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1 / 1)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卧室地板上。
裴念芸已经起床了,她坐在床边,背对着我,正在打开那个昨晚买回来的、最大号的避孕套盒子。
那盒子被撕开时细微的“咔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半梦半醒地看着她的背影,她熟练地从盒子里取出三只避孕套,然后将它们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一丝仪式感地,放进了她健身包侧面的一个隐秘小袋里。
“你干嘛买超薄装?”我带着一丝困倦,却又忍不住的好奇,随口问道。
她系好运动鞋带,缓缓站起身,转过身来。
晨曦为她健美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柔软的光晕,那张素净的脸上,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却又勾起了一抹足以将我彻底焚烧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说呢?”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刮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带着一种赤裸裸的、露骨的挑逗,“当然是……为了让他操起来更爽一点啊,我的老公。”
“毕竟,”她走到床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那双狡黠的眼睛里充满了玩味,“我可不想让他觉得,我们家的‘道具’,还不如外面小旅馆里提供的劣质货色呢,是不是?”
“而且……”她直起身,又凑近了些,嘴唇几乎贴在我的耳廓上,吐出热气,“他那东西那么大,不买超薄的,我怕他会觉得,隔靴搔痒啊。”
说完,她没有再看我,只是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便拿起放在床边的健身包,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在床上,脑海里只剩下她那句话,以及她描述的、那尺寸惊人的、即将彻底贯穿我妻子的年轻欲望。
一股极致的、混杂着羞耻、嫉妒与兴奋的狂潮,再次席卷了我。
我清楚地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场游戏,已经彻底失控,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无法回头的境地。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好像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我们依旧维持着各自的生活轨迹:我按部就班地上班,处理着那些枯燥的报表;她也照常去健身房,接待她的客户们。
然而,这种平静的表象之下,却暗流涌动。
每一次,当轮到孙浩的私教课时,我的手机就会准时地、不间断地响起。
那是一条条她发来的“战报”信息:
“今天教他做划船,我坐在他身上,用比基尼摩擦他的腹肌。”
“他硬了,隔着裤子,我能感觉到那东西顶在我大腿上。”
“刚刚他亲了我,亲得好用力,差点把我衣服都弄乱了。”
更要命的是那些照片。
她会把手机放在一个隐蔽的角度,记录下他们之间越来越大胆的“福利”:她穿着那件“Bolero”配比基尼,故意弯腰让他看到胸前深不见底的沟壑;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让他帮她拉伸,两具身体紧密相贴,仿佛已经融为一体。
偶尔,还会是她对着镜子的自拍,背景是器械,而她的身边,是那个年轻的、目光灼热的、寸步不离的孙浩。
他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迷恋,而是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
我的生活,被这些信息和照片切割得支离破碎。
我像一个被困在囚笼里的旁观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绽放出最诱人的姿态,享受着最原始的激情。
这感觉,荒谬,痛苦,却又让我无法自拔地,沉溺其中。
这一天,我如同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处理着文件。
下午三点,那个属于我们夫妻二人的“特别提醒”时间,我的手机准时在桌面上震动了一下。
我熟练地解锁屏幕,心脏已经开始习惯性地加速。我以为,迎来的会是和之前一样的,另一张充满了汗水与荷尔蒙气息的“福利”照片。
然而,屏幕上弹出的内容,却让我的心脏瞬间停跳了一拍,随即以一种近乎痉挛的频率疯狂搏动起来。
没有挑逗的动作,也没有淫靡的特写。
屏幕上只有一句话,一句来自我妻子的、平静得近乎残忍的战前通告。
“老公,感觉今天套套要用上了。”
配图,是一张她对着私教区那面该死的、映照出一切的镜子拍的自拍。
照片里,她穿着那身熟悉的黑色“Bolero”和亮黄色比基尼,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即将揭晓谜底般的微笑。
而她的两根手指间,正捏着一个我们前几天晚上一起去买的、闪着银光的方形小袋子。
我死死地盯着那行字,又看了看照片里那个小小的、却足以引爆我所有神经的道具,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随即又疯狂地沸腾起来。
还没等我从这巨大的冲击中组织出任何语言,第二条消息紧接着弹了出来。
她的语气,依旧是那种掌控一切的、干练直爽的风格,像一个即将进入战场的指挥官,冷静地布置着最后的细节。
“感觉今天的氛围有点不对劲,”她写道,“他看我的眼神跟之前都不一样了,里面有种……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狠劲儿。”
“我先把套套从钱包里拿出来,放在健身包最外面的侧袋里了。包就放在器械旁边,这样……万一待会儿真擦枪走火,我也好随时拿。”
我闭上眼睛,那副画面却无比清晰地在我脑中上演:我的妻子,那个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用欲望的眼神凌迟的女人,正冷静地、有条不紊地,为自己即将到来的“被侵犯”,做着最周全、最贴心的后勤准备。
她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也不是在向我炫耀。
她是在向我这个唯一的、付费的观众,进行最终的、开演前的幕后通报。
那句“好随时拿”,像一把烧红的钥匙,彻底打开了我心中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扇门。
我瘫坐在办公椅上,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那块小小的手机屏幕上,像一个等待着最终审判的死囚。
时间仿佛被拉长到了极致,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
就在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这一次,是一段只有七秒钟的、无声的短视频。
视频的画面,依旧是那面该死的、万恶的镜子。
孙浩赤裸着上身,那年轻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汗水的光泽。
永久地址yaolu8.com他从背后紧紧地抱着我的妻子,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则从下方探进了她的比基尼,狠狠地抓着她的一边乳房。
而我的妻子,裴芸念,则被他以一种完全占有的姿态禁锢在怀里。
她的头微微后仰,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地看着镜头。
这都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她的嘴里,正叼着那个方形的、闪着银光的避孕套包装袋,就像叼着一片即将颁发给胜利者的奖牌。
她就那么维持着这个淫乱到极致的姿势,对着镜头,也就是对着我,持续了五秒钟。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然后,她抬起另一只手,配合着牙齿,只听“刺啦”一声轻响,那个包装袋被她利落地撕开了一个口子。
视频到此结束。
紧接着,配文弹了出来,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却像四声敲响在我灵魂深处的丧钟:
“要开始了。”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跳动。
开始了……一切的铺垫,一切的挑逗,一切的暧昧,都将在这一刻,迎来最终的、真刀真枪的结局。
我还没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仅仅一分钟后,一张全新的、更加赤裸、更加直接的照片,被发送了过来。
那是一张近距离的特写。
照片的主体,是一根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无比的、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
而那根肉棒的顶端,正被一个被撑到极限的、晶莹剔透的避孕套紧紧包裹着。
背景,是我妻子那双穿着紧身瑜伽裤的、健美的大腿。
这张照片,像一枚核弹,在我脑海里轰然引爆,将我所有的理智和防线都炸得粉身碎骨。
而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她随图发来的那句充满了戏谑与炫耀的配文:
“看来,老娘给男人戴套子的技巧还没生疏嘛,很轻松就帮他戴上了。”
那句“很轻松就帮他戴上了”,像是一道发令枪,宣告了最终冲刺的开始。然而,枪响之后,赛场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我滚烫的神经上缓慢地切割。
五分钟,十分钟……手机屏幕一片漆黑,没有任何新的消息传来。
这片死寂比任何淫秽的画面都更具折磨性。
我能想象到的一切,又想象不到一切。
他们在哪儿?
用什么姿势?
她……是什么感觉?
我再也忍不住了。手指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我在对话框里飞快地打出了几个字,按下了发送键:“怎么样了?”
