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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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之巅,瑞雪初霁。

万丈霞光穿透云层,为连绵的雪山镀上了一层淡漠的金色,宛若神佛俯瞰人间时,眼瞳中流淌出的悲悯。

晏清都就站在那片金光之中。

她身着一袭月白为底、天青为缀的云纹道袍,广袖与裙摆在山巅的罡风中飘摇,猎猎作响,好似随时都要乘风归去。

墨色的长发被一支朴素的玉簪挽起,几缕青丝垂落颊边,却遮不住那张冰雕雪琢、不染尘埃的仙颜。

她的美,是一种不近人情的、高高在上的美。

宛若悬于九天之上的冷月,又似深谷中千年不化的寒冰,清冽、孤高,令人只敢远观,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心。

今日,是她白日飞升之日。

整个太上无情宗的弟子,都聚集在这观礼台下,仰望着他们心中唯一的月亮。

我亦是其中之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内门弟子,混在人群之中,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我的资质平庸,修为在同辈中也只属中下。

“晏师姐真乃天纵奇才,入门不过三十载,便要勘破凡尘,飞升上界了。”

“是啊,我宗立派千年,能白日飞升者,晏师姐是独一人!”

“无情大道,斩断七情六欲,方能得证。晏师姐心如止水,道心之坚,我辈望尘莫及。”

身边的师兄弟们议论纷纷,语气中充满了艳羡与敬畏。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看着她手持三尺青锋,身姿挺拔如松,面对着天门洞开、仙乐齐鸣的无上盛景,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依旧是无悲无喜,一片澄澈。

她似乎从未将这凡俗世界放在眼中,也从未对这里有过半分留恋。

飞升的宝光自天穹垂落,如金色的瀑布将她笼罩。她的身躯变得愈发剔透,缥缈,仿佛要融化在这片圣洁的光辉之中。

就在她即将彻底消失于此方天地之时,她却忽地动了。

那双清冷的眸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扫过了下方黑压压的人群。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在他们眼中,晏师姐只是在最后看了一眼这片她修行过的土地。

可我知道,她是在看我。

随即,她并起双指,自那漫天宝光中,轻轻拈起一丝,朝着我的方向屈指一弹。

一道微不可查的流光,如星辰划破长空,瞬息之间便没入了我的袖中,落进了我的储物袋里。

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除了我,无人察觉。

做完这一切,晏清都便再无任何留恋,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金色天门之后。

天地间,只余下那渐渐散去的霞光,以及众弟子们狂热的呼喊。

“天呐!晏师姐飞升之际,竟还留下了一道仙缘!”

“那宝光落入了哪位师兄的囊中?真是天大的造化!”

“得此仙缘,日后必能一飞冲天,追随师姐的脚步啊!”

众人都在疯狂地寻找那道“仙缘”的下落,眼神炽热地扫过每一个人,却终将一无所获。

我低着头,将手探入储物袋,感受着那件多出来的东西,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都以为,那是晏清都留下的无上功法,或是蕴含大道至理的仙丹法宝。

只有我知道,那里面躺着的,是一双鞋。

一双淡青色缎面,鞋头绣着几朵素雅莲瓣的绣花鞋。

一双……曾无数次浸满我滚烫精液的绣花鞋。

旁人永远不会知道,这位被他们奉若神明、视作清冷仙子的晏师姐,那双不染凡尘的纤纤玉足,是如何夹弄、缠绕、玩耍着我的肉棒。

我至今仍记得那触感。

她的脚很美,美得不像凡物。

足形纤巧秀丽,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能看见皮下淡青色的纤细脉络。

足趾如新剥的玉笋,颗颗圆润饱满,指甲透着健康的粉嫩光泽,修剪得整整齐齐。

足弓的曲线更是优雅得令人心折,仿佛是上天最杰出的造物。

可就是这样一双脚,带给我的却是冰冷的、不含一丝情欲的触碰。

她会面无表情地褪下罗袜,露出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然后,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地用足心包裹住我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

她的足肉极其柔软,却又带着一丝紧致弹性,脚心微凉,初一接触,总会让我因这极致的反差而战栗。

她从不动情,我不知道足交这样的行为在她眼中是什么,但我……

我难以忘却。

她会用足弓紧紧地贴合着我的棒身,缓缓上下滑动,那秀丽的足弓形成的弧度,仿佛是为我的肉棒量身定做的穴口,能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有时,她又会用灵巧的足趾,一根根地夹住我的龟头,或轻或重地碾磨,逼得我溢出阵阵清液,将她雪白的脚心染得一片晶亮。

每当那时,她依旧是那样的面无表情,那样的纵然。

哪怕我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引导着她的玉足,用更加淫秽的方式来服侍我的肉棒,用并拢的足趾夹住我的马眼,感受那小孔被柔嫩足肉摩擦的刺激。

哪怕我让她双足交叠,用两片柔软的足底将我的肉棒夹在中间,形成一个临时的腿穴,然后疯狂地抽插。

淫水混合着汗液,在她白皙的腿间留下一道道黏腻的水痕。

而她,自始至终,都如同一尊精美的玉像,任我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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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的时候,我会特意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她那双美丽的绣花鞋里,看着白浊的液体将鞋垫彻底浸湿,变得黏稠而泥泞。

而她,会在事后,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双沾满我精液的鞋,不留下一句多余的话,将那双依旧冰凉的玉足,重新踩进那片黏腻之中……

……

……

卯时的晨钟在山间回荡,余音袅袅,驱散了笼罩宗门的最后一丝薄雾。

我随着人流,走入传道殿。

殿内早已坐满了人,数百名与我一样的内门弟子,皆身着统一的青灰色道袍,盘膝坐在蒲团上,鸦雀无声。

高台之上,传功长老须发皆白,正闭目养神,等待着钟声落定。

这里的空气总是带着一股陈旧木料与香烛混合的味道,闻得久了,连思绪都仿佛被熏得迟钝了几分。

我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将身形藏在粗大的殿柱阴影里,这是我一贯的习惯。

我的资质平平,入门十年,修为仍在炼气中期徘徊,在人才济济的太上无情宗里,就如同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连一圈像样的涟漪都泛不起来。

我对此早已习惯,也无甚怨言,宗门之内,如我这般的人,才是大多数。

钟声最后一响落下,传功长老缓缓睁开双眼,浑浊的目光扫过殿内,开始讲解昨日尚未讲完的道经。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我的心神却不在那晦涩的经文上。

我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越过一排排笔直的脊背,落在了一个人身上。

晏清都。

她就坐在最前排的蒲团上,离长老最近,却又仿佛隔着最远的距离。

她的周围空着一圈,无人敢靠近。

她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若非特意去寻,甚至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可一旦注意到,便再也无法将视线移开。

她今日依旧是一袭月白为底、天青点缀的云纹道袍,如山巅不化的积雪,又如雨后初晴的天空。

三千青丝仅用一根最简单的玉簪束起,没有半分多余的饰物,却比殿内任何一位精心打扮过的女弟子都要夺目。

她的坐姿很端正,脊背挺得笔直,双手平放在膝上,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

晨光透过高大的窗格,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张不染尘埃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传功长老讲到精妙处时,有弟子会露出恍然之悟的神色;讲到艰深处,亦有人会紧锁眉头。

唯有她,自始至终,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眸子都未曾有过一丝波澜。

仿佛这世间万物,大道玄音,在她眼中,都与殿外的风声、远山的鸟鸣无异。

宗门之内,貌美的仙子并不少。

有性情活泼,笑靥如花的云舒师姐,她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师兄弟,言笑晏晏;也有温婉柔顺,待人和善的林鸢师妹,她总会耐心地为我们这些修为低微的弟子解惑。

她们的美,是生动的,是触手可及的,是能让人心生亲近之感的。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目光,却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被晏清都吸引。

起初我也不解,后来我渐渐想明白了。

或许,正是因为她修炼的,是宗门至高心法——《太上忘情道》。

无情大道,斩断七情六欲,方能得证。

这意味着,在她的眼中,没有亲疏,没有远近,没有爱憎。宗主也好,长老也罢,与我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弟子,在她看来,并无任何区别。

我们都是一样的。

都是她眼中的“无”。

每当想到这里,我心中便会涌起一阵奇异的欢喜。

云舒师姐的笑容,不会对我绽放;林鸢师妹的温柔,也只会给予她亲近之人。

她们的世界里,有高低,有远近,有名为“关系”的阶梯。

而我,永远都只能站在阶梯的最底端仰望。

但晏清都不同。

谁都无法走进她的世界,谁也无法拥有她。

这是一种绝对的公平。

在这份公平面前,我与那些天之骄子,与那些手握权柄的长老,站在了同一道起跑线上。

不,甚至连起跑线都没有,因为根本就没有赛道。

一想到,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受尽追捧的师兄们,在晏清都的眼中,与我一般无二,都不过是殿内的一粒尘埃,我就感到一种隐秘的、近乎病态的快慰。

她不属于任何人。

也正因如此,她才仿佛属于我一个人。

因为,她不会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所以我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光明正大地,用我的双眼,一寸寸地描摹她。

我可以看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看着她道袍下削瘦却挺拔的香肩,看着她那双平放在膝上、指节纤长如玉的手。

我的视线,可以比任何人都要大胆,都要放肆。

然后,我的目光会缓缓下移,滑过她那被道袍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腰身,滑过那流水般垂落的青色裙摆。

最终,停留在裙摆之下,那若隐若现的一角。

那是一双鞋。

一双淡青色缎面的绣花鞋,鞋头用更浅一些的丝线,绣着几朵素雅的莲瓣。

鞋型小巧而精致,被她宽大的裙摆遮去了大半,只偶尔在她调整坐姿时,才会露出一抹完整的轮廓。

我知道,宗门内的女弟子,大多都会在鞋履上花些心思,或绣繁复的花鸟,或坠细小的珠玉。

可晏清都的这双鞋,却素净得过分,就如同她的人一样,除了那几朵莲瓣,再无一丝多余的装饰。

可就是这样一双简单的鞋,却牢牢地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

我不知道那双鞋踩在地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也不知道,那双被包裹在鞋履之中的脚,又是何等的模样。

我只是看着,贪婪地看着。

每一次她不经意的挪动,每一次鞋尖从裙摆下探出又缩回,都会让我的心跳漏掉半拍。

这成了我在枯燥的传道殿中,唯一的乐趣。

我可以想象,那鞋底踩在青石板上时,是清冷的;踩在山间小径的落叶上时,是柔软的。

我甚至可以想象,在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与素白罗袜之下,是怎样一双纤巧秀丽、冰肌玉骨的脚。

我可以尽情地想象,因为我知道,没有人会发现我的窥探。晏清都她自己,也绝不会在意。

这便是我与她之间,独有的秘密。

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今日便到此为止。”

不知过了多久,高台上传来长老疲惫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殿内的弟子们如梦初醒,纷纷起身,躬身行礼。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混在人群中,看着晏清都。

她是最先起身的几人之一,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沓。

她没有与任何人交谈,甚至没有多看任何人一眼,只是转身,迈开步子,朝着殿外走去。

她的步伐很稳,不疾不徐。

月白色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曳,像一朵流动的云。

我看着她,看着那双淡青色的绣花鞋,一步一步地,踩过光洁的青石地砖,离我越来越远。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殿门之外的阳光里,我才收回目光。

