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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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叫小雪,全名林宛雪。

这个名字,熟悉她的人都会觉得恰如其分。

在江城电视台,她是当家花旦,主持着黄金时段的文化访谈节目《古韵今谈》。

镜头前的她,永远是一身剪裁得体的素色长裙,或是知性的白衬衫搭配一步裙,脸上挂着温婉得体、仿佛带着书卷气的微笑。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山涧清泉,总能把最枯燥的文化话题讲得引人入G胜。

台里的同事,尤其是男同事,几乎都把她当成梦中情人。

他们羡慕我,一个平平无奇的程序员,能拥有这样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每当我开着我的那辆普通的大众车去电视台接她下班,总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混杂着嫉妒与不解的目光。

小雪会提着她的手袋,莲步轻移地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进来,然后像所有温柔的女友一样,轻声问我:“等很久了吗?今天累不累?”

她身上的香水味是淡雅的栀子花香,整个人就像一朵被晨露洗涤过的白玫瑰,圣洁而美好。

我总是笑着摇摇头,发动汽车,心里充满了那种男人特有的、小小的虚荣和满足。

他们只看到了A面,看到了那个在聚光灯下,被精心包装和呈现的林宛雪。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朵圣洁的白玫瑰,在回到我们那个小小的爱巢后,会如何撕去所有的伪装,绽放出最妖冶、最狂野的B面。

那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真正的她。

一个彻头彻尾的,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魔。

车钥匙在门锁里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这声响,仿佛是一个神圣的仪式开关。

门在我们身后关上,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目光隔绝。

玄关的灯光是温暖的橘黄色,洒在小雪精致的侧脸上。

她脱下高跟鞋,白天的端庄贤惠仿佛随着那双鞋子一起被丢在了门边。

她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已经变了。

不再是那种温婉和煦,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挑逗性,像一只在暗夜中锁定了猎物的母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魅惑的弧度。

“老公,”她开口了,声音压低了八度,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羽毛,搔刮在我的心尖上,“我回来了。”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高挑的身材在紧身连衣裙的包裹下,曲线毕露。

那丰满的胸部、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浑圆臀部,构成了一幅让任何男人都血脉贲张的画卷。

“今天在台上,想着你,下面都湿了。”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那个老学究讲什么宋代青瓷,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那根青紫色的大家伙。”

我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起来。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默契,或者说,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仪式感。白天的分离,是为了夜晚更猛烈的重逢。

“才刚回来,就这么骚。”我搂住她的腰,手掌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用力揉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嗯……”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像一只被撸顺了毛的猫,身体主动地向我怀里贴近,用她饱满的胸脯磨蹭着我的胸膛,“我就是骚啊,我就是婊子,专门给你一个人干的骚婊子。老公,我好想你,想你的味道,想你的精液……”

她一边说着,一边仰起头,主动吻上了我的嘴唇。

她的吻不再是白天那种蜻蜓点水般的温柔,而是充满了掠夺和占有欲。

丁香小舌长驱直入,勾着我的舌头疯狂地搅动、吸吮,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我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从她的衣摆下摆探进去,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的背脊。

“别急,”一吻结束,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嘴唇因为激吻而变得红肿饱满,更添几分性感,“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让你干死我。”

她转身走向厨房,走路的姿势变得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在扭动着腰肢和臀部,那被裙子紧紧包裹的臀缝随着她的步伐,勾勒出一条致命的诱惑曲线。

我知道,这只是前戏的开始。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晚饭很简单,是她提前准备好的饭菜,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好。但吃饭的过程却一点也不简单。

她换下了一身职业装,穿上了一件我最喜欢的、也是她最常用来勾引我的“战袍”——一件宽松的男士白衬衫,恰到好处地遮到大腿根,衬衫下摆空空如也,而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上,则套着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袜口是性感的蕾丝边。

她就这么坐在我的对面,两条裹着黑丝的美腿毫不避讳地交叠着,随着她吃饭的动作,衬衫下摆时而被掀起一角,隐约能看到黑色丝袜的尽头,那片神秘的、被一小块黑色蕾 S 内裤遮住的幽谷。

我的食欲早就被她的春情挑逗得荡然无存,满脑子都是把她按在餐桌上就地正法的念头。

“看什么呢?饭不好吃吗,我的主人?”她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主仆游戏”是她最爱的戏码之一。在这个游戏里,我必须是绝对的主宰,而她,则是卑微、顺从、随时准备奉献一切的奴隶。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她。“过来。”我命令道。

“是,主人。”她立刻放下碗筷,温顺地站起身,赤着脚,踩着冰凉的地板,一步步走到我身边,然后在我面前缓缓跪下。

白衬衫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滑去,她那被黑色蕾 S 包裹的私处,以及浑圆挺翘的臀部,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她的头颅微微低下,表示着绝对的臣服。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骚奴隶?”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我对视。

她的眼中水波荡漾,充满了渴望和顺从:“奴隶不该在主人用餐时,不知廉耻地勾引主人。奴隶有罪,请主人惩罚。”

“惩罚?”我冷笑一声,“你确定是惩罚,而不是奖励?”

“能得到主人的任何关注,对奴隶来说都是奖励。”她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我的手指。

这个小小的动作,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忍耐。我站起身,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扛在肩上,大步走向卧室。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变成了咯咯的娇笑,双腿在空中乱蹬着,“主人,你要把你的小母狗带到哪里去?”

“带你去狗窝,让你尽情地发骚!”我将她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顺势在床上一滚,摆出了一个让我瞬间就想化身为野兽的姿势。

她背对着我,双手撑着床,将她那丰腴圆润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我的脸。

宽大的衬衫因为这个姿势,整个都滑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完美的背部曲线和那两瓣令人疯狂的臀肉。

“主人,看看你的小母狗,看看它为你准备好的狗洞。”她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却带着无法抑制的兴奋,“它已经等不及了,好湿,好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教训它。”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配合地扭动着腰肢,两片臀瓣随之晃动,中间那道被黑色蕾 S 勾勒出的深邃缝隙,仿佛一张一合,在无声地邀请着我。

我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走到床边,挤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扒开了那片薄薄的布料。

一声“滋”的轻响,被紧紧束缚的秘境豁然开朗。

她的蜜穴早已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真是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狗,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我用手指在她湿滑的穴口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温热与紧致。

“嗯啊……哈……是……奴隶就是这么下贱……就是这么骚……”她的身体因为我的挑逗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呻吟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主人……别玩了……求求你……快用你的大肉棒……把奴隶的骚穴填满……狠狠地肏我……”

我不再忍耐,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那片湿润的泥泞,猛地一沉腰。

“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挤开了紧窄的穴口,长驱直入,整根没入。

“啊——!”一声满足而又痛苦的尖叫从她口中迸发出来,“好……好胀……要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撑破了……”

“撑破了才好,骚货!”我双手抓住她浑圆的臀部,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看看你这骚穴,多会吸,多会夹!是不是一天不被肏就活不下去?”

“是……啊……是……奴隶是婊子……没有主人的肉棒……奴隶活不下去……啊……就是这里……再重点……对……肏死我……把你的骚奴隶……彻底肏烂……”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那放浪形骸、毫无顾忌的呻吟声。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起伏,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舟,随时都可能被巨浪吞没。

而我,就是掀起这场风暴的主宰。

我看着镜子里我们交合的画面,她那雪白的肌肤,挺翘的黑丝臀,和我古铜色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充满了原始的、暴力的美感。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一阵高亢的尖叫;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将床单打湿一片。她的呻吟越来越高,身体的痉挛也越来越频繁。

“要……要到了……主人……奴隶要被你肏得高潮了……啊啊啊!”

随着她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滚烫的暖流从穴心深处喷涌而出,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

我也低吼一声,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全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小雪瘫软在床上,像一滩烂泥,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她的脸上潮红未退,媚眼如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黑色的丝袜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有一只已经滑落到了脚踝,更添几分凌乱的性感。

我躺在她身边,抚摸着她汗湿的秀发,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无限的柔情。我知道,这只是上半场。小雪的欲望,远没有这么容易被满足。

果然,休息了不到十分钟,她就翻了个身,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老公……”她的声音恢复了一丝柔软和依赖,不再是刚才那个卑微的“奴隶”。

“嗯?”我懒洋洋地应着。

“我还想要……”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但是,换个玩法好不好?”

“又想玩什么花样?”我笑着问,手已经不自觉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

她的脸颊突然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眼神有些闪烁,带着一种期待和羞涩交织的复杂情绪。

她凑到我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想……我想让你喊我妈妈……”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个玩法,我们不是第一次尝试。

但每一次,都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禁忌和刺激的快感。

小雪似乎对这种角色扮演情有独钟。

她说,这能让她感受到一种另类的、被依赖和被需要的母性光辉,同时又能满足她最深处的、不为人知的掌控欲。

“怎么?今天又想当妈妈了?”我故意逗她。

“嗯……”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像个撒娇的孩子,“求你了嘛……今天那个老学究,让我想起了我爸,就……就突然很有感觉。”

这个理由有些荒诞,但我知道,这只是她为自己的欲望找的一个借口。我喜欢她这种坦诚的“坏”。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一种带着命令和请求的复杂口吻,低声喊道:“妈妈……”

这两个字仿佛拥有魔力,小雪的身体瞬间就软了,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温柔。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慈爱和宠溺,仿佛我真的是她嗷嗷待哺的孩儿。

“乖儿子……”她的声音变得无比温柔,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告诉妈妈,想要什么?”

“我想要……想要吃奶……”我将头埋进她饱满而柔软的胸怀里。

那两座雪白的峰峦,因为刚才的激情,还残留着粉色的晕圈,顶端的蓓蕾早已挺立如珠。

“好,妈妈喂你。”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托起自己的一边乳房,将乳头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含住那颗小小的樱桃,用力地吸吮起来。虽然没有乳汁,但那种柔软的触感和她身上独特的体香,依然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安心。

“嗯……儿子……轻点……”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这种模拟哺乳带来的刺激,显然也让她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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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路向下,再次探入那片已经重新变得湿润的幽谷。她的身体一颤,双腿不自觉地缠住了我的腰。

“妈妈……下面……下面也湿了……”我抬起头,坏笑着看着她。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有些躲闪,却又带着一丝期待:“坏孩子……就知道欺负妈妈……”

“妈妈,”我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花径里搅动,一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儿子好难受……肉棒好硬……你让儿子插进去好不好?”

这种禁忌的对话,将我们的欲望推向了新的高峰。她不再言语,只是微微张开双腿,用行动默许了我的请求。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着我那再次昂首挺立的欲望,对准了那温柔的、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入口。

“妈妈……儿子要进来了……”

我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情,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

和刚才的狂野不同,这一次的结合,充满了温柔和缱绻。

她的甬道紧致而温热,内壁的软肉温柔地包裹着我,每一次轻柔的抽动,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灵魂的交流。

“啊……儿子……你的肉棒……好烫……好大……”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把妈妈的……小穴……都填满了……”

“妈妈……你的小穴好舒服……好紧……”我一边在她体内缓缓研磨,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儿子好爱你……”

“嗯……妈妈也爱你……我的好儿子……”

我们不再有激烈地冲撞,只是温柔地相拥,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对彼此最深沉的依赖和爱恋。

在这个由我们共同构建的、荒诞而又私密的禁忌世界里,我们既是母子,也是最亲密的爱人。

每一次律动,都像是在吟诵一首献给爱欲之神的赞美诗。

她的呻吟不再高亢,而是一种细碎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带着哭腔的呢喃。

我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深长。

我们就这样,在一种近乎冥想的状态中,享受着灵与肉的完美契合。

终于,在一阵绵长的、温柔的颤抖中,我们几乎同时达到了顶峰。我将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了她的“母体”之内。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享受着高潮后片刻的宁静。橘黄色的灯光下,她的肌肤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泽,像上好的羊脂白玉。

我以为今晚的疯狂会就此告一段落,但我显然低估了小雪。或者说,低估了她身体里那个名为“欲望”的恶魔。

我的身体还留在她体内,半软的欲望被她温暖的甬道包裹着,感觉异常舒适。我正昏昏欲睡,却感觉她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起身体内部的肌肉。

一下,又一下。

那销魂的软肉,有节奏地夹紧、放松,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不知疲倦地吮吸、挑逗着我那疲惫的战士。很快,它就再次有了抬头的迹象。

“嗯?”我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她。

她俏皮地向我眨了眨眼,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柔母性,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妖精般的狡黠和贪婪。

“老公……我还没够呢……”她搂着我的脖子,撒娇道,“你的精液好香,好好喝,我还要……”

我简直哭笑不得,“你是个无底洞吗?”

“是啊,”她理直气壮地承认,“我就是个被你肏不烂的骚货,一个专门喝你精液的小妖精。快点,老公,动一动嘛,你看,它又硬了。”

她一边说,一边挺动腰肢,主动迎合起来。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却很诚实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这一次,我们解锁了更多的姿势。

我让她趴在床沿,我站在地上,从后面进入她。这个姿势让她那完美的臀型一览无余,每一次撞击,都能看到她臀浪翻滚的壮观景象。

“啊……老公……好深……要被你捅穿了……子宫……子宫都要被你撞到了……”她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呻吟声断断续续。

然后,我们又换成了她最喜欢的“观音坐莲”。

她跨坐在我身上,掌握着全部的主动权。

她喜欢这种在上的感觉,喜欢看着我为她疯狂的表情。

她上下起伏,自己控制着节奏和深度,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而疯狂舞动,像一个在祭祀中狂舞的女祭司。

“老公……看……看看你的骚老婆是怎么在你的大肉棒上发骚的……”她一边喘息,一边俯下身,用她饱满的胸脯磨蹭着我的胸膛,“你说……我骚不骚?贱不贱?”