信息发送出去后,又是长达一分钟的、令人窒息的等待。就在我以为她已经彻底沉浸其中,无暇顾及时,手机屏幕终于亮了起来。
那是一句极其简短,却足以让我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的回复。
“在做呢。后入的姿势,他从后面干我,一只手不好打字……妈的,好爽,顶得好深……”
紧接着这条文字的,是一张对着镜子拍下的、正在进行时的照片。
照片里,裴念芸身上那条紧身的瑜伽裤已经被褪到了脚踝,但上半身那件黑色的“Bolero”和亮黄色的比基尼胸罩却还整齐地穿着,脚上那双白色的运动袜也依旧包裹着她紧致的脚踝。
她正以一个无比顺从、也无比淫荡的姿势,双手撑在面前的镜子上,将她那惊心动魄的、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
而孙浩,那个年轻的、充满了力量的身体,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
他赤裸着上身,汗水浸湿了短发,正抱着她的腰,用尽全力地、从后方狠狠地贯穿着她。
他的脸上,是一种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近乎狰狞的、销魂的表情。
而我的妻子,她微微侧着头,看着镜头,也就是看着我。
她的脸颊绯红,嘴唇微张,眼神迷离,嘴角却带着一丝得意的、享受的微笑。
那是被一个充满了活力的年轻肉体,用最原始的方式狠狠满足时,才会露出的表情。
照片刚加载完,又一条新的消息弹了出来,依旧是那种急促的、不耐烦的语气:
“不说了,我还要扭腰配合他呢,不好打字。”
我瞬间热血沸腾。
所有的信息碎片在我的脑海里拼凑出了一副完整的、动态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我的妻子,正被那个大学生以最羞耻的后入姿势狠狠地操干着,她那引以为傲的、健美的臀部,正随着每一次深入而拍打出淫靡的声响。
就在这肉体碰撞的巅峰,她看到了我发来的消息,于是,她一边承受着身后那不知疲倦的撞击,一边单手撑着冰冷的镜子墙,用另一只手,艰难地、却又无比兴奋地,为我这个唯一的观众进行着现场直播。
为了更好地享受这场偷情的快感,她甚至懒得多打一个字。
在拍完那张足以让我精神崩溃的照片,发完那句敷衍的汇报后,我可以想象,她一定毫不犹豫地将手机扔到了一边,然后彻底放松身体,用更浪荡的姿态,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由我默许的、背德的出轨盛宴之中。
那张后入式的照片,像一剂最猛烈的毒品,彻底摧毁了我所有伪装出来的平静。
我将办公室的门反锁,瘫坐在椅子上,唯一的动作就是一遍又一遍地,用颤抖的手指解锁手机,死死地盯着那张淫乱不堪的照片,脑海里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想象着那面镜子背后正在发生的一切。
每一秒都是酷刑。
我能想象到她紧实的腰肢是如何在他狂野的冲撞下摆动,她那健美的臀部是如何被拍打出清脆的响声,她又是如何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以免被外面的人听到。
这二十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就在我即将被自己的想象折磨到发疯时,手机屏幕终于再次亮起。
那是一张照片。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勃起的、充满了战利品意味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她那双穿着白色运动袜的、修长健美的腿。
而照片的主体,是她用两根手指拎着的一个刚刚被使用过的避孕套。
那半透明的乳胶被撑得满满当当,因为重力的关系而向下垂着,里面那浓稠、滚烫、充满了年轻活力的精液,像一包鼓胀的牛奶,在健身房的灯光下甚至显得有些晶莹。
套子的末端还残留着她体内的湿滑爱液,显得淫靡不堪。
她配上的文字,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与挑衅:
“第一发,战果满满。你看看,老公,你老婆的身体,把他榨得有多干净。”
我的下腹猛地一紧,那股熟悉的、混杂着羞辱与兴奋的电流疯狂地窜遍全身。
我还没从这张照片的冲击中缓过神来,十分钟后,一段视频被发送了过来。
我颤抖着点开,手机里立刻传出了那种只有在最赤裸的性爱中才会有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视频是她单手拍摄的,镜头正对着侧面的镜子墙,将正在发生的一切,都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画面里,孙浩平躺在瑜伽垫上,双目紧闭,脸上是那种已经飞上云端的、纯粹享受的表情。
而我的妻子,裴念芸,正以一个女王般的、绝对掌控的姿态,跨坐在他的腰上。
她彻底放开了。
她赤裸的上身,那对因为没有胸罩束缚而显得愈发硕大、挺翘的乳房,随着她扭腰的动作,剧烈地、极富弹性地上下晃动着,乳尖早已挺立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她的左手高高举着手机,而右手则撑在孙浩结实的胸膛上,借力地、疯狂地上下起伏、扭动腰肢。
镜头将侧面的景象拍得一清二楚。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根刚刚才“战果满满”的、此刻又重新戴上了新“铠甲”的巨大肉棒,是如何被她湿润、紧致的蜜穴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吞没、吐出。
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要将他整根吞入子宫;每一次抬起,都能带出亮晶晶的、淫靡的水光。
手机的收音效果极好。
我能清晰地听到那“噗嗤噗嗤”的、粘腻的水声,那是他们身体最深处交合的声音;我能听到她那毫不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放荡的娇喘;我还能听到她浑圆的臀瓣,随着她每一次坐实,而狠狠拍打在孙浩大腿根部时发出的、清脆又淫荡的“啪啪”声。
视频的最后,她甚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也就是对着正在观看这一切的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充满了汗水与情欲的、妖媚的微笑。
手机掉落在地毯上,那令人发狂的“啪啪”声和娇喘声,像咒语般不断在我耳边循环。
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又一片混沌。
这种极致的、羞辱与兴奋并存的快感,已经将我所有的感官都推向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她的消息。
这一次,没有图片,没有视频,只有纯粹的文字。
然而,这些文字却比任何影像都更具穿透力,直接在我的脑海中构筑出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老公,他真的好会干……妈的,每一次都顶到我的敏感点,我的蜜穴被他撞得酥麻一片,都快要高潮了。”
“那种被填满,被撑开,然后又狠狠顶进去的感觉……太爽了,比你操我还要舒服……我简直要控制不住地叫出来了。”
她用最直接、最露骨的语言,向我这个唯一被授权的观众,直播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感受。
我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下腹那股热流几乎要将我淹没。
又过了半小时,手机再次震动。
这一次,是一张图片。一张足以让我彻底失控的、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自拍。
照片里,裴念芸的脸占据了大部分画面。
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嘴角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余韵和得意的笑容。
而她的两根手指,正轻轻地拎着一个饱满的、沉甸甸的避孕套,套子里那浑浊的液体,在背景中显得如此刺眼。
她用那双因情欲而湿润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镜头,仿佛在看着我,配文是:
“第二发,我的榨力满满。老公,你看,他已经被我榨干了两次了。”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要炸开一样,羞耻、愤怒、嫉妒,以及那股无法抑制的、可耻的兴奋感,混合成一股洪流,在我体内疯狂奔涌。
仅仅几分钟后,更猛烈的冲击袭来——一段新的视频。
我颤抖着点开。
这次的画面,是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拍摄的。
视频晃动得很厉害,显然是孙浩拿着我妻子的手机在拍摄。
镜头正对着他们两人,画面里,他们已经换成了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
裴念芸仰躺在瑜伽垫上,那件黑色的“Bolero”运动罩衫又被她重新穿回了身上。
然而,那件衣服只覆盖了她的肩部与手臂,从锁骨之下,她那被亮粉色运动内衣包裹着的、饱满得惊心动魄的丰乳,以及紧致平坦的小腹,完完全全、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镜头前。
随着孙浩每一次剧烈的抽插,她那被运动内衣勉强束缚住的双乳,便夸张地、富有弹性地疯狂摇动着。
那两点茱萸早已被刺激得硬挺起来,透过薄薄的内衣布料,清晰地顶出两个淫荡的凸点。
孙浩一手拿着手机,将镜头对准了他们交合的部位,一边狠狠地操干着身下的女人,一边粗喘着问道:“芸姐……干嘛要拍这么多视频?还……还让我帮你拍?”
裴念芸没有回答,她只是抬起头,冲着镜头,也就是冲着孙浩,也冲着我,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挑逗与挑衅的、妖媚至极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在说:你猜?
然后,她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娇喘着给出了一个露骨的借口:“小傻瓜……当然是……为了让你……更兴奋啊……”
随即,她又问:“怎么又让我把这件‘Bolero’穿回去了?”
她扭动着腰肢,故意让胸前那被运动内衣包裹的丰乳晃动得更加剧烈,仿佛在抱怨这件衣服碍事。
视频里,孙浩的声音因为激烈的运动而变得嘶哑:“你这就不懂了,芸姐……那种很火的‘逆兔女郎装’就是这种款式的!这种只把手臂和肩膀遮得严严实实的,却又把整个胸和肚子都露出来的衣服……有种包裹和暴露的极致反差美感,特别……特别带劲儿!”
我的妻子闻言,对着镜头挑逗地笑了一下,那眼神里充满了对孙浩这番理论的赞许,也充满了对我这个看客的挑衅。
“好了,”她说着,娇喘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最后一个套套了,你给我悠着点操,今天要是射完了,就不能再做了。”
孙浩的声音立刻带着一丝急切和渴望:“那……那我们就无套做呗,芸姐……”
裴念芸对着镜头,又露出一个媚眼如丝的、妩媚的白眼:“想得美!”