周围的师兄弟们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去,一边走,一边讨论着方才长老所讲的内容,或是相约着去演武场切磋。

我依旧站在原地,在柱子的阴影里,久久未动。

心中那份奇异的欢喜,与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落,交织在一起。

至少,明天还能再见到她。

我这样想着,也转身走出了传道殿。外面阳光正好,刺得我微微眯起了眼。

我走下台阶,汇入了宗门内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不远处,几位师姐正围着云舒师姐说笑,清脆的笑声在空气中飘得很远。

我下意识地避开了她们的方向,朝着自己那偏僻的洞府走去。

那日之后,我的生活似乎并未发生什么改变,依旧是每日在传道殿、演武场、洞府之间三点一线,枯燥得如同一杯白水。

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我对晏清都的窥探,变得更加频繁,也更加大胆了。

传道殿内,我的目光会追随着她,从她走进殿门的那一刻,直到她离开。

我会细细地看她挽起的发髻,看她鬓边垂落的那几缕青丝,看她道袍领口露出的那一小截雪白细腻的脖颈。

当然,看得最多的,还是她裙摆下那双时隐时现的淡青色绣花鞋。

演武场上,当她在台上与人切磋时,我便会寻个角落,远远地看着。

她的剑法,与她的人一样,清冷、利落,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得如同丈量过一般。

她的身法很轻盈,宽大的裙摆随着她的移动而翻飞,如同一朵在风中绽放的青莲。

那时候,我的视线便会不受控制地,落在她那双不断变换位置的脚上。

哪怕隔着很远,我也能清晰地看到,那双淡青色的绣花鞋,是如何灵巧地点地、腾空、回旋。

每一次落下,都悄无声息,每一次跃起,都轻若鸿毛。

在宗门的山间小径上,在藏书阁的书架之间,在清晨薄雾笼罩的湖畔,我总能“偶遇”到她。

她总是独来独往,形单影只。

有时她会静立在湖边,看着水面发呆,一站就是半个时辰。

有时她会在藏书阁某个角落,捧着一本古籍,一看就是一个下午。

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在走,漫无目的地,在宗门内四处行走。

而我,就像一个徘徊在她世界边缘的幽灵,默默地跟随着,观察着。

我知道,她不在意。

她从不与人交谈,也从不理会旁人的目光。

无论是敬畏、仰慕,还是如我这般近乎病态的窥视,对她而言,都与拂过脸颊的风,落在肩头的雨,并无二致。

所以,我可以放心地看着她。

看她纤细的脚踝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看那双绣花鞋踩过青石板,踩过枯黄的落叶,踩过湿润的泥土。

我甚至会想象,那双鞋里,是怎样的一番光景。是和我一样,穿着宗门统一发放的素白罗袜,还是……什么都没穿?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如野草般疯长。

我会忍不住去想象那双赤裸的玉足,是如何被包裹在那片狭小而柔软的空间里。

那温润如玉的足心,是不是正紧贴着微凉的鞋底?

那颗颗圆润的足趾,是不是正微微蜷曲着?

这些荒唐而隐秘的幻想,成了我平淡修行生活中,唯一的色彩。

我与她之间,似乎永远都会隔着这样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我可以看见她,她却看不见我。我可以肆意地将她纳入我的幻想,她却对此一无所知。

我们就这样,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维持着一种奇妙而诡异的平衡。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筑基失败,被遣送下山,或是她再次顿悟,修为更进一步,彻底将我等凡夫俗子甩在身后。

直到那一天。

那是一个黄昏。

夕阳将天边的云霞烧得一片火红,余晖透过树梢,在地上洒下斑驳破碎的光影。

我刚从演武场出来,一身臭汗,正准备回洞府沐浴。途经后山那片人迹罕至的桃林时,我又“偶遇”了她。

她背对着我,静静地站在一棵老桃树下,似乎在看什么。

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月白色的道袍被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色,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清冷,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和。

我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躲在一块山石后面,像往常一样,开始悄悄地打量她。

我的目光,依旧是习惯性地,落在了她的脚上。

或许是因为站得久了,她的站姿有些随意,重心偏向一侧,裙摆微微撩起,露出了比往日更多的部分。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淡青色的绣花鞋,以及鞋帮之上,那一小截被素白罗袜包裹着的、纤细而优美的脚踝。

就在我看得出神之际,她却毫无征兆地,转过了身。

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慌忙想将视线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目光,清清冷冷地,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这是第一次,她如此清晰地,正视着我。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一瞬间烧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

我以为她会斥责我,或者干脆无视我,转身离去。

但她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依旧是那片不起波澜的澄澈湖水。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周围的风声、鸟鸣,都消失不见,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那张冰雕雪琢的脸,和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或许是千万年。

她终于动了。

她那两片色泽很淡的、如同初春花瓣般的嘴唇,轻轻地开启。

一个清冷得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在寂静的桃林中响起,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你一直在看我的脚,对吗?”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擂鼓般在胸腔里轰鸣,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还能听见风吹过桃林,枝叶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晏清都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她的问题,如同投入死水中的一颗石子,在我空白一片的大脑里激起了千层巨浪。

我在看她的脚。

是的,我一直在看。

在传道殿,在演武场,在每一个“偶遇”她的角落。我像一个卑劣的窃贼,用目光偷窥着那片被裙摆遮掩的、不为人知的风景。

我以为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我以为她永远不会发现,更不会在意。

可她问了。

她直白地、不带任何情绪地,将我最阴暗的心思摊开在了这片橘红色的夕阳下。

我该如何回答?

否认?

“没有,师姐你看错了。”

这样的谎言,在她那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眸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的脸颊早已烫得能煎熟鸡蛋,我的呼吸也乱得不成样子,任何否认都只会让我看起来更加可笑。

承认?

“是,我一直在看。”

然后呢?

该如何解释?

说我仰慕师姐的风姿,所以连师姐的鞋履也觉得分外好看?

还是说我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无论哪种解释,都只会让我显得更加猥琐和不堪。

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能感觉到冷汗从额角滑落,顺着脸颊的轮廓,滴落在衣领上,带来一片冰凉。

我低着头,不敢再与她对视,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脚下的那片土地,仿佛想从那交错的草根和泥土中,找出一条可以遁逃的地缝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她的沉默,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具压迫感。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压垮,准备随便编个蹩脚的理由搪塞过去的时候,我却鬼使神差地,抬起了头。

我再次看向她。

夕阳的余晖勾勒出她清冷的轮廓,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依旧平静无波。她的脸上,没有鄙夷,没有厌恶,没有好奇,什么都没有。

她只是在等一个答案。

那一刻,一个荒唐的念头忽然窜入我的脑海。

她是晏清都。

她修炼的是《太上忘情道》。

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一粒尘埃。

我的窥探,我的龌龊心思,我的窘迫与难堪,对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或许,就和一只蚂蚁在她脚边爬过一样,无足轻重。

我为什么要害怕?我为什么要撒谎?

对她撒谎,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念头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混沌。那股扼住我喉咙的力量,似乎在瞬间消散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决然,终于开了口。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却异常地清晰。

“是。”

我说。

只有一个字,却仿佛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说完之后,我反而感到一阵轻松。

像是背负了许久的沉重包袱,终于被卸了下来。

我准备好了迎接她任何的反应,哪怕是一记轻蔑的冷哼,或是一个毫不留恋的转身。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什么也没做。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澄澈的眸子里,似乎……似乎闪过了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那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然后,她开口了。

“跟我来。”

依旧是那清冷平直的语调,不带任何情绪,却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说完,她便转过身,沿着桃林间的小径,朝着后山深处走去。

我愣在了原地。

跟我来?

去哪里?做什么?

我的大脑再次陷入了宕机状态。我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她没有斥责我,没有惩罚我,反而要我跟着她走?

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她走得不快,月白色的身影在昏暗的林间小径上,像一个飘忽的鬼魅。她没有回头看我,似乎笃定了我一定会跟上。

我呆立了片刻,最终还是迈开了脚步。

我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跟了上去。

好奇、困惑、不安,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隐秘的期待,驱使着我,一步一步地,跟随着那个遥不可及的背影。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桃林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周围安静得只剩下我们的脚步声,以及我那依旧无法平复的心跳声。

我不知道我们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我只是机械地跟着,目光始终胶着在她那不断摇曳的裙摆,和那双踩在落叶上发出轻微“沙沙”声的绣花鞋上。

穿过桃林,我们来到了一处悬崖边。

悬崖之上,云雾缭绕,一座朴素的洞府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洞口被一层淡淡的灵光笼罩着。

这是她的洞府。

宗门内门弟子的洞府,大多都修建在灵气相对充裕的山腰。

唯有寥寥几位天之骄子,才有资格在灵气最为浓郁的山巅开辟洞府。

晏清都,自然是其中之一。

我曾无数次远远地眺望过这座位于云海之上的洞府,心中充满了遥不可及的向往。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竟然能站在这里。

晏清都走到洞府前,停下了脚步。她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在洞口的灵光上轻轻一点。

那层灵光便如水波般荡漾开来,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她侧过身,看了我一眼。

“进来。”

说罢,她便率先走了进去。

我站在洞口,心中一阵犹豫。洞府是修士最私密的地方,除了最亲近之人,绝不会轻易让他人踏足。

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我完全想不通。

但是,我已经走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

……

我想我是幸运的。

在那日黄昏的桃林中,在那片橘红色的、仿佛能将一切都融化的余晖里,晏清都走向了我。

她穿过了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无形的屏障,将我从那个卑微而阴暗的角落里,拉了出来。

在那之前,宗门里有成百上千的弟子,有比我天赋更高、修为更深、相貌更出众的人。

他们或许也曾像我一样,用仰慕的、敬畏的、痴迷的目光追随着她,但她从未为任何人停下过脚步。

她却偏偏选择了我。

一个资质平庸,毫不起眼,甚至怀揣着龌龊幻想的内门弟子。

直到今天,我仍然无法理解她当时的想法。

或许,正如我最初所想的那样,在她眼中,我与其他人并无不同,都是一样的“无”,所以选择谁,都无关紧要。

或许,她只是恰好在那一刻,心血来潮,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决定。

无论原因为何,我都是幸运的。因为自那日起,我便拥有了一个只属于我与她两个人的秘密。

……

随着晏清都走进洞府,那股萦绕在洞口的、冰凉的灵光便如同水帘般重新合拢,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洞内没有点灯,光线有些昏暗,只有几颗镶嵌在石壁上的月光石,散发着柔和而清冷的光晕。

洞府内的陈设简单得近乎简陋。

一张石床,一张石桌,几个蒲团,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雪后松林的气息,清冽而干净,一如她的人。

她没有理会呆立在身后的我,径直走到洞府中央的那个蒲团前,盘膝坐了下来。

月白色的裙摆如盛开的莲花般在地面上铺展开来。

我紧张地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撞碎我的肋骨。

她要做什么?她带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斥责我?惩罚我?还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她却做出了一个让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坐下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双脚收拢在裙摆之下,而是……微微伸出了一只脚。

那是一只穿着淡青色绣花鞋的脚,就那么突兀地,从那片月白色的“莲花”边缘,探了出来。

鞋尖小巧,微微上翘,上面绣着的素雅莲瓣,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清晰可见。

她就那么伸着脚,一动不动。

然后,她那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洞府中再次响起。

“做你想做的事情。”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做我想做的事情?

