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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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弯得像两弯月牙,就那么光着身子,双手捧着那条巨大的深灰色羊绒毯子,像捧着一件祭品。

她朝我走近了两步,冰凉的瓷砖上留下了两串湿漉漉的脚印。

那对随着她的走动而上下晃动的巨大奶子,此刻在明亮的白炽灯光下,皮肤白皙得像凝固的牛奶,顶端那两颗已经变软了的乳粒,是淡粉色的。

她身上的水汽还没有完全散去,在她的皮肤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晶亮的光晕。

她没有把毯子直接递给我,而是将它完全打开,像一张巨大的披风。

然后,她踮起脚尖,动作有些笨拙又带着点刻意的夸张,将那条温暖干燥的毯子,仔仔细细地披在了我因为刚从热水里出来而微微泛红的、同样赤裸的肩膀上。

厚实的羊绒布料接触到我湿润的皮肤,带来一种温暖又厚重的触感。

她冰凉的指尖在给我裹紧毯子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反复擦过我的脖颈和锁骨。

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试探般的触碰。

我甚至能闻到,从她那头还没干透的黑发上传来的、和她身上一模一样的,带着玫瑰和柑橘味道的沐浴露香气。

她裹完,退后一步,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歪着头打量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水光潋滟,里面那股戏谑的笑意,此刻看来,少了几分之前的恶意和嘲弄,多了几分……连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东西。

“别感冒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很软,已经褪去了之前所有的冰冷和强势,带着一丝洗完热水澡后特有的慵懒鼻音,“你要是病了,谁帮我补数学?”

我拉紧了身上的毯子,那温暖干燥的感觉,确实比湿漉漉的浴巾要舒服得多。

我瞥了一眼她那依旧赤条条的、在灯光下白得晃眼的身体,尤其是在那对饱满浑圆的巨大乳房和下方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上多停留了零点五秒。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此刻正一丝不挂,双手叉着腰,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姿态。

那对奶子,也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她手臂的肌肉向上顶起,显得更加挺翘。

“说得好像你穿了衣服一样。”我将裹在身上的浴巾抽出来,随手丢在了脏衣篮里,然后将身上的毯子也裹得更紧了一些。

“我家,”她抬了抬下巴,语气又恢复了一丝熟悉的大小姐腔调,“有地暖,我才不会感冒。倒是你,贱狗先生,”她瞥了我一眼,“现在打算怎么回去?这么晚了,还能打到车吗?”

她说完,没等我回答,自己就先转过身,光着脚,扭动着那丰满挺翘的、没穿任何东西的屁股,走出了浴室。

那两瓣巨大的、浑圆饱满的臀肉,在她走路的时候相互挤压、摩擦,在明亮的灯光下形成了一条深深的、性感的阴影。

我跟着她走了出去。

只见她径直走到了客厅那堆被她丢在地上的、我的校服裤旁边,弯下腰,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我的手机。

那具因为弯腰而呈现出惊人曲线的光裸身体,那条从纤细后颈一路延伸到挺翘臀缝的完美脊椎沟,再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

她用我手机解了锁——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偷窥了我的密码——然后对着屏幕操作了几下。

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刚好叫好了一辆代驾。

她将显示着“司机正在赶来,预计8分钟后到达”的叫车成功界面举到了我的面前。

“我叫了代驾,开你的新车回去,”她将我的手机塞回我手里,整个过程都没有看我的眼睛,“那辆911,这几天就先放你那开吧,省得我每次都得绕远路去接你这个住在猪圈里的家伙。”

路小路: 这个女人,想温柔的时候也是很温柔的嘛。我内心虽然暖洋洋的,但嘴上一点也不肯服软。“小妖精。”

我刚抬起手,想去摸摸她那颗刚洗过的、毛茸茸的小脑袋,还没碰到她的头发,视线里就是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

她的手臂快速上抬,手腕一翻,用光洁的手背“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撞在了我的手腕内侧。

那力道不大,但精准得像是排练过无数次,直接将我伸出去的手给磕到了一边。

“脏手,滚吧!不想看见你了。”

她说着,几乎是同时,一个利落的转身,将那具线条优美、依旧赤裸的后背留给了我。

那对挺翘浑圆的臀瓣,随着她这个带着怒气的转身动作而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我强行抱住了她。

我没有丝毫犹豫,从她身后向前迈了一大步,温热的胸膛瞬间就贴上了她那微凉的光洁后背。

我的双臂从她腋下穿过,在她胸前那对硕大饱含的柔软下方合拢、交扣,像一把无法挣脱的锁,将她那具依旧在微微颤抖的、曲线玲珑的身体,死死地箍在了我同样只穿着一件薄薄睡衣的怀里。

“小妖精,你是我的。”

怀里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那对被我手臂圈住的硕大柔软,因为她肌肉的紧绷而变得更加坚挺。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小臂肌肉瞬间绷紧,手肘带着一股狠劲,向后狠狠地顶了一下我的肋骨!

