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酒精催化下的初次越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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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达那天被解救的谢意,响子最终还是邀请了夏彦来家里吃饭。

她的丈夫白石健司,一个性格温和但对周遭氛围感知极为迟钝的男人,也恰好在今天提早回了家。

“哈哈哈,夏彦君,真是多亏你照顾我家的响子了!她一个人在家,我总是不太放心啊!”

餐桌上,健司豪爽地笑着,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和夏彦满上啤酒。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妻子在听到“照顾”这个词时,身体那瞬间的僵硬,也没有看到,对面那个年轻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幽暗光芒。

『照顾……吗?』夏彦的内心冷笑着,『是啊,很快,我就会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照顾”好你的妻子了。』

几杯酒下肚,健司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从公司里的琐事,一路聊到学生时代的趣闻,最后,在酒精的猛烈攻势下,他那点本就不多的清醒意识,也终于被彻底冲垮,一头栽倒在餐桌上,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客厅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健司那毫无防备的鼾声,以及电视机里传出的、无意义的背景音效。

“对、对不起,夏彦君……健司他,他就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让你见笑了。”响子的脸颊,因为羞耻和尴尬而涨得通红。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将丈夫扶到沙发上,但那沉重的身体,却让她一个踉跄,险些一同摔倒。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

是夏彦。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两人此刻的姿势,暧昧得近乎一个拥抱。

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沐浴露清香与年轻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如同最烈的酒,瞬间便将响子也熏得有些头晕目眩。

两人合力将健司安顿在沙发上。

响子直起身,刚想再次道歉并送客,夏彦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关掉了客厅那盏明亮的主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落地灯,瞬间,整个空间的氛围,都变得私密而危险起来。

“白石先生……睡得很熟呢。”夏彦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在宣告一个时机。

“嗯……是……那个,今天真的太麻烦你了,时间不早了……”响子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言语间充满了逐客的暗示。

夏彦却向前踏了一步,将她逼退到墙角。他一手撑在墙上,将响子娇软的身体,完全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下。

“响子太太。”他刻意地、一字一顿地叫着她的名字,“你丈夫,总是这样吗?把你一个人丢在一边,自己烂醉如泥。”

这句话,像是一根精准的毒针,狠狠地刺入了响子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与不甘。

“不!健司他只是工作太累了……!”她的反驳,显得苍白而无力。

“累了?”夏彦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响子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脸颊,“我看,是你这具熟透了的身体,让他感到累了吧?他已经没有精力,来满足这块如此肥美的媚肉了,不是吗?”

“你……你胡说……啊……♡”

响子的话,被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呻吟所打断。

因为夏彦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滑去,精准地复上了她那被居家服包裹着的、因为主人的激动而微微挺立的乳尖。

“看,”他凑到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廓上,让她的身体瞬间软了半边,“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它很空虚,很寂寞……它渴望着被一根比你丈夫更有力的东西,狠狠地填满。”

『不……不行……健司就在旁边……我到底在做什么!』响子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理智在发出最后的警报。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彻底地背叛了她。

被夏彦手指玩弄的那点,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点点湿意,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口一路窜至小腹深处。

『啊……身体……身体好热……被他这样看着,说着下流的话……小穴……小穴好像擅自兴奋起来了……』

她的欲拒还迎,在夏彦眼中,无异于最美妙的邀请。他不再言语,而是直接用嘴唇,堵住了她所有徒劳的辩解。

“唔……嗯嗯……♡!”

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与征服欲的吻。

响子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那点微弱的力量,很快便消融在了夏彦霸道的舌吻交配之中。

客厅里,只剩下丈夫沉重的鼾声,与两人唇齿间发出的、黏腻 влажного的“啾啵”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背德至极的乐章。

不知何时,响子已经被夏彦拦腰抱起。

她像一只认命的羔羊,双臂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抱进了那间属于她和丈夫的、充满了“家”的气息的卧室。

当夏彦那根早已怒张得如同烙铁般的粗硬腥红鸡巴,挤开她那早已被淫水濡湿得泥泞不堪的穴瓣,插入进那温窄狭绞的雌穴深处时,响子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悲鸣。

“啊啊啊啊♡——!?痛……好涨……♡!”

肉体被强行扩张的痛楚,与背叛丈夫的罪恶感,在这一刻,都化为了点燃欲望的、最猛烈的燃料。

她那被平凡婚姻生活消磨得几近干涸的身体,在这次粗暴的闯入中,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彻底地绽放了。

她攀附着夏彦的后背,用双腿紧紧地盘住他的腰,仿佛要将这个给予她地狱与天堂的男人,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客厅里,健司翻了个身,砸了咂嘴,继续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就在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他那温柔贤淑的妻子,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发出着无比骚浪的雌悦淫叫,身体的常识与伦理的枷锁,正被一次次凶暴的活塞抽插,撞击得支离破碎。

第一次的越界,就此完成。而名为“堕落”的种子,也在这背德的交尾中,被深深地播种进了响子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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