我想做什么?

我……一直在看她的脚。

这个念头像是一道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我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她。

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神情,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平静地回望着我,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没有解释,也不必解释。

她似乎根本不在乎我想做的是什么,更不在乎那件事本身,意味着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动脚步的。我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我走到她的面前,在她身前的蒲团上,缓缓跪坐了下来。

这个姿势,让我看起来卑微到了极点。

我与她之间的距离,从未如此之近。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好似雪松的清香。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道袍上云纹的每一道针脚,看到她玉簪上那细微的、天然形成的纹理。

而她的那只脚,就近在咫尺。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紧紧地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想做的事”,这五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回响。

是羞辱?是试探?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属于无情道修士的修行方式?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不能退缩。

我颤抖着,伸出了我的手。

我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她那双淡青色的绣花鞋。

鞋面是缎子的,触感冰凉而光滑。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后退,也没有收脚。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任由我的手,触碰着她最私密的鞋履。

得到了默许,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不再满足于指尖的触碰。我伸出双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她那只小巧的脚,连同那双绣花鞋,一起捧在了我的掌心。

很轻。

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

她的脚小巧得不可思议,被我一双大手完全包裹,仿佛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捧着她的脚,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心中百感交集。

我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卑贱。

我像一个最低等的奴仆,跪在她的面前,捧着她的脚。这种姿态,是对一个男人尊严最彻底的践踏。

可是,我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

因为,这是晏清都的脚。

是那个高高在上,不染尘埃,被无数人敬仰、爱慕、却又遥不可及的晏清都的脚。

如今,这只脚,就在我的掌心。

我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鞋底,感受到她足心的轮廓和温度。

我想,或许在晏清都的眼中,无论是跪在她面前的我,还是那些在山下对她顶礼膜拜的弟子,甚至是那些对她俯首称臣的宗门长老,本质上,并无任何区别。

我们都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那份屈辱感,竟奇迹般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难以言喻的狂喜。

我捧着她的脚,就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我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这双绣花鞋的每一个细节。那淡青色的缎面,那素雅的莲瓣,那精致的滚边……

我甚至,有了一种更加大胆的冲动。

我想看看,这双鞋里面,究竟是怎样的光景。

我抬起头,看向晏清都。她依旧静静地坐着,对我掌中的动作,视若无睹。

我的手指,颤抖着,摸索到了她脚踝侧面的鞋带。那是一根同样是淡青色的、细细的丝绦,打着一个精巧的结。

我的指尖勾住了那根淡青色的丝绦,轻轻一拉,那个精巧的结便应声而解。

丝绦如两条纤细的青蛇,自鞋帮两侧垂落下来,搭在了我的手背上,带来一丝凉意。

我屏住呼吸,双手小心翼翼地,将那双淡青色的绣花鞋,从她那被素白罗袜包裹着的脚上,缓缓褪了下来。

动作很轻,很慢,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庄严的仪式。

当鞋子彻底脱离她脚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将那只尚有余温的绣花鞋,捧到了我的面前,放在了口鼻之间。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没有想象中任何难闻的味道,也没有所谓的汗味。

那是一种很淡很淡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香气,清冽而干净,就如同她洞府里那股雪后松林般的气息。

这股香味,我姑且将它命名为“晏清都的香味”。

我贪婪地呼吸着这股独属于她的味道,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被这股清冽的香气所填满。

我的呼吸变得灼热起来,每一次呼出,都带着滚烫的潮气,喷洒在那冰凉的鞋垫之上,很快,那层薄薄的布料上便氤氲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我想,这一定是一种亵渎。

我用我这凡俗而污浊的气息,玷污了她这不染尘埃的鞋履。

我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向她。

晏清都依旧静静地坐着,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平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这近乎变态的行为。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仿佛我手中的,并不是她的鞋,而只是一片无关紧要的落叶。

她视若无睹。

这份无视,没有让我感到羞愧,反而让我的胆子更大了几分。

我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她的脚上。

那是一只被素白罗袜包裹着的脚,形状纤秀而完美。

袜子的质地很薄,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足弓优美的曲线,以及每一根足趾圆润的轮廓。

透过那层半透明的白色织物,我甚至能隐约看见她肌肤原本的、玉石般的色泽。

我的手,再次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

我捧起了她那只穿着罗袜的脚。

触感柔软而温暖,与那冰凉的绣花鞋截然不同。隔着一层薄薄的罗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弹性和温度。

我就这样,一手捧着她的鞋,一手捧着她的脚,开始了细细的把玩。

我的拇指,轻轻地在她那被罗袜包裹着的足心上,来回摩挲。那里的足肉最为丰厚,隔着袜子也能感觉到那销魂的软弹。

我又用指尖,一一抚过她那五根玲珑可爱的足趾。

它们的形状是那样的完美,像一排精心雕琢过的白玉珠子。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若褪去这层袜子的束缚,它们会是何等的晶莹剔透,何等的惹人怜爱。

我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我用手指,轻轻地挤压着她足弓的曲线,感受着那里的柔韧。我又用掌心,包裹住她小巧玲珑的脚跟,感受着那里的圆润。

整个过程,她始终面无表情。

她的目光依旧平静地看着我,仿佛我的手下把玩的,并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只是一块没有知觉的石头,一截没有生命的朽木。

这与她毫无关联。

这份极致的疏离与漠然,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挫败,反而激起了我更加强烈的、想要探寻的欲望。

这层薄薄的罗袜,终究是一种阻碍。

我想看看,在这层白纱之下,究竟是怎样的一番绝世光景。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另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上。

我将手中把玩了许久的鞋履和罗袜脚放下,又伸出手,将她另一只绣花鞋也褪了下来。

现在,我面前是一双都穿着素白罗袜的玉足。

接着,我的手,握住了其中一只脚的脚踝。

很纤细,我一只手便能完全握住。

我能感觉到她踝骨清晰的轮廓,以及皮肤之下,那平稳跳动的脉搏。

我的手指,勾住了她罗袜的袜口。

那是一种过膝的罗袜,袜口用一根同样是白色的细绳束着,以防滑落。

我解开了那根细绳。

然后,我捏住袜口,屏住呼吸,开始缓缓地,将那层束缚着她玉腿的白纱,向下拉扯。

罗袜紧贴着她的肌肤,随着我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向下卷曲,露出了其下那片从未被外人窥见过、比冰雪还要白皙,比美玉还要温润的肌肤。

先是圆润小巧的膝盖骨,接着是线条流畅、肌肉匀称的小腿肚,然后是那道优美得令人心折的脚踝曲线……

最后,当整只罗袜都被我褪下,堆积在她的脚尖时,一双完美无瑕、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玉足,就这么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几乎要停止呼吸。

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双脚。

它们仿佛不是由血肉构成,而是由最顶级的羊脂白玉,经过最高明的匠人之手,精心雕琢而成。

足形纤秀,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能清晰地看到皮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

十根足趾,如新剥的玉笋,颗颗圆润饱满,指甲透着健康的粉色光泽,修剪得圆润而整齐。

足弓的弧度,多一分则显突兀,少一分则显平庸,恰到好处,形成了一道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优美曲线。

它们是如此的圣洁,如此的完美,仿佛不该存在于这凡俗的世界。

我呆呆地看着,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我将那只褪去了罗袜的、赤裸的玉足捧起,又将那只依旧穿着罗袜的脚也捧了起来。

左手是赤裸的温润,右手是隔着织物的柔软。

我将两只脚并在一起,放在手中,细细地把玩,对比着那截然不同的触感。

赤裸的足心,触感更加细腻、滑嫩,带着一丝天然的、属于肌肤的凉意。而穿着罗袜的足心,则多了一份织物的粗糙感,也更显温热。

我用手指,轻轻地分开她赤裸的足趾,感受着趾缝间那柔嫩的肌肤。我又隔着罗袜,去揉捏她另一只脚的足趾,想象着它们在白纱之下的模样。

这是一场视觉与触觉的盛宴。

而这场盛宴的女主角,晏清都,依旧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她看着我,看着我用最猥琐的动作,亵玩着她那双圣洁的玉足。

她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仿佛这一切,真的与她,毫无关联。

她的目光,从我痴迷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了我手中那一只依旧穿着罗袜的脚上。

“这一只,不脱么?”

她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洞府中回响,明明不带任何情绪,却让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琉璃般澄澈的眸子。我试图从那片平静的湖水中,读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情绪,是戏谑?是好奇?还是单纯的询问?

但我什么也读不出来。

那里空无一物。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我手中的那双脚上。

一只赤裸,温润如玉;一只裹着罗袜,朦胧而神秘。

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在我掌心交汇,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近乎病态的视觉冲击。

我为什么要留着这一只?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这种复杂的、源于一个窥探者内心的、阴暗而扭曲的审美。

我难道要告诉她,这种半遮半掩的状态,这种朦胧与清晰的对比,更能激起我心中的涟漪吗?

这种话,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但面对她,我又不想撒谎。

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终,我还是选择了诚实。

这或许是我一生中,做过的最大胆、最坦诚的一次表白,尽管表白的对象,并不是“爱”,而是某种更加原始和幽暗的东西。

“这样……我喜欢。”

我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说完这四个字,我感觉脸颊上的热度又升高了几分,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审判。

她会觉得我更加变态和恶心吗?

然而,预想中的任何反应都没有发生。

我只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嗯”,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我忍不住,又偷偷抬眼觑她。

只见她微微颔首,那清冷的侧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淡漠神情。她似乎接受了这个答案,又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答案是什么。

她没有再说什么。

这份沉默,再次被我解读为一种默许。

一种……对我所有变态行为的默许。

心中的那道无形的枷锁,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

我不再满足于单纯地用手把玩。我捧着她那只赤裸的玉足,缓缓地,将它送到了我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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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唇,颤抖着,触碰到了她那微凉的足心。

那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从我的嘴唇,通过神经末梢,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那是一种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光滑,比最精美的羊脂玉还要细腻的触感。

带着一丝天然的、属于少女肌肤的清凉,却又仿佛蕴含着某种能点燃人灵魂的火焰。

我不再犹豫。

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在这片圣洁的“领域”里,进行最卑劣的、最彻底的亵渎。

我用舌尖,细细地舔舐着她足心的每一寸肌肤。从那柔软的足心,到那优美的足弓,再到那圆润可爱的脚跟。

我的口中,瞬间充斥着那股名为“晏清都”的、清冽而干净的味道。这味道并不浓烈,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冰凉的玉足上,激起我心中更加汹涌的浪潮。

我不满足于此。

我想要更多,想要更彻底地,占据她,玷污她。

我的嘴唇,向上移动,含住了她那颗最小的、如同一粒粉色珍珠般的足趾。

我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包裹住那颗小巧的足趾,开始缓缓地、用力地吸吮。舌尖在趾肚上打着转,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生怕弄疼了她。

“咕啾……”

轻微的、湿润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洞府中响起,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足趾,一边抬起眼,透过那几缕散乱的头发,看向她的眼睛。

我想看看她的反应。

她会不会皱眉?会不会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厌恶?

