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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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天气很好,一大早宁学祥就背上粪框往村外走去,他今天要去四里外的王家台,后天他的大闺女秀秀就要出嫁了,昨晚上算了一下,那个庄的八家佃户中还有三户没有送贺礼,想了想这三户都是挺妖翘的交粮拨工从不那么顺妥,很有必要去催一催。

平生第一回送闺女,喜果子无论如何要多一些,这样老子脸上也显得光彩。

这也是别让这些狗东西坏了规矩,东家办喜事,种地户子在那里装不知道这算啥事儿,宁学祥这么想着就走到了围子的西门。

此时有一人半高的两扇柞木门已经打开,看围门的两个年轻汉子正袖着手蹲在墙根晒太阳,见了他便打招呼:“大老爷出门?”宁学祥眼睛似睬不睬的扫了一下他们,便走出了门去。

这些看围门的都是青旗会的人,是受他儿子宁可金管的,所以他身为宁可金的老子,自然不必跟他们客气。

出了门,宁雪想见墙外有一摊人屎,正顶着霜花便放下框,用铁打的四股粪叉,将他们收拾了起来,背上框又接着走,走路背粪筐是宁学祥的老习惯。

他不像别的财主走路甩着两只空手,甚至还让觅汉用车子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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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粪的用处那是能变粮食的东西,就像人死了变鬼,鬼再托生为人一样,粪和粮食也是互相变来变去的,粪是粮之鬼,粮是粪之精。

当东家的这个理儿要明白,宁学祥一边拾着一边走,二里路走下去粪筐也是沉甸甸的,筐沿儿硌得尾巴根儿有些疼。

路边就是他的地,但他不去倒掉,因为这是租出去的地,租出去的地就没有必要由他去投肥,肥料是由佃户家出的。

直到走到一块儿自己带着觅汉种的地,他才去深挖了一个坑,将那些粪埋在了里面,到王家台走了走,宁学祥生了一肚子气,这三户竟然都还没置办贺礼,问他们知道不,他们都说知道,说完了却低着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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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学祥来到王老六家里。

家里只有王老六老婆一个人,看到王老六老婆正撅着肥大的屁股跪在炕上迭被窝呢,宁学祥就一个饿虎扑食把王老六老婆压在了大红牡丹棉被上,隔着碎花棉袄揉起了王老六老婆的大奶子,王老六老婆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爷啊,吓了我一跳。”宁学祥没有理会她,掀起她的碎花棉袄沿着嫩滑的肚皮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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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使不得……使不得,一会被老六看到咋办”王老六老婆嘤声说着,身子扭动得像条滑不溜秋的蛇似的,宁学祥抓着他的胳肢窝提拉起来,女人喝醉了酒一般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依靠过来,他的手掌由于常年的打磨,结了厚厚的茧子,显得粗糙至极。

上面还沾了些土屑,粗大的指尖陷进了女人软和的奶子,便如黏在上面丢不开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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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两只乳鸽在手心里乱跳,细腻的皮肉柔软的没筋没骨一般,酥嫩的要将他的手掌化成了水流。

宁学祥一边抓捏着王老六老婆的奶子,一边放肆地探下手去扯开了女人的裤带子。

宁学祥将棉裤扒开,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便耷拉在炕沿上,王老六老婆胯间只剩下一条宽松的裤衩子,他也等不及脱,手掌沿着大腿根滑进的裤衩去,鼓凸凸馒头中央早已湿成了泥沼,上面的毛细短柔滑,他一手将裤衩扒在一边,一手扯开裤带,掏出热乎乎的肉棒来朝着那稀软的去处突了过去,“哇!好紧致……好滑刷……”他耸了两下便到了底。

肉棒像根粗壮的树枝充满了肉穴的各个角落,糙糙地有些胀痛,王老六老婆不由得也“呼嘘”“呼嘘”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急促,一边将屁股蛋儿往男人的胯里蹭过去,还摇了摇屁股示意他动起来。

宁学祥哪能不知晓女人的意思,握紧女人的髋骨一抽一抽的活动起来,那肉棒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在饱满柔滑的肉穴里来来去去地收割着,不大一会儿功夫,就有淫水满溢到外面来了,微弱的“砌嚓”“砌嚓”声变成了响亮的“吧唧”“吧唧”声。

“嗯呦……嗯呦……嗯……”王老六老婆轻声地叫唤着,屄里痒的开了花,宁学祥越肏越欢,越肏越起劲,“轻些……老爷轻些……你的鸡巴太……太大了……要被你尻死了”

宁学祥翻爬起来。

拔翻女人的身子,让她匍匐在床上,伸手将花花的屁股搂起来,挺着淋漓的肉棒冲着那绽开的肉缝刺了进去,一下一下地挑动起来,王老六老婆的上半身窝趴在大红牡丹棉花被子上,头抵着枕头上把半张脸歪在一边,翘着个屁股死命地迎凑着,嘴里“咿咿呀呀”地闷叫个不停,泛滥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在白嫩的皮肉上淌出一条条油油的痕迹,然后滴落在大红牡丹棉被上,不一会大红牡丹棉花被子就湿了一大片。