“放开我!”她的声音从我怀里闷闷地传来,带着一种压抑着的、又羞又恼的颤音,她被我禁锢着的双腿也开始不老实地蹬着地毯,那双光裸着、曲线优美的小腿反复地摩擦着我的小腿肚,那动作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更像某种笨拙的调情。

我没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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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下巴搁在她柔软的、还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的发顶上,贪婪地嗅着那股只属于她的、混合着沐浴露香气和少女体香的味道。

我能感觉到,怀里那具原本僵硬紧绷的身体,在我持续的、沉默的拥抱下,那股反抗的力道正一点点地消退、软化。

她向后顶我的手肘不再那么用力了,蹬地的双腿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最后,她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像一团没有骨头的面团,软绵绵地靠在了我的怀里,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我。

她甚至还微微向后仰起头,将她那光洁饱满的后脑勺,轻轻地、依赖地,抵在了我的下巴上。

客厅里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安静,只有窗外那已经变成毛毛雨的、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我们俩逐渐交织在一起的、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代驾司机抵达的倒计时在我的手机屏幕上默默跳动着。

她那只之前被我抓住的手腕轻轻一转,反过来,将我交扣在她胸前的手,拉开。

然后,她转过身。

昏暗的灯光下,她那张洗去了所有妆容的素净脸蛋上,依旧残留着未干的水汽,脸颊泛着一层动人的粉色。

那双总是清冷又骄傲的漂亮眼睛,此刻在灯光的照射下,水光潋滟,像一片平静的、倒映着星光的湖泊。

她没有说话,只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她踮起脚尖,微微仰起头。

那双柔软冰凉的、刚刚才咬破我嘴唇的唇瓣,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试探般的、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印了上来。

就在我准备有所回应,想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门铃被按响的声音。是代驾到了。

她像是被惊醒的鸟儿,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和我的身体拉开了距离。

脸颊上那层动人的粉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加深。

她有些慌乱地别开视线,不敢再看我的眼睛。

她光着脚,跑到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落地衣帽架旁,从上面胡乱地扯下一件宽大的、男士款式的黑色连帽卫衣,有些笨拙地套在了自己依旧赤裸的身体上。

卫衣很大,几乎能当连衣裙穿,将她那丰腴玲珑的身材完全遮盖在了下面。

她拉起宽大的帽子戴在头上,阴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她背对着我,走到门口的玄关处,打开了可视电话的屏幕。确认了外面的人是代驾司机后,她打开了大门。

一个穿着代驾制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到开门的她先是一愣,然后又看到了还站在客厅中央、穿着睡衣、披着毯子的我,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的、意味深长的表情。

“两位好,我是代驾,手机尾号是…”

我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周末过得真是飞快,我叹了口气,躺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或者说,那些混乱、潮湿又黏腻的梦境,在睁开眼的瞬间就碎成了无法拼凑的粉末。

我再次被手机闹钟那野蛮的咆哮声从黑暗中拽出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从深蓝过渡到了鱼肚白。

身边空无一人,只剩下枕头上还残留着她头发的淡淡清香和一片微微的凹陷。

我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周末过得真是飞快,我叹了口气,躺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我揉了揉宿醉后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看了一眼屏幕,六点三十一分。

操…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昨晚在餐厅里花了大价钱买的那套行头,被我胡乱地丢在椅子上,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我嫌恶地瞥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穿上。

冰冷的丝质衬衫接触到皮肤的瞬间,让我打了个哆嗦。

昨夜疯狂的种种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回我的脑海:她在高档餐厅里那女王般的宣言,在烧烤摊上喝醉后的胡闹,在沙发上压着我射精时的疯狂,还有最后,在浴室里那场几乎将我榨干的酷刑……以及那个罕见的、带着虔诚意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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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

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光着脚走进浴室。

镜子里的我看起来憔悴又狼狈,眼底带着青黑,嘴唇上那个被她咬破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深红色血痂。

我用冷水胡乱地抹了把脸,刷完牙,连头发都懒得梳,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家门。

那辆银灰色的保时捷911停在老旧小区的停车位里,显得格格不入。

引擎发动的瞬间,那低沉的轰鸣声惊起了几只正在翻垃圾桶的野猫。

我熟练地将车驶出狭窄的小巷,汇入了城市清晨的车流。

雨已经停了,路面湿漉漉的,反射着灰白色的天光。

我没敢把这辆过于招摇的车直接开到早餐店门口,而是在隔了两条街的地方找了个停车位。

清晨微凉的风吹在脸上,让我因为睡眠不足而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快步走向那个熟悉的路口。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那家“张记锅贴”熟悉的红色招牌。

我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五分钟。走到店门口,我朝里望去。不大的店面里已经坐了不少穿着校服的学生和附近的上班族。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站在门口等我,或者坐在某个不耐烦地用脚尖点地的位置。

她选了最里面,最靠窗的一个单人座,背对着门口。

她穿着一套和我昨晚在她身上看到的差不多的、深蓝色的连帽卫衣和配套的运动长裤,卫衣的帽子戴在头上,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阴影里,只露出一个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高马尾和一小段白皙的后颈。

她面前的桌子上空空如也,只有她那只黑色的手机。

她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看着屏幕,手指在上面飞快地滑动,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这个迟到者的到来毫无察觉。

我走到她对面,拉开那张油腻腻的塑料凳子坐了下来。凳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嘎吱”声。

她滑动手机屏幕的手指,在那一瞬间,极其细微地停顿了一下。

但她没有抬头。

她只是继续低着头,又面无表情地滑了大概十几秒的手机,才仿佛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一样,慢吞吞地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抬起了那张漂亮但冷得像冰的小脸蛋。

卫衣宽大的帽檐在她脸上投下一大片阴影,让我看不清她眼睛里的情绪。

“迟到了,”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很轻,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七分十三秒。”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见我没反应,似乎也觉得有些无趣。

她收回目光,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地点了几下。

然后,她将那只黑色的手机,屏幕朝上地推到了桌子中央,推到了我的面前。

屏幕上是备忘录的界面,上面用超大号的黑色字体,清清楚楚地打着几行字。

“两份锅贴,两碗辣馄饨,我的不加香菜。付钱。”

我轻笑一声,顺从了“女王”的旨意。

从这天开始,我们的情侣生活就这样进行了下去。

周一到周五一起吃早餐,随后在学校装作互不相识,下午放学在图书馆一起做完作业各自各家。

周末则整天都待在一起,要么在我家要么在她家。

时间飞快流逝,一眨眼就快到寒假了,今天是寒假前在学校的最后一天。

和往常一样,我们度过了“陌生人”的校园一日,临近放学时,袁欣怡的消息才适时的弹出来。

“晚上你家有人吗?”