视频到此结束。
我瘫软在椅子上,手机从手中滑落。
办公室的门反锁着,我被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独自承受着这场由我的妻子、我的爱人,为我直播的、最彻底的背叛与最极致的快感。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欲望早已像一根烧红的铁棒,高高昂起。
距离上一条信息,过去了二十分钟。
这次,是一张图片。
屏幕上,裴念芸已经穿戴整齐,还是那身勾勒出完美曲线的健身服,只是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为她平添了几分野性的性感。
她并非独自一人。
那个叫孙浩的年轻男人就站在她身侧,他赤裸着上半身,能清晰看到胸膛和腹肌上还未干透的汗珠,眼神略带涣散,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极限消耗。
这张照片是对着健身房的镜子拍的,而拿着手机的,是孙浩。他似乎是依照着我妻子的命令,举起手臂,记录下这堪称“罪证”的一幕。
照片的焦点,无疑是我的妻子,裴念芸。
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疲惫,反而是一种掌控全局后的神采飞扬。
她一手揽住孙浩的肩膀,将他带向自己,姿态亲密。
她的另一只手,则在镜头前骄傲地举起,比了一个胜利的“V”字手势。
最致命的,是她手上和嘴上的东西。
她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两个已经装满了“战果”、鼓鼓囊囊的橡胶套。
而她的嘴唇,那双我最熟悉、亲吻过无数次的红唇之间,此刻正叼着第三个,那沉甸甸的囊袋几乎要从她的唇边滑落。
她的眼神透过镜子,仿佛穿透了屏幕,直直地刺入我的心脏。
那眼神里没有挑衅,没有炫耀,而是一种纯粹的、自信的宣告。
像一位刚刚结束一场漂亮战役的女将军,在展示她的战利品。
紧接着图片,一行文字弹了出来,简洁、干练,充满了她一贯的风格:
“第一次合法出轨,圆满完成。”
手机屏幕暗下去很久了,但那些画面却像烧熔的烙铁,在我视网膜上滋滋作响。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中央空调的冷风安静地从头顶流淌下来,可我浑身的血液却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滚烫、黏稠,几乎要从皮肤下爆裂开来。
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真空般的嗡鸣中,浑浑噩噩,思维像一团被扯断的乱麻。
电脑屏幕上,下午做到一半的财务报表还停在那里,光标在单元格里固执地闪烁着,嘲讽着我的失魂落魄。
几个小时前,就在这张办公桌上,我一边盯着这些冰冷的数字,一边用耳机线死死缠住指节,观看妻子裴念芸发来的“现场直播”。
那些照片和短视频的冲击力是毁灭性的。
它们将我精心构建的、属于一个丈夫的尊严与体面砸得粉碎,然后又用一种混杂着羞耻、嫉妒与变态兴奋的胶水,将碎片黏合成一个全新的、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怪物。
我看到了她是如何用那双被我亲吻过无数次的、结实修长的大腿盘住另一个男人的腰;看到了那个叫孙浩的年轻身体,是怎样在她那匹“高头母马”般充满力量感的肉体上挥洒汗水;我甚至能透过屏幕,想象出她那独特的、夹杂着北地口音的、坦荡而原始的欲望嘶吼。
最后一帧画面,是她赤裸着身体,慵懒地倚在健身房的软垫上,汗水将她的发丝粘在脸颊,眼神里带着一丝野兽饱餐后的满足。
她对着镜头,嘴角勾起一个只有我能读懂的、带着挑衅与亲昵的微笑。
然后就是那条信息:“第一次合法出轨,圆满完成。”
那之后,我便彻底丧失了处理任何工作的能力。
我像一头被无形缰绳勒住的困兽,在这间小小的办公室里坐立不安,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气。
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嗡”的一声轻响,将我从即将溺毙的情绪深海中猛地拽了出来。
是念芸发来的。
我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解锁屏幕,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信息很短,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谈论天气:“课上完啦,孙浩说想去逛逛街,我陪他去买两件衣服。你安心加班,不用担心我。”
逛街……买衣服……
这两个日常到不能再日常的词,此刻却像两根滚烫的钢针,精准地刺入我最敏感的神经。
这不再仅仅是一场发生在健身房里的、纯粹的肉体交易。
它在向“生活”蔓延,在模拟一段真正的“恋爱关系”。
她正在用实际行动,完美地执行我们当初那个疯狂的约定——“当个男女朋友处着”。
而那句“不用担心我”,更是我们夫妻间最残忍也最极致的情话。
她知道我担心的根本不是她的安危。
她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这场由我们共谋的“背叛”游戏,正在她的主导下,完美地进行着。
盯着那条信息,我忽然感到脸上的肌肉一阵抽动,最后竟扯出了一个无奈至极的苦笑。
这股回味,在肉体关系真正发生后,确实产生了一种淡淡的质变。
在今天之前,她划分给孙浩的时间,更像是一场场精心编排的戏剧预演。
我们都沉浸在那种禁忌的挑逗和精神背德所带来的刺激里。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但现在,大幕已经拉开,戏已经唱到了最高潮。
当她真的把那个年轻男孩拥入怀中之后,她分出去的时间,就不再只是时间了,而是浸染了另一个男人汗水与气味的、真实无比的“情侣时光”。
我们从一开始就允许,甚至可以说,是期待她在游戏中享受这种纯粹由荷尔蒙驱动的、短暂的“爱情”。
可当这种享受真的降临时,我才发现自己胸腔里翻涌的,除了那熟悉的、几乎让我痉挛的兴奋感之外,还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
不过,也谈不上生气。
毕竟,这一切都是我点头,甚至是我亲手推动的。
看着我心爱的妻子,像一匹挣脱了缰绳的野马,在另一片草场上尽情撒欢,而那缰绳的末端,却依然牢牢地攥在我的手里——这种感觉,该死地刺激。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机械地敲完了最后几个数字,把那份浸透了我一下午复杂心绪的报表存盘、发送。
胃里空得发慌,一阵阵的痉挛提醒着我晚饭时间早已过去,但我却没有任何食欲,只有一种被掏空后的虚弱和焦躁。
我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办公楼,钻进地库那辆熟悉的汽车里。
我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靠在椅背上,想象着她和孙浩现在正在做什么。
是并肩走在人潮汹涌的商场里,她像个大姐姐一样,带着点纵容的笑意看他试穿一件又一件T恤?
还是说,孙浩的手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是牵着,而是会若有若无地滑过她紧绷的腰线,感受那身连我都迷恋不已的、充满爆发力的肌肉轮廓?
一想到这里,我的胃就又是一阵抽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我知道,如果不出意外,念芸等会儿会给我带吃的回来。
这是我们的默契。
她和孙浩去逛街吃饭,总会以“自己胃口大,一份吃不饱”为由,多点一份餐,或者在路上再打包一份我喜欢的小吃。
钱,当然是孙浩掏的。
这个年轻的、被荷尔蒙冲昏了头的健身教练,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俘获了一个食量惊人的性感尤物。
念芸之前还躺在我怀里,为这个事情偷偷笑话他,说他付钱时那副“我养得起你”的得意样子,像只开屏的傻孔雀。
那时,我们是共犯,是这场游戏的幕后操盘手,我们一起嘲笑棋子的蒙昧,享受着智力和情感上的双重优越感。
可现在……
当我知道了就在几个小时前,这个“傻孔雀”的身体曾深深地嵌合在她体内,他曾占有过我最珍视的领地,用他的汗水浇灌过那片只属于我的沃土之后,这个曾经让我们发笑的“喂食”游戏,瞬间就变了味。
那不再是共犯的战利品。
那更像是一种施舍,一种来自于胜利者的、对他手下败将的怜悯。
孙浩用他的钱,买来食物,喂饱了和我妻子刚刚缠绵过的身体,然后再由我的妻子,将他“剩下”的食物,带回来给我。
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和屈辱感,像胃酸一样从我的食道深处翻涌上来。
我吃的是他的剩饭。
这个念头像一颗生了锈的钉子,带着冰冷的、不容置辩的触感,狠狠地钉进了我的脑子里。
字面意义上的剩饭,以及……更深层意义上的。
今天,是我第一次,彻彻底底地,品尝这种滋味。
车子在夜色浸染的城市动脉里穿行,窗外的霓虹光怪陆离,像一滩被打翻的、流动的颜料,在我眼前拖拽出长长的光痕。
我的脑子里却比这深夜的街道还要混乱,那个生了锈的念头——“吃剩饭”,正一圈一圈地,缓慢而又残忍地在我颅内研磨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进地库,又是怎么走进电梯的。
直到指纹解锁,家门“咔哒”一声打开,一股混杂着沐浴露香气和食物暖香的热浪扑面而来时,我那游离在外的魂魄才被猛地拽了回来。
裴念芸已经到家了。
她就站在玄关处,显然是刚冲掉了身上的汗水,但还没来得及彻底清洗。
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丝质的睡袍,深V的领口下,是那片刚刚被另一个男人肆意耕耘过的、泛着健康红晕的麦色肌肤。
她单手拎着一个打包盒,看到我回来,脸上扬起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笑容,仿佛今天下午的一切都只是一场与我无关的幻梦。
“回来啦,”她晃了晃手中的食物,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那家烧腊,双拼。”
我木然地接过那个尚有余温的塑料盒,放在餐桌上。
盒子打开,油亮的叉烧和皮脆肉嫩的烧鹅散发出诱人的甜香,那是我曾经能就着吃下三大碗米饭的人间至味。
可此刻,这股香气钻进我的鼻腔,却像一条油滑的蛇,搅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剩饭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孙浩付的钱,念芸点的餐。
他或许就坐在念芸的对面,看着她用那张刚刚吞吐过自己的嘴唇,小口地咬下烧鹅酥脆的外皮。
然后,她再以“吃不完”为借口,打包一份回来给我。
这整个流程,就像一场精心设计的、充满了黑色幽默的权力交接仪式。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叉烧放进嘴里。
熟悉的蜜汁甜味在舌尖化开,可我咀嚼的动作却无比僵硬。
我仿佛能尝到孙浩那得意的笑,尝到他留在念芸嘴角的、尚未擦干的痕迹。
只吃了几口,我就再也咽不下去了。那种莫名的意味,像一把无形的钳子,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
“怎么了?不合胃口?”念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走了过来,温热的手掌贴上我的额头,指尖带着未干的水汽,“生病了?”
她的触摸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紧绷的神经。我放下筷子,抬起头,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干涩的声音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感觉……”我顿了顿,终于还是把那颗锈钉拔了出来,任由它带着血肉暴露在空气里,“……在吃孙浩的剩饭。”
空气瞬间凝固了。
念芸抚摸我额头的手僵在了那里。
她先是愣住了,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显然没能立刻跟上我这九曲十八弯的思路。
“说什么剩饭?”她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专门给你打包的啊,让老板单独做的,干净的。”
然而,只过了几秒钟,当她对上我那混杂着屈辱、嫉妒与自嘲的眼神时,她忽然明白了。
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在她脸上漾开,她摇了摇头,那声轻笑里带着宠溺,又带着一丝“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
“傻瓜。”
她俯下身,双手捧住我的脸,强迫我看着她。
然后,一个结结实实的、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吻,狠狠地印了下来。
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带着她口腔里独有的、混合着牙膏清香与她体温的甜美气息,扫荡着我嘴里残留的、那份属于“剩饭”的屈辱味道。
这个吻绵长而深入,几乎要将我肺里的空气悉数掠夺。
直到我因为缺氧而微微挣扎,她才稍稍离开一些,鼻尖抵着我的鼻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说什么剩饭呀……”她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笑意,“要真算起来,他吃的才是你吃了五年的剩饭,还差不多。”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看着我迷茫的样子,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你想想,这五年,你操我操了多少次了?那小子算什么?嗯?”
