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那目中无人的清冷仙子,令万人倾慕的红唇惨被仇家肏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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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将近。

李府,后院花厅。

虽是白日,厅内却门窗半掩,光线晦暗。

李桑田,李家如今的嫡系长子,正强撑着跪在主位下首。

他脸色惨白,眼窝深陷,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容因连日的惊惧而显得憔悴不堪。

父亲李沧海死在荒山的噩耗传来时,他正在妾室房中纵酒取乐,当时便软倒在地,裤裆湿作一片。

而此刻,他跪着的两腿更是发软。

原因无他,只因这花厅内,除他之外,还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李桑田低着头,却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两只眼睛正盯着他的天灵盖。

一股寒意自尾椎窜起,李桑田只觉后颈的汗毛都在根根竖起。

喉结艰难滚动,吞下一口唾沫。

他不敢抬头,可眼珠子却不受控地往上翻,余光战战兢兢地缓瞄向前方那抹身影。

红。

一抹浓烈如血的红。

才瞅得一瞬,李桑田便骤感心脏一抽,慌忙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膝盖,眼睛一眨不眨,生怕多看一眼就会死在当场。

他脑子里乱作一团,泪流满面。

为什么?

为什么动不了?

逃!逃啊!快逃!

站起来!李桑田你他娘的快站起来逃啊!

可他的双腿早已不听使唤。

膝盖在抖,小腿在抖,连上下两排牙齿也跟着磕磕打颤。

他不敢起身,不敢动,更不敢出声。

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站在他对面的那个女人是谁。

三年了。

整整三年。

她那张脸,她那双眼,她那一剑。

夜夜入梦,她那道身影都会出现在他脑海,一次次将他从梦魇中惊醒,浑身冷汗。

李桑田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天才。

灵根是中品,资质平平,靠着家族资源堆砌,三十岁才勉强突破到炼气八境。

这般修为,莫说与大干“内三城”的世家子弟相比。

便是在这大干“外三城”的“大梁”四大家族中,也才算得个中等上游。

但族中长辈都说,只要稳扎稳打,他四十岁前筑基有望。

他也曾以为,自己能行。

直到三年前那场会武。

大梁城四大家族的小辈比试,他代表李家出战。

对手是君家的大小姐,君无双。

一个女人。

一个比他小的多的、绝美的女人。

李桑田记得,当时他心里还有些轻视。

一个女人罢了,就算天赋再高,又能强到哪里去?

可当她拔剑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天才。

十招。

不,是连十招都没有!

第九招时,他的剑被震飞,在空中打了几个旋,“铛啷”一声落在台下。

满场寂静。

然后,她的剑抵上了他的眉心。

剑尖很凉,一点点刺破皮肤,直至血珠沁出,顺着剑刃往下流。

李桑田双眉发颤,怔怔看着她。

她执剑歪头,也看着他。

最后,她笑了。

剑锋划过,血线飞溅。

李桑田吓得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将头叩在了一个女人的玉足下!

叩在了满城众目睽睽之下!

霎时间,台下一片哗然。

“啊?他娘的,李家的大少爷居然输给了一个女人?”

“哈哈哈!李兄这三跪九叩的大礼,是要求娶君仙子不成?”

“真是个废物,丢人现眼!”

“李老爷子的半生英名啊,可惜咯。”

“李家往后在这大梁城,怕是难抬头了……”

那一年。

满城的目光,满城的窃窃私语。

千刀万剐,千疮百孔。

从那之后,他便卡在炼气八境,再无寸进。

父亲说他道心碎了。

族老说他心魔缠身。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碎的不是道心。

是骨头。

是脊梁。

是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修士,最后的那点尊严!

李桑田手心满是汗,湿腻黏稠,他死攥着膝盖,掐紧着裤子。

他怕她,怕得要死。

此后,但凡听到“君无双”这三个字,他都会通体发寒。

每晚回想起那双居高临下蔑视着他的凤眸,他都会梦见自己跪在台上,周围是无数张嘲笑的脸。

而现在,那个女人,就站在自己对面。

活生生的,真真切切的,就在眼前!