来自“女王大人”的讯息简洁又直接,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了傍晚所有混乱的杂音。

我抬头看了一眼斜前方那个熟悉的位置。

她正和身边的周晓萌说着什么,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似乎完全没在意手机。

但我能看到,她那只放在桌肚里的手,指尖正在校服裙摆上不耐烦地敲击着。

操… 小骚货,又忍不住了。

“没人,我的卧室随时欢迎女王大人光临。”

我打完字,点击发送,然后将手机重新塞回了口袋里。我没有再看她,而是自顾自地,极其缓慢地,开始收拾桌上那几本根本没翻开过的课本。

几秒钟后,我听见斜前方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椅子被拉动的声音。

我用余光瞥见,她已经站了起来,将最后几本书塞进那个黑色的双肩包,然后背上,跟那几个还在叽叽喳喳的女生说了句“我先走了”,就径直朝着教室后门走来。

她从我的座位旁经过,目不斜视,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洗发水香气。

那条包裹在冬季校服运动长裤下的修长双腿交错前行,步伐比平时要快了一些。

等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几个还在磨蹭的值日生,我才不紧不慢地背上我的书包,晃出了教室。

雨势似乎大了一些,走廊的窗户上已经挂上了一层细密的水珠。

我没有直接去车库,而是在教学楼的大厅里站了一会儿,看着窗外那片被雨水打湿的、暮色沉沉的校园。我掏出手机。

“下雨了,怎么过来?要我去接你吗?”

讯息发出去没几秒,那边就回了过来。

“开你那辆破车,在我家小区门口等我。敢让本小姐淋雨,就阉了你。”

我看着屏幕上那句霸道又狠厉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将手机揣回兜里,拉起校服外套的帽子戴在头上,然后快步走进了那片冰冷的雨幕之中。

银灰色的保时捷911停在我家楼下那片泥泞的停车位里,显得像一个误入贫民窟的贵族。

雨水将车身冲刷得锃亮,轮胎周围溅起了一圈圈浑浊的水花。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干燥温暖的空气瞬间隔绝了外面的湿冷。

引擎发动的瞬间,那低沉浑厚的轰鸣声在老旧小区的巷子里回响,听起来格外嚣张。

二十分钟后,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她家那个高档小区的门口,还是那个熟悉的路灯下。

雨丝在车灯的光柱里斜斜地飘落,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我没有熄火,也没有催她,只是将车窗降下一条细缝,点燃了一支烟。

大概又过了五六分钟,就在我那根烟快要抽完的时候,小区那扇需要刷卡的玻璃门才终于被从里面推开。

一道熟悉的高挑身影,撑着一把黑色的、巨大的雨伞,走了出来。

她也换上了冬季校服,但显然是自己修改过的版本。

那条深蓝色的运动长裤被她改成了紧身的款式,完美地勾勒出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美腿轮廓。

上半身的校服外套拉链敞开着,里面是一件纯黑色的高领紧身羊毛衫,将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巨大奶子和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包裹得曲线毕露,那对巨乳将薄薄的羊毛衫撑出了一个近乎恐怖的弧度,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大上一圈。

她走到车边,收起雨伞,抖了抖上面的水珠,然后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来。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将外面的风雨声彻底隔绝。

一股冰冷的、带着雨水湿气的寒意,混杂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瞬间就充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猪圈里的路,还是这么难开。”她将那把湿漉漉的黑伞随意地丢在了脚下的地垫上,然后摘下了头上卫衣的帽子,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瀑布般地披散下来。

她侧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静静地看着我,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袁小姐可是自己要来的哦。”

几个月的相处我早已习惯了她的毒舌,小妮子嘴上不饶我,其实内心还是一个渴望爱的小姑娘。

我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今天家里准备了好东西。”

车内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袁欣怡转过头来,那双在昏暗灯光下亮得惊人的漂亮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侧脸,帽檐下的阴影也遮不住她眼神里的探究。

“什么好东西?”她的声音依旧平淡,但尾音极其细微地向上挑了一下。

我神秘一笑,没有回答,专心致志地看着前方的路况。

“喂,”见我没反应,她不耐烦地用手肘捅了捅我的胳膊,“问你话呢,哑巴了?”

我依旧笑而不语,享受着她急不可耐的样子。

“路小路!”她急了,伸出那只戴着精致手表的手,毫不客气地掐住了我另一只放在方向盘上的胳膊的软肉,用力一拧!