她温热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一只正在戏弄猎物的狐狸。
“你忘了?在我俩卿卿我我、发展关系的那段时间,我白天跟他拉拉扯扯,在健身房里被他摸个手、搂个腰,晚上回来,不还是被你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狠狠地操?从这个角度算,你是不是已经把他未来的‘女朋友’,提前操了好多次了?”
“那怎么一样!你是我老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对啊。”她笑了,那笑容既开心又甜蜜,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所以你才是正主啊,我的大醋王。”
她再次凑过来,用嘴唇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一字一句地宣告着她的归属权和我的主权。
“首先,听好了。我这匹高头母马,是你一口一口草料喂了整整五年的。别人偶尔喂我一次新鲜的,可远远不足够让我跟着他跑掉。”
“第二,”她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充满欲望,声音也压得更低,像是在下达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你要是真的这么在意,这么不爽,那就快点把这碗饭吃完。”
“然后,用你全部的力气,狠狠地操我。把那个男人的味道从我身体里全部撞出去,把你的味道、你的东西,洒满我的里面,彻彻底底地,重新占有我。”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用女王般的口吻,下达了最终通牒。
“听懂了吗?”
她的话像是一剂强效的肾上腺素,直接扎进了我的心脏。
那颗生锈的、名为“剩饭”的钉子被她用一种更滚烫、更蛮横的逻辑给生生融化了,屈辱感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混杂着占有欲和变态控制欲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兴奋。
我笑了,是那种发自肺腑的、畅快淋漓的笑。我心爱的妻子,我这匹桀骜不驯的“高头母马”,她永远知道用哪根鞭子抽我,才能让我最兴奋。
“知道了,女王陛下。”
我不再有丝毫犹豫,拿起筷子,风卷残云般地将那份烧腊饭扒进嘴里。
这一次,每一粒米饭、每一块烧鹅都变得无比美味,那不再是另一个男人的施舍,而是我的战备粮草。
我正在为即将到来的、一场夺回领地的血腥战役补充体力。
当我吃完最后一口,嘴角还沾着一粒晶莹的米饭时,念芸俯下身,伸出温润的舌尖,像小猫舔舐牛奶一样,灵巧地将那粒米饭卷入自己口中,细细地品尝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乖。”她笑着,眼神里满是赞许,“现在,该办正事了。”
我体内的血液已经彻底沸腾,一把将餐盒扫到一边,猴急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那件被办公室冷气浸透的衬衫。
纽扣崩飞,我像一头即将进入发情期的公牛,呼吸粗重,双眼通红,满脑子都是她刚刚下达的那个指令——狠狠地操她,把我的味道重新灌满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别急嘛,”她却笑着按住了我解开皮带的手,声音里带着一种狡黠的、让人心痒的神秘感,“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说着,她在我充满欲望的注视下,缓缓站直了身体。
那件松垮的丝质睡袍像一片没有重量的云,随着她指尖的轻挑,悄无声息地从她那身被汗水与欲望淬炼得闪闪发光的麦色肌肤上滑落。
睡袍之下,并不是我所期待的、那具早已烂熟于心的、充满力量感的赤裸胴体。
她里面,竟然还穿着一件东西。
那是一件近乎于无的比基尼泳裤,最原始、最挑战视觉极限的款式。
两片小得可怜的黑色布料,被几根细得仿佛一用力就会崩断的带子连接着,勉强遮住了她身上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和那道深邃的股缝。
那V形的布料被她饱满的、被顶级运动员般的训练雕刻出的腹股沟线条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蓬勃的生命力撑破。
而真正让我瞳孔瞬间缩紧、呼吸都停滞的,是系在那几根纤细绑带上的东西。
三个。
整整三个用过的、前端鼓胀囊起的避孕套,像战俘的首级一样,被当作战利品,用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大喇喇地悬挂在她的小腹前。
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在透明的胶质囊皮里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散发着一种原始、淫靡而又充满了征服意味的气息。
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什么。
这是孙浩的精华,是他今天下午在她身体里三次冲刺的全部战果。
这个女人,她竟然没有在事后第一时间清理掉,而是像个得胜归来的女将军一样,将敌人的“军旗”如此招摇地穿在身上,带了回来。
她就这么赤裸着上身,挺立着那对被我无数次揉捏把玩的、骄傲的乳房,小腹上挂着另一个男人的子孙,对我露出了一个极尽妩媚与挑逗的笑容。
“怎么?被吓到了?”她的声音像一条滑腻的蛇,缠上了我的耳廓,“那个傻小子还以为他把我喂饱了,一个下午,三次,就把他掏空了。可他不知道,他射出来的每一滴,我都小心翼翼地给你存着,带回来给你‘检查’呢。”
她向前一步,那三个沉甸甸的“战果”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眼前晃荡,像三只诡异的铃铛。
“我跟他说,这是我的情趣,我喜欢把爱人的东西留在身上。他信了,还觉得自己特别有男人味,”她咯咯地笑着,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其中一个避孕套,那东西晃得更厉害了,“可我真正的主人是你啊。这些……不过是我从别人那里,为你这匹饿了半天的头狼,叼回来的开胃菜。”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崩断。
无法形容的刺激感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道德防线。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或是“背叛”了,这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黑暗、也更加令人上瘾的权力游戏。
她用最直白、最羞辱的方式,向我展示了她的“不忠”,却又用一种最赤裸、最忠诚的姿态,将这份“不忠”的最终解释权和所有战利品,全都上缴给了我。
我的肉棒在那窄小的西裤里瞬间膨胀到了一个极限,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几乎要将布料烫出一个洞来。
我的理智,在那三个摇摇欲坠的“战利品”面前,早已溃不成军。
我甚至没有费力将她抱起,而是在餐桌旁那张坚实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用一种近乎命令的眼神看着她。
我身体里那根烧红的烙铁,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在这场荒诞的献祭仪式中,烙下属于我的印记。
裴念芸完全读懂了我眼中的饥渴。
她笑了,迈着猫一样优雅又危险的步伐向我走来。
那三只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她的步伐,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前晃动、碰撞,发出一种几不可闻的、粘腻的声响。
这声音,比任何春药都更能点燃我最深处的、那点见不得光的变态欲望。
她没有脱掉那件罪证般的比基尼内裤。
她只是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用修长的手指,轻巧地将那片窄小的V形布料拨到一边,露出了那片早已被情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我们都再熟悉不过的幽深秘境。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
她扶正我那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自己,然后腰肢向下一沉,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将我整根吞了进去。
“呃……”
极致的紧致和温热瞬间包裹了我,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但比这肉体上的快感更强烈的,是视觉上的冲击。
她就这样坐在我的身上,而那三枚“军功章”就悬挂在她与我结合的地方,像三盏诡异的灯笼,照亮了我们之间这场惊世骇俗的背德游戏。
她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节奏,上下起伏。
每一次她向上挺起,我的肉棒都会被她湿热的内壁吮吸着,几乎要被带出体外;而每一次她坐下,又会带来一次灵魂出窍般的深顶。
随着这韵律,那三个饱满的套子就在我眼前、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晃动,彼此拍打。
那画面太过淫靡,太过疯狂。
我再也忍不住,伸出手,用微微颤抖的指尖,捏住了其中一个。
触感是如此的诡异。
隔着薄薄的、尚有余温的乳胶,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那份液体的重量和粘稠。
我的脑子瞬间被一个念头彻底占据:这个东西,几个小时前,还紧紧地套在孙浩的肉棒上;这根肉棒,曾在这具我最深爱的身体里,狠狠地挞伐、冲撞;而这里面装着的,就是我妻子出轨的、最直接的、无可辩驳的罪证。
是她用自己身体的紧致与温热,从另一个男人身上,硬生生榨取出来的贡品。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屈辱与极致占有欲的兴奋感,像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我的肉棒在她体内猛地又胀大了一圈。
她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也看到了我抚摸着那“罪证”的、近乎痴迷的动作。
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轻笑。
她俯下身,滚烫的唇贴在我的耳边,用气声向我喷吐着最恶毒也最动听的挑衅:
“喜欢吗?这就是那个年轻身体里射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又浓又多?”
