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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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里嘈杂的键盘敲击声、游戏音效和顾客的呼喊吆喝,此刻在姜娜耳中都化为了令人烦躁的、嗡嗡作响的噪音。

她魂不守舍地站在收银台后,眼神涣散,手指机械地操作着电脑,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昨晚那些清晰又模糊的声响——门轴的转动、隔壁的床吱、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以及那被捂住嘴般的、破碎的呜咽——像鬼魅一样,在她脑海里反复回放,挥之不去。

她开错了好几台机器的权限,被顾客不满地抱怨了几句,也只是茫然地点头道歉,毫无往日的机灵。

猪哥今天没来网吧。他傍晚给她发了条微信,说学校有个临时培训,晚点回来。

越想越心慌意乱,胸口像堵着一团湿透的棉花,又闷又痛。她跟老板请了个假,交接完后,失魂落魄地走出网吧。

她不敢回宿舍。

不敢面对凌汐可能空着的床铺,不敢面对方艺璇可能探究的目光,她唯一能想到的、能暂时蜷缩起来舔舐伤口的地方,只剩下那个她和猪哥共同的、虽然简陋却被她视为“家”的出租屋。

拖着沉重的脚步,姜娜走进了那栋熟悉的、破旧的居民楼。楼道里光线昏暗,弥漫着常年不散的油烟和霉味。她低着头,一级一级地往上爬。

刚走到三楼的楼梯转角,一阵隐约的、却绝不可能听错的声音,就蛮横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是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混杂着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还有一个男人粗重压抑的低吼……

她的脸颊瞬间烧烫起来邻居怎么这么早就……她下意识地想加快脚步,逃离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然而,当她僵硬地走到四楼,走向自己那间402 的房门时,那淫靡的声音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

那男人的低吼……那床板的呻吟……甚至夹杂着几声女人似乎痛苦又似乎愉悦的、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声音的来源……似乎……正是从她的房门后面传出来的?!

姜娜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僵立在自家门前,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门板后面那无比清晰、无比刺耳的——“啊……!慢……慢点……不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言喻的媚意,穿透了薄薄的门板。

这个声音……清冷,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带着一丝独特的、难以模仿的质感……

是凌汐!!!

姜娜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呼吸猛地一窒!

紧接着,是猪哥那熟悉又陌生的、带着极致兴奋和粗野的低吼:“操!夹真紧!骚货!叫大声点!”

轰——!!!

大脑仿佛瞬间爆炸!所有的猜测、所有的恐惧、所有的自欺欺人,在这一刻被血淋淋地证实了!

不是梦!昨晚不是梦!现在也不是幻觉!

她唯一的避风港,她和猪哥所谓的“家”里面,她用心打扫布置的小窝……此刻,她最爱,最依赖的男人,正在里面,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占有着她那位清冷出尘、高不可攀的室友!

“呜……”一声极致的、仿佛崩溃般的悲鸣从姜娜喉咙里溢出,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只能徒劳地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哭出声响。

世界在她眼前彻底崩塌,碎片割得她体无完肤。恶心、愤怒、背叛、绝望……无数种情绪噬咬着她的心脏。

可是……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那晚在民宿房间里,那种阴暗的、扭曲的、伴随着隔壁侵犯声而涌起的病态快感,竟然又一次,如同最顽强的毒草,从心底最肮脏的角落疯狂滋生出来!

她竟然……可耻地……又想听了……甚至……想看……

鬼使神差地,她颤抖着,将耳朵轻轻贴在了那扇冰冷的、薄薄的门板上。

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了出来:肉体碰撞的声响,凌汐那破碎的、带着哭腔却又诱人无比的呻吟,猪哥粗野的脏话和喘息,床板疯狂的吱呀……每一丝声响,都像最细腻的工笔画,在她脑海中勾勒出里面正在发生的、淫靡残酷的画面。

