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睡奸,被当成飞机杯使用,梦中崩溃失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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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飞大概是不记得了,其实他们之前是见过一面的。 那天是一次偶然,许昊爸爸和余飞妈妈初识没多久,一起约会,顺便带来了两个孩子。

许昊怕自己在一旁待着尴尬,主动走远,余飞则是排斥反感,一开始就不肯见面,只是在周边玩。

结果玩着玩着,他百无聊赖,想要去找司机赶紧回家,却怎么都找不到方向了。

这个时候,他遇到了许昊。 而余飞对他不讨厌的人一直都很好脾气,向许昊问路时也轻轻柔柔的。

许昊记得很清楚,那天,余飞像个小王子,惊为天人,精致矜傲,慢慢地抬起眉眼,语气如一阵春风。

许昊登时脸红心跳,又自惭形愧,感觉自己站在他旁边,比平常还显得粗笨难看。

带路时,许昊连呼吸都轻轻的,又特地配合余飞的步调,情不自禁地想要捧着小王子,给他最好的待遇。

他同手同脚的,领着余飞到了目的地,正好撞上父母两人,上前乖乖叫了声“爸爸,阿姨”。

闻言,余飞一下子变了脸色,分外凶恶地瞪了他一眼,质问:“你早就知道我? 故意来套近乎? ”

许昊呆住,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后来他才知道,余飞年纪小,余家生意全靠妈妈支撑,自然少了许多陪伴他的机会,导致他自小便很黏人,患得患失的,一有空就缠在妈妈身边拼命汲取难得的亲密与爱,分外憎恶一切分走妈妈的时间的人。

所以他排斥新的家人也在情理之中。

许昊也因此十分疼惜他,又隐隐愧疚,觉得自己很亏欠他,父母的婚事也因为余飞的激烈反对,往后推了整整一年。

而余飞,自然早忘了这件小事。

可是…… 这次被余飞这样无情的对待,许昊也真伤心。

他又被余飞扇了耳光,肿了脸颊,戴着口罩不敢下去吃饭。

这种被余飞任意践踏尊严、不被重视的感觉,也真是难受。

他以为…… 他以为,经过了这些日子,余飞起码会慢慢对他好一些的,可是今天这一遭,打得他脑子嗡嗡的。

许昊一难过,整个人都消沉了许多,往后几天都小心避开了余飞,特地一大早就出去,然后无精打采、无所事事地待在公园里坐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回去。

有时候他没把握好时间,出去或回去时正好遇到余飞,余飞便冷冷地看着他,很不高兴,像一条被挑衅了的、斗志昂扬的小狗似的,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许昊被那声哼刺得很痛,几乎是落荒而逃,躲在房间里惨淡地想,我一点儿都不想和你对立啊。

他不想惹余飞生气,接下来的几天就不怎么躲了,只是装作没看到,也不像之前那样紧紧地跟着余飞身后问东问西的,沉默了许多。

还好,平常父母也都会在家,让他们之间的气氛看起来没那么僵硬冰冷。

只是…… 余飞慢慢地没了什么生气的样子,反而恹恹的,似乎有点消沉,不怎么出门玩,直到某天收到了什么东西,才有了点儿精神。

这些天里,许昊比余飞还要难受,他跟在余飞身边久了,一会儿不黏着余飞就不舒服。

忍了这么久,他对那天的感觉也淡了许多,反而讪讪的,有点儿后悔自己使性子,搞得现在实在尴尬,连说句话都不敢。

看到余飞忽然心情变好,他更是心里痒嗦嗦的,想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咬着唇用力忍着,最后还是偏过脸,盯着地面假装不在意,心里纠结地想,要不要明天就去找余飞道歉?

如果他态度好一点儿,余飞应该会原谅他吧?

没想到的是,没等他去道歉,当天晚上妈妈说要喝点儿花茶,余飞去泡,回来时端了三只杯子。

余飞自己是从来不喝花茶的,觉得有怪味儿。

三杯茶,一杯给妈妈,一杯给爸爸,还剩一杯……许昊受宠若惊,几乎可以说是诚惶诚恐,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惊喜,席卷了整个身体。

他控制不住地颤抖,声音都紧张得变调了,听在耳朵里,自己都觉得有点儿过分:“谢……谢谢。”

余飞没理他,径自走到一边,看都不看他一眼。

但许昊还是立刻喝了,双手捧着茶杯,被烫得脸都皱成了一团,还硬着头皮夸:“好、好喝……”他三口两口就喝完了,然后期期艾艾地主动示好,“我能再喝一杯吗?”

余飞这才斜着他那双大而凛锐的漂亮眼睛,淡淡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倒也没拒绝,提起茶壶给他倒上了。

许昊仍是一饮而尽。

那天他罕见地觉得分外困倦,早早就上床睡了,也就不知道,当晚余飞堂而皇之地进了他的房间,把他剥得赤条条的,摆出了无数种淫乱姿势。

余飞憋了一肚子火,又不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只能恶狠狠地骂:“胆子肥了,反了天了!居然敢冷落我?”他伸手直捣黄龙,把两根手指戳进许昊的逼里,“贱货,想你大鸡巴哥哥了,是不是?”

