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珩大爷行孝姨娘院,怯二郎得趣姐夫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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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府,侧厢房内。

木桌正中间横摆了两把椅子。

“没想到贾族竟出了你这么个辣狠的人物,连自己的亲娘都舍得作饵…”

左侧坐着的,是一脸枯槁之色的贾敬,颧骨高高耸起,腮部的肌肉紧紧绷作一团。

“我已经按你说的全部照做了,什么时候给我解毒?”

“敬老爷,哦,不,父亲,这出戏才刚刚开始,还得劳驾您陪我多演上一会儿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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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的贾珩拿起一盏茶,双手递向贾敬。

贾敬微微赤红着眼睛,手颤巍巍的伸出,却迟迟不愿接贾珩手里的茶盅。

“你欲何为?”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少年在想些什么,若是为了权势,得天子垂青正炙手可热,已有了几分立户自守一方的迹象,却非要跟他这个夺嫡之争站队失败的废太子右中允扯上关系?

虽说其母成为他的正妻,巧合地不违礼法,世人也多有开谅之情,可珍儿已袭爵承业,难不成就是为了一个宁国府嫡脉子弟的空噱头?

半晌,贾珩展颜一笑,十指相抵,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审视着贾敬。

“当然,是为了大家都玩得开心咯。”

“哦,对了,今日荣国府还有一宴,珩就先行告退了。”

………

贾珩吃了几盏淡酒,看看天色已晚,起身拜辞,从设宴的东院,顺着沁芳桥一带堤上走来,里头绕进荣国府园子的便门,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

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

石中清流滴滴,篱落飘香;笙簧盈座,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贾珩看着园中景致,一步步行来,猛然见假山石后走出一个人来,蹑手蹑脚,往一处别院而来。

细眼一看,竟是族中子弟贾璜。

此人的姑妈聘给的是贾家“玉”字辈的嫡派,但其族人哪里皆能像宁、荣二府的家势?

这贾璜夫妻守着些小小的产业,又时常到宁荣二府里去请安,又会奉承凤姐儿并尤氏。

虽生得风流俊俏,内性又聪敏,仍是斗鸡走狗、赏花阅柳为事。

贾珩心中一激灵,这贾璜只是个攀大户、吃白食的主,平素很少往府里走动,这么晚却往旁人的屋里作甚?

一面暗思端详,一面悄悄跟在后头,顺步到前厅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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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黑地里,贾璜闪入院内厢房。

院中寂静,人已散出。

贾珩见事情更加蹊跷,房内毫无动静,又亮着灯,欲察个究竟,遂轻手轻脚地蹲身来到了廊边,手指挑破窗户格纸,屏住呼吸,隔窗悄视。

正是掌灯时分,屋内炉袅残烟,奠余玉醴。

烛灯下,贾政之妾赵姨娘腰系着罗裙,云鬓半偏,罗衫乍褪,半靠床榻,露出雪白酥胸,双颊红润,正笑意盈盈。

贾璜笑嘻嘻进来,给赵姨娘请了安。

赵姨娘“噫”了一声,“这是璜大爷不是?今日何风吹来娇客,贵步幸临贱地?”

贾璜道:“难得来府上拜访,特来请安。也是合该小侄与姨娘有缘,今日偷闲过来,不想就遇见姨娘,这不是有缘么?”

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不住地观看赵姨娘。

赵姨娘是个聪明人,见他这个光景,如何不猜八九分呢,因向贾璜假意含笑道:“怪不得尤夫人、凤姐儿常提你,说你好。今日听你这几句话儿,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了。”

贾璜听了这话,心中暗喜,说道:“小侄要到姨娘家里去请安,又怕姨娘年轻,不肯轻易见人。”

赵姨娘又假笑道:“一家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只是璜大爷岂不知,人常言:‘夜深无故入人家,登时打死勿论。’。”

贾璜诱道:“还有四个字姨娘忘了。”

贾珩在屋外,见那情景越发不堪,心里暗忖:“平日见贾璜这人一本正经,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不过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往荣国府,今日这畜生撞在手上,合该替我做嫁衣!”

却见赵姨娘笑得花枝乱颤,道:“非奸即盗这四个字么?今日你认盗认奸?”

笑得胸衣抖落,半截酥胸现了出来。烛灯之下,酥乳微颤,着实夺眼。

贾璜呆望不已,接口道:“认了盗罢。在此园内,也不过是个采花贼耳。”

赵姨娘更是得意,道:“那采花之事,乃是妇人之为,堂堂男儿,岂能做那细事?”

贾璜戏道:“姨娘差矣,那采花之事,正应是男子所为哩!所谓窈窕为君开,任君所采撷哩!”

言毕,笑个不已。

赵姨娘却有一头无一头地搭道:“璜大爷,别忒淘气了!残花败柳,有何意趣?”

