“北国银行”和这些拦路的愚人众大打出手……一时间忘了自己现在是人类的身体,闲云自然也是不会想到出汗脚臭那个方面上去。

浓郁的汗酸味伴随着闲云的每一次呼吸氤氲在她的鼻腔之中,比起这股有些微妙的气味,闲云还是感觉此时此刻的羞耻感更让人难熬。

克谢尼娅坏笑着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来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到了手边的托盘上,搬来小凳子坐到闲云的两腿之间,从里面拿出两根洁白的羽毛向着闲云不怀好意地晃了晃。

“我怎么感觉闲云太太的呼吸不是很顺畅呀,我来帮帮你吧。”

看着克谢尼娅捏着两根羽毛缓缓靠近自己的双脚,闲云自知接下来所要遭受之事有些不妙,但她也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在在愚人众面前露出狼狈不堪的样子。

就仅仅是挠痒痒而已,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了。

紧皱着眉头死死盯着克谢尼娅的双手,绷紧了双腿做足了应对“痒刑”的准备,而且她的双脚上包这一层黑丝,不管怎么想应该都不会……

“嗯!呼——”

羽毛触上足心的一瞬间闲云便没忍住哼出了声,细碎但却异常难熬的刺痒通过足心灌入全身,刺激着闲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整个“调教椅”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但即便是这样闲云也还是没有像克谢尼娅预想中的那样左右摇晃着脑袋笑出眼泪。

闲云双手紧握成拳头,几乎是用尽了所有气力抵抗着克谢尼娅的调教。

但尽管没有不受控制地笑到满眼泪花浑身抽搐,闲云也还是难抵这般“温柔”的痛苦,越发加重了呼吸,吸入了越来越多的“足香”,搅得脑袋都晕乎乎的。

“鞋子里面的味道怎么样,很香吧~让我帮闲云太太变得更真实一点如何,人与人之间相处起来就是要坦诚一点才好啊。”

不管被红绳束住的双脚如何挣扎扭动,克谢尼娅都会捏着那两片羽毛穷追不舍,甚至除了足心还用羽毛的尖端来回刮蹭着闲云的前脚掌,等到她受不了这种折磨张开脚趾的时候再转而瘙痒她的脚趾尖。

“唔咕——!!!咳咳!嗯!哼嗯嗯唔!”

“呵呵~身为璃月万人敬仰的仙人,也敌不过挠痒痒吗?真是有趣。”

一瞬间感觉双脚上好像有无数个蚂蚁在来回乱爬,这种深入骨髓的刺痒根本不是能靠着意志力强忍下来的,而且嘴里面塞着申鹤的丝袜,连自由地放声大笑都办不到。

一次又一次被申鹤的丝袜噎到干呕,承受着痒刑的折磨,闲云又在不受控制地大笑,两种折磨加在一起已经开始让闲云的精神不堪重负,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一般。

“嗯……呼——唔~”

“丝袜真是有些碍事呢,多有得罪了,怕痒的闲云太太。”

被痒刑折磨到意识模糊的闲云也暂时没力气反抗克谢尼娅的羞辱,如果是单纯的瘙痒之刑其实还好说,但就是含着申鹤的丝袜,闻着自己脚上的汗酸味,还要被她用仙人的身份刺激羞辱……实在是太羞耻了。

一向强势的闲云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有了尴尬的情绪,而且这家伙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也更是让闲云羞到瞪大了双眼不住摇头。

本以为克谢尼娅拿来一把剪刀是要对她做什么更可怕的虐待,但没想到这家伙就只是剪坏了她双足还有……私处的连体黑丝,甚至还直接省掉了帮她脱内裤的步骤,锋利的剪刀开合过后,护在闲云私处前面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就这样“失守”了。

士可杀不可辱……尽管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闲云都是作为鹤形生活在奥藏山里面,但身为雌性……暴露隐私部位的羞耻感也是出于本能。

闲云转过通红的脸颊回避着克谢尼娅“尖锐”的视线,想要夹住双腿却又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已经沦为了愚人众的“阶下囚”。

“绑在你身上的这些红绳是我们从申鹤小姐身上取下来的,经过愚人众的研究和再造,捕获仙人的功效还是很厉害的对吧?不过这么一想的话,申鹤小姐也算是捕获闲云太太的帮凶啊,被自己的爱徒按在‘调教椅’上的感觉怎么样?”

克谢尼娅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在闲云的阴唇上来回滑动,尽管都是女人,但失去自由还双腿分开被人这样玩弄私处还是……太羞耻了。

而且从刚才开始克谢尼娅就一直在用那种名叫“留影机”的机关拍下闲云此时此刻的丑态,这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要怎么在朋友面前抬起头。

闲云的呼吸声都在颤抖,刚才被痒刑折磨的时候分泌了许多唾液,含在口中的丝袜被口水一点点洇湿,原本已经凝结在丝袜之中的汗渍和皮屑被闲云的口水重新化开,比起最开始的发苦微酸,她口中现在的味道……已经完全变成了浓浓的脚汗味,口水流到舌头上的时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申鹤脚上的“足香”……

面颊羞红的闲云摇了摇头,这种时候怎么开始莫名其妙地在脑子里强调着这是申鹤穿过的丝袜了,好羞耻,好背德……再这样下去之后都没办法面对申鹤了。

“闲云太太这不是已经舒服起来了吗?被你所厌恶的愚人众玩弄阴唇还能流出这么多爱液,在我看来你也就是个表明正经严肃,内心骚到不行的母狗仙人,呵呵~”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多无耻下流的话的?说真的,闲云现在也有点好奇申鹤在这里的工作到底是什么了。

克谢尼娅这家伙将闲云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转而涂到了她的屁眼上,因为羞耻而紧缩不停的屁眼被自己的爱液擦了个晶莹剔透,闲云就算是没看着克谢尼娅的脸也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看过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棒状“亵物”,故意举在闲云的面前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往上面倒上粉色的凝胶状液体,随后拿着这个尺寸略微有些吓人的“亵物”靠近闲云的两腿之间……

等下,这家伙该不会是要!

“唔!唔——!!!”

克谢尼娅没有回应闲云的挣扎,她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用粗大假阳具的龟头抵住闲云的阴唇上下滑动起来:“闲云太太,你的爱徒申鹤可是能用小穴轻松吞下比这个还要大两圈的假阳具呢,你身为师父这就不行了?”

申鹤的……什么!?

不过暂时自身难保的闲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申鹤工作上的问题,难不成这家伙是要把这根名为“假阳具”的“亵物”插到自己的……那里面?

闲云瞪大了双眼近乎于疯狂地扭动腰肢,这家伙要是对自己用一点正常的刑罚倒也好说,但唯独这种事情……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假阳具的龟头抵住穴口稍稍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不过也就只是稍稍撑开穴口的程度克谢尼娅就突然变换了“凌辱”的位置,没等闲云反应过来就转手用粗大的假阳具插入了闲云的屁穴之中。

“唔——!!!”

屁眼像是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让闲云痛苦地呻吟着,这后面不应该是排泄所用的穴道吗?这种只出不进的地方怎么可以用这么粗暴的方式……

好在假阳具上粉色凝胶起到了很强的润滑作用,不然这从未被异物蹂躏过的嫩肉恐怕要被如此粗大的“亵物”弄伤了。

假阳具的龟头一直顶到了闲云的直肠口,屁眼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已经慢慢散去,不过取而代之便是很强的异物感,还有一种……很奇怪的酥痒,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向嫩肉里里面渗透一般,具体闲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被折腾到香汗淋漓的闲云瘫软在“调教椅”上粗喘着,青绿色的眼眸也是颤抖不停。

她看着克谢尼娅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木制小“掏耳勺”一样的东西重新走回到自己脚边,和针对私处的凌辱比起来,闲云现在甚至都感觉痒刑什么的也还算“轻松”。

将被剪坏的连体黑丝从双脚上彻底扒开,水嫩洁白还透着粉红的玉足便从性感的黑丝中完全展露而出。

克谢尼娅在手上抹了一点顺滑温润的精油,随后像是给闲云的双足做按摩一样,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把她的脚掌涂了个晶莹剔透,油光四溢,不过身在“调教室”里也绝对不会有任何对囚奴有利的事情发生就是了,这些古怪的精油刚刚覆满闲云双脚上的肌肤,闲云就感觉到一点还在忍受范围内,但会让人心神不安的灼热。

“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有些激烈,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咬紧申鹤小姐的臭丝袜哦。”

克谢尼娅要是不说闲云都快要忘了丝袜的事情了,完全被口水浸透的丝袜不仅味道一言难尽,这种仿佛把唾液都一并变得黏糊糊的触感更是让闲云难以忍受。

“咳!唔嗯!”

“比刚才还要痒吧,这些精油有增加肌肤敏感度的作用,希望闲云太太能够喜欢哦~”

这种事情谁会喜欢!

多少有些气急败坏的闲云在心中怒骂着克谢尼娅这个十足的变态,她有些不敢想申鹤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在这里熬过整整七天的折磨的,怪不得上次回来看望自己的时候,闲云总觉得申鹤的气息和心性都有些奇怪。

“唔——!!!咕唔!嗯嗯嗯~唔!”