“抬起头来。”

一道强势且极具英气的女子嗓音,忽的在无声的厅中响起。

李桑田浑身剧震,恍惚间裤裆一热,温热的骚尿不受控制地从裆下泄出。

这个声音!

这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

她!是她!果真是她!

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李桑田脑中轰然炸开,一片空白。

不、不要……她来做什么!?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如梦魇般的女子英气嗓音钻进耳孔,直入脑髓,令他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最后一点理智彻底吞没,只剩一具躯壳在无法自控地战栗。

“我让你,把头抬起来。”

她又开口了。

这次,随着话音,他还听见了脚步声。

“笃—笃—笃——”

那脚步声不疾不徐,却絮绕耳畔不断。

紧接着,一双墨黑缎靴,缓缓停在了他低垂的视线中。

靴尖微微扬起,似下一刻就要点在他额上。

在那双踩着缎靴的脚站定后,一股浓烈的女子足丫的熟腻香气扑鼻而来,带着那女人特有的冷冽体香,冲鼻灌脑。

这味道他记得。

三年前,在台上,就是这个味道!

他跪了下去,然后嗅到了这浑厚的女子脚香!

而现在……

李桑田的呼吸骤然停止,胸口剧烈起伏却吸不进半口气。

紧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不…不要…君仙子饶命!君仙子饶命啊!!!”

他嘶声力竭,涕泪顺着扭曲的面颊滑落:

“是我爹!都是我爹李沧海的主意!是他!是他一心要报复君家!与我无关!真的与我无关啊——!”

嘶吼间,他被迫抬起泪眼,再次撞见女子柳眉下,那双熟悉的绛红色凤眸。

君无双。

那女人此刻就立在自己跟前,居高临下。

一袭朱红劲服裹身,腰间束着墨色系带,长剑斜挎,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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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颔首,眉眼间那股子凛然之气不经意流露,叫人心头一凛,竟生出几分不敢与之对视的怯意。

“公子,此人如何处置?”

君无双并未理会瘫软在地的李桑田,而是转过身去,朝身后那道身影微微欠身,语气恭顺。

那份恭顺,甚至让她腰间的长剑都跟着低垂。

见此情形,李桑田浑身一震。

公子?

她…她在叫谁公子?

那个天之娇女,那个让无数世家子弟闻风丧胆的君家大小姐,此刻语气竟会变得如此毕恭毕敬?

李桑田惊骇之下,几乎忘却了恐惧,余光不由自主地往上瞟去。

这一瞟,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君无双身后那张太师椅上,竟还坐着一个人。

一个少年!

墨袍宽散,乌发束冠。

柳眉渊目,鼻梁峻挺,唇色淡薄,通身气质如云中仙人般清冷出尘。

他斜倚在太师椅中,一言不发,手肘撑在扶手上,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支着太阳穴。

这副超然物外的姿态,反而比君无双更令李桑田胆寒。

因为那少年身上,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如深渊般深不可测。

“……”

太师椅上,沈归谷眼皮懒懒一抬,目光从眼角斜斜扫过去。

当那一眼落在李桑田身上时,少年的眼底深处渐渐浮现出一抹笑意。

旋即,他双腿往两侧一分,看向君无双。

君无双先是一怔。

片刻后,狭长凤眸微眯,她已然会意。

交替迈动两只修长玉腿,君无双款步走到沈归谷身前,双膝跪地,掌心撑在地面,整个前身如母狗般探入到他跨间。

红唇白齿勾舔咬合,她仰着雪颈,下颌微抬,以唇齿衔住沈归谷跨间那系带的结,用力一扯。

绳结松脱。

一根半软的粗长肉棒从中弹跃而出,“啪”地一声,打在了她的玉腮边。

“……”

李桑田的瞳孔缩成了一根针尖。

他看见了什么?

那个曾一剑败他、碾碎他所有尊严,如同梦魇般盘踞在他心头三年的女人。

此刻,竟如最卑微的婢女般,呈现出全然臣服的姿态,跪趴在那少年胯间,用她那曾令大梁城无数青年才俊敬畏又倾慕的唇齿,去解男人的裤腰带?