她的腰肢起伏得更快了,刻意让那几只套子不断地拍打在我抚摸的手背上。
“他以为他征服了我,可你看,他所有的战果,现在不都捏在你的手里吗?你摸着的,不只是他的精液,你摸着的,是他那根操过你老婆的、愚蠢的肉棒的影子啊……”
我的大脑已经彻底被她点燃,沦为一片焦土,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的话语像淬了毒的蜜糖,每一个字都在精准地刺激我那根混杂着嫉妒、占有欲和变态自尊的神经。
她感受到了我体内那头野兽的苏醒。
于是,她开始加快了动作。
那不再是单纯的上下起伏,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带着研磨意味的扭摆。
她的腰肢化作了一条充满力量的灵蛇,以我们的结合处为圆心,用一种足以榨干任何男人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画着圈。
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用她温热紧致的内壁,对我进行最深度的、最彻底的“搜刮”。
那三只悬挂的“罪证”,随着她这狂野的动作,像疯了的钟摆一样,啪嗒、啪嗒地、毫无节奏地拍打在我的小腹上。
它们不再是静止的战利品,而是活了过来,用一种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触感,不断提醒着我,几个小时前,另一个男人的肉体,也曾在这里享受过同样,甚至更加狂野的招待。
“他就像个桩机……”她在我耳边急促地喘息着,滚烫的气息像细小的火苗,燎过我的耳廓,“……只会这样,进,出,进,出……他以为这样就是勇猛……他哪里知道,我这匹马,喜欢的是这种……能把我磨碎的鞍……”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沙哑、破碎,却又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女王般的嘲弄。
“我叫得很大声……比现在还要大声……骗他的,当然是骗他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更刁钻的角度坐下来,狠狠地碾磨着,“我让他抓着我的腰,就像你现在这样……不,他没你这么用力……他不敢,他怕弄疼我……”
她忽然笑了起来,是那种充满了恶意和快感的、妖冶的笑。
最新地址yaolu8.com“可我就是喜欢被弄疼啊,老公……我就是喜欢被你,我真正的主人,用最大的力气,狠狠地弄疼……”
她猛地挺直了腰,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双眼在灯光下亮得惊人,像两簇燃烧的鬼火。
“你看看我,看看你老婆这副样子!”她高声命令道,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淫荡与痴狂,“被别的男人内射了三次,还把他的东西挂在身上,回来找自己的老公继续挨操!你说,我算不算全天下最贱、最骚的婊子?”
她的话像一记重鞭,狠狠抽在我的灵魂上。
我被这极致的羞辱刺激得浑身一颤,低吼一声,猛地发力,将她死死按在我的肉棒上,开始疯狂地向上冲撞。
“对……就是这样……”她被我撞得声音都变了调,却笑得更加开心,“狠狠地干我……把这个被别的男人污染过的骚货,操回来……用你的东西,把他的味道,全部洗干净!”
“告诉我!”她在一次剧烈的颠簸中尖叫起来,“你老婆的身体,到底是谁的?!”
她的质问像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我脑中最后一点名为“人”的束缚,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兽欲。
“是我的!”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那充满弹性的、野兽般矫健的腰肢死死地按在我的胯上。
我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女王坐骑,而化身为主宰这场交合风暴的绝对中心。
我挺动着,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整副骸骨都撞进她的身体里,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向她,也向那个不存在的“他”,宣告我的主权。
那三只摇摇欲坠的“罪证”在如此剧烈的撞击下,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狂乱地拍打着我们汗水淋漓的皮肤,但我们谁也顾不上了。
我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只剩下这最疯狂、最禁忌的结合。
在一次深不见底的撞击之后,我感觉到她体内的肌肉猛然收缩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像一张活过来的、滚烫的、不断痉挛的网,死死地绞住了我。
她的背脊瞬间弓起,绷成一道优美而致命的弧线,汗水顺着她脊柱的沟壑滑落,在灯光下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
她那身被力量和汗水浸透的麦色肌肤上,浮现出一层诱人的红晕,仿佛一块被煅烧到极致的赤金。
她张开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尖叫,只有一声悠长而破碎的、仿佛灵魂被从身体里抽离出去的叹息。
就在那一瞬间,看着她这副被欲望彻底征服、美到令人心悸的模样,我再也无法抑制。
一股积攒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混杂着屈辱、愤怒、嫉妒与狂热爱意的滚烫洪流,冲破了最后的闸门,以一种近乎喷发的姿态,狠狠地、不留余地地,悉数灌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剧烈的喘息声,像两台破旧的风箱,是这片寂静中唯一的声响。
我们紧紧相拥,汗水将彼此的皮肤黏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隔着胸膛,与我的心脏以同样的频率狂乱地共振着。
几秒钟后,当那阵席卷一切的快感风暴稍稍平息,我们几乎是同时抬起头,看向对方。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未褪的潮红,眼神里那股妖冶的、能吞噬人灵魂的媚意正在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那股我所熟悉的、清澈明亮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神采。
她看着我狼狈不堪却又充满了征服感的模样,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清脆、干练,瞬间就将这场荒诞淫靡的戏剧拉回了现实。
我也跟着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如释重负的笑。
“老公。”她轻声唤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沙哑,但语气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亲昵与坦然。
“老婆。”我回应着,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我们都没有说出那三个字,但在彼此的眼神里,那份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比任何语言都来得更加清晰。
她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而是像一只餮足后开始撒娇的猫科动物,搂着我的脖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我。
然后,她又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扭动腰肢。
这一次的动作,不再带有任何挑衅与征伐的意味。
那是一种温馨的、平静的、充满了眷恋的研磨。
每一次轻柔的起伏,每一次温存的旋转,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安抚着我刚刚经历过一番恶战的灵魂。
我低头吻住了她,她热烈地回应着。
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味道,也交换着风雨过后的宁静与温柔。
我搂着她那紧致得如同猎豹般的腰肢,感受着她在我的怀抱里,在我身体的连接中,慢慢地摇。
随着她这温柔的、永动机般的扭动,我们身体内部那些刚刚交融在一起的、滚烫的液体,仿佛已经满溢到了无法承载的地步。
伴随着每一次蜜穴的吞吐,大量的、混杂着我们两人气息的蜜液,从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四溅而出,在椅子上和地板上,留下了一片暧昧而又触目惊心的痕迹。
那是我们刚刚共同缔造的一场海啸,所留下的余波。
那份战后的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当我的心跳和呼吸稍稍平复,怀中这具滚烫而鲜活的肉体,便以一种不容置辩的存在感,重新点燃了我体内尚有余烬的欲望。
我依然深埋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心脏的搏动,似乎都能让我们的连接之处收缩一分,那种细微而持续的刺激,像是在用最温柔的方式,引诱着一头刚刚餮足的野兽,重新睁开双眼。
我的目光,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这具刚刚经历过一场情欲海啸的身体上,进行着近乎贪婪的巡礼。
汗水,像一层透明的釉,将她那身本就紧实光洁的麦色肌肤,打磨得像一件顶级的瓷器。
灯光下,她肩胛骨的轮廓清晰分明,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起伏,宛如一对收拢的蝶翼。
顺着那条被汗水濡湿后颜色变得更深的脊柱沟壑向下,是她那两瓣被我无数次揉捏、拍打,早已刻上了我手印的、挺翘得惊人的臀。
它们是如此饱满,充满了力量感,仿佛能夹断钢铁,此刻却温顺地承载着我的重量,随着她无意识的轻微晃动,挤压着我的大腿。
我搂在她腰间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腹侧那两道漂亮的、被称作“人鱼线”的肌肉轮廓,坚实而性感。
再往上,是她那对在剧烈喘息中依然坚挺的乳房,因为高潮的余韵,顶端的蓓蕾还维持着一种敏感到极致的硬度,闪烁着湿润诱人的光泽。
而最让我血脉贲张的,是她缠在我腰上的双腿。
那不是普通女人的柔软,而是一双真正充满了爆发力的、属于顶级捕食者的腿。
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因为这个姿势而紧紧绷起,将我牢牢锁住。
我甚至能想象,就是这双腿,在几个小时前,也曾用同样的方式,盘绞在另一个男人的腰上,榨取着他的精华。
这个念头,连同那三只依然在她小腹上晃荡的、属于“罪证”的囊袋,共同构成了一幅荒诞、淫靡,却又让我兴奋到颤抖的画面。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平静的折磨。
我搂紧了她,腰腹猛然发力,开始用一种缓慢却极具侵略性的节奏,重新开始了挺动。
“嗯……”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臂更紧地缠住了我的脖子,主动配合着我的动作,将我吞得更深。
“感觉你里面……”我一边感受着内壁那销魂的、一波波涌来的紧致,一边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好像比刚才,更紧了……”
她听了,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带着一丝狡黠和毫不掩饰的色情。
她微微抬起头,用那双水汽氤氲的、亮得惊人的眼睛看着我,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
“那当然了,我的好老公……”她的声音腻得能拉出丝来,“这骚洞穴刚刚才被你这根正牌的大家伙满满地喂饱过一次,它现在可算知道真正的主人是什么味道了。正拼命地收缩,想把那个傻小子的稀薄味道全都挤出去,再把你刚才射在里面的好东西,一滴不剩地……全都锁死在最深处呢。”
这句露骨到极致的话,成了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低吼一声,不再有任何克制,彻底化身为一头只知挞伐的野兽。
我托住她圆润的臀瓣,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提起,让她完全悬挂在我的肉棒之上,然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黏腻的、混杂着我们两人体液的晶亮水光;而每一次狠狠顶入,都会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只有肉体碰撞才能产生的“啪”声,伴随着她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高亢入云的呻吟。
“啊……老公……就是这样……把你的东西……全都灌进来……把这里……变成你一个人的……”
在又一次深不见底的贯穿之后,我感觉到她体内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烈的痉挛。
她在我怀里疯狂地颤抖着,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而我,也在她这致命的绞杀之下,将第二次积蓄的、比第一次更加浓烈的精华,尽数、狠狠地,倾泻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这一次,是彻底的、不留一丝缝隙的,完全占有。
日子仿佛被重新拧上了发条,以一种诡异的、带着全新韵律的节奏,平静地向前滚动。
那晚惊心动魄的、混杂着羞辱与征服的性爱之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我依旧是那个在写字楼的格子里,与冰冷的数字和报表打交道的丈夫;而她,依旧是那个每天将汗水挥洒在健身房,雕琢着自己那身野兽般健美肉体的妻子。
只是,在我们这看似波澜不惊的二人世界里,硬生生楔入了一个第三人。
孙浩,这个名字,从一个禁忌的符号,变成了一个日常的、甚至带着些许温度的词汇。
她和他“处关系”的进度,远比我想象的要快。
裴念芸像一个顶级的猎手,精准地抛出诱饵,又恰到好处地保持着距离,让那个年轻的、被荷尔蒙烧得晕头转向的男孩,彻底陷入了名为“爱情”的甜蜜沼泽。
而我,则是这场狩猎游戏中,唯一且拥有最高权限的“观众”。
我的手机,成了她的直播间。
下午,正当我被一份季度财报搞得焦头烂额时,屏幕亮了。是她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的场景不是在健身房,而是一家装修得很有格调的甜品店。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她和孙浩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他们面前摆着一碗色彩缤纷的绵绵冰,两支小勺,却只有一杯插着两根吸管的果汁。
孙浩没有看镜头,他正侧着头,痴痴地看着念芸。
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那是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眼神,纯粹、炙热,不含一丝杂质。
他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念芸裸露的大腿上,掌心贴着那片被无数汗水淬炼过的、紧实而充满弹性的肌肤。
而我的妻子,她微微笑着,嘴角噙着一丝我熟悉的、只有在真正放松时才会露出的慵懒。
她没有看孙浩,而是看着镜头,眼神穿透了屏幕,仿佛正在与几公里之外的、坐在办公室里的我,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对视。
紧接着,文字消息弹了出来。
“他说我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像只仓鼠。然后就把手放上来了,说想感受一下我发力时的肌肉会不会也这么‘可爱’。你说他傻不傻?”