果然就如克谢尼娅方才所说的那样,这一次的痒刑比之前难熬了不少,那个木制的小勺就算是很轻柔地在足心和前脚掌上游走,闲云所感受到的刺痒也比之前整整翻了一倍,而且最让闲云没法忍受的就是克谢尼娅对她脚趾缝的责难。

用手指强行掰开闲云蜷缩在一起的脚趾,木制小勺触上脚趾缝的一瞬间闲云就会绷紧全身的肌肉抽搐不停,被丝袜塞到深喉,被高跟鞋蒙住口鼻,再加上大笑时的窒息感,吸入了太多“足香”的闲云已经开始意识恍惚,感觉再被克谢尼娅折磨一阵子都要翻着白眼失禁后昏死过去了。

看闲云的反应突然间变得没之前那么激烈,在折磨人这一点上很有经验的克谢尼娅也是及时停下了瘙痒脚趾缝的动作,不过就算是闲云已经目光涣散,呼吸杂乱,克谢尼娅也是依旧不打算帮她把脸上和嘴里堵着的鞋子丝袜拿下来。

“闲云太太?还能听到我说话吗?不会是被爱徒和自己的脚臭味熏晕过去了吧,呵呵~”

“唔……”

刚才从莫大的痛苦中缓过神来,闲云垂着脑袋长舒一口气。

开始之前她真的以为挠痒不管怎么说都要比疼痛好一点,现在看来这两者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脚趾缝上传来的剧烈刺痒最终像是会转化成激烈的电流刺激全身,就算是闲云有意放松身体适应这种感觉也会被逼迫着绷紧肌肉颤抖不停。

被彻底氤氲开来的“足香”弄到脑袋晕乎乎的,再加上窒息感的折磨,闲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全身酸痛脱力,轻颤不停,现在的闲云从感受上比在山野里连续修炼了一个月未曾休息还要疲惫难受……

“不得不说,闲云太太翻着白眼呻吟哭喊的样子和申鹤小姐真的很像呢。每次一挠屁穴都会缩紧屁穴‘吮吸’着穴道里面的假阳具,闲云太太很想要我用肉棒肏你吗?”

已经完全没力气的闲云面对这样的羞辱也没办法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经克谢尼娅这么一说闲云也确实意识到自己的屁穴有些不太好意思回想起来的异样,穴道里面感受到的酥痒正在很莫名其妙地转化为迷人的快感,每次屁眼收紧像是在“吮吸”假阳具的时候闲云都能“享受”到类似的感觉。

“另一只脚也需要好好款待一下呢,准备好了吗闲云太太?”

“唔!唔——!!!”

“看来是很期待呢,我也很期待哦。”

粉红的舌尖舔过深蓝色的唇釉,克谢尼娅嘴角勾起一抹很是变态的邪笑开始了对闲云另一只脚丫的折磨。

在这之后的事情闲云就有些记不清楚了,她最后还能稍微保持着自我意识的时候,锁能感受到的全部情绪就是后悔,倒不是后悔过来救自己心心念念的爱徒,而是后悔自己化成人形……

巨大的痛苦已经将闲云折磨到“断片”,她就只知道自己笑到晕倒又被克谢尼娅强行弄醒,到最后整个身子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还要被她按在“调教椅”上握着假阳具抽插屁穴。

“嗯……屁穴扩张的还不够,先稍微放置一下吧。”

至于之后克谢尼娅给她更换口中的丝袜,把绑在口鼻上的鞋子换成另一只这种事闲云就都完全记不清楚了,克谢尼娅关灯锁门,只把闲云一个人留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调教室”里,如果趴在门上仔细听一下的话,还能稍微听到一点什么东西正在运转震动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被“捆仙索”牢牢束缚在“调教椅”上的闲云总算是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好累……累到呼吸都很是困难,身体稍微想要用力就会颤抖不停,脑袋就像被剧烈的痛苦和倒错的快感给弄坏了一样,不管想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身体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脚上的汗酸味,嘴里含着丝袜口鼻上捂着鞋子的闲云现在甚至还感觉这种味道有一种独属于申鹤的“亲切感”在里面。

身体的各种感官仿佛是一点点恢复的,从朦胧的状态缓和半天闲云才意识到自己屁穴里面插着的那根粗大的假阳具正抵着自己的直肠口高速震动着,整个小腹甚至连同大腿都被它弄得麻酥酥的……

“唔~”

为什么……屁穴被这种下流的东西蹂躏自己会有……快感!?那个愚人众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

“嗯唔!嗯~”

随着身体在一点点恢复,闲云屁穴所感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强,一阵阵酥麻刺激的电流顺着屁穴涌入小穴和子宫,每次不由自主缩紧屁穴的时候闲云的小腹都会跟着紧缩颤抖,“催人堕落”的快感也算是受刑过后的慰藉了。

不过闲云越是在身体不适的时候探求这种抚慰精神的快感,就越是会让“改造凝胶”的催情改造效果“趁虚而入”,变得越来越强。

但差点在痒刑中崩溃的闲云就算是知道享受快感会有不可逆的副作用,此时此刻的她估计也不会和自己的欲望作对了……

处于完全昏暗的环境里对时间的感知总会出现偏差,过了一天克谢尼娅再进到“调教室”的时候,闲云还以为自己在这里被关了有两三天的时间。

快感这种感触其实在某种程度来说和痛楚、刺痒都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刚开始或者强度较低任何人的身体都能忍受,但只要时间一长就总会变成能让人昏死过去的折磨。

被假阳具插在屁穴里一直震动也是一个道理。

“闲云太太,还活着吗?”

已经差不多被放置到彻底坏掉的闲云已经没有力气和精神回应克谢尼娅的问题,不管怎么说闲云身为师父……在这方面的耐受力上都不如申鹤强大啊,这也能从侧面证明,小母狗申鹤在性爱这方面还真是有些绝大多数人都不曾具备的天赋。

关掉了假阳具的震动,拿掉了高跟鞋和丝袜之后闲云才算是开始从意识恍惚的状态缓缓恢复,嗅觉和味觉好像被高跟鞋和丝袜彻底弄坏掉了,明明都已经把“足香”味道的来源去除,闲云还依然感觉自己正被申鹤脚丫上的味道整个包围,不管是把头转向哪一边都能闻到很浓郁的汗酸味。

再看向闲云的私处……用“洪水泛滥”来形容丝毫都不会夸张。

之前涂在假阳具上的粉色凝胶都已经被闲云的身体吸收干净,就仅仅是从屁穴拔出来的过程中就有不少晶莹粘腻的爱液顺着闲云的会阴流到了假阳具上。

被放置在“调教室”的这一天里闲云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在假阳具的蹂躏下高潮了多少次,到了最后……她一开始贪恋的快感都背叛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折磨。

连续高潮的小穴痛到闲云的整个腰腹都不断痉挛,那种从肉体深处传出来的疲惫感熬得闲云身心崩溃,甚至还有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想要跟愚人众求饶来着……

“呵呵,闲云太太还真是……啧啧,高傲的仙人竟然是个能用屁穴高潮的变态吗?”

“本仙……本仙哪里知道你这下流之人用了卑劣手段……”

“但闲云太太不是璃月的仙人吗?会被我这种凡人的手段弄得这么狼狈,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呀?”

“此等下流之事本就是凡俗之人最为擅长,而你们愚人众又是这其中最为下三滥的一类,本仙虽然狼狈但也没失了理智,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闲云太太的嘴巴还真是厉害啊,早就听申鹤小姐说过此事,亲眼见到之后还是难免会惊讶佩服。”

虚情假意的微笑再配上嘲弄意味十足的语气,听得闲云心里很是不舒服。申鹤那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和愚人众说起自己师父的事情?

粗大的假阳具完全拔出之后闲云的屁穴也依然没有恢复常态,屁眼附近的嫩肉就像是被假阳具撑到失去了弹性一般久久没法闭合,内里被假阳具蹂躏到通红的嫩肉从屁穴外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克谢尼娅微笑着拿起留影机对着现在的闲云拍了好几张全身照和特写,尽管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闲云也没办法反抗,她只能尽力把头歪向一边不让克谢尼娅用这玩意儿记录下自己尴尬的表情。

克谢尼娅不断用手指在闲云阴唇的肉缝中上下滑动,不出两个来回从穴口中涌出的爱液就已经把克谢尼娅的指尖整个裹住,就连她指甲上涂着的深蓝色美甲都闪动起水润的光点。

“闲云太太还真是流了不少爱液啊,我才注意到椅子下的地面上……都已经流出一片小水洼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听着克谢尼娅的羞辱闲云也是非常少见地羞到脸红,昨天被这家伙折磨虐待的时候闲云满脑子都是等自己自由了一定要让这些自不量力的混蛋好看,但不知为何现在能说话了之后,闲云却莫名其妙地把憋了一肚子的脏话全都给咽了回去。

克谢尼娅从“调教室”的一角抱过来一个装满了粉色凝胶的铁桶,拿到身边之后闲云才发现这些诡异的凝胶里面好像还泡着不少黑色的圆球,被折腾到身心俱疲的闲云多少有点不敢想这些黑色圆球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克谢尼娅弯腰拿起一个几乎有半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圆球,将表面上的粉色凝胶涂抹均匀之后紧接着便贴到了闲云的屁穴上。

“你!你要对本仙做什么!”

“闲云太太的屁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闭合,看上去还真是空虚啊……助人为乐,闲云太太不用谢我的。”

“你这下流的混……唔——!!!”