他呆呆望着眼前,半晌回不过神来。

为了将脑袋更深地埋入那少年胯下,君无双的腰肢塌陷得极深,修长双腿大大分开,叉跪在地,使得那肥硕丰腴的梨臀被迫高高撅起,正正朝向他的视线。

那身朱红劲服紧贴玉体,包裹着她的浑圆的后臀,是如此之紧,以至于深深陷入了她的臀缝之中,在两侧鼓胀如山的梨臀挤压下,竟勒出了两片肥腴饱满的蝶唇形状,透过薄韧的布料清晰凸显,轮廓肥美。

见状,李桑田喉头一滚,一股邪火直冲丹田,那方才泄洪的裤头尚未干透,此刻竟又被腿间贲张的鸡巴给顶起。

“晓得你爹为何会死么。”

沈归谷忽然开口,抬手撩开君无双鬓边发丝。

而君无双则凤眸上翻,窥着沈归谷面上神色,揣度着暖融檀口内对他龟头吮吸裹弄力道的深浅。

“是,是,小人的爹他该死,他私下鼓动君仙子的族叔内斗,他早该死了!死的好!”

李沧海跪着,连连磕头。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沈归谷轻笑一声。

“是,是,求大人开恩!饶小人一条狗命!”磕头声仍未停下。

“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答好了,我今日便不杀你。”

“大、大人请问!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桑田闻言急停叩拜,佝偻着身子颤巍巍抬起眼睑,额上血渍犹在,便急急堆起满面谄笑。

“你李家,与钱家合谋,拐走了赵家的女儿,是也不是?”

“啊?啊!没、没有!”

李桑田慌忙否认,“小人不知道啊!小人近日就只敢在家中饮酒,什么、什么拐带,一概不知啊!”

沈归谷并不深究,转而问道:“那么,今早,可有一个和尚登门过?”

“和尚?”李桑田茫然摇头,“不曾见过…什么和尚,小人不知……”

“呵。”

闻言,沈归谷无奈一笑。

既然李家既不知情。

那看来,昨夜赵妇人的女儿,大抵是落在了钱家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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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拿她那女儿作筏,好生敲打敲打那赵妇人,吐露些东西,看来此事只得暂且延后。

只是不知,那西漠的和尚,今日去了钱府要人没有。

说起钱府,昨日黄皮子提到过的魔门妖女,会不会也牵扯其中?

嘶,该不是那赵妇人与妖女同谋,设局骗那和尚上门?

啧,这事儿整的,也忒麻烦了……

“小人…小人答复的,可还令大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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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田喘着粗气,目光始终被少年胯下,那抹朱红身影吸引。

紧束劲服下,君无双吞吐鸡巴时,那后身起伏的肥美臀波,看得他喉头发干,阵阵发紧。

“看来,你对我家君姑娘,挺有兴趣的。”

沈归谷将他这副色欲熏心的模样尽收眼底,心中忽而生出了个有趣的念头。

“不如,你来与她,寻个乐子?”

“乐、乐子?”

李桑田嘴唇哆嗦着。

“很简单。”

沈归谷伸出一手指:

“便让我家君姑娘,像现在这般伺候你,只要你能在她唇舌之下,支撑一炷香的时间不泄身,今日,我便饶你不死。”

“——!?”

李桑田瞳孔一震,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啊,啊?”

猛回过神,他惶然抬首,望向正埋首于眼前少年胯间的天之娇女,神情惊疑不定。

随即。

“不…大人!这、这可使不得啊!”

李桑田的额头再次重重磕向地面,额前血迹未干,又添新红:

“小人卑贱之躯,岂敢、岂敢亵渎君仙子的玉舌!?求大人饶命!小人什么都愿意做!求您开恩——!”

让君无双…用那曾令他魂飞胆散的朱唇玉舌来…伺候他这等蝼蚁?

这不是存心要他死吗!?