贾璜听了,身上已木了半边,道:“不然,可知老马识途,陈酒最香。牡丹绽放,最识春情哩!”

赵姨娘啐道:“说甚么歪理,老娘我心养浩然之气,万事皆休哩!”

言毕,却将那裙裾掖在腰间,露出白光光的腿儿,乱摆乱摇,勾那贾璜。

原来赵姨娘年方四十,本是虎狼之欲。

可贾政最近阳物总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任她如何撩拨都毫无起色,就似在其他地方交了粮,来她这留宿只是为了寻个由头遮掩罢了,赵姨娘心中疑惑,又未敢多问,日复一日,倒苦了这水性妇人,空房孤灯、怨花恨月,如何按捺得定?

夜雨黄昏,也只得翻来覆去、捣枕捶床、叹气落泪,如何消遣?

贾璜本性轻薄,见赵姨娘模样妖俏,风韵犹存,不免用言语勾捞她,风月态度逗惹他。

赵姨娘乍见乍闻,本有个见怪的意思。

却见他年轻清秀,便亦动心,渐渐惯常其事,乐得与他眉来眼去,亦便来撩嘴。

这贾璜本是风月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如此这般,逾发放开胆子。今夜乘隙而来,本欲做成云露夫妻好事,赶巧却被贾珩撞见。

贾璜见这光景,越发酥倒,饧眼挨到赵姨娘身前,淫笑一声,道:“有好货孝敬姨娘。”

手里捧着却是可助房中术的“勉铃”。

赵姨娘见了一笑,把贾璜照头一扇,道:“着你这般用心,是个久惯偷妇人的贼汉子。”

贾璜道:“姨娘也是个惯养汉的婆娘。”

赵姨娘啐道:“胡说!”

贾璜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小侄的龟头?”

二人调情掉趣。遂向赵姨娘道:“姨娘,茶便讨碗吃。”

赵姨娘笑吟吟道:“茶水在这里讨得?”

纤身挪移,那裙裾合著移荡,便四敞大开。双腿尽露,泄尽春光!

贾璜看得眼花,直把那私处觑得紧,笑道:“我也晓得不妥。听闻姨娘近日沾着暑气,倘有不适,可否允小侄代为抚摩?”

不能自持,上前欲将赵氏搂将过来。

赵氏半推半依道:“璜大爷自重,休要莽撞。恐有人走动,若是发觉,面上不好看。”

贾璜听了,喜的抓耳挠腮,扯住道:“姨娘稳便!此天赐良机,这云酣云洽的乐事,何处寻得来?小侄愿效劳则个。”

遂急急解下裤儿,饿虎扑食,将赵氏搂住求欢,嘬口就朝粉面上乱亲。

贾珩在外窥见,如蚂蚁在心口爬过,更是气急,再也按捺不住,推门直入,厉声喝道:“好个狗男女,竟做这辱门败户的事!”

贾璜、赵姨娘二人正在拉扯,只听头顶这一声响,不啻是晴天霹雳!

贾璜不看则已,看了时真臊的无地可入,来人竟是新入宁国府的贾族新贵——珩大爷,吓得魂飞魄散,跪匐在地,一言不敢发,哪敢攀惹。

稍事清醒,不及收拾衣襟,一溜烟抱了肩,鼠窜而逃。

可怜贾璜,机关算尽,到头来终是竹篮打水,功亏一篑!

赵姨娘亦骇得面色如土、魂不附体,强装笑颜,道:“珩哥儿休得误会,妾身偶感不适,贾璜前来探视,并未则个。”

贾珩斥道:“呸!扯臊!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贾璜刚才一番言语,我尽悉听之。不识相的,还敢抵赖!倘若将你们私下鬼混之事说与政老爷、老祖宗知道,看怎的治罪与你!”

赵姨娘闻言,身如一泥,跌坐于地上,哀哀道:“珩哥儿,饶恕则个!天幸你赶来,终不致铸成大错!事已如此,听凭发落。”

贾珩冷笑道:“我贾府官宦人家,何等风光!姨娘偷汉,倒偷到侄儿身上。你身为长辈,恁般无耻!”

赵姨娘把乳峰挺起,泣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欲?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了夫主,却似嫁个活寡!更何况我正值风华年纪,怎能耐禁孤枕单衾之苦,如何听得雨洒寒窗,哪禁得了风吹冷被?”

灯光之下,越显得柳眉笼翠,檀口含丹。

贾珩听了这一絮叨,嘴上话语变软,放低声音:“可你也不能瞒着人去偷汉子,不说坏了自身贞节,也是大大羞辱门庭哩!”

赵姨娘看在眼里,暗忖,都说贾珩怜香惜玉,果然不假。一时间,破啼而笑,道:“瞒谁也不瞒过我的亲亲珩哥儿,这不给撞上了!”