说着,自顾自抽插起来,在逼里搅得天翻地覆,不时还故意搔弄逼里的肉壁。

他其实不太懂什么敏感点,道具什么的也是在网上发帖子,说自己有一条很健硕的肌肉狗,问怎么样才能把他给驯服,然后照着回复去买的。

深一些的性爱知识和技巧,他是一个不懂,全靠在许昊身上胡乱实验。

也是撞了巧了,许昊逼里的骚点很浅,手指头一弯曲,刚好能挠到。

余飞刚插进手指时,许昊就忍不住皱眉,当余飞开始搔刮肉壁时,他更是舒爽,在睡梦里无意识地收缩小逼,像伺候鸡巴那样服务起手指来。

可惜手指无法感到快感,余飞只觉得他实在是骚浪淫贱、下作不堪,什么东西塞进他的逼里,他都能当做鸡巴老公伺候。

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

余飞索性逮住那块敏感肥厚的肉,狠狠地用手指夹住,提拎起来,等它从指缝间滑落,就立刻再来,时不时还顶着肥嫩的肉块用力揉按,搓个不停,动作之快,简直要搓起火了。

而许昊的逼并没有起火,反而喷出了骚水,又热又粘稠,咕噜噜的一大泡,全热淋淋地浇到了余飞的手上,被带着涌出逼口的时候甚至鼓出了一个小泡。

同时,许昊在睡梦中感到一阵酸胀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张开嘴低低地嗯嗯啊啊叫起来。

余飞冷笑:“臭婊子。”神色一狠,他又插进了几根手指,猛然疯狂地抖动,把又肥又大的逼肉抖得上下翻飞,凌乱不堪地大幅度晃动!

许昊在梦中又重新遭遇了一次强奸,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吓坏了,惊恐无助地叫:“不要抖我的逼呀啊啊啊啊!要被抖漏了呃!!!”

他的手脚在床上微动,但因为花茶里的药加得足够多,他还偏偏主动喝了第二杯,因此无论怎么使劲儿都抬不起来,只能毫无挣扎之力地在梦中被强奸,被飞速凶猛地插着抖逼,淫水飞溅。

余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看的薄唇里吐出冷冰冰的话:“你有什么资格叫停我?贱逼,贱逼!好好地敞开腿乖乖挨操不就行了,非要犯贱!我让你躲,让你躲!”

说着,他冲着刚刚找到的敏感点飞快攻击,手臂在空中都晃出了虚影,异常激烈!

手指在逼里进进出出,用力戳着骚逼,刮着敏感到极致的骚点,按得骚点每次都来不及回弹到原位,就再次被狠狠地顶下去!

许昊差点儿疯了,濒死了似的,没了平时清醒时的忍耐,叫得几乎能让整个房子里的人都能听到。

“救命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好爽啊要被奸成破逼烂逼了呀呀呃呃呃噢噢噢噢嗯噢!!!”

“不要操那里了呃求求你了呜!慢……慢一点啊呃呃呃嗯嗯嗯嗯!”

“逼里好痒!大鸡巴……大鸡巴老公呜……”

余飞下过了药,倒是不怕他叫,反而变本加厉,继续抖逼,还挤进许昊的双腿之间,用另一只手按住许昊的骚豆子,凶恶地拧,拧得阴蒂足足肿高了半厘米,又红又紫,鼓鼓的像颗葡萄,连肥大的阴唇都夹不住了,随着抖逼疯狂地摇晃,像风中的树叶似的,可怜极了。

他漫不经意地收回手,又拿出一根假鸡巴,塞进许昊的逼里,不给任何适应,就立马调到了最大档。

许昊如遭电击,僵硬了一瞬间,然后猛然崩溃,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吐着舌头,眼珠在眼皮子底下不安地晃动,嘴里的骚叫都是抖的,恐慌又淫贱:“什么——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呃呃啊!!呃!呃!救、救命啊噢噢噢噢噢噢!!!”

他凌乱地大叫,下半身却很诚实,高高地挺着逼,屁股都挺到半空中了,糜红的逼肉紧紧地咬吸着颤动不已的假鸡巴,逼里嗡嗡的巨响着,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余飞又趁机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捅了两下,然后抓起他,把他摆成一个公狗撒尿的姿势,拍了照,又把他倒立起来,抽出按摩棒,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扛着许昊的腿一顿猛操,操得许昊几乎要翻倒了,再把许昊提拎到窗台上,让许昊的上半身无力地撑着,仿佛一个清醒的人靠着窗户在远眺,底下却被一根大鸡巴凶猛地强奸,操得整个身体摇摇晃晃,胸前被抓的更加肥腴的奶子像两只兔子似的,上下直跳。