那个高踞云端、他曾连正眼相看都不敢的红衣女人。

那个他只敢在无数深夜的梦魇中,才敢卑微窥视一抹裙角的绝色仙子。

如今,竟要被命令着跪伏在他身前,行此等……舔鸡巴之事?

然而,尽管恐惧如冰水浇头,可这等极致的亵渎感,竟催生出一种扭曲的、无法言说的……兴奋?

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清冷仙子,竟也有今日!

想到这,他胯下那根不争气的鸡巴,又在尿溺的腥臊裤裆中,可耻地,硬生生地搏动、抬头,将湿冷的裤裆顶了又顶。

同刻,一直沉默侍奉的君无双,冰肌玉骨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瞬。

尽管她依旧保持着俯首的柔顺姿态,但那两侧香腮间,原本流畅婉转的吮吸动作,却出现了瞬时的凝滞。

她为沈公子敛眉低首、唇舌侍奉,乃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与追随。

可李桑田?

那个三年前便被她踩在脚下的废物?那个灭她满门的仇人之子?

呵,要她这承袭了娘亲血债的玉体,去主动侍奉那样一个卑劣、肮脏的东西?

单是这个念头,便让她芳喉紧缩,厌恶至极!

她可以为了沈公子屈膝,可以为了沈公子染血,可以咽下沈公子予她的千般屈辱。

但这其中,绝不包括向李桑田此等仇人之子折腰!

二十岁那年,为了报娘亲和弟弟的仇,她敢不顾身死,只身去赴一只九境大妖的鸿门之宴,敢赌上自己作为天之骄女的全部前程,敢在稚嫩的肩头担上无数条无辜人命,只为换得手刃仇人的快意。

这般狠辣的女子,在血海深仇面前,又怎可能向仇人低下高贵的头颅,心甘情愿给仇人舔鸡巴?

若真执意如此。

倒不如让她即刻神魂俱灭!

“嘶~”

不知何故,沈归谷忽觉君无双暖融融的檀口中吮吸感骤增,肉棒在软腻香舌的层层刮绕下竟如酥融了一般,射意节节攀升,叫他精关实难再守,只得尽数倾泻于她软嫩的口中。

“唔…咕唔咕唔……”

绛唇紧抿,君无双将那阳精尽数纳入。

她凤眸低垂,长睫掩去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唯有腮边的微微鼓动,显是正艰难吞咽。

沈归谷舒畅地喟叹一声:“哦?看来我家君姑娘,有些不情愿……”

话还没说完,君无双抬手打断。

她慢慢站起身来,袖口拭去唇边残迹,低头看向沈归谷,抿唇道:“公子之命,无双莫敢不从。”

“只是,此人与无双有仇。无双可为公子舔净鞋底尘土,亦可为公子剜心断首,唯独此事…恕难从命,若公子执意,请先赐无双一死。”

君无双话音刚落,厅中便陷入死寂。

“……”

沈归谷手指轻轻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

半响,他才缓缓开口:

“你说,恕难从命?”

“公子。”

君无双立时下跪,咬着唇,“此人乃无双血仇……”

“我晓得。”沈归谷打断她,“只是,我更想看看,姑娘的心,对我到底有多忠。”

“公子!”

君无双蓦然抬首,凤眸中满是哀求,“无双可以为公子做任何事,唯独此事……”

“任何事?”沈归谷歪着头看她,“那我现在让你做的,不也是事么?”

“这…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沈归谷的声音冷了些,“不过是让你跪在他面前,用你的嘴侍奉他一炷香的时间,对你来说,很难么?”

“公子……”君无双咬着唇,“无双不是做不到…只是…只是无双实在……\"

“实在什么?”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君无双柳眉狠蹙,“无双实在…实在无法向这等仇人低头……”

“求公子收回成命…无双愿以命抵…愿为公子做任何其他的事……”

“我不要你的命。”沈归谷说,“我也不要你做其他的事,我只要你去侍奉李桑田。”

“公子……”

“君无双。”

沈归谷忽然站起身,伸手,抓住她的下巴,“我让你做一件事,你推三阻四,说这说那,跟我讲你的仇恨,讲你的委屈,那我问你,你的忠心,在哪儿!?”