“嘶——”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方向盘打歪。

“说不说!”她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凑了过来,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脸颊,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威胁。

任她怎么掐我也不回答。

操…这小妖精,越来越会撒娇了。

躺在我衣柜里的,是一件深蓝色的经典款水手服、一条同色的百褶短裙,以及一双纯白色的过膝长筒袜。

车子在雨夜里疾驰,一路在红绿灯的交替中走走停停。

副驾驶上的“酷刑”也持续了一路。

直到车子稳稳地停在我家楼下那片熟悉的泥泞停车位里,她才终于松开了那只已经在我胳膊上留下好几块红印的魔爪。

“到了,我的女王大人。”我熄了火,转头对她露齿一笑。

“哼。”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依旧充满了没得到答案的不甘和好奇。

她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我也跟着下了车,快步走到她身边,撑开那把从她车上拿下来的黑色大伞,遮在了我们两人头顶。

回到家,我反手关上门,将外面的湿冷彻底隔绝。客厅里没开灯,很暗,只有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等我一下。”我对还站在玄关处的她说道,然后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地走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故意把洗澡的时间拖得很长,热水冲刷着我身上被她掐出的红印,也冲刷着我心底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混合着期待和兴奋的火焰。

等我围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客厅里依旧是一片黑暗,只有她的那双白色板鞋还摆在玄关处。

我皱了皱眉,心里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我放轻脚步,朝我的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灯。我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从门缝向里看去。

她果然在里面。

她已经脱掉了那件湿漉漉的校服外套,丢在了我的椅子上,身上只穿着那件黑色的高领紧身羊毛衫。

她正背对着我,站在我那个大开着的衣柜前。

昏暗的灯光从她身后照过来,将她那被紧身衣物包裹得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勾勒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剪影。

我没有立刻进去打扰她,而是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

我看到她纤细的手指从我那些叠放得乱七八糟的恤和卫衣上划过,最后,停在了衣柜最中间的位置。

那里,突兀地挂着一套与周围所有衣物都格格不入的……制服。

那是一件领口带着白色三本线的水手服,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百褶裙。旁边,还用一个独立的衣架,挂着一双崭新的、纯白色的过膝长筒袜。

它们就那么静静地挂在那里,像一个来自异世界的邀请。

我看到她站在那套制服前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她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足足有十几秒。然后,我看到她缓缓地转过身。

我们俩的视线,就这么隔着几步的距离,在昏暗的卧室里,毫无预兆地撞在了一起。

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那双总是清冷骄傲的漂亮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被戳破秘密般的……羞恼。

“路小路,”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音,“你……变态啊?”

我有些忍俊不禁,“变态在哪?我喜欢你穿制服你第一天知道?”

“什么叫‘第一天知道’?你买这种东西放在衣柜里,跟那些偷窥女高中生内裤的猥琐大叔有什么区别?”

袁欣怡涨红了脸,快步上前,试图从背后抢走我手中的制服。她伸长手臂,绕过我的身体,目标明确地抓向那件水手服。

我立刻侧过身,用后背对着她,将那件水手服和百褶裙紧紧地抱在怀里,那双纯白色的过膝袜则被我攥在了另一只手里。

她整个人都贴了上来,身上那件黑色的高领紧身羊毛衫隔着我薄薄的睡衣,让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柔软完全压在了我的背脊上。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因为挤压而变形的轮廓,和那惊人的弹性。

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侧面,带着一丝急促和恼怒。

我没有给她抢夺的机会,抱着制服猛地一转身,同时身体下沉,用肩膀撞向她的腹部!

她惊呼一声,下盘不稳,整个人都被我的动作带着向后倒去。

我们俩双双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顺势翻身,将她那具曲线玲珑的身体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我的膝盖强行挤进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将她那两条穿着紧身运动长裤的大长腿向两侧分开。

我一只手肘撑在床垫上,另一只手高高举起那套被揉得有些发皱的水手服和百褶裙,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双纯白色的过膝袜则掉落在了我们的枕边。

“你个死变态!放开我!”她在我身下剧烈地挣扎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试图并拢,但被我的膝盖死死地顶着,根本无法动弹。

她的双手推着我的胸膛,但那点力道对我来说简直是挠痒痒。

那件黑色的高领紧身羊毛衫,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向上缩起了一大截,露出了一片白皙平坦的腰腹肌肤。

那对巨大的柔软,更是因为我身体的压迫而被挤压得不成样子,从我的胸膛两侧满溢出来,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肋骨。

“你穿不穿?”我咧嘴一笑,将那件水手服直接盖在了她的脸上,遮住了她那张写满了愤怒和羞恼的漂亮脸蛋。

“不穿!你做梦!”她的声音从水手服下面闷闷地传来。

“不穿是吧?”我将水手服拿开,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危险。

我松开了那只举着制服的手,任由它们散落在她的身体周围。

然后,我的双手极其准确地探向了她那件黑色高领紧身羊毛衫的下摆。

我抓住布料,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向上一扯!

那件弹性极佳的羊毛衫瞬间就被我从她身上剥了下来!连同里面那件白色的运动内衣,一起被我粗暴地扯过她的头顶,然后丢到了床下。

一具完美的、只穿着一条深蓝色紧身运动长裤的、令人血脉偾张的雪白裸体,就这么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对失去了所有束缚的、硕大无朋的巨大奶子,在我眼前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带起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乳浪。

那两颗早已因为兴奋和愤怒而挺立起来的深色乳头,在卧室昏黄的灯光下,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顶端还沾着我留下的晶亮口水。

“混蛋!”她似乎没想到我动作这么快,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她下意识地抬起双臂,想要遮挡自己胸前那惊心动魄的风光,但她的手腕立刻就被我那只空出来的手给抓住了。

我用一只手,就将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腕都死死地按在了她头顶的枕头上。

“现在,”我俯下身,脸凑近她,那对硕大的柔软几乎要贴到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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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清晰地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混合着雨水湿气和麝香的、浓郁又醉人的气息,“还穿不穿?”