宁学祥甩手“啪”地一声脆响,拍在莹白的肥屁股上,那屁股便晃荡起来,肉穴里阵阵的紧缩,甭提多受活了,这架势总让他想起小时候骑过的竹马,总也不腻烦。

“驾…!驾…!驾……”他呼喊着,一手挽着女人的长发,一手拍着屁股开始奔驰起来。

淫水飞溅着“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正在难分难解的当儿,篱笆那边传来几声咳嗽声:“咳!咳!咳……”这是患了咳嗽病的王老六回来了。

宁学祥闻声赶紧耸动几下将一股热流射入王老六老婆身体里面。

两人立马下炕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宁学祥递给王老六老婆两个银元,赶紧向外面走去,在院子里迎头撞上了王老六。

“老六啊,过几天闺女出门,别忘了把喜果子送来啊”说着便向大门口走去。“嗯嗯,好的老爷,明天一定送过去”王老六回到。

在回来的路上再拾一摊牛屎的时候,宁学祥看见了从自己村里飞快跑了的觅汉柱子,当柱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将那个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脑子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那个一直跟宁家长子们作对的厄运来了。

那件事情生的让宁家全家都感到不可思议,在宁学祥走了之后,宁学祥的老婆便开始带领儿媳妇莲叶和办饭的李嬷嬷为秀秀出家的事儿忙活。

田氏个疼孩子的女人,对闺女的事儿半点儿也不马虎。

她先是将早已为秀秀准备好的被褥再检查一遍。

看被角上应该拴缀的枣和栗子是否弄好,又拿过一串钥匙,将陪送闺女的柜子上的锁逐个投了一遍,看是否有不好开的。

这当空,秀秀正和妹妹秀芹在玩一个锃亮锃亮的电把子。

那是她们的哥哥刚从城里买来陪送妹妹的,那玩意儿是奇怪,也不装洋油,亮起来却那么刺眼,秀芹拿着它往李嬷嬷的脸上照,照的李嬷嬷眯着眼直笑。

她伸着手说:“大小姐,二小姐也叫俺看看!”秀芹就递给了她。

李嬷嬷接过去看了两眼说:“省着点儿吧,甭叫他亮了!”说完就用嘴吹。

见吹不灭便急了说:“这可怎么办?插到水盆里淹死吧?”将宁家几个女性逗的得直笑。

这时候,柱子来到后院说,又有人来送果子,田氏便放下手中的钥匙去了前院儿。

那里的檐下果然有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站在那里手里提了四个红纸糊出的小匣子。

田氏见有些面生,让她们进屋后就问是哪里的。

四十来岁的女人说,她是葫芦沟的,男人叫张冠礼,跟她来的是她的闺女,她家借了老爷家的钱,至今还没还上,今天听说大小姐的喜事就上门来贺了。

田氏想想,似乎听男人说过葫芦沟张冠礼借钱的事儿,就把她们提来的果子收下了。

田氏心里满意,就让李嬷嬷泡茶,年长女人摆摆手说:“甭泡了,俺不渴,太太,俺早听说大小姐长得仙人一般可爱,从来没见过能不能叫俺看一眼”田氏听了这话心里挺熨帖,就说:“看去吧”。

接着示意李嬷嬷带她们去,然而就在她们刚进后院片刻,只听那里传出秀秀让狗咬了一般极度恐惧的嘶叫。

田氏急忙跑出来。

便看到了如此情景,那两个女人正架着秀秀向外走,老女人提了把菜刀,小女人则提了把盒子枪,原来这两个女人是女土匪,田氏立即母狼一般扑了上去:“放下,快把闺女放下,”两个女匪哪里肯听,小女人飞起一脚,将田氏踢翻在地,然后拉着秀秀出了大门。

田氏爬起身,向站在那里打哆嗦的柱子叫:“你这个驴杂碎,还不赶快找人撵!”柱子醒过神来,直着脖子喊:“少爷,少爷”莲叶哭着道:“少爷到东山打兔子去了!”田氏说:“那就叫二老爷”。

柱子便一溜烟跑出门去。

这边,一窝女人都坐在院里嚎啕大哭,约有两袋烟功夫,二姥爷宁学瑞、柱子和村里另外一些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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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氏没看见秀秀,咬牙切齿骂:“你们这帮窝囊废”。

宁学瑞喘着粗气说:“他们在村后有七八个人接,长枪短枪的,咱能靠的上去?嫂子快打赎人的谱吧”。

人家说了,他们是杜大鼻子的人,让咱们快拿五千块上鸡公山,“五千?”田氏立时背过气去。

这边李嬷嬷与莲叶对田氏又喊又捶,柱子便急忙跑向了王家台,宁学祥是哭着回家的。

进院后他扔掉粪筐,径直跑到后院闺女住的屋里,一看果然不见秀秀,只有满屋子嫁妆和红红绿绿的陪嫁物在那里,就老牛一般的吼唤“秀秀,秀秀”叫过几声,索性倒在地上锤着胸脯子骂:“杜大鼻子,我操你亲娘,我操你奶奶”,众人从前院奔来拖他,他也不起。