嘴里言语着,手上撩起裙裾,松开双腿,赤精条条,露出那白生生嫩松松的肉儿,竟是要与贾珩行那周公之礼。

原来,赵氏平日见贾珩丰姿韵秀,一表人材,心中早就爱煞。心想,让他谙一回滋味,看他怎生待我?

贾珩见赵姨娘逼近,惊得脸儿通红,佯作不谙道:“姨娘意欲如何?”

赵氏秀眉舒展,明眸凝视,晕着脸,双臂抱住贾珩,樱唇在他的脖颈连连亲吻,淫淫腻腻道:“珩哥儿天性聪灵,何须妾身一言道明?岂不羞杀人也!”

却将贾珩的手送入自己亵衣内。

贾珩手臂碰到妇人的酥胸,登觉娇弹圆耸,肌肤滑腻,脸色幽幽,沉声道:“姨娘果是块肥地,政老爷却撂下不耕,我虽是宁国府里嫡派子孙,但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实有代耕之职!行善积德,天经地义。”

赵姨娘被贾珩这不着调的调情之言弄得一时焦渴难耐,柳腰轻摆,凤眼乜斜,如渴得浆一般,搂住贾珩,伸手去摸贾珩胯下那尘柄,状如金枪,斜插指天,不由嗔道:“这么标致的公子哥,莫道姑娘喜欢,就是妇道人家也心痒难挨!”

赵姨娘又捻了捻,赞道:“好锄头,这等粗长,真锄得好地!比老爷厉害得紧。”

妇人熬了几年,此时欲火烧身,只向贾珩亲嘴,用手解去腰带,掏出那女人珍爱的人事来。

眼瞅见贾珩那活宝,红通通、圆溜溜的,龟头如鸡蛋般大小,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心道:“着实可爱!今生哪曾见得?若弄得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

双手捧定那话儿,在口里吞放品箫,吮吸不休,玩其出入之妙。

妇人吮咂片刻,尘柄青筋暴突,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贾珩又惊又喜,不想这事如此顺利,心中算计停当,口中却道:“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偷来的锣鼓儿打不得’!倘有人撞见却不好看,怕不稳便。”

赵姨娘道:“这大半夜,丫头小厮们都睡了,何人会走动!你我二人各得好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人会知晓?哪有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

言毕,解开绣衣,露出白生生的酥乳。

贾珩情欲难禁,便扶妇人倒于榻上,趁势一搂,嘴儿紧温着香腮,连亲数口,吱咕作响。

脂粉香味,直钻入肺腑,满脸闻个尽兴。

便与赵氏解开罗裙,褪去小衣,把妇人通身摸遍,但见肤凝腻脂,脸晕朝霞,遍身雪白,趐乳硕大,粉团一般。

暗叹:“政老爷真是暴殓天珍!”

赵姨娘被惹得兴动,把个纤手捉住贾珩那硕大话儿掳个不停。

贾珩便抢住妇人的乳儿乱咂,哪管他是什么姨娘奶奶。

妇人淫兴发作,随即骑在贾珩身上,用牝户对准龟头一揉,坐了进去。

柳腰软摆,忽高忽低,任意颠狂。

贾珩只觉那话被妇人的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直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

玩耍了一回,赵姨娘搂过贾珩来,叫道:“珩哥儿,你来在我身上,再肏一回。”

爬将下来,仰身而卧。

藉窗外微光,贾珩看妇人的白臀儿,光光肥肥。

中间紧挑挑、红腻腻的那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

肥缝之内,唇片高突,乌赤皱叠,其状甚为奇特,蛙口张合,若鱼唧水。

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

便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软柔柔,恰似一团白面;又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阴毛儿。

俯身下嗅,一股撩人的腻香膻味,刺入鼻中。

好个骚浪的淫妇!

赵姨娘却急道:“小畜生,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

说罢,把两股分开,露出那胀蓬蓬、紧腻腻的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涎一般,牵牵连连,滑滑粘粘的。

贾珩知她难忍,欲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于自己那话儿上,任她揉搓,却张弓不放箭,放马不入关。

赵姨娘气得把手狠捻他的臀尖,怒道:“你这孽根祸胎,消遣老娘,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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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不及了,手捻那话儿乱动,口中直哼哼。

贾珩却不应答,带笑抽出那话来,便要爬将下床,赵姨娘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人!”

贾珩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骂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提起那话儿,在牝户边研擦一番,弄得赵姨娘酥软难当,叫道:“我的亲亲汉子,别再蹭了,你快进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罢!”

贾珩闻言叹道:“姨娘缘何恁般性急?也罢,今日说不得,就做回佛爷,行点普渡之事!权借这裆中之物,聊慰姨娘,还望姨娘恕我无礼!”