她停止了挣扎,看着近在咫尺的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破罐子破摔般的亮光。

她突然笑了,那笑容妖艳又危险。

“你让我穿,我就穿吗?”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挑衅,“除非…你求我啊,我的…贱狗先生?”

她一边说着,一边极其缓慢地、用一种充满了暗示性的动作,缓缓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那双被我用膝盖分开的修长大腿,非但没有再试图并拢,反而像是蛇一样,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向上缠绕,最后,那穿着紧身运动长裤的、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脚踝,死死地勾住了我的后腰。

她挺了挺腰,用那片隔着一层布料的神秘地带,在我那根隔着睡衣同样硬得发烫的肉棒上,重重地、恶意地研磨了一下。

“不然呢?”我被她这一下磨得倒吸一口凉气,胯下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我松开了禁锢着她手腕的手,转而伸向她那条深蓝色运动长裤的腰头。

我捏住了那块弹性的布料,作势就要往下扒。

“想都别想!”她反应极快,缠在我腰上的腿立刻松开,转而屈起膝盖,狠狠地撞向我的胸口。

我吃痛,身体向后一仰,她立刻就抓住了这个机会,整个人像泥鳅一样从我身下滑了出去。

我们俩的位置瞬间对调。

现在,是她骑在了我的小腹上,那具只穿着一条紧身运动裤的、曲线玲珑的火热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对硕大饱满的、毫无遮挡的雪白奶子就在我眼前剧烈地晃动着,顶端那两颗硬挺的乳粒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

她将散落在床上的那套制服,一件一件地捡了起来,拿在手里。

然后,她低头,看着我那根在睡裤里高高支起的、丑陋的帐篷,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干涩的嘴唇。

我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得得得,我投降了。”

我举起双手,“你说吧,怎么才愿意穿。”

“哦?”骑在我身上的袁欣怡,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像一只逮住了老鼠的猫。

她伸出那只空着的手,将散落在床上的那双纯白色过膝袜捡了起来,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夹着,在我眼前晃了晃。

“很简单,”她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嘶哑又充满了蛊惑的味道,“先跪下,把我这双鞋舔干净。舔到我满意为止。”

她那条还穿着紧身运动长裤的腿,从我身上挪开,膝盖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在我紧绷的小腹肌肉上向下滑动,最后,那只穿着限量版白色运动鞋的脚,极其精准地、带着一种侮辱性的力道,直接踩在了我那根在睡裤里硬得发烫的肉棒上。

她甚至还用脚尖,恶意地碾了两下。

“操!”

这婊子……真他妈会玩…

她看着我那副憋得满脸通红,身体僵硬,却又被踩着鸡巴不敢反抗的屈辱模样,似乎非常满意。

“怎么,不愿意?”她俯下身,那对没穿任何东西的、硕大又柔软的雪白奶子,随着她的动作,重重地、毫无保留地压在了我的胸膛上。

她将那张滚烫的、红扑扑的小脸蛋凑到我的耳边,“那你信不信,我这一脚下去,让你这根狗鸡巴,以后都硬不起来?”

“……我舔。”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这就对了嘛,”她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昏暗的卧室里听起来甜美又残忍。

她终于将那只踩在我命根子上的脚拿开了。

她从我身上爬了下来,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然后,极其缓慢地,在我面前转了个身。

她那具只穿着一条深蓝色紧身运动长裤的、线条优美的裸体背对着我,那对挺翘浑圆的、两瓣巨大的臀肉,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而左右晃动,在昏暗的灯光下形成了一条深深的、性感的阴影。

她走到床边,重新穿上了那双被我丢在地上的、她的宝贝白色运动鞋。

然后,她走到我面前,停下。她翘起一只脚,将那只穿着干净运动鞋的脚尖,伸到了我面前。

“开始吧,”她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冰冷又不容置喙,“我的贱狗先生。”

“操你妈…”

我嘴里无声地骂了一句,认命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只带着微凉雨气的、价格不菲的白色运动鞋的鞋面上,极其屈辱地、一下又一下地舔舐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快要把那只鞋子的鞋面都舔掉一层皮的时候,她才终于开了口。

“行了。”

我如蒙大赦,抬起那张沾满了自己口水和鞋面灰尘的脸。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轻蔑和满足。

她收回脚,将那套皱巴巴的水手服和百褶裙丢在了我脸上。

“去,”她用下巴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给我把这个烫平了,然后给本小姐穿上。”

我捡起那套制服,一言不发地走进了浴室。

我把衣服挂在毛巾架上,打开花洒的热水,用蒸气将上面的褶皱勉强弄平整。

等我拿着那套还带着温热湿气的制服走出来时,她已经脱掉了那条紧身的运动长裤,连同底下的内裤,一并丢在了地上。

一具完美的、玲珑有致的雪白裸体,就这么毫无遮挡地站在我的面前。她甚至还转了个圈,像是在向我展示。

“还愣着干嘛?”她伸开双臂,“给我穿。”

我沉默地,像一个尽忠职守的仆人,先拿起那条黑色的百褶短裙。

她很配合地抬起那条修长的大长腿,我将裙子从她脚下套了上去,一直拉到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上。