“骚!贱!你是世界上最骚的女人!”我配合着她,双手在她的胸前和臀部肆虐。

我们甚至去了浴室,在淋浴的热水下,我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让她背靠着冰凉的瓷砖,感受着冰与火的双重刺激。

水流冲刷着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她的叫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和刺激。

口交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她会像最虔诚的信徒一样,跪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她那曾播报过无数条新闻的、金贵的嘴唇和舌头,仔仔细细地侍奉我。

她会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再将整个硕大吞入口中,深喉的技巧让我欲仙欲死。

我也会回报她。

我会让她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然后将脸埋进她那芬芳四溢的神秘花园。

我会用舌尖去寻找那颗最敏感的珍珠,时而轻舔,时而重吸。

每当这时,她都会失控地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头发,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大量的蜜液会不受控制地涌出,让我品尝到她最真实、最动人的味道。

……

夜,越来越深。

我不知道我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一次,我是将她整个人翻过来,让她面朝下,屁股高高撅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

“老公……肏死我……求求你……就用这根大肉棒……狠狠地肏死我这个婊子吧……”她已经神志不清,只是在凭着本能,喊出那些她最爱听的、最下流的话语。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

在最后的爆发中,我感觉自己仿佛灵魂出窍,将生命中最精华的部分,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身下这个让我爱、让我痴狂的女人。

……

当我从极度的疲惫中醒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小雪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蜷缩在我的怀里,睡得正香。

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潮红,眼角甚至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此刻的她,没有了白天的端庄,也没有了夜晚的妖冶,看起来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沉浸在爱意中的小女人,恬静而美好。

我轻轻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我知道,再过几个小时,她又会变回那个光芒万丈的电视台主持人林宛雪,优雅、知性,受人敬仰。

而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她所有秘密的人。

我拥有她的圣洁,也拥有她的沉沦。我爱那个在镜头前侃侃而谈的她,更爱这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浪荡索求的她。

维系我们之间激情燃烧的,除了那些关起门来的私密游戏,还有一种更危险、更让人上瘾的燃料——来自禁忌场所的刺激感。

小雪,我那圣洁与妖冶的矛盾体,对这种游走在暴露边缘的快感,有着近乎偏执的迷恋。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我们刚吃完晚饭。她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暗示着夜晚的狂欢即将开始。

“老公,”她忽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光芒,那是猎人发现新猎场时的兴奋,“我们去看电影吧。”

“看电影?”我有些意外。现在已经快九点了,而且以我们之间的“惯例”,这个时间点通常是直奔主题。

“嗯,”她点点头,从我身上滑下来,赤着脚走到平板电脑前,手指飞快地滑动着,“就看这个,《深海巨兽3》,评分很烂的爆米花片,一定没什么人看。午夜场,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

她回头冲我狡黠一笑,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自己饱满的嘴唇。“我想换个地方……被你肏。”

我的血液瞬间就被她这句话点燃了。

电影院,那个充满了陌生人的公共密闭空间,黑暗是它唯一的伪装。

我几乎能立刻想象到,在巨幕的光影闪烁下,在环绕立体声的轰鸣中,将我最爱的女人按在座位上,一边听着她压抑的呻吟,一边感受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与兴奋。

“你这个小妖精,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我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手熟练地滑进她的吊带睡裙。

“想你啊,”她将身体向后靠,紧紧贴着我,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想在各种各样的地方,被你的大肉棒狠狠地填满。你不喜欢吗?我的主人。”

她又切换到了那个顺从的奴隶角色。

我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低头吻住她:“喜欢。我爱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货了。”

半小时后,我们出现在了电影院。

小雪换上了一身精心挑选的“战袍”。

一条宽松的、长度刚到大腿中部的连衣裙,没有穿内裤,只是在两腿之间贴了一片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防走光贴。

外面则套了一件长款的风衣。

这样,即使她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从外表也完全看不出来。

如她所料,午夜场的烂俗怪兽片,观众寥寥无几。

巨大的放映厅里,只稀稀拉拉坐了不到十个人,而且都集中在前排。

我们那位于最后一排正中间的“王座”,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忘的孤岛。

灯光暗下,电影开始。震耳欲聋的音效立刻充满了整个空间,巨兽在银幕上咆哮,城市在崩塌。这简直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完美掩护。

小雪靠在我耳边,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老公,我等不及了。”

她没有等我回答,便侧过身,灵活地像一只猫一样,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面对着我。

宽大的连衣裙裙摆垂下来,完美地遮住了我们之间所有的秘密。

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从旁人的角度看,我们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依偎在一起看电影的情侣。

但只有我知道,风衣和裙摆的掩护之下,是何等色情的一番光景。

她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将我那早已昂扬的欲望释放了出来。黑暗中,我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挑逗。

“好大……老公……你的肉棒好烫……”她在我耳边用气声呢喃,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电影院里好刺激……我下面……已经全都湿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我的欲望,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坐去。

“唔……”

当那滚烫的头部被她湿热紧致的穴口含住时,我们两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个过程缓慢而磨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紧窄的甬道是如何被我一点点撑开,内壁的软肉是如何贪婪地、层层叠叠地包裹、吸吮着我。

终于,在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噗嗤”声后,我整根没入,深深地埋在了她的身体里。

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和刺激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们正坐在一个公共场所,周围有陌生人,巨大的银幕上正放着电影,而我,却在最深处占有着我的女人。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擂鼓。

小雪显然比我更享受这种状态。

她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她的动作很轻,幅度很小,但每一次抬起,都让我的顶端与她最敏感的深处若即若离;每一次坐下,都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研磨。

“啊……嗯……”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滚烫的鼻息喷在我的皮肤上,让我感觉那里的皮肤都要燃烧起来。

“骚货……在这种地方也敢发情……”我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咬,“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女神……是怎么在男人的肉棒上……变成一个离不开干的婊子……啊……”

她的话语像最猛烈的春药,让我身下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我搂住她的腰,配合着她,开始向上顶弄。

我们的动作逐渐加快。

座椅因为我们的动作,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在电影巨大的音效中虽然并不明显,但却像重锤一样敲打在我们紧张的神经上。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内部的收缩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老……老公……不行了……我……我要叫出来了……”她死死地咬着我的肩膀,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叫出来,没关系,让他们听听,你有多骚。”我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

我的话语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她猛地向上挺身,然后重重地坐下,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被她死死地压抑在喉咙里,最终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们结合的深处喷涌而出,将我紧紧包裹。

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夹紧了我的腰,整个人瘫软在我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银幕上,深海巨兽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而银幕下,我的小妖精,刚刚经历了一场无人知晓的、惊心动魄的灵魂海啸。

她就那么趴在我身上,休息了很久。电影演了些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和高潮后那黏腻而甜美的余韵。

电影在一片混乱的爆炸和光影中结束。

我们等到其他观众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整理好彼此的衣物,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

走出放映厅,小雪的腿还有些发软,走路的姿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怪异。

她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仿佛需要我的支撑。

她的脸上潮红未退,眼神水光潋滟,看起来比电影开始前更加妩媚动人。

“刚才……爽不爽?”她凑过来,小声问我。

“差点被你这个小妖精榨干。”我捏了捏她的脸颊。

“才没有,”她不满地撅起嘴,“我还能再吃三大碗呢。”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很快,我就知道她是认真的。

我们没有开车,因为电影院离家不远。

午夜的街道空旷而寂静,只有昏黄的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凉爽的夜风吹过,让她因为情欲而发烫的身体感到一丝惬意。

走着走着,她突然拉住了我,将我拽进了一条更黑暗的、通往一个小型社区公园的岔路。

这个公园到了晚上几乎不会有人来,只有几盏昏暗的地灯,勉强照亮脚下的路。

“你干嘛?”我有些不解。

她没有回答,只是拉着我走到了公园深处的一片草坪旁。这里光线更加黯淡,周围的树影张牙舞爪,像鬼魅一般。

她忽然松开我的手,转过身面对我。眼神里,是比在电影院时更加疯狂、更加原始的欲望。

“老公,”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在这里,现在,我要你。”

“在这里?你疯了?”我环顾四周,虽然荒凉,但终究是室外,是彻底的公共场合。

“我没疯。”她笑了起来,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妖异,“我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急需主人的安抚。”

说完,她做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举动。

她竟然真的就那么撩起连衣裙,在冰凉的水泥路边,缓缓地跪了下去,然后双手撑地,摆出了一个母狗交配的姿斯。

她高高地撅起她那圆润挺翘的臀部,甚至还学着小狗的样子,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满了乞求和献媚。

“主人,”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模仿出来的、动物般的呜咽,“你的小母狗在这里等您临幸呢……它好骚,好想要……连路都走不动了……”

这一刻,我承认我的理智被彻底击溃了。

白天的知性主持人,江城电视台的门面,此刻正像一只卑微的母狗一样,跪在肮脏冰冷的地上,只为了满足她那深不见底的欲望。

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巨大冲击,比任何春药都来得猛烈。

我甚至没有犹豫,立刻上前,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真是条不知羞耻的贱狗,”我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大腿,“这么喜欢在外面被人干?”

“是……嗯……小母狗就是贱……就喜欢在外面……让主人随时随地都能干……”她扭动着腰肢,用她挺翘的臀部蹭着我的腿,发出“嗯嗯啊啊”的撒娇声。

但我并没有如她所愿地从后面进入。我绕到她面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既然是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先给主人舔干净。”

她的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她似乎就等着我这句话。

“是,我的主人!”

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伸出她那灵活的丁香小舌,开始为我口交。

夜风吹过,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

周围是寂静的黑暗,只有我们两人存在。

她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我只能看到她头颅的起伏,和听到从她口中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吮吸声。

她的技术是那么好,舌头、嘴唇、喉咙,每一个部分都运用到了极致。

她时而用舌尖快速地画圈,时而又将整根深含入口,用喉咙去感受我脉搏的跳动。

她抬起眼帘,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她正在进行一项神圣而伟大的事业。

“呜……呜呜……”她嘴里含着我的巨大,还试图发出声音,告诉我她有多享受。

我抚摸着她的头,就像在安抚一只温顺的宠物。我的手滑过她光滑的背脊,感受着她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这种场景太过超现实,太过刺激。

一个在电视上谈论文化与历史的女人,此刻正跪在地上,像狗一样为我服务。

这强烈的反差,让我体内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积聚、攀升。

“啊……小雪……我要……”我感觉到自己即将到达顶点。

她听懂了我的话,动作变得更加疯狂和卖力。她用尽全力地吞咽、吸吮,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我抓住她的头发,将自己更深地送入她的喉咙,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所有的精华都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她没有丝毫的躲闪,甚至主动迎合着,将我的释放尽数吞下,一滴不漏。

结束之后,她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痕迹。她看着我,满足地笑了起来,那笑容纯粹而快乐,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

她慢慢地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有些麻木。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湿巾,仔细地擦干净嘴角,然后又帮我整理好衣裤。

做完这一切,她又重新挽住我的胳膊,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我们回家吧,老公。”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柔。

“嗯。”我应了一声,心中百感交集。

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谁也没有再说话。但我知道,我们的心因为刚才那共同的疯狂秘密,而贴得更近了。

我们的欲望,像一种永不满足的藤蔓,在每一次疯狂的缠绕后,非但不会枯萎,反而会滋生出更多、更奇诡的花朵。

在征服了家庭、影院和公园的夜晚之后,小雪的目光,投向了那个她白日里最神圣、最不可侵犯的领地——电视台。

那是一个星期二的下午,我正在公司敲着枯燥的代码,一行行的字符在屏幕上滚动,像无穷无尽的灰色雨丝。

下午三点,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是小雪发来的微信,只有两个字:“在吗?”

我以为她又是遇到了什么电脑问题,便随手回道:“在,怎么了老婆?”

一分钟后,手机再次震动,这次却是一个视频通话的请求。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周围。

办公室里很安静,同事们都戴着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拿起手机,插上耳机,走到茶水间一个无人的角落,按下了接听键。

屏幕里出现了小雪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她似乎是在自己的独立办公室里,身后是整面墙的书柜,摆满了各种典籍和奖杯。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米白色西装套裙,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正对着镜头,露出那种标志性的、知性而温婉的微笑。

“老公,在忙吗?”她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一如既往的温柔。

“还好,刚忙完一阵。怎么了?突然打视频过来。”我压低了声音,心里却隐隐有了一丝预感。她这个样子,太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很想你。”她说着,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神却开始变化了。

那种端庄和温婉正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带着钩子的魅惑,“而且,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门也锁了。”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你……想干什么?”

“你猜?”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轻得像羽毛。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缓缓地摘下了那副象征着知性的金丝眼镜,随手丢在桌上。

这个简单的动作,仿佛是解开了第一道封印。

她的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侵略性和赤裸裸的欲望。她将手机用一个支架立在办公桌上,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能拍到她的上半身。

“老公,不,我的主人,”她换上了那个我们都心照不宣的称呼,声音也染上了一丝沙哑的性感,“您的专属小母狗,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突然发情了。它好想您,想得小穴里都开始流水了。”

“哦?”我靠在墙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小腹汇集,“那你这个骚货,想让主人怎么帮你?”