她想象着凌汐那具完美的身体是如何被猪哥那矮胖的身躯压住,想象着猪哥是如何在她身上发泄兽欲,想象着凌汐那清冷的脸上会出现怎样屈辱又沉迷的表情……

嫉妒像硫酸一样腐蚀着她的心,但一种更黑暗的、窥视的、甚至代入的兴奋感,却混合着泪水,让她浑身战栗。

她的手,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探向了自己的下身……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湿意和滚烫。

她一边听着门内男友和室友的交合声,一边靠着门板,身体微微起伏,沉浸在一种罪恶的、痛苦的、却又无法抗拒的扭曲快感之中。

她的家,她的港湾,在门后变成了真实的地狱。

而她,却可耻地,在这个地狱的门口,高潮了。

学校的日子对姜娜来说,变成了一片灰蒙蒙的、无法穿透的雾。

她浑浑噩噩地穿梭在教室、食堂、图书馆之间,。

耳边总是回荡着出租屋里那令人面红耳赤又心如刀割的声音,眼前总是晃动着凌汐那张清冷又染上情欲的脸和猪哥那兴奋扭曲的面孔。

她无法集中精神,课本上的字迹扭曲跳跃,老师的讲解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躲避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凌汐和方艺璇。

凌汐依旧清冷沉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那种平静让姜娜更加恐慌和困惑;方艺璇则似乎完全沉浸在与陈卓的“甜蜜”里,对宿舍里诡异的气氛毫无察觉,或者说毫不在意。

一天下课后,她低着头,心事重重地往宿舍走,冷不防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哎哟!操!没长眼睛啊!”

一个穿着夸张潮牌、头发染成亮黄色的男生被她撞得一个趔趄,手里的新款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他身边打扮时髦、妆容精致的女朋友立刻柳眉倒竖,尖利地骂道:“走路不看路啊!土鳖!”

姜娜吓得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潮男厌恶地拍了拍被姜娜碰到的地方,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上下打量着她那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旧外套,嗤笑道:“哪来的乡巴佬,一股穷酸味儿!撞坏了老子衣服你赔得起吗?”

“就是!”他女朋友挽住男友的胳膊,鄙夷地白了姜娜一眼,“装什么可怜兮兮的绿茶样,恶心!”

周围投来一些好奇或看热闹的目光。

姜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血色又迅速褪去,变得惨白。

屈辱、难堪、自卑……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心上。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深深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晦气!”潮男骂骂咧咧地搂着女朋友走了。

姜娜站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死死忍着不敢掉下来。

世界仿佛在她周围扭曲、旋转。

她觉得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多余的怪物,无论在哪里,都只能招来厌恶和嘲笑。

而另一边,猪哥对她的态度,却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他依旧会来网吧找她,带着那种粗鲁的关心,带她去吃各种美味的路边摊。他甚至开始带她去见他在技校的那帮哥们儿。

那是在学校后街一个烟雾缭绕、嘈杂不堪的廉价台球厅里。

猪哥的几个同学,同样穿着紧身T 恤豆豆鞋,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看到姜娜,都吹起了口哨。

“强哥,可以啊!嫂子挺俊啊!”

“比那些天天就知道要钱买包的女的强多了!”

“啥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强哥?”

那些粗俗的、带着审视和调侃的夸奖,像劣质的糖果,却意外地抚慰了姜娜那颗备受打击、极度自卑的心。

在这种环境下,她似乎找到了某种扭曲的认同感和安全感。

猪哥在一旁得意地笑着,搂着她的肩膀,仿佛她是一件值得炫耀的战利品。

那一刻,猪哥的粗鄙、他朋友们的吹捧,似乎比学校里那些光鲜亮丽却充满冷漠和嘲讽的目光,更让她感到真实和被需要。

她彻底混乱了。

哪边是现实?

是那个她努力想融入却始终被排斥、被嘲笑的“正常”世界?

还是这个充斥着廉价香烟、台球碰撞声、粗俗玩笑,但却能让她感受到一丝可悲“价值”的、属于猪哥的底层圈子?