身子一耸,昂然而立,吸气提根,叱的套将进去。那话儿却如金箍棒挑进水帘洞,全然已没,失了影踪。

贾珩奇道:“我那话儿与姨娘的牝户,倒是门当户对,恁般相配!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古人之言,诚不我欺!”

赵姨娘俏眼乜斜,臀儿狂摆,在身下哼道:“妇道人家,低门不入,高门不就!”

原来,这妇人难得几回云雨,阴牝又紧又凑。

贾珩这一肏进,便把玉户塞得满满的,蚌夹有趣,尘柄热烙,贾珩发狠道:“你这骚浪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捣烂,看你还浪不浪!”

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杵深处。

赵姨娘那经这般抽扯,登觉魂飞天外,妙不可言。

猛耸臀尖,咿咿呀呀,浪声不断。

贾珩放马驰骤,抽叠莽送。

霎时二人绞杀一处,震得闺床叱叱乱响。

初时,赵姨娘倒还能抵挡,可妇人有几分力气?

渐渐的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郎君可怜妾身则个,且放轻些,真熬得我如饥似渴哩!”

贾珩便按兵不动,道:“痒么?”

赵姨娘双眼合闭,又道:“怎的不痒?休得咕噜,再与我杀痒解兴罢!”

贾珩这才抱了赵姨娘,连亲四、五个嘴。

在阴户边研弄,却又不放进去,妇人便又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淫妇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贾珩只是不入,故作沉吟状,赵姨娘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

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贾珩才把赵姨娘两腿掇起,凑准缝儿,大抽大送。

赵姨娘身扭腰摆,淫水涓涓,畅彻骨髓,阵阵酥美,心想:“自我嫁给贾政那老夫子以来,未享如此乐趣!谁料贾珩雏凤清于老凤声。贾族有后,岂不快哉?”

心中正有所思,不料,贾珩竟也脱口问道:“我比政老爷如何?”

赵姨娘笑个不止,道:“我的亲亲冤家,好不知羞,这也敢问?!你床上手段倒与老爷极似。自婚以来,从未如此舒坦,魂灵儿都被郎摄去!切勿再啰嗦,老娘还未尽兴哩!”

贾珩笑道:“姨娘恁般贪!”

心中忖道:“这白嫩嫩的姨娘,自行送上门来,既来之,则是欲尽兴而归,且待我狠狠肏上一回,日后自会服帖于我!”

遂把金莲高高提起,耸臀摆胯,急鼓冲突,前后冲突,左旋右插,一深一浅,肏得赵氏飘飘摇摇,如风中卷絮,又好似江中一叶扁舟。

两个接战不休,一掀一顶,一迎一送,淫声浪语,好不骚浪,却似熟捻多年的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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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尔,贾珩又把赵姨娘放起,推开绣枕,着令双膝跪席,白臀高翘。

贾珩自跪于后,双手捧住妇人的白生生臀尖,又是一阵狂尔荡之,狂抽槛插。

赵姨娘柳腰款摆,花心耸弄,嘴里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贾珩正干得起劲,忽觉那牝户内一股热浆迸将出来,他那小和尚像被烈酒喷了一回,只觉昏头昏脑、把持不定。

赵姨娘却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口里咿呀连声:“珩哥儿,我把尿丢了。”

阴户中滑腻如油。

贾珩一面着力狠日,一面笑道:“你这淫妇,却是戏诳我!分明是丢精,却道尿了!看我生抽你!”

似饿虎扑食,又是一阵狂抽滥捣。

抽了四、五十回,贾珩嘴上吭哧连声,精关渐要失守。

赵姨娘知到紧要之处,惊得花容失色,尖叫道:“珩哥儿,可使不得,快抽出来!”

贾珩就觉身子一酥,那话儿在阴户中跳了几跳。慌忙拔出那话儿,一股热热的白粘射将出来。

赵姨娘急忙以口接之,细细吮咂,吸尽甘露。

贾珩不解问道:“姨娘,这是为何?”

赵姨娘喘笑不已,“若是生个小的,岂不乖乖出丑!”

贾珩一泄如注,一侧卧床,嘻笑道:“姨娘好能生养,就当替环儿添个弟弟,有何不何?”

赵姨娘好个爽意,微笑道:“却不怕老爷折断你这坏根!”

不及拭净那肉物,却头枕于贾珩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

贾珩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赵姨娘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

赵姨娘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

贾珩眼尖,将赵姨娘手中那白绉绸汗巾儿夺了过来,道:“是什么巾子的,我便拿了,收藏则个。”

又在手上掂了掂道:“真是好货!”

赵姨娘道:“这是我贴身之物,珩哥儿拿去作甚?”

贾珩道:“我的娇娇姨娘,身子骨都碰得?还在乎这擦秽吸湿的汗巾。何况我有功受禄,还要讨还不成?”