“主人,”她看着镜头,仿佛在看着我的眼睛,“我想……让你看着我,看着我怎么把自己弄舒服。”

说完,她做出了一个让我血脉贲张的动作。

她伸出双手,解开了米白色西装外套的扣子,脱下来,随手搭在椅背上,露出了里面那件白色的真丝衬衫。

衬衫的质料极好,紧紧地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将她那丰满的胸部轮廓勾勒得无比清晰。

“光这样可不够。”我命令道,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嘶哑。

“是,主人。”她温顺地回答。

然后,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从第一颗,到第二颗,再到第三颗……随着纽扣的解开,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以及那道深邃诱人的沟壑,一点点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当她解到最后一颗纽扣时,她没有立刻敞开,而是故意停顿了一下,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猛地将衬衫向两边拉开。

“轰!”我的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炸开。

没有穿内衣。

那两座傲然挺立、饱满雪白的巨乳,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完整地弹跳出来,在镜头前微微晃动着。

它们是如此的完美,形状是标准的水滴形,雪白的肌肤上透着健康的粉色,顶端那两颗精致的蓓蕾,早已因为情动而硬挺着,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诱人采撷。

“主人……您看……您的专属奶牛,已经准备好为您产奶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自己的手,托住了那对豪乳,轻轻地向上挤压。

雪白的乳肉从她的指缝间溢出,形成了更加惊心动魄的弧度。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痴迷而淫荡的表情。

“嗯……啊……好胀……奶子好胀……”她开始用双手揉捏起自己胸前的丰盈,口中发出了毫不掩饰的呻吟。

她的动作很大胆,时而画圈,时而抓握,时而又用指尖去捻动那两颗敏感的乳头。

“骚货,叫大声点,”我对着话筒命令道,“让主人听听,你在办公室里发情的声音。”

“是……啊……主人……您的母狗……好骚……嗯啊……奶子好痒……乳头好硬……好想……好想让主人用力地吸……用力地咬……”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放浪。

隔着耳机,我都能想象到这声音如果被外人听到,会引起多大的轩然大波。

而她,江城电视台的林宛雪,正坐在她那象征着荣誉和地位的办公室里,敞开衣襟,揉着自己的奶子,为电话另一头的我,进行一场色情至极的个人直播。

“转过去,”我下达了新的指令,“让主人看看你那骚屁股。”

“遵命,我亲爱的主人。”她喘息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将手机的角度向下调了一点,然后缓缓地转过身去。

她背对着镜头,弯下腰,双手撑在办公桌上。

这个动作让她那被套裙紧紧包裹的臀部,瞬间成为了整个画面的焦点。

那是一个完美的、挺翘的蜜桃臀,浑圆、饱满,被薄薄的裙料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中间那道臀缝深邃而清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再撅高一点,骚母狗。”我命令道。

她听话地将腰塌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几乎与桌面平行。她甚至还配合地左右摇晃着,让那两瓣丰腴的臀肉随之晃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主人……您看……母狗的屁股……是不是很翘?是不是……很想从后面……狠狠地用您的大肉棒……把它插烂?”她一边摇,一边用淫荡的语调说着。

“当然想,”我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快要爆炸了,“但现在,主人要看你用自己的手指,去操自己的骚穴。”

“是……主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看到她一只手继续撑着桌子,另一只手则撩起了她的裙摆,然后毫不犹豫地探了下去。

“啊……”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时,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虽然看不见她裙下的具体景象,但从她剧烈颤抖的身体,和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中,我能想象出那里是何等的泥泞不堪。

“嗯……哈……好湿……主人……您的母狗……下面已经变成一片沼泽了……好痒……啊……好空虚……”她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指在自己的穴口打着圈。

“插进去。”我冷酷地命令道。

“啊!”她尖叫了一声,身体猛地一颤。显然,她已经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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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我的小母狗?”

“好……好舒服……啊……被自己的手指……插进来的感觉……好羞耻……又好刺激……嗯啊……主人……我就是一只……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在自己的体内快速地抽插着。

她的臀部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剧烈地前后晃动,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她的呻吞声越来越高亢,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哈啊……哈啊……主人……看着我……快看着我……母狗要……要被自己玩得高潮了……不行了……要喷了……啊啊啊……”

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变成了最尖锐的嘶吼。我看到她撅起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然后猛地绷直。

虽然隔着裙子,但我几乎能想象到那壮观的景象——一股滚烫的爱液,从她身体的最深处,被这极致的快感逼迫出来,瞬间喷涌而出,将她的手指和裙下的隐秘地带,浇灌得一片狼藉。

“啊……啊……啊……”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脱力,瘫软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还在一阵阵地轻微抽搐。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劲来。

她慢慢地直起身,转过来,重新坐回椅子上。

她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头发有些散乱,眼神迷离而满足,看起来就像刚刚被狠狠疼爱过一番。

她看着镜头里的我,露出了一个疲惫而幸福的笑容。

“主人……您……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我低声回答,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看到了你这个骚货,是怎么在办公室里把自己玩到喷水的。”

“那……主人您满意吗?”

“很满意。”我由衷地说道,“我的小母狗,今天表现得很好。”

她甜甜地笑了起来,然后拿起桌上的湿纸巾,开始不慌不忙地清理自己。

我看着她整理好衣衫,重新戴上眼镜,盘好头发,在短短几分钟内,又变回了那个端庄知性的林宛雪主持人。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色情直播,只是一场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短暂而又疯狂的梦境。

如果说办公室的自慰直播,是小雪对自己神圣领地的初步亵渎,那么,她接下来的计划,则是彻彻底底地,向整个世界宣告她骨子里的疯狂。

那是在又一个节目录制日的早晨。她像往常一样在我怀里醒来,却递给了我一个黑色丝绒的小盒子。

我打开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粉色的、小巧精致的“跳蛋”。

它的设计非常高科技,表面是亲肤的硅胶材质,而且没有任何线缆,显然是远程遥控的。

“这是……”

“送给你的礼物,我的主人,”小雪的眼睛在晨光中闪闪发亮,“也是送给我的刑具。”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今天,我要把它塞进我的小穴里,去主持节目。而你,我的主人,将拿着它的遥控器,在家里看我的直播,随时随地,都可以‘惩罚’我。”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在节目录制现场,在摄像机和所有工作人员的面前,被遥控的跳蛋在体内折磨……这已经不是刺激了,这是在玩火,是在走钢丝。

一旦有任何差错,她林宛雪,将会身败名裂。

“你确定?小雪,这太危险了。”我第一次感到了犹豫。

“我确定。”她的眼神无比坚定,“主人,你不觉得吗?在最圣洁的舞台上,承受最淫荡的折磨,一边说着最雅致的台词,一边被你的玩具在身体里肏得神魂颠倒……这才是我们能玩到的,最极致的游戏。”

看着她那副因为兴奋而微微涨红的脸,我知道,我无法拒绝。或者说,我内心深处的魔鬼,也同样渴望着这场终极的盛宴。

下午,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调到了江城电视台的直播频道。

节目开始了。熟悉的片头音乐过后,镜头切给了演播室。小雪出现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宝蓝色的修身连衣裙,裙子的长度刚刚过膝。

她化着精致的妆容,端庄地坐在嘉宾的对面,脸上挂着那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微笑。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专业,那么的从容不迫。

没有人知道,在那身优雅的连衣裙之下,在那片神圣的女性花园深处,正藏着一颗蓄势待发的、属于我的粉色小恶魔。

我的手心有些出汗,紧紧地握着那个小巧的遥控器。

节目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小雪的声音清脆悦耳,她和嘉宾探讨着关于“宋代词宗”的话题,引经据典,妙语连珠。

我决定开始了。

我按下了遥-控器上最低档位的震动键。那是一种非常轻微的、持续的“嗡嗡”声。

几乎是在我按下按键的瞬间,我看到电视屏幕里的小雪,身体出现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僵硬。

她正在说话的语速,出现了一个极其短暂的停顿,但很快就被她用一个自然的微笑掩饰了过去。

她的专业素养是如此之高,以至于如果不是我这个始作俑者,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任何异常。

但我知道,她感觉到了。

她感觉到那颗小小的“刑具”,正在她的甬道深处,开始不安分地嗡鸣,每一次震动,都像电流一样,从她最敏感的核心,传遍四肢百骸。

我看到她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所以,李清照的词,在婉约之中,其实蕴含着一种非常……非常强大的生命力量。”她的话语出现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但她立刻稳住了心神,将话题抛给了嘉宾。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我再次按下了遥控器,将震动的模式,从持续的嗡鸣,切换成了间歇性的、由弱到强的脉冲模式。

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脉冲,都像一个顽皮的舌尖,在她的花心深处重重地舔舐、挑逗。

屏幕上,小雪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她努力地维持着微笑,但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涣散。

我甚至能看到,她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为了稳住自己,她双腿在桌下并得更紧了,甚至用上了大腿内侧肌肉的力量,仿佛想用这种方式,去夹住、去抵抗那个在她体内肆虐的小怪物。

然而,这种夹紧,反而让跳蛋与她敏感的内壁贴合得更加紧密,震动的快感被放大了数倍。

“嗯……”

我仿佛能听到她从喉咙深处,拼命压抑住的那一声销魂的呻吟。

我看到她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似乎是想用这个动作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和缓解喉咙的干渴。但她握着杯子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嘉宾正在侃侃而谈,镜头暂时从她脸上移开,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机会。她飞快地深呼吸了一下,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但,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我按下了遥控器上最强劲的“风暴模式”。

那一瞬间,跳蛋仿佛从一个调情的小恶魔,变成了一头狂暴的野兽。它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剧烈震动、跳跃、撞击着。

“啊!”

这一次,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小雪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就像被电击了一样。

她的双眼瞬间睁大,瞳孔涣散,嘴巴微张,似乎要发出一声尖叫,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硬生生地将那声已经冲到喉口的尖叫,吞了回去。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她死死地抓住裙子的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能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无法抗拒的浪潮,正从她的小腹深处,疯狂地向上涌来。她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高潮,来得如此迅猛,如此霸道。

而此时,导播的镜头,正好又切回了她的脸上。

全世界的观众,都看到了江城电视台最知性的女主持人林宛雪,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痛苦、迷离和极致快感的、近乎神圣的表情,她双眼失神地望着虚空,饱满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正在经历某种神启。

“林老师?林老师?”嘉宾的声音将她从失神的边缘拉了回来。

小雪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猛地回过神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常年累月的职业本能,让她在瞬间就重新戴上了那副专业的面具。

“抱歉……刚刚想到一个问题,有些入神了。”她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却依然妩GL媚动人的微笑,“您刚才提到的‘以血书者,字字皆泪’,我深有同感……”

她成功了。她挺了过去。

但我知道,这场折磨,远没有结束。

因为我看到,她虽然维持着上半身的端庄,但她的双腿,却在桌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更致命的是,我能想象得到,在那场突如其来的、猛烈的高潮之后,她身体的堤坝,已经彻底决堤。

滚烫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身体里涌出,浸湿了那片小小的、早已没有防御能力的私密花园,然后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缓缓地、黏腻地,向下滑落。

自从演播室那场惊心动魄的“遥控风暴”之后,我发现小雪变了。

如果说以前的她,是在白日的圣洁与夜晚的妖冶之间进行角色切换,那么现在,这两种极致的特质开始不受控制地互相渗透。

白天的她,在镜头前依然端庄,但眉梢眼角,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被欲望浸透后的慵懒与妩媚,这让她在知性的基础上,更添了一种致命的女人味。

而夜晚的她,则彻底拆掉了最后一丝伪装的围栏,变得更加直接、更加贪婪、也更加……富有创意。

她的欲望,仿佛变成了一个拥有独立生命的个体,开始为自己精心打造一个华丽而淫荡的衣橱。

我们的家,成了她永不落幕的T台。

每一天,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时,迎接我的不再仅仅是一个拥抱,而是一场全新的、精心策划的视觉盛宴和情欲挑逗。

星期一,她会穿着一套改良版的超短旗袍。

那旗袍的料子是半透明的真丝,紧紧地绷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体上,将那完美的S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旗袍的开衩高得离谱,直接开到了大腿根,随着她在我面前走动,那双修长美腿若隐若现,而裙摆之下,是真空的神秘幽谷。

她会端着茶,莲步轻移地走到我面前,然后缓缓蹲下身,为我换上拖鞋。

而在我居高临下的视角里,旗袍的领口敞开,那两座雪白的丰满半露,深邃的事业线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深处。

“老公,你回来啦,”她的声音软糯,眼神却像钩子,“今天穿这身,喜欢吗?专门为你学的……民国风情。”

星期三,当我下班回家,打开门的瞬间,一股奶香味扑面而来。

我看到厨房里,小雪只围着一条小小的、 barely-there 的女仆围裙,背后是光洁的美背,浑圆的臀瓣在围裙的系带下完全暴露。

她正背对着我,弯腰从烤箱里端出刚烤好的小蛋糕,那个姿势,让她的臀部高高撅起,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那道深邃的缝隙一览无余。

“主人,”她听到开门声,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天真又淫荡的微笑,“您的小女仆已经为您准备好了甜点。不过……在吃蛋糕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吃’我呢?”