巨大的割裂感让她无所适从。她选择了逃避。

逃避那个让她窒息的自卑感,逃避对真相的追问,逃向她唯一能抓住的、扭曲的“关系”里。

她开始在床上更加卖力地配合猪哥。

她学着那些小电影里的样子,笨拙地尝试取悦他,甚至忍受他过分的要求。

她天真地、绝望地想着,只要自己做得够好,只要自己的身体还能吸引住他,他是不是就会收心?

是不是就会忘记凌汐?

是不是就会属于她一个人?

然而,那两次偷听到的、门板后面传来的、凌汐那清冷嗓音发出的、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却像魔咒一样,日夜在她脑海里回响。

她开始恨凌汐,恨她轻而易举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恨她连被侵犯时都能发出那样诱人的声音。

但另一种更阴暗、更扭曲的欲望,却在心底疯狂滋生——她想看。

她想亲眼看看,那样清冷高贵的凌汐,是如何在她男朋友身下承欢的。

她想看看猪哥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动作对待凌汐的。

她想比较,想确认,想从那极致的反差和凌汐的失态中,获取一种病态的、黑暗的慰藉和……快感。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毒藤一样紧紧缠绕住了她。

几天后,她借口学校有个需要长时间观察记录的实验,小心翼翼地找到网吧那个有些门路的老板,红着脸,低声下气地、用极低的价格,买来了一个不知道转了几手、看起来破旧不堪的微型针孔摄像头。

揣着那个冰凉沉重的、仿佛带着罪恶重量的小东西,姜娜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冷汗。

在一个确定猪哥白天要去上课的日子,她像做贼一样溜回了那间出租屋。

反锁上门,她靠在门板上平复了许久狂跳的心脏。

然后,她开始仔细地、颤抖地打量这个小小的空间。

最终,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床头正对着的那面墙上,一个旧挂历的后面。

她搬来椅子,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小小的摄像头,藏在了挂历卷起的边缘缝隙里,调整好角度,正好能覆盖大半个床铺。

连接好电源,颤抖着手指在手机上下载了对应的监控软件,测试了一下。

当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床铺的画面时,姜娜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出租屋,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一个窥视的深渊,已经在她手中悄然掘开。而她,正一步步走向边缘,既恐惧着坠落,又隐秘地期待着,能看到那禁忌的画面。

校园里的风向,总是变得很快。

不知不觉间,那个曾经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清冷绝尘的身影——凌汐,出现在公共视野中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起初是有人注意到她偶尔会缺席一些非核心但以前绝不会缺席的通选课,后来,连最重要的专业课上,她的座位也时常空着。

图书馆那个她惯常坐的、靠窗的安静位置,也常常被其他人占据。

学霸女神开始旷课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

学校论坛上短暂地出现了一些讨论的帖子:『有人知道凌汐女神怎么了吗?好久没看到她了?』『听说生病了?请假回家了?』『不对吧,我听他们系的说是跟导师出去参加一个封闭式的高级别竞赛集训了?』『扯吧,什么竞赛要这么久?而且一点风声都没有?』各种猜测众说纷纭,但都缺乏确凿的证据。

凌汐本人没有任何社交动态更新,她身边也没有亲近的朋友出来说明情况。

讨论了一阵,没有结果,加上学校大小活动,大家各有各的忙碌,关于凌汐去向的水花也就渐渐小了,最终沉寂下去。

她的消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无声无息,只留给少数人一丝淡淡的疑惑和不确定的传闻。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名字,方艺璇,则以一种截然不同的高调姿态,迅速占领了校园话题的中心。

她成功斩获了那个含金量极高的科研竞赛国家一等奖!

消息传来,瞬间引爆了朋友圈和论坛。

获奖证书、与评委的合影、站在领奖台上光彩照人的照片……被她精心修图后,九宫格的形式刷屏发布。

文案写得既谦逊又掩不住得意,感谢了导师以及所有支持她的人。

一时间,方艺璇风头无两。

她频繁出现在各种颁奖典礼、学术分享会、校园活动的现场,穿着越来越时尚精致,谈吐越来越自信从容,应对媒体的采访也游刃有余。

她成了老师口中夸赞的榜样,同学眼中羡慕的对象,男生们热议的新晋女神。

她享受着这种众星捧月、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感觉,仿佛这才是她本该拥有的人生。

偶尔,在夜深人静或者某个瞬间的恍惚时,方艺璇也会想起凌汐,想起民宿那晚之后她的异常沉默和迅速消失。

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安和疑惑会掠过心头:凌汐的变化,真的只是因为苏小雨事件的打击吗?