言罢嘻笑一番,用手指拈了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真腥不堪用矣。”

赵姨娘枕席之上,由他赤身戏弄,毫不知羞!如今衣裳齐楚,画眉窗前,反觉得有些惭愧。怕日后有外人闯见,观之不雅,就劈手来抢。

贾珩早藏于袖中,顺势把个赵姨娘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下。

赵姨娘亦不言语,任他在脸上乱蹭,只向贾珩耳语道:“夜间日头,若能得空,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莫学那老爷,让人只守个空窠!”

贾珩答道:“姨娘放心,来日方长,决不食言。”

双双揩干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

尔后开了偏门,赵姨娘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余火未消。

不在话下。

贾珩出了别院,行了几步,听见前面隐隐传来巡夜妇人的低语声,若有所思,竟从怀中掏出一个秦可卿亲手所绣的香囊,特意丢在显眼处方才径直离去。

………

“姐夫。”放过垂花门,一个眉清目秀,粉面朱唇的少年,怯生生站在廊檐下见着贾珩,略显局促地打了个招呼。

贾珩笑了笑,道:“鲸卿还是这般害羞。”

他也就迎亲时见过秦钟一面,年岁不大,唇红齿白,眉眼间带着一股文秀、柔弱之气,举止扭捏害羞,如个小姑娘一般。

听闻贾珩要入住宁国府后,秦业想着自己虽为工部郎中但职掌是营膳司,分属浊流,不认识什么正经科甲出身的读书人,想让自家儿子秦钟去贾家族学,自己也有个由头好出入宁国府与秦可卿相见,才让秦钟随着一起搬了进来,由蔡氏照顾着起居。

贾珩此刻酒劲上头,见秦钟琼鼻樱唇,齿若编贝,肌肤白腻,秀雅出众,亭亭玉立,怯生生地抬头,莹白如玉的耳朵泛起一抹薄红,更显淡雅纯良,整个人就好似一朵临水芙蓉,清丽中又有一种文雅的书卷气,玉姿动人,气度高华。

那股天然体香更是暗香袭人,令他怦然心动,令贾珩下身开始复苏,欲火丛生。

想起红楼原着中这小舅子的命运,贾珩眸光凝了凝,思忖着自己是否要先拔头筹尝尝鲜。

于是行到秦钟近前,拍了拍秦钟肩领上的落叶,柔声道:“哪玩去儿了,衣衫上还带着露水,仔细别着凉了才是。”

秦钟略有些害羞,说道:“方才去花园逛了逛,那里的菊花开了,我就拿着书去哪里转了转。”

秦钟本是无意,却撩拨得贾珩杂念涌上心中,中秋方过,却是秋菊盛开的花期,正是赏赏菊的好时候?

贾珩道:“鲸卿,既是机会难得,你陪坐着我,我们去书房说说话。”

二人说话间,就是向着书房而去。

“姐夫……”

贾珩先落座,秦钟怯生生地看向贾珩,一双柔弱的眸子,如同小鹿一般,似乎会随时受惊跑掉。

“姐夫找……找我、有事么?”秦钟躲闪着他的炯炯目光,只好先开口,也许想缓和一下紧张和尴尬,伸手去拿茶杯,谁知刚端起来,茶水已泼掉一半,只好又重新放下……

贾珩见状,也不以为意,冲其微笑点了点头,温声道:“听你姐说,你最近在学中念书?”

秦钟见贾珩语气和善,在一旁坐下来,轻声道:“跟着一位先生,在城郊的南柯书院就读。”

贾珩笑了笑,问道:“四书五经,念了几本了?”

秦钟偷看了一眼贾珩的脸色,轻声道:“四书方念了论语,五经只学了诗。”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论语,是圣贤之言,微言大义,可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至于诗经,多读一些也可修身养性。”

秦钟诧异道:“姐夫这话,倒是和先生所言无二。”

贾珩不由失笑,温声道:“这些是读书人都通的道理,你再读几年书,也会明白了。”

只是姐夫和小舅子之间的随意寒暄,贾珩也没有说的太正式,都是泛泛而谈。

贾珩倒是有意和小舅子多聊几句,又问了一些秦钟在塾学中与同学交游的事。

秦钟清秀的面容上明显就有些黯然之色,“学里的人,不大和我玩儿,我都一个人玩儿。”

贾珩一时默然,想了想,问道:“那鲸卿想过,他们为何疏远你?”

秦钟闻言,脸现茫然,问道:“为何?”

贾珩挑眉轻笑道:“那是因为鲸卿面容文秀,见者无不心生自惭形秽之感,非得要好生亵玩一番方可祛魅。”

秦钟看着几步外眼神喷火的贾珩逼近,他又羞又怕,脸发白,腿发软,嗓子里似乎被惊惧堵住,发不出半点喊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贾珩把自己扯进怀里,故意在他身上嗅着。

秦钟被贾珩牢牢箍在怀里,不由得心神一荡,顿时睁大了美眸,红着脸拼命挣扎,眼泪滚滚而下,又羞又嗔,挣扎着抵挡贾珩在他身上乱拱乱嗅的脸。

贾珩又嘱咐:“别出声,叫人发觉了,对你名声不好……我抱你去床上歇着,你乖乖的,咱们面对面就说几句私房话,好不好?”