星期五的晚上,则会是更加出格的主题派对。

她会穿上那种日式的“死库水”,那种连体的、紧身的学生泳衣,胸前写着她的名字“林宛雪”,然后跪在地上,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喊着“欧尼酱”。

或者,她会换上一身冰冷的黑色胶衣,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在胸前、私处和嘴巴处留了拉链。

她会把所有的拉链都拉上,然后把拉链的钥匙交给我,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告诉我,今晚她是我的专属人偶,是开是合,是赏是罚,全由我一人决定。

她的每一次变装,都精准地踩在我欲望的燃点上。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投喂了太多糖果的孩子,已经分不清哪一颗更甜,只知道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欲罢不能。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正好,我正在书房看书,她却穿着一身洁白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短纱裙走了进来,像个芭蕾舞演员。

但那裙子短得只能堪堪遮住臀线,她在我面前转了一个圈,裙摆飞扬起来,露出了下面那条同样是白色的丁字裤。

“好看吗?”她停下来,背对着我,然后缓缓地弯下腰,双手撑在我的书桌上,将她那被薄纱和丁字裤包裹的完美臀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你又想干什么,小妖精?”我的书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喉咙发干。

“没什么,”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就是突然觉得,书房里……很有学习的氛围。老公,你来当老师,好不好?教教我……人体生物课。”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动手,用手指勾着那条细细的丁字裤,缓缓地向下拉。

布料摩擦过她最敏感的肌肤,最终滑落,掉在了地上。

然后,她用手指扒开了自己那两片丰腴的臀瓣,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水光的幽谷,彻底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老师……请看……学生已经把课题……准备好了……”她的声音因为羞耻和兴奋而颤抖,“请您用您的……教具……为我深入地……讲解一下……这里的构造……”

我再也无法忍耐,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扶着我那早已硬得发烫的“教具”,对准那片湿润的“课题”,猛地一沉腰。

“啊——!”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尖叫,整个身体都趴在了书桌上,将桌上的书本撞得一片凌乱。

“你这个骚货,”我抓住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是不是一天不被我干,就浑身难受?”

“是……啊……是……老师……哦不……老公……就是这里……再重点……再深一点……肏死我……把你的骚学生……彻底干到失禁……”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交合的身体上,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书本、笔墨、知识的殿堂,在这一刻,都成了我们原始欲望最华丽的背景板。

那场书房里的疯狂性爱,榨干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我们相拥着倒在书房的地毯上,阳光懒洋洋地照在身上。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小雪像只温顺的猫,蜷缩在我怀里,用脸颊蹭着我的胸膛。

在这种极致的欢愉和宁静之后,总会有一丝理性的回归。我抚摸着她汗湿的秀发,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疑问,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小雪,”我低声说,“你……一直都是这样吗?我是说……你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嗯……想法?”

她在我怀里沉默了片刻。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或者会像往常一样用一句挑逗的话语搪塞过去。但这一次,她没有。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平日里的魅惑与风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而脆弱的神情。

那里面有追忆,有迷惘,甚至有一丝淡淡的伤感。

“不是的,”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缥缈,“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顿了顿,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我上学的时候,其实是个特别无趣的人。就是那种老师家长眼里的乖乖女,留着齐刘海,戴着厚厚的眼镜,每天只知道埋头学习。我不懂打扮,也不会和男生说话,班上的男同学,几乎没人会注意到我。”

她的眼神望向天花板,仿佛在回忆那段遥远的、灰色的青春。

“我看着身边那些会打扮、会撒娇、会主动和男生开玩笑的女孩子,她们身边总是围满了人。她们可以轻易得到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关注、爱慕,哪怕只是男生们一句无聊的玩笑。而我,就像个透明人。”

“后来,我试着改变。我摘掉了眼镜,换上了隐形。我开始学着买一些……稍微时尚一点的衣服。有一次,我鼓起勇气,穿了一条刚刚过膝的裙子去上学,那天,第一次有男生在背后议论我,说我的腿……还挺好看的。”

“那是我第一次尝到甜头,”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我发现,原来‘骚’,是一种力量。一种我以前完全不知道,但却无比强大的力量。它能让男人像飞蛾一样,不由自主地向你扑过来。”

“于是,我开始变本加厉。我的裙子越来越短,领口越来越低,我的妆容越来越精致,我的笑容越来越……暧昧。我学会了用眼神去勾引,用不经意的肢体接触去暗示。果然,我成功了。所有的男人都开始喜欢我,他们夸我漂亮,夸我性感,他们为了能和我说上一句话而争风吃醋。我享受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我沉迷于用‘骚’去操控男人情绪的快感。”

她说到这里,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但是……那都是假的。我心里很清楚。他们喜欢的,只是我装出来的这个‘骚’的壳子,他们想的,也只是能把这个壳子剥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我像个四处兜售自己魅力的商人,却从来没有找到一个真正愿意买下我灵魂的顾客。”

她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变得无比认真,也无比炽热。

“直到……我遇见了你。然后,第一次……被你的肉棒狠狠地贯穿。”

她毫不避讳地用上了最露骨的词语。

“那一刻,我所有的伪装都崩塌了。以前,‘骚’是我的武器,是我的表演。但在你的身下,我发现,那不是表演。那就是我。我骨子里,就是一个渴望被征服、被填满、被粗暴对待的骚货。”

“你的肉棒,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只是浅尝辄-止地试探。它霸道,蛮横,充满了占有欲。它不是在取悦我,而是在告诉我,我天生就该被这样对待。它……唤醒了我。”

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我的身下,握住了那依然半软的欲望。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离不开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充满了极致的依赖和卑微的乞求,“老公,我以前是想用‘骚’去得到全世界,但现在我明白了,我只想用我全部的‘骚’,去取悦你一个人。”

“我已经不是那个为了吸引别人而表演的林宛雪了……我现在……就是一条没有你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母狗。一条彻头彻尾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贱狗。”

她的告白,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最后一扇禁忌的大门。

我看着她泪眼朦胧、满脸潮红地说出“贱狗”两个字时,我身体里的野兽,彻底挣脱了枷锁。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

“你说的……”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我对视,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低沉沙哑,“都是真的吗?”

“是……是真的……主人……”她立刻进入了角色,眼神里充满了顺从与渴望,“您的母狗……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求求您……相信我……然后……狠狠地惩罚我……”

“好。”我只说了一个字。

我从书房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条我平时用来捆扎旧书报的皮质束带。它很结实,带着一股皮革特有的味道。

小雪看到我拿出束带,眼神里非但没有恐惧,反而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喜悦光芒。

她立刻心领神会,主动地翻过身,背对着我,将双手背在身后。

我用束带,将她的手腕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然后,我让她跪在地毯上,头颅低下,像一个即将接受审判的罪人。

“母狗,”我站在她身后,用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着她。

她雪白的背脊,因为双手的反绑而更显柔弱无骨,而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则因为这个跪姿而显得更加突出、更加诱人,“既然是狗,就该有狗的样子。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汪……”她毫不犹豫地,发出了模仿小狗的叫声。那声音带着一丝羞耻的颤音,却又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像对待一只真正的宠物一样,抚摸着她的头。

然后,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她那两瓣浑圆的臀肉上,用力地拍打了一下。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回荡。

“啊!”她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剧烈地一颤,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急促的喘息。

“爽吗?贱狗?”

“爽……好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惩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主人……再用力一点……把母狗的屁股……打烂……”

“啪!啪!啪!”我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在她那雪白挺翘的臀部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红印。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也随着我的拍打而剧烈地扭动着,大量的爱液从她的腿心处涌出,将身下的地毯都打湿了一小片。

在她快要被这阵痛与快的风暴彻底吞没时,我停了下来。我绕到她身后,看着我那布满红痕的杰作,心中充满了暴虐的满足感。

然后,我掏出我那早已硬得像钢铁一样的欲望,对准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

“母狗,准备好了吗?”我低吼道,“主人要用这根锁链,把你彻底锁住了。”

“准备好了……啊……主人……快进来……用您的大肉棒……用您的锁链……狠狠地肏穿您的母狗……让它永远……都只能在您的身下……摇尾乞怜……”

我不再克制,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贯穿了她。

“嗷——!”

这一次,她发出的不再是尖叫,而是一声近乎野兽般的、痛苦与狂喜交织的嚎叫。

我的巨大,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无与伦比的硬度,毫无缓冲地、一次性地、抵达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开始疯狂地抽送。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地毯上。

她的双手被反绑着,无法借力,只能像一叶在惊涛骇浪中彻底失控的扁舟,任由我掀起的欲望狂潮将她一次次地抛起,又一次次地砸下。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活活肏死了……好深……好胀……母狗的小穴……要被撑爆了……啊啊啊……”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嘴里只会重复着那些最下流、最淫荡的词语。

她不再是那个光芒万丈的主持人林宛雪,甚至不再是我的女友小雪。

在这一刻,她就是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一条彻头彻尾的、被欲望锁链牢牢拴住的母狗。

而我,就是她唯一的主人。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理智也燃烧殆尽。我只知道,我要用尽我所有的力量,去占有她,去填满她,去将我的印记,刻在她灵魂的最深处。

在最后的疯狂冲刺中,我低吼着,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欲望洪流,全数射进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温暖宫穴之中。

我射了很久,很多。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一并注入她的体内。

当一切平息,我脱力地趴在她汗水淋漓的背上。她也早已昏死过去,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

我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束带,将她疲惫不堪的身体翻转过来,紧紧地拥入怀中。

看着她那张既满足又疲惫的睡颜,我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与占有欲。

我低头,在她布满泪痕的眼角,轻轻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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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是一条狗。但她不是无家可归的野狗,也不是谁都可以抚摸的宠物狗。

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一阵湿热的蠕动中醒来的。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朦胧的光影。

我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而小雪,我那刚刚经历了一夜疯狂征伐的爱人,正像个最虔诚的信徒,跪在我的双腿之间。

她一丝不挂,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因为专注而微微抿起的嘴唇。

她的头颅正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而我那半睡半醒的欲望,正被她温热湿滑的口腔整个包裹、吞吐着。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既温柔又淫荡的侍奉。

她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时而用舌尖在我最敏感的顶端画着圈,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时而又用整个舌面,从根部到顶端,仔仔细细地、一寸寸地舔舐;最要命的是,她会毫无保留地将整根吞入喉咙深处,用那温暖紧致的食道,去感受我欲望的脉动。

“唔……呜……”她嘴里含着我的巨大,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讨好般的呜咽声。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帝王般的晨间服务。

我知道,这是她心甘情愿的祭献。

在经历了昨天的彻底沉沦之后,她已经将侍奉我、取悦我,当成了她身体的本能,当成了她新一天开始的唯一方式。

我的欲望在她的口腔里迅速地苏醒、膨胀、变得滚烫而坚硬。

她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变化,动作变得更加卖力,吸吮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房间里,只剩下“滋滋”的水声和她喉咙里发出的“咕咚”吞咽声,淫靡得让人心跳加速。

终于,当我的欲望彻底昂扬成一根蓄势待发的攻城巨杵时,她缓缓地退了出来。

她抬起头,那张素面朝天的脸上,因为刚才的深喉而泛着一层动情的潮红,眼角眉梢是化不开的春意,嘴角还挂着一丝我们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晶亮的津液。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却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媚意,“您的小母狗,已经帮您把今天的武器,擦亮了。”

她看着我那根青筋毕露、顶端还挂着她香津的巨物,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和渴望,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现在……”她一边说,一边爬上床,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腰上,“请用它……来享用您今天的祭品吧。”

她没有等我回答,便自己扶着那根滚烫的坚硬,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神秘花园。

她微微挺身,撅起圆润的臀部,然后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坐去。

“嘶……啊……”

那是一种极致的、缓慢的酷刑。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致温热的甬道,是如何不情愿却又渴望地,被我硕大的头部一寸寸撑开。

内壁上那些细嫩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被碾过、挤压,贪婪地包裹住我,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迎接我的入侵。

当整根巨物被她彻底吞没时,我们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叹息。

“啊……好满……好胀……一大早就被主人的大肉棒……把整个小穴都塞满了……”她趴在我的胸口,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那份被填满的充实感,“小母狗……最喜欢这种感觉了……”

“那就自己动,”我双手掐住她挺翘的臀瓣,用力揉捏着,“让主人看看,你的小穴有多会伺候人。”

“是……我的主人……”

她开始以一种缓慢而研磨的节奏,上下起伏。

这个姿势让她掌握了主动权,她能自己控制进入的深度和摩擦的角度。

她似乎尤其迷恋那种将我完全吞入,然后又缓缓抬起,只让顶端留在体内,接着再重重坐下的感觉。

每一次坐下,都会激起一阵“噗嗤”的水声,和她喉咙深处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就是这里……老公……你的龟头……好会磨……每次都磨在人家最舒服的那块肉上……啊……不行了……才刚开始……人家又要……要去了……”

她的身体越来越烫,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那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我胸前疯狂地甩动,像一片黑色的火焰。

我看着她在我身上疯狂扭动、自我取悦的样子,看着她那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蛋和迷离的双眼,我的征服欲被无限放大。

我猛地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啊!”她惊呼一声,体位瞬间转换。

“骚货,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我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我们的结合变得前所未有的深入,“看我今天不把你干到下不了床!”