还没等闲云把脏话骂出来克谢尼娅就突然把手中的黑色圆球塞入了闲云的屁穴之中,手法很是粗暴,力度也没有任何怜惜,不过因为屁眼被假阳具整整撑了一整天所以塞入圆球的时候还挺顺利。

这下闲云的屁眼就更是一时半会没法恢复常态了,不过克谢尼娅说的好像真没错。

刚才假阳具完全抽出去之后闲云确实感觉到自己的屁穴有一种……很莫名奇妙的空虚感,被克谢尼娅强硬地塞入圆球之后才算是又一次充实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闲云也开始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被愚人众给弄到坏掉了,不单单是嗅觉和味觉出现了问题,现在屁穴也习惯了被异物插入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闲云太太这就受不了了?小母狗申鹤可是能用她的屁穴吞下拳头那么大的扩肛球呢。”

“不许你这么……侮辱申鹤!唔~”

“侮辱?这可是申鹤小姐自愿被这么称呼的。”

之后一定要搞清楚申鹤在这里都做了些什么,眼下这般也和这家伙争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克谢尼娅也是完全不满足于只塞一个黑色圆球进去,后一个裹满了粉色凝胶的圆球顶着前一个一点点往闲云的直肠口突进,塞到第四个的时候闲云已经感觉自己的屁穴快要被这些所谓的“扩肛球”给撑到撕裂了,但克谢尼娅这家伙甚至攥紧拳头顶着黑色圆球强行探索着闲云屁穴的极限,到底还是用尽全力把第五个圆球给塞了一半进去。

“给本仙住手……这种地方……啊!这种地方根本没法……唔~”

“奴隶的极限是主人说了算的,放松,不然会很疼的。”

“嗯啊!”

这种时候闲云也顾不上什么身为仙人的架子了,明明已经到了屁穴的极限,第一个塞进去的圆球甚至都有三分之一顶入了闲云的直肠口,但克谢尼娅还是没有丝毫怜悯地把最后一颗圆球塞到了自己满意的程度。

被蹂躏到通红的屁眼已经被剥夺了收缩的权力,第五枚黑色圆球还有三分之一露在被撑开到规则圆形的屁眼外面,这般淫乱倒错画面克谢尼娅自然也是在第一时间用留影机记录下来。

被强行往屁穴里塞了五个比鸟蛋还要大的黑色圆球,被绑在椅子上闲云已经双眼泛红,眼角疑似泛起泪花了,关于申鹤能用屁股“吞”下比这个还大的圆球……闲云暂时持怀疑态度。

“哦对了,我去拿点闲云太太一定会感兴趣的东西,你在这里坚持一下哦。”

说罢克谢尼娅就坏笑着离开了“调教室”,闲云咬紧牙关仔细听着克谢尼娅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确认了这家伙已经离开之后……

“嗯唔~屁穴……屁穴好爽~啊~受不了了,啊!”

虽然强行往里面塞的时候有点疼,但完全弄进去之后,被异物顶着直肠口,屁穴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刚才克谢尼娅站在身边闲云实在是不好意思直接淫叫出来,所以她也是趁着克谢尼娅离开房间拿东西的空档抓紧时间发泄一下积压在身体中的性欲,昨天一直高潮到晕厥,现在竟然又开始体会到令人大脑酥麻的快感了。

其实在被愚人众抓住之前闲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有一天会发出这种声音,这份耻辱……之后只能用“彻底灭口”来消解干净了。

“嗯~嗯~呼啊啊啊!”

闲云突然发现像现在这样把塞入屁穴的圆球一点点挤出来能感受到很强烈的快感,但正当她享受到脑袋迷迷糊糊,全身颤抖着把自己推向高潮的时候,克谢尼娅这家伙便很是“不解风情”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已经从口中叫出来的淫声在见到克谢尼娅的一瞬间也没办法收回去,差点因为把屁穴中的“扩肛球”挤出来而高潮的闲云尴尬地别过脑袋回避着克谢尼娅炽烈的视线,但被快感余韵刺激到发颤的双腿还是在很诚实地表达着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果然就算是仙人也没办法抵挡性快感的诱惑啊,闲云太太也不用害羞,大方一点索求……说不定我还可以给你提供一点性服务的。”

“谁会……需要你这种家伙的……服务……”

“不坦诚的话我也就只能好好调教羞辱一下闲云太太了,这是你自找的。”

克谢尼娅的手中好像拿着一小叠照片?

她把房间里的留影机架到闲云的身前,镜头正对着露出一点黑色的淫亵屁眼,装满了粉色凝胶的铁桶接在屁穴的正下方,克谢尼娅随手拿了一个趁手的短鞭便仪态妖娆地趴到了闲云的身边。

“你这狐狸精又要对本仙做什么下流之事?”

“狐狸精?这个称呼我倒是挺喜欢,说来闲云太太不好奇申鹤现在到底在我手底下做些什么工作吗?”

好奇倒是好奇,但经过这两天的遭遇闲云也能大概猜到一二了。

克谢尼娅挥起短鞭在闲云的小腹上轻轻抽了一下,力道不是很大,但她很明显是在逼着闲云收缩腰腹附近的肌肉,以此来将屁穴中的圆球一点点挤出。

“申,申鹤!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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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谢尼娅说着便把申鹤登在酒水单上的照片拿给了闲云“观赏”,尽管提前有过申鹤可能在做些下流之事的心理准备,但这孩子……竟然会露出如此淫荡的神情吗?

申鹤殷红的脸蛋儿上满是浓白的“稠汁”,她张着嘴巴吐着舌头,双眼被一根异常粗大的“亵物”整个遮住,这难道就是克谢尼娅口中所说的……性服务吗?

而且克谢尼娅也是很坏心思地在闲云看到申鹤淫照的同时照着她的小腹来了一鞭,等闲云因为屁穴的快感淫叫出来的时候,克谢尼娅就又有角度羞辱她了:“看着自己爱徒的淫照很兴奋?”

“给本仙闭嘴!”

克谢尼娅很喜欢欣赏女性狼狈不堪的样子,无论是被大肉棒肏到神志不清还是羞耻到气急败坏,都“可爱”到想让人再多花些时间好好“宠爱”她们一下。

又给闲云看了几张申鹤工作时的样子,作为S和M的时候都有,闲云的脑袋被这些照片弄到乱糟糟的,申鹤的腿间为什么会……长着这样一根“亵物”,而且有些照片里还被神之眼给锁起来了?

“申鹤小姐穿着黑丝的样子很性感吧?昨天塞到闲云太太嘴里的黑丝就是照片里这一双哦~而且不得不说申鹤小姐的双脚真的很美,皮肤白皙,线条柔美,现在还涂上了深紫色的甲油。看到她的肉棒了吗?放眼整个璃月也没几个女孩子的扶她肉棒能有她这么粗大,和人做爱的时候经常会把人肏到晕倒呢~”

感觉克谢尼娅一连串说了许多很难理解的词语,闲云不清楚自己一手带大的申鹤到底都在这家可疑的酒吧经历了什么,但现在的她……很明显是被性欲腐蚀了心性,再这样堕落下去的话,闲云也不敢说之后会发生什么。

仅仅用短鞭抽打闲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好像并不能让她排出屁穴里面的“扩肛球”,所以克谢尼娅也是换了一种刺激更强,强迫意味更深的方式——用手挤压闲云太太的小腹。

“唔!你给本仙……给本仙住手!不行……不行!”

不行,绝对不行,现在把那枚已经露出三分之一的“黑球”从屁眼挤出来的话一定会控制不住高潮的。

“在我的酒吧里有人管这种一点点排出‘扩肛球’的玩法叫做‘下蛋’来着,身为‘仙鹤’,这样的玩法还真是和闲云太太很是相配啊。”

“本仙才不会下蛋,你给我适可而止……”

越是用力缩紧屁穴就越是会用敏感的穴肉挤压着圆球获得更为充盈的快感,在克谢尼娅的逼迫还有快感的引诱下,坚持了半天没有屈服的闲云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放松屁眼周围的括约肌,主动挤出能让她“解脱”的黑色“鸟蛋”。

“哦~太大了……唔~不行,受不了了!”

粉嫩的屁眼被黑色的球体一点点撑开到极限,从小穴中流出的爱液在无形中为这场极为羞耻到“下蛋调教”增添了一点丝滑,眼看着第一颗“鸟蛋”就要从屁眼中挤出一半,被扩张到极限的屁眼也开始了和排泄时类似的轻微收缩,准备把穴道中的异物整个挤出去。

“我这里还有一点闲云太太的照片,都是昨天太太被假阳具肏弄屁穴的时候拍下的,而且你现在的表情就和照片里一模一样哦。”

“唔!本仙一定会……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哦哦哦!”

闲云不敢相信照片里这个翻着白眼吐出舌头的女人是她被蹂躏屁穴时的样子,这家伙一定是动了什么手脚,一定是……

“嗯唔——!!!啊~不可以……不……”

恼羞成怒的闲云突然颤抖着想要挺起腰身,双腿绷紧的同时就连脚趾都不受控制地张开,黑色“鸟蛋”直径最长的部分突破屁眼从穴道中排出的瞬间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精准落入铁桶中被粉色凝胶稳稳接住。

闲云也在排出“鸟蛋”的一瞬间被倒错的快感刺激到猛烈高潮,挺起胸肋与腰身,扬起脑袋放声淫叫,爱液源源不断地从小穴中涌出,顺着兴奋到殷红的耻丘一路流淌到仅“淫乱”一词都没法形容的屁穴之中。

“就是现在,现在的屁穴是最美的,对准镜头,让它把闲云太太每一瞬羞耻和淫荡都记录下来~”

被“扩肛球”完全撑开的屁穴经过了“下蛋play”的蹂躏,不管是内侧的嫩肉还是外层肌肤都已经变得通红。

从还是没办法闭合的屁眼向内看去,还能见到被“扩肛球”磨蹭到殷红的穴肉,敏感的小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带动着闲云依旧没办法恢复常态的屁穴随着粗喘的节奏缓缓收缩又舒张,晶莹的爱液顺着耻丘一路流到屁穴上,水光点点的“淫洞”宛若一朵绽放在闲云腿间的“淫亵玫瑰”。

就算是在酒吧里见过了无数淫穴的克谢尼娅都得稍微感叹一下闲云的屁穴还真是“名器”啊。

“唔~好舒服……嗯~”

大脑一片空白的闲云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呻吟中低声诉说着自己的欲望,她自己也知道屁穴里还有四枚硕大的黑色“鸟蛋”还没有排出去,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待会儿还要经历四次淫糜又畅快高潮,也不知道完全把这些磨人的“刑具”全都排出去之后自己会堕落成什么样子……

“呵呵~你们师徒两个在性这方面上还真都是非常有天赋的那一类啊,闲云太太之后有兴趣也在我的酒吧工作吗?陪着申鹤一起堕落成母狗。”

“休想……唔~”

“呵呵,闲云太太全身上下现在就嘴巴最硬吧,不过也关系,还有四枚‘扩肛球’没有排出来,等到调教结束之后,我会让你深刻认识到自己就是一只能靠着屁穴高潮的淫乱母狗的,呵呵呵~”

“下流!混蛋!淫魔!唔——!!!”