接着,是那件水手服,我帮她套上,整理好领口那三道白色的领巾。

最后,是那双纯白色的过膝长筒袜。

我单膝跪地,握住她那只冰凉小巧的、形状完美的脚踝,将那层柔软洁白的布料,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从她圆润可爱的脚趾,一路向上,包裹住她曲线优美的小腿、紧致圆润的膝盖,最后停留在了她那丰腴白皙的大腿中部。

袜口那圈蕾丝花边,将她的大腿勒出了一道浅浅的、充满肉感的诱人弧度。

“不错。”她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新装扮,似乎很满意。

然后,她躺在我的床头,“过来,看你这么可怜,姐姐就用脚帮帮你吧。”

袁欣怡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快步走到床边。

她没有看我,而是极其自然地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双被丢弃的、她的宝贝白色运动鞋。

她将鞋子随意地丢在床脚,然后转身,光着脚踩在了那张被我弄得有些凌乱的床单上,留下几个小小的脚印。

她踩着柔软的床垫,一步步地,极其缓慢地朝躺在床头,已经被她折磨得半死的我走来。

每一步,那条包裹在百褶短裙下的浑圆屁股,和裙摆下那两条穿着纯白色过膝袜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修长美腿,都在昏暗的灯光下,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晃动。

那双白色的袜子,将她的大腿勒出了一道浅浅的、充满肉感的诱人弧度,袜口处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清晰可见。

“真听话,”她走到我面前,停下。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像一只逮住了老鼠的猫。

她的声音嘶哑又充满了蛊惑的味道,“看来你这只狗,是真的饿了。”

我没说话。她伸出那只还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脚,脚尖极其轻佻地、点在了我那根在睡裤里半软不硬的肉棒上。

“过来,”她看着我的眼睛,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冰冷又不容置喙,“跪下,给我舔脚。”

“操… 这他妈还舔上瘾了…”我嘴里无声地骂了一句,认命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只穿着洁白长袜的、带着微凉雨气的脚底,极其屈辱地、一下又一下地舔舐起来。

袜子是棉质的,很快就被我的口水浸湿,紧紧地贴着她脚底的皮肤,勾勒出每一个细微的足部曲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快要把她脚底那块布料都舔薄了的时候,她才终于开了口。

“行了。”我如蒙大赦,抬起那张沾满了自己口水的脸。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轻蔑和满足。

“躺好。”她命令道。我不敢违抗,乖乖地向后躺平。她拉过旁边一个柔软的枕头,塞到了我的腰下,将我的下半身垫得更高。然后,她把床上的被子直接盖在了我的脸上,遮住了我所有的视线和光线。

“别动,也别出声,”她的声音从布料上方传来,有些闷,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要是让我不满意了,你知道后果。”我躺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和她逐渐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然后,我感觉到一双温热柔软的、穿着棉袜的脚,踩在了我紧绷的小腹上。

接着,那双脚像两只灵巧的手,顺着我的皮肤向下滑动,极其精准地,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那根早已因为这连番的羞辱和刺激而再次硬得发紫的肉棒。

那双脚开始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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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棉质袜子紧紧地包裹着坚硬滚烫的皮肤,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上下滑动、包裹、夹紧、研磨。

脚趾灵活地蜷缩,像手指一样揉捏着我最敏感的冠状沟;柔软的足弓则反复地、重重地挤压着我整根坚硬的东西。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袜子布料摩擦皮肤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和我们俩逐渐失控的喘息声。

“舒服吗?”她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促狭的笑意,“我的贱狗先生?”

我的呼吸急促,自从上个月她发现了我喜欢足交之后她就掌握了拿捏我的办法,足交水平越来越好,我根本抵抗不了她脚掌磨蹭我龟头的快感。

我只能发出粗重的呻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袁欣怡看上去对我的反应很满意,继续用脚折磨着我。

盖在我脸上被子将所有的光线和视线都隔绝在外,只剩下纯粹的黑暗和触觉的无限放大。

包裹在我那根硬得快要断掉的鸡巴上的那双脚,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那层被我的口水浸得湿透了的、纯白色的棉质长袜,现在滑腻得像涂满了润滑油,每一次滑动都带起一阵黏腻又淫靡的“窸窣”声。

“嗯……哈啊……”我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已经不成调,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一只脚,用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足弓,完完全全地将我整根粗大的肉棒都包裹了起来,从根部到龟头,严丝合缝。

袜子的布料紧紧地贴着我的皮肤,传递着她足底惊人的热度和细腻的触感。

而另一只脚,则变得更加灵活和恶毒,冰凉的、被袜子包裹着的脚趾,像五根不听话的手指,不停地蜷缩、张开,反复夹紧、揉捏着我那早已肿胀不堪的紫红色龟头。

每一次夹捏,都精准地刺激着尿道口下方最敏感的那一点,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怎么?就这点本事?”她的声音从黑暗的上方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满足的笑意和毫不掩饰的嘲弄,“这就受不了了?我还以为我的贱狗先生,能多撑一会儿呢。”

她的话语像一把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我仅存的自尊上。

我猛地咬紧牙关,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我不再发出任何示弱的呻吟,而是调动起全身的肌肉,腰腹猛地收紧,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地向上一个挺送!

我那根被她双脚玩弄得湿滑不堪的巨大肉棒,像一根失控的攻城锤,重重地向上撞去,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在了她那只正在作恶的脚的柔软足心!

“嗯!”黑暗中,我听到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惊呼。那双正在我身上为非作歹的脚,动作也因此而出现了瞬间的停滞和混乱。

操… 有门儿!