“好啊……老公……我就是喜欢你这么粗暴……来吧……把你的骚婊子……往死里干……啊!好深!捅到……捅到子宫了……要被你捅穿了……”

我不再有任何怜惜,扶着她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她那被撞得破碎不堪、却又无比放浪的尖叫。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将我们身下的床单打湿一片,每一次挺入,都仿佛要将她小小的身体彻底贯穿。

我们像两头最原始的野兽,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向对方表达着最赤裸的欲望。

在这场晨曦中的性爱祭典里,我们既是彼此的信徒,也是彼此的祭品。

在床上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我已经射过一次,但小雪的欲望却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

我的欲望只是稍作喘息,就在她那紧致温热的甬道里,再次被挑逗得昂首挺立。

“老公……我还要……”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撒娇的意味,“你的精液太好喝了……我还没吃饱……你的小母狗还没被喂饱……”

“你这个小妖精,真是要我的命。”我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让她像考拉一样,双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上,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而我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则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

我们就以这样一种亲密无间的姿“抱肏”姿势,走出了卧室。

“啊……老公……不要动……你一走路……鸡巴就在我里面……一晃一晃的……好磨人……嗯啊……要尿出来了……”她的脸埋在我的肩膀上,身体因为我的走动而在我的欲望上不断地颠簸、起伏,每一次都带来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感。

我抱着她,走到了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外面阳光正好,城市已经苏醒,车水马龙。

而我们,就在这片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身体,进行着最私密的交合。

“看看下面,骚货,”我将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对着窗外,“让所有人都看看,江城电视台最高贵的女主持人,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被人抱着干的。”

“不要……啊……会被看到的……”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耻感和刺激感而兴奋地颤抖,体内的软肉不自觉地收缩、夹紧,给我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怕什么,”我低头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在她体内缓缓地顶弄,“他们看不清。他们只会觉得,这栋楼里,住着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这对夫妻,正在玩着多淫荡的游戏。”

我的话语像催情的魔咒,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她不再挣扎,反而主动地挺动腰肢,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

“是……老公……让他们看……让他们羡慕……羡慕你有一个……这么骚、这么贱的老婆……啊……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把人家的子宫……撞烂……”

我们就这样在落地窗前,疯狂地做了起来。

阳光毫无遮拦地照在我们身上,汗水在我们的皮肤上闪闪发光。

我看着镜面般的玻璃上,反射出我们交合的影子——我强壮的身体,和她那紧紧缠绕在我身上、随着我的动作而剧烈起伏的、娇媚的胴体,构成了一幅充满了原始张力的、色情至极的画面。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哭腔的尖叫,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我们结合的深处喷涌而出,顺着我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脱力,软软地挂在我身上。我抱着她,走回到卧室,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我以为她会就此罢休,但我错了。我严重低估了一个将自己定位为“母狗”的女人的献身精神。

她只是稍微喘息了一下,便立刻翻过身,手脚并用地跪趴在床上,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还微微泛着粉色、挺翘浑圆的臀部,高高地撅到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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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标准、最屈辱、也最能激发男人施虐欲的“犬式”。

“主人,”她没有回头,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乞求,“您忠诚的小母狗,已经摆好了姿势……请您……从后面……狠狠地进入它……占有它……”

我看着她那雪白的、因为这个姿势而更显丰腴的臀瓣,以及中间那道因为高高撅起而清晰可见的、湿润的缝隙,我体内的野兽再次发出了咆哮。

我走到她身后,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手,在她那弹性惊人的臀肉上,狠狠地拍了一记。

“啪!”

“嗷……”她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剧烈地一颤。

“既然是母狗,就要有被主人随时随地肏的觉悟。”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丰腴的臀瓣,露出了下面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那片小小的穴口,因为刚刚承受过的激情,还在微微地收缩、翕动,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在无声地索取着。

我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巨物,对准那片湿滑的泥泞,没有丝毫预兆地,猛地一沉腰。

“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挤开了紧窄的穴口,伴随着大量的爱液,整根没入。

“啊——!”一声满足而又痛苦的尖叫从她口中迸发出来,“好……好胀……要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从后面……彻底撑开了……”

“撑开了才好,骚货!”我双手抓住她浑圆的臀部,将它们牢牢固定住,然后开始了最原始、最狂野的大开大合地抽送,“看看你这骚穴,多会吸,多会夹!是不是一天不被从后面肏就活不下去?”

“是……啊……是……奴隶是婊子……没有主人的肉棒……奴隶活不下去……啊……就是这里……再重点……对……肏死我……把你的骚母狗……彻底肏烂……让它的小穴……变成主人肉棒的形状……”

从后面进入的姿势,让我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毫无阻碍地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能清晰地看到我的欲望是如何在她那粉嫩的穴口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白色粘液和淫水,将她的大腿根部弄得一片狼藉。

我甚至能看到,因为我的撞击,她那小小的花蒂,都在不断地被摩擦、刺激,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失控的、纯粹的快感地狱之中。

她的呻吟已经不成调子,变成了最放浪的嘶吼和哭喊。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起伏,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随时可能倾覆的小舟。

而我,就是掀起这场风暴的唯一主宰。

就在我以为,我们已经抵达了欲望的极限时,小雪,我那永远能给我带来“惊喜”的爱人,再次提出了一个让我都感到心惊肉跳的请求。

在我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她宫口,让她爆发出新一轮高潮的尖叫时,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扭过头,用一种近乎癫狂的、布满了血丝和泪水的眼睛看着我。

“主人……”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却充满了某种神圣的、献祭般的决绝,“您的小母狗……还有一个洞……还有一个最干净、最紧的洞……没有被您开发过……”

我的心猛地一跳,撞击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哪里。

那是女性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是禁忌中的禁忌。我们虽然玩得很疯,但从未触碰过那个领域。

“主人……求求您……”她看出了我的犹豫,声音里带上了哀求,“用您的大鸡巴……肏我的屁眼吧……把您最脏、最雄伟的武器……插进我最干净、最下贱的后庭……彻底地……把我变成一个……只属于您的……从里到外都写着您名字的……烂婊子……”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我脑中最后一丝名为“理性”的弦。

一个女人,主动地、狂热地,请求被自己的男人肛交。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性爱,这是一种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来的臣服。

“你确定?”我的声音沙哑得可怕,“那里会很痛,会受伤。”

“我不怕痛……我只怕……您不够爱我,不够想彻底地占有我。”她哭着说,“主人,求您了……我想感受……被您从后面完完全全撑开的感觉……我想让您的精液……射在我的肠道里……让我的身体……从一个永远都不可能怀孕的地方……感受您的存在……”

我无话可说。

我从她湿热的甬道里缓缓抽出,带出一声黏腻的“啵”声。

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最大管的润滑液。我走到她身后,看着她依然高高撅起的、因为刚才的拍打而布满红痕、却依然诱人无比的臀部。

在那两瓣丰腴臀肉的顶端,在那道深邃臀缝的尽头,隐藏着一个小小的、紧闭的、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神秘褶皱。

我挤了大量的润滑液在我的手指上,然后轻轻地探了过去。

“嗯!”当我的手指触碰到那片冰凉紧致的区域时,小雪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放松,骚货,”我用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张开你的屁眼,迎接主人的临幸。”

我用手指,沾着滑腻的润滑液,在她那紧闭的穴口缓缓地画着圈。

那里的皮肤是如此的细腻和敏感,我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在我的挑逗下,正不自觉地收缩、抗拒着。

我耐心地、温柔地,用一根手指,缓缓地向里试探。

“啊!”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向前猛地一窜,“痛……好痛……”

“忍着,”我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里深入,同时用另一只手,在她身前,揉捏着她那早已被玩弄得无比敏感的乳房和花蒂,用前面的快感,来分散她后面的痛楚,“很快……很快就会舒服了。”

我的第一根手指,终于完全没入了那片紧致的禁地。里面是那么的狭窄、温热,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肠壁的蠕动。

小雪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紧绷得像一块石头。我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只是让手指停留在里面,让她慢慢适应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

几分钟后,当她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时,我开始了第二根手指的扩张。

“呜……啊啊……要被……要被撑裂了……”这一次,她的痛呼声更加凄厉,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但我知道,我不能停下。

扩张是必须的过程。

我用两根手指,在里面模仿着交合的动作,缓缓地抽插、扩张着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甬道。

渐渐地,她的痛呼声,开始夹杂起了一丝异样的、变了调的呻吟。

“嗯……啊……好奇怪的感觉……又痛……又……又有点舒服……屁眼……屁眼里面好痒……主人……”

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抽出手指,然后将整管润滑液,大部分都挤在了我那根狰狞可怖的巨物上,另一部分,则毫不吝啬地涂抹在了她那已经被扩张得微微张开、闪烁着水光的后庭穴口。

我扶着我那沾满了滑腻液体的、粗壮滚烫的欲望,对准了那个通往地狱的入口。

“小雪,张开腿,屁股再撅高一点。”我命令道,“我要进来了。”

她顺从地照做,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最利于我进入的、最卑微的姿势。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发力。

“噗——!”

那是一种撕裂般的声音。

我硕大的龟头,用一种近乎残暴的方式,强行地、野蛮地,挤开了那层层叠叠的、顽强抵抗的褶皱,狠狠地楔入了那片温热紧致的、从未有过的销魂秘境。

“啊——————!”

小雪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

那声音里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苦,仿佛她的身体和灵魂,在这一刻,被我同时撕成了两半。

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弹射出去,双手在床单上疯狂地抓挠,指甲都崩裂了,也毫无所觉。

我没有动,只是停留在那里,让她那紧致到极致的、不断痉挛的肠道,去适应我这骇人的尺寸。

那里的包裹感,比她的甬道要强烈十倍不止。

我感觉我的欲望,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地吸吮、啃咬,那种极致的、濒临窒息的快感,让我差点当场射出来。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的惨叫声才渐渐平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喘息。

“还……还活着吗?我的小母狗?”我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活……活着……”她的声音气若游丝,却又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诡异的兴奋,“主人……您……您进来了……您真的……肏了我的屁眼……”

“感觉怎么样?”

“痛……好痛……感觉屁股要裂开了……”她一边哭,一边说,“但是……但是又好爽……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么满过……主人……您的鸡巴……把我的肠子……都填满了……”

我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

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让她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着的呻吟。

肠道的内壁被我的巨物来回刮蹭,那种陌生的、强烈的摩擦感,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啊……嗯……慢一点……主人……屁眼要被你……磨坏了……啊……但是……好舒服……比……比操小穴……还要舒服……”

随着润滑液和她肠道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我的抽送也变得越来越顺畅。

我开始逐渐加快速度,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外面,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没入到底。

“啪!啪!啪!”

我壮硕的胯骨,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在她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声响。

她的整个身体,都随着我这不知疲倦的桩机般的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

她的呻吟,也从一开始的痛苦,彻底变成了纯粹的、放浪形骸的欢愉。

她甚至一边被我从后面猛烈地肏着屁眼,一边伸出手,去揉搓自己那早已挺立的乳头和湿滑的花蒂。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彻底疯了。

“啊啊啊……要去了……屁眼……屁眼也要高潮了……主人……我要被你……肏得屁眼喷水了……不行了……饶了我吧……啊————!”

在我的巨物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她肠道深处时,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完美的弓。

一股清澈的水液,从她身前的花径里喷射而出,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与此同时,她身后的穴口,也因为高潮而剧烈地收缩、痉挛,紧紧地绞住我的欲望,仿佛要将我活活榨干。

这股极致的绞杀力,也让我抵达了临界点。

“骚货……老子也让你尝尝……被射在肠子里的滋味!”