不管嘴上骂的有多激烈,在克谢尼娅用手按上小腹的一瞬间闲云都会淫叫着脱力,沉浸在排出“鸟蛋”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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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开始闲云想象的那样,一颗颗排出“鸟蛋”的过程会随着塞入深度的增加而变得越发酥麻,第一颗缓缓挤出的时候闲云还多少能感觉到撑开屁眼时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但等到第三第四个的时候闲云已经完全不会感受到任何不适感了,整个屁穴包括小穴的区域就只能感受到一股股刺激的电流,让闲云欲罢不能地颤抖浪叫。

等到屁穴中只剩下最后一个“扩肛球”的时候闲云已经连续高潮到精疲力尽了,克谢尼娅之前说的没错,等到此般调教完全结束的时候,就算是她不过来说些羞辱人的话,闲云自己也能意识到现在的她是一个能用屁穴舒服起来的变态,尽管她刚才也尝试过反抗,但还是……没办法抵挡肉体追求性快感的本能。

申鹤……申鹤那孩子就是这样堕落的吗……不过想象一下闲云也没法责怪“傻乎乎”的申鹤,被绑在这间“调教室”整整七天,被愚人众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弄到性高潮,不管意志有多么坚定最后估计也会出现一些认知上的改变,闲云这才被调教了两天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追求起快感和羞耻所带来的满足了。

只剩下最后一枚“鸟蛋”了,克谢尼娅隔着黑丝连体衣舔舐吮吸着闲云已经完全勃起的乳头,另一只手揉上她敏感到不行的阴蒂,引导着闲云私处的快感能有一个比较集中的发泄点。

毕竟屁穴再敏感也不是女人本来就有的性感带,特别是闲云这种第一次尝试的人很难单单通过屁穴的快感达到完整的性高潮。

所以这种时候经验比较丰富的S总会一并刺激着性奴的小穴或者阴蒂,不需要很强的刺激但至少要让M有一种比较熟悉的快感,这样才方便她们用收缩屁穴的方式达成完整的性高潮。

“啊~住手……你这……嗯唔~”

“闲云太太,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现在真的想要我住手吗?”

“唔哦哦哦!放过我,饶了我吧……”

“身为这家酒吧的管理者我可太懂你们这些变态的心理,特别是你这种能靠着屁穴高潮的,无可救药下流变态……闲云太太现在所说的‘饶了你’,其实是不要饶了你,一直把你弄到失神的意思吧?”

克谢尼娅的低语差点让意识模糊的闲云精神高潮出来,她说的没错,尽管残存的理智在告诫着闲云不能过分贪求这份魅毒,但她的身体……已经燥热到不受大脑的控制了。

直抵在直肠口上的最后一颗“鸟蛋”给闲云带来的快感比之前四枚加在一起还要激烈不少,被克谢尼娅用温和浓密的手法刺激阴蒂的时候,闲云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直肠口和子宫以同样的节奏紧缩不停。

粉色的“改造凝胶”已经完全被闲云的屁穴吸收干净,随着黑色圆球从穴道中一点点挤出,每一寸殷红水润的穴肉被“鸟蛋”剐蹭而过的时候,闲云都会感觉自己的屁穴像是通过快感神经直接与大脑连在一起,那种冲击灵魂的快感,真的不是她想忍就能忍住的。

从留影机的角度看,闲云一点点排出“扩肛球”的样子还真是淫乱的“仙鹤”在露出私处“下蛋”,被撑大成规则圆形的屁眼殷红一片还闪动着诱人的水光。

通红的屁眼随着闲云的娇喘声不断开合,“扩肛球”那一抹象征着性欲的黑色也随着屁穴的“吐纳”一点点出现在留影机的拍摄画面之中,从屁穴口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闲云身体上的反应也越来越大,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双手握紧拳头在“捆仙索”的束缚中挣扎,高高挺起腰身像是在主动给克谢尼娅的手指送上自己胀红的阴蒂……

“用力,用力把最后一枚‘扩肛球’排出来,你这个……用屁穴‘下蛋’都能高潮的变态‘仙鹤’!”

“唔!唔哦哦哦!”

黑色的圆球从通红的屁穴中迸射而出的画面被留影机完美地记录下来,最后一枚能让闲云沉浸在无限快感中的“扩肛球”甚至都没有像计划中的那样稳稳地落到身下的铁桶之中,圆球挤出屁眼的瞬间闲云也被这倒错的快感刺激到高潮,极速收缩的括约肌直接将这最后一枚“鸟蛋”从屁穴中射了出去,外面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体液在“调教室”的地面上滚出好远。

在淫叫中不断开合的屁穴还在不停往外流着独属于屁穴的“爱液”,顺着屁眼缓缓滴落的样子很像是闲云的屁穴在向克谢尼娅索求着更多快感……

“呀~竟然能把‘扩肛球’挤出这么远,看来之后要给闲云太太在酒吧里安排一场‘下蛋表演’了啊,哈哈哈~”

“唔~呃……”

已经高潮到翻起白眼意识模糊的闲云也没法再回应克谢尼娅的嘲弄,不过后者也并不会因为她晕倒在“调教椅”上就这样轻易地放过桀骜不驯的性奴,接下来就是给闲云太太观看自己丑态的时间了,绝大多数死活不愿意屈服的性奴在“观赏”了自己接受调教时的丑态之后都会变得异常听话,希望闲云太太也能早点接受这样的自己,以便之后用全新的身份和她的爱徒享受快感啊……

想到这里克谢尼娅也是看着晕倒在椅子上的闲云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小母狗申鹤现在还被关在木桶里酿制“精液酒”呢,不过她熬过这七天的奖励,克谢尼娅大概已经想好了……

到了第七天准备启封“佳酿”把申鹤放出来之前,克谢尼娅亲自来到申鹤锁在的房间准备查看一下这个小可怜的状态,跟在身后的妮娜还准备了镇定剂和束缚带,以防被性欲和绝望折磨了七天的申鹤终于解放之后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两人打开木桶上面的开口,发现被无助和绝望折磨到身心崩溃的申鹤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嘴巴附近的液面上还会时不时冒出一两个小气泡。

“申鹤?小母狗?还活着吗?”

“克谢尼娅大人不用担心,从第五天开始申鹤就一直是这个状态,估计应该是精神崩溃了吧。”

“我之前不是说过申鹤的状态如果特别不对劲的话就把她放出来的吗?”

听到这里克谢尼娅多少有些惊慌,想出这个主意的是她,而且身为酒吧的管理者她也有责任保护申鹤的生命安全。

虽说酒吧员工如果真的在工作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了,克谢尼娅大可以用愚人众的方式解决,但申鹤的情况特殊,她背后能牵扯出来的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光是云先生这一个超级大客户的压力……克谢尼娅就绝对不想在申鹤的事情上出现差错。

“没事的克谢尼娅大人,多叫她几声就会回应了,小母狗申鹤的身体可是强健的很,这点小虐待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朦朦胧胧地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的申鹤迷迷糊糊地张开双眼,一时间好像张开眼睛的力气都被这七天的“放置地狱”给剥夺干净了。

申鹤现在迷迷糊糊张开双眼的样子就和之前被“仆人”和琳妮特肏晕之后再醒过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虽说双眼无神像是已经坏掉了一样,但克谢尼娅还是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克谢尼娅大人也会紧张呀,第一次见。”

“妮娜,下次需要酿‘精液酒’的时候把你关进去吧。”

“哎呀~克谢尼娅大人别生气嘛~”

克谢尼娅轻轻叹了一声,这个玩心太重的小家伙真得找个时间……找个时间让申鹤好好调教她一下了。

“申鹤,待会儿就要把你从这里面放出去了哦,终于能解脱了,很高兴吧?”