那晚自己放在洗手台上的万能卡……

但这点不安很快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她仔细回想,那张卡后来原封不动地在那里,没有任何使用过的痕迹。

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

她更愿意相信是凌汐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或者家里出了什么别的状况。

她很快说服了自己,将那点疑虑抛诸脑后。

毕竟,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她尝到了成功的甜头,也清楚地知道这“成功”背后离不开谁的帮助。

张教授在项目资源上的倾斜,陈卓在资金和人脉上的打通,都是她脱颖而出的关键。

于是,她更加卖力地周旋于两人之间。

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堆满书籍和论文的办公室里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带。

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墨水以及若有若无的茶垢味道,这是方艺璇早已熟悉的、属于“学术权威”的气息。

张教授坐在宽大的皮质转椅里,鼻梁上架着老花镜,正慢条斯理地翻看一份项目申请书。

方艺璇站在办公桌旁,微微俯身,指着纸上的某处,声音甜腻地解释着,身体若有似无地靠近。

她今天穿了一件面料柔软的米白色针织衫,领口开得恰到好处,俯身时能隐约窥见一道诱人的沟壑。

“老师,这里的数据我觉得还可以再优化一下,您看……”她的指尖轻轻划过纸面,若有似无地碰触到张教授放在桌上的手背。

张教授抬起眼,目光从老花镜上方投过来,落在方艺璇精心修饰过的脸上和那截白皙的脖颈上。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他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向后靠进椅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嗯,是有待商榷。”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稳,带着师长特有的沉稳,“你把那边那份参考文献拿给我看看。”他指了指办公桌另一头的一叠厚厚的资料。

方艺璇乖巧地应了一声,绕到办公桌另一侧去拿。

就在她弯腰伸手的瞬间,一只略显干瘦、带着老年斑的手,无声无息地搭上了她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的、挺翘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方艺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但脸上瞬间堆起娇嗔的笑容,扭过头,眼波流转:“老师……您干嘛呀……”

张教授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隐藏在镜片后、变得幽深的目光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大胆,顺着臀缝滑下,探向她双腿之间。

方艺璇心跳加速,脸上飞起红晕,却配合地微微分开腿,任由那只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牛仔裤布料,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按压、揉弄。

她能感觉到那布料下的迅速湿润和发热。

“把门锁上。”张教授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方艺璇像接到圣旨,立刻转身,步履轻快地走到门边,熟练地反锁了房门。

那“咔哒”一声轻响,像是一个仪式,将学术的圣殿悄然转换为欲望的密室。

当她转回身时,张教授已经摘掉了老花镜,松开了皮带扣。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方艺璇会意,脸上带着羞涩又大胆的笑容,走过去,跨坐在张教授穿着西裤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比他高出一点,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花白的头发和额头的皱纹,也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和老人味的复杂气息。

她主动低下头,吻上他那张带着茶渍的、有些干裂的嘴唇。

张教授有些急切地回应着,一只手伸进她的针织衫下摆,粗鲁地向上推起,揉捏着她那只穿着轻薄内衣的柔软胸乳,另一只手则急切地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拉下拉链。

方艺璇配合地扭动腰肢,发出细微的、诱人的呻吟,仿佛无比享受。

当那根有些疲软、带着老年人特有气味的器官终于暴露出来时,她没有任何犹豫,熟练地用手引导着,然后沉下腰,将它纳入了自己早已湿滑的身体。

办公椅开始发出有节奏的、压抑的吱呀声。

方艺璇骑在导师身上,上下起伏,长发晃动。

她看着对面书架上那些厚重的、象征着知识和地位的学术著作,看着墙上挂着的“优秀教师”奖牌,感受着身体内部那并不算愉悦的摩擦,一种扭曲的、夹杂着恶心和奇异的征服感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