我低吼一声,将积蓄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最滚烫、最浓稠的欲望洪流,毫无保留地、全数射进了她那温热紧致的后庭深处。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的快感。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女人,从身体到灵魂,从前到后,都已经彻彻底底地,刻上了我的名字。

当一切平息,我脱力地趴在她身上,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是汗。

小雪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而圣洁的微笑。

我看着我们身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心中没有一丝愧疚,只有无尽的柔情和暴虐的占有欲。

我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将她身上和我身上的狼藉,一点点地清洗干净。

然后,我将她抱回床上,用被子盖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她,林宛雪,是我的圣女,是我的妖精,是我的婊子,也是我的母狗。

自从那次开启了“地狱之门”的终极体验后,我与小雪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崭新的、近乎于宗教狂热的平衡状态。

我成了她欲望国度里唯一的神祇,而她,则是我最虔诚、最狂热、也最淫荡的信徒。

我以为我们已经探索到了欲望的边界,但很快我便发现,对于一个将“骚”刻进灵魂的女人来说,边界,只是用来被打破的。

那是一个周六的傍晚,我正在家里享受着难得的闲暇,小雪发来一条微信,说她晚上要带一个朋友过来一起吃饭。

“是我的闺蜜,小纱。你见过的,上次台里年会的那个主持人,长头发,大眼睛的那个。”

我有点印象。

那个女孩叫苏纱,和小雪一样,也是台里的门面之一,但风格完全不同。

小雪是知性端庄中透着一丝清冷,而那个苏纱,则是典型的甜美可人,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看谁都像是在撒娇,是那种能激起所有男人保护欲的“邻家妹妹”类型。

“好啊,那我多准备两个菜。”我回道,没太在意。

“不用啦,”小雪很快回复,“我们从外面打包回来。对了老公,你今天……把自己收拾得帅一点哦。”后面还跟了个俏皮的眨眼表情。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直到晚上七点,门铃响起。

我打开门,小雪正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她今天穿了一件很居家的针织连衣裙,温婉可人。而在她身边,站着的正是苏纱。

小纱今天打扮得更是清纯,一件白色的泡泡袖连衣裙,配上一双白色的小皮鞋,长长的栗色卷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脸上画着精致的“伪素颜妆”,看到我,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哥,你好。”

“你好你好,快请进。”我笑着将她们迎了进来。

“哥,你家好干净啊。”小纱一进门,就很有礼貌地赞美着。

“都是小雪收拾得好。”我将功劳都推给了小令。

那一瞬间,我看到小雪和小纱对视了一眼,那眼神很复杂,一闪而过,但我捕捉到了。

那里面,似乎有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充满挑衅的竞争意味。

晚餐的气氛很融洽,但也有些诡异。

小纱表现得像个最完美的大家闺秀,吃饭细嚼慢咽,说话温声细语,不时地用那种崇拜又带点羞怯的眼神看着我,问一些关于我工作上的事情。

而小雪,则一反常态地主动,不停地给我夹菜,甚至在桌子底下,用她穿着丝袜的脚,轻轻地勾蹭我的小腿。

她们两个,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仿佛在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争夺着我的注意力。

晚饭后,小雪主动去厨房洗碗,她把小纱留在了客厅陪我聊天。

“哥,你和小雪姐感情真好,我好羡慕啊。”小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双腿并拢,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一副纯情少女的模样。

“还行吧,她有时候也挺磨人的。”我开了句玩笑。

“哪有,”小纱立刻反驳道,像只护主的小猫,“小雪姐那么完美,又漂亮又能干,对你又那么好。要是我以后能找到像哥你这样的男朋友,我肯定会对他百依百顺,把他当成天一样。”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真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就在这时,洗完碗的小雪走了出来。她擦了擦手,很自然地坐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宣示着主权。

“小纱,你先看会儿电视,我跟你哥去房间里拿个东西。”小雪突然说。

“好的,小雪姐。”小纱乖巧地点点头。

小雪拉着我,走进了我们的卧室,然后反手就锁上了门。

一关上门,她脸上那种温婉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混合着兴奋、嫉妒和疯狂的表情。

“老公,”她将我推到墙上,整个人贴了上来,用滚烫的身体蹭着我,“我今天……送了你一份大礼,你喜欢吗?”

“什么大礼?”我明知故问。

“苏纱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你别看她表面上清纯得像杯白开水,我告诉你,她骨子里,比我还要骚!还要贱!”

我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我们俩认识很多年了,我太了解她了,”小雪凑到我耳边,用气声说道,那气息像电流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她跟我是一类人,都是‘反差婊’。平时装得越纯,心里就越浪。而且她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看见男人的大鸡巴,就走不动道,会立刻变成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你说……巧不巧?”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所以……”小雪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嘴唇,眼神里的挑衅意味达到了顶点,“我今天把她带来,就是想让你亲眼看看,让你亲口尝尝。看看我们俩,到底谁才是那条……更骚、更贱、更能让主人您满意的终极母狗!”

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彻底沸腾了。

原来如此。这不是一次简单的闺蜜聚会,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献给我一个人的、关于欲望的角斗。

“你就不怕……我真的把她给办了?”我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道。

“办了才好!”小雪笑得越发癫狂,“我就是要让你办了她!然后你再来办我!我要你用你那根干过她的骚穴的大肉棒,再来干我的骚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我们两个的骚穴,到底哪个更紧、更会吸、更让你爽!我要你当着我的面,把她肏得哭爹喊娘,再当着她的面,把我肏得喷水失禁!这才是……我们这种女人,最终极的归宿!”

她的话,像最猛烈的炸药,将我所有的理智和道德观都炸得粉碎。

我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嫉妒和兴奋而面容扭曲的女人,心中再无一丝犹豫。

我打开房门,拉着她走了出去。

客厅里,小纱依然乖巧地坐在那里看电视,听到我们出来,她立刻站起身,有些局促地看着我们。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小雪则像个骄傲的女王,站在我的身侧,抱着双臂,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盯着她的“好闺蜜”。

“小纱,”我开口了,声音平静,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别装了。”

小纱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那副纯情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有些惊慌地看向小雪,又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被戳穿的恐惧。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单刀直入地抛出了我的审判:“小雪已经把你的底细都告诉我了。我现在给你们两个一个机会,一个……同时取悦我的机会。”

我顿了顿,看着她那张逐渐变得煞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同时肏你们两个。现在,就在这里。你们……谁赞成?谁反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

小纱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而小雪,则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残忍的微笑。

就在我以为小纱会尖叫着跑出去,或者会愤怒地指责我们是变态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她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在持续了十几秒后,竟然……缓缓地、一点点地,融化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和刚才在卧室里,从小雪脸上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混合着羞耻、兴奋和疯狂的表情。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在经历一场天人交战。

终于,她抬起头,迎上了我的目光。她眼中的羞涩和清纯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之火。

“我……”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却又充满了某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我……我赞成。”

说完这三个字,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一软,竟然“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小纱的这一跪,像是一个开关,彻底开启了这场疯狂盛宴的序幕。

小雪见状,脸上露出了既得意又嫉妒的复杂表情,她不甘示弱地,也缓缓地跪在了小纱的旁边。

于是,我面前便出现了这样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江城电视台最知性端庄的林宛雪,和最甜美可人的苏纱,两位平日里光芒万丈的天之骄女,此刻正像两名最卑微的女奴,并排跪在我的脚下,仰着头,用一种混合着崇拜、恐惧和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像一个检阅自己战利品的君王,“看来你们,都已经做好了觉悟。”

我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对着她们下达了第一个命令:“脱。”

没有丝毫犹豫,两个女人立刻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她们的动作都有些颤抖,但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无法抑制的兴奋。

小雪解开了她那件针织连衣裙的盘扣,柔软的衣料从她光滑的肩膀滑落,露出了里面那套精心准备的黑色蕾丝内衣。

而小纱,则更加直接,她一把撕开了自己那件象征着纯洁的白色泡泡袖连衣裙的拉链,里面,竟然是彻底的真空。

当那件连衣裙从她身上剥落,一具完美无瑕的、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年轻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的皮肤比小雪还要白皙,是那种泛着奶色的凝脂白,身材虽然不像小雪那样丰腴饱满,但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紧致和线条感。

她的胸部不算巨大,但形状挺拔,是完美的蜜桃形,顶端那两颗小巧的蓓蕾,早已因为情动而硬挺成了两颗可爱的粉色小豆子。

小纱似乎很享受我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她甚至有些挑衅地看了一眼旁边还在解内衣扣的小雪,然后挺了挺胸,将自己那青涩却诱人的身体,更加彻底地向我展示。

小雪感受到了她的挑衅,冷哼了一声,飞快地脱掉了自己最后的一点束缚。

当她那对早已被我开发得无比成熟、饱满宏伟的豪乳弹跳出来时,立刻就将小纱那略显青涩的胸部比了下去。

“骚蹄子,跟我比?”小-雪的眼神仿佛在说。

“哼,老女人。”小纱的目光则毫不示弱地回敬。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之间这无声的“战斗”,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都脱光了,就别跪着了,”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下达了第二个指令,“把你们的屁股都撅起来,扒开你们的小穴,让主人我……好好地检查一下,看看你们两个骚货的货色,到底怎么样。”

这个指令,充满了极致的羞辱和物化。

但两个女人听了,脸上非但没有丝毫屈辱,反而爆发出了一种近乎狂喜的光芒。

她们几乎是争先恐后地,立刻转过身,手脚并用地跪趴在了我面前的地毯上。

她们并排跪着,像两只等待交配的母兽,将自己那两对形状不同、却同样诱人无比的臀部,高高地撅到了我的面前。

小雪的臀部,是成熟的水蜜桃,饱满,圆润,因为常年的开发和我的“调教”,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肉感和弹性,中间的臀缝深邃而清晰。

而小纱的臀部,则是更接近于青春的蜜桃,虽然没有那么丰腴,但却更加挺翘、紧致,充满了少女的活力,皮肤更是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主人……请享用您的母狗……”小雪率先开口,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那种我们两人独处时,我最熟悉的、卑微而淫荡的语调。

她一边说,一边主动地用双手,扒开了自己那两片早已被爱液浸润得油光发亮的丰腴臀瓣。

那片熟悉的、被我无数次征伐过的神秘花园,就这么彻底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那里的毛发被精心修剪过,粉嫩的穴肉因为兴奋而微微外翻,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地向外冒着晶莹的淫水,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召唤着我。

“主人……请……请也享用我……”旁边的小纱见状,也立刻有样学样。

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羞涩的颤音,但动作却毫不含糊。

她也伸出自己那双纤细白嫩的手,用力地扒开了自己那对紧致的臀瓣。

“嘶——”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小雪的私处是一片被精心开发的、肥沃湿润的热带雨林,那小纱的,就是一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带着原始气息的神秘幽谷。

那里同样是一片光洁,但穴肉是更加鲜嫩的、近乎于胭脂色的粉红。

最惊人的是,她的穴口是那么的紧致、小巧,几乎只是一条细细的缝隙,但此刻,也正因为无法抑制的欲望,而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清澈透明的爱液,将周围濡湿了一小片。

“真不愧是……一对骚到骨子里的好闺蜜啊。”我站起身,走到她们身后,分别在她们那两对挺翘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记。

“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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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楚和快感的娇呼。

“既然你们都这么想要,”我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因为这惊人景象而暴涨到极致的、青筋毕露的巨物释放了出来,“那就让主人我……来亲自验证一下,看看你们两个的小穴,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极品名器!”

我决定,先从“新人”开始。

我走到小纱身后,她感受到了我的气息,整个身体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撅起的屁股更高了,嘴里发出“呜呜”的、类似小动物的呜咽声,似乎既期待又害怕。

我扶着自己那滚烫的巨物,沾染着她穴口不断溢出的淫水,对准了那条从未被开垦过的、紧致的缝隙。

“放松,”我低声命令道,“要是把主人的鸡巴夹断了,有你好受的。”

“是……是……主人……小纱……小纱不敢……”她一边哭,一边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再给她适应的时间,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那是一种败革撕裂般的、沉闷而又清晰的声音。我硕大的龟头,用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强行地挤开了那层顽强抵抗的、紧窄的穴口。

“啊——————!”

小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比小雪第一次被我进入时还要凄厉。

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向前猛地弹射出去,双手在地毯上疯狂地抓挠着,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缓解那极致的痛楚。

“痛……好痛……要裂开了……我的小穴要被你的大鸡巴撑爆了……呜呜呜……”她趴在地毯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没有立刻继续深入,而是停留在那里,感受着那片销魂的秘境。

太紧了。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紧致。

我的龟头刚刚进入,就被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充满弹性的稚嫩软肉,从四面八方死死地包裹、吸附住。

里面是那么的温热、湿滑,每一寸内壁都在剧烈地收缩、痉挛,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拼命地想要将我这个入侵者挤出去。

这种强烈的、近乎于窒息的包裹感,让我爽得差点当场缴械。

“不……不要动……求求你……”小纱还在哭着哀求。

而就在这时,旁边的“战况”发生了变化。

一直默默看着的小雪,突然爬了过来。

她爬到我的面前,仰起头,用一种既嫉妒又狂热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她竟然主动地张开嘴,将我那还留在小纱体外的、沾满了小纱淫水的巨大根部,含了进去。

“呜……滋滋……”她一边用舌头疯狂地舔舐着我的根部和囊袋,一边抬起眼,挑衅地看着旁边还在哭泣的小纱,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贱人,这才是真正伺候主人的方式!”

小纱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震惊,然后迅速被一种更强烈的、不服输的好胜心所取代。

她咬了咬牙,竟然主动地、缓缓地向后撅起了屁股,将我那还停留在她穴口的巨大,又向里吞了一小寸。

“嗯啊……”这个动作让她再次发出一声痛呼,但这次,痛呼声里却夹杂了一丝异样的、变了调的呻吟。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不甘,“您……您继续吧……小纱……小纱能忍住……小纱……也要让主人爽……”

“哦?”我笑了。这场竞争,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我不再犹豫,在小雪卖力的口舌服侍下,腰部再次发力,将整根巨物,狠狠地、一次性地,全部捅进了小纱那片稚嫩紧致的处女地。

“嗷呜————!”

小纱再次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嚎叫,整个身体都瘫软在了地毯上,剧烈地抽搐着,大量的淫水和一丝象征着贞洁的殷红,从我们结合的部位涌出,瞬间就将地毯染红了一小片。

而我的前端,终于抵达了那片温热的、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口。

“怎么样?新人?”我一边享受着身下那极致的紧致包裹,和身前那温热的口腔侍奉,一边低吼道,“主人的大肉棒,滋味如何?”