可是,没有。

晏清都还是那样。

她静静地坐着,目光平静地看着我,看着我的嘴唇,是如何一根一根地,将她那圣洁如玉的足趾,含入口中,用最下流的方式,进行着吞咽和吸吮。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因为这陌生的、湿热的触感而颤抖,也没有因为这过分的冒犯而退缩。

她的那双脚,依旧像是与她毫无关联的、没有知觉的玉石。

而她,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旁观着我,如何用我的口舌,将她的玉足舔舐得一片晶亮,沾满了我的唾液。

我将她的一只脚的五根足趾,都一一仔细地“品尝”了一遍。然后,我又将目光,投向了她那只依旧穿着罗袜的脚。

我放下口中那只已经湿漉漉的玉足,又捧起了另一只。

这一次,我没有脱下那层白色的罗袜。

我直接将她那穿着袜子的脚,送到了我的嘴边。

隔着一层薄薄的织物,我开始舔舐。

罗袜很快就被我的口水浸湿,变得透明起来,紧紧地贴在她脚的轮廓上,将那原本朦胧的美,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色情。

布料的粗糙纹理,混合着她肌肤的柔软,在我的舌尖上摩擦,带来了一种更加奇特而刺激的口感。

我甚至能尝到,那织物本身的味道,混合着她肌肤的香气,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味道。

我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贪婪地想要占据她的一切。

我用嘴唇、舌头、牙齿,用尽了一切手段,去亵渎,去玷污她这双不该属于凡尘的脚。

我的口中,我的脑海里,我的整个世界,都充斥着名为“晏清都”的味道。

而她,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安静的、冷漠的观众。

仿佛眼前上演的这场荒诞而淫靡的戏剧,与她,毫无关系。

口中的舔舐仍在继续,舌尖滑过她赤裸的足心,带起一阵又一阵清冽而干净的香气。

但这股味道,却再也无法让我保持哪怕一丝一毫的冷静。

一股灼热的、全然陌生的洪流,从我的小腹深处猛然升起,势不可挡地席卷了我的全身。

那被我刻意压抑、忽视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在此刻,以一种无比狰狞而强势的姿态,宣告了它的存在。

我舔舐着她的脚,但我自己胯下的肉棒,却不合时宜地、坚硬如铁地挺立起来,隔着粗糙的道袍布料,固执地彰显着它的轮廓和温度。

我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了她那只穿着罗袜的脚。

它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地,摸索到了我自己的腰间。

指尖触碰到了那冰凉的、系着裤子的布制腰带。

“沙……”

腰带被抽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洞府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手开始解开裤子。动作笨拙而迟缓,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连带着金属的裤扣都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我知道我想干什么。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清晰,又是如此的恐怖。我像一个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做着这最出格、最疯狂的事情。

我无法阻止自己。

那股从身体深处涌出的原始冲动,已经彻底淹没了我的理智。

但……她会阻止我吧?

晏清都她,一定会阻止我的吧?

毕竟,这是何等大逆不道,何等污秽不堪的行为。她再如何“无情”,也断然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在她的洞府里,在她的面前发生。

是的,她一定会阻止我的。

我抱着这样一丝自欺欺人的侥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地抬起头,再一次看向了她的眼睛。

我渴望从那片平静的湖水中,找到一丝一毫的、能够阻止我的情绪。

哪怕是皱眉,哪怕是冷漠,哪怕是任何一种表示“不可以”的信号。

我看着她,目光带着一丝近乎祈求的意味。

我的手,开始解开我的裤子。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洞府中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目光,依旧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澄澈。

她看着我的动作,看着我将那层最后的遮羞布褪下,看着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些许透明黏液的肉棒,就这么丑陋地、突兀地,暴露在这片清冷的、属于她的空间里。

她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闪躲,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她只是看着。

就好像,我掏出来的,不是一根代表着侵犯与欲望的肉棒,而只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

那一刻,我所有的勇气,都仿佛被抽空了。

我不敢再看她了。

她的“无视”,比任何斥责都更让我感到恐惧。

那是一种彻底的、深入骨髓的、将我的存在都抹消掉的漠然。

在这种漠然面前,我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冲动,都显得如此的渺小和可笑。

我猛地低下头,将视线重新聚焦在她那双近在咫尺的脚上。那里,才是我唯一的、能够获得安全感的避风港。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我那根滚烫的肉棒。掌心传来的热度和硬度是那样的真实,与她玉足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想用它去侵犯她的脚。

我想让我的龟头,去摩擦她那柔软的足心。

我想让我的棒身,被她那灵巧的足趾夹住。

我想将我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

可是,我不敢。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敢。

明明她就在我的面前,任我施为。明明她已经用行动表示了她的默许。可我的身体,却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住,无法再向前一寸。

或许,是在我的潜意识里,依旧将她奉若神明。我可以亲吻神像的脚,却不敢用我的秽物去玷污神像的身体。

那份源自灵魂深处的敬畏,终究还是压倒了肉体的欲望。

我不敢。

于是,一种更加疯狂的、近乎自虐的行为,成为了我宣泄欲望的唯一出口。

我再次低下头,张开嘴,将她那只赤裸的、已经被我舔舐得湿滑一片的玉足,更深地含入了我的口中。

这一次,我不再满足于舔舐,而是用一种近乎吞咽的姿态,将她那圆润的足跟,都尽数包裹。

温热的口腔紧紧地裹住那片冰凉的肌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的满足感。

与此同时,我握着自己肉棒的手,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

“哈……嗯……哈啊……”

我无法抑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沉重的、压抑的喘息。

我的动作很快,很急,仿佛在追赶着什么,又仿佛在逃避着什么。掌心与肉棒之间因为高速的摩擦而变得愈发灼热、滑腻。

我就这样,一边用嘴侵占着她的脚,一边用手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体验,在我的身体里交织、碰撞,最终融合成了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快感。

我的大脑开始变得模糊。

仿佛,我含在她口中的,已经不再是她的脚。

仿佛,我手中握着的,也不再是我自己的肉棒。

在我的幻想中,我口中的每一次吞咽,每一次吸吮,都变成了我的肉棒,在她那紧致而湿滑的穴道里的抽插。

她足心的柔软,就是她穴肉的柔软;她足弓的曲线,就是她甬道的曲线;我口中那股清冽的、独属于她的味道,就是她体内那最香甜的蜜液。

而我手中那疯狂的撸动,每一次上下,每一次摩擦,都仿佛是她在用她那双看不见的、最紧致的腿,夹着我的腰,迎合着我的冲撞。

是的,就是这样。

我含着她的脚,疯狂地撸动着。

这本身,就是一种侵犯!

我正在用这种方式,侵犯着她!

这个念头,让我的快感攀升到了顶点。

我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更加不知羞耻。

我甚至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她那柔嫩的足心,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排排浅浅的、暧昧的齿痕。

而我手中的肉棒,也已经涨大到了极限,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似乎随时都要喷薄出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洪流。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空白,所有纷乱的思绪,所有的羞耻与敬畏,都在这股极致的快感冲刷之下,化作了一片混沌的白。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感觉不到,整个世界仿佛都离我远去,只剩下胯下那根滚烫的肉棒,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着,喷射着。

我该射在哪里?

射在她那只赤裸的玉足上?还是射在那只依旧穿着罗袜的脚上?

不,不行……

那会弄脏她,会玷污她。

就在我这片刻的、近乎混沌的犹豫中,我的目光,瞥见了被我随手丢在一旁的、她那只淡青色的绣花鞋。

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张开的、沉默的、等待着被填满的洞口。

鬼使神差地,我的另一只手伸了过去,将那只冰凉的绣花鞋拿了起来。

我松开了口中她的脚,将那只绣花鞋,接在了我那根还在不断跳动、前端已经溢出大量黏液的肉棒下面。

然后,我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将那只鞋的鞋口,对准了我肉棒的顶端,将它接在了下面。

鞋口有些狭小,但我的肉棒依旧强势地、完整地,挤了进去。

绣花鞋的内里是柔软而光滑的布料,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肉棒,带来一种与她的脚截然不同的、干燥而紧致的包裹感。

我的龟头,死死地顶在了鞋子的最前端,那片本该承载她足趾的、最柔软的地方。

下一秒。

“唔——!!”

我再也无法忍耐。

一股股滚烫的、白浊的精液,从我的肉棒顶端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噗滋……噗滋……”

大量的精液在鞋内堆积,迅速将那层薄薄的鞋垫浸湿,变得黏稠而泥泞。

鞋子本身很小,我的精液却出乎意料的多,几乎要将整个鞋内空间都填满。

终于,最后一道洪流喷射完毕。

我的肉棒在鞋口里最后抽搐了几下,便迅速地疲软了下来。

那股灭顶般的快感,如同退潮般,迅速地从我的身体里褪去。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虚和疲惫。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一只手握着那只装满了精液的、沉甸甸的绣花鞋,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我口中还含着她的脚,那股清冽的味道混合着我自己的腥臊气息,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慢慢地,将她的脚从我口中吐了出来。

那只赤裸的玉足上,已经沾满了我的口水,在清冷的光晕下,反射着晶亮而淫靡的水光。

我清醒了过来。

就像一个从噩梦中惊醒的人,冷汗涔涔。

我……刚才都干了什么?

记忆的碎片,开始在我的脑海中重新拼接。

我在这位被我奉若神明、遥不可及的师姐面前,暴露了我最丑陋的欲望。

我用我的手,把玩着她那双圣洁的玉足。

我用我的嘴,舔舐着、吸吮着她那不染尘埃的脚趾。

我甚至……当着她的面,握着我自己的阳具,做出了那等自渎的丑事。

最后,我还用她最贴身的鞋履,来盛装我那污秽不堪的精液。

一股难以言喻的、足以将人淹没的羞愧感,从我的心底猛然升起。

我的脸颊烧得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滚烫,我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我的太阳穴里突突直跳。

我不敢抬头,不敢看她。

我怕看到她眼中哪怕一丝一毫的鄙夷和厌恶。那会比任何刀剑都更能将我刺得体无完肤。

我惶恐不安。

我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只想立刻从这个地方消失,逃得越远越好。

我手中的那只绣花鞋,此刻仿佛有千斤重。那里面盛着的,不仅仅是我的精液,更是我所有的丑陋、卑劣和罪证。

我慌乱地,想将这罪证藏起来。

我下意识地,将那只鞋放在了我身旁的地板上。

白浊的液体在鞋内轻轻晃动着,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之气,与这洞府中清冷的气息格格不入。

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收场?