但我这点小小的反抗,只换来了她更加残忍的回应。

那双正在我鸡巴上滑动的脚瞬间就撤离了,让我那根肿胀的东西一下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带来一阵空虚的战栗。

紧接着,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带着柔软触感和屈辱意味的压力,就从我脸上传来!

那只被我刚刚顶撞过的、还沾满着我体液的、穿着湿透了的白色棉袜的柔软脚掌,带着一股风声,毫不留情地、狠狠地踩在了我的脸上!

柔软的脚心、脚跟和脚趾的轮廓,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清晰无比地压在了我的鼻梁和嘴唇上!

我能清晰地闻到,从那只脚上传来的、一股混杂着少女脚汗、皮革气味和我自己精液腥气的、令人作呕却又无比刺激的复杂味道。

“不乖,”她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我能感觉到,她正用另一只脚,重新夹住了我那根因为刚才的反抗而更加硬挺的丑陋肉棒,恢复了刚才那种折磨人的撸动,“看来是没把你弄爽。”

那只穿着湿透了的白色棉袜的脚掌,带着一股混合了皮革、汗水和我自己体液的古怪味道,毫不留情地在我脸上碾磨着。

温热柔软的袜底布料反复摩擦着我的嘴唇和鼻尖,彻底堵住了我呼吸的通路。

肺部的空气被迅速耗尽,一种濒临溺水的窒息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缺氧让我的大脑嗡嗡作响,眼前闪烁着一片片黑色的斑点。

但与窒息感一同到来的,是一种更加尖锐、更加无法抗拒的巨大快感。

那双夹着我鸡巴的脚,动作变得更加疯狂和刁钻。

被口水浸得湿滑不堪的袜面,紧紧地包裹着我那根硬得快要断掉的肉棒,以一种几乎要将我点燃的速度疯狂上下滑动。

“骚狗!”袁欣怡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透过层层布料显得有些失真,“这么喜欢我的脚,姐姐就用脚弄死你!”

操…要死了…真的要被这小妖精弄死了……

就在我快要因为缺氧而昏过去的前一秒,踩在我脸上的那只脚突然极其细微地向上抬了一点,让一丝微弱的、带着灰尘味道的空气,从布料的缝隙里涌了进来。

我贪婪地、发出一声巨大的抽气声,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但这份仁慈只持续了不到两秒钟。

那只脚再次重重地压了下来,将我重新推回了窒息的深渊。

这一放一收之间,我那根被她另一只脚疯狂玩弄的鸡巴,又不受控制地向上狠狠地顶了一下,龟头肿胀得几乎要爆炸开来。

“啧啧,真能忍啊,”她的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像不像一条等着主人喂食的、快要断气的狗?连叫都不会叫了。”

我感觉到踩在我脸上的那只脚的姿势发生了变化。

她似乎将全身的重心都压了过来,窒息感变得更加强烈。

同时,那只一直在我鸡巴上疯狂撸动着的脚停下了动作,转而向下滑去。

五个被白色棉袜包裹着的脚趾灵巧地蜷缩起来,像一只柔软的钳子,夹住了我那因为兴奋而缩紧上提的蛋袋,开始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来回拨弄、挤压。

一股酸麻又刺激的快感瞬间就从我下腹窜起,让我全身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地紧绷痉挛起来,腰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送着,企图去追寻那只离开的脚掌带来的摩擦感。

“操…哈啊…欣怡…要…要出来了……”我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了破碎的、近乎求饶的呓语。

我的大脑已经完全被缺氧和快感冲刷成了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理智和羞耻。

我的腰腹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隔着空气,徒劳地、疯狂地向上挺送着,追逐着那并不存在的摩擦。

我感觉到她夹着我蛋蛋的手松开了,转而重新回到了我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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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穿着湿透了的白色长袜的脚,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速度和力道,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柔软的足弓和脚掌,像两块烧红的烙铁,疯狂地上下夹击、撸动着我的那根东西。

踩在我脸上的脚,力道在那一瞬间极其细微地减轻了一丝,但随即又以更加坚决、更加毫不留情的力道,重重地压了回来!

彻底隔绝了我最后一口气!

在极致的窒息和登顶的快感中,我的世界彻底变成了一片耀眼的白光。

我发出一声被闷死在喉咙里的、野兽般的嘶吼。

一股股滚烫黏稠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白色浊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像失控的火山一样,从我那根早已胀痛不堪的肉棒前端疯狂喷射而出!

大部分都射在了那双正蹂躏着我的白色长袜上,将那片洁白的布料彻底染成了一片污秽的、黏腻的乳白色。

还有几股,则因为我身体剧烈的痉挛而溅射了出去,弄脏了那张干净的床单。

高潮的洪流退去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比死亡还要彻底的虚脱。

那件盖在我脸上的水手服终于被拿开了。

刺眼的光线和新鲜的空气同时涌了进来。

我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膛剧烈地起伏,视线因为缺氧而久久无法聚焦。

模糊的视野里,我看到她从我身上站了起来。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被我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脚。

我虚脱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视线因为缺氧和高潮的冲击久久无法聚焦。

模糊的视野里,我看到她从我身上站了起来,动作间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

她低着头,那双漂亮的眼睛,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那双被我的精华弄得一塌糊涂的、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脚。

丝质的水手服滑落肩头,露出圆润光滑的香肩。

那双白色的棉袜已经被我弄得一团糟,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黏稠液体,有些甚至已经开始顺着袜子的布料纹理向下渗透,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淫靡的光。

“舒服了?”她抬起眼皮,那双漂亮的眉毛微微向上挑着。

她光着脚踩在我柔软的床垫上,一步步走回来,然后极其自然地,在我赤裸的大腿上坐了下来。

她娇小的身体,就这样毫无负担地压在我的身上,“你舒服了,我怎么办?”