“好……好大……好满……要死了……小纱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活活干死了……”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嘴里只会重复着这些最直白的感受。

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

每一次的进出,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杵,在反复碾磨、开拓着这片崭新的疆土。

小纱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口中的呻吟,也渐渐地从纯粹的痛苦,变成了痛并快乐着的、妖异的喘息。

“啊……嗯……不行了……好奇怪……又痛又爽……屁股……屁股要麻了……啊……就是那里……主人……您撞到……撞到人家最里面那块肉了……嗯啊……”

看着小纱逐渐进入状态,小雪的口活变得更加卖力,甚至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我的囊袋,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夺回我的注意力。

我低头看了看她,然后抽身而出,带出一声响亮的“啵”声。

“啊……”小纱发出一声失落的呻吟。

我没有理她,而是转身,对准了旁边早已等候多时、穴口淫水泛滥成灾的小雪。

“母狗,轮到你了,”我扶着那根刚刚“开垦”过新人的、沾满了小纱处女血和爱液的巨物,对准了小雪那熟悉的穴口,“让主人看看,你这个被开发过的骚穴,和刚才那个雏儿,到底有什么不同。”

“是!我的主人!”小雪兴奋地尖叫起来,将屁股撅得更高,甚至主动地向后迎合。

我没有丝毫停顿,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哈——!”

与刚才进入小纱时的紧涩感完全不同,进入小雪的身体,是一种顺滑到底的、被温热软肉彻底包裹的、极致的满足感。

她的甬道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热湿滑,仿佛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

内壁上那些被我常年“调教”出来的软肉褶皱,在我进入的瞬间,就立刻层层叠叠地缠了上来,疯狂地吸吮、蠕动、绞杀着,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与小纱那种纯粹的紧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让人欲仙欲死的体验。

“主人……您的味道……啊……还有那个小贱人的味道……”小雪一边感受着我的巨物在她体内冲撞,一边发出满足的呻吟,“好棒……我喜欢……喜欢您用这根干过别人的鸡巴再来干我……这样会让我感觉……我更骚,更贱……”

“那你就表现一下,你比她骚在哪里?”我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一边命令道。

“是,主人!”

小雪的腰肢,突然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

她不只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用自己甬道内的肌肉,去配合我的每一次撞击。

我向前顶,她就用尽全力去吸;我向后抽,她就死死地夹住,不让我离开。

她甚至能控制自己内壁的肌肉,在我的巨物上形成一阵阵波浪般的蠕动,那种感觉,简直要将我的灵魂都给吸出来。

“嗯……啊……主人……爽不爽……您的母狗……是不是比那个只会哭的雏儿……更会伺候您?”她一边扭动,一边回头,用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看着旁边已经缓过劲来、正痴痴地看着我们交合的小纱。

小纱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妒火。

她看着小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骚态毕露的样子,她咬了咬牙,突然也爬了过来。

她爬到小雪的头旁边,然后,当着我的面,张开嘴,伸出她那小巧的丁香小舌,开始舔舐起小雪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不断翕动的花蒂。

“啊——!”小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小骚蹄子……你……”

前后夹击的、双倍的快感,让小雪瞬间就失去了理智。她的腰疯狂地向上挺动,甬道内的收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程度。

“不行了……老公……要喷了……要被你们两个……一起弄死了……啊啊啊……”

在我的猛烈冲撞和小纱灵巧的舌功之下,小雪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浇了我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一身。

而就在小雪高潮脱力的瞬间,小纱立刻抬起头,用她那沾满了小雪爱液的、水光潋滟的嘴唇,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既天真又淫荡的笑容。

“主人,”她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羞涩,变得大胆而直接,“现在……该轮到我了吧?我已经知道……该怎么伺候您了。”

小雪的高潮像一场盛大的烟火,在极致的绽放后,留下的不是空虚,而是更加疯狂的、想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的毁灭欲。

而小纱,这位新晋的“玩家”,在亲眼目睹并亲手促成了这场高潮后,她眼中的火焰,也彻底从被动的嫉妒,转变成了主动的、不顾一切的贪婪。

“主人,现在……该轮到我了吧?”小纱的声音,已经完全褪去了那层伪装的清纯,变得沙哑、黏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求,“我已经知道……该怎么伺候您了。”

我看着她那张沾满了小雪爱液的、水光潋滟的脸,以及那双燃烧着欲望之火的眼睛,我笑了。

这正是我想看到的——一朵纯洁的白莲,被欲望的泥浆彻底污染后,所绽放出的、更加妖异的美。

我从小雪那还在不断痉挛收缩的温暖甬道里抽身而出,那根沾满了她高潮爱液的巨物,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我没有理会身后小雪那发出的、既满足又失落的呻吟,而是转身,像拎小鸡一样,将跪在地上的小纱一把抓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扔到了那张宽大的、已经开始变得凌乱的床上。

“啊!”小纱发出一声惊呼,柔软的身体在洁白的床单上弹了一下,随即摆出了一个更加诱人的姿势——她仰面躺着,双腿因为惊慌而大大地张开,那片刚刚被我“开过光”、还带着丝丝血迹的粉嫩幽谷,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彻底地向我敞开着。

“既然你这么想学,”我爬上床,像一座山一样笼罩在她上方,用我那根还在滴着小雪淫水的巨物,轻轻地拍打着她娇嫩的脸蛋,“那主人就给你一个机会。用你的嘴,把它给舔干净了。”

小纱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脸上闪过一丝极致的羞耻。

但仅仅一秒钟后,这丝羞耻就被更强烈的兴奋所取代。

她看着眼前这根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现在又沾染了自己最好闺蜜体液的巨物,眼神里充满了狂热。

她温顺地、虔诚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从根部到顶端,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混合液体,全部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呜……真好吃……主人的味道……还有小雪姐的骚水味……”她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发出满足的赞叹。

而就在这时,刚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来的小雪,也爬上了床。

她看到这一幕,眼中妒火中烧,但她知道,此刻光靠语言挑衅是没用的。

她必须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第一母狗”的地位。

她爬到小纱的腿边,然后,当着我的面,俯下头,将她那张高贵的、被无数观众仰慕的脸,埋进了小纱那双腿之间。

她伸出舌头,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舔舐着那片被我刚刚开垦过的、红肿而湿滑的穴口。

“啊……嗯……小雪姐……不要……那里好敏感……”小纱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嘴里还在为我服务的她,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她没想到,自己最好的闺蜜,会用这种方式来“攻击”她。

“骚蹄子,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小雪抬起头,嘴角挂着晶亮的淫水,眼神里充满了不屑,“我每天,都是被主人用各种方式,肏得死去活来。你这点程度,算得了什么?”

说完,她再次低下头,用上了更加高超的技巧。

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时而舔舐,时而吸吮,时而又用舌尖,去重点攻击那颗因为受到刺激而不断充血、变得无比敏感的小小肉粒。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我要被小雪姐……舔得尿出来了……”小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我看着眼前这幅淫靡到极致的“女女相食”的画面,我的欲望再次膨胀到了极限。

“都给老子停下!”我低吼一声。

两个女人同时停下了动作,像两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抬头看着我。

“小雪,趴过去,”我命令道,“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对着小纱的脸。”

小雪愣了一下,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兴奋的笑容。

她立刻照做,跪趴在床上,将自己那片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肥美幽谷,对准了还躺在床上的小纱的脸。

“小纱,张开嘴,给我舔干净了,”我的命令不容置疑,“主人我要亲眼看着,你们两个骚货,是怎么互相吃掉对方的骚水的。”

小纱的眼中闪过一丝抗拒,但当她看到我那冰冷而充满威严的眼神时,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烟消云散了。

她温顺地张开了嘴,任由小雪那散发着浓郁体香的私处,覆盖在自己的脸上。

而我,则不再等待。

我扶着自己那根被小纱舔舐得锃亮的巨物,对准了小雪那为了方便小纱舔舐而高高撅起的、熟悉的穴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捅了进去。

“噗嗤!”

“啊哈——!呜呜……”

这一次,是两声同时响起的、混合着极致快感和复杂情绪的尖叫。小雪因为我的再次进入而爽得浑身颤栗。

整个房间,彻底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汗水、唾液、淫水和精液的、混乱而粘稠的战场。

宽大的双人床,早已被我们三个人弄得湿透,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种诡异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原始而腥膻的荷尔蒙气息。

两个女人都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变成了只知道索取和承欢的欲望化身。

她们不再有任何羞耻心,不再有任何顾忌,她们的眼中只有我,只有我这根能给她们带来无上快乐和终极痛苦的肉棒。

“主人……操我……快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小纱像条发情的小母狗,四肢并用地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大腿,用自己的脸颊疯狂地蹭着我那还沾着小雪体液的巨物,“小纱的穴……已经等不及了……它好痒……好空虚……求求您……快来填满它……”

而另一边的小雪,则用一种更加“高级”的方式来争宠。

她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来证明。

她翻过身,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的角度,用手指扒开自己那片早已被操弄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穴口,甚至还主动地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嗯……啊……主人的味道……还留在人家的身体里……好棒……光是回味一下……人家又要高潮了……啊……”

我看着这两个为了争夺我的宠幸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我感觉自己像是古罗马的暴君,而她们,则是角斗场里为了博我一笑而殊死搏斗的角斗士。

“都想要是吗?”我冷笑着,将小纱一把拉了起来,让她背对着我,然后从后面,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那紧致的甬道。

“啊!进来了……好棒……又被主人的大肉棒填满了……”小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但下一秒,我便对跪在我面前的小雪下达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命令。

“小雪,过来,”我指了指正在我身下承欢的小纱,“舔她的屁眼。”

“……”这一次,连身经百战的小雪都愣住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做不到吗?”我的语气变得冰冷,“做不到,就滚下床去。”

“不!我做得到!主人!”求生的本能,或者说,不想被淘汰的恐惧,让小雪立刻抛弃了所有的尊严。

她爬了过去,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跪在小纱的身后,伸出她那高贵的舌头,开始认真地、仔细地舔舐起小-纱那因为我从前面进入而微微撅起的、紧闭的后庭。

“啊……嗯……小雪姐……你……不要……”小纱的身体再次僵住了。

来自最私密的两个入口的同时刺激,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甬道内的嫩肉也疯狂地收缩、绞杀着我的巨物。

“骚货!感觉怎么样!”我一边享受着这双倍的快感,一边用力地冲撞着,“前面被老子的大鸡巴猛肏,后面被你最好的闺蜜用舌头狂舔,是不是爽上天了?”

“是……啊……爽死了……要被主人和……和小雪姐……一起弄死了……我的天……屁眼……屁眼好奇怪……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喷了……”

在我的猛烈撞击和小雪毫无底线的“助攻”下,小纱再次爆发出了惊人的高潮。

这一次,她喷出的水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将我们身下的床单彻底浇透。

而我也在这极致的、双重的绞杀下,达到了爆发的边缘。

我从小纱的身体里猛地抽出,然后,我抓着两个早已神志不清的女人的头发,将她们的脸都按在了那片被我们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都给老子张开嘴!”我站在她们身后,一边疯狂地撸动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们两人体液的巨物,一边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两个女人像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听话地张开了嘴,仰起头,用一种近乎于朝圣的、痴迷的眼神,等待着我最后的“恩赐”。

“赏给你们这两个骚货!”

我低吼一声,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浓稠的欲望洪流,尽数喷洒在了她们两人的脸上、嘴里和胸前。

白色的浊液,混合着她们的口水、泪水和淫水,在她们光洁的肌肤上缓缓流淌,构成了一幅极致淫秽、却又充满了征服美感的画卷。

我脱力地倒在了她们中间。

两个女人都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脸上却都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到极致的微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神圣的洗礼。

她们的身体像藤蔓一样,下意识地缠绕着我,也互相缠绕着,分不清彼此。

我躺在这张被我们彻底变成“沼泽”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大口地喘息着。我的身体是疲惫的,但我的精神,却亢奋到了极点。

我赢了。

我不仅彻底征服了小雪,还在这场由她主导的“竞争”中,将她的骄傲和她最后的底牌——她的闺蜜,都碾得粉碎,然后,再将她们重塑成了我最喜欢的、只属于我的形状。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雪和小纱才悠悠转醒。

她们醒来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看着我,看着这满床的狼藉。

她们的眼神里,不再有之前的针锋相对和嫉妒,只剩下一种共同经历了某场浩劫后的、奇异的默契和……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小纱第一个动了。

她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深深地把头低了下去,用一种近乎于宣誓的语气说道:“主人,谢谢您……谢谢您让我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从今天起,小纱……也是您一个人的母狗了。”

小雪也随即跪在了她的旁边,她握住小纱的手,然后和我十指紧扣。

“老公,我的主人,”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爱意和崇拜,“现在,您有两条狗了。我们会一起,用我们的一切,来侍奉您,直到我们老去,死去的那一天。”

我以为,在经历了那场三人混战的“双姝祭典”之后,我与小雪之间的关系,已经达到了一种绝对的、牢不可破的主奴平衡。

我成了她世界里唯一的真神,而她和她的闺蜜小纱,则是我座下最忠诚、最淫荡的双子星女奴。

但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复杂性,尤其是像小雪这样,将“恃靓行凶”和“卑微臣服”这两种极致特质完美融合于一身的女人。

矛盾的爆发,源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天我因为一个项目上的疏漏,被上司严厉地批评了一顿,心情本就烦躁。回到家,又因为晚餐吃什么这种鸡毛蒜皮的问题,和小雪起了争执。

“我都说了不想吃外卖,油腻又不健康。”我有些不耐烦地将手机扔在沙发上。

“可是我今天跑了一天外景,真的很累了,不想做饭嘛。”小雪拖着长音,像往常一样对我撒娇。

若是平时,我或许也就顺着她了。但那天,我心头的无名火正无处发泄。

“累?你的工作是累,我的工作就不累吗?”我的声调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我每天在公司勾心斗角,处理一堆破事,回来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小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我们之间虽然玩得很大胆,但在日常生活中,我一直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的“主人”角色。

“你……你怎么了?”她有些委屈地看着我,“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凶我。”

“我以前?我以前是被你这副骚样子给迷昏了头!”怒火上头,我说出了一句让自己都感到后悔的话,“你以为你那点勾引人的本事,能吃定我一辈子吗?林宛雪,你别忘了,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

这句话,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了小雪的心里。

她脸上的委屈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我从未见过的陌生表情。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平日里的媚态和顺从,只剩下一种被触及底线的、刺骨的寒意。

她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缓缓地,露出一个妖异而冰冷的微笑。

“好,很好。”她轻轻地鼓了鼓掌,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觉得我的本事,是小本事。你觉得,我是靠你才能活。你忘了,我林宛雪,到底是谁。”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种女王般的气场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

“既然你这么说,”她的声音充满了危险的、挑衅的意味,“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这点‘小本事’,到底有多大的威力。我就让你亲眼看看,没有你,我这副身体,这副骚劲,对别的男人来说,是多么致命的毒药。”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公,你可千万别后悔。因为从现在开始,如果我再听见一句让我不高兴的话,我就会把我的骚,卖给别的男人看。我会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到底有多浪。我会让你,跪着求我回来。”

我当时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这种威胁。

男人的自尊心和被挑衅的愤怒,让我口不择言地吼了回去:“好啊!你去啊!我倒要看看,你这只离了我就活不了的母狗,能翻出什么花样来!我等着你哭着回来求我肂你!”