我跪在地上,低着头,大脑又一次陷入了空白。

就在我不知所措,几乎要被这无边的羞愧与惶恐压垮的时候,一个轻微的、几乎微不可查的动作,吸引了我的注意。

是晏清都。

她动了。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她那只赤裸的、沾满了我口水的玉足,缓缓地抬了起来。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它就这样,十分自然地,朝着地上那只装满了我的精液的绣花鞋,伸了过去。

她的动作是那样的从容,那样的理所当然,仿佛那鞋里装的不是什么污秽之物,而只是清晨的露水。

“噗呲……”

一声轻微的、粘腻的声响。

她那只完美无瑕的玉足,就这样,踩了进去。

踩进了那片由我的欲望所构筑的、温热而黏稠的泥潭之中。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颗颗圆润的足趾,是如何被那白浊的液体所包裹,是如何在那片黏腻中微微蜷曲。

我甚至能看到,一些多余的精液,因为她足部的挤压,从鞋帮的缝隙里,被挤了出来,在她白皙的脚背上,拉出了一道淫靡的、亮晶晶的痕迹。

我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我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这一幕。

她……她竟然……

她竟然就这么穿上了!

穿上了那只盛满了我精液的鞋!

做完这一切,她又将那只依旧穿着罗袜的脚,伸向了另一只被我丢在一旁的、空着的绣花鞋,同样自然地穿了进去。

现在,她的一只脚,穿着干净的鞋;而另一只脚,却穿着一只装满了我的精液的、内里一片泥泞的鞋。

这种极致的、荒诞的对比,让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将那双已经穿好鞋的脚,重新收拢到了裙下,遮掩得严严实实。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然后,她抬起眼,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我,平静地开口。

“我要修炼了。”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冷,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比如“天要下雨了”,或者“水开了”。

说完这句话,她便不再看我。她缓缓地闭上了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双手在身前结了一个复杂而玄奥的手印,周身开始有淡淡的灵光流转。

她真的就这样,开始修炼了。

仿佛洞府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

仿佛地上,也没有我留下的一滩狼藉。

仿佛她那只穿着“精液鞋”的脚,也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洞府内,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月光石清冷的光,照在我那张写满了震惊与迷茫的脸上。

“是……师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三个字的。我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很陌生,好像不是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的。

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晏清都洞府的。

我的记忆在这里出现了一大片空白。我只记得,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自己那间狭小而阴暗的洞府里。

洞府的石门在我身后紧紧地闭合着,将外面清冷的月光和山风都隔绝在外。我呆呆地站在黑暗中,身上还穿着那件被汗水浸透、黏糊糊的道袍。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它们还在微微地颤抖。

手心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触感。一种是光滑而冰凉的,另一种是柔软而温暖的。一种是赤裸的肌肤,另一种是隔着织物的朦胧。

我的鼻腔里,似乎还萦绕着那股清冽的、独属于晏清都的味道,混合着我自己的、那股浓郁而腥臊的气息。

我刚才……都干了什么?

我的大脑,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开始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回放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桃林里的相遇,那句石破天惊的问话,一路无言的跟随,以及……在那间清冷的洞府里,发生的那一幕幕荒唐而淫靡的场景。

我跪在她的面前,捧着她的脚。

我褪下了她的绣花鞋,用鼻子去嗅闻那独属于她的香气。

我用我的舌头,去舔舐她那双圣洁如玉的脚。

我当着她的面,握着自己丑陋的阳具,做出了那等自渎之事。

最后,我还用她最贴身的鞋履,去盛装我那污秽不堪的精液。

而她,竟然还穿上了那只鞋。

穿上了那只装满了我的欲望、我的罪证的鞋。

这一切,是真的吗?

我伸出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很痛。

痛觉清晰地告诉我,这不是梦。

可如果不是梦,那又是什么?

是……心魔吗?

我听说过,修士在修行途中,若是道心不稳,便会滋生心魔。心魔会化作各种幻象,引诱修士堕落,最终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难道说,我对晏清都师姐那份不敢宣之于口的、病态的仰慕,已经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化作了心魔,为我编织了这样一场逼真得可怕的幻境?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让我的心头涌起了一阵强烈的恐慌。

可紧接着,我又生出了怀疑。

如果是心魔幻境,那一切都应该是为了引诱我堕落。

幻境中的晏清都,应该会对我展露出媚态,会用言语和行动来勾引我,而不是像我记忆中那样,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副古井无波、置身事外的模样。

那份极致的冷漠与疏离,根本不像是为了诱惑人而存在的。

我彻底地混乱了。

我的大脑,就像一团被猫玩弄过的毛线,乱成了一团,找不到任何头绪。

真实?幻梦?心魔?

我分不清。

我只知道,从那一夜开始,我便陷入了一种患得患海外的小说创作中,我常常见到这样的手法。失的状态。

我开始害怕见到晏清都。

我怕一见到她,我就会忍不住去确认,那晚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可同时,我又无比地渴望见到她。

我想看看她,看看她是否有什么不同。看看她的眼神,她的表情,会不会泄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与那晚有关的线索。

我就在这种矛盾而痛苦的情绪中,煎熬了一整夜。

第二天,传道殿。

我依旧坐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将自己藏在殿柱的阴影中。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全是冷汗。

当晏清都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时,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她还是和往常一样。

一袭月白道袍,清冷如雪。一根玉簪,挽起三千青丝。一张冰雕雪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目不斜视地从殿门口走过,径直走向了最前排的那个蒲团。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脚上。

她今天穿的,依旧是那双淡青色的、鞋头绣着莲瓣的绣花鞋。

它们看起来和昨天没有任何区别。干净,素雅,精致。

我死死地盯着那双鞋,试图从上面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与昨夜有关的痕迹。

比如,有没有残留的、干涸的白色印记?

有没有因为被液体浸泡过而产生的、细微的褶皱?

但什么都没有。

它们看起来完美无瑕,就好像昨晚的一切,都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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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都坐了下来,依旧是那副挺拔而端正的坐姿。她的裙摆垂落,将那双鞋遮掩得严严实实。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

或许……那真的只是一场梦?

一场由我的欲望和妄想,所编织出来的、无比真实的春梦?

我宁愿相信是这样。

这样,我就不必再背负那沉重的、亵渎神明的罪恶感。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落在了高台上那已经开始讲经的传功长老身上。

我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那晦涩的经文上去。

可我的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的脑海中,依旧在反复回放着昨夜的每一个细节。

她清冷的声音,她淡漠的眼神,她玉足的触感,她鞋履的味道,以及……我最后射精时,那灭顶般的快感。

我越是想忘记,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师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

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将我的思绪从远方拉了回来。

是王胖子,我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他正一脸关切地看着我,胖乎乎的脸上挤出几道担忧的褶子。

传道殿的早课已经结束,弟子们三三两两地散去,我却还坐在原地,盯着晏清都离开的方向发呆。

“失了魂似的,”王胖子在我身边坐下,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是不是昨晚修炼岔了气?我跟你说,那《青木诀》就不能急于求成,得慢慢来……”

他开始喋喋不休地传授着他那套听起来就不怎么靠谱的修炼心得。

我没有心情与他辩论。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昨夜的场景还在不断地回放。

那双冰凉的玉足,那股清冽的香气,那只盛满了精液的绣花鞋,以及她最后那句“我要修炼了”。

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可今天在传道殿里,她又是那样的……正常。

正常得让我觉得,昨夜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的一场荒唐大梦。

“……所以说,你得先这样,再那样……”王胖子还在滔滔不绝。

我站起身,打断了他的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等他反应,我便迈开步子,朝着殿外走去。身后传来王胖子不满的嚷嚷声,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我的脚,不受控制地,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后山,那片人迹罕至的桃林。

还是昨天那个时间,还是昨天那个位置。夕阳将天空烧得一片通红,光线透过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很安静。

只有风吹过桃叶的沙沙声。

我静静地站在那块山石后面,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那份真实感,正在被这片寂静一点点地侵蚀,昨夜的一切,愈发地像一场幻觉了。

或许,真的只是我疯了?是我道心不稳,滋生了心魔?

我开始怀疑自己。

就在这份怀疑即将占据我整个大脑的时候,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桃林小径的尽头。

月白道袍,青丝玉簪。

是晏清都。

我的心,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她还是和昨天一样,一个人,静静地走着。她似乎没有特定的目的地,只是在这片昏黄的暮色中,缓缓地漫步。

她没有看到我。或者说,她看到了,但没有在意。

她从离我不远的地方走过,脚步轻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就那么走着,朝着悬崖上那座云雾缭绕的洞府,走了过去。

没有言语。

她只是静静地,回她的洞府。

而我,跟了上去。

我的理智在大声地尖叫,告诉我这是何等愚蠢和危险的行为。

如果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我这样贸然跟过去,被她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轻则被当成心怀不轨的狂徒,被废去修为,逐出宗门;重则,可能会被她当场斩于剑下。

她是晏清都,是太上无情宗最不能招惹的人。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我的大脑,做出了选择。

我没有心思去思考后果了。

我只想验证。

我只想知道,那晚的一切,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只存在于我脑海中的一场幻梦。

我屏住呼吸,放轻了脚步,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她的身影在昏暗的林间若隐若现,像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缥缈的精魅。

我跟着她,穿过了那片桃林。

我跟着她,来到了那处悬崖边。

她停在了洞府前,依旧是那个动作,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洞口的灵光上轻轻一点。

灵光如水波般散开。

她没有回头,直接走了进去。

洞口的灵光,在她身后,缓缓地合拢。

我站在原地,心脏狂跳不止。

进去,还是不进去?

如果那是一场梦,我现在进去,必死无疑。

可如果……如果那是真实的呢?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要一个答案。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一般,迈开了脚步,走到了那扇还在缓缓闭合的灵光门前。

我伸出手,在它彻底合拢之前,穿了过去。

……

洞府内,依旧是那样的清冷和寂静。

几颗月光石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照亮了这片简单的空间。

晏清都正背对着我,走向洞府中央的那个蒲团。她的脚步很轻,月白色的裙摆在身后拖曳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会发现我吗?她会转过身来吗?

她没有。

她径直走到蒲团前,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姿势,盘膝坐了下来。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

我站在洞口的阴影里,一动也不敢动,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时间仿佛凝固了。

就在我以为,她会像昨晚闭目入定之前那样,先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她却只是静静地坐着。

一秒,两秒,三秒……

周围安静得可怕,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ง的沉默时。

她动了。

我看到,她那月白色的裙摆之下,一只穿着淡青色绣花鞋的脚,缓缓地,伸了出来。

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动作。

然后,是第二只。

她就那么,将双脚从裙摆下伸出,交叠着,随意地放在身前的地面上。

这个动作,很细微,很自然。

但对我而言,却如同一道惊雷,在我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双脚。

她什么也没说。

但这个动作,已经给了我答案。

昨夜的一切,不是梦。

不是我的心魔幻象。

是真实发生过的。

这个认知,让我的大脑再次陷入了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不是恐惧,不是羞愧,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狂喜与迷茫的复杂情绪。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我知道,她给了我一个选择。

一个……继续昨夜那场荒唐游戏的邀请。

我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动了。

我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洞口的阴影,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跪坐了下来。

和昨夜一样,卑微得如同尘埃。

而她,也和昨夜一样,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深邃,仿佛能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她那双近在咫尺的脚,将其捧了起来。

和昨晚一样,小巧、纤秀、完美。

我凑近了,用鼻子轻轻地嗅。依旧是那股清冽干净的味道,独属于晏清都的味道。没有一丝一毫昨夜我留下的、那股浓郁腥臊的气味。

我伸出指尖,抚摸着她那双淡青色的绣花鞋。鞋面光滑平整,没有半点被液体浸泡过的痕迹,干净如新。

仿佛昨夜那只盛满了白浊液体的鞋子,只是我的一场妄想。

可是,我知道那不是。

我知道,就在昨天这个时候,就在这个洞府里,她这双完美无瑕的脚,曾被我的精液彻底浸泡。

她这双干净如新的鞋子,曾充斥着我那黏稠而滚烫的欲望。

我很想知道,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当我如丧家之犬般逃离她的洞府后,她是如何处理那只鞋的?