她那只刚作恶完毕,还穿着黏腻丝袜的脚,抬了起来,柔软的袜底直接盖在了我的脸上,反复摩擦着。

那股混杂着她脚汗和我自己体液的古怪味道,再次将我笼罩。

“脏死了。”她抚摸着我刚才被她踩在脚下的脸。

我的视线终于能重新聚焦,眼前是她穿着那双被我弄脏的白丝袜的脚。

袜子紧紧地绷在她丰腴的大腿上,袜口处的蕾丝边勒出了一道浅浅的、充满肉感的诱人弧度,而那片“绝对领域”的白皙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愈发诱人。

她挺翘浑圆的臀部,就坐在我的大腿上,隔着一层睡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深蓝色的百褶短裙被她坐出了好看的褶皱,裙摆边缘被她浑圆的屁股撑开,露出了更多的大腿风光。

“擦起来可麻烦。”我伸出手,捏住了她那只停在我脸上的脚踝,阻止了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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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袜子底下,她细瘦的脚踝骨骼和紧实的肌肉。

我用手指指腹,隔着那层湿透了的袜子,轻轻地摩挲着。

“帮你舔干净,好不好?”我看着她的眼睛,咧嘴一笑。

“哼,一条狗,倒是越来越会讨好主人了。”

她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那种熟悉的的嘲弄所取代。

她收回那只在我脸上作乱的脚,改为将那双都沾满了我精华的玉足,交叠着翘起,以一种展示般的姿态,摆在了我的面前。

“那就舔吧,”她命令道,身体向后靠,用双臂撑在床上,上半身微微后仰。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那对被水手服包裹着的硕大奶子,显得更加挺翘饱满,几乎要撑破那层薄薄的布料,“要是舔不干净,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我低下头,将那双白皙修长、穿着污秽不堪的白色丝袜的玉足捧在了手里。

一股更加浓烈的、混杂着各种气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

我伸出舌头,从她线条优美的脚踝处开始,温热湿润的舌面贴上了冰凉黏腻的袜面,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

舌苔将那些已经快要干涸的乳白色痕迹重新湿润、溶解、卷入口中。

“嗯…”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身体也跟着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双脚下意识地绷紧了。

我的舌头像一把不知疲倦的刷子,在她那双玉足上反复扫荡。

我先将那些大面积的污渍舔舐干净,然后再用舌尖,仔仔细细地勾勒着她每一个圆润可爱的脚趾的轮廓。

那层棉质的袜子早已被我的口水和她的汗水、我的精液彻底浸透,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显露出底下粉嫩的指甲形状。

“哈啊…够…够了…”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原本撑在床上的双臂也有些发软。她试图将脚抽回去,但却被我的双手牢牢地固定住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张开嘴,将她那五个被袜子包裹着的、小巧可爱的脚趾,连同那黏腻的袜子布料,一起含进了我的嘴里。

温热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住冰凉的异物,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脚趾的形状和每一次细微的蜷缩。

我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舌头用力地搅动、吸吮,发出黏腻不堪的“啧啧”声响。

“啊…!不…不要…”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更加深入的刺激惊得尖叫出声,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原本还算平整的水手服上衣被她撑起了一个惊人的弧度,“脏…脏死了!快…快吐出来!哈啊……”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浓重的哭腔,那双总是清冷骄傲的眼睛也变得水光潋滟,但已经不是出于愤怒或羞辱,而是纯粹的、无法抗拒的巨大快感。

那双光裸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袜口那圈蕾丝花边在白皙的皮肤上上下晃动。

我抬起头,嘴里还含着她的脚趾,看着她那副濒临失控的迷乱模样。

我松开牙齿,将她的脚趾缓缓吐了出来。

那双原本洁白的袜子,此刻已经彻底被弄脏了,不仅沾满了我的精液,现在还被我的口水浸得湿透,黏糊糊地贴在她脚上,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一道晶莹的唾液丝线,连接着我的嘴唇和她的脚尖。

她大口地喘息着,那对被水手服紧紧束缚的巨大奶子剧烈地起伏着。她看着我,眼神涣散,似乎还没从刚才那股强烈的刺激中完全回过神来。

“变态…”她断断续续地骂了一句,声音又软又媚,没有半点威慑力。

我咧嘴一笑,将她另一只同样污秽不堪的脚也抓了过来,然后,再次低下头,准备重复刚才的“清洁”工作。

“不、不要了!不要了!”她吓得花容失色,双腿拼命地向后缩,但她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力气。

“别怕,”我握住她的脚踝,声音低沉又温柔,“这次,我温柔点。”

没等她再次抗议,我已经张开嘴,将另一只脚的脚趾也含了进去。

更加猛烈的刺激让她在我嘴里发出了近乎崩溃的哭喊声。

她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剧烈地弹跳着,深色的百褶短裙被顶得高高扬起,露出了底下那片什么都没穿的、只剩下细密黑森林的神秘风光,和那挺翘浑圆的、两瓣巨大的雪白臀肉。

我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嘴唇还带着她袜子上的咸腥味道,我咧嘴一笑,“我的公主,你的脚可真够敏感的哦。”

说着,我那只握着她另一只脚踝的手也没闲着。

我的拇指指腹,极其恶意地,在她那只被我口水浸得湿透了的、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心最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地划了一下。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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