杜大鼻子这一手也确实够狠的,架票,莫过于架财主家那已经定亲但又没出阁的黄花闺女,这叫快票要价高,而且来钱快,被架闺女的家中,一般是当天就会送钱领人,因为闺女在山上过了夜婆家就不要了,宁学祥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遭这么一家伙。

“五千,五千”宁学祥躺在那里,心里如猫咬一般。

因为这个数目如一把锋利的钢刀,冷森森地砍向了他保持了二十多年的雄心壮志,这是在十多岁的时候,宁学祥就不相信他会重蹈宁家历代长子的覆辙,决心要让人们在他身上看到另一番景象。

可是怎么能想到,那狗日的土匪就瞅上我宁雪祥了呢?

五千,这除了拿光家中所有的现钱,还要卖上将近一百多亩地呢,哎呀,哎呀,宁学祥在地上狠狠摔了几摔腿。

就在众人无奈之际,一个四十岁上下清清秀秀的女人来了,这是费左氏,秀秀的婆家嫂子。

她站到宁学祥身边叫到:“大叔光顾不中用啊,快起来想想办法吧”,宁学祥听见是这女人叫他,便顺从地止住哭声,抹抹腮边的眼泪鼻涕爬起来了。

待宁学祥坐定,费左氏开口道:“大叔,咱那喜事后天就到日子了啊,俺文典兄弟今天就从临沂回来,你说秀秀的事咋办?”宁学祥抬起泪眼看了她一下,嘟噜着一对腮帮子没吭声。

宁学瑞说:“哥,快凑钱吧,我家还有一百来块大洋,我把它拿来”,说着就要走,宁学祥却说:“慢点儿,那点儿钱好做什么,别的咋办?”宁学瑞说:“再想办法呀,”田氏说:“快把咱家的拿出来”,宁学祥冲老婆把眼一瞪:“你能拿多少?”田氏说:“不够再找人借呀,”她对费左氏说:“她嫂子,你家能帮一点儿吧,”费左氏说:“行,俺拿二百”,田氏很有信心的向男人说:“这么七凑八凑的就行了,再不够就到褚家庄,找褚会长借他家借三千也能借出来”。

宁雪祥立即咬着牙道:“你就知道借,你当时借了就不用还了”,田氏一听便不敢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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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左氏正要在开口说什么,少爷宁可金一手拿猎枪,一手提了两只野兔,虎里虎势的窜进了门儿,他问到:“秀秀是叫架去了”,田氏哭道:“这还假了,你个贼仔也不在家里看家,死到山上干啥呢?”宁可金把腮帮上咬出道道青筋跺着脚说:“我查查今天谁看北门儿,我把他们治死”,莲叶说:“你治死他们也没用,她们说是葫芦沟的,谁能认得真假”,宁可金转转眼珠说:“我去找褚会长,叫他把青旗会集合起来上山,我要亲手抽了杜大鼻子的筋,把秀秀给抢回来”,宁学祥点头道:“这法子行,这法子行”,宁可金便一转身走了。

宁学瑞瞅着宁可金出了门摇摇头道:“这个法子够呛,这不是打围子,这是上山褚会长不会动手的”,费左氏说:“二叔说的是,这个法子一定不行”,田氏又哭起来:“这可咋办呢?他爹还是快借钱吧”,宁学祥道:“等等可金,等等可金”,众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便坐在那里长吁短叹的等。

等了一会儿,门外忽有一个老汉探头探脑,仔细看看,原来是红鼻子封二,莲叶便问:“有事儿”,封二便擦一把鼻子,畏畏缩缩的走进来,弓腰站在那里瞅着宁学祥,宁学祥大声说:“有事儿说呀”,封二老汉笑一笑,吞吞吐吐的:“老爷家摊了事儿,不打算卖地?”,宁家一帮人听了都瞪着眼瞅他。

宁学祥哆嗦着腮帮子问:“你买多少”,封二说:“买一亩吧,我有现钱,哎,你要多少?”

说着就把手插进了怀里,宁学祥猛一拍桌子:“我要你娘的逼”。

莲叶说:还不快走,柱子便上前推他。

封二莫名其妙的叫:“你家不卖地呀,不卖地拿啥赎人呀?”但他直到被推出大门外也没得到回答。

封二刚走,宁学祥的远方兄弟宁学诗来了。

这人上过几年学,通晓文书,常在处理给人代笔办事,尤其是爱做买卖土地的经纪人,因而得一浑名“土蝼蛄”。

他先开口安慰了大家几句,然后问:“学祥哥,打了个啥谱,还不快往外卖地,村里不少人都找我,叫我来问问你,要办的话我给你找主”

听了这话,宁学祥气的脸都青了,他用手指头点着宁学诗说:“你还算是宁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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