“无双…”君无双眼眶泛红,“无双只是…只是太恨李家了……”

“你恨李家,所以不愿意向李桑田低头?”

“是……”

“那你告诉我。”

沈归谷一字一顿,“在你心里,你对我,忠是不忠?”

君无双娇躯一颤,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答不出来,对么?”

沈归谷松开她的下巴,“果然,你的底线,比我重要。”

“不!不是的!”君无双慌了,“公子在无双心中是最重要的!无双从不敢把任何事放在公子之上!”

“那你就去侍奉他。”沈归谷坐回太师椅,“现在,立刻。”

“公子……”

君无双跪在那里,娇躯乱颤,“能否、能否让无双缓一缓…无双需要…需要些时间接受……”

“缓?”

沈归谷冷笑,“缓到什么时候?缓到你想通了?君无双,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能不能为了我,抛下你的一切!”

“无双可以抛!”君无双急声道,“无双可以抛弃一切!可以为公子舔鸡巴!舔屁眼!只求公子不要让无双…不要让无双这样羞辱自己……”

“羞辱?”沈归谷蹙眉,“你觉得侍奉李桑田,是在羞辱你自己?”

“是……”

君无双低下头,“无双实在…实在无法接受……”

“那你侍奉我的时候,也觉得是羞辱吗?”

“不!”

君无双慌叱道,“侍奉公子是无双的荣幸!怎会是羞辱!”

“哦?”沈归谷似笑非笑,“那为何同样是侍奉,侍奉我就是荣幸,侍奉李桑田就是羞辱?”

“公子与那废物,岂能相提并论……”君无双颤着眉。

“可在我看来。”沈归谷淡淡道,“你用嘴侍奉我,和你用嘴侍奉李桑田,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跪在男人胯下,含着男人的鸡巴罢了。”

此话如一盆冷水浇在君无双头上,她瞪大凤眸,不敢相信沈归谷会说出这样的话。

“公子…怎能…怎能这样说……”

她颤声回道,“无双侍奉公子,是心甘情愿……”

“那你也心甘情愿去侍奉李桑田。”沈归谷说,“既然都是侍奉,又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

君无双是几乎喊出来,“公子是无双的主人,无双愿为公子做任何事!可李桑田…他是无双的仇人之子!无双怎能…怎能向仇人低头……”

“所以,你还是放不下你的一切。”

沈归谷冷冷道,“君无双,你嘴上说愿为我做任何事,可当我真的让你做一件事时,你却告诉我,你做不到。”

“无双不是做不到……”君无双哭着说,“无双只是…只是需要公子再给无双一些时间…让无双想想……”

“不需要想。”沈归谷喝到,“现在就做,还是离开我,你选一个。”

“公子!”

君无双猛地叩首,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求公子开恩!求公子再给无双一次机会!无双真的…真的很需要公子……”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沈归谷面无表情,“去侍奉李桑田。用你的行动,证明你有多需要我。”

君无双趴在地上,玉肩不住微颤。

她唇瓣已被咬破。

良久,她才颤声开口:“若…若无双真的做了…公子会如何看待无双……”

“什么意思?”

“无双是说……”

君无双抬起头,抿着红唇,“若无双真的向仇人低头了…公子会不会觉得…觉得无双是个…是个没有骨气的女人……”

沈归谷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我只会觉得,你是个愿意为我放下一切的女人。”

君无双默然。

“君姑娘,你要明白。”

沈归谷看着她,柔声道,“我要的不是你的骨气,也不是你的其他什么,我要的,只是你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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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忠诚…无双对公子绝对忠诚……”

“那就去。”

沈归谷指向李桑田,“用你的忠诚,证明给我看。”

闻言,君无双跪在那里,看着那个瘫在地上的李桑田,她的手紧握成拳,玉指深深陷入掌心,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渗出。

“公子……”她的声音细若游丝,“若无双做了…公子还会…还会要无双吗……”

“那要看你做到什么程度。”沈归谷道,“若你只是勉强应付,做完便心生怨恨,那我为何要留你?”