怀里的人不挣扎了,似乎是无奈默认,贾珩就放开了捂住秦钟嘴巴的手掌,将他抱起,秦钟身子轻盈,几乎没有多少分量,贾珩只觉得怀里的人正在瑟瑟发抖,一股淡淡幽香让贾珩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贾珩抱着秦钟轻轻放在床上,秦钟顿时一下子缩进床里面,一双美眸满是惊惧地看着贾珩。

贾珩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既然说了要亵玩你,就不会放手,今日必会叫你知道世间妙处。”

听着贾珩这番话,秦钟一双秀美的眼里先是羞愤,既而惶然,很快又转为无助与愤懑,最终满满的都是哀色,不肯出声。

贾珩见状,皱了皱眉,眯起眼,伸手慢慢扯开秦钟衣袍的带子,一对小巧绝美的雪嫩酥乳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秦钟刚满十四岁,奶子虽小,却生得十分诱人,小小的奶头粉粉嫩嫩的,贾珩舔了舔嘴唇,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小奶头噙进嘴里,细细舔弄,又握住另一只奶子,轻柔搓捻起来。

秦钟乳酪一般白腻柔滑的奶子可爱甜美极了,贾珩恨不得狠狠抓揉,大力吸吮,但又顾及到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只能克制着力道,将一对美乳温柔亵玩,贾珩吮玩揉弄了一会儿秦钟的双乳,就扯开他细细的裤带,褪下亵裤,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的玉腿,腹下一根细长勃起的通红肉茎,因为从未交媾的缘故,犹带青涩,湿哒哒的龟头都是粉红色的,粉中透着白净。

“钟儿不但生得俊俏,就连鸡巴都长得好看。”

见此俏物,贾珩喉头动了动,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秦钟有着一副诱人的美丽身子。

贾珩一只手探进他腿间,摸到玉茎,用手轻轻拨了拨眼前粉红色的龟头,指尖轻刮着敏感的马眼,惹得秦钟腰身轻颤不已,“鸡头都湿了呢,也开始硬起来了,还想逃?”

秦钟软软靠在贾珩怀中,听了这话,残存的一点力气也都消散了,涨红着脸,骨头都酥了似的,几乎坐不稳。

贾珩见此媚态,暗道一声“好个天生淫娃”,低头舔了舔他的樱唇,将他的香舌吮进嘴里嘬弄,秦钟气喘吁吁地搂住贾珩的脖子,双手绵软无力,羞涩地张开嘴,任贾珩品尝他嘴里的津液,贾珩揉弄着他的奶子,抱着他亲嘴儿,直到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才松开他。

贾珩稍稍用力吮了一下他的唇瓣,低笑:“腿松开,让我看看钟儿的小菊蕾,不然,要是我自己掰的话,怕会弄疼了细皮嫩肉的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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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钟泪水汹涌而出,用手捂住了脸,两条紧夹的玉腿无助地松了力道,贾珩摸上秦钟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轻轻一掰就张开了,腿间那道粉红的肉缝微微开启,顿时让一片晶莹雪白之间多出了一抹美艳娇小的柔红色,伴随着一缕淡淡幽香。

贾珩伏下颈子,贴近那小眼儿,将鼻准头靠那眼儿旁,旋了一旋,深深吸着,且道:“芳香无比,不似那些浊物,燥息难闻。”

下一刻,一股火热湿滑的感觉复上了秦钟粉红色的肛口,电流般的酥麻瞬时就以敏感的屁眼儿为中心,炸了开来,秦钟“啊呀”一声,就好像一条突然被竹签子扎中的活鱼一样,差一点就被刺激得蹦了起来,却被一只手及时牢牢按住了后腰,动弹不得!

舌头与肛口之间淫荡的摩擦让他在产生强烈的羞耻感时,也令身体屈服在这淫欲之下,秦钟那晶莹如玉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了一起,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化作断断续续的失态哀鸣,发出服软卑微的乞求:“..姐夫不……不要这样……不要碰那里……呜啊……钟儿知道错了…”

秦钟低低粗喘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变得软腻颤栗的嗓音到底有多么诱人,这声音让贾珩明显更兴奋了些,舌头粗鲁地强行插进火热紧致的肛洞,急不可耐地戳刺内壁,极度的羞耻让秦钟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抗拒着舌头的奸淫,可身体的淫荡反应却让他绝望,腰部在舌奸之下发出一阵阵轻微的抽搐,嘴里更是可耻的发出了无力的呻吟。