没有任何反应,粗重的喘息声蹲在木桶上面的两人也听得清清楚楚,看着申鹤像是彻底死掉了一样的眼神妮娜和克谢尼娅也没有再说什么,还剩一个小时就到了酒吧开业的时间了,今晚除了隆重的启封仪式之外,克谢尼娅还给申鹤准备了一个小惊喜。

关于酿制“精液酒”的事情酒吧方面在第一天的时候就一直在给今晚的“启封仪式”造势,酒吧今晚的盛况完全不输给上次拍卖申鹤“身体部件”的晚会,可以说申鹤单单一个人为酒吧创造的收入,都快要抵上所有其他姑娘认真接客三四天了,不过相应的……除非是有些特殊癖好,不然也根本没人羡慕申鹤成为“头牌”的过程就是了。

“感谢各位尊贵的客人一直以来对酒吧的支持,所以为了回馈各位的厚爱,今晚所有来到‘启封仪式’现场的客人,第一杯‘顶级精液酒’都可以免费享用哦。”

其实售卖“精液酒”的酒杯也就只有一口的量,克谢尼娅也算是利用客人的“有钱人心理”以及性服务的特殊性狠狠地卖了一波人情,听着客人们的掌声看来她们也是很吃是这一套的。

“接下来请容许我为大家介绍‘顶级精液酒’的制作过程和酒品特点,我们将酒吧最受欢迎最招人喜爱的小母狗——申鹤小姐,用特殊束具绑到了木桶的内壁上,随后向木桶中加入大量优质精液,一直到没过母狗申鹤的嘴唇为止。而后每天都向木桶中添加强力媚药和甜酒,结合了母狗申鹤的眼泪、口水、汗液、忍耐汁,经过七天酿制而成。至于排泄物嘛……我们在母狗申鹤的尿道和屁穴里面插入了引流软管,避免污染了酒品。顺带一提,这其中也有申鹤小姐之前射出来的精液哦~”

克谢尼娅微笑着拿过酒杯接了一杯浓稠到挂杯的浓白“精液酒”,举到嘴唇边上轻轻抿了一口,陶醉的表情和享受的微笑不像是装出来的。

“嗯~精液味道醇厚,甜酒利口回甘,完美融合在一起让人回味无穷。在场的贵客现在就可以依次领取酒吧赠送的‘精液酒’了,待到我们启封木桶把放置了七天的申鹤小姐捞出来的时候再一起举杯哦~”

克谢尼娅妩媚一笑,来到云先生面前想要拉着她的手前去品尝酒品,有申鹤参与的活动云先生从来都不会缺席,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和感情还真是让人心生羡慕呢……

“我怎么一直都没听到申鹤在里面挣扎的声音呢?”

“可能是被关了七天体力已经完全耗尽了吧,云先生快去尝尝‘精液酒’,味道非常好哦。”

云堇轻笑着捏住克谢尼娅的手腕,动作优雅地将她捏在手中的小酒杯“夺”了过来:“我喝克谢尼娅的就好~我待会儿要和申鹤玩一下,酒吧方面有安排吗?”

“嗯……抱歉云先生,酒吧之后确实对申鹤小姐有一点小安排,而且现在的申鹤整整喝了七天的强力媚药还没有射过精,所以为了云先生的安全考虑……我个人也不是很推荐您和现在的申鹤小姐性爱。”

“这一点倒是不用克谢尼娅小姐担心,不过既然酒吧有安排我也就不再过问了,祝生意兴隆。”

谢过了善解人意的云先生,克谢尼娅看着在场的贵客也差不多都领取到了“精液酒”,接下来的环节……就到了“饿兽出笼”的时候了。

“既然各位都已经领到了‘精液酒’,请贵客们随我一同举杯,给为我们酿制如此美酒的申鹤小姐献上祝福与敬意。”

在客人们的掌声与欢呼中,几位少女侍者爬上了木桶一点点翘起钉在桶盖四周的钉子,准备把昏迷的申鹤从黏糊糊的精液里捞出来。

但其实桶盖上本来就开了小窗,就算是在周围一圈钉了钉子也根本起不到密封的作用,这样“多此一举”的原因主要也是为了启封时的这一点点“仪式感”。

随着木桶盖一点点打开,在场的客人们无一例外都屏息静气,仔细聆听着从木桶内部传出来的微小响声。

金属碰撞桶壁的声响中还混着一点粗重的喘息声,听上去还真有一点“猛兽”即将出笼的感觉。

但其实被关在里面的申鹤到现在也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只是在冥冥之中感觉到自己早已经不再期望的自由好像马上就要来临了,所以多少有点兴奋罢了。

妮娜整个人直接跳进了木桶,为申鹤解开了束缚在身体上的金属束具,随后又在其他少女的帮助下把身体脱力,不管怎么摆弄都没什么反应的小母狗申鹤从木桶中捞了出来。

“哇——申鹤小姐!”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浓稠的精液!”

“好美,真希望克谢尼娅能把这个玩法发展成酒吧的常驻项目呢~”

重回自由之后的招呼还是克谢尼娅捏着申鹤的手腕向在场的客人们挥动的,能见到这样的申鹤在场的每一位客人都非常兴奋,她们之中甚至都有相当一部分人已经开始幻想起和母狗申鹤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缠绵亲热的画面了。

申鹤的身子上仿佛满满复上了一层淡粉与浓白相交织的“草莓奶昔”,就连乳头和肉棒这种位置都已经完全看不到申鹤身体本来的面貌,鼻子以下的部位全都已经被浓厚的“精液酒”覆满,就连粉嫩的嘴唇都仿佛是涂上了整整一层白色的唇釉,正随着申鹤粗重的喘息一点点滴落到地面上……

但要说申鹤全身上下被精液裹的最严实的地方当属她那一头柔顺的白发了,或者说……申鹤的头发已经由原来的淡白色变成了奶白色,而且还比之前稠密了许多。

每一根头发上都裹上了满满一层浓白稠精,长到大腿的发丝全都被精液粘合到一起。

精液微微泛着细小的“泡沫”不时“藕断丝连”地顺着发丝滴落,不管碰到什么都能粘上去的头发好像在精液的裹挟下变重了许多,坠着申鹤迷迷糊糊的脑袋来回摇晃……很是可爱。

克谢尼娅和浑身都是精液的妮娜搀扶着申鹤勉强算是可以摇摇晃晃地站在客人的面前,在地面上踩出白色的脚印,在木桶里被整整囚禁了七天的申鹤到底还是软绵绵地倒在了地面上。

克谢尼娅一方面是为了炒热气氛,另一方面也是想为酒吧多创造一点利益,克谢尼娅将杯中的“精液酒”一饮而尽之后又微笑着用杯沿抵住申鹤起伏不断的小腹,将她肌肤上那一层“精液酒”刮入杯中之后,挤在前排的几位客人便再也忍耐不住性欲,不顾她身上的精液会不会弄脏衣服,便直接扑到了申鹤颤抖不停的娇躯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她身上的稠精……

现在的申鹤对于酒吧的客人们来说,就仅仅是放在那里供人观赏,她们都能借着这般色情至极的身体自慰到高潮。

更不用说她们还都喝下了掺着强力媚药的“精液酒”,现在就算是要花上天价和这样的申鹤宝贝睡上一晚都有很多人愿意付这个钱。

“让她们稍微玩半个小时之后就把申鹤带过去吧,我先去看一下她的状况。”

“明白了克谢尼娅大人,话说母狗申鹤身上的‘精液酒’……需要跟她们收费吗?”

“当然,申鹤的身体和她身上的精液也都是酒吧的财产。”

好,好舒服……好像有好多软软的舌头将身体包围,嘴唇、脖子、乳头、手指、脚趾、小腹,还有小穴都在被什么人舔舐着,这是……幻觉吗?

躺在地上被无数客人争相舔舐的申鹤也在一点点恢复意识,要说在场的所有人里面谁最渴望一场满足至极的性爱……整整被强力媚药泡了七天还被迫禁欲寸止的申鹤一定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位。

“嗯~”

“这位客人,请不要!糟了……”

尽管在一开始的时候妮娜告诫过各位客人不要冒险触碰申鹤的扶她肉棒,但在精液的清甜还有那一层浓白淫糜的诱惑下,到底还是有人没忍住握着申鹤的肉棒撸动了两下。

在体内积累了七天的性欲在肉棒获得快感的一瞬间彻底爆发,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基本都不受申鹤本人的意志和理智所控制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从地面上坐起身的申鹤将她的天生怪力运用到了极致,出于纯粹的性欲将缠在她身上的客人都掀翻到一边,明明不是妮娜撸的肉棒,但已然“回归野性”的申鹤算是凭借着自己的潜意识认出了在场和自己关系最为亲密的妮娜,双手压着她的肩膀直接就把同样满身精液的妮娜压在身下……

“申鹤!申鹤你冷静一点,呀~”

琉璃色的双眼中已经看不到任何一点理智,压着妮娜身体的双手像是钳子一样,无论妮娜如何挣扎都是纹丝不动。

“申鹤不行!不行啊!会死的!救命!救……唔——!!!”

禁欲了七天的肉棒完全充血勃起之后好像比平时又粗大了两圈,从观感上来看几乎有拳头大小的龟头紧紧抵住妮娜的穴口,还没等她把求救的话说完就被饥渴到几点的扶她肉棒强行侵犯了小穴。

一旁的客人们见到如此激烈的场面,以为是酒吧提前安排好的情节所以也都陆续把手伸到内裤中,看着少女被“饿兽”疯狂凌虐的美妙画面开始了纵欲发泄,好在其他少女侍者及时察觉到了异样,拿着妮娜提前准备好的“吸入式镇定剂”一把蒙到了申鹤的口鼻上,但即便是这样……妮娜的小穴也还是被饥渴到极限的申鹤用最大力气顶撞了两下。

仅仅只有两下,妮娜就感觉自己像是被申鹤肏到了灵魂出窍一般,就算她已经停下了顶腰抽插的动作,被龟头抵住子宫口的妮娜还是在浑身发抖,子宫也因为兴奋和一点点恐惧而紧缩个不停。

在性行为中,其中一方的荷尔蒙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另外一方的心情和感受,就比如现在的妮娜,在感受到申鹤这样强烈的性欲之后,差点被申鹤的欲望冲垮的妮娜竟然也多少有点……想要尝试着和申鹤做一次试试。

还有工作要做的妮娜最后也是理智战胜了欲望,趴在她身上粗喘的申鹤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有力使不出,像个香甜绵软的奶油大蛋糕一样瘫在妮娜的身子上,眼神迷离地呻吟着,念叨着“小穴”、“肉棒”这样的淫语被另外一位少女从妮娜身上捞了起来。