她卖力地动作着,发出夸张的喘息和呻吟,取悦着身上的男人。

因为她知道,身下的每一次起伏,换来的都可能是论文上的一个通过,项目表上的一个签名,推荐信上的一句美言。

当张教授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颤抖着在她体内释放后,方艺璇软软地趴在他肩上,脸上潮红未退,眼神却迅速恢复了清明和计算。

她乖巧地替他清理,整理好衣服,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寻常的课后辅导。

夜晚,城市华灯初上。

方艺璇站在陈卓那间高级公寓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璀璨的车河与霓虹。

公寓装修极简现代,处处透着冰冷的奢华感,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薰味道。

她身上穿着一套陈卓指定的、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外面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真丝睡袍,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脚上是一双细跟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傲人。

陈卓坐在身后的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目光像打量货物一样,在她身上缓缓扫过,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欣赏和掌控感。

“过来。”他晃了晃酒杯,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方艺璇转过身,脸上立刻堆起甜美又带着媚意的笑容,像一只被召唤的宠物猫,摇曳生姿地走到他面前。

陈卓没有动,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胯下。

方艺璇心领神会,没有丝毫犹豫,优雅地跪倒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

她伸出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熟练地解开他西裤的纽扣,释放出那根已经微微勃起的的男根。

她俯下身,张开红唇,小心翼翼地含了进去,技术娴熟地吞吐舔弄起来。

陈卓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享受着口舌服务,偶尔发出一两声舒适的轻哼。

他的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方艺璇的头上,像抚摸宠物般轻轻揉着她的头发,掌控着节奏。

过了一会儿,他拍了拍她的脸。方艺璇抬起头,眼神迷离,嘴角还带着一丝晶莹。

“去床上。”陈卓命令道,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波澜。

方艺璇站起身,跟着他走向卧室那张巨大的、铺着高级床单的床。

陈卓不喜欢前戏,他更喜欢直接进入主题。

他一把将方艺璇推倒在床上,扯掉那件多余的睡袍和脆弱的内衣,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挺腰进入。

他的动作不像张教授那样急切,而是带着一种冷静的、甚至有些粗暴的力度,每一次撞击都精准而深入。

他喜欢看着身下的女人在他掌控下失态的样子。

方艺璇紧紧抱住他,努力迎合着,发出高亢的、表演性质的呻吟和尖叫。

“学长……好棒……啊……深一点……”她喊着他喜欢的称呼,说着他爱听的话。

陈卓似乎很受用,动作更加猛烈。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颈和肩膀,留下暧昧的红痕,像是在标记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他的目光偶尔会扫过窗外璀璨的夜景,仿佛在欣赏另一件属于自己的收藏品。

整个过程,方艺璇都极力表现出一副沉沦欲海、无法自拔的模样。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异常清醒。

她在计算着时间,揣摩着他的喜好,评估着这次“服务”能换来的回报——是那个看中了很久的限量款包包?

还是下次商业晚宴的露脸机会?

或者是……他承诺过的,毕业后进入他公司的职位?

当陈卓最终在她体内释放后,他会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去浴室冲洗。

而方艺璇则会瘫软在残留着他气息的昂贵床单上,看着天花板上设计感十足的吊灯,身体疲惫而满足,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空虚和迅速开始的、对下一次“交易”的算计。

她快速清理好自己,穿回那些昂贵的“战袍”,对着镜子补好妆,确保自己离开时,依旧是那个光彩照人、无懈可击的方艺璇。

走出公寓大楼,夜风一吹,她才仿佛从一场华丽而冰冷的梦中暂时醒来,又迅速投入到下一个角色当中。

她在两条危险的钢丝上跳舞,却因为眼前的浮华和虚荣,而甘之如饴。

她甚至开始觉得,这才是聪明人的活法,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至于凌汐那种清高和沉默,在她看来,不过是无用的表现。

校园里,光芒万丈的是方艺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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