秦钟浑身发热,灭顶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乎带着哭腔叫道:“啊哈……不、不要……停下啊……”

贾珩闻言,嘿嘿一笑,抓住秦钟的一只肥美嫩乳的手微微用力,顿时就让那已经变成了艳红色的娇嫩奶头随着周围一圈儿被揉成淫靡深红色的乳晕一起鼓了起来,惹得秦钟“呜!”的一声吃痛惊呼。

随即贾珩就一口含住鼓胀通红的圆润诱人奶头,毫不客气地大力吮吸起来。

与此同时,他耸胯摆腰,用手扶自家阳物抵那屁眼儿上。

“好钟儿,今天合该我给你开花了。”

言毕,只见泡泡鼓鼓似一朵儿淡白菊花,贾珩将龟头于那菊花中心点了儿点,终冲散了花朵,他便缓缓的用力。

一耸一耸的,复耸复退,竟挺入三寸许。

“ 呜……”秦钟颤得厉害,又不敢发出大的动静,怕被外间听见,只能捂住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断流出泪水。

一具雪白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被按住,两条纤长的玉腿软绵绵地挣动,秀足蹬着锦褥,胸前娇润的双乳微带水渍,傲然挺立着。

贾珩捞起两条白皙的细腿儿,放在肩头,让股间的花蕾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鲜嫩软滑的淡菊哆嗦着,插得几乎翻开,晶莹水亮。

秦钟的喘息越发的急促,嘴里溢出的娇吟已然支离破碎,那根玉茎半硬不硬地抬着头,随少年被顶撞的动作微微地甩动颤抖,娇嫩龟头中间的小孔往外漏着黏汁,滴溅在小腹上。

贾珩停止了抽插,忙低下头,张嘴就含住了秦钟的龟头,稍微吮了两下,就在秦钟的急促粗喘中,一点一点将整根阴茎尽数含进了嘴里。

“呃啊……嗯……姐夫……”秦钟一把抓住了埋头在他胯间为他口交的贾珩的长发,这个反应让贾珩脸上笑容更深,突然重重一吸嘴里的阴茎,激得秦钟的腰身瞬间绷紧,心如擂鼓,脱口道:“……嗯啊!……姐夫……嗯……轻点……”

贾珩也不吭声,只用双手抓住了秦钟两瓣结实圆翘的肉臀,开始生疏地吞吐着嘴里的生殖器,秦钟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手里浓密顺滑的黑发,双腿绷直,只觉得阴茎被吸舔玩弄得爽快无比,心底一阵难言的酥痒,双颊迅速浮现出大片红晕。

原本一直微微耸立的阴茎在贾珩火热的口腔里渐渐不觉失控地再次精神起来,出精口也渐生麻意,秦钟含糊不清地喘息着,被贾珩口交的感觉就如同被吮吸在灵魂深处一般,清晰得令人颤栗,他睁开眼,眼前都有些模糊了,鼻息也越发混浊,两条绷直的腿也随着贾珩越来越用力的吸吮而开始不住地打颤,没多久,随着贾珩一记强力的猛吮,秦钟蓦地闷哼一声,胯骨哆嗦着,屁股一挺,便将为数不多的精液统统射进了贾珩的嘴里,被送上了高潮。

少年那味道并不浓重的精液被喷进了口中,带着淡淡的类似于石楠花气息,贾珩毫不嫌弃地直接将精液吞咽入腹,这才吐出了嘴里那根射完精就软掉了的阳具,还不忘满是温柔体贴地用舌头将秦钟软趴趴的生殖器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才抬起身伸出舌尖逗弄着秦钟小巧的肚脐眼儿,道:“看看吧,本来是我亵玩钟儿,却射了我满嘴……小坏蛋,我现在要好好惩罚你才行。”

贾珩将神色有些恍惚的秦钟从床上揽起,笑着亲吻对方满是潮红的面孔,紧接着就在秦钟的嘤咛声中将粗大的阴茎稍稍用力向前一挺,龟头立刻就刺入了秦钟两腿中间的菊穴中,硕大火烫的龟头径直插进了那水滋滋的雌花,瞬间就见一丝透明的汁液被从内腔中挤了出来。

这穴儿里面极为紧窄,外面粉嫩柔腻的花瓣宛若一张小嘴儿紧紧吞住阴茎,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更是迫不及待地死死缠上茎身,那滋味当真是销魂蚀骨。

贾珩轻吸了一口气,忍住想要立刻大肏大干的冲动,以手挑逗般地抚摸着秦钟光滑的小腹,指尖微微弯曲,去抠弄小巧可爱的肚脐,他嘴边扯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道:“骚菊很湿很软呢,也很紧,把我的鸡巴夹得都快动不了了,看来是饥渴极了……不要着急,待会儿我就让它被肏得一个劲儿高潮,喷水儿喷个不停。”