短短两句话,却像两根沾了蜜的毒针,扎进我的神经。
“可爱”,这个词从另一个男人的嘴里说出来,用来形容我那匹充满力量与野性的“高头母马”,本该是可笑的。
可配上照片里他那副痴迷的、近乎虔诚的表情,这股“可爱”就变了味。
它不再是单纯的肉体吸引,而是掺杂了情感的、带着宠溺意味的欣赏。
而那只手……
那不再是第一次时,带着试探和欲望的抚摸。它变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仿佛那片肌肤本就该由他来安放手掌。
这不再是单纯的荷尔蒙游戏了。
他们的关系,正在“渐入佳境”。
当一个男人开始用“可爱”来形容一个女人的性感,当他的触碰变得日常而不再只是情欲的铺垫时,一种名为“甜蜜”的毒素,就开始悄无声息地蔓延。
我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喉咙有些发干。
办公室里中央空调的冷风依旧安静,可我却感觉有一股燥热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暗流,正在我的血管里横冲直撞。
她正在完美地执行着我们的约定,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期。
她不仅在肉体上征服了这个男孩,更在情感上,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这一切最甜蜜、最露骨的战果,她都毫无保留地,第一时间拍照、记录,然后展示给我看。
我才是那个,在幕后欣赏着这一切的,真正的主人。
我盯着屏幕上那张“岁月静好”的照片,许久,然后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那股熟悉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暗流,已经在我体内汇成了一条奔腾的河。
生气?嫉妒?
不,这些词汇太过肤浅,早已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从我们决定开启这场游戏的那一刻起,我就亲手将这些属于普通丈夫的情绪,打包扔进了垃圾桶。
我知道,当一具鲜活的、充满了荷尔蒙的年轻肉体,与我那同样鲜活、甚至更具生命力的妻子日夜厮磨时,产生一些化学反应是必然的。
那所谓的“荷尔蒙爱情”,是这场游戏最高浓度的催化剂,也是我最渴望品尝的、那杯毒酒中最甜美的一口。
我期待着她的沉沦,哪怕是片刻的、虚假的沉沦。
因为只有她陷得越深,我这个躲在幕后的提线人,才能感受到越强烈的、那种操纵一切的变态快感。
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划过,那张甜品店的照片被我放大又缩小,反复品味。
孙浩那只手掌的轮廓,念芸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都像是一帧帧被精心编码过的、只为我一人播放的色情电影。
我确实从中获得了足够的、甚至可以说是过量的刺激和兴奋。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像是在刀尖上舔舐蜂蜜,危险的刺痛感与极致的甜美交织在一起,让我的神经末梢都在战栗。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念芸在这场游戏中投入的,已经不仅仅是演技了。
当她给我发来那些信息,描述孙浩的“傻气”和痴迷时,字里行间透出的那股轻松与享受,是伪装不出来的。
她正在产生一种真实的、由荷-尔-蒙驱动的化学反应。
这是无法避免的,当两具年轻、健美的肉体被允许毫无顾忌地探索彼此时,情感的火花几乎是必然的副产品。
但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嫉妒或是生气。
恰恰相反,这正是我们这场疯狂契约中最核心、最刺激的一环。
我们早就商量好了,她可以,也应该,去享受这段短暂的、纯粹的“露水情缘”。
看着我心爱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绽放出她作为一头性感尤物的全部魅力,而这一切的最终解释权和享用权,都牢牢地攥在我的手里——这种感觉,比任何单纯的肉体交合都更能让我勃起。
她的“直播”并没有止步于这种日常性的甜蜜。
如果说甜品店的照片只是开胃菜,那么接下来的内容,就是一剂直接注入我静脉的烈性春-药。
她和孙浩的互动,开始带上了大量露骨的、充满了表演性质的性暗示,并将这些“作品”图文并茂地回馈给我。
又是一个下午,我正在开会,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我假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心脏却猛地一跳。
那是一张在健身房器械区的合照。
念芸躺在卧推凳上,刚刚做完一组臀桥,整个身体因为发力而绷成一道充满力量感的、诱人至极的弧线。
而孙浩,则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半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按在她的胯骨上,头低着,脸几乎要埋进她平坦紧实的小腹。
这张照片的姿势本身,就已经充满了强烈的性-交意味。而念芸配上的文字,更是将这份暗示推向了顶峰:
“他非说我的动作不标准,要帮我固定核心。可我怎么感觉,他这脑袋的位置,更像是在检查我这块田,够不够肥,能不能给他种点什么呢?”
轰——
会议室里领导的声音瞬间变成了遥远的、毫无意义的嗡鸣。我的眼前只有那张照片,那段文字。
“种点什么”。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挑逗,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来人往的健身房里,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方式,进行的一场关于“受孕”和“播种”的模拟演习。
孙浩那副既专业又充满了私欲的姿态,和我妻子那被汗水浸透、高高拱起的、仿佛在迎接什么的身体,构成了一副冲击力极强的画面。
日子就这样,在一种诡异的平衡中滑行。
白昼属于孙浩和那场名为“恋爱”的盛大演出,而夜晚,则完完整整地,只属于我。
裴念芸像一个精力无穷的、技艺精湛的女演员,完美地切割着自己的时间与情感,白天,她在那片对外的舞台上光芒四射,而每当夜幕降临,她便会卸下所有伪装,带着一身的战利品和风尘,准时回到我这个唯一的、真正的观众身边。
她和孙浩的“感情”确实渐入佳境了。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带着目的性的试探和挑逗,那么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弥漫开一种真正属于热恋情侣的、黏稠而又甜蜜的氛围。
而我的手机,也从一个偶尔接收战报的终端,变成了一个7x24小时全天候直播的、VIP专享的色情频道。
她的合照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大胆。
不再仅仅局限于健身房。
有在车里,副驾上的她将一双修长结实的、穿着瑜伽裤的大腿毫无顾忌地架在仪表台上,而开车的孙浩,则只能用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紧紧地、带着强烈占有欲地,覆盖在她的大腿根部。
念芸对着镜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被宠溺的慵懒,嘴角却勾着一抹只有我能读懂的、属于胜利者的坏笑。
配文是:“他说这样开车不安全,会分心。我问他,是腿不安全,还是腿的主人不安全?”
有在商场的试衣镜前。
她穿着一件领口开得很低的紧身运动背心,而孙浩就站在她的身后,像一头圈定领地的雄兽,双手环过她的腰,紧紧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镜头里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能清晰地看到,念芸那被汗水浸湿的、修长的脖颈上,多了一枚暧昧的、尚未完全消退的红痕。
她看着镜子里的我(她手机的镜头),眼神直白而滚烫,仿佛在无声地问我:你看,我这匹马,是不是无论拴在哪个桩上,都能引得别家的公马发狂?
而最让我浑身血液都逆流的,是一组在电玩城拍的照片。
其中一张,他们坐在那种摩托车竞速游戏机上,念芸在前,孙浩在后。
为了模拟真实的骑行姿态,孙浩的整个胸膛都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后背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握住了她身前的车把。
这个姿势,几乎就是个毫无遮掩的、模拟后入的体位。
念芸在嘈杂闪烁的灯光下回过头,对着镜头笑得一脸灿烂,而她身后,那个年轻男孩的身体,正以一种近乎本能的姿态,紧紧地、火热地,烙印在她的身体曲线上。
她发来的信息更是像一把淬了火的匕首:
“玩得很疯,他一直在我身后撞我,说这样能跑得更快。老公,你说,他是不是很想用同样的方式,在床上也把我撞得更快一点?”