她是用法术将里面的污秽之物清理干净了?

还是,她就穿着那只鞋,任由我的精液,在她那圣洁的足底,慢慢干涸、凝固?

我的精液,和她的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只爪子,在我的心头挠来挠去,让我又痒又痛。

但我很快就感到了一阵气馁。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她会在意这个问题吗?

她会给我答案吗?

不会的。

她连我当着她的面自渎都视若无睹,又怎么会在意那些事后的琐碎细节。

对她而言,我的精液,或许和我舔舐她脚时留下的口水,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都是一些……沾染在她身上的、无关紧要的尘埃罢了。

拂去,便了无痕迹。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涌上了我的心头。

这份挫败感,像是催化剂,将我心中最后一丝敬畏和迟疑,都燃烧殆尽。

既然她不在乎,我又何必再故作姿态?

这一次,我没有再进行任何试探性的、温柔的舔舐和把玩。我心中的那股邪火,被这份挫败感彻底点燃。

我十分干脆利落地,松开了捧着她脚的双手,转而伸向了自己的腰间。

“沙啦——”

腰带被我粗暴地扯开。

我甚至没有去看她的表情,便直接解开了我的裤子。

我知道,她不在乎。

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在乎。

那根早已因为她的出现而再度挺立的、滚烫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弹了出来。

它比昨夜更加坚硬,更加滚烫,顶端的马眼处,甚至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分泌出了晶莹的黏液,在月光石清冷的光晕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我没有像昨夜那样,握着它进行撸动。

我重新捧起了她那双穿着绣花鞋的脚。

然后,我握着她的脚踝,将她那只小巧的、仿佛能被我一手掌握的脚,缓缓地,送向了我那根已经昂首挺立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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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倒置的侵犯。

不再是我用我的秽物去触碰她,而是我引导着她,用她那圣洁的身体,来触碰我的欲望。

我的龟头,那最敏感、最滚烫的前端,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她那穿着绣花鞋的、冰凉的足尖。

她的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便不再迟疑。

我开始用我的肉棒,去细细地“品味”她这双穿着鞋的脚。

我用龟头,蹭过她那五根被包裹在鞋履之中的、玲珑的足趾。

隔着一层薄薄的缎面,我能感受到它们圆润的轮廓。

我幻想着,我的龟头正被她那五根灵活的足趾,夹弄、玩耍。

我将我肉棒的侧面,紧紧地贴合在她那道优美的足弓曲线上。

那道曲线,仿佛是为我的肉棒量身定做的凹槽,能完美地包裹住我的棒身。

我缓缓地上下滑动,感受着布料与我肉棒之间的摩擦。

我又将我的龟头,顶在了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足心。

我能感觉到,我的热度,正透过那层鞋底,传递给她那微凉的足心。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她那片最柔嫩的肌肤,此刻正被我的欲望烙印着。

她依旧不在乎。

她的目光,依旧是那样的平静,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皮影戏。

我手中捧着的,是她的脚。

与她脚接触的,是我的肉棒。

可她,却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神祇,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我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接触。

我松开了这只穿着鞋的脚,转而捧起了她另一只,那只依旧只穿着素白罗袜的脚。

这一次,没有了鞋履的阻隔。

我将我那根已经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滚烫、顶端沾满了黏液的肉棒,直接贴上了她那只被薄薄罗袜包裹着的、柔软的脚。

“嘶……”

当滚烫的龟头,触碰到那层微凉而柔滑的织物时,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感觉……

比昨夜用手把玩时,要强烈一百倍,一千倍!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感官刺激。

罗袜的质地很滑,被我前端分泌出的黏液浸湿后,变得更加滑腻。

我的肉棒在她那柔软的足心上滑动,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织物之下,她肌肤的每一寸纹理,每一丝温度。

我用肉棒的顶端,去顶弄她那被罗袜包裹着的足弓。

我又用我的龟头,去摩擦她那五根圆润的、在罗袜下若隐若现的足趾。

她依旧是那样的不在乎。

仿佛我的肉棒,与昨夜我的舌头,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的心中,那股挫败感,再次混合着欲望,熊熊燃烧起来。

我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

那层薄薄的、束缚着她玉足的最后一道屏障,终于被我扯开了。

我将那只褪去了罗袜的、赤裸的玉足捧在手中。

它的触感比我昨夜记忆中的,还要细腻,还要滑嫩。

那是一种不属于凡间的、冰肌玉骨般的质感,清凉而温润,仿佛能将我掌心那股灼热的欲望都抚平几分。

我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

我不再满足于一只脚的亵玩。我将她另一只脚上的罗袜也褪了下来,丢在一旁。

现在,我面前是一双完完整整的、毫无遮掩的、赤裸的玉足。

它们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像两件被尘封了千年的艺术品,终于在今日,向我这个唯一的、卑劣的观众,展露了它们最真实、最完美的模样。

我将她的双足合拢,让她们柔软的足心相对,紧紧地并在一起。

然后,我握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不断溢出黏液的肉棒,缓缓地,将它送入了那双玉足之间,那由她并拢的足弓所形成的、狭窄而柔软的缝隙之中。

“唔……”

当我的龟头,挤开那两片温润而富有弹性的足肉,被那紧致的足穴夹住的瞬间,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呻吟。

这种感觉……

比我能想象到的任何一种快感,都要来得更加强烈,更加直接。

那是一种被极致的柔软与温润所包裹的感觉。

她的足肉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每一寸纹理,都在摩擦着我那根早已敏感至极的肉棒。

我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

每一次向下拉动,我的肉棒都会更深地,埋入那片柔软的足穴之中,龟头甚至能顶到她那并拢的脚跟。

而每一次向上抽送,我那根被她足肉包裹的棒身,又会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带出些许被体温加热的、润滑的淫液。

我的肉棒,在她那双圣洁的玉足之间,进进出出。

随着我的动作,她那原本稳如磐石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晃动起来。

她的双脚被我握着,随着我肉棒的抽插而被动地上下移动,连带着她盘坐的身躯,也像是风中的莲花一般,轻轻摇曳。

但她的目光,依旧是那样的平静。

她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的肉棒,是如何在她那双最圣洁的脚之间,进行着这最污秽不堪的侵犯。

我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足穴抽插。

我松开了她的脚踝,转而将她那两只赤裸的玉足,抬到了我的肉棒之上。

然后,我引导着她那十根秀气小巧的足趾,让它们扣在了我的肉棒之上,紧紧地闭合着,像一个由十根玉笋所组成的、活生生的、能够开合的穴口。

我再次握住她的脚踝,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这一次的快感,与刚才又截然不同。

每一次抽送,我的龟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十根足趾,一节一节的、清晰的骨感。那是一种更加富有层次感、更加刺激的快感。

她的足趾被我的肉棒撑开,又在我抽出时重新并拢,带来一种被紧紧夹弄、吮吸般的错觉。

我仿佛能感觉到,她的每一根足趾,都在用它们自己的方式,取悦着我的肉棒。

我知道她不在乎。

我所有的行为,所有的欲望,在她眼中,或许都不过是一场无聊的戏剧。

所以,这一次,我不再有任何顾忌。

我要将我这污秽的、滚烫的欲望,尽数喷洒在她这双圣洁的、完美无瑕的玉足之上。我要用我的精液,将它们彻底地玷污、覆盖。

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能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洪流,已经冲到了我肉棒的最前端,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我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更加疯狂。

“哈啊……哈啊……要、要射了……”

我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的顶点,准备将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她那双并拢的脚上时。

意外发生了。

或许是因为我的动作太过激烈,也或许是因为她那双脚被我刚才射出的淫液弄得太过湿滑。

在我最后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向上抽送时,我的手,突然脱力了。

我握着她脚踝的双手,猛地向下一滑,脱落了。

我心中一惊。

失去了我的支撑,她的脚应该会随之落下。那我就无法将精液,准确地射在她的脚上了。

可是……

晏清都的脚,却没有落下。

那双被我分开的、赤裸的玉足,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并拢着,悬停在半空中,将我那根即将喷射的肉棒,紧紧地夹在中间。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双手在身后撑着地面,以维持着这个有些高难度的、将双腿悬空抬起的姿势。

她的目光,依旧是那样的平静。仿佛,她的脚会悬停在那里,不是因为她刻意的维持,而只是单纯地……还没有想起来要放下。

“师姐……”

我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我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悬停在半空中的、并拢的玉足。它们就像是被定格在了那里,违背了所有的物理法则。

我胯下的那根肉棒,早已因为那即将到来的高潮而涨大到了极限,顶端的马眼一开一合。我本能地、不受控制地,向前顶了顶胯。

就这么一下。

似乎是这个动作打破了某种平衡。

她那双悬停着的脚,竟像是被我顶得抬高后又自动落下,又或者是精液和汗水混合的液体太过稠滑。

它动了。

就在我那根即将喷射的肉棒上,动了好几下。

那是一种轻微的、上下滑动的动作。

她的足穴,在那一刻,仿佛拥有了生命。

就像是在……主动地,套弄着我的肉棒。

“啊——!!”

我再也无法忍受。

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被她这个无意识的、却又致命的动作彻底冲垮。我仰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了许久的、近乎野兽般的咆哮。

滚烫的、白浊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我的肉棒顶端猛烈地喷射而出。

它们尽数射进了她那双并拢的、依旧紧紧夹着我肉棒的足穴之中。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些浓稠的液体,是如何充斥着她足弓与足心之间的每一寸缝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滚烫的液体,是如何溅射到她那十根玲珑可爱的足趾上,又是如何顺着趾缝,缓缓地流淌下来。

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那片耀眼的白色,以及那股浓郁到极致的、属于我的腥臊之气。

喷射持续了很久。

直到我胯下的肉棒彻底瘫软下来,无力地从她那依旧并拢的足穴中滑落。

因为精液太过浓稠,在我离开的时候,甚至有一些白色的液体,如蛛丝般,黏连在我的龟头和她的脚趾之间,在空中拉出了一道色情至极的痕迹。

她的那双脚,此刻已经被我的精液彻底地覆盖。从足心到足背,从脚跟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沾染着我那白浊而黏稠的欲望。

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还在我的身体里流窜,让我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而晏清都,在承受了我这番粗暴的亵渎之后,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她缓缓地,动了动自己的脚趾。

这个动作很细微,甚至可以说是轻柔。

可是在那片黏稠的白色液体中,却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地……色情。

我看到,她那十根原本并拢的、被精液包裹的足趾,轻轻地张开,又缓缓地合拢。

那些粘稠的精液,随着她足趾的开合,被挤压,被搅动。

一些被挤进了更深的趾缝里,一些则顺着她足趾的动作,形成了更多细小的、白色的泡沫。

“咕叽……咕叽……”

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水声,在这寂静的洞府中响起。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心脏又要不争气地跳动起来。

她这是……在干什么?