“那…那无双要怎么做……”

“我要看到你心甘情愿。”

沈归谷舔舔唇,“我要看到你,为了我,可以抛下一切,你的骨气,你的尊严。”

君无双浑身冰凉。

心甘情愿…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可是公子……”

她哭着说:“无双做不到心甘情愿…无双恨李家…恨了三年…怎能一朝就……”

“那你就带着恨意去做,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只要你做到。”

“做到…做到之后呢……”君无双颤声问,“公子会相信无双吗……”

“会。”

沈归谷点头,“若你今日能咽下这口气,做完之后依然愿意追随我,那我便信你。从此以后,你便是我沈归谷真正的心腹。”

真正的心腹……

君无双跪着,许久未动。

沈归谷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坐在太师椅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而李桑田,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他低着头,偷偷用余光瞄向君无双。

那道跪在不远处的红衣身影,正在微微颤抖,她的肩膀一起一伏,显然是怒火滔天。

李桑田看着她,心跳如擂鼓。

她会答应吗?

她真的会…会跪在他面前…用那张高冷的仙子俏脸…来侍奉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李桑田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胯下那根鸡巴,不又受控制地又硬了几分。

时光寸寸流逝。

终于,君无双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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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若无双做了…公子能否答应无双一件事…”

“说。”

“能否让无双…事后亲手杀了李桑田…”

君无双咬着银牙,“无双可以向他低头,可以被他羞辱,但最后…最后无双要亲手报仇……”

沈归谷闻言,转而一笑:“君姑娘还请自便。”

君无双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滚落。

“多谢公子。”她深吸一口,“那…那无双便…遵命……”

说完这话,君无双只觉灵魂寸寸碎裂。

她素手撑着地面,慢慢站起身,双腿绵软无力,几欲站立不稳,踉跄几步,险些跌倒,乘时抽出腰间长剑拄地,才堪堪稳住身形。

“君、君仙子……”

李桑田看着她走来,声音颤抖,\"您、您真的要……”

君无双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他。

李桑田被那眼神吓得浑身一抖,本能地往后挪了半步。

“站住。”沈归谷盯着他,冷道,“站起身来。”

李桑田闻声僵在原地,爬起身,不敢再动。

君无双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这个角度,和三年前何其相似。

只是那时,她手中握着剑,剑尖抵着他的眉心。

“把裤子脱了。”她声音冰冷。

“啊、啊……”李桑田抖着嘴唇,“小、小人……”

“本宫让你把裤子脱了!”

君无双忽然提高声音,凤眸中杀意涌现,“你聋了么!”

“啊,是、是!”

李桑田吓得一哆嗦,慌忙去解裤带,可他的手在抖,解了数次都未能解开。

君无双看着他这副狼狈模样,红唇中冷冷吐出两个字:

“废物。”

“是、是…小人是废物……”

李桑田低着脑袋,终于把裤子脱了下来,那根鸡巴软塌塌地耷拉着,看起来毫无威胁。

看着那根东西,君无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冷道:

“跪下。”

“啊?”李桑田愣住了。

“本宫说,跪下。”

君无双重复道,“你以为你配站着让我给你舔鸡巴?”

“可、可是公子方才让我站起……”

李桑田偷偷看向沈归谷。

沈归谷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

君无双也转头看向沈归谷,哀求道:“公子…求您…至少让无双保留这一点尊严…让他跪着…无双实在无法接受他站着…”

沈归谷沉笑了笑:“可以。但只是这一次。”

君无双如释重负,转头看向李桑田:“听到了?跪下!”