“唔~好粗……”

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妮娜也是淫叫着浑身一紧,由于出了这样的意外,妮娜也是提前把申鹤从房间带走,临走前还不忘了跟各位贵客解释了一下不把她留在现场供人指名玩乐的原因:“抱歉各位尊贵的客人,由于现在的母狗申鹤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所以为了客人们的安全考虑,在酒吧方面调整好她的状态之前,申鹤小姐暂时不会出台哦~”

“那妮娜宝贝儿陪我也不错。”

“呀~我等下就回来陪您,可不许骗我哦~”

要在场的所有客人都喝下“精液酒”也算是克谢尼娅的设计,这样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来酒吧享受的客人就会变得“饥不择食”起来,不然总是被申鹤一个人霸占着各种各样的酒吧活动,其他姑娘们可能就要有小情绪了。

将申鹤一路带到了酒吧的最下层,也就是遍布“调教室”和囚牢的区域,克谢尼娅已经面带微笑地等在某间囚室前面了。

至于这些装修逼真的囚室平时都是用来做什么的……毕竟酒吧所提供的服务涵盖方方面面,自然要照顾到一些比较特别的性癖。

由于给申鹤用的镇静剂不是那种效果非常强的,所以从楼上一路走下来的这一小点时间里,申鹤的力气都已经恢复了大半。

迷迷糊糊地依偎在妮娜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地轻嗅着她发丝上的……精液味。

没被妮娜架在肩膀上的那只胳膊很不老实地伸到妮娜的侧肋上,一直在她的侧肋和侧乳上轻抚,要不是及时把她带到了克谢尼娅面前,下一步申鹤恐怕都要把手伸向妮娜的小穴了。

“这里面绑着一位申鹤的忠实粉丝,她花了大价钱只为像现在这样没法做出任何反抗地被禁欲过后的申鹤肆意蹂躏,所以……”

克谢尼娅轻笑着用手指勾起申鹤的下巴,最开始那个“冰清玉洁”的“冷美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淫魔”了,特别是禁欲七天还喝了不少媚药的她,就连粗重的喘息声里都是满满的“雌性荷尔蒙”。

“申鹤解放之后的第一场性爱就交给你的粉丝吧,不用留情哦~”

“真的吗……”

“真的,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就算是把她肏到坏掉我们也会帮你善后的,去吧小狗狗。”

听到牢房门打开的声音,被数道红绳牢牢绑在“性爱椅”上的女人也是闷哼呻吟着扭动起性感的腰身,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难看出……这位所谓的“粉丝”现在表现出的肢体语言应该是畏惧和拒绝才对,但在申鹤的眼中,这位甘心为她献身的粉丝就是在扭动腰身向她献媚。

毫不夸张地说,现在的申鹤脑袋都已经变得不太正常,被“放置调教”的痛苦折磨到身心崩溃,而后再被无穷无尽的性欲填满整个身体,在她还没有得到释放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全都是和性爱有关系的事情,不管大脑接收到什么信息和信号都会自动“渲染”成与性爱还有快感有关系的事情。

房门上锁的声音响起,失去自由与反抗可能的女人吓得浑身一抖,方才的挣扎渐渐平息下来。

通过申鹤的粗喘声也不难辨别出她的大致方位,感知到她正朝着自己缓缓靠近,被一个很奇异的头套套住脑袋的女人也开始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逃离自己即将面对的“劫难”。

黑色的乳胶紧紧贴合在女人的头部,她粗喘吸气的时候甚至还能看到她的五官轮廓,如果没猜错的话女人的嘴里还塞着一个圆形的口球。

粘满精液的双脚踩在地面上发出黏糊糊的脚步声,追求快感的本能驱使着完全失去理智的申鹤,她站在女人身前抬手抚上她汗津津的大腿,知道“猎物”完全没办法逃走的时候,饥渴的“猛兽”却突然变得平静下来,她不在乎女人头套下面的面容会是何种倾城,也不在乎她被什么东西塞住的嘴巴能否发出最为美妙的呻吟,申鹤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女人紧缩不停的小穴上。

她感受到了女人的渴望,她想要被肏,想要……被自己的扶她肉棒奸淫蹂躏,被一直肏到坏掉!

“嗯!嗯——!!!嗯唔!嗯唔!”

女人好像在呜咽中喊着什么,但这也并不是申鹤所要关心的事情,因为狂热的性欲而胀成深红的龟头刚刚挤入穴口申鹤就牟足了全力一把将粗大异常的肉棒撞入到女人的穴道最深处,没有任何收力,也没有任何怜悯,申鹤挺着腰身奋力抽插的样子就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下半身都一并插入到女人的小穴里一般,不需要任何复杂的言语与情话,被性欲彻底浸润的身体只需要通过性器交融在一起就能完美地感受到彼此的索求……

所谓的“性爱椅”可以将女性的双腿完全分开架起,再将腰腹托起固定成最容易让肉棒插到最深处的角度。

申鹤粗暴至极的顶腰还没插几下,女人的阴唇和小腹就全都已经被申鹤撞到通红,原本轻抚在大腿上的手掌渐渐加重了揉捏的力气在女人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留下红印,另一只手顺着腰腹一路摸到丰满的乳肉,食指拨弄着女人已然因兴奋而完全勃起的乳头,申鹤随之而来的两下顶腰明显在速度上缓和了许多。

“嗯~射精……射精了~”

“唔!唔——!!!”

深紫色的指甲嵌入到女人丰满的乳肉之中,申鹤尽力把肉棒插到了小穴最深处,闭上迷乱媚情的双眼挺起腰身,将整整憋了七天的精液灌入了女人紧缩不停的穴道……

气势十足又很有节奏感“啪啪”声消失不见,房间里一时间好像安静了许多。

两人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女人还总会在长长舒气的时候发出娇软的呻吟。

女人本来还以为申鹤是有点“早泄”,稍微发泄一下就能结束这场被逼无奈的“折磨”,不过她刚刚产生这种想法之后申鹤就又一次开始了强度丝毫不减方才的顶腰抽插,刚才那一次射精好像只算作热身,对她接下来的性爱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硬要说的话影响应该是比之前更加激烈了,浓稠到泛着淡黄的精液挤满了肉棒与穴肉交融间的缝隙,申鹤现在的每一下抽插都会用滚烫的棒身挤压着覆满了穴肉精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其实申鹤刚才射精后的愣神并不是因为需要休息,而是想稍微确认一下这个“粉丝”的身份……

长时间的禁欲过后,肉棒总是会变得比较敏感,但很快射出第一发精液之后申鹤的理智也稍微恢复了一些,也就在刚刚,申鹤突然感觉这名“粉丝”身上……好像有一种与众不同而且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说来也很是抽象,这女人身上的气息和师父……也就是“留云借风真君”非常相像,再考虑到她戴着乳胶头套,被口球堵着嘴巴,从小穴的紧致程度和身体反应来看……也算是性经验丰富的申鹤也是觉察出这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应该是被迫的,而且自己刚刚才收下了她的第一次。

一边心不在焉地顶腰一边把手伸向女人的脖颈,申鹤想要把头套摘掉看看她到底是谁,但指尖距离女人脖颈只剩下一指长的距离时申鹤却又突然打消了方才的念头……

能来酒吧享受到女人在璃月都是不太简单的人物,所以根据申鹤在酒吧里工作了这么久的经验来看,这位所谓的“粉丝”明显是因为有这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所以才戴着头套的,至于刚才的抗拒……可能是她享受快感时的情趣?

师父的事情被申鹤完全抛在脑后,因为不管多像申鹤都感觉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

但也许是“造化弄人”,这位被绑在“性爱椅”上承受着申鹤性欲的女人,就是申鹤人形化的师父——闲云。

尽管没听到申鹤大声说话闲云也知道这个不计后果肆意在自己身上发泄性欲的人就是申鹤,不清楚愚人众到底是用什么方式让申鹤长出这般比假阳具还要粗大的“亵物”,也不清楚申鹤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蛊惑和调教才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淫兽”,闲云到现在还囿于被爱徒夺走第一次的羞耻和懊悔之中,思绪都是乱糟糟的。

“嗯咕!嗯~嗯!”

“我会把你肏到高潮的,而且……你高潮了我也不会停。”

“唔!唔——!!!”

这就是申鹤的声音……这孩子……

重新恢复状态的申鹤又开始了粗暴至极的性爱,或者说现在这样的强度和场面,称作“性交”会更为贴切一些。

申鹤前后摆动腰身的幅度变得非常大,每次抽出的肉棒的时候都只留龟头挤在穴口附近,每次顶腰都是瞬间把整根肉棒都撞入穴道的最深处,用龟头强暴着“粉丝”的子宫口,将那些会让任何一个女性的身体都彻底失控的快感硬生生地灌入到闲云的子宫之中。

方才射入穴道的精液随着申鹤顶腰的动作不断从两人交合的肉缝中飞溅而出,被“性爱椅”强行固定成“谄媚”肉棒的姿势将自己最为脆弱又颇为性感的部位献给扶她肉棒,光是这份羞耻与倒错就足以刺激着闲云,让她的大脑先小穴一步到达精神高潮。

申鹤……申鹤……申鹤……闲云一遍遍地在心中呼唤着爱徒的名字,她此时此刻既希望申鹤能察觉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又害怕申鹤会心血来潮突然把头套给扯下去。

之前被绑在“调教椅”上的时候被开发的都是屁穴,还是第一次体验性爱的小穴真的遭不住申鹤这么粗暴的蹂躏,所以她才希望申鹤赶紧发现她的身份,她们师徒二人赶快从这个淫窟里逃出去。

但转念一想,她们两个已经发生过如此淫乱下流的性事,她作为师父,之后到底还要怎么面对申鹤……

“嗯——!!!唔咕!”