是在感受我的精液在她脚上的触感吗?

我不敢想,也不敢问。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她已经收回了那双沾满了精液的脚。

她没有用法术去清理,也没有用任何东西去擦拭。

她只是伸出手,将那两只被我丢在一旁的、干净的绣花鞋,拿了过来。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将那双还沾满了我的精液的、湿漉漉的玉足,一只接着一只,缓缓地,穿入了那两只干净的绣花鞋里。

“噗呲……”

又是一声轻微的、粘腻的声响。

她那被精液包裹的脚,踩入了鞋内那干燥而柔软的空间。

我能想象得到,此刻,她那双鞋的内里,已经变成了怎样一番泥泞不堪的景象。

我的精液,将会被她踩在脚下,随着她的走动,被不断地研磨、踩踏,最终,彻底地,融入她鞋履的每一寸布料之中。

做完这一切,晏清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双脚重新收拢回了裙摆之下,遮掩得严严实实。

就在我以为,她会像昨夜一样,直接闭目入定的时候。

她却看着我,开口了。

“洞府的禁制,不会阻拦你。”

晏清都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冷,不带一丝波澜。

“下次,自己来。”

说完这句话,她便不再看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结印,周身再次亮起了那层淡淡的、代表着开始修炼的灵光。

而我,还跪在原地,如同一尊被风化了千年的石像。

禁制不会阻拦我。

下次,自己来。

这两句话,如同两道惊雷,在我的脑海中反复炸响,将我那本就混乱不堪的思绪,炸得更加支离破碎。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允许?是邀请?还是……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命令?

我看着她那张平静得不带一丝尘埃的脸,看着她周身那流转的清冷灵光,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了。

这不是梦,不是心魔。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而这位高高在上的、被我奉若神明、视作白月光的晏清都师姐……

她用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接纳了我所有的卑劣与龌龊。

我跪坐在那里,脑子里嗡嗡作响。

“是……师姐。”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应。

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周身环绕着清冷的灵光,整个人如同一尊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玉像,对外界的一切都再无感知。

我该走了。

这个念头很清晰。留在这里,只会显得我更加卑微和可笑。她已经下了逐客令,用一种最委婉,也最冷漠的方式。

我的身体很疲惫,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而有些发麻。我扶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洞府里还弥漫着那股奇异的味道,我的精液的腥臊,混合着晏清都身上那股独有的、雪松般的清香。这味道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我转过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见了被我丢在一旁的东西。

是她的罗袜。

那两只被我粗暴扯下的、素白的过膝罗袜,正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石地上,一只蜷缩着,另一只则摊开着,像两条被遗弃的、无骨的白蛇。

一个疯狂的、无法抑制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想要它们。

我想要带走一些……属于她的东西。

一些能够证明,今晚这一切并非虚幻,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东西。

我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再向前迈出一步。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两只罗袜,喉结上下滚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明明刚刚才释放过,身体应该处于贤者时间,可那股不该存在的欲望,却又一次,从我身体的最深处,顽强地、不知羞耻地,冒了出来。

我想要她的丝袜。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我的理智,做出了反应。

我弯下腰,伸出手,朝着那片素白的柔软,探了过去。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凉的丝织物时,我却猛地停住了。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晏清都。

她依旧在入定。双目紧闭,宝相庄严。那张不染尘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没有回应。

我知道,她默许了。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乎。

不在乎我亵玩她的脚,不在乎我当着她的面自渎,自然,也就不在乎我拿走她两只穿过的、不值钱的袜子。

这份认知,让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更加复杂的、混杂着挫败与狂喜的情绪。

我不再犹豫。

我伸出手,将地上那两只柔软的、还带着一丝她体温的罗袜,捡了起来。

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揣入了我的怀中。

做完这一切,我才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而有些麻木,我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清冷的身影。

然后,我转过身,一言不发地,走出了这间洞府。

洞口的灵光没有阻拦我,我轻易地穿了过去,重新回到了外面那片昏黄的暮色之中。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洞府的。

等我关上石门,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是汗,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我靠在冰冷的石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我躺在了我那张坚硬的石床上。

洞府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静静地躺着,脑子里乱成一团。

良久,我才像是想起了什么,颤抖着,将手伸进了我的怀里。

我将那两只罗袜掏了出来。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它们的模样。我只能用我的感官,去感受它们的存在。

我将它们捂在了我的口鼻之上。

“呼……”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是晏清都的味道。

那股清冽的、干净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我的整个鼻腔,我的整个肺部,我的整个大脑。

这味道里,没有我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臊,只有她。

真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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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呼吸着这股独属于她的味道。

我的身体,因为过度兴奋和疲惫而产生的颤抖,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我的大脑,也在这股清冽的香气安抚下,停止了那混乱的、毫无意义的思考。

我就这样,将晏清都的罗袜紧紧地捂在脸上,任由那股能让我安心的味道,将我包裹。

不知不通觉中,我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很香。

没有做任何的梦。

第二天,传道殿。

卯时的晨钟依旧准时响起,将我从一夜混沌的睡眠中唤醒。

我有些机械地起身,穿好道袍,走出洞府。清晨的山风有些凉,吹在脸上,让我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我没有去演武场晨练,也没有去膳堂用早饭。我的脚,像是有自己的想法,径直将我带到了传道殿。

我依旧选择了那个靠后的、藏在殿柱阴影里的位置。

王胖子看见我,想凑过来和我说话,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悻悻地撇了撇嘴,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的心跳得很快,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胸腔。

我在等。

等那个身影的出现。

当晏清都那身月白色的道袍,出现在殿门口的时候,整个大殿的光线,似乎都为之一亮。

她还是那样,清冷,孤高,不染尘埃。

我的目光,如同一只无法被驯服的猎犬,再一次,不受控制地,黏在了她的身上。

我看着她,视线从她那挽起的青丝,滑到她那挺直的脊背,再到她那被道袍遮掩的、纤细的腰身。

然后,我的视线,如同往常一样,落在了她的脚上。

她走动时,月白色的裙摆随之摇曳,像一朵流动的云。

云朵之下,是那双淡青色的、鞋头绣着莲瓣的绣花鞋。

我的瞳孔,在一瞬间,微微收缩。

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她那双鞋与裙摆之间的那片区域。

那里……

好像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往常,我能从那片缝隙中,看到一小截被素白罗袜包裹着的、纤细的脚踝。

可今天,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只有……裸露的、白皙的、属于肌肤的颜色。

她没有穿罗袜。

为什么?

是因为我昨天拿走了吗?

是因为我昨天将她唯一的一双罗袜揣在了怀里,所以她今天,就没有罗袜可穿了吗?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狠狠地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

是了。

一定是这样。

理所当然,不是吗?

除了这个理由,还能有什么?

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从我的心底猛然涌出,瞬间淹没了我。

那不是单纯的愧疚,也不是单纯的窃喜。那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更加扭曲的、近乎病态的满足感。

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如同尘埃般的我,竟然用一种如此卑劣的方式,影响到了她。

影响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晏清都。

她今天,是因为我,才不得不赤着脚,穿着那双绣花鞋。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我被晏清都迷住了。

不是因为她的美貌,不是因为她的天赋,而是因为她这种……对一切都漠然置之的态度。

她就像宗门那些古老传说里,最擅长蛊惑人心的妖女。

她们不需要任何言语,不需要任何媚态,只需要用她们那种与生俱来的、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视若无物的疏离感,就能轻易地,将一个男人的心神,彻底地勾走。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心甘情愿”的力量。

我心甘情愿地,为她沉沦。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生命,好像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传道殿里长老讲的经文,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枯燥无味。王胖子偶尔投来的关切眼神,也让我觉得烦躁不堪。

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我所有行为的意义,仿佛都只剩下了一个。

那就是等待。

等待早课结束,等待黄昏的降临。

等待着,再一次走进晏清都的洞府。

……

下午的时候,我甚至没有等到黄昏。

传道殿的早课一结束,我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我没有回自己的洞府,而是直接,走向了后山。

我提前来到了她的洞府前。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看着那层笼罩在洞口的、淡淡的灵光禁制,想起了她昨夜说的话。

“禁制不会阻拦你。”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朝着那片灵光,探了过去。

我的手,毫无阻碍地,穿了过去。

果然。

我走进了她的洞府。

里面空无一人。

我站在洞府中央,环顾着这片清冷而简单的空间。空气中,依旧是那股熟悉的、雪松般的香气。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就那么站着,静静地,等着。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

洞口的灵光,忽然一阵波动。

一个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晏清都。

她回来了。

她看到我,看到提前等在她洞府里的我,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情绪。

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依旧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不起波澜。仿佛我站在这里,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没有问我来做什么。

她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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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便径直走到洞府中央的那个蒲团前,盘膝坐了下来。

和昨天一样。

和前天一样。

月白色的裙摆在地面上铺展开来。

然后,那双穿着淡青色绣花鞋的脚,一只接着一只,从裙摆之下,伸了出来。

这一次,我看得无比清晰。

裙摆与鞋帮之间,那片裸露的肌肤,是那样的白皙,那样的细腻。

她果然,没有穿罗袜。

她就这样,将那双赤裸的、却穿着鞋的脚,随意地,交叠着,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

我的动作里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粗暴的急切。

我跪坐在她面前,甚至没有像前两次那样进行任何铺垫,便直接伸出手,捧住了她那双赤裸着、却穿着鞋的脚。

触感依旧冰凉。

我将它们捧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依旧没有精液的味道。

只有那股清冽干净的、独属于晏清都的味道。

我捧着她的脚,心中那股熟悉的挫败感,再次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将它们放下,然后,用一种近乎发泄的姿态,将自己的裤子扯开,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期待而坚硬滚烫的肉棒。

我再次捧起她的脚,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将它们并拢,然后将我的肉棒,狠狠地,塞进了那由她足弓形成的、狭窄而柔软的缝隙之中。

温热的、坚硬的肉棒,与冰凉的、柔软的足肉,在一瞬间紧密地贴合。

我握着她的脚踝,开始了急切而猛烈的套弄。

“你的状态似乎不好。”

一个清冷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头顶响起。

我的动作猛地一顿。

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琉璃般澄澈的眼眸。

她正看着我,目光平静,不带任何情绪。

“是因为我吗?”她又问。

我握着她脚踝的手僵在了那里,肉棒还深深地埋在她那柔软的足穴之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那股刚刚升起的欲望,竟硬生生地被掐断了些许。

是关心吗?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我否定。

不,不可能是关心。

她是晏清都,她修炼的是《太上忘情道》。她的世界里,没有“关心”这种情绪。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是……试探?还是单纯的好奇?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所有的言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只能呆呆地看着她,用最原始的、也是最无力的动作,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我很抱歉。”

晏清都向我道歉。

她的语气依旧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不带波澜,就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我很抱歉”,这四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没有带来任何安慰,反而让我感到一阵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然后,她又问道:“你需要我怎么做?”

我彻底愣住了。

你需要我怎么做?

这句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不明白。我完全不明白晏清都为什么会这么问。

这是愧疚吗?是因为她觉得,她的存在,扰乱了我的道心,影响了我的修行,所以她感到愧疚,想要补偿我?