这些照片,这些充满了甜蜜气息却又处处是露骨性暗示的互动,像一股持续不断的、高压的兴奋剂,日复一日地注入我的生活。
我不再有丝毫的屈辱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作为幕后操盘手的变态快感。
我欣赏着我的妻子,这件我最完美的艺术品,是如何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绽放出最妖冶、最淫靡的光彩。
我知道,孙浩看到的每一个笑容,感受到的每一次触碰,甚至是他自以为是的每一次“征服”,都不过是她精心编排后,特意表演给我看的一场戏。
他是演员,而我,是唯一的导演兼观众。
白天,她榨取着那个年轻男孩的爱慕、欲望与荷尔蒙;到了晚上,她再将这些滚烫的“养料”带回家,悉数喂给我,让我这头真正拥有她的野兽,变得更加饥渴,也更加疯狂。
白天的喧嚣渐渐沉淀,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窗外,城市的霓虹开始像病毒一样,在深蓝色的天幕上疯狂蔓延。
我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份文件,习惯性地拿起了手机,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得很快,但传来的,却不是裴念芸那熟悉、干练的“喂”。
而是一阵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粘稠鼻音的“嗯……啊……”
那声音细碎、撩人,像小猫的爪子,隔着听筒,不轻不重地挠在我的耳膜上。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确认自己没有拨错号码。
“念芸?”我试探着问,“你在干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她的声音响了起来,却带着一种明显的、含混不清的含糊感,仿佛嘴里含着什么东西。“有……有事呢……”
这三个字,她说得异常艰难,气息也极度不稳。
而就在这简短的回应中,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
那含糊的语气,是对着电话这头的我说的;但那背后无法掩饰的、剧烈的喘息,却分明属于另一场正在激烈进行的“对话”。
瞬间,一个疯狂的念头如闪电般劈开了我的大脑。
她正在和孙浩做。
就在我给她打电话的这一刻,那个年轻健壮的身体,正在她的身体里冲撞。
这个认知像一桶汽油,兜头浇在了我体内那名为欲望的火焰上。
“轰”的一声,我的理智被烧成了灰烬。我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只有一股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极致的、变态的兴奋。
几乎是立刻,我听筒里的声音也起了变化。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她的娇喘声陡然拔高了几分,变得不再压抑。
紧接着,一阵清晰无比的、黏腻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沉闷的撞击声,毫无保留地传了过来。
那是……他们结合处的声音。
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死死地握着手机,呼吸都停滞了。我成了这场性事里,一个隐形的、被默许的偷窥者。
裴念芸显然知道电话这头的我已经洞悉了一切。她开始了一场技惊四座的、堪称完美的双簧表演。
“嗯……对,那个方案我看了……”她对着电话,用一种刻意营造出的、不耐烦的职业口吻说道,但每一个字都因为身后那台“桩机”的挞伐而变得破碎不堪,“……重点……重点我都标出来了啊……你……你按那个来就行……”
我的肉棒在西裤里瞬间硬得像一根钢筋。
我能想象出全部的画面:她赤裸着身体,被那个年轻的男孩压在身下,一边承受着猛烈的撞击,一边还要蹙着眉头,对着电话,对我这个“始作俑者”,进行一场荒诞的“工作汇报”。
“带套了吗?”我终于忍不住,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这个只有我俩才懂的问题。
“嗯,”她几乎是立刻就回应了,语气里带着一丝“你这人真烦”的敷衍,“我知道,那东西我随身带着呢,你放心吧。”
这句话说得天衣无缝。
在孙浩听来,或许以为她指的是口红、钥匙扣,或是某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但在我听来,这却是最直接、最能让我安心的回答。
她随身带着,随时准备着,为这场我们共同谋划的“出轨”,提供最安全的保障。
电话那头,似乎因为她这句分神的话,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声停顿了一瞬。
紧接着,我便听到了此生听过最刺激的一句话。那是裴念芸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和毫不掩饰的欲望,显然是对着她身上的男人说的。
“停下来干嘛,继续操我呀,不用担心。”
然后,她又将注意力转回了电话,用一种公事公办的、急于结束通话的语气,对我下了逐客令。
“行了,事情我知道了,先挂了。”
“等我回去,再和你说。”
“嘟——”
电话被挂断了。办公室里恢复了死寂,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我握着发烫的手机,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她最后那句话。
等她回去,再和我说。
她会把这场被我“现场直播”的性爱,带着另一个男人的余温,原封不动地,回来向我“汇报”。
我几乎没有给自己任何思考的时间,在那阵被强行切断的、充满了淫靡水声的忙音中,我的手指已经凭借着本能,再一次按下了重拨键。
电话几乎是秒接,但这一次,听筒里传来的是裴念芸压低了声线的、明显带着不耐烦的呵斥,只不过,这呵斥被她巧妙地包裹在了另一层伪装之下:“又怎么了?没看我正忙着呢?这种小事也要现在汇报?”
她的声音因情欲而沙哑,因喘息而破碎,却又因这层伪装而带上了一种奇特的、属于职场女强人的威严。
我没有理会她的“质问”,而是用一种同样低沉的、不容置喙的语气,下达了我的指令。
“我想听着你们。”
听筒那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那正在疯狂起伏的身体,也陡然僵住了一秒。
几秒钟后,是她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兴奋的轻笑声。
随即,她用那套完美的伪装话术,表示了同意:“知道了知道了,那你就在线上听着吧,不许出声。这个项目对接很重要,你正好也学习一下,人家是怎么做事的。”
“项目对接”……“人家是怎么做事的”……
我笑了,浑身的血液都在为她这滴水不漏的、充满了色情隐喻的暗号而沸腾。
电话就这样开着,像一条无形的、连接着地狱与天堂的脐带。
起初,交合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都明显减弱了。
我甚至听到了孙浩那带着一丝迟疑和憨厚的、模糊的声音传来:“芸姐……要不……等会儿再……”
“怕什么,”我的妻子用一种慵懒而霸道的声音打断了他,那语气既是对他的安抚,也是说给我听的宣言,“继续。他听不出来的,就是个闷头干活的下属。”
这句话仿佛是一道神谕,一道赦免他所有顾虑的最高指令。
我能清晰地听到,孙浩的呼吸声瞬间就变了。
那不再是单纯的、由性欲驱动的喘息,而是混杂了一种触犯禁忌的、加倍的兴奋感。
他一定以为,自己正在参与一场瞒着“某人”的、更加刺激的偷情。
下一秒,那停滞的水声和撞击声,便以一种报复性的、狂野的姿态,重新激烈了起来!
“啊!”
这一次,是裴念芸没能忍住的、被突然启动的猛烈攻势撞出来的、一声短促而又高亢的惊叫。
但她几乎是在声音出口的瞬间,就用她那天才般的反应能力,给这声惊叫打上了完美的补丁。
“啊……对!就是这个点!你总算找到问题核心了!”她对着电话,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喊道,仿佛刚刚那声尖叫,只是因为一个工作上的难题被瞬间攻克。
我能感觉到,我的妻子,她此刻也无比的兴奋。
那是一种双重的、叠加的、无与伦比的兴奋。
她的身体,正在被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狠狠地占有、冲击;而她的精神,却通过这条电话线,与我这个躲在幕后的、真正的操纵者,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她正在同时享受着肉体的快感,与背德的、表演的、被窥视的精神快感。
“用什么姿势?”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暗号问道。
电话那头,撞击声一刻未停,她一边喘息,一边用那套伪装情景的话流利地回答我:“刚才……嗯……是自上而下的方式(乘骑),现在……啊……换成从后面深入了(后入)……”
“内射了几次?”
“已经完成了三轮……核心注入……”
“套子够吗?”
“放心,我带了五个备用的……方案很充足……”
“他单次的量……多吗?”
“嗯……每次的数据流……都很大……服务器都快……满了……”
她的回答越来越艰难,破碎的词语被淫靡的喘息和水声切割得七零八落。
而我,却在这场疯狂的问答中,抵达了兴奋的顶峰。
一个更加恶趣味的、也更加刺激的念头,浮上了我的脑海。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带着笑意的声音,给她出了最后一道难题。
“很好。现在,在不被他发现的情况下,用你们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来挑逗我。”
我顿了顿,补上了更过分的要求。
“顺便,给你自己安排一下,今天晚上,要怎么被我操。”
就在我沉浸于即将到来的、由妻子亲手为我设计的“夜晚任务”的兴奋中时,孙浩那带着几分天真和疑惑的声音,突兀地从听筒里传来。
“芸姐,你不是健身教练吗?怎么还……还接这种项目啊?”