贾珩挺腰舒爽地干着面前呜咽呻吟不止的娇躯,秦钟这具身子的的确确是罕见的极品,敏感紧致,骚水儿也多,敞着风骚的穴洞任凭肏弄,而且稍微一插就浪叫不止,眼下随着肉棒的抽插,大量透明的汁水从里面被挤压得四处喷溅,嫩菊被插得“扑哧扑哧”乱响。

秦钟的下体此时已经沾满了淫液,就连娇嫩的大腿根都被打湿了,光溜溜的肉臀上泛着汗水,腿间绽开的肉花更是仿佛一口泉眼一般,潺潺地淌着汁液,落在褥子上,洇湿出淫靡的痕迹,空气里隐隐散发着一股奶香。

贾珩稍稍眯着黑眸,被那水嫩嫩的穴儿夹吸得舒爽无比,满足地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他结实的臀肌轻微颤动着,将阴茎在蠕动着的穴腔里反复推送,两人如此干了好一会儿,秦钟接连泄了几次身子,弄得骨软筋酥穴胀,娇楚不胜,汗津津瘫软在贾珩身下,用自己疲惫失力的身躯勉强迎合着贾珩那依旧强有力的抽插,哭求贾珩快些射精。

贾珩见状,怕弄坏了这花朵般的美人,随即一手抱起了秦钟的屁股,一手帮他摸乳揉茎,用鸡巴在水汪汪的蜜洞里又肏插了百十下,这才把浓稠的精液喷灌在被摩擦得火烫的后庭里,洒满每一处敏感的肉壁,射得秦钟闷哼不已,鼻尖都挣扎出了汗。

秦钟的屁眼儿被贾珩过于持久的大屌给奸淫得麻木了,松软柔腻,淋淋漓漓的肠液仿佛失禁了一般打湿了身下的褥子,秦钟的神志不知不觉间渐渐模糊,他下意识地叫着贾珩的名字,抱紧对方,口鼻间满是贾珩的气息,心里也满满的全都是这个人……

过了整整一刻多钟,贾珩依然紧紧地搂住秦钟,不住地张唇和他深情热接吻,充分享受着极度销魂之后的高潮余韵,而后缓缓道:“钟儿,你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

秦钟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觉为之倾倒,芳心迷乱之际又低下头说道:“姐夫,你才好呢!……”

秦钟学着贾珩对自己的样子捏住姐夫胯下那根东西,两根手指捻在只有指头大小的龟冠上,不轻不重地开始揉挤粉嫩的冠头,仅仅只是搓弄了几下,就刺激得龟头顶端那个深红色的马眼微微张开了一些。

“姐夫喜欢……的话,以后还可以随时…找我。”

秦钟的话让贾珩胯下的阴茎胀得赤红,茎柱上面虬结盘绕的青筋仿佛有着生命力,硕大的龟头仿佛蘑菇伞一般,从马眼里汩汩流出了一缕透明的淫涎,秦钟甚至嗅到了面前这根大鸡巴散发出来一丝丝微腥浊臭的气息,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秦钟咕咚吞了一大口津唾,心脏狂跳,立刻将脸钻埋进了贾珩的腿间,两手小心翼翼地捧住贾珩的大屌,毫不迟疑地张口便含住了龟头,笨拙地舔吮起来,他虽然没有替别人口交过,但私下里偷看春宫图册也曾看过不少龙阳之势,知道的不少,此时一边极力回忆着那些曾经看过的东西,一边使尽浑身解数地用唇舌讨好面前这个人。

“好钟儿,嘶……”贾珩低低轻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看着正含住龟头努力吞吐的秦钟。“多吞进去一点,你这口活儿还得多练练……”

粗大的龟头在空间有限的口腔里几乎塞得满满的,使得秦钟的嘴巴高高突起,就仿佛嘴里含了一只大鸭蛋似的,两腮都鼓了起来,秦钟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发出浑浊含糊的鼻音和吮吸的咂弄声。

秦钟的口腔很热很烫,让贾珩舒服地叹息起来,伸手按住秦钟的脑袋,往下压:“钟儿,其他地方也要舔湿了,用力舔,动一动你的舌头……”

秦钟被贾珩粗鲁地按住脑袋往下压,催促他更卖力地口交,为一个如此粗壮的阴茎口交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但秦钟丝毫也没有不情愿的样子,他两手握住热腾腾的大屌,仿佛在舔吃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一副十分受用、痴迷满足的模样,到后来他甚至殷勤地连那两只圆鼓鼓的卵蛋也服侍到了,贾珩被他这生涩笨拙却充满狂热的舔弄给伺候得心情颇佳,于是笑着握住秦钟颜色干净的细长阴茎,手指配合着掌心开始略微生疏地撸动这根已经被唤醒欲望的鸡巴,“行了,别舔了,以后咱们郎舅的日子还长着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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