在闲云奋力梳理自己混乱的思绪时,自己的身体已经在申鹤一刻不曾停歇的“征伐”下达到了和屁穴调教截然不同的高潮,就算是被那个变态愚人众调教屁穴真的很舒服,但那种小穴明明没有被刺激却靠着屁股的快感高潮的感觉非常奇怪,而被扶她肉棒奸淫阴道的快感才能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爆发,酥麻、满足、幸福、羞耻……或感受或情绪全都混杂在一起在小穴和子宫的位置爆发开来,一瞬间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肉体都被酥麻的电流牵动着震颤抖动,爱液飞溅而出之时意识和理智也彻底飞走,此时此刻的快感无关身份也无关处境,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身的闲云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爽死了。

“高潮了吗母狗,被我肏的很舒服吗?”

等下……申鹤刚才叫她什么?

已经好久都没有体验过这种完全由自己主导的性爱了,沉睡在体内的“施虐欲”又一次被如此满足的性爱唤醒,现在的申鹤又一次回归了自己刚刚来到酒吧打工的状态,也就是那个人气超高的“冷面女王”。

“还没有结束,母狗……我还没有满足,嗯~”

高潮过一次的小穴相比较一开始而言变得更加水润柔软,每一寸穴肉都完美地包覆在申鹤粗大的肉棒上,随着她每一下插入,让那种令人腰腹酥软的快感通过肉棒浸入申鹤的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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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高潮过的小穴不给休息时间就紧接着肏弄,过于激烈的快感会刺激着穴肉不受控制地缩紧颤抖,这样的生理反应对于扶她肉棒来说也是美妙十足的刺激。

感受着小穴的侍奉,原本站在闲云身前尽情顶腰抽插释放性欲的申鹤,被从龟头传来的剧烈快感弄得腰腿一起使不上力气,双手撑着“性爱椅”一下腻在了闲云颤抖不停,燥热不已的身子上。

“很痛苦吧母狗,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被这样蹂躏……嗯~但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我会继续肏你,把你肏到一遍又一遍的高潮,把你这条变态下流的母狗,肏到求饶肏到失神。”

为什么申鹤能一下说出这么多和她本人性格严重不符的淫乱之语?

不过她这个平静的语气和“温和”的嗓音倒是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就算闲云现在见不到申鹤的脸,但她也很清楚现在的申鹤一定是面无表情说出这些话的。

而说到底申鹤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其实也没怎么经过大脑就是了,她现在这个状态完全是在被追求快感的本能驱动着,就连说出口的淫语都变得很是纵欲滥情起来。

高潮了……被自己爱徒,被申鹤用本不该属于她的肉棒给肏到高潮了……已经被蹂躏到意识模糊的闲云有些不敢相信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她真的被那个被她从小养大的爱徒夺走了第一次?

真的被听话温柔的申鹤称呼为“母狗”,像是被当做某种“工具”一样对待凌虐?

那个该死的愚人众!

为什么要对她们两个,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让申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夺走师父的第一次,让闲云在没法反抗没法说话的情况下被自己的爱徒肏到晕厥……到底是心理多么扭曲的人才能想出这么令人心生恶寒的事情?

“变态母狗……你还被开发过屁股吗?”

“嗯唔!唔——!!!”

有明显扩张痕迹的屁穴被申鹤纤细修长的玉指撑开插入,温润柔软的指腹触碰到屁穴内部软肉的一瞬间闲云便开始像是发疯了一样叫喊着,求饶着……

没错,虽说没法说出能让她听懂的字句来,但闲云确实是在心中向自己的爱徒求饶,关于以后怎么面对她这件事等到以后再说,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被申鹤给弄到坏掉的。

但任凭闲云如何挣扎哭喊,申鹤手上还有腰上的动作都没有任何减轻的趋势。

淫乱到极点的性交已经到了高潮阶段,申鹤依偎在闲云已经因羞耻和兴奋而变得通红滚烫的身子上,“如漆似胶”地前后顶着腰身,两根手指塞入闲云的屁穴毫无规则地玩弄着她的穴肉,用这般“前后夹击”的快感把闲云送上欲望的最高峰。

汗味,爱液的淫臭味,还有精液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却成了让两人意乱情迷,大脑一片混乱的“催情迷香”,精液与爱液混合在一起从肉棒与小穴交合在一起的肉缝中时而飞溅时而溢流而出,滴落到地面上汇聚成一片代表着淫糜的水洼。

肉棒和小穴缠绵在一起“水乳交融”,小穴承受着肉棒的欲望,肉棒满足着小穴的索求,硕大的龟头顶着子宫口仿佛是在宣誓着主权一般,将水润柔软的穴道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手指也完全把紧缩不停的屁穴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按揉、滑动、抽缩……刺激的方式毫无章法,动作的强度随心所欲……

两具香汗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伴随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以汗液作为“润滑”厮磨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炽烈的体温。

也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申鹤趴在闲云的乳肉上,伸出舌头尽可能地用舌面将肌肤上的汗液舔入口中,最后不出意外地吸住了闲云完全勃起的乳头,让她期望中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

“唔!唔——!!!”

“要高潮了吗母狗?我也……我也要射精了!”

要高潮了,又要被申鹤肏到高潮了,明明知道这样不行,明明知道师徒之间的性爱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但申鹤所给予的快感,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完全抵挡不住!

申鹤……申鹤……

闲云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该想些什么,在大脑完全变成一片空白之前她能想到的只有爱徒的名字,既然这些耻辱禁断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的闲云也只希望那个该死的愚人众不要在之后做些多余的事情……

窒息……要窒息了……其实从刚才第一次高潮开始闲云就感觉到一种上气接不上下气的痛苦,不管她用多么大的力气喘气,在想要吸入空气的时候都会先一步把鼻孔外面乳胶头套朝着气道里面吸入一点,所以就算是乳胶头套没有完美地贴合在闲云的脖子上不留一点缝隙,当空气需求量变大的时候也难免会呼吸困难。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会触发“生殖本能”,这也是在性爱的时候加入一点窒息类玩法能获得快感的基本原理。

马上就要射精的时候,申鹤顶腰的动作都粗暴到快要把“性爱椅”给撞到散架了,这也就更不用说闲云的小穴此时此刻正承受着何种程度的蹂躏。

强烈的窒息感让闲云的大脑彻底陷入模糊混乱的状态,被蒙在乳胶头套里本来就只能看到一片漆黑的,但闲云现在却能看到一抹樱粉的颜色。

被申鹤粗大的扶她肉棒顶着子宫口前后摇晃的感觉……就像是置身由快感汇聚而成的潮水,被没过周身的快感包裹着一点点窒息,在意识恍惚的时候被申鹤肏到高潮。

“嗯~母狗!射了!射精……唔哦哦哦!”

射精的一瞬间申鹤也终于是突破了小穴的最后一道防线,拼尽全力顶腰的同时,早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龟头在先走汁和爱液的润滑下挤入了闲云紧致非常的子宫口,一口气把在她体内积压了七天的精液全都灌入了闲云的宫颈之中。

“唔——!!!嗯唔!!!”

被精液侵入宫颈最后流入子宫也代表着极致的身体征服,被肉棒插入子宫口的快感再被窒息感放大到足以令闲云甘心成为申鹤性奴隶的程度,到达极限的身体完全像是坏掉了一样被申鹤抱着颤抖不停,彻底崩溃的理智与精神也没办法再维持闲云的意识,最后享受了一瞬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后闲云也是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唔~好爽……射精好爽……”

申鹤粗喘着瘫在闲云滚烫的身子上,肉棒还插在她的宫颈里面不愿意拔出来,跳动的肉棒像是在向闲云的小穴撒娇一样,伴着申鹤舒爽的呻吟时不时再朝着子宫挤出一股精液。

“还不够……还要~”

在木桶里承受了那么多痛苦的申鹤单单只是两次射精可是完全不会满足的,而且之前喝了那么多的强力媚药,申鹤此时的性欲已经到了一种越是发泄就越是激烈的程度。

慵懒地从闲云的滚烫的身子上爬起身,重新站在“性爱椅”前面伸出双手扶住了闲云的大腿,缓缓扭动着腰肢,用龟头享受着紧致程度比小穴还要高出很多的宫颈。

申鹤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射精量非常夸张,因为像现在这样前后顶腰的时候申鹤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扶她肉棒好像正泡在浓厚的精液之中,无论是子宫口还是穴口都已经被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淫液挤满了交合的肉缝,随着申鹤越来越快的顶腰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位“粉丝”的小穴真的好舒服啊,感觉是入职酒吧以来肏过的最紧致也是相性最好的小穴里,申鹤甚至都能想象到自己兴奋到深红的龟头磨蹭着宫颈里面的嫩肉泛起白色泡沫的画面,不过在享受快感的时候性奴没有什么反应还是有点无趣。

在性爱中晕倒有一个非常快速的,能让性奴隶醒过来的方法,那就是趁着她还没有完全从高潮过后的敏感期中恢复过来就捏住阴蒂仔细搓揉……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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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还什么反应都没有的闲云被申鹤捏住阴蒂的瞬间就左右扭动着腰身想要从“性爱椅”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申鹤这孩子的性欲已经完全超出了闲云的想象,都已经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两次还不肯拔出来吗!