我能想象得到,就在这一瞬间,裴念芸的身体,一定再次紧绷了起来。
哪怕隔着电话线,我都能感觉到她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这傻小子,问得还真是时候。
然而,我的妻子之所以是裴念芸,正是因为她拥有将任何突发状况都化为情趣的、无与伦比的天赋。
几乎是在孙浩话音落下的同时,她便用一种夹杂着剧烈喘息,却又显得无比自然的语气,迅速地给自己打上了补丁。
“我……嗯……我兼职做室内设计的……啊……不行了……慢点……”她的话被一声高亢的呻吟打断,随即又急促地连接起来,“给……给熟人……做点……室内布置的活儿……赚点……外快……”
这番解释天衣无缝,既合理化了她口中的“项目”,又用那声恰到好处的呻吟,将孙浩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他们正在进行的、原始而激烈的“体力活”上。
电话那头,撞击声和水声短暂地停歇了片刻,似乎是她为了更好地回应我而刻意为之。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调整呼吸的声音,那是一种混合了情欲高潮后的余韵和即将开始一场精彩表演的、难以抑制的兴奋感。
她回来了,重新回到了我们这场双人游戏的主场。她塑造了一个甲方老板接过电话的情况
“听好了,我的‘甲方’,”她的声音,此刻像是一条淬了蜜的毒蛇,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咬在我的心尖上,“关于你晚上提出的那个‘设计需求’,我的初步构想是这样的……”
她开始以一种讨论室内设计的、专业而冷静的口吻,对我下达着最淫秽、最羞耻的指令。
“首先,‘入户玄关’(她的双腿)必须要彻底敞开,迎接‘主人’的检阅。我不希望有任何多余的‘遮挡’(衣物),要的是最直接、最一览无余的视觉冲击。”
“其次,‘客厅’的主灯(我)必须全程明亮,我要清晰地看到‘设计师’(她自己)在每一个角落(身体的每一寸)留下的印记。墙面(她的皮肤)要用深色的‘颜料’(吻痕和掐痕)反复涂抹,直到呈现出最完美的‘作品’。”
“至于‘卧室’……我们今晚的主战场……”她故意拖长了音调,背景里,孙浩那不明所以的、沉重的喘息声,成为了她这番话最完美的伴奏,“我要求使用‘嵌入式’设计(后入),并且需要‘多点位’(多个姿势)同时施工。我要你把所有的‘工具’(性具)都用上,把昨天那套新的‘设计方案’(新的玩法),在我身上……嗯……彻彻底底地……实现一遍……”
她的话语,像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在我脑海中一笔一画地展开。
我甚至能想象到她说这番话时,脸上那副既专业、又妩媚,既端庄、又放荡的、矛盾而又迷人的神情。
“好……”我的喉咙干得发紧,只能挤出这一个字,“等你回来,我一定……好好地‘关照’你这个最棒的‘设计师’。”
就在这时,孙浩那傻乎乎的、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芸姐,你电话对面这个人……可真够蠢的。他是不是就完全不知道,我们在这儿干嘛呢?”
我笑了,无声地、畅快地笑了。
而电话那头,裴念芸也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格格的轻笑声。
在那一瞬间,我们俩都无比清晰地知道,对方为何而笑。
这可怜的、被蒙在鼓里的傻小子,他以为他和裴念芸是同谋,正在一起戏耍一个看不见的“笨蛋”。
可他永远不会知道,他才是那个被我们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真正的“笨蛋”。
他甚至不知道,他此刻这句自以为是的嘲讽,正通过这条电话线,一字不漏地传进“笨蛋”本人的耳朵里,成为了这场游戏中,最顶级的催情剂。
他那自以为是的“密谋”,在我听来,不过是小丑在舞台上最滑稽的独白。
我的妻子,情商高到了极致。她用那套完美的伪装话术,对着电话这头的我,轻笑着骂了一句:“可不是嘛,真是个……傻小子。”
而孙浩,则理所当然地以为,裴念芸是在说那个虚构的、笨拙的“实习生”。
我和妻子又心照不宣地问候了几句,在彼此的暗语中,将这场游戏的兴奋感推向了最后的顶峰。
挂断电话前,她用一种汇报工作般的、无比郑重的语气,对着我说。
“好的,老板。请您放心,这个项目,我会全力以赴,做到最好。毕竟……”
她顿了一下,背景里,最后的潮水声汹涌而至。
“您才是我最爱的……那个唯一的甲方。”
我和妻子又心照不宣地问候了几句,在彼此的暗语中,将这场游戏的兴奋感推向了最后的顶峰。
她以一种汇报工作般的、无比郑重的语气,对着我说,“如果没有其他指示,我就先挂断,专心完成现场的收尾工作了。”
“嗯,”我应了一声,正准备享受这余韵,电话那头却陡然传来一阵更加急促、更加狂野的撞击声。
随即,是孙浩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和裴念芸随之而起的一长串剧烈而高亢的颤音。
她没有挂断电话。
在一阵混乱的、混合着肉体余韵的喘息声后,是她带着一丝慵懒,却又无比清晰的汇报声音。
“等等,老板……有个突发状况,需要向您即时汇报。”
她顿了一下,我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暧昧的声响,似乎是两人正在从结合的状态中分离。
“本轮的最后一次‘核心材料注入’……刚刚已经完成了。”
背景音里,是孙浩那带着浓重鼻音的、满足的喘息。而我的妻子,却用一种冷静到近乎残忍的语调,继续着她的“汇报”。
“请您稍等,我需要……嗯……把‘样品’取出来,做一下质检和数据记录。”
我屏住了呼吸。接下来听筒里传来的,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和那个无比清晰的、将一个装满了精液的套子从肉体上剥离下来的、湿滑的声响。
孙浩似乎被她这过于逼真的“角色扮演”逗乐了,他带着沙哑的笑意说道:“芸姐,你还真来啊……这么玩,也太刺激了……”
他以为,这依然是为他助兴的情趣。这倒也不算错,只是,他永远不会知道,这场表演,真正的、唯一的观众,是我。
而裴念芸,则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插话,她像是对待一份真正的项目报告一样,用无比专业的口吻,对我说道:“报告老板,‘样品’已经成功提取。初步目测,本次注入的‘数据量’非常可观,大概有……满满一囊。色泽浓郁,质地……也很粘稠。”
我和裴念芸都心知肚明,这每一个字,与其说是汇报,不如说是最直接、最露骨的挑逗。
这傻小子自以为是这场性爱的主角,却不知道,他从始至终,都只是我们夫妻二人之间,一场更加宏大、更加刺激的性爱游戏里,被利用得淋漓尽致的道具。
“听到了吗,老板?”裴念芸的笑声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我们的‘现场施工人员’,对这次的‘材料’非常满意呢,觉得……很刺激。”
“收到了,”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数据很……完美。”
“好的,”她重新恢复了那种专业的、一丝不苟的语气,为这场惊心动魄的通话,画上最后的句号。
“那么,今天的现场汇报就到此为止。期待……今晚与您的当面会晤。”
她顿了一下,用几不可闻的、却又无比坚定的气声,补上了最后一句话。
“毕竟,您才是我最爱的……那个唯一的甲方。”
电话,被挂断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我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在宣告着一场,即将在几个小时后,拉开序幕的、更加疯狂的盛宴。
晚上。
门开的那一刻,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前迎接,给她一个拥抱,或是接过她手中的包。
我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那盏被我刻意调到最亮的主灯之下,如同一尊沉默的、正在审视祭品的君王。
空气中弥漫着她带回来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淡淡的汗味与古龙水味,但那味道非但没有激怒我,反而像是一味最猛烈的催情香,点燃了我体内早已沸腾的、暴虐的欲望。
裴念芸显然也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
她关上门,没有开玄关的灯,任由自己完全暴露在客厅这唯一的、刺目的光源之下。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下班后的疲惫,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比灯光更亮的、混合了期待、挑衅与顺从的火焰。
她看到了我眼神中的,那头被彻底释放的野兽。
“我回来了,老板。”她红唇轻启,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意,主动进入了我们白天的角色。
我没有回答。
只是用眼神,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地,凌迟着她的衣冠楚楚。
那身包裹着她曼妙曲线的职业套装,此刻在我眼中,成了最碍事的、必须被撕碎的枷锁。
她读懂了我眼神中的命令。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没有丝毫犹豫,她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在寂静的房间里,敲击出清脆而又淫靡的节奏。
她走到我的面前,却并未停下,而是与我擦身而过,走到了客厅最中央、那片最亮的光晕之下。
她像一个最虔诚的舞者,开始为我一人,跳起那支只属于夜晚的、最放荡的舞者。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缓缓地弯下腰,将裙子和最后的底裤一并褪到了脚踝。
那个在电话中被孙浩从后方狠狠“施工”过的、此刻依旧水光潋滟的“嵌入式”设计现场,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一丝炫耀意味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她就是一匹最烈、最美的、等待被征服的高头母马。
而我,就是那个早已磨利了獠牙与爪钩的、凶猛的猎手。
在她直起身子,准备转过来的那一瞬间,我动了。
我如同一头捕食的猎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几步就冲到了她的身后。
在她带着一丝惊慌的、兴奋的低呼声中,我粗暴地抓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以一个屈辱的、完全臣服的姿态,将上半身狠狠地压在了冰冷的玻璃茶几上。
“啊!”她被撞得发出一声痛呼,但更多的,是愿望被满足的、变态的呻吟。
“设计师,”我贴在她的耳边,用我这辈子最沙哑、最凶狠的声音低吼道,“你的设计方案……我收到了。现在,作为甲方,我要亲自……验收工程!”
没有再多的废话。
我握住她那不堪一击的纤腰,以最原始、最野蛮的姿态,狠狠地、一次性地,将自己全部贯穿了进去!
“呃啊——!”
这一次,是她发自灵魂深处的、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嘶吼。
白天电话里那些被压抑的、被伪装的、被偷窥的欲望,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了我身下最狂暴的动力。
我就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片名为裴念芸的、最肥沃的草原上,肆意地驰骋、挞伐、掠夺。
我狠狠地使用着她这匹高头母马,用最凶猛的撞击,去覆盖掉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所有痕迹;用最滚烫的烙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重新刻上只属于我的名字。
客厅的主灯,亮得晃眼,将我们交合的每一个细节,都照得纤毫毕现。玻璃茶几上,映出了她那张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美丽的脸。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身后那头疯狂“施工”的野兽,看着这幅由她亲手设计的、活色生香的淫乱画面,终于在一阵阵愈发高亢的、无法抑制的尖叫声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嘶喊道:
“对……就是这样……我的甲方……我的主人……狠狠地……使用我……”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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