这还不算完,操过一阵,另一根假鸡巴又塞进了许昊的屁眼里,嗡嗡作响。

屁眼毕竟不是天生的性爱之处,许昊也才只被操过一次屁眼,还没学会如何获得快感,他觉得难受,下意识地排斥屁股里的按摩棒,余飞便把他的一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欣赏他迷迷瞪瞪地把假鸡巴挤出体内,等他排得差不多了,再猛然一踢,把假鸡巴踢回屁眼里,激得许昊抱着椅子直扑腾,像一只发情的公狗,拿椅子泄欲,抖着胯狂日。

这一次他连许昊的鸡巴都没有放过。

也许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许昊的鸡巴不容易硬,硬了也会很快射出来。

余飞便故意折磨这根可怜的肉棒,把它浸在温水里,等它微微硬了,再忽然扶着肉棒插进还冒着气泡的雪碧里,又痛又爽,许昊被刺激得捂着鸡巴倒在地上打滚儿,龟头红通通的,止不住吐出两口前列腺液。

而鸡巴最经不住玩弄,余飞用手搓了几下,又勉为其难地玩了几下蛋,就不想再碰,转过身想去拿别的,结果睡梦中的许昊迷迷瞪瞪的,只凭感觉行事,竟然主动跟上去,误打误撞把鸡巴插在了余飞的大腿根处。

余飞冷笑,把许昊推坐下,恩赐一般把许昊的鸡巴夹在腿间磨了一会儿,许昊爽得嘴都合不拢了,控制不住地射了他一腿。

他便强硬地让许昊舔了,舔完,又坐上去,用腿根夹着鸡巴磨,把鸡巴磨得通红发肿,兴奋地连射了好几回,直到硬起来都很慢很难的时候,才又用手握住,不紧不慢地玩弄。

而这时候,对鸡巴的抚弄已经从快乐变成了痛苦,许昊射累了,而且感觉鸡巴痛得厉害,鸡巴上却还源源不断地有着快感,无法停止,狠狠地折磨着他,难受得他忍不住哭了,蹭着床单求饶:“骚鸡巴不敢了……呃啊啊啊啊啊啊不敢了啊!!!”

余飞说:“你有什么不敢的?敢躲我,敢无视我,还敢磨我的腿,反了天了!”

余飞眼神狠厉,变得愈发强硬狠辣。

他有的是时间,斯条慢理地使着他的手段,又拽起许昊,骑在他脸上操嘴,操够了再把许昊按在墙上从背后操,甚至让许昊两条胳膊撑在地上,他在后面插着逼扶着许昊的两条腿,控制着许昊在地上爬,鸡巴在逼里往哪个方向戳许昊就得往哪个方向爬,出错了就会被一阵狠捣,揪着阴蒂被操得直拱。

他摆明了是要许昊难堪。

而许昊昏昏沉沉的,又被折磨了鸡巴,怕得不行,下意识地积极配合着他,在睡梦中梦见自己手淫,然后被透明人强奸,那透明人拽着他摆出各种淫乱姿势,操得他吐着舌头一颤一晃的,高潮了一遍又一遍,被快感逼得要快疯了,又快要死了,像块只知道撅着逼挨操的死肉,淫肉被玩得又烂又贱,松松垮垮的,成了鸡巴的形状,坏了的水龙头一般在外冒着骚水。

他虚脱无力地求饶,却只换来残忍的操弄,只能无望虚弱地喃喃自语:“骚逼不敢了啊……嗯噢……要变成肉壶了……成婊子了……”

而现实中,余飞把他当做飞机杯或者鸡巴套子似的,狠狠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还留意不射进许昊的逼和屁眼里,有想射的欲望就抽出来塞进许昊的嘴里,逼他咽下去。

而他没想到的是,兴许是因为睡前喝了太多的水,在他把许昊抱在腿上,把尿似的对着窗户外激操的时候,许昊居然流着口水忽地奋力挣扎起来,又被他按回鸡巴上坐着,然后许昊就高潮了,啊啊地吐着舌头狂颤,尖叫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身体一阵哆嗦,后面紧吸着鸡巴,而前面只会断断续续往外流精絮的鸡巴哗哗地放出了一泡清尿。

“啊啊啊呃呃尿了啊!! 呃…… 鸡巴要废了啊呃……”

尿液尿到了床单上,热气腾腾,哗哗的,一听就知道憋了很久,冲刷力极大,尿水飞溅,甚至溅到了许昊的腿上、肚子上。

余飞简直可以说是惊喜,猛地把大哭着的许昊的脸按在尿水里,后面一阵猛日,抽出鸡巴,激烈地射在了许昊的尿迹上。

他一松手,许昊就像被玩坏的娃娃,疲软无力地倒在了床上,呃呃地低呻着,两条肌肉线条流畅的双腿合不拢似的大敞着,微微发颤,中间露着被操得肿胀红艳的逼和屁眼。

余飞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留下一个针孔摄像头,离开了,满意地等待着明天许昊醒来时的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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