“是、是……”李桑田老实的跪了下去。

君无双看着跪在地上的他,心中稍稍好受了些。

至少…至少她不是跪在他面前,而是他跪在地上。

可下一秒,沈归谷的声音响起:“君无双,你也跪下。”

君无双娇躯一颤。

“两个人都跪着。”沈归谷淡淡道,“这样才公平。”

“公子……”君无双低声道,“无双好不容易……”

“跪。”沈归谷唇齿间只碾出一个字。

应言,君无双慢慢跪了下去。

现在,她和李桑田都跪在地上,四目相对。

李桑田看着她,心中一阵情绪涌出。

恐惧、兴奋、不安、还有一丝……快感。

而君无双看着他,绛红的凤眸中只有杀意。

“很好。”

沈归谷:“现在,爬过去。”

“什、什么……”君无双猝然转头。

“我说,爬过去。”他重复,字字清晰,“像条母狗一样,爬到他身子前。”

“公子!”她凤眸圆睁,“您岂能……”

“怎么,又要违逆?方才是谁说,愿遵我命?”沈归谷道。

“无双说的是侍奉…不是…爬……”

君无双声音发颤:“公子,求您…此辱太重……”

“太重?”沈归谷冷笑,“你跪爬在我胯下时,不也是像母狗一样吗?怎么,给我跪可以,给他跪爬就不行?”

“……”

君无双闭目,贝齿深陷朱唇,良久,终于伸出颤抖的双手,撑在冰冷地面。

她像一条狗一样,四肢撑地,一点点往李桑田那里爬。

李桑田跪在那里,看着君无双朝自己爬来,整个人都傻了。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那个高高在上的君无双,那个让他做了三年噩梦的女人,此刻竟然像一条狗一样,爬到他面前?

可下一秒,他眉下那一对三角小眼却是在慢慢缩成一根针孔。

因为君无双抬起头时,那双血红凤眸里,几乎凝实的杀意惊得他肝胆俱颤。

“本宫会杀了你。”

君无双嗓音极具英气:“待此事了,本宫必亲手取你性命!”

李桑田吓得魂飞魄散:“君、君仙子……小人……”

“闭嘴。”

君无双说完,已爬到李桑田身下。

她闭上眼睛,正欲俯下身去。

可就在这时,沈归谷又开口了:“等等。”

君无双顿住,抬起头。

“把衣服脱了。”沈归谷道。

“……”

君无双怔住。

“既然要侍奉,那便侍奉得彻底一些。”

“……”

闻言,君无双咬着牙,素手用力一扯,墨黑的腰带解开。

朱红的劲服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

“继续。”沈归谷的声音响起。

君无双颤眉闭目,继续脱。

片刻,亵衣也滑落在地,露出那具习武之人的雪腻娇躯。

她用双手遮住胸前,羞耻得无法抬头。

“手放下。”

君无双应声,慢慢放下双手,露出被遮挡的两只饱满酥翘的大白奶儿。

李桑田跪在对面,看着眼前的景象,大脑一片空白。

她那张绝美的脸上满是杀气,而她那具完美的娇躯,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

“李桑田。”

“在、在!”李桑田听到沈归谷喊话,吓得一激灵。

“你站起来。”

“啊?”李桑田愣住了。

“站起来,让她跪在你脚下。”

“——!?”

李桑田脑袋一抽,随即听话站起身。

而君无双,依然跪在地上。

现在,她跪在李桑田脚下,抬头看着他。

这个姿势,让李桑田想起了三年前。

只是那时,是他跪在她脚下。

而现在,颠倒了。

“君无双。”

沈归谷:“叫他一声“少爷”,然后问他,想如何被侍奉。”

“公子!”君无双再也忍不了,“求您…不要…不要这样……”

“叫他,否则,你现在就离开。”

“……”

君无双跪在那里,紧咬牙关。

良久,她才颤声开口:“李…李少爷……”

李桑田愣愣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继续,问他想如何被侍奉。”

君无双凤眸厉蹙,抬头瞪着他,冷声叱道:“您…您想如何…如何被无双侍奉……”

李桑田站在那里,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君无双,看着她那具雪腻饱满的身体,喉咙发干。

“我、我不知道……”他结结巴巴。

“想怎样就怎样,她今天,完全属于你。”

听到这话,李桑田的鸡巴更硬了,可同时,他又是一阵害怕。

他试探着问:“真、真的吗…小人…小人真的可以……”