难道说,我在她的心中,真的有了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地位吗?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股灼热的、带着希望的火焰,从我的心底升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渴望从那片澄澈的湖水中,找到哪怕一丝一毫能够印证我这个猜想的证据。

可是,我什么也没有找到。

那里依旧是一片空无。

没有愧疚,没有怜悯,更没有所谓的“不一样”。

那股刚刚升起的火焰,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

我忽然明白了。

其实不是的。

她不是在关心我,也不是因为愧疚。

她只是……在解决一个问题。

在她的世界里,我的“状态不好”,是一个突然出现的问题,一个会影响到我们之间这场“游戏”继续进行下去的问题。

就像她的洞府里如果出现了一只老鼠,她会想办法将它赶走或者杀死一样。

她现在,就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来“解决”我这个“问题”。

她问我需要她怎么做,不是因为她在乎我的感受,而只是因为,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最高效的解决方式。

只要我提出了“需求”,并且这个“需求”被满足了,那么我这个“问题”,自然也就解决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本质上,就是一场交易。

我用我的窥探和亵渎,来满足我那卑劣的欲望。

而她,则用她的身体,来换取某种……我尚且无法理解的东西。或许是道心的磨砺?或许是某种特殊的修行?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在这场交易中,我们是平等的。

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那股刚刚熄灭的、混杂着挫败与欲望的火焰,以一种更加猛烈、更加扭曲的方式,重新燃烧了起来。

既然是交易,既然是解决问题……

那么,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她那双被我握在手中的、赤裸的玉足上。

它们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圣洁。

它们是这场交易中,她付出的“筹码”。

也是我……唯一能够得到的“报酬”。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自嘲的笑容。

我的手还握着她冰凉的脚踝,肉棒也还埋在那片柔软的足穴之中。

那股夹杂着挫败感的欲望,正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出口。

既然是交易,既然是解决问题……

我抬起头,迎上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沙哑。

“师姐,我想你的脚……主动一些。”

我将需求说出了口。

我知道,这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为了解决“状态不好”这个问题的要求了。这是让我自己,在这场荒诞的游戏中,沦陷得越来越深的要求。

可我不在乎了。

既然她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再为自己保留那最后一点可笑的尊严?

晏清都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但她的脚,却真的动了起来。

那是一种很生涩、很僵硬的动作。她似乎在模仿我刚才的行为,将那双并拢的玉足,在我那根还半硬着的肉棒上,缓缓地上下滑动。

她的动作很认真,一丝不苟,就好像在练习一套从未接触过的、全新的剑法。

她的目光,甚至会时不时地从我的脸上,移到我那根被她夹弄的肉棒上,又移回到我的脸上。

她在观察,在学习。

她似乎在通过我脸上的细微表情,来判断我此刻的感受。

怎么样是舒服,怎么样又是不舒服。

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情欲,只有一种类似于钻研学术般的专注和认真。

明明是在进行着这世间最淫靡的足交,她却像是在练剑一样,一丝不苟。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

她的动作很笨拙,甚至有好几次,因为角度不对,用她那分明的足骨,硌得我的肉棒有些生疼。

但这种笨拙,却让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刺激。

她,晏清都,在为我服务。

在学习如何取悦我。

这个认知,让我那根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再次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昂扬了起来,甚至比刚才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肉棒的变化,也察觉到了我脸上那压抑不住的、享受的表情。

她那双并拢的玉足,夹弄的动作,似乎也变得更加流畅了一些。

她学得很快。

明明从来没有学过足交,却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逐渐变得熟练。

她开始尝试一些新的变化。

她不再只是单纯地上下滑动,而是用她那并拢的足弓,轻轻地,研磨着我的龟头。

又或者,用她那柔软的足心,包裹住我的棒身,进行画圈式的、轻柔的揉搓。

每一次新的尝试,她都会仔细地观察我的反应。

当我因为某个动作而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时,她便会记住这个动作,然后,在下一次重复。

当我又因为某个不适的动作而微微皱眉时,她便会立刻停下,然后换一种方式。

她像一个最顶级的匠人,正在用我的身体,来打磨她的“技艺”。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种被她“研究”的感觉,比任何单纯的肉体快感都更能让我沉沦。

“慢一点……师姐,再慢一点……”

我有些承受不住了。

她的学习能力太强,动作也越来越精准,每一次夹弄,都恰到好处地,刺激在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感觉自己如果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缴械投降。

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我想……好好地,享受这一切。

我请求她放慢速度。

晏清都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她听了我的话,那双玉足的动作,便真的慢了下来。

从刚才那种急切的、带着试探意味的“练习”,变成了一种舒缓的、悠长的、近乎爱抚般的挑逗。

我逐渐地,享受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将所有的心神,都沉浸在这种无与伦比的感官体验之中。

我能感觉到,她的足肉是那样的柔软,她的肌肤是那样的滑嫩。

我的肉棒,在她那双玉足的夹弄下,仿佛变成了一艘小船,在一片温暖而柔软的海洋中,缓缓地荡漾。

洞府里很安静。

只剩下我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她那双玉足,与我的肉棒摩擦时,发出的、轻微的“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我有想过,要和她交流。

我想问她,为什么是我?

我想问她,为什么要让我碰她?

我想问她,昨天为什么不穿罗袜?

我想问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无数的问题,在我的脑海中盘旋。

但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因为我知道,我所有的问题,在她耳中,可能都只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她不会回答我,也不屑于回答我。

我与她之间,只需要进行这场“交易”,便足够了。

我睁开眼,看着她那张依旧平静无波的脸,心中那最后的一丝挣扎,也彻底地烟消云散。

就这样吧。

就这样,沉沦下去吧。

我不再去思考任何多余的问题,只是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她。

交给了她那双,正在为我服务的、圣洁而完美的脚。

我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开始随着她足穴的每一次夹弄、每一次收紧,发出一声声满足而沉重的喘息。

我的双手,也不再只是单纯地握着她的脚踝,而是开始向上游移,抚摸着她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小腿。

“师姐……你的脚……好软……”

“嗯……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

我开始用言语,去引导她,去告诉她,我喜欢什么,我想要什么。

而晏清都,就像一个最听话的学生,认真地执行着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要求。

她的目光,始终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专注。

仿佛,取悦我,已经成为了她此刻,唯一需要完成的任务。

在她的操控下,变成了一件最完美的、为我量身定做的性器。

每一次舒缓的、轻柔的套弄,都像是在我灵魂的最深处,点燃了一簇簇小小的火焰。

我的理智,我的尊严,我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自我,都在这片温暖的、带着她独有香气的火焰中,被一点一点地,焚烧殆尽。

我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压抑不住。

洞府里,只剩下我那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气声,以及她那双玉足,与我肉棒之间,因为淫液而发出的、粘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声音,是这世间最动听,也最淫靡的乐章。

快感如同涨潮时的海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我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理智堤坝。

我挺动着腰,让我那根被她柔软足穴紧紧包裹的肉棒,更加深入地,在她那片温润的、圣洁的领域里,进行着最后的冲撞。

“我要射了,师姐……”

我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欲望而变得沙哑不堪,几乎不成调子。

“要用脚全部接好!”

我毫不顾忌地,将我那最无耻、最卑劣的要求,嘶吼了出来。

晏清都依旧没有回应。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依旧平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这张因为情欲而扭曲变形的脸。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双并拢的、夹着我肉棒的玉足,在那一刻,似乎……夹得更紧了。

足穴的内壁,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足肉,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紧紧地、紧紧地,包裹住了我那根即将喷射的肉棒。

那是一种很细微的变化。或许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又或许是我的错觉。但这微不足道的收紧,却成了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抑制,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咆哮。

一股股滚烫的、白浊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我的肉棒顶端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射进了她那双紧紧并拢的、温暖而柔软的足穴之中。

精液的量很大,冲击力也很强。

我能感觉到,那些滚烫的液体,是如何充斥着她足弓与足心之间的每一寸空间,又是如何因为空间的狭小,而被挤压着,从她并拢的脚趾缝隙中,缓缓地溢出。

她做到了。

她真的将我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接在了她的足穴里。

我能看到,那些浓稠的液体,是如何充斥着她足弓与足心之间的每一寸缝隙。

我能看到,那些白色的浊流,是如何溅射到她那十根玲珑可爱的足趾上,又是如何因为空间的挤压,而顺着趾缝,缓缓地、淫靡地,满溢出来。

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那片耀眼的、代表着生命与欲望的白色。

当最后一道洪流喷射完毕,我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缓缓地从她那依旧并拢的足穴中滑落。

她的脚上,已经是一片狼藉。

白色的、黏稠的液体,将她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彻底地覆盖、玷污。

而她,在承受了我这番粗暴的亵渎之后,那双并拢的玉足,非但没有立刻分开,反而……在那片白浊的泥泞之中,微微地张了开来。

我看到,她那原本紧紧并拢的足弓,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向上的弧度。

她的足穴内部,那片积满了我的精液的、最深邃的风景,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我的呼吸,也随之停止。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她才缓缓地,将那双沾满了精液的脚,收了回去。

我知道,我又要离开了。

这场荒唐而淫靡的游戏,又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她穿上了那双干净的绣花鞋。我能想象得到,当她那只还沾满着我精液的脚,踩入那片干燥柔软的空间时,会是怎样一番泥泞不堪的景象。

我知道,我该起身告辞了。

但在她开口说话之前,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卑劣的念头,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无法在晏清都这里,取得任何不一样的关注。

我无法让她为我皱眉,无法让她为我展颜。我永远都只是她眼中的一粒尘埃,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但是……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已经穿好,并且被裙摆遮掩住的绣花鞋上。

我无法拥有她的人,无法拥有她的心。

但我想,我的精液,或许可以。

我的精液,可以一直陪伴着她。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在她行走坐卧之间,在我无法触及的、那片最私密的空间里,玷污她,亵渎她,让她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我看着她,鼓起了我此生最大的勇气,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轻声说道:

“师姐……可不可以……不要清理……鞋子里的东西?”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

我只是,将我最后的、也是最卑劣的愿望,说了出来。

我甚至不知道她听完之后,会不会第一次,对我露出厌恶的表情,将我这个得寸进尺的虫子一脚踢开。

又或许,她会用她那清冷的声音,斥责我的不知好歹。

但她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良久,良久。

然后,她缓缓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当我再次回到自己那间冰冷而黑暗的洞府时,我怀里揣着的,不再是她的罗袜,而是我那颗因为极致的兴奋和狂喜而几乎要炸裂开来的心脏。

我躺在石床上,一夜无眠。

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她最后那个点头的动作。

我知道,从明天开始,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她会穿着那双装满了我精液的鞋,走在宗门的青石板路上,走在传道殿的光洁地砖上,走在后山那片落满桃花的泥土上。

没有人会知道,在她那双淡青色的、素雅的绣花鞋里,究竟是怎样一番泥泞不堪的景象。

没有人会知道,这位被所有人奉若神明的清冷仙子,她的双脚,正每时每刻,都被一个卑微弟子的欲望所包裹着,浸泡着。

只有我知道。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明天,又会是怎样的一天呢?

我开始,有些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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