“我们走着瞧。”

小雪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转身走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狠狠地摔上了门。

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夫妻吵架,气话过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但我错了。我严重低估了小雪的决心和行动力。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闷在客厅里喝着酒,卧室里一直静悄悄的。

到了大概十点钟,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一个国内最火的直播平台。

我并没想找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看看。

然而,就在我划过首页推荐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让我血液瞬间凝固的封面,跳入了我的眼帘。

封面上,是小雪的一张特写。

她化着比平时更加艳丽的妆,红唇似火,眼神迷离。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真丝睡裙,那料子薄得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玲f珑浮凸的身体上,胸前那两座雪白山峰的轮廓若隐若现。

直播间的标题更是充满了赤裸裸的挑衅——“今晚,只属于你们的雪儿”。

而直播间的人气,已经赫然显示着“10万+”。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我点进直播间,手机屏幕里,立刻传来了她那被麦克风放大后,显得更加酥麻、更加魅惑的声音。

“哎呀,谢谢‘龙哥’送的火箭……龙哥想听我唱歌吗?好呀,那雪儿就为你唱一首哦……”

屏幕里的她,正坐在我们的卧室里,背景就是我们那张曾经上演过无数次疯狂大战的床。

她的一举一动,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

她会不经意地弯腰,让睡裙的领口暴露出更深邃的事业线;她会伸出舌尖,缓缓地舔舐自己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她会用一种慵懒而无辜的语气,回答着评论区那些充满了性暗示的、污秽不堪的问题。

“雪儿有没有男朋友呀?……你猜呢?如果我说没有,你们会更爱我吗?”

“雪儿的睡裙真好看,里面穿了什么呀?……讨厌啦,这是女孩子的秘密哦……”

“女神,让我舔舔你的脚吧!……嘻嘻,我的脚可金贵了,一般人可舔不到哦。”

她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会被平台封禁的动作,但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语,每一个微小的姿态,都像是一根根无形的、带着倒钩的鞭子,精准地抽打在屏幕前那数十万男性观众的心上,也狠狠地抽打在我的心上。

评论区已经彻底疯了。

无数的虚拟礼物像暴雨一样刷屏,火箭、嘉年华、超级跑车……那些我平日里都需要辛苦工作才能赚到的钱,此刻正被一群素未谋面的男人,毫不吝啬地砸向我的女人,只为了换取她一句娇滴滴的“谢谢哥哥”。

而那些滚动的评论,更是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切割着我的理智。

“卧槽!这女人太顶了!光是看她说话我就硬了!”

“雪儿,开个价吧!我包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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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腿我能玩一年!这腰我能玩一辈子!”

“女神,做我的母狗吧!我给你刷一百个嘉年华!”

“母狗”……这个曾经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最私密的称呼,此刻正被成千上万的陌生男人,肆无忌惮地刷在公屏上。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倒流,一股混杂着暴怒、嫉妒、屈辱和恐惧的黑色火焰,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看着屏幕里那个巧笑倩兮、游刃有余地挑逗着所有男人的妖精,再看看屏幕外这个只能握着手机、气得浑身发抖的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恐慌感,将我彻底淹没。

她真的做到了。

她真的在把她的骚,卖给所有人看。

而我,这个自以为是的“主人”,此刻却像个最可悲的、被NTR了的苦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万千男人的意淫中,化身为他们的集体宠物。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卧室的门开了,小雪穿着一身正常的衣服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里却充满了胜利者的光芒。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进了洗手间。

我冲到她面前,想质问她,想怒吼,但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怕,我怕我再说错一句话,她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怎么?我的主人,”她一边刷牙,一边从镜子里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昨晚的‘表演’,还满意吗?那还只是开胃小菜呢。”

她漱了漱口,然后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温柔,在我耳边说道:“今天,我约了摄影师,要去市中心新开的那个漫展。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套‘惊喜’的衣服哦。老公,你最好来看,不然,你会错过很多‘精彩’的瞬间。”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我知道,我必须去。我必须去亲眼看看,她所谓的“惊喜”,到底是什么。

当我赶到漫展现场时,我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会展中心里人山人海,到处都是奇装异服的年轻人和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影师。

我根本不用刻意寻找,因为全场最密集、最疯狂的人群,已经告诉了我小雪的位置。

我奋力地挤进人群,当我看到被围在最中心的那个人时,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小雪……她竟然……穿了一套兔女郎的衣服。

那是一套黑色的、高开衩的、紧身皮质连体衣,将她那成熟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几乎要破衣而出。

高耸的胸部被挤压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平坦的小腹下,是两条被黑色渔网袜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惊人美腿,脚上还踩着一双十几厘米的黑色高跟鞋。

她的屁股上,还缀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的兔子尾巴,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摆,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头上,则戴着一对长长的、黑色的兔耳朵。

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嘴角挂着甜美又疏离的微笑,正不断地摆出各种专业而性感的姿势,任由周围那数百个闪光灯,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记录下来。

“看这边!女神!”

“腰再弯一点!”

“屁股撅高一点!对!就是这样!”

那些平日里看起来木讷老实的宅男们,此刻都像疯了一样,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指挥着,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近乎于膜拜的贪婪和欲望。

小雪非常“专业”地配合着他们。

她会弯下腰,假装整理自己的高跟鞋,将那被紧身衣和渔网袜包裹的、浑圆挺翘的完美臀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的镜头前。

她会伸出舌头,舔一舔自己的手指,做出一个充满暗示的表情,引来一阵阵狼嚎般的快门声。

甚至,有几个胆子大的,挤上前去,请求和她合影。

她也来者不拒,微笑着站在他们中间。

那些男人,在合影的瞬间,会状似无意地,将自己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甚至,是她的腰上。

每当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就像被凌迟一样。

我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成百上千的陌生男人,用最赤裸的目光和镜头“奸淫”着,看着她离那些男人那么近,近到我能看到他们脸上那因为兴奋而泛起的油光。

我彻底地、无可救药地嫉妒了。

我终于明白,我错了,错得离谱。

我以为她是我的附属品,是我的私有物。

但我忘了,她首先是林宛雪,一个本身就光芒万丈的、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女人。

她选择臣服于我,不是因为她离不开我,而是她“愿意”。

而当我把这份“愿意”当成理所当然,甚至去践踏它的时候,她就会收回这份特权,然后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我,我到底失去了什么。

我受不了了。再多看一秒,我感觉自己就要疯了。我冲进人群,粗暴地推开那些挡在我面前的摄影师,一把抓住了小雪的手腕。

“跟我回家!”我红着眼睛,低吼道。

周围的人群都愣住了,惊讶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小雪看着我,看着我那张因为嫉妒和悔恨而扭曲的脸,她笑了。笑得像一个打赢了战争的女王。

她没有反抗,只是对着周围的人群,优雅地鞠了一躬,说了声“抱歉,今天的活动提前结束了”,然后,就任由我像拖着一个战利品一样,将她从那片疯狂的、充满了欲望的海洋中,拖拽了出来。

回到家,我“砰”的一声甩上门,然后将她狠狠地抵在了门板上。

“你赢了。”我看着她,声音沙哑,充满了挫败感,“我认错。我收回我昨天说的所有混账话。我不该那么说你,我才是那个离不开你的混蛋。”

小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脸上那胜利者的微笑,慢慢地,转化成了我所熟悉的、那种充满了媚态和情欲的表情。

“光认错,可不够哦,我的主人。”她伸出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能让人骨头发酥的黏腻,“你今天……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弄乱了你的小兔子的表演呢。你得……好好地补偿我才行。”

她一边说,一边挺了挺自己那高耸的胸部,用那柔软的弧度,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胸膛。

“你说,该怎么补偿?”我咬着牙问道。

“很简单,”她踮起脚,在我耳边吐气如兰,“你得把这只……在外面沾染了一身男人骚味的骚兔子,从里到外,都用你自己的味道,给彻彻底底地清洗一遍。”

她退后一步,然后缓缓地、当着我的面,转过身去。

她弯下腰,双手撑在门板上,将那个被皮质紧身衣包裹得浑圆挺翘、还带着一根白色小尾巴的屁股,高高地撅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用戴着手套的手,扒开了自己臀缝中间的那块布料。

“主人,”她的声音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和卑微的乞求,“请您用您那根……世界上最厉害的大肉棒,把这只不听话的骚兔子,狠狠地肏翻、肏烂、肏到失禁,直到它脑子里,再也想不起任何别的男人的脸,只剩下您一个人的样子……只有这样……您才能……真正地原谅它。”

我的理智,在看到那片熟悉的、早已泥泞不堪的风景时,彻底崩断了。

我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嘶吼一声,冲了上去。我没有去脱她的衣服,而是粗暴地,一把撕烂了她腿上那双昂贵的黑色渔网袜。

“刺啦——”

丝袜破碎的声音,像是一道战争的号角。

“啊!”小雪发出一声兴奋的尖叫。

我将她按在门板上,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了她。

因为她还穿着那件紧身的连体衣,这使得她的穴口被布料挤压得比平时更加紧窄,我的进入,带起了一阵剧烈的摩擦,让她和我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就是这样……主人……好棒……用您的愤怒……狠狠地惩罚您的骚兔子……”她一边被我从后面猛烈地撞击,一边浪叫着。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干她,用尽我全部的力量,把我的印记,重新刻进她身体的每一寸。

我在她体内疯狂地驰骋着,每一次撞击,都让那根白色的兔子尾巴,在她的臀上疯狂地跳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即将爆发的瞬间,我猛地抽了出来。我将她转过身,粗暴地按倒在地,让她跪在我的面前。

“张嘴!”我命令道。

小雪立刻像只温顺的宠物,乖乖地张开了她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小嘴。

我抓住她头上那对长长的兔耳朵,将她的头固定住,然后,将我那积蓄了两天两夜的、充满了嫉妒和占有欲的滚烫洪流,全数喷射在了她那张精致美丽的脸上。

白色的浊液,混合着她艳丽的妆容,流得满脸都是。

她被射得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我的精斑,样子狼狈不堪,却又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征服的美感。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将我那还半软不硬的欲望,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给我舔干净了!一只只想舔鸡巴的臭母狗!骚兔子!”我一边骂着,一边用力地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抽送着。

“呜呜……是……主人……雪儿就是……一只臭母狗……一只只想舔主人大鸡巴的……骚兔子……”她含糊不清地回应着,用尽了所有的技巧,去取悦我,去安抚我这头失控的野兽。

我的欲望,在她的口中再次变得坚硬如铁。

我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就像在漫展上那些男人幻想过无数次的那样。

我让她像只树袋熊一样,双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上,然后扶着我那根刚刚被她伺候得油光发亮的巨物,对准了她那片早已洪水泛滥的幽谷,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

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呐喊。

这个姿势,让我们的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抱着她,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每走一步,我的巨物就在她的身体最深处,进行一次致命的研磨。

“老公……啊……还是你的肉棒最爽……最舒服……”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带着哭腔,发出了最真诚的忏悔,“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要别的男人了……我只想给你一个人肏……雪儿只想当主人一个人的骚兔子……”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抱着她,重重地撞在墙上,听着她发出痛苦又满足的呻吟,“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这只骚兔子,彻底干废!让你这辈子都下不了床!”

“好啊……老公……干死我……把我干死在你的大肉棒上……这是我……最好的归宿……”

墙壁、沙发、地毯、阳台……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了我们这场“惩戒之战”的战场。

那件黑色的兔女郎制服,早已被我撕得破烂不堪,像一面破碎的旗帜,挂在她汗水淋漓的身体上。

最后,在黎明即将到来的时刻,我在她因为连续高潮而不断喷水的甬道里,将我最后的一丝精华,也全数射了进去。

我们相拥着,倒在那张早已被各种液体浸透的、凌乱不堪的床上。

小雪已经睡了过去,但她的嘴角,却挂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安详的微笑。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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