“可以。”沈归谷点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李桑田咽了口唾沫,他看着跪在脚下的君无双,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扭曲的征服之欲。

三年了……

整整三年的屈辱……

今天,终于可以报了……

可下一秒,当他低头看到君无双那绛红色凤眸里的杀意时,又一时不敢发作。

他推脱道:“君、君仙子…小人…小人其实也不想这样的…都是那位公子让小人……”

“闭嘴。”

君无双檀口轻启,“说吧,你想让本宫怎样。”

李桑田被她的气势震住,一时间不敢说话。

“怎么?”

沈归谷笑道,“给你机会你不中用?李桑田,你若是个男人,就别这么孬种。”

听到这话,李桑田心中涌起一股怒气。

对,他为什么要怕?现在是他占上风!

他为什么还要像三年前一样,在君无双面前抬不起头?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小人、小人想…想让君仙子…用、用骚嘴……”

“还有…小人想…想摸君仙子的…的骚奶子。”

君无双闭目,没有说话。

“还有还有!”

李桑田越说越大胆:“我想让君仙子…叫小人“主人”……”

“够了!”

君无双猛地睁开眼,凤眸中杀意涌现,“你找死!”

“啊!”

李桑田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良久,什么事也没发生。

随后,李桑田听到了一个无比冷腻的声音。

“主、主人!”

这两个字从君无双口中说出,让李桑田大脑轰鸣,心跳狂乱,胯下那根鸡巴跳动得愈发激烈。

真的…真的叫他主人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君仙子,竟真的……

“主人,想让奴婢如何侍奉。”君无双叱声道。

李桑田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怕。

哪怕她跪在脚下,哪怕她叫他主人,他还是怕。

因为那双凤眸中的杀意太过凌厉,仿佛随时会将他撕碎。

“我、我……”他又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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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田,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阉人?”

“给你这般天赐良机,你却畏首畏尾,孬种模样。”

沈归谷冷笑,“难怪这般年纪还未筑基,你本就是个废物。”

废物……

又是废物……

这两个字如同魔咒般,在李桑田脑中回响。

从三年前那场会武后,所有人都这样叫他。

父亲骂他废物,族中长辈叹他废物,外人更是指着他背后窃笑,说他是李家的耻辱。

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

都是因为君无双!

李桑田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怒火,那股被压抑了三年的屈辱和愤恨,在这一刻爆发了。

“我不是废物!”

他忽然吼出来。

然后,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君无双的发丝。

“唔——!”

君无双吃痛,发出一声低呼,雪颈被迫仰起。

“你给老子,好好的舔!”

李桑田手中用力,将君无双的臻首按向自己的胯下,“用你的骚嘴…给老子舔鸡巴!”

君无双被强行按着头,那张绝美的玉靥贴近了那根散发着腥臊气味的丑陋鸡巴。

恶臭扑鼻而来,让她芳喉一阵痉挛,几欲作呕。

李桑田低头,看着此刻正死死瞪着自己的绛红色凤眸,心中想着那张曾拒人千里之外的红唇,此刻却要去含自己那肮脏污秽之物,不由畅快无比。

他用颤抖的手扶着自己那根硬挺的鸡巴,慢慢凑向那张如花似玉的冷腻红唇。

当那紫红的龟头触碰到君无双柔软温热的唇瓣时,李桑田浑身一震,一股强烈的快感自下身冲上脑门,差点当场泄身。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那根丑陋的肉棒,李桑田只觉得灵魂都要飞了。

“哦…哦……”

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整个人都美美颤抖起来。

太爽了!!!

那种温热湿润的触感,那柔软灵活的香舌,那紧致的檀口!

这就是君无双的嘴!

那个让无数世家子弟魂牵梦绕、倾慕至极的大小姐……

那个曾让他跪在擂台上、受尽讥讽的女人……

那张曾对他露出轻蔑笑容、高高在上的仙子……

现在,正含着他的鸡巴!

李桑田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不真实得让他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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