不行了,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感觉到的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感了,但闲云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非常诚实地向申鹤的扶她肉棒索求着快感,难不成经过刚才的那两次粗暴抽插……自己的小穴真的已经成为了申鹤肉棒的奴隶了吗……

还真想看看现在的申鹤是什么样子啊,身为师父堕落在爱徒的肉棒下,这种感觉还真是微妙,不过对性快感上瘾想来也不是什么非常丢脸的事情吧……

再之后迷迷糊糊的闲云也记不清自己到底被申鹤按在“性爱椅”上肏到高潮多少次了,等到申鹤终于发泄完性欲的时候,她连肉棒都没有来得及拔出来就抱着闲云的身子晕了过去。

“克谢尼娅大人,里面没声音了。”

拿掉了挂在房门上的挂锁,克谢尼娅带着两名雷萤术士缓步走进充盈着“荷尔蒙气味”的囚室,流到地面上的精液和爱液都已经积起了能差不多没过脚趾的水洼,申鹤裹满了精液的头发也拧成纤细柔软的绳索一样缠在闲云的大腿上。

雷萤术士把申鹤从闲云身上抱起来的时候,她的肉棒根部和闲云的阴唇之间甚至都拉出许多条浓白如同酸奶一样的稠丝,两位雷萤术士扶着申鹤离开囚室的时候克谢尼娅出于好奇和自己的小癖好还看了一眼申鹤的双脚,圆润可爱的脚趾还有前脚掌和足跟的部位都已经被两人份的淫液泡出褶皱了。

“你们带申鹤去洗个澡,顺便再一起按个摩吧,我请客。”

“多谢克谢尼娅大人~”

她们三个离开之后囚室里也就只剩下克谢尼娅和闲云两个人了,克谢尼娅不紧不慢地反锁了囚室的房门,来到闲云的身前用手揪着她脑袋上的乳胶头套一把拽了下去。

被申鹤的粗大肉棒奸淫蹂躏难免会在身体到达极限的时候哭喊不停,再加上戴着这种乳胶头套做爱会有很强烈的窒息感,所以摘掉头套之后的闲云也是狼狈到不行。

一直叼在嘴里的口球被取下的时候有好多咽不下去的口水从一时间没法闭合的嘴巴里淌了出来,眼泪、口水、汗液甚至好像还有点鼻涕,全都粘到了乳胶头套的内部随着闲云的挣扎和扭动在她成熟的脸庞上涂了满满一层水润中又带着点粘腻的液体,眼圈通红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嘴唇微张似是在诱惑着克谢尼娅现在就吻上去。

再看向闲云的小穴……果然就和之前那些被抖S申鹤肏过的女人一样,被粗大的棒身撑大到一时半会儿都合不上,然后又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浓到几乎结块儿的浓精……这样的画面真是百看不厌。

如何让被肏晕的M醒过来那一招还是克谢尼娅教给申鹤的,所以克谢尼娅也是伸出手指在闲云胀红的阴蒂上捏了两下,不过闲云这家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活着吗?闲云太太?”

克谢尼娅在她的小腹上捏了一下,见闲云还是没什么反应,克谢尼娅也只能动用一点“过激”的手段来让被肏晕的闲云太太好好清醒一下了。

不过在那之前克谢尼娅也没忘了多给她拍几张特写,这些都可以用作之后威胁她乖乖听话的价码。

“唔咿!”

克谢尼娅非常精准地用伸入小穴的手指摸到了闲云的“G点”,再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阴蒂,里外夹击往中间一按,被肏晕的闲云就这样浑身一紧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你可终于醒了,闲云太太。”

最不想遇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刚给申鹤那孩子不知轻重地凌虐到晕厥,重新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

“你……又想做什么?”

都已经让她和申鹤做出这么扭曲的事情了,难不成这个变态还是不知满足想要再得寸进尺一点吗?愚人众的人渣……还真是不可理喻啊。

“别紧张闲云太太,我只是想在帮你松绑之前稍微和你聊些事情。”

只要她解开绑在闲云手脚上的“红绳”,这间囚室里就一定会发生一场充满了怒火与报复的打斗,这一点无论是闲云还是克谢尼娅都心知肚明,所以为了能让这位擅自闯入酒吧的仙人老实一点,“心甘情愿”做点对克谢尼娅有利的事情,她可是从抓到闲云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在铺垫计划了。

“我知道闲云太太在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之后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现在就把我碎尸万段,把整个酒吧都掀个底朝天,然后再带着你的爱徒离开这里。”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克谢尼娅微笑着伸手爱抚着闲云的娇软脱力的身子,但这样的接触现在也只会让闲云感到恶心罢了。

“我手上有许许多多,闲云太太接受调教时的照片和录像,但我也清楚单凭这些东西也威胁不到你,毕竟闲云太太身为仙人,在璃月港这边留下污名,大不了躲到山里隐居到天荒地老不就行了?”

这一点克谢尼娅倒是说错了,闲云其实还挺在意自己在璃月人心中的形象的,特别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她是个能用屁穴舒服起来的变态什么的……

“所以我才安排了申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你做爱,很羞耻,很倒错,也很扭曲对不对?虽说我个人不太喜欢这种很是阴损的招数,但为了对付仙人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闲云太太……你也不想申鹤小姐知道……她今天狂肏的粉丝,就是她的师父——“留云借风真君”吧?”

“你!”

果然,这家伙会安排这么扭曲下流的事情果然是为了威胁她,但愚人众到底……要在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呢?

克谢尼娅很有自信地为闲云解开了手脚上的红绳,气不打一处来的闲云刚刚恢复了自由就动用了全身仅存的力气,抓着克谢尼娅的衣服把她扑倒在精液与爱液汇集而成的水洼里,不过看着她嘴角那一抹很让人来气的微笑,闲云却迟迟都下不了手……

闲云从魔神战争时期一直活到现在,虽说身为仙人,看待事物和对世界的认知有别于凡人,但感情一类的事情都是彼此相通的。

甘雨还有申鹤这两个孩子对于闲云来说完全就是心灵上依靠,虽然她嘴上一直都没说过,但她真的是把她们两个当成自己的亲人,或者说女儿在养着。

“我劝闲云太太还是冷静一下为好,不然申鹤小姐知道真相之后会怎样看待闲云太太,这些事都传到甘雨耳朵里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没法跟闲云太太保证了呀。”

紧紧抓着克谢尼娅衣服的手掌缓缓松开,经历过魔神战争的人都明白“失去”有多么沉重,申鹤还有甘雨……尽管被愚人众拿她心尖儿上的两个孩子作为谈判的筹码很不舒服,但闲云现在也实在是不敢和这个扭曲狡诈的愚人众赌到底。

“你到底想怎么样?”

“闲云太太也不用太紧张了,愚人众的情报需求完全用不着我在闲云太太身上问些你不想回答的事情,你只需要稍微在酒吧里待一段时间,我是不会为难闲云太太的。”

克谢尼娅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被施以严苛的“性调教”之后还能保持本心的女人,缺的只是一个让她们留在酒吧里老老实实接受调教的契机,而闲云太太身上的契机,克谢尼娅现在已经找到了……

“这是……”

云堇带着心仪的少女走过包厢区入口的时候发现其中一间“壁尻室”的门前排着很长的队伍,如果是酒吧里想要发泄性欲的客人太多,那么每个“壁尻室”前面应该都排着长队才对,所以在人少的时候唯独这间“壁尻室”前面站了这么多人,不管怎么想都有点可疑……

“云先生许久没来有所不知,因为申鹤小姐实在是太受欢迎了,想要和她做爱的客人每天都会排出很多。所以为了在一定程度缓解这种情况,克谢尼娅大人在这间‘壁尻室’放了一位穿着申鹤小姐皮物的人作为客人们发泄情欲的代餐。”

“皮物啊……我之前听克谢尼娅说皮物的技术好像还不是很成熟来着,现在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吗?”

“酒吧里要用的话,现在的功能就已经很完美了。云先生要过去看看吗?”

说到这里云堇也有点好奇别人穿上申鹤的皮物被丢到“壁尻室”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不过她也不想打扰了其他等着发泄欲望的客人,所以也只是站在门外朝里面看了一眼。

这间“壁尻室”做了一点小小的改造,除了一堵可以让“申鹤”露出屁股、小穴还有双脚的不透明墙壁以外,克谢尼娅又另外在房间的一角打开了一个可以看到“申鹤”脑袋的“水镜”。

不得不说,虽然知道这个被关在“壁尻室”里挨肏的申鹤并不是本人,但单凭外形长相还有淫叫的声音,就连云堇都没办法分辨谁真谁假。

“云先生要去体验一下吗?”

“不必了,我今晚不是还有你这个小可爱吗?”

“呀~云先生真是的~”

云堇也没有过问那个穿着申鹤皮物的人是谁,不过今天在酒吧里没见到妮娜的身影,估计是被克谢尼娅拉过去扮演申鹤挨肏了吧,毕竟她们两个的关系一直都那么好。

“不行了!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坏掉的!唔啊啊啊!”

被关在“壁尻室”里的“申鹤”已经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个没轻没重的“淫魔”排队往她的小穴里射入精液了,光是因为连续高潮耗光所有理智和体力晕倒这种事,“申鹤”今晚就已经经历了不下五次了。

“放过我……放了我吧……唔咿——!!!要死了……真的要被肏死了……唔唔唔!”

又一位客人把精液射入小穴之后,“申鹤”也是翻着白眼又一次晕了过去,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还要持续多久,早知道当初克谢尼娅口中所说的“待一段时间”是这个意思,她就该当场和这家伙鱼死网破的!

不过“壁尻室”里的“申鹤”也总算是明白了原本那个清纯善良,纯真到有点傻乎乎的申鹤到底是如何堕落到今天这个样子的了……

“救命!救……唔